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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 标签 慕尼黑 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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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国明月亦有情
chaozou 2014-9-8 04:13
中秋到来,已是来慕尼黑一月有余了。从一开始对很多外国事物的新鲜,到熟悉周边事物的诸多不同,的确让人觉得在国外的日子每天都充实而有挑战。自己做饭,源于德国食物的确难以适合中国的胃,虽然味道不敢恭维,但至少多了家乡的味道(至少多了些亚超的调料),加之中午可以在Mensa混一顿,还有诸多小伙伴的午茶时间,也算凑活满足了味蕾(我是有多么不挑食呀!) 说回今天的中秋聚餐,非常感谢FR两口子的盛情邀约和辛苦的准备工作以及残局收拾,12位身在异国的小伙伴也是聚在一起,虽没有月饼,但我们有一起动手包的饺子,还有一起的畅聊以及桌上足球,欢声笑语!大家怀揣着各自的梦想来到异国,本以为在他乡的生活会是一切平淡无奇,只是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以后,有了大家的相伴与问候,使得日子又有了些许光彩。 认识大家的幸运的,月是故乡明,情是友谊真! 记在14年中秋聚餐之后。
个人分类: 日子@Munich|1749 次阅读|0 个评论
对北大哲学系教学科研体系改革的一点思考
热度 4 zhangqq 2014-2-12 15:20
对北大哲学系教学科研体系改革的一点思考 章启群 系里用一整天时间讨论教学及相关改革。除了少数请假以外, 90% 以上的教员出席会议,几乎都发表了意见。会上介绍了哈佛、普林斯顿、图宾根、慕尼黑、巴黎、东京、莫斯科、台湾等大学哲学系的课程设置,并回溯了北大哲学系民国年间的课程设置,这对于没有洋学位甚至不是哲学系本科出身的我,是一场思想的盛宴。我感到能够跻身于北大哲学系教员之列,与天下才俊成为同人,实乃三生有幸。 但是,在短短的一天里,每人的发言时间极为有限,很多意见不能充分表达。因此,我提议,应该继续这次讨论,把问题引向深入。因为这不仅对于哲学系将来的学生培养有益,对于中国的哲学教育有益,对于现在 哲学系的每一个教师、学生也是有益的。为此,本人不揣浅陋,抛砖引玉,请诸同人不吝赐教。由于对宗教学的无知,这里只涉及哲学学科。 第一问题:为什么要改革?改革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改革根本的出发点。改革的目的是与哲学系的办学目的密切相关的。哲学系办学的首要目的,是为中国培养哲学人才,特别是培养尖端哲学人才。我认为,中国将来是否会出现伟大的政治家,是否出现比尔·盖茨这样的新型企业家,是否出现乔布斯这样的创新人才等,与哲学系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中国将来不能出现像样的哲学家和第一流的哲学人才,北大哲学系是有责任的,哲学系的每一个教员应该问心有愧。因为,作为中国最好的哲学系,理应承担这个责任。今天,作为哲学系教员,我们可以说找不到任何理由为自己推脱责任。 检索一下北大哲学系人才培养的历史,就足够证明当前哲学系的现状必须改革。北大哲学系在 1949 年以前培养出了一大批杰出的哲学人才,其中包括像冯友兰、牟宗三这样的哲学家,还有王宪钧、齐良骥、石峻、任继愈、黄枬森、胡子华、熊伟、周礼全、汪子嵩、王太庆、张申府、杨祖陶、张世英等优秀学者。历史学大家顾颉刚以及著名学者罗常培、朱谦之、何其芳、朱自清、容肇祖、胡绳等也是毕业于北大哲学系。甚至旅法著名艺术家熊秉明出身也是北大哲学系。但是, 1949 年之后的情况却令人悲观。仔细排列一下哲学系毕业生的名单就会发现,哲学系的人才培养是每下愈况。 50 年代毕业生中,李泽厚、叶秀山、庞朴、余敦康、夏甄陶、朱德生、陈启伟、梁存秀、黄耀枢等人,在学界产生一定影响。 60 年代毕业生中在学术界获得影响的已属稀罕。 70 年代由于“文革”影响,几乎在学术界产生影响的人物几乎没有。 80 年代以后的毕业生中,取得公认学术成就的人物寥若晨星。至今,“五四”一代学者始终站立在学术的最高点上,他们的学生在总体上强于他们学生的学生。虽然说哲学家的出现有与时代相关的很多因素,哲学学科的积累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冯友兰在 36 岁出版《中国哲学史》,李泽厚 20 多岁在美学大讨论中脱颖而出,卓然一家,表明哲学人才的出现并非都是一种模式。这个曲线证明的一个让我们难以接受的事实就是:北大哲学系的毕业生一代更比一代差。质言之,从 1950 年代院系调整之后,哲学系培养的人才差不多是每况愈下。 这个情况与整个学术界的现象是一致和互补的。 应该说明的是, 1980 年代以后,西方哲学的教学科研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人才培养出现了比较大的改观。但是,这主要得益于对外开放,得益于留学生回归和国际学术交流的拓展。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西方一流大学学习、留学归国学者,今日成为西方哲学教学研究的主力军和生力军。这也表明我们在人才培养上与西方一流大学的差距。 面对北大哲学系历届毕业生情况这个铁的事实,我们反思的焦点会立即凸显出来:那就是 1953 年院系调整以后,北大哲学系的教学和科研模式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这不仅是课程设置问题,更重要的是学科建置问题。这也正是我们需要改革的地方。 因此,第二个问题:改什么? 1953 年院系调整以后的北大哲学系,建立了一个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哲学、西方哲学为主体、辅之以其他学科例如伦理学、逻辑学、美学、科学哲学(自然辩证法)的教学科研体系。当时的系主任郑忻的提法是“一体两翼”,即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主体,以中国哲学、西方哲学为两翼。这实质是前苏联哲学教学科研模式在中国的翻版。 1980 年以后,“一体两翼”逐渐形成中国哲学、西方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以下简称中、西、马)齐头并进的“三驾马车”结构。即使后来美学学科成为国家重点学科和研究基地,仍然没有改变这个结构。宗教学系的成立,以及科学与社会中心归并入哲学系,都没有改变这个哲学系整体的格局。 随着时代的前进,对于这种“三驾马车”的结构,人们思考、批评越来越多,但至今没有改变这个现状。出现这个结构是时代的产物,与哲学系具体的人员无关。甚至在 5 年之前,由于种种现实客观因素的影响,要改变这个结构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我们可以完全从教学与科研的角度来考察这个结构的合理性。如果这个结构不利于哲学系教学和科研的发展,我们就没有任何理由固守陈规,画地为牢。 