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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 模拟人脑项目,现在怎么样了?
热度 1 zlyang 2020-11-3 13:52
模拟人脑项目,现在怎么样了? (1)世界各国“人脑研究计划 Human Brain Project”都进行的怎样了? (2)听说有个用计算机模拟大脑的计划,好像是“蓝脑计划”(Blue Brain Project,简称BBP),现在怎样了? 俺 1997年的“人脑复杂性估计”,没有被证伪吧? 参考资料: 新浪,2019-08-01,欧洲脑计划“打水漂” AI离人类大脑究竟有多远? https://tech.sina.com.cn/it/2019-08-02/doc-ihytcerm7992287.shtml 蓝脑计划 - 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item/%E8%93%9D%E8%84%91%E8%AE%A1%E5%88%92 Henry Markram, Founder and Director, Blue Brain Project https://diievents.dii.eu/annual-health-care-summit/speaker/henry-markram/ Blue Brain Project ‐\ EPFL https://www.epfl.ch/research/domains/bluebrain/ 知乎,2020-02-28,为什么模拟大脑尚如此困难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9607980 搜狐,2017-04-30,世界各国脑科学计划 https://www.sohu.com/a/137469782_614807 相关链接: 2010-08-27,11年前的记忆:人脑复杂性的估计及其哲学意义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7667-356704.html 杨正瓴. 人脑有多复杂? . 百科知识,1997,7(总第216期): 39-40. https://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BKZS199707022.htm 杨正瓴. 人脑复杂性的估计及其哲学意义,《中国新时期社会科学成果荟萃》,1999-01,第1卷p296。卢继传 主编,中国经济出版社,北京,ISBN 7 – 5017 – 4100 – X/G. 374 (第2编,哲学,第4章,自然辩证法) 光明日报,1999-04-26,柳树滋:简评《中国新时期社会科学成果荟萃》 https://www.gmw.cn/01gmrb/1999-04/26/GB/18038%5EGM12-206.HTM 由卢继传主编的《中国新时期社会科学成果荟萃》(以下简称《荟萃》),已由中国经济出版社出版。这是改革开放20年来社会科学领域所取得的丰硕成果的一次较为完整的展示。我作为一个社会科学工作者,本书数千名作者之一,感到由衷地高兴。 改革开放以来,学术成果从论文数量来看,有数十万篇;由作者自选并提供文摘应征的文稿约十万篇;由该书编委会采纳入编发表者约有一万篇;以文摘形式浓缩后的文字达1200余万字。如此巨量的社会科学文摘荟萃,在中国出版史上未曾有也。 杨正瓴,林孔元. 人类智能模拟的“第2类数学(智能数学)”方法的哲学研究 . 哲学研究, 1999, (4): 44-50. http://zxyj.cbpt.cnki.net/WKD/WebPublication/wkTextContent.aspx?contentID=colType=4yt=1999st=04 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ZXYJ199904005.htm http://www.cqvip.com/QK/80454X/19994/1002190349.html 感谢您的指教! 感谢您指正以上任何错误! 感谢您提供更多的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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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滑翔机“飘”上平流层-Perlan project
热度 2 spins 2016-3-1 19:22
本文虽然介绍的不是浮空器,但是读完你就会感觉参加perlan project的这些人一定与浮空器领域的学者有着同样的情怀。 滑翔机飞行员依靠山岳波(mountain wave)冲浪始于1932年。该过程就想在海上冲浪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滑翔机冲浪是处于地形波之中,而不是像冲浪一样在海浪的表面运动。NASA的试飞员 Einar Enevoldson曾发现证据表明:在冬天,接近极地的区域,地形波可以扩展到对流层以上直达平流层。以前从未有人研究过冬天里亚极地区域平流层的气流。1992年到1998年之间,他搜集了更多的证据表明这个气流是存在的,而且强大到足够将一架滑翔机提升到客观的高度。1998年,伊丽莎白.奥斯丁博士加入了研究的队伍。她发现极地气旋,和它的主要组成部分,平流层极夜急流,仅仅冬天才存在,可以提供高速的平流层气流以掀起难以置信的“巨浪”。普兰项目目标就是去研究这些气流,以及利用它们达到太空边缘。 普兰计划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 史蒂夫·福塞特和艾纳Enevoldson在2012年9月驾驶普兰1号,利用地形波创造了50722的英尺的滑翔机飞行高度记录,地点是在阿根廷的埃尔卡拉法特。 普兰1号目前在西雅图的飞行博物馆永久展出。 第二阶段 2016 6月 空客的普兰2号任务将会设计和建造一个加压的滑翔机达到太空边缘90000英尺的飞行高度。这将打破由U-2和SR-71创造的固定翼飞行飞行高度的世界纪录。 第三阶段 2019 5月 该阶段的目标是达到100000英尺的平流层顶部的飞行高度。由于飞行速度的增加,需要设计一款全新的近音速机翼,飞行的目标也将扩展到探索北半球的极地漩涡。 空客的普兰2号是一款座舱加压的滑翔机,专门设计用来在空气密度只有海平面2%的太空边缘飞行的。它将搭载两名乘员以及科学设备以探索平流层地形波。该滑翔机总重约1800磅,翼展84英尺。在90000英尺高度,它的真实飞行速度可以达到403mph。机舱内将会加压到8.5PSI,相当于14500英尺高度的气压。乘员将会利用氧气呼吸器系统呼吸纯氧。 所有的飞行器都是妥协设计的结果。一些飞行器在低空表现优异,但是无法达到高空持续飞行。一些飞行器对高空飞行进行了优化设计,但是在低空表现却不佳。