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怀念一下这位大师——他的诗曾伴我度过懵懂的青葱岁月…… 徐志摩 徐志摩(1897.1.15~1931.11.19),现代诗人、散文家。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 1918年赴美国学习银行学,1921年到英国入剑桥大学研究政治经济学,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从此开始大量创作诗歌和散文。回国后先后在上海光华大学、南京中央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沈钧儒是徐志摩的表叔,金庸是徐志摩的姑表弟,琼瑶是徐志摩的表外甥女。徐志摩对现代诗歌和散文的贡献不是我辈凡夫俗子所能评价的,但是他对“爱、自由与美”追逐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不禁让人耿耿于怀。 与 徐志摩有过感情纠结的女人众多,两段婚姻,许多倾心。斩不断,理还乱。最沁人心脾的,是几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大追逐: 张幼仪 、 林徽因 、 陆小曼 、 凌叔华 、 韩湘眉 …… 门当户对张幼仪 张幼仪 1915年,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端庄善良的具有中国传统妇女美德的张幼仪娶进了门,知书达理的幼仪被志摩视为封建残余而逐渐边缘,后于1922年3月在柏林生完第二个儿子正虚弱的时候离婚,没有度过七年之痒,只因为遇到林徽因。张幼仪晚年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最着“摩”的女人,当属幼仪。 张幼仪与徐志摩 张幼仪深爱着志摩,而志摩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牵不到他的手。他们的爱情是压抑而灰色的,源于志摩的冷酷。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目前没有找到一首志摩写给结发之妻张幼仪的赞美诗,这是我痛恨志摩的唯一的理由。恨,很恨,非常恨! 移情别恋 林徽因 林徽因 徐志摩在英伦期间,被林徽因出众的才华与美丽所吸引,一见钟情却一厢情愿,不惜与发妻张幼仪离婚。《徐志摩离婚通告》中最著名的一句“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中的“唯一之灵魂伴侣”就是林徽因。正是她让徐志摩下定决心与张幼仪离婚,但林徽因却与志摩不辞而别,爱情也搁浅在康河的柔波里…… 林徽因 《偶然》便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最好自白,徐志摩又是为了赶回北平听“波心”的演讲而意外蒙难的。这种巧合也是留给我们隐隐的痛。林徽因是志摩最为心仪的清新脱俗的“林家女孩”,徐志摩被林徽因誉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他俩的爱情是橙色的,忧郁中混合着一种酸楚,只是徐志摩的多巴胺明显多于林徽因的5-羟色胺罢了。 偶然 http://video.sina.com.cn/v/b/46885856-1225514203.html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I am a cloud in the sky, A chance shadow in your world. Don't be surprised, Or too elated; In an instant I shall vanish without trace. We meet in a sea of darkness, You on your way, I on mine. Remember if you will, Or, better still, forget The light we exchanged in this encounter. 2008年7月2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后园立了一块白色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录了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TE1MDUzNjUy/v.swf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英文版本改编 http://www.56.com/u22/v_NjE4NzI3MjM.html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Quietly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The floating heart growing the sludge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In the gentle waves of Cambridge I would be a water plant!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 weeds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r of starlight. But I can’t sing aloud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Even summer insects heap silence for me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Very quietly I left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泰戈尔访华时由徐志摩全程担任翻译(左为林徽因)。 两情相悦 陆小曼 陆小曼 徐志摩留学回国后与林徽因的感情没有结果,而后在北平交际场遇到了陆小曼,他的大部分爱情诗和散文也是为她而作。他们度过了短暂的神仙般的日子,红色的多巴胺终究不会在体内逗留太久,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却悲剧收场。婚姻,诗人的坟墓! 陆小曼与徐志摩 雪花的快乐 http://www.56.com/u11/v_MzA5MzE0NTQ.html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陆小曼山水画湖山听泉 别拧我,疼 “别拧我,疼,”…… 你说,微锁着眉心。 那“疼”,一个精圆的半吐, 在舌尖上溜——转。 一双眼也在说话, 眼光里漾起 心泉的秘密。 梦 洒开了 轻沙的网。 “你在哪里?” “让我们死,”你说。 生活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红颜知己凌叔华及韩湘眉 文坛才女凌叔华。 在二三十年代文坛上,冰心、林徽因、凌淑华、韩湘眉并称“四大美人”,徐志摩曾将装有日记文稿的小提箱、即所谓“八宝箱”交与凌淑华保管:“只有L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被称为闺秀派才女的凌淑华——徐志摩生前红颜知己,为志摩题碑文“冷月照诗魂”。 凌叔华早春玉兰颂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时,徐志摩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参加当晚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当飞机抵达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忽然大雾弥漫,飞机撞山,徐志摩不幸遇难。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是现代诗人徐志摩,在他坐飞机返北平之前与陆小曼大吵,后到韩湘眉家道别,在去听林徽因演讲的空中作别,将暧昧进行到死…… 追梦人——白若溪: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wteYxgf4x8/