从现象上说,我们“三驾马车”的结构,与全世界一流大学哲学系都不同。这也是共识。争论在于:在这个不同的表象之下,掩藏的本质是什么?否定者认为,“三驾马车”的结构不是一个现代大学哲学系的结构;而辩护者认为,这是“中国特色”,甚至也是北大的优势。 我想对“中国特色”这个术语谈一点看法。世界上每一所大学都有自己的特色。我们称之为世界一流大学也不是例外。哈佛、牛津、剑桥、柏林、巴黎、东京等大学都有自己的特色。首先,各国的语言不同。所有世界一流大学不可能都用一种语言。其次,在行政管理、学术体制、学科设置、课程安排等方面都有不同。但是,归根结底它们的特色都是 大学 的特色,而不是 大学以外 的特色。那么,北大哲学系“三驾马车”是属于大学的特色,还是属于大学以外的特色?这个问题弄清楚了,其他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我们知道,不仅“哲学”是从西方来的,“大学”也是从西方来的。中国要办大学,办哲学系,标准是什么?回答只有一个,就是按照“大学”和“哲学系”的标准办,而不是自己随意确立标准。用中国古代太学和书院的思路,不可能办成现代大学。还有些人想把大学与太学、书院结合一体,所谓兼容并包,这其实是一个三不像的怪胎。我们不妨在中国另办一些书院或太学之类,甚至可以在大学内部有一些独立的国学院之类。但是,我们如果要在现有的文、史、哲各系参杂太学和书院成份,那一定是不伦不类,结果肯定会失败。 还应该提到一个前提,即中国现有的知识体系、教育体系完全是西方的。这个体系与中国古代的知识体系、教育体系是本质相异、决然不同的两种东西。古代中国的知识体系分为经、史、子、集四类,教育实体是私塾、乡学、太学、书院等。用形象化的说法,现代中国的知识、教育体系,是用一个新的模块(西方的),把古代中国的知识体系、教育体系打乱,重新分割,装进新的结构中去的与国际接轨的体系。目前中国把全部知识分为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即数、理、化、政、经、法、文、史、哲等等,完全是一种新的建构。例如现代中国的历史学,也与古代经、史、子、集的“史”具有根本的不同。在这样的建构中,中国古代的知识在本质上成为现行中国知识体系的“质料”,而知识的整体“形式”,即知识结构和理念,都是西方的。 与此相应,当下中国大、中、小学中教学的科目,是按照西方的知识体系和教育模式设置的。这些科目中的自然科学完全与西方等同(即使语言不同也完全可以翻译),人文学科的情况稍有不同。涉及中国古代的文、史、哲科目,与西方的文学、历史、哲学在描述的对象等方面有很大差异。但是,从根本理念上也应该是可以对应的。因为,我们科目的名称就是文学、历史、哲学。在这个知识体系之中,尽管是中国古代的哲学,那也一定是哲学,而不是经学、诸子学。虽然如何建构中国哲学仍然是个问题,但是,我们建构的是哲学而非经学、诸子学,这一点则是无可非议的。而从学科和知识体系上认识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无可否认,我们应该继续中国古代的经学、诸子学等研究,但是中国哲学的研究决不能简单等同经学、诸子学的研究。其实,这个问题在胡适、冯友兰、汤用彤、张岱年等前辈学者的研究中,已经看出他们的思考和应对。我们可以对于这些前辈学者的研究得失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们甚至可以从根本上怀疑他们的研究范式是否“切中”古代中国思想者的思想。但是,我们必须沿着哲学研究的路径向前探索,而绝不能倒退到晚清经学或朴学家的思维方式之中。因为,那是无论如何不能进行中国哲学的研究的。 以上辩论只是证明,中国大学哲学系的标准和理念,只能是哲学。因此,北大哲学系必须根据 哲学 这个理念来建构自己的教学科研体系。反之,从外在于哲学的理念建构的“哲学系”,在自身理念上是不合法的,在逻辑上是不能贯通的。考察世界一流大学的哲学系,在 结构 上与北大哲学系“三驾马车”相对应的学科体系是不存在的。我这里不是实指它们都没有中国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而是说它们都没有用国别和意识形态,作为学科建构的内在依据。虽然它们都有自己的特色,但不是类似于“中国特色”这样的特色,而是大学的特色。 简而言之,如果我们非要办一个“中国特色”的世界一流大学,保留现有的教学科研体制则无可厚非。同时,如果仅仅为了保持北大哲学系在国内的领先地位,也无需进行任何改革,现行模式运行良好。然而毋庸讳言,这与当年大清帝国的自我感觉其实一样。但是,我们要建立一个真正的世界一流大学的哲学系,那就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世界一流大学哲学系的思维方式办学。 第三个问题:打破现有学科构架、体系,对于一些相关教员的科研和教学是否造成伤害? 首先,从当下哲学系的现象来看,各个学科的教师和学生之间都有很深的知识上的隔膜。研究中国哲学的人对于西方哲学研究及其相关人员基本不了解。反之亦然。 8 个二级学科之间的陌生感,甚至不亚于文、史、哲之间的隔膜。这种条块分割、以邻为壑的局面,其实对于每一个学科的教师、学生都是有害无益的。 其次,从根本上来说,作为一个以哲学为职业的人,他(她)的成就感归根结底属于哲学研究的成果,及其所培养的哲学人才。外在于此的任何其他的“成就”,实质上都是虚幻的,也是自欺欺人。历史将会无情地洗刷这些虚幻之物,而还其本来面目。因此,如果北大哲学系的改革真正实现了向哲学教学科研本身的回归,对于每一个哲学系的教员、学生来说,实质上都是福祉。 今天是 2014 年元旦。新旧交替,百感交集,我还有 5 年就退休了。但是,我深切感到,中国已经进入一个伟大的历史时代。北大哲学系的教学科研体制改革,也绝不仅仅是关系本系的前途,应该与整个中国大学哲学系建设的方向和思维方式相关,具有导引的作用。顺利完成这个变革,在中国大学的历史上,定有值得一书之处。因此,作为参与这个改革的一员,我有一种历史的感觉和自豪。为此,我企盼并祝愿这次改革成功!企盼并祝愿北大和中国的哲学事业兴旺发达! 2014 年元旦初稿, 2 月 11 日改定于潜白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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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尔河 2010-02-09 09:22
taodeng 2014-2-12 00:05
德国 巴伐利亚 慕尼黑 伊萨尔河 伊萨尔河是多瑙河的右岸支流,它从慕尼黑穿城而过。12世纪中叶,狮子亨利便在这里建起了小镇,随后慕尼黑成为德意志南部最瑰丽的宫廷文化中心,一直是巴伐利亚王国的都城之地,遗留下无数的艺术珍品。尤其是在16世纪,慕尼黑的文艺复兴、巴洛克、洛可可风格的各类文化发展到极点,以致被人们交口称赞为“伊萨尔河畔的雅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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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广场 2010-02-05 19:00
taodeng 2014-2-12 00:04
