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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游戏——从0开始构造人工智能学习机制
alaclp 2019-11-18 01:33
现有人工智能技术过于强调智能应用,其结果是固定模式的套路被强加于ai,ai成为了纯计算的工具。 其无法认识、理解世界,进而,无法获得持续学习和能力进化的可能。 概言之,现有所谓的人工智能,是人的智能在机器上的重现,而不是人工智能。 想象孩子的成长过程,其具有基本的学习能力——模仿; 模仿走路、说话、动作、语言,甚至思维模式; 老子说, 人法地 , 地法 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法即模仿 自然万物有其形、行,故人观之而仿之——正如五禽戏、武术等,即为仿形的结果; 模仿,是探索自然的手段之一,是一种正向推理思维:例如人类看到山,于是绘画以描绘之;通过画的强化动作,来探索意念里而通过画所表现的山与实际的山之间的差异; 如何给机器赋予模仿能力呢?这需要从0开始设计机器的“本能”以及持续学习的能力;这里强调的是能力,而不是结果。
个人分类: 人工智能|1815 次阅读|0 个评论
智能哲学:“模仿游戏”——人、机关系研究的基本模式
liuyu2205 2018-3-17 20:45
去年八月份在北京为“爱思想”的读者所做一个专题讲座,本文是“爱思想”的整理稿,由中科院刘影的记录,以及“随园”的友人参与“模仿游戏”的初步试验。 ****** 智能哲学:“模仿游戏”——人、机关系研究的基本模式 人、机关系有很多层次,今天借这次机会主要想通过对“图灵测试”进行解读,回到人文和科学交叉的议题,来探讨人、机伦理关系问题。 一,缘起 当前人工智能的研究成果和一些对未来发展的预期对人们的认知是颠覆性的,传统的哲学、认识学、伦理学、人类学、社会学等,这些历史悠久的理论几乎无法应对,这种状态像是要被人工智能所终结的人类的地位这一预言的预演! 人类对于人工智能的“恐惧”来自于将“人工智能”等同于“人的智能”,反映的是对自己未来的不确定性的困惑。来自于人类所面对的自身危机一直根植于人类的知识和认知意识的最隐秘的深处。技术理论中由图灵所提出的“模仿游戏”就是这样一个基本模型。 二,AI与人、机关系问题 AI的基本问题体现在人、机关系上,包括人、机技术关系,人、机伦理关系。将人、机之间的技术关系提升到人、机伦理关系的高度,是对传统的人文学科严重的挑战,同时也是人类认知的一个巨大进步,某种意义上说,这才是人工智能带来的最大问题! 人、机伦理关系涉及到最令人困惑的问题是:有没有高于人的智能的“人工智能”。《未来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在最近题为“人工智能与人类社会”的演讲中说:AI时代的最大风险体现在,从“人类做主”到“算法做主”,从“人人平等”到“少数精英掌权”,“无用阶级”的增长。这些问题都是人机伦理关系需要考虑的,人、机伦理关系涉及具有超越人类伦理学本质的深刻层次:一是人(研发者)如何将传统的人的道德和伦理信念贯彻在自己研发的AI中,使其服从甚至具有人的伦理原则?二是人是否有这种超越能力做到这一点?三是AI在支配它们的物理规律之上有没有或有何种伦理规范? 面对上述人、机伦理关系问题,一线科学家们不得不做出权宜的回答。2017年1月,由“生命的未来研究所”牵头,包括844名AI和Robot领域的专家们联合签署了“阿西洛马人工智能原则”(Asilomar AI Principles),但这些回答是针对研发者的,并没有真正涉及人、机伦理关系。该原则把人、机伦理关系作为不确定性的问题予以回避,一方面等待人工智能发展中这些本质性问题不断的暴露和逐步解决,另一方面期待哲学、伦理学的现代复兴和更新视野的关于科学技术理论和人类世界的未来的理论的融合发展。 三,图灵的道路 图灵面对计算机和人工智能中两个最基本的问题,一是机器能否判定(任何可定义的数学问题是否可解,判定问题)?二是机器能否思维(机器智能问题)? 为解决“判定问题”,图灵不是通过概念、数学、逻辑或集合论这样的抽象方法寻求“判定问题”的解决,而是将问题实时化,在实体过程中观察、分析问题,得到算法判定与逻辑判断之间的本质区别。在图灵1936年的论文(《论可计算数及其在判定问题上的应用》)中,图灵模仿人用纸笔进行计算的过程,提出“图灵机”,以此解决计算机“判定问题”。“图灵机”是所有可计算的具体机器的模型,就是说,表达了所有现在以及还没有制造出来的计算机的设计蓝图。 图灵在1950年发表的论文中(《计算机器与智能》computing machinery and intelligence),提出“机器能否思维?”,拒绝直接给“机器”、“思维”下定义,而是提出用“模仿游戏”来回答原问题。与“图灵机”的封闭性不同,“模仿游戏”实际是一个开放的三方关系的研究、检验体系,从而把理论中最困难的三方关系问题以一种多层次关系模式表达出来。因此“模仿游戏”具有人、机在智能上进行对比观察、检验、分析、研究的真正价值。 四,模仿游戏 “模仿游戏”来自于一个猜测性别的游戏,游戏中有三个人:一个男人(A),一个女人(B)和一个男女皆可的询问者(C),询问者呆在一个与另外两人隔离的屋子里。游戏的目标是询问者需判断外面的两个人哪个是男人,哪个是女人。询问者用标签X,Y代表外面的两个人,游戏结束时,他要说出“X是A,Y是B”或者“X是B,Y是A”。为了排除声音帮助询问者得出结论,问题的答案可以写出来或打出来。而B在这个游戏中的角色是努力帮助询问者获得正确的答案。图灵进一步提出这样的问题,“如果用一个机器担当A的角色”,将会发生什么情况?