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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袁的女性校园
热度 6 wangfangnk 2012-8-1 19:18
我很清楚我是没有资格进行文学作品分析的。且不说曾经没有任何一级学历是中文专业,就是连看真正的小说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今天却忍不住,要说说阿袁的小说。站在一个读者的立场,发表一点不太专业的评论。原因很简单,很多年以后的昨天,受到启云博文的启发,趁着下雨偷懒,看了几部真正可以称为小说的东西,那就是女作家阿袁的中短篇小说。 一直喜欢女作家的作品。早期是玛格丽特用了十年的时间写就的《飘》,为了看完那本全英的没有删节的影印书,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至今这本英文著作依然静静躺在我的书柜里,只是好些年没有翻过了。对于书中的描写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我以为郝斯佳就是美国精神的写照,独立顽强,又具有鲜明的实用主义倾向。然后是有年花了整整一个暑假的时间,看完了张爱玲几乎所有的小说,〈十八春〉、〈倾城之恋〉,等等,各式各样的女主人公们凄凉的命运,既是当时那个大时代的缩影,也让人联想到作者洞彻世事的冷冷的目光。唯一让人感到温暖的就是那些美丽的衣裳,那些丝绸的旗袍上繁复而精致的花朵。虽然生命之袍上爬满了蚤子,但毕竟还是华美的。华美就足够了。 再后来是现实主义女作家池莉的小说,总是写一些市井中的小人物,狡狤或者智慧地活在自己的生活里,背景是武汉的鱼虾市场,或卖鸭颈的小餐馆,在那样烟熏火燎、热气腾腾的场景里,却总有一位惊艳的女子,美貌惊人,充满了世俗的智慧,茁壮的生命力,无奈却又坦然的愛情,真实而本质的生活,让人流连忘返,竟然将以精神生活为主的所谓高雅生活映衬得有些苍白和虚无。至于琼瑶、三毛、亦舒和席慕容,这些70后女生的爱情教母,她们教会女孩子们梦想爱情和诗一样浪漫的生活,但只是梦幻而已。 我接下来就要说阿袁,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这样相提并论也许只是因为我多年不看小说,实在是孤陋寡闻吧。在我看来,阿袁是当今很优秀的女作家,事实上她在文坛已经产生影响。只所以说她的作品是“真正的小说”,就是因为总看网上那些粗浅而潦草的文字,几乎将人的文学审美的触角都消磨殆尽了。我偏爱阿袁的理由有很多,第一,她是女作家,同时也是南昌大学中文系的教师,并且和我算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第二,她写的大部分是大学女教师,准确地说是中文系的年轻女教师,当然她也塑造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小镇女子锦绣;第三,她曾经就读于南开大学;第四,她本人的样子是我喜欢的类型,穿宽宽的衣服和裤子,有一张可以称之为精致的脸,舒服的姿态看上去有一种特别的美。这些都不足以代替我对她作品的看法。她的作品视野不宽,格局不大,没有宏大的社会背景,有的只是女性知识分子琐细而略带慵懒的生活,但这已经打动了我。 我在阿袁的小说里找到了少女时代一起住过单身楼的女孩子们,如今她们在哪里呀?她们都还好吗?阿袁的长项是对心理活动细致入微的描写,从容不迫,淡淡叙来,没有旁枝末节,没有故作深沉。她常借着主人公说一些个深浅适度的人生道理和生活智慧,并没有太强烈的冲击力,只是淡淡地引起你的共鸣。看阿袁的文字是一种享受,圆润,略带华美,像一颗颗酒色的珍珠似的,尤其是深厚的古典文学的功底让文字充满了飞扬的诗意。还有她笔下的女子,心性各异,各有其美,无论是心路历程还是人生道路,都有几分引人入胜的意思。我有点奇怪,怎么在她的笔下,我们都曾经经历过的生活忽然那般生动,充满了妙不可言的意味呢?读阿袁的小说,让人很放松,如果恰好在雨天,就是一种莫名的享受,可以静静享受一下那些被忽略已久的琐碎的生活细节。 忽然想起那天在YC博文后留的那句话:“看见女人二字,竟然十分向往”。这时候,不妨看看阿袁的文字。
个人分类: 读书评论|5500 次阅读|13 个评论
我以为只有小说中才有这样的人:“三无教授”请辞领导
热度 8 dawnshower 2012-5-31 10:26
