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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方朔:白朗,命运多舛的女作家
热度 1 fqng1008 2016-11-9 10:37
1932年白朗和女记者关大为、萧红在哈尔滨 白朗(前左二)王德芬(前左三)后排左起舒群、罗烽、萧军、金人 晚年的白朗 白朗:命运多舛的女作家 方未艾口述 方朔整理 在东北作家群中,我所熟悉的白朗是在20世纪30年代,从哈尔滨报坛走上文坛的。她才华横溢,命运多舛。尤其是她后半生的坎坷经历和饱受的种种磨难,更是令人思之痛心。 我在1933年哈尔滨《国际协报》担任副刊编辑时,和白朗在一起同窗共事,直到当年10月被中共满洲省委派赴苏联学习,才不得不分离开,这一别就是50余年。1982年和1988年夏,我和老友萧军,几次一起去北京她就医的医院病房和她休养的家中,看望白朗。每次心情都是难言的沉重。半个多世纪的革命征程,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将我们这些当年满腔热血的青年,都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虽然,白朗已与世长辞多年了,我对白朗的记忆和深切的怀念,却是年逾一年刻骨铭心。 应聘报坛 共事编辑 20世纪30年代的哈尔滨,有一份比较进步的报纸《国际协报》,是张复生私人办的。张复生是山东掖县人,清朝末年屡试不第的秀才。他熟读经史,精通时务,壮年时愤世嫉俗,恨不得志,曾经伪装钦差大臣到各地私访,得到许多贪官污吏的财礼,发过一笔横财。为时不久,事情败露,避罪逃难到关东。初时在东北农村的私塾教书,后来到了哈尔滨经商,随之创办了一家报馆,出版发行《国际协报》。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军先后占领沈阳、长春、吉林,在尚未占领哈尔滨时,《国际协报》曾以《日本如此能亡我东北乎》为题,连续发表四五篇言词激烈的评论文章,号召东北人民团结一致抗日救国。报上还及时报道了东北各地抗日斗争的的消息,鼓舞人民英勇奋斗。 1933年4月,我一个人在《国际协报》编辑“国际公园”副刊版。由于报纸的发行量不断增加,广告量也急速增多,张复生决定把原来每日对开四版的报纸,扩增为对开八版。副刊在原来版面的基础上,再增加“妇女”、“儿童”、“卫生”、“体育”四个副刊专版,由于我忙不过来,报社决定面向社会,公开招聘编辑、记者。编辑主任王研石和我,负责招聘新的编采人员。 招聘启事在报上发出后,每天都有人前来应聘。当时,白朗21岁,名叫刘莉,是众多应聘者之一。我知道白朗的爱人罗烽是党内同志,在呼兰火车站工作,直接领导我的中共满洲省委常委金伯阳指示我尽最大努力把白郎吸收到报社里来。当时,王研石看好应聘的留日女青年关大为,她身材修美,仪态大方,着意聘为外勤记者。他认为白郎虽然文静、机敏,但有些矜持,难于融入社会交际圈,作记者工作有些不太如意。为了争取白朗进入报社编辑部,我向王研石一再强调,白朗年轻,富有文学天赋,是一位很有造诣的青年,坚持要聘用她为我的助理编辑。这样,王研石不得不同意我的意见。经社长张复生最后的面试,白朗和关大为都顺利过关,进入《国际协报》报社。 在30年代的哈尔滨,女人当报社编辑,是一大社会新闻。白朗聪明智慧,温文尔雅,不仅是哈尔滨全市惟一的女编辑,也是东北的第一位女编辑。 白郎到报社后,刚开始是负责协助我编辑每日半块版的文艺副刊《国际公园》。没有几个月,她就很快熟悉了所有编务工作。我和社长商谈后,就由她独立负责编辑妇女、儿童、卫生三个日报的周刊。她每周的编务工作都很紧张也很累,白朗从没有厌嫌和疲惫之意,每日都积极主动热情地把自己的邀稿和联系工作,一一做到实处,编稿和写稿也都很快、很细致、很认真。由于她的编务工作出色,王研石很快转变了对她的最初印象,当众评价很好,但白郎对王研石却始终都不抱有好感。 《国际协报》对于我和白朗的一生,都是终生难忘的。 我来到《国际协报》,也有一番经历。在此之前,我在《东三省商报》做文艺副刊编辑。1932年8月,哈尔滨松花江水暴涨,冲毁了道外的堤坝,形成了一片汪洋。房屋被淹,灾民逃难,惨不忍睹。水灾过后,被淹过的地方到处是残垣断壁,大街小巷,污泥积水,满目凄凉。《国际协报》编辑斐馨园在报上发表了自己写的《鲍鱼之市》杂文,辛辣地讽刺了伪市长、汉奸鲍观澄。鲍观澄看了之后,大发雷霆,逼令《国际协报》开除裴馨园,否则就封闭报社。为此,他被迫辞职。 在《国际协报》当编辑的陈稚虞,感到自己既要翻译外报的新闻稿件,又要编发文艺副刊稿件,有些忙不过来,就劝我离开《东三省商报》到《国际协报》来协助他编辑副刊。于是,我在当年的9月被聘入《国际协报》。 1932年10月,中共满洲省委委员金伯阳和中共满洲省委宣传部部长黄吟秋认为我思想表现进步、言行诚挚可靠,又身居报社的新闻舆论和文艺副刊阵地,便介绍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决定在《国际协报》社,建立一处哈尔滨地下党的秘密联系点。 1933年1月,党组织指示我多团结社会各界的进步人士和文学青年,利用报纸多发表一些反映人民生活和现实社会状况的文章。同时,要注意隐蔽自己的政治身份,积极准备建立左联文艺团体,在哈尔滨形成一股宣传反满抗日的文学力量。 我利用在报纸副刊发表文章的方式,为我的好友萧军、萧红、陈堤、金人、杨朔等发表了许多诗文,也常发表党内同志罗锋、舒群、金剑啸、李文光的文章。在机关、学校团结爱好文学写作的人士主要有温佩筠、任白鸥、于浣非、白涛、王关石、冯咏秋、刘昨非、陈也煜、孙虚生、李仲子、董济川、张铁弦、刘性成、张洁莲、张琅铎、韩笑斌、王淑贞等。他们写的新诗、散文、小说、随笔和翻译的外国文学作品,读者都很喜欢看。 现在回头来看,白朗和我一起编辑报纸副刊专版时,对当时的哈尔滨文学发展,实实在在地起到一定的促动作用。 投身革命 舍生忘死 白朗平时话语不多,心地善良,性格刚强、爽直,为人处事坦荡、明朗,是一位令人信赖和尊重的女性。 我和白朗一起共事有半年多时间。白朗编辑稿件之余,还参加一些社会上的文化艺术活动。三十年代的哈尔滨有个被称作“牵牛房”的地方,是位于哈尔滨十六道大街的一处房子。房子主人叫冯咏秋,爱好文学。他家三间房,两头间隔成两小间,中间是一间大客厅。在这间大客厅的窗外,种了很多牵牛花,开起来很好看,当时人们就把这间客厅叫作“牵牛房”。在三十年代初,这是哈尔滨爱好文学的进步青年经常聚会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我到“牵牛房”去,看见金剑啸正在给萧军、萧红和白朗、娄迪云几人导戏,剧名是《居住二楼的人》。萧军扮演剧中的杰姆,白朗扮演剧中的律师太太。