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经费——无论是国家的还是单位的——应该投向谁?如果把科研经费看作资本,资本的本性是逐利,那么科研经费最应该投向那些有可能实现回报最丰或预期有最佳投入产出比的人。这就带来另一个问题:谁最有可能做出最多最好的科研成果? 精准回答这个问题不容易,但从年龄段划出哪个人群最有可能做出最多最好的科研成果,无论从实践经验还是科学规律看,却是八九不离十的。 爱因斯坦说:一个人在30岁以前没有取得科学上的大成就,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有大成就了(A person who has not made his great contribution to science beforethe age of 30 will never do so.)。时代在发展,把30岁延长到40岁,老爱同志的这条判据应该大致适用于今天。 老爱同志说出这种打击一大片的话,可能一是基于自身经历以及他对科学及其历史规律的考察和总结——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特别是他那时代的物理学家(尤其是量子力学的创始人群),大多在30岁以前做出各自的伟大成就;二是缘于他老人家的境界实在是太高,超过30岁的人要做出他老人家看得上眼的科学成就是不可能了。但是,要做出应付考核、得到“甜妞”、摘取各级各类人才“帽子”的成果,机会还是大大的有的。 然而,即使是产出 老爱同志看不上眼的科研成果,若干 研究表明,也是年长者(超过40岁)不如年轻者。例如,一篇专门探讨“如何提高科研产出( How to boost scientific production )”(发表在《科学计量学( Scientometrics )》)的论文,通过考察1996-2010年间加拿大科研人员的论文产出及被引情况,发现一定阶段后,年龄是科研产出的大敌!从论文数量看,科研人员在其职业生涯的前12年(如果职业生涯从取得博士学位算起,大概在40岁以前),发表的论文数量逐年增长,但之后,逐年下降,尽管他们获得的科研经费持续增长。数量减少是否因为更加注重质量呢?不是!如果用论文被引次数来衡量论文质量,那么随着科研人员职业年龄的增大,他们产出的论文质量平均来说往往偏低。 之前一项科研产出率与年龄之间关系的研究也发现,科学家的产出高峰在40岁左右,超过40岁,人的创造力和产出开始逐年下降。 年龄大了单干不行,加入团队是否是个好主意?研究发现,研究人员所在研究团队越大,其论文产出率和被引率均越高。然而,这一结论只对年轻人成立,随着职业年龄增大,研究人员在更大团队工作反而会更降低其论文数量和质量。 由此看来,科研并不是越老越红的活儿。这是什么道理?研究人员认为这一点很难解释,但“雄心壮志( ambition )可能是一个关键因素”——年轻人为了在科学界证明自己或者为了找到一个全职教员(Tenure)岗位,可能更具雄心壮志。 至此,科研经费应该投向谁的问题似乎应该有解了。那些专门盯住这个问题的人为了凸显自己研究的价值,毫无疑问要批评科研经费过多地投给了老同志,呼吁应该给 有明显巨大潜力(with evidence of a greatpotential )的年轻人一个机会,而不是继续支持科研业绩已经跨过了顶峰( beyond thezenith )正在走下坡路的老教师。 2011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校长布莱恩-施密特( Brian Schmidt )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也有类似呐喊。 前不久他抱怨研究机构将大部分资金投向了年龄超过50岁的学者,尽管众所周知的事实是,研究人员的“生产力顶峰”( apex ofproductivity )通常远远早于50岁。他也告诫大学要把研究经费更多地花在40岁以下的年轻人身上。 做科研跟过日子一样,年轻时候最需要钱,也最能干活出活。这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毫无疑问的,但具体哪位或哪些年轻人最终能做出大成就,仍是大海捞针般的难题。此外,古往今来的大科学家,包括曾经的爱因斯坦和今天的施密特,年轻时好像也拿不到像样的钱,他们大多也是功成名就后才“财源滚滚”的。或许正是基于此,科研基金历来并预期将一如既往地继续精准扶富,而不是精准扶贫。纵观各级各类科研基金,总体看,并不是资助研究人员拟开展的研究,而是为研究人员已取得的研究业绩埋单。 在中国的大学,不难见到有年轻老师、特别是有想法急于出活的年轻老师,为了建立起能支撑其干活出活的条件而到处奔波讨钱拿钱,尽管事实反复证明对他们这种年龄段的人来说做这样的事情比攻克一个科学难题还难。年轻人如果早有心理准备,明白究竟是给钱才出活还是出活才给钱这样的“蛋生鸡鸡生蛋”问题的现实而不是理论上的答案,或许更有利于他们迅速成长为未来不干活或干不出活时却也能拿大钱的人。最幸福的人生是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拿科研基金也是如此。
哲学课的时候老师问了一个问题:你现在仍然上学为的是什么?我心里的答案是:梦想,其他的的答案基本限于追求更优越的生活等经济欲望中,反思,如果让我在全班好几百人面前说出我为的是实现我的梦想,可能性比较小,我会委婉的说为的是实现自身价值等等,也许这就是中国的现状,正值今年诺奖颁发的时候,我们作为中国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经济大国,唯独在诺奖上仍然是空空如也,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正如大家所说,是教育体制的问题,使得中国的孩子的创新能力不足,是中国人民内敛本质的问题,使得我们崇尚谦虚,不善于表现,真的是这样吗?现在还有多少年轻人心怀梦想,想做出一般大事业,为祖国奉献,为社会的发展奉献自己的一生,很少,人们不会崇拜你的远大志向,反而会取消你,这么空虚飘渺的答案,你竟然也会说出来,这就是原因,没有梦想,谈何奋斗,又为何努力? it's all about dream, 虽说如此,现状仍无法改变,但是我会仍然坚持在这条看似艰辛无比的路上,我乐在其中!真心的希望我的孩子在遇到这个问题时可以大声的说出:梦想!!
