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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葵花凤头鹦鹉
热度 8 mimu 2014-5-12 23:07
大约是到澳洲的第 3-4 天,清晨,我沿着一条小河开始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观鸟。一路上,看见的都是锻炼的澳洲人:健跑的、骑车的,甚至还有年轻妈妈推着不到周岁的宝宝在河边跑步。看见我拿着相机在找鸟,有两位大妈善意的提醒我注意前面道路上有一条剧毒蛇正在路过,并且怕我听不懂,特意强调是 poison ;另外,还有一位老爹则跑过来告诉我:那边有 Cockatoo ! 来不及多谢澳洲人民的友好,我跟着前去一探究竟:不远处的树上,赫然站立着几只体型壮硕的白色大鸟:体长大约有 40-50 公分,体羽主要为白色,但头顶冠羽为黄色,在脑后形成一个微翘的黄辫子,大概是感觉到了我们的注视,冠羽赫然展开,就像一朵盛开的黄色葵花,我知道,这一定是大名鼎鼎的大葵花凤头鹦鹉( Sulphur-crested Cockatoo , Cacatua galerita )了。 我们常说的鹦鹉其实是鹦形目的统称。鹦形目可以分为鹦鹉科和凤头鹦鹉科,其中凤头鹦鹉仅见于澳洲及附近地区,它们的英文名不叫 Parrot ,而是 Cockatoo ,其共同特征是头顶长有冠羽。凤头鹦鹉又可以分为 6 个属:白凤头鹦鹉、红冠凤头鹦鹉、粉红头凤头鹦鹉、黑凤头鹦鹉、棕榈凤头鹦鹉及鸡尾鹦鹉。这些种类都是体型壮硕的大家伙;唯一例外的是鸡尾鹦鹉,我并没有在野外见过。 这其中名气最响的当属大葵花凤头鹦鹉。 大葵花凤头鹦鹉雌雄鸟体色相近,区分特征为雌鸟眼睛红色,雄鸟黑色。但是抱歉从我的这组片子中似乎看不出来。 此前,我曾经在武汉的汉阳动物园看见过这个大家伙,但是对它的名字并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本能上,我不太能够记得住公园里面笼养的鸟的名字。现在在野外亲眼目睹这个著名的鸟种,感觉还是有些震撼。 不过,更让我震撼的,恐怕是它们撕心裂肺的叫声了。一只独叫倒也罢了,偏偏这是一种喜欢群居的动物,动辄形成好几十只的大群,叫起来此起彼伏,堪称灾难。《所罗门王的指环》里这样形容大葵花凤头鹦鹉的鸣叫声:“听过土法杀猪的声音吗?把这种声音再用扩音机放大几倍,那就是大葵花凤头鹦鹉的叫声”。这叫声和它们的美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好在在我居住的小区,并没有这种鸟出没。在澳洲有的乡村,村民们已经不堪其扰,动议要驱赶这种鸟了。可是这种鸟分布颇广,在澳洲的东部、南部、北部地区均有分布,而且数量庞大,驱赶显然也不是办法。 后来,随着观鸟次数的增多,这种鸟也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镜头中:树洞版、草地版、亲密版、争斗版 …… 但是一次夕阳下的拍摄,却是我非常难以忘怀的。 记得那是一次在海边游玩后,打算在天黑前赶最后一班车回家。走到半途,突然发现天空中开始飞过一群群的各种归巢的鹦鹉。此时,太阳即将落到海平面以下,所以太阳是从一个比较低的角度,照在飞翔的鹦鹉腹部,这种角度、这种光线真是难得一遇。实际上的拍摄机会很少,因为光线原来越暗,拍摄飞版又需要保证一定的速度,我的相机高感噪点太大,只有个别几张可以聊以自慰,但是这种体验已经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了:天籁之光普照天地。 今天是汶川地震六周年,特发此图,愿阳光一直照耀他们行走在天堂中的路 ...... 大葵花凤头鹦鹉还有一个值得称道之处,那就是它的寿命相当长,可以活到 80 岁,对鸟儿来说,可真是高寿啊! 活着,尤其是在澳洲这么幸福滴活着,真好。
个人分类: 博物观察|20011 次阅读|17 个评论
[转载]湘雅协和解剖学代表团考察访问澳洲人脑组织库
XXYAN 2013-6-16 11:34
我校人体解剖学和神经生物学系严小新教授、卢大华副教授、曾乐平博士与北京协和医学院人体解剖与组织胚胎学系主任马超教授于6月2日至8日对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大学(Flinders University)与悉尼澳洲神经科学研究院(Neuroscience Research Australia)进行学术访问,对这两所机构的大型人类脑库进行了详细考察、并就重要神经系统疾病的研究进行了深入交流。这次访问旨在孵育湘雅和协和医学院人类脑库平台与网络建设、深化中澳神经科学与医学教育合作,促进中国人脑生物学、形态学与病理学和神经、精神疾病的研究。 生物进化使人脑尤其是大脑达到空前的精致与复杂,赋予人类丰富乃至独有的认知、思维和情感功能,也彻底改变了我们人类认识自身与世界的能力,以及无与伦比的创造力。