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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成为科学家”的15年之后
controlhopeless 2019-6-19 07:46
科学网将自己定位为一个 不欢迎非科教类信息的发布和传播 的网站。我们诺大的中国科教类信息的发布和传播难道还少吗,当然俺理解为了科学网生存下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这也使得它越来越走向平庸。无论对于一个国家和一个个体,我们缺少什么?在我读了美国人写的两本书之后,其中的一本当然就是“科学的终结”,我发现我们缺少的还是“批判精神”,这个精神不是“抬杠、找茬、抱怨、否定”,而是“清晰理性地思考”,是说真话,是痛快淋漓,它更具价值。假定当年杨振宁先生90年代一回国,不是大肆宣传所谓“物理学的美学”,不是什么“狄拉克的秋水文章不染尘”,而是直接告诉我们他的真实感受“高能物理的盛宴已经结束”,那么我们国家制定政策者或者个人,一定很早就会发现“科学家的道路会越走越窄”,“千万不要成为科学家”,这或许使得我们尽早地关注技术的发展。 现在科学网对“三条红线”的新解释,等价于在说科学网不欢迎“批判精神”,恭喜他们走向星辰大海。 以下是俺依据百度,翻译的一篇网文:“Don't Become a Scientist!” 15 Years Later,这里的常客一定熟悉物理学家Katz的“千万不要成为科学家”,原文在这里 http://katz.fastmail.us/scientist.html 科学网上有两个译本: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5385-282853.html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102703-809193.html 大致翻译完中文之后,俺发现这又是一篇鸡汤,但它的价值就在于提醒我们不要“熊瞎子掰苞米”那样,掰一个,丢一个,一定要像历史学家那样,看一种观点的长期影响,这样我们才有未来。此文的批判精神体现在:它没有肤浅地告诉你“圈子文化”的可恶,而是告诉你要想在科学界过上“中产阶级的生活”,你首先要像一个商人那样去经营自己,去营造“人脉关系”,而不是像孟德尔那样过着中世纪隐士般的生活,科学界不是避风港,“竹林七贤”是成不了科学家的。在此之上,听从内心的呼唤,物理学家会有一个“丰满的现实”。 ------------------------- “不要成为科学家”的15年之后 你曾读过Jonathan I. Katz写的 “不要成为科学家”吗? 他是在世纪之交我认识的人中有点名气的人。这篇文章随后得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追捧,被翻译成八种语言。也许这是因为有一句令人非常难忘的话:“在我所认识的人中,人生被读物理博士所毁的人数比被毒品所毁的人还要多。”如果你从来没有读过这句话,在继续读之前,先去看看。 卡茨教授的中心论点是,以物理学家为职业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因为“美国科学界不再提供一条合理的职业道路。”我发现很难反驳这一说法,但我也认为它遗漏了要点。 十五年前,正如Katz教授所说,法律或医学提供了比物理科学更“合理”的中产阶级职业道路,这或许是有道理的。 在相对的意义上,这也许仍然是正确的,但我认为,Katz 教授所建议的法律、医学或其他职业,比以前更不确定和不安全了。 法学院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故事司空见惯,传统医学职业的巨大变革才刚刚开始。从我的观点来看,目前提供的几乎所有学术培训,无论在技术上多么优秀,都不足以让人们真正为21世纪的职业成功做好准备。 这有很多原因,但我认为是核心概念的脱节,我喜欢称这种核心概念为“赞助人模式”。这种模式基于一个想法,如果你是一个足够好的学生,获得了很多优秀的技术技能,那么总会有一个(相当)仁慈的雇主来负责你的生计,并为你提供稳定的薪酬和福利足以满足舒适的中产阶级生活方式。显然,在这种世界观下,最佳的教育策略是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培养技术技能上。这基本上就是我所走的路。然而,当我进入“现实世界”时,我越来越清楚,赞助人模式是一种短暂的历史异常,现在正迅速衰落。 今天学术界之外的现实更像是一种“企业家模式”。我不是说每个人都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企业家,但实际上每个人都需要认识到 自己是一个企业 ,并采取相应的行动。 再也没有真正的避难所来躲避生活中的商业化运作。你需要为你所创造的价值、你的“品牌”、你的适销性等等发愁。 如果你有雇主的话,你会认为他更像是一个商业伙伴,而不是一个家长式的赞助人。一个好雇主也会这样想你,但他们不能也不会为你的永久繁荣负责。 当他们甚至不能保证自己长命不衰时,他们怎么可能办到呢?即使那些可敬的公司和国家实验室,寿命长于你,也会不断地加快重建、重组和自我改造的步伐,以维持自身存在。 这在大学里也可能越来越真实。在你整个职业生涯中,你的需求和任何一个雇主的需求同步变化的几率非常小。因此,无论你的职业是什么,都要由你来规划你的职业轨迹,从一系列雇主“客户”那里招揽生意。 这会给未来的物理学家留下什么呢?上研究生院真的很愚蠢吗?它会毁了你的人生吗?我命中注定相信人生不仅仅是谋生,但是谋生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进入物理研究生院(或任何其他学科)的唯一最好理由是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学科 。听从内心激情的指引,如果你睁大眼睛去追求,罕有真爱是愚蠢的。 在这种情况下,睁大你的眼睛意味着你要认识到:遵循传统道路---为了获得教职,先是研究生院,然后是遥遥无期的博士后等待---可能会令人失望。 相反,我建议你从一开始就假设你不会成为一名教授,并采取相应的行动:学习商业,花时间学习如何推销你的技能和知识, 尽早建立人脉 且永不停歇。 做这些事情将有助于确保研究生院和以后的日子里,跟随你对物理学的热情不会毁了你的生活。如果你碰巧成了一名教授,你为你的技能和前景多样化所做的额外工作也不会浪费,而这比大多数人想象的更像是一个小企业主。 原文地址: http://www.prosperousphysicist.com/dont-become-a-scientist-15-years-later/ 作者个人介绍: https://www.linkedin.com/in/drmatthewthompson
个人分类: 唯恐天下不乱|13 次阅读|0 个评论
水浒传里最娘炮的就是林冲
controlhopeless 2019-6-19 07:37
按:编辑完了,发现题目搞错了,我们的人生原本就是“一错再错”,再错一次又何妨。 科学网将自己定位为一个 不欢迎非科教类信息的发布和传播 的网站。我们诺大的中国科教类信息的发布和传播难道还少吗,当然俺理解为了科学网生存下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这也使得它越来越走向平庸。无论对于一个国家和一个个体,我们缺少什么?在我读了美国人写的两本书之后,其中的一本当然就是“科学的终结”,我发现我们缺少的还是“批判精神”,这个精神不是“抬杠、找茬、抱怨、否定”,而是“清晰理性地思考”,是说真话,是痛快淋漓,它更具价值。假定当年杨振宁先生90年代一回国,不是大肆宣传所谓“物理学的美学”,不是什么“狄拉克的文章秋水文章不染尘”,而是直接告诉我们他的真实感受“高能物理的盛宴已经结束”,那么我们国家制定政策者或者个人,一定很早就会发现“科学家的道路会越走越窄”,“千万不要成为科学家”,这或许使得我们尽早地关注技术的发展。 现在科学网队“三条红线”的新解释,等价于在说科学网不欢迎“批判精神”,恭喜他们走向星辰大海。 以下是俺依据百度,翻译的一篇网文:``Don't Become a Scientist!'' 15 Years Later,这里的常客一定熟悉物理学家Katz的“千万不要成为科学家”,原文在这里 http://katz.fastmail.us/scientist.html 科学网上有两个译本: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5385-282853.html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102703-809193.html 大致翻译完中文之后,俺发现这又是一篇鸡汤,但它的价值就在于提醒我们不要“熊瞎子掰苞米”那样,掰一个,丢一个,一定要像历史学家那样,看一种观点的长期影响,这样我们才有未来。此文的批判精神体现在:它没有肤浅地告诉你“圈子文化”的可恶,而是告诉你要想在科学界过上“中产阶级的生活”,你首先要像一个商人那样去经营自己,去营造“人脉关系”,而不是像孟德尔那样过着中世纪隐士般的生活,科学界不是避风港,“竹林七贤”是成不了科学家的。在此之上,听从内心的呼唤,物理学家会有一个“丰满的现实”。 ------------------------- “不要成为科学家”的15年之后 你曾读过Jonathan I. Katz写的 “不要成为科学家”吗? 他是在世纪之交我认识的人中有点名气的人。这篇文章随后得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追捧,被翻译成八种语言。也许这是因为有一句令人非常难忘的话:“在我所认识的人中,人生被读物理博士所毁的人数比被毒品所毁的人还要多。”如果你从来没有读过这句话,在继续读之前,先去看看。 卡茨教授的中心论点是,以物理学家为职业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因为“美国科学界不再提供一条合理的职业道路。”我发现很难反驳这一说法,但我也认为它遗漏了要点。 十五年前,正如Katz教授所说,法律或医学提供了比物理科学更“合理”的中产阶级职业道路,这或许是有道理的。 在相对的意义上,这也许仍然是正确的,但我认为,Katz 教授所建议的法律、医学或其他职业,比以前更不确定和不安全了。 法学院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故事司空见惯,传统医学职业的巨大变革才刚刚开始。从我的观点来看,目前提供的几乎所有学术培训,无论在技术上多么优秀,都不足以让人们真正为21世纪的职业成功做好准备。 这有很多原因,但我认为是核心概念的脱节,我喜欢称这种核心概念为“赞助人模式”。这种模式基于一个想法,如果你是一个足够好的学生,获得了很多优秀的技术技能,那么总会有一个(相当)仁慈的雇主来负责你的生计,并为你提供稳定的薪酬和福利足以满足舒适的中产阶级生活方式。显然,在这种世界观下,最佳的教育策略是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培养技术技能上。这基本上就是我所走的路。然而,当我进入“现实世界”时,我越来越清楚,赞助人模式是一种短暂的历史异常,现在正迅速衰落。 