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如何与年轻人打交道了 可以理解的原因,很多的情况下,儿子很少和我谈论一些“大”事情,所以他给我的印象,过于被“娇惯”的孩子! 他母亲提醒我一定要多多从正面引导他对一些问题的认识,消除他对某些问题的“负面”看法。接受了这个任务,我就处心积虑,粉饰天平,淡化矛盾,积极配合进行正面宣教! 结果,好像儿子并不以为然,面对这种情况,我似乎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 但昨晚发生的事情让我改变了我的看法,或许我最应该采取的策略是因势利导,在现有基础上,顺势而为,努力打造儿子的优势,尽可能地帮助他取得更大的发展。 昨天晚上临睡前,儿子请我给他讲故事,随便什么故事都可以。我见有机可乘,就试图进行宣教工作,话题一打开,我吃惊地发现儿子对当今诸多国家和政界大事非常清楚,并给出了非常理性的评论! 这确实让我感到非常吃惊! 比如他对澳洲人口和资源矛盾的分析,对中国香港的现实地位的分析,对美中澳三国关系的分析... 说实话,很多问题,要么我不知所以然,要么压根儿就没想到过!当他反过来征求我的看法时,只好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这个事情对我触动很大,我愿意为他只是能够上网打游戏...真的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已经有了如此系统,比较成熟的世界认识... 出于中国父母的传统习惯,我突然觉得如果我们努力引导,全力培育,把儿子培养成澳大利亚联邦共和国栋梁(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椋)也许不是特别的不可能... 二三十年之后,当他步入中年的时候,我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想法会是不切实际的天方夜谭! 他出生在英国,在英语国家长大,从幼儿园开始接受英语系教育... 想到这里,我多少又有些失落,很多迹象表明,在儿子的成长过程中,我的那些传统观念已经越来越改变不了他丝毫...我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改变自己的观念,采取顺势推舟的做法,帮助他成长为他应该成长成的自己! 如果能够在20-30年后,成为澳大利亚联邦共和国的有用之才,这也算是我对这个世界的一个贡献了! 想到这里,替儿子的国家唱响国歌: Australians all let us rejoice, For we are young and free; We've golden soil and wealth for toil, Our home is girt by sea; Our land abounds in nature's gifts Of beauty rich and rare; In history's page, let every stage Advance Australia Fair. In joyful strains then let us sing, Advance Australia Fair. Beneath our radiant Southern Cross, We'll toil with hearts and hands; To make this Commonwealth of ours Renowned of all the lands; For those who've come across the seas We've boundless plains to share; With courage let us all combine To Advance Australia Fair. In joyful strains then let us sing, Advance Australia Fair.
研究方向是不重要的 2009.08.22 研究生在选择导师或者年轻人在开始自己的研究生涯的时候,相当看重所谓的研究方向和领域,却忽略了具体的科学问题和实际的研究能力这些最重要的因素。 因为他们的基本思路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不少人是在看来不错的研究方向上工作,可是却不能够对这个方向和领域有直接的贡献。不少人经常在谈论新的研究方向的时候,好像他自己就是那个方向上的老大一样,实际上他谈论的不过是老大在几年以前谈论过的一些事情。事实上研究方向从来都是在不断演进和交叉的,所以有关研究方向的谈论常常很快就会变成老生常谈。发展理论方法和实验工具去解决具体的科学问题,远比谈论和寻求研究方向重要得多。 很多人在谈论研究方向的时候头头是道,但是一旦要做深入的研究就一筹莫展,这与他们关注这些问题的方式不正确有直接关系。国内的不少研究者在某些领域造了很大的声势,可是到头来却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研究进展和贡献出来,基本上都属于这一类。或许人们会说当初怎么知道,不过只要稍微回头看一看当初的那些谈论和宣传,就不难看出问题。可是,多数人的一大特长就是不长记性,需要不断地夸夸其谈才能发觉自己生命的确具有某种意义和使命感,要在自欺和欺人的过程中才能体会生命的价值。 我的导师曾经对我说过: Don't go out to find applications and new directions, it will come to you naturally as your current research goes deep enough. 我做研究的原则也就真是这样,力求在某一领域把问题研究得深入和系统。结果自然是世界上关心这些研究的专家都会来关注我们的这些工作,并且使用它们去解决更多的问题,而且我们也会发现更多的问题可以被研究和解决。 我说这些并非教人不要关注研究方向,我只是建议在选择导师和研究领域的时候不要把研究方向看得那么重要。归根到底,评价一个研究人员的最重要的标准,是看他究竟在哪几个具体的研究问题上有直接的贡献。 不然的话,在外人面前自称“xx专家”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直接的科学贡献,是一件会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 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76-250894.html
