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科学网 标签 父亲 相关日志

tag 标签: 父亲

相关日志

父亲-2
zhaoyunxue 2013-4-28 10:06
昨天晚上再次梦到父亲,地点在家乡,那个偏远的小山村,村子里水库的堤坝上。不知为何,父亲见了我就跑,我紧紧追上,并大声喊前面的人帮我把父亲拦下,在山坡上,我最终赶上了父亲,抓住他的手,让他跟我回家。父亲仍然穿着他的中山服,我在想这么多年了,父亲冬天穿什么衣服?他是怎么过来的?当然我最想知道的是,父亲的胰腺癌好了么,父亲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也没吃什么药,就这样到现在了,我正在庆幸,带着父亲一路往家走。不知为何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想到父亲早已亡故,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又大哭起来,一觉醒来,早晨六点了。
61 次阅读|0 个评论
山东25岁女镇长及其父亲为何双双辞职呀?
热度 3 wangxh 2013-4-23 23:41
山东25岁女镇长韩寒与父亲韩东亚为什么要双双辞职呢? 同朝为官不是挺好的吗? 如果真有能力与本事,老百姓也不会说什么,中国特色嘛,O(∩_∩)O哈哈~ 想当初,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任朝廷大员期间,其子邓朴方不就是残联主席吗,也属于同朝为官。邓小平使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邓朴方使中国的残疾人事业也令世界刮目相看。 再后来,李鹏及其儿子李小鹏不也是如此吗?韩家父女是怎么了,上面有榜样照着学就可以了,你们干吗要辞职呢?
3434 次阅读|3 个评论
父亲参加的战斗?
jlpemail 2013-4-18 22:59
2001年,我依据和父亲1991年的夜谈,写的文字在《军营文化天地》 发表,其中提到了父亲的同班战友王春发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 近日搜索这个烈士的名字,竟然有了结果。 南阳一教师帮14位“烈士”找家 4年写下17万字日记 ​ 时间:2013-4-2 2:00 来源: 东方今报 披露了这个烈士所在部队的番号(具体到了连)的牺牲时间和地点。提到的战斗为 木栾店战斗,而搜索这五个字得到的文章 《几次解放木栾店的战斗》比较详细地描写 了战斗的情况。 同班烈士25岁牺牲,入伍近2年。 当时父亲18岁,入伍不到4个月。 近51年后,父亲在家乡病故。
个人分类: 科苑记事|2303 次阅读|0 个评论
父亲,为我国戏剧事业奉献了一生
葛肖虹 2013-4-16 23:38
4 月 15 日 上午在 中国艺术研究院话剧所召开了 “纪念葛一虹先生诞辰100周年暨文集出版研讨会” ,葛一虹先生,作为中国著名戏剧理论家、翻译家、戏剧史家、出版家,新中国戏剧事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曾担任中国艺术研究院顾问和话剧研究所第一任所长。 今年是葛老百年诞辰的日子,同时也是 《葛一虹文集》正式出版发行之日。在此依据葛老文集内容邀请诸位戏剧理论及实践方面的资深专家、学者以及政府相关职能部门领导,以《葛一虹文集》的出版内容为依托,对葛一虹先生的一生进行评述及研究。 研讨会由刘彦君所长主持,文化部副部长、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王文章致辞,于光远、 周巍峙、刘厚生等因年高无法与会写来贺信。会上 前辈专家和父亲共事多年的同行 屠岸、童道明、 江韵辉(章泯夫人)、陈永康、方育德、向延生等都根据亲身体会从不同角度谈了父亲的为人和贡献。我作为葛一虹的长子代表亲属发言。 在纪念葛一虹百年诞辰暨文集出版发行 研讨会上的发言 —— 父亲,为我国戏剧事业奉献了一生 葛肖虹 各位领导、专家、朋友们: 感谢中国艺术研究院话剧所在父亲百年诞辰与文集出版发行之际,举办这样隆重的座谈会,感谢刚才王文章院长的贺词和刘彦君所长的主持。今天与会的除了各位专家、父辈同仁还有父亲生前好友的后辈,大家从不同角度对父亲的一生,以及他对新中国戏剧事业的贡献做了历史回顾与评价。作为后辈我们很受感动,在此我代表全家向各位致以深深的谢意。 父亲生前曾经这样总结自己的人生历程: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的道路是曲折的,并不平坦。按照常规发展,首先我应该是一个科学工作者,但由于时代的影响,我搞起文艺工作;又由于可以说是偶然的机会,复从事于将伟大的社会主义苏联的文化介绍到我国来的组织工作;并因此又搞了出版工作。而我写作和翻译的东西约计也有百万字之多。应该说,我在过去是作了些事情的,虽然这一切种种是微不足道的,并且也还有缺点和错误的。但使我想起要是那也可以算是一种斗争的话,那么我所经历的不能不说是在十分艰难的环境下进行的。” 作为后辈,除了对父亲深深的怀念以外,我想结合父亲一生中的几件大事谈一下自己的理解与感悟。 父亲诞生在国难深重的年代,受“五四”新文化运动、反帝、反封,科学、民主思潮的影响,中学时代就积极投身到爱国救亡的运动中,在家乡--上海嘉定他和同乡瞿白音、田鲁创建了“嘉定青年文化促进会”,办剧团、编写刊物,成为当时左翼文化界的“嘉定三杰”。父亲大学在上海大同大学化学系,用父亲的话讲,“ 原本是学自然科学的,准备走一条科学救国的路,但是国难当头,受马克思主义理论、进步思潮的影响和左翼文化的熏染,1933年8月便加入了党领导的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 ”。从此他活跃在上海等地,组织剧团、编写抗日活报剧到城镇和乡间演出以发动民众起来抵抗日寇的入侵,并在左翼报刊上发表文章揭露、批判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和不抵抗政策。1933年底为反蒋抗日,父亲和母亲陆一旭、郁文哉、周而复等都被关进了上海龙华监狱。正是这种经历,使父亲和他终生的挚友——这一批怀有强烈革命志向的热血青年, 更加坚定了为祖国独立富强、为人民民主奋斗终身的理想信念 。 这种信念伴随了父亲的一生 。 1937年父亲与章泯先生在上海共同创办的《新演剧》杂志,这是左翼剧联的重要阵地,在这个刊物上他们介绍了大量的进步的现代戏剧理论,包括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剧理论,有力地推动了左翼话剧运动和抗战戏剧运动的发展。 抗战期间父亲在重庆和章泯、戈宝权、郁文哉、盛家伦、戴浩、丁聪、胡风等一批中青年左翼文化、戏剧、音乐、电影、美术界人士住在张家花园,周恩来、郭沫若、田汉、曹靖华经常来相聚,逐渐形成了当时重庆的左翼文化群体。不久父亲参加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和戏剧界抗敌协会,撰写了《战时戏剧论》、《确立战时演剧政策》等大量文章,这期间父亲做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1940年国统区文化界历时一年多关于“民族形式”问题的大论争, 这场论争与同期发生在延安的有关“民族形式”的讨论遥相呼应。 时年27岁的父亲从一开始就锋芒毕露地投入,在新华日报等报刊上发表了数十篇文章,旗帜鲜明地提出“ 为要表现中国人民的思想与感情”、“觅求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的民族形式 ”等重要观点, 成为捍卫鲁迅大众文艺路线的代表人物 ,茅盾在1949年第一次文代大会上对这场论战给予了高度评价。 第二件就是参与了《中苏文化》刊物和《中苏文化协会》的工作。1939-1942年经周恩来安排父亲与侯外庐、翦伯赞、曹靖华共同担任了中苏文化协会主办的《中苏文化》常务编委和中苏文协的常务理事,并担任所属研究委员会的副主任委员。在郭沫若指导下父亲草拟了研究工作的提纲,准备切实地做些“ 把苏联先进的文化介绍到中国,把中国进步的文化介绍到苏联去的工作 ”。从此,除了从事文艺评论、戏剧理论研究和翻译写作以外,还为中苏文化交流付出了大量心血。父亲把这一段大量苏联文学、戏剧的译作归纳为 “迎接新时代的黎明” ,形同鲁迅把翻译出版这些作品比作 “为起义了的奴隶们偷运军火” ,在国统区宣传十月革命、宣传苏联社会主义、宣传苏联反法西斯的英雄,也为延安和抗日前线的军民提供了宝贵的精神食粮。其中最突出的是翻译了苏联剧作家包哥廷的名剧《带枪的人》,父亲告诉我们“ 当时中国的抗战已进入艰苦的相持阶段,国内民众每天都在以焦虑的心情关注着战局的变化。《带枪的人》讲的是苏联红军在十月革命的英雄气概,大家看了会受到鼓舞,从而增强抗战到底的决心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必胜的信念。 ”这部剧本发表后不久,便相继在晋察冀边区和延安等地上演,在国内外引起很大轰动。 对在重庆的这段工作,父亲几十年的老友张颖阿姨(当年在八路军办事处做周恩来与文化界的联络员)有一段评价 “他是戏剧专家很有声望但为人谦和、诚恳,在同志、朋友间很有亲和力,是个好人;而对工作非常负责、细心,不论大小总是尽心尽力去做好。” 应该说父亲中年时期的这种品格作风陪伴了他的一生。 1945 年秋父亲回到上海,在苏联对外文协的领导下,和姜椿芳、阳翰笙、戈宝权、叶以群、郁文哉等挚友的共同努力下,克服重重困难,逐步打开局面,成功地策划、组织、实施了一系列中苏文化交流的活动。组织过有上千听众的苏联作曲家作品的大型音乐会;组织了反映苏联人民生活的图片和“苏联木刻漫画”等专题展览会,吸引了数以万计的观众,在抗战刚刚结束后的上海受到热烈欢迎。 他还与戈宝权、郁文哉共同编译出版了《苏联木刻》、《苏联集体农场》、《高尔基画传》和《普希金画传》。印行过几期《中苏文化》杂志的上海版,包括“苏联计划经济”在内的《苏联研究丛书》和十二册《大众科学丛书》,以及苏联少年儿童读物等多种单行本。为掩人耳目,避免当局查禁,这些书的出版都用了“天下(意即‘国际’)图书公司”的招牌,实际上这只是父亲、戈宝权、叶以群、郁文哉等人办的一个“编辑部”,地点就在上海愚园路我们家住所二楼的客厅和亭子间。 1948 年10月初,地下党姜椿芳通知父亲,国民党反动派最近要抓铺的一批黑名单上有父亲的名字,必须迅速撤离,第二天便与戴浩夫妇和郁文哉夫妇一并搭飞机逃离了上海。 在北平,父亲与地下党城工部的石岚同志接头准备去解放区。当谈到在上海编译的大批有关介绍苏联政治、文化、及科学成就的书籍的时候, 石岚认为这类书在解放区也是极为缺乏和十分需要的,建议父亲将纸型一起带到解放区 。於是由父亲好友盛家伦再次回到上海,将父亲的行李(包括纸型)从海道运来。在我们全家准备携纸型潜行至石家庄解放区时,因石岚突然被捕而被耽搁。 1949 年初,我们全家以极大的喜悦迎接了北平解放,父亲给周恩来写信表示希望尽快投入新中国的文化工作。但使父亲感到遗憾和不解的是,当中苏友好协会成立时自己竟被排斥在外。父亲认为,自己长期以来是在党的直接领导下尽其全力在做工作的,特别在上海的一个阶段,曾艰苦地支撑到了最后一分钟。而现在,在党领导下以国家规模来从事中苏文化交流事业的时候,自己却无尽力的机会,不禁感到失望。 1949 年7月,父亲参加了第一次文代大会,会上见到文艺界的许多新老朋友,他们纷纷建议父亲尽快出版一些解放区作家的作品以及介绍苏联方面的书籍。为满足广大读者对苏联和解放区图书的渴望,弥补当时出版力量的不足,经党组织同意,父亲重新开办了天下出版社,由父亲、母亲、郁文哉三人负责,母亲是党的负责人,随时向市委请示汇报,把出版社作为一项党的事业来办。 