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ver young》 Let's dance in style, Let's dance for a while H eaven can wait, We're only watching the skies Hoping for the best But expecting the worst Are you going to drop the bomb or not? Let us die young or let us live forever We don't have the power But we never say never Sitting in a sandpit, Life is a short trip The music's for the sad men Can you imagine when this race is won? Turn our golden faces into the sun Praising our leaders, We're getting in tune The music's played by the madmen Forever young, I want to be forever young Do you really want to live forever Forever -- and ever Some are like water Some are like the heat Some are a melody and some are the beat Sooner or later, they all will be gone Why don't they stay young? It's so hard to get old without a cause I don't want to perish like a fading horse Youth's like diamonds in the sun And diamonds are forever So many adventures couldn't happen today So many songs we forgot to play So many dreams swinging out of the blue We'll let them come true
音乐对生物体和人类的影响不言而喻,如音乐能够改变植株的生长形态,音乐用于一些疾病的治疗和康复。音乐也能够影响人对事物的看法,进而影响人们的消费行为,如 Areni 和 Kim 在 1993 报道在葡萄酒酒店人们置身于古典音乐的环境中往往会购买更贵的葡萄酒; Le Guellec 等人在 2007 年发现 12-14 的少年在糖果店呆的时间更长,如果背景音乐是他们喜欢的动漫音乐的话。知道背景音乐背后的秘密,播放合适的音乐从而增加商品销售量带来利润是不是件有意思的事情呢? 法国的 Jacob 等人发现在花店人们的消费行为受到背景音乐的显著影响,消费者在是浪漫音乐的背景下会花更多的钱,相比于流行音乐和没有背景音乐的对照组而言。试验中,他们总共对 120 名顾客进行了调查(包括 48 名男性和 72 名女性),不同背景音乐下花的钱数有差异,男女逗留在花店的时间也是不同的,如女性逗留的时间更久,而男性花的钱更多。这些背景音乐不同造成花费金额以及性别逗留时间的差异在统计学检验上是有意义的,说明浪漫的音乐能够帮花店增加销售额。他们的研究论文‘ Love is in the air ’ : congruence between background music and goods in a florist 于 2009 年发表在 The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tail, Distribution and Consumer Research 的第一期上。 那么是不是浪漫的、古典的音乐就一定能促使消费者多消费呢?这可不见得。 Wilson 在 2003 年发现在一流行餐馆中播放古典音乐,相比于爵士乐,人们会少喝至少 3 杯的含酒精类饮料,说明商店里的商品类型应该与背景音乐有一定关联才能增加销售额。如大街上卖冰糖葫芦的总是反复播放那首老掉牙的“冰糖葫芦儿甜”的歌曲招摇过市,您还真别说,挺管用的,我就买过几次。 Love is in the air.pdf