这些天在科学网上逃离科研,年轻人研究难做的讨论如火如荼,我一直静静地看着读着大家的辛酸,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现在从主页上看,似乎讨论渐渐平息,再不容易的事情吐完了槽,困难还得自己扛,人生还是自己选,没有人应该为你的选择负责。今天是感恩节,似乎我们还是应该为自己健健康康活着做着或苦或甜的科研而感恩。 我一直认为,社会就是这个样,人生就是这个样,很多残酷的现实,很多难言的苦衷,但也有很多成功的快乐,很多达成的目标和希望。要么就怨天怨地怨爹娘,要么就去接受它适应它改变它。这条路确实苦,即使对科研再有兴趣,但没有优厚的待遇,没有确定的前途,却有的是实验的枯燥和失败,只靠那阿Q般自嘲的力量,靠如同海市蜃楼般的希望,做科研的心中谁没有过迷惘没有过苦闷。科研难做,但没人逼着我们做科研,只要有胆量有魄力,随时可以换路。但如果自己选了这条路,就只有踏踏实实走下去,怀着勇气怀着自信怀着最初的哪怕一点点做科学的梦想走下去。 索萨曾经说“Dance as though no one is watching you, love as though you have never been hurt before, sing as though no one can hear you, live as though heaven is on earth.”跳舞吧就像没有人欣赏一样,去爱吧就像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歌唱吧就像没有人倾听一样,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最后一天一样。 其实,科研也是一样。做科研吧,像已经发表过CNS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我感觉做科研最苦的地方不是身体上的疲劳,而是心理上的。科研出成果的周期太长,那种不知道实验结果会将自己引向何方的忧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答案的困扰,即使再好的课题不知道何时会被人抢发,不知道今后自己的归宿的迷惘。这些未知既是人生最有意思的地方,也是人在低谷中最煎熬的时光。这也就是所谓的压力,适当的压力是好的,但太多的压力只会起反作用。 我想起自己不长的人生经历中,很多快乐的时光和所取得的小小成绩都是在没有压力的过程中产生的。高中为例,我就读于省重点高中,成绩在班里虽然还是中上,不过考试一般也就十几名。高二升高三的时候,按惯例会参加学科奥赛。当时自己的长项是化学,成绩很好,已经自修过几乎大学化学的课程,暑假时学校组织了中科大教授到学校做奥赛班,自己参加了感觉也很好,自然报名化学奥赛。虽不指望多么出类拔萃,也还是希望自己能在化学奥赛里有好的表现,一方面是自己兴趣所在,另一方面如果得奖弄个高考加分就更好了。在自己对自己的期望中迎来的考试却是悲剧,当天不知是什么缘故,卷子太难抑或自己实力欠佳,或者压力太大,反正做的糊里糊涂,结果出来名落孙山,只得了安慰性的市里三等奖。唯一可能为自己高考带来加分的化学也没有发挥好,我很是伤心失望。 化学奥赛后面紧接着是数学奥赛,平时水平一般的我,也只有抱着考着玩的心情报名了,离考试时间短准备仓促,平时也没怎么看过高等数学,要考试了,只好大半个月抱着本高考数学习题集做了做就上场了。没想到,竟然初赛到复赛,复赛里仅有三道题,我如有神助,特别是第三题证明题,本来很复杂的,但我做习题集最后一章节正好讲的是用另一种思路解这类证明题(时间太久,数学也忘光了,想不起细节了),结果顺利证明成功。出考场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跟班里尖子生一讨论才知道他们都没证明出来。考试发榜只记得是数学课,校领导把我们数学老师叫出去,一会儿他开心地回来在班里宣布我那年考了全国数学奥赛全省赛区第九,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包括我。正是凭着这奥赛全省第九,我得以高考免试保送南京大学。不过最后的高考我还是去了,我不想别人说我是撞大运。虽然不管考几分我都得去南京大学,但最后的复习我和班里同学一块儿坚持到最后,而没有了高考的压力,复习的过程变的轻松愉快,我在高考考场里又发挥出色,公布成绩时过了当时北大清华的招生线,而按我的平时成绩,我之前的目标也就是中科大,复旦,南大。 大学四年按下不表,最后是顺利进了自己想去的中科院想去的上海,刚进中科院什么都不懂,做实验更是残酷的反复,我现在还留着当时给小老板的邮件,表明自己的歉疚之情,自己大概是花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没有拿到满意的western blot的结果。当时自己最大的压力就是毕业毕业,做的很苦。到三年级了最满意的一个课题还被两篇pnas抢发了,等于快三年了却颗粒无收。自己那时根本没有想过什么所谓享受科研的乐趣啦过程啦,纯属扯淡,只有“按时毕业”这四个字一直在脑海里。当自己继续拼着努力受着压力,恰好在2009年大年三十,我第一次收到邮件,说我第一篇论文接收,达到了毕业要求的时候,我狂喜,和爸妈拥抱在一起的那种压力彻底释放的快乐,像弹簧压到底最后弹开的那种如释重负,至今还在眼前。 我知道我享受科研的快乐的时候来了。