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普林格出版社于1842年在德国柏林成立,于20世纪60年代早期建立了其国际性科技出版公司的地位。目前,施普林格每年出版5,500 余种新书,是全球第一大科技图书出版公司。2006年施普林格出版1,450余种学术期刊,是世界第二大科技期刊出版公司。施普林格是网络出版方面的领先者。由施普林格开发的SpringerLink是全球科技出版市场最受欢迎的电子出版物平台之一。SpringerLink 于1996年正式推出,是全球第一个电子期刊全文数据库。由于注重创新,这一平台在欧洲和德国获得多个奖项。2006年SpringerLink升级进入第三代界面,成为全球第一个跨产品的电子出版服务平台,实现了在一个平台上同时提供电子期刊、电子图书、电子丛书和大型电子工具书等在线资源。 施普林格在德国海德堡、荷兰多德雷赫特和美国纽约都设有主要出版中心。此外,施普林格集团在全球将近20个国家拥有60多家出版社。其出版范围包括所有自然科学、工程和技术、医学以及建筑。施普林格亚洲总部设在香港,北京代表处于2005年8月成立。如果国内作者需咨询或洽谈论文发表或书刊发行事宜,敬请联络施普林格北京代表处的相关负责人。 新闻来源: New Editorial Teams in Beijing
(本文发表于《科学新闻》2009年第十三期) 三年前儿子在一家医院做手术,第一次不太成功,不得不在半年后又做了一次。那段时间我们很受打击,儿子被推进手术室前的那种眼神我至今不忘。医院自称做这类手术的成功率可达90%,而实际上根本做不到。这家医院拥有数位院士和名医,论著颇丰,但对患者而言,那些所谓的成果似乎并不总能使某一次具体的治疗获益。之后我总在想,为什么那些最新的技术,最好的药品,总是离我们如此遥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像一个试验品,而是受益者。 科学的每一寸进步都让大众看到了新的希望,但要真正造福大众,又总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像干细胞研究,它一直是新闻的主角,备受关注,它让很多疾病有了治愈的可能性。但是,这一切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发生呢? Elsevier公司今年6月出版了《精编干细胞生物学》(Essentials of Stem Cell Biology)的第二版,和前一版只隔了3年,内容却增加了100页,可见进展之快。我注意到它的前面特别加入一节干细胞研究的临床转化。无独有偶,干细胞也登上了6月26日《科学》杂志的封面,专辑导言部分的标题就叫迈向临床(Steps to the Clinic)。 为什么临床二字成了当今干细胞话题的焦点,这莫不是反映了大众的期望。就像上述书中所言:无关乎好奇心,只关乎治愈(Its Not About Curiosity, Its About Cures)。人们最需要的不是学术论文里漂亮的实验结果,而是实用效果。大家想知道,它何时才能在治疗中普及,让更多的病人不在苦苦等待。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是含含糊糊。 《科学》杂志总编辑布鲁斯艾伯茨(Bruce Alberts)在《精编干细胞生物学》的前言中写道:就我个人而言,每当听到描述干细胞研究所带来的明确的益处的宣传时,特别是那些将益处与时间表关联起来的宣传,我都会感觉不安。科学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源自干细胞研究的知识终将为人类的健康带来巨大的益处,但这种益处是不可预知的。 曾任美国马里兰大学医学中心院长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Magnuson医学中心院长的Stephen Schimpff教授编写的《医疗大趋势明日医学》(The Future of Medicine: Megatrends in Medicine)是全球第一本系统介绍未来医疗的通俗读物,出版后很受欢迎,中文版也于最近在科学出版社出版了。这本书在讲到干细胞和再生医学时,也特别指出,干细胞应用于治疗尚存在很多未解决的问题,可能还需要很多年的努力。 再看看国内给出的权威回答。中国科学院刚刚发布的《创新2050:科学技术与中国的未来》战略研究系列报告由18个重要领域的路线图组成,其中的《中国至2050年人口健康科技发展路线图》里专门有再生医学一章。按照其中的规划,实现干细胞的广泛应用以及实现再生医学在有限范围的临床应用,要等到2021~2030年。