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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中也存在大量的“公地的悲剧”
bshen 2019-8-12 10:16
同济大学中德学院 沈斌 教授 1968 年,英国学者哈丁(Hardin)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公地的悲剧》的文章。草地是公有的,而羊群是个人的。每个牧羊者都希望自己的 收益 最大化。在公共草地上,每增加一只羊会有两种结果:一是获得增加一只羊的收入;二是加重草地的负担,并有可能使草地过度放牧。每个牧羊者都想通过多养羊来提高收益,“ 我不多养羊,人家也会多养。” 牧羊者决定不顾草地的承受能力而增加羊群数量。于是他便会因羊只的增加而收益增多。看到有利可图,许多牧羊者也纷纷加入这一行列。由于羊群的进入不受限制,所以牧场被过度使用。 于是悲剧上演了:草地持续退化,最终变为沙漠,所有牧民破产了。这就是哈丁提出的“公地悲剧”理论。 11 年前,某机床集团负责人带我参观了刚刚整体搬迁的新工厂,现代化的厂区,靓丽而整洁,车间和办公室边上鲜花盛开,一片生机盎然。他还告诉我,集团按现代企业制度进行了改制,将原有的每个工厂改为事业部,并对此进行业绩考核。两年后我又去了,他告诉我,那时每个事业部都以生产机床数量为经营目标,因为考核以产值为依据,产值越高,给事业部和个人的奖金也越多。但集团发现产值上去了,而集团的利润没有提高,特别是原材料、在制品大量积压,各个事业部甚至将半年以后才用到的原材都采购了。造成了集团库存占用资金达十几亿。分析原因,库存资金是集团的“公地”,产值是各个事业部的“私地”。所以后来进行了改革,集团对事业部考核以利润为依据,占用的库存也核算在事业部的成本账上。这样各个事业部不仅仅考虑产值,还要精确考虑占用的库存。由此,整个集团的库存大大减少。 企业在制定提高经营目标时,往往自觉而不自觉地首先考虑到如何增加设备、人力和资金,去保证实现新的经营目标。殊不知,大部分制造企业的机器利用率只有30%左右,这意味着机器的70%闲置着,没有在开工。因为这些设备、人力和资金是企业的“公地”,而每个部门实现的经营业绩是部门的“私地”。在制造企业里,企业的效益主要产生在车间里,机器就如企业印钞机。充分提高机器的利用率,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将对提高企业的效益起到“事半功倍”。 在中小批量生产的制造企业里,如何保证交货期,或尽可能地减少交货误期,直接影响到企业的整体信誉和交货能力。而有些部门或个人,为了局部或个人的利益,不按计划安排,擅自将一些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客户的产品提前生产交货,由此打乱了计划,使更多的产品延期交货。这也是“公地”与“私地”的利益在作怪。 所以,当做一件事,好处归于个人或小集体,而成本由大集体承担的时候,就很容易发生“公地悲剧”。 2018 年7月
个人分类: 学术论文|2389 次阅读|0 个评论
环境问题除了是热点还能是什么?
热度 1 lilylz2010 2011-8-22 10:18
日常生活中我们的感觉总是被太多的关于环境问题的文章、新闻、环境事件麻木掉了,环境问题虽很热门,但相对人们对其他热点问题的关注,大众对环境问题的认识程度到底停留在什么样之状态,以这个话题开始小文章,显然是大得没办法着手的问题,但读到吴国盛教授曾写的文章,“追思自然”一文,可以找到一点这种 " 麻木现象 " 的依据——我们眼中的自然早不是自然本身,而是形如“无限能源和物资之仓库”的自然物之集合。吴国盛教授指出,“对自然的少思或无思,成了今天人类一切危机的深层根源”。 作者在科学哲学的角度指出“无论中文还是西文,‘自然’一词向来都有两种含义,第一略与‘本性’、‘天然’同义,第二略与‘天地万物’同义。前一含义最为古老,也是古代‘自然’一词的主要含义。近代以来,后一种含义逐渐成为主要的词义,而且两者之间的联系也消失了。自然被看成是由自在的自然物组成的一个物的集合,除了物质以及支配物质运动的外在的力,并无其他任何内在的神秘的东西。曾经隐藏在事物内部并作为支配着事物生长发育的原始力量的‘自然’消失了,一切事物的运动不再取决于事物的‘本性’ ( 自然 ) ”。文章进一步指出“自然一旦被物化,它在质上就被均一化了,就不再闪烁着诗意的感性光辉,自然被数学化了”,加之强大的科技手段成了部分开发者感觉“没有神秘可言的、作为人类征服和算计对象 …… 。” 