当杰姆拿着手枪威胁律师太太时,萧军装出非常凶狠的样子,白朗却没有惊恐的表情,反而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场的人也都跟着笑起来。金剑啸认真严肃地指导,只有他一人不笑。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很是感动。在当时的社会形势下,许多人都只顾着自己的事,谁还有心思看剧,他们却这样在认真地排剧。 “星星剧团”用两个月时间,排了三个独幕剧。另两个剧名是《娘姨》、《一代为一代》。虽然剧排出来了,演出的场地总是找不到,剧团中的一个演员又突然被捕,大家担心受牵连,不久就忍痛解散了! 在日常的交往中,我了解到白朗的原籍是沈阳,出生于1912年,原名叫刘东兰。她和罗锋从小青梅竹马,两家老人又是亲属。当两家搬到齐齐哈尔后,在1929年秋白朗17岁与罗锋结了婚。罗锋从事党的地下工作,白朗开始不了解内情,还以为罗峰没有把心全放在家里和自己身上,心里对他有怨气和怨意。后来,了解了真相就自觉地帮助罗峰和党内的同志,印发传单、购买用品、安排住宿等。那时,她结婚不久为了党的地下工作,去典当行当过自己心爱的结婚首饰和衣物。 1933年的春天来到了,金伯阳和党内的老吴住在瓦尔沙瓦小旅社,白天经常换上工人服装到工厂去,晚上回来常有三五个人来看他们。这些人在一起,非常亲切,就像兄弟一般。杨朔看到他们相处的关系,感到很羡慕。他对我说:“在我的周围,见不到这样的人。”老吴是上海人,参加过三次大罢工,前额负过伤。这些同志我和杨朔都见过,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党内的身份和地下工作的情况。 一天上午,伯阳到报社找我。他对我说,有一位由乡下游击队来的同志要和他联系,来了很久没有联系上,需要在报纸上登一个启事,在道里九道街松江小饭馆会面。我们没有很好考虑,登了地点还登了时间,竟被日伪走狗们发觉了。我们会见后,我和游击队的同志走开了,脱离了走狗们的跟踪,金伯阳被敌人逮捕。他被送到日本宪兵队,在那里被拷问了一夜。多亏他能说日语,又无任何证据,在第二天早晨就把他释放了。他带着满身的伤痛到报社告诉我要警惕,又到商市街告诉萧军和萧红要警惕。他这样关心同志,关心朋友的安全,使我们三人深受感动。? 过了几天,他要到乡下去,他担心走后我和组织会失掉联系,同我到中央大街一个公证人事务所,给我介绍了金剑啸同志。他不知道金剑啸(笔名巴来)这个人,是我已经很熟的朋友。我们彼此知道了是同志就更感到亲近。 1933年10月,中共满洲省委决定派我到苏联的海参崴列宁学院学习,在我走后《国际协报》的所有副刊,就由白朗一人负责编辑。 1935年秋,我在苏联的伯力远东红军司令部担任侦察员回国。在哈尔滨见到关大为,她说白朗在我走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1933年12月,由萧军组稿在长春《大同报》出版的“夜哨”,因发表有反满抗日思想情绪的作品,被当局勒令停刊后,白朗在1934年1月的《国际协报》上,创办了“文艺”周刊。不但以刘莉、弋白等笔名,发表自己写的进步文艺作品,还大量发表了萧军、萧红、罗锋、陈隄、梁山丁、金剑啸等人大量的反映底层人民痛苦生活的文学作品。 日本人统治的白色恐怖,笼罩着哈尔滨的大街小巷。1934年3月,中共满州省委遭到大破坏。6月,罗烽因叛徒出卖而被捕。白朗受着敌伪的严密监视,生活上感情上都承受着重负。她既要东奔西走营救罗烽,照顾老人、承担家务;还得坚持在报社编好副刊。年轻的白朗以顽强的毅力和斗志,经历了从未遭受过的的苦难和考验。 罗烽被判为共产党嫌疑犯,党组织设法营救,白朗四处奔走,呼海铁路200多名职工、同事的捐款,最后以重金贿赂了日本领事馆的高级人员,才得以保释出狱。出狱不久,金人和一位同事掩护白朗夫妇登上火车,逃离了哈尔滨投奔上海,参加了上海左翼作家联盟。 1936年,我由东北的哈尔滨到了新疆的乌鲁木齐。1947年,又离开新疆来到甘肃的兰州。1949年,我在兰州大学任教时,从报纸上看到消息才知道,白朗当时在《东北日报》工作。我立刻打电报与她联系,并询问我的朋友萧军的下落。她很快回信告诉我萧军的地址和她与罗锋的近况。由此,我和不同音讯十六年的萧军才得以两地纸上谈心,倾诉别情。 追求光明 坚持写作 1950年,由于全国高校科系大调整,我被高教部调到山东大学外文系任副主任,举家迁往青岛。在北京的萧军带着长子萧鸣到了青岛,在我的家中住40余天。我和老友萧军自从哈尔滨一别18年,各自历经磨难,得以重逢。经常倾心相谈哈尔滨的旧友,比较详尽地知道了白朗离开哈尔滨去上海之后的一段革命历程和悲惨遭遇。 白朗和罗锋在抗日战争时,最先是在上海的艰苦条件下从事写作,以后到了武汉、重庆,参加抗敌协会组织的作家战地访问团。白朗和男同志一样,攀华山铁索,登千尺幢,越百尺峡,在中条山和太行山一带,慰劳抗日将士。返回重庆后,白朗以日记体报告文学的形式,写出了记录作家访问团战斗生活的作品《我们十四个》,后由上海杂志公司出版。 1940年初,她创作的中篇小说《老夫妻》,作为作家战地访问团丛书,由中国文化服务社出版。白朗还创作了一些以东北沦陷为题材的《沦陷前后》、《轮下》、《忆故乡》等短篇小说和文章。 1941年皖南事变后,白朗上了国民党追捕的黑名单,周恩来采取紧急措施,让她化装成八路军办事处的家属,速撤到延安。白朗在延安《解放日报》当副刊编辑,艾思奇为副刊主任,同陈企霞、林默涵一起工作。她曾在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延安分会工作一个时期,任理事。 1942年,白朗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康生利用延安整风,制造了所谓的“抢救运动”。未曾想,冒险投身到延安的白朗竟被定为“抢救对象”,终日独自被监禁在一间小黑屋里。性格刚烈的白朗难以忍受被同志无端的怀疑,甚至予以严重的人格侮辱。在强烈的精神刺激下,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病态。幸亏党中央及时纠错,白朗接受了陪礼、道歉。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渐渐恢复了常态。1945年她加入了党。之后,白朗和罗烽离开延安,到《东北日报》工作,。 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初期,白朗在通化至朝鲜的卫生列车上,一面工作一面创作。写了长篇小说《在轨道上前进》、中篇小说《老夫妻》和短篇集《牺牲》、《伊鲁河畔》、《牛四地故事》、《北斗》等。 全国解放后,她还代表蔡畅、邓颖超出席了国际妇联执委会和在哥本哈根召开的世界妇女大会,并奉周总理的委托,陪英国朋友费尔顿夫人去朝鲜访问。