今天学术界之外的现实更像是一种“企业家模式”。我不是说每个人都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企业家,但实际上每个人都需要认识到 自己是一个企业 ,并采取相应的行动。 再也没有真正的避难所来躲避生活中的商业化运作。你需要为你所创造的价值、你的“品牌”、你的适销性等等发愁。 如果你有雇主的话,你会认为他更像是一个商业伙伴,而不是一个家长式的赞助人。一个好雇主也会这样想你,但他们不能也不会为你的永久繁荣负责。 当他们甚至不能保证自己长命不衰时,他们怎么可能办到呢?即使那些可敬的公司和国家实验室,寿命长于你,也会不断地加快重建、重组和自我改造的步伐,以维持自身存在。 这在大学里也可能越来越真实。在你整个职业生涯中,你的需求和任何一个雇主的需求同步变化的几率非常小。因此,无论你的职业是什么,都要由你来规划你的职业轨迹,从一系列雇主“客户”那里招揽生意。 这会给未来的物理学家留下什么呢?上研究生院真的很愚蠢吗?它会毁了你的人生吗?我命中注定相信人生不仅仅是谋生,但是谋生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进入物理研究生院(或任何其他学科)的唯一最好理由是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学科 。听从内心激情的指引,如果你睁大眼睛去追求,罕有真爱是愚蠢的。 在这种情况下,睁大你的眼睛意味着你要认识到:遵循传统道路---为了获得教职,先是研究生院,然后是遥遥无期的博士后等待---可能会令人失望。 相反,我建议你从一开始就假设你不会成为一名教授,并采取相应的行动:学习商业,花时间学习如何推销你的技能和知识, 尽早建立人脉 且永不停歇。 做这些事情将有助于确保研究生院和以后的日子里,跟随你对物理学的热情不会毁了你的生活。如果你碰巧成了一名教授,你为你的技能和前景多样化所做的额外工作也不会浪费,而这比大多数人想象的更像是一个小企业主。 原文地址: http://www.prosperousphysicist.com/dont-become-a-scientist-15-years-later/ 作者个人介绍: https://www.linkedin.com/in/drmatthewthompson
个人分类: 唯恐天下不乱|22 次阅读|0 个评论
中国教育最应该培养学生的“八种精神”
热度 3 TZM19880124 2019-5-15 00:52
中国教育最应该培养学生的“八种精神”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教育使命,走到今天,我们在总结教育成果与成功经验的同时,也需要对教育过程中存在的一些方向性偏差进行仔细评估。 中国教育的根本问题在于“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国家层面再提“德智体美劳”教育,亦非偶然,中国式家长对于教育的“集体性焦虑”,有时代焦虑的使然、抑或自身焦虑所致,我想也一定程度与教育有关(包括家庭教育、学校教育)。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培养出来的孩子“成才”,可是到底“成什么才”很多人难以回答,盲目追求带有急功近利性质的所谓“成绩优秀”。其实,在教育的赛道上,方向比努力重要,跑错了方向,越努力成绩越好,反而问题越大;起跑快,加速早,不如跑的久、跑的远。教育兴则国兴,教育强则国强。中国要真正实现教育强国之路,在一些教育的关键性问题上,需要给出明确答案。在我看来,以下“八种精神”也是当前教育最应该给学生培养的,大抵所谓“成才”也与此有关。如果在基础教育阶段没有能够培养好这几种精神,对今后的影响是深远的。 一是团队精神。 为什么要把这个老生常谈“团队精神”放在这里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缺乏。团队精神的缺失在大学校园里愈加明显,这一点并非耸人听闻。在工作中我发现一个现象似乎越来越普遍,大学生的个体意识在增强,集体意识在弱化,同学感情在淡化,宿舍友情在淡化;走进学生宿舍,几乎很难看到同宿舍的同学交流交谈的场面,每个人都把自己“封闭起来”,甚至有些学生能够做到一学期不和同宿舍的人交谈(并非因为心理问题);参加班级团建活动、班级聚餐等活动时,抱手机的低头族很多,你玩你的他玩他的,人在心不在,集体活动的趣味性和协作性也在减弱,个体的能力展现和表现欲望却在增强,似乎都很想崭露头角,却不愿意为他人做垫脚石。移动互联网的“碎片化”影响,正在无形中销蚀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他们成为生活在一起“熟悉的陌生人”,行同路人各忙各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个体意识的觉醒是好事,但我总觉得集体意识、团队精神的消逝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二是吃苦精神。 读书学习科研都是苦差事,没有吃苦精神是做不好的。说实话,中国孩子现在“享受的太多”“愿意吃苦的太少”,劳动教育的缺失、家长的过度呵护、社会的过度纵容,在学校的课堂、在实验室里,埋头学习刻苦钻研的精神有待加强,很多学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坐车、进门就躺”。父母不愿意上孩子多吃苦的心态可以理解,毕竟上一代人是经历过艰苦岁月的,可是一点苦都不吃真的好吗?温室中长大的孩子,进入社会以后是要独立面对世界的,小的时候没有吃过苦,长大了是要补课的。在未来的人生路上,怎么可能离开“吃苦精神”? 无数人生成功的事实表明,吃苦与收获相依,离开舒适区才是进步的开始。年轻的时候,多经历一点摔打、挫折、考验,有利于走好一生的路。我们的家长,不要把孩子管的太死,该经历的苦,就让他自己的学会品尝吧。滴水可以穿石,“成功”的背后多是艰辛努力。 三是尚武精神。 不知道你对现在一些大学生的“军训”作何评价?我知道军训很重要,但总感觉现在的大学生军训与我理解的“军事训练”有那么些偏差。如果非要说他是军训的话,可能大家都统一穿了一身“军装”在一起“训练”吧,仅此而已。军事训练背后所要传达的尚武精神,我们着实还差的有点远。尚武精神,不仅包括崇尚武力,更主要是指崇尚武德,褒扬正义战争,提倡匡扶正义的行为;同样还包括对历史的缅怀,对英雄的崇拜。尚武与忠义、勇敢相随,讲究自强不息、精忠报国、重义轻利、见义勇为。这里并非要号召孩子们都去参军,但从小根植在骨子里的“血气方刚”不可少。 俄罗斯GDP只相当于中国的广东省,却是世界上为数不多敢于美国公然叫板的世界性强国。凭什么这么“硬气”,我想这与其民族的尚武精神密不可分。走出苏联解体的阴霾后,“战斗民族”俄罗斯用二十年的时间向世界证明自己依然是世界一级。近些年,国力稍有回复,俄罗斯在国内铁腕反恐、剿灭车臣叛军、出兵横扫格鲁吉亚、教训乌克兰并占领克里米亚、出兵叙利亚强力绞杀,硬生生在西方的战略围堵中杀出一个民族的血气与骨气。 “国之大事,在祖与戎”,“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也”。任何一个时代,丢失了尚武精神的民族是羸弱的,在世界很难立足。即使在最和平的年代,我们也不能放松对尚武精神的追求。战争离我们并不远,每一个中国人都要居安思危,厉兵秣马。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尚武精神都是维护国家利益的重要条件,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路上,尚武精神不可缺少。今天的中国太需要尚武精神了。 四是批判精神。 这里要说的是大学生的独立思辩能力。批判性思维作为创新能力的前提和基础,当下的大学教育,大学生的批判精神是严重缺乏的。大学课堂里几乎很难组织起像样的观点交锋,因为缺乏深度阅读,直接导致深度思考能力的减弱,语言组织能力的弱化,对于某一事情的评价,缺乏多元思辨,多元视角的观察。 你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现实可能是“一千人有一千种懵逼的状态,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啥”。在课堂上提问,通常情况是这样的,学生一脸懵一脸无辜的看着老师,你让他谈谈自己的观点,往往很难自圆其说,要么是照抄书本、要么是来自网络,几乎很难听到具有思辨性的回答。学生在课堂上针对老师的教授内容提出质疑和反对意见的几乎少之又少。我们的教育需要培养学生多角度看问题、分析问题的能力,不能迷信权威、不能迷信老师、不要迷信书本、不要迷信网络,要学会独立思考,独立思辨,这很重要。 五是拼搏精神。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这种精神,一种能逃离舒适区的高度自制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屡败屡战越挫越勇的定力,面对困难不退缩坚定的意志力,面对批评不灰心良好的心态调试力,面对压力不气馁的战斗力。现在来看,一些大学生的努力拼搏精神还是需要提高的。造成的原因有很多,生活条件变好了,成长环境优越了,父母更加溺爱了,当然最重要还是教育的问题。从基础教育阶段来看,提高拼搏精神首先要强化体育教育。体育课的重要性和数语外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体育课要重要的多。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学校都把体育课上成了“自由活动”课,忽视了对于体育教育背后所蕴含的“进取精神”足够的挖掘。 我们的工作、生活、学习,哪一样能离得开拼搏精神?任何伟大的事业都需要始终不渝的拼搏精神。国家需要,个人更需要。生而为人,就要有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进去精神,才不辜负这个时代。曾经以为高考的成绩很重要,想尽办法把自己锻炼成考试机器;到头来才发现,高考本身的对于一个人拼搏精神的历练要超过其本身分数的价值。高考失利了怎样?能够克服困难,走出阴霾的能力才更重要。青年人,人生路漫漫,每个人都有无限可能,即使走过再多的弯路,也要抱定勇往直前,永不停歇的拼搏精神。 六是冒险精神。 探索未知世界、探索浩渺宇宙,险情处处存在,中国人需要有这样的精气神。时代正在巨变,它需要人们以积极的心态去驾驭生活,以冒险的精神去探索生活。从小就要有意识培养孩子的冒险精神,要让孩子去“冒险”,让他们去体验陌生的事物。这就对我们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时也对家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怕孩子溺水,是永远不让他去水边呢?还是教会他游泳?不让孩子用刀削苹果,是因为刀子是危险的,可是,能永远不让孩子用刀子吗?在我们的生活中,危险无处不在,躲是躲不过去的,关键在于教会孩子怎样识别危险,正确处理危机。 如果我们怕孩子有危险,就不让孩子去“冒险”,久而久之很多孩子就会失去“冒险”精神,容易墨守成规,不敢去体验陌生事物。缺乏创造精神的孩子,很难有创造性发明,即使是技术革新,也不敢自己去首先尝试。