一些飞行器设计用来搭载相当重的载荷,而有一些除了飞行员别的什么也装不了。普兰2号设计为可在50000英尺高度高效飞行,但是在海平面和90000英尺高度的飞行表现也可以接受。它有84英尺长的翼展,可以搭载2名飞行员,科学仪器,生命支持系统,2个安全降落伞,总重相当于1967年款的大众甲壳虫轿车。 普兰2号吸取了普兰1号在上升过程中的教训,设计了增压舱以改善飞行员的舒适度,增加了全控操纵杆及舵,以及许多小开关。机舱压力设计到8.5psi,相当于14000英尺高度的大气压力,整机空重1100磅,机翼面积262平方英尺,翼展84英尺,在满足平流层飞行强度要求的情况下,重量轻得惊人。由于比常规滑翔机用用更多的翼面面积,它可以保持飞行高度,但是绝不要将它与低空飞行的滑翔机相提并论。在大气密度只有海平面的2%的90000英尺高空滑翔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因为它将两名乘员带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所以装备了一些特殊的安全设备:双冗余氧气呼吸器,紧急情况飞机减速伞,低空意外降落的乘员降落伞。 需要使用有动力固定翼飞机将其牵引到一定高度,然后释放滑翔。 普兰2号技术指标 乘员 2 座舱压力 8.5 PSID 空重 1265 lbs 起飞重量 1800 lbs 翼展 84 ft 翼面尺寸 263 sq ft 纵横比 27 翼面迎角 1.5 ° 平尾倾角 -0.5 ° 设备 为了进行太空边缘的科学研究以及保证成员安全,普兰2号装备了如下设备: 机舱加压氧气瓶 用于生命支持的氧气呼吸系统 尾部整机减速伞以及乘员降落伞 Sandia Aerospace高空雷达应答机 I Whelen Engineering 夜间飞行的照明设备 LX-9000数据记录仪,用以确认世界纪录 科学仪器 摄像机用以纪录气象条件 可充电锂离子电池 测控设备用于与地面任务控制中心和科学家们通信 滑翔机基础知识 滑翔是简单而又优雅的飞行方式。它们在大气中和谐飞行而不是使用发动机与重力和天气抗争。滑翔机利用自然的气流和复杂气象产生升力来克服自然的下降率。滑翔飞行既安静又优雅。自从我们人来有了飞行的梦想,我们就憧憬着像鸟儿一样,仅仅依靠智慧和翅膀,在云端自由飞翔。有三种主要的上升气流,或者说升力,可以被滑翔机飞行员用来在地球上空飞翔。 波动升力 波动升力与山脊上升气流类似,也是当风遇到山脉后产生的。但是,波动力是由气流吹过被风一面的高峰时产生的,而不是迎风面。波动力的产生需要的条件是一个好的风岭和一个稳定的气流。只要山脊之上的风随着海拔的升高不断地加速,波就会向上传播。普兰2号将会使用波动升力达到90000英尺的高度。 上升暖气流 上升暖气流是空气加热地球表面产生的上升空气的集合。当近地面空气被太阳加热,它将会扩散并上升。飞行员关注着那些比周边环境吸收阳光更快的地形之上的云层,因为这样的云层更容易产生上升暖气流,滑翔机可以依靠这些螺旋上升的空气飞上云端。 山脊上升气流 山脊上升气流是当风吹过山脉,丘陵和其他山脊的时候产生的。当空气从山脊流过,它向上偏移,沿着斜坡的迎风面形成一组升力。 本文笔者手工翻译自perlan project的官方主页,欢迎转载,烦请注明译文出处,谢谢支持。 及时 掌握浮空器行业最新资讯,学习浮空器相关知识,了解浮空器历史上的趣闻轶事,请关注 浮空器 公众号 。 点击标题下方的蓝色 浮空器 字体,进入公众号即可关注,或长按下图图片,识别二维码即可进入公众号关注。
个人分类: 浮空器|5162 次阅读|5 个评论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脑科学时代的雷霆
热度 27 yhji 2015-2-10 14:50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脑科学 时代 的雷霆 吉永华 上海大学神经生物学教授,yhji@staff.shu.edu.cn 但凡一个超级大国的崛起,无非遵循两条客观规律:一种是追求力量上的显示度,另一种则是寻求对力量的控制权。前者伴随内外环境的风起云涌,难免堕入力量此消彼长的演化宿命;后者则谋求与力量相适应的目标,避免失败。 自20世纪,几乎每届美国总统当政时期,便会雄心勃勃地释放出自己的 “ 人类计划 ” : 如, 1961 年第 35 任总统约翰 • 肯尼迪的“人类登月计划”; 1971 年第 37 任总统理查德 • 尼克松颁布《国家癌症法案》,开始吹响对癌症宣战的号角; 1983 年第 40 任总统罗纳德 • 里根提出一项使用最新的现代化技术为美国建立一个不可摧毁的导弹防御系统计划,史称“星球大战计划”; 2000 年第 42 任总统比尔 • 克林顿宣布,由一批国际科学家组成的“人类基因组研究计划”( HGP )已经完成人类基因组草图; 2004 年第 43 任总统乔治 • 布什推出“重返月球计划”,提议最早于 2015 年将美国宇航员重新送上月球,并以月球为跳板对火星等进行载人探索 ; 现任美国总统奥巴马 2013 年 4 月 2 日在国会高调释出旨在探讨对复杂多维大脑活动记录技术的 “推进创新神经技术脑研究计划”(简称 “ 脑计划 ” )。且不论美国这些庞大的 “ 人类计划 ” 其背后隐藏的政治目的,单就以创新驱动重设发展引擎,无疑科技引领性地位越发凸显。 回到主题,相较于 “ 人类基因组 ”“ 攻克癌症 ” 等计划,仅靠一个 “ 脑计划 ” 解析人体最为复杂的器官 —— 大脑,显得渺无边界、摸不着头绪, 为什么?如何做?可行性怎么样? 2013 年在美国南端圣迭戈湾畔落幕的美国神经科学年会,似乎释放出了攻克一连串 “ 难点、疑点、盲点 ” 的 “ 脑计划 ” 框架蓝图。 1. 起势——为什么? 奥巴马在 “ 脑计划 ” 提出伊始描绘道: “…giving scientists the tools they need to get a dynamic picture of the brain in action and better understand how we think and how we learn and how weremember. And that knowledge could be—will be—Transformative” ( 该计划的实施,目的是在于为科学家提供大脑动态活动的三维影像工具,更好地认识大脑如何思考、学习、记忆,从中获得的信息可以是、并将一定是 —— 变革性的)。负责该项计划具体部署的美国基金委宣称:大脑奥秘的破解将是人类科学史上最伟大的成就 ( When scientists do ultimately figure out how the brain works, this accomplishment will probably be considered the greatest scientific achievement in all of human history )。 