同与两个人玩这个游戏相比,询问者判断错误的几率是否发生变化? 迄今为止,“图灵机”仍然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而“模仿游戏”的丰富意义和价值更没得到人们的基本理解。人们将“模仿游戏”称之为“图灵检验”,“模仿游戏”所包含的丰富的层次在“图灵检验”中被抹平了。 五,模仿游戏与学习机器 图灵将模仿“成人思维”和“儿童思维”进行了对比: 成人的思维应该是建立在知识(所接受的教育)与阅历(所经历的不能被称为教育的事情)的基础上的。 一个儿童的大脑大概就像一个刚从文具店买来的笔记本,只有简单的机制,和许多空白的纸张,我们希望儿童脑中的机制足够少以使它很容易的被编程。 可以说,模仿“儿童思维”比模仿“成人思维”更容易,图灵由此提出基于模仿儿童思维的“学习机器”,包含了现在“机器学习”的思想。 六,模仿游戏与第三问题 图灵深刻地理解人与机器的比较的困难在于人是无法界定的,一个具有确定性的机器无法去与一个具有不确定性的对象进行直接比较,这是一个在传统哲学中隐藏得很深的困难问题,直到上世纪波普提出“世界3”理论才正式把这个问题表达出来。 但“世界3”理论并没有得到有力的支持和继续深入展开,困难在于,“世界3”理论没有提供一个与传统哲学中的“主、客”关系不同的三方关系模式,所以“世界3”理论只是一个概念关系,没有一个可供展开研究的理论平台,这种困难我们称之为“第三问题”。在此意义下,“判定问题”、“机器智能问题”属于“第三问题。” 七,图灵的道路与两种“两种文化” 我们认为,“第三问题”与“模仿游戏”的技术模型结合,是人机关系问题研究的一个可行方向,我们进一步把这种研究建立在算法理论和不确定性问题(NP,Nondeterministic Problem)理论研究的坚实基础上,使抽象性与实证性相结合,期望成为两种“两种文化”融合的一个理论研究案例,并成为AI研究的一种基本思想。
个人分类: 智能哲学|2976 次阅读|0 个评论
逆源图灵的思想看人机关系-解读图灵论文“智能机器,一种异端理论”
liuyu2205 2017-5-1 21:13
图灵的所有工作都是建立在 “ 实时性 ” ( the actual time )基础上的,这是一种天才的直觉,这个基础构成了他全部工作内在的逻辑一致性,从 “ 图灵机 ” 对希尔伯特问题的 “ 拒绝 ” 式回答到 “ 模仿游戏 ” 的开放式模型,其思想的一致性是图灵最深刻的秘密。 “ 图灵机 ” 毫无怀疑地成为现代科学技术的基础,图灵的 1936 年论文成为了技术理论中的圣经,而 “ 模仿游戏 ” 却一直未得到正确的解读,这是因为 “ 图灵机 ” 以 “ 机械步骤 ” 这种性质直接表达了隐含在 “ 算法 ” 中的 “ 实时性 ” ,而 “ 模仿游戏 ” 包含了对人自身本质中的 “ 实时性 ” 的揭示,但技术和技术理论中包含的还原论思想总是在不自觉地妨碍人们去领会和接受图灵的深刻思想。 另一方面,图灵 处 境艰难,他不是一个公众人物却生活在公众环境中,所以他时时处在两难中,一方面要在专业领域中去开拓前无古人的思想前沿,另一方面又要去打破 非专业的公众 即有的局限和保守,所以他既要肯定技术发展上的无限可能,又要保守技术自身本质的底线,他不是一个哲学家,也远不是一个演说家,他的精辟的逻辑一致性的思想总是深藏在他的困难的技术理论的论文后面,解读他的论文迄今仍是一个巨大的困难。 下面以图灵 1951 年的论文 “智能机器,一种异端理论”(Intelligentmachinery, a heretical theory) [1] 中几段翻译为例,窥豹一斑。据 the essential Turing [2] 一书介绍,此文章来源于 1951 年图灵在 BBC 的 The'51 Society 电台节目中为大众做的报告,这是继图灵 1950 年提出 “ 模仿游戏 ” 开启人工智能标志性文章后,又一篇进一步阐释智能机器的文章。 You cannot make a machine to think for you. This is a commonplace that is usually accepted without question. It will be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to question it. 译文: “ 你不能制造一台为你而思考的机器 ”,这是不经质疑就被接受的常见观点,本文的目的就是对此提出质疑 ” 。 解读:但这里的 “for you” 对图灵有确定性的意义,强调了你不能按你的任意目的制造一台思考机器,这是通常的观点,但图灵质疑这种观点,这与下文中的复杂的意义转折的论述是一致的。 Most machinery developed for commercial purposes is intended to carry out some very specific job, and to carry it out with certainly and considerable speed. Very often it does the same series of operations over and over again without any variety. This fact about the actual machinery available is a powerful argument to many in favor of the slogan quoted above. 译文:大多数为商业目的而开发的机器都是以确定和相当快的速度完成某种非常具体工作的,很多时候它们一遍又一遍地进行重复的操作,没有任何变化。