在这繁忙的外事活动中,她先后出版了报告文学集《真人真事》(1950年,天下图书公司出版)、《锻炼》(1957年,通俗文艺出版社出版)、《十四个女先进生产者》(1956年,中国妇女杂志社出版),散文集《斯大林——世界的光明》(1953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和《月夜到黎》(1955年,作家出版社)。《西行散记》、《斯大林——世界的光明》、《一面光荣的旗帜》、《锻炼》等散文集,创作了著名的中篇小说《为幸福的明天》。 1956年,她出席了亚非作家代表大会以后,便拟定写一部长篇传记小说,正当她忙于搜集素材时,一场政治风暴又袭击到她头上来了。因为她同罗烽对文艺方针谈了点自己的看法,便被打成了攻击党的右派分子。他们蒙着奇冤,被赶出北京,强迫去辽宁的阜新煤矿劳动改造,以后又到了地毯厂。多年的老病——脊椎增生、肺气肿和气管喘息,在这沉重的劳动中加重了。疾病摧残着她,劳动折磨着她,政治压迫着她。从此,饱受苦难的白朗再次失去人的尊严,被人监视或厉声斥责。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失去了心爱的笔,也失去了作人的尊严。天天看到的是一双双监视的目光,听到的是厉声喝斥的语言。她不知自己有何罪,竟遭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不过那时还有罗烽(罗烽也以同罪划成了右派)陪伴着她,宽慰着她,鼓励着她。 其后在十年“文革”中,白朗和罗烽被关进中共辽宁省委“学习班”,挨批、挨斗、坐“喷气式”,弯腰、挂牌子……白朗的头衔是“大右派”、“黑线人物”、“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造反派问她:“‘白’是反动的颜色,你为什么叫‘白朗’?” 白朗回答说:“白色纯洁,我喜欢白色。”于是她挨了毒打。 1968年秋,白朗被赶到盘锦干校,继续接受强迫劳动和被批被斗。白天,强制做沉重的活,夜晚被突击审讯。年近六十岁的白朗,精神和身体都崩溃了。于是,她又犯了在延安时得的精神病。 我的情况并不比白朗的遭遇好些。自1955年在山东大学,被打成“胡风分子”后监禁5年,1962年被精简下放到农村“戴帽”思想改造,直至1978年才恢复了公民权。我得到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北京看望劫后余生的老友萧军。 当我走进西城区鸦儿胡同六号的院内时,先看见了萧鸣,他正挑着一担水要上楼,认出了是我,惊呼了一声:“方伯伯您来了!”就紧忙放下担子,引我上楼。我已73岁,老态龙钟,与他相别30余年竟然还能相识,不禁使我感叹他的眼力和记力之强,很像他的父亲萧军。? 我走上当年曾经多次走过的已经老化但还很坚固的木制楼梯,到了楼上,萧鸣拉开他父亲接待客人的房间门。萧军正坐在一只沙发上读报,听到门响,举目一看,认出是我,迅速放下报纸,急忙站起迎上前来。我们俩都激动得不想握手,而是互相紧紧拥抱。 年已72岁的萧军,第一次让我看到他激动得两眼充满泪水。我也觉得一阵难忍的鼻酸,两眼湿润起来。我和萧军拥抱多时才放开双手,他扶着我一同坐在一只沙发上。他的第一句话就说:“真没有想到,我们还都能够活着见面!”然后又叹息说:“这么多年了,我们彼此的遭遇,真是一言难尽!” 萧军与我经常昼夜长谈。我们共同回忆起在哈尔滨的“东北作家群”一些老友,先后分别后参加革命的种种际遇。在尚存的老友中,最数白朗的精神和身体备受煎熬,已经衰弱到极点。白朗自从在抚顺一病多年医治未愈。白朗同我和萧军的遭遇比起来,显然程度不同,但作为都是从三十年代哈尔滨走出的文学朋友,还是心心相连,同命相怜! 垂暮之年 北京惜别 1982年夏,为祝贺萧军七十五寿辰,我再次由本溪赴京。在京期间,我和萧军到白朗入住的305医院病房,看望了刚刚被落实政策回到北京的白朗。 她已是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了。躺在病床上,幸好还能认出我,神志有些不清地说:“林郎(我在哈时的笔名),几十年了,你和萧军还健在,幸运!幸运啊!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她总不停地重复说后面那句话。当时,我和萧军心里都非常难过,想到当年在哈尔滨富有才华和青春朝气的白朗,眼前竟被摧残得这样,实在目不忍睹。 回到本溪后,我曾给白朗写信问候,许久没有得到她的回信。后来听萧军说,白朗在“文革”中,由于心灵和肉体受到严重伤害,曾发过誓言“决不动笔再写一个字!”。也许,这就是她不给我回信的原因吧。 1988年夏萧军病危,我再次从辽东的本溪乘火车来到北京。6月22日,萧军病逝。在告别仪式上,我见到代父母前来吊唁的白朗的女儿白莹。在那种场合,我们是不宜交谈其他话语。送走萧军,我的身心也衰弱到极点。我知道自己已值暮年,再来北京的机会也没有多少了,在离京前我独自两次探望了在家养病的白朗。 这时,年迈的白朗病情稍有点好转,神志比较清醒。她给我一一介绍了家人,老态龙钟的罗烽已经认不清我了,白朗向他介绍了我,罗烽才如梦惊醒,仿佛隔世相见。白朗亲手赠给我一幅她的全家合影照片,还有出版不久的一部《白朗文集》。1988年7月初,是我最后一次到白朗家中道别,不巧白朗正在午睡。我与她的家人在客厅闲聊等待。不多时白朗醒来后,知道我特意来向她告别,感动不已。她把自己多年用过的一只放大镜,执意送给我作为纪念。那天,我们互道珍重后就惜惜相别了。回到本溪之后,我同她的女儿白莹、儿子傅英都有过书信往来。 1994年2月7日,享年82岁的白朗与世长辞。我当时住在辽宁的桓仁县城,突然接到白朗病逝的讣告,由于担心自己再也经受不了与老友诀别的精神打击,没有去北京八宝山参加白朗的告别悼念活动。只是在辽东的山城寓所,我给桌上镜架里白朗的遗像旁,放上一支她生前喜欢的鲜花。 白朗是东北作家群中,与萧红几乎同时走上文学道路的著名女作家。她一生的坎坷遭遇,值得后人深思和怀念!
个人分类: 谈情说爱|774 次阅读|1 个评论
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白俄罗斯女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
热度 10 yaozi824 2015-10-8 19:42
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白俄罗斯女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 白俄罗斯作家、记者斯维特兰娜-阿列克谢耶维奇获得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 科学网在第一时间头条报道了2015年的诺贝尔医学奖、物理学奖和化学奖,但截至目前,在各大网站都发布文学奖消息时,科学网却选择不关注。 科学网重科学,但在历史长河中,文学和文化同样重要。 中国5000年的文明可以证明!