三年里有了一定的科研经验,但没有了毕业的压力,可以说那最后的博士两年是我做科研来最快乐的两年,只有不断出现的新现象新结果,不断克服的新问题新挑战,我不再急躁,不再彷徨。我什么都想做,什么都想试,对什么都好奇,不光代谢领域,其他方向其他热点其他技术都想去学,健康所关系不错的几个组我像成了临时组员,这几个组的导师和同学都跟我都很熟悉,我临毕业时没完成的课题或者有了线索的课题还有好几个。这里也要衷心感谢中科院和我的导师给我们学生这么好的实验条件,实验环境,这么好的指导和合作,这么优秀的同学,还有优厚的博士待遇。作为一个博士生,我可以无忧无虑,很舒服的住在徐家汇的宿舍,和最好的哥们喝着啤酒吃着烤串聊着课题,不用考虑高企的房价,不用考虑未来,只要做自己爱做的实验,探讨有意思的科学问题,夫复何求。 人总要向前走,博士毕业顺利走向美国的博后岗位,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追求。想做出更顶级的工作,发表更好的文章。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导师,熟悉的兄弟们,有时遇到困难会很想很想他们,很想博士时间的生活,想到要流泪。他们也和我一样都在美国,中国不同地方拼搏着努力着。我想,我们都应该做着科研,像已经发表过CNS一样,再不用考虑生存的压力,只有探讨科学问题的热情,解决科研难题的快感,一切暂时的困难都会过去。五年十年之后,看看吧,这个世界是我们的。 ---------------------------------------------------------------------------------------------------------------- 更新:在美国一觉醒来,文章已经被置顶,得到了很多朋友的关注,也有很多朋友给我评论或者给我发来站内短信。看了评论想多加几句话,感谢朋友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如果我的经历也能给你们带来共鸣或激励,我会很高兴。周围的人很多认为我是一帆风顺的,其实我也觉得,只要老天给你健康的体魄强大的心灵,都是应该感恩的,都是顺利的。大家现在可能在挣扎在痛苦,但想想看,你们身边的人是不是也经常觉得你们一路走来也是顺利的了不起的。别人永远看的是表象,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弯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挫折。你走过去了,这些困难就不再是困难,你甚至对当时的困难嗤之以鼻,因为你是征服者。很多人觉得只有咱做科研的苦,又累又没钱,但是你没有做过其他行当,你怎么知道别人不苦不累?也很可能你只看到别人光鲜的一面,却看不到人家拼命的那一面。何况再想想自己又有没有能力去换一行做好另一行呢。 起这个标题,更像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我用影响因子发表文章来说话,确实有所偏颇,CNS不是所有人的目标和动力,这里可以试任何你想达到的目标,想做的任何事,关键是自己能放下包袱,把注意力放在事件和问题本身,而尽量少的考虑现实问题。做科研的人痛苦的地方还是在于短线思维,现实只能做平行比较,人又无法预知未来,没法将你的未来和别人的未来做比较,这种现实中的残酷和未来的不确定就会使自己动摇。我博士毕业的时候在实验室里的成绩还算凑合,有师弟师妹想问我一些经验,我只是特别想把我当时发给小老板的信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他们觉得厉害的师兄也是从菜鸟走过来的,而且我羡慕他们的起点,因为我当年比他们起步的时候菜的多的多。 我的科研水平在很多认识的朋友和同学里实在是不值一提,也未曾有什么重大突破重大发现,更谈不上造福人类,所以这点上大家尽可以鄙视我。但对于刚刚走进科研之门的朋友来说,真的发现了一件没有被前人发现的事情,不论是否重要,是不是值得自己开心呢。记得大学看显微镜,第一次看到细胞,第一次做pcr跑胶,这些现在根本不是事儿的实验,是不是给你带来新奇好玩的感觉呢。而且没有压力,自己才敢做更risky的课题,有更大的发现,作出更多贡献。比如引用下山中弥申的故事里面几句话:“Shinya的另一位学生Kazutoshi Takahashi此前已经发表了一篇关于干细胞致癌性的Nature文章。Shinya决意让他来承担最大胆的课题-逆分化成体细胞,因为他知道,有一篇Nature文章保底,即便接下来的几年一无所获,他的学生也能承受得了。”结果不是就做成了么。 我写我的经历只想告诉更多的朋友,放下压力和包袱,做好手头的工作,你会感觉到快乐,至少少一些痛苦。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一切也都会有的,只是早晚。 -------------------------------------------------------------------------------------------------------------- 自己重新屏蔽了一些敏感词,向某些朋友道歉,这个故事也就到此为止。祝福大家用自己以前战胜困难的经历,来带给自己更多信心和勇气去挑战眼前的困难,并且战胜困难。
