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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兹海默来得快”
热度 2 Mech 2019-11-28 22:57
从飞机上洗手间出来,整理一下箱子,把书等放进去,电脑取出来。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以为忘在洗手间,就去看。正好不巧用洗手间的总不出来。告诉了空姐,她似乎也报告了上级。 折腾一会儿,飞机要下降了。原来空姐告诉我的着陆时间晚半小时,不然我就不拿电脑出来了。洗手间里的人还没有出来。我跟空姐说,我回座位了,还要把电脑等收起来。 又过一小会儿,空姐告诉我,用洗手间的女士出来了,没有手机,她甚至让空姐看了随身的小包。我说可能是我记错了,反正旧手机,也不值钱。其实我还是有些怀疑,因为我后面进去的是位男士。 虽然我说不用找了,空姐还是让我周围仔细看看。我检查一下箱子,不知怎么,打入箱子了。我一点点也想不起来是怎么放进箱子的。赶紧跟空姐道歉,她们都说没有丢就好。幸好我跟空姐说,可能是我记错了。沒有说肯定忘在洗手间了。 网上聊天告诉女儿后,女儿答复,“。。。。。。完了,阿尔兹海默来得快呀!” 其实 与阿尔兹海默还有一线之差,我不肯定自己记得准。记忆不行了,理性尚在。 悲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找到手机太激动,往上放箱子时忘拉上盖子的拉链。盖子翻下来正打脸,打得我眼冒金星。电脑和电源等都在盖子里,很有份量。 除了我记性坏之外,这些事故其实起源于幸运。我身旁的过道位置没有人。我当时要前排窗座,拿到第三排,还有些失望。起飞前发现旁边没有人,前两排都有人。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熟知其极?”老子不余欺也!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2849 次阅读|6 个评论
重拾50年前的记忆
wumingdl 2016-8-24 16:15
记忆能存留多长时间?能否唤起 50 年前的记忆? 我最近尝试联络了初中同学( 72-75 年)和小学同学( 65-72 年)。 40 多年来,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我一直在外地工作, 同学 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互相联系过。我对其中的许多同学也从没有想起或者谈起过,或者说,对这些同学的记忆已经应该是完全碎片化了。 随着一些相关的信息的挖掘和梳理,居然对阔别 40 多年的不少往事重新有了记忆。例如,一开始,有同学提起王强、王国强和汤国强同学,我压根儿就不能唤起记忆,但随着有了一些线索以及对这些线索的梳理,我居然一下子就想起他们了,想起了那时候他们的模样以及我们之间的笑谈。 调动一段记忆无疑将触发记忆形成时被编码的神经模式。现代科学研究给我们的启示是,记忆某事件的时候,脑细胞会被激活而迅速制造出大量蛋白质以生成记忆,蛋白质是按照特定路线分布到大量神经元( neuron )上的,只有后来事件激活的神经元与最初事件发生时激活的神经元相同时,记忆才被保留,才被唤起。 科学研究也表明,上述神经元之间的相互作用所构成的“环路”是由分子传导的。神经细胞相连接的地方称为突触( synapse ),神经递质( neurotransmitter )在突触间传递。陈述性记忆通过 LTP (长时程增强, long-termpotentiation )过程来编码。 LTP 与 NMDA 受体(一个亚型的离子型谷氨酸受体)有关,神经元突触形成的部位得以增大。随着突触的生长,它与相邻神经元的连接也逐渐增强,记忆得以长久。因此,当我们回想起一段记忆,触发记忆形成时被编码的神经模式,我们就能够在意识上感受到过去事件的种种情形。 短期记忆的实质是大脑的即时生理生化反应的重复,普通人每天只将其中的 1% 记忆保留下来,而大部分都会消失。中期和长期记忆则是大脑神经元形成网络结构,由较强的突触建立了神经元网路的固定联结关系。长期记忆一旦形成,特定基因就会开始表达,合成特定蛋白以维持长时记忆。 合成特定蛋白与多巴胺有关,它是与惩罚、奖励、记忆、学习和认知等过程有重要联系的神经递质。一个小的多巴胺神经元子集会利用脑中的多巴胺受体来调节记忆和遗忘。新的记忆形成的同时,基于多巴胺的遗忘机制也同时存在,除非这个记忆有重大意义,否则将会被抹去。新增加的和新构造的神经元有助于清除旧记忆形成新记忆。 大脑中与意识直接有关的部位是脑干和丘脑,特别是大脑海马区( Hippocampus ),是大脑中与记忆形成密切相关的区域。在记忆的过程中,海马区充当转换站的角色,当大脑皮质中的神经元接收到各种感官或知觉讯息时,它们会把讯息传递给海马区。假如海马区有所反应,神经元就会开始形成持久的神经元网络,但如果没有通过这种认可的模式,那么脑部接收到的信息就自动消逝无踪。防止重要记忆被抹去的过程称为记忆巩固( memoryconsolidation )。大脑结构如下图所示(来自网络) 短期记忆转移为长时记忆,需要对短期记忆有足够的复述,并在短时记忆(工作记忆)状态下对长时记忆信息进行调用。 在重拾记忆的过程中,我们试图将碎片化的神经元网络重新梳理出来并加以构建和进行记忆巩固。医学的方法会有电刺激和催眠等手段。而对于大多人来说,重拾记忆并不是不可能的。我的体会是,第一,不要着急,慢慢来,不要轻易失去找拾记忆的信心。第二,搭建联络平台,注意寻找蛛丝马迹的信息,不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等到这些信息积累到某一水平,或通过某一信息的刺激,自我神经元网络是有可能再次得到构建的。 我把重拾记忆的过程用下图做了大致描述,仅供参考。 《 参考文献 》 Wiki : memory , http://www.wikipedia.org/ 朱钦士:《感觉、意识、情绪和智力》,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82158-997506.html 杜敏彪,《大脑如何思考并形成记忆?》,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93108-644253.html 李侠,《科学家提出记忆保留机制新框架》,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29-795768.html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分享|4652 次阅读|0 个评论
初秋的连夜雨
yaojunwei 2015-9-7 01:09
喜欢 初秋的连夜雨 世间的喧嚣 仿佛藏匿了起来 留下的 恰如这满世间 空灵与忧悒 秋雨 褪却了盛夏的炙热 裹挟着无尽的思绪 飘零在 分离的乱花中
个人分类: 应如室|1859 次阅读|0 个评论
国家公祭,要铭记的远不止南京大屠杀
热度 3 xiaoyanghe 2014-12-14 10:58
昨天是国家公祭日。共同悼念在 1937 年被日军屠杀的同胞。 有一部分日本右翼(也许包括日本政府)人士有意想抹去南京大屠杀的记忆。目前,多数日本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个史实,因为教科书上没有。同时,也有一部分有良知的日本人在奔走呼吁日本社会要直面南京大屠杀的历史。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退休的小学教师 松 岗 环 。她的一句话令我深思:“ 这个国家不诚实 ”。 不妨也问自己一句: 咱们国家在历史问题上足够诚实了吗? 77 年前南京大屠杀的惨案是一场由外族入侵给中国人带来的浩劫。可在中国的近代史上,还有多少甚于南京大屠杀的浩劫是同胞加害于同胞的?所有的真相我们都了解吗? 就连距离我们最近的文革,不过是过了 38 年,就有很多的年轻人不知文革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还有很多的亲历者,只记得自己是受害者,却忘记或者隐瞒自己同时也是加害者。 再来说说上世纪 50 年代末 60 年代初的大饥荒。直到今天,到底饿死了多少人还是一个谜。 每个大学在其校庆时,恐怕都会大肆宣扬自己的光荣历史。恐怕也极少(估计就是没有)去反思自己的错误和耻辱。 我们真的是鲁迅先生笔下所说的,“忘性大”的民族吗? 对于中国历史上的灾难和耻辱,如果我们有选择地记忆或者说有选择地遗忘。中华民族的复兴恐怕就永远只能是一个梦了!