在短短的两年内, 天下出版社出版了大批宣传新思想、新文艺的书籍,父亲亲自约请当时国内著名的作家、翻译家、音乐家、画家编写、出版了多种系列丛书 ,如解放区作家赵树理、杨朔等创作的一套《大众文艺丛书》,艾青的《新诗论》;在文学理论方面出版了郁文哉、戈宝权等编译的《苏联文艺科学》、《谈苏联文学》和《文学的人民性》;在戏剧方面出版了瞿白音、安娥、萧三等编译的《戏剧创作丛书》、《苏联名剧译丛》,其中介绍了十多个苏联著名的剧本,如《难忘的一九一九》等;还续出了一批介绍苏联历史、地理、计划经济、工业化之路、政治、法律、科学丛书的《苏联研究丛书》十余种和少年儿童读物, 这批书在百废待兴的当时起了很大的作用 ;此外还约请古希腊文专家罗念生、缪灵珠和周作人共同担任古希腊剧的全部翻译,约请朱光潜翻译柏拉图的《对话集》,并支持历史学家翦伯赞编写史书等;在音乐方面,出版了《音乐丛刊》,其中有冼星海、光未然的《黄河大合唱》、聂耳的歌曲集等;还包括《丁聪漫画选》和《方灵漫画选》(方成与钟灵合作)等画册。 这些书籍的出版填补了解放初出版事业的空白。以上应该是父亲解放后第一次逆境中的所为。而他们当时的工作量是现在常人所无法比拟的,他们既是书籍的约稿人、翻译、著者又是编辑、校对和出版发行者,记得那两年父母和郁文哉经常每天工作到深夜。 五、六十年代,父亲先后担任中国戏剧家协会研究室主任、《戏剧报》编委、中国戏剧出版社副社长兼总编辑等职务。他力促出版了大量中外古今戏剧和戏剧理论的图书刊物,如1957年出版的《戏剧理论译文集》至今还有很大参考价值。凭着父亲的政治敏感,在那个“左”的年代,他想成就事业却要处处小心。 但对和他患难与共的朋友却慷慨相助 ,如1957年著名音乐家盛家伦病逝后,父亲亲自操办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为他和著名翻译家郁文哉修建了墓地(郁文哉1953年病逝),并出版了郁文哉的遗作;戴浩1957年被打成“右派”发配到北大荒,1960年回到北京生活无着,父母就在我家收留了他。 1961 年夏季,父亲出席了中共中央召开的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即新侨会议),并在大会上做了发言。他认为文艺工作者之间应当 “以诚相待,要厚道、要团结” ,父亲的发言得到与会者普遍共鸣。1962年,在父亲积极倡议下,中国剧协创办了《外国戏剧资料》期刊,父亲任主编。刊物 以介绍外国戏剧活动为主 , 着重译载了各国尤其是欧美“先锋戏剧”等当代戏剧动向和潮流,对扩大戏剧工作者的视野,起到了积极作用 。但是随着政治形势的逆转,父亲的以上作为都被扣上了“ 宣传大、洋、古 ”的帽子而受到批判。 1965 年冬季,父亲和田汉、阳翰笙到北京郊区顺义县牛栏山公社参加“四清”,名之为“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实际上那时田汉等已被公开点名批判了。1966年夏, “文化大革命”全面开展, 造反派把父亲揪回剧协,被诬陷为文艺界“田汉等四条汉子的黑帮干将”而遭受了批斗、示众、抄家等迫害。 1969 年冬,父亲随同文联各协会的机关人员,到天津近郊静海团泊洼文化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当时父亲参加了920农药实验,他很自豪地对我们说“没想到几十年前学化学还派上了用场”。 整个“文革”中父亲没有写过一张大字报 , 然而1976年清明节,父亲亲笔书写挽联,偕我们全家来到天安门广场,献花圈悼念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四五运动” 。 1978 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以后,迎来了父亲事业的春天 。父亲先后担任中国戏剧家协会常务理事、书记处书记、中国戏剧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中国艺术研究院顾问兼外国文艺研究所所长、话剧研究所所长,以及中国戏剧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田汉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田汉基金会常务副理事长等工作。1980年,父亲在组织上 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实现了他半个多世纪的宿愿 。1987年经中组部批准父亲的 革命工龄自1933年3月参加左翼文化运动开始计算,这是党和国家对父亲一生革命工作的肯定 。 这以后,父亲以古稀之年又担任了 《中国话剧通史》的主编 并亲自撰写了其中的重要章节。同时期,还 主持编辑了《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史料集》 ,作为 主编主持了《田汉文集》的编辑出版工作 , 使这部16卷约有500万字的巨编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了却了父亲对田汉的一片深情 。 1984 年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的《文化—世界人民的交流》之约,撰写了一篇介绍中国戏剧活动发展概况的文章《从莎士比亚戏剧到〈茶馆〉》,发表在该杂志《中国文化专辑》专号上。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根据中苏两国文化协定,1986年初冬,父亲率中国艺术科学工作者考察团前往苏联莫斯科、列宁格勒和基辅三地考察交流。 当踏上这块曾让父亲魂牵梦绕的苏联国土时,他感慨万千 。父亲说, 令其欣慰的是他半个世纪前为中苏文化交流所做的工作也得到了苏联同行的赞扬 。次年,父亲应苏联科学院远东问题研究所之约,为其编纂的《20-40年代中国进步文学和艺术及现时代》撰写了《五四运动后中国现代话剧的创建与发展》的文章。 1987 年12月 父亲75岁离休 , 离休后他笔耕不辍,仍撰写文章 , 接受采访 , 指导对戏剧理论和话剧史及左翼戏剧史的研究,又主编了《中国新文艺大系1937—1949年戏剧卷》 。 在父亲80岁时中国艺术研究院举办了 “葛一虹同志从事革命戏剧工作六十周年纪念大会” 对其六十年来的革命戏剧工作实践、成果和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在建国五十周年之际,鉴于父亲对我国文化科学所做的突出贡献,文化部授予其 文化部第一届文化艺术科学优秀成果奖特别奖 。 父亲在青年时代 确立了人生理想、信念后,不论顺境逆境他一直锲而不舍地走下去 。解放后他苦闷过,1974年章泯伯伯生病时我去看他,我问他为什么他的大部头剧作品都是解放前写的?他告诉我“ 创作是要有灵感的 ,解放后只允许一种声音, 没有自由的创作空间与氛围,哪来的创作灵感? ”从章泯伯伯的话里我理解了父亲和他那一代知识分子在五、六十年代苦闷的由来,即使这样,父亲依然毫不懈怠地工作着。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冤假错案”得到平反,党和国家肯定了父亲一生的革命工作, 父亲的潜能被充分调动起来了 , 他带着一种历史的使命感,在他的晚年老骥伏枥地完成了那么多繁重的工作 , 晚年成名后他淡泊名利,仍低调行事 ,父亲经常对我们说“别人越是尊重你,越是要谨慎谦虚”。 父亲的一生,为我们展现了他的人格魅力,我们用 “ 信念、坚忍、睿智、儒雅、淡定 ” 五个关键词来寄托我们对他的敬仰和怀念。父亲过世已八年了,在他的墓碑上镌刻着他亲笔手书的宋代苏轼名篇 :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 復 计东西” 。 这是父亲的墓志铭,也是他终其一生的淡定情操和留给我们后辈的精神财富 。 谢谢大家! 父亲老年伏案工作 2001年4月9日父亲以生日宴会名义邀请吴祖光、于光远、周而复、张颖、沙博理、黄苗子夫妇、丁聪夫妇、杨献益、黄宗江夫妇、陈冰夷夫妇、范用、王世襄、曹孟浪等老战友、老朋友们共聚一堂 曹靖华之子曹彭龄(我的中学同班同学)看望父亲,亲切交谈
8733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家长好好看看吧——一个父亲的18个忠告
haijunwang 2013-4-2 15:39
老婆发给我的,觉得写得还不错,压力也不小哦,保存到自己博客上,以后得经常看看,提醒自己带好俺家宝贝女儿。
个人分类: 生活|1483 次阅读|0 个评论
The Sight of Father's Back 朱自清《背影》
carldy 2013-2-28 19:13
朱自清《 背影》 张培基 译 The Sight of Father's Back By Zhu Ziqing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It is more than two years since I last saw father, and what I can never forget is the sight of his back.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Misfortunes never come singly. In the winter of more than two years ago, grandma died and father lost his job. I left Beijing for Xuzhou to joint father in hastening home to attend grandma's funeral. When I met father in Xuzhou, the sight of the disorderly mess in his courtyard and the thought of grandma started tears trickling down my cheeks. Father said, "Now that things've come to such a pass, it's no use crying. Fortunately, Heaven always leaves one a way out."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After arriving home in Yangzhou, father paid off debts by selling or pawning things. He also borrowed money to meet the funeral expenses. Between grandma's funeral and father's unemployment, our family was then in reduced circumstances. After the funeral was over, father was to go to Nanjing to look for a job and I was to return to Beijing to study, so we started out together.