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华人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國際組織的官方中文,原來如此
LEOLAND 2010-4-21 18:11
曲津華 日前看到了一篇 WIPO 總幹事就今年 4 月 26 日世界知識產權日( WORLD IP DAY 2010 )致辭的中文版,感覺不太順暢,遂自己改了起來。對照如下(繁體中文為筆者版本)。 Message from Francis Gurry Director General, World Intellectual Property Organization (WIPO)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总干事弗朗西斯高锐致词 Innovation - Linking the World Relatively few decades ago, the world remained vast and largely unknown for most people. Travel was costly and long. Knowledge was paper-based and hard to share. Telephone service was, in many places, non-existent. Outside of large cities, access to foreign culture and the arts was limited. Rapid innovation and its global adoption has transformed our outlook. We are now linked physically, intellectually, socially and culturally in ways that were impossible to imagine. We can cross continents in a few hours. From almost anywhere on the planet, we can access information, see and speak to each other, select music, and take and send photographs, using a device small enough to fit in the palm of a hand. This universal connectivity, sustained by the Web and wireless technology, has huge implications for the future. With the death of distance, we are no longer limited by physical location and the benefits are legion. Web-based learning frees intellectual potential in previously isolated communities, helping to reduce the knowledge gap between nations. Sophisticated video-conferencing techniques reduce business travel, diminishing our carbon footprint. Mobile telephony, already used by over half the worlds population, transforms lives and communities: Solar powered mobiles are helping track disease, run small businesses, and coordinate disaster relief in areas previously out of reach. Rapid data management and exchange speed the innovation cycle, facilitating collective innovation and promoting mutually beneficial collaboration between companies,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individuals. At the same time, digital technologies are enabling like-minded people to create virtual platforms from which to work on common projects and goals such as WIPOs web-based stakeholders platform, aimed at facilitating access to copyrighted content for the estimated 314 million persons with visual and print disabilities worldwide. Innovative technologies are creating a truly global society. The intellectual property system is part of this linking process. It facilitates the sharing of information such as the wealth of technological know-how contained in WIPOs free data banks. It provides a framework for trading and disseminating technologies. It offers incentives to innovate and compete. It helps structure the collaboration needed to meet the daunting global challenges, such as climate change and spiraling energy needs, confronting us all. WIPO is dedicated to ensuring that the intellectual property system continues to serve its most fundamental purpose of encouraging innovation and creativity; and that the benefits of the system are accessible to all helping to bring the world closer. 创新 将全世界联系在一起 短短数十年前,世界对大多数人而言,不仅显得巨大,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其所知。那时候,旅行即费钱又费时;知识写在纸上,传播起来很困难;许多地方连电话都没有;一旦走出大城市,接触到外国文化和艺术的机会便极其有限。 创新的飞速发展及其在全球范围内的采用,已改变了我们的视野。我们相互之间现已完全联系在一起 无论从身心上还是从社会与文化上,都是如此 这在过去是无法想像的。我们数小时内便可以跨越几大洲;几乎从全球任何角落都能获得信息,相互看到对方和进行对话,并能选择音乐,照相和发送照片 而这一切是通过一个小到能放到手掌上的装置做到的。 通过网络和无线技术实行的这种普遍连通性,对未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随着 距离的消失 ,我们已不再受实际所处位置的限制,这一点为我们带来的利益不一而足。 基于网络的远程教育,让那些过去属于偏远的社区能释放出其知识潜力,并有助于缩小各国之间的知识鸿沟。尖端的电视会议技术,可以减少人们的出差次数,从而减少碳排放。全世界半数以上的人都在使用的移动技术,既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让各社区发生了转变。人们现在用太阳能移动设备来查找病源、经营小企业、在过去无法涉及的领域协调灾难救援工作。 快捷的数据管理与交换,加快了创新周期,为集体创新提供了便利,并有助于公司、研究机构和个人之间开展互惠互利的合作。与此同时,数字技术让那些观点一致者得以创建虚拟平台,为执行共同项目和实现共同目标开展合作;例如, WIPO 的利益有关者网上平台,即旨在为全世界为数约 3.14 亿的视障者和有阅读障碍者获取受版权保护的内容提供便利。 创新技术正在创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球社会。在这一将全世界联系在一起的过程中,知识产权制度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其有利于人们共享信息 例如 WIPO 免费数据库中所载的大量技术诀窍。它为开展技术的交易和传播工作提供框架,奖励创新和竞争,让我们能更加有序地携手迎击共同面临的诸多令人生畏的全球挑战,例如气候变化和不断攀升的能源需求。 WIPO 致力于确保知识产权制度继续服务于其鼓励创新和创造这一最根本的目标;并确保人人都能得到知识产权制度的好处 从而有助于将全世界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創新 讓世界連成一體 幾十年前,人們對世界的感覺是非常大,而知之甚少。那時的外出旅行既費錢又費時,知識的記錄與傳播也都依賴印刷品,分享不便;許多地方甚至連電話都沒有;而一旦走出大城市,接觸到外部文化和藝術的機會便極其有限。 技術創新的飛速發展及其在全球的普遍應用,大大擴展了人類的視野。現在的世界可謂連為一體 無論是物質上,還是思維上;無論是社會方面還是文化方面 這在過去是無法想像的。現在的我們只用幾小時就可以跨洲旅行,也可從幾乎任何地點接入資訊網絡,查詢資料、視頻對話、挑選喜歡的音樂以及傳送照片 而做到這一切的設備都只有手掌大小。 這種讓全球一體化的網絡是由互聯網和無線技術實現的,這對我們的未來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隨著距離的消失,我們已不再受所在地點的限制,而這個好處不可估量。 基於網絡的學習讓長期分割的各地方人群釋放出巨大的知識潛能,這對縮小各國之間的知識差距很有幫助。神奇的電視會議技術減少了公務旅行,也減少了碳排放。移動電話已普及到世界半數以上的人,大大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方式和社區形態。人們甚至可以用太陽能給手機充電,把手機用作追蹤病源和經營小生意的工具,或者在以前無法企及的地域協調救災工作。 快捷的數據管理與交換加快了技術創新的速度,促進了大面積的創新,推動了企業、研究機構和個人之間的互利合作。與此同時,數字技術便於各個領域的同道在虛擬平臺上互相交流,為共同的項目和目標開展合作,比如 WIPO 的利益相關者網上平臺,就可以幫助視障和閱讀障礙者獲取受版權保護的內容,而全球有 3.14 億人因此受益。 不斷出現的新技術將把世界變為真正的地球村,對此,知識資產的管理體系功不可沒。