从现实需求考量,全球由脑功能紊乱引发的多种神经系统疾病( 如阿兹海默病、帕金森综合症 ,精神分裂症,躁郁症,自闭症,癫痫,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等)在所有 15-49 岁因病致残群体的比例中已高达 22% 。世界经济学论坛预测这些神经系统疾病将在未来的 20 年内成为世界性经济负担和亟待破解的难题。另一方面,现代社会 “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的多学科、多层次、多角度、融会贯通式的整体性知识拓延模式,预示从不同层次探讨脑的奥秘,已不仅仅是当代生命科学范畴中一个涉及 “ 脑功能与脑疾病 ” 的重大攻关项目,且越来越有力地昭示 “ 认识脑,绘制脑,重构脑 ” 在通讯信息技术、计算科学、机械自动化中不可替代的理论指导和不可估量的实际应用价值。 毫无疑问,现今突飞猛进的神经科学光、电、新材料一体化技术将为该项目的实施提供 “ 先行 粮草 ” 和 “ 知识热土 ”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 NIH )精神健康部的 Insel 主任介绍:双光子成像、光片显微、微缩显微内窥镜,以及钙成像和电压成像技术已经为脑结构的动态立体影像 “ 拼图 ” 带来了第一手资料;近年异军突起的光遗传技术更使得精细调控脑环路信号通路走向现实。 问题导向始终引领技术领域的变革。尽管以功能核磁共振成像技术( fMRI )为代表的新技术为脑联接图谱的解析开辟了初始疆域,解决了诸如语言、情感、抉择和幻觉等脑功能模块的区域定位问题,但面对瞬息万变的脑动态活动,现有技术仍缺乏对局部细节的描绘,产生很多模糊的图像,焦点集中于少数的神经元好比近距离地观看低像素的照片,失去整张画面的全局性纵览。有鉴于此,新的 “ 脑计划 ” 将整合多方技术优势和片段数据线索,开发一整套基于动物模型、细胞信号成像、光遗传技术和方位细胞的解决方案,勾画更清晰的脑联接图谱。 2. 蓝图——如何做? “The human brain project is nothing if not ambitious.” 看得高,才能望得远,这是 “ 脑计划 ” 诞生之初便设定的基调。如何保证这艘承载破解人类智力奥秘希望的 “ 诺亚方舟 ” 顺利启航呢? 庞大计划的实施少不了精密组织架构的 “ 保驾护航 ” 。美国 NIH 被任命直接主导该项目;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 NSF )、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 DARPA ),以及其他几个私募基金会亦参与该项目的提案。 NIH 方面,由院长 Francis Collins 亲自挂帅领衔的讨论会经过连续几个月的密集磋商,选举出一个由 15 位精英组成的 “ 外部顾问团 ” ( e xternal advisory ),他们将就以下几个议题谱写 “ 脑计划 ” 的壮丽序章和蓝图: 1. 确定优先发展领域 “ 菜单 ” (如完善现有技术,开拓新增长点等); 2. 制定 “ 脑计划 ” 实现目标过程中的原则性问题(如,协调各参与单位个人的合作关系,技术突破与科学问题求解倾向等); 3. 谋求与其他基金会、公司或机构的外部合作机会; 4. 规划项目实施时间表、经费安排、局点事件等。以这 15 位科学家为核心的 “brain team” 、 整合神经科学、光量子物理学、纳米材料、分子生物学、计算科学等多学科交叉 “ 脉络网 ” 正紧锣密鼓地勾画 “ 脑计划 ” 实施的细节。从已披露的官方消息中知晓, NIH 精心组织了至少四次针对性的专题研讨会,分别就分子生物学技术( 5 月,旧金山)、高通量记录技术( 6 月,纽约)、计算理论与大数据分析( 7 月,波士顿)、人体实验伦理与可行性分析( 8 月,明尼阿波利斯)。 2013 年 12 月, NIH 院长 Collins 汇总了所有专题会议精神,在历时半年的整理后,于 2014 年 6 月份由奥巴马政府亲自敲定 “ 脑计划 ” 的全局部署。 在经费筹措方面,奥巴马在 2013 年 4 月 2 日的国会报告中声称已准备投入总量达 1 亿美元的 “ 大蛋糕 ” :在项目初年,仅释放不到总量一半的经费用于研究方法的 “ 试水 ” ,其余经费将在今后十余年内慢慢拨付;有趣的是,这总盘子为 4000 万美元的 “ 第一通金 ” 中,作为大股东之一的 NIH 仅贡献四分之一约为 1000 万美元的启动经费,其余则由 NIH 旗下 15 个研究所以及其他合作单位 “ 接济 ” (包括国家生物医学影像与生物工程研究所( NIBIB )、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 NIDA )、国家精神健康研究所( NIMH )、国家神经疾病与脑卒研究所( NINDS )等)。 “ 脑计划 ” 的另一投入大头来自美国自然科学基金委( NSF )的支持, NSF 副主任 John C.Winfield 在最近的一个媒体访谈中透露:这项 “ 脑计划 ” 缘起 2010 年美国科学院的年度报告,报告提出:如何 “ 理解脑 ” 是当今生命科学五个巨大挑战之一。这一信号迅疾得到国家层面的强有力支持:次年,国会便任命白宫总统府组建了一个有关神经科学与技术的政策研究工作组,制定未来在该领域的经费扶持条款。 2013 年, NSF 招集生命科学部、计算信息科学部、工程学、社会学、行为学与经济等学部的领导班子组成了神经与认知科学项目组,专门针对面向 2014 年神经科学口的财政预算商讨对策。会议决定, 2014 年 NSF 的经费投入将达 76.26 亿美元,实际比上年增长 5.93 亿美元。同时,将神经科学与认知科学作为经费优先资助的三大领域之一,这与 NIH 连年缩减经费减少开支形成鲜明的对比。 NSF 执行主任 Cora B. Marrett 女士强调, NSF 在 “ 脑计划 ” 中将架起各学科、各领域、各行业间的桥梁,共同推动跨学科、多门类参与的神经科学技术开拓。 3. 质疑—— 可行性 ? 如何平衡科学研究 “ 充满个性 ” 的固有特质和国家战略性思维 “ 通盘考虑 ” 之间的矛盾将是摆在 brain team 面前的潜在 “ 定时炸弹 ” 。 普遍的质疑声认为, “ 脑计划 ” 的推行将会威胁其他学科的地位;同时,这项计划会不会是 “ 酒瓶装新酒? ” , 甚至是 “ 炒冷饭 ” ,即某些现行项目的简单复制、导致 “ 重复投入 ” ?以面向个人的 NIH 重头项目 R01 基金为例,该系列基金资助在神经科学部投入的总量仅为 1% ,因此 “ 脑计划 ” 对 R01 基金产生任何 “ 蚕食 ” 的担忧纯属多余。另一方面,回眸运作 “ 人类基因组计划( HGP ) ” 的历史经验,在运行之初该项计划也遭到了包括许多 R01 资助者的怀疑和批判,但事实证明 HGP 施行过程中孕育出的大量革命性技术、分析方法、数据库为个体研究者提供了更好、更快、更高的技术手段,取得 “ 双赢 ” 的成效。 更多的 “ 口水 ” 来自神经科学界内部。