个人分类: 人生感悟|2462 次阅读|5 个评论
大数据时代,我们应该享有“被遗忘的权利”
热度 17 lionbin 2014-6-3 10:57
30多年前,著名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出版了一本划时代的巨著《第三次浪潮》(The Third Wave)。这本书将人类社会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次浪潮为农业阶段,约1万年前开始;第二阶段为工业阶段,17世纪末开始;第三阶段为信息化(或者服务业)阶段,从20世纪50年代后期开始,并将大数据称为“第三次浪潮的华彩乐章”。不过,“大数据”真正成为互联网信息技术行业的流行词汇,是从2009年才开始的。也就是从这个概念受到重视开始,有关“大数据挖掘”与“个人隐私保护”矛盾的话题就不绝于耳。 前两年,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Viktor Mayer-Schönberger)的《大数据时代》卖得很火,其中部分章节也涉及到个人隐私保护的问题。不过,许多人可能没有注意到,维克托几乎同时还出版了一本姊妹篇《删除》: 目前90%以上的信息为数字形式,让整个人类丢失了遗忘的天性,世界被设置成记忆模式,互联网记得你的一切,也就是说:记忆成了常态,而遗忘却变成了例外,个人隐私被侵犯的可能性也变大。这种数字记忆带来了两大威胁:信息控制权和永久过去创造的时空幽灵。 在这个时代,任何东西一旦放上网络后,就永远有迹可寻不可能彻底被删除。《删除》的中译本中将副标题“The Virtue of Forgetting in the Digital Age”翻译为“大数据的取舍之道”,个人认为欠妥,并没有表达作者原本的含义,不如直译为“在数字时代遗忘的美德”。其实,读完本书就会发现,作者对于信息隐私的问题是持悲观态度的,因此并非谈取舍,而是强调删除和遗忘。从作者最后用三章的笔墨来提醒人们如何恢复遗忘功能中略见一斑,比如: 来一场“互联网遗忘”运动,给信息一个存储期限,让遗忘回归常态。 我们可以坐在办公室,拍拍脑瓜,随便想到一个聪明且颇具战略眼光的观点: 保护隐私不能因噎废食 。但是,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因为人们潜意识中就一直会担心: 如果个人无法真正地获得控制信息隐私的权利,一旦信息被共享,便意味着我们失去了对信息的控制能力。 上周出版的Science周刊中,以“大数据,大问题”(Big Data, Big Questions)为题发表了一篇新闻评论。文章主要是针对科研人员碰到的大数据悖论问题,所以文章开篇提出:研究人员是否可以利用“大数据”而不牺牲个人的隐私?隐藏在大规模数据集下的一些模式,例如通过智能手机应用、在线零售网站或临床试验所收集的数据,能对科学问题产生重要的见解,但共享这些数据很容易让侵犯隐私,导致住房、卫生保健和就业等领域的歧视。由白宫顾问John Podesta所主持的一个报告,要求采取大量的措施,加强对消费者、学生、病人以及其他人的隐私保护。对大数据技术维度的补充报告,主要在由总统科学技术顾问委员会(PCAST)完成,他们得出结论: 技术措施本身并不足以保护隐私,建议所采取的政策应该更关注如何使用大数据,而不是如何收集和分析。 提出这些问题,并不是一个对自己的技术或方法进行控诉,我们的目标是让大数据的优势得到最充分发挥,同时尽量减少隐私和其他方面的风险。 在过去4年,美国研发支出总体上持续下降了240亿美元。但2012年白宫开始了一项跨越六个联邦部门和机构的2亿美元“大数据发展计划”。去年11月,美国白宫发起“从数据到知识再到行动”(Data to Knowledge to Action),将分别针对医疗研究、地理信息、经济和语言学等多个领域进行研究(http://news.rfidworld.com.cn/2013_11/1766891ff5ce0150.html)。美国总统2015年财政年度预算也将为几个相关的项目提供资金,包括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大数据向知识转化”计划(BD2K)和美国能源部的先进科学计算研究项目。BD2K项目将发展多种标准、工具、软件和其他方法来利用由健康和医疗研究领域所生成的大量数据。其中许多问题就是在大数据挖掘与个人隐私保护之间进行博弈。 “我们生活在一个美好的新世界,数据是一种商品,访问数据是一种预期”基因泰克(Genentech)集团医疗主管Ariella Kelman在一个有关科学重现性的论坛会议中如是说。在临床试验中积累巨大数据集的制药公司,其信息访问历来被限制在公司研究人员、合作者和像FDA的监管机构中,但是现在他们在重新考虑数据共享方式。去年,美国药品研究与制造商和欧洲制药行业与协会等两个行业贸易组织,联合会发布了共同准则,旨在推动与患者、研究人员和公众更广泛地共享数据。 一直以来推动利用大数据进行科学研究的医疗卫生行业,也是受争议的最多的。个人DNA信息,是个人隐私还是公众信息或者是科研素材?虽然警方利用DNA信息在寻找杀人凶手的案件中屡建战功,但是,警方采集和利用DNA数据却可能伤害无辜大众的自由和隐私。今年4月14日,为了寻找性侵一名16岁少女的罪犯,法国检察官决定对全校527名男学生和员工进行DNA检验,如果拒绝接受检验者将被视为可能嫌犯。此举引发了侵犯人权的疑虑,美国Times认为这种做法在美国是不被允许的(http://news.163.com/14/0415/09/9PS608UF00014JB6.html)。 谷歌一直为默默无闻记得大家许多事儿而引以为豪,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儿,让谷歌搜索引擎及网络出版商颇为失望:一名西班牙人在谷歌搜索中,发现自己房屋被银行收回拍卖的信息,他认为这样的搜索结果侵犯了他的隐私,要求谷歌删除相关搜索结果。欧洲法庭在5月初对此做出了裁决,判定西班牙人胜诉,这意味着欧盟居民今后在互联网隐私方面,有了相关的法律判例依据。于是,谷歌5月30日放出一个在线表格,让人们提交申请删除个人用户在互联网上的全部搜索信息,短短一天时间收到了欧洲居民12000多个请求,要求还给他们“被遗忘的权利”(从网络上删除与自己相关的电子信息的权利),当然目前该权利仅对欧洲居民开放。(http://tech.163.com/14/0601/15/9TLREIFP00094ODU.html)
个人分类: 一起读顶刊|10626 次阅读|33 个评论
对于组织,记忆和遗忘都很重要
热度 8 Wuyishan 2013-6-3 06:27
对于组织,记忆和遗忘都很重要 武夷山 “机构记忆”之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本所某代表团访问日本某机构时,对方的秘书迅速找出多年前本所另一个代表团访问他们时留下的照片,而我们自己并不知道历史上曾经派人访问过他们。这个小例子说明,日本方面有较好的机构记忆,我们则缺乏。 但是,人们往往没有意识到:遗忘也有其重要价值。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杂志 2012 年第 3 期发表了美国哈佛大学的 Michel Anteby 和美国社会研究新学院的 Virag Molnar 的文章, Collective memory meets organizational identity: Remembering to forget in a firm’s rhetorical history (集体记忆与组织认同相遇:一家公司的修辞史中“记得遗忘”的作用)。原文见 http://www.people.hbs.edu/manteby/AMJ-Remembering%20to%20Forget-Unedited.pdf 。文章摘要说: 多数的组织认同研究文献,关注的都是认同之涌现或认同之变化,其实,认同之持续也是个难以破解的谜。 这篇文章对法国一家航空公司近 50 年来的 309 份内部通讯做了分析,试图弄清集体记忆和组织认同之间的关联。研究发现,在公司持续的修辞史中,正是遗忘在维系着组织认同。内部刊物的内容有意识地将公司过去的一些相互矛盾的元素给不断地忽略掉,或者用具有价值偏向的认同信号( cues )来中和那些历史上的矛盾。于是,要想知道“我们是谁?”(即组织认同),部分依赖于我们必须不断记住:得忘记掉“我们曾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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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70多人的事故,教训居然2年就被遗忘了!