解码人脑结构和功能之谜是当今最具挑战性的科学研究使命。对人脑本身的研究是阐明人类神经精神疾病发生机制从而建立有效防治措施的必要前提。“关于人脑,我们了解得越多,我们就能够更好地治疗多种脑部疾病,从帕金森氏症和瘫痪最后到老年性痴呆,甚至是精神病”(匹兹堡大学的神经生物学教授Andrew Schwartz 语)。从老布什的“脑的十年 (Decade of the Brain)”(1990年到2000年),到欧盟的“蓝脑计划 (Blue Brain Project)”,到奥巴马的“脑测绘计划 (Brain Mapping Project)”,美欧一次又一次地启动雄心勃勃的国家行为,抢占生物科学技术和未来人类健康发展的战略制高点。 近、现代神经科学的发展清楚地表明对人脑的直接探索是认识人类脑正常功能和疾病的根本途径。人脑是开展人类神经生物学、形态学与病理学研究的基本和必要条件,也是神经疾病治疗策略的最终评判体系。人脑库建设在科学发达国家包括美国、欧盟成员国和澳大利亚得到广泛重视、持续支持和空前发展,衍生出大批划时代的研究成果和一流的神经科学家。与之相比,中国的人脑库建设严重滞后,明显制约我国神经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对世界的贡献,尤其是对神经系统疾病的机制研究与诊疗探索。建设和完善我国人类脑库并大力开展相关研究是当务之急,是应对我国人口老年化和年龄相关性神经疾病高峰到来的必要举措。 澳大利亚目前拥有十多个人脑脑库,其中,阿德莱德的弗林德斯大学和悉尼的新南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建成了相当大型的正常人与神经退行性疾病患者脑库,收集标本分别为350和921例。两大学的脑库均与当地医院/研究机构整合(分别形成Hansen Institute Centre for Neurological Diseases 及Neuroscience Research Australia)。依托丰富的人脑资源,两所机构的科学家对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病和其他神经退行性疾病开展了卓有成效的研究,尤其在病理定型和蛋白质组学等方面取得世界领先成就。湘雅协和医学院解剖学联合代表团重点访问考察了上述两脑库,详细了解了脑样本的获取、处理、存档、组织切片、染色、病理分析、图像处理等过程。听取了病理诊断标准化、资料保存系统和信息化、脑组织全球获取和研究共享等方面的四个专场报告。代表团还被特别安排参观了脑取材操作室、脑组织切片室、脑样本保存室、病理学分析及资料储备室等专门脑库功能单元。在弗林德斯大学,代表团也与形态学中心、蛋白质组学中心、解剖学系及生理性系的学术带头人进行了广泛深入交流。 我校人体解剖学与神经生物学系重视人脑库建设。2004年2月我们与香港大学医学院启动脑库创建协作,2005年罗学港等赴美国芝加哥和华盛顿地区多家著名学府考察脑库建设与运行。目前,我校遗体捐献中心登记志愿者人数已达2000余人,实现捐献200多例。在遗体捐献的实践中,我们感受到中国人从来不缺乏奉献精神和博爱情怀,不少患者和家属表达对医学教育和科学研究的忘我支持甚至期盼。这次澳洲学术访问丰富了脑库管理与科学研究及与国际接轨的知识,增强了建好我校脑库的信心。 访问期间,弗林德斯大学副校长David Day 和Andrew Parkin、医学院院长Paul Worley和国际交流副院长Chris Franco、健康科学学院院长Michael Kidd、生理学系主任Simon Brookes教授、神经内科区域主任Mark Slee、人体解剖学系主任Ian Gibbins、神经病理学专家Barbara Koszyca和Wei-Ping Gai等与代表团进行了会谈或交流。澳洲神经研究院人脑库主任Glenda Halliday、脑库主管Claire Shepherd和研究员Yue Huang为代表团进行了整个上午的讲解和下午的实地参观。 近百年前,湘雅与协和就像一对拓荒的兄弟在中华大地播撒现代医学文明的种子。曾几何时,“南湘雅、北协和”妇孺皆知,代表着我国医学教育的金标准和医疗水平的金招牌。这次湘雅和协和医学院解剖学者的组团活动加深了两校解剖学与神经生物学领域的联系与互动。我们欣喜的了解到,协和医学院这次“重拳出击”,先期注资近五十万元改造和扩建脑库设施、完善人脑资料信息平台,培养专业人才。这些措施将强有力地推动人脑库建设和相关研究。湘雅与协和解剖学代表团达成共识,将携手合作建设中国人脑库平台与网络、共同推动与澳洲和其他国家的学术交流。并利用已有的资源,先期开展脑老化和阿尔茨海默病等方面的合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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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回家
热度 7 liuxuxia126 2012-7-25 17:54