看来,我们还要有耐心。 前文提到的那本《精编干细胞生物学》是早些年出版的大型工具书《干细胞手册》的精简版。扮演超人的演员Christopher Reeve当时患有脊髓损伤已经9年,他受邀特别为该书写了患者的倡议一节。他说:我每天早上仍然会从自己完全健健康康的梦中醒来,然后再调整自己回到已经残疾的现实中。他抒发了对干细胞技术解决疾病的渴望,还抨击了当时布什政府阻止干细胞研究的政策。 可能是考虑到内容过时,该书的第二版将这一篇删去了,但以Christopher Reeve为代表的病人们的渴望不会死,就像他写道的:我相信科学家们的研究正有序地进行,更多的资金会投入到这方面来, 隧道那头的光会一天比一天明亮。 类似干细胞这样的许许多多新技术都像是隧道尽头的光,让我们隐隐约约看到光明的前景。我们盯着那个光点,愿它快快变大,成为带来新鲜空气和勃勃生机的出口。
(本文发表于《科学新闻》2009年第4期) 当美国阿拉斯加大学的Jocelyn Krebs教授最后一遍审读《基因精要》(Lewin’s Essential Genes)第二版的校样时,她丝毫不敢怠慢。做Benjamin Lewin的接班人,担任第一主编,这绝非易事。在这本书的前面,她和几位新任编者郑重地加上了一句: “Dedication: To Benjamin Lewin, for setting the bar high.” 那位为后人树立了高标准的Benjamin Lewin是集科学家、作者、编辑于一身的传奇人物。他创办了Cell杂志,编写的《基因》(Genes)一书任何分子生物学专业人士都无法绕过。从2005年起,这个系列有了篇幅稍小的精编版《基因精要》,其第二版今年3月份即将出炉。从这一版开始,Lewin这个名字将不再出现在作者栏,而是成为书名的一部分。 此时,我的手边也有一份《基因精要》的校样。看着书名页上署名的变化,我不由感慨:学术出版的个人英雄时代已经过去。当年,美国学者L.H.Opie以一己之力编写出名著《心脏生理学》(Heart Physiology: From Cell to Circulation),连其中的100多幅精致的插图都是个人所为。如今这种情况已很难见到,我们只能从带有纪念意义的书名上体味一种后人对前人的认可和传承。 今年1月份,科学出版社推出了《Brock微生物生物学》第11版的中译版。2月份,化学工业出版社引进出版了英国皇家药学会的临床用药圣经《马丁代尔(Martindale)药物大典》第35版。在数理化基础学科领域,当我们看到美国弗吉尼亚大学教授Francis A. Carey和Richard J. Sundberg的经典教材《高等有机化学》(Advanced Organic Chemistry)在时隔7年之后终于又推出了第5版时,难耐欣喜。今年初,该版的影印版在科学出版社出版。 作为从业10余年的编辑,我时常为自己没能策划一部这样的经典之作而心有不甘。但我明白,十年磨一剑的事情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是没有可行性的,我们不太可能再从历史的纵深上去寻找意义,而更多的是在内容的广度和参与者的规模上去体现学术的分量。所以,今天我们看到的科技著作更多的是一个由多人组成的群体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知名干细胞公司Advanced Cell Technology的首席科学馆Robert Lanza教授在Elsevier出了20种干细胞方面的图书,英国格拉斯哥大学的R. Ian Freshney教授在Wiley出了近10种细胞培养方面的图书。如果没有一种高效的团队协作机制,这种多产是不可思议的。但这无法打造出真正一流的作者,他们的名字恐怕难以如前辈那样成为书名的一部分。 在国内,能延续至今的经典著作少之又少。当初影响很大的复旦大学盛祖嘉先生的《微生物遗传学》时隔10年费尽周折在2007年推出第三版后,已看不到再出新版的希望。梁栋材院士的代表作《X射线晶体学》第二版与第一版隔了15年,将来是否还能推新版也已很难预料。最近的新书中,除了一些有本土特色的研究领域还能看到原创的痕迹,独立完成或者功劳主要归于某一两个个人的作品已经十分罕见了。 科技书中的长寿品种虽然是少数,但它们是一代又一代科学家的营养来源,同时也见证了科研本身的演变和发展,这是科技出版的意义之一。伴随科研的规模化和全球化,学者个人正逐渐成为矩阵中的一个点。也许打造一本著作远没有完成课题任务重要,但若干年后,当我们回顾今天,由零碎的论文堆砌起来的线索会不会让人产生些许无根无脉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