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比尔·盖茨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她曾是比尔·盖茨最想拜访的中国女科学家,数十年潜心钻研让“青鸟工程”腾飞
Kara0807 2019-3-20 17:00
原创: 小德 德先生 1993年,比尔·盖茨首次来华访问时,他向中国郑重提出了他最想拜访的两位科学家:一位是德高望重的科学界老前辈周光召,另一位就是著名女科学家杨芙清。 作为我国第一位从事计算机软件研究的女科学家,她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从事计算机软件科学的研究和教学工作。从中国第一台百万次多道运行操作系统,再到研发中国第一个全部用高级语言书写的大型系列机操作系统、主持完成我国第一个大型 “集成化软件工程支撑环境”……人们亲切地称她为我国软件工程的铺路人。 杨芙清 江南才女,燕园红梅 1932年,杨芙清诞生在太湖之滨、江苏无锡的一个普通家庭。她的父母望着女儿花朵般的小脸庞不由联想起每年夏天,当地芙蓉清香、满城花开的美景,就给女儿起名叫杨芙清。 少年时期,杨芙清的好学是出了名的,数学成绩尤为突出。自考入无锡第一女子中学的那天起,悬挂在教室里的居里夫人画像,就深深地震撼着杨芙清年轻的心灵。从此,她走上自强不息、发奋求学的道路。 杨芙清在无锡第一女子中学被选为篮球队右锋 虽然班里的同学都称她为 “小先生”,但是她可不是那种书呆子,甚至她曾一度幻想能修炼成一个武艺高强、惩恶扬善、救人危难的女侠客。为此,她还真在自家庭院里练就了一手让表妹们交口称赞的扔纸飞标的本领。而且她曾一夜之间,以舞蹈闻名全城。 1951年夏天,杨芙清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从无锡第一女子中学高中毕业。怀着对华罗庚先生的崇敬,她在高考时选择了清华大学数学系,功夫不负有心人,高考揭榜后,她如愿以偿。 1952年,全国大规模院系调整,杨芙清和同学们一起从清华转到北大数学力学系。北大、清华浓厚的学术空气、良好的科学作风对她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尤其是老一辈科学家们严谨治学的优良作风,使她终身受益。 1955年,杨芙清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留校师从徐献瑜教授,成为北京大学我国第一个计算数学专业的研究生。而当时,我国的计算机事业还是一片空白。 杨芙清与恩师徐献瑜先生在一起 50年代,我国为解决原子能研究、飞机、火箭的研制和自然科学如气象、资源勘探、重大工程设计中的复杂计算等,都迫切需要先进的计算工具,电子计算机研究被列为国家六大重点项目之一,并开始集中科研力量攻下这一堡垒。 1957年至1959年,作为我国培养的第一位计算机软件研究生,杨芙清被派往前苏联留学,在莫斯科大学数学力学系学习程序设计和计算机软件,并开展早期的研究工作。从此,她的奋斗、她的成就、她的一生便与计算机结下了不解之缘。 两次留苏,奠定基础 杨芙清虽然觉得从基础数学到计算数学又到程序设计,距她所追求的华罗庚式的数学家愈来愈远了,但她相信这是从国家发展需要出发: “只要是国家需要的,我就应该去做,而且要做好!”这样一个单纯的行为,使她抓住机遇,进入了一个新的学科领域。 前苏联著名教授,世界一流的科学家苏拉勃拉是幸运的,他遇到了这样一个思维敏捷而又勤奋好学的中国学生。 杨芙清在前苏联莫斯科大学师从苏拉勃拉教授学习程序设计自动化 程序设计必须经过一步步的检查来验证它的正确性,特别是编译程序这样一个大而复杂的课题更是如此。苏拉勃拉教授说,能否反译过去看看。两个思维优势的相互碰撞定会闪现出智慧的火花,苏拉勃拉教授一闪而过的想法,触动了杨芙清那敏感的思维网络。 不久,一篇反向思维的毕业论文 “逆编译程序”横空出世。编写计算机程序是一项难度较大的工作,而检验所编写的程序的正确与否更为艰难。在一般人看来,解决问题都是按事物的发展过程“顺流而下”,这是常规思维之路,而杨芙清反编译程序的正确性,一下子使这项极为艰难的程序验证工作“柳暗花明”。 杨芙清的这一论文众即引起了各国专家的关注后,被西方杂志称为 “程序自动化早期的优秀之作”。 杨芙清在苏联留学时 1962年至1964年,杨芙清以中国专家的身份,被国家派往莫斯科杜勃纳联合核子物理研究所计算中心工作,她努力学习核物理基本概念,及时总结程序设计的规律,积累有关资料,为回国后开展有关计算机科学技术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两次留学之旅,使她深知我国需要发展计算机事业并建设一支计算机专业队伍的重要意义。 为国奉献,我之所愿 我国在 “两弹”研制过程中许多复杂计算因条件所限,都是用手摇计算机来做。直到60年代末,我国仅拥有2000多台微机和小型电子计算机。 1969年12月,国务院正式向北京大学下达了研制每秒100万次的大型计算机——150机的任务,杨芙清则负责研制150机的多道运行操作系统。 这是我国为解决石油勘探而研制的百万次大型计算机,如能研制成功,不仅是中国计算机科学的重大突破,也是我国石油勘探数字化的第一次革命,国防工业、气象等部门及众多科研工作都将因此而获益。 整个团队只有杨芙清一人在苏联见过和使用过计算机。面对国外的封锁,杨芙清在一无资料、二无配套设备、三无经验的重重困难面前没有退却。为了国家的需要,为了 “百万次”,她和从事集成电路研究的爱人王阳元同赴燕山脚下的200基地,把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儿送到外地的公婆家抚养,让小学三年级的儿子孤零零地守着只有16平米的家。 杨芙清和她的爱人王阳元,夫妻皆为院士 150机是运算速度为每秒100万次的大型计算机,研制时首先得设计出指令系统。杨芙清在讨论的基础上,负责编写指令文本。文本涉及上百条指令,是一项十分精细、繁琐的工作。在反复修改中设计出一版、二版、三版,直至最后定稿,杨芙清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 写出了指令文本后,她又率领软件组的科技人员经过 1年多的艰苦奋战,终于设计出150机整套操作系统软件。1973年的一个清晨,150机传出了清晰、嘹亮的《东方红》乐曲声。中国第一台百万次数字计算机和第一个多道运行操作系统软件研制成功。 