研究科学哲学史的吴先生以抽象的理论思维在阐述其中一个道理,大自然不是纯客观的、非生命的,这一想法让我想起不识字的母亲辈们、还有后来的生态课老师,他们日常行为透露出的对自然的认识与理解。我们的父母辈尤其是农村的大部分人读书甚少,尤其是女性。母亲一样年纪的农村女性基本都不识字,她们对周围环境的认识和理解,始终有一种神秘感和敬畏之情,记得在小时候每收割完一块田地的时候,起身回家前母亲她们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给地里扔些馍馍,说否则很对不起这块给我们长了这么好庄稼的田地 …… ,那时候觉得他们的讲究多,很是麻烦;在天逢大旱的年头,母亲看着地里受旱的庄稼,老念叨说她看着受旱的田苗,就如自己的孩子没有水喝一样着急和不安 …… (陇中的大部分地为旱地)。和大自然日夜打交道的人觉得大地、植物、山川、河流不只代表土、水、草等物质,而觉得这一切是有生命的。给人服务是一个方面,但他们熟知田苗是如何缓慢地像孩子一样从种子长成粮食成群地回到他们的粮仓,所以尽管一粒小麦成不了一顿饭,但要是浪费绝不可以,适度规模的小农经济和支撑她的环境始终能够和谐相处,因为他们与周边的山山水水有着深厚的“感情”。 在上研究生时,农业生态学的老师对当时兰州市的一项重大工程表达了自己极大的不满,当时在修一条去机场的路,而路的两边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庄稼,为了路两边的绿化带建设,这些庄稼遭遇了推土机的疯狂作业,“简直没有人性”生态学老师如此狠下言论,至今留下深刻的影响。在近期的一期焦点访谈节目,南方某一省份的几十亩良田被挖成巨大的水坑,记者采访农民时,他们的焦虑和无奈没法掩饰,而采访相关部门领导时,当事人的怠慢与冷漠更是让人无话可说,这块土地、包括这块土地上栖息的动植物乃至这方山水养育的一方人,一切一切之命运画在了一张比较隐蔽的规划图上,原来那个大坑是个规划中的人工湖,而人工湖的后面是待开发建设的别墅。当一块土地被利益链条“圈”起来的时候,这里原有的一切将会被重建,也许将来的别墅区还是生态型的、或者“环境”更加优美,但这一和自然打交道的过程显然如吴国盛老师所言,被“数学化”了,被开发商算计了后再没有任何犹豫地被“作业”了,这样的例子普通地就像我们早晨见了公交车一样不新鲜,但是当我们行走在曾经郁郁葱葱,而在我们脚下却是车水马龙的路上时,其实大众心里只有城乡差别,而非自然和非自然的区别。 大自然或者大众眼里的环境,其实归根结底,保护也好,开发也罢,远远没有摆脱“服务”人这一群体的宗旨,生态学家或者环境保护人士所倡导的“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人和自然和谐相处”等理念,能否成为一种成熟的乃至被践行的意识形态,直觉告诉我们,很远,远到什么时候,光是数学是算不出来的。举个的亲眼目睹的例子,研究所的研究报告将黑河流域如何如何地合理配置水资源,但黑河上游的某一个小县却在规划,“十二五”期间,水电站将在“十一五”期间的 14 座基础上,再修 14 座,达到 28 座。研究部门和行政部门不是完全孤立的,但是在很多领域仍然是“两张皮”问题依然普遍存在。正如一位院士给甘肃作发展战略研究时所讲,战略研究的最终报告内容有一两条能被地方政府采纳已经很不错了。 尽管环境问题是如此迫切,但是日常生活中与环境有关系的问题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下班时公交车电视上演示着地沟油提炼的全过程,回到家听广播说空气清新剂、洗发膏含有致癌的人工麝香等等,很不新鲜的话题;早上走在黄河边时,总有阵阵刺鼻的污水味,一看河岸边有那么多管道还是直接排污进河,“限塑令”似乎也是口号了;大众的认识只停留在口头上,只要不是很个人的燃眉之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环境始终像一块“公地”,虽然问题重重,但却总被忽视!关于“公地”,有个著名的论断即“公地悲剧”,也许我们在等待这一出“悲喜剧”的真实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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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19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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