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孩子最终会成为碌碌无为的平庸之辈。当然,冒险精神不等于乱来,冒险精神失去制约,会驱使人们走向极端。 七是创新精神。 创新创业精神这些年提的很多,在教育领域也有很多的探索,但总的来说,依然需要加强。我们的各行各业原创性的东西还是太少,原始创新太少。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的培养需要从基础教育阶段做起,少年时代的学生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充满着对新事物的敏感与极其丰富的想像力,所有这些都发展创造力的基因,都需要得到家庭、学校、社会的爱护和培养。特别是基础教育在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方面,有其特别的和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我们的孩子不敢玩不会玩,没有足够玩的时间,从小就很缺乏创新意识。要培养创新精神,说到底是要给孩子足够的“玩”的时间,培养会玩的学生。如果该玩的时候没有玩到位玩够,那么到了不该玩的时候玩的成本就高了。教育部再提对基础教育减负,目的也是为了释放孩子更多的天性,如果家长反其道而行之,持续不断的施压增负,岂不是无用功。 八是担当精神。 新时期的大学生担当精神还是有待提高的,大的层面来讲,一些大学生顾及自身利益,不愿为社会奉献自己的力量,对自己为什么要担当、担当什么以及如何担当认识不够深刻。大到对历史的担当、对国家民族的担当,小到对家庭、对工作的担当,个体的担当精神不可或缺,这是我们自强于社会的重要基石。生活中,一些大学生在学校遇到问题时,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自己解决,而是推给别人,拿起电话告诉家长,让家长来解决。似乎现在的家长也很热衷帮着孩子解决问题,选专业选大学要干涉,交朋友谈恋爱要干涉,找工作要干涉,一个个巨婴由此诞生,太多的孩子缺乏担当精神。 一代人要有一代人的担当,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担当。大学生需要培养责任担当意识,要敢做敢当、主动承担,要能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无论对人或对事。
个人分类: 高等教育|2301 次阅读|11 个评论
[转载]要敢于蔑视权威,如:Trofim Lysenko(李森科)
热度 2 livingfossil 2014-4-4 00:02
Behind palaeobotany 科学研究中的质疑精神和批判精神很重要,这种理念在中国尤为可贵、永远重要。期望年轻一代的中国古植物学家要有充满理性的质疑精神和批判精神,要敢于蔑视权威。不要忘记那个曾经在前苏联横行霸道的 ТрофимДенисович Лысенко (英文名“ Trofim Lysenko ”,中文名“ 李森科” 1898---1976 ), 不要忘记那个曾经在中国猖狂一时的 李森科。孙启高 2014 年 4 月 3 日 ----------------------- Trofim Lysenko http://en.wikipedia.org/wiki/Trofim_Lysenko Trofim Denisovich Lysenko ( Russian :Трофи́мДени́совичЛысе́нко, Ukrainian : Трохим Денисович Лисенко, Trochym Denysovyč Lysenko; (29 September 1898 – 20 November 1976) was a Soviet biologist andagronomist of Ukrainian origin. Lysenko rejected Mendelian genetics infavor of the hybridization theories of Russian horticulturist Ivan Vladimirovich Michurin , andadapted them to a pseudoscientific movement termed Lysenkoism . His experimental research inimproved crop yields earned the support of Soviet leader JosephStalin , especially following the famine and loss of productivity resultingfrom forced collectivization in severalregions of the Soviet Union in the early 1930s. In 1940, he became director ofthe Institute of Genetics within the USSR 's Academy of Sciences , and Lysenko'santi-Mendelian doctrines were further secured in Soviet science and educationby the exercise of political influence and power. Scientific dissent from Lysenko'stheories of environmentally acquired inheritance was formally outlawed in 1948. Though Lysenko remained at hispost in the Institute of Genetics until 1965, his influence on Soviet agricultural practice haddeclined by the 1950s. Early rise Trofim Lysenko, the son of Denisand Oksana Lysenko, was born to a peasant family in Karlivka , Poltava Governorate (in present-day PoltavaOblast , Ukraine )and attended the KievAgricultural Institute . In 1927, at 29 years of age, working at anagricultural experiment station in Azerbaijan ,he embarked on the research that would lead to his 1928 paper on vernalization ,which drew wide attention due to its practical consequences for Soviet agriculture . Severe cold and lack ofwinter snow had destroyed many early winter-wheat seedlings. By treating wheat seeds with moisture as well as cold, Lysenko induced themto bear a crop when planted in spring. Lysenko coined the termJarovization to describe a chilling process he used to make theseeds of winter cereals behave like spring cereals (Jarovoe); thisterm was translated as vernalization from the Latin vernumfor western texts. Later, however, Lysenkoincorrectly claimed that a vernalized state could be inherited – i.e., that theoffspring of a vernalized plant would behave as if they themselves had alsobeen vernalized and would not require vernalization in order to flower quickly. At the 6th 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Genetics (1932), Vavilov , known as one of the strongest critics ofLysenko, said: The remarkable discovery recently made by T D Lysenko ofOdessa opens enormous new possibilities to plant breeders and plant geneticistsof mastering individual variation. He found simple physiological methods ofshortening the period of growth, of transforming winter varieties into springones and late varieties into early ones by inducing processes of fermentationin seeds before sowing them. Lysenko speakingat the Kremlin in 1935.At the back (left to right) are StanislavKosior , Anastas Mikoyan , Andrei Andreyev and the Soviet leader, JosephStalin Praise for Lysenko's workincluded such items as credit from the Soviet newspaper Pravda forhaving discovered a method to fertilize fields without using fertilizers orminerals, and for having proven that a winter crop of peas could be grown in Azerbaijan ,turning the barren fields of the Transcaucasus green in winter, so that cattle will not perish from poor feeding, and thepeasant Turk will live through the winter without trembling for tomorrow. Lysenko argued that