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c2NTA1Nzg4.html 中英文: 《再别康桥》英文翻译及背景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徐志摩 by Xu Zhimo 轻轻的我走了,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正如我轻轻的来;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我轻轻的招手, Quietly I wave good-bye 作别西天的云彩。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那河畔的金柳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是夕阳中的新娘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波光里的艳影,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在我的心头荡漾。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软泥上的青荇, The floatingheart growing in the sludge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在康河的柔波里, In the gentle waves of Cambridge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I would be a water plant! 那榆荫下的一潭,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揉碎在浮藻间,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weeds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寻梦? 撑一支长篙,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满载一船星辉,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ur of starlight. 但我不能放歌, But I cannot sing aloud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夏虫也为我沉默, Even summer insects heep silence for me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悄悄的我走了,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正如我悄悄的来;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我挥一挥衣袖,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不带走一片云彩。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1897年1月15日,现代诗人、散文家徐志摩出生。徐志摩,浙江人,曾留学欧美。先后在北京、上海等地大学任教,主编《诗刊》《新月》等文学期刊。1921年开始写诗,著有《猛虎集》《云游集》等,是新月派诗风代表。 赛珍珠叹:"Our Chinese Shelley died young, I am sad to say, could he have outgrown the Shelley phrase he might have become himself." 温源宁先生以"A Child"为题:"A poetic death, a child's life: what better fate can the gods grant to mortal man?" 【近世第一桩离婚案】徐志摩和张幼仪离婚,是中国近世第一桩文明离婚案。张幼仪为防人议论丈夫“无情”,怀着身孕选择离婚。后来她出国、又回上海任银行副总裁等职,并伺候徐双亲终老,抚养儿子成人、每月给徐志摩遗孀陆小曼寄生活费,这个徐嘴里的"乡下土包子"晚年还策划了《徐志摩全集》。
一 关于死亡,中国人其实是一直回避的,我们在长辈前面就需要不断地忌讳这个字和与此有关的几乎一切事情。对于皇帝老儿,则用了一堆“驾崩”、“薨”之类难以理解的字来替代。 也所以,高一时初次读到《吉檀迦利》时,最后的部分十几首诗都在谈及关于死的事情,就一直猜测泰戈尔究竟算是佛教徒还是印度教徒呢?为什么他能在谈到死亡的时候总能保持如此恬静和安然的心态。 让我们回顾一下《吉檀迦利》里关于死亡篇章的节选之节选: 91 呵,你這生命最後的完成,死亡,我的死亡,來對我低語吧! 92 我知道這日子將要來到,當我眼中的人世漸漸消失,生命默默地向我道別,把最後的簾幕拉過我的眼前。 93 在我動身的時光,祝我一路福星吧,我的朋友們!天空裏晨光輝煌,我的前途是美麗的。 94 就是這樣,在死亡裏,這同一的不可知者又要以我熟識的面目出現。因為我愛今生,我知道我也會一樣地愛死亡。 95 我渾身上下因著那無從接觸的他的摩撫而喜顫;假如死亡在這裡來臨,就讓它來好了 96 現在,遊戲的時光已過,這突然來到我眼前的情景是什麼呢?世界低下眼來看著你的雙腳,和它的肅靜的眾星一同敬畏地站著 97 從碧空將有一隻眼睛向我凝視,在默默地召喚我。我將空無所有,絕對的空無所有,我將從你腳下領受絕對的死亡。 98 當我放下舵盤,我知道你來接收的時候到了。當做的事立刻要做了。掙扎是無用的。 99 現在我渴望死於不死之中。 100 在我旅程終點的黃昏,它們要把我帶到了哪一座宮殿的門首呢? 103 像一群思鄉的鶴鳥,日夜飛向它們的山巢,在我向你合十膜拜之中,讓我全部的生命,啟程回到它永久的家鄉。 因为这篇文章要谈到的《歌》就是关于死亡的,所以,我们先来对一个印度人眼里的死亡做个简单的文献综述。 二 关于罗大佑的作曲处女作,好像有几个说法,有一个说法是这首《歌》,他选择了徐志摩翻译的诗作为自己音乐生涯的开始。 