上周科学杂志刊发了一篇文章介绍 science 杂志社网站新开发的一个网站 http://myidp.sciencecareers.org . 科学杂志在敏锐嗅探到科学研究职业化的今天,社会以及高校研究机构在引导新晋毕业的博士生们以及博士后走上正轨的学术道路有着缺陷,或者这一块基本缺失( ps :这一块在国内尤甚)。凡事预则立,学术生涯也一样,美国一些机构和高校陆续要求博士生和博后们入职时提供个人发展规划 IDP ,但远不够普及,科学杂志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利用日益发达的网络建立了一个面向学术新人(当然老人也能应用)自我学术评估规划网站 http://myidp.sciencecareers.org 。 注册用户进入后可以看到以下界面内容,包括:总评,技能评估,兴趣评估,价值评估,工作拓展,工作适应性,并可以与其它用户交流,以及学术目标的定制。一切在用户使用过程中均有先辈组成团体进行互动、反馈和评估(见下面文字和图片,文章全文因版权未提供,只提供 summary )。不断清晰化自己的 career ! · Overview o Overview Summary o Personal Information · Assessment o Skills Assessment o Interests Assessment o Values Assessment · Career Exploration o Consider Career Fit o Read About Careers o Attend Events o Talk to People o Choose a Career Path · Set Goals o Career Advancement Goals o Skill Goals o Project Goals · Implement Plan o Mentoring Team o myIDP Summary Science 7 September 2012: Vol. 337no. 6099p. 1149 DOI: 10.1126/science.1226552 Planning Career Paths for Ph.D.s http://www.sciencemag.org/content/337/6099/1149.summary Jim Austin 1 , 1. Bruce Alberts 2 1. 1 Jim Austin is Editor of Science Careers. 2. 2 Bruce Alberts is Editor-in-Chief of Science . There was a time not so long ago when new Science Ph.D.s in the United States were expected to pursue a career path in academia. But today, most graduates end up working outside academia, not only in industry but also in careers such as science policy, communications, knowledge brokering, and patent law.* Partly this is a result of how bleak the academic job market is, but there is also a rising awareness of career options that Ph.D. scientists haven't trained for directly—but for which they have useful knowledge, skills, and experience. Still, “there is a huge disconnect between how we currently train scientists and the act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ies available for them,”† and an urgent need for dramatic improvements in training programs to help close the gap. One critical step that could help to drive change would be to require Ph.D. students and postdoctoral scientists to follow an individual development plan (IDP). · ↵ *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Indicators 2012, Table 3-20 ( www.nsf.gov/statistics/seind12/c3/tt03-20.htm ). · ↵ † M. Rosenberg, ASBMB Today , August 2012 ( www.asbmb.org/asbmbtoday/asbmbtoday_article.aspx?id=17458 ). · ↵ ‡ http://myidp.sciencecareers.org .
《中国网络民族主义——质疑西方媒体对中国互联网审查的描绘》 序 我是一名中国Y世代,童年时代无忧无虑、校园生涯课业沉重、成人之后贪图享受。中国,在我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但我清晰地记得,“中国”在一个小姑娘成长过程中留下的疑虑。比如,我不懂为什么电视新闻里总在播放一个幸福的中国,但我总能看见身边的人却遭受着不幸。当人们在饭桌上发牢骚的时候,为什么他们老是会说:“小心点!” 那时候,我没有勇气因好奇而去请教别人,因为我在学校里是一个“学生标兵”,而作为一个“标兵”,人们不喜欢你总问一些与学习无关的事。 2000年,我生平第一次踏上“西方”土地——我来到英国攻读学位。作为一个溺爱中长大的80后年轻人,在家里几乎从来不沾家务,我得从头学起,从换被套到做饭。身在异乡,常常感到孤单,互联网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从跟回国的人聊天到论文研究,我已经无法离开互联网。在英国期间的经历,和我之前对西方的理解相去甚远,互联网搜索也回答了我小时候的疑虑。 我每年回国一次。在2004年暑假,我老家变漂亮了,一年之内焕然一新。