热度 4 Greg66 2013-5-22 11:24
某省在两年半以前发生了一起事故,有 70 多名员工在事故中丧生。近日,我接触了与事故单位处在同一个省、与事故单位的业务处于同一个行业的几名企业高管,我有意地问了下那起事故的最主要教训,都基本没有说到点子上,直接、间接原因都说不清楚,就不用说根本原因、根源原因了。至于说该起事故发生后做了哪些明显改变,就更是没有提及。 思考一下,类似的事情,还是否有? 这一方面是由于高管们很忙或者与具体分管业务不相关有关,另一方面,也与目前的事故分析方法、分析结果的逻辑性不强、描述复杂、描述含混有关,人们难以记住。管理层都记不住,工人就更加难了。 安全是每一个人的事情,所以事实上都该知道,尤其是高管。 其实如果做研究,就这一起事故暴露出来的问题,就足够做一个很大、很长时间的研究项目了。研究过后,应该能够提出很多的改进措施。 这样的研究,“用户”(应用前景)是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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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遗忘
热度 15 lvnaiji 2013-2-15 20:45
吕乃基 遗忘,是学习的大敌。博主从初中“青葱少年”开始学外语,至今已逾半个世纪,却依然离出发点不远。有道是持之以恒,面对遗忘,我却败下阵来。知识,不知要磨练多久,方可在大脑中留下印记。 然而,在另外一些场合,人们又需要学会遗忘。试举三例。 其一,人的触觉。早上穿衣,皮肤接触衣服,感觉生猛鲜活。不过,在短短几分钟甚至更短时间后,就没有了这样的感觉。要是这种感觉时时都在,不断提醒、警示我们,就会干扰接受和处理日常的信息。幸亏遗忘。 其二,张无忌在武当山上向张三丰学太极剑、太极拳。教了一遍后问张无忌如何,答曰只记得一小半。强敌环伺,朋友们都很着急。张三丰让张无忌好好想想,张无忌说只记得三招了。朋友们越发担忧。张三丰却说,不错,你再好好想想,现在怎么样了?张无忌回答说,全忘了!张三丰说,好,你上场吧。全忘了,上场?同伴们不禁愕然。张无忌上场后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强敌。 张无忌究竟“遗忘”了什么,真的只记得三招乃至全忘了吗?其实不是。张无忌忘掉的是严格的套路,记住的是其中的精髓,进而打通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和太极拳、太极剑之间的界限。举一反三,融会贯通。本科生学到 4 年级做毕业设计时,须得将从基础课到专业课统统搅合在一起,忘掉其中的界限。 其三,南非曼德拉曾被白人种族主义者关押数十年。出狱后有人问他,你是否恨那些关押你的人?曼德拉的回答是,如果我现在还恨,那就是虽然我已自由,但我的心却还在牢里。曼德拉之心与其身一样走出牢笼,选择了和解之路。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人类需要记忆,或许同样需要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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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云易:中国式的“遗忘”——从文革大屠杀说起
热度 3 Helmholtz 2012-12-1 15:29
“人们总是把善良的美称加在一切弱者头上。殊不知有些弱者之所以显得善良,仅仅是因为他们暂时没有做恶的条件”——胡平,《哲思手札》 最近在网上读到有关文革大屠杀的信息,很有几番感触。首先是这些大屠杀的受害者数量之多,迫害手段之残忍,决不次于南京大屠杀;其次,参与者之众,之“普通”,让人不寒而栗;最后,感触更深的,还是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居然能在发生之后如此“完美”地在几十年间几乎销声匿迹。 鲁迅不止一次地指出过中国人健忘的特征。不过鲁迅说的好像是古代的事。而在鲁迅死去大半个世纪之后,中国人连在短短几十年的事都会忘得干干净净,这种“咄咄怪事”,不得不使我提笔,对中国人最近的一次集体“遗忘”的作一点反思。 来美国后,我曾经从一个年龄比我大得多的画家朋友那里听说过文革期间在广西某县上发生的人吃人现象,包括活吃人脑等等惊心动魄而不可思议的事。我当时虽然倾向于相信,但还有几分似信非信。而在读到了谭合成的《血的神话 —公元1967年湖南道县文革大屠杀纪实》(以下简称为《血的神话》)一书之后,加上在网上搜索到一些信息,我对这些发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的人间惨剧不再怀疑。 《血的神话》一书记载了湖南道县的大屠杀,其血腥令人发指。而后笔者又在网上读到关于广西南宁大屠杀纪事文章,其规模和手段似乎更为惨烈,被害死的人数更多,也证实了我以前的道听途说。对那些惨绝人寰的细节,我没有作家莫言所具有的兴趣,所以在此我不再重复,而只想指出这些事件中(在我看来)的两个非常显著的特征:参与者的众多和“普通”,以及手段的野蛮。而这两个特征,我认为是作为中国人,或者任何一个对人性有兴趣思考的人,都无法回避,并且也是不应该回避的。这两个特征向我个人证实了一个这样一个事实:人性中善良的一面的缺失,和“恶”的一面的凸显,在中国人(这个民族)中的确是一种普遍存在。 所谓“普遍存在”,在此并不一定是指“大多数”,更不是指“所有中国人”,而是指一种远远大于“个别”的现象。就像儿童虐待一样,虽然不是每家每户都发生,但它的存在远远超出了几家几户,所以在中国这个人口世界第一的土地上,受害者就不是以几个,或几十个来记,而是以成千上万来记。这样的数目,如果仅仅因为不是“大多数”就采取忽略,那在我来看就是一种对他人的痛苦漠不关心的麻木心态,也是人性善的缺失的体现。 那么,人性善的缺失,或者人性恶的凸现这一现象产生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个人觉得在一些暂时的和表面的问题上– 如制度上去找答案是不够的,而只有在文化,甚至更深的因素- 历史和进化规律中去挖掘,似乎才可能找到相对圆满的答案。所以,这是个巨大的题材,不是本文和笔者的当前能力所及的。本文想要回答的,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自称数学那么好,那么聪明的中国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段中“忘记”如此惊心动魄的发生自己身边的事? 