如果此说为真,我无从知道原因,但是猜来也许是徐的诗适合用于谱曲,在我之前的文章中,我也提到中国的新诗拿来谱曲的不多,这一点就不如欧洲,歌德、拜伦、席勒的诗很多可以拿去反复谱曲,著名的都不只一首两首,可是为什么我们的新诗诗人难以抓得到和曲子韵律相同的文字组合方式呢?而由作词家写的歌词则基本粗陋不堪,有才华如罗大佑者也是这样。 但是,总还是有这样的诗人的,徐志摩就是其中之一,他非但在自己写的诗里,在翻译的时候也注意到韵律这个神秘的东西,把一首《歌》翻译得惊天地泣鬼神,最后给初出茅庐的罗大佑拿去进行了处女作谱曲。 当然,罗大佑后来还给郑愁予的《错误》谱了曲,但是,也许是原诗结构有点散乱的缘故,我觉得不如《歌》好听。余光中的诗里也有很多被选去谱曲,比如我非常喜欢的《回旋曲》,可是,由于他的诗也有类似郑愁予的问题,谱成曲后流传范围不广、影响也不大。 三 我拜访过梁启超的家族墓地,他在香山脚下给自己和儿孙们买了一块很安静的墓地,还好现在依然留存(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71079do=blogid=644078 ),今天如此高调的现代化浪潮也基本没有打扰他和儿孙们的安宁。前段时间,梁任公的孙子梁从诫教授去世,我一直猜测是不是也埋骨此地,后来去过一次香山的植物园,但是没有来得及去验证。下图为liuli所摄: 距离梁家墓地不远,还有我的老乡,著名的军人孙传芳先生的墓地,现在看着也还完整,只是不知道是整修过的还是一直如此。 名人的墓园我还曾去过埋藏陈景润先生的万佛陵园,那里按照金钱和级别进行了划分,很商业的样子,当然,陈景润先生的墓地是赠送的,连两块玉石的墓碑(标志着1+2)都是陵园赠送的,明显有广告的含义在里面。 看来看去,觉得还是梁家的墓地好。中国这些年太急着发展,除了梁先生这样的世界名人才有机会保留这块墓地,其他人的墓地没几年就会“消灭了踪影”吧? 四 我用了三小节来说死亡与墓,罗里吧嗦,其实是为徐志摩先生翻译的这首《歌》做铺垫的,《歌》里说到的正是死亡与埋葬。 原诗里有一句注解,Christina Georgina Rossetti,名字翻译过来应该是“克里斯蒂娜 乔治娜 罗塞蒂”,从汉语看,很优美的名字。 那么,“克里斯蒂娜 乔治娜 罗塞蒂”如何向爱人/亲人安排自己的后事?她只想在这个世界删除影响,但是她也和诗人泰戈尔一般,不认为死亡是一生的终结,而是依然有记忆,这个记忆里也许依然有爱人的影子,但是也许没有。 如果死亡不是永远的消失,那么,悲伤是没有意义的,而在坟墓上装饰了蔷薇或者常青树也就一样地没有意义。 如此,就随它去吧。在死亡之后,依然能够有肉身存身之所,上面还能有青青的草和雨、露,还不够吗? 物理上的位置确定之后,就是灵魂的栖息之所了,只是保留了空间存在,时间也一样能继续存在吗?诗里说“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只有昏暮,于是,只能在记忆里找寻曾经爱过的人,怕的是世易时移,他真的还在思念自己吗?自己是否也会因为时空的转换而彻底忘记? 这首《歌》给我印象最深的其实是最初的一句,所以我把它写到了题目里,她在嘱托自己的爱人,肉身消灭爱还在,记忆或深或浅,也依然存在。所以,无须悲伤。 五 张艾嘉是个好的演员,但是,不是个好的歌手,毕竟,她唱所有的歌都没有表情,没有感情。不过,这首《歌》恰好需要一个没有感情和表情的歌手来唱,本来这首《歌》就很难谈及深重的感情,一切都应该淡淡的,淡淡的,就够了。而张艾嘉的声音就是淡淡的,淡淡的...... 罗大佑也唱过这首歌,还不如张艾嘉的效果好呢。 六 徐志摩好像是为了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在做邮政飞机的路上失事而死去的,在天空中化为泡影,是不是也很符合诗人离开世界的意念呢? 我想,这是一个残酷的问题,我们不要去问它。 上一篇博文: 【因康桥而徐志摩1】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下一篇博文: 【因康桥而徐志摩3】让爱情幻灭是徐一生的光辉 歌 徐志摩 译 当我死去的时候 亲爱的 你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 淋着雨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请记着我 要是你甘心忘了我 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也许我还记得你 我也许把你忘记 我再见不到地面的青荫 觉不到雨露的甜蜜 我再听不到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诉悲啼 原诗 When i am dead, my dearest (christina georgina rossetti) When i am dead, my dearest, sing no sad songs for me; plant thou no roses at my head, nor shady cypress tree; be the green grass above me with showers and dewdrops wet; and if thou wilt, remember, and if thou wilt,forget. Ishall not see the shadows, Ishall not feel the rain; Ishall not hear the nightingale sing on as if in pain; and dreaming through the twilight that doth not rise nor set, haply i may remember, and haply may forget
