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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瑞典高校:定位精确 教师重视培养学生批判精神
热度 1 tangminqian 2011-3-31 09:49
发布时间:2011年3月8日 访问量:327 信息来源:中国青年报 中国高职高专教育网 首页 海外拾贝 http://www.tech.net.cn/web/articleview.aspx?id=20110308153245753cata_id=N041 去年9月,庾倩开始了在瑞典于默奥大学人文与经济地理系为期两年的留学生活。瑞典靠近北极圈,夏季有极昼,冬季有极夜,全国人口900多万。由于瑞典人口少,庾倩感觉很少在路上遇见人,不过哪怕是陌生人偶遇,也会互相微笑示意,让人倍感温暖。   中国青年报:你在瑞典生活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庾倩:瑞典人特别讲诚信。以乘公交车为例,按照瑞典的规定,7~19岁的少年儿童花12瑞典克朗(瑞典货币——编者注),20~26岁的青年花18瑞典克朗,26岁以上的人花23瑞典克朗。公交车上从来没人检查证件,乘客却都按照实际年龄买票,非常自觉,不会谎报年龄。   有一次,我和同学去超市买日用品,回到学校才发现一件标价22瑞典克朗的东西,我们是按小票上打印的30瑞典克朗结账的。我们试着给超市打电话咨询,没想到超市的人非常重视,查清楚后特地解释道歉,请我们回超市领退款。我们觉得能把钱拿回来就挺欣慰了,让人惊讶的是,超市不但退还了8瑞典克朗,还给了10瑞典克朗的精神损失费,说作为耽误我们时间的赔偿。   中国青年报:瑞典的高校有什么特点?   庾倩:瑞典的高等教育体系很发达,20多所公立高等院校在世界高校排名中都很靠前。瑞典高校的特点是定位精确,绝不泛滥发展。比如,拥有世界顶级生命科学和生物医学专业的卡罗林斯卡学院,就是以医学专业为主的大学。我所学的旅游管理专业,在整个瑞典也只有几所高校开设。   中国青年报:你感觉在瑞典读研和国内有什么不同吗?   庾倩:我的同学中有来自丹麦和芬兰的,我们都是冲着瑞典高校的治学严谨而来的。每次上课前,老师都会布置很多书目,让大家在课上讨论读书感想。虽然现在国内不少高校也在应用这种教学模式,但往往难以坚持。而在瑞典,学校的课程设计明确规定,在校研究生每天至少要有3~4个小时的课下看书时间。   我原来觉得老外没有中国人刻苦,到了瑞典才发现他们读书也非常拼命,瑞典学生也经常早出晚归。因为课上讨论和考试时,要想得高分,不仅要求学生好好读过一遍书,更重要的是还得有自己的见解。瑞典老师特别注重培养学生的批判精神,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   瑞典教授不会拿着课题经费请学生消费,因为那是公共资助的基金,只能用于以学术科研为目的的活动中。我们旅游管理专业有很多实地调研机会,调研经费由学校的独立部门和调研地的政府共同出资,使用过程完全透明公开。   中国青年报:那里的考试怎么考?   庾倩:我们人文科学类大部分都是以论文的形式打分,偶尔也会有考试,通常连续考4~6个小时。虽然是半开卷考试,但是却没有任何标准答案。别说在书上找不到答案,即使上网查,也不可能搜到。老师打分很公正,也注重保护学生的隐私,我们都是单独去教授办公室领取成绩单。   瑞典高校基本没有学生作弊。考试都有两次免费补考的机会,补考通不过还可以选择放弃这门课的学分,转修其他课程。但是,如果作弊,就连补考机会都没有了。因为他们认为,作弊就是违背了做学生的诚信原则,做学生的权利就要被剥夺。   论文中有10%以上的内容是原文引用,就会被认作学术不诚信,也会被学校开除学籍要求退学。像我们留学生,作弊还会被记录到人口档案中,甚至会被遣送回国。 (实习生 张锐珏)
个人分类: 大学政策与管理|1641 次阅读|2 个评论
收了两个金发碧眼的研究生
热度 2 liuli66 2011-3-30 15:43
收了两个金发碧眼的研究生
个人分类: 教与学|56 次阅读|5 个评论
哥德堡行记(一篇旧文)
qianlivan 2010-11-11 10:21
哥德堡行记 钱磊 写于2008年 或许是童话给我的印象太深,总觉得冬天的北欧是一个冰天雪地的白色世界。当飞机在雨中的哥德堡降落的时候,我多少有些反应不及。天很阴沉,雨不大,在不停地下。这让我想起了书中经常描写的伦敦。而我后来知道,哥德堡被称为小伦敦。 提到瑞典,你或许能想到斯德哥尔摩,想到诺贝尔奖,但恐怕不会想到哥德堡。如果告诉你瑞典的沃尔沃汽车就是在哥德堡生产的,你或许就会对哥德堡有些印象了。哥德堡城最初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为了防止丹麦人侵扰而下令建立,如今这里已经是瑞典第二大城市和北欧第一大港口。除了沃尔沃汽车,哥德堡还有萨博汽车、SKF轴承,这里还是北欧的造船中心。事实上,哥德堡是瑞典的工业中心。 虽然哥德堡集中了瑞典的大部分工业,这里却没有冒黑烟的烟囱,整个城市很干净。冬天的哥德堡,城里的树都落了叶,但大片的草地依然在细雨里保持着绿色。到了夏天,冬天的冷雨终于停止后,树长出了叶,草开出了花,整个哥德堡变成了一个大花园。在哥德堡,很难区分哪里是住宅,哪里是公园,整个城市是每一个人的花园。时常可以看到路人带着宠物在公园里闲逛,他们通常会拿个袋子,收集自己宠物的粪便。这大概是哥德堡很干净的一个原因。 到哥德堡后,我租住在一座小山上的一个社区里。和哥德堡的大部分地方一样,这里很少有超过三层的房子。但是每所房子的生活设施都是一流的,供电,供暖,供水设备齐备。哥德堡全城的自来水都可以直接饮用,为了达到这样的高标准,自来水管都是不锈钢制造。令我印象更为深刻的,是这里的供暖,哥德堡全城的热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后来我才知道,供应这些热水所需要的热能,来源于哥德堡周边的一些热电厂。但是和我原来所知道的热电厂不同,这些热电厂的燃料就是日常的生活垃圾。 一开始,我无法想象的,垃圾如何能成为燃料?环境会因此受到多大的破坏?但慢慢地我明白了,这是以细致严格的垃圾分类为基础的。哥德堡的垃圾大致分为十类:金属,有色塑料,白色塑料,有色玻璃,无色玻璃,报纸,纸包装盒,电池,可降解有机物,不可回收物。这样一来,要挑出可以作为燃料的垃圾就容易多了,而要回收其他材料也同样容易。 在哥德堡,扔垃圾是生活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在社区的垃圾站,时常可以看到父母开着车,带着孩子来到这里,认真地把垃圾分门别类扔进不同的箱子里。或许是社会环境使然,每个人都遵守规则,像我这样初来乍到的人,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垃圾分类。 我时常想,一个城市的美最重要的可能不是其本身的环境如何。即使原本有好的环境,若市民没有好的习惯,好的环境也无法保持。而一个城市的居民如果有好的习惯,美好的环境也可以被创造出来。 市中心的运河 大运河 民居 中央车站附近 哥德堡附近海上小岛上的老教堂 小岛上的海边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5630 次阅读|0 个评论
诺贝尔的故乡-美丽的自然景色(1)
applechina 2010-8-22 23:21
就要离开瑞典了,整理了自己的相册,重新回忆美丽的自然风光。 早春时的林间小路 大学图书馆门前的小花 Lomma海边的天鹅 我曾经的家的窗外 citypark秋天的落叶
个人分类: 诺贝尔的故乡系列|2830 次阅读|1 个评论
诺贝尔的故乡-高科技和工业化
applechina 2010-8-22 22:50
瑞典,我家门口的路灯,根据室外的亮度,由程序控制 当天黑,或天气阴天变得足够黑时,墙上白色的灯,会自动变亮。 没有人售票的火车站, 上图,是火车站的自动售票机。在一些大的火车站,有人工售票口;在一些小的火车站,只有自动售票机。 火车站扩建时,很少人工参与,基本都是机械化
个人分类: 诺贝尔的故乡系列|2738 次阅读|0 个评论
诺贝尔的故乡-黑人部长
applechina 2010-8-22 17:43
在欧巴马当选为美国总统后,人们意识到并逐渐认同,在美国无论你是何种种族,何种出身,只要有足够的能力,就有可能在政府担任重要职务。 在欧洲是否也会有非白种人在政府担任重要职务呢? 瑞典现任融合和性别平等部(MinistryofIntegrationandGenderEquality)部长NyamkoAnaSabuni就是一个非洲裔移民。 照片摘自wikipedia 1981年,Sabuni在12岁时,由于政治避难,随父亲从非洲移民到瑞典,并加入瑞典国籍。她在瑞典接受教育,在乌普萨拉大学学习法律,与06年,进入政府内阁,成为种族融合和性别平等部部长。
个人分类: 诺贝尔的故乡系列|3069 次阅读|0 个评论
瑞典评选诺贝尔奖的卡罗琳斯卡医学院 也搞“权力斗争”
liuli66 2010-8-11 14:25
科学网报道:瑞典卡罗琳斯卡研究院多名科学家要求院长辞职 KI院长被指要为官僚化增多和学术自由减少负责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0/8/235912.shtm Nature报道:Power struggle hits Swedish institute -Faculty members launch attack on president of Karolinska Institute. Published online 10 August 2010 http://www.nature.com/news/2010/100810/full/466803a.html 从这些报道看,瑞典评选诺贝尔奖的 这个象牙塔也发生着权力斗争。还可看出,Harriet Wallberg-Henriksson是个铁娘子院长。 不过,本人对她的印象,是非常好的。瞧,我给她拍了好多照片,如下: 笔者就此事访谈了瑞典科技创新局的一个官员。她尚不知道Nature昨天发表的关于此事的文章。但是,她对该事件的背景是知晓的。她说,目前,Harriet院长遵医嘱在家休养,这个事件对她造成的压力太大了。她说,此前Harriet院长解雇其科研院长是有道理的,该科研院长涉及到corruption(不端行为),是一个很大的scandal(丑闻)。她说,该学院的很多教授spoiled(被宠坏了)。她认为,Harriet院长加强对教授和科研的管理是有道理的。 本人无法对此事做出自己的判断。唯愿Harriet院长早日康复,走出阴影。唯愿卡罗琳斯卡医学院 和谐! 瑞典卡罗琳斯卡研究院解雇科研院长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0/8/235912.shtm 诺奖得主为瑞典卡罗琳斯卡研究院被解雇院长辩护://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0/3/230313.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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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农业(2)-导师为什么反对推广
liujian129 2010-7-7 02:51
笼统地说,有机农业(Organic Farming/Agriculture)就是一种最贴近自然的、生态的、基本或根本不使用人工合成的化肥、农药或其他产品的一种农业(包括种植业和养殖业)生产模式( http://ec.europa.eu/agriculture/organic/organic-farming/what-organic_en , http://www.epa.gov/agriculture/torg.html )。在农业生产过程中,需要遵守很多相关的规定,以确保各个环节都是organic。一般认为由此生产的有机食品更生态、更健康,更有营养,因此发展有机农业得到世界诸多政府、组织或食品公司等的重视,形成了一个趋势。很多国家有相应的推广政策或计划。瑞典政府的目标是使有机农业耕地面积占到总耕地面积的20%,学校、医院以及老人的食物供给中有机食品占到25%。 导师本身是不反对人们选择购买有机食品的;他反对的是政府、学校、媒体或个人等对有机农业优点的夸大、宣传以及决策层所作出的大力推广的决定。他(们)认为有关有机农业优点的结论是没有科学依据的(not scientific based),和传统农业相比,有机农业对生态环境会产生更大的负面效应。该结论是从长期传统农业和有机农业对比试验中得出的,主要有5方面的数据支持:养分利用效率,水体质量,作物产量,杂草问题(weed pressure)以及养分损失预测等。 主要结论包括,与传统种植模式相比,有机模式下氮磷等养分的利用效率低,氮素通过淋溶流失到水体的比例高,造成更严重的水体污染。长期有机种植下,土壤肥力下降,作物减产;如要获得相同的作物产量,只能通过破坏森林或草地或其他方式扩大耕地面积。对于像中国和印度这样的人口巨大、耕地面积有限、生态环境已经相当恶化和承载能力很低的发展中国家来说,问题更为严重。同时所增加的耕地面积会造成更大的养分流失和水体污染。由于不使用杀虫剂,有机农业耕地中杂草丛生加剧作物减产,有些年份甚至颗粒无收。模型(SOILN)预测也进一步表明,有机农业模式下会造成作物大量减产,养分(氮)向水体的流失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事实上,不仅在生态和环境效应方面,有机农业受到批判。有机食品的健康和营养功效也开始受到质疑,凑巧今天科学网上就有一则相关新闻:研究表明有机食品有益于健康无事实依据(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0/7/234176.shtm )。 下篇: 有机农业(3)-试答杨洪强老师之问 有机农业(4)-中国的不可行性及问题延伸
