这里说的哥们是个俄罗斯人,且叫做 B 君吧。俄罗斯的数学强是公认的,尤其是我们这块,很多概念都是前苏联的科学家提出来的。 B 君是在俄罗斯读完硕士来我们组做博士的,他的理论非常扎实。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文章、报告,还有他带过的学生得以旁证。有个学生说,有一次, B 君扔过来一本俄文的书,叫他去看。他很是晕菜,就说,我不懂俄文啊。 B 君说,公式都是希腊字母的,这个是可以看得懂的。你看到上下两个公式,把中间的推导补上了就都懂了。当然这位兄台很是有脾气,终于还是没有看。 平时跟 B 君的谈话很多,因为总是觉得他有点居高临下,喜欢以那种教训的语气跟咱们这种小弟交流,所以也不太敢去讨教学术上的问题。更多的交流是在 pub ,但是聊的更多的话题确是文章。 B 君对发表文章很有经验。他说,写文章就是写文章,就跟推销员一样。好的推销员不但可以把好产品卖出去,也可以把坏产品卖出去。顶级的推销员,比如可口可乐,比如耐克,他们卖你的是概念。实际上他们的产品很怎么样吗?俺想了一下,确实有道理。但是怎么才能卖呢? B 君说,要有 idea 。比如你熟练了理论,修改一下参数,就可以得到另一个应用。如果模拟上能成立,做不做实验就只是一个工程问题了。我想,这不是灌水吗?可是 B 君不认为,如果你能把这个应用前景描述的很有吸引力,这能也叫做灌水吗?如果别人对这个前景看好的话,自然就会去做实验验证它了。不过,实验却已经不是最有价值的部分了。俺将信将疑,于是就做了一个调研,发现他是我们组发 APL 最多的一个。 2 年前, B 君找到了更好的位置,到顶级大学当了讲师,也就慢慢地淡出了我的视野。后来有机会跟 boss 去开会,再次遇到了 B 君。会议期间闲聊时说起他, boss 的表情很复杂。他说:“ B 君非常聪明,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组的贡献是非常大的。我们也希望他可以一直工作下去。但是,他老是单干。这么多年来,还是一个人,组不成一个团队。他的确发表了很多文章,但是在实验上做的事情不是很多。而我们这一块,不做实验很难申请到经费的。他本来是可以做的更好的。现在的科研,已经不能靠一个人完成一个大项目了,需要一个团队取长补短,共同努力才能做到。他的离开,我们非常难过。但是的确也没有办法啊。我们尝试着给他不同的成员来合作,但是没有一个成功的。十年啦。十年啦。” 我后来理解了,有点伤感,我们再也不是生活在个人英雄的时代了。再也没有一人一剑,横行天下,成为大英雄、大侠的机会了。我们要学会的只能融入别人、互相妥协、取长补短,成为一个合格的 teammember 。 所以,这里说的是,科研是需要团队的。 www.enago.cn
亥姆霍兹科技新闻: 为鼓励亥姆霍兹联合会科研人员与国际科技伙伴的合作,该联合会共选择资助了15个联合团队,这些团队每年将在未来三年获得每年5万欧元的经费支持,而他们的国际合作伙伴也得到同样规模匹配经费的支持。这个项目受到了科研人员的追捧,共有79个团组递交了申请,其中在第一轮评审中八个、第二轮评审中有七个通过了筛选。 当今科学所面对的问题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不再可能单独处理,国际合作与交流、包括分享科研条件已经成为科学进步的一个重要保障。为此,亥姆霍兹联合会一直强调建立重要的国际科技伙伴关系。亥姆霍兹的科研人员已经与中国和俄罗斯的科研人员建立了长期的、成功的合作关系,并且与以上两个伙伴分别有资金力度更大的双边联合科研团队项目。而当下的亥姆霍兹国际研究团队项目则不国合作伙伴的来源与科研领域有任何限定,它即可以巩固现有的合作也能有助于建立全新的伙伴关系。青年科研人员更能由此获得与国外团队建立长期关系的机会。 自今年年初以来新选定的这些国际伙伴团队分别是: 1. Helmholtz International Research Group on the aerodynamic performance of joined-wing single aisle aircrafts: Dr Frederik Blumrich, German Aerospace Center (DLR), and Dr Daniel New Tze How / Björn Nagel,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Singapore. 2. Non-classical nanophotonic circuits for ultrafast single photon manipulation on chip: Dr Wolfram Pernice, Karlsruh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Dr Alexander Korneev, Moscow State Pedagogical University, Russia. 3. Geodynamic evolution of the Neuquén Andes: Implications for geo-resources: Dr Javier Quinteros / Prof. Stephan V. Sobolev, Helmholtz Centre Potsdam – German Research Centre for Geosciences – GFZ, and Prof. Victor A. Ramos / Dr Ruben Somoza, CONICET, University of Buenos Aires, Argentina. 4. Climate-change and land-use change interactions and feedback (CLUCIE): Prof. Almut Arneth, Karlsruh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Prof. Benjamin Smith, Lund University, Sweden. 