這個體系推動了知識的分享,包括 WIPO 免費資料庫中的大量技術訣竅;它也為開展技術的交易和推廣應用提供了積極的框架原則;同時,它也對創新和競爭起到了激勵作用,讓我們地球人能攜手應對嚴峻的全球性挑戰,比如氣候變化和不斷攀升的能源需求。 WIPO 將堅持不懈地踐行其宗旨,即推動創新和創造,並確保人人都能受益於知識資產的管理體系,從而讓世界聯繫得更加緊密。 另將歷年 WIPO 的 WORLD IP DAY THEME 蒐集一處,對不同的中文翻譯做了校訂,如下。 世界知识产权日历年纪念主题 2001 Creating the Future Today 今天创造未来 2002 Encouraging Creativity 鼓励创造 2003 Making IP Your Business 知识产权与我们息息相关 2004 The Importance Of IP For Economic, Social And Cultural Development 经济、社会与文化发展离不开知识产权 2005 Think, Imagine, Create 思考、想象、创造 2006 IP, It Starts With An Idea 知识产权始于创意 2007 The Link Between IP And Creativity 知识产权为创造力铺路 2008 Celebrating Innovation and Respecting IP 赞美创新 尊重知识产权 2009 Promoting Green Innovation As The Key To A Secure Future 推动绿色创新 迈向安全未来 2010 Innovation - Linking the World 创新 让世界连为一体 2010-04-21
个人分类: 双语文汇|3217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2009-2010影响世界华人盛典获奖名单 (2010年3月27日)
xupeiyang 2010-3-28 17:20
http://baike.baidu.com/view/2320252.htm#4   2009-2010影响世界华人盛典于2010年3月27日晚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举行。盛典向陈香梅、卢燕、高锟、潘文石、吴宇森、蔡国强、中国花样滑冰队、中国女子短道速滑队、驻海地维和警察、孔子学院、薛来、林晨阳、李贤基等获奖人及团体颁出影响世界华人大奖。 回首一年,世界因华人而美丽。金融严冬波及全球,中国以稳健的经济政策和坚挺的发展势头破冰前行;祖国六十华诞,中国人以前所未有的自信姿态令世界刮目相看;无论是哥本哈根气候大会还是2010年初发生的 海地大地震 国际救援,华人在自身崛起的同时,担当起世界公民的职责和正义使命。这一年,华人以卓越的成就影响世界,并用行动诠释着中华民族包容、仁爱、兼济天下的精神文化和价值观。 ?   秉承往届评选规则,来自主办机构的百名资深媒体人在科学研究、公共事务、竞技体育、文化艺术和希望之星五个领域内推选出11个影响世界华人大奖。 ?   本届华人盛典呈现了三个第一的特点:第一次有获奖团体梅开二度,维和警察再次登上领奖台;第一次有来自主办单位的人物,北京大学生命学院教授潘文石获得奖项;第一次跨年度评选获奖人,中国花样滑冰和中国女子短道速滑队凭借温哥华冬奥会的出色表现,被一致推举为体育竞技领域的获奖团体。 ?    获奖名单    科学研究领域    高锟 2009年 诺贝尔物理奖 获得者    潘文石 北京大学熊猫研究专家    公共事务领域   驻海地维和警察 海地地震中牺牲    孔子学院 传播中国文化    陈香梅 中美社会间最著名的民间大使    体育竞技领域   中国花样滑冰队 温哥华冬奥会 上实现中国冰上运动伟大历史性突破    中国女子短道速滑队 温哥华冬奥会包揽四块金牌、勇夺冬奥会历史上首个短道速滑四冠王    文化艺术领域    蔡国强 爆破艺术专家    卢燕 华裔电影演员    吴宇森 著名导演    希望之星大奖    薛来 (中国籍)、林晨阳(新加坡籍)、李贤基(韩国籍) 来自成都国际学校的高中生合作开发出的创意电脑产品荣获了2009年英特尔国际科学与工程大奖赛团体一等奖    终身成就特别致敬环节   季羡林、任继愈、杨宪益、梁羽生、王世襄、丁聪、张仃
个人分类: 社会文化|2011 次阅读|0 个评论
穿梭在华人科学家的丛林中
justinzhao 2010-3-18 19:32
科学网是我的最爱之一,上面有教育学术界实时的要闻,有鞭辟入里的评论,更有各位学者深邃思想的交流...它,的确是一块肥沃的土壤。前几天,注册了science blog,今天审核通过了,很高兴被接纳了。希望它成为我学术旅程的记事本,希望我能从各位牛人身上学到更多。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3318 次阅读|2 个评论
‘出嫁’别‘骂娘’
lin602 2010-2-24 00:15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了,许多国内的大学生、研究生出国了,许多人在国外生活与工作,也有不少人回来了,为祖国效力。谁是谁非,不必评论,但有一点,出国了,有力量时可以为养你生你的祖国做点事情,至少可以尽你的一点孝心,为培养你的纳税人尽点帮助之力,不做声也可以。 我的许多本科生及研究生同学出国了,许多同事也出国了,但对祖国的态度有着不同的变化。有的人,在国外工作尽自己的力量回来做点事情,讲自己是国家培养出来的,要做点事情(回来讲学,合作科研)。有的同学,回来工作了,为中国效力,做出了杰出的成绩,甚至还有老婆孩子在国外生活工作,自己一人回来在大学任教兢兢业业做科研,我的一位同事与师兄就是这样的情况,有的是辞去国外工作回来的,我非常尊敬他们。也有的人,却不知好歹,回国讲,国内空气不干净,马路上交通不畅,国民素质低,国内大学教授不行,国内大学不行等等。要知道,善意批评与厌恶的语言是不一样的。 美国兰德公司给出的评价是什么,见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96428 中的14条,不知道大家看了后什么感觉。国外许多机构,就想法污蔑中国,贬低中国,说中国人素质太低,中国强大了,他们就不高兴了。 知识分子是用国内纳税人的钱培养出来的(小学,中学,大学甚至研究生阶段),有的出国的人是拿着国内单位经费考的托福,有的人是带工资专门学习外语一年甚至二年,出国是单位出的飞机票,还拿国内一二年工资,但没有回来工作了。 二十多年前我在财务处报销时经常见到我们一批来的同事们的借条,借.......钱,上面有主管校长的签字,但出国后不见人影了。都是出国费用,还借了当时贵重的计算器、录音机等物品,走时还将自己的办公桌锁上(其实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但从来没有再开过这办公桌的锁。他们出国后,回国就没有再回到学校见大家一面,也不与同事们再有任何联系。 走了就走了,大家也不说什么了,但这些走的人,部分还反过来骂国内,脏呀,没有素质呀,教授没有水平呀,高校太差呀,还有部分回来钻空子骗国内科研经费或创业基金的。 特别是还用国外眼光及评论口气来指责国内的一切。 这些人,虽然只占一部分,他们在国外留下的不好的影响,不能说明全中国人民的素质。 中国有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与地方,经济落后,科技落后,文化上及体制上也有许多要改进的地方,需要大家努力与奋斗,当然也需要国外华人发自内心善意的批评,揭露贪官们的不法行为,将国外先进的管理与体制还有科技上的东西介绍到国内,并尽自己的力量做点事情。 出嫁的女儿,别骂娘。
个人分类: 未分类|2208 次阅读|2 个评论
美国学术界钩心斗角:华人付辛原永别耶鲁甜妞儿教授的故事
pikeliu 2010-2-18 22:16
美国学术界钩心斗角:华人付辛原永别耶鲁甜妞儿教授的故事(2006-05-30 01:01:39) 分类:转载文章 一位曾长期在耶鲁任教的朋友传过来的,他说全是真人真事,但名字用的是同音或近音字。 美国学术界钩心斗角:付辛原永别耶鲁甜妞儿教授的故事 上篇:美国学术界钩心斗角:付辛原永别耶鲁甜妞儿教授的故事 美国学术界钩心斗角,不闻炮声,不见硝烟,但出伤兵,也留尸体。 故事故事,过去的事,谁听了多少,谁记得多少。哎哟呵。欢迎对号入座。 从前,有个中国学生付辛原,南京人,留学美国最早的一批吧。去的是顶尖名牌大学,胡适的母校,哥伦比亚大学(哥大)。得了博士,到更顶尖的大学,Rockefeller(骡大)做博士后。导师呢,叫达人尔。 这达人尔可是名将。要的诺贝尔奖的大牌教授。付辛原在达人尔实验室做的东西,就是达人尔要得诺贝尔奖的那劳什子。 看官,这诺贝尔奖,可是一个小矛盾的起因。达人尔在这圈里耕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付辛原呢,做出了突破。两人没一个软柿子。达人尔岂容他人沾光,付辛原岂甘排斥。 付辛原分离纯化到了现在叫STAT的蛋白质,那时叫ISGF-3。他东西都拿到了。可是呢,历史风云突变:中国来了个春夏之交的动乱事件。这付辛原哪能袖手旁观。他可不是其他留学生,游游行、拿个居留权就算了。 付辛原在美国成立了秦国仁权组织。这边厢,人家达人尔还给他工资照发。付辛原那几年,可没全时在骡大上班。达人尔的确没亏待他。 付辛原老不上班,他已经有突破了,蛋白质也在他手上了,可是,他心思在秦国,老没时间做完那点研究,不能发表啊。达人尔再容忍,给付辛原工资,也不能坐视他荒废研究啊。老达也有竞争对手啊。达人尔就让辛得拉来做付辛原的东西。小辛呢,不咋的,还是要求教付辛原,用的都是付辛原的方法,得到的是一样的东西,不过呢,小辛继续下一小步,付辛原也回来加了点儿实验,可以发表了。 那可是大发现。 付辛原看,这功劳当然是自己的:突破是他做的,小辛不过抄他的路径,扫个尾。 要发一篇《细胞》论文,付辛原要求做第一作者,让小辛做第二作者,达人尔最后作者,最好呢,付辛原和达人尔共同做通讯作者。通讯作者这一点,付没有强求,只是说,这样最好。小辛坚决不肯,说我也要找工作啊。他们吵翻了。老达做主,发两篇美国科学院院报PNAS,达是院士,发PNAS举手之劳:小辛做论文A的第一作者(B的第二作者),付辛原做论文B的第一作者(A的第二作者)。达人尔是两片的最后和通讯作者。 这两种安排,对达人尔有一点关系,但是没太大的关系。但是,付辛原就很不一样。如果只有一篇《细胞》,付是唯一的第一作者。付辛原的贡献,那就很突出。如果要得奖,也可以和达人尔一块得。这是有很多先例的了:要是学生贡献突出,可以和老板一起得。 但是安排两片PNAS,付和辛的的贡献就一样了,就不突出了,完全成了老达为主。这口气,付辛原怎么咽得下去?而且,如果一片《细胞》,付辛原当时要找助理教授的工作,也比PNAS要容易多了,工作刚刚出笼,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会以为《细胞》比PNAS牛。 这样呢,1992年的两片PNAS,付辛原和达人尔结了冤。第一回合,付辛原吃了亏。 付辛原马上到纽约的西乃山医学院做助理教授。小辛呢,到纽约大学医学院,以后呢,小辛很少东西。没了老达,没了付,小辛蹦达不出啥像样的东西。 付辛原不得了:1992年,他到西乃山医学院几个月,马上又发一片《细胞》,单枪匹马,一个人做作者。各位看官,这生物医学,要好多劳力,一个人做作者的实不多见。 付辛原的粉丝,说他是刻苦的不得了。仁权、研究能两手做,奋斗一下,一个人也能出《细胞》。他的敌人,就说,肯定是他带走了他在达人尔实验室做的东西。 这带走研究工作,没有明文规定,好多博后和原来老板,因为这种事,闹的不开心。