德国 巴伐利亚 慕尼黑 玛丽亚广场 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慕尼黑有许多巴洛克和哥特式建筑,它们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典型代表。最著名的莫过于建于15世纪的圣母教堂,它的绿色“洋葱头”双塔高高耸立,成为了以后巴伐利亚众多教堂建筑的典范。市政厅塔楼上组钟的12个钟点由12个骑士组成,每到钟点就走马灯似地出来报时,一组彩塑人物则围成圆圈跳起欢快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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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花园 2010-02-02 16:16
taodeng 2014-2-12 00:03
德国 巴伐利亚 慕尼黑 英国花园 英国花园在慕尼黑市中心的王宫附近,向东北方向延伸,公园中的“中国塔”据称是城里最大的啤酒吧。由于保留了大片的林地和草场,成了小鹿、狐狸、野兔、天鹅、野鸭和其他小型野生动物的乐园。圆石亭是人们聆听音乐的场所,但冬天里变得非常寂静。近旁的小河夏天是游泳爱好者的天堂,严寒里就只能看见不屈的舢板在激流中博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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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之行 2009-05-25 14:15
taodeng 2014-2-9 23:39
慕尼黑之行 尽管德国的冬天也是寒冷的,但我从北欧的芬兰飞过来,却觉得在新年刚过到达慕尼黑的时候还相当的温暖。慕尼黑是德国巴伐利亚州的首府,德国的第三大城市,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8世纪的一个修道院,至今仍保留着许多中世纪建筑的典范。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慕尼黑已尽可能地按照原样非常杰出地重建。同样在二战中受到很大损失的国立巴伐利亚古生物与地史博物馆,也在战后得到很好的恢复,慕尼黑的这个博物馆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巴伐利亚博物馆保留着不少早期在中国收集的哺乳动物化石标本,特别是舒罗塞研究过的材料。虽然巴伐利亚博物馆在二战期间丢失了许多标本,但那些由哈贝雷尔在中国的中药铺购买的“龙骨”仍然保管得很好。巴伐利亚博物馆的标本是按分类保存的,有一间库房是哺乳动物标本,库房内依然是很老式的带抽屉的木柜,但标本放置得井井有条。并没有专门的标本管理人员,每个门类的化石由博物馆内从事相应研究的研究人员整理,他们对标本的情况都相当熟悉,向他们查询任何一件标本都能给你清楚的信息。我需要看舒罗塞1903年研究的中国犀科化石标本,尽管都是一些单个的牙齿,但我要看的每件标本都能找到。我一到博物馆,管理人员就给我一大串钥匙,有图书馆、复印室、修复室,最重要的就是标本室的钥匙。这样,我可以在任何时间去需要去的地方,当然,我在标本室里花了最多的时间,这里不仅有德国的化石材料,还有其他国家的化石和模型。我第一次去标本室,他们就让我看了博物馆引以为骄傲的来自希腊匹克米的灵长类头骨化石。 巴伐利亚博物馆是一个涉及地球生命多样性和发展历史,以及地球系统与生物界相互关系的研究和科普中心,它是巴伐利亚负责化石发现的国立研究机构。巴伐利亚博物馆与慕尼黑路德维希·马克西米连大学的古生物和地史学科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也与一些私人社团有良好的关系。慕尼黑大学以前的古生物和地史研究所,即现在的地质和环境科学系的科学家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来支持博物馆的工作。博物馆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如图书馆和修复室的工作人员同样非常重要。 在博物馆内的古生物学家主要研究的是古动物和古植物的分类、系统发育、进化、生物多样性、地层、古生态等问题,也包括地质演变,特别是巴伐利亚的区域地质问题。这些研究工作一部分由地质和环境科学系的研究小组完成,也有德国国内和国际的研究人员参加合作研究。博物馆的工作还包括化石材料的发掘、采集、修理、保护、资料整理等,以便为这个国立博物馆增添更多的内容。 博物馆就是专业科学家、记者和教师等知识分子、以及广大的公众对于科学研究结果的一个重要交流场所。巴伐利亚博物馆一方面出版两本专业的杂志,另一方面通过博物馆的展览对公众开展古生物学的教育。科普活动包括永久陈列、巡回展览、引进其他博物馆的特别展览、科学指南、通俗出版物和讲座等,还通过与学校的直接合作以及互连网进行更广泛的科普教育。 巴伐利亚古生物与地史博物馆的历史与巴伐利亚科学院的事业和发展密切相关,而巴伐利亚科学院是1759年在马克斯三世王子的支持下创立的。1826年,在卡尔·特奥多尔王子的关心下,属于他自己的首批采自曼海姆的化石材料得以收藏到慕尼黑大学中。到1843年瓦格纳被任命为国家和大学的古生物收藏品管理员时,这批材料正式独立出来,被命名为古生物博物馆。在齐特尔的领导和管理下,慕尼黑的古生物学在19世纪末获得了国际性的声誉。1890年巴伐利亚的地质收藏品与古生物部分合并,又收回了曾经独立出去的图书资料,并在1919年更名为“国立巴伐利亚古生物与地史博物馆”,成为当时欧洲大陆上最重要的专业博物馆之一。2000年古生物与地史博物馆和地质博物馆合并成为国立巴伐利亚古生物与地质博物馆。 从1920开始,巴伐利亚博物馆成为研究各个古脊椎动物门类的中心。大量野外考察以及地方矿业部门提供的标本材料使得博物馆的收藏得到更新和充实。在二战期间,为了防止盟军的炸弹袭击,从1942年开始这些藏品被运往巴伐利亚皇宫。不幸的是,1944年4月这个新建筑还是受到袭击而燃起大火,有不少标本被烧毁。战争结束后,博物馆组织了回归运动并集中了保存下来的藏品,从此栖身于瓦格纳大街10号从前的城市工艺美术学院的建筑内。尽管当时资金不足,博物馆在自己组织的发掘之外还尽可能地通过购买有价值的标本来增加收藏,微体古生物学和古植物学的研究开始得到发展。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巴伐利亚博物馆开始强调对微体古生物学的研究,特别是在德国、奥地利、意大利的阿尔卑斯地区以及西班牙等地的白垩质沉积中发现的微体化石。 巴伐利亚博物馆的古生物部分陈列了各个门类的重要化石,不过在战争中失去的那些标本再也无法弥补。目前,博物馆拥有的大型标本超过150万件。而小型标本,如有孔虫、珍珠、花粉和藻类等,其数量已达到数百万件,无法给出一个精确的数据。博物馆特别注意收集巴伐利亚和邻近地区的化石,所拥有的最重要的藏品之一就是索伦霍芬化石,还有采自阿尔卑斯地区弗兰克-士瓦本汝拉和沃拉尔彭兰德斯磨拉石中的大量菊石。博物馆也收藏着欧洲其他国家一些经典化石地点的标本,尤其以希腊为代表,还有来自埃及、澳大利亚、巴基斯坦、南非和美国的材料,当然,早期来自中国的化石也在巴伐利亚博物馆的收藏之列。 