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转基因的态度是这样的,我的博文《科学不确定性与预防原则》中写的很清楚了。 饶毅老师的博文中用到civil disobedience,倒是引起我的兴趣。 civil disobdience 翻译为“公民不服从”,但我以为翻译成“不合作主义”,或者“温和抵抗”似乎更好。这个概念源自西方法律传统。在西方传统中一直有恶法非法的概念。所以,面对恶法,有不服从的权利。在悲剧大师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尼》中,安提戈尼出于对哥哥的爱,不顾法令埋葬了哥哥波吕涅克勒斯。她因而获罪自杀而死。在她的临终演讲中,她说,她必须服从她的良心,而不是人的法律。 她不害怕国王的死亡威胁与最终死刑的执行,而是害怕她的良心会打败她。因此她不服从禁令,从容赴死。 英国诗人雪莱在他的1819年诗作《非政府主义的面具》中描述了这样的场景: Stand ye calm and resolute, Like a forest close and mute, With folded arms and looks which are Weapons of unvanquished war. 雪莱告诉人们要象无声的密集的森林一样平静而刚强地以双手交叉的姿态站在压迫者面前。这是最早的对civil disobediance 的描述。 Henry David Thoreau(亨利·大卫·梭罗,1817—1862)1849年的文章civil disobedience,最初名为《对抗公民政府》(Resistance to Civil Government),后来改的。“civil disobedience”经过梭罗的概括,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力。1919年埃及革命反对英国占领,1921年到1941年印度的非暴力不抵抗运动、1955年到1968年美国民权运动、1989年捷克斯洛伐克天鹅绒革命、2003年格鲁吉亚玫瑰革命和2004年乌克兰橙色革命 ,这些革命都以“温和抵抗”作为其政治革命合法性的基础,没有经过暴力和鲜血而实现了政权更迭。 罗纳德·德沃金(Ronald Dworkin)认为,有三种类型的温和抵抗: 1)基于诚信的温和抵抗,公民不服从他认为是不道德的法律,如美国南北战争中,北方人不遵守逃亡奴隶法 ,拒绝交出逃脱的奴隶。 2)基于正义的温和抵抗,公民对于剥夺了其某种人权的法律的温和抵抗,如美国民权运动中黑人的非法抗议 。 3)基于政策的温和抵抗,公民对于他(她)认为的危险的错误的政策的温和抵抗。 通常认为civil disobedience 适用于对政府的抗议,但是随着这一原则的发展,也适用于反对非政府机构,如工会 , 银行 , 私立大学的决定,其适用日益广泛。 (以上关于civil disobedience 的信息均译自维基百科) 饶毅老师引用civil disobedience,表达了这样的意思:1)对于针对他的名誉权官司,法院根本都不应该立案。2)如果立案,那么据以立案的法律是不道德或者不对的.3)面对这样的法律,我将温和抵抗,采取不合作主义,不去法庭应诉! 不过在中国能不能适用civil disobedience 呢?还从来没有过先例哦,若能开先河,也可以在法制史上添上一笔!
人生在此刻——圣加伦的清晨 曾泳春 《 A river runs through it》 我一直迷恋一部电影《A River Runs Through It》。这是一部如诗如画的怀旧影片。20世纪初美国蒙大拿州的那条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宽阔大河(特律河),成了我心中一个秘密的向往。大河旁的小镇上,兄弟俩快乐地跟着父亲学习用飞蝇钓鱼,而弟弟由于发明了自己钓鱼的节拍,逐渐摆脱父亲和哥哥,成为钓鱼天才。在他们长大后的人生岁月里,哥哥成了一名教授,而弟弟成为一个债务缠身的赌徒。从同一个“自我”出发的兄弟俩,有了迥然不同的社会认同的身份。他们各自爱着与他们的身份匹配的女人——爱情这种“自我”的东西,不会因为社会认同身份的不同而分出高低贵贱,爱情是平等的。哥哥想要弟弟跟着他离开蒙大拿小镇,摆脱赌徒的身份。但弟弟安然地接受自己的身份,不离开这条大河。影片的最后,在哥哥即将离开蒙大拿的前夜,弟弟被仇家杀害了。此时,兄弟俩的“自我”再次回到了相同的起点,那就是生命的意义,随着大河缓缓流淌...... 电影中年轻的布拉德皮特,穿着白色背心,满头金发与在阳光下跳跃着细碎金光的河面交相辉映,笑得如此灿烂。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电影镜头之一。 这部电影拍摄于1992 年。我想我不敢也不会去找蒙大拿的特律河,我怕见到的不是我迷恋的20年前电影中那样梦幻的场景。所以,当我在怀想1992年蒙大拿的那条大河时,电影中暮年的哥哥坐在河边,回想着1912年河边的那个小镇,还有那些历历在目的场景——父子情、兄弟情、爱情。怀旧是一种时间不能治愈的群体症候群,今天的文艺青年怀想1920年代的风流,1920年代的不羁女子却渴望留在印象派的红磨坊里,对往昔的迷恋成了一场没有终点的沉溺。 而怀旧可能让我们迷失。我们忘记了,最好的年代,总是在此刻。 人生在此刻。 圣加伦山顶的清晨
No, not me. I am not looking for a big brother, because I have one. It's YC! She wrote: (天哪,我多么想有一个哥哥,我做姐姐、做老 师真是做得很累! )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31950do=blogid=504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