个人分类: 中外学术|7248 次阅读|7 个评论
古植物学的故事(53):瑞典著名古植物学家Thore Gustaf Halle (
livingfossil 2010-6-25 23:44
古植物学的故事(53): 瑞典著名古植物学家Thore Gustaf Halle (1884-1964)----因为中国而永恒 Story of Palaeobotany Series (No.53) : Swedish palaeobotanist Thore Gustaf Halle (1884-1964) and China (by Qigao Sun) (in Chinese with an English appendix) 关键词:瑞典;中国;古植物学家;Halle 瑞典著名古植物学家Thore Gustaf Halle (1884-1964)是20世纪伟大的古植物学家之一。如果我们要深入研究中国古植物学的历史,Thore Gustaf Halle是一位绕不过去的代表人物。我在前面数期《古植物学的故事》提到T. G. Halle教授,现在作个小结。 Episode I T. G. Halle 一生的代表作之一是: 《山西古生界之植物化石》。这是一部很厚重的专著,于 1927 年用英文在 《中国古生物志》发表: Halle, T. G., 1927. Palae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Palaeontologica Sinica Series A 2(1): 1-316. 关于中国植物化石的研究,他还著有 《中国西南古植物化石》(见:《中国古生物志》甲种第一号第二册, 1927 , 1-26 )、《云南古生代植物化石》(见:《中国古生物志》甲种第一号第四册, 1936 , 1-38 )。 虽然我没有深入研究有关 T. G. Halle 等瑞典科学家与中国合作研究的协议内容,但我对上述重要研究成果在中国正式出版感到很愉快。 研究中国地区的植物化石标本,然后将研究成果用英文发表在中国地区的刊物上,这对中国地区的读者是很方便的。当然,这种做法属于一种很传统的职业操守。 时过境迁,现在我们已进入网络化、信息化、全球化的新时代。我们有时为了纯粹追求 SCIScience Citation Index 的点数可能将中国某地的现代植物或化石植物的几页鉴定工作发表在中国之外的某个刊物上! 参见 ---- 古植物学的故事( 2 )和 古植物学的故事(31) 古植物学的故事( 2 ):丁文江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05 2009-8-29 22:31:13 古植物学的故事(31):看瑞典 简述中国与瑞典在古植物学领域的密切联系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91299 发表于 2010-1-30 2:42:04 -------------------- Episode II 19181923 年周赞衡先生( 1893---1967 )到瑞典跟随 T. G. Halle 学习古植物学。 周赞衡是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古植物学的第一位中国学者。周赞衡在中国古植物学的发展史上拥有数个 第一 : 周赞衡是中国研究古植物学的第一位学者; 周赞衡是中国古植物学领域的第一位出国留学生,也是第一位 海归 ; 周赞衡于 1923 年发表的《山东白垩纪植物化石》是中国人自己撰写的第一篇古植物学论文; 周赞衡是前中央地质调查所古植物学研究室的第一位主任。 参见-----古植物学的故事(28): 中国最早研究古植物学的学者----周赞衡(1893---1967)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89876 发表于 2010-1-24 12:15:47 ------------------------- Episode III 1928--1931 年中国著名古植物学家、 中国古植物学之父 斯行健先生( 19011964 )在柏林跟随 Walther Gothan 教授( 1879--1954 )学习古植物学。 1930 年, 斯行健与他的导师 Walther Gothan 教授一起赴英国剑桥大学参加了第五届国际植物学大学,大会设有 Palaeobotanical Section 。这届大会的主席是剑桥大学教授、著名古植物学大师 Albert Charles Seward (1863--1941) 。瑞典古植物学家 T. G. Halle 参加了会议。 1931 年,斯行健在柏林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赴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跟随 T. G. Halle 从事古植物学研究。 参见-----古植物学的故事(3):斯行健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07 发表于 2009-8-29 22:38:57 ------------------- Episode IV 1950 年,中国著名古植物学家徐仁先生( 1912---1992 )从印度赴瑞典斯德哥尔摩参加了第 7 届国际植物学大会。 Walther Gothan 教授 担任本次大会名誉主席。 徐仁先生分别做了题为 Devonian spores from Yunnann, China 及 New information on Homoxylon rajmahalense Sahni 的口头学术报告。 趁此次开会之机,徐仁先生访问了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自然历史博物馆。 参见 ---- 古植物学的故事( 5 ):徐仁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12 发表于 2009-8-29 22:52:50 关于 T. G. Halle 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历史渊源,值得深入研究。我将一篇有关 T. G. Halle 的生平资料和学术贡献的英文文章附在后面(见附件),供感兴趣的朋友进一步阅读。 孙启高 2010 年 6 月 25 日星期五 ----------------------------------------- 附件 T. G. Halle ( 1884---1964 )的生平资料和学术贡献 作者: Ove Johansson. 资料出处: http://www.nrm.se/en/menu/researchandcollections/departments/palaeobotany/history/halle.866_en.html Thore Gustaf Halle (1884-1964) Thore Gustaf Halle was a very versatile, careful and self-critical scientist. At the same time he handled a range of responsibilities being Head of the 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and Head of the Department of Palaeobotany, and he was Vice-Secretary at the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 Halle was an appreciated colleague, not only because of his carefulness and self-criticism, but also because of his tolerance and tactful manner with people around him. His most important scientific efforts are found in palaeobotanical investigations of morphology, anatomy and biostratigraphy of floras. Some of his most important works include Palaeo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published in 1927, along with his Ph.D.-thesis On the geological structure and history of the Falkland Islands (1911), Lower Devonian plants from Rragen in Norway (1916) and The Mesozoic flora of Graham Land (1913) all which have an important impa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palaeobotany. Halle also made considerable efforts within the area of morphology and he developed the investigation methods of palaeobotany. In a tribute on the 60th birthday of Halle, Florin (1948) states The great quality the work of Halle is known among Palaeobotanists. With great technical inventiveness and skill... combined with critical attitude towards himself and his work, he must be regarded a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scientists in the 20th century with respect to the development of palaeobotany...With his extraordinary human qualities Thore Halle was well liked, respected, and highly esteemed among his colleagues. Growth, education and career Thore Gustaf Halle was born the 25th of September 1884 in Nykyrka close to Mullsj in the county of Vstergtland, Sweden. His mother was Eva Cornelia Larsson and his father was the shopkeeper Carl Otto Gustafson. He went to Elementary school in Gunnarsbo, Nykyrka, and began his academic career at the secondary grammar school of Jnkping. During this time Halle developed a strong interest in science, especially in botany. In 1903 he began study at the University of Uppsala and 1905 he published his first scientific article Bidrag till Hkenssbygdens mossflora. In 1906 he graduated as Bachelor of Science with geology as the main subject. He participated at the lectures of Docent Rutger Sernander and became interest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Quaternary flora of Sweden and postglacial climate. In 1906 he published an article on a small investigation of calcareous sediments in the parish of Frjels on the island of Gotland. Through his studies of the calcareous sediments Halle came in contact with professor A. G. Nathorst at the Department of Fossil Plants and Archaegoniates (present Department of Palaeobotany) at the 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This contact led to the engagement of Halle in investigations at the department by 1907. The first works considered club mosses of the Palaeozoic (1907) and horsetails of the Mesozoic (1908). It is interesting to note that Nathorst, like Halle, had an early interest in the postglacial flora of Sweden. 