来自索伦霍芬石印灰岩中的巴伐利亚始祖鸟是巴伐利亚博物馆鸟类化石收藏中最有价值的标本,其购买经费来自众多的捐助者。还有一根单一的羽毛也出自索伦霍芬,别看只是一根不起眼的羽毛,它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化石。这根羽毛在1860年由迈耶描述,在那时被认为是地质上首次发现的鸟类存在的最早证据。 哺乳动物化石是巴伐利亚博物馆收藏品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从早期就得到很大的重视。随着筛洗方法的应用,哺乳动物化石收藏得到快速的增加。如在卡尔施茨帕尔腾富尔龙根的新近纪上淡水磨拉石河湖相沉积中,通过筛洗数以吨计的砂样获得了大量小哺乳动物化石标本,包括食虫目、啮齿目和兔形目等几个类群,它们对于古生物和地层的研究对比非常重要。还有在美因堡的桑德尔豪森地点的化石发掘活动持续了很多年,发现了几千件脊椎动物化石标本。 在地史和区域地质的收藏品中,除了岩石标本和不同时代的标准化石以外,还有各地区代表性的岩石地层剖面和钻孔岩心保存在巴伐利亚博物馆中。收藏的岩石标本都经过了严格的科学描述,成为在今后研究中有重要作用的对比标本。这些标本主要来自巴伐利亚各地,如弗兰克汝拉、诺伊尔德林格尔里斯、莫拉斯和阿尔卑斯地区,有些也来自邻国。 巴伐利亚博物馆是免费对公众开放的,而且每周还有专家为参观者讲解。每当这时都有成群结队的观众,主要是孩子们来到博物馆听讲解。与世界各地的其他博物馆一样,慕尼黑博物馆最吸引人的自然也是恐龙,在博物馆的中央大厅就有巨大的恐龙和其他爬行动物的骨架,半空中还悬挂着几只翼龙。巴伐利亚博物馆的哺乳动物动物化石也非常出名,比如在大厅中伫立在恐龙旁的嵌齿象骨架。嵌齿象是长颌乳齿象的主干类型,它们生活在中新世和早上新世,事实它们就是从早期乳齿象演变而来,特别的是体型已变得非常庞大。嵌齿象的下颌极大地伸长,上面有同样前伸的两枚象牙。它们的前面两枚臼齿,即第一和第二臼齿具有三对横排的锥形齿尖,经过磨蚀后就形成三排横脊,而最后的一枚臼齿,即第三臼齿在牙齿后部发育出一个后跟,从而变得比前面的两枚臼齿更长。当然,嵌齿象在活着的时候也有一条能伸能卷的长鼻子。 还有一种已绝灭的象更为特别,那就是在欧洲广泛分布的恐象。巴伐利亚博物馆虽然没有完整的恐象骨架,但在展厅中陈列着复原的恐象最特别的下颌骨化石。恐象站立时的肩高达到3米,甚至更高。恐象之所以能够自成一类,是因为它们的头骨和牙齿与其他的长鼻类动物相去甚远。恐象的头骨比较扁平,而在进步的长鼻类中头骨却比较高,尤其重要的是恐象的头骨上没有象牙,即没有变大的上门齿,不仅没有变大,所有的上门齿都消失了。更特别的是恐象的下颌上有两个大象牙,它们不像其他长鼻类的下门齿那样是向前伸,恐象的这两枚下门齿从颌前端向下弯曲,再向后弯向身躯,看上去像一对大吊钩。恐象的这对奇怪的象牙有什么作用呢?因为在现生的动物中找不到这样相似的牙齿,所以尚不能得到肯定的结论。有些古生物学家认为恐象用它们的象牙来挖掘泥土,从中拉出草根或整棵植物来食用,就是说把象牙当锄头用。而一位古生物学的老前辈还有一种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推断,他认为恐象生活在河里,晚上当它们在水中休息睡觉时,就用这对大吊钩似的象牙钉在岸边的泥土中,以免在睡梦中被水流冲走,就是说把象牙当锚用。在恐象的大多数牙齿中,每枚牙齿的齿冠上都有两条锐利的横脊。 博物馆大厅里的一具完整的大角鹿化石也常常吸引参观者的注意。在地质历史中,随着鹿类体型的增大,它们的鹿角也不断增大,在更新世的大角鹿中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最大的鹿角从一端到另一端可以达到2.5米,每一个鹿角都有一个人那么长,有这么大的角它们还能把头高高抬起真是奇迹。在发情期,雄性大角鹿为了周围的雌性配偶而撕打,胜者将得到所有的雌鹿。打斗使大角鹿筋疲力尽,这常常导致它们觉察不到自己已经落入到了食肉动物或者人类的危险威胁之中。更新世的原始人类使用的不是力量而是智慧,与动物捕食者不同,人类把大角鹿赶到树丛里,在那里它们的大角被树枝缠绕就无法逃脱了。 巴伐利亚博物馆有丰富的犀科化石收藏,在展出标本中占有相当的比重。在欧洲,犀科在早渐新世以龙佐犀的首次出现为代表,这是一种最普通并被人们了解得最清楚的欧洲渐新世小型犀牛,巴伐利亚博物馆就展出了保存相当完整的龙佐犀下颌骨化石。博物馆中的犀科化石包括了在德国以及其他国家发现的各个主要的类型,如从晚渐新世开始出现的无角犀和并角犀,它们分别是中新世真正具四趾型前肢的无角犀谱系和大型半水生的矮脚犀谱系的祖先。并角犀和矮脚犀是具高冠齿和河马型身体的大到很大的犀牛,它们的肢骨缩短的程度虽没有达到北美远角犀的水平,但仍然像远角犀一样具有相似于河马的水生食草生活方式。最早发现于德国中中新世的小型短腿的三趾犀牛奇角犀,在中、晚中新世达到它的顶峰,这种犀牛的分布远至印度和中国。双角犀出现于早中新世,其体型中等,具有善跑的长腿,颊齿低冠,它在西欧和土耳其的中中新世地点占统治地位,并残存到晚中新世。在巴伐利亚博物馆还能看到其他德国的犀科化石,如稀角犀、原无角犀、近无角犀、武无角犀、并角犀、比角犀和拉氏犀等。 慕尼黑还有很多博物馆,据称有46所博物馆和收藏室,以及70多座绘画陈列馆,融合了整个欧洲的文化精华,呈现在人们面前。在周末想休息一下,特别是星期天巴伐利亚博物馆闭馆的日子,我就去参观其他的博物馆。对我而言,首选的就是旧美术馆,这里展示有从14世纪到18世纪的许多欧洲名画,因其收藏有众多名家,如丢勒、伦勃朗、鲁本斯和达芬奇等的作品而成为了闻名世界的陈列馆,所收集的鲁本斯绘画堪称世界之最。在旧美术馆对面的新美术馆也不容错过,在这里可以看见19世纪的欧洲绘画和雕刻艺术品,囊括了印象派、现代派和象征主义作品,但我喜欢的作品不多。实际上,巴伐利亚博物馆所在的国王广场周围被认为是慕尼黑艺术珍品最集中的地带,如古物馆和雕刻馆,收藏了大量的希腊、罗马的花瓶、陶瓷、玻璃器皿和雕像等。伦巴赫别墅现在是慕尼黑市立美术馆,主要展示15至20世纪慕尼黑画家的作品。 我也很喜欢去慕尼黑的各处名胜,除了那些风格独特的古建筑,英国公园最吸引我。从18世纪末期起,英国公园就成为了慕尼黑人休闲放松的绿洲,它以其约340公顷的占地面积成为最大的城市公园之一,甚至比纽约中央公园还大。园内奇妙的砧木、优雅的希腊神殿、漂亮的露天花园啤酒店和有趣的中国宝塔使这里成为重要的旅游景点。我第一次去英国花园是在一场大雪之后,大地一片银妆素裹,尽管天气非常寒冷,公园仍然有许多游人。湖泊还没有完全结冰,成群的野鸭和其他的水鸟在一小片水面上嬉戏。在公园旁的伊萨尔河水闸口,一个顽强的赛艇爱好者正在逆流冲浪而上。我当然要去看中国宝塔,它原建于1791年,仿照苏州园林建筑的风格。宝塔在二战中也被摧毁,现在的宝塔是1952年重建的。 在慕尼黑冬天最冷的时候,迎来了中国的春季。巧的是,慕尼黑的狂欢节正好与中国春节同时。早上我还是去了办公室,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跟我打招呼,脸上画得五颜六色,还穿得稀奇古怪,真让我认不出是谁,最后才知道就是博物馆里很熟悉的人。原来还真不知道德国也有狂欢节,但想想慕尼黑狂热的啤酒节,那情景就跟狂欢节差不多,甚至被认为是全世界最大的民间狂欢节。慕尼黑的啤酒节是在9月末的两周内举行,据说每年都有超过六百万游客从各处涌来参加庆祝活动。可惜我来的时候是冬天,看不到啤酒节的盛况。那么,慕尼黑,下次我是否该在秋天的时候再来?
