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朋友从网上搜到一头2岁大的名为撒哈拉的北极冠海豹居然生性怕冷,几次送还出生地之后又几次南渡,有一次甚至脱皮严重,差点死掉。咋一听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看过原文才知道原来这还是一则权威的来自于新华网的新闻。 撒哈拉在北欧附近水域出生,但它却无法适应当地严寒,数次南渡。研究人员多次试图把撒哈拉送回它出生的海域,可小家伙不合作。 英国《泰晤士报》曾经报道,撒哈拉第一次遭遣返后,研究人员居然发现它出现在4000公里之外的摩洛哥海滩。当时,9个月大的撒哈拉严重脱皮,濒临死亡。研究人员无奈地把它接回康沃尔海豹保护区,经过悉心治疗,撒哈拉很快康复。研究人员认为,温暖的生活环境会对北极海豹产生不利影响,于是,他们决定把撒哈拉送至奥克尼群岛附近的海豹栖息地。 这次,撒哈拉居然再次南渡至1600公里外的西班牙北海岸圣塞巴斯蒂安海滩。 专家解释,尽管冠海豹有时会出现南渡情况,但这么做通常是为觅食,不会久留,一旦捕获猎物便立即返回。撒哈拉情况不同,它是因为畏惧严寒南渡,而且每次远航都冒着生命危险。 我们不禁感慨生物界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连这个看似极不可能的事情都出现了。朋友随后的感触中有两点让我印象深刻:其一,在看待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不能以绝对的眼光来看,认为一些符合绝大部分规律的观点必然是真理,其实必然有例外,只是有些真理人类尚未触及;其二,对待任何生物或者人类都不能一视同仁,必须因材施教,有所差别的对待,针对每一个特殊的个体选择最适合他们发展的环境和道路。颇有点社会学和教育学的味道呵。 随后朋友又谈到:在英国东北部费尔顿地区,出现了一种体形惊人,破坏能力极其强大的怪兔,专门破坏农田、蔬菜,专家称,这只兔子很可能由逃跑的宠物兔子转变而来。我由此想,如果这一结论真的成立的话,那么人类岂不是玩火自焚?人类自以为自己很强大,能够随心所欲地将各种喜爱的动物变作宠物,然而大自然才是主宰一切的上帝,他以这种戏谑的方式报复人类。 关于这两则小趣闻另一师兄的评价则相当的专业:第一则认为可以算作是有关生态幅的迁移云云,环境作用于生物的进化,最后生物活动再影响到环境。第二则划定为基因突变中人类的作用。没有进行学术上的进一步讨论,因而这些结论的参考性如何就不得而知。而我自己想到的是一个关于抗议的限度的问题: 造物主赋予我们生命,安排我们栖息的住所,哪怕最初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但是你却可以not to be the one ,像撒哈拉一样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南渡。不要认为它很勇敢,这只是它为生命自己做的一次抉择。这种抗议无关生存的质量,惟关对生命的尊重。哪怕撒哈拉的抗议软弱而无力,哪怕这样的抗议卑微而原始却仍值得认同,这也许就是人类征服自然的初衷为了生存。然而宠物兔子变身怪兔则让我聒舌,无限度的抗议,无限度的不满足,无限度的索取,然后无限度的征服。享受完宠物的乐趣再来解决怪兔的问题,那么有一天通过基因工程或者天敌使其彻底绝迹,下一个等待人类的问题又将是什么?大 自然抗议的限度永远无法估量,我们要和它较量彼此无穷的限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