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I spent the first day in Nanjing strolling about with some friends at their invitation, and was ferrying across the Yangtze River to Pukou the next morning and thence taking a train for Beijing on the afternoon of the same day. Father said he was too busy to go and see me off at the railway station, but would ask a hotel waiter that he knew to accompany me there instead. He urged the waiter again and again to take good care of me, but still did not quite trust him. He hesitated for quite a while about what to do. As a matter of fact, nothing would matter at all because I was then twenty and had already travelled on the Beijing-Pukou Railway a couple of times. After some wavering, he finally decided that he himself would accompany me to the station. I repeatedly tried to talk him out of it, but he only said, "Never mind! It won't do to trust guys like those hotel boys!"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We entered the railway station after crossing the River. While I was at the booking office buying a ticket, father saw to my luggage. There was quite a bit luggage and he had to bargain with the porter over the fee. I was then such a smart aleck that I frowned upon the way father was haggling and was on the verge of chipping in a few words when the bargain was finally clinched. Getting on the train with me, he picked me a seat close to the carriage door. I spread on the seat the brownish furlined overcoat he had got tailor made for me. He told me to be watchful on the way and be careful not to catch cold at night. He also asked the train attendants to take good care of me. I sniggered at father for being so impractical, for it was utterly useless to entrust me to those attendants, who cared for nothing but money. Besides, it was certainly no problem for a person of my age to look after himself. Oh, when I come to think of it, I can see how smarty I was in those days!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I said, "Dad, you might leave now." But he looked out of the window and said, "I'm going to buy you some tangerines. You just stay here. Don't move around." I caught sight of several vendors waiting for customers outside the railings beyond a platform. But to reach that platform would require crossing the railway track and doing some climbing up and down. That would be a strenuous job for father, who was fat. I wanted to do all that myself, but he stopped me, so I could do nothing but let him go. I watched him hobble towards the railway track in his black skullcap, black cloth mandarin jacket and dark blue cotton-padded cloth long gown. He had little trouble climbing down the railway track, but it was a lot more difficult for him to climb up that platform after crossing the railway track. His hands held onto the upper part of the platform, his legs huddled up and his corpulent body tipped slightly towards the left, obviously making an enormous exertion. While I was watching him from behind, tears gushed from my eyes. I quickly wiped them away lest he or others should catch me crying. The next moment when I looked out of the window again, father was already on the way back, holding bright red tangerines in both hands. In crossing the railway track, he first put the tangerines on the ground, climbed down slowly and then picked them up again. When he came near the train, I hurried out to help him by the hand. After boarding the train with me, he laid all the tangerines on my overcoat, and patting the dirt off his clothes, he looked somewhat relieved and said after a while, "I must be going now. Don't forget to write me from Beijing!" I gazed after his back retreating out of the carriage. After a few steps, he looked back at me and said, "Go back to your seat. Don't leave your things alone." I, however, did not go back to my seat until his figure was lost among crowds of people hurrying to and fro and no longer visible. My eyes were again wet with tears.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In recent years, both father and I have been living an unsettled life, and the circumstances of our family going from bad to worse. Father left home to seek a livelihood when young and did achieve quite a few things all on his own. To think that he should now be so downcast in old age! The discouraging state of affairs filled him with an uncontrollable feeling of deep sorrow, and his pent-up emotion had to find a vent. That is why even mere domestic trivialities would often make him angry, and meanwhile he became less and less nice with me. However, the separation of the last two years has made him more forgiving towards me. He keeps thinking about me and my son. After I arrived in Beijing, he wrote me a letter, in which he says, "I'm all right except for a severe pain in my arm. I even have trouble using chopsticks or writing brushes. Perhaps it won't be long now before I depart this life." Through the glistening tears which these had brought to my eyes I again saw the back of father's corpulent form in the dark blue cotton-padded cloth long gown and the black cloth mandarin jacket. Oh, how I long to see him again!