个人分类: 社会百态|4316 次阅读|18 个评论
最好的时光----想起那些写字的女子:天文、三毛、天心
热度 3 sivaxin 2011-1-29 21:03
最好的时光----想起那些写字的女子:天文、三毛、天心
放假在家,这两日终于把天文小姐的散文集读了个痛快,《黄金誓盟之书》、《淡江记》、《下午茶话题》、《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一直觉得,写字的女子与写字的女子之间自然有一种天然的、难以割舍的,隔着千山万水,仍会一见如故的微妙情愫。果然如此,读到天文的《一杯看剑气》,文笔较她如今的文章,显然单薄和幼稚许多,但文中记录着的与三毛从结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却是真真切切。一九八零年,天文24岁,天心22岁,三毛37岁。天心的一部《击壤歌》引得重洋之外的三毛读后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喜欢得紧,便迢迢地给天心寄来短笺,天心对三毛也是喜欢的。 哪知三毛倾注心力构筑的世外桃源瞬间垮塌,荷西去世了,流浪异乡的三毛去国还乡。《联合报》的颁奖典礼上,三人不期而遇:“才说一声‘我是天心’,三毛就眼泪哗哗地流了满面。……典礼一完我们又去找她,她见是我,道:‘咦,仙枝呢?仙枝没来吗?’这就是她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原来三毛早对“三三”的成员熟悉非常,那些如水晶般剔透、纯净、慧质兰心的女子,仙枝、阿丁、天心、天文早已是她素未谋面的姐妹了,天文于是感叹“虽是初识,原来迢迢的千山万水,早已共了一副心肠。” 荷西刚刚过世,三毛苍白、忧郁,但仍如废墟上生长的橄榄树般充满着倔强的生命力;天文和天心的“三三集刊”正办得风声水气、如火如荼。三毛就这样走进了天文、天心和她们同为作家的父母朱西宁、刘慕沙那由“稿纸糊成的家”,也许是这个家的热力,也许是“三三”同仁所焕发的理想,暂时使三毛从阴霾中抽身,“她讲到荷西的可爱又可怜的地方,泪痕犹在,已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倒在人家身上。”胡兰成写的“道旁杏花一树明,照山照水夫妻行,长亭买酒郞斟妾,妾惜金钱郞惜情。”,三毛一看道那便是她与荷西在岛上的生活呢。 文末天文写道:“此后十年,或者不必十年,让我们就在蒙古大漠、新疆草原再见吧。那时大家仍然年轻,依旧爱笑,就痛痛快快玩它一个日月昆仑,直到化为尘,化为烟飞。”读着读着,便忍不住掩卷叹惜,因为热爱三毛的人都知道她的结局,那至今想起就会心痛的结局。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那时的“三三”该多好,如果三毛、天文、天心能永远是远离忧愁、青春烂漫的女孩儿们,那该多好。但那只是存于纸上,永远无法实现的幻象吧,三毛离世后,未见天文的追念的文字。 可能如天文这般玻璃心肝的人应能看穿三毛平静外表下潜藏的致命伤,天文说“她于‘三三’,也许就是像妙玉之于大观园,是边际的一颗流萤,在夏夜里遥遥隐隐地闪烁着。”这一句话,如今读来,仿佛充满着宿命的意味,像三毛这样的性情女子,在这个世俗的世界注定是要“质本洁来还洁去”吧。 天朱与天心在淡江的落樱下 绽放孩童般甜笑的三毛
个人分类: 读书阅史感悟|5883 次阅读|4 个评论
《立委推荐:张慈-独步人生》
liwei999 2011-1-9 21:17
立委按: 发了博文 看《女性的天空》对张慈的电视访谈有感 后,有网友给我推荐张慈早年的文章《独步人生》,据说当时很多期刊都转载了,一时洛阳纸贵,在青少年中影响很大。网友说: 如果我告诉你这篇文章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你作何感想? 这篇文章发表于1988年,当时我还是中学生。我把文章一字字抄到本子里。当时没有电脑,没有互联网。这个本子保留了下来,才有了今天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以前在网上是找不到的,最近几年互联网发达,才能搜寻到。张慈的文字并没有很特别,特别的是她的经历和勇气。我没有要标榜张慈的意思,现实中的她是世俗与不世俗的混合。但这篇文章中所表现的是不世俗与现实世俗的抗争,这种精神鼓舞了许多人。 这篇旧文对当年那个不安分的流浪文学女青年的生存状况的描述极为生动,非常值得推荐。 这样的反映落魄而孤傲的文人艺术家生存境况的文章 告诉人们,人,需要一份基本工作来维持生存,文学艺术(还有科学)很多时候是一种奢侈。很多年轻人不理解这一点,从而产生了许多穷途潦倒在幻想中生活的文艺青年。这些文艺青年,与民间科学家一样,老觉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穷途末路依然锲而不舍,食不果腹亦不改初衷,坚持一条道走到黑,可笑也让人心疼。 在我的同时代人中,文科生立志文学的不少,要做中国的托尔斯泰是很神圣的理想。立委也差点儿成为其中一员,绝对真诚。就好比当年的理科生立志要拿诺贝尔奖,做中国的爱因斯坦一样,到了西方以后才发现,即便寒窗苦读,拿下名校物理博士,也很难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科学殿堂的门票都拿不到,遑论中国的爱因斯坦。理想与现实的偏差使我们这些人头破血流了以后才理解一个简单的生活真理:人首先要吃饭,要吃饭就必须有社会生存的基本技能,温饱而后才可奢侈你的才华( 《 立委随笔:文学艺术不能当饭吃 》 )。 朋友看了 我的介绍和张慈电视访谈 以后,议论纷纷,尤其是过埠新娘一节。有说上不得台面,是人生的败笔,对青年恐有误导。也有朋友赞佩她的勇气和生活的真实,英雄不问出身。斯大林说,胜利者是不受指责的。我对此事的看法是:性格决定命运。 功利虽然不好,不功利她走不到今天。在人生没路的时候,只要不违法,选择怎样走路也是个人的自由和天赋权利,应予宽容和理解。事实上,子非鱼,没有经历鱼的苦痛与绝望,一切道德的责备都是那么苍白。绝处逢生的机会是不能以常态要求的。以结婚为手段开启人生之路,虽然不值得提倡,也无须大惊小怪。事实上, 结婚只是她人生的一步,虽然是关键的一步。她后来的事业成功和家庭幸福归根到底还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光靠婚姻是不可能成功的。就好比光靠名校文凭是不能成就的,最终能否站得住还是要看实际工作能力。 《张慈-独步人生》 我做人是很压抑的,从小到大我畏惧很多东西,在内心里树人为敌,这影响我在艺术中的爱憎。 我小的时候的确认为中国社会是世界上最好的社会,我没有形成意志以前,是受夸奖的好孩子、优秀生,进大学后,我忽然厌恶周围,为自己是一个处处受夸奖的好人而感到自卑。 分配到个旧文联个旧文艺编辑部,有人跟我说: 枯井一口,不值留恋。 常规不破,则无大才。 这些说法对人要求很高。我退职的念头是世俗的念头,个旧人的冷漠和市侩,使我自杀过,以后我开始领悟到,死原来是世间最容易发生的事,同时也是可笑和不可思议的事。 从分配到个旧的那天,我就强烈地感到有一天我会离开,百分白的会离开。 回忆我过去的生活,感到不幸福。 1985年初,我自动离职离开了个旧文艺,拿着1000多元的积蓄,在广州和四川南部盲流,1987年4月来到北京。 我追求的东西决不在北京。在这里我远远地端详云南,清晰地看见了我的过去,看清楚酣醉无聊、窘穷浑噩和怨恨忧愁。。。。。这些永远地消失了,再不计较了。北京社会吸引我,我居住下来,一边做临时工,一边写作。 在流浪的环境中写作,有一种挣扎的心情。我要通过写小说追求人生。 起初我住在一个熟人的空房子里,他们背后很怀疑我的来历,一个女孩子,没有户口没有工作,穿着一身脏衣服,在北京大街上晃晃荡荡,晚上趴在一大堆 纸里写,使着人家的水、电、煤气和家具,又不能给人家半点好处。有一天,房子的女主人来说,让我白天出去一天,她弟弟要在这间房间里漆家具。等我晚上回到住处,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顶着天花板的组合柜,床和日常用品统统被搬走了,油漆味刺激得我想吐。我不平静起来,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的处境。我坐在地上,捡起个烟屁股,把它塞进嘴里,划着火。