there is notonly competition, but also mutual assistance among individuals within aspecies, and that mutual assistance also exists between different species.Experiments demonstrate that individual flowers of the Brassica napus L. are affected bydefoliation, but not by intraspecific competition. British zoologist TimClutton-Brock believes that mutualism may play a more important role in theevolution of cooperative societies than has been previously thought. According to Lysenko, The organism and the conditionsrequired for its life are an inseparable unity. Different living bodies requiredifferent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for their development. By studying theserequirements we come to know the qualitative features of the nature oforganisms, the qualitative features of heredity. Heredity is the property of aliving body to require definite conditions for its life and development and torespond in a definite way to various conditions. Lysenko made noteworthy practicalachievements in agriculture. For regions with poor summer rainfall,vernalization was used, which chilled seeds of winter varieties, then plantingthem in the spring. The technique of summer planting was proposed by Lysenko in1935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planting potatoes in the hot, dry regions ofsouthern Russia. He created a variety of springwheat suitable for the region. Lysenko brought about massive increases inthe yield of millet ,which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feeding the Red Army soldiers during the Great Patriotic War . He increased yields of kok-sagyz by cluster-planting. And he solvedthe problem of over-wintering wheat in Siberia by sowing in the autumn stubble.Lysenko's achievements won him the respect and affection of the Russian people. By the late 1920s, the Sovietpolitical leaders had given their support to Lysenko. This support was aconsequence, in part, of policies put in place by Communist Party personnel torapidly promote members of the proletariat into leadership positions in agriculture, science and industry. Party officialswere looking for promising candidates with backgrounds similar to Lysenko's:born of a peasant family, without formal academic training or affiliations tothe academic community. Lysenko in particular impressedpolitical officials further with his success in motivating peasants to returnto farming. The Soviet's Collectivistreforms forced the confiscation of agricultural landholdings from peasantfarmers and heavily damaged the country's overall food production, and thedispossessed peasant farmers posed new problems for the regime. Many hadabandoned the farms altogether; many more waged resistance to collectivizationby poor work quality and pilfering. The dislocated and disenchanted peasantfarmers were a major political concern to the Soviet leadership. Lysenko emerged during this periodinaugurating radically new agricultural methods, and also promising that thenew methods provided wider opportunities for year-round work in agriculture.Lysenko proved himself very useful to the Soviet leadership by reengagingpeasants to return to work, helping to secure from them a personal stake in theoverall success of the Soviet revolutionary experiment. Lysenko's genetic theories weregrounded in Lamarckism .His work was primarily devoted to developing new techniques and practices inagriculture. But he also contributed a new theoretical framework which wouldbecome the foundation of all Soviet agriculture: a discipline called agrobiology that is a fusion of plant physiology, cytology ,genetics and evolutionary theory. Central to Lysenko's tenets was the conceptof the inheritability of acquiredcharacteristics . In 1932 Lysenko was given his own journal, The Bulletinof Vernalization , and it became the main outlet for touting emergingdevelopments of Lysenkoist research. Based on the works of Darwin and Michurin, Lysenko applied graft hybridization to the practice of plant breeding. About 500 scientific papers on grafthybridization published in Russia during 1950–1958 support Lysenko's work, andseveral groups of scientists in recent years have demonstrated that graft-inducedcharacteristics are stable and reliable. After Stalin Following Stalin's death in 1953,Lysenko retained his position, with the support of the new leader NikitaKhrushchev . However, mainstream scientists re-emerged, and found newwillingness within Soviet government leadership to tolerate criticism ofLysenko, the first opportunity since the late 1920s. In 1962 three of the mostprominent Soviet physicists, Yakov Borisovich Zel'dovich , VitalyGinzburg , and Pyotr Kapitsa , presented a case againstLysenko, proclaiming his work as false science. They alsodenounced Lysenko's application of political power to silence opposition andeliminate his opponents within the scientific community. These denunciationsoccurred during a period of structural upheaval in Soviet government, duringwhich the major institutions