亲戚们有钱了,已经买得起昂贵的衣服、手表、甚至私家车,而这些东西在几年前他们想都不敢想。我的表兄弟们迷上了互联网上的一种时尚——写博客,在他们看来博客就是一种在线的日记本。他们基本上都在写:周末的时候干了些啥、最近买了些啥、考试好难、工作好无聊等等。 回到英国后,我看到一篇论文里说博客可能会击溃中国的互联网审查,而我感觉这一“西方”观点过于乐观。在我对这种未经证明的乐观展开分析之前,我注意到一个更吸引人的现象:我在中国的亲戚朋友们并不十分关注个人的言论自由上的限制,相反,他们对来自西方的关注更加着急,他们在博客里表达了他们的不快。 中国网民们在2005年对西方媒体的的不满激发了我的好奇,他们对西方媒体的态度何以如此?而2006年的“中国博客门”,两名中国博主突然关闭了博客,并且诱导西方媒体相信他们的博客是被中国政府“和谐”了,这一事件极大地增加了我对中国网民们的态度的研究热情。 2008年,由于西藏的骚乱和奥运火炬接力,中国网民对西方媒体的恼怒上升到历史新高。同年8月,我有幸作为“一名澳洲华人青年”被香港的龙传基金会选为“百位华人杰出青年领袖”之一。这一百名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华人,被邀请赴珠三角地区进行为期十天的考察。考察之后,我想研究“中国网民之怒”的想法更加迫切了。在考察中,我不仅有机会同其它99名代表交流,也可以和协助我们的中国本地青年志愿者聊天。我们对比各自的经历,比如在中国和澳大利亚购买雅诗兰黛扶肤品的价格、QQ好友的数量、喜欢的博客,之间笑声不断,直到我提到其他人对西方的看法。志愿者们训斥了我,表示了对西方歪曲报道的怒不可遏,并且试图挽救我以免我“被西方媒体洗脑”。 在我看来,我们分享的这些经历使得对“中国网民之怒”的研究更加重要。这代人政治热情已冷,但现在又被在他们看来是毫无根据的西方媒体对中国的负面报道而激怒,我需要弄清楚这背后的原因。 尽管一些人(比如我)试图避免进行你我之分,但所谓“中立判断”可能并不存在。本书目的在于描述和批判该议题的趋势和主题,并深入理解这一不寻常的现象。为此,作为一个英语学术圈里的华人,我引用中文和英文的学术著作,除非另有说明,所有的中文素材都翻译成了英文作为论据。 由于该研究议题的本质,我引用了大量的互联网素材,但它们通常没有页码,这在直接引用时会引起混淆,因而我在引用互联网素材时,人名和日期后会注明“n.p.”(意为“没有页码”)。所引用的互联网素材见书末的参考文献。 ----- 注: 本文译自 澳大利亚 Adelaide 大学 蒋颖 著作 《Cyber-Nationalism in China —— challenging western media portrayals of internet censorship in china》 (function(w, d, g, J) { var e = J.stringify || J.encode; d = d || {}; d = d || function() { w.postMessage(e({'msg': {'g': g, 'm':'s'}}), location.href); } })(window, document, '__huaban', JSON);
周末出去碰见几个官二代,他们普遍表达一个观点说, 现在的年轻被老年人压制着,缺少机会,难以展开手脚做事;领导是不会提拔那种几年之后可能超过他的人的,只会提拔那种资质平庸、老实听话为他所用的人。 有时候也听到我们身边的朋友这样说,很悲观的样子。我虽然曾经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但是并没有像他们这样认为,只是反过来提醒自己做事应该更加考虑周全、沉着稳重。实际上,至少目前为止,我所接触到的长辈们每一个都是对我爱护有加,没有碰到过他们所说的极端情况。 我个人认为对于年轻人来说拥有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非常危险的。 记得亚伯拉罕·林肯先生曾经写过一封信给他的终身法律合伙人威廉· H ·赫恩登先生,表达了他对于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这种情形的看法,在这里特意找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 亲爱的威廉:你的附有剪报的信已于昨晚收到。这封信的主题使我非常痛心,我不得不承认你对老年人的动机的看法是错了。我想我现在也算是一个老人了,我以我的信用——我想对你的信用还是好的——担保说,最使我满意的,莫过于得知你和家里年轻的朋友们在参加战斗,使自己为人民喜爱,而且受人民称赞的程度远远不是我过去所能及的。我想象不出其他老年人会不会有不同的看法。当然,我无法用事实证明我的话,不过我自己也曾经年轻过,我深信我从来没有受过胸襟狭窄的老人的排挤。我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年轻人上进之途,就是用一切方法使自己提高,决不要疑心别人存心跟你过不去。 我向你保证,疑心和妒忌在任何情况下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有时候可能有种气量小的人企图埋没年轻人,而年轻人如果思想不走正路,心里老想着自己吃了亏而不能自拔,那么那种人的企图就会得逞。 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堕入这种感情而受到伤害。 ——入木三分,太在理了!假如您身边有哪位年轻人陷入了这种感情之中,请您推荐他把这封信读三遍,相信 ta 自会明白。 本文由赵明摘抄自《林肯选集》,朱曾汶译,1983年,商务印书馆。《三十六、摘自给威廉 · H · 赫恩登 的信,1848年7月10日于华盛顿》,P47-48. 注:本文所指的"老年人"是指年龄稍长的人,也就是长辈的意思,不是单指上了岁数的老人。用英语可能更好理解:older people not old people.