从此,不少石油勘探数据处理工程师,就是利用杨芙清他们研制成功的这套计算机 “大脑”,从复杂的计算中摆脱出来。 杨芙清及其同事们所创造的科研成果,不仅得到了国内科学家们的承认,也受到世界先进国家的科学家的重视。 1973年,当日本第一个计算机代表团来访时,点名要与杨芙清进行交流。 杨芙清向比尔·盖茨介绍北大青鸟 当成功荣誉来临的时候,杨芙清没有像有的人那样以有功之臣自居,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如何呕心沥血以及那些不眠之夜,她像居里夫人一样只对科学本身保持兴趣,而科学所带来的身外之物,她不是那么挂在心上。 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杨芙清又主持研制成功我国第一个全部用系统程序设计语言XCY编写的操作系统——DJS240机的操作系统。她开创地运用PCM方法和层次管理结构实现了DJS200/XT2系列的操作系统,并且全部用高级语言书写。 青鸟振翅,软件腾飞 240机操作系统的成功,使杨芙清成为中国计算机软件科学领域的一颗冉冉上升的科技明星,但她并未自我陶醉于已有的成绩。 当时国内外公认计算机软件存在 “复杂程度高、研制周期长、质量难以保证”的三大难题。国外早在20世纪60年代末就出现了“软件危机”,要求发展软件工程的呼声日益高涨。自20世纪70年代后期,杨芙清就开始探索和研究软件工程的基础问题。 从 1983年起,杨芙清倾注全力进行集成化软件工程环境的研究与开发,从此拉开了著名的“青鸟工程”的序曲。 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呢?在杨芙清看来, “青鸟”是寄托团队想为人们传递美好信息和服务社会的憧憬和理想。 研发青鸟工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推进软件生产手段的变革,通过工程化开发方法、工业化生产技术,建立标准规范,提供支撑工具和环境,让软件设计从手工作坊式变革为工业化生产。 经过十几年的艰苦创新,杨芙清及其团队终于研制成功大型软件开发环境 “青鸟系统”。它是我国第一个大规模、综合性的软件工程环境,不论在集成度,还是对软件开发的支持力度等方面,都达到了20世纪90年代的国际先进水平。青鸟工程近30年的实践,集中体现了我国软件工程研究从跟踪、跨越到进入国际先进行列的过程。 杨芙清说: “青鸟工程是全国软件界的大联合、大会战的成果。产学研、老中青结合,很多年轻人自称为小青鸟,把他们的孩子称为小小青鸟。现在,当时的小青鸟很多已成为软件界的骨干和学术带头人。”而今天,一只巨大美丽的青鸟直冲苍穹,而无数的小青鸟跟随而上,簇拥着,飞向远方。 杨芙清主持的青鸟工程为中国软件产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她在软件工程领域的成就受到国际同行的高度认可和推崇。 严师恩情,教育楷模 杨芙清不仅是著名的科学家,也是一位称职的导师。她不仅在中国科技战线从事科学研究 50载,同时也在北京大学执教50多年,是一位具有创新教育理念的教育家。 早在完成 150机操作系统后,杨芙清就及时把在操作系统研制的实践经验整理成《管理程序》,成为当时从事计算机系统研制者们的启蒙教材,也成为操作系统的第一代教材。在她的积极倡导和推动下,北京大学成立了计算机科学技术系,后来杨芙清成为该系的第一位教授和博导,并从1983年开始任系主任,这一干就是16年。 杨芙清指导学生博士论文 从教 50多年来,她先后培养出100多位硕士、50多位博士和博士后,其中很多人早就做了教授、博导和产业精英,可谓“桃李满天下”。 “自1992年师从杨芙清院士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起,十几年来,受教于恩师良多,从如何选方向、治学和研究,到如何做事和为人,从如何深入解决具体问题,到如何把握宏观大局,从如何身体力行、完善自身,到如何带领团队、凝聚合力,从如何做好学生,到如何教书育人,林林总总,难以一一列举。恩师对我信任有加,不断委以重任,让我在磨练中成长,每念于此,益觉责任重大,非殚精竭虑,无以回报师恩。”时任北京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院长梅宏在2008年庆祝杨芙清从教50年会议上动情地说。 北大计算机科学技术系建立二十周年时,系主任杨芙清教授与计算机系的老领导、老教师、已经毕业的学生们齐集一堂 杨芙清的老朋友、南京大学徐家福教授这样评价杨芙清 —— 德才兼备,德居先,德为本,故今中外,概莫能外。尤为要者,身教重于言教,以身作则,无声胜有声。芙清于此,堪称楷模。
个人分类: 德先生|3806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比尔·盖茨向大学生推荐《人性中的善良天使》
Fangjinqin 2017-6-3 15:20
比尔·盖茨向大学生推荐《人性中的善良天使》 澎湃新闻记者 罗昕 编译 2017-05-17据《财富》官网 5 月 16 日报道,比尔·盖茨于 5 月 15 日在推特上力荐哈佛大学心理学系教授斯蒂芬·平克(Steven Pinker)的著作《人性中的善良天使》,说这是他目前读过的最启发灵感的书。此举还引发该书在亚马逊销量一路狂飙。比尔·盖茨可谓商业界的读书达人,也习惯于在个人博客上开年度书单。这一次他的推荐主要是面向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他说“如果我能给你们每个毕业生一份礼物,那就是这个——我目前读过的最有启发性的书”,并附图英文版《人性中的善良天使》。有“当今西方世界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之称的斯蒂芬·平克在《人性中的善良天使》阐述了和大众认知相悖的观点:暴力在我们的历史中其实呈现了稳步下降的趋势,我们正生活在人类历史上最和平的时代。据悉这本书已经在全球已售出 30 多种语言版权,入围塞缪尔·琼森奖、英国皇家学会“温顿科学图书奖”等众多重要图书奖项提名,还于 2015 年有了简体中文版。马克·扎克伯格曾评价:“最近的一些事件似乎让我们感到暴力和恐怖主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常见,因此在这时,我们去理解和认识所有暴力——甚至恐怖主义——实际上是在减少就很有必要。