这种现实中机器的事实成为许多人赞成上述口号的有力证据。 解读:这一句前面肯定大量的商业应用软件的目的是实用性(快速、方便),图灵隐含地解释了,这种目的实用性与计算机程序重复操作(机械步骤)的本质限制性是一致的;而后一句则强调地说,正是这种商业机器的实用性(作为限制性前提)才使人们不能对软件有任意目的的期望 —— 这是当时普通人的观点,但图灵质疑这一点,他隐含的意思是说,非实用目的的软件也是可以有效的,这个理由是下文表达的: To a mathematical logician this argument is not available, for it has been shown that there are machines theoretically possible which will do something very close to thinking. They will, for instance, test the validity of a formula proof in the system of Principia Mathematica, or even tell of a formula of that system whether it is provable or disprovable. In this case that the formula is neither provable nor disprovable such a machine certainly does not behave in a very satisfactory manner, for it continues to work indefinitely without producing any result atall, but this cannot be regarded as very different from the reaction of the mathematicians, who have for instance worked for hundreds of years on the questions as to whether Fermant's last theorem is true or not. For the case of machines of this kind a more subtle kind of argument is necessary. 译文:然而,对于一个数理逻辑学家来说,这个论据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已经表明有机器在理论上可以做某些非常接近人的思考的事情。例如,它们会在Principia Mathematica(罗素、怀特海的“数学原理”)体系中验证公式证明的有效性,甚至可以得到这个体系中的某个公式可证明或可证否的结论。在公式既不可证明也不可证否这种情况下,这样的机器肯定不会以令人满意的方式运行,因为它会持续无限期地运行,而不产生任何结果,但是这不能被认为与数学家相应的行为就完全不同,比如数学家过去数百年间就在证明费马大定律是否成立。对于这种情况的机器,需要一种更微妙的论证。 解读:注意,图灵在这里对机器的行为( behave )或工作( work ) 与数学家的对应行为( reaction )用词是一种对应性,是意义严格的,即只在这种对应性上进行比较。 机器得不到答案而无限运行,是图灵在他的 1936 年论文中所说的 circle 的意义上的一种机器性质,图灵认为这与数学家为一个猜想追求证明有可比性,所以图灵在这里才这样说: “ 这不能被认为与数学家相应的行为就完全不同,比如数学家百年里就在证明费马大定律是否成立 ” 。图灵对 “ 机器不能像人一样思考 ” 这个当时普遍认同的观点的质疑正是出于这个分析,但注意,图灵只是说,机器与数学家只是在对应可比较的能力上相同,图灵并没有说,机器的能力可以与数学家能力相同,下面有这种意义的更进一步说明。 By Godel's famous theorem, or some similar argument, one can show that however the machine is constructed there are bound to be case where the machine fails to give an answer, but a mathematician would be able to. On the other hand, the machine has certain advantages over the mathematician. Whatever it does can be relied upon, assuming no mechanical 'breakdown', whereas the mathematician makes a certain proportion of mistakes. I believe that this danger of the mathematician making mistakes is an unavoidable corollary of his power of sometimes hitting upon an entirely new method. This seems to be confirmed by the well known fact that the most reliable people will not usually hit upon really new methods. 