如果你出差好几天,没有看见家人,等到可以回家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小企鹅是要经常出海的,不可能一直呆在窝里.他们也要养家糊口,有小的有老的需要照顾.出海觅食就象我们人类要打工挣钱养家一样.有时候要游很远,才能捕到好吃的沙丁鱼.离家近的沙丁鱼,早已经被同类捕完了. 一般要等个三五天才能返回.虽然回家心切,但他们依然很守规矩:非要等太阳落下山,天色暗下来,岸上相对安静,没有什么危险,约上8-10个同类,排成队一起回家才行. 我们在太阳已经下山的时候,很准时地来到了小企鹅上岸的沙滩上.虽然是夏天的夜晚,企鹅岛还是有点凉,我还是换上了准备好的羊绒衫,下面的裙子里套上了秋裤,才感觉不凉.找一个位置坐下,静静地,关注地望着海边,等待着排队上岸的小企鹅. 这里的海鸥一点都不怕人.它们在海滩边走来走去.可能小企鹅也知道,海鸥多的地方,一定是人也多,所以它们根本不上来. 导游再三告诫我们:观看小企鹅上岸时千万不能出声,也不能用相机拍照,用DV摄像,不用闪光灯也不行.所以虽然没有被搜去相机和摄影机,但每个人都很自觉地,不拿它们出来拍照录影.澳洲人充分相信大家会守规矩. 小企鹅上岸的节目开始之前,喇叭里传来了介绍小企鹅的生长和习性的导游词.用英,日,中三种语言解说.来澳洲这么久,我是第一次在旅游场合听到中文解说词,备感亲切.环顾四周,到处可见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有一些中国人来得很晚,他们直接就走到台阶座椅前的沙滩上,有站着的,有坐下的,几个人大声地讲话.也许带他们团的导游没有告诉他们要禁声?抑或是告诉了却丝毫不放在心里?我很担心小企鹅因为他们的声音打扰而不愿意上岸,更希望小企鹅听不懂中文而不受干扰.不然,我可能会为同胞的行为而内疚. 风越吹越大些,浪子一个接一个来拍击着沙滩.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小企鹅怎么还不回家?是不是也会有不回家的?难道它们今天就没有回来的么? 专门来看它们,对他们就有了更多的期待.虽然白天也在海滩的木板路下面通过相机排到了它们的身影,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他们排队上岸的情形. 突然有一刻.大家都不出声了.海边坐着的几百号人,似乎不存在了.只听见海浪的声音,哗哗地响. 如果今晚看不见企鹅,会不会遗憾呢? 不管看不看得到,我已经从北半球来到了南半球,并且来到了几乎是澳大利亚的最南面,在这样的夜晚,有自己的家人和自己一起期待着同样的事情,难道不是平常生活中最幸福的时刻么?我没有企鹅那么归心似箭,因为我爱的人就坐在我的旁边,无论是何种结局,都该是我能接受的. 可惊喜很快就出现了,"快看,那一队小企鹅要来了!"有人小声悄悄对身边的人说. 果然有一队小企鹅.在海边犹豫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可以一起回家的同伴.它们在一个领袖的带领下,排着纵队,一扭一扭地向前移动.方向就是我们坐的位置右边的草丛. 靠近了,它们终于靠近我们了.我们睁大眼睛看着.小企鹅的身材果然不大,但看起来非常灵活.虽然只有两个鳍脚一前一后扭动着移动,速度却不慢.看来它们不仅在海里是游泳的好手,在陆地上一点也不笨拙.是否因为已经习惯了被游人观看,故意要这样扭扭捏捏的显出几分羞涩呢? 企鹅岛可以观看企鹅的地方比较多.但这个沙滩因为靠进小企鹅的研究和繁殖基地,所以上岸的企鹅特别多.除了给大多数游客提供了看企鹅上岸的观景台外,如果你愿意多出10几澳元,还可以被领到另外的地方近距离观看企鹅的生活和上岸的情形.这个特殊的设置,使我对"有钱就能享有特权"又一次深刻认识,看来即使在号称民主平等的国家,对于特权者的利益也总是尽量保护的. 我们那晚一共看到5队小企鹅上岸.如果一直呆下去,可能还可以看到更多.可我们的导游要我们在9点一刻回到车上.我们只好在9点就离开观景台,和同伴一起往回赶. 路上,突然一下子看到更多的小企鹅.他们一上了岸,便各回各的家了.那些在家等待的企鹅已经早早出了窝,在门前的路上等候了.我甚至看见,情侣企鹅很亲热的拥抱的场面,很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幼企鹅估计已经几天没吃东西,很饿了.企鹅爸爸妈妈把藏起来的沙丁鱼吐出来,喂食着它们的孩子.一家人嬉闹着,宛如过节般开心. 平安回来,又见到亲人该是喜悦的.我带着这样的温馨场面离开,感觉来这一趟很值得! 从小企鹅的身上,让我更多地感受到了纪律,责任,和爱。 别以为这些只和人有关! 此文写于2007年,曾发表于澳洲华文报纸,挣了20澳元的稿费。
个人分类: 动物故事|3300 次阅读|13 个评论
笑话乐翻天 原汁原味澳洲版
热度 2 SeaDau 2012-6-7 17:17
