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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清华大学薛其坤的诺贝尔奖与超导
热度 28 dulizhi95 2015-5-31 19:36
评清华大学薛其坤的诺贝尔奖,与超导 刚刚央视新闻联播特地播放了清华大学副校长中科院院士薛其坤的“重大科研成果”。为了增加其效果和权威性,央视还特地打出了杨振宁的镜头,杨振宁发话,称该成果乃系“诺贝尔奖级别”的成果。 接着薛本人及其“项目组”成员公开宣称,由于此成果发现了所谓的电子碰撞霍尔效应,可以将电子碰撞和发热降到极低,从而可以使电子芯片以及存储设备,发生“革命性”改变。什么叫“革命性”改变,各位?该项目组科学家举例说:将现在普遍几个G的东东,跃升变为几个T! 非常类似当年超导研究的虚吹! 质疑三点: 1, 确实的理论价值核试验的可重复性,这方面玩虚的的中国“科学家”难道还在少数吗? 2, 杨振宁的成就和权威举世公认,然老年杨振宁回国后,为了得到与之相适应的“待遇”享受,为了迎合世道,发表了多少不着调的“预测”和“赞歌”,此时拿杨振宁来作为其显摆“诺贝尔”级别的“权威论证”无疑滑稽。 3, 最大的问题是,该成果说得非常明显:这样的实验效应是在零下两百多度的环境下才能出现,远远不是可应用的环境,这个时候就开始虚吹“革命性”改变,和由G到T的飞跃,作为科学家无疑大大有失严谨。这不能不令人联想到当年一些人对超导研究的鼓吹,那也是必须在零下两百多度的条件下才能实现。最后是大量的金钱投入之后不了了之。这个“霍尔效应”是何其地相似。 前些时一个计算机领域软硬件通吃的革命:透明计算,这一次则是芯片核心技术的革命,中国的科学家们怎么都这么善于玩革命啊,各位? 而众所周知的客观事实则是,多少年来,这两个领域的核心技术和原创,都在国外,都没有中国人的份。 尤为有趣的是,大家知道,按照国人的宣传方式,大科学家都有自己的“名言”,甚至因名言而更出名更伟大。例如牛顿的著名名言是“巨人的肩膀”。如今我们这位准大科学家 薛其坤也东施效颦,当着央视镜头的面玩大人物名言: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努力是无限的。 此名言一看就有中国文化的痕迹:谦虚加勤奋,美德啊!可这句话明显不合逻辑啊,因为非常明显,若努力是无限的,则总有效益,从而也就意味着能力是无限的。否则莫不至于你的努力就是成天去撞墙壁? 看来这位准大科学家可能智商不够高,或逻辑思维不够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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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R Review] 薛其坤——量子反常霍尔效应
热度 3 sciencepress 2014-3-14 10:40
Quantum anomalous Hall effect http://nsr.oxfordjournals.org/content/1/1/38.abstract HOT ~~ 由清 华大学物理系薛其坤教授担任通讯作者的综述文章Quantum anomalous Hall effect (译名:量子反常霍尔效应)已在 National Science Review ( NSR ) 2014 年 3 月份的创刊号 上发表。 这篇文章介绍了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概念、理论发展及其在实验上的实现。尤其着重介绍了如何通过对拓扑绝缘体薄膜的性质调控逐步逼近量子反常霍尔效应。 早在1879年发现的霍尔效应是自然界最基本的电磁现象之一 。一百多年来,物理学家在不同的材料中陆续发现了多种不同的霍尔效应:如普通导体中的正常霍尔效应,磁性材料中出现的反常霍尔效应,半导体材料中的自旋霍尔效应 。这些发现不但大大丰富了霍尔效应的内涵,还加深了人们对固体电子性质的理解 。20世纪80年代整数和分数量子霍尔效应的发现使人们开始利用数学中拓扑的概念用来理解物质形态,为凝聚态物理带来了巨大的概念突破,因此分别于1985年和1998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并发展成为凝聚态物理中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 。 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是磁性材料中反常霍尔效应的量子化版本,是一种不需要外磁场就可以实现的量子霍尔效应。这种量子效应不但是很多新奇拓扑量子现象实现的基础,也是量子霍尔效应能够走向应用的关键 。从理论研究和实验上实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是多年来凝聚态物理学家追求的目标 。2013年由清华大学薛其坤院士领衔,清华大学、中科院物理所和斯坦福大学研究人员在美国《科学》杂志发表论文,报道了他们在首次在实验上观测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工作(图1) 。这是凝聚态物理一次重大的实验突破,也是中国科学家为此领域做出的一次重大贡献。 图1 实验观测到的 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测量在30 mK温度下进行)。左图:霍尔电阻随磁场的变化;右图:零磁场下霍尔电阻(蓝)和纵向电阻(红)随栅极电压的变化 。 在此篇综述中,薛其坤院士及其合作者从最基本的霍尔效应开始,逐步介绍了各种霍尔效应及其对应的量子化效应的实验现象和物理内涵,尤其着重阐释了电子能带结构的拓扑性质对几种霍尔效应中所起的关键作用。在此基础上他们介绍了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概念的提出历史和理论发展。