1911 he received the title Doctor of Philosophy at the University of Uppsala and he same year he was appointed docent at the University of Stockholm. The first years Halle was fee-remunerated at the department and 1914 he was hired as scientific help and later as assistant. Nathorst retired in 1917 and the 22nd of February the following year Halle was appointed professor and the successor of Nathorst at position as Head of the Department, which was now situated at its present site, in Frescati, to the north of Stockholm. Halle was in addition to this, also the head of the museum from 1921 until 1947. He retired in 1950 and his successor was Olof Hugo Selling. In 1930 Halle was appointed Doctor of Honour at the University of Cambridge and 1933 he became Vice-Secretary of the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 Mosses, Quaternary geology and flora As mentioned Halle was initially interested in the Quaternary flora of Sweden and he published a few articles on the subject (e.g. Halle 1915), including the above mentioned on calcareous sediments on Gotland. This interest extended to other parts of the world, for example, On quaternary deposits and changes of level in Patagonia and Tierra del Fuego (Halle 1910) . As a bryologist Halle is mostly famous as a collector. He took part in the collection of more than 10 000 samples, now kept at the Department of Cryptogamic Botany at the 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He made collections all over Sweden, but mainly in the area of Stockholm. Halle was especially interested in aquatic mosses (Krusenstjerna, 1964). Two other palaeobotanists at the 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Hjalmar Mller and Rudolf Florin , shared the same interest of the moss flora. Mller eventually went on full time to the study of mosses (Krusenstjerna, 1964). The only published contribution by Halle in this area was Bidrag till Hkenssbygdens mossflora (1905), published under his birth name Gustafsson. Together with the collections of Florin and Mller, Halles collections of more than 10 000 samples are of great importance, especially for the first mapping of the moss flora of the Stockholm area (Krusenstjerna, 1964) Palaeobotanical work Halles knowledge was extended to most areas of palaeobotany. They were geological as well as biostratigraphical and morphologically. As mentioned, the subject of the first palaeobotanical publication of Halle was on herbaceous club mosses from Palaeozoikum and Mesozoikum, published in Arkiv fr Botanik 1907. The studied material originated from e.g., Zwickau in Sachsen, Bjuv and Skromberga in Scania. The following year he published an article on Mesozoic horsetails, using material from e.g., Hr, Bjuv and Stabbarp in Scania. He described the new genera Neocalamites and new species of Equisetites. Halle mentions the flora of Scania in other publications, e.g., descriptions of Mesozoic fossil floras in the southeast of Scania (1913, together with Hjalmar Mller). In 1916 Halle described plants from the Lower Devonian of Rragen, Norway. Lundblad (1969a, 1969b) describes these works as a starting point to an intense period of studies on the oldest land plants and their morphology. Andrews (1980) found it an important work on the early vascular land plants. The work contains morphological descriptions of psilophytes and a discussion on their phylogeny. The psilophytes became important to Halle who was one of the first to advocate Zimmermans telome theory. Most of his work contains evidence on his qualities as a morphologist and developer of methods. Further examples on morphological and anatomical investigations are, e.g., The morphology of Whittleseya and related forms (1931) and The structure of certain fossil spore-bearing organs believed to belong to the Pteridosperms (1933). Walton (1966) mentions the importance of the techniques of Halle in the latter publication, used on the harder, more resistant carboniferous material. The techniques made it possible to e.g., distinguish the position of pollen in the complex organs that produced them (Andrews, 1980), which earlier have not been possible. With the same publication in mind Lundblad (1969a) describes his reconstructions of the reproductive organs of the pteridosperms as classical. The last great work by Halle was De utdda vxterna (1938-1940) in Carl Skottsbergs Vxternas liv and has the characteristic of a Swedish textbook on palaeobotany a nd is unique of its kind. Lundblad (1969a, 1969b) and Andrews (1980) were both sorry that these works never were translated into some of the great cultural languages. Palaeobotanical activities in the Antarctic and South America In 1901-1903 Otto Nordenskjld led a Swedish expedition to the Antarctic. One of the scientific staff members was the geologist Johan Gunnar Andersson (1874-1960), later famous and known in Sweden as China-Gunnar. He found and collected a black shale with a lot of fossil plant impressions at Hope bay, Graham Land that Halle investigated and found to be Jurassic in age, published in The Mesozic Flora of Graham Land (1913). In 1907-1909 Halle participated himself on an expedition to South America, led by Carl Skottsberg. Halle collected plant fossils in the Tierra del Fuego, Falkland Islands, Brazil, Chile and Patagonia. In the Falkland Islands he discovered a Glossopteris Flora, described in his PhD thesis On the geological structure