后艺术:在颠覆、瓦解和死亡之中 (草稿,请勿引用) 王 键 现实总是太过平凡,于是人们免不了总惦记着要去找点乐子,发现点新鲜的东西。 作为艺术的艺术,通过人们的无止境地想像和创作,永无止境、不曾间断地拓展着人类的生活世界。 陆续地认真观看了一些 Marilyn Manson 的MV作品集,感到颇为震撼,也真的很欣赏他。Marilyn Manson,是美国当代非常著名的一位哥特摇滚巨星。他的乐队以黑色的哥特金属风格著称,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功(著名的《骇客帝国》系列片的背景音乐,就是由Marilyn Manson作曲编写)。从Manson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尝试,也可以体验到作者不断追求创意、差异以及一种仿佛永远处于边缘状态的冲动。 也许,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生命的活力、艺术的直观,还有暗流涌动的生活世界,恐怕远远要比高高在上、永恒不灭的纯粹理念更为可爱。 在Manson的作品中,经常充满着各种奇灵怪异的主题:毒品,幻觉,posthuman,死婴……通常可以看到,Manson喜欢通过一种扭曲和变形的效果,用那些很特别的画面阐释出了一种“变态”和“反常”。还有一些非常奇异的场面,让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事物聚集出场,而真正令人惊异的并不是这些事物本身,而是它们居然能够聚集一处,并且共同在场。 一个人,被蛆虫包围,被污秽和烂泥淹没,腐烂、毁灭…… 或在一个完全陌生而诡异的世界,变幻奇异的色调,还有遭受着折磨的无性别的人…… 毒品,充满绝望的放纵的人,在彻底的堕落中死去…… 对于另一些场景的展示,Manson则通过很反常的让时间凝固的效果,在一个共时性结构的展示中,使美丽、丑陋、变态、疯狂、sex乃至violence不加掩饰地直接呈现出场…… 虽然没有理由认为这一切会给出一个唯一确定的答案。但通过这一切,Manson却仿佛是要显现出一个启示:那些我们早已习以为常的一切,并不就真的等于一切。 肮脏、龌龊、血腥、暴力的画面……它所展示出的一切,都是某种对常态的反叛。也许有人会认为这种表现方式太肮脏dirty了,可值得一提的是,也许在某种意义中,Manson的另类表达是对的:人们太习惯于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个整体,再去体验这个丰富无比的世界。 人们太习惯于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舌头去品尝,用手指去触摸…… 总之,在Manson的世界里,凸显出人们太习惯于用上天赐予自己的一切常态方式去感受这个世界。人们太习惯于拒斥那反常的一切,拒斥和“生”相冲突的一切,这一切仿佛都是如此地理所当然,甚至于今天的芸芸众生们宁愿享受一个理性化了的囚笼,也很少有人愿意尝试着,用某种“癫狂”去守护点“不可理喻”的差异和边缘。 但是,因为人之为人,因为创意之无限,我们就有理由认为:人们应当享有“变态”以及“另类”的自由。 那面会心惊肉跳的,当自己的身体突然在一瞬化为碎片,当自己的一只手被慢慢割离那个躯体。甚至当自己的躯体正在遭受着切割时……然而,所有这一切充满颠覆和破坏的感受,却并非止于毁灭和破坏,而也许恰恰是激发一个新世界的动力和创造,即使,虽然,这意味着某个个体的毁灭。 也许,徘徊于生与死之边界的艺术,恰恰是种需要不断地去挑战常规而逼近死亡之极限的艺术。 一个显然的悖论却是:虽然生与死的艺术从人类诞生之初就已出现,早已经被逐渐展现了千年万年,但是“生”的、常态的世界却一直是人类艺术创作领域关注的中心。即使是那些表现死亡的古典作品,可以说作者也仍然在用一种生的方式来表达死亡。当那些描写死亡的作品或者场景显现时,死亡往往是作为一个对象出场了,它是作为生者的对象而出场的,而死亡本身则很少有人加以关注。用这种方式描写死亡的艺术也就只是一种生的艺术。 有理由认为,这种生的艺术已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被穷尽。至少,随着生的世界的不断被展开,生的艺术的可能性变得越来越少。这种可能性从根儿上绝不可能变得越来越丰富,这是因为由生的世界所编织成的感觉秩序,老调重弹,已绝不可能道说出比生活中的常态。更多的东西。 不妨看看 Marilyn Manson 作品的几句伴唱唱词: Everything has been said before There's nothing left to say anymore When it's all the same You can ask for it by name 这几句话俨然表达出了一种生的世界的可能性的丧失,甚至于当身在这种丧失之中时,命名创世的尝试也只能是种自讨苦吃的行为。