拓扑绝缘体是最终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最终得以实验实现的基础材料 。这篇文章详细介绍了拓扑绝缘体的概念和其在真实材料中的实现,以及在拓扑绝缘体薄膜中实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条件。随后,文章详细介绍了薛其坤院士所带领的研究团队如何结合分子束外延、扫描隧道显微镜、角分辨光电子能谱和输运测量等多种研究手段的结合制备出高质量的拓扑绝缘体薄膜,并通过能带工程、化学势调控、磁性掺杂等方式调控其电子能带结构、磁性和输运性质,最终实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文章最后还对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重要科学意义和应用前景进行了阐述。 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实现为量子效应的实际应用开辟了一条道路。绝大部分量子效应只有在在微观尺度才能出现,因此其奇特的性质很难在实际器件中得以应用。量子霍尔效应利用电子结构的拓扑性质使其边缘态电子可以在宏观尺度保持其量子力学特征,尤其是无能耗的性质,这为量子器件的实现带来了希望。然而由于传统量子霍尔效应需要强磁场、极低温、高载流子迁移率样品才能出现,因此很难真正得到应用。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是一种不需要强磁场、高迁移率样品,甚至原则上不需要低温就可以出现的量子霍尔效应,因此它有希望成为第一种在日常环境下(无磁场、大尺度、室温)可以应用的量子效应。 该工作在科技部973项目(2013CB921702、2009CB9294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1174343、11134008、11025419、11021464)以及教育部、中国科学院的支持。 引文列表: Hall E H 1879 Am. J. Math. 2 287 Hall E H 1881 Philo. Mag. 12 157 Nagaosa N, Sinova J, Onoda S, MacDonald A H and Ong N P 2010 Rev. Mod. Phys. 82 1539 Dyakonov M I and Perel V I 1971 Phys. Lett. A 35 459 Klitzing K V, Dorda G and Peper M 1980 Phys. Rev. Lett. 45 494 Tsui D C, Stormer H L and Gossard A C 1982 Phys. Rev. Lett. 48 1559 Avron J E, Osadchy D and Seiler R, 2003 Phys. Today 56 38 Haldane F D M 1988 Phys. Rev. Lett. 61 2015 Onoda M and Nagaosa N 2003 Phys. Rev. Lett. 90 206601 Qi X L, Wu Y S and Zhang S C 2006 Phys. Rev. B 74 085308 Liu C X, Qi X L, Dai X, Fang Z and Zhang S C 2008 Phys. Rev. Lett.101 146802 Qi X L, Hughes T L and Zhang S C 2008 Phys. Rev. B 78 195424 Yu R, ZhangW, Zhang H J, Zhang S C, Dai X and Fang Z 2010 Science 329 61 Nomura K and Nagaosa N 2011 Phys. Rev. Lett. 106 166802 Chang C Z, Zhang J, Feng X, Shen J, et al., 2013 Science 340 167 Hasan M Z and Kane C L 2010 Rev. Mod. Phys. 82 3045 Qi X L and Zhang S C 2011 Rev. Mod. Phys. 83 1057 通讯作者简介: 薛其坤,1984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光学系激光专业,1994年在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获得博士学位。1992年至1999年先后在日本东北大学金属材料研究所和美国北卡莱罗纳州立大学物理系学习和工作。1999年至2007年任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课题组组长,1999年至2005年任表面物理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2005年起任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同年11月被增选中国科学院院士。2010年至2013年任清华大学理学院院长、物理系主任,2011年起任低维量子物理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 2013 年5月起任清华大学分管科研的副校长。 他是国际著名期刊Surface Science Reports、Physics Review B、Applied Physics Letters 、 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 和 AIP Advances等的编委,Nano Research和Surface Review Letters的主编。薛其坤是国际著名的实验物理学家,其主要研究方向为扫描隧道显微学、表面物理、自旋电子学、拓扑绝缘量子态 、 低维超导电性等。 