个人分类: 个人收藏 My favorites|4278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我的父亲——作者舒自芳
lfmtju 2013-2-26 20:46
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五年了 , 可我还是很不舍,还是不肯相信,一想到父亲,泪水就会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他对我倾注了所有的爱。我在父亲的悉心 呵护下健康长大, 在父亲的积极鞭策下不断进步,在父亲的 谆谆教诲 下学会做人。 父亲虽不善表达爱,但他对我的爱却让我刻骨铭心。在我结婚时,父亲送给了我两件特殊的礼物。一件是几本厚厚的相册,另一件是一盘题名“芳芳的声音”的 CD 。几本相册分成了童年,小学,中学,大学,研究生,留学几大主题。里面的每一张照片都清楚地注明了年月和地点。特别是我出生第一年的相册,每个月都有好几张,记录了我所有的第一次:睁眼,微笑,抬头,走路 ... 我仿佛看到了父亲在无数个黑夜一张张精心冲洗照片的情景。这几本珍贵的相册记录了我 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也记录了我和父母一起度过的每一份幸福时光。幼儿园回家路上的算数教室,一辆自行车载着三口人去的水上公园,全家人最喜爱的起士林西餐,和父亲单独去听的京戏,让父亲教了八年才学会的游泳,无数次快乐的北戴河之旅,两次认祖归宗的云南之行,还有到我出国前都严格保持的周日全家一起包饺子的传统,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从我三岁开始,每到生日父亲都会让我到录音机前录上一段,开场白永远都是“今年是 XXXX 年,我 XX 岁了”。当时我并不理解这一切,直到 25 年后,当我收到这盘 “芳芳的声音”的 CD ,听到我在不同年龄段朗诵的诗歌,做的演讲,唱的歌曲,弹的曲子,我这才了解到父亲的良苦用心。后来我生了女儿,经常把平时拍下来的录像一段一段地发给父亲。女儿六岁回国探亲时,父亲把一盘制作精美的 DVD 送给了外孙女。打开一看,原来是父亲把我们寄去的一段一段的小录像用自己找到的软件连成了电影。父亲的心血让虽然只见过外公三次的外孙女,至今还对外公念念不忘,还在重复讲外公曾经讲给她的故事。父亲就是用这种最朴实的方式把他对子女的爱一代一代传下去。 父亲非常热爱自己的事业,尤其是他的 流体力学实验室 。从我有记忆以来实验室就是他每天必去的另一个家。小时候父亲常常带我去实验室,一讲起他的风洞,他的实验,父亲总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每一次实验室进新设备,父亲都会兴奋不已,赶紧带我去看和我分享他的快乐。父亲非常喜欢教书工作,他常说能把一个复杂的概念用简单易懂的方式讲给学生是最考验老师的地方。他常常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而备课到深夜。从父亲的学生处我听说他讲课很好,但是因为专业不同我始终没有机会听过他的课。直到父亲因患脑癌记忆渐渐丧失,甚至记不住我的出生日期时,他错把我当成他的学生给我上了一堂牛顿三定律的课,我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把复杂的概念讲得浅显易懂,我更为他在此时还能清楚准确地讲出牛顿三定律的每一个细节而惊讶。真不知他这一生在这牛顿三定律上花了多少时间。 父亲 是一个 博学 而又健谈的人。不管我问他科学领域的问题 , 还是文学 , 历史 , 地理 , 政治等方面的问题 , 父亲总能给我一个由浅入深 , 细致全面的解答。 我家每天的晚餐都要吃上一个小时,因为父亲总是要结合当天发生的各种国内外大事谈古论今一番,这总是我一天中最盼望的时刻。后来我去日本留学工作六年,父亲常常给我写信大谈日本的历史经济文化,俨然变成了一个日本问题专家。再后来我定居美国,父亲经常发电子邮件和我讨论美国的时事政治。很多时候我都是从远在中国的父亲处最先了解到发生在美国的事件。在我的印象中没有父亲不感兴趣的领域,没有他聊不起来的话题 . 父亲的性格温和善良,他做事总是先想到别人其次才是自己。他常教育我:万事不要斤斤计较,吃亏是福。知恩图报,施恩不图报。他信奉中庸之道,和为贵。我从没见过他和任何人发生过激烈冲突,也不记得他占过公家任何便宜。虽然他有很多次公费出国的机会,但唯一两次出国都是自费去日本和美国看我,为了赶回来上班他都没有待够一个月。母亲和我都曾背着父亲报考过天津大学,当我们通过了考试不得不告诉父亲时,他都以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的关系而得到特殊待遇为由,让我们放弃了进入天大工作的机会。父亲曾经得过很多奖,但他对此看得都很淡。极少参加颁奖仪式和各级政府要员见面,得到的奖金从来都是全组平均分配,决不会给自己多拿一分。父亲这种待人处事的原则使他的周围始终围绕着一群好朋友好同事好学生。他们在父亲生病时 , 去世时 , 甚至过世五年后的今天 , 都在无私地真诚地支持着父亲。我衷心地感谢这些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更感谢我的父亲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 虽然父亲在力学界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他很少和我谈起这些。相反他总是和我讲他从来都不是最聪明的最好的,他的人生经历中更多的是通过勤奋努力而后来居上。每当我遇到挫折时,他都会用这些亲身经历来鞭策我,帮我度过一次次难关。当我去日本留学想报考早稻田大学可又没有勇气时,父亲对我说:“我当时敢以云南大学的基础报考 清华大学工程力学研究班 ,你为什么没有勇气挑战自己。只要你愿意付出加倍的努力,基础是一定可以补上的”。父亲还具体给我讲了许多他当时是如何不分昼夜补习基础积极备考的故事。在他的鼓励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 早稻田大学金融专业。六年后我来到美国硅谷,为了能尽快立足,我决定放弃金融从零开始学习计算机专业。面对这个巨大的人生转折和接踵而来的困难,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和往常一样父亲又一次向我伸出了援手。他给我讲他当时从水利专业转到力学专业时的艰辛,还给我介绍了很多从新开始学习新学科的经验。他总说学习要举一反三,要多问问题才能真正学懂。这一切都成了我终身受用的经验。在父亲的支持下,我终于坚持了下来。如今我已经在计算机网络业工作了十多年,还被晋升为组里仅有的两名高级工程师之一。我真希望父亲能看到我的今天,看到我和他一样通过努力后来居上的结果。没有父亲的鞭策就没有我的今天。 父亲过世 五年了还有这么多人记着他念着他,我和母亲真的很感动。我会牢牢记住父亲对我的教诲,老老实实做人,脚踏实地做事。在此祝愿所有的好心人们都能健康长寿、幸福安康、合家欢乐 !