从 “ 脑计划 ” 本身的 “ 不可确定性 ” 和 “ 无方向性 ” ( Far more complex and open-ended )方面,这些 “ 善意 ” 的 “ 挑刺 ” 并非 “ 鸡蛋里挑骨头 ” 。现任 15 人 brain team“ 智囊团 ”“ 首脑 ” 的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 William Newsome 指出:绘制脑图谱的意义好比一张城市交通地图,如果我们能越清楚地了解交通拥堵点的详尽资料(认识脑),就越能准确预测拥挤高峰产生的地点、时段(模拟脑),并采取相应措施排堵解难(改造脑)。 另有一些悲观主义者怀疑 “ 脑计划 ” 所带来 “ 数据核爆 ” 的可利用度?如同上世纪 80 年代浩浩荡荡的 “ 攻克癌症计划 ” ,最终落得 “ 宣告失败 ” 的无奈结局? “ 这又是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聊问题! ” 理论神经科学家 Christian Machens 反驳道:我们更应考虑的是 “ 先有数据,后有研究价值 ” 的问题,前提是必须明晰解构大脑奥秘对社会、经济、医疗的前瞻性,根据风险和贡献的不同收获不同的报酬。 “Once we know how the brain works, we’ll know howto look at the data.” 面对 “ 箭在弦上 ” 的 “ 脑计划 ” , “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 的问题已不再那么重要,问题的本质在于 “ 鸡 ” 和 “ 蛋 ” 的区别。若专注一面,就相当于 “ 杀鸡取卵 ” 。 新技术的浪潮已把人类推进到了大数据时代的波涛汹涌中。尽管如此,甚至计算生物学家对即将面临的 “ 数据大爆炸 ” 仍诚惶诚恐,在 “ 脑计划 ” 带来的数据量面前, Google 搜索引擎的计算量简直是 “ 儿戏 ” 。大脑中的神经元数量丝毫不亚于全球互联网每天产生的数据包数目。所不同的是,互联网两个节点之间的关系是单向线性的,但神经元彼此之间发生的联系却可以是双向的、甚至是一对多 / 多对一、成百上千多种排列组合的非线性信号传输编码模式。冷泉港实验室的一位生物信息学家 Partha Mitra 预言未来的数据处理模式将是 “ 社会式 ” 的 ( Sociological ),这种方式对应大脑的信息交互机制,即下达一个指令(目标问题),发动多学科、多渠道共同解决(突触式联系)。换言之,未来十年神经科学的研究思路将从 “ 结构 - 功能 ” 单向信号通路的逐条探明,走向用 “ 系统行为组 ” ( Behavior-omes )的视角点看待受时空表达、微环境因素整合调控的神经网络环路 ——“ 脑功能联接图谱 ” 最终反映的是量化脑活动、脑结构和整体行为的 “ 联接组 ” ( Connectome )。 历数以往各项美国总统计划的开拓路程,主导美国科技政策的上层清醒地意识并反复强调“脑科学计划”无与伦比的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和挑战性!该计划将在激论和冲撞的博弈中不断充实完善。 4. 欧盟脑计划——局部抗衡 或 世界大战? 无独有偶,在奥巴马吹响向脑科学进军的号角前夕,欧盟也公布了另一项 “ 人类脑计划 ” ( Human Brain Project, HBP )。由于时间上的偶合,不禁让人联想起在四十年前,同样是美欧两大超级帝国阵营美国和前苏联的一场绵延数十年的冷战。所不同的是,这次美欧采取了携手并进的姿态,互为扶持配合地共同打响一场跨越国家地域范围、学科领域和时间限制的脑科学 “ 世界大战 ” 。 与美国正持续发酵酝酿的 “ 脑计划 ” 不同, HBP 更像是一项 “ 蓄谋已久 ” 的庞大战略体系。经过为时 30 个月的谋划,早在 2012 年 4 月,欧盟委员会( European Commission )就发布了该计划的详尽报告。 2013 年 10 月,欧盟更是将 HBP 作为 2 个未来及新兴技术旗舰计划( FET-Flagship )之一。项目分四步走战略规划,每一个节点性目标都建立在现有工作的基础之上,并为下一步研究起助推剂作用: 1. 基于单点突破的神经科学研究方法和分析工具的建立与全球共享; 2. 根据已有数据,绘制脑图谱、构建脑模型; 3. 提供基于新模拟理论的相关技术沿革,向神经科学家、临床研究人员及计算技术开发人员提供服务; 4. 开发初级模型和原型技术,在基础神经科学、医学和计算机技术的应用方面发挥作用。 预计欧盟在今后十年将为 HBP 投入 的总经费约为 11.9 亿欧元,其中 8,000 万欧元用于快速启动阶段, 6.73 亿欧元用于运作阶段, 4.37 亿欧元用于可持续发展阶段,来自欧盟委员会的资金约为 6.43 亿欧元。目前, HBP 已在全球范围已招募涉及 22 个国家、 81 个合作研究所、 135 个研究团队和超过 250 位研究人员共同参与。 两大 “ 脑计划 ” 同盟国虽总体步调保持一致,但在战略据点设置上各有倚重:美国的 “ 奥巴马脑计划 ” 倾向于技术层面的突破,包括通过大规模记录技术评估神经元回路的活动、数据储存和分析工具的优化研发等;欧盟的 HBP 则偏向数据采集工具和计算模拟软件平台的构建,如高性能计算机( High performance computer )、神经机器( Neurobotics )等。 5. 中国脑科学之路 ? 中国在《 2006-2020 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明确地提出 “ 要加强我国在脑功能、脑重大疾病、脑的高级认知功能、脑信息表达与处理以及人脑与计算机对话的研究 ” 。国家 “973” 计划项目先后启动了 “ 脑功能与脑疾病 ” 、 “ 脑功能动态平衡调控 ” 、 “ 脑结构与功能的可塑性研究 ” 和 “ 人类智力的神经基础 ” 等课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启动了 “ 视听觉信息的认知计算 ” 、 “ 情感和记忆的神经环路基础 ” 等重大研究计划;中国科学院启动 “ 脑功能联结图谱 ” 先导科技专项, …… 。 2013 年 5 月底,国家科技部组织了脑科学战略研讨会,宏观整合我国脑科学研究力量,进行前瞻性布局; 2014 年 3 月,教育部属下 18 所高校和附属医院近 50 名“杰青”、院士,由曾历任“八五”期间攀登项目“脑功能及其细胞和分子基础”和 973 项目“脑功能和脑重大疾病的基础研究”首席科学家的杨雄里院士领衔,成立了教育部专家咨询组和工作组,共同研讨如何制订、实施 “ 中国脑计划 ” ; 2014 年 11 月 2 日,科技部正式实质性地启动以脑健康为目标,认识脑、保护脑、发展脑,探索科研体制机制创新的 “ 中国脑计划 ” ,标志着中国的 “ 脑 ” 梦已然启航。无论是从 “ 自上而下 ” 为主的 “ 大科学 ” 和以强调科学探索为主的 “ 小科学 ” 层面,中国神经科学跨越地挤身国际前沿的条件已然成熟。 相比国际范围内热火朝天、你来我往的态势,中国宛如一趴在窗头向外探头张望的清纯孩童,欲退还迎,始终 “ 捅不破那层纸 ” 。