吐出一口烟,这种局面使我产生一种疯狂的昂奋情绪,我想到了许多阴暗的行为。 我从玉泉路走着回城里,走了10多个钟头,天空红得像一块布,星星发抖,我非常害怕,我从来也没有见过。 我的肚子像一个面口袋那样瘪,双眼有一只看不见东西,周围混乱的一片,我心里动摇,想回到云南原来的单位去。 很多卑屈的姿态,只有事后才真正刺痛我的心。每当想到我曾经回去复职又被一脚踢出来,我为自己感到羞辱。我永远不可能再混政府的饭吃,正像一个朋友的话:当第一个猴子从地上爬起来,宇宙就有了人。人的第一特征是直立行走,第二特征是大脑的形成,所以,人就应该像个人样,要正直、清晰地活着。 从16岁到现在已过了整整10年,10年中我写了白来万字,发了10多万字。留下来的那些,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文学垃圾还是有用的东西。我痛恨将写作看成人生的一种成就,我对文学没有任何研究,无文学观。 但我追求的是某种值得为之披肝沥胆的东西,是值得抒写的真理。我喜欢一些忘掉名字的强有力的作家,喜欢指的是追求他们的感情和风格,我读他们的作品但不摹仿。 我对世界的感受,就是语言的美。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是熟练地完美地运用本民族语言,写出云南人乡土的生活。在写作中,如果顺利,写作就成了世界上一种最好的消遣。 这些当然是在吃饱有闲暇的时候想的。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背着那个类似逃难的大包,到处打烂战,东家睡地板,西家睡沙发,碰上有地毯的人家,裹着地毯也能睡一夜。小心翼翼地看脸色蹭饭吃,早上那顿吃饱,中午那顿就可以省下不吃,晚上又到另一家蹭。慢慢地我的本领高起来,能够根本不看冷漠的脸色吃饭,晚上陪尽好话地与人聊天,直到坦然地蜷缩在别人家里睡一觉,天亮就赶快离开,也有这种情况,打了一个白天的电话仍然落实不了吃住,心中不免卑怯起来。 我多么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可以在家里穿着拖鞋,放屁,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吃。。。。。生活不规律和卫生条件差,使我染上了好多病,内心紧张、耳鸣、月经不调、寒颤心跳。我有一次病倒了,巴氏腺恶性脓肿,这是一种急性妇科病,不能站不能坐,躺床上没有一个姿势能减轻疼痛,要么等待它自己穿孔溃破,要么开刀引流。由于抵抗力低,我很快要人事不省了,被两位朋友送到海淀医院,医院拒收,原因是我交不出200元住院押金。两位朋友苦苦哀求,说只要让我躺在床上,他们马上凑钱来交。收费处就是不让我跨进住院部那道门,几个人把我堵在外面,旁边有个老太太看见我抱着柱子不成人样的样子,拍拍我的手哭了起来。。。。。这件事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难道天下的人都那么让我失望吗?住院那几天,我透过窗户看着升起的太阳,我想,只有太阳才是生活中唯一不会幻想破灭的东西。要是问我在生活中信仰什么的话,我信仰太阳。 我的机会终于来了,红旗印刷厂厂长听别人讲起我的遭遇,出于同情,答应我去印刷厂排字车间上班,每月45元,条件是不许拿架子,要和工人搞好关系。这算什么条件呢?我天生就和底层人有一种亲近感。我刚来北京时,有一次昏倒在澡堂外面,是一个守澡堂的大妈(她叫史文出)背我回去,第二天又专门包饺子给我送来,还用她那点钱给我买了五只又大又香的苹果。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在排字车间干活了。我干的是拣字送字,一天8小时一分不差的干下来,又苦又累。第三天胳膊就抬不起来了,指甲被磨得裂了道缝,疼得钻心,衣服一天就见脏,又没地方洗,浑身酸痛得不由自主地歪着,由此我才深深地感到除了发展心灵之外、人生是悲怆的,徒劳的。我对那些年龄比我小,已干了几年排字工的女孩子充满了敬意,同时,对那遥远渺茫、难以思议的未来的向往,使我像块硬骨头一样活下来。 不久,我的一个女友的丈夫出国了,房子空了出来,准确地说就是我可以跟她同住。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跟她商量,她犹犹豫豫地同意了,约我第二天晚上10点直接去酒仙桥商场附近她的家见面、居住。当晚我吹着口哨打点好我的全部家当--一只大背包,手提塑料袋,离开了人家早已厌烦我的地方,提前到达了女友的家门口。我坐在门口等哇等。大雨哗哗下个不停,我愈来愈冷,抖索起来,等到深夜12点不见她回来。我心神恍惚,像隔绝了世态,看见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像和昨天夜里的梦。 难道对一个人的憎恨会超过对一个人的爱吗?哀痛和愤恨占据了我的身心,日复一日,我的心总也留不下欢乐,我昏昏欲睡,明天我将在哪里? 我坐在那里,虽生犹死,拿出纸和笔,写些什么完全不知道。我从未有过这种爆发的心情,一方面才思喷薄而出,一方面走马松缰,稳稳当当地写一个故事,我和今夜的故事,它夹杂着我的心智的溃败,我的忧伤,我对云南故乡的思念,我写人生的温饱与感情饱和的过程,不问本源。我坐在门口看自己的脚,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我悲愤和不能自制。 几天以后我和一个也是从云南来北京闯天下的女孩住在一起,她靠裱画在中央工艺美院免费旁听了一年,又靠裱画去西藏画了一大批画,还靠裱画租到了十里堡的一间民房,置下了家当,养起了一只猫、一条狗,一群鱼和泥鳅,身上穿着就算在北京也显得时髦的衣裙,交了许多有本事的洋人国人朋友。不理解的人说她太浪漫了 ,我和她同住一室,却常感到她的勇气和女性的独立性。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也慢慢摸到了流浪生活的规律,认识的人也逐渐多起来,手中有了一大串钥匙,有时我凝望着它们,分不清楚哪一把是开哪一家的门?我住过的人家太多了。 在自学杂志社我找到工作,在海淀区租到了房子。这面临着以大堆麻烦事,要去派出所交证明和押金,报临时户口,每月要交昂贵的房租和水电费,以及治安管理费,这靠我那每月80元的临时工工资是绝对活不了命的,我还必须再找一点别的路子闹点钱。我对面的屋子住的是一个盲流画家,隔壁住满安徽人,也是盲流。你要找最好的劳动力请到北京西郊来,在这一片圆明园废墟上,有第一流的保姆、木工、裁缝;价廉物美的编辑、翻译,还有画家、甚至导演员。。。。。 我每天清早6点起床赶331,坐两小时到东单上班,这种路程在昆明会吓死人,但在北京和我一样情况的人多得是。到单位后主要负责编稿,这是个说轻松就轻松说苦恼也苦恼的活计。办公室里有几大袋拆开或未拆开的稿件,能用的少得可怜,我真心同情投稿人。 我有时有种想法,想自己办个刊物,管他妈什么样的稿件都往上登,这叫做畅所欲言,劳有所报。 我下辈子是再也不做文人了。 前几天,一位将赴加拿大的同学来找我,他带我去北京语言学院外国教育咨询处查到了美国的12所语言学校地址,要我发12封信去求索相关资料,然后让美国的亲戚担保我出去,他说:你太苦了,还是出去吧。又说:只要一心想出国,会有办法的,心诚石头也会开花。 我琢磨大家奔出国的念头,都是一心认定国外无拘无束,性情自在,活法自在,做人自在,可以做一个人,硕大无朋的人。美国人办事效率高,几天之后12份回信和学校相关资料全来到我手中。然而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我一下子还找不到美国的担保人,傻蛋一个!这件事的尴尬结局我倒不在乎,只是渴望浪迹天涯的路给堵起来了。 我也常常怀疑自己搞文学是不是僭越之举?但除了这个,我的志向不可能是别的。我的经历使我变得坚强起来,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学习到许多东西。人的生命如此短暂,我只希望能用双手牢牢抓住世俗中一切幸福和痛苦的体验,我信任自己。 我在北京七颠八倒地活着时,收到了云南一个同学的来信:你生活勇气够可以的,策略够蠢的,不过想当作家的人大约都是这么干。要么一败涂地,要么得胜回朝。 我才知道人们心目中的想法与我有很大的差距,我想到了为写作所做的种种努力,想到了在人与人之间相处关系的迷宫里所走过的路程,不禁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坦然,既然认定只有作家的生活才是富有意义的生活,就这样下去吧。 --中国青年 1988。7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read.asp?BlogID=1399501PostID=11976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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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女作家胡辛三次问鼎中国女性文学最高奖(转载江西日报)