如果我们能够了解人们曾经是如何实现这一点的,我们就能沿着这条路走向和平。”其实比尔·盖茨也不是第一次推荐这本书了,在《盖茨笔记》中他就说“(这是)我这一生读过的最重要的书……它不只是一项历史学术贡献,而且是一项对世界的贡献”。当然这本书的结论引起不少争议,几乎每个媒体都会拿“恐怖主义”这个问题质问平克。在此前接受澎湃新闻记者采访时,平克回应称即使 9·11 恐怖袭击造成近 3000 人的死亡,在图表上依然完全无法显示;在幂律分布上,它落在尾巴的最后,而分布本身说明了恐怖主义袭击的水平在下降。“问题在于,人们并不知道恐怖主义运动在失败;恰恰相反,人们觉得他们成功了!为什么?因为评论家和政治家们对恐怖主义喋喋不休,而公共媒体也在推波助澜地煽动大众的恐惧。恐怖主义只有在公共性这一点上是兴盛的——他们的一丁点儿暴力行为就能获得极大的关注。”神奇的是,自从盖茨 5 月 15 日的推特推荐后,这本早于 2011 年出版的书又一次掀起了销售热潮——在 24 小时内进了亚马逊最大的销售赢家排行榜(Amazon's Movers Shakers chart),增加了 3301%的人气,销售排名从 4116 一跃至 121 位。
个人分类: 历史观察|990 次阅读|0 个评论
谁能充当主载人类繁衍的上帝?
cherrylu1960 2010-10-15 00:09
2010年2月18日,比尔盖茨在美国加州长滩市(Long Beach)举行的TED2010会议上做关于碳排放的演讲,题目是《创新到零》(Innovating to Zero),在讲话开始后4分30秒的时候,他说道:目前的世界人口有68亿,并且正在上涨到90亿。现在,如果我们能在新型疫苗、卫生保健、生殖健康服务方面做一些真正超级棒的工作的话,我们也许能降低10%~15%的人口。------这段话的亮点是, 盖茨公开提到了,新型疫苗作为一种降低世界人口的方法。 用新型疫苗作为降低世界人口的的手段,这句话从身价高达500多亿美元的超级富翁比尔盖茨口中讲出,不免另世人有些吃惊和疑惑。世界首富盖茨之手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以慈善著称的老比曾宣称将拿出100亿美元用于资助新型疫苗的开发,其中既包含那些帮助发展中国家降低儿童死亡率的疫苗,也可能包括让那些西方所认定的养活不了那么多后代的妇女增加堕胎率,从而达到降低人口出生率的疫苗。这种看起来非自愿的强迫性计划生育无疑遭到了一些人的非议。 当我们为科学发展到能在试管中孕育人类胚胎,甚至靠基因技术和细胞技术定制婴儿,而感到欢欣鼓舞的同时,也更加担心如何让来到世上的生命享有平等的生存和发展权利,无疑,这个世界似乎变得越远离人类的美好初衷。这个星球的人类面临越来越不平等的境遇。每天产生着大量生存条件无比优越的超级富人的同时,也同时生产着大量食不饱肚、衣不遮身的穷极之人。看看非洲大陆上因严重营养不良而瘦得皮包骨的黑人儿童,令人颇生怜悯之情的同时,也为他们的未来充满担心。 地球上的资源分布极不平衡,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弱肉强食频现,有形的战争首先是资源的争夺。值得注意的是,一场场无形的战争正在悄无声息地上演着。从几年前美国政府大力支持开发能杀死人类精子的转基因玉米-杀精玉米,到今天老比宣称的要用新型疫苗控制世界人口,看起来无非是用非常的甚至欺骗的手段控制非洲等穷国人口的出生率,从而为包括富人在内的更多人口节约下日益短缺的资源。那些非州穷国,主要以玉米为生,当饥俄的非洲穷人吃到美国人提供的廉价转基因玉米的时候,并未意识到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剥夺了他们繁衍后代的权利。当然,也许她们本身就不希望生那么多的孩子。 同样,用看起来能带来健康的注射疫苗的方法控制穷国人口数量,更易操作,也更容易产生隐蔽性。据说早在上世纪90年代,世界卫生组织就组织监督了在尼加拉瓜、墨西哥和菲律宾等国的大规模破伤风疫苗接种活动,而接种的主要对象主要是15-45岁的育龄妇女, 然这种疫苗中就含有阻止女性维持妊娠的成分,而那些被注射者却全然不知。其实,重要的是,她们应该有知情权。 比尔盖茨和巴菲特都是全球人口减少的主要资助者。现在在许多人看来,他们打着为发展中国家免费提供粮食和疫苗的背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人质疑,如果比尔盖茨等所谓的慈善家真的关心非洲等发展中国国家的人口命运,何不投入更多的钱用于改善他们的水源条件和饮食卫生条件?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平等,今天不平等,明天可能会变得更不平等。重要的,富人真的有权力控制穷人的生存权利吗?面对世界人口的激增和资源短缺的矛盾,我们能够采取什么更好的办法?面对有钱搞的优生,择生,穷人需要知情,富人需要手下留情。什么样的伦理价值观才能被更多的人所接受?是要50亿人相对舒服的活,还是要100亿人艰难度日?人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地球上一些生物的繁衍,谁能充当主载人类繁衍的上帝? 从技术上来讲,研制更多甚至更隐蔽的能减少人口出生的疫苗并不难,关键是谁有权利去使用?生命应该平等,繁衍生命的权利是否也应该平等?按理讲,人口的繁衍应本着自觉自愿的原则,但地球上的人口分布如此不平衡,发展中国家人口出生率高,而处于后工业时代的西方发达国家人口出生率即持续下降,这本身也有自然选择的成分在里面,但的确使这个越来越透明的星球面临越来越多的难题和挑战。 也许局部人口的控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如何公平地分配地球上的资源,加强人类间的互助,共同发展,才是人类文明面临的最大挑战!也是检验人类文明程度的最好试金石。 从不久前的HINI流感疫苗丑闻,到向中国大量出口转基因大豆等粮食作物种子,作为发展中国家,我们是不是也需要警惕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新把戏,新的渗透,包括种子、疫苗,都可能暗藏玄机!越来越聪明的中国人,不会做那些被人卖了还教人数钱的傻事。没有人能主宰我们的命运,未来发展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个人分类: 科普文章|4263 次阅读|4 个评论
比尔·盖茨与巴菲特的慈善捐款超越资本主义 ?