个人分类: 考察随笔|4101 次阅读|0 个评论
奥地利纪行之二:维也纳——慕尼黑——Obersdorf——Hirschegg
热度 4 sunbaoxi 2014-1-29 08:49
下了飞机,取了行李,我到机场的问讯处打听如何才能到达Hirschegg,他们建议我去OBB(奥地利国有铁路公司)咨询一下。机场通往市区的火车(City airport train)站台上并没有一个工作人员,我立即跳上开往西火车站的机场巴士,相信在西站一定能够找到抵达Hirschegg的交通工具。   只用了25分钟就到达了西站。OBB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必须先到慕尼黑,再换乘其他火车到Obersdorf,然后在转乘汽车去Hirschegg,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路线,我可以直接买从维也纳到Obersdorf的联程票。“多少钱?”“124.20欧元。”“18号我还要回到维也纳,同时买返程票,能不能打折?”“不能打折,但是我可以看一看有没有优惠……,从维也纳到Obersdorf,在慕尼黑主火车站换乘,124.20欧元,返程票49欧元,共计173.20欧元。”“好的,我刷信用卡。”他又打印了一份时刻表,每一列火车停靠的具体站台,以及换乘火车时步行所需的时间,都详细地列了出来。   由维也纳开往慕尼黑的快车(Railjet)其实并不快。铁路并没有实现电气化,列车最高时速160公里,平均时速130公里,比咱们中国的和谐号动车慢多了,也不如法国的TGV。真应该由咱们中国投资兴建一条由慕尼黑经维也纳通往东欧的高速铁路。列车奔驰在阿尔卑斯山以北的平原上,农田里的作物还泛着绿色,这里比华北平原暖和许多。远处是隐约的山峦,时而经过一些水泥厂之类的建筑,看上去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车厢里空落落的,没有几名乘客。记得几年前在德国南部乘火车旅行,那时身边还有肖兄弟,在火车上还遇到了两个从比利时来的去参观新天鹅堡的中国女孩子,其中一个好像是天津外国语学院的交换生。然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行走在一个人的路上。我翻出邢老师的《你错了,爱因斯坦先生!》,慢慢读了起来。读了一会儿,合上书,又看窗外的景色。列车已经过了萨尔茨堡,森林逐渐变多,山脉也近了许多,一个漂亮的大湖,沿着铁道,蔓延了很久。我又掏出TimeOut的《维也纳》旅行手册,寻找可能会去造访的景点,偶然发现了一个介绍据称是维也纳最漂亮的妇人——阿尔玛的副篇。阿尔玛生活在二十世纪初年,一生经历了三段婚姻,和四个男人有感情纠葛,这四个男人分别是剧作家、建筑师、画家和诗人。人们说,幸福的婚姻使人长寿,我不知道阿尔玛如何看待自己的婚姻,但是她确实很长寿。无论如何,她很有文化品位,而且绝不庸俗。   在慕尼黑主火车站,换乘了开往Obersdorf的列车。一个去Lindau的小伙子匆匆忙忙钻进了我的包厢,我告诉他列车将在中途分开,前一段开往Lindau,这两节车厢去Obersdorf,他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天渐渐黑下来了,我很疲倦,仰在座位上只打瞌睡。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收拾行李,到列车门口等待下车。这里是德国铁路网的末梢,所有列车都会停下来休息,第二天再驶回德国的心脏。   一个小伙子热情地带我到火车站旁边的汽车站,检查了一下时刻表,告诉我十五分钟后(即晚上8点整)将有一辆汽车开往Hirschegg,我很感谢他的帮助。天气很冷,路灯很暗,周围没有几个人。竟然没人来抢我的背包,也没有人找我要钱。真是“洪荒知礼仪,山居有圣贤”啊!   汽车终于来了,其实司机很准时,只是我怕它不来。汽车沿着盘旋的公路向山里开去,路旁的积雪越来越厚,路也越来越陡,积雪沿着山坡,一直铺展到山顶上去。黑夜里经过一些村子,差不多走几百米,汽车就要停下来上下乘客。乘客并不多,有一些似乎与司机很熟。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司机说:“Hirschegg到了,你住哪家旅馆?”“皮特森教授的家。”司机默然。   村子里很安静,昏黄的灯光从几间临街的屋子里照出来,间或有一辆小汽车驶来,穿过村子,不知道驶往哪里去了。我推开一家酒吧的门,询问皮特森教授的家在哪里。一位先生在电脑里查了一下,拿来一张地图,用铅笔圈起来一个 “38a” 的标号。“沿着你下车的路,向右拐,一直走到山顶,就到了。”   山上有很多岔路,我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判断那一条最有可能通往皮特森教授的家。行李箱的轮子好像进了沙子,转动不灵活了,我只好提着行李走。一位夫人似乎刚刚回到自己的家门口,问我去哪里。“皮特森教授的家。”“有没有电话?”我拿出会议通知,指示给她电话号码,她用手机拨通了皮特森教授的家的电话。“沿着这条山路向上走五到十分钟,就到了。”   山上的住宅并不连贯,错错落落地分散在山坡上。明晃晃的月亮挂在我的头顶上,周围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我走啊走,不知道前面一家小楼是不是皮特森教授的家。以后在国内开会,我们应该把会议地点挪到野三坡去,让他们也在黑夜里沿着山路拎着大箱子找农家院住。前面的小楼近了,好像是一个饭馆,从小楼的体量上看,似乎容不下六七十名会议代表居住。正踯躅间,身后开来一辆吉普,来人喊:“上车吧!”“你是会议组委会来接我的吗?”“是的,上车吧!”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名字叫物理。”“Nice to meet you! 你是圣天使吧。”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确实叫U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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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行(3):慕尼黑宝马汽车展示中心
热度 20 zhangyuxiu 2013-12-15 13:57
不用说 , 宝马汽车是很多爱车族最心仪的车。德国慕尼黑是宝马汽车总部所在地,此次德国行我们有幸去了 慕尼黑宝马汽车展示中心。 为了使宝马总部大楼的造型更吸引人,宝马公司特意将总部大楼设计成一个汽车引擎的造型。同时为了让爱车的人们对宝马车有较直观印象,公司还在总部旁边建造了宝马汽车展示中心,这个展示中心也和宝马车一样,不仅外观造型非常酷,展示方式也非常现代而不失人性化,成为爱车族非常喜欢逗留的场所,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的外国游客只要到了 慕尼黑 , 一般来说就一定要去这里 近距离欣赏宝马车。 我们一行人也不能免俗。来到 慕尼黑 , 去过奥林匹克公园后,几乎没休息就立马来到这里。在这儿 , 我们马不停蹄地奔走 , 痴迷于车的精美设计 , 忙不跌地拍下各种款式的车 , 发自内心地赞叹人家的生产技术、人家精益求精的生产制造 , 只恨兜里 money 太少 , 无奈下只能坐进去假装试开 , 摸一摸方向盘 , 过一下开宝马车的瘾 , 世间美好的东西实在太多 , 有时阿 Q 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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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行(1): 慕尼黑奥林匹克公园
热度 17 zhangyuxiu 2013-12-8 12:58
今年十一月的一天,因为公干,我们来到了慕尼黑著名的奥林匹克公园。公园由一组高度集中的特大型体育建筑群构成。是1972年第20届夏季奥运举办的场地,也是目前慕尼黑市民最佳的运动场去处。当时其建筑设计的主导思想是:“近距离的奥运会”。政府当时提出要配合城市规划环境进行环境改造。慕尼黑像东京一样,本是一个非常拥挤的城市,挤出地方修建场馆是非常困难的。当局选中了距市中心4千米的一处报废机场。 对这个公园,我感兴趣的地方不是它那些造型奇特、功能科学合理的建筑,而是它那 曲曲弯弯的人造湖,林木茂盛的小山坡,大片大片的芳草地。更让我留连忘返、沉醉不知归路的,是湖中那些怡然自得的野鸭子、天鹅、海鸥。还有人和野鸭子、天鹅、海鸥嬉戏的自然和谐场面。我们国家怎么没有这种景象呢? 那些湖水里快乐的野鸭子、天鹅、海鸥如果出现在我们城市的湖水里,能那样自在安详吗?我们的百姓会善待它们,还是把它们抓来放到锅里烹煮,成为盘中的一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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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寻找海森堡——慕尼黑印象
sdzjh870 2013-9-11 20:47
若水阁科学博客 天鹅城堡 自从去年那次去德国慕尼黑之后,和朋友们聊起,我才知道原来慕尼黑有那么多著名的地方,于是一直盼望着今年的慕尼黑之旅。好不容易盼来了出发的日子,那边实验站却突然因故暂停运行,我们要是过去没法做实验就是白白浪费钱和时间,无奈只好坐等几天。后来决定还是尽快过去那边等,用大师兄的话说就是——“赌了!”当然,我也做好了“万一”做不成实验的准备——我的旅游计划。 因为到那边时正好赶上周末,于是第一站我预想着去巴伐利亚州阿尔卑斯山上的 天鹅城堡 。这座城堡的美恐怕许多人早已认识,因为迪斯尼电影片头的那个城堡就是它!所以有人又称它为“白雪公主堡”,而天鹅城堡之名来自于建成城堡时到处都养着美丽的天鹅。城堡的第一个主人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是茜茜公主的表弟、铁血宰相俾斯麦的好友,年少的他对美丽的表姐萌发了的爱情,只可惜茜茜公主在15岁就嫁到了奥地利,朦胧的爱情无果而终。而后国王一生沉溺在自己的童话梦想里,于是开始修建童话式的城堡,直到他出走死去的那天城堡也没有竣工,国家给他最后一个封号是精神病患者。而后天鹅城堡在德国人不断修缮下终于完工,才有了今天如此梦幻般的童话世界。看到这些介绍,我们早已心痒的不行了。遗憾的是,去实验站报道的那天得到消息:实验站当晚就可以恢复运行,明天一早开始我们的实验。童话的世界又一次留在了我的梦想里…… 飞机上的日落很华丽,我对此行原本也充满着如此的憧憬。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只能如期开展实验。我不清楚慕尼黑纬度有多高,但是这期间,都晚上9:30了居然还可以看到太阳!不知道是时差还是太阳的原因,我们常常忘记应该几点去吃饭,或者是不是该吃饭了,或者该去哪里吃饭,或者在街上迅步寻找合适的饭店。那边的几天,印象最深的几顿饭:一是一家日本回转寿司店,里面放的萨克斯音乐居然都是刘德华、张宇、张学友等华星的歌词旋律;二是在一个高速路旁的五洲大酒店,自助餐很过瘾,什么鸵鸟肉、袋鼠肉都尝试过了,没发现和牛羊肉有什么区别;三是一家印度餐馆,因为几次找餐馆都看到印度菜,师弟说咱们和印度菜有缘,那就决定亲密接触一把,结局是惨不忍睹的,米饭和咖喱牛肉都很难下咽,只能放弃。 在慕尼黑出租车都是奔驰,坐着那个叫舒泰啊。不过我们嫌贵,只在第一天下飞机赶去旅馆登记才打车,花了四十多欧,很是心疼。 我们下榻的小旅馆周边村居。预订时说是三星级,到了后才发现是个家庭旅馆,全旅馆就三个工作人员,老太太和她两个儿子。早餐很郁闷,很难找到想吃的东西,房间也很狭小,还好有无线网络。旅馆的餐厅可以免费看球,和街上许多咖啡店一样,都有大屏幕或者投影仪看球赛,咱们只能看画面、当聋子。老太太也只说德语,我们那个郁闷啊…… Kieferngarten是离旅馆最近的地铁站,这个就是站牌,简单的要命。后来才知道,Kieferngarten是松树园的意思,原来不远处是一片松树林。 地铁内景,空无一人。慕尼黑坐地铁除了自主购票、无人检票、随意轻松换乘外,而常常有舒适的座位,这些在北京地铁里都不可想象。这好像是一趟晚上12点的车,这是我们每天的最早下班时间,上班时间是九点以前,幸亏没几站地…… 这个就是实验站的大门,隶属于慕尼黑科技大学。这个校门估计比中国所有学校的大门都还要简朴,但单凭人家拥有世界一流的核反应研究堆这一点,其科研实力恐怕在中国无法找到与其相当者。 这个是废弃的第一代核反应堆,一个巨型的蛋。像不像竖立着的咱们国家大剧院? 