但是,对老达和小付来说,这可是火上浇油。本来老达就想得奖,得奖就要靠 1992年那两片PNAS。你小付竟然在同一年又发一片《细胞》,而且没有老达,这可让小付大放光彩,把老达摆哪去,这还了得!但是,老达并没啥办法,制止这片论文发表。嘿嘿,小付就学过一次制止了,到老付了,还没学会。 付辛原再接再厉,1993年,和学生张娇娇,又发了一片《细胞》,风头很健。 这第二回合,好象付辛原赢了。 可是呢,这老达可不是好惹的。他一面组织力量,做研究。他的主力,还是中国人。上次用小辛那美国次品,老达可是见识了中国人小付的厉害。老达用衰客等几个中国人,发了一批《细胞》啊、《科学》啊、《自然》啊。 老达和小付竞争,可不是光靠研究,他调动了一批力量,专门在后面说付辛原的坏话:忘恩负义啊、拿我东西啊。付辛原只能做研究,在美国的科学界搞手腕,他哪里是老达的对手。就是老达实验室的老中,心里同情他,行动上也帮老达,在老达面前,那帮老中,也不敢说小付好话。 所以呢,这背后上演的第三回合,老达赢定了。 付辛原在圈里,没有几个朋友,怕老达、想拍老达马屁的人,不站在付那边。还有几个,给付辛原的脾气惹毛了。剩下支持付的,就孤零零几个。 付辛原的研究很牛。耶鲁大学把他从西乃山医学院挖过来,做耶鲁的副教授。他论文很多:《细胞》,《自然》,《科学》,你还能要啥更牛的?他可自得,稳坐钓鱼船,认为甜妞儿必得(tenure,终身教职,耶鲁是正教授)。他还看不上耶鲁的甜妞儿,心里惦记着和老达分诺贝尔奖。 付辛原脱产,美国叫学术休假吧,到清华去办研究所。 1999 年,付辛原在《科学》上发一片论文。这片论文,他又撞车了:美国田那西州梦非思市僧脚的医院,有个人叫哀利(利害的利)。这哀利呢,也有一片的论文,同时给《科学》,没收。那可不得了,哀利没老达那风度。老达捅刀子的时候,表面上还文质彬彬。哀利可是穷凶极恶。哀利和付辛原同时到美国冷泉港开大会,哀利公开说,我们不能重复付辛原在《科学》上发表的结果。哀利不是中国网民,还顾忌一点美国法则,公开没说付辛原造假,只说我们不能重复。私下,哀利可不客气,我就觉得他造假。竞争失败,如此猛烈攻击对手,不多见,所以呢,会上有人说哀利过分。但是呢,前有老达说付辛原坏话,后有哀利这么攻击,付辛原的名声,哪能不受损失呢。 这第四回合,付辛原受伤。92年到99年,前后加起来,可是伤痕累累了。 这一亩三分圈里,付辛原的朋友很少。中国人,没有力量。中国人,很多还看他笑话呢。 阴错阳差,几年以后,其它几个实验室研究证明,付辛原1999年的论文对了,哀利错了。 太晚了,付辛原的甜妞儿已经跑掉了:媒人来评估付辛原终身教职的时候,偏听偏信,人都是老美,会听你老中的?没有谁说他造假,毕竟没有人要求正式调查他,可是圈的舆论,受小付得罪的两大头影响,对小付不利。 要是付已经有甜妞儿了,人也拿他没办法。得罪人,圈里传谣言,赖何不得有甜妞的人。但是,你不是没甜妞吗,用几张媒婆的嘴,绝对可以不让小付成亲。这付辛原,在耶鲁就没戏唱了。 这第五回合,付辛原输的可惨了,遍体鳞伤。 阴地庵哪大学给他甜妞儿,终身正教授。算安慰吗?对凡人,这可不赖。多少人,在想拿个阴地庵的助理教授,多少人,想娶个阴地庵的甜妞儿。 可是,可是,付辛原心系那诺奖,眼看就要老达一人独吞了,这不,老达已经得了辣死卡奖,那可是诺贝尔的预报奖。付辛原竟然到手的耶鲁甜妞儿鸡飞蛋打,沦落到阴地庵。老中,脾气可不敢学付辛原。老中,只好夹起尾巴做人。 老中,有几个帮了他呢。耶鲁的旭天教授,如今可是红火的不得了。他拿甜妞儿那会儿,论文哪有付辛原多、哪有付辛原牛?2000年,付有5片《细胞》、《科学》、《自然》,旭天有一片。旭天人家在耶鲁,可是把老美搞的团团转。耶鲁那年推荐旭天当修士研究员,付辛原那时可比旭天牛。两人关系,也不知道好不好。付倒霉后,条件垮了,《细胞》、《科学》、《自然》到现在还是原先那五片。旭天得了修士一两千美元,后来又加了3片顶级论文,统共4片了,快要追上付辛原了。 要说赤裸裸的种族歧视搞掉了付辛原的甜妞,那我不同意。要说和种族无关,那也不能那么说。老美喜欢听话的老中。小付时代,要是他和老达的关系密切,比如象小辛和老达的关系,说不定,老达会提小付一把。第一回合,小付如果得老达联盟,那小付到老付就一帆风顺。 老中要是有犹太人的团结,有犹太人的势力,那,要帮付辛原,也许成啊。可是呢,现在老中,既不团结,也没多大的势力。网上传2005年《科技中国》有一片劳逸的文章,里面为付辛原甜妞事件说话,我仔细看了,劳逸没说几句。也就说耶鲁甜妞没给付不公平,老中应该互相支持。这些,我都同意。付辛原的细节,说不定,劳知道的还不如我多呢。劳逸博学,大家公认,那没说的。他肯定懂信号转导。但是小圈内钩心斗角,出了这圈,知道细节的没几个。圈里,其实,有多少人知道呢。多数老中,圈,没进,最多在外圈转转,不时,往里探个头。 付辛原倒霉,老中看笑话的多着。不光是美国的老中,连中国的老中,都欺负他。 虎落平阳啊。 其他老中,就能保证,自己不给人欺负? 还有第六回合呢:等老达到瑞典去领诺贝尔奖的时候,中国人可不要忘记了,老达那一将功成万骷髅的丰功伟绩,里面可有付辛原的一具尸骨,说不定,还血迹未干。 除非:付辛原不甘自灭,不去网上胡泡,重起炉灶,振作起来,20年后再做一条好汉!! 如果付辛原自己起不来了,那要靠那天,一群现在做学生的老中长大了,挺胸抬头,不再被老美欺负,让中国人在学术界不再看人眼色了。 下一篇:为什么付辛原不能起诉老达和哀利? 老达和哀利把付辛原整的那么惨,而且哀利搞错了,付辛原为什么不能起诉他们?这就是美国钩心斗角的伎俩。老达和哀利,都没留下字据、把柄。都是暗箭,没有明枪。付辛原没办法。 老达干的,不过是报复他,搞他小动作。就是呢,老达能量大,他的小动作,就够你受了。他让圈里的人,不支持付辛原,不敢公开支持。你付辛原后面有什么势力,你就是有中国人的关系网,也没力量。何况中国人一盘散沙,对老美来说,也不是秘密。 暗地支持付辛原的人,肯定有,要不然,92年以后,付辛原要在《细胞》、《科学》上发论文,就没门了。 老达骂付辛原的那些话,都是私下说的,人私下议论,你也管不着。 哀利呢,最严重的就是他那次在冷泉港的演讲。他手摸到了枪,但是,没抽出来放。他公开只说,我们不能重复付辛原的实验。他公开可没说,付辛原造假。私下说了,你拿他咋办? 哀利也没到耶鲁告发付辛原,他要告,就有字据了。要是他告了,而事情如后来那样发展,付辛原没错,哀利错了,那付辛原可以起诉哀利。但是,哀利没有公开说过付辛原造假。他也没有到MIT 的BBS上去说。那时,还不兴上网贴贴呢。如果哀利匿名到网上写付辛原造假,损害了付辛原名誉,让他拿不到甜妞儿,那付辛原可以通过美国法律要求网管删贴,如果网管不删贴,可以起诉网管。也可以通过法律要求网管协助捉拿上贴的谁,起诉他。 拿不到字据,公开说的,都不到违法程度,付辛原咋起诉哀利。 这就叫背后捅刀子,晚上放暗箭。老中在美,学不会,也得防着。 那么付辛原可以告哀利造假吗?也不行。当年哀利也不能告付。两人是竞争,结果是不同。但是,他们做的不是一模一样的实验。现在证明哀利错了,是结论错了,错的原因可以解释,不是造假。付辛原要是告,人单位一看,也不会调查。所以,付辛原报复不成。要是中国人在圈里势力大,那付可以造舆论,损哀利。但是呢,我们已经知道,中国人在圈里,人不少,权不多。 给捅倒的,可不只付辛原一个。多少年前,冷泉港有个台湾去的周,她有个发现,得了诺贝尔奖。你说,我咋没听过?嘿嘿,因为,得奖的不是她。老美萝卜丝得奖。周和萝卜在冷泉港平起平坐,同级的。周做了一大堆实验,有一个呢,要萝卜帮个忙,这合作为主的就是周。论文呢,周是第一作者,萝卜是最后作者。并没有说萝卜是通讯作者。 冷泉港的主任花生,歧视女性出了名。何况周还是华人。花生到处去给萝卜游说。把周凉一边。外人只听花生的。哪里知道周。周在冷泉港待不下去,发配到啊啦八嘛大学去了,条件差,默默无闻。萝卜丝呢,得奖。条件好的很,但是自己做不出什么,原来就是靠偷人家周的东西嘛,没了周可以偷,萝卜丝也没辙。不过呢,花生给萝卜丝游说到了诺贝尔奖喔。 美国学术界战场上,抬下来的伤兵、阵亡将士,有的是华人。 这个苦说出来,后代不要重蹈覆澈,就要谢天谢地。 Schindler C, Fu XY, Improta T, Aebersold R, Darnell JE Jr. Proteins of tranformation factor ISGF-3: one gene encodes the 91-and 84-kDa ISGF-3 proteins that are activated by interferon alpha.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1992 Aug 15;89(16):7836-9. Fu XY, Schindler C, Improta T, Aebersold R, Darnell JE Jr. The proteins of ISGF-3, the interferon alpha-induced transformtional activator, define a gene family involved in signal transduction.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1992 Aug 15;89(16):7840-3. Fu XY. A tranformation factor with SH2 and SH3 domains is directly activated by an interferon alpha-induced cytoplasmic protein tyrosine kinase(s). Cell. 1992 Jul 24;70(2):323-35. Fu XY, Zhang JJ. Tranformation factor p91 interacts with the 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and mediates activation of the c-fos gene promoter. Cell. 1993 Sep 24;74(6):1135-45. Welte T, Leitenberg D, Dittel BN, al-Ramadi BK, Xie B, Chin YE, Janeway CA Jr, Bothwell AL, Bottomly K, Fu XY. STAT5 interaction with the T cell receptor complex and stimulation of T cell proliferation. Science. 1999 Jan 8;283(5399):222-5. Welte T, Leitenberg D, Dittel BN, al-Ramadi BK, Hansen WR, Xie B, Janeway CA Jr, Bothwell AL, Bottomly K, Fu XY. The PTK-STAT signaling pathway has essential roles in T-cell activation in response to antigen stimulation. Cold Spring Harb Symp Quant Biol. 1999;64:291-302. Moriggl R, Marine JC, Topham DJ, Teglund S, Sexl V, McKay C, Piekorz R, Wang D, Parganas E, Yoshimura A, Ihle JN. Differential roles of cytokine signaling during T-cell development. Cold Spring Harb Symp Quant Biol. 1999;64:389-95.