sheep021 2010-9-6 10:22
繁体字: 比尔盖茨与巴菲特的慈善大计 超越资本主义 初闻世界首富号召全球富人每人捐出个人财富的一半,甚是感动,难道社会主义在发达国家率先实现了? 但仔细想想资本主义的金字塔体系,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如上图所示,可能还算好的,财富总算下降了一层,最起码金字塔的稳定性会高一些。 也许更糟糕的是,也许只是最上层的财富优一个袋子,变为俩个袋子,分开装而已,那金字塔的稳定性会可能还要差一些。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775 次阅读|1 个评论
[转载]比尔·盖茨:花1亿重金全球寻找健康秘籍
xupeiyang 2010-7-23 14:23
http://scitech.people.com.cn/GB/12230299.html 比尔盖茨在生活中非常注重保健   人物简介:比尔盖茨,美国微软公司创始人,美国《福布斯》杂志连续13年把盖茨列为全球首富。并且,他计划将自己的580亿美元财产全数捐给名下的慈善基金,不会留给自己的子女一分一毫。    1亿美元:重金买健康秘籍   日前,由比尔盖茨基金会发起的探索大挑战项目第五轮申请已经启动,包括中国在内的全球研究人员可凭借健康领域的创新方案,竞争10万美元的资金支持。在获奖的创新方案中,有望取得进一步成功的项目还有机会获得100万美元的追加研究资助,而此项目的总投入超过1亿美元。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更好的保健方案,使人们的生活更健康。   盖茨说: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比健康更重要,从事医疗保健事业更是如此。与健康相比,财富和高技术都只能名列其后。    他是生活中的运动健将   盖茨对于程序的迷恋是世人所知的。他常常数十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呆在电脑前面编写着一串串枯燥无味的代码,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发展事业的同时,特别注意健身。因为在他的理财观中,健康比赚钱更重要。   盖茨从小就是一个运动高手。从婴儿起,精力非凡的他就会独自使摇篮不停地摇摆上几个小时。四轮旱冰是年轻人最喜欢的,它最富有挑战性和刺激性,当然也成了长大之后盖茨的最爱,同时,他还热爱跳舞。   由于盖茨的姐姐是当地的女子网球冠军,在姐姐的亲自教授下,盖茨也成了一名出色的网球手。后来他养成了一种习惯,为了既能运动又不浪费宝贵时间,有时他用握球拍的那只手练习写一些字词以协调腕部肌肉,有时甚至在同他的下属们开会时,也会在纸上乱涂乱画,身体在椅子里前倾后仰。    想成功必须有健康的心理   在盖茨的成功观念中,特别强调心理健康。要想获得成功,必须培养和锻炼自己健康的心理素质。而且,他对金钱的态度也很健康。他自己曾说过,我只是这笔财富的看管人,我需要找到最合适的方式来使用它。盖茨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单从他对待金钱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对他而言,创业是他人生的旅途,财富是他价值量化的标尺。   来源:家庭保健报
个人分类: 医学科普|2260 次阅读|0 个评论
比尔·盖茨给分子模拟软件公司薛定鄂投资1千万美元
chemicalbond 2010-5-10 22:40
今天早上,一个同事转来新闻,【1,2】说是比尔盖茨决定投资1千万美元给分子模拟软件公司薛定谔( schrodinger.com )。 无论如何,对于从事计算机辅助药物设计的同行们来说,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至少它对这个行业做了个很大的广告。 下面的文章【2】作者 Derek Lowe 多年来在美国制药公司从事药物化学的研究,他的博客信息量大,分析到位,非常受欢迎。 http://pipeline.corante.com/ 下面这篇就写得很好,值得阅读。 多年来比尔盖茨的基金会给医药研究投入很多钱,尤其是资助艾滋病和痢疾的研究,经常见到报道。 http://www.gatesfoundation.org/global-health/Pages/overview.aspx 希望不久看到比尔盖茨能够给美国的小型制药公司投资,因为这些公司往往建立在某个新型的技术平台上,积极地从事着新药的研发,它们也因此是很多大公司药物开发的项目来源。【通常小型制药公司把新药项目做到临床前研究,比如动物实验,然后和大公司合作,或者把知识产权转让给大公司,因为临床期间的耗费巨大,也需要很多人力资源,小公司没有能力做下去。】 参考 【1】 http://www.schrodinger.com/newsletter/14/87/ 薛定谔将如何花费那些钱? First, additional resources will be allocated to existing projects that we view as critical, such as induced fit docking and scoring function development. Next, we will create novel tools for ADME prediction and modeling GPCRs , both of which will require major new research efforts with a long term commitment. Finally, we intend to develop a database of protein-ligand interactions , which will represent a significant advancement over currently available commercial products. 【2】 http://www.nature.com/news/2010/100507/full/news.2010.223.html Molecular modelling's $10-million comeback? Published online | Nature | doi:10.1038/news.2010.223 | Nature | doi:10.1038/news.2010.223 Is Bill Gates's decision to invest in software company Schrdinger an early sign of a new computer-aided era for drug design, asks Derek Lowe. Or is it just another small step on what's been a rather lengthy journey? Derek Lowe Computational drug design has always seemed like a good idea. Compared to traditional drug discovery, it seems to offer a way to soar over what can be a trackless swamp. Finding a lead structure from millions of possible drug molecules is no small undertaking in itself. And once found, turning such a lead into a plausible drug candidate is notoriously difficult. That level of success, though, merely buys you the chance to spend your real money in the clinic, where 90% of the compounds that go in never come out. Far better to sit at a keyboard in some quiet room, hit the 'run' button, and come back later for the answers. The greatest period of enthusiasm for this vision was probably during the late 1980s, when advances in both hardware and software put molecular-modelling technology into more hands than ever before. But the new converts soon found themselves up against a whole suite of challenging problems. The shapes of drug molecules, how they change in both the presence of water molecules and their protein targets, and the shapes of the proteins themselves all had to be dealt with. The act of 'docking' a drug candidate computationally into its target protein has to take all these factors into account, and fundamental problems remain. Even so basic (and crucial) a thing as the weak hydrogen bonds between atoms can be very difficult to model realistically. Then there's the dynamics-versus-statics problem: drug molecules and their binding targets never stop moving, folding and flexing. Modelling this realistically is hard, and increases the computational burden substantially. Billionaire investors Schrdinger, headquartered in New York and a respected company in the field, occupies an unusual niche. A number of other companies, such as their biggest competitor, Accelrys, based in San Diego, California, exist in the computational chemistry area. Unlike Schrdinger, however, very few have attempted to produce a broad range of computational products that attempt to address exactly the sort of problems listed above. Many other modelling-software vendors have left the field over the years, apparently because they could find no good way to make money at it. The Gates investment fits in well, making Schrdinger one of the few companies independently funded by two billionaires. Schrdinger, however, remains a private company, and in some ways is the most academic of the drug-discovery software vendors. It has had the benefit of a long relationship with David Shaw , a Wall Street investment manager with a scientific modelling background who has kept a hand in the area. In that sense, the Gates investment fits in well, making Schrdinger one of the few companies independently funded by two billionaires. The company does not release financial data, but has said that its revenues are somewhere above US$20 million per year. In that environment, a $10-million investment is substantial. The company is likely to use its extra dollars for long-term projects: given the complexities of molecular modelling, all meaningful improvements will probably fall into that category. One possible project would be to collaborate with industrial drug-discovery organizations to give the company's products continual real-world testing, with the results fed back to the