我写了一篇《小费自便》,却收到蒋叔留言,把它看成了“小便自费”,把我的肚子都笑痛了。曾写了一篇《初见澳洲人情》,却收到一个游客留言“初见澳洲情人”。我想闹出笑话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读得太快,理解没有眼睛快。这倒是触发了我写下一些真实版的笑话,在紧张的工作生活之余,博大家一笑。 Because we are two person 我和 Peter 参加了一个 AIKIDO 班,训练服要自己去买,同事 ANGLE 和我们一起的学习,他告诉我,他是从网上买的训练服,价格比商店便宜。因此,我让他帮我在网上订两套 Uniform 。 可是,在网上买时,我不知道其尺寸是否标准,能否合穿。如果不合穿能否退货呢?我们就在网上查,发现是非商家原因是不能退货的。为此,我们讨论了很长时间, ANGLE 建议我先买一套大概的尺寸,根据大小,再买另一套。但我并未立即采纳他的建议,仍在各中疑问中。后来,他问我, Would you like to buy it today? 我说, Yes, I don’t take too many time on it. 于是,他开始在网上操作,我看到他在数量上只选了 1 套,不明就里(已经忘记他先前的建议了)。 问他: Why only one suite? 他看着我, Why not? 我说, Because we are two person. 他定了定,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 …… 等我明白过来,忍不住也笑了 …… 听过,两个人穿一条裤子的,没听过,两个人穿一套 UNIFORM 打 AIKIDO 的。 Sheet Shit 有一次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不小心把房门锁上了,钥匙没有带出来。也不知道如何解决,没有办法,只能向邻居求救,帮忙想办法。但折腾了很久,也没有解决。我看很晚了,就说先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吧。但没有寝具,所以,我向邻居借床单和被子。 我说, Could you please borrow me a sheet and quilt? 他听了很吃惊的样子, What? 我只好解释, S-H-E-E-T 。 他听明白了,但忍住笑, OK , sheet. not shit. It is not a good thing. 我虽然也明白过来了,但我不能笑,只能吃吃的忍住。可是,有时候,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Today To die 澳大利亚人讲英语和我们在国内学的标准美语,在发音上有很大的区别。有一天,我和一中国留学生聊起,听澳洲人讲英语费劲。她给我说了一个笑话: 一个澳大利亚人到美国旅行,由于两地交通规则不一样,他差点被公交司机撞上,幸亏刹车及时,才免去事故。美国司机心里有火,伸出头骂: Are you going to die? 这澳大利亚人还以为司机跟他打招呼呢,很客气地说: I came here yesterday. ( 他听成了, Are you going today?) 我们觉得好玩,就可劲地笑。 第二天,上班该笑话得到了验证。同事我和讨论时,把 d i rection 发音成了 d ai rection 。这下我听明白了,一点也没费劲。 …… 生活中的笑话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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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千里去“喂猪”,这是什么精神?
热度 1 pingcn 2011-10-29 21:59
听去法国的同学说,法国人特别闲散,下班就回家,周末不加班、动不动就要休假,做事效率不高。 听去美国的人说,美国本国人也下班就回家,周末不加班,看到加班的,都是“外国人”…… 最那啥的是,听人说,澳洲人又懒散,能力又不高,全靠国家的高薪高福利养着,连小孩也是国家养着,简直跟养猪一样。 有点不理解了—— 这些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人民慵懒,且不见得比我们智商高,却发展得那么好!? 我们这些勤劳勇敢滴中国人,自己国家还没有“赶英超美”,却不远千里,跑去“喂猪”,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好像不是因为我们的人民都太伟大、太崇高、太无私、太想“解放全人类”了吧?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真是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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