或许, “ 中国还处于追赶阶段,研究基础薄弱 ” 的声音还占着主导;或许,小农思想的文化 “ 天坑 ” 还在等待 “ 脑图谱免费公布于众 ” 的那一天;在唯 CNS 是举,唯 SCI 、影响因子为量化考核指标的 “ 雾霾 ” 天空下,我们期待的也许更多 …… 在 “ 人类基因组计划 ” 宣告成功的十年后,我们可能还有资格为以华大基因为主体毅然决然投入 1% 参与度的先见之明沾沾自喜、拍手称好。在欧美兴起这轮 “ 脑计划 ” 浪潮后的十年,我们还能指望一两个企业的个体局部行为掀起覆盖神经科学、信息技术、机械工程等领域的全局性变革吗? 法国作家罗曼罗兰曾说过: “ 成长就是将所有以前被装下去的东西都吐掉的过程,然后重新进食,因为你知道自己是在寻找一种答案。 ” 身处激流中的我们,在习惯了 “ 进口 ” 技术、 “ 拿来 ” 思想的 “ 喂饱 ” 之后,是不是该想想什么时候 “ 一吐为快 ” ,迎头而上地搏击时代的洪流,在行进中找寻属于我们自己的 “ 中国梦 ” 呢? 习近平主席在 2014 年 6 月中国科学院工程院院士大会上强调 : “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也总是留给有思路、有志向、有韧劲的人们的。我国能否在未来发展中后来居上、弯道超车,主要就看我们能否在创新驱动发展上迈出实实在在的步伐 ” 。 雷霆正轰隆袭来,破解中国脑“梦”的征途中,避免 赢得战役,输掉战局, 我们必将步履无比坚定地迎接着“抉择”的考验! 本文已见刊于《自然杂志》第37卷第1期
个人分类: 综述|9847 次阅读|32 个评论
Macrogen为Vall d'Hebron研究所提供测序服务
alinatingting 2014-10-14 20:20
Macrogen公司在2014年10月13日宣布其将为Spain's Vall d'Hebron研究所(VHRI)提供测序服务的协议,其中包括使用Illumina的HiSeq X Ten新一代测序系统。   Macrogen公司将为VHRI的1200名研究员提供各类基因组服务,帮助其将研究成果转化至临床应用。VHRI在位于西班牙巴塞罗那的Vall d'Hebron大学医院进行生物医学研究。   Macrogen公司强调,其所提供的服务中包含了在Illumina的HiSeq X Ten平台上进行的测序工作,该平台于今年年初建立,旨在进行大规模全基因组测序。Macrogen公司称其是此系统欧洲唯一的供应商,此系统可在3天内分析16个人的基因组信息且费用低于1000美元/基因组。   据In Sequence 一月报道,这个源自韩国的基因组分析公司是第一批购买该平台的企业之一。Macrogen公司将其基于HiSeq X Ten的业务称为X-基因组服务(意为基因组高速公路)。   “通过这一协议,我们可以提供一系列NGS服务给VHRI”Macrogen总裁金亨泰在一份声明中说,他还称“可以帮助VHRI将其基因组研究转化为改善的患者生活质量。” 更多信息详见总部Macrogen网站报道: Spain VHIR Selects Macrogen as the Genomics Service Partner 。 Spain News.Net 报道 。 测序中国 报道。
个人分类: 公司资讯|4239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Introduction to the Big History Project
RiverWalter 2013-6-21 14:50
The Big History Project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The Big History Project was started by Bill Gates and David Christian to enable the global teaching of Big History. Big History “is the attempt to understand, in a unified way, the history of Cosmos, Earth, Life and Humanity.” It is a course that covers history from the big bang through to the present in an interdisciplinary way. The Big History Project “is dedicated to fostering a greater love and capacity for learning among high school students”.
个人分类: BH Basics|3807 次阅读|0 个评论
Unforgotten argument about my research project
Ripal 2012-6-13 20:18
Witten by Guangying Luo from SXAU Nothing is at last sacred but the integrity of your own mind. Due to the different minds among human beings, arguments appear in too many fields that we live, especially in academic exchange for researchers. As yet, I haven’t forgotten that argument about my research project. Now let me tell you some details about it. Autism is a serious neurodevelopmental disorder characterized by impaired communication, repetitive behaviors and aberrant reciprocal social interactions. While the etiology remains unclear, I proposed that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was responsible for disease in our lab meeting. Nobody agree with me but they struck to I had no sufficient evidence. I disagree with it for the following three reasons. First of all, our genes don’t change dramatically over the span of just a few decades. However, one thing