笔者基本上和文革同岁,在大陆生活了三十年才出国。在这三十年中,现在还记得的,是一次听说过知青在乡下吃死婴的事,另一次是文革中一个教授的手指被钉过竹签的事。但这些消息传出来,都是非常小心翼翼,并且都似乎是“个别现象”。更不必说,随着时光流逝,这样的“流言蜚语”,都在众人的心中淡化,最后消失了。为什么?是因为中国人害怕残暴和血腥吗?可我看到的是,但在中国民间,对日本人的残暴侃侃而谈刻骨铭心的中国人多了去。那么,是因为政府和媒体的消息封锁吗?很多人会认可这个理由,不加思考地把责任推给政府,但我个人认为,即使政府有意掩盖,民间却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的。比如尽管大陆官方对日本在二战中屠杀中国人的残暴有长期的的掩盖,但关于日本人的残暴中国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很多。也许,是因为中国人心态“积极”,凡事讲究“喜庆”,看问题总是看到积极的一面,从而把丑陋的一面刻意漏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不能完全解释前面提到的中国人总对日本人在二战中的残暴耿耿于怀的事实。总之,以上这几点,虽然都或多或少地是原因之一,但我总觉得,能够让如此大的事件那么迅速地石沉大海,一定还有更潜在的原因。 答案,还要去事实中,或者历史中寻找。有些事,单个地看,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特点来,而和其他事情对比之后,其特殊的一面就会自然显露出来。我个人认为,文革这样的灾难,在人类历史上是“独树一帜”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历史上,很难找到和它相似的事件。二战中的纳粹杀犹太人,是有组织的种族灭绝,针对性极强,所以和文革的群众运动不是一个性质;日本人在二战中杀中国人,也有种族歧视的原因在里面,加上战争的疯狂,和文革运动也有很大的本质差异;斯大林的肃反运动,从我个人有限的知识来看,是一种从上至下的有组织的迫害,和文革的群众运动还是有很大差别;法国大革命在现象上倒是和文化大革命有一比,其在最疯狂的时候,也大概是人人参与,胡杀一气血流成河。不过,法国大革命的性质,是两种意识形态的极端冲突,其后果,除了其极大的破坏性之外,还有着非常积极的一面:它把平等和自由观念传播到整个欧洲,使欧洲社会的制度和结构在进化史上更上了一个台阶。中国文化大革命之所以史无前例,是因为它是一场几乎无目的性的,发生在无知的群众中的互相迫害。你整我,我杀你,大家都站在毛泽东共产党一边,根本说不出个明白的理由。似乎也不需要说出什么理由。 毛泽东深谙群众“力量”,他知道发动群众的力量是一种达到他自己目的的既省力又“效果”最佳的手段。他个人唯一要做的,就是给这些“力量”以爆发的机会。至于爆发之后如何操作,从来对领导万般体贴的群众们是不会让毛主席他老人家来操心的。也是在这一点,笔者认为毛泽东的“智慧”比斯大林还要“高”一筹。 不是吗?湖南道县就是“红派”与“毛派”之间的残杀。两派都自以为是毛泽东的忠实信徒。挖眼,凌迟,火烧,活埋,摔死儿童等等各种人类文明的“创举”,都在群众运动中此起彼伏地再现了,哪里还需要毛主席的指示?在杀人疯狂的时候,你要想自杀都得悄悄而迅速地干,否则会被大家“救活”,然后再慢慢地把你折腾致死。据“血的神话”一书记载,湖南道县短短的三个月间就害死了9千多人,而广西的大屠杀更是配合着吃人的惨剧,害死了更多的无以计数的人。文革究竟死了多少人,没有人能统计得清楚。据网上的消息,邓小平说过,那将是一个天文数字(网上来源)。 显然,这样的惨剧,把责任简单地推给制度,或者共产党,似乎都是非常牵强附会的。但是,又有谁愿意把这个责任推给自己呢?那些在屠杀中挖了别人眼睛,吃了别人的脑髓心肝的人,不大都在事件之后平平安安地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么?不但不受成法,还反而成了“受害者”,还得以善终。这,就是“遗忘”的好处。 逃避责任,是集体主义给个体带来的最大好处。因为,无论做了什么事,责任都不在个人身上。一句“大家都是这样”,就可以免掉各种惩罚,甚至良心的惩罚。面对着这种不堪回首的往事,大家似乎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恶魔俯身,让自己作出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遗忘,自然地变成了群体的最佳选择。 在这种集体遗忘下,中国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一唱一和,在历史的一治一乱的重复中,写下了一部几千年在人性道德上原地踏步甚至倒退的华夏“文明”史。在乱世之中,太多的个人都找到借口宣泄自己,和着“大多数”一起滥杀无辜,而在和平时期,官方封锁信息,民间主动配合,大家又开始“忘记”过去,一心向前,在人性枯竭的脸上强拉出一份欢笑,扮演起一片“盛世”的“繁荣”。 当然,不光是被遗忘了的,还有正在发生的,如法轮功的成批受酷刑折磨,高智晟的被非人地折磨致死,计划生育的执行者们的滥用职权,对超生者的非人性处理,等等这些,都是中国人的“积极思维方式”刻意回避的。可悲的是,遗忘,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可能谁也不能担保悲剧会仅仅因为“遗忘”而不再上演。如果真是这样,中国的历史就得改写了。 回到本文开篇引用的胡平的话:“人们总是把善良的美称家在一切弱者头上。殊不知有些弱者之所以显得善良,仅仅是因为他们暂时没有做恶的条件”,不难看出,往事之所以不堪回首,正是因为这些残忍不是出于,或者完全出于统治者之手,而是出于“你”,“我”,“他/她”,等等,这些所谓的“普通人”之手。当然,我绝对不是说民众中没有善良的无辜的人,而是说民众中的“恶”,是非常隐蔽的,而且是大量存在着的。“大众”,决非一般人所理解的那样,在各种人为灾难中都是“受害者”。即使在纳粹和日本军人在二战中的杀戮中,那些士兵,都不能完全逃脱良心的惩罚,更不必提像文革,或者“大跃进”等等这些群众运动了。我认为在这些群众运动中所产生的血腥事件,“大众”,“老百姓”,往往比运动的发动者有更直接的责任。 所以在此我希望每一个读到此文的读者,能否扪心自问一下:如果再来一次大乱,作为中国人,或者一个普通人,你会有什么样的信念,使你不会投身于运动中,成为残杀生命的一员?