马克斯普兰克研究所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坐落在玻尔兹曼街上。这个所不大,可据说有不少诺贝尔提名的人。玻尔兹曼街其实很短,步行走完不超过5秒,就像玻尔兹曼的人生,短暂而光辉。 拜仁慕尼黑队的主场——阿联球场。德国国家队很多队员都来自拜仁,他们都很优秀,德国能在世界杯赛场上如此出色的表现,跟拜仁的贡献也是分不开的。我们实验进程很紧张,只有偶尔的一两个小时可以溜出去,顶着太阳看半场球赛,喝一杯苦涩的啤酒。 明信片架。上两张是啤酒节的象征,传统的巴伐利亚服装,露出大胸部和美腿彰显热情。中间是慕尼黑最古老的大教堂。下面就是阿联球场的夜景,有红、蓝、白三种颜色,只要你路过,就一定会注意到。 玛利亚广场卖艺者。不知道他们是在卖艺,还是在自娱自乐? 玛利亚广场表演的小丑。小女孩上前扔一个硬币,小丑就会弯下腰来让你在他的签名簿上留言。乞讨也需要艺术啊! 终于有了半日闲的机会,在遗憾地取消天鹅城堡之旅后,我们决定完成另一个心愿——寻找海森堡。确切地说,是寻找海森堡之墓。Werner Heisenberg,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德国著名物理学家,他和玻尔的合作闪耀了20世纪人类最顶级的智慧,他和玻尔的友谊破裂也成了物理学史上一段秘史。有人说海森堡曾为纳粹造原子弹,可他故意拖延时间,最终没有成功(据说是玻尔没有告诉他秘诀所在)。而在美国人成功造出原子弹并在日本实战试验之后,盟国取得了反法西斯的胜利,海森堡成了战俘并被囚禁。因为这段耻辱的历史,海森堡被物理学界排斥,再也没做出更加杰出的贡献,海森堡的一生也因此充满传奇和神秘的色彩。关于海森堡的故事,诸位还是请看 张文卓 同学的博客 《我,海森堡》 。正是 张文卓告诉我,海森堡的墓地,就在慕尼黑市区南边 一个叫 Waldfriedhof 森林里的第 163 号墓地里,墓碑面向西。于是我们直奔而去。 到了墓园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片巨大的森林,每号墓地都有一百平米以上,而一共有两三百号墓地!我们从一号找起,看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墓碑,这就是一个家族墓地。 终于在163号墓地的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角落看到了这个极其不起眼的墓碑,海森堡和他的父母、妻子葬在一起。点缀墓地的就几颗绿植,再也没别的东西。 在伟人的面前,即使跪下也显得自己渺小。 墓碑近影。可以看出海森堡的父亲是个大学教授。而海森堡自己的介绍只有一个单词:Physiker(物理学家),没有所谓的那句:我既在这里也在那里的鬼话。想起当今中国自称为科学家或者物理学家的人有多少,也没见他们脸红过。或许海森堡认为,物理学家足以概括他的一生,正如玻尔兹曼,一个S=KlnW公式就是他的一生。 回程的飞机上,云海很飘逸,但下面的沙漠就不让你那么惬意了。记住,这里离北京已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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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小记
andrewwang 2013-6-29 06:46
      一 在德国近一个月了,主要去了慕尼黑周边的几个景点,天鹅城堡啊,国王湖啊,然后就是在市区逛,玛丽安广场,伊萨河,英国公园,德意志博物馆... ... 总体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只是自己不怎么懂德语,但这里的大学生和年轻人都比较擅长英语,他们也愿意用英语交流。连水管工都会用简单的E文交流几句。 慕尼黑和南京差不多大小,人口却只有六分之一,地铁、公交、城轨,公共交通十分发达,并且显得空旷、不拥挤。MVV是公共交通的联盟,实行抽检查票制度,这个制度出奇的有效和高效,显示了德国城市极其诚信化的系统建设。在国内待久了,就会觉得这种诚信系统令人难以置信。 慕尼黑的建筑物很有特点,法律规定它们不能超过100米,而实际上除了少数几座大楼或教堂,所有的建筑都是清一色五层以下。全市公园众多,绿化率很高。随便走走便是大片的休闲草地,或者儿童喜爱的游乐沙池。当地人(以及过来的外国留学生)都特别喜爱草地Barbecue,几乎每天都有人出去摆摊烧烤,喝啤酒。是的,唯啤酒与足球能让德国人疯狂。不然他们还是挺安静的。 慕尼黑人十分喜欢养狗,并且喜欢带着狗到处溜达,商店、地铁、公交、饭馆等等,狗和人类一样几乎能自由出入所有场所。由于狗狗们从小经过专门的训练,因此不乱吠,十分安静有素。       二 平日都在TUM附属的一个研究所Fortiss的eCar项目实验室里,由一位博士三年级的学生Heuke Staele指导。Heuke高高瘦瘦,干净帅气,擅长嵌入式计算领域的理论和实践,精通C语言并且项目经验丰富,在Princeton做过实习生,英语也很标准流畅。 这种良好的环境和优越的生活条件下,德国科技工作者的工作显得十分井井有条,充满兴趣和创意,少功利,更是极少做假。这有让我这样一位在国内高校学术园淫浸多年,深知其潜规则和不良风气的研究生,羡慕不已。 如果说世界的本质和灵魂是数学与计算,那么Me(Mechanism)和EE/CS(Electric and Electronic)、便是我们实体/具体化本质的重要工具。 Fortiss的研究将Me、EE、CS融为一体,研究未来的Smart System。 http://www6.in.tum.de/Main/WebHome TUM大学Robotic And Embedded System研究组 http://www.fortiss.org/en/home/ ForTiss研究院主页,附属于TUM大学Robotic And Embedded System研究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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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王瑞团队发现停止吸烟有益健康的直接证明
热度 3 Helmholtz 2013-3-14 10:19
吸烟有害健康这早就是常识,然后对于习惯了吸烟者而言,烟瘾难止。 早一天放弃吸烟,早一天有益身体,这个观念却还没有深入人心。现在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的一个主要由华人科学家构成的团队从以往的阵列数据KORA中找出可靠科学证据:只要放弃吸烟,立刻可以从代谢组学的水平上发现损害恢复的客观证据。 http://www.helmholtz-muenchen.de/en/news/press-releases-2013/press-release/article/21007/index.html Smoking Cessation Can Reverse Smoking-Related Changes in MetabolitesNeuherberg, March 4, 2013. Stopping smoking can significantly reverse smoking-associated changes in metabolite concentrations. Quitting smoking reduce disease risks including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These results are found by scientists from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based on analysis in a population-based cohort study. The findings were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BMC Medicine”. Foto (l.t.r.): Zhonghao Yu, Dr. Rui Wang-Sattler, Tao Xu Smoking causes health problems and induces changes in metabolite concentrations, which are reversible after stopping smoking. These results are consistent with decreased risk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such as myocardial infarction after smoking cessation. Scientists from the Research Unit of Molecular Epidemiology (AME), the Institute of Experimental Genetics (IEG) and the Institute of Epidemiology II (EPI II) at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analyzed over 1,200 blood samples of the population-based cohort KORA (Cooperative Health Research in the Region of Augsburg). Metabolite profiles and smoking status were recorded at both baseline and at the follow-up seven years later. The team led by Dr. Rui Wang-Sattler, Tao Xu, Zhonghao Yu, Prof. Dr. Jerzy Adamski and Prof. Dr. Annette Peters, identified 21 smoking-related metabolites, mainly from amino acid and lipid pathways. Among them, 19 metabolites were found to be reversible had the smokers given up smoking. Furthermore, the smoking-related metabolites from the urea cycle and from modified lipids, such as phosphatidylcholine, were also shown as risk factors for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The scientists thus demonstrated the remarkable benefits of smoking cessation in reducing health problems. The affected metabolic pathways elucidate further health consequences of smoking. “Our study demonstrates metabolomics as a powerful tool in systems biology with which we could investigate how the lifestyle and environmentally related to diseases”, said Dr. Wang-Sattler, head of the research group “Metabolism” in AME.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lifestyle play a key role in the pathogenesis of diseases that are widespread in Germany, such as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and diabetes mellitus. The goal of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is to develop new approaches for the diagnosis,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the major disea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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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率先发现可诊断糖尿病前期的生物标志物