were purged of the strictly ideological andpolitical machinations which had controlled the work of the Soviet Union'sscientific community for several decades under Stalin. In 1964, physicist AndreiSakharov spoke out against Lysenko in the General Assembly of the Academyof Sciences: He is responsible for theshameful backwardness of Soviet biology and of genetics in particular, for thedissemination of pseudo-scientific views, for adventurism, for the degradationof learning, and for the defamation, firing, arrest, even death, of manygenuine scientists. The Soviet press was soon filledwith anti-Lysenkoite articles and appeals for the restoration of scientificmethods to all fields of biology and agricultural science. In 1965 Lysenko was removed from his post asdirector of the Institute of Genetics at the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restrictedto an experimental farm in Moscow 's Lenin Hills (the Institute itself was soon dissolved).After Khrushchev's dismissal in 1964, the president of the Academy of Sciencesdeclared that Lysenko's immunity to criticism had officially ended. An expertcommission was sent to investigate records kept at Lysenko's experimental farm.A few months later, a devastating critique of Lysenko was made public. As a result,Lysenko was immediately disgraced in the Soviet Union. Lysenko died in 1976. See also Jean-Baptiste Lamarck Gregor Mendel VASKhNIL Notes Jumpup ^ Sterling,Bruce (June 2004). Suicide bypseudoscience . Wired (12.06). Jumpup ^ Walker, Bruce (30 November 2009). The Ghost of Lysenko . AmericanThinker . Jumpup ^ Gordin, Michael D. (2012). How Lysenkoism became pseudoscience:Dobzhansky to Velikovsky.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Biology 45 (3): 443–68. doi : 10.1007/s10739-011-9287-3 . PMID 21698424 . Jumpup ^ Enstrom, James E. (2007). Defendinglegitimate epidemiologic research: Combating Lysenko pseudoscience . Epidemiologic Perspectives Innovations 4 (11). doi : 10.1186/1742-5573-4-11 . PMC 2164936 . PMID 17927827 . Jumpup ^ Lysenko, Trofim Denisovich.] . Encyclopdia Britannica Online .16 August 2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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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arxist , though anti-Stalinist , history of Lysenkoism) Lysenko, Trofim, The Science of Biology Today , (New York: International Publishers , 1948). Text of an address evoked by the international discussion of the subject of inheritance of acquired characteristics , according to an introductory note. Delivered before a session of a meeting of the V.I. Leni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on 31 July 1948, when Lysenko, its president, was at the apex of his power. Medvedev, Zhores , The Rise and Fall of T.D. Lysenko ,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 1969) Soyfer, Valery N., Lysenko and the Tragedy of Soviet Science , New Brunswick: Rutgers University Press , 1994. Gardner, Martin : Fads and Fallacies in the Name of Science (1957) (Revised and expanded edition of the work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1952 under the title In the Name of Science ). Dover Publications , New York. See Chapter 12 (Lysenkoism). Ronald Fisher (1948) What Sort of Man is Lysenko? Listener , 40 : 874–875 — contemporary commentary by a British evolutionary biologist ( pdf format ) Letter from Lysenko's parents to Stalin , Pravda , 3 January 1936. Report by Lysenko to the Leni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1948 New Developments in the Science of Biological Species by Lysenko, 1950 Heredity and Its Variability by Lysenko, 1951 Lecourt, Dominique, Proletarian Science? The Case of Lysenko (1977), Atlantic Highlands, Humanities Press, London, this digital edition first published 2003 (A Marxist , though anti-Stalinist, history of Lysenkoism) BBC program (In Our Time) on Lysenko ----------------------------- Trofim Lysenko 李森科 李森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1061888.htm?fromtitle=%E6%9D%8E%E6%A3%AE%E7%A7%91fromid=2642083type=syn 特罗菲姆 · 邓尼索维奇 · 李森科 (1898.9.29 - 1976.11.20 )苏联生物学家,农学家,乌克兰人。 1925 年毕业于基辅农学院后,在一个育种站工作。他坚持生物的获得性遗传,否定孟德尔的基于基因的遗传学。 他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使用政治迫害的手段打击学术上的反对者,使他的学说成了苏联生物遗传学的主流。 1935 年,李森科获得乌克兰科学院院士、全苏列宁农业科学院院士的称号,任敖德萨植物遗传育种研究所所长。 1953 年赫鲁晓夫否定斯大林的路线,但继续支持李森科。 1964.10 赫鲁晓夫下台,苏联的生物界得以清除李森科的学说 。 人物简 介 特 罗菲姆 · 邓尼索维奇 · 李森科( ТрофимДенисович Лысенко , 1898 年 -1976 年) 苏联生物学家,农学家,乌克兰人 。 李森科出生于 乌克兰一个农民家庭, 1925 年 毕业于基辅农学院后,在一个育种站工作。乌克兰和阿塞拜疆虽然地处较偏南方,但是冬季农作物 也偶 尔 会受到霜 冻天气的威胁。 1929 年,李的父 亲偶然发现在雪地里过冬的小麦种子,在春天播种可以提早在霜降前成熟。李森科在此基础上,发展了一种称为 “ 春化 处理 ” 的育种法,即在种植前使种子湿 润和冷冻,以加速其生长。李森科夸大自己的发现是解决霜冻威胁的灵丹妙药,为此,乌克兰农业部决定在敖德萨植物育种遗传研究所里,设立专门研究春化作用的部门,并任命李森科负责。 “ 春化 处理 ” 在俄国的 农业史上曾经有过,李森科对此给予了理论上的解释。技术和理论,在指导农业生产上的价值与作用,需要由实践来检验,而李森科推广这种技术,不是依靠严 格的科学 实验,却是借助于浮夸和弄虚作假。他理所当然地受到了正直科学家的批评 。 与对手斗 争 李森科出于政治与其他方面的考 虑,坚持生物进化中的获得性遗传观念,否定基因的存在性,用拉马克( Lamarck , 1744-1829 )和米丘林 (I . V . Michurin) 的 遗传学抵制主流的孟德尔 — 摩 尔根 (G . Mendel-T . H . Morgan) 遗传学,并把西方遗传学家称为苏维埃人民的敌人。