and history of the Falkland Island (1911). The geological description also contains the sensational discovery of tillite as witness of a glaciation in the Permian-Carboniferous periods. Already at this time Halle made proof of his capability in combined palaeofloristic and geological studies. Halle T G 与中国 Cooperation with China-Gunnar Johan Gunnar Kina-Gunnar Andersson became in 1914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adviser in mine affairs and managed to inspire Halle to mount a research expedition to the provinces of Hebei, Jiangxi and Henan. Halle made extensive collections, collected by himself, China-Gunnar and Chinese geologists. The transport of this material to Sweden ended in a disaster when the ship, the Swedish steamer Peking went shipwrecked in a typhoon at the Chinese Sea 1919 and the whole of the collection was lost. China-Gunnar managed, at least partly, to replace the lost specimens in cooperation with the Chinese Geological Survey, and these new collections arrived safely to Halle in Stockholm. He also received specimens from Erik Norin (1895-1982). Norin made collections in China during the year 1921-1922 on the invitation of professor Erik T. Nystrm at the University of Jiangxi. Lundblad (1969a) states that Halle used this collection as a base in his great work Palaeo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1927), which is basic to the knowledge on the Permo-Carboniferous floras of China. Andrews (1980) stated Halles greatest single publication is his monumental volume on the Palaeo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An assertion supported by the careful documentation of the collection where all specimens are located to individual beds. References Andrews, H. N., 1980. The fossil Hunters. In Search of Ancient Plants.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London. 421pp. Florin, R., 1948. Thore Gustav Halle Zum sechzigsten Geburtsdag. Palaeontographica 88(B4-6): V-IX. Gustafson, T., 1905. Bidrag till Hkenssbygdens mossflora. Arkiv fr botanik 4(11): 1-32. Halle, T. G., 1906. En fossilfrande kalktuff vid Botarfve i Frjels socken p Gotland. Geologiska Freningens i Stockholms Frhandlingar 28(1): 19-54. Halle, T. G., 1907. Einige Krautartige Lycopodiaceen Palozoischen und Mesozoischen Alters. Arkiv fr Botanik 7(5): 1-17. Halle, T. G., 1908. Zur Kenntnis der Mesozoischen Equisetales Schwedens. Kungliga Svenska Vetenskapsakademiens Handlingar 43(1): 1-40. Halle, T. G., 1910. A Gymnosperm with Cordaitean-like leaves from the Rhaetic Beds of Scania. Arkiv fr Botanik 9(14): 1-7. Halle, T. G., 1910. On the Swedish species of Sagenopteris Presl and of Hydropterangium nov. gen. Kungliga Svenska Vetenskapsakademiens Handlingar 45(7): 1-16. Halle, T. G., 1911. On the geological structure and history of the Falkland Islands. Bulletin of the Geological Institution of University of Uppsala 11: 115-229. Halle, T. G., 1913. The Mesozoic flora of Graham Land. Wissenschaftliche Ergebnisse der Schwedischen Sdpolar-Expedition 1901 - 1903 unter Mitwirkung zahlreicher Fachgenossenen 3(14): 1-123. Generalstabens litografiska Anstalt. Stockholm. Halle, T. G., 1915. Some xerophytic leaf-structures in Mesozoic plants. Geologiska Freningens i Stockholm Frhandlingar 37(5): 493-520. Halle, T. G., 1916. Lower Devonian plants from Rragen in Norway. Kungliga Svenska Vetenskapsakademiens Handlingar 57(1): 1-46. Halle, T. G., 1921. On the sporangia of some Mesozoic ferns. Arkiv fr Botanik 17(1): 1-28. Halle, T. G., 1927. Palae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Palaeontologica Sinica Series A 2(1): 1-316. Halle, T. G., 1931. The morphology of Whittleseya and related forms. Fifth International Botanical Congress in Cambridge. Report of Proceedings: 472. Halle, T. G., 1933. The structure of certain fossil spore-bearing organs believed to belong to the Pteridosperms. Kungliga Svenska Vetenskapsakademiens Handlingar 12(6): 1-103. Halle, T. G., 1938-1940. De utdda vxterna. Del 1. I Skottsberg, C. (red.). Vxternas liv 4: 445-667. Nordisk familjeboks frlags AB. Stockholm. Halle, T. G., 1938-1940. De utdda vxterna. Del 2. I Skottsberg, C. (red.). Vxternas liv 5: 1-136. Nordisk familjeboks frlags AB. Stockholm. Krusenstjerna, E. von, 1964. Stockholmstraktens bladmossor. P. A. Norstedt Sner. Stockholm. 129pp. Lundblad, B., 1969a. Utvecklingslinjer i svensk paleoboanik 1870-1945. Fauna och flora 64: 269-281. Lundblad, B, 1969b. Halle, Thore Gustaf. I Svenskt biografiskt lexikon 18: 15-18. Mller, H. and Halle, T. G., 1913. The fossil flora of the coal-bearing deposits of South-Eastern Scania. Arkiv fr Botanik 13(7): 1-45. Norin, E., 1922. The Late Palaeozoic and Early Mesozoic Sediments of Central Shansi. Bulletin of the Geological Survey of China 4: 1-80. Skottsberg, C., 1909. Btfrder och vildmarksridter: minnen frn en forskningsfrd genom Patagonien och Eldslandet. Stockholm. 374pp Walton, John, 1966. Thore G. Halle. The Year Book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1966: 20-22. Text: Ove Johan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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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皇家工程科学院院长前往博奥生物交流访问
总裁办公室 2010-6-8 16:47
2010 年 6 月 7 日,瑞典皇家工程科学院院长尼尔森( Bjorn Nilsson )教授前往生物芯片北京国家工程研究中心暨博奥生物有限公司(简称博奥生物)交流访问。博奥生物技术总监兼中心主任、中国工程院院士程京教授热情欢迎尼尔森教授的到访,并向客人详细介绍了博奥生物十年来所取得的自主创新成果。 程京教授首先带着 Bjorn 教授来到了位于大厅内的证书墙和自主专利墙,讲述了博奥至今所取得的各个产品认证证书、奖项和自主专利成就。接着,来到位于展厅内中部的产品实物展示区。伴随着一个个不同系列的产品实物摆在眼前,尼尔森教授连连赞不绝口,表示出了浓厚兴趣。他对博奥生物在生物芯片等相关领域所取得的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表示今后将会关注和支持瑞典与中国在生物芯片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参观结束后,程京教授同尼尔森教授举行了会谈,博奥生物运营副总裁许俊泉和商务开发副总裁麦凯斯( Keith Mitchelson )一同参与了会谈。 据了解,瑞典皇家工程科学院创建于 1919 年,是世界上第一个工程院,以城市供水系统起家,现有机械工程、电机和多学科综合研究部等。该院参与相关诺贝尔奖项的提名和评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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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历