热度 1 Helmholtz 2012-11-6 16:26
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及德国糖尿病中心王瑞博士所在的团队率先发现并在最新一期《分子系统生物学》杂志上报导了三种可用于诊断早期糖尿病的生物标志物。此前尚从未有人找出过可供早期糖尿病诊断的相应标志物。 这是一个由王瑞所负责的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的分子表观遗传学团队与该中心 Jerzy Adamski教授负责的 基因组分析中心暨代谢组学平台的 共同合作的成果。两种标志物可以用于判断患病风险。 http://www.helmholtz-muenchen.de/en/news/press-releases-2012/press-release/article/19841/index.html Wang-Sattler, R et al.(2012) Novel biomarkers for pre-diabetes identified by metabolomics, Molecular Systems Biology (8): doi:10.1038/msb.2012.43 —————————————————————— First diagnostic markers for pre-diabetes discovered Neuherberg, 25.09.2012. Detecting a predisposition to type 2 diabetes and preventing the disease before it develops is possible based on a current study by scientists at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In the latest edition of Molecular Systems Biology they describe for the first time three biomarkers that can indicate pre-diabetes. Image: (from the left side to the right): Dr. Ana Messias, Prof. Annette Peters, Dr. Rui Wang-Sattler The current study by scientists at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and the German Center for Diabetes Research, which appears in the latest edition of the renowned journal Molecular Systems Biology, reports for the first time on new biomarkers of pre-diabetes. Up to now, no specific biomarkers have been available for the early form of diabete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common diseases. headed by Dr. Rui Wang-Sattler, who leads a working group in the Research Unit of Molecular Epidemiology, and Professor Jerzy Adamski, Head of Genome Analysis Center and the metabolomics platform at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identified identified three new biomarkers of pre-diabetes, two of which predicted the risk of the disease in individuals. “As the concentration of the biomarkers in blood are indicative of pre-diabetes, our study suggests that preventive measures can be taken,” says corresponding author Dr. Wang-Sattler, explaining the impact of the new discovery. If type 2 diabetes is diagnosed in early stages, such as pre-diabetes, disease development can be arrested or even prevented. Between about 8-10% of the German population suffers from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a disorder of glucose metabolism. New approaches to the diagnosis, therapy and prevention of this common disease are the scientific objectives of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For the study, Dr. Wang-Sattler collaborated with several institutes at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two partners from the German Center for Diabetes Research, the German Diabetes Center in Düsseldorf, and the German Institute of Human Nutrition in Potsdam-Rehbrücke. Further information Database and scientific team Metabolomics analysis was used to identify biomarkers from the KORA (Cooperative Health Research in the Augsburg Region) cohort and verified with data from the EPIC (European Prospective Investigation into Cancer and Nutrition) study. Dr. Rui Wang-Sattler and Mr. Zhonghao Yu of the Research Unit Molecular Epidemiology (acting Head, Prof. Annette Peters) cooperated with Dr. Ana Messias (Institute of Structural Biology), Prof. Thomas Meitinger (Director, Institute of Human Genetics), Prof. Martin Hrabě de Angelis (Director, Institute for Experimental Genetics), Prof. Jerzy Adamski (Head of the Genome Analysis Center) and Prof. Annette Peters (Director, Institute of Epidemiology II). The study was led by Dr. Christian Herder and Prof. Michael Roden at the German Diabetes Center in Düsseldorf. Original Publication Wang-Sattler, R et al.(2012) Novel biomarkers for pre-diabetes identified by metabolomics, Molecular Systems Biology (8): doi:10.1038/msb.2012.43 Link to specialist publication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 the German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 pursues the goal of developing personalized medicine, i.e. a customized approach to the diagnosis,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widespread diseases such as diabetes mellitus and lung disease. To that end, it investigates the interaction of genetics,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lifestyle.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is headquartered in Neuherberg in the north of Munich. It has about 2,000 staff members and is a member of the Helmholtz Association, Germany’s largest scientific organization, a community of 18 scientific-technical and medical-biological research centers with some 34,000 staff members. Th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is a partner in the German Center for Diabetes Research. www.helmholtz-muenchen.de The German Center for Diabetes Research e.V. is a noational network combining diabetes experts from basic research, epidemiology and clinical applications. The members of the association are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German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 the German Diabetes Center in Düsseldorf, the German Institute of Human Nutrition in Potsdam-Rehbrücke, the Paul Langerhans Institute of the Carl Gustav Carus University Hospital in Dresden and Helmholtz Zentrums München’s Institute of Diabetes Research and Metabolic Diseases the Eberhard Karl University of Tübingen. The aim of the DZD is to find answers to unsolved questions in diabetes research by adopting a novel, integrative approach and to make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wards improving the prevention,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diabetes mellitus.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Specialist contact Dr. Rui Wang-Sattler, Department of Molecular Epidemiology,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 the German Research Center for Environmental Health (GmbH), Ingolstädter Landstr. 1, 85764 Neuherberg - Tel: +49 89-3187-3978 - Fax: +49 89-3187-24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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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于慕尼黑啤酒节-附照片