个人分类: 美国科技与教育|108 次阅读|0 个评论
纽约时报 中国吸引华人科学家回到祖国
pikeliu 2010-1-8 15:32
http://www.nytimes.com/2010/01/07/world/asia/07scholar.html?pagewanted=1ref=world Uneasy Engagement Fighting Trend, China Is Luring Scientists Home Shiho Fukad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hi Yigong resigned from the faculty of Princeton University and became the dean of life sciences at Tsinghua University in Beijing. Sign in to Recommend Twitter E-MailSend To Phon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Share Close LinkedinDiggFacebookMixxMySpaceYahoo! BuzzPermalink By SHARON LaFRANIERE Published: January 6, 2010 BEIJING Scientists in the United States were not overly surprised in 2008 when the prestigious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 in Maryland awarded a $10 million research grant to a Princeton University molecular biologist, Shi Yigong. Skip to next paragraph Uneasy Engagement This is the 10th in a series of articles examining stresses and strains of Chinas emergence as a global power.Previous Articles in the Series Enlarge This Image Shiho Fukad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hi Yigong, a Princeton University molecular biologist, rejected a prestigious $10 million grant to return to China in 2008. Dr. Shis cell studies had already opened a new line of research into cancer treatment. At Princeton, his laboratory occupied an entire floor and had a $2 million annual budget. The surprise shock, actually came a few months later, when Dr. Shi, a naturalized American citizen and 18-year 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announced that he was leaving for good to pursue science in China. He declined the grant, resigned from Princetons faculty and became the dean of life sciences at Tsinghua University in Beijing. To this day, many people dont understand why I came back to China, he said recently between a crush of visitors to his Tsinghua office. Especially in my position, giving up all I had. He was one of our stars, Robert H. Austin, a Princeton physics professor, said by telephone. I thought it was completely crazy. Chinas leaders do not. Determined to reverse the drain of top talent that accompanied its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over the past three decades, they are using their now ample financial resources and a dollop of national pride to entice scientists and scholars home. The West,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 particular, remain more attractive places for many Chinese scholars to study and do research. But the return of Dr. Shi and some other high-profile scientists is a sign that China is succeeding more quickly than many experts expected at narrowing the gap that separates it from technologically advanced nations. Chinas spending o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has steadily increased for a decade and now amounts to 1.5 percent of gross domestic product. The United States devotes 2.7 percent of its G.D.P. to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but Chinas share is far higher than that of most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Chinese scientists are also under more pressure to compete with those abroad, and in the past decade they quadrupled the number of scientific papers they published a year. Their 2007 total was second only to that of the United States. About 5,000 Chinese scientists are engaged in the emerging field of nanotechnology alone, according to a recent book, Chinas Emerging Technological Edge, by Denis Fred Simon and Cong Cao, two United States-based experts on China. A 2008 study by the Georg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concluded that within the next decade or two, China would pass the United States in its ability to transform its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to products and services that can be marketed to the world. As China becomes more proficient at innovation processes linking its burgeoning R.D. to commercial enterprises, watch out, the study concluded. Quantity is not quality, and despite its huge investment, China still struggles in many area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o Chinese-born scientist has ever been awarded a Nobel Prize for research conducted in mainland China, although several have received one for work done in the West. While climbing, China ranked only 10th in the number of patents granted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2008. Chinese students continue to leave in droves. Nearly 180,000 left in 2008, almost 25 percent more than in 2007, as more families were able to pay overseas tuition. For every four students who left in the past decade, only one returned, Chinese government statistics show. Those who obtained science or engineering doctorates from American universities were among the least likely to return. Recently, though, China has begun to exert a reverse pull. In the past three years, renowned scientists like Dr. Shi have begun to trickle back. And they are returning with a mission: to shake up Chinas scientific culture of cronyism and mediocrity, often cited as its biggest impediment to scientific achievement. They are lured by their patriotism, their desire to serve as catalysts for change and their belief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ill back them. I felt I owed China something, said Dr. Shi, 42, who is described by Tsinghua students as caring and intensely driven. In the United States, everything is more or less set up. Whatever I do here, the impact is probably tenfold, or a hundredfold. He and others like him left the United States with fewer regrets than some Americans might assume. While he was courted by a clutch of top 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rose swiftly through Princetons academic ranks, Dr. Shi said he believed many Asians confronted a glass ceil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Rao Yi, a 47-year-old biologist who left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in 2007 to become dean of the School of Life Sciences at Peking University in Beijing, contrasts Chinas soul-searching with Americas self-satisfaction. When the United States Embassy in Beijing asked him to explain why he wanted to renounce his American citizenship, he wrote that the United States had lost its moral leadership after the 9/11 attacks. But the American people are still reveling in the greatness of the country and themselves, he said in a draft letter. Fighting Trend, China Is Luring Scientists Home Sign in to Recommend Twitter E-MailSend To Phon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Share Close LinkedinDiggFacebookMixxMySpaceYahoo! BuzzPermalink Published: January 6, 2010 (Page 2 of 2) These scientists were not uniformly won over by the virtues of democracy, either. While Dr. Rao said he hoped and believed that China would become a multiparty democracy in his lifetime, Dr. Shi said he doubted that that political system will ever be appropriate for China. Skip to next paragraph Uneasy Engagement This is the 10th in a series of articles examining stresses and strains of Chinas emergence as a global power.Previous Articles in the Series As a Tsinghua student, Dr. Shi joined the 1989 pro-democracy protests in Tiananmen Square. As a registered Democrat in the United States, he participated eagerly in elections. Multiparty democracy is perfect for the United States, he said. But believing that multiparty democracy is right for the United States does not mean it is right for China. Yet the re-entry to the politicized world of science in China can be challenging. Some scientists with weaker rsums have shunned returnees. In its biennial election of academicians last month,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Chinas highest advisory body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ssed over Dr. Shi and Dr. Rao. It also did not recognize Wang Xiaodong, a well-known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 investigator who recently left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Southwestern Medical Center at Dallas for Beijings National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Sciences. The tension has spilled over into the Chinese blogosphere, where Dr. Shi has been attacked as insincere and untrustworthy. In a posting in 2008, Liu Zhongwu, a professor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at 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aid that Dr. Shi should be excluded from any projects that touch on Chinas national interests. Bear in mind, he is a foreigner, he wrote. The last year and a half have been like 10 years to me, said Dr. Shi, who says the criticism is redolen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 am rejoicing that I am still standing. But the returnees also have powerful friends, including their universities presidents and some officials within the Communist Partys Central Committee. Dr. Shi and Dr. Rao helped draft the partys new program to hire top-flight overseas scientists, entrepreneurs and other experts the latest incarnation of the governments campaign to lure its scholars home. In May 2008, Dr. Shi was invited to speak about the future of Chi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o Vice President Xi Jinping and other high-ranking officials at Zhongnanhai, the leadership compound in Beijing. Dr. Rao says the government is generous maybe overly so in financing science. The challenge, he said, is making sure that the funds are spent wisely, not simply handed over to those in bureaucratic favor. Five years ago, as head of a scientific institute at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he made the same argument in the British journal Nature. Dr. Rao wrote that connections too often trumped merit when grants were handed out in China. He recommended abolishing the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reassigning its budget to a more reputable agency. His critique was banned in China. But last October, China Daily, the state-run English-language newspaper, summarized it in a profile of Dr. Rao headlined A Man With a Mission. It is going to be an uphill battle, said Mr. Cao, an author of the book on China. They are excellent scientists. But they must form a critical mass to reform the system. If they dont reform it, they will leave. At Tsinghua, Dr. Shi says he is optimistic. In less than two years, he has recruited about 18 postdoctoral fellows, almost all from the United States. Each has opened an independent laboratory. Within a decade, he said, Tsinghuas life sciences department will expand fourfold. Dr. Shi does not pretend that science there is now on a par with Princeton. Rather, he likens Tsinghua to a respected American state university. But in a matter of years, he said, we will get there. Previous Page1 2 Zhang Jing, Sun Huan and Zhao Nan contributed research.
个人分类: 科技创新|129 次阅读|0 个评论
一组华人科学家漫画像,谁认得全?
yejian 2009-10-24 19:54
漫画选自《饶议科学》,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9年8月。 保留一切权利。未经许可不得引用。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9163 次阅读|5 个评论
美籍华人"首富"孙雄研制新药起家
jinwsapa 2009-10-12 12:05
福布斯的2009年富人榜公布了。在金融风暴洗礼之后,许多美国富翁的财产大幅下跌。高科技和房地产商的富翁有许多在富人榜名单上消失。去年笔者曾注意到美国华人中,财富身价最高的是一位从事药物研究和生产的学者型企业家。他的名字叫孙雄。英文名字是 Patrick Soon-Shiong。他父亲是一位医生,全家在二次大战期间移民南非。他在当地出生长大,念完高中和大学,后移民到美国。曾经是UCLA的一名医学教授。因为对生物医药情有独钟,很早就开始了他的创业生涯。他经营有方,不怕折腾,生意不断做大,还玩转资本,先后把两家公司做上市。2008年,他的个人身价已经高达58亿美元。 成为在美国靠科技创业奋斗的华人中首富。 美籍华人孙雄 2009年财富身价大有缩水。从去年的58亿下降到40亿美元。与巴菲特资产缩水100亿还算很小的损失。孙在全美富人榜的地位也从原来的60位 降到现在的65位。主要原因是他所拥有的Abraxis生物科技公司股票下滑了65%,导致其财富蒸发18亿美元。好在他的另一家公司APP药业,在金融风暴前,以65亿美元的高价卖给了德国Fresenius集团。他个人至少进账30亿美元。使得他的个人财富突破58亿美元。 孙雄出生在南非。16岁读完高中。23岁获得博士。83年成为UCLA的教授。 任教期间,就开始做新产品和技术开发。97年创办APP公司。虽然引起不少争议,甚至与他兄弟也曾闹翻。但他凭自己独特的眼光和能耐,硬是把自己的研发型公司逐步做大。 2001年将他自己创办的APP药业做上市。2005年成功开发上市抗癌药Abraxane。 2007年他又将Abraxis公司一分为二。一个Abraxis BioScience继续开发抗癌药,另一个Abraxis Health专做疾病相关的生物标记物。这是孙雄在卖掉APP药业后,打算创办一家健康产业的贝尔实验室, 他已经雇佣一批数学家,医生和计算机专家,试图利用系统生物学方法,建立生物标记物的数据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做大个性化医疗服务的生意和产业。这对一个只有56岁的成功科技型企业家和亿万富翁,可能既有挑战,也有很大机会。毕竟他成功过多次, 有实力,眼光和经验。 http://en.wikipedia.org/wiki/Patrick_Soon-Shiong
个人分类: 医药产业|6761 次阅读|0 个评论
8位华人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教育背景探析(转载)
麦立强 2009-10-11 02:28
10月6日揭晓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华裔高锟榜上有名,这让华人再次扬眉吐气。至此,获得诺贝尔自然科学类奖项的华人已有8位。 诺奖获得者的教育经历,一直是分析家关注的重点。而分析这8位华人诺奖获得者的教育经历,或可对我国内地的教育改革产生某些触动。 8位获得诺贝尔奖的华人,只有一位,即199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崔琦,曾接受过十分短暂的两年时间的新中国基础教育,崔琦1939年出生于河南宝丰,1951年只身远赴香港,之后崔琦在香港培正中学接受教育。毕业后在金文泰中学修读一年预备班,成功考入香港大学,但是他选择了教会的奖学金,赴美留学。本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高锟1933年出生于上海,1944年随父移居香港,入读圣约瑟书院,之后考入香港大学,但由于当时港大还未有电机工程系,他只好远赴英国伦敦大学进修。1997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朱棣文、2008年度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钱永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1957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杨振宁从西南联合大学毕业,之后赴美求学;1976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丁肇中的中学时代在台湾度过;1986年度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李远哲的本科为台湾大学,硕士毕业于新竹清华大学。 概而言之,虽然媒体总想寻觅这些华人科学家们与中国教育和学术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在报道高锟获奖时,说他1996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但8位华人诺奖获得者,与我们的教育与学术其实都没啥关系,有两位为西南联大毕业生;有两位生于美国、长于美国;有两位在香港接受完高中教育;有两位接受台湾高中教育、大学教育。 如果说,华人诺奖获得者的这种教育经历分布有诸多偶然,那么,不妨再看我国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的教育经历,在总共12位获奖者中,只有袁隆平(1953年毕业于西南农学院)、王选(195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王永志(1952年考入清华大学)、李振声(1951年毕业于山东农学院)4位是新中国成立后培养出的大学生。 新中国教育发展60周年,确实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我国高等教育规模已达世界第一,达到2907万,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23.3%,但是,在杰出人才的培养上,我国内地教育必须承认存在严重的不足不仅与美国相比如此,与当年西南联大的办学,以及我国香港地区、台湾地区的办学相比,也存在明显的差距。 这种差距不仅仅表现在产生少数几位顶尖人才,以及内地几所著名大学的排名要低于香港和台湾地区几所大学的排名上,更重要的是,在基本的教育管理制度上,我国基础教育的应试教育格局始终难以突破,高等教育的行政化色彩日益浓郁,教育与学术都趋功利化,不利于创新人才的培养。 培养创新人才,是一个综合体系,基础教育、高等教育与社会用人制度与环境,缺一不可。基础教育的创新思维、创新意识培养,具有基础性作用;高等教育的通识教育与学术规范训练,可培养一个人的科研精神与正确的学术习惯;而良好的用人制度则鼓励每个人发挥各自所长。以现实情况而论,在国内求学、工作者这三者都有缺失;在国内完成基础教育、部分高等教育,再出国求学、工作者,前两者缺失;在国外求学,再回国工作者,社会用人制度(也谓学术环境)缺失。这些因素的综合结果是,从新中国60年教育体系中,尚未走出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早在2006年,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就说:去年看望钱学森时,他提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我理解,钱老说的杰出人才,绝不是一般人才,而是大师级人才。学生在增多,学校规模也在扩大,但是如何培养更多的杰出人才?这是我非常焦虑的一个问题。 温总理所谈到的非常焦虑的问题,到今天并没有解决。欲解决这个问题,以笔者浅见,有必要正视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与不足,实事求是地反思教育基本制度,这方面,可从学习借鉴台湾和香港地区的教育经验做起。我国深圳地区,已启动借鉴香港地区办学经验,探索建立现代大学制度的高等教育改革尝试,但愿这种尝试能为我国教育制度的全面改革积累有益的经验,从而为我国的人才培养与科学研究带来新的环境。 (南方都市报:熊丙奇,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
个人分类: 励志修身|2244 次阅读|0 个评论
数字说明“政治正确”是决定诺贝尔文学奖与和平奖的重要因子?