programmers for further rounds of improvement. Patience pays For now, the dream of sitting down far away from all the flasks and the rats and coming up with a viable drug candidate let alone a viable drug remains just that. Molecular modelling has helped many drug-discovery programmes, and probably hindered others if the truth be told, but it has yet to cause drugs to appear where there were none before. And not all of the drug industry's biggest problems are amenable to computational solution . So if Gates (or those following his moves) are expecting dramatic changes, they're likely to be disappointed. But the things that can be computed are still important, and they could certainly be done much better than they are now. Is enthusiasm for computer-driven drug design on its way back to the peak of the late 1980s? Probably not but that's partly because people are in no mood to repeat that cycle of hope and disappointment. The Gates announcement more probably represents a realization that if computational drug discovery is ever going to reach the heights expected of it, then the journey is going to be a long one. And it will require money from people who are not expecting and do not need an immediate return. Derek Lowe works on drug discovery in the pharmaceutical industry. You can read more on his blog, In the Pipeline . http://pipeline.corante.com/archives/2010/05/10/bill_gates_put_some_money_on_schrodinger.php
个人分类: 科普与新知|4738 次阅读|0 个评论
比尔·盖茨在MIT演讲后讲述他的慈善之旅(视频下载)
毛宁波 2010-4-24 01:58
比尔盖茨2010年4月23日在MIT Kresge Auditorium发表演讲后接受了The Tech(MIT报纸)的采访,讲述了他的慈善事业以及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 In interview, Gates describes philanthropic journey Download this video (129MB; 480p H.264) (可以下载) 以下是比尔盖茨接受 The Tech(MIT报纸) 访问的 文本资料,请大家参考 As an ardent supporter of technology, Gates described his foundation as an innovation engine that takes risks and funds research, in addition to offering direct aid to the needy. Though some have criticized the Gates Foundation for investing its endowment in corporate polluters that harm the health of the people it seeks to aid, Gates said that it is the foundations positive actions that have real effect, not its investment practices. The Tech: So youve been on this three-day cross-country college tour, you spoke at Berkeley, Chicago, and youre wrapping up this afternoon at Harvard. Why are you doing this? What is the message youre trying to get out? Bill Gates: Well its an opportunity for me to learn. Im sitting down with scientist at each of the universities also Stanford and then just the questions I get, theyre very interesting. There are people: what are they worried about? You know, what are they disagreeing with? Or what do they see as an opportunity? But you know, were talking about what I call important problems and how we can get the best minds working on those problems. And Im congratulating universities like MIT. Youve done OpenCourseWare, youve got your energy initiative, you have a course on world poverty now, which is a fantastic thing. We have a lot of steps in the direction, but how do we ramp that up even more? Im starting a dialogue about that because I think it will make a huge difference to get minds like those who get to go to MIT even more involved. TT: Right, and the question that you kind of left unanswered during the talk is how does that happen? BG: Yeah, and I dont know the right answer. There are a lot of best practices that MIT and a lot of others have started, but what other ideas are there? And what are the barriers that hold people back? Is it awareness? Is it the economics? And how do we change it? TT: This morning, you met with faculty, and you saw some student projects from the PSC, and from D-Lab. What did you learn? What was really interesting to you? Gates: I saw lots of good projects, and I saw things that really relate to the developing world. What cheap reliable instruments should people have in clinics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I saw people working on that. Theres some studies on malaria policies were trying out that students here are looking at the different varieties of how we might get the medicines out there in a better way. I saw six or seven projects, each of which I thought were quite strong. TT: Did anything surprise you? BG: Well, I had known those in advance. You know, theres some like how can we use the cell phone for health care things. You know, nothing has come out of that yet, and this idea of what really can work in these conditions verses whats the technology. That match up you know and I keep thinking about how we can make people more aware of what the needs are and whats practical because some of the ideas may not catch on. But there were really good ones. A lot of them had been out to really understand the tough delivery conditions. TT: Youve been on quite a journey, going from running Microsoft to chairing one of the worlds largest philanthropic organizations. What do you know now that you wish you had known when you were our age? BG: Well certainly I had no awareness of the depredations of poverty. I didnt really understand the health issues, I didnt understand the governance issues, the lack of infrastructure. It just wasnt a focus for me. I was doing software and fortunately that has had positive effects, but I wish I had been more aware; I wish I had been able to take a course like the world poverty course and know about vaccines and know what a magical intervention those are. TT: And having that knowledge, do you think your path would have changed? BG: Not my path in some dramatic way. I would have been giving money to these causes a little bit earlier than when I started really in 1999, the serious philanthropy. And I would have done more. Now some of these projects take a long time, like a malaria vaccine, so you want to get it going. And the research phase, the early phase, is not as expensive as the trial phases, so I feel good that I did in my forties even when I was still full time at Microsoft. I was lucky enough to bring some great scientists in. Then when I moved to full time, the foundation wasnt from scratch. We already had ten years of malaria vaccine work, and we already had a great staff of people, so I did some overlap but I would have done more of that. TT: Youve spoken a lot about the importance of innovation and of taking chances on high-risk, high-reward projects