liujian129 2010-5-21 01:21
刘剑,男,满族,中共党员,1985年4月生于河北青龙。在读博士,研究方向:农田土壤磷素淋溶损失与水质管理 (Phosphorus leaching from agricultural soils and water quality management)。 联系方式: jian.liu@mark.slu.se 或 liujian8549@yahoo.com 个人主页: http://pallas.adm.slu.se/ansti/taf/pq1y.taf?function=detTABAWA_uid1=59547tab=1 教育经历: 2009.06 至今,瑞典Uppsala,瑞典农业大学 (Swedish Universit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土壤与环境系 (Department of Soil and Environment) 攻读博士学位 2008.08-2010.04,瑞典Uppsala,瑞典农业大学环境污染与风险评价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Risk Assessment) 专业,获硕士学位; 2007.09-2008.07,陕西杨凌,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农业环境保护与食品安全专业,硕士学习; 2003.09-2007.07,陕西杨凌,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环境科学专业,获学士学位; 主要学术活动: 201006, Ph.D. course in Iceland-Soil erosion, degradation and restoration 201004,Workshop on raparian buffer strips in Scotland (Poster presentation: http://www.cost869.alterra.nl/Scotland/Liu.pdf ) 200909,Ph.D. course in Denmark-Phosphorus in Wetlands 200706,参加科技部耕地质量及沃土工程项目启动大会,北京 主要出版物: Liu, Jian , 2010. Simulations of drainage and phosphorus leaching with the ICECREAM model for 15 years at Mellby experimental field. (Master Thesis) http://stud.epsilon.slu.se/1113/ 王留好, 同延安, 刘剑 . 陕西渭北地区苹果园土壤有机质现状评价, 干旱地区农业研究 2007(6) 主要社会活动: 201007,协调接待到瑞典访问交流的北京农林科学院院长代表团 200909,陪同接待到瑞典访问交流的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校长代表团 200810,陪同接待到瑞典访问交流的云南迪庆州科技代表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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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植物学的故事(31):看瑞典---简述中国与瑞典在古植物学领域
livingfossil 2010-1-30 02:42
古植物学的故事( 31):看瑞典 简述中国与瑞典在古植物学领域的密切联系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91299 发表于 2010-1-30 2:42:04 Story of Palaeobotany Series (No.31) :Take a quick look at Swedish palaeobotany—Brief introduction to the close connection in the field of palaeobotany between China and Sweden (by Qigao Sun) 关键词:古植物学;中国;瑞典 上一期《古植物学的故事》介绍了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古植物部主任、教授Else Marie Friis。Else Marie 虽是丹麦国籍,但已在瑞典工作多年。本期《古植物学的故事》简述 中国与瑞典在古植物学领域的密切联系。 (1)瑞典概况 北欧最大的国家 --- 瑞典拥有人口约929万,许多人会说英文,而且说得很好。瑞典国土面积约为45万平方公里。按国土面积排序,瑞典在整个欧盟占第3位。瑞典拥有丰富的 森林、铁矿及水力等自然资源。 总的来说, 瑞典在经济、教育和科学等领域工作都很扎实,这是其立国之本。瑞典经济发达,是高福利型的国家,它在 通信、机械制造、建筑工程及运输业等行业都拥有国际知名企业和品牌,如爱立信通信、 沃尔沃汽车。我喜欢 VOLVO 汽车。 关于瑞典的科学我只想提及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林耐 ( Carl von Linne , 1707 ~ 1778 ),另一个是诺贝尔( Alfred Bernhard Nobel,1833--1896) 。万众瞩目的诺贝尔奖一直是中国学术界和广大社会公众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题。 参见: http://en.wikipedia.org/wiki/Sweden http://baike.baidu.com/view/14445.htm?fr=ala0_1_1 ( 2) 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及其古植物学研究的“中国特色” 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建立于1819年,是世界著名的研究型博物馆。 参见: http://en.wikipedia.org/wiki/Swedish_Museum_of_Natural_History http://www.nrm.se/en/frontpage.16_en.html (官方网站) 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古植物部是国际古植物学研究的中心之一,它拥有非常丰富的植物化石馆藏标本,涌现了一批杰出的古植物学家,如: O. Heer, A. G. Nathorst, T. G. Halle, R. Florin, Else Marie Friis等。该馆古植物部成立于1884—1885年间。 值得注意的是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古植物部收藏了1920年前后采自中国地区石炭纪和二叠纪植物化石,总计22399份。其中包括20世纪伟大的古植物学家 Thore Gustaf Halle (1884-1964)研究的山西古生代植物化石,该研究成果于1927年用英文在《中国古生物志》发表。 T. G. Halle( 赫勒 ) 对中国古植物学的研究及发展做出很大贡献。他著有《中国西南古植物化石》(见:《中国古生物志》甲种第一号第二册, 1927 , 1-26 )、《云南古生代植物化石》(见:《中国古生物志》甲种第一号第四册, 1936 , 1-38 )、《山西古生界之植物化石》(见:《中国古生物志》甲种第二号第一册, 1927 , 1-316 )等专著及其他论文。《山西古生界之植物化石》 是 T. G. Halle一生的代表作之一: Halle, T. G., 1927. Palaezoic Plants from Central Shansi. Palaeontologica Sinica Series A 2(1): 1-316. 现在,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采自中国地区的重要植物化石标本管理有序,充分体现了瑞典同行工作扎实、非常敬业。这确实值得中国同行要努力学习! ======= Carboniferous and Permian plants of China http://www.nrm.se/en/menu/researchandcollections/departments/palaeobotany/collections/databases/cpchina.9715.html The Swedish Natural History Museum in Stockholm houses a very large collection of Carboniferous and Permian fossil plants from China; a total of 22399 specimens are registered in the database. 19228 are identified to genus and 5077 to species. ======== 上述植物化石标本主要采集以下省份: ======= Anhui Beijing Fujian Gansu Hebei Henan Hunan Jiangsu Jiangxi Liaoning Shaanxi Shandong Shanxi Xinjiang China unknown ======= 大部分标本记录完整,有采集人、采集地、序号等信息,并附有文献。 ======= CARBONIFEROUS AND PERMIAN PLANTS OF CHINA Carboniferous and Permian plants of Shanxi This database includes all the Carboniferous and Permian plants from Shanxi, China, contained in the Stockholm collections, a total of 7130 specimens of which 96% are identified to genus level. The locality information originates from the packing lists and labels. For the Taiyuan area information also derives from Halle, T. G., 1927 and Norin, E., 1922. Specimens by taxa Specimens by locality Taxa recorded Collectors References ===== 我一直强调,科学研究是历史与文化的过程。古植物学研究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标本采集过程与研究过程、研究成果与标本管理等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否则,会出现“无头案”或出现“一塌糊涂 +二塌糊涂=三塌糊涂”的情形。事实上,这种情形比较常见,直接影响学术信用和声誉。 ( 3)中国与瑞典的古植物学联系 中国的古植物学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舶来品。我在前面多个《古植物学的故事》里曾利用一些史料阐述了中国与世界古植物学发展的内在的有机联系,其中包括中国与瑞典的古植物学联系。这种联系可以追溯到丁文江 时代。 Episode I Ting V.K. was very active in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palaeobotany, inviting foreign experts to work in China. For example, in 1914 Ting V.K. invited Professor J.G. Andersson to China to serve as a mining advisor for the Chinese government. Dr Andersson worked in China for 12 years (Halle, 1927; Duan, 1990) and collected many fossils in China. A total of 1,316 crates of specimens were transported to Sweden in 1923, among which there were 474 crates of fossil plants. Professor T.G. Halle was invited to work in China in 1916-1917 and trained Chinese Students such as Chow T.H. (Zhou Zan–Heng, 1893– 1967) (Halle, 1927; Duan, 1990). 