entomology 2009-10-8 21:15
如题。 我总有这样的疑惑:这两个奖是为西方的政治服务的?谁能解惑? 给出几个国家例子( 注:没有逐个核实是否与政治有关,仅统计一下表面数据 ): source: http://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Nobel_laureates_by_country#Russia Poland:波兰:12位获奖者,其中文学奖5个,和平奖1个 Wis?awa Szymborska , Literature, 1996 Joseph Rotblat *, Peace, 1995 Georges Charpak *, Physics, 1992 Lech Wa??sa , Peace, 1983 Roald Hoffmann *, Chemistry, 1981 Czes?aw Mi?osz , Literature, 1980 Isaac Bashevis Singer *, Literature, 1978 Tadeus Reichstein *,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50 W?adys?aw Reymont , Literature, 1924 Marie Sk?odowska-Curie *, Chemistry, 1911 Henryk Sienkiewicz , Literature, 1905 Marie Sk?odowska-Curie *, Physics, 1903 Russia 俄罗斯:23位,其中文学奖5个,和平奖1个 Leonid Hurwicz *, Economics, 2007 Alexei A. Abrikosov , Physics, 2003 Vitaly Ginzburg , Physics, 2003 Zhores I. Alferov , Physics, 2000 Mikhail Gorbachev , Peace, 1990 Iosif Aleksandrovich Brodsky *, Literature, 1987 Pyotr Leonidovich Kapitsa , Physics, 1978 Ilya Prigogine *, Chemistry, 1977 Andrei Dmitrievich Sakharov , Peace, 1975 Leonid Kantorovich , Economics, 1975 Aleksandr Solzhenitsyn , Literature, 1970 Michail Sholokhov , Literature, 1965 Nicolay G. Basov , Physics, 1964 Aleksandr M. Prokhorov , Australia , Physics, 1964 Lev Landau , Physics, 1962 Boris Pasternak , Literature, 1958 (forced to decline) Pavel Alekseyevich Cherenkov , Physics, 1958 Igor Yevgenyevich Tamm , Physics, 1958 Ilya Mikhailovich Frank , Physics, 1958 Nikolay Semyonov , Chemistry, 1956 Ivan Bunin *, Literature, 1933 Ilya Mechnikov ,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08 Ivan Pavlov ,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04 Romania 罗马尼亚:3位,其中文学奖1位,和平奖1位 Herta Mller *, Literature, 2009 Elie Wiesel *, Peace, 1986 George E. Palade *, Physiology or Medicine, 1974 Iran 伊朗:2位,其中文学奖1位,和平奖1位 Doris Lessing *, Literature, 2007 Shirin Ebadi , Peace, 2003
个人分类: 扯闲皮儿 Babble Chat|3440 次阅读|0 个评论
诺贝尔奖自今九华人夺诺奖 理优于文
麦立强 2009-10-7 11:18
诺贝尔奖自1901年开始颁发以来,至今仅得九名华人获奖,绝大部份是科学家,单是获物理学奖的就佔了六人,化学奖有两人,只有在2000年获奖的高行健夺得文学奖。华人表现为何会理科优于文科,在物理学的成就尤其突出? 97年物理学奖得主朱棣文分析过,获物理学奖的华人中,有些是理论物理学家,有些是实验物理学家,没证据证明当中有甚麽必然性。但从学能倾向测试(SAT)和研究生入学考试(GRE)成绩来看,许多中国人的数学考得很好,比英语部份还要好。数学根底好,对研习物理是很重要的,其他学科对于数要的要求没有物理学、物理化学那麽高。这或许说明了华人在物理学较突出的原因。 值得注意是,所有获诺贝尔奖的华人科学家都有个共通点,就是他们都接受了中西教育。1957年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指,美国学生在学业上兴趣广泛、进行不规范的训练,有自信心,但傲慢自大;中国学生限于狭窄的专业、进行扎实的操练,但缺乏信心。美国有着设备齐全的研究室,这有助华人在科研上的发展。杨振宁以自己为例,他是在中国读书,但研究经验大多在美国进行,吸取了两种不同教育方式的好处。 文化差异 高行健远走突破 至于中国近代出了不少杰出文学家,为何多年来只有高行健获文学奖,当中或许涉及文化差异,为繙译製造了不少障碍。更重要是政治环境和意识形态,影响到作家的创作自由,高行健远走海外,自由度较大,面对东西文化不同,写出来的作品更有创新精神和冲突性,较易获国际文坛认同。 至于自1968年才开始颁发的经济学奖,由于中国市场经济发展过程较西方短,所以在这方面的理论未获国际认同。 诺贝尔奖华人之光 杨振宁/李政道1957年 物理学奖获奖原因:提出「宇称不守恒」定律放大图片 丁肇中1976年 物理学奖获奖原因:发现新的基本粒子「J」粒子放大图片 李远哲1986年 化学奖获奖原因:发明交叉分子束技术,有助了解化学物质相互反应的过程放大图片 朱棣文1997年 物理学奖获奖原因:发明以激光冷却和捕捉原子的方法放大图片 崔琦1998年 物理学奖获奖原因:在量子物理学方面取得突破放大图片 高行健2000年 文学奖获奖原因:作品具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和艺术戏剧开闢新道路放大图片 钱永健2008年 化学奖获奖原因:发现和研究绿色萤光蛋白,有助科学界追踪生物不同细胞和蛋白放大图片 高锟2009年 物理学奖获奖原因:首创光纤通讯系统,改变人类通讯模式 http://www.popyard.com/cgi-mod/newspage.cgi?num=405632r=0v=0
个人分类: 励志修身|3687 次阅读|0 个评论
又一位华裔诺贝尔奖得主!【转载】
entomology 2009-10-6 19:54
O(_)O~把去年的题目拿来重新用了。 http://news.ifeng.com/world/200910/1006_16_1377662.shtml 一名华人科学家以及两名美国科学家获得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华人科学家高锟 新华网斯德哥尔摩10月6日电 瑞典皇家科学院6日宣布,将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英国华裔科学家高锟以及美国科学家威拉德博伊尔和乔治史密斯。 瑞典皇家科学院说,高锟在有关光在纤维中的传输以用于光学通信方面取得了突破性成就,他将获得今年物理学奖一半的奖金,共500万瑞典克朗(约合70万美元);博伊尔和史密斯发明了半导体成像器件电荷耦合器件(CCD)图像传感器,将分享今年物理学奖另一半奖金。 高锟1933年出生于中国上海,曾任香港中文大学校长。博伊尔1924年出生于加拿大阿默斯特,史密斯1930年出生于美国纽约,1969年博伊尔和史密斯在贝尔实验室工作时发明了CCD图像传感器。 与去年相同,今年诺贝尔奖每项奖金仍为 1000 万瑞典克朗(约合140万美元)。按照传统,2009年诺贝尔奖颁奖仪式依然将在今年12月10日诺贝尔逝世纪念日这一天举行。除和平奖颁奖仪式在挪威首都奥斯陆举行以外,生理学或医学奖、物理学奖、化学奖、文学奖和经济学奖都将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举行。 中国香港科学家高锟将获得一半的奖金,博伊尔和乔治-史密斯将分享剩下的一半奖金。
个人分类: 扯闲皮儿 Babble Chat|3061 次阅读|1 个评论
对台湾地球科学界的一些批评和建议[zz]
weah0500 2009-6-15 15:38
孙贤鉥 李昭兴 前言    前年 (1996 年 ) 八月初 吴大铭 先生从美国到纽西兰安排一些和地震、大地构造研究相关的工作之后到堪培拉的澳洲联邦地质调查所来访问五天。在这几天中他和我们常在一起 反刍 回台湾办事的经验,交换各人对目前台湾地球科学界的情况和发展的看法。我们一致认为目前是台湾地球科学研究、发展的大好机会。我们最关心的是如何能够使人们在工作精神上有高度的改善,使得研究成果能有急速和稳定的进步。有些人指出台湾地学界的许多情况和大陆相似, 百废待举 加上 冰冻三尺 ,两岸如同难兄难弟,只是五十步与百步之别而已。大陆的许多问题在台湾一样存在,只是程度上有所不同。我们觉得这是很值得警惕的。因为近五十年来,台湾的发展环境和条件比大陆有利多了。既无 1957 年打断全国知识分子脊椎骨的反右派运动,也没有 1966 至 1976 年反文化的 文化大革命 所造成的 十年浩劫 。近年来政府大力支持科学研究,研究员 和 教授们可以定期申请出国进修,何况还有许多获有博士学位的留学生和学有专长的学者归国工作。按道理,研究成果应该不难比现在的情况好很多。我们试图去探讨问题的根源以及可能解决的办法。三个臭皮匠在一起虽然并没有真的看透其中的玄机,但多少也有些心得。于是我们本着 心中有愧 和 作乌鸦 的心情写出一些包括了 事后有先见之明 的想法,就教于 身历其境 的师友、同行和后生之辈们,并希望能得到各种不同的回响。往事己矣,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写这篇文章时,我们不敢冒充有能力去系统地对国内研究机构、大学和私人做不同层次的批评和建议。因为那样做须要有深入的调查和研究后,才有资格说话。那将是超过了本文的通俗性和我们目前的能力范围。    几位在台湾的青年朋友们看了本文的初稿之后,指出着墨太多于过气的老人,以及陈年旧帐,有些脱离现实。他们认为和孙贤鉥写的批评中国大陆地学界的四篇杂文(地质, 14 卷第 2 期, 183 - 200 页, 1994 )比起来,显得过分的 温和 并且未击中要害。因此他们提供了一些现实情况的描述和建设性的修改建议,希望能使本文更能反映出一些今日台湾地球科学界的 现实 。