李森科最初面临的主要反对者是来自美国遗传学家、诱发突变的发现者穆勒,后者认为经典的孟德尔遗传学完全符合辩证唯物主义。苏联农业科学研究院前任院长 N·I· 瓦 维洛夫支持穆勒的观点并成为李森科的头号对手 。 李森科从 1920 年代后期 绕开学术借助政治手段把批评者打倒。 1935 年 2 月 14 日,李森科利用斯大林参加全 苏第二次集体农庄突击队员代表大会的机会,在会上做了 “ 春化 处理是增产措施 ” 的 发言。李森科在他的演说中谈到,生物学的争论就像对 “ 集体化 ” 的争 论,是在和企图阻挠苏联发展的阶级敌人作斗争。他声称反对春化法的科学家: “ 不管他是在学 术界,还是不在学术界,一个阶级敌人总是一个阶级敌人 ……” 。李森科用自我否定的 检讨,来改头换面地对学术界知识分子进行攻击,这一手段得到了斯大 林的首肯,李森科把学 术问题上升为政治问题。尽管在乌克兰 50 多个地点 进行了 5 年 (1931—1936) 的 连续实验,表明经春化处理的小麦并没有提高产量,但这动摇不了李森科已经取得的胜利 。 李森科的反 对者开始面临噩运。穆勒逃脱了秘密警察的追捕,而瓦维洛夫则于 1940 年被捕,先是被判极刑,后又改判 为 20 年 监禁, 1943 年因 营养不良在监狱中死去。 1935 年,李森科 获得乌克兰科学院院士、全苏列宁农业科学院院士的称号,并当上了敖德萨植物遗传育种研究所所长 。 -------------- 经验教 训 教 训 1964 年 10 月,赫 鲁晓夫下台。李森科主义在苏维埃科学院被投票否决。至此,李森科丧失了在苏联生物学界的垄断地位。李森科主义没有实现苏联人 “ 面包会有的 ” 的理想,反而使他 们的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工程学遭到了不可救药的落伍,苏联失去了两代现代生物学家 。 科学不等于圣 洁。科学家不等于道德高尚。这样的教训古今都有。公元前 500 年,古希腊 毕达哥拉斯 (Pythagoras) 学派的希帕索斯 (Hippasus) 发现无理数,却被老师处死 。 历史的教训在于给人类以教益。科学完全走出政治强权的阴影,完全走出李森科之流的阴影,这在今天仍 然是人 类的一项艰巨的任务。控制论的创立者诺伯特 · 维纳的话提供了这一事件的反思: “ 科学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只在人 们具有信仰自由的时候才能繁荣起来。基于外界的命令而被迫去遵从的信仰并不是什么信仰,基于这种假信仰而建立起来的社会必然会由于瘫痪而导致灭亡,因为在这样的社会里,科学没有健康生长的基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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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大学与平常心
热度 65 nli2233 2014-2-4 08:27
1965年,23岁的林海峰挑战当年的围棋名人,如日中天的坂田荣男。赛前,林海峰向自己的老师吴清源先生问计,吴清源给了林海峰三个字:”平常心“。吴清源给自己的爱徒解释,保持平常心的意思就是不要患得患失,你才23岁,就赢得了挑战坂田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输赢对你而言都有好处,以平常的心态处之就可以了。 那次挑战,林海峰以4:2取得了胜利,成为日本历史上最年轻的名人。 根据余英时先生的《围棋:境界与平常心》一文,“平常心” 取自 《景德传灯录》卷八记马祖道一( 709-788 )的话:“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谓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无圣。” 其实,平常心用在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上,也一样具有启发性。 在科学网,我们常常见到,几位重量级的科学家一旦有博文发出,下面很快就呼啦啦拜倒一片,口称大师。这正是失却了平常心的表现。 同样在科学网,我们常常读到一些博文,博主细致地描述自己怀着朝圣般诚惶诚恐的心情,去参观某个高校,某个实验室,去拜见某个已经成名的诺奖级科学家。在我看来,这也是不够“平常心”的体现。 对于有成就的科学家,佩服是应该的,膜拜走得太远了,因为膜拜的特征,是失去自我。真正的科学大师,也不会喜欢自己被膜拜。他们更愿意把时间花在与同行进行学术交流上,而不在意交流的对象来自名校还是一般学校,他们在意的是交流的学术问题本身。 科学社会学之父罗伯特·默顿在1942年的文章“科学与民主笔记” (A Note on Science and Democracy, Journal of Legal and Political Sociology ,1942,1: 115-26) 中 ,提出科学精神的四个标准,迄今仍被广泛引用。默顿认为,民主制度下科学精神的四大特征(或者说科学家应该遵循的四个规范)是:普遍性(universalism),公有性(communism),非私利性(disinterestedness),和组织化的怀疑精神(organized skepticism)。 其中,普遍性的标准跟本文所说的平常心具有紧密的联系。 “普遍性” 的含义有两个方面。一,对科学成果的评价标准的依据是实证与逻辑,这个标准是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因而是不依赖于特定科学家个体的。二,科学界的准入资格是平等的,不因出身、性别、种族、政治倾向而改变。 也就是说,根据“普遍性”标准,在科学真理面前,是没有大师和凡人之分的,崇尚科学精神,就没有必要膜拜大师。此即所谓“无凡无圣”。 不能保持“平常心”,与我们所受的传统文化的影响是息息相关的。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崇尚权威的思想。社会舆论,也喜欢制造圣人和大师,给那些被封圣、被大师的古今人士加上神秘的光环,让他们接受朝圣。一旦朝圣,一旦拜倒,“怀疑精神”也就不存在了。 在我博士阶段读书期间,有一门课,教授要求每个学生选择一本书,写一篇书评。我接受了导师的建议,选择了Nathan Rosenberg的《Inside the Black Box: Technology and Economics》一书。作者是科技政策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这本书也写得深入浅出,条理清晰,是不折不扣的经典作品。我花了很多时间,总结了这本书的主要观点和研究方法,写成了一篇自我感觉不错的书评。然而,这篇书评并没有得到不错的分数,教授给我的批语,就是我的这篇书评没有体现批判精神。我当时想,就凭我一个刚刚入门的科技政策专业的学生,能给人家大牛的作品提出什么意见?后来请教导师,导师说,美国教育的精髓之一,就在于critical thinking。导师问我,你读书的过程中,对于作者的观点,没有不同意见吗?你有没有想到,除了作者采用的研究方法,还有没有别的思路,可以研究同一个问题?你觉得作者在论述其观点的时候,有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社会、经济、文化上的重要因素? 这是我在读博期间印象比较深的一件事。我当时是怀着崇拜的心情去阅读著名教授的著作,是不折不扣的膜拜。我没有怀着一颗“平常心”去分析和批判,所以,拿不到高分,是我“咎由自取”。 相比之下,西方文化熏陶下的社会,等级观念是很淡漠的,对权威的崇尚和膜拜也要少得多。所以,我们才看到,加拿大前总理跟老百姓一样在医院住不上一个单间,奥巴马跟老百姓一样吃个快餐还要自己付钱排队,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学校的“特权”也仅限于一个固定停车位。 只要我们的学生不敢挑战老师,只要青椒不敢质疑成名的教授,只要我们的教授还怀着朝圣的心情去访问西方的名校,只要我们的博主们一看到大师出手就哗啦啦拜倒一片,我们距离世界一流大学的路就还要艰难地走下去。 去掉崇拜和膜拜心理,才能有平常心,才能在阅读文献和学术交流的过程中带着批判精神从而获得最大的效益。默顿所说的 “组织化的怀疑精神”, 指的就是不盲从、不轻信,反对偶像崇拜,拒绝权威与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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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危机意识
热度 1 danielfeng812 2013-5-17 01:19
所谓国家危机意识,即一个国家所具有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既体现在政府与国家层面,也反映在每个公民的言谈和行动之中。一个国家,其国民没有国家危机意识,国民气质就会滑坡、暗淡。目前的中国,贪污腐败盛行、食品安全问题泛滥、机构人员不作为、普通民众人际淡漠、单位人员人浮于事、人与人之间一团和气、相互推诿、相互包庇、抑真理而扬谬论、社会风气乌烟瘴气。难觅具有正直、良知的人,更不用说一些正直、公正之事了。 一个国家需要危机意识,说到底,就是要有敢于自我批判的精神。我们的国家,在这方面不能不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接受批评、容不下反对的声音,整个社会处在一片混沌之中。一个国家,好比一个家庭,如果家庭要想发展、进步,不受外来侵害,那么这个家庭的所有成员都会各施其职,并在家庭的大是大非面前协同一致、抱团前行。 一个国家的发展主要靠什么?靠全民的危机意识,靠他们的批判精神。只有人人感受到被赶超的危机、被侵犯的危机、突发风险的危机、天灾人祸的危机......我们(政府与公民)才会更加具有紧迫感,才会意识到国家的存亡与自身的休戚与共。只有具有了这种危机、批判意识,我们才会更加克己奉公、为人着想、不断进取、奋力拼搏。试想,如果一个社会人人做到这一点,还有什么不能克服呢? 可是,瞧瞧现在的状况吧。感受一下你的周遭吧。我们做得怎么样呢?我们很多人也在大声疾呼,可是我们的行动呢?我们看到我们自己一边在骂着别人“不遵守交通规则”,一边“自己正冒着红灯,迈开步子”。我们似乎仍然停留在 话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阶段。我们似乎仍然没有睡醒,在睡乡中纸醉金迷。 其实,我们只需要做到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的言语与行动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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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科學家的缺點難道不可以批評嗎?