like the malaria vaccine but there are lives that can be saved right now with simple interventions like bed nets and irrigation, so where do you find that balance? BG: In terms of lives saved per dollar, there are a lot of things that we should be delivering, including some existing vaccines and new vaccines that we get here in the US Rotavirus and Pneumococcus all the kids in the US get those, but no kids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are benefiting from those, yet they have the disease pertinence, not, those things, arent as impactful in the medical environment that we live in. Those need to get out there. There are very few things that are as effective as vaccines. Bed nets are quite effective. Agricultural interventions are less about health but are more about nutrition which has this huge effect on learning ability and freeing up people from subsistence labor, just on small holdings. So the agricultural things there are some things there, but were going to have to invent to really make a dramatic difference. We cant just take the tools that we have today. Our foundation tends to fund more of the upfront discovery work, and were a partner in delivery, but governmental funding is the biggest. Take like delivering AIDS medicine: We did the pilot studies in Botswana to prove that you could deliver ARBs in Africa and then PEPFAR the US government program, which is five billion a year, which is way more than our whole foundation, just that one US government help program, just one country, came in and scaled up based on some of the lessons from that. With the vaccines, we fund, maybe fifteen percent. This government delivery system organization, whereas on the upstream, you know, malaria vaccine research would be a substantial percentage of that. So were playing to our strength, which is picking teams of scientists and sticking with them for over a decade a decade of failures and successes. TT: At Davos in 2008, you spoke of this idea of creative capitalism, which is your vision of corporations working to deliver innovations to those who need it, not necessarily just those who can pay. Could you explain how this works in practice? Some have said that this is an overly optimistic view of how business works. BG: Well certainly the large companies have responded quite well, and weve even done within industries an independent report that will take say the pharmaceutical companies and say are they doing good work in these areas. And thats been a spur for them to look a little bit. Were not saying that they should tilt all their activities. If we can get four percent to the best innovators working on these diseases that arent as remunerative, that can make a huge difference. And in many cases, that will be up from zero percent. So were not asking them to completely go against the economic incentives they live under. We want them to thrive and be successful, and its actually a little unfortunate that the drug industry discovery rate has been low these last eight years. So pharma budgets actually are going down. Now vaccines is a subset of that, and actually has gone well. Some of these new vaccines are quite profitable for these companies. We are seeing an increase in that, which is for many of our things, it is the magic piece. TT: Right, because this is sort of the same message that youre sending to students as well, isnt it? BG: Right, so this creative capitalism is the message at the institutional level for businesses. And what I was talking about today is to get individuals to think about what motivates them: what would have drawn them in, why is it that these issues have appealed to them or have not appealed to them. And we need that individual interest in doing these things and then those institutional opportunities. So creative capitalism will let the people go out and get a great job and work on these things. And you really want those things to be in balance. You know, I wouldnt want the pharma companies to say Hey, nobody wants to work on this stuff. Thats not the problem. I think the institutional side will be a limiting factor. TT: Your foundation has an endowment of over 33 billion dollars is it important to you to invest that money in socially responsible corporations? For instance, the LA Times reported in 2007 that some of the money for the foundation is invested in papermills and oil companies that pollute and harm the health of the people that youre trying to benefit. BG: Yeah, we actually have securities from a country thats at war we have US treasury securities in our foundation portfolio. Oh, its awful. You know, those guys, they polluted, theres a lot of things I think theyve done wrong. Now in terms of have we sort of decided to set up a judicial system that decides which car company, which oil company that kind of duplicates the laws of the various countries. No, we were not doing that. We dont invest in Sudan, and we dont invest in tobacco companies and things like that. But when you take your resources and say okay I want to score companies, you have to say are you saving lives? If, take for example, the fact we dont invest in tobacco companies: I would not claim to you that that has any effect at all. Now we fund anti-tobacco, anti-smoking things in a big way. We encourage the taxes to go up in China, they did that; were funding all these things in Africa. Thats where you save lives. The fact that we put our capital in those companies, you know some people might not feel good about it, but it doesnt save...thats not where it is. No, we have not created this scoring system saying should we own those treasury securities? or not. Our expertise is in vaccines, its in education, and its in working with companies to get them to put energy in. In terms of getting corporations to be positive agents of change, Id say weve done more of that than anyone. And they respond quite well, and thats a million times more powerful per dollar then setting up this scoring system of where we put our money; we wouldnt have any direct effect there. In egregious cases, yes, but in general, thats not our role. Thats more of a governmental role. 资料源: http://tech.mit.edu/V130/N21/gates/interview.html
个人分类: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见闻|4632 次阅读|1 个评论
比尔·盖茨将于4月21日应邀在MIT演讲
毛宁波 2010-4-18 06:45
演讲于4月21日上午11:30--12:30在MIT Kresge Auditorium举行,入场卷以抽签形式决定,我已经发了E-mail,不知能否抽到入场卷?