热度 4 lin602 2012-10-7 16:21
10月1日到慕尼黑,正好赶上著名的慕尼黑啤酒节,啤酒节场所正好在宾馆附近,上午10点到那里坐下喝,直到下午近5点离开(喝了三扎啤酒,吃了二根白香肠,一大份牛排),几乎一个工作日时间,本来打算喝二个小时就离开参观一些景点的,但那时候自己就不想离开了。那场景,感觉真是好,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愿意一起喝酒,干杯,互相照相。人与人之间没有面具,没有架子,没有权势,没有做作。只有快乐、真诚、热闹。 晚上的票基本上在网上订光,只有白天可以进去喝,这是在我在参加之前的前几天遇到几个同胞时告诉我,他们由于晚上去那里而非常遗憾地没有能够进去,所以干脆俺一到慕尼黑就不到其他地方去,直接白天去占座了。挺好,由于我去得早,上午10时,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座有人了,而且有些座服务生告诉我不能坐,已经被订了。到上午11点多的时候,这个大棚基本上没有座了,满了。喝了二个大棚,参观了另外二个大棚,还有不知道多少个大棚没有进去。每个大棚都象个小足球场,那场景真没有见过,不愧是世界著名的啤酒节。 那天酒喝多了,没有敢坐地铁与公交车,直接打出租汽车离开的(这是在国外唯一的一次打出租汽车)。 欣赏西方人的那种放得开,欣赏他们活得自我,欣赏他们没有面具。尽管那天由于喝啤酒而没有到其他地方去参观,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但能够参加一次这啤酒节也值了,别的地方没有看也不遗憾。哈哈。 在这地方喝酒真快乐!! 实不瞒大家说,最后几张照片是在半醉的状态下照的。因为那几天有点累,加上西方啤酒的酒精度比国内好象要高,吃的东西又少,加上兴奋,三扎啤酒下去,有点醉了(酒量还是不太行,哈哈)。看我最后二张照片上戴的眼镜,在我半醉的状态下‘牺牲’在啤酒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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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世界-德国天鹅堡
热度 2 wangye1966 2012-9-17 17:56
童话世界-德国天鹅堡
7 月初借参加 15th ICC 之机,参观了位于慕尼黑郊外的天鹅堡 。从慕尼黑乘火车约 2 小时到达一个位于阿尔卑斯山脚下 Fussen 的小镇,从 Fuseen 改乘汽车到达天鹅堡。该城堡有旧堡和新堡两处,旧堡是巴伐利亚国王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 (Maximilian II) 由 12 世纪古堡改建而成,为哥特式的亮黄色城堡。而新堡 为其子路德维希二世 (KingLudwigII) 于 1869 起建造,是一座美艳绝伦的白色宫殿。因为时间关系,我们 只能参观旧堡内部,而新堡则从外面看。我们选择先去看新堡而后预约了下午 4 : 10 起参观旧堡。旧堡和新堡间据指示牌显示单程需 40 分钟,但我们到达新堡已经 3 点多了。我其实不懂建筑,以为无非就是个有名气的城堡看看而已,但当这座青山环绕的梦幻般的城堡就在眼前时,依然非常震撼。当登上城堡后面的 玛丽安桥 (Marienbrücke) 观察融入田园风光中如童话般的城堡时,同行的所有人都发出由衷的赞叹。 下山途中,可以眺望位于 阿尔比湖畔的旧堡,同样美轮美奂,恍入童话世界。所以虽然知道时间不够了,得抓紧时间赶往旧堡,但大家都还是不停地拍照、拍照、拍照。我拍、我拍、我拍拍拍。 具体用了多少时间 (20 分钟? ) 从新堡赶往旧堡我不记得了,大家都走到了我前面,我一路狂奔。应该许多年都没用那个速度狂奔了吧。 参观旧堡内部,了解了天鹅堡的历史,对 路德维希二世也有了一些认识。这是个具有浪漫和艺术气质但同时充满悲剧色彩的国王。从陈列在旧堡中的油画上看,他英俊高大,但忧郁深沉。据说他爱好自然和艺术,纵情于山水和艺术世界,而不谙宫廷斗争,政治上不得志。他爱慕的对象是他的表姐,即后来成为奥地利皇后的茜茜公主。他们虽是同类人,但茜茜公主却没看上他,爱情上不得意。据说路德维希二世常年独守孤寂, 不轻易抛头露面,甚至有夜行的习惯。 新天鹅堡或许就是 政治 和爱情 上均不得意的 德维希二世试图打造的自己梦中的世界。遗憾的是新天鹅堡尚未全部完成,他便永眠于城堡周边的湖中,是意外还是政治谋杀不得而知。这个颇具才华的国王用他悲情的一生打造的城堡如今成为世界上最漂亮和最具童话色彩的建筑。 从玛丽安桥上看新天鹅堡(摄影技术不行,不能将眼中的美表达出来) 从新堡奔向旧堡途中眺望位于山水间的旧堡(黄色城堡)(同样照相技术不能表达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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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意了----写在9.11改签之后
热度 1 liuhaitao123 2012-9-11 02:07
当初让留服给订的9月11号凌晨飞慕尼黑的机票,到达慕尼黑的时间还是11号,自己的签证却是9月12号的。在首都机场办托运的时候工作人员看了说你这个不能入境,去改签吧。12号的要升舱位,再交1600多块,13号没有航班,14号的有同一航班,改签不收费。对于俺一穷学生,果断的选择14号。无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同来的几个一块去慕尼黑的人结拜而行。还好自己很淡定,晚两天再去而已,不过要多花上几百块钱。今晚在机场呆一晚,明天找个旅馆睡一天,13号继续来机场。 同学说我们走了你别哭啊,我说离家的时候都没哭,这更不会哭,从上大学开始基本上寒暑假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这次离家父母要送我,我没让,都快30的人了,也该独立了! 没人送的后果就是自己拖着46斤的箱子,背着20斤的包,手里还提着一个电脑包在北京坐公交倒地铁,尤其是没有电梯的时候,累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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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
热度 3 liuhaitao123 2012-9-5 23:24
今天下午,5点十分左右拎着大包小包走出家门,接下来就意味着四年内有可能不再回家了。六号去北京,11号凌晨飞慕尼黑。漫漫读博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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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 CSD 2012
热度 1 Guoxiangyun 2012-8-2 21:47
慕尼黑 CSD 2012
慕尼黑2012年Christopher street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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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于7月23日开通网上服务!
Helmholtz 2012-7-30 14:02
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于7月23日开通网上服务!
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于 7 月 23 日 开通网上服务! 。 2012 年 7 月 23 日:新的亥姆霍兹慕尼黑糖尿病服务中心开通网上信息服务, www.diabetesinformationsdienst-muenchen.de. 该 网站为糖尿病患者以及公众提供关于诊断、治疗和预防糖尿病的各种信息,并报导最新研究成果和正在进行的临床试验研究。同时慕尼黑糖尿病信息中心还提供了一个在病人、自助团体、医生和科研人员之间的对话平台。 在 2012 年 7 月 23 日新开通的网站 www.diabetesinformationsdienst-muenchen.de 上可以查找到关于 1 型或 2 型糖尿病、妊娠糖尿病、肥胖以及糖尿病并发症各种最新的免费相关资料。其服务内容涵盖了与这种慢性病有关的基本情况、诊断以及治疗的最新信息。 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科学主任君特 . 魏斯( Guenter Wess )教授说 : “我们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以最快速度直接向社会迅速传递最新获得的科学知识。在一年前启动的肺病信息服务中心就已经被证明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信息传播的手段,所以我们现在又迈出第二步,建立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 在信息传播之外,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还提供专业诊所和自助小组的地址及联系方式、宣传活动安排以及文献阅读。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坐落在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的园区内,从业者还与慕尼黑本地两所精英高校的糖尿病研究人员密切合作。它与专业机构以及病人群体保持着密切接触。 糖尿病研究分部以及相应成立的由高级糖尿病专家组成的咨询团队是慕尼黑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所依托的核心人员 今后,糖尿病信息服务中心还将提供专家咨询以及热线电话服务,从而可以对感兴趣者提供完全个性化的回复。 全世界现有 3 亿 5 千万人口患有糖尿病,在德国大约是 10 %的人口。因此糖尿病问题同时是对科学界和社会的巨大挑战。只有更透彻地掌握了发病机理,才能找到新的预防和治疗的措施。为此,亥姆霍兹慕尼黑中心与慕尼黑的两所大学之间开展了跨科学的合作研究以期有所突破。
个人分类: 2012亥姆霍兹科技新闻|3443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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