5. Climate-change adaptation options in Santiago de Chile and other Latin American megacities – urban vulnerability on the local level: Dr Kerstin Krellenberg, Helmholtz Centre for Environmental Research (UFZ), and Dr Felipe Link, Pontifical Catholic University of Chile, Chile. 6. Dopant mapping and side wall characterization of III-V semiconductor nanowires for solar cell applications by scanning tunnelling microscopy: Prof. Rafal Dunin-Borkowski, Forschungszentrum Jülich, and Dr Bruno Grandidier, Institut d’Electronique, de Microélectronique et de Nanotechnologie, France. 7. Role of BMP signalling in neonatal chronic lung disease: Dr Anne Hilgendorff,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 German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 and Dr Edda Spiekerkoetter, Stanford University, USA. 8. Understanding of the gut microbiome in children at increased risk of type 1 diabetes: Prof. Anette-Gabriele Ziegler,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 German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 and Prof. Ramnik Xavier, The Eli and Edythe L. Broad Institute of MIT and Harvard, US. 9. Metabolism and Neurodegeneration: Dr Vanessa Schmidt, Max Delbrück Center for Molecular Medicine (MDC) Berlin-Buch, and Dr Mads Kjolby, Aarhus University, Denmark. 10. Microbial Symbionts of Arctic Peatlands and their Relevance for Present and Future Carbon and Nitrogen Cycling (ArcBiont): Prof. Dirk Wagner / Dr Susanne Liebner, Helmholtz Centre Potsdam – German Research Centre for Geosciences – GFZ, and Prof. Mette M. Svenning, University of Tromsø, Norway. 11. Helmholtz-Argentina Joint Research Group on Astroparticle Physics: Prof. Johannes Blümer, Karlsruh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Prof. Alberto Etchegoye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General San Martín, Argentina. 12. Role of kinins in obesity: Prof. Michael Bader / Dr Natalia Alenina, Max Delbrück Center for Molecular Medicine (MDC) Berlin-Buch, and Prof. Joao B. Pesquero, Federal University of São Paulo, Brazil. 13. Helmholtz International Research Group on Terrestrial Ecosystem and Resources Informatics (iTERI): Andreas Müller, German Aerospace Center (DLR), and Prof. Arturo Sanchez-Azofeifa, University of Alberta, Canada. 14. Scalable kinetic plasma simulation methods: Prof. Paul Gibbon, Forschungszentrum Jülich, and Prof. Giovanni Lapenta, KU Leuven, Belgium. 