1913 次阅读|0 个评论
父亲诞辰92周年,逝世3周年
许少鸿 2013-2-22 15:42
我亲爱的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三年了,而就在蛇年春节前,又一位他生前最好的老友也仙逝了,紧接着,又收到消息说父亲教授过的中科大全国第一期发光班的一位学生,中科大的郭常新教授因车祸去世,他从超市买东西出来,骑自行车回家,一辆摩托车还是助动车从后面把他撞飞出去,头部磕在石头上,抢救无效,他的子女还在国外,夫人几年前去世了,此时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打开父亲在科学网上的这个博客,郭常新教授纪念父亲的文章还在首页上,而他却已经去了天堂和我父亲会合了。这个农历新年,天堂那边又热闹了一点儿,增加了两位新成员,而这里,父辈的朋友群又冷清了一点儿,父亲的同学相继凋零,现在,竟然学生辈的也加入了进去。愿在天堂的伯伯们快乐,仍然像当年在人世间那样有空聚在一起,打打桥牌、下下围棋、讨论讨论世界名著、拉拉琴、唱唱歌。人家都说天堂里没有烦恼,没有病痛,他们在那里会更自由自在吧? 梦见过几次父亲,都是在花园里,父亲微笑着,身边没有看护,也不需要轮椅,虽然步履缓慢,但是稳稳地自己走着去看花。那大概就是父亲在天堂里的生活吧。 父亲从上世纪60年代起,患过好几次大病,每次都死里逃生,但是他一直很注意锻炼身体,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做剧烈运动,而是采用打太极拳和散步的方式,每天下班,在外面随意散步一小时左右,他曾告诉我,这是最好的锻炼方法。父亲的第二个最主要的特点,是对人充满爱心,对伤害他的人也始终抱着宽容之心,不计较名利、地位,因此,以他那样的身体状况,仍然能够活到89岁高龄,这个年龄对于身体健康的人来说,也算得高寿了。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而郭教授的不幸,也提醒我们,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在我们自己注意遵守交通规则的同时,还要防止那些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的伤害。
个人分类: 纪念|3575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我的父亲是一个收棒子(玉米)的——以此献给天下所有父亲
gbl066 2013-2-21 13:52
=================================== 虽然之前看过新闻报道,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原帖。 细细读来,很是感动。我没有楼主这么好的文笔,表达不出这么深切的情感。但我想这种情感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百善孝为先! 愿全天下的父亲们永远健康长寿! 同样的祝福送给全天下的母亲们! ====================================== 原文如下: 作者: 无帆也可远航 ;来自:百度鹿泉吧 2012年6月,我大学毕业,顺利进入一家央企,笔试、面试、体检、期间的等待以及名目百出的学习让我下半年也没有到职。也正是这半年,让我接触并了解了父亲干了二十多年的这个行业——收棒子。   10月底,是收棒子相对比较好干的一段时间,因为这时棒子存量还大,而且天气好,棒子干,水份少,饲料场和粮站都比较愿意要。那天父亲收那家的棒子在二楼顶晒好了,用提升机往下送,父亲在车上接,装车,一开始用两袋棒子压着提升机,最后一袋时由于操作提升机的人员的大意没有踩好提升机,提升机从二楼顶坠落,楼上的人大叫,父母眼急手快从已经装了六千斤的车上跳了下来,提升机应声砸在了车上。那天父亲打电话让我和他去卸车,我看到他一瘸一拐的问他怎么回事,父亲不说话,和我一个顶一个的卸完车,回家的路上父亲说:今天差点儿把命丢了,我的泪就控制不住了。   大灾已逃,小祸难躲,父亲将近一百九的体重、五十多岁的年龄加上毫无准备的一跳还是让双腿发麻,脚跟儿疼痛。我开始每天给父母喷药、按摩,希望药水可以更好的吸收。也趁此机会劝父亲别干这个了,辛苦、危险,而且我感觉以后凭儿子我也可以养活他们了。可父亲说,干了一辈子这个了,习惯了自由了,每天出去,以后少拉点儿,不闲着。我知道我拗不过父亲,他也闲不住。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父亲只歇了11天,非说自己没事了,少干点,嚷嚷着要出去。我知道他右脚后跟儿还疼,我天天给他按摩,我知道。可我还是拗不过父亲,我让母亲给我找出旧衣服,我决定跟父亲出去。自此,我开始真正接触父亲的工作。   我发现,我已经太久没有干活了,因为很难找出一身适合干活的衣服。   第一天,我跟父亲去拉一家和父亲说好了的户,主人家似乎和父亲很熟悉。父亲拿铁锹装,我张着口袋,装满了,我拎到一边,装下一袋,等都装完了,过秤,一百斤一袋,绑口,过完秤了,让户里愿意拿谁的秤拿谁的秤,愿意称哪袋称哪袋,不称了,我们装车,算帐,走人。   装完后,父亲让户里去搬秤随便称吧,主人家说:咱打多少年交道了,不信任你就不粜给你了,装车吧。   说实话,这活很累,装袋时也很脏很呛,来回拎袋子手指胀得都蜷不住。身体累,心也累,碍于面子,我怕同学看到我,怕同学问我怎么干这个了。那时我认为收棒子是很"丢脸"的活。   当然,相对于累,更多的是收获,我尽量多干活,干重活,让父亲不累着,卸完车往回走,我问父亲为什么那人不称,父亲说:那人粜给我多少年了,跟谁也是,价钱说好了,秤不能亏人家,缺斤短两可能今天你多赚了几十块,明年人家就不粜给你了,今天一个户明天一个户,你还能干长久了?   父亲说的是收棒子的事,可在以后的工作、生活、爱情甚至整个人生中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就这样,我开始天天和父亲出去,发现很多村里很多人和父亲很熟悉,有的知道父亲叫什么,有的知道父亲多大了,有的甚至知道我哪儿上的大学,这父亲得拉过多少次他们的东西啊。   由于父亲不在秤上做学问,所以价钱比别人低一分钱才能干,这也直接导致不熟悉的人觉得你价钱低不粜给你,不过也有清楚的。那天在DMZ,有一户要粜给我们,街上的人说人家哪儿哪儿的都一块零二了你还一块,不要粜给他。我当时都急了,父亲也不争辩,只管搬秤,拿袋,上房。这户人家倒是说话了:这人标包,秤肯定没问题 ,卖给那种往车上倒的一斤多二分钱,一袋捉唬儿你两斤就合不住一块了,更何况不只捉唬儿你两斤。   父亲笑了,对我说有清楚人。   回来的路上我问父亲为什么不争辩,父亲说:打算粜给你的谁说什么也是粜给你,不用想着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对,有人让你拉就行,一个乡都让你拉,那样你就拉不过来了,就该着急了。   父亲这不是用实际行动在诠释沉默是金,雄辩是银,并告诉我知足者常乐吗?   就这样,每天早起吃了母亲给做的饭,和父亲出去干活,下午远远得看到母亲在门前等着我们爷儿俩。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只是偶尔父亲得脚还是不方便,我尽量不让父亲搬袋子,看到很是心疼。   11月下旬,和父亲在路上时接到单位电话,让到单位党校学习,挂掉电话我和父亲说,我不想去了,就这样天天和父亲干活,等你老了我自己干也能养活你们,不用背井离乡,不用勾心斗角,守着你们过一辈子。父亲说傻啊,这不是个活,这是卖苦力的,辛辛苦苦供你们一辈子了,你不去不是白干啦。   走之前,我告诉父亲,少干点,我回来还陪你出去收棒子。   父亲说的很对,把我们养活这么大,不知搬了多少袋棒子,可能你的父亲不是搬棒子的,但你父亲可能是垒砖的,他的父亲可能是下劳务市场的, 无论父母是干什么的,我们做儿女的一定要像父母为我们付出的十倍百倍的去回报他们,即使这样,我们下辈子也报答不清他们的爱。   