我们不提这些青年朋友的姓名,是为了 文责自负 ,并避免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但我们要强调:他们的意见是非常有建设性的。   我们感谢 余树桢 先生指出:这篇文章前半部只说坏的一面,象征性地以少数几件事和几个人的行为去扒粪揭发,和过分地批评台湾地学界的阴暗面,但忽视了数十年来众人努力的成果,以至于全文失去了平衡。我们接受并承认他的批评是有道理的。明显地,台湾今天的许多成就,是许多人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环境很困难和不利的情况下,不断地挣扎努力,默默地耕耘所造成的结果(爱拼才会赢!)。我们不难举出一些地学界有成就的例子:包括了许多地学系所的成立,许多地学期刊和学会的创设,全省地震监测网,各种有相当规模的同位素实验室的建立,大型地学研究计划的规划和执行 。这许多人的努力,也显示于近年来在国际杂志上发表文章的台湾作者大量增加,参加国际会议的台湾人数大量增加,在台湾召开的国际会议,加入国际合作的项目也越来越多 。藉此机会,我们对这些人的努力和成就,表示由衷的欣赏和佩服。此外我们也想指出:许多年来在国外地学界有成就、有能力帮忙台湾的 留学生 和 海外学人 之中,真正很热心、全心全意、积极投入去协助(而不是去占人便宜)台湾的例子虽然有,但不很多。回想起来,我们自己也感到惭愧。   我们也要感谢 地质 编委们对这篇文章提出了有建设性的修改意见。我们需要强调文中的评批不是针对某一个人、某一个团体或单位。但有些地方不免要犯不实的错误。在此,先致我们的歉意。 台湾地球科学的新纪元   去年三月二十二至二十三日在台北开中国地质学会年会时邀请九十多位大陆的同行参加。研讨会的总标题是 开创中国地质学的新纪元 (好大的口气!)。在那段期间我们曾听到一些主、客双方蛮有深度的批评。有人指出许多更值得邀请的大陆同行没有被邀请或因故无法参加。在开会前一个多月我们听说中国大陆地矿部提出意见,认为这个会应该和它 联合主办 ,同时中国大陆的代表中若干比例(~ 70 %)应当是地矿部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办好入境手续,才提出如此不恰当的 无理要求 ,我们觉得很荒唐。开会期间主、客双方较杰出的人都对报告内容感到有些失望,发现许多论文的程度平凡或为小品文,有的真差劲,以至于很难让人感到有 新纪元 的气氛。大陆来的客人发现台湾的地学界狗屁叼糟、滥竽充数的人似乎也真不少。有人照着以往的惯例,发表了好几个讲题、报告。虽拥有美国名大学的学位,所讲的内容肤浅,明显地与先进的研究脱节。 这种情况是否真的无法理解吗?关键的问题在哪里呢?我们认为台湾的地学界虽然有许多人在国外取得博士学位,在西方社会中呆过几年,但缺乏继续作多年研究的经历。回台湾后如果能振作起来,努力上进,有决心和毅力不断地认真做研究和教学,则大有展望(不少人的确是如此)。但也有许多人没有振作心或积极性,对科学发展已经没有兴趣,以至于长年靠吃老本,甚至靠耍嘴皮维生。不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就遗忘了该如何去做有深度的研究,讨论问题和做思考。其结果美国名校的博士学位和台湾的大学教授头衔只是唬人的玩意儿。一个大学教授一个星期只需上几小时的课,和学生谈谈天、吹吹牛、提提过去在国外的见闻。平时关心买股票,回家去种种花草,打打麻将,批评政治、社会问题 。他们往往对 捉鱼摸虾 的事务比本行的正事更热心地投入以至于把高尚的 传道、授业、解惑 的职业变成了混饭的工具。他们有大学的终生职,别人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任他们长期地误人子弟,混下去。有些人年纪大了之后,行为更加地乖张,我行我素。由于缺乏自信和自律,以至于对于别人的批评过于敏感,容易恼羞成怒。   有一些资深、五十岁左右 青壮派 的教授实在该打屁股。他们平时做一些应景的 滥竽充数 的 研究 ,甚至根本不做研究,却自以为有能力去批评别人的工作。这些教授照样指导研究生(也怪很多学生自己 不争气 ,目标只是文凭?),开大学部的必修课(内容 古典 ,数十年如一日)。除了误人子弟之外,更把学生们弄得没了士气,对地球科学完全失去了信心和兴趣。这些人年青时往往自己也是受害者。然而 媳妇熬成婆 之后,他们的脑子里大概很少想过要如何鞭策和扶植年轻的后进,超越自己去竞争于国际。反而唯恐后辈超前,有损颜面和 威风 。他们相互之间不但不能合作、共享,反而不时互扯后腿,勾心斗角,争权夺势,背后批评。有些人当了官之后,上门的学生大量增加,他们也 照单全收 ,其结果只能 误人子弟 。他们虽然已无心或无能力做学术研究,却仍要在国科会每年的研究 奖励 上分一杯羹,利用研究生不成熟的论文充当专题计划报告去申请。居然也都能得奖。    有些留学生归国后,成了 独行刀客 (因为缺乏 见义勇为 和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的义气不能称之为 侠 ),只顾自己,无法与别人合作,并让同事们讨厌。许多归国学者、留学生回去后很快地就升成了教授。有些人的确很努力振作、令人欣赏和佩服。但一大部分归国学人似乎对台湾地学界学风的改善没有什么贡献,他们只是在过日子(反身自问,如果我们自己回去工作,大概也是如此吧?!)。    购买新仪器是归国学人的特长。但如果缺乏合作研究的热忱,则仪器的使用往往采取很保守的态度,不求进取,以至于浪费投资,不能将仪器的功能推到它的极限。等而下之者, X- 光荧光分析甚至连主量元素都测不好,且管理森严,以至于外人无法(也不愿)插手。过一阵子仪器老了,新人又回来了,只好又申请经费,重新再装设一台。在这情况下为了如何有效地购置和使用仪器不断地产生争议,浪费时间和财力。    生活的大环境和学风对身居其间的人能有很大的、甚至决定性的影响。但,果真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吗?真的非跳进大染缸中和许多人酱在一起,才能 混 得好吗?我们不同意如此的想法。我们认为台湾目前的许多变革,包括政治上的,很有利于学风的改善。中研院是 纯研究 的地方,经费充足,有第一流的仪器,图书及其它的设备,研究人员都有专任的研究助理(这情形在西方也不多见),不断地有新人加入,国际上旅行和交流也方便。如此的环境和条件看了令人羡慕。然而除了有特别杰出的人才之外,为什么有些人仍不能全心地投入工作呢?缺乏好的课题?没有精明能干和有创业能力的人领导?缺乏为生存而努力的心理压力?缺乏对研究的热忱和敬业的精神?这情况当然不是中研院单独的问题,其它的地方可能更严重。主事的人值得找一些有批判能力,敢说良心话的年轻研究员谈谈他们的看法。 问题的根源之一可能是和做研究计划时的构想和执行的策略有关:整合型的大计划领导人将子计划分配给组中的成员时,如果没有很周到的考虑现有数据的分析,子计划对整体计划的重要性,组员的能力,非组员的替代性,以及世界上其它机构是否有人己在做类似的研究等等,则容易导致一些不良的后果。一旦子计划分配好了以后,紧接着来的不良后果往往有: 1. 非指定的人不能去碰那子计划,以及相关的野外实验和其它有关的数据; 2. 缺乏竞争性。被指定做那子计划的人可以慢慢地来,不必急着去做研究和分析,拥有资料和设备变成一铁饭碗,慢慢地做,慢慢地拖,反正没有人和他(她)竞争,说得难听一点就成了 占着毛坑不拉屎 。旁观的同事对这种情况往往采取消极的嘲笑和蔑视的态度;但因为事不关己,所以也不伤脑筋去思考解决那子计划的问题。在这情形下,须要有高度积极性,争取时间和密切配合的整合型研究计划,受到严重的打击。它对研究人员的士气也有很不好的影响。 或许问题的主要根源在于地学界缺乏科学研究的良好风气,加上社会上功利主义盛行,中学教育和社会教育不重视地球科学,大环境所造成的不利影响。不久前在报上看到有人提出台湾地球化学研究的成绩可以自豪,已远超过了日本。除了可能是被访者顺口失言,或记者报导失误以外,这是 不知己 也 不知彼 所造成的结果,令人感到哭笑不得。    不可否认的,许多地球科学从业人员可能因为素质不够好,对本行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以至于做研究往往只是二点连成一线,浅尝则止,无心追问到底,没完没了的去做深入思考,热心地投入。再加上研究地球科学的人数不多,很难达到 临界质量 ,基金申请的竞争又不激烈。在没有研究的诱因下,靠大家的兴趣与良心去抵抗外界功利的引诱,是相当辛苦的。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国科会维持其计划的高通过率(今年~ 85 %的成功率,世界记录!),显然有不得己的苦衷。国科会的主持人可能担心降低通过率,除了能造成有益的竞争之外,也会导致一些有展望的人干脆去做 建教合作 去了,使得 精简 变成 精减 。事实上 建教合作 未必就是没有深度的研究。台大海洋所是全台大(可能也是全台湾) 建教合作 最多的研究所;其中有很好的,但也有见不得人的。这完全取决于 顾客 的需要。许多人 出此下策 多少是受了国科会限制只准每个教授有一项主计划和加入别人的合作计划,其中研究助理只能有一位。有展望的人为了维持计划的顺利进行(多助理、多研究生)只好去 建教合作 。这个问题很类似在日本的问题( Nature, v. 379, p.567 p. 573, Feb. 1996 )。在这种情形下,造成国科会对经费申请支助过分地 平均分配 。它的 苦心和善意 也能导致令人失望的结果:日子太好过了,以至于许多人不力求上进。到时候凑合写一些东西作为 成果 交帐了事,敷衍一下就能过关,并能不断地继续得到支持。大家于是可以习以为常。目前国科会所采用的 吃大锅饭 和 削足适履 (提高通过率)是所谓的 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种作法其结果也能造成 均贫 。也许要到那一天国科会计划的通过率达到了国际上的水平(~ 20 %)时才能酿造出一个集中支助少数 精英 ,做国际前缘科学研究的时代。但国科会一天不改变由 资深 人员担任决策或评审的地学界 传统 ,以上的弊端就无法根除。因为他们和 资深 的申请人可能形成一个 共犯结构 ,互相掩护支持,使得 资深 成了评判的标准之一。我们希望这种批评可能是错的,但真相如何,许多人心里有数。    古人说: 士三日不读书则面目可憎,言语乏味 。或许不读书使得思想不活泼,缺乏新意吧?但事实上也有很多人每天读书、看报,却仍不长进。有人可能会说对台湾和大陆目前的情况我们不能,也不应该以西方的高水平去衡量。从混浊、黑暗到清明总有那么一段过渡的混沌时期。我们不能同意如此的说法。我们认为台湾已经渡过了那混沌时期。但为什么仍然让人觉得在过渡呢?台湾有不少有展望、有成就的地球科学人才,政府对科学发展所须的研究经费很支持,许多人有好的看法和构想。但除了少数人是国际上一流的、很杰出的之外,我们急需要有更多精明、能干的领导和好的榜样,和团结的精神。有能力带头的人常常不勇于承当。很少人善长于作领导的修养,大多数人缺乏有效率的行政管理经验。有多少人会想到把研究生和毕业后留在自己身边的弟子当作 同事 般平等地对待?由于 地质 不是很严格的科学,以至于 人 的因素、效忠、派别和权威,加上 近亲结婚 常常成了科学发展的大障碍。