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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导、博士生科研复述和杂谈(13)
kejidaobao 2012-5-25 13:48
——谈科研人生的阶段性 文/冯长根 看起来,夏天是的的确确来了——实际上,我并不关心气候,但过了五一节,天气总是一天比一天热,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这么说。 在北京生活,气候的变化总是让人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只是忽然间冬天过去了,然后春天又过去了。且慢,再写下去,我肯定就得说:忽然间夏天又过去了……这样写没什么意思。真正让人回味无穷的是,为什么古代的“专家们”竟然能十分科学地把一年划分成为4个不同的阶段,而在同一个阶段中,气候的特点又是完全一致的?这是如何得到的?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思考和研究能力。这当然始于古人们对地球和太阳共同运动长期的观察与研究。重要的是古人们揭示了事物运动的阶段性。在南方,在我的老家,春耕,夏耘,秋收,……季节的交替十分分明。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使命。与季节有关的气候谚语也是让人记忆犹新,而且有着无可辩驳的哲理性。比如,有一句说:经过严冬的人才知道春天的温暖。身在大城市,冬天和春天的反差,已经没有那么鲜明了。夏天,是悄然而至。 就在夏天刚刚来到的时候,我在香格里拉饭店的花园里,参加了同事孩子的一个结婚仪式。我注意到了一路上树木花草已经泛绿了,花园已经被春天打扮成了沁人心脾的绿色,微笑着把大自然的生命力交给了初夏。我觉得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举行一个婚礼是十分合适的。我们举着酒杯,初夏和煦的晨光正好把我们的身影投到了泛着嫩嫩绿色的草坪上。人们的脸上和心中也是如这春光一样。当司仪把新娘和新郎引向众人的关注之中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年的四季与人生是一样的道理。我想到,人生,也是有阶段性的。结婚,昭示了新娘新郎走入了人生的一个崭新的阶段。许多人生的神圣使命,此前是没有的。即使如此,对于我,同事孩子的结婚也是悄然而至。 人生有着阶段性,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我们平时不大注意。生活中大家常见的词汇就反映着人的阶段性,比如人们被称为幼儿、儿童、少年、青年、中年(壮年)、老年。人们在不同阶段的生命特征和行为能力、思想能力都有不同特点。教育科学成果中最不受质疑的,就是把人一生应该受到的教育,分为若干个特征分明的阶段——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本科。和把一年分为4季在各国都相同一样,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本科所需的年数在各国也大致一样。这又是怎么得到的呢?从实践看,这反映了教育科学规律的一致性。这样的规律是无与伦比的。中国在辛亥革命成功以后建立了现代教育体系,从此青春变得幸福了,中国人人生的最初20多年也进入了现代教育体系的“阶段论”规范之内(当然,还有许多人高中毕业后不能进入大学,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一些“勇敢”的人,不屑于这样的划分,总想不要这种规律的约束,但有时候得到的后果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些年,不少家长在争取把孩子纳入培养“神童”的实践(说到底,那些“神童”就是小学毕业年龄的青少年,直接上大学),但有报道说,这种方式并不是那么成功。 博士生具有这样科学的阶段论意识,对于在科研上的成功,也是十分重要的。不能让一切“悄然而至”。首先你要把在大学本科时打下的良好学识基础,仍伴在身边,而不是“还给老师了”。其次,对于科学家而言,重要的不是分数,而是科学思维的能力、创新的能力。许多博士生导师有体会,那种考试得第一的学生,并不一定是在科研中表现最优秀的。大学本科和硕士生阶段各有自己的阶段性使命,同时又成为下一个阶段的基础。身处这样的阶段之中,要有一种幸福感,不抛弃,不丢弃,勇于担当。值得大家记住的是,多数时候,优秀的科研人才总是要具有大学本科、硕士、博士的学历,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做起,尽管为了加快人才成长,有些学校把“优秀”与打破这种阶段性联系了起来。 博士生在开始自己的科研生涯以后,也要有基本的阶段意识。有没有这种意识大不一样。追求一步跨越会使人生十分浮躁。一是完成一项科研课题要用阶段论。找题目、申报(申请经费)、课题调研、文献分析、研究规划、实验方案、实施研究、讨论、写出论文或报告、发表论文或鉴定……这样的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工作不可能实现一步跨越。二是使自己从一位年轻的研究者成为一名成功的学科专家,绝不会有一步跨越的可能。值得你认真记住的是,你的科研成果不是你办公室抽屉中的私人藏品,是属于科技界的。与此相同的是,你发表的论文不仅仅是给你的同行看的,你的论文实际上是写给历史看的。你一个阶段一个阶段踏实地走,有朝一日,你就会成为被历史铭记的专家。“阶段意识”说白了,就是踏实“走路”而已。你这样做,不怕不会成功。
个人分类: 栏目:主编心语|2816 次阅读|0 个评论
品评洋诗——"falling leaf"和“fallen leaf”
热度 1 hillside 2011-6-11 17:35
偶而翻阅手头的英文诗集《石与影》,加拿大诗人布迈恪著,金圣华(曾任香港中文大学翻译系主任、香港翻译学会会长)译,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3年版。 布迈恪对我国王维的山水诗素有感悟,布氏的英文诗有强烈哲理性,不注重格律,不使用标点分句。他自称是“意象主义”,带有强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 金圣华老师在《译者序》中说:“在译诗的过程中,也遭遇过不少困难,终于一一克服。如‘Falling Leaf’一向译成落叶,但在《石与影》集中,连选两首诗,一为‘Falling Leaf’,一为‘Fallen Leaf’,故分别译为落叶、落下的叶,以志识别”。 我认为,就“Falling Leaf”而言,困难似乎并没有完全被克服。让我们来看原诗: 原 诗1 Falling Leaf The shadow of a falling leaf— a dark butterfly born of the sun 原 诗2 Fallen Leaf A fallen leaf perched on the path— a green and yellow bird waiting for the wind to lend it wings 金教授是一位严谨的翻译家(她热心翻译事业,有网友称之为“翻译‘推广家”),她对于“falling leaf”的译文没有问题。但既然是诗,就可能有读者自身的理解与感悟。我的解读与她有所不同。 我认为,‘Fallen Leaf’应循惯例译作“落叶”,而不是“落下的叶”。相反,“Falling Leaf”这种不常见的表达倒是我们应当推敲的。从诗的意境看,细细品味,这两首诗一静一动,堪称合璧,作者的匠心蕴藏其中。蝴蝶取动态,黄绿鸟呈静态。从语法讲,falling是进行时,fallen是过去时。 那么,“Falling Leaf”的更佳译法是什么呢?我认为宜译为“飘落的叶子”,或者为求对仗,干脆译为“叶落”。这样一来,就体现出了动感。原因有二:一则,卧在地上的落叶已无影子(shadow)可言;二则,作为太阳的使者,“翩翩落叶似蝴蝶”。再来看原诗2,“Fallen Leaf”也不是等闲之辈,只不过是以静待动,一句“to lend it wings”道破了它意欲重新起飞的心思与雄心。   注:另据2005年一篇网文介绍:“金圣华是香港中文大学的翻译学教授,拿的是巴黎索邦大学博士学位,最近在《英语世界》连载“齐向译道行”专栏,专谈翻译心得。今年6期的《英语世界》的专栏里,她自承几年以前才知道,原来莲和荷是一样的花,所以读到她文中的那些翻译心得,实在是个纯然书斋教授才会写下的文章”。 又:我为什么有此感悟与新见呢?不谦虚地说,可能是由于在哲学思考里泡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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