译文:由哥德尔著名的定律或者一些类似的论证,可以看出,无论机器如何构造,机器必定有无法给出答案的时候,但是数学家总可以得到(他们努力想找到的答案)。另一方面,机器在某些方面比数学家有优势。假设机器的机械部分不发生 “ 崩溃 ” ,机器总是可靠的,而数学家总会犯一些错误。 我相信,数学家犯错误的危险恰恰是他们具有偶然能发现全新的方法的能力的必然结果,这似乎得到了众所周知的事实支持:最可靠的人通常很少会发现真正的新方法。 解读:图灵完全区分了,机器与人在可比较的行为上相同,但两者在本质上不同;而且,人能接受犯错误的能力是有区别的 , 这正是图灵对人性的洞察。 My contention is that machines can be constructed which will simulate the behavior of the humanmind very closely. They will make mistakes at times, and at times they may makenew and very interesting statements, and on the whole the output of them willbe worth attention to the same sort of extent as the output of a human mind. The content of this statement lies in the greater frequency expected for the true statements, and it cannot, I think, be given an exact statement.It would not, for instance, be sufficient to say simply that the machine will make any true statement sooner or later, for an example of such a machine would be one which makes all possible statements sooner or later. We know how to construct these, and as they would (probably) produce true and false statements about equally frequently, their verdicts would be quite worthless. It would be the actual reaction of the machine to circumstances that would prove my contention, if indeed it can be proved at all. 译文:我争论的观点是,高真模仿人类的心智行为的机器是可以造出来的,它们有时会出错,有时候会得出新的且非常有趣的结果,总的来说,它们的输出与人类思想的输出一样值得得到同样的重视。此陈述的内容在于对正确的结果有较高的期望,而这一点,我认为是很难确切描述的。例如,不能因为一台具体的机器迟早会得出所有可能的结果,就简单地说机器迟早会得出任何正确的结果。我们知道如何构建这样的机器,既然它们可能得出对或错的结果的概率是相等的,那么这样的判断将没有多大价值。如果可以证明我的观点的话,只有机器对环境的实际反应才能证明。 解读:这是图灵对这个问题的讨论的总结, “ 你不能制造一台为你而思考的机器 ” 这个命题,包含了普通人对机器有效行为能力太高的期望,所以人们会对机器失望,实际上,具体的机器只适应于具体的对象,机器才能给出确定的答案。但图灵更认为这个命题本身就是模糊的,因此无法有一个确定性的讨论结果,就象今天很多人想要的 “ 考试大纲 ” 式的答案一样,这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机器与人不同,给出不确定性的答案的机器没有实际应用价值,因此图灵有信心地指出,让机器按照具体的环境进行制造和运行在具体的环境中,机器一定能超乎你的想象。 文章的最后一段 : Let us now assume, for the sake of argument, that these machines are a genuine possibility, andlook at the consequences of constructing them. To do so would of course meet with great opposition, unless we have advanced greatly in religious toleration from the days of Galileo. There would be great opposition from the intellectuals who were afraid of being put out of a job. It is probable though that the intellectuals would be mistaken about this. There would be plenty to do, 2 i.e. in trying to keep one’s intelligence up to the standard set by the machines, for it seems probable that once the machine thinking method had started, it would not take long to outstrip our feeble powers. There would be no question of the machines dying, and they would be able to converse with each other to sharpen their wits. At some stage therefore we should have to expect the machines to take control, in the way that is mentioned in SamuelButler’s ‘Erewhon’. 