hucs 2009-11-30 22:16
江西女作家胡辛三次问鼎中国女性文学最高奖 (原载: 2009 年 11 月 29 日,《江西日报》 ) 11 月27 日 ,记者从有关部门获悉,在刚刚落幕的第三届中国女性文学颁奖大会上,我省著名女作家、南昌大学影视艺术研究中心主任 胡辛教授再次荣获 中国女性文学奖 。    胡辛 教授自 1983 年以《四个四十岁的女人》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即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后,创作一发不可收,涉及小说、传记、影视、散文随笔和理论研究等多种形式,至今已出版书 34 本。《四个四十岁的女人》是中国当代较早从女性观点来展示女性独立、女性价值追求的作品。此后,《蔷薇雨》、《最后的贵族 张爱玲》、《女人的眼睛》、《网络妈妈》等多部作品分获华东地区优秀图书奖、江西省文学奖等奖项。 2005 年,胡辛被评为 中国十大当代优秀传记作家 。   中国女性文学奖是由中国作家协会理论批评委员会、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女性文学委员会、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妇女读物委员会主办,是中国女性文学的最高奖。 1998 年 9 月举办第一届,之后每 5 年评选一次。胡辛已于 1998 年、 2003 年蝉联第一、二届 中国女性文学奖 。 相关连接: 胡辛   性 别: 女   出生年月: 1945年5月27日   民 族: 汉族   籍 贯: 安徽黄山太平   原名胡清。江西南昌人。1967年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历任景德镇第四中学、第一中学教师,江西省为民机械厂职工子弟中学教导主任,江西省商业学校教师,南昌大学文化艺术教学部主任,南昌大学中文系教授、现当代文学硕士生导师,南昌大学影视艺术研究中心主任、广播电视艺术学硕士生导师。江西省第八届政协委员、江西省高级知识分子联谊会常务理事、中国高教学会影视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中国电视家协会高校影视艺委会理事、中国作协会员、江西省作协常务理事,江西省妇联执委,江西省文联委员、江西省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评估专家。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中短篇小说集《这里有泉水》、《地上有个黑太阳》,传记文学《生命的舞蹈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最后的贵族张爱玲》、《陈香梅传》、《网络妈妈》,长篇报告文学《姹紫嫣红总是春》、《天排山放歌》,散文集《女人的眼睛》,电视连续剧剧本《花谢花会再开》(30集),《胡辛自选集》(4卷)等。   中短篇小说集《四个四十岁的女人》获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蔷薇雨》获1991年华东地区优秀图书一等奖、江西省政府首届文学艺术大奖、1993年江西省《谷雨》文学奖,散文《根恋》获1997年《人民日报》海外版香港回归征文奖,电视系列片撰稿《瓷都景德镇》(已录制播出)获1991年中国电视专题片二等奖、省政府一等奖、江西省优秀电视专题片一等奖。   影视作品《蔷薇雨》(28集电视剧、1997年由上海永乐影视总公司求索制作社与江西电视台联合摄制)、《瓷都景德镇》(9集系列片,获1991年中国电视二等奖)、《瓷都名流》(9集系列片)、《千里踏访颂师魂》(获2001年中国教育专题片二等奖)。2006年摄制完成的《聚沙》是中国高校第一部反映研究生生活的24集长篇电视连续剧,开创历史先河。2008年该剧获得中国高校创作奖。   论著《电视艺术十二讲》、《百年回眸》、《百年声画》、《长河荒凉又温暖的灯光》等。   作为学者型教授,蝉联两届女性文学奖,2005年被评为中国十大当代优秀传记文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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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图)
sxzx 2008-11-3 21:03
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图) 作者:三峡在线 今 天,在这样一个相对浮躁的网络时代成长中的孩子们,自然打上了网络特有的标鉴。那就是浮躁。 最近,三峡在线看到了两位自称80后的女作家或者说女写手分别向余秋雨与韩寒送上秋波。而且这秋波还不是暗送的,而是在自己的博客公开送的。着实把三峡在线雷倒了两次。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简单看看这两个事件。 事件一:80后著名女写手博客吐狂言: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的事件。 80后女写手张丽华 一位80后著名女写手张丽华发表的一篇博客,博文以《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为题,吸引了无数点击率。张丽华自称是余秋雨的崇拜者,她写道:有一天,有朋友问我,你有过一夜情嘛?我想我也没有极其想要做爱的对象,我似乎对着余老师书上的照片,吻过了几次,不小心被同事看见,笑话了好一阵。说是怎么能喜欢天上的星星,那不属于我能摘到的远方,就算我手里有丘比特的爱之箭,这个完美男人依然远远地挂在天空里,他依然不在我的射程范围里。我有些落寞,因为我终究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所瓜葛,他是我天空最亮的北极星。 张丽华还在博客中写道:这不是龌龊的念头,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去承载一个男人,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如同我,希望能拥有他。 在张丽华在博客中三峡在线看到这样的自我介绍:学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籍贯:上海;身份:不种地的农民、不及格的学生、不求上稿的业余作者、不务正业的房产代理公司市场部主管,不顾一切的女色狼。2002年3月起开始创作散文、小品文、小小说等,在传统媒体公开发布十多万字。2007全国小小说新秀大赛60强。 事件二:80后女作家朱秀坦白求爱:我要做韩寒的情妇。 因为这个好象是今天才出来的,因此三峡在线全文转载于此,供大家有一个全面的了解。80后女作家朱秀原文如下: 80后女作家朱秀 我要做韩寒的情妇。 说起来是否有那么点可笑,还有那么点幼稚加妄想呢? 得确是有那么点哈。 但我本人是很欣赏韩寒的,不止是他那种帅气加文采,更主要的是他那种不畏冒险的胆识。我认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仅仅要有才高八斗的文采,更主要的还需要勇气,这样他才能算是合格的男人,而我的韩寒就全做的了,这也正合乎我梦中情人的要求。 