接到单位电话第三天就要启程,到我大学并且单位所在地。如果坐白天的火车到那儿就是下午了,报道、安排住宿什么的会很紧张,所以买的晚上的车票,搁以前父亲都会叫一辆出租送到我火车站,30块钱,这次父亲问我定什么时候的票后又要打电话,我没让父亲打,我决定坐末班公交车去火车站,130我还是清楚的,而且我更清楚的是30块钱是我和父亲要搬几袋棒子挣来的。 坐在末班公交车上,窗外已灯火阑珊,我心里计算着大学期间去火车站打车的次数,想着为什么当初没有坐公交。很快到了火车站,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不想离开石家庄。   到单位后一切都是顺利的,和我住一屋的是一个比我早一年的进入单位的山东哥们儿Z哥。党校是一片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房子,但内部装修不错,伙食也很好,但Z哥一顿也不在里面吃,因为他这一年拿了9万左右(我感觉对于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一年9万不算少了)。他跟我说他休假回家买辆车带他对象去转转,他问我明年这时候要是我像他一样买辆什么车, 我说我买断我爸两年工龄。   学习的时间是很快的,期间去单位报销了一些上学时的费用,想着回来给爸买点儿什么。   周五下午考试,我周四就定了周五晚上的车票,因为和Z哥从同一个车站坐车,所以一起吃个饭,毕竟这么多人能分在一个屋里不容易。Z哥以我还没有入职为理由坚决他请客,带我到一个很高档的酒店吃了一顿,席间他跟我说我那次无意间说的买断父亲工龄的话让他有所感悟,让他突然发现他很久没专门给他父亲打过电话了。   吃过饭到车站分别,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了家,我跟父亲说第二天就跟他出去收棒子,他说不用,让我休息两天吧,也抽空陪我女朋友一天。因为和父亲干活,一个多月没有和我女朋友见面了, 她也很懂事,让我多帮着父亲干活,脚不舒服,别让父亲自己干,等父亲腊月不干了再见面。在这儿感谢一下我女朋友的理解和支持。   单位报销的钱给父亲他不要,让我留着和我女朋友出去时吃饭买衣服。周日和我女朋友在市里玩了一天, 心里想的全是什么时候和父亲出去。   这次回来父亲跟我说:没有你我干着一样,户里给张个口袋什么的,不累。私下母亲告诉我,我走后父亲干活回来说跟傻小子(父母说话时这样称呼我)干了一段时间,现在自己干还受不了哩。我决定第二天就跟父亲还出去。  穿上走之前没搁起来的干活的衣服,跟父亲出去收棒子了。   12月初,天很短了,上午稍微转会儿就快中午了,那天有一户在二楼顶上的棒子要粜给我们,我们装代,过秤,从北屋二楼徙到东屋,又从东屋徙到车上,很是费时费力,装好车已是快一点了,父亲开车往MC饲料厂走,到MC村口,全是摆摊卖饭的,父亲说咱们在这吃点饭再去吧现在厂里也没人,我俩下车在一个板面摊上一人要了一碗板面。我问父亲以前要是他自己了吃点什么,父亲说前边有卖烙饼的,干吃那个。   那天,在马路边的板面摊上,都穿着后背中间一溜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的爷俩,一人搂着一碗板面在寒风中吃着,父亲不时的向马路上停着装满棒子的车上张望,然后看看吃面的儿子, 前者是他今天的收成,后者是他这一生希望…… 我想,多年后的某一天,这幅场景一定还会在我脑海中浮现,因为那天寒风中的板面要比前几天刚在带好几个星的酒店里吃的大餐多几分说不上来的味道。 转自“百度鹿泉吧”: http://tieba.baidu.com/p/2094631095?pn=1
1773 次阅读|0 个评论
父亲45周年祭
热度 2 jiqingpan 2013-2-10 12:52
今天是公历2013年2月10日,古历的蛇年大年初一。 按照公历,今天也是我父亲罹难四十五周年的祭日。1968年2月10日凌晨,父亲因棍棒伤而引起败血症去世。 我父亲抗战时期是一个流亡学生,1942年国立六中毕业后,考入重庆国立中央大学历史系。我父亲1946年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直到1968年2月在文革中惨死在红卫兵的棍棒下,终年47岁。 1968年的1月,父亲被红卫兵押入他们的牛棚,先后多次将我父亲平放在床板上,用棉被将他的头捂上,然后用棍棒打臀部。我父亲最后被红卫兵打得皮开肉绽,学校军代表一看不行了,赶紧制止,但为时已晚,送到医院救治,仅仅三天就含恨去世了。 我父亲1955年定职为高教六级,他是一个知识渊博,待人谦和的优秀教师。他在重庆中央大学读书时,就曾参加了周恩来组织的读书会,接受马列主义最基础的教育。解放后,一直要求加入共产党,因为我母亲被所谓历史问题逮捕入狱而受到牵连,直到文革前也没能如愿。母亲上世纪五十年代末被捕入狱后,我父亲一人带着我们姊妹三人生活。既当父亲,又当母亲,很是不容易。 文革是中国历史上一次史无前例的浩劫,这次运动使一些本来善良单纯的学生表示坚决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彻底决裂,他们举起了罪恶的棍棒,砸向他们的老师。直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凶残。 父亲去世时,我姐姐才17岁,我12岁,妹妹10岁。去世当天,我们家门口就贴上了红卫兵写的“勒令”,限我们家24小时滚出学校。。。。。。从此我们姊妹三人成了孤儿。。。。。。 文革过去多年了,父亲也去世45年了。1978年学校为我父亲开了平反大会,同时,组织打我父亲的三个红卫兵头目被分别判处5年、3年徒刑。可是,这么多年父亲去世的噩梦一直沉重地压在我的心灵上,一直也挥不去它给我带来的终生的身心创伤,现在我每当想起来我父亲泪水就止不住往下流。。。。。。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1259 次阅读|2 个评论
[转载]我的父亲是一个收棒子(玉米)的――以此献给天下所有父亲
whoiswho 2013-2-7 22:31
转自 my0511.com 2012年6月,我大学毕业,顺利进入一家央企,笔试、面试、体检、期间的等待以及名目百出的学习让我下半年也没有到职。也正是这半年,让我接触并了解了父亲干了二十多年的这个行业——收棒子。 10月底,是收棒子相对比较好干的一段时间,因为这时棒子存量还大,而且天气好,棒子干,水份少,饲料场和粮站都比较愿意要。那天父亲收那家的棒子在二楼顶晒好了,用提升机往下送,父亲在车上接,装车,一开始用两袋棒子压着提升机,最后一袋时由于操作提升机的人员的大意没有踩好提升机,提升机从二楼顶坠落,楼上的人大叫,父母眼急手快从已经装了六千斤的车上跳了下来,提升机应声砸在了车上。那天父亲打电话让我和他去卸车,我看到他一瘸一拐的问他怎么回事,父亲不说话,和我一个顶一个的卸完车,回家的路上父亲说:今天差点儿把命丢了,我的泪就控制不住了。 大灾已逃,小祸难躲,父亲将近一百九的体重、五十多岁的年龄加上毫无准备的一跳还是让双腿发麻,脚跟儿疼痛。我开始每天给父母喷药、按摩,希望药水可以更好的吸收。也趁此机会劝父亲别干这个了,辛苦、危险,而且我感觉以后凭儿子我也可以养活他们了。可父亲说,干了一辈子这个了,习惯了自由了,每天出去,以后少拉点儿,不闲着。我知道我拗不过父亲,他也闲不住。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父亲只歇了11天,非说自己没事了,少干点,嚷嚷着要出去。我知道他右脚后跟儿还疼,我天天给他按摩,我知道。可我还是拗不过父亲,我让母亲给我找出旧衣服,我决定跟父亲出去。自此,我开始真正接触父亲的工作。 我发现,我已经太久没有干活了,因为很难找出一身适合干活的衣服。 第一天,我跟父亲去拉一家和父亲说好了的户,主人家似乎和父亲很熟悉。