that has changed dramatically over the last several decades is human exposure to toxic chemicals and metals in the environment. Hence, I suspecte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was justified. In addition, epidemiological survey on residential proximity to freeways indicated that the occurrence of autism was directly associated with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Last but not least, our study also proved that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is the risk factor for autism in mouse model. This is quite a promising finding. Admittedly, the etiology of autism is still mystery, but the relationship of between environment pollution and autism is indeed a considerable question. So we can’t neglect this cause of autism. In conclusion, nothing is at last sacred but the integrity of my own mind. I insisted on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is the risk factor of autism. Of course, if you disagree with me, please give your ideas. I believe where there is academic exchange, there is arg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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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uroMathComp in INRIA.FR
shawncheng 2012-6-9 20:35
链接是: http://www-sop.inria.fr/neuromathcomp/public/index.shtml 在home上介绍说: NeuroMathComp is a joint project team between INRIA ( Méditerranée and Rocquencourt ), cole Normale Supérieure de Paris (DI), Université de Nice Sophia-Antipolis ( JAD Laboratory ) and CNRS (LIENS, UMR 8548. LJAD, UMR 6621). Neuromathcomp focuses on the exploration of the brain from the mathematical and computational perspectives. We want to unveil the principles that govern the functioning of neurons and assemblies thereof and to use our results to bridge the gap between biological and computational vision. Our work is very mathematical but we make heavy use of computers for numerical experiments and simulations. We have close ties with several top groups in biological neuroscience. We are pursuing the idea that the "unreasonable effectiveness of mathematics" can be brought, as it has been in physics, to bear on neuroscience. Computational neuroscience attempts to build models of neurons at a variety of levels, microscopic, i.e. the minicolumn containing of the order of one hundred or so neurons, mesoscopic, i.e. the macrocolumn containing of the order of 10 4 -10 5 neurons, and macroscopic, i.e. a cortical area such as the primary visual area V1. Modeling such assemblies of neurons and simulating their behaviour involves putting together a mixture of the most recent results in neurophysiology with such advanced mathematics as dynamic systems theory, bifurcation theory, probability theory, stochastic calculus, and statistics, as well as the use of simulation tools.. group leader 是:Olivier Faugeras,链接是: http://www-sop.inria.fr/members/Olivier.Faugeras/index.en.html 其人也比较地老了,不过身为欧洲computer vision的老大,他地60岁生日还专门搞了个研讨会。 O.Faugeras 比较著名的学生有: -- Jean Ponce-UIUC -- lazebnik - -- Zhengyou Zhang-MSR -- Martial Hebert-CMU -- Nicholas Ayache - INRIA (Medical Image Analysis) http://www-sop.inria.fr/members/Nicholas.Ayache/ayach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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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knowledgements 例子