发表文章360余篇,包括 5 篇Science , 9 篇Nature子刊, 31篇Physical Review Letters, 被引用超过7400余次。在国际会议上应邀做大会/主题/特邀报告100余次,其中五次在美国物理学会年会做邀请报告。 曾获何梁何利科学与进步奖(2006)、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2005、2011)、第三世界科学院物理奖(2010)、求是杰出科技成就集体奖(2011)、陈嘉庚科学奖(2012) 和 “万人计划”杰出人才(2013)等奖励与荣誉。 综述原文详见 National Science Review 网站: SPECIAL TOPIC : TOPOLOGICAL INSULATORS - REVIEWS: Ke He, Yayu Wang, and Qi-Kun Xue Quantum anomalous Hall effect Natl Sci Rev nwt001 first published online November 21, 2013 doi:10.1093/nsr/nwt029 (11 pages) o Abstract o Full Text (HTML) o Full Text (PDF)
个人分类: 国家科学评论|7142 次阅读|3 个评论
[转载]揭秘量子反常霍尔效应实验团队的85后
zeiss 2013-5-12 22:28
中青报:揭秘量子反常霍尔效应实验团队的85后 ​ 上排自左至右依次是庞远、常翠祖、张金松,下排自左至右依次是沈洁、郭明华、冯硝(图片由何珂提供) 至今,凝聚态物理学界还处在“兴奋”之中。从那篇载着“中国科研团队首次实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成果的论文3月14日在线发表于美国《科学》杂志后,消息便从不同渠道被报道出来,其中最为吸引外界眼光的是有关“诺贝尔奖”的字眼。因为与其相关的两项研究——量子霍尔效应、分数量子霍尔效应的发现者克利青、崔琦和劳克林分别于1985年和1998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前不久,由清华大学薛其坤院士领衔的清华大学和中国科学院物理所的联合研究团队在京宣布这一成果时,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更是直言不讳地将这一成果称为“这是第一次从中国实验室里发表的诺贝尔奖级的物理学论文”。 鲜为人知的是,这篇文章的第一作者分别是清华大学物理系博士生常翠祖、张金松、冯硝和中科院物理所博士生沈洁。这个团队里有13名学生,都是名副其实的85后,年龄在24岁到28岁之间。 作为文章的第一作者和实验的主力军,他们是如何接触到这一项目,又是怎么克服浮躁一步步把成果做出来的,中国青年报记者近日对他们进行了采访。 “在你的实验期间有可能是做不出成果的,这个我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 实验文章的通讯作者之一、中国科学院物理所副研究员何珂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经常提到这样一个细节:“就在实验半年没出现大的进展,甚至开始考虑做别的项目”时,一个学生的“意外之举”让整个实验出现转机:为了避免薄膜受到外界干扰,实验团队会在薄膜上面加一个覆盖层,而一位学生将保护薄膜的覆盖层去掉后,竟发现霍尔电阻的信号大大增强了,“有了反常霍尔效应的迹象,之前一直都没有看到这种迹象。” 这名学生就是冯硝,清华大学2008级直博生,现在五年级,生于1985年。她的导师就是此次实验工作的团队带头人、论文的第一通讯作者、清华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薛其坤,在这次实验工作中,冯硝被分到马旭村和何珂的实验小组,在物理所的仪器上做实验。 事实上,在整个实验完成之前,冯硝并未想过一定要有个什么样的结果,她告诉记者,“在你的实验期间有可能是做不出成果的,我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 对基础研究工作来说,没进展是常态,进展和飞跃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时间都是平台期,常常要连续几个月甚至近一年的时间没有成果。冯硝说,“没进展遇到瓶颈时也会很着急,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阻挡了我们进一步往前走。” 有时候,他们也会感到“状态不太对”。学生们定期要向指导老师做进展报告,而他们的团队出成果总要慢一些。当看到同一个大实验室里,周边其他实验组同学的数据总是有进展,而他们这边却“停滞不前,就会很担心,老师可能会觉得我们不够努力,或者对我们比较失望”。 幸运的是,实验项目的指导老师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大多时候都在肯定他们的工作,说“你做的这些尝试都是值得的,起码我们知道哪些路是走不下去的”。还有些时候,导师们会给些更具体的建议,“我们觉得没有进展,但在导师看来,还是有结果的。”冯硝说。 在基础研究领域,一个好的题目就是成功的一半。对于这些85后博士生来说,选择一个好的实验团队甚至遇到一位好的指导老师,或许就是成功的一半。 沈洁的博士生导师是中国科学院物理所崔琦实验室的研究员吕力,在一次中国物理年会上,沈洁经本科的老师介绍,在会上和吕老师聊了起来,她觉得“吕老师的脾气特别好,实验室研究的方向也是我感兴趣的。”冯硝选择薛其坤做自己的导师也是类似的过程,因为一直对实验物理感兴趣,在保研时,她通过邮件联系薛老师,薛老师说:欢迎!后来,她顺利通过了面试,进入了薛老师的课题组。 而在团队中工作时,两名年轻老师——35岁的何珂和38岁的王亚愚(实验文章的通讯作者之一、清华大学教授),也总能给学生很多“正能量”。“他们自己总是充满能量和激情,身体力行地向学生证明,做科研是很有趣的。”