刚刚看到何老的博文《 Why I wrote the article 也谈一篇超级大牛的… 何毓琦 》,(作为当事人之一)感动至深。因为其采用英文撰写,为方便大家对何老的理解我特意将其博文翻译如下。翻译主要采用的意译,基本没有任何意思改变。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很明显我在2012年4月30号的一篇博文触动了公众的神经。6天时间内被点击了近9千次,其中有不少的正面和负面评论。而我当时并没有解释清楚当时发表这篇博文的原因。这里,补充如下: 1,开博五年来,我一直坚持和不断重复强调的是:我博客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在)中国的年轻人提供一些工作(学习)上的诉求提供帮助。在这方面,我尽量指出一些(他们)的认识误区和常见错误,以免受其害----这些往往在美国很普遍的道理但在中国可能并不广为人知。 2,涉及的那篇博文题为《 一个超级大牛的超级自引文献----这才叫牛:引的响当当 》。当我第一次读到的时候,它给我一种感觉(博主)崇拜Ronald Mahler作为领域内的一个大牛。然而,这(作为证据)与我的结论不符(注1)。我不想让中国年青人被误导。 3,一般来讲,对于学术上公开的争议和异议,人们不愿意给出评论和指责,往往保留意见--请注意,我所引用的一些专家的意见都是去掉了他们姓名的。事实上,大多数人对于他们认为不可信的东西选择简单的“忽视与不做引用”罢了 4,所以,我写那篇博文的主要原因就是上面的1,2两点。这也是为什么我用中文撰写虽然很麻烦,这样可以让更多人读懂。我采用非常简洁直白的语言和评价,以期使得我的意见和警告没有异议。 5,(但)有些人指责我的文章使用了“Fellow”(会士)和“Academician”(院士)作为学术优秀的评价标准。好吧,就像丘吉尔讨论民主的时候说过,头衔(总)有其不足之处。但是事实上,人们总是渴望这些头衔具有普遍有效性 (的保证)。如果你真正的是一个领域的大牛,这些头衔就是经久不衰的徽章。当然没有他们,一点也不能表明自卑(说明你不牛)。 6,我一开始就坦承我在“多目标探测”领域不是专家。所以,我特意请教了一些这个领域的专家。因为我匿名采用了他们的观点,所以我首先声明他们都是IEEE 会士以表明他们不是我随便找的一些人。 7,最后,一些数学起家的研究领域的人员常用在诸如信号处理,系统和控制等领域的伎俩是: “找一个模棱两可的数学Topic和工具,生硬的用在工程问题中。然后凑活出来一片文章,发表在工程和应用杂志上” 这种应用有几个优势:第一,大多数工程领域的审稿人和读者并不具有那些模棱两可的数学功底。这时,他们能做的自然反应就是落入你的圈套:他们的疑问相比于你(数学起身)的知识只是小儿科。否则的话,他们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掌握对他们来说可能再也用不着的新的数学知识。第二,即使采用这些数学工具对工程实际问题做不出任何贡献,你仍然可以声称自己提高一种新的视角。这足以发表你的第一篇文章了。(而)当这一步完成之后,你就上了不断自饮自销的“更多类同”的“贼船” (脱身都难)。很快,就成了行业的大牛( 见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65-474224.html )。 8,这些都是我的为什么写那篇博文的讨论。当然了,如果我更年轻一点,更为担心(他人)与我针锋相对的话,再或者我的读者仅仅是美国学术人士的话,我不会写那篇博文的。多日之后,再次灯光下读它,我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读者认为我傲慢。但是我并不是有些人批评的那样偏见和无知。 (注1:《 一个超级大牛的超级自引文献----这才叫牛:引的响当当 》原博主后续的博文也表面他自己对那个大牛也有怀疑。)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的注释 : 1, 上面提到的丘吉尔可能是这么一段话来的 : It has been said that democracy is the worst form of government except all the others that have been tried. Sir Winston Churchill British politician (1874 - 1965) 2, 上面的注1中提到的原文作者的后续博文是指我的 《 给“超级大牛”Ronald Mahler 再补一枪? 》 一点背景说明 : 我是2012年4月26号写了一片博文: 《 一篇超级大牛的超级自引文献----这才叫牛:引的响当当 》, 然后何老30号跟了一篇评注: 《 也谈 “一篇超级大牛的超级自引文献----这才叫牛:引的响当当” 》。 期间吴宝俊老师也跟了篇博文: 《 躺着中枪的Ronald Mahler与科研名利场 》。 从开始到现在,我个人一直对大家的关注是感激之情,并不认为存在什么争议。 有些 评论可能议题宽些,或是对情况不是甚了解,或者也是比较干净利落一时之言 (包括我的第一篇博文)。但我个人都从中学到难得知识 所以我特意又写了一篇博文 : 《 给“超级大牛”Ronald Mahler 再补一枪? 》 , 希望搁置可能的争议。并提出了一些个有意义也是困扰我的问题。也得到编辑加精和大家的欢迎,这里再次表谢 。 刚刚看了何老的博文,感激之意这里不一而足。何老的初衷和方法都是好的,对中国年轻人的帮助也是颇有口碑的,所以我的博文都用德高望重来称呼他。 比如为了大家好理解,辛苦打汉字(这个我至少能理解一点,我在办公室的电脑没汉字输入法打汉字相当困难。但何老主要是汉语言掌握不是太好,困难更大跟咱们写篇英文博文一样);话虽说的直白甚至尖锐,但都是针对学术讨论,也是想表达明白意思。其拳拳之心完全可以理解,而何老提到有些负面的评价可能也是这样,大家根据自己的学术经验和认识发表言论,学术交流有时难免激烈。.....而且这篇博文阐述里面,又给我们提出了更多学术上的宝贵经验:比 如数学界的人物到工程界叱诧风云的背后....事实上,这也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大问题。我们工程智能算法研究,最崇拜数学理论和公式了 (这段时间我正在犹豫去不去帝国理工数学学院访问呐,就是被数学公式给吓得觉得有必要在数学上拿下),回头可以写篇博文讨论一下自己的一些认识和困惑。我这的这对很多的科研年青人都很重要,一个学术上去伪存真,去粕取精的阶段。其实我的这点想法在我上面的两篇博文中都有表露的。 科学网是一个学习共享的地方,这正是他的生命力所在,绝大多数人就是想学习而来的。所以,我相信评论者的初衷也是好的。 所以,这个问题我个人觉得大家都不必太在意异议(更不希望任何人受伤。尤其是何老,大家对其德高望重是认可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学术讨论和学术问题本身。都是一些很重要很深刻的问题 , 比如: 什么算是大牛(以至有没有必要跟随乃至崇拜大牛),工程和数学结合的必要性,数学对工程的重要性和欺骗性,科研过程,甚至学术头衔的本质 等等。我一直觉得 提取有用信息,增加自己的认识和智慧是最大的乐事。 理~解~万~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再附何老的博文原文,是不是有翻译不好的地方呐?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My article posted 4-30-2012 obviously hit a nerve. In six days it gathered close to nine thousand hits and a variety of both positive and negative comments. It occurs to me that I did not explain well the rationale behind my posting the article which I shall do here. 1. As I have consistently and repeatedly mentioned since my first blog article 5 years ago, that the main purpose of my blog is to help young scholars in China with their work and aspirations. In this respect, I try to point out blind alleys and common mistakes to avoid – things that are common knowledge in the US but may not be well known in China yet. 2. The particular article with the title ” 一篇超级大牛的 . . .” when I read it first gave the impression of worshiping Ronald Mahler as a giant of the field which giving the evidences was not my conclusion (note 1). I did not want the youth of China be misled. 