个人分类: 综合性资料|1976 次阅读|3 个评论
那些被遗忘的感觉
热度 1 szc0204 2012-5-24 14:52
那些被遗忘的感觉 近来忙于工作,无暇写东西。科学网上各节热火朝天的讨论,我也是偶尔的看客而已。 今天稍闲,一些细细琐琐被遗忘的感觉慢慢地冒了出来。今儿提笔写下一二: 随波 刚刚开始上班的那会儿,到了莘庄我总是对那些站在地铁门口等座的人嗤之以鼻。他们抢座的气势如同洪水猛兽,甚是吓人。上班久了,我也疲了,累了,困了,惯了;不觉中也就随了。前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加入等座的洪波,随着巨浪浑浑噩噩向前冲,一下重重的踩到前面一位美女的小脚上。接下来就是哪位美女的白眼 - 呵斥 - 小声的脏话,浑浑噩噩的我竟然恬不知耻的弱弱的说:“那不时我踩的”。又是白眼 - 呵斥 - 小声的脏话。我再也没有弱弱的说什么。坐在座位抑郁了一分钟。地铁里开了空调,风口对着我,冷冷的风惊醒了我。抬头看看,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女士站在我傍边,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站起来,可是我还不敢说给她让位,免得旁边的那位美女说我假假惺惺的。我只好会意的看了那位上年纪的女士一眼。遗憾的是当我起身时,一位年轻的美女(姑且都叫美女吧)迅速的串了过来霸占了我的位置。我回头看了看那位年长的女士,她会心的对我笑了笑。 贱卖的精神食粮 刚下地铁,不经意间我瞥了一眼报亭,一摞厚厚的《读者》杂志吸引了我。中学时《读者》杂志那可是我的心灵鸡汤啊!我好多年没有买过了。买一本看看吧,是否还有当年的感觉 ? 我随手拿起了一本,卷首语:《 写给幸福》席慕容,心里感觉酸酸的,暖暖的。我决定买一本。 “老板,多少钱?”“ 10 块?”我心想不贵吗?现在的一份时尚画报都要一二十了。我拿出 10 块钱给了老板,转身就走了。“您的钱不要啦?”我一脸茫然的看着老板。“是 4 块钱一本,还要找您六块呢。”“我记得十年前就是 3 块了,到现在就涨 1 块钱吗?您看现在的房价,物价!”我向老板质疑道。老板笑笑 : “现在的人那有时间和心情看这个。”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转身就走,“对了,我快迟到了。” 节约 读硕士时实验室很穷,老板的理念就是节约。那时我们抽质粒的柱总是反复用,甚至用过的蓝枪头还要泡一泡在用。这个习惯逐渐就养成了。后来进了牛实验室。我就 out 了。该扔的我没扔。后来实验进度有点慢,被老板一顿好训。后来有人悄悄的告诉我老板的理念是:“成果”。为他省钱也不承您的情。没成果遭殃的是您啊!听了此番言论,我也只能从了。呆久了我终于悟出道道了,无论您花了多少钱,只要您能出“显而易见”的成果,那您就是被顶礼膜拜上帝啊!渐渐的这种习惯被植入到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昨晚吃完饭看着母亲忙活了半天,我就冲过去帮母亲洗碗。母亲听到哗哗不断的水声,兴匆匆的跑过来训斥道:“那水不是你用钱买的吗?” 邵志成 201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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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科学网的时间维?
热度 5 lvnaiji 2012-4-7 09:30
吕乃基 常有这样的感受,一篇博文,引来若干评论,而评论所及的问题,多是以前博文曾经谈到过的,为了回答评论,就必须重拾以往的话题。固然,诸如“革命、民主、自由”这样的话题,古老而长青,多少哲人贤士反复研讨,包括如今的韩寒;生命与爱情更是永恒的主题,由不同的人在不同时期讨论,主体和语境各异。但此刻,博主的情况是,我依然是我,仅相隔数年甚或数月,语境依旧,却须旧话重提,不断的重提。这就是“重复”。然而这又是必要的,因为网友在流动。博主两次踏进的不是同一条河流。再说,一篇博文,不过如此,作者无心长考,读者无意细究。又有谁会花功夫去“领会精神”? 放大来看,在知识层面,科学网,乃至整个社会,又在重复着多少他人写过的文章,说过的话?多少话题被一再提起而了无新意。博主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的每个观点都标新立异?正因为此,学术界强调“查新”,以避免无意的重复和有意的抄袭。但是博文呢,也要求查新吗?进而,还有微博……。看来,重复,是知识社会的一大特征。 不仅重复他人,而且重复自己。那就是“遗忘”。已经发表过的博文,竟然原封不动地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又发了一次!第二次上载时开头还大言不惭地写了这么一行字:“ 此文写于去年 4 月,后不知何故放了下来,今日翻阅,感到似乎尚未过时。 ” 有趣的是,两次都得到了小红花,编辑部没有发现,网友也没有发现。遗忘,真乃人之本性! 本以为,进入知识社会,人类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前进,看来未必。倒是在以物质为“中轴”的社会,较少重复。例如,工业生产领域著名的“有计划的废止制度”,从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汽车模式设计开始,直到真正意义的生产环节,每个环节都有一套以有意识地加快商品更换、缩短商品生命周期以刺激消费、增加生产、让企业获得更大利益的设计与生产策略。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杯具(非悲剧!),时时在眼前刺激着感官,于是恐怕不会再去买一模一样的杯具。 重复加遗忘,让知识社会如同在沙漠中行走,进两步,退一步;甚或,进两步,退两步。 重复与遗忘——知识社会的两大困境。知识社会似乎正在失去时间维。 回过头来看科学网。无疑,博主、网友,以及点击率与日俱增;但什么是科学网的时间维?难道只是消磨时间,甚至“饭后打嗝”? 在什么意义上可以说,科学网不仅在数量上,而且在深度和内容上与时俱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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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同学,难道你们“不想离开”?!