父亲拿铁锹装,我张着口袋,装满了,我拎到一边,装下一袋,等都装完了,过秤,一百斤一袋,绑口,过完秤了,让户里愿意拿谁的秤拿谁的秤,愿意称哪袋称哪袋,不称了,我们装车,算帐,走人。 装完后,父亲让户里去搬秤随便称吧,主人家说:咱打多少年交道了,不信任你就不粜给你了,装车吧。 说实话,这活很累,装袋时也很脏很呛,来回拎袋子手指胀得都蜷不住。身体累,心也累,碍于面子,我怕同学看到我,怕同学问我怎么干这个了。那时我认为收棒子是很"丢脸"的活。 当然,相对于累,更多的是收获,我尽量多干活,干重活,让父亲不累着,卸完车往回走,我问父亲为什么那人不称,父亲说:那人粜给我多少年了,跟谁也是,价钱说好了,秤不能亏人家,缺斤短两可能今天你多赚了几十块,明年人家就不粜给你了,今天一个户明天一个户,你还能干长久了? 父亲说的是收棒子的事,可在以后的工作、生活、爱情甚至整个人生中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就这样,我开始天天和父亲出去,发现很多村里很多人和父亲很熟悉,有的知道父亲叫什么,有的知道父亲多大了,有的甚至知道我哪儿上的大学,这父亲得拉过多少次他们的东西啊。 由于父亲不在秤上做学问,所以价钱比别人低一分钱才能干,这也直接导致不熟悉的人觉得你价钱低不粜给你,不过也有清楚的。那天在DMZ,有一户要粜给我们,街上的人说人家哪儿哪儿的都一块零二了你还一块,不要粜给他。我当时都急了,父亲也不争辩,只管搬秤,拿袋,上房。这户人家倒是说话了:这人标包,秤肯定没问题 ,卖给那种往车上倒的一斤多二分钱,一袋捉唬儿你两斤就合不住一块了,更何况不只捉唬儿你两斤。 父亲笑了,对我说有清楚人。 回来的路上我问父亲为什么不争辩,父亲说:打算粜给你的谁说什么也是粜给你,不用想着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对,有人让你拉就行,一个乡都让你拉,那样你就拉不过来了,就该着急了。 父亲这不是用实际行动在诠释沉默是金,雄辩是银,并告诉我知足者常乐吗? 就这样,每天早起吃了母亲给做的饭,和父亲出去干活,下午远远得看到母亲在门前等着我们爷儿俩。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只是偶尔父亲得脚还是不方便,我尽量不让父亲搬袋子,看到很是心疼。 11月下旬,和父亲在路上时接到单位电话,让到单位党校学习,挂掉电话我和父亲说,我不想去了,就这样天天和父亲干活,等你老了我自己干也能养活你们,不用背井离乡,不用勾心斗角,守着你们过一辈子。父亲说傻啊,这不是个活,这是卖苦力的,辛辛苦苦供你们一辈子了,你不去不是白干啦。 走之前,我告诉父亲,少干点,我回来还陪你出去收棒子。 父亲说的很对,把我们养活这么大,不知搬了多少袋棒子,可能你的父亲不是搬棒子的,但你父亲可能是垒砖的,他的父亲可能是下劳务市场的,无论父母是干什么的,我们做儿女的一定要像父母为我们付出的十倍百倍的去回报他们,即使这样,我们下辈子也报答不清他们的爱。 接到单位电话第三天就要启程,到我大学并且单位所在地。如果坐白天的火车到那儿就是下午了,报道、安排住宿什么的会很紧张,所以买的晚上的车票,搁以前父亲都会叫一辆出租送到我火车站,30块钱,这次父亲问我定什么时候的票后又要打电话,我没让父亲打,我决定坐末班公交车去火车站,130我还是清楚的,而且我更清楚的是30块钱是我和父亲要搬几袋棒子挣来的。 坐在末班公交车上,窗外已灯火阑珊,我心里计算着大学期间去火车站打车的次数,想着为什么当初没有坐公交。很快到了火车站,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不想离开石家庄。 到单位后一切都是顺利的,和我住一屋的是一个比我早一年的进入单位的山东哥们儿Z哥。党校是一片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房子,但内部装修不错,伙食也很好,但Z哥一顿也不在里面吃,因为他这一年拿了9万左右(我感觉对于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一年9万不算少了)。他跟我说他休假回家买辆车带他对象去转转,他问我明年这时候要是我像他一样买辆什么车,我说我买断我爸两年工龄。 学习的时间是很快的,期间去单位报销了一些上学时的费用,想着回来给爸买点儿什么。 周五下午考试,我周四就定了周五晚上的车票,因为和Z哥从同一个车站坐车,所以一起吃个饭,毕竟这么多人能分在一个屋里不容易。Z哥以我还没有入职为理由坚决他请客,带我到一个很高档的酒店吃了一顿,席间他跟我说我那次无意间说的买断父亲工龄的话让他有所感悟,让他突然发现他很久没专门给他父亲打过电话了。 吃过饭到车站分别,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了家,我跟父亲说第二天就跟他出去收棒子,他说不用,让我休息两天吧,也抽空陪我女朋友一天。因为和父亲干活,一个多月没有和我女朋友见面了,她也很懂事,让我多帮着父亲干活,脚不舒服,别让父亲自己干,等父亲腊月不干了再见面。在这儿感谢一下我女朋友的理解和支持。 单位报销的钱给父亲他不要,让我留着和我女朋友出去时吃饭买衣服。周日和我女朋友在市里玩了一天,心里想的全是什么时候和父亲出去。 这次回来父亲跟我说:没有你我干着一样,户里给张个口袋什么的,不累。私下母亲告诉我,我走后父亲干活回来说跟傻小子(父母说话时这样称呼我)干了一段时间,现在自己干还受不哩哩。我决定第二天就跟父亲还出去。 穿上走之前没搁起来的干活的衣服,跟父亲出去收棒子了。 12月初,天很短了,上午稍微转会儿就快中午了,那天有一户在二楼顶上的棒子要粜给我们,我们装代,过秤,从北屋二楼徙到东屋,又从东屋徙到车上,很是费时费力,装好车已是快一点了,父亲开车往MC饲料厂走,到MC村口,全是摆摊卖饭的,父亲说咱们在这吃点饭再去吧现在厂里也没人,我俩下车在一个板面摊上一人要了一碗板面。我问父亲以前要是他自己了吃点什么,父亲说前边有卖烙饼的,干吃那个。 那天,在马路边的板面摊上,都穿着后背中间一溜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的爷俩,一人搂着一碗板面在寒风中吃着,父亲不时的向马路上停着装满棒子的车上张望,然后看看吃面的儿子,前者是他今天的收成,后者是他这一生希望…… 我想,多年后的某一天,这幅场景一定还会在我脑海中浮现,因为那天寒风中的板面要比前几天刚在带好几个星的酒店里吃的大餐多几分说不上来的味道。
1912 次阅读|0 个评论
2012年
热度 2 liudongyang 2013-2-6 09:14
2012年
2012年经历了一些事。00000 上半年毕业,谋了一个职位,从青椒开始爬坡。 父亲去世了。在病榻上抗争了50天,儿女们期望有奇迹发生,最终还是没能扛过去,农历八月十四走了。走的时候很痛苦,也许他体会不到,从发病开始,父亲就失去了知觉。偶尔梦中还会遇到父亲,似乎他没有离开,去了很远的地方。 亲情有时限,避免留下遗憾,成为追忆。 秋季学期上了一门课,尽心备课,用心上课。 暑期和秋季有三场同学聚会,参加了一场。一旦吆喝着要聚会见面的时候,大家已经是老大不小,开始怀旧了。 蛇年即将到来。在火车站购票的人很少,排队两个人就可以轮到。网上票已经被抢的差不多了,临客还有些余票,订了一张卧铺代硬座的票,可以回家就行。 多读书,少饮酒,把爱好捡回来。 图注:HZAU西大门,武汉珞狮南路野芷湖大桥, 远处为江夏地区。
个人分类: 乡情家事|1925 次阅读|4 个评论
一个落后生父亲在家长会的演讲(转载)
热度 1 zywsict 2013-1-30 09:33
个人分类: 转载|3903 次阅读|1 个评论
彭德怀弥留之际
caicheng004 2013-1-22 10:48
彭德怀弥留之际向侄女说:我想回故里和你们的父亲葬在一起,他们是烈士,我是反革命,我怕玷污了他们。 http://user.qzone.qq.com/470392481/infocenter 现在中央又说不能因为改革开放的成功就否定过去。共产党人就这么没有胸怀,评价是人民给的,是历史给的。你自己说了算数吗?太失望了!