一旦 帮主 失职,其结果往往牵扯并带坏了周围的二代人。实例的确是存在的。    有些人少年得志、精明、蛮有行政上的工作意愿和能力,可能成为蛮好的通才。但因杂务太多,分心太广,但却又要享有 学术权威 的尊严以至于伪装为 专家 (其实只是业余的票友),以至于自欺欺人,不时拾人牙慧,断章取义,隔雾看花地炒出 读书报告 ,号称为 专题研究 ,并自作聪明地加上一些自以为是,其实是很离谱的发挥。其结果写出一些 四不像 的东西,唬唬外行人和年青的学生。一些有影响力的人曾经私人受惠于他,只好放水让他不断地发表 论著 (其实只是一些肤浅并且有问题的东西),自唱自捧,藉此维持他在学术界的崇高地位。这些人往往曾经或仍旧握有大权,长期地玩弄权力和权术,在学术和事业的发展上成为挡路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让后生感到无奈和憎厌(大陆的情况大概也是如此吧?)。大家只好私下抱怨和咒骂。写到这里我们必须强调,许多这类的丑事早已是陈年的老帐。但严重的后遗症却使许多人有无力感。听说现在有一些五十岁左右的人,甚至继承了许多我们所批评的老一辈人的行为,他们思想上 已成气候 ,但却又保守,无大志,缺乏专业精神,令人看了叹气却又无可奈何。以上陈述的目的在于追踪历史的遗迹,希望能找出一些现在问题的根源。 不像在中国大陆,文章由别人来写,领导挂头名的情况在台湾已经难得见了。但所谓的 荣誉 作者的出现却仍是常见。关心此问题的人值得去阅读一下 E-an Zen 在 Geology 上发表的短文论 abuse of co-authorship (v .16 ,p .292 , 1988 及v .17 ,p .578 - 579 , 1989 )。许多人看了之后可能会产生共鸣,另一些人应感到惭愧。有人指出台湾地学界 评奖 的情况和大陆的也差不多。有影响力的人、做决定的人,往往已不是真正做学问、研究和在行的人。一些人莫名其妙得了大奖之后还不断地得奖。在行的人往往只能摇头苦笑,怪自己命不好,评奖的人不识货。 野人献曝:丹青画的是精神   以上虽然做了一些不见得恰当的批评,我们认为台湾的地球科学研究不难有稳健的改善。我们关心的是:如何能阻止一些不负责任的教师继续为害,误人子弟;国科会如何能订出真正公平,并且具有严格要求的研究计划补助和奖励办法,使得许多人感到有做深入研究的必要;如何能使年轻人对地球科学,包括和社会问题相关的地震、资源、环境、全球变迁等大问题,真的有兴趣,以至于他们能有新阶段的敬业和专业精神;如何能抓紧并有效地利用目前教育体系改革的机会,去办好地球科学的中学教育和社会教育,去改善人们的心态。我们相信 事在人为 如果大家能把握各种有利的机会,作些思想上的基因工程,产生一种共识,并在精神上振奋起来,不难大有作为,并影响学风。许多有作为、有展望的人须要下决心不酱入染缸与之同流合污。值得试试一反文人相轻的传统去联合一些同志互相尊重,互相鼓舞斗志,重视自省和自律并积极地参与国际上重要的合作课题。大家合作努力、自强不息,并设法去创造出到达 临界质量 的研究环境。这样可以引起旁观者的欣赏,以至于也热心地参与。希望一些有能力、为年轻人所寄望的人能勇于承当,不要只为自己着想。短期内可能造成他们个人的损失,但长远些大家都是赢家。好的学术研究风气可能从此而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们觉得这是有道理,但没志气的话。如何能在大学或研究机构中做好管理,值得大家的关心,甚至值得去上课学习或找专家来讲授。好的领导人精明能干,有改革的心态,能够人事公开化、制度化,极力避免黑箱作业。他们为人直爽、热忱、有大的气度、有诚意而不装腔作势;有人情味、公平、果断、敢承当(在其位必谋其事),令人觉得可以信赖,乐于到有麻烦的地方去面对问题、帮忙解决、乐于助人一臂之力;信赖别人、常常听取别人的反应意见和不同的看法;自重但不轻人,把应有的功劳归之于出主意真正做事的人而不是自己(戒之在得!);勇于认错并善于谅解别人。如此的领导也能鼓舞士气,常会思考如何能使每个人能够发挥他(她)的所长;如何能用 质变 的办法逐渐地以杰出的新人取代旧一代的人。   很明显地大众的事要有能干、有作为的人去承当和发展。从发展学术和事业的观点出发,做好事业的 学术官僚 往往比许多人做好 研究 更为重要。然而, 学 和 官 两栖,除非是特别杰出有能力和才气的人,常容易出毛病。许多做官的人要有自知之明,觉悟到自己已无能力带(谈不上指导了)研究生。因此,不必继续误人子弟,勉强为之。有些人缺乏做研究的激情但却是做 学官 很好的材料。他们能为许多人的梦想(往往也是自己的梦想)创造实现的机会。如果能本着正直、为人民服务的诚心和 在其位必谋其事 的敬业精神(贵在于行),则不难能做出好成绩。如此有 事功 的 学官 应当得到人们的鼓励和赞赏。他们自己也应当以此为荣。我们相信当海外的许多华人同行看到台湾的同行们振作的情况会深受感动地乐意参与这种努力。此外,这时也提供了给他们一个能解除心中焦虑(心中有愧?)的机会。   一些近年来回去的 归国学人 ,高薪争取回去以及尚未回去的,在事业上已有成就的人值得偶尔想起同事们对自己的期望以及自己的责任。有一些人首先须要从个人经历中的阴影里解脱出来,以新的、开阔的精神进到新的环境里。首先在策略上必须想到自己先能被同事们欢迎,接受之后事情才可能大有作为,自己才可能对同事们有大的影响力并能鼓舞士气。因此,回去后要能提出可行、有效的、有建设性的改革方案。这样才能得到同事们的支持、欣赏并产生共识,大家同心协力去做努力,改善目前的情况,发展新的精神。这样做也能帮助他们自己从经历中的阴影里解脱出来。当自己认为是好的设想一时不能得到同事们的支持,不妨考虑一下是否是自己在策略上和方法上有问题,不够成熟;以及自己是否缺乏做好领导的知识和能力;该如何去加强这方面的能力和修养。遇到困难、反对意见时要避免 翻脸 和意气用事、一意孤行,以至于造成自己和同事们的 对立 ,甚至被众人讨厌;不能过分地急躁以至于 弄巧成拙 ,适得其反;须要考虑如何做好长远的投资而不是个人的急功近利。只有建设性、可行的方案才可能把旁观者、反对者 赢过来 (而不是 臣服 )。大家一同努力热心地去改善现况。 丁文江先生在民国初年对留学生在中国政坛上的表现曾带批评地指出: 我们是救火的,不是趁火打劫的! 。我们希望在西方社会中生活的华人,特别是那些学术上已有成就的(已无生存问题的威胁)、已退休或接近退休年纪的人到台湾去要本着公平交易、互利互惠的精神并准备慷慨地拉后生小辈一把(想当年不也是别人拉我们一把吗?);要避免玩弄手腕,自以为聪明地去占后辈们的便宜(不难!)。我们不愿意看到政府做的大投资,许多人多年的努力刚出一些成果时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拦截了新的成果归功自己,以维持或制造自己在国际学术界的地位。孔夫子告诫老年人,退休的人 戒之在得(贪) ,应设法保持些 优雅 的身段,让后生小辈们有好的印象。从长远上看,个人的名声、成就迟早要被批判、 盖棺论定 的。我们不妨偶尔想起文天祥的那句问话 读圣贤书(东西双方的)所学何事 ?同时,台湾的同行们值得对这些来人近年在国际上的名声和表现,人品的变化情况花些时间去收集数据和了解,以增加一些警觉性,搞清楚他们来台湾之前在其它的地方是否有烂摊子没收拾好;是否到处胡吹,不认真准备演讲、讨论内容,以至于使观众失望,却要求高价演讲费。这样才能避免被一些已经过气, 渐入荒唐 ,但却又不甘寂寞的人, 智慧 已被 自作聪明 、 语不惊人死不休 、 自我膨胀 所腐化的人迷惑和愚弄。 心怀大陆,放眼世界   从几年前开始台湾地质界同行到大陆去发展的人数大为增加。我们关心这现象的象征性和实质上的意义。我们认为不论赞成 独 或 统 或 其它的构想 两岸同行的来往都应 以诚相待 。双方的国科会和基金委应支持自己的一边打出最好的牌,并在经费上大力支持双方杰出人才,有高效率地做好合作。有一些容易丢人现眼的人要请他们藏拙。我们担心有一些台湾的同行的行为学 台商 惟利是图,专找地方上的人、学术能力较差的人去合作。这样做他们容易占优势,能使他们在台湾继续 混 的蛮好。不幸的是由于双方合作者都不是学术研究上的强者,以至于容易被大陆古老的 学派 思想所迷惑。所谓 学派 者在中国大陆似乎是 画地为牢,整自己 的别称。我们希望双方的有识之士能看清这种情况的严重性,并积极地采取有建设性的行动。双方的科委值得考虑加强课题内容的严格评审,邀请对方的专家作为评审员,决不轻易地 放水 通过低水平的 研究 申请。值得考虑由双方较杰出的人联合培养年轻的学生和研究员,并为有作为、有潜力的人创造合作的机会,以显示出双方的诚心和善意。甚至值得鼓励他们和海外的一些华人同行联合起来发起自救活动和双方的恶势力和坏学风搏斗。不妨先设法联合创造出一些有利的 小气候 并等着大环境的改善。台湾的国科会值得考虑在经费上支持大陆杰出的合作者;值得考虑同意一些大学或研究所招收大陆地区一些素质很好的研究生以及博士后研究员参与有关大陆地质的整合计划研究。如果能把前锋科学研究和研究生的培养结为一体,使他们对中国地质成为 乐之者 ,并让研究生积极参与国际合作项目,则一些杰出的年轻人不难很快地出人头地。   参与国际合作研究计划对台湾的工作者能产生挑战性的刺激。研究工作的合作者和竞争者往往是在行的高手,因此这情况对台湾的地球科学研究和发展是很有利的。此外,也能使台湾的参与者思想国际化以至于能避免研究大陆问题时受大陆一些属于 板块理论 出现前的古老思想或自成一派的思想的困惑。同时,国科会值得考虑对一些思想上已不活跃,对科学研究已无激情,但是资深人员,大大的减少,甚至不再给他们经费支持。很明显地,这些新的,有挑战性的研究工作不能再照着恶劣的地学界传统(马上联想到中国大陆?)抬出一个资深,但已无热心、活力、积极性和现代科学研究能力的人当 领导 。不然,不但是 整自己 ,也将成为国际上广为流传的笑话。   除了目前已有的一些整合型研究计划之外,我们认为应特别重视地震波加上其它地物方法(如遥测)海陆联合研究台湾的深层地壳构造,以及其它大架构上的问题,包括复杂的弧陆碰撞历史,沉积盆地的演化史。此外,环境保护相关的地质研究,是地球科学工作者不可推卸的责任。研究火成岩的人值得重新思考新生代火成岩的分布,化学及同位素特征和这些研究的相关性。这种整合研究可以产生出有世界性影响的成果。好的研究员到能做出令人振奋的科学研究的地区去工作,不必限制在台湾。譬如说,中南半岛有许多全球性并且和中国中、新生代地质演化唇齿相关的大问题。到那里去工作和到大别山区去凑热闹,研究华南的花岗岩同样是很有大区域性的意义。   海底钻探ODP国际整合型研究大计划是前沿研究的领域。现在台湾和中国大陆都将分别加入成为 1 / 6 会员。它将提供许多人机会参与研究当前地学中许多重大的课题,并增加大家对 全球性气候变迁 的重视。同时也对各种大规模地质作用增加了解。它也提供年轻地球科学研究员一个极好的训练和参与国际合作的机会。同行们如果能抓紧并充分利用这个大好机会,我们相信不难进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较高的思想境界。这个时候学风的改善也自然地容易办到了。 能源开发和全球性的探勘研究 为了国家的大局着想,我们值得考虑仿效邻国,韩国和日本,订立 石油法 ,让石油探勘的经费从目前的石油营业额 1% 提高到欧美各大石油公司 3-5% 的标准。如果能有效地利用探勘经费的增加,去带动台湾地学界热心地参与全球性资源的研究和评估,将会是很振奋人心的。 