热度 14 boxcar 2011-7-7 23:53
刚才,我门下今年毕业的硕士生中最后离开的一个来向我告别,她将于明天乘火车回山东老家,盘桓数日后再去上海的公司报到,在此之前,已经有几个学生已经动身走了。我在语重心长地最后做了一番关于适应新工作岗位、努力工作之类“说教”之后,提醒她千万注意走时不要遗忘个人物品。因为,类似的遗忘物品事件本学期已经一再发生了。我对这种现象给出的一个合情但不大合理的解释是,或许这些同学还不想离开?! 第一次重大的遗忘事件,发生在5月,那位获得过我的“一路顺风,但起飞和降落时最好逆风”【1】的临别赠言的李同学。或许是我“乌鸦嘴”了,也或许是就该有人去送行,在他乘坐上午的动车出发后,忽然发现他去美国留学的所有文件居然都被遗忘在了实验室的一个抽屉里,开车后才发现。结果,只好由他的新婚妻子乘坐当天下午的另一班动车帮他送到北京机场。幸好,没有耽误他次日清晨起飞去美国。 第二次比较重大的遗忘事件,发生在前天晚上动身的侯同学身上。他的身份证遗忘在了实验室的扫描仪上,在他昨天早上到达天津去办事(要用身份证的)时才发现,结果是我赶紧给他发了身份证的传真件,再由一个博士生帮他把身份证用快递寄出。 第三次不太严重的遗忘事件,是刚才来的那位同学告诉我,前天晚上离开的另一位同学有衣物落在寝室忘了带走。 其实,类似的遗忘物品在学校的事件不算多稀奇,当年我大学毕业时也见到过一次。当时俺班的祥子同学把装有身份证、研究生报到证、毕业证、学位证和钱在内的一个公文包遗忘在了寝室的草垫子(行李已经发走)上,而且临行前买的一兜食物被一个去送站的同学死死地攥着,开车时愣是没给他。开火车后,他要买食物时才发现没带钱,进而发现所有重要证件全部遗忘在学校。好在,我们有一帮考取本校研究生的同学还没走,和他同寝室、家就在本校的王同学帮他快递到家。 我在这个时候写这样一篇博文,既希望通过叙述几段有点儿幽默的故事去化解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的由于学生毕业、实验室人员骤减产生的那种离别伤感,也是希望提醒一下各位毕业生同学,你们对母校、对课题组、对实验室依依惜别的感情我们是完全能够体会到的,大可不必用遗忘一些物品在学校的方式加以“表达”。要知道,这些不小心遗忘的,可是你往前走必不可少的东西呀!相反,在奔向前程的时候,不仅不要遗忘任何必要的个人物品,更加不要遗忘这段学习和工作经历带给你们的知识和经验,以及在整个求学阶段曾经鼓舞过你们不断进取的那种勤奋刻苦和奋发向上的精神,在未来的工作和生活中努力做到最好。 参考: 【1】吕喆:一路顺风,但起飞和降落时最好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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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抗战老兵要养老金 官方要其去台湾找国民党
jefei 2011-1-23 12:17
抗战老兵要养老金 官方要其去台湾找国民党 2011-01-23 11:07:21 来源: 羊城晚报 (广州)  跟贴 348 条 手机看新闻 前言:为国效力本不分地点、不分职业,只要是为国效力,都应该被记录、被尊敬、被传唱。如果当年抗战还要先站好队,那又有多少人敢抗战?退一万步讲,就是不是抗战老兵,一个九十岁的老人,难道不该得到养老金吗? 核心提示:四行仓库保卫战的七十多年后,杨养正一直被视为“八百壮士”的最后一位。2005年,杨根奎看到杨养正被评为“感动重庆十大人物”的报道。杨养正获得的认同,让杨根奎欣慰。他尝试着找到金堂县相关部门,但他得到的答复是:“那你只有去台湾找国民党给你落实政策。” 团长,我给你敬礼了 杨根奎 他,曾经在四行仓库作为敢死队长,血战沙场;他,曾经在日本战俘营作为苦力,死里逃生;他,曾经在“文革”时期作为“黑五类”,受尽折磨;他,作为一代抗战老兵,至今生活贫困…… 是否该为老兵当年紧握钢枪的手,换上一束康乃馨? 突然出现的壮士 四行仓库保卫战的七十多年后,杨养正一直被视为“八百壮士”的最后一位。 杨养正病逝前的12天,2010年12月4日,一位90岁的老人悄然来到建川博物馆。在淞沪会战的展厅里,他抢过讲解员的话锋:“我当时就是守四行的。”接着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时与日军肉搏的细节:“我抓起一把手枪,腰杆上别4颗手榴弹,带了40多个人冲了出去。有个鬼子兵端着刺刀长枪朝我刺来,我头一偏,刺刀在左额头上挑开一道血口子,我甩枪把他给撂翻……” 老人浓重的四川口音,让73年前那场著名战斗,重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老人自称杨根奎,90岁,四行仓库保卫战的老兵。闻讯赶来的博物馆馆长樊建川为证实老人的身份,故意将谢晋元遇刺的地点说成在操场上,老人马上纠正:“不是在操场上。” “中国壮士1931-1945”群雕广场,他找到谢晋元的雕像,摘下手套,脱帽,立正,敬礼:“团长,部下杨根奎,第一营第二连第一排中尉排长。抗战(战斗)结束,退入英租界。我给您敬礼了。”在蒋中正的雕像前,老人深深鞠躬之后,肃然立正:“蒋委员长,部下杨根奎给您敬礼了……”随后,他又给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的雕像依次敬礼。 在“中国老兵手印广场”,老人留下了右手的手印。他说,他看到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峥嵘岁月》,简直不敢相信真有纪念正面战场抗战的博物馆,于是让侄儿带他来这里。他掏出一个小木盒,推开盖子,里面是三枚铜质证章:“抗战胜利章”(编号6716),“中训团军真蓉荣誉章军官证No.191”和一枚上有“24中队3909”字样的证章。“我要在淞沪会战的展厅里,把这三枚证章捐赠给建川博物馆。”杨根奎说。 杨根奎,这位“最后之后”的“八百壮士”,就这样走进了我们的视野。 “八百壮士” 1921年3月,杨根奎出生于四川省金堂县白果场(现白果镇)红庙村的一户三代铁匠的贫苦家庭。1936年农历正月三十在什邡参军。入伍前,名叫“杨耀辉”,入伍后改名“杨根奎”。 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爆发。部队奉命开赴上海,部署于苏州河沿岸。10月26日,谢晋元副团长率领524团第一营接管四行仓库,掩护部队撤退。此时,杨根奎已升任第一营第二连第一排中尉排长。他清楚记得当年谢晋元的讲话:“我们坚守四行仓库,死守四行仓库,是牵制日军,掩护撤退,四行是我们的坟墓!” 将近800人的加强营,经淞沪会战的消耗,减员严重。杨根奎说,那时保卫四行仓库的总人数为397人。为迷惑日军,中国军队用“524团”代替“第一营”,对外号称“八百壮士”。 谢晋元将一连部署在四行仓库右翼,三连在左翼,二连在中央负责外围守备。杨根奎所在的二连三个排摆成三角形,打退敌人从左中右三个方向的疯狂进攻。此时,为后人熟知的“最后的八百壮士”杨养正,当时叫杨得馀,任524团一营一连一排排长,他正带着一个排,约30人,守在四行仓库旁一幢三层高的砖瓦房中。 突围敢死队 四行仓库临近公共租界,日军不敢用海军炮火攻击,也不敢像在其他地方那样使用芥子毒气。于是,日军调来骑兵冲锋。杨根奎指挥机枪集中火力先打马。落马的骑兵步履蹒跚,成了捷克式机枪的活靶子。 日军的进攻非常猛烈。杨根奎回忆:“我们排的一个机枪手,被日军机枪击中,是连续中弹,整个人都被打穿了。正面的枪眼很小,背后却穿出碗口个洞,瞬间就倒地了。” 