1901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一个人的报纸
histly 2013-1-5 04:32
中国打到帝制之后的第一个总统袁世凯想复辟当皇帝,引起了全国一片反对声浪。他的大儿子袁克定一心想做传承帝位的皇太子,决议不让他的父亲听到任何反对声音,为此假冒《顺天时报》名义,为他的父亲一个人编印了一份专登拥戴帝制文章的假《顺天时报》,让他的父亲陶醉在颂扬声中。这份只有一个读者的《顺天时报》最终愚弄的还是袁大总统本人。 Extracted from China Sealed by Fog , authored by Qianglian He, page435-436
1489 次阅读|0 个评论
五十“一梦”——“一丝不苟”
热度 1 周少祥 2013-1-2 16:32
五十“一梦”——“一丝不苟” 今天是我自己五十岁的生日,早上是从梦中醒来的。我平时不怎么做梦,做了梦一般也不记得。今天的梦让我很感慨。 梦中,我在学写毛笔字。先写了一些其他的,已不记得了,最后认真地写下“一丝不苟”四个字,记得非常的清楚,因为我的已经仙去的父亲在一旁鼓励我,还是父亲活着时的那个样子。 父亲只读过两年的私塾,当工人,在五十年代就评为七级钳工,在武汉拿76元一个月的工资,一直是父亲很骄傲的事。他告诉我他一辈子最牛的事是自行设计制造一台非人工智能控制的全自动机器,到北京参加过全国展览。他最精细的工作是用手工铲出两个1米见方的平面,合在一起放在水里不进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佩服不已。 虽然父亲虽只读了两年的私塾,却写一手好行书。厂里的各种宣传告示均由父亲执笔。父亲年幼时曾遇一落魄湖北大鼓艺人,学会一些曲目,父亲能自编自唱,因而从武汉工人阶级队伍中脱颖而出,被邓小平之弟邓垦所赏识,准备培养为宣传干部,有一次邓邀父亲到去他家里,由于邓临时有一些事要处理,让父亲等久了,父亲不悦,就不告而辞了。由于当年当干部只有28斤粮食,父亲年纪轻轻就养了好几个儿子,我的母亲当时又没有工作,父亲怕家人吃不饱饭,加之父亲不愿意参与人事争斗,因而不愿意当干部,故而一辈子只做了一个普通的工人。 儿时,我也曾练习写毛笔字,但没有耐心和决心,也没有恒心,父亲少不了会批评,但自己往往不愿意听。等到岁数大些了,要参加高考了,父亲不批评了,也没时间练了,现在说起来是有些懊恼的。我自己的儿子也已经到了该学写毛笔字的年纪,一直在想如何教育他。梦中练习写毛笔字,与儿时的经历和考虑如何教育儿子有关。 父亲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优良品德很多,许多方面值得我学习。父亲一辈子做事都一丝不苟,是最为人称道的。今天、五十的生日之日之梦,梦见的是我在学写“一丝不苟”,也很让我感慨,特此记录于此,以资纪念。
个人分类: 综合|2233 次阅读|2 个评论
父亲 – 无言的爱 (11)
热度 2 sunx0053 2013-1-1 06:27
当时间将悲伤慢慢沉积后,心中留下的只有思念和爱意。 自父亲离开,我没有一天将他忘记。 迄今, 他的爱仍是我挥鞭奋进的原动力。虽不善言语传情, 他心中的爱在每一天,每一个举止中都尽情流露。 记忆 1. 小时候家中经济条件不好。我大概八岁时, 我有一次不小心失手把一个细瓷的碗掉在在厨房的水泥地上摔破了。 这碗在我心中是十分珍贵和价值不菲的。 懊悔的同时也开始害怕,担心受责。 果然,清脆的碎碗的声音传到前屋的门诊。 很快父亲就出现了。 我在惊恐中却看到父亲愉快地一笑, 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回想起来, 他关心的只是我有没有受伤。 我经受的不是责怪却是安慰。 紧张的我就立马放松下来。 帮父亲捡起碗的碎块。回头看去,这事虽小但在我心中再也没有消去。但父亲那一刻的面色,语气,和话语, 却塑造了我的性情,伴我一生。教我如何做个好父亲。 从那一刻我已经知道,即使是万敌当前,我失去一切希望时,父亲也是可以依靠的。 是为爱。 记忆2. 大概 2001 年 我返家时,父亲从冰箱里拿出的是一包冰冻的樱桃。 因为我在之前的通话中,对不能品尝自家院中长得樱桃略表遗憾。他微笑着看着我打开袋子,品尝这些虽被冰封多日,却充满温情的樱桃。 此后又有一年, 我赶在樱桃收成的季节回家了。父亲已准备好一个人字梯,让我回家头一天 就可以摘樱桃。 不经意回头望去,父亲正站在地下面带微笑扶着梯子。眼睛对上之后, 他就开口指出他认为较熟的樱桃, 让我尽情享受。亦为爱。 记忆3. 那一年, 我在初次签证未果,沮丧地返家后。 父亲了解情况知道可以再试,就鼓励我不要气馁。 他然后就是默默关注我生活中的行为举止, 给予关怀,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在他身旁我感到的尽是鼓励而非压力。 数日后, 我返沪。 开始了新的努力。一个月后成功了。 在低落的时候给予激励,在受伤时给苛护, 在成功的时候给予祝福。 此为爱。 父亲很多不言自明的爱的见证很多, 但无情的岁月和现在每日的繁忙已慢慢将它们从我脑中抹去。 今把零星的记忆收集,并记于此。日后慢慢积累,回味, 和学习。 在父亲的角色上, 我可以像他这样吗?
个人分类: 人生旅程|6748 次阅读|3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5-19 12:30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