15. Nanotechnology as a conceptual framework to analyse value creation processes beyond technology: Prof. Ingrid Ott, Karlsruh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Prof. Robin Cowan, University of Strasbourg, France. -------------- Helmholtz Association funds 15 international research groups The Helmholtz Association has selected 15 international research groups as part of a pilot project bringing together Helmholtz researchers with scientist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to research future-oriented projects. These Helmholtz International Research Groups will receive funding of up to
中国有句俗语叫做“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用到我们科研领域恰当不过。对一个老师或者一个科研团队来讲,这个团队就是营盘,学生及临时人员就是流动的兵,再往大点说,所谓的科研团队、终身教授在历史长河中也是流水,真正的营盘是精神。其实英语里面也有类似的表达,Remember what should be remembered, and forget what should be forgotten. Alter what is changeable, and accept what is immutable。其实留下的是精神,要不怎么大学宣传的时候喜欢说我们的百年底蕴, 千年沉淀,我们的北大不也留下了五四精神么。 这种说法分几个层次,第一点的就是营盘和兵,高一点的就是文化底蕴,这个都需要满足一些必要的条件和多年的沉淀,什么是好的营盘,什么是好的兵呢,新一批研究生又要出分数线了,先从第一点的说起。 第一篇,先说说新兵训练和学生培养 新兵训练里面基本的包括队列、擒敌、战术、体能等,这是新兵的基本技能,科研里面的新兵蛋子也要掌握一些基本技能,与新兵对应的是团队精神、创新思路、研究方法、耐力等。首先在队列里面,懂得合作精神或者团队意识,作为一个整体有统一的进攻目标,其次要能擒敌,就是要有创造性的思路,也是科研的原创要点,还要有战术方法,查询文献,绘图,写文章等等都要会,最后要有耐力,科研路上要持之以恒,跑到半路放弃,或者战斗一般逃跑,在部队就是逃兵,在科研就是挖不到“炸药”。 待续
SCI 和行政化:和尚团队 VS 臭皮匠团队 历史上有一个著名的和尚团队: 一个和尚挑水吃, 两个和尚抬水吃, 三个和尚没水吃。 这样的结局是因为三个和尚平起平坐造成的。 如果把这三个和尚行政化包装之后, 和尚 A 被任命为局级和尚; 和尚 B 被任命为处级和尚; 和尚 C 被任命为科级和尚。 然后在和尚 A 的领导下: 和尚 C 负责打水; 和尚 B 负责扫地; 和尚 A 负责跑经费(化缘)。 从此, 和尚团队经费绰绰, 成果累累, 粉丝信徒遍及天涯海角。 由此可见, 对于和尚团队来说, 没有行政化就没有一切。 仅仅凭信仰把三个和尚团队在一起, 这需要一个得道高僧。 历史上还有个著名的臭皮匠团队, 三个臭皮匠通过“优化组合”, 赚取了个“顶个诸葛亮”的荣誉称号。 臭皮匠 A 写了篇“修鞋帮”的文章, 发表的时候署名为:臭皮匠 A ,臭皮匠 B 和臭皮匠 C ; 臭皮匠 B 写了篇“修鞋底”的文章, 发表的时候署名为:臭皮匠 B ,臭皮匠 C 和臭皮匠 A ; 臭皮匠 C 写了篇“修鞋带”的文章, 发表的时候署名为:臭皮匠 C ,臭皮匠 A 和臭皮匠 B 。 年底考核的时候: 臭皮匠 A 发表 3 篇 SCI ; 臭皮匠 B 发表 3 篇 SCI ; 臭皮匠 C 发表 3 篇 SCI 。 诸葛亮只有一篇“隆中对”,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最后三个臭皮匠荣获“优秀团队”奖!
听过一句话“一个中国人是龙,两个中国人是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总觉得有些许道理,因为从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故事到乒乓球、羽毛球、跳水、举重等体育运动项目我们是世界一流而足球、篮球我是世界一流(倒数)的现状,我们似乎看到了些什么。 从进实验室的那一天起,老板就再三强调,我们实验室是一个团队,我们应该有团队意识,要加强团队协作。“We are a team”我一直这么觉得,可是由我的亲身经历我发现,我们或者说我们实验室不太是那么回事。一个team要体现在传承与协作上,说白了就是师哥师姐对师弟师妹的教导上以及师哥师姐师弟师妹的相互帮助上,而这两点,我们做的都很terrible。进入科研领域可算春去春走春又来了,但是却没有结出想象中那样丰硕的成果。实验室硬件差点外,我想我们失败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我们把team cooperation给丢掉了。师哥师姐没有很好的尽到“老师”的责任,以至于到今天一些师妹师弟养细胞还不稳定,今天细胞状态不好了,明天细胞污染了。前几天去做实验,见一小师妹(不是我们实验室的)传代,问我怎么胰酶消化半天了细胞还没有消化下来,我帮忙看了一下情况,想想自己的曾经,感到很难过很同情,因为溶液颜色是红色的,很明显没有用PBS洗么,带着培养基再加的胰酶少怎么能消化呢?像这种自己摸索的什么时候才是头啊?加多少胰酶,消化多长时间,加多少培养基,瓶盖旋松到什么程度等等等,她又要走多少弯路呢?