29日,外籍人士派代表向国民政府递交请愿书,要求以“人道主义原因”停止战斗,日军指挥官松井石根也表示同意并保证中国守军撤退。10月31日午夜至11月1日凌晨,谢晋元带领376人分批通过新垃圾桥撤入公共租界。杨根奎的二连一排40人,作为突围敢死队,每人一支手枪,四颗手榴弹。按照预先部署, 部队用重机枪掩护杨根奎的敢死队。敢死队占据有利地形后,再掩护其他人撤退。英国人的重机枪也开了火。在这次战斗中,约有10人负伤,杨根奎左额头上被日军刺刀挑开一道口子,左手腕骨折。而杨养正被弹片夺去了左眼。凌晨2时,所有守军均完成撤退。 壮士沦为战俘 此时,松井石根反悔了,威胁英国方面,如果让谢晋元部离开,就要入侵租界。于是,谢晋元部被英军没收武器并限制自由,沦为“国际俘虏”,送至意大利防区的胶州路进行隔离。 此时,蒋中正晋升了所有参加四行仓库保卫战的军人的军衔(各晋一级),杨根奎也被晋升为上尉连长。在“孤军营”中被羁押三年后,1941年4月24日凌晨5点,谢晋元被刺杀身亡。“八百壮士”无限悲痛,决定铸造谢团长纪念像章。杨根奎说:“这枚谢晋元纪念章,孤军营每人一枚。后来它就是我们‘八百壮士’的身份证明。” 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发,日军随即占领了上海公共租界,“八百壮士”沦为日军的俘虏。他们分别被遣送至杭州、孝陵卫及光华门(南京)做苦役。杨根奎和杨养正都被送往南京老虎桥监狱拘押,一个月后又被送往芜湖裕溪口抬煤炭。杨根奎说:“那里既有国民军也有新四军,还有一些老百姓。” 裕溪口煤矿的俘虏生活非常艰苦。在那里,吃不饱、穿不暖、劳动强度高,战俘病了就埋在煤堆里烧死。杨根奎所在的战俘第二中队的中队长,是新四军的一个连长,他告诉杨根奎,附近不远就有新四军活动。杨根奎决定策划一个越狱方案:战俘们以削尖的竹竿作为武器,兵分三路,相互掩护,偷袭日本人的据点,抢夺武器,集体突围。但越狱前一天,日军突然将战俘集中起来,周围架起机枪。杨根奎被单独抓到炮楼上吊了起来。 越狱越狱再越狱 “几十个日本宪兵轮番打我耳光,脸肿得像馒头,鼻血长流,还有刺刀逼着,骂我大大的坏。”杨根奎说,宪兵队长单独审讯,问我为什么要逃跑?我想,大不了一死,也就毫无顾忌地声讨战俘营的非人生活。宪兵队长听了勃然大怒,却把火发到煤矿经理田中身上。之后,战俘们的日子略微改善,我休养几天后,又开始劳动。 第二次越狱发生在半个多月之后。发起此次越狱的是524团的机枪连连长雷雄。收工返回战俘营的途中,经过一段没有铁丝网封闭的铁路时,突然有人喊“快跑”。杨根奎将他前面的满洲兵打晕,夺了三八步枪撒腿就跑。但他发现枪里居然没有子弹。后面有炮楼上的机枪扫射,逃跑的人相继倒下。杨根奎扔掉枪,趴下躲避子弹。等到枪声停止,已没了再逃的机会,只得回到了战俘营。 晚上点名,日军认为他上次被打得半死,这次估计没有胆量再跑,也就没有追究。这次成功逃脱的人中,就有杨养正。杨养正得到附近新四军的救助,辗转回到重庆。 不久,杨根奎等被送到南京浦口煤矿,管他们的工头正是在524团当过传令兵的谢友杰,他在淞沪会战初就离开部队回了家,他答应帮助杨根奎逃出去。一天,南京遭到盟军和中国空军的联合轰炸,炸坏了长江上两艘渡船中的一艘。为了抢运煤炭,日军要战俘通宵加班。天全黑了的时候,谢友杰来找到杨根奎,说:“给你们准备好了。”这次准备逃跑的四人是:杨根奎、第二连连长邓英、第二排排长曾国良和其他部队的一名勤务兵张铁久。四人藏在谢友杰两口子睡觉的大床下面。大床下面挖了坑,周围的床单垂下。 谢晋元纪念章的荣耀 日军发现少了人,便四下搜查。待到日军走远,四人便爬了出来,吃过香喷喷的蛋炒饭,谢友杰发给每个人好几百元汪精卫伪政府的“储备票”,给杨根奎一个战俘工头专用的袖章,让他们出去后到浦口坐火车前往石泉县,找游击司令部。 四个人越过铁丝网,一路跑到浦口火车站。因为杨根奎会一点简单的日语,邓英便安排杨根奎去买了车票。检票上车都没有发生意外,车行至石泉县,上来个汪精卫的和平军盘查。和平军问杨根奎为什么带着战俘工头的袖标却要去石泉县。杨根奎谎称姑妈嫁到这里,他去投亲的。临走时,这个和平军士兵还提醒杨根奎“附近有新四军活动,注意安全”。 逃出沦陷区之后,杨根奎四人但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拿出“谢晋元纪念章”到沿途的部队、各级政府亮明“八百壮士”的身份,就一定会受到盛情款待和慷慨资助。 1945年8月10日,投奔安徽立煌(今金寨县)第十战区的杨根奎听到了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次日,第十战区政治部给杨根奎签发了差假证(相当于通行证),每人一套新军服和几百元路费,资助他们回重庆。行至河南南阳,杨根奎遇到原川军29军副军长、时任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的孙震。孙震告诉杨根奎,不用去重庆了,国民政府要还都南京的。杨根奎想,抗战都结束了,还是回家吧。他给家里写了封信,寄了张照片。当初一同逃出战俘营的另三人则留在孙震处效力。胡宗南得知杨根奎是当年的“八百壮士”,便亲自给他签发差假证,还发了路费5万元。杨根奎花了2万多元买了一匹布,算是衣锦还乡了。 噩梦般的日子 杨根奎回到四川金堂白果场的家里,不久就订婚了。昔日的打铁营生已经难以度日,他到了成都,被录取入成都军官大队24中队。之后,又在奉节遇到了原88师师长、时任16兵团司令的孙元良,被任命为127师中校侦察队长,后又任命他为124军223师少将副师长,赴四川新繁上任。此时已是1949年12月。124军军长吴峻人借故未予认可。无奈之下,杨根奎又回到了白果场的家里,随即听说124军起义了。 家乡金堂县白果场,杨根奎用旧名字“杨耀辉”过起了昔日的铁匠生活。同村人只知道他当过国民党兵,无人知晓他的军官身份、“八百壮士”的身份。尽管如此,在“四清运动”中,他还是被划为“五类分子”。杨根奎将珍藏多年的“谢晋元纪念章”带到高板区派出所,欲证明自己虽是国军编制,却是抗战军人,从未打过内战。但此举却给他招来更大的祸患,纪念章被当场没收,人被当即关押,赶了二十多里路到派出所送饭的大儿子也被拒之门外。 “文革”中,杨根奎和当地的旧保长、地主一起成为时常当众表演“跪瓦砾”、“跪高板凳”的“老运动员”。杨根奎回忆起“文革”那段和裕溪口战俘营一样的噩梦日子时说:“当时最恼火(痛苦)的是,(造反派)问你‘坐快车’还是‘坐慢车’。‘坐快车’,就是让你躺在地上,拉着你的腿往前跑,背就在坑洼的地上磨,磨出血;‘坐慢车’,就是慢慢拉着走。残忍得很啊!” “一无所有” 在“打倒国民党的残渣余孽”、“把国民党的伪军官杨耀辉抓出来”的口号声中,杨根奎明白,仅仅暴露了国民党士兵身份,尚且如此,一旦暴露了自己的军官身份,不用说“223师少将副师长”,哪怕是连长排长,他也将死无葬身之地。这位隐藏着昔日英勇故事和英雄身份的壮士,默默忍受着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更加令人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杨根奎所在大队的书记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杨根奎的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杨根奎身着国军中尉排长军服,腰里别着两支手枪。面对“罪证”,身处绝境的杨根奎一口咬定照片上的年轻人不是自己。幸运的是,他只在当地使用的名字“杨耀辉”,在国军档案中始终没能查到记录,加之多年磨难让杨根奎过早地苍老,最终让他躲过了更为残酷的迫害。 