参见 --- 古植物学的故事( 2 ):丁文江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05 发表于 2009-8-29 22:31:13 ------------------- Episode II 周赞衡 (1893—1967) 于 1916 年在北京农商部地质研究所(北京大学托办)毕业之后,入地质调查所工作。同年丁文江聘请瑞典皇家自然历史博物馆著名古植物学家 T.G. 赫勒( Halle )教授来华帮助工作,为时一年。赫勒来华的任务是一面进行野外地层古生物调查和重点采集古植物化石,并在实际工作中为中国培养古植物学人才。 周赞衡由于当时在青年人当中外语水平出众,勤奋好学,被丁文江挑选为赫勒的学生和助手,跟随赫勒工作,在实际工作中学习,成果颇见成效。赫勒返回瑞典后,丁文江继续派他去瑞典留学( 1918-1923 ),仍师从赫勒,专攻中生代植物化石。学成回国后,周赞衡于 1923 年发表《山东白垩纪植物化石》,这是中国学者撰写的第一篇古植物学论文,该文首次依据植物化石确定了中国有白垩系地层的存在,并进一步认为蒙阴组属早白垩世,王氏组属晚白垩世。 1924 年,周赞衡在瑞典《植物成就》杂志发表另一篇中生代古植物学论文:《瑞典斯干尼亚( Scania )下里阿斯植物群》(英文),该文较为详细地论述了瑞典南部斯干尼亚地区 Sofiero 和 Dompang 早侏罗世植物群的特征,从而进一步确定这一植物群的地质时代为早侏罗世里阿斯早期,为当时中国青年古生物学家首次研究北欧的古植物群,于是周赞衡便成为中国第一个研究古植物的学人。 参见--- 《中国最早研究古植物学的学者 ---- 周赞衡》(作者:潘江 ) 文章收录于《中国科学技术专家传略》 引用出处: http://www.cdstm.cn/zhuanlue/persondetails.jsp?personid=172023 古植物学的故事(28): 中国最早研究古植物学的学者----周赞衡(1893---1967)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89876 发表于 2010-1-24 12:15:47 --------------------------- Episode III “中国古植物学之父”斯行健 曾于20世纪30年代初到瑞典跟随 T. G. Halle学习和工作。 Sze H.C. graduated from the Geology Department of Peking University in 1926. In 1928 Sze went to Germany and studied palaeobotany at Berlin University with W. Gothan (1879–1954) who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Sze’s career. Sze got his Ph.D. in palaeobotany in 1931, the first Chinese palaeobotanist to do so (Zhang Wang, 1994). After finishing his doctorate thesis, Sze went to study at the Swedish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Stockholm and worked with Professor T.G. Halle (Li, 2000). 主要参见--- 斯行健——我国古植物学和陆相地层研究的先驱(1901---1964) 张善桢 王志勤 制作日期: 2006年8月31日 来源: 中国科学技术专家传略 http://www.gmw.cn/content/2006-08/31/content_465887.htm 古植物学的故事(3):斯行健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07 发表于 2009-8-29 22:38:57 ------------------------ Episode IV 1950年著名古植物学家徐仁先生(1910---1992) 从印度赴瑞典参加第七届国际植物会大会。此次大会设立了“Palaeobotancial Section”,徐先生在古植物学分组会议上做了两个学术报告。 In 1950 Hsü visited Sweden and attended the 7 th International Botanical Congress in Stockholm where he met many palaeobotanist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At the congress he gave two talks about “Devonian spores from Yunnann, China” and “New information on Homoxylon rajmahalense Sahni.” After his visit to Sweden, Hsü paid a short visit to Britain. 参见---. 古植物学的故事( 5 ):徐仁与中国古植物学的兴起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2212 发表于 2009-8-29 22:52:50 ------------------- Episode V 改革开放后,中国与瑞典在古植物学领域的联系日益增强。 1984 年段淑英从中国科学院植物所到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进修,然后攻读博士学位。她在瑞典斯德哥尔摩自然历史博物馆古植物学部开展博士论文研究工作。 1987 年,段淑英先生获得博士学位, ElseMarie Friis 教授是段淑英博士学位论文答辩的一位“考官” 。 10多年来,拥有丹麦籍的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古植物学部主任Else Marie Friis教授多次访问中国,并积极为中国古植物学培养后续人才。2002年Else Marie Friis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 孙启高 2010年元月29日编写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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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的社会问题
qichong 2009-10-20 19:13
今年来瑞典,突然感觉社会犯罪成为大家最为关切的问题。实际上,刚刚到达Arlanda机场时就已感受到问题的严重,因为在机场的墙上到处都贴着小心自己钱包的标识,在这样一个曾经非常平静祥和的国家,这样的标语还是很刺眼的。最近几个月,偷窃、抢劫、枪击、强奸等也是不绝于耳,甚至有银行被盗,著名的Viking line也被人持枪抢劫。而且经常类似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比方,上个月我的自行车就差点被盗,窃贼用工具几乎完全破坏了我的车锁。不过很幸运车没丢,只能感叹窃贼的技术还有待进步。更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有中国同学家的厨房被偷,丢了很多中国特色的东西。 在我上班的Alba Nova大学中心,聚集了来自KTH和SU的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的科研人员和学生。我第一次来对这里的制度特别感叹。举个小例子,国内的人都习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但Alba Nova是一把钥匙能开所有办公室的门,你可以随意出入整座大楼。从此一例就可以看出这里曾经的开放与人的崇高素养。但现在安全也成为极大的问题,就在上两周,就在我隔壁办公室,就有笔记本被盗!我现在想起来就后怕,因为我的笔记本也在,只能幸运歹徒没看上眼。丢了笔记本不可惜,但里边的个人数据的价值是无可估量的。原来我是从不锁办公室门的,现在只能抓紧申请钥匙,当然也发现大家都在排队申请! 至于这样社会乱象的根源,大家也各执一词,有可能是瑞典本身的原因,也有可能最近几年过来的中东难民和中国人太多的缘故(我们都热爱自己的国家,但对自己国家国民的整体素质还是需要客观看待的。不过有句流行语:中国人只坑中国人。这边的国人对老外应该还是很客气的吧)。 随手一帖,难免词不达意,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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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发现超新星的故事
eloa 2009-3-17 11:56
laosun 发表于 2009-03-17 0:13 By Nancy Atkinson( UniverseToday 网站 ) 你曾经发现过超新星吗?嗯,我没有过,但我能想象发现一颗正在爆炸的星星该是何等兴奋!好吧,这只是我的想象而已 不过已经有很多人发现过超新星了。仅仅在2008年,就发现了278颗超新星,其中一颗是一个年仅14岁的女孩发现的。况且2008年还是一个歉收年。2007年发现了584颗这是一个记录,2006年557颗,这些发现者中既有专业天文学家,也有业余爱好者。目前为止(3月3日)2009年已经发现了40颗。尽管这些数字相当大,但我仍觉得发现一颗超新星绝对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当我知道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的Robert Cumming,参与发现了一颗超新星的时候,我给他发了一封email表示祝贺,所以当他回复说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以想象我的惊讶。 可Robert,那可是一颗超新星啊! 瑞典AlbaNova望远镜确认的超新星2009ab 我曾听说过斯堪的纳维亚的禁欲主义,可这也淡泊得太离谱啦!而且,我知道Robert并非是瑞典土长的。 所以我请求他详细谈谈这件事。 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他笑着开了口。OK,或许,仅仅是或许,他其实比他表现得更为兴奋一些。 下面就是超新星2009ab如何被发现的故事: Robert Cumming 我在此之前曾经观察过几颗超新星,但这次实际参与确认超新星并把自己的名字登上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公报,却还是第一次。Robert如是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点点兴奋。 2月8日,加利福尼亚哈密尔顿山利克天文台(Lick observatory)的一台30英寸全自动望远镜KAIT,在一亿五千万光年之外的旋涡星系UGC 2998外围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亮点。KAIT的天文学家打算再次进行观测以排除这个新的目标是小行星或仪器误差的可能性,但糟糕天气让他们无法观测。所以KAIT的科学家们寻求世界上其他望远镜的帮助。 当Robert收到KAIT关于要求确认观测的email时,也在斯德哥尔摩大学工作的Magnus Persson正准备用学校的AlbaNova望远镜进行一些观测。 我知道Magnus正准备观测他计划替一位同事拍摄蟹状星云的照片,Robert说,这时我收到了加州KAIT的邮件。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进行捕捉这颗可能的超新星的工作。 Robert和Persson用几种滤光片拍摄了星系UGC 2998,在我们45秒曝光的照片中就能看到超新星就在那里我们简直有些吃惊!他这么说到。 这两位来自瑞典的天文学家证明这个新的光源确实符合超新星的各种特征。它是蓝色的,而这个星系中其他恒星一般比较年老,呈现红色,照片中另外的星星则属于我们银河系。这样一颗超新星在爆炸后的一段时间里,其亮度超过整个星系! 我们的观测是正确的,接着我选取最好的数据进行了粗略的测光,从瑞典的业余超新星发现者Gregor Dusczanowicz那里获得了对比星等,与一位同事进行交流以保证我们没有漏掉重要信息,随即就把测量结果发给了天文电报局。 还有一些望远镜也观测到了超新星2009ab,但AlbaNova望远镜是第一个成功拍摄并确认它是一颗超新星的。第二天,加那利群岛的天文学家用更大的伽利略国家望远镜拍摄了它的光谱,确认这是一颗Ia型超新星,也就是在双星系统中一颗白矮星掠夺另一颗恒星的物质而爆发形成的。Magnus和Robert的观测结果登记在天文电报中之后,这颗超新星被命名为SN 2009ab(SN即超新星的英文缩写),也就是本年度第28颗超新星。 所以,超新星2009ab的发现是一个关于天文学家之间密切合作的故事,他们一起工作,相互验证彼此的发现。 这里是对发现这颗超新星有贡献的人员名单。 这也表明位置并不是很优越的望远镜同样可以做出新的令人激动确实是令人激动的发现。斯德哥尔摩大学天文系的AlabNova望远镜口径一米的反射望远镜主要用来做教学及仪器试验。Robert介绍说它计划用来做环境监测,利用激光雷达来检测臭氧浓度,特别是城市的颗粒状污染物。 但Robert认为这颗超新星的发现也证明,尽管受限于斯德哥尔摩的天气和光污染,这台望远镜同样可以用于做有科学意义的天文观测。 我们的台址就在城市当中,所以天空亮度很吓人。我们没有测定具体有多坏,但能够取得这样的观测结果实在是一个惊喜,他说。 斯德哥尔摩大学AlbaNova天文台 望远镜还很新,考虑到斯德哥尔摩的气候,这次观测经验非常令人激动,Robert说,同样令人激动的是望远镜已经全面投入使用,既然我们这次能做到,那么我们就能做更多的事情。 看来最终Robert还是向我承认了他很激动。但斯堪的纳维亚的谦虚和禁欲主义很快又占了上风。 但是这颗超新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们的照片也并不那么好,他说, 许多爱好者拍摄的照片 都比我们的好。 好吧,Robert,我为你激动!恭喜你! 我是注释项的分割线- 更多关于 AlbaNova望远镜 。 Robert Cumming为国际天文年天文365天播客项目制作的 瑞典天文学简介 ,你会喜欢他的瑞典腔。 超新星(SuperNova)的命名:每年发现的超新星由国际天文联合会统一命名,名称由超新星英文缩写SN+年份+编号组成,编号的规则是,本年度发现的第一颗为大字字母A,第二颗为大写字母B,第二十六颗以后为aa,ab,ac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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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最后一个period