译文:为论证的缘故,现在让我们假设这样的机器是真正可能的,并预期建造它们的后果。这样做当然会遇到极大的反对,除非从伽利略时代起在宗教宽容上我们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译注:这里意思是说,当时的人如果坚持认为机器不能思维,就像以前的中世纪教会对科学技术进步的反对一样)。现在还会有来自知识份子极大的反对,他们害怕失业。这种情况是可能的,虽然知识份子有可能误解了这一点,他们会有很多工作要做,努力了解机器在试图表达什么,也就是说,努力保持自己的智力达到机器能力的水平,因为似乎有可能一旦机器思维方式开始,不久就会超过我们微弱的力量。机器不会有死亡的问题,它们将互相交流增进它们的智慧,于是在某个阶段,我们应该预期机器会按照巴特勒的《埃瑞璜》中所描述的那样得到管理控制能力。 解读:在这里可更明确地看到,图灵一方面将当时认为机器不能思维的人看成是中世纪教会式的顽固,另一方面,又为那些担心机器的工作能力可以超过人的知识份子解难,希望他们能够努力地去理解机器的工作而达到更高的工作能力。图灵相信机器很快就能达到具有管理控制能力的水平,这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能看到的人工智能,尽管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但是,我们今天仍然不能理解当前主流的人工神经网络( 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 , ANN )的工作原理。 参考文献: [1]Alan Turing, Intelligentmachinery, a heretical theory , 1951 , http://viola.informatik.uni-bremen.de/typo/fileadmin/media/lernen/Turing-_Intelligent_Machinery.pdf [2] B. Jack. Copeland, The EssentialTuring , 2004
个人分类: 图灵论著专研与精译工作群|5083 次阅读|0 个评论
人类实在没有文明很多年……
热度 12 freefloating 2015-8-10 18:42
由于轻舟《 从Enigma到“鳄鱼追斑马” 》的推荐,我赶紧上美团去订电影票,结果竟然没发现潍坊哪家电影院在放这个片子,又上猫眼上找,终于找到了,新建的阳光100有。 昨天(周日)中午和儿子去看,其实去前我有点小小的担心的,毕竟不可回避的图灵的同性恋话题,我并不知道电影中会如何处理, 询问之下,得知是可以带孩子看的,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镜头。 儿子对待电影和书一样的态度,一副宁缺毋滥的架势……有他老妈我出钱出车加请吃饭还不能说陪他看电影,只能说请他陪我看电影,他还经常不买账。切,以后你爱跟谁看跟谁看,俺们自己看。 好在《模仿游戏》儿子很喜欢,儿子有时候也会很爱跟我讨论一些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电影,比方说《蝙蝠侠·黑暗骑士》、《变形金刚》,或者说《三傻大战好莱坞》和《地球上星星》……但其实各种侠的片子他并不爱看,这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有一天我不小心看了一下《雷神》,直接睡着了好几次,于是释然到原来好多片子不值得看,原来美国人也可以拍成这样。 《模仿游戏》整个片子感觉还蛮正能量的,虽然让人忍不住唏嘘落泪,但并不阴暗。只是慨叹原来人类文明如现在,才这么短的时间。对于同性恋之类的问题,你可以不喜欢,但并不应该作为可以伤害控制别人的原因。 马丁路德金的被杀到现在也还没有50年,文化大革命的黑五类红五类也不过是40年前的事情,图灵的被特赦才是2013年的事情……儿子慨叹道,要是人类文明了才没几天,就破坏环境把自己毁掉了,那太可惜了。 前段时间看完《三体》,开玩笑总结为:文化大革命毁掉了整个宇宙。其实大刘对人性的把握还是蛮准确的,他的黑暗森林法则类似于宇宙达尔文主义,透着绝望的理性逻辑。 但我还是觉得可以相信美好,因为美好才是人类的生存的意义,才是文明真正因而必然的理性选择。 我相信神(最高文明)一定是大爱的,或者说每个时期的最高水平的科学技术(力量)必然掌握的有品格的人手中。如果我是最强大的,我怎么会以毁灭弱小为生存 目标呢?这太不理性了。 而只有伪强大的文化才会充满了侵略性!以前看陈安讨论日本灾难深重影响下的国民性,觉得有些道理(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3483-819726.html)。最近看了《三体》,发现大刘创造出的 在不确定的灾难威压下的 三体文明,完全就是日本模式,而智子也是一副日本或女人或忍者的装扮。 