11月19日早晨的空气依旧清新,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弹起,穿透云霭,跳跃着躲进了远方厚厚的云层,说什么也不出来。很快,漫天的雪花便悠悠的飘下,这可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了。猛然想起一首诗,只记起其中的一句: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地在半空里潇洒…,后面的便模糊了,赶紧上网搜索,这世道果然有这么巧合的吗,今天竟然是它的作者徐志摩逝世80周年!惭愧而枉为“摩丝”了! 我不得不怀念一下这位大师——他的诗曾伴我度过懵懂的青葱岁月…… 徐志摩 徐志摩(1897.1.15~1931.11.19),现代诗人、散文家。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 1918年赴美国学习银行学,1921年到英国入剑桥大学研究政治经济学,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从此开始大量创作诗歌和散文。回国后先后在上海光华大学、南京中央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沈钧儒是徐志摩的表叔,金庸是其姑表弟,琼瑶是其表外甥女。徐志摩对现代诗歌和散文的贡献不是我辈凡夫俗子所能评价的,但是他对“爱、自由与美”追逐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不禁让人耿耿于怀。 与 徐志摩有过感情纠结的女人众多,两段婚姻,许多倾心。斩不断,理还乱。最沁人心脾的,是几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大追逐: 张幼仪 、 林徽因 、 陆小曼 、 凌叔华 、 韩湘眉 …… 门当户对张幼仪 张幼仪 1915年,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端庄善良的具有中国传统妇女美德的张幼仪娶进了门,知书达理的幼仪被志摩视为封建残余而逐渐边缘,后于1922年3月在柏林生完第二个儿子正虚弱的时候离婚,没有度过七年之痒,只因为遇到林徽因。张幼仪晚年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最着“摩”的女人,当属幼仪。 张幼仪与徐志摩 张幼仪深爱着志摩,而志摩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牵不到他的手。他们的爱情是压抑而灰色的,源于志摩的冷酷。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目前没有找到一首志摩写给结发之妻张幼仪的赞美诗,这是我痛恨志摩的唯一的理由。恨,很恨,非常恨! 移情别恋 林徽因 林徽因 徐志摩在英伦期间,被林徽因出众的才华与美丽所吸引,一见钟情却一厢情愿,不惜与发妻张幼仪离婚。《徐志摩离婚通告》中最著名的一句“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中的“唯一之灵魂伴侣”就是林徽因。正是她让徐志摩下定决心与张幼仪离婚,但林徽因却与志摩不辞而别,爱情也搁浅在康河的柔波里…… 林徽因 《偶然》便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最好自白,徐志摩又是为了赶回北平听“波心”的演讲而意外蒙难的。这种巧合也是留给我们隐隐的痛。林徽因是志摩最为心仪的清新脱俗的“林家女孩”,徐志摩被林徽因誉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他俩的爱情是橙色的,忧郁中混合着一种酸楚,只是徐志摩的多巴胺明显多于林徽因的5-羟色胺罢了。 偶然 http://video.sina.com.cn/v/b/46885856-1225514203.html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I am a cloud in the sky, A chance shadow in your world. Don't be surprised, Or too elated; In an instant I shall vanish without trace. We meet in a sea of darkness, You on your way, I on mine. Remember if you will, Or, better still, forget The light we exchanged in this encounter. 2008年7月2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后园立了一块白色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录了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TE1MDUzNjUy/v.swf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英文版本改编 http://www.56.com/u22/v_NjE4NzI3MjM.html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Quietly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The floating heart growing the sludge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In the gentle waves of Cambridge I would be a water plant!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 weeds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r of starlight. But I can’t sing aloud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Even summer insects heap silence for me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Very quietly I left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泰戈尔访华时由徐志摩全程担任翻译(左为林徽因)。 两情相悦 陆小曼 陆小曼 徐志摩留学回国后与林徽因的感情没有结果,而后在北平交际场遇到了陆小曼,他的大部分爱情诗和散文也是为她而作。他们度过了短暂的神仙般的日子,红色的多巴胺终究不会在体内逗留太久,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却悲剧收场。婚姻,诗人的坟墓! 陆小曼与徐志摩 雪花的快乐 http://www.56.com/u11/v_MzA5MzE0NTQ.html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陆小曼山水画湖山听泉 别拧我,疼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tDR65d69UPo/ “别拧我,疼,”…… 你说,微锁着眉心。 那“疼”,一个精圆的半吐, 在舌尖上溜——转。 一双眼也在说话, 眼光里漾起 心泉的秘密。 梦 洒开了 轻沙的网。 “你在哪里?” “让我们死,”你说。 生活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红颜知己凌叔华及韩湘眉 文坛才女凌叔华。 在二三十年代文坛上,冰心、林徽因、凌淑华、韩湘眉并称“四大美人”,徐志摩曾将装有日记文稿的小提箱、即所谓“八宝箱”交与凌淑华保管:“只有L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被称为闺秀派才女的凌淑华——徐志摩生前红颜知己,为志摩题碑文“冷月照诗魂”。 凌叔华早春玉兰颂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时,徐志摩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参加当晚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当飞机抵达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忽然大雾弥漫,飞机撞山,徐志摩不幸遇难。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是现代诗人徐志摩,在他坐飞机返北平之前与陆小曼大吵,后到韩湘眉家道别,在去听林徽因演讲的空中作别,将暧昧进行到死…… 王菲传奇: http://www.letv.com/ptv/vplay/555323.html