tsrabbit 2008-10-4 20:16
终于结束了全部的课程,等最后敲定毕业论文的具体事宜之后,就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啦。 我在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period中修读的课程是Experimental Biomolecular Physics和Radiation Detectors and Medical Imaging Systems。这两门课程分别向学生介绍了目前在生物大分子研究和医学成像这两个领域中的主流技术,以及这些技术背后的基本原理。这对于在本科阶段专攻理论物理的我来说,是非常有趣的体验,尤其是看到一些基本物理现象被巧妙地运用于生物医学研究领域的时候。 主持Experimental Biomolecular Physics这门课的是Prof. Jerker Widengren,很年轻的一位教授,本科在KTH修读工程类专业,毕业后去Karolinska Institute拿了MD的学位。他的温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是在讲课还是在课后交流的时候,表情和语气永远是那么地平静,甚至还略带一丝谦恭。有一次,他在给我们上IR Spectroscopy的时候,需要先讲一些量子力学的基本概念作为铺垫。他在当时就很谦虚地表示:我对量子力学这门学科的了解有限,在座的各位很有可能懂的比我要多。在被问到一些他不了解的问题时,他也会很坦诚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很欣赏他的这种对学生开明和平等的观念,而其它瑞典教授们也大抵如此,学生们在这样友好的教学氛围中也感到十分放松。相对而言,国内的部分老师显得还是肃穆了些。 这门课的教材是Principles of Physical Biochemistry (Van Holde, K.E. et al.),涉及的领域很广泛,也很深入。在Amazon上有好些学生抱怨这本书的难度太高,我也有相同的感觉。我想这本书的适用人群应该是那些在本科时学习物理或化学,后来才转入生物物理或者生物化学领域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即使对于相关学科的本科生而言,其中一些物理和化学方面的专题也是难啃的骨头,至于那些在本科时学习生物的学生,读起来大概就更为吃力。不过,正如Prof. Jerker所言,我们的确也很难找到更适合这门课的其它教材了,因为这一类型的专著数量原本就很有限。此外,Prof. Jerker也印发给我们Fundamentals of Molecular Spectroscopy(Banwell)的部分章节,以及一些综述类型的研究文献。这些都是很好的辅助材料,只要把这些文献里的知识点都吃透,考试时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这门课涉及到十余种探测生物大分子性质的理化技术,如果每个专题都详细展开的话,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因为其中的很多技术已经发展得相当成熟且完善了。如NMR、X-ray Crystallography、IR Spectroscopy、Raman Spectroscopy、Fluorescence Spectroscopy,这些专题完全可以写成各自独立的专著。所以,我们在每个专题上只能花上有限的时间,了解一些基本概要而已。这门课的目的还是在于帮助学生在从事研究工作的时候知道应该如何选择适当的研究手段和技术,而非深入发掘每项技术背后的原理和细节。 最后结束的一门课Radiation Detectors and Medical Imaging Systems,持续了一整个学期,内容非常丰富。除了普通的讲座之外,负责这门课的Prof. Andras Kerek还安排了很多次外出参观的活动。我们访问了与课程内容有关的一些医院、研究中心和公司,参观了很多大型研究仪器,也聆听了相关专家的讲座,对于一些技术在实践中的具体应用积累了较为深入的认识。例如,我们在参观瑞典的FOI(Swedish Defence Research Agency)的时候,研究人员介绍了利用测量空气中浮尘的放射性强度来监测其它国家进行核试验情况的方法。在参观后,我们通过回家作业的形式,亲自分析了切尔诺贝利事故之后在瑞典境内测得的浮尘放射性数据,进一步加深了对这一技术的理解。 Prof. Andras是一位非常亲切且热情的长者,目光炯炯,精神矍铄。在讲到一些难点的时候,经常会停下来,问大家理解了没有,如果大家不吱声,他便会笑着从头再讲解一次。而在讲到一些精彩例子的时候,他也经常会停下来,很兴奋地对大家说:Isnt it good? 看得出,他很热爱自己的职业。而这门课也的确涉及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技术,比如PET(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就是利用正负电子对湮灭后所发射出的光子来进行医学成像的,这便是看似高深的粒子物理的基本原理在医学中的实际应用。我很高兴地看到,正反物质的研究和应用也可以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而并非只在某些专业研究期刊或是科幻小说的情节里出现。 在过去的一年中,除了巩固和积累理论知识之外,我还亲见了基本理化原理在生物医学领域内的许多精彩应用。KTH的偏重于工科的研究氛围大大拓展了我的眼界,这大概也正应了陆游先生的那句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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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第三个period
tsrabbit 2008-10-4 20:14
我在这个period中同时修读三门课程。Cellular Biophysics和Molecular Physics只在第三个period内,而Radiation Detectors and Medical Imaging Systems则横跨两个period。 Cellular Biophysics这门课程由Prof. Hjalmar Brismar讲授,使用的教材是T.Weiss的 Cellular Biophysics, Vol. 1: Transport( MIT Press, 1996)。这本书有600页,加上其它课程辅助材料和接近200页的习题解答,阅读量非常之大。更要命的是,这门课程的持续时间只有一个半月,而我在同时还需要阅读其它两门课的材料,所以赶进度赶得很是辛苦。不过,这本教材还是很值得一读的。作者在理论推导上花了相当多的笔墨,在各章节内容的安排上也下了一番功夫。读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大堆重要的结论和公式是如何从几个简单的定理一步一步推出来的,这样的好处是学生能对每种输运理论模型的来源及使用限制建立清晰的观念,对于细胞如何在膜内外建立溶质、溶剂(包括电解质)的平衡有清楚的认识。如果还能仔细做做书后习题的话,效果会更好。我是实在匀不出足够的时间,所以只能跳着看了一部分。 和很多其它课程一样,这门课也安排了随堂小测验,小测验的分数会和期末考试的结果一起计入总分。这样做的目的是鼓励学生在课后花时间赶上课程进度,而不要到期末考试前的几天再临时抱佛脚,挺合我的脾胃。不过,在考试时只能带一张A4纸,上面可以记些重要的公式,但不能有习题解答,这样的待遇和前几门专业课相比而言还是差了点 :P。考试题也出乎意料的难,和课程主页上的历年习题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而且,前几年的考试是可以使用课本作为辅助材料的。好在老师的判分标准相对宽松,不然估计得挂不少人 Molecular Physics这门课程的考核本应在第三个period内(复活节前)就结束,但由于负责老师在课程结束后去了外地,所以直到这个礼拜才会完成所有的考核工作。这门课是KTH和Stockholm University的联合课程,教师也相应地有两位:来自KTH的sa Larson和来自Stockholm Univ.的Richard Thomas。sa Larson是一位年轻娇小、略带羞涩的女士,和高大健壮,讲话风趣的Richard Thomas形成了挺有趣的对比。 当初之所以选这门课,是考虑到自己打算从事的研究会聚焦在生物大分子上,而了解分子层面上的物理规律和理论工具正可以为后面的工作打下一些基础。这门课程的难度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过,在这门课上的收获也同样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这门课的教材是Chemical physics of free molecules. (Norman H. March and Joseph F. Mucci),Norman这位老兄在1976年离开帝国理工,回到牛津化学系担任理论化学组的Coulson Chair一职。他的这本书让我对理论化学家的量子力学功底刮目相看,也切身体会到了量子力学在理论化学这一领域内的巨大威力。这本教材以相对简练的篇幅论述了Intramolecular bonding, Intermolecular interactions and bonding,Molecular structure and spectroscopy,Quantum chemistry和Molecular Dynamics and chemical reactions这五大主题。其实每个主题随便展开一下都是鸿篇巨制,而这位老兄居然用不到400页的篇幅就把这些内容全写进一本书里了 老师一上来就开讲H2+的薛定谔方程的求解过程,Born-Oppenheimer approximation,LCAO approximation之类的专业名词和满屏的狄拉克符号把我这个量子力学菜鸟搞得晕头转向,教材上的推导也看得云里雾里。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回头翻出杨福家的《原子物理学》,从头复习其中的量子力学导论一章。(大家尽情鄙视我吧,我在本科时学的那点量子力学基本都忘光了T,T)后来又开始看华彤文和陈景祖的那本《普通化学原理》来补习化学中的一些基本概念(其实成键反键,杂化轨道之类的概念在本科的物化课上都读到过,不过在当时没能了解其物理实质,所以也基本忘光了)。《普化》这本书由于是化学系学生的入门读物,所以它对氢原子量子力学模型的描述比我们的量子力学课本要简明易懂,读起来也愉悦顺畅得多。这类平实详尽、简化了数学分析的叙述风格非常适合我这种理论功底很不扎实的学生。我深深地觉得:即使是读理论物理的学生,也还是需要一些能清晰阐述物理图像及基本实质的入门级教材来作为基础读物的。国内那些一上来就大量使用数学语言的教材固然精练,但对于数学功底尚浅的低年级物理新生而言,这类教材往往会消磨他们对于物理的兴趣和进一步深造的信心(本科时的俺算一个=,=b)。 读完了两本中文教材中的相关章节后,我在第四个period的Experimental Biomolecular Physics这门课上接触到了Colin N. Banwell的Fundamentals of Molecular Spectroscopy的部分章节,这本书真是一本非常非常好的入门读物,很多让我在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难点都在读了这本书之后迎刃而解(事实上,这本书也一度是Experimental Biomolecular Physics这门课的教材,只可惜其中关于生物的内容太少,所以现在的课本换成了 Principles of Physical Biochemistry (Van Holde, K.E. et al))。 在解决了主要的一些理论盲点之后,我开始逐渐体会到分子物理这门学科的精妙之处,也看到了量子力学在解释许多基本化学现象上的巨大成功。另外,我还在这门课上接触了GAUSSIAN这一量子化学软件,见识了如何采用一些基本的量子化学计算方法来得到简单分子的基态势能曲线和Raman光谱。这些方法和现象对我而言,既是惊奇的体验,也激发了我深入学习量子力学和物理化学的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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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第二个period