个人分类: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见闻|4074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于丹——中国的比尔·盖茨
vcitym 2009-10-27 18:32
摘自 http://www.xschina.org/show.php?id=9654 您读过《周易》吗?其中的系辞,洋洋洒洒,一下子把一本占卜的书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里面有这样的一句话: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西方一百多年前有个社会学家叫M韦伯,他将人类理性区分为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很可能他事先读了《周易》,受了点启发。   按道理,一个文化发达的民族,总应该在形而上和形而下这两个方向上发展其民族理性,既要发展价值理性,又要发展工具理性。以古代希腊罗马文明与近现代工业文明相结合的当代西方文明,在形而上和形而下这两个方向的发育上是均衡的。但在中华文明这里,情况有些不同。   英国学者李约瑟指出,在近代之前,中国有着西方远远不及的科技成就。于是他提出了一个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中国古代科技既然如此发达,为何近代科学不在中国首先出现?有一个现成的懒汉答案:中国当时没有走上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道路。可是事情远比这复杂。西方近代科学起步的时候,他们那里也是封建社会,也不是商品经济。事实是,中国在人类历史跨入近代的前夕,就在形而下的方向上衰落了。   让我们看看在十七世纪明清交替的年代中国和欧洲知识领袖们都在干什么。这个世纪很能说明问题。   1578年,李时珍《本草纲目》脱稿;   1611年,伽利略制作成世界上的第一架望远镜;   开普勒的火星运行和行星运行的著作出版;   1628年,哈维发表了血液运行的研究成果;   徐光启《农政全书》脱稿;   1630年,伽利略发表了天文学和新科学方法的著作;   1637年,宋应星《天工开物》刊行;   1641年,徐霞客此年逝世;其游记应在此之前脱稿;   1644年,托里彻里完成了空气压力试验;   1655年,阎若琚开始考证《尚书》;   1661年,波意耳宣布了他的化学研究成果,提出波意耳定律;   1666年,牛顿创立了微积分,完成了白光分析;   1667年,顾炎武完成《音学五书》;   1687年,牛顿发表《自然哲学原理》。   《本草纲目》,《农政全书》,《天工开物》,看得出中国的知识领袖在做形而下的总结,好像从此以后就洗手不干了似的。而刚从中世纪的神学形而上解放出来的西方知识领袖们却不是在做总结,而是在各个领域里直挂云帆,开拓起步。他们在形而下的方面突然来了精神,要接中国人的班了。   其中1655年阎若琚开始考证《尚书》一事,本来是形而上的探索。十七世纪中国的这一事件,颇受胡适的重视,他把阎若琚的工作同十二世纪朱熹对古文经的怀疑联系起来看。这样,在胡适看来,从朱熹到阎若琚,表明在世界封建社会的中、后期全球性的疑的思潮中,中国是往形而上疑,考证起儒家经典来了;而西方是往形而下疑,先是哥白尼推翻了地心说,进而是整个科学技术的乘风破浪。   胡适把西方的形而下的开拓和中国的形而上的经典考据看得同等重要,并对中国人在形而上的考据中所形成的大胆怀疑小心求证的传统颇感得意洋洋。他在1934年总结说:   (东西方)这些不同国度的新学术时代的大领袖们在科学精神和方法上有这样非常显著的相像,使他们的工作范围基本不同这一点变得更加引人注意。伽利略、开普勒、波意尔、哈维、牛顿所研究的都是自然的对象,是星球、球体、斜面、望远镜、显微镜、棱镜、化学药品、天文表。而与他们同时的中国所运用的是书本、文字、文献证据。中国人产生了三百年的科学的书本学问;欧洲人产生了一种新科学和一个新世界。   尽管胡适把中国人所创造的三百年的科学的书本学问看得同西方的一种新科学和一个新世界一样重要,但他自己走的是形而上的路。现在的中国人跟胡适比,有所不同了吗?不管你怎么宣传袁隆平,他的形而下的形象在大多数中国人的脑海里总是模模糊糊的。安徽大学有位教授,农民叫他魔芋大王,乃全国劳动模范、扶贫状元。他在电视上多次出现过,中央领导多次接见过,他的事迹也在不同的媒体上宣传过。我们都知道他的事迹,但有多少人记得他的名字?而走形而上之路的于丹易中天等等等等,转眼间便红遍全国如日中天。哪怕是一个学数理化出身的知识分子,达到一定的地位后,总要玩玩唐诗宋词,才显得深沉;他那支毛笔再臭,也有人拍他的马屁,于是到处题字污染环境,这不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事吗?有一个叫杨叔子的工科大学教授,博导,素质教育的始作俑者,官至某大学校长。做他的研究生,得先背诵孔夫子的经书,否则不给与专业的指导。   我们走在大路上;我们中国人一如既往,仍然走在形而上的大路上,虽然中国人的形而上并非泛指意义的拷问与价值的追求,而专指制度的维护和对弱势者的教诲。不管你怎么大喊大叫地强调形而下的技术创新,中国人的形而上的价值取向是明摆着的。   从阎若琚到胡适,恰是三百年。在这三百年里,西方是形而下的凯旋,中国则在形而上的道路上越走越铁。到了20-21世纪之交,西方造就了一个又微又软的形而下的比尔盖茨,中国造就了一个又淡又定的形而上的于丹。两颗明星的璀璨度差不大离。   于丹是有自己理论的思想家,其次才是文学教授。她的理论核心就是淡定。主流媒体看好于丹之处,我猜想也是这淡定二字。社会要和谐,有人不淡定怎么行?当代大儒们拿孔夫子的原著来诘难于丹,说你于丹的心得根本就不靠《论语》的谱。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年孟轲提出了义的理念,就没有人批评他从仁处走迷了?