如果师哥师姐有强烈的团队观念,那么她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要走的路可能几个星期就走完了,有些问题可能没有严重到发现的程度,而别人不说自己往往以为是对的,而这种问题往往更严重,比如消化时间的控制,如果每次消化都有点过,那么细胞不会死但是会很影响状态,这对初学者来说还是不容易察觉到的问题。实验进行中的合作我不想再详说,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人心齐泰山移说的其实是一个理,一个人要几天做完的事几个人可能一天就做完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分工合作。 一届的师兄师姐(A)没有团队观念就影响到了下一级的师弟师妹(B)对实验技术的掌握,B将未掌握全的信息传给下下级的师弟师妹(C),C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摸索,所以一届出现断层最少影响三届。那些抱怨学生效率低下的导师们,请先不要抱怨学生们在偷懒,请先问问自己把团队合作抓紧了么?如果没有,说不定你的学生还在做一些看似有用的无用功。 附:无百家则无所谓争鸣,无百花则无所谓齐放。欢迎大家批评,吾讲欣欣然而受之。
这个是Sciex的4700 TOF/TOF的开发团队。我们在分析他们软件的时候发现的这个图片内嵌在4700 Explorer软件之中,可能是某种“彩蛋”(激发方法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团队型的研发是我国科技领域薄弱环节中最薄弱的环节。以往大牛们在美国发了CNS,回国以后就没有下文了,好不容易又出了一篇science,仔细一看下面一行小字还是在美国做的实验。这就是没有了国外的科研环境和团队支持,回国也是白搭。何况国人向来有“龙与虫”的问题,单干多,掐架多,水浅王八多。 科研的最高境界就是:科学团队+产业资本,也就是“科学技术为人民服务”,研究能够对得起纳税人。我想这个就是比较好的一个例子,科学创新、专利技术、工程团队、顶级产品、前沿应用。 Pic里的这支队伍是TOFTOF质谱领域的世界头一两把交椅,没必要用“一流”这个词来形容的。 Chief Scientist是Marvin,这老头一辈子就是TOF/TOF,从学术到产业都极其专一、低调、成功。目前已经离开Sciex,退休自己玩儿去了,所以后来的4800、5800才有很多改动。不过对于一个世界顶级的高科技企业,Sciex最核心的竞争力就是有4~5这样的科学家。 管事的是Marie,底下分为机械、软件、市场、PRC(蛋白组研究)中心、产品定位、应用、测试、工艺、质谱学、文件十个小组。TOFTOF的核心技术在Bill, Marvin手里,但是剩下的100多号人也是不可或缺的,they made it happen。 So what can we learn? 简单估算一下这伙人一年的工资应该有600~1000万美元(100kUSD x 100),也就是养活一个国际No1的质谱团队一年要有大概5000万人民币吧,加上研究费用估计得1~2亿RMB每年——相当于国内中型上市公司整个公司的规模。换成他们的产品4800TOFTOF,这相当于25台的售价,应该是100台左右的净利润。也就是说需要一年卖掉120台左右的TOFTOF,6000万美元的销售额,这个生意上才有点像活的高科技——那我们就知道为什么AB要把Sciex卖给danaher了,他的经营模式的确是比较老的,属于工业信息时代的巅峰,没有基因时代的小巧而厚利,甚至这伙人在中国还不如做房地产赚得多(这也就是为啥国内没有这种企业的原因)。 如果我们要学习这样的例子,我们能做什么? 1、时机未到。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风险太大,投入又多,在这个暴利年代,20%的净利润是很多见的。什么时候盖房子只有5%的净利润了,大家才会想到这种20%的产业。 2、量大面广的质谱产品,团队当然可以小一点,不过一年几百万RMB的投入还是要有的。 3、国内企业还比较小,留不住人、互相挖人,骗点经费都乱花了。可能还是要学校和国内企业合作,做有点中国特色的研发和产业化。 4、核心的科学家,配套人才,配套企业,这都要培养,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少。
科研单位的人才培养关系到单位的长远发展,关系到一个单位的前途和命运。现代社会的竞争说到底就是人才的竞争,因此,重视人才问题如何强调都不过分。那么,怎样才能吸引人才,留住人才,让单位具有活力,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要营造公平竞争的环境,建立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的人才竞争机制,让人才看到前途,看到希望,并从工作中感到快乐。 必须认识到,具有可持续性的优秀团队和成果都是继承基础上的创新。没有好的平台和团队,再优秀的个人也难以取得大的成果。因此,建立好团队和平台是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的核心内容。科研单位应该有稳定的学科设置和政策导向,保证学科的长远稳定发展。人事政策不能朝令夕改让人无所适从。 人的能力有大小,但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长。人事制度应该让每个人的长处最大程度地发挥,让团队成为一个取长补短的机器。鼓励个人主义的管理模式必定导致团队力量涣散,不利于促进团队的凝聚力。 根据以上认识,我提几点建议: l 营造尊重人才的环境,让有成就的人才得到最大的尊重: 大学和研究单位应该建立退休人才事迹展览馆,编写科学发展史册和人物传记。让优秀科研人员的业绩得到弘扬,万古流芳。漠视退休人员和他们的业绩,退休后就将他们遗忘,是不尊重人才的表现。只有尊重退休人员并铭记他们的业绩,才能激励青年奋发努力。对于在职的科研人员不宜过多地宣传。 