清华物理系五年级博士生张金松说,王亚愚老师写文章的速度和质量都超出常人,一个晚上就能完成一篇文章的草稿,而一般人至少得写一个星期,这使他们相当佩服,“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科研,还能这么积极向上和努力,并且一直相信所做的东西一定会出成果,给我们一种不好好干就不好意思的感觉。” 类似“牛顿被苹果砸下来”的突发奇想并不适合自己 按照清华大学和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研究人员的统计,从2009年开始的4年来,团队已经生长和测量了超过1000个样品。 整个实验主要分为生长和测量两部分,团队根据每个人的特长进行分工,使效率达到了最大化,冯硝说,“团队里每个人的性格、关注点、特长都不一样,这样团队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比如冯硝因为经验丰富,在最后的攻关阶段主要负责样品生长;测量则主要是由张金松、沈洁、郭明华等人来做。郭明华被评价为“手特别巧”,因此负责在显微镜下加工、雕刻样品,雕刻一件样品要超过一个小时,她每天要雕上2~4个。而身强力壮的冯洋还要经常推液氦罐子,或者在清华与中科院之间穿梭传递样品。 “这样就能测得快,测得准,在短时间内发挥出最大的效率,能够有科学发现的时间就会缩短。”张金松说。 团队成员的生活基本上是三点一线,周一到周日从早到晚都待在实验室,每天早上,冯硝把样品送去给郭明华等人雕刻,加工完毕后降到极低温,再送去测量时,就已经到了晚上。 他们唯一的放松方式是“体育轻松法”,这也是清华实验方和中科院物理所实验方的传统,比如王亚愚组传统是打乒乓球,而物理所马旭村、何珂组的传统就是打羽毛球。张金松告诉记者,组里的同学进来的时候都打得不怎么样,现在则水平都还不错。 遇到状态“实在不好”的时候,沈洁就去看场电影,和朋友一起外出聚餐、旅游,甚至“开学术会议”在她眼中也是一种调节的方式,她说,“比如,那些做出一定成果的前辈的讲座里也会讲他们遇到什么问题,曾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谷期,最后走出来了。这对我们也是一种很好的激励方式。” 冯硝小时候的梦想是当科学家,但当时对科学家的定义很模糊,“就像牛顿被苹果砸下来,理论的东西就出来了。”后来才发现,科研是一种“重复却有创造性的工作”——在看似枯燥的实验过程中,会不断有新的东西冒出来。 沈洁也有类似的感受,她说,“在外人看来科研很枯燥,但是过程中不断会遇到一些小的困难,我们花点精力解决了它们,获得小的进展,这本身也是挺有趣的事情。” 理想是“能够安安静静地做科研” “有趣”的事情不一定能给人成就感,沈洁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中国青年报记者发现,她的转变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为何当下许多年轻科学工作者被诟病浮躁,乃至出不了成果。 如今的沈洁是“诺贝尔奖级”实验论文的第一作者之一,但她在刚进入实验室的前两年的时间“一篇文章都没发表”。 读博士的第一年主要是上课和打基础,那时的她发现,课题组的题目比较深,仪器操作起来也很复杂,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培训,以至于她基本处在“摸条件,学习操作仪器,甚至是看文献”的阶段,而身边一些同学已经开始发表文章和出阶段性的成果。她心里越来越焦急,甚至想过“不管是大是小,先让我发一篇文章再说吧”。“心里虽急,但更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和阶段——经验知识都不够,做科研还没入门”。 沈洁是个兴趣爱好很多的人,在头两年的“非收获季节”里,她也参加话剧社,学跳舞,生活多姿多彩。但在科研方面,出不了成果,发不了文章,她的内心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科研”。 最终,她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不温不火地积累着”,必须全身心地付出和投入到科研上。于是,她几乎取消了所有除科研以外的活动,有一段时间基本上一周七天,除了吃饭和睡觉都窝在实验室,有时还要待到夜里两三点甚至要通宵。 后来,成果出来了。就像她说的,“精力花了,周期到了,收获也就到了”。 如今再回过头来看没有“论文的头两年”,沈洁更加庆幸,“最开始的积累阶段,自己没有为了发文章而发文章。”她说,“头两年是没必要那么急的,一定要戒骄戒躁,那时候会觉得发一篇小文章也好,现在觉得发一些小文章意义没有那么大了。”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真的要做好工作,一定要静下心来,要学会舍弃。不能看重太小的利益收获,科研就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谈及现在的“理想”或“梦想”,团队里的学生们大多没有过于明确的概念,但是基本的路线却很明确:毕业后继续做博士后,在科研的道路上走下去。 沈洁的目标就是,“找一个科研组,安安静静地做一些科研。”冯硝、郭明华、张金松等人也不约而同地说,“就是想好好做科研,这件事情很简单,但也很有趣。” “我们很少去谈梦想,我有时也会问自己梦想是什么,自己也答不出来。但这并不代表人生是漫无目的的,我也许不知道具体的梦想,但是相信它一定是美好的。”即将到斯坦福大学做博士后的张金松说,“或者说,梦想就是幸福快乐的生活,要一步步地向这个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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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墨烯中实现室温量子反常霍尔效应可能吗???