今天早上看到电子版《中国青年报》上的一篇文章: “三无教授”请辞硕导 。看着看着,就想起阿袁小说《子在川上》。 阿袁写了很多以高校女教师为主角的小说,她的文字,既有对知识分子的工笔一般细腻的描摹,又有漫画似的对人性细微处的嘲讽、挖苦。有人评价,她的小说混合了 钱钟书,张爱玲和王安忆之长。 我觉得如果她写一篇长篇,应该可以算作中国版、女性版的《小世界》。《子在川上》(《十月》2011年第1期)是她为数不多的(我所见几乎是唯一)以高校男教师为主角的一篇小说。这篇小说中的男主角苏不渔是中文系的一名教授,颇具“魏晋风骨”。本来只愿安静地看书、讲课(且在学生中具有最高的人气),但最终还是因为和现存的制度,学术风气格格不入而落得“鱼死网破”,这位教授最终被流放到系资料室当管理员。 而中青报今天登出的新闻,就是一位现实版的苏不渔。(需要说明的是,文科和理科性质不太一样。对于科学家而言,“申请课题”是一个褒义词;而对于人文学者而言,“申请课题”的褒义色彩似乎没有那么强。)以下摘录一些片段: 这个“从没给自己放过假”的文艺学博士一直都是学校教学工作很多的人。一周他要上十几节课,从本科到硕士,横跨中文系、美术学院和外语学院。从2006年至今,他带了6届11位研究生,其中3位毕业生论文获得校优秀,1位获得省优秀。 “‘通告’本身已经从官方否认了我。不能先羞辱我,再给我开恩,让我感激涕零。”他事后引用清华大学法学院许章润教授的说法来描述知识分子的生存状态——“从制度性的羞辱到日常性的羞辱”。 在他看来,学术绝不能作为权力掌控的东西,用项目经费做诱饵,用计件工资式的考核做罗网,把大学教师在学术和思想上应有的自由和道义担当扼杀殆尽。 其实,这位曾师从赵仲牧等学者,经历过系统性学术训练的博士、副教授并非没有能力拿课题、发论文。每天,他的邮箱充斥着来自各种学术期刊的“邀请”,只要支付一定发表费用,“把一个想法扩展成一篇文章发出去,太容易了”。而发了文章,又能接到新的课题,再用经费支持发表,就形成了“循环”。 他也熟知申请课题的流程:“从项目指导书中找出成功可能性最大的‘热点’,最好联合‘强势人物’,把申请书写得像模像样,跟学校科研处搞好关系,并让评审‘大腕儿’知道你是谁,基本上就成功了。” 说着,他结合海南当地的具体情况,随口就点出好几个研究的大热门。 只是他偏偏不愿意这么干,默默对抗着,并和一些“同道”约定,不申请“无聊的课题”,不攒“无真正学术内涵的文章”。 2003年,他创办“大樗树下”学术网站,发布收集、整理来的学术资料。网站最火的时候,文章的阅读量一天可以达到两三万。广告商和买主都找过他,“我见过不少学术网站和金钱沾边之后就变味甚至垮掉”,他舍不得。 每天,他都会在博客上贴出自己最新的原典翻译和读书笔记,少则几千字,多则上万字。除了“颈椎疼得动弹不得”的时候,阅读、写作和研究都从未间断。 张江南翻译了英译本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伊壁鸠鲁现存的所有文字、马可·奥勒留《沉思录》六章、德文版的康德《判断力批判》美的分析前两个契机、荷马《蛙鼠之战》、《古希腊罗马警句》近百篇等。许多译稿他都加上了自己的注释。 每周六晚上8点到11点,他沏茶、布凳、准备糖果点心,在家中书房为学生举办学术座谈会。来者皆自愿,交流无边界。刻着《陋室铭》的顶灯发出暗暗的光线,笼着四壁皆书的小房间 。(这个情景简直比小说还超现实 ) 很多学生坚持参加,认为“比课堂上学得更多”。甚至有其他专业、其他老师指导的学生也前来求教。 直到毕业后,王玲依然会每周回到这间小书房。在张江南的指导下,她完成了20万字的硕士学位论文,并获得省级优秀。得知导师“请辞硕导”之后,她说,“没有比我的导师更像硕导的硕导了。” 对于张江南的“申请”,王小妮称:“在这个利益链条中,你不和谐,当然要被踢出去。”在她看来,大学制度的毒素已经进入老师“一个眼神,一个示意”的日常之中。不过,当“介入很深的学术状态后,学术赋予张江南力量,让他敢于反抗”。 赵仲牧先生是让张江南引以为荣的老师,每年他回云南老家都要为先生扫墓。去年,陵园里阳光灿烂,他独自站在墓前感慨万千。“迄今为止,我的做人、为学、教书,都是对先生不完美的模仿”。如今,对着老先生的照片,隔着生与死的界限,他依然坚定地相信:“若是先生在,一定会支持我。” 我觉得,我就像《子在川上》中的朱小黛:没有恃才傲物的资本,也没有无欲无求的境界;内心仰慕苏不渔这一类人的才华,但是在姿势上又得谄媚地迎合他们所不屑的制度和习俗。
个人分类: 儒林外史|4826 次阅读|14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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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8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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