在那段苦难而漫长的岁月中,“杨根奎”三个字,曾经成为这位“杨耀辉”最恐惧的噩梦。这让人想起南京日本投降仪式上曾担任警卫营长的赵振英,在那个扭曲的年代里,自己也觉得那是一段“不光彩的历史”,而不敢提及、羞于提及。 待到那场全民族的噩梦逐渐醒来后,家人和邻居才渐渐从杨根奎的口中听到“八百壮士”、“四行仓库保卫战”这些昔日无比陌生的故事。杨根奎如今不必再隐姓埋名,可以自豪地讲述他的抗战故事了。但当被问及这些年来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时,回答竟是“一无所有”。 “我是为祖国而抗日的啊!” 九十高龄的杨根奎,没有医疗保障,没有退休金。老人有8个子女,目前和小儿子一起居住。全家有六七亩地,以种地和外出打工为生。2005年,杨根奎看到杨养正被评为“感动重庆十大人物”的报道。杨养正获得的认同,让杨根奎欣慰。他尝试着找到金堂县相关部门,但他得到的答复是:“那你只有去台湾找国民党给你落实政策。”讲到这些,老人颤抖的声音中,有一丝无奈、一丝酸楚:“我是为祖国而抗日的啊!” 在讲述他的经历的时候,老人的假牙不时松落,他边扶正边满怀歉意地告诉我们:“这个假牙是六七年前在成都配的,不好用了,舍不得配,一直没买新的。”“还有我这眼睛,右眼已经几乎看不见东西了,这是守四行仓库时被日军使用的催泪弹熏的,老了又有白内障。”如今,杨根奎最大的心愿,是能找回当年被没收的那枚“谢晋元纪念章”。 美国导演斯皮尔伯格曾引用父亲当年形容二战老兵们心境的话说:“我们不怕死亡,我们怕被遗忘。” 老兵在慢慢凋零,一代抗战老兵的荣光,永不凋零。该为老兵当年紧握钢枪的手,换上一束康乃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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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社会遗忘的人
longfo 2010-7-1 14:47
如果是一粒沙 也是海里的沙 只会沉在海地 如果是一滴水 也是沙漠的水 只能被吸干 如果是一棵草 只能是山石里的草 迟早枯死 如果是。。。 也是。。。 只能。。。 最被需要的人 最容易被社会遗忘 附一首曲子: http://www.tea366.com/images/erquanyingyue.mp3?son=1.mp3am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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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善于遗忘的我
edwina 2010-5-13 22:02
我是一个非常善忘的人,小时候的事情能记住的少之又少。有的时候总是在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珍贵的回忆你都给忘记了呢?每次回家都会把以前的照片拿出来翻看一遍,坐在地上,铺上一个坐垫,拿着相册我可以坐一个半天。然后很迷茫的问我妈:妈,这个是在哪里照的啊?我们是在做什么啊? 今天长沙下着阵雨,时大时小,几乎可以称作连绵不绝。都说雨天是适合遐想、适合做梦的时节,可不,中午和朋友去四食堂吃饭,出门的时候就突发奇想要看看我们大一时候的宿舍。 我们大一时候的宿舍跟四食堂毗邻,叫做13舍,是间古老的校舍。内外都是水泥的颜色,没有任何修饰,住宿环境应该说是比较差的。宿舍也就30平左右,但那时住着十个人。宿舍里面就是五个上下铺的床、十张背对背的桌子和衣柜,说起衣柜,那真是不能叫衣柜啊!它是从地下一直垒到房顶的水泥格子,两个一起共五层。就是十个洞。我们就是直接把皮箱放到格子里面,在皮箱里装着一年四季的衣物,每次拿衣服都要搬一次皮箱。而且白色涂料涂在衣柜表面,一年过后我们的皮箱都成了白色。 现在这里变成电气院的科研楼了,我们也自从大一搬走走就没有再踏进这个楼门一步。渐渐习惯了环境优裕的公寓,就把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妈妈忘在了身后。 今天随着脚步的一步步接近,突然曾经的一幕幕缓慢的浮现在眼前,对于我肯定是非常少的一部分记忆。楼前的石子路每次出门都要踩的石子路,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来自北大的学生,说是来长沙玩,特地参观一下湖南大学。当时找不到地方,还是我带他到处走走,在楼前介绍我们湖大特色的呢。凹凸不平的台阶每次必踩的路,当年为了减肥拼命爬的楼梯,留下了很多奋斗的汗滴。窗外的风景高高的枫树、樟树,还是那个高度,我没长,他们也没长。呵呵。记得每次给家打电话的时候,就会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窗外这些婆娑的身姿。当脚步慢慢移到6楼的时候,心情突然激动起来603,我们大一的宿舍!红漆大门紧锁,欲敲门进去但又欲动又止。好吧,保持那份独特的的思念就好了。 看着这扇大门,似乎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十个女孩儿来自全国各地河北、河南、湖北、四川、湖南(长沙、郴州、永州),带着一些迷茫而青涩的梦想走到了一起,一起走过大学四年,走过了人生最重要的转折阶段。欢笑、哭泣、打闹 一起吃在堕落街买的小豆子,还有xh瞒了我们一年的恋爱,还有wt为了减肥一天只吃几个苹果的壮举,还有wz潇洒的追星行动,还有sz的口出诳语,每次都说出让我们瞠目的话,还有lt每晚都有接不完的暧昧电话,还有我总被他们说起的梦话 冬阳出来的时候几个人挤在狭小的阳台上听收音机,聊天开玩笑,还有一起玩笔仙,记得我的笔仙怎么叫都叫不出来,别的笔仙还说我的出门远行去了。呵呵。后来才知道笔仙有点迷信,而且有点危险,当时还玩的不亦乐乎呢。还有笔仙说wj第一次考试会有一门会挂科,还得她担心了那么久。呵呵。还有为了参加四星大赛,我们当中从来没有唱过歌的人也开口唱起来,还去了琴行,当时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很新奇的经历 记忆真好,能回忆真好。 不知不觉在回忆中微笑起来。 十个女孩儿个性鲜明,活泼生动。 爱你们,永远想念你们,愿大家将来都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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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and遗忘
wqq1987828 2010-4-23 23:56
人生犹如苍茫海上 而我们 不偏不倚相遇在这趟狭船上 那一瞬惊醒的摇晃当温柔扶起了慌张 仿佛一张泛黄的纸页又或是老式行李箱 长椅另一侧的凝视 长裙摇曳的悠扬 谁望着远方 谁假装匆忙 谁背影寂寞 谁藏起忧伤 船自顾自摇晃 像圆舞曲的慢板序章 终又奔回各自的理想之乡 离开在相逢的同一个地方 只剩那船摇摇晃晃 还有那年那月相逢的面庞 谁的眼泪 谁的欢笑 谁的模样 和谁有关的惆怅 谁的遗忘成了故事的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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