我不得不怀念一下这位大师——他的诗曾伴我度过懵懂的青葱岁月…… 徐志摩 徐志摩(1897.1.15~1931.11.19),现代诗人、散文家。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 1918年赴美国学习银行学,1921年到英国入剑桥大学研究政治经济学,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从此开始大量创作诗歌和散文。回国后先后在上海光华大学、南京中央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沈钧儒是徐志摩的表叔,金庸是徐志摩的姑表弟,琼瑶是徐志摩的表外甥女。徐志摩对现代诗歌和散文的贡献不是我辈凡夫俗子所能评价的,但是他对“爱、自由与美”追逐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不禁让人耿耿于怀。 与 徐志摩有过感情纠结的女人众多,两段婚姻,许多倾心。斩不断,理还乱。最沁人心脾的,是几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大追逐: 张幼仪 、 林徽因 、 陆小曼 、 凌叔华 、 韩湘眉 …… 门当户对张幼仪 张幼仪 1915年,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端庄善良的具有中国传统妇女美德的张幼仪娶进了门,知书达理的幼仪被志摩视为封建残余而逐渐边缘,后于1922年3月在柏林生完第二个儿子正虚弱的时候离婚,没有度过七年之痒,只因为遇到林徽因。张幼仪晚年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最着“摩”的女人,当属幼仪。 张幼仪与徐志摩 张幼仪深爱着志摩,而志摩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牵不到他的手。他们的爱情是压抑而灰色的,源于志摩的冷酷。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目前没有找到一首志摩写给结发之妻张幼仪的赞美诗,这是我痛恨志摩的唯一的理由。恨,很恨,非常恨! 移情别恋 林徽因 林徽因 徐志摩在英伦期间,被林徽因出众的才华与美丽所吸引,一见钟情却一厢情愿,不惜与发妻张幼仪离婚。《徐志摩离婚通告》中最著名的一句“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中的“唯一之灵魂伴侣”就是林徽因。正是她让徐志摩下定决心与张幼仪离婚,但林徽因却与志摩不辞而别,爱情也搁浅在康河的柔波里…… 林徽因 《偶然》便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最好自白,徐志摩又是为了赶回北平听“波心”的演讲而意外蒙难的。这种巧合也是留给我们隐隐的痛。林徽因是志摩最为心仪的清新脱俗的“林家女孩”,徐志摩被林徽因誉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他俩的爱情是橙色的,忧郁中混合着一种酸楚,只是徐志摩的多巴胺明显多于林徽因的5-羟色胺罢了。 偶然 http://video.sina.com.cn/v/b/46885856-1225514203.html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I am a cloud in the sky, A chance shadow in your world. Don't be surprised, Or too elated; In an instant I shall vanish without trace. We meet in a sea of darkness, You on your way, I on mine. Remember if you will, Or, better still, forget The light we exchanged in this encounter. 2008年7月2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后园立了一块白色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录了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TE1MDUzNjUy/v.swf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英文版本改编 http://www.56.com/u22/v_NjE4NzI3MjM.html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Quietly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The floating heart growing the sludge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In the gentle waves of Cambridge I would be a water plant!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 weeds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r of starlight. But I can’t sing aloud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Even summer insects heap silence for me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Very quietly I left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泰戈尔访华时由徐志摩全程担任翻译(左为林徽因)。 两情相悦 陆小曼 陆小曼 徐志摩留学回国后与林徽因的感情没有结果,而后在北平交际场遇到了陆小曼,他的大部分爱情诗和散文也是为她而作。他们度过了短暂的神仙般的日子,红色的多巴胺终究不会在体内逗留太久,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却悲剧收场。婚姻,诗人的坟墓! 陆小曼与徐志摩 雪花的快乐 http://www.56.com/u11/v_MzA5MzE0NTQ.html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陆小曼山水画湖山听泉 别拧我,疼 “别拧我,疼,”…… 你说,微锁着眉心。 那“疼”,一个精圆的半吐, 在舌尖上溜——转。 一双眼也在说话, 眼光里漾起 心泉的秘密。 梦 洒开了 轻沙的网。 “你在哪里?” “让我们死,”你说。 生活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红颜知己凌叔华及韩湘眉 文坛才女凌叔华。 