回到《模仿游戏》,电影似乎给了我们关于图灵同性性取向的解释,那就是幼年的被暴力经历和爱的经历,如果他小时候能在一个更自然的充满关爱宽容理解的环境里,也许他会更快乐更自然的成长,而没有了残暴的幼年摧残,对数学的美好追求也许会让他更伟大更成功。 我上述假设并不是想表达同性倾向是非自然的观点,我只是想说,如果一种选择是因为美好的原因,而非是因为丑恶暴力的原因,应该更好些。 有时候我们会认为不幸造就艺术,但现在我觉得并不必然,还是美丽的艺术更让人身心愉悦,太多或全体的小说家们对美好的创造能力欠缺,只好毁灭了美好揭露了丑陋给人看。创造不出美好,就创造冲突和灾难。 还是他们太无能,太缺乏创新,没有能力创造出一个跌宕起伏的不平凡但充满了爱、理性、智慧和美好的世界给人看。 因而也许的确史书或者哲学要比小说好看很多…… 也因此更关注一下李竞和美娣所关注的 性侵幼童 事件, 这些在幼年时候的遭遇往往带给一个人的伤害是巨大的,有智力和能力从幼年的痛苦中挣扎出来的人凤毛麟角,而且需要极大的运气遇到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所以,还是全社会想办法,避免这类事件的发生吧。 也许童年都快乐了,人类就正常了。
个人分类: 生命驱动|5145 次阅读|30 个评论
从Enigma到“鳄鱼追斑马”
热度 7 lev 2015-8-8 23:51
从 Enigma 到“鳄鱼追斑马” 按:本文分为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有没有关系或者有什么样的关系,我不知道...... I. Enigma 我终于抢在彻底下线前去电影院看完了《模仿游戏》( The Imitation Game, 放心没有“剧透” )。 大概几周以前,我偶然在影院门口看到了这部电影的海报。由于海报上信息较少(或者我没有察觉到),我完全没有想到 Benedict Cumberbatch 与 Alan Mathison Turing 有任何联系(说实话,一点也不像!)。我唯一注意到的信息是海报左下方一个极限公式的书写“瑕疵”。多亏这个“瑕疵”,我估计这可能是部有关数学家的电影,便回去上网搜了搜,这才知道传主正是 Turing。 上周我抽空到“西财”附近的一家影院准备看这部片子,却被告知上映两天就在该影院下线了。无奈就这样捱到了今天。 最早知道 Turing, 源自 小时候读一本大概叫《中外科学家故事》的书,其中一篇大约名为《一枚数学的珍贝》(那本书各个篇目的名字都很有特点,至今都还记得,比如牛顿那篇叫“沃尔索普村燃起的科学之火”,可惜书的确切名字和出版社实在记不清了)就是讲 Turing 破译 Enigma 的故事。前些年又在《科幻世界》上读到一篇长铗写的科幻短篇《 ACE 小姐的心事》,主体情节的“底本”也不外乎这段故事。 我对计算机这门学科的历史并不了解。仅就我掌握的资料,这部改编自B iography of Alan Turing( Alan Turing: The Enigma ) 的电影对涉及的计算机科学概念做了较大程度的“简化”,对相关史实尤其人物关系也做了不少“调整”,甚至包括 Turing 的性格和人际关系(为什么一定要塑造成 monster 呢?)。但是我们毕竟没必要在《三国演义》里找“曹操”。我注意到,当电影进行到后半段时,放映厅变得很安静——我想一部电影达到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了。 在某种程度上,一个多月前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那一项裁定使得这部电影变得十分应景,其中关于人性或者人与人关系的反思,在传播价值上已经远远盖过了其中的数学或计算机科学元素。但对我来说, Turing 仍然是最初留下的印象——那个破译了不可能破译的 Enigma 的 数学家。 II. 鳄鱼追斑马 让我下定决心去看看 Turing 的原因是今天早上看到一则新闻《苏格兰“高考”数学难哭考生,分数线被降至34分》( http://life.gmw.cn/2015-08/07/content_16574089.htm ) 以前就看过 A-Level 的高中物理题,我辈只能 smilence。 这次看了看据说是拉低了10.7万考生的及格分数线(从去年45到今年33.8,60分可拿A——“60分万岁”乎?)的数学题——1.4万考生心目中的“不可能完成的迷题”—— Enigma??? 联系到近来“九九乘法表”(我以前真的天真地以为全世界小朋友都会)、“广播体操”之类的定向出口,“英国人数学不好”的说法甚嚣尘上..... The Great Britain, The Great Britain! Where came Maxwell and Newton, Where went Dirac and Hamilton ...... Few heroes or lots of strangers, That is an Enigma! Alan Mathison Turing 1912~1954
个人分类: 莫名其妙|5671 次阅读|17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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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5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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