当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一切都是 all the same 时,瓦解和毁灭便必然成为了下一种 live show。 这就仿佛与一个魔方类似,这个世界在不断地展现着,就像一个孩童手中玩弄着的那个魔方。魔方不停地旋转着变幻着,一幅又一幅不同的场景向外喷涌而出…… 但是,即使这样,我们也会发现自己终会有厌倦的那一刻,纵使那个变幻的魔方的一切尚未在事实上已真的被穷尽,但当局者却总会渴望着那下一个与众不同的游戏。 甚至于,当厌倦让人们抛弃魔方的旋转之后,为什么粉碎魔方不能成为下一种可能的展现呢?——对游戏的粉碎同样也完全可能是一种更加与众不同的游戏。 生的世界的艺术其实也可以被看成一种常态的艺术,是一个不需要反思的世界中的艺术,在其中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而与此不同地则还有一种状况,可以被称为死亡世界的艺术。那里,则是一个奇妙的不同世界。而这个奇妙的新世界,更是一个从未被人发现在某种意义上也永远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被不可驱散的雾气所缭绕的新大陆。 勇于探索的勇士们顶多能触摸一些这块新大陆的边际,但却从未能有人去真正深入它。因为那些真正敢于深入死亡进行探索的人,踏上的却都是一条不归之路。他们零星留下的幸运的碎片,也就构成了迄今那稚嫩的死亡艺术。 死亡艺术是种永远不会完整的艺术,也是艺术的对象永远不会真正显现的艺术,而这就是死的艺术的悖论。 然而,一种非对象化的死亡和死的艺术究竟又是如何可能的?仿佛一个艺术家对观众们说:我已经死了。而通常观众都会哄堂大笑一样。即使在一个硝烟未尽的战场上,装甲车的残骸,烧焦的尸体,四处飞溅的躯体碎片,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气味……这一切归根到底也只不过给出了一种生的展现,因为是他死了,而我却还活着。 对生的感觉秩序的打破,也就意味着这种全新的展现只能要让人无所寄托,而且也无法确定什么。 在某个当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活着。对于类似醉的状态和由毒品造就的幻觉而言,这是一种介于生死之间的艺术表现。这也部分解释了毒品在现时代成为许多人的嗜好的原因——这正是出于人们对生的艺术的厌倦,而死的艺术又仿佛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于是,生与死之间的艺术便出场了。 死亡艺术意味着一种真正的对死亡的尝试,当事者会用某种方式走近死亡,甚至于会以某种直接的方式走进死亡。 而这种介于生死之间的甚至直接的对死亡的体验也就构成了死的艺术。死的艺术并非以表演者为中心,也不是以旁观者为参照,死的艺术只是在进行尝试和探索,无论当事者还是舞台只不过是一种显现的方式。死的艺术在本源上就是一种显现。 生的艺术和死的艺术的另一个区别在于:对生的艺术的沉溺只会导致生的状态,而对死的艺术的陶醉则会瓦解生的状态。 说起最经典的死的艺术,当然就是自杀。从几百米处的高楼跳下,任凭空气吹打自己的躯干和头发,然后轰然坠地。也许这是一种美妙的体验,为什么不呢?这种自毁,神经质,恐惧,为何会注定不艺术? 或者如同撞向世贸大厦飞机中的乘客,在一瞬间听任自己的躯体溶入火海。亲受一种尽情地燃烧,最终化为灰烬……难道这种悲惨的殉难不也可以意味着某种罗曼蒂克式的终结?有谁又能否认:911事件中的凶残和人性的泯灭,真正刻画出了一幅不美但却充满解构气质的行为艺术? 而那些当事者会怀着一种怎样的恐惧和心理?又会产生怎样的感觉?也许,在这些事件中恰恰蕴含着某种最深邃的艺术冲动。 也正是在一种被公认为不可行的、变态的、反常的、另类的、甚至是自毁式的行为当中。恰恰可能蕴含着一种令人激动不已、深入人的心灵最深处的、仿佛能激发灵感的链式反应的绵延且混沌的艺术冲动。 甚至于这种冲动的代价可能意味着当事者的被责骂、被侮辱、被催残甚至于被屠宰或者虐杀……而这是死的艺术的代价。不必在这里诅咒它们的肮脏、不堪入目……这一切都早已为人所知。然而尤其被关心的却是:它们的肮脏不过是将被揭开的一个帷幕。 也许,为了追求感觉秩序的拓展,走向边缘化或者极端的感觉和摸索,就是不可避免的一种尝试。它所换回的赢获,则是人通过拓展生于死之间呈现出的张力空间的领地而享有更多的选择和自由。 自杀被公认为是一种不可行的,不道德的自毁行为,这可以被看作是在生的艺术统治下的世界中的道德要求的一种必然。 请看让.米歇尔.福柯的一段描述,有一次他不幸被车撞倒了,而在那个很短暂的恍惚和痛苦当中,他却意外地体验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舒适”和“快感”。