在二三十年代文坛上,冰心、林徽因、凌淑华、韩湘眉并称“四大美人”,徐志摩曾将装有日记文稿的小提箱、即所谓“八宝箱”交与凌淑华保管:“只有L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被称为闺秀派才女的凌淑华——徐志摩生前红颜知己,为志摩题碑文“冷月照诗魂”。 凌叔华早春玉兰颂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时,徐志摩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参加当晚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当飞机抵达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忽然大雾弥漫,飞机撞山,徐志摩不幸遇难。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是现代诗人徐志摩,在他坐飞机返北平之前与陆小曼大吵,后到韩湘眉家道别,在去听林徽因演讲的空中作别,将暧昧进行到死…… 追梦人——白若溪: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wteYxgf4x8/
11月19日早晨的空气依旧清新,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弹起,穿透云霭,跳跃着躲进了远方厚厚的云层,说什么也不出来。很快,漫天的雪花便悠悠的飘下,这可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了。猛然想起一首诗,只记起其中的一句: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地在半空里潇洒…,后面的便模糊了,赶紧上网搜索,这世道果然有这么巧合的吗,今天竟然是它的作者徐志摩逝世80周年!惭愧而枉为“摩丝”了! 我不得不怀念一下这位大师——他的诗曾伴我度过懵懂的青葱岁月…… 徐志摩 徐志摩(1897.1.15~1931.11.19),现代诗人、散文家。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 1918年赴美国学习银行学,1921年到英国入剑桥大学研究政治经济学,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从此开始大量创作诗歌和散文。回国后先后在上海光华大学、南京中央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沈钧儒是徐志摩的表叔,金庸是其姑表弟,琼瑶是其表外甥女。徐志摩对现代诗歌和散文的贡献不是我辈凡夫俗子所能评价的,但是他对“爱、自由与美”追逐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不禁让人耿耿于怀。 与 徐志摩有过感情纠结的女人众多,两段婚姻,许多倾心。斩不断,理还乱。最沁人心脾的,是几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大追逐: 张幼仪 、 林徽因 、 陆小曼 、 凌叔华 、 韩湘眉 …… 门当户对张幼仪 张幼仪 1915年,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端庄善良的具有中国传统妇女美德的张幼仪娶进了门,知书达理的幼仪被志摩视为封建残余而逐渐边缘,后于1922年3月在柏林生完第二个儿子正虚弱的时候离婚,没有度过七年之痒,只因为遇到林徽因。张幼仪晚年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最着“摩”的女人,当属幼仪。 张幼仪与徐志摩 张幼仪深爱着志摩,而志摩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牵不到他的手。他们的爱情是压抑而灰色的,源于志摩的冷酷。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目前没有找到一首志摩写给结发之妻张幼仪的赞美诗,这是我痛恨志摩的唯一的理由。恨,很恨,非常恨! 移情别恋 林徽因 林徽因 徐志摩在英伦期间,被林徽因出众的才华与美丽所吸引,一见钟情却一厢情愿,不惜与发妻张幼仪离婚。《徐志摩离婚通告》中最著名的一句“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中的“唯一之灵魂伴侣”就是林徽因。正是她让徐志摩下定决心与张幼仪离婚,但林徽因却与志摩不辞而别,爱情也搁浅在康河的柔波里…… 林徽因 《偶然》便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最好自白,徐志摩又是为了赶回北平听“波心”的演讲而意外蒙难的。这种巧合也是留给我们隐隐的痛。林徽因是志摩最为心仪的清新脱俗的“林家女孩”,徐志摩被林徽因誉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他俩的爱情是橙色的,忧郁中混合着一种酸楚,只是徐志摩的多巴胺明显多于林徽因的5-羟色胺罢了。 偶然 http://video.sina.com.cn/v/b/46885856-1225514203.html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I am a cloud in the sky, A chance shadow in your world. Don't be surprised, Or too elated; In an instant I shall vanish without trace. We meet in a sea of darkness, You on your way, I on mine. Remember if you will, Or, better still, forget The light we exchanged in this encounter. 