我们认为中油的 机密 档案应当可以逐步开放(先总统的大溪档案都己经开放了,中油实在不必继续保密)。值得仿效其它国家:基本数据保密二年,解释资料保密五年。让各大学研究所有志于资源探勘的地学界同仁加入作业,并鼓励年青的研究生到世界各地去研究,探讨资源形成的环境和成因。一旦风气开了,中油本来只有自己公司的人在研究和评估世界各地的资源,一下子增加了好几个大学和研究所在这方面的支持。 目前台湾所使用的各项能源之中: 99.9% 的石油、 99% 的煤、和 60% 的天然气仰赖从国外进口。为了确保来源不断,以及为了国际政治的考虑,供源要分散,我们要到国外去投资、探勘能源。这种情形己经是 不争的事实 。然而台湾的地球科学界为了这项 不争的事实 究竟提供了多少研究支助?很遗憾的,我们发现各大学和中研院的研究计划书里,几乎找不到这类研究相关的计划。到国外去投资,探勘能源,既然是我们生存所必须仰赖的,同时能源的探勘需要有一大群地球科学的热爱者长期地、努力不断地去探讨和研究。今天我们不做,将等待到何时呢?    据我们了解:数十年来中国石油公司或者它的上级单位认定:石油探勘的资料(特别是震测、钻井、和地球化学数据)都是属于 机密 ,不可泄漏给外人。甚至自己国内的地球科学同仁也是见不到的。在这种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的政策下,大学和中油的地学界同仁缺乏学术研究和资料的交流。以至于各自为政,几乎老死不相往来。大学和研究所的地球科学同仁二、三十年来,也曾试着发展这方面的研究,但进展不大。一些回国的海外学人也都曾经在海外石油公司或研究所担任这方面的研究工作。但到了台湾之后,总是经费不继,人员不继,国科会没有项目,加上数据都在中油的 机密 档案里,只好不去碰,不敢碰。因此大家失去了机会为台湾的能源做出应有的贡献。 ( 转自: http://www.shensusun.net/xiansheng/taiwan_01.htm )
个人分类: 观点评述 |8879 次阅读|6 个评论
转载:生于80后的华人理论物理学者——又一次受刺激了
热度 2 hep 2009-4-7 14:03
读了之后,又一次受刺激了,发现了自己的差距。 其中翟荟我还听过一次他的报告,在KITPC。很年轻啊 ------------------------------------------------------------------------------------------------- 发信人: gcja (Distinguished Professor at Berkeley), 信区: TheoPhys 标 题: 生于1980后崭露头角的华人理论物理学者 ZZ 发信站: 水木社区 (Tue Apr 7 09:44:02 2009), 站内 尹西,中科大少年班1996级。毕业后前往哈佛大学,师从Strominger研究弦论,黑洞理论。2006年博士毕业。两年的博后经历后,他回到哈佛物理系,成为助理教授,当时仅仅只有25岁。已发表论文20余篇,被人引用800多次。 翟荟,祁晓亮,徐岑科等毕业于清华基科班的学生,在冷原子系统,凝聚态理论方面有很出色的工作。翟荟是杨振宁先生在清华招收的关门弟子,本科1998级,基科班第一届毕业生。他念博士期间就指导本科生发表了一篇PRL。博士两年多就毕业了,现在在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做博后,已在PRL等刊物上发表论文30多篇,被人引用200多次。 祁晓亮,1999级基科班学生。毕业后师从翁征宇,且与张守晟合作发表了几篇有影响的工作。2006年底毕业时曾获香港大学的教职,他放弃了,选择前往斯坦福大学跟随张守晟做博后。博后期间,在量子自旋霍尔效应及相关领域做出一系列原创性工作,在Science,Nature Physics,PRL等刊物上发表论文20多篇,已被人引用300多次。2009年获UCSB,斯坦福大学等美国名校教职,仅仅只有26岁。 徐岑科,1999级基科班学生。毕业后求学伯克利,跟随文小刚的直系弟子做研究。2007年毕业。前往哈佛做博后,在铁基超导体理论等方面做出一系列工作,在PRL,Nature Physics等刊物上发表论文30多篇,被人引用200余次。2009年,获密歇根大学等学校教职。 全海涛,1998级湖南大学经济系学生。2002年毕业后考入中科院理论物理所,师从孙昌璞。博士期间在量子相变,量子热机等方向上做出一系列工作,引起比较大的反响,2007年毕业后前往美国Los Alamos国家实验室,跟随Zurek做博后。已在PRL等刊物上发表论文十余篇,被人引用近200次。另外,2008年作为第二完成人,与他导师孙昌璞研究员共同获得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 -- U.C.Berkeley changing the world! ※ 修改:gcja 于 Apr 7 09:44:16 2009 修改本文 ※ 来源:水木社区 http://newsmth.net
个人分类: 物理相关|16763 次阅读|3 个评论
曾获诺贝尔奖的华人汇总
麦立强 2008-10-8 22:07
李政道:1926年生于上海,美籍华人,1957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31岁。 杨振宁:1922年生于安徽,美籍华人,1957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35岁。 丁肇中:1936年生于美国,美籍华人,1976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40岁。 李远哲:1936年生于台湾,美籍华人,1986年获诺贝尔化学奖,时年50岁。 朱棣文:1948年生于美国,美籍华人,1997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49岁。 崔琦:1939年生于河南,美籍华人,1998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时年59岁。 达 赖:1935年生于西藏,中国国籍,1989年诺贝尔和平奖,时年54岁 高行健:1948年生于江西,获奖的同年加入法国籍,200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时年52岁。 钱永健:1952年生于美国,美籍华人,2008年获诺贝尔化学奖,时年56岁。
个人分类: 学术快讯|3372 次阅读|2 个评论
中国科学家何时才能如体育比赛战胜科学“海外兵团”?
wangyk 2008-8-24 19:47
中国科学家何时才能如体育比赛战胜 科学 海外兵团 ? 王应宽 草成 2008-08-24 最近忙于创办国际英文刊( IJABE, http://www.ijabe.org ),加之关注奥运,数日没有打理我的博客了。前日,读了学者王鸿飞先生的博文(中国华人击败美国华人,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4510 )有感而未发。看完了奥运会,今又拜读了学者曹聪先生的博文(体育和科学 海外兵团 ,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5938 ),颇以为然,有感而欲发。 带着极大的荣誉感、自豪感、爱国热情和民族自尊心欣赏完中国运动员在2008北京奥运会上的神勇表现,不由得想到我国的科学事业。 中国政府不仅举办了一届非常成功的奥运会(博主注:奥委会主席罗格的评价是无与伦比(unprecedent)),中国健儿在本次北京奥运会上争金夺银的精彩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不仅金牌总数达到五十一枚,位居第一,奖牌总数也达到一百枚,位居第二。面对欧美列强此前不可撼动的霸主地位,中国体育此次在国际体坛真可谓扬眉吐气,不想当老大都难!而且,除了我们的传统优势项目,如国球乒乓、跳水、举重、羽毛球、体操等该拿的争取都拿;在许多弱势项目上也在短期内取得突破,创造历史,如射箭、击剑、曲棍球、拳击、沙滩排球等。正因为中国体育能在优势项目稳定发挥,而在其非优势项目方面也能有所突破,全面开花,才能势不可挡,取得骄人战绩。外国媒体也评说,中国体育的管理体制是成功的奥秘。 中国的体育事业似乎并不比科学事业起步早,投入力度也未必就比科学事业大,为何体育事业能在短时间内接近或赶超世界先进水平?相比较而言,为何中国的科学事业却未见如中国体育那般有大的起色,或突破性进展? 如果说不同国家和民族的人不好比较,那么同为中国人就有一定的可比性了。在本次北京奥运会竞技场上,有不少中国人,或为运动员,或为教练员,他们在国外训练,代表他国参赛,亦即所谓的海外兵团。在本届奥运会上,尽管受到海外兵团的激烈挑战,但总体上,中国本土运动员还是能全面胜出。也就是说,中国华人战胜海外华人( Overseas Chinese are beaten by the Chinese Chinese )!海外兵团在国外的训练条件、技术方法不可谓不先进,训练经费更是有充分保障,但他们未必就能领先。比较我们的科学事业,情形又如何呢?科学界的海外兵团似乎占据很大优势,在各自从事的很多研究领域都领先。单说诺贝尔奖,就已有 7 位海外华人科学家获得诺贝尔奖: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李远哲、朱棣文和崔琦( 1998 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旅法华人高行健(博主注:此处只谈科学,不涉政治,因此,没有包括中国人达 赖 1989 年获得的诺贝尔和平奖。但如果说中国人至今没有获得诺贝尔奖的命题是错误的,只是没有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罢了)。而中国本土科学家至今尚没有获得诺贝尔科学奖,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有? 我们自己的运动队,在洋教头的执导下,也能问鼎巅峰。例如,中国女曲姑娘在韩国籍教练金昶伯的带领下,不但击败韩国队,也击败其他世界强队,站上了 2008 奥运会亚军领奖台,创造中国女子曲棍球队的历史。再如, 2008 奥运会上,担任中国男女佩剑队总教练的法国人克 鲍埃尔能够率领中国队员仲满击败法国名将获得奥运冠军,率领中国男、女佩剑队分获团体亚军。不论自己培养也好,洋教头执导也罢,都能打造中国体育世界冠军。诺贝尔奖犹如科学界的世界冠军。中国人在海外能够获得,在中国本土难道就不能吗?中国体育的成功经验似乎证明,也应该能培养吧?! 从体育到科学,不由得联想到:中国科学家何时才能如体育比赛一样战胜科学 海外兵团 ?何时才能赶超世界先进水平?中国体育的管理体制、成功经验是否可以为科学发展所借鉴?
个人分类: 随感杂谈|10386 次阅读|39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4-24 16:49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