可以说,作为一种对“终极体验”的不懈地探索和追求,福柯不仅在思想上,而且在生活方式上也进行着一种“行为艺术”。曾经颇引起争议的一个事件是,福柯本人就是个同性恋,而且还不止于此,而福柯放纵的所作所为也最终令他付出了生与死的边缘代价。 在参加了一次加利福尼亚的同性恋和SM式 “party” 之后,福柯有幸或不幸地感染上了艾滋病毒,并随后死于艾滋病。而这完全可被看成一个死的艺术家的生之瓦解,这种瓦解恰恰意味着死的艺术的实现。 在Manson的MV作品中,我们也可以找到很多类似的象征手法被用来表达这种对死亡的诉求。此外,比如在一些其他金属乐队的 live show 中,我们也可以看到,随着激光的闪烁、现场乐手和观众的共同疯狂,乐手奏出的音乐的混沌感和破碎感也愈加地变得强烈。而到最后音乐演奏快结束时,乐手们居然开始动手去粉碎那个极光闪烁的美丽舞台…… 这时我们发现,破坏舞台、乐器的噪音和行为本身就构成了音乐和演出的一部分。到演出结束时,现场和舞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吉它等乐器的碎片…… 其实这种表演正象征了死亡/毁灭/瓦解的出场,行为主体的消解、叙事方式的无终结恰恰是死亡艺术对死亡的展示。 死的艺术和行为艺术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艺术的嬗变中的行为艺术转向应该是和当前时代的思想大潮流相关的,比如,传统艺术往往是奠基于视觉中心的,但很多行为艺术的表现正是想打破视觉中心主义的垄断,用多样的、反常的、弱化或强化的方式去感受这个世界。 在传统艺术的表现中,观众和表演者是分开的,而在行为艺术中,观众和表演者的界限往往会被打破。观众和表演者共同构成艺术的表现,甚至于企图彻底消除表演过程中蕴含的结构, 传统艺术经常是清晰的、宏观叙事的,而行为艺术很多时候是追求混沌感、破碎感的。也没有必要用一种统一性的评价标准去衡量行为艺术,而行为艺术的很多表现,说明它恰恰是反对这种统一性或同质性的标准的。 在某种意义上,作为一种行为的死亡艺术的演出的确要终结。而在另一种意义上,死亡艺术的演出却不可能有终结。这就像对同一个文本或符号集的不停歇的编修和改动也就构成了意义本身。 作为一种固化的内容的展现,并不是一种唯一可能的意义。它只不过是象征着永恒,是一种对生的世界的叙述。而不停歇的修改、不断变动的书写乃至对这种修改和书写同时进行的不停歇的修改和书写会让生和永恒的世界丧失意义。 对生的世界感到厌倦的人们不愿选择永恒,而宁愿投入无终结的死之艺术。死的艺术的无终结则在于当你说它终结于某个时刻的时候,你会发现按照这种所谓终结来衡量,在这个终结的时刻之前它就已经不得不终结了,它从一开始就是一种终结。然而,死的艺术的终结又只是假象和幻觉:颠覆、瓦解与死亡,恰恰又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开始,一种无终结。 死亡艺术的叙事方式并不是一种线性的结构,而是倾向于构成一个封闭的回路,甚至于它完全可能是颠三倒四、支离破碎的而根本没有结构。死亡艺术的终结本身就充满矛盾和晦涩。这种无终结并不意味着永恒,无终结意味着艺术的表现指向自身而进行的非对象化式的消解,意味着某种走向终结的不可能性。 然而,不可回避的一点则是:生的艺术可以成为一种常态,而死的艺术却永远不可能成为常态。因为死的艺术的真正实现、成为常态,也就意味着死亡艺术家的殉道:走向死亡。 这就同自杀行为的主流化也就意味着自杀者的必然消亡类似。自杀式的死的艺术所书写下的仍然是死亡艺术的悖论。死亡艺术更多地被驻留为一种尝试和新的体验。然而在某种意义上,也许我们可以说:现时代的艺术和后现时代的艺术是触摸死亡的艺术、徘徊于生死之间的艺术。 迄今为止,生的艺术世界仍然在被不断拓展着,可它的下一个领域却逼近死亡。对于这种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实现了对生的艺术进行颠覆和反叛的艺术,我们不妨可称之为“后艺术”。很显然,后艺术不同于那种顺理成章的生的艺术,在最通常的意义上讲,后艺术也许根本就算不上一种艺术,因为人们眼中的艺术总是充满美感、褒扬崇高、或悲或喜、热衷于永恒、喜欢搭建脚手架、偏爱宏大叙事方式的,或具备诸如此一大类特征的生的艺术。 如果从后艺术产生的渊源来看,所谓后艺术正是一种逼近死亡的艺术,它绝非人们习以为常的“艺术”。类似于步入后现代的诸多令人费解的现象,这种后艺术恰巧是一种很不艺术的“艺术”。 最后,忍不住要借用 Marilyn Manson 一句玩世不恭、充满嘲讽的唱词:"This is the new shit"。它有趣地表达出了处于生死边缘的非艺术之艺术的精神实质:它是shit,但它却很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