2008年7月2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后园立了一块白色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录了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TE1MDUzNjUy/v.swf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英文版本改编 http://www.56.com/u22/v_NjE4NzI3MjM.html Saying Goodbye to Cambridge Again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Quietly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The floating heart growing the sludge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In the gentle waves of Cambridge I would be a water plant!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 weeds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r of starlight. But I can’t sing aloud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Even summer insects heap silence for me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Very quietly I left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泰戈尔访华时由徐志摩全程担任翻译(左为林徽因)。 两情相悦 陆小曼 陆小曼 徐志摩留学回国后与林徽因的感情没有结果,而后在北平交际场遇到了陆小曼,他的大部分爱情诗和散文也是为她而作。他们度过了短暂的神仙般的日子,红色的多巴胺终究不会在体内逗留太久,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却悲剧收场。婚姻,诗人的坟墓! 陆小曼与徐志摩 雪花的快乐 http://www.56.com/u11/v_MzA5MzE0NTQ.html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陆小曼山水画湖山听泉 别拧我,疼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tDR65d69UPo/ “别拧我,疼,”…… 你说,微锁着眉心。 那“疼”,一个精圆的半吐, 在舌尖上溜——转。 一双眼也在说话, 眼光里漾起 心泉的秘密。 梦 洒开了 轻沙的网。 “你在哪里?” “让我们死,”你说。 生活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红颜知己凌叔华及韩湘眉 文坛才女凌叔华。 在二三十年代文坛上,冰心、林徽因、凌淑华、韩湘眉并称“四大美人”,徐志摩曾将装有日记文稿的小提箱、即所谓“八宝箱”交与凌淑华保管:“只有L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被称为闺秀派才女的凌淑华——徐志摩生前红颜知己,为志摩题碑文“冷月照诗魂”。 凌叔华早春玉兰颂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时,徐志摩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参加当晚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当飞机抵达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忽然大雾弥漫,飞机撞山,徐志摩不幸遇难。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是现代诗人徐志摩,在他坐飞机返北平之前与陆小曼大吵,后到韩湘眉家道别,在去听林徽因演讲的空中作别,将暧昧进行到死…… 王菲传奇: http://www.letv.com/ptv/vplay/555323.html
徐志摩两度出国游学的邀请人----Leonard Knight Elmhirst( 恩厚之) 1925 年和 1928 年 徐志摩(Hs Chih-mo,1897--1931)两度出国游学的邀请人都是Leonard Knight Elmhirst(中文名 恩厚之, 1893--1974 )。 Leonard Knight Elmhirst曾担任印度大诗人 泰戈尔( 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 )的秘书,对 1924 年泰戈尔访问中国起过很大作用。 孙启高 2010 年 12 月 1 日 ------------------------ 资料出处: http://en.wikipedia.org/wiki/Leonard_Knight_Elmhirst Leonard Knight Elmhirst (6 June 1893 16 April 1974) was a philanthropist and agronomist who worked extensively in India . He was co-founder with his wife Dorothy of the Dartington Hall project in progressive education and rural reconstruction. Biography: Leonard Elmhirst was born into a landed gentry family in Worsbrough (now part of Barnsley , Yorkshire ), where the family seat is Houndhill . He was the second of nine siblings (eight boys and one girl). His elder brother, William, was killed on the Somme and