知道韩寒这个名字是从他的三重门开始的,当是在看南京的时事新闻,里面报道了他的新书。以前本姑娘对文学很厌烦的,无论是什么书,只要到我手上那我就把他当枕头。自从接触了三重门,便提起了我对文学的兴趣,而使我去关注这本书的正是他;在之前我还特意地去了解他的本人,当我知道他不过是个业余作家,专职于赛车,我特别地震惊。一个学业不是很认真的人既然可以写出这样一部叫人称绝的作品,的确是个才子,因此我联想他儿童时期是否也是个神童呢?至少是个文学神童。要不然杂就写出这样一部奇书,而其他人为什么就写不出来呢? 他令我深深着迷的不止是他的文才,还有他的认真、自信、胆大、心细,在时下青年中几乎再也找不到这些优点集一身的人了,虽然很可悲,但我只要我有韩寒我就是个幸福的小天鹅。 从那以后,我就天天关注着他,每天去他的博客去蹲点,给他留言,祝福他。虽然他从没有给我回过,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可以打动他的心的。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坚持着。 在学业上常常会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每当挫折降临时,他的相片就成了我的支柱,轻轻地吻他一下,精神上会得到他的鼓舞,然后默默地盯着照片对他说自己不会放弃。接着我总会感到全身充满活力,最后打破难关。因此我很想感激我的韩郎一声。如果我真的可以嫁给他的话,我相信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无论以后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伤害,我也不后悔。 虽然怀着这样的愿望,但我从没将它公布于世,只到去年放寒假的前一个星期,宿友们不知道杂搞的,心血来潮地讨论起自己的梦中情人。他们问起我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是韩寒。也不知道他们是装聋作哑,还是真的没听到,都围上来逼供。我本是个很腼腆地女孩子,现在还要当那么多人面说这样怕羞的事,我就骂他们是神经兮兮,他们根本不在乎我骂他们,不停地追问。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上铺的女友既然从我的枕头底下将他的照片取了出来,我看秘密保不住了,便大胆地讲述了自己心里的秘密。他们听后都说我很天真,很幼稚,还说他本人不是很好,很虚伪。但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反而我对她们很讨厌起来,既然骂我的情人,真是无法原谅。 熄灯后我上铺的朋友又问起我这件事,她说我大学二年了都没谈男朋友是不是因为他?我说是。他又问,如果他在你身边你最想干什么?我这次没有再含糊,而是大胆地对她说,如果他在我身边,我会低下头,将头靠着他温暖的肩膀,我要告诉他我很爱他,如果他愿意,我会将我的第一次给他,并永远只做他的女人。 虽然我的话很狂妄、也很天真,但我的朋友并没有因此嘲笑我。而是对我说他好象有女朋友了,我说我不在乎的。要轮美貌我绝不会输给任何人,轮才智,本小姐也就读大学,无轮那点我都很配他吧?¢ 这不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小女孩龌龊的念头,而是我对我心中男人的思念,对梦中情人的渴望,即使这场爱需要付出沉痛的代价,即使这场爱不会有结果,我也不在乎,我会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只求与他一晚的幸福,无论第二天会带来什么,我都不后悔。我会将他留在我身体上的口水细细地保留下来,终生陪伴在我的身边,去爱他,去呵护着他,哪怕我只能做他的情妇 佛公子朱秀 ---------------------------------------------------------------- 三峡在线评论: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 可以说,三峡在线被所谓的80后写手张丽华雷倒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再一次被又一个所谓的80后作家朱秀彻底雷倒了。此时此刻,依然趴在床上写下此文。 虽然网络是虚拟的,但网络中的很多的人们依然有着雪亮的眼睛。无庸置疑,三峡在线可以肯定地说:这两位所谓的80后作家都是在抢抓眼球,利用名人炒作,从而想提升自己知名度,这是网络时代一种无聊的小把戏,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 什么叫做浮躁?什么叫做无聊?或许这就是浮躁,这就是无聊。 谁都知道,在中国文坛,余秋雨是大师。韩寒是一位最具有争议的新锐作家。三峡在线觉得,这也正是这两个年青的80后作家之所以分别选择他们二人做为意淫对象的主要原因。要不然制造不出什么轰动的话题与效应呀。 事实上,有了网络。于是出现了一些新兴的职业,比如说网络写手。今天的网络写手人数之众,当然能够称得上作家的应该还是寥寥无几。今天的张丽华与朱秀也仅仅是这些年青的80后写手中的一个代表与缩影。保守的估计,像她们有着如此想法的人不说很多,但一定大有人在。 只面对这样的恶俗炒作,三峡在线觉得那些年青80后女写手与女作家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与思考:一个真正优秀的写手与作家应该真正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我们应该拥有什么样的道德、伦理与思想呢?不在文字上下功夫专门搞一些如此低俗的小花招,你能够真正成名吗?就算成名了你对得起作家与写手这样的称呼吗?你又能够走多远? 因此,三峡在线觉得,我们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虚荣而丢弃了作家二字的真正的精神与内涵。更不能为了名利而放弃自己最起码的做人的尊严。如果真的这样,我们宁愿少一些这样的作家。 利用这样的手段炒作,就算你成名,但也并不意味着你的成功。三峡在线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也算是对这些年青的80后女作家们的一个共勉:任何时候,尊严都永远是人类灵魂不可践踏的东西。我们可以为了文学舍弃荣华富贵甚至更多,唯独不能舍弃尊严。 要是觉得不错,请点后面的投票投我一票吧 : 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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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图)
sxzx 2008-10-17 21:13
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图) 作者:三峡在线 今 天,在这样一个相对浮躁的网络时代成长中的孩子们,自然打上了网络特有的标鉴。那就是浮躁。 最近,三峡在线看到了两位自称80后的女作家或者说女写手分别向余秋雨与韩寒送上秋波。而且这秋波还不是暗送的,而是在自己的博客公开送的。着实把三峡在线雷倒了两次。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简单看看这两个事件。 事件一:80后著名女写手博客吐狂言: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的事件。 80后女写手张丽华 一位80后著名女写手张丽华发表的一篇博客,博文以《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为题,吸引了无数点击率。张丽华自称是余秋雨的崇拜者,她写道:有一天,有朋友问我,你有过一夜情嘛?我想我也没有极其想要做爱的对象,我似乎对着余老师书上的照片,吻过了几次,不小心被同事看见,笑话了好一阵。说是怎么能喜欢天上的星星,那不属于我能摘到的远方,就算我手里有丘比特的爱之箭,这个完美男人依然远远地挂在天空里,他依然不在我的射程范围里。