l 建立容许流动的人事政策: 科研团队的领导应该向国内外公开招聘,根据业绩表现录用;团队领导有权根据经费多少和发展状况确定需要的人数和人选,有权确定岗位内的研究课题和发展方向; 建立人才流动机制,容许人才在不同团队流动,如每 3-5 年重组一次。让业绩好的人才有更多发展空间和机会,让不求上进的人多一点尴尬。 l 鼓励团队精神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建立团队考核制:以团队的整体业绩作为考核依据,按照人均业绩排名。实行团队末位淘汰制;连续两年末位的团队予以解散或撤换团队领导;团队指标与该团队个人升迁挂钩,并作为个人升迁的依据之一。 l 健全科研业绩的评价方法: 以论文为指挥棒的管理模式容易导致急功近利,偏离科研的实质,不利于科研的可持续性发展。对科研团队的考核应该更重视基地建设、团队建设、平台建设、经费收入、著书立说和成果系统化等方面。
招聘条件(原文)(点击要看英文版的,提示:The page cannot be found) ·招聘范围: Harvard University 或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的在校学生。 ·专业方向: 金融、金融工程、管理、会计、经济、统计、法律、语言类、船舶、能源、环境、计算机及工程类专业。 ·相关要求: ● 诚信求实,积极进取,认同开行文化。 ● 具有良好的团队协作能力,优秀的沟通能力。 ● 有较强的信息收集和分析能力。 ● 中英文均可作为工作语言。 ·实习时间和地点: 实习时间为2011年暑假,为期十周;地点在国家开发银行总行(北京)。 原文链接 http://hwjob.cdb.com.cn/jobs.htm , IT MAKES ME THINK A LOT, ABOUT..FUTURE CHILDREN'SEDUCATION. IT ALSO INSPIRES ME ALOT. THANKS
今天是我们Oxfam的第一次团队集训,Auckland coast to coast, 由市区走到Onehunga,再走回来,全程约26公里,中途爬两座小山: Mt Eden, One Tree Hill。八点:团队四人,Darryl, Emma, Allison及我由Queen query准时出发。 天气多云,气候温和,很适合行走。今天大家第一次集训,也是为了互相了解各自的长处,短处,毕竟作为一个团队,不是看谁走得最快,而是以最慢的队员为准。Allison为50来岁的妇女,原以为她为最弱,事实上一见她的体型,小腿肌肉,就知道她不会差。果然她slow but steady,耐力很好。而原先认为Darryl最强,毕竟参加过铁人比赛,但因为鞋不对,最后并没任何优势。Emma也不差,虽然脚起泡。 还有就是因为Oxfam还有两月,各队抓紧集训,或单训,我们路途就遇到三个队。第一个队四人齐全,我们一起过One Tree Hill, 第二次在Onehunga, 见到一个人在苦练,Oxfam标志颈巾一看即知,大家相视而笑,第三次是回来路上,见到两女孩全副行头,大家一个招呼一打,果然是Oxfam,差不了。 还有就是重新认识了One tree hill. 从来不知道此地这么有趣,一个农场接一个农场,真是都市里的乡村,感觉好极了。多亏此次集训Emma带队。 两个队会合: 我们队的其他三成员: 黑绵羊: 与牛对视: 含中间休息约20分钟,最后用时为5小时20分钟。比个人行走慢。感觉双脚很累,足底酸,但并无水泡,因为鞋很合自己。 休息了一阵,不适感减弱。 另外,第一次用网上购买的hydration pack, 简直是典型的中国乡镇企业的劣质产品。管嘴沿途漏水还算了,我怀疑使用的塑料非食品准许塑料,吸出的水竟有苦味。后来根本不敢喝了。
书 2007.Lawrence R. Walker, Joe Walker, Richard J. Hobbs. Linking Restoration and Ecological Succession. http://www.ebookee.net/Linking-Restoration-and-Ecological-Succession-Springer-Series-on-Environmental-Management-_346220.html 2006. Jelte van Andel and James Aronson. Restoration ecology:The new frontier . http://www.ebookee.net/Restoration-Ecology-The-New-Frontier_368624.html 2006. Donald Falk, Margaret Palmer, Joy Zedler, Foundations ofrestoration . http://www.islandpress.com/bookstore/details.php?isbn=9781597260176 2004.Vicky M. Temperton, Richard J. Hobbs, Tim Nuttle, Stefan Halle, Assembly Rules and Restoration Ecology: Bridging the Gap Between Theory and Practice http://www.ebookee.net/Assembly-Rules-and-Restoration-Ecology-Bridging-the-Gap-Between-Theory-and-Practice_246760.html 2003. David lamb and Don Gilamour. Rehibitiaon and restoraion of degraded forests http://data.iucn.org/dbtw-wpd/edocs/FR-IS-005.pdf 网 http://www.ser.org/ 不完整,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