the third son, Christopher, was killed at Gallipoli, both during World War I . The fourth son, Thomas became Air Marshal Sir Thomas Elmhirst (KBE, CB, AFC, DL, RAF). In 1912 Leonard Elmhirst went up to Trinity College, Cambridge to study history and theology, intending to follow his father into the Church. In 1914, he was deemed unfit for military service and volunteered for overseas service in the YMCA . His experience of the problems of rural India was to fundamentally change the direction of his career. After one year's service in the army he was demobilised in 1919 and entered Cornell University in Ithaca, New York to study agriculture. Arriving almost penniless, he successfully completed a four-year degree course in two years. In 1920 he was elected president of Cornell's Cosmopolitan Club, which was mostly for foreign students, and found that it had large debts and depended on the philanthropy of its alumni and others. Money-raising activities brought him in contact with Dorothy Straight , who was to become his wife. In America he also met the 1913 Nobel Laureate for Literature, Rabindranath Tagore , and in November 1921 returned to India as Tagore's secretary. In 1922, in the village of Surul (now Sriniketan ) adjacent to Santiniketan, West Bengal , he set up for Tagore an Institute of Rural Reconstruction. Between 1923 and 1925, Leonard travelled twice around the globe, lecturing and supporting Rabindranath Tagore's missions to Europe, Asia and South America. The influence of Tagore, and the interests and money of his wife to be, led Elmhirst to undertake an experiment in rural reconstruction at Dartington Hall in Devon . It is said that Tagore had become familiar with Dartington during his travels in England and influenced Elmhirst in his selection of the estate, which was purchased in a series of transactions in 1925. Elmhirst also assisted in the re-acquisition of his ancient family seat, Houndhill , a couple of miles from his birthplace. Personal life: Leonard married Dorothy Payne Whitney in September 1925. They had two children. He was the stepfather of actress Beatrice Straight (19142001). Works: In 1931, when the Dartington Hall experiment was established they set up a trust to manage its affairs so they could undertake other work worldwide. Leonard's work included: Work for Exeter University , Devon County Council and local organisations, 1929: launched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Agricultural Economists, 1932: brought artificial insemination of cattle from Russia to Devon, President of the Royal Forestry Society , War-time public service during World War II including agricultural missions to the Middle East and India, Irrigation and hydroelectricity in the Damodar Valley , India, 1954: Member, Indian Rural Education Committ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