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校人体解剖学和神经生物学系严小新教授、卢大华副教授、曾乐平博士与北京协和医学院人体解剖与组织胚胎学系主任马超教授于6月2日至8日对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大学(Flinders University)与悉尼澳洲神经科学研究院(Neuroscience Research Australia)进行学术访问,对这两所机构的大型人类脑库进行了详细考察、并就重要神经系统疾病的研究进行了深入交流。这次访问旨在孵育湘雅和协和医学院人类脑库平台与网络建设、深化中澳神经科学与医学教育合作,促进中国人脑生物学、形态学与病理学和神经、精神疾病的研究。 生物进化使人脑尤其是大脑达到空前的精致与复杂,赋予人类丰富乃至独有的认知、思维和情感功能,也彻底改变了我们人类认识自身与世界的能力,以及无与伦比的创造力。解码人脑结构和功能之谜是当今最具挑战性的科学研究使命。对人脑本身的研究是阐明人类神经精神疾病发生机制从而建立有效防治措施的必要前提。“关于人脑,我们了解得越多,我们就能够更好地治疗多种脑部疾病,从帕金森氏症和瘫痪最后到老年性痴呆,甚至是精神病”(匹兹堡大学的神经生物学教授Andrew Schwartz 语)。从老布什的“脑的十年 (Decade of the Brain)”(1990年到2000年),到欧盟的“蓝脑计划 (Blue Brain Project)”,到奥巴马的“脑测绘计划 (Brain Mapping Project)”,美欧一次又一次地启动雄心勃勃的国家行为,抢占生物科学技术和未来人类健康发展的战略制高点。 近、现代神经科学的发展清楚地表明对人脑的直接探索是认识人类脑正常功能和疾病的根本途径。人脑是开展人类神经生物学、形态学与病理学研究的基本和必要条件,也是神经疾病治疗策略的最终评判体系。人脑库建设在科学发达国家包括美国、欧盟成员国和澳大利亚得到广泛重视、持续支持和空前发展,衍生出大批划时代的研究成果和一流的神经科学家。与之相比,中国的人脑库建设严重滞后,明显制约我国神经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对世界的贡献,尤其是对神经系统疾病的机制研究与诊疗探索。建设和完善我国人类脑库并大力开展相关研究是当务之急,是应对我国人口老年化和年龄相关性神经疾病高峰到来的必要举措。 澳大利亚目前拥有十多个人脑脑库,其中,阿德莱德的弗林德斯大学和悉尼的新南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建成了相当大型的正常人与神经退行性疾病患者脑库,收集标本分别为350和921例。两大学的脑库均与当地医院/研究机构整合(分别形成Hansen Institute Centre for Neurological Diseases 及Neuroscience Research Australia)。依托丰富的人脑资源,两所机构的科学家对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病和其他神经退行性疾病开展了卓有成效的研究,尤其在病理定型和蛋白质组学等方面取得世界领先成就。湘雅协和医学院解剖学联合代表团重点访问考察了上述两脑库,详细了解了脑样本的获取、处理、存档、组织切片、染色、病理分析、图像处理等过程。听取了病理诊断标准化、资料保存系统和信息化、脑组织全球获取和研究共享等方面的四个专场报告。代表团还被特别安排参观了脑取材操作室、脑组织切片室、脑样本保存室、病理学分析及资料储备室等专门脑库功能单元。在弗林德斯大学,代表团也与形态学中心、蛋白质组学中心、解剖学系及生理性系的学术带头人进行了广泛深入交流。 我校人体解剖学与神经生物学系重视人脑库建设。2004年2月我们与香港大学医学院启动脑库创建协作,2005年罗学港等赴美国芝加哥和华盛顿地区多家著名学府考察脑库建设与运行。目前,我校遗体捐献中心登记志愿者人数已达2000余人,实现捐献200多例。在遗体捐献的实践中,我们感受到中国人从来不缺乏奉献精神和博爱情怀,不少患者和家属表达对医学教育和科学研究的忘我支持甚至期盼。这次澳洲学术访问丰富了脑库管理与科学研究及与国际接轨的知识,增强了建好我校脑库的信心。 访问期间,弗林德斯大学副校长David Day 和Andrew Parkin、医学院院长Paul Worley和国际交流副院长Chris Franco、健康科学学院院长Michael Kidd、生理学系主任Simon Brookes教授、神经内科区域主任Mark Slee、人体解剖学系主任Ian Gibbins、神经病理学专家Barbara Koszyca和Wei-Ping Gai等与代表团进行了会谈或交流。