tengyj06 2012-5-24 00:08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funded by the Government of Malaysia and the Malaysia-MIT Biotechnology Partnership Programme. Acknowledgements This project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the CAPESBrazil and CNPq-Brazil. Acknowledgements We are indebted to Northern Regional Research Laboratories type culture collection (NRRL), USA for the supply of strains. The authors gratefully acknowledge Department of Biotechnology (DBT) for the financial support. Acknowledgement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the Hankuk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 Research Fund 2003. Acknowledgements This researchwas supported byBo˘gazic¸i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 through Project No: 99A501. Acknowledgements The authors thank Prof. Qin-min Xu for valuable technical advices. We are grateful to North China Pharmaceutical Corporation for providing the industrial strain S. lincolnensis 2–128, the fermentation conditions, and the analytical method of phosphorus.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is sponsored by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committee of china under contract No. 20576132. The authors are indebted to the others of research group of Key Laboratory of Ion Beam Bioengineering,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for their excellent operation and helpful discussion. Acknowledgements We are thankful to the University Grants Commission for the financial support. The authors also acknowledge CSIR for Yogesh Badhe’s fellowship. Acknowledgements The authors are grateful to the Director, Regional Research Laboratory, (CSIR), Trivandrum, for providing facilities to carryout this work and Council of Scientific and Industrial Research, Government of India for the Research Fellowship given to K.N. Niladevi. Acknowledgements This research was supported by Hacettepe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 with grant no. 0002602009. We are indebted to NRRL for supplying the culture free of charge. We are also thankful to Pınar Su¨ t Mamu¨ lleri Sanayi ve Ticaret Anonim S_irketi (_Izmir, Turkey) for providing free dried whey. Acknowledgement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for its Wnancial support. The Grant No. is 30328021. Acknowledgements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the financial support from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nos. 20306002, 20325622 and 50373003), 863 High-Tech Project (no.2002AA217022), National ‘‘973’’ Project (no. 2003CB7160-02), Beijing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no. 2032013) and Doctor Program of High Education (no. 