热度 5 jiangjinsong 2012-4-1 19:12
善於挖坑,製造話題和衝突的蕭子同學又一次成功了! 加精并置頂的博文 牛顿:一个不知道“道歉”为何物的主 引發了熱烈討論 關於史實和人物評論的分歧是很正常 也是有益的 評論人物應該實事求是心存厚道 力避捕風捉影刻薄挑剔 但是有些評論我覺得不可理解 那就是以牛頓在科學上的偉大 質疑對其缺點批評的權利 看來國人牛人崇拜的劣根性還需要深入批判! 一個缺乏深刻信仰的國度 特別容易滋生偶像崇拜 崇拜對象可以從毛主席變成小李子變成某個在牛刊發表論文的科學家等等 雖然貌似有所不同 其實骨子裡那種那種卑劣的氣質從未改變 這就是爲什麽中國科學發展水平不高 卻有著世界上最為嚴重的科學主義的根本原因 批判精神是比白金更為珍貴的精神資源 科學家應該是最有批判精神的一個群體 然而我在科學網許多科學家身上看到的卻往往是極其粗陋的偶像崇拜 這不禁讓我這個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 感到擔憂 一個缺乏批判精神 不敢站著看待世界看待大人物的民族 會有什麼樣的前途? 反而是宗教徒 因為心中有更加深厚的信仰 不會被某些人的光環眩暈了頭腦 無論光環是真實還是虛妄的 無神論者們在不迷信這方面可以向宗教徒們借鑒偷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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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漫谈(41):冲破传统观念的桎梏——四评爱因斯坦的学问观
热度 6 sqdai 2011-5-22 10:27
对现实世界充满好奇心,思想上特立独行、狂放不羁,是爱因斯坦的性格的主要特征之一,也是他的学问观的核心。 他在《自述:识别能导致深邃知识的东西》一文中剖析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对我们后辈很有启发。 文中,他谈到了他对宗教的认识的演变。他的双亲没有宗教信仰,而他幼时信教,但是这种信仰在他 12 岁时有改变,他读了一些通俗科学书籍后,很快就发现了《圣经》里的故事有许多不可能是真实的。他说:“ 我很清楚,少年时代的宗教天堂就这样失去了,这是使我自己从‘仅仅作为个人’的桎梏中,从那种被愿望、希望和原始感情所支配的生活中解放出来的第一个尝试。在我们之外又一个巨大的世界,它离开我们人类而独立存在,它在我们面前就像一个 伟大而永恒的谜 ,然而至少部分的是我们的观察和思维所能及的。对这个世界的凝神深思,就像得到解放一样吸引着我们,而且不久我就注意到许多我所尊敬和钦佩的人,在专心从事这项事业中,找到了内心的自由和安宁。 …… 通向这个天堂的道路,并不像通向宗教天堂的道路那样舒坦和诱人。但是,它已证明是可以信赖的,而且我从来也没有为选择了这条道路而后悔过。 ”通过观察和深思,力图揭开大自然之谜,这是爱因斯坦一往无前地走上科学道路的初衷。 接着,他的思想有了进一步发展。他回忆道:“ 外界的情况是多种多样的,意识的瞬息内容是狭隘的,这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生活的一种原子化。像我这样类型的人,其发展的转折点在于,自己的主要兴趣逐渐远远摆脱了短暂的和仅仅作为个人的方面,而转向 力求从思想上去把握事物 。 …… 为什么我们有时会完全自发地对某一经验感到惊奇呢?这种惊奇只是当经验同我们的充分固定的概念世界冲突时才会发生。每当我们尖锐而强烈地经历到这种冲突时,它就会以一种决定性的方式反过来作用于我们的思维世界。 这个思维世界的发展,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对惊奇的不断摆脱。 ” 爱因斯坦在这里描绘了他的思想变化的过程:从个人兴趣转向从思想上把握事物;从对实际现象的惊奇,经历思想冲突,到摆脱这种惊奇,赢得思维的胜利。他经历了漫长的过程逐步学会了识别出那种能导致深邃知识的东西(对这一过程以后再进行剖析)。 在关键时刻,他接触了马赫的认识论。他认为,马赫的真正伟大,就在于他的坚不可摧的怀疑态度和独立性,马赫的思想对他影响极大。 在文中,他回顾了 19 世纪物理学的状况:“ 可以说,上一世纪所有的物理学家都把经典力学看作全部物理学的甚至是全部自然科学的牢固和最终的基础,而且他们还孜孜不倦地企图把这一时期逐渐取得全面胜利的麦克斯韦电磁理论也建立在力学的基础之上,甚至连麦克斯韦和赫兹,在他们的自觉思考中,也始终坚持力学是物理学的可靠基础;而我们在回顾中可以公道地把他们看成是动摇了力学作为物理学思想的最终基础这一信念的人。是恩斯特 • 马赫,在他的《力学史》中冲击了这种教条式的信念 …… 。 ” 然而,即使对他的思想上的引路人——马赫,爱因斯坦仍持有批判态度。他认为马赫“ 没有正确阐明思想中特别是科学思想中,本质上是构造的和思辨的性质。因此,正是在理论的构造的思辨的特征赤裸裸地表现出来的那些地方,他却指责了理论,比如在原子运动论中就是这样。 ” 因此,可以这么说,尽管马赫怀疑牛顿力学的适用范围,但他不可能再前进一步。创建相对论的伟业历史地落到了爱因斯坦的肩上。 爱因斯坦接着对牛顿说了如下意味深长的话:“ 牛顿啊,请原谅我。你所发现的道路,在你那个时代,是一位具有最高思维能力和创造力的人所能发现的唯一的道路。你所创造的概念甚至今天仍然指导着我们的物理学思想。虽然我们现在知道,如果要更加深入地理解各种联系,那就必须用另外一些离直接经验领域较远的概念来代替这些概念。 ”这些话值得我们反复体会。 从爱因斯坦身上我们可以学到很多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对现有的科学理论和知识必须持有某种怀疑态度和批判精神,努力去领悟经验、知识背后的深邃的东西,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创造力。 因此,为了学习爱因斯坦的先进理念,我们不仅要走近爱因斯坦,而且要走进爱因斯坦的内心世界。我一直想这样做,但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在门坎上。 参考资料: 《爱因斯坦文集》,许良英等编译,商务印书馆, 1976 。 写于 2011 年 5 月 2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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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逝世14周年
热度 3 hjf306 2011-4-11 21:21
王小波( 1952 年 5 月 13 日 —1997 年 4 月 11 日),著名作家, l952 年 5 月 13 日生于北京, l968 年去云南插队, 1978 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商业管理。 1984 年至 l988 年在美国匹兹堡大学学习,获硕士学位后回国,曾任教于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后辞职专事写作。 1997 年 4 月 11 日病逝于北京。王小波无论为人、为文都颇有特立独行的意味,其写作标榜 “ 智慧 ” 、 “ 自然的人性爱 ” 、 “ 有趣 ” ,别具一格,深具批判精神。生前鲜为人知,死后声名广播,代表作品有《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黑铁时代》、《我的精神家园》、《沉默的大多数》等。他唯一一部电影剧本《东宫西宫》获阿根廷国际电影节最佳编剧奖,是在国际电影节为中国取得最佳编剧奖的第一人。 我只读过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已深感有趣。即使现在读来也依然很有意味。