澳洲神经研究院人脑库主任Glenda Halliday、脑库主管Claire Shepherd和研究员Yue Huang为代表团进行了整个上午的讲解和下午的实地参观。 近百年前,湘雅与协和就像一对拓荒的兄弟在中华大地播撒现代医学文明的种子。曾几何时,“南湘雅、北协和”妇孺皆知,代表着我国医学教育的金标准和医疗水平的金招牌。这次湘雅和协和医学院解剖学者的组团活动加深了两校解剖学与神经生物学领域的联系与互动。我们欣喜的了解到,协和医学院这次“重拳出击”,先期注资近五十万元改造和扩建脑库设施、完善人脑资料信息平台,培养专业人才。这些措施将强有力地推动人脑库建设和相关研究。湘雅与协和解剖学代表团达成共识,将携手合作建设中国人脑库平台与网络、共同推动与澳洲和其他国家的学术交流。并利用已有的资源,先期开展脑老化和阿尔茨海默病等方面的合作研究。
我写了一篇《小费自便》,却收到蒋叔留言,把它看成了“小便自费”,把我的肚子都笑痛了。曾写了一篇《初见澳洲人情》,却收到一个游客留言“初见澳洲情人”。我想闹出笑话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读得太快,理解没有眼睛快。这倒是触发了我写下一些真实版的笑话,在紧张的工作生活之余,博大家一笑。 Because we are two person 我和 Peter 参加了一个 AIKIDO 班,训练服要自己去买,同事 ANGLE 和我们一起的学习,他告诉我,他是从网上买的训练服,价格比商店便宜。因此,我让他帮我在网上订两套 Uniform 。 可是,在网上买时,我不知道其尺寸是否标准,能否合穿。如果不合穿能否退货呢?我们就在网上查,发现是非商家原因是不能退货的。为此,我们讨论了很长时间, ANGLE 建议我先买一套大概的尺寸,根据大小,再买另一套。但我并未立即采纳他的建议,仍在各中疑问中。后来,他问我, Would you like to buy it today? 我说, Yes, I don’t take too many time on it. 于是,他开始在网上操作,我看到他在数量上只选了 1 套,不明就里(已经忘记他先前的建议了)。 问他: Why only one suite? 他看着我, Why not? 我说, Because we are two person. 他定了定,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 …… 等我明白过来,忍不住也笑了 …… 听过,两个人穿一条裤子的,没听过,两个人穿一套 UNIFORM 打 AIKIDO 的。 Sheet Shit 有一次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不小心把房门锁上了,钥匙没有带出来。也不知道如何解决,没有办法,只能向邻居求救,帮忙想办法。但折腾了很久,也没有解决。我看很晚了,就说先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吧。但没有寝具,所以,我向邻居借床单和被子。 我说, Could you please borrow me a sheet and quilt? 他听了很吃惊的样子, What? 我只好解释, S-H-E-E-T 。 他听明白了,但忍住笑, OK , sheet. not shit. It is not a good thing. 我虽然也明白过来了,但我不能笑,只能吃吃的忍住。可是,有时候,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Today To die 澳大利亚人讲英语和我们在国内学的标准美语,在发音上有很大的区别。有一天,我和一中国留学生聊起,听澳洲人讲英语费劲。她给我说了一个笑话: 一个澳大利亚人到美国旅行,由于两地交通规则不一样,他差点被公交司机撞上,幸亏刹车及时,才免去事故。美国司机心里有火,伸出头骂: Are you going to die? 这澳大利亚人还以为司机跟他打招呼呢,很客气地说: I came here yesterday. ( 他听成了, Are you going today?) 我们觉得好玩,就可劲地笑。 第二天,上班该笑话得到了验证。同事我和讨论时,把 d i rection 发音成了 d ai rection 。这下我听明白了,一点也没费劲。 …… 生活中的笑话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