徐志摩两度出国游学的邀请人----Leonard Knight Elmhirst( 恩厚之) 1925 年和 1928 年 徐志摩(Hs Chih-mo,1897--1931)两度出国游学的邀请人都是Leonard Knight Elmhirst(中文名 恩厚之, 1893--1974 )。 Leonard Knight Elmhirst曾担任印度大诗人 泰戈尔( 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 )的秘书,对 1924 年泰戈尔访问中国起过很大作用。 孙启高 2010 年 12 月 1 日 ------------------------ 资料出处: http://en.wikipedia.org/wiki/Leonard_Knight_Elmhirst Leonard Knight Elmhirst (6 June 1893 16 April 1974) was a philanthropist and agronomist who worked extensively in India . He was co-founder with his wife Dorothy of the Dartington Hall project in progressive education and rural reconstruction. Biography: Leonard Elmhirst was born into a landed gentry family in Worsbrough (now part of Barnsley , Yorkshire ), where the family seat is Houndhill . He was the second of nine siblings (eight boys and one girl). His elder brother, William, was killed on the Somme and the third son, Christopher, was killed at Gallipoli, both during World War I . The fourth son, Thomas became Air Marshal Sir Thomas Elmhirst (KBE, CB, AFC, DL, RAF). In 1912 Leonard Elmhirst went up to Trinity College, Cambridge to study history and theology, intending to follow his father into the Church. In 1914, he was deemed unfit for military service and volunteered for overseas service in the YMCA . His experience of the problems of rural India was to fundamentally change the direction of his career. After one year's service in the army he was demobilised in 1919 and entered Cornell University in Ithaca, New York to study agriculture. Arriving almost penniless, he successfully completed a four-year degree course in two years. In 1920 he was elected president of Cornell's Cosmopolitan Club, which was mostly for foreign students, and found that it had large debts and depended on the philanthropy of its alumni and others. Money-raising activities brought him in contact with Dorothy Straight , who was to become his wife. In America he also met the 1913 Nobel Laureate for Literature, Rabindranath Tagore , and in November 1921 returned to India as Tagore's secretary. In 1922, in the village of Surul (now Sriniketan ) adjacent to Santiniketan, West Bengal , he set up for Tagore an Institute of Rural Reconstruction. Between 1923 and 1925, Leonard travelled twice around the globe, lecturing and supporting Rabindranath Tagore's missions to Europe, Asia and South America. The influence of Tagore, and the interests and money of his wife to be, led Elmhirst to undertake an experiment in rural reconstruction at Dartington Hall in Devon . It is said that Tagore had become familiar with Dartington during his travels in England and influenced Elmhirst in his selection of the estate, which was purchased in a series of transactions in 1925. Elmhirst also assisted in the re-acquisition of his ancient family seat, Houndhill , a couple of miles from his birthplace. Personal life: Leonard married Dorothy Payne Whitney in September 1925. They had two children. He was the stepfather of actress Beatrice Straight (19142001). Works: In 1931, when the Dartington Hall experiment was established they set up a trust to manage its affairs so they could undertake other work worldwide. Leonard's work included: Work for Exeter University , Devon County Council and local organisations, 1929: launched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Agricultural Economists, 1932: brought artificial insemination of cattle from Russia to Devon, President of the Royal Forestry Society , War-time public service during World War II including agricultural missions to the Middle East and India, Irrigation and hydroelectricity in the Damodar Valley , India, 1954: Member, Indian Rural Education Committ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