当年董仲舒提出天人感应来制约君权,就没有人批评他从孔子的不语怪力乱神处走迷了?在南宋,传统的儒家们也曾对朱熹有过同样的不理解。儒家思想也是一个发展的概念,它的生命力就在于此。关键是儒家思想在今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如果孔夫子两千多年前就提出淡定,汉朝的中国还用得着接纳佛教?于丹只不过是打着孔夫子的旗号来阐述她自己的思想。历代的儒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于丹淡定主义的作用,可以从网上反映出来,一些青年本来心里忒不平衡,也就是不大淡定的意思,总有点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心理疙瘩。但读了《心得》,便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发现世界原来是这么美好,他淡定了!至于淡定主义的世界意义,这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就不用我废话了,肯定不会小于比尔盖茨的形而下成就对全人类生活方式的影响。小布什一旦把《心得》印成传单,从空中往山里一撒,拉登们立马淡定。比尔盖茨赚的钱虽然多,但解决这世界的大问题,我是说对付拉登们,还是要靠于丹来淡定他们。 作者简介:傅善增,男,1944年生,1968年毕业于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英文系。在天津南开大学任大学英语教师,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和英语教学法。现已退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注:从网上看到这篇文章,共享一下。 整体思维引领重大自主创新的若干深层次问题
个人分类: 技术相关|3940 次阅读|0 个评论
比尔·盖茨给青年的11条忠告
xupeiyang 2009-10-22 16:08
http://baike.baidu.com/view/2075.htm?hh=255 1.生活是不公平的,你要去适应它。   2.这个世界并不会在意你的自尊,而是要求你在自我感觉良好之前先有所成就。   3.刚从学校走出来时你不可能一个月挣4万美元,更不会成为哪家公司的副总裁,还拥有一部汽车,直到你将这些都挣到手的那一天。   4.如果你认为学校里的老师过于严厉,那么等你有了老板再回头想一想。   5.卖汉堡包并不会有损于你的尊严。你的祖父母对卖汉堡包有着不同的理解,他们称之为机遇。   6.如果你陷入困境,那不是你父母的过错,不要将你理应承担的责任转嫁给他人,而要学着从中吸取教训。   7.在你出生之前,你的父母并不像现在这样乏味。他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这些年来一直在为你付账单、给你洗衣服。所以,在对父母喋喋不休之前,还是先去打扫一下你自己的屋子吧。   8.你所在的学校也许已经不再分优等生和劣等生,但生活却并不如此。在某些学校已经没有了不及格的概念,学校会不断地给你机会让你进步,然而现实生活完全不是这样。   9.走出学校后的生活不像在学校一样有学期之分,也没有暑假之说。没有几位老板乐于帮你发现自我,你必须依靠自己去完成。   10.电视中的许多场景决不是真实的生活。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必须埋头做自己的工作,而非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天天泡在咖啡馆里。   11.善待你所厌恶的人,因为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为这样的一个人工作。
个人分类: 有待分类|1475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贴: 岂能富贵不得此病?
aifuhong 2009-2-10 20:20
据外电报道:比尔盖茨日前在出席美国加州科技、娱乐和设计大会时应邀登台讲演,他在讲演过程中,以疟疾不该只让穷人感染为由,放出了一批蚊子,让与会者惊慌失措,尤其是前排入座的名人行家更加坐立不安,虚惊一场,一分钟后,盖茨先生解释安慰大家,这是经过处理的蚊子,不会传染疟疾。 盖茨接着拿秃顶为例,为什么比疟疾项目更容易拿到钱? 因为富人也得此病,药品有市场,有钱可赚。尽管一个是致命的,一个不致死,只是生活风尚方面的毛病,但投资开发治疗秃顶药物项目的经费要比开发治疗疟疾药物的钱多得多。 盖茨呼吁大家来关心和投入防治疟疾等卫生事业,这些疾病通常发生在贫穷国家。作为世界首富盖茨夫妇,全身性投入到全球性公益慈善事业,非常让人钦佩。尽管他们的基金去年缩水20%,但他们今年的慈善捐赠反而要增加20%。 盖茨的善举,与我们部分官员只关心形象政绩工程对基层百姓健康福利漠不关心形成强列反差。中国目前的医疗体制改革,投入基层卫生事业的仍然不多,政府更喜欢做名留百世的大工程。4万亿投入去向如何,至今没有公布。而所谓专家学者多数是帮着地产商和投资商在摇旗呐喊,中国太需要像比尔盖茨和巴菲特这样有能力和良知的慈善家,中国政府应该为公益慈善事业松绑和助力,并自觉接受民众和舆论监督,这样才能把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小事抓好. 转自:http://www.dxyer.cn/jinwsapa/article/i7276.htm
个人分类: 未分类|4088 次阅读|0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5-16 03:54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