我有些落寞,因为我终究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所瓜葛,他是我天空最亮的北极星。 张丽华还在博客中写道:这不是龌龊的念头,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去承载一个男人,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如同我,希望能拥有他。 在张丽华在博客中三峡在线看到这样的自我介绍:学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籍贯:上海;身份:不种地的农民、不及格的学生、不求上稿的业余作者、不务正业的房产代理公司市场部主管,不顾一切的女色狼。2002年3月起开始创作散文、小品文、小小说等,在传统媒体公开发布十多万字。2007全国小小说新秀大赛60强。 事件二:80后女作家朱秀坦白求爱:我要做韩寒的情妇。 因为这个好象是今天才出来的,因此三峡在线全文转载于此,供大家有一个全面的了解。80后女作家朱秀原文如下: 80后女作家朱秀 我要做韩寒的情妇。 说起来是否有那么点可笑,还有那么点幼稚加妄想呢? 得确是有那么点哈。 但我本人是很欣赏韩寒的,不止是他那种帅气加文采,更主要的是他那种不畏冒险的胆识。我认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仅仅要有才高八斗的文采,更主要的还需要勇气,这样他才能算是合格的男人,而我的韩寒就全做的了,这也正合乎我梦中情人的要求。 知道韩寒这个名字是从他的三重门开始的,当是在看南京的时事新闻,里面报道了他的新书。以前本姑娘对文学很厌烦的,无论是什么书,只要到我手上那我就把他当枕头。自从接触了三重门,便提起了我对文学的兴趣,而使我去关注这本书的正是他;在之前我还特意地去了解他的本人,当我知道他不过是个业余作家,专职于赛车,我特别地震惊。一个学业不是很认真的人既然可以写出这样一部叫人称绝的作品,的确是个才子,因此我联想他儿童时期是否也是个神童呢?至少是个文学神童。要不然杂就写出这样一部奇书,而其他人为什么就写不出来呢? 他令我深深着迷的不止是他的文才,还有他的认真、自信、胆大、心细,在时下青年中几乎再也找不到这些优点集一身的人了,虽然很可悲,但我只要我有韩寒我就是个幸福的小天鹅。 从那以后,我就天天关注着他,每天去他的博客去蹲点,给他留言,祝福他。虽然他从没有给我回过,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可以打动他的心的。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坚持着。 在学业上常常会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每当挫折降临时,他的相片就成了我的支柱,轻轻地吻他一下,精神上会得到他的鼓舞,然后默默地盯着照片对他说自己不会放弃。接着我总会感到全身充满活力,最后打破难关。因此我很想感激我的韩郎一声。如果我真的可以嫁给他的话,我相信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无论以后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伤害,我也不后悔。 虽然怀着这样的愿望,但我从没将它公布于世,只到去年放寒假的前一个星期,宿友们不知道杂搞的,心血来潮地讨论起自己的梦中情人。他们问起我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是韩寒。也不知道他们是装聋作哑,还是真的没听到,都围上来逼供。我本是个很腼腆地女孩子,现在还要当那么多人面说这样怕羞的事,我就骂他们是神经兮兮,他们根本不在乎我骂他们,不停地追问。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上铺的女友既然从我的枕头底下将他的照片取了出来,我看秘密保不住了,便大胆地讲述了自己心里的秘密。他们听后都说我很天真,很幼稚,还说他本人不是很好,很虚伪。但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反而我对她们很讨厌起来,既然骂我的情人,真是无法原谅。 熄灯后我上铺的朋友又问起我这件事,她说我大学二年了都没谈男朋友是不是因为他?我说是。他又问,如果他在你身边你最想干什么?我这次没有再含糊,而是大胆地对她说,如果他在我身边,我会低下头,将头靠着他温暖的肩膀,我要告诉他我很爱他,如果他愿意,我会将我的第一次给他,并永远只做他的女人。 虽然我的话很狂妄、也很天真,但我的朋友并没有因此嘲笑我。而是对我说他好象有女朋友了,我说我不在乎的。要轮美貌我绝不会输给任何人,轮才智,本小姐也就读大学,无轮那点我都很配他吧?¢ 这不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小女孩龌龊的念头,而是我对我心中男人的思念,对梦中情人的渴望,即使这场爱需要付出沉痛的代价,即使这场爱不会有结果,我也不在乎,我会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只求与他一晚的幸福,无论第二天会带来什么,我都不后悔。我会将他留在我身体上的口水细细地保留下来,终生陪伴在我的身边,去爱他,去呵护着他,哪怕我只能做他的情妇 佛公子朱秀 ---------------------------------------------------------------- 三峡在线评论:80后女作家们别为炒作成名而放弃尊严 可以说,三峡在线被所谓的80后写手张丽华雷倒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再一次被又一个所谓的80后作家朱秀彻底雷倒了。此时此刻,依然趴在床上写下此文。 虽然网络是虚拟的,但网络中的很多的人们依然有着雪亮的眼睛。无庸置疑,三峡在线可以肯定地说:这两位所谓的80后作家都是在抢抓眼球,利用名人炒作,从而想提升自己知名度,这是网络时代一种无聊的小把戏,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 什么叫做浮躁?什么叫做无聊?或许这就是浮躁,这就是无聊。 谁都知道,在中国文坛,余秋雨是大师。韩寒是一位最具有争议的新锐作家。三峡在线觉得,这也正是这两个年青的80后作家之所以分别选择他们二人做为意淫对象的主要原因。要不然制造不出什么轰动的话题与效应呀。 事实上,有了网络。于是出现了一些新兴的职业,比如说网络写手。今天的网络写手人数之众,当然能够称得上作家的应该还是寥寥无几。今天的张丽华与朱秀也仅仅是这些年青的80后写手中的一个代表与缩影。保守的估计,像她们有着如此想法的人不说很多,但一定大有人在。 只面对这样的恶俗炒作,三峡在线觉得那些年青80后女写手与女作家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与思考:一个真正优秀的写手与作家应该真正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我们应该拥有什么样的道德、伦理与思想呢?不在文字上下功夫专门搞一些如此低俗的小花招,你能够真正成名吗?就算成名了你对得起作家与写手这样的称呼吗?你又能够走多远? 因此,三峡在线觉得,我们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虚荣而丢弃了作家二字的真正的精神与内涵。更不能为了名利而放弃自己最起码的做人的尊严。如果真的这样,我们宁愿少一些这样的作家。 利用这样的手段炒作,就算你成名,但也并不意味着你的成功。三峡在线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也算是对这些年青的80后女作家们的一个共勉:任何时候,尊严都永远是人类灵魂不可践踏的东西。我们可以为了文学舍弃荣华富贵甚至更多,唯独不能舍弃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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