203001004). Acknowledgement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EC Framework V program, Contract no. QLK3-CT-1999-00004. Acknowledgments This study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the Research Grant NSC 92-2211-E-006-028, NSC 93-2211-E-006-014 and NSC 94-2211-E-006-091 from Taiwan’s National Science Council. Acknowledgment This research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the key technologies RD programme (No. 2001BA708B05-03) granted from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PR China. Acknowledgement We acknowledge the financial support of Conicyt through Fondecyt Project 1050602. Acknowledgement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Cymtox Limited for financial support as well as Lanexess, Newbury, UK and The Dow Chemical Company, Elland, UK for providing samples of Preventol R 80 and Ucarcide Tm 24, respectively.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grants from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oundation of Guizhou Province, the Found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Technology and Society in Guizhou Province and the Governor’s Special Foundation of Elitist of Science and Education of Guizhou Province. Acknowledgements We thank SKW Biosystems (Boulogne Billancourt, France) for financial support of this work.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Nos. 20276066 A30070854), and the Depart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Zhejiang Provincial People’s Government (413491030J30007001103241)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cknowledgments Financial supports for this work from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Grant No. 20272013 and 203900506), Science Commission of Shanghai Municipal Government (Grant No. 02QMF1412) and Ministry of Education, PRC (a Program for Supporting Excellent Young Teachers) are gratefully acknowledged. The authors are indebted to Mr. Ming-Long Shi for his technical assistance in the bioreactor fermentation. Acknowledgments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for its financial support (The Grant No. is 39970005). We also should be grateful to Dr. Pihan Wang at Department of Microbiology, Soochow University, Taibei, Taiwan, China for her performance of BIOLOG analysis.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grant No. 20276026, 20446004 from NNSFC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and No. 2003I020 from STFF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oundation of Fujian, China). Acknowledgements M. Puri is grateful to Department of Biotechnology, Govt. of India, New Delhi for awarding Biotechnology National Associate Award (1997–1999) to pursue this work at IMTECH, Chandigarh. A. Banerjee gratefully acknowledges the fellowship provided by CSIR, Govt. of India. Acknowledgments Thisworkwas supported by grants from Programma Nazionale di Ricerche in Antartide 2004, and Regione Campania L.R. 05/03. Acknowledgements This research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Nos. 20506037 