tsrabbit 2008-10-4 20:13
相对第一个period而言,第二个period过得相对轻松一些。由于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在瑞典的生活,加之各类手续、如人口号、银行账户、学生卡等都已在第一个period内顺利办妥,使得我能够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学习上来。 在这个period内,我修完了Physics of Biomedical Microscopy、Laser Chemistry和Introduction to biomedicine for physicists这三门课: Physics of Biomedical Microscopy这门课由Kjell Carlsson我们这个graduate program的program coordinator讲授。Kjell办事严谨,处理问题井井有条,一丝不苟。他的课程主页、讲义和幻灯片都做得很细致,授课流畅且带着些小诙谐。此外,他的英语口语在我目前所遇到的瑞典教授中是最为标准的。我非常欣赏他身上的这些特质,也相信这种严谨的治学方法是成为一个称职学者的必要前提。 相对而言,教授Laser Chemistry的老师就显得随兴一些。这门课程是Stockholm University和KTH的联合课程,由Stockholm Univ.的Peder Royen和KTH的Lars-Erik Berg合作授课,前者负责讲课和笔试,后者负责实验课。Peder在每每讲到关键部分的时候声音总会变得轻下来,让人不得不时常竖起耳朵来揣测那些模糊不清的语句;而L-E Berg则在安排好实验课的分组工作之后人间蒸发了很久,直到考试前两周才安排了具体的实验日程,学生们对此颇有微词。不过话说回来,Peder和L-E Berg其实都是挺好的人:Peder由于有一只耳朵听力较弱,所以他在学生问问题的时候都会弯下腰来仔细聆听,整个头都快贴到课桌上去了,而且他回答问题时显得如此谦和,耐心,仿佛他自己才是询问的学生似的;L-E Berg在得知我来自中国之后,也颇有兴致地和我谈起了他当年曾去北京和杭州参加学术会议的事情。 Physics of Biomedical Microscopy的讲义是Kjell自己写的,在他的课程主页上可以下载,主要是讲授和生物医学研究相关的各类显微技术,主要集中在可见光波段。这门课使得我对于显微观测术的整个过程有了一个总体认识,对决定成像质量的各类影响因子有了一定了解,也使得我对傅立叶光学的实质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我在Laser Chemistry这门课上学到的东西就相对要少一些,课本里关于激光物理实质的内容不多,重头戏都是各类激光器的基本结构及其在化学研究中的具体应用,很多专题都只是点到即止(D L Andrews, Lasers in Chemistry, Third Ed., 1997, Springer.)。老师上课也有点语焉不详,速度飞快,有大跃进的感觉。虽然最后的考试容易应付,但这样的课上下来总让人觉得不太踏实。 最后来讲讲持续了一整个semester的Introduction to biomedicine for physicists,这门课的老师是Marina.Zelenina,同时为KI、KTH等数个学校和研究所工作,我这个学期里唯一的女性老师,讲课口音比较重,不过慢慢地也就听习惯了。这门课的教材有三本: 1. Alberts B.et al. Essential Cell Biology. 2nd edition; 2. Matt M., Ziemian J. Human Anatomy Coloring Book; 3. Despopoulos A., Silbernagl S. Color Atlas of Physiology. 5th edition. 书单看着有点吓人,其实仔细读读她写的handouts就足够了:内容详尽,重点突出,除了个别用词错误之外,可以算是相当不错的参考资料。整门课偏重于细胞生物学,辅以少量的人体生理学。由于绝大多数内容在以前就有一定了解,所以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最后总复习的时候,6、700页左右的ppt实在是让人读得有点头晕目眩。加上考题都属于essay-type型,让人好一通奋笔疾书,好在没有写到手腕抽筋。-,-bb 这个学期接触了三门光学类课程,深感该学科的博大精深:从中学生就熟知的一些几何光学定律直到引发无数物理学家陷入哲学沉思的波粒二相性,这种电磁扰动在其看似简明的表象背后隐含着深邃的物理实质,也许这正是令历代科学工作者最为之着迷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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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period正式结束
tsrabbit 2008-10-4 20:11
KTH的学期安排和复旦不大一样,每学年分为两个semesters,而每个semester又分成两个periods,每个为期一个半月左右。这学期的两个periods之间相隔十几天,算是个短假,之后紧接着就是考试。于是短假都用来集中复习了,过得比平时上课还要忙:做饭吃饭看书做题,娱乐时间基本压缩在饭前饭后,也无非就是上上网灌灌水,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我习惯在入睡前对当天的复习内容做一个回顾,这样的结果就是睡觉也不够安稳,早晨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会想着前一天没解决的问题。有时候想着想着就恍然大悟,于是直接跳出被子,摸出计算器开始验算虽然复习得很辛苦,不过这样的模式倒是很对我的脾胃。短期内集中突破其实挺好的,如果所有课程都拖到学期结束再秋后算帐的话,很容易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第一个period里有三门课:Optical Physics和Physics in Molecule Biology会在短假过后完成考核,而另一门Introduction to Biomedicine for Physicist则横跨两个period,考试会安排在学期末(所以这门课会等到本学期结束的时候再总结)。 先说说Optical Physics,虽然之前在大二的时候学过《光学》这门课,有点基础。但毕竟现在面对的是全英文的课本和考卷,而且上课和考试的套路也和本科时不大一样(感觉作为工科院校的KTH比较重视培养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考试计算题多而概念题少),所以读得也并不轻松。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门课上我遇到了一位很好的老师Prof. Gran Manneberg,也读到了一本不错的教材Hecht: Optics, Pearson Education (second edition)。 Prof. Gran五十来岁,留着一副大胡子,眼神沉稳而又柔和。他讲课条理清晰,板书井井有条,还会经常说些轻松的东西来活跃课堂气氛,令人感到如浴春风。他不禁让我想起在国内时遇到的两位深受学生欢迎的教授童裕孙和郝柏林先生。另外,习题课助教Per Takman和另几位实验课助教也很耐心、亲切,我从他们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个人以为Hecht的Optics写得非常出色,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属课本里精美的插图,这对于光学这门学科而言尤其重要。一张好的插图包含的信息量远远超过一整页的文字描述,而且能够展现非常清晰的物理图像,这点对于初学者而言尤其关键。另外,这本书在章节的安排上也更加合理:不像国内的某些教材采用先几何光学后物理光学的叙述方式(在对光的电磁本质没有足够理解的情况下学习几何光学,总觉得好像是在搭造空中楼阁),而是先花足够的篇幅阐述波动现象的数学描述方法及光的电磁学本性,其后才在清楚设定前提的条件下循序渐进地讨论几何光学和物理光学。这样的安排更加自然、深刻,因为光的本质是电磁扰动,而这一微观上的波动特质决定了光线在宏观尺度上体现出来的几何、物理光学性质。 Physics in Molecular Biology由Prof. Erik Aurell讲授,他是KTH物理系的Division of Theoretical Biological Physics的主席。这门课主要是阐述如何用统计物理学的方法来理解并描述生物大分子在微观尺度上的行为,而热力学及统计物理学(热统)偏偏是我在本科时学得最烂的一门专业课之一(每每思及此事我总觉得挺对不住我的热统老师陶瑞宝先生,残念)。我们用的教材是Physics in Molecular Biology(K. Sneppen, G. Zocchi,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这本书对理论生物物理学中最重要的几个领域作了简要的介绍,列举了一些很漂亮的工作作为实例。可能是由于时间限制和Erik研究兴趣的关系,我们只上了Polymer Physics, DNA and RNA, Physics of genetic regulation和Molecular network的开头,而和Protein相关的章节被完全跳过。和经典的物理学学科不同的是,理论生物物理的各个领域之间关联不多,也没有完备、严密的体系,每进入一个新专题就得在截然不同的物理模型和前提下进行推导和演算。虽然还没来得及对这个领域建立什么深刻和独到的见解,但也杂七杂八地读了不少资料,开了不少眼界。在学习这门课时最大的体会就是,在没把统计物理学玩转之前最好不要碰理论生物物理学,不然会学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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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游学瑞典”系列的说明
热度 1 tsrabbit 2008-10-4 20:09
游学瑞典这个系列里一共有四篇文章,简要地总结了我从2006年9月初至2007年5月底,在瑞典皇家工学院 (Roy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KTH)修读生物物理硕士课程的经历和感受。我所入读的是由KTH应用物理系 (Department of Applied Physics) 开设的生物物理国际硕士生项目 (International MSc Programmes-Biological Physics) 。 该项目的学生先是在KTH上一年的专业课程,主要方向是光学物理在研究生物体系中的应用。然后是毕业设计,多数毕业设计的时间跨度从半年到一年不等。学生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实验室来进行毕业论文的研究,只要对方实验室同意接受就可以。我申请到去欧洲分子生物学实验室法国格勒诺布尔分站 (EMBL-Grenoble) 做毕业论文的机会,从事分子生物学和结构生物学方向的研究,系里最后也批准了。我们这届的另外两位中国学生也都是在瑞典之外的其它欧洲国家做的毕业论文,从这点也可以看出KTH的学术氛围之宽松。 学生在完成毕业论文课题之后,需要将自己的论文送交自己的论文审查人(一般是系内的教授)进行审阅,通过审阅之后就可以答辩拿学位了。最后拿到的学位是物理学硕士(生物物理方向)。 (该系列转载自我的MSN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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