热度 3 jonney 2013-4-16 00:28
Room temperature quantum anomalous Hall effect in graphene without an external magnetic field??? 最近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发现( http://www.sciencemag.org/content/340/6129/167.full )已经成了科学网最热门的话题。清华大学薛其坤院士领衔,清华大学物理系和中科院物理所联合组成的实验团队,在磁性掺杂的拓扑绝缘体薄膜中,从实验上首次观测到的量子反常霍尔效应。. 观测到的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严格量子化和无耗散通道的存在可能能够用于很多应用中。比如,这种边缘态可以用来作为自旋电子器件所需的的无耗散自旋过滤通道。不需要外加磁场的精准的霍尔电阻可以方便地用来做电阻标准。但是目前谈这些应用还为时过早。这是因为:现有材料体系的铁磁性居里温度还很低,加上材料在其它方面的不尽人意,量子反常霍尔效应只有在极低的温度下才能观察到。然而,通过在材料上的突破,也许在未来的某天你会发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会广泛地应用在我们每天使用的移动电子器件上。(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3/4/276784.shtm ) 显然应用的难点在于突破极低温的限制。 让我们回到与拓扑绝缘体颇有渊源的石墨烯,早在2007年石墨烯的发现者K. S. Novoselov和A. K. Geim就观察到了室温电子霍尔效应(Room-Temperature Quantum Hall Effect in Graphene)( http://www.condmat.physics.manchester.ac.uk/pdf/mesoscopic/publications/graphene/Science_2007.pdf )。但这种效应需要很大的磁场,文中提到最小的磁场需要20T。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猜想:在磁性金属掺杂石墨烯或磁性金属/石墨烯/磁性金属/的三明治结构中观察到 室温量子反常霍尔效应。(Room temperature quantum anomalous Hall effect in graphene ?) 2007年室温量子霍尔效应 2013年量子反常霍尔效应 。。。。。。。。。。。。
个人分类: 科研杂记|10748 次阅读|8 个评论
忍不住问:啥叫诺奖级?(微博)
热度 4 博物 2013-4-12 15:43
  薛其坤院士首次在实验中发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杨振宁老先生居然称赞其“是诺贝尔奖级的成绩”。   难道诺贝尔奖是评判科学成就的唯一标准?!!   前几天听完中澳文学论坛上莫言和库切的讲话后,著名作家刘震云说:“库切和莫言谈论诺贝尔文学奖像是找到新娘的两个人面对着一群光棍,谈洞房花烛夜的得与失。“让坐在下面的兄弟情何以堪?”他接着说:“或许有人会拿酸葡萄心理来理解我的话,但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最终追求,还有人主动选择单身呢。所以,我看到不少人感到压力,其实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问及对诺贝尔奖评选标准的话题,刘震云称他同意此前库切的说法,“昨天莫言说瑞典皇家文学院看的是文学本身,我更赞成库切说的,这个奖的标准是有别的考虑......”   我觉得,这两条新闻应该放在一起看。 所引用新闻源: 刘震云调侃莫言谈诺奖:好比新郎对单身汉讲洞房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detail_2013_04/06/23899208_0.shtml 杨振宁:诺奖级 http://news.21cn.com/caiji/roll1/a/2013/0411/04/21011292.shtml
个人分类: 博物感言|531 次阅读|5 个评论
好消息:发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
BruceLau 2013-4-11 09:45
值得庆幸,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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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9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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