多少人生前寂寂,死后无名,而王小波已经离开了我们 14 年,依然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缅怀,也是幸事一件。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插队的时候,我喂过猪,也放过牛。假如没有人来管,这两种动物也完全知道该怎样生活。它们会自由自在地闲逛,饥则食渴则饮,春天来临时还要谈谈爱情;这样一来,它们的生活层次很低,完全乏善可陈。人来了以后,给它们的生活做出了安排:每一头牛和每一口猪的生活都有了主题。就它们中的大多数而言,这种生活主题是很悲惨的:前者的主题是干活,后者的主题是长肉。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我当时的生活也不见得丰富了多少,除了八个样板戏,也没有什么消遣。有极少数的猪和牛,它们的生活另有安排。以猪为例,种猪和母猪除了吃,还有别的事可干。就我所见,它们对这些安排也不大喜欢。种猪的任务是交配,换言之,我们的政策准许它当个花花公子。但是疲惫的种猪往往摆出一种肉猪(肉猪是阉过的)才有的正人君子架势,死活不肯跳到母猪背上去。母猪的任务是生崽儿,但有些母猪却要把猪崽儿吃掉。总的来说,人的安排使猪痛苦不堪。但它们还是接受了:猪总是猪啊。   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我们知道,在古希腊有个斯巴达,那里的生活被设置得了无生趣,其目的就是要使男人成为亡命战士,使女人成为生育机器,前者像些斗鸡,后者像些母猪。这两类动物是很特别的,但我以为,它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以下谈到的一只猪有些与众不同。我喂猪时,它已经有四五岁了,从名分上说,它是肉猪,但长得又黑又瘦,两眼炯炯有光。这家伙像山羊一样敏捷,一米高的猪栏一跳就过;它还能跳上猪圈的房顶,这一点又像是猫 —— 所以它总是到处游逛,根本就不在圈里呆着。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把它当宠儿来对待,它也是我的宠儿 —— 因为它只对知青好,容许他们走到三米之内,要是别的人,它早就跑了。它是公的,原本该劁掉。不过你去试试看,哪怕你把劁猪刀藏在身后,它也能嗅出来,朝你瞪大眼睛,噢噢地吼起来。我总是用细米糠熬的粥喂它,等它吃够了以后,才把糠兑到野草里喂别的猪。其他猪看了嫉妒,一起嚷起来。这时候整个猪场一片鬼哭狼嚎,但我和它都不在乎。吃饱了以后,它就跳上房顶去晒太阳,或者模仿各种声音。它会学汽车响、拖拉机响,学得都很像;有时整天不见踪影,我估计它到附近的村寨里找母猪去了。我们这里也有母猪,都关在圈里,被过度的生育搞得走了形,又脏又臭,它对它们不感兴趣;村寨里的母猪好看一些。它有很多精彩的事迹,但我喂猪的时间短,知道得有限,索性就不写了。总而言之,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喜欢它,喜欢它特立独行的派头儿,还说它活得潇洒。但老乡们就不这么浪漫,他们说,这猪不正经。领导则痛恨它,这一点以后还要谈到。我对它则不止是喜欢 —— 我尊敬它,常常不顾自己虚长十几岁这一现实,把它叫做 “ 猪兄 ” 。如前所述,这位猪兄会模仿各种声音。我想它也学过人说话,但没有学会 —— 假如学会了,我们就可以做倾心之谈。但这不能怪它。人和猪的音色差得太远了。   后来,猪兄学会了汽笛叫,这个本领给它招来了麻烦。我们那里有座糖厂,中午要鸣一次汽笛,让工人换班。我们队下地干活时,听见这次汽笛响就收工回来。我的猪兄每天上午十点钟总要跳到房上学汽笛,地里的人听见它叫就回来 —— 这可比糖厂鸣笛早了一个半小时。坦白地说,这不能全怪猪兄,它毕竟不是锅炉,叫起来和汽笛还有些区别,但老乡们却硬说听不出来。领导上因此开了一个会,把它定成了破坏春耕的坏分子,要对它采取专政手段 —— 会议的精神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为它担忧 —— 因为假如专政是指绳索和杀猪刀的话,那是一点门都没有的。以前的领导也不是没试过,一百人也逮不住它。狗也没用:猪兄跑起来像颗鱼雷,能把狗撞出一丈开外。谁知这回是动了真格的,指导员带了二十几个人,手拿五四式手枪;副指导员带了十几人,手持看青的火枪,分两路在猪场外的空地上兜捕它。这就使我陷入了内心的矛盾:按我和它的交情,我该舞起两把杀猪刀冲出去,和它并肩战斗,但我又觉得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 —— 它毕竟是只猪啊;还有一个理由,我不敢对抗领导,我怀疑这才是问题之所在。总之,我在一边看着。猪兄的镇定使我佩服之极:它很冷静地躲在手枪和火枪的连线之内,任凭人喊狗咬,不离那条线。这样,拿手枪的人开火就会把拿火枪的打死,反之亦然;两头同时开火,两头都会被打死。至于它,因为目标小,多半没事。就这样连兜了几个圈子,它找到了一个空子,一头撞出去了,跑得潇洒之极。以后我在甘蔗地里还见过它一次,它长出了獠牙,还认识我,但已不容我走近了。这种冷淡使我痛心,但我也赞成它对心怀叵测的人保持距离。   我已经四十岁了,除了这只猪,还没见过谁敢于如此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相反,我倒见过很多想要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还有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怀念这只特立独行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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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思考]批判精神
blueyye 2011-1-3 12:05
批判是一种品格,批判精神是学者的基本品格。没有批判精神,就没有评判事物的眼光。 如果学者失去批判精神,无异失去独立审视的心智。于此可以理解纯粹理性批判之哲理 惟有保持批判精神,方有学术和社会的繁荣与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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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常在不觉中
wangyong77 2009-3-14 20:04
错误常在不觉中 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看法是无限循环小数0.999999- =1 并且给出了证明,它把0.999999分成3个0.33333,但是我认为这点就是错误的,因为3个1/3等于1,而3个0.33333他的最尾部不是3,而是3+1/3,这样3个合起来等于10,触发了连锁反应,所以0.999999不等于3个0.33333。 我从直观上看认为是不可能的,因此找到了证明,看起来似乎有道理,后来发现,原来是它忽视了进位造成的,本来应该进位,结果就会导致整个循环中的9都向前进一位,结果是1。实际上,现实中还会有许多这样的似是而非的问题。 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苛求别人不犯错误,犯错误应该得到宽容,比如申报项目,写论文,不能因为犯了错误就断然否定,但是,批判精神也不能少,只是不是对人,而是对事。自己要学会独立思考,你自己看懂别人的理论和自己想通别人的理论完全是两码事,后者虽然慢,困难,但是只有如此,你才能洞悉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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