3. Normally for scholarly disputes and disagreements in the open, people are generally reserved and not given to pointed remarks and criticisms – note the comments I quoted from experts even though I promised confidentiality by removing their names. In fact, most people just choose the simple act of “ignoring and not referencing” anything they consider unworthy. 4. Thus, the main reasons of my writing the article are #1 and #2 above which is why I took the trouble of writing in Chinese so that it is accessible to more readers. This is also the reason I used very explicit language and comments so that there are no doubt of my opinions and warnings. 5. Some people criticize my article for using the titles “Fellow” and “Academician” as gauge for scholarly excellence. True, just like the famous Churchillian saying about democracy, such title have their deficiencies. But the fact people still crave them is a measure of their general validity. If you are truly a giant of the field, then such titles are unfailing badges of honor even though their absences do not necessarily indicate inferiority. 6. I admitted at the outset that I am no expert in the subject of “multi-target detection” which is why I decided to consult some experts in the subject. Since I was using their opinions anonymously, I use the qualifier that they are all IEEE Fellows to give some indication that they are not just anybody I consulted. 7. Finally, a common ploy used often by authors in mathematically-oriented research topics such as signal processing, systems and control, etc is this: “find an obscure mathematical topic and tools, force fit it to an engineering problem. Write this up for publication in an engineering or applied journal” This approach has several advantages. First, since most reviewers and readers of the engineering journal will not have knowledge of the obscure mathematics you used, their natural reaction is to give you the benefit of the doubt that you may know more than they do. To prove otherwise, they have to spend considerable amount of their valuable time to master some new mathematical knowledge which ultimately may not be of any use. Second, even if you did not make any contribution to the real problem using such mathematical tools, you can at the minimum claim that you provided new insight. This is often enough to get your first paper published. Once this is accomplished, one is onto the road of “more of the same” through self-referencing and promotion. Pretty soon one becomes a “giant of the field” or “big ox” (see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65-474224.html ) 8. These were the rationale as to why I wrote the blog article under discussion. True, if I were younger and more worried about peer opinions of me, and if my reading audience is only US scholars, then I wouldn’t have written the article. Reading it in the cold light of the day and many days later, I can see why some reader may think I am arrogant but I am not biased or ignorant as some critics claim. (Note 1. Subsequent blog article by the original author of “ 一篇超级大牛的 . . .” indicated that he harbored doubts about the “giant” himself).
周末凑热闹去香山公干,在公交车上听到几个年轻人在谈笑着。 男生 A 问女生 A :你有学生证吗?有证可以买半票。 女生 A 洋洋得意地说:有呀,我有两个学生证呢,都是我姐给办的,我去×××就用这个证买的半票。说着还拿出证来给大家看,我也瞧了一眼,是北京理工大学的学生证。 男生 B 说:就是,有个学生证就可以省不少钱呢。 女生 B 说:我这里也有呀,咱们都可以买半票了。 听得出来,这几年年轻人已经不再是大学生了,但都想办法弄到了假学生证,因此可以到处混半票。看他们肆无忌惮、满不在乎周围听众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真得很想问问他们:用假证很光荣吗?怎么用得那么理直气壮?而且还那么得意洋洋?感觉有个假证很光荣?而且还不怕别人知道? 这是谁的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有假证?为什么这些人用假证还心安理得? 想起很多有钱人想办法搞到经济实用房,开着宝马车去入住,觉着自己很有本事,其实是无耻呀!那是明目张胆的掠夺! 当然,还有很多类似于经济实用房的事件。某些人靠手中的权力或是关系,占用本属于弱者的社会资源,实在是无耻行径。奇怪的是得到者不仅不以为然,而且还洋洋自得,无耻之极。 假的,终究真不了,即使别人不发现,自己当时沾了点偏宜,相信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后悔的! 别把假的当真的!
读 “科学网大学:让年轻人放手尝试吧!”, 重温: You shall see the difference now that we are back again ! 重温胡适《少年中国的精神》。 “如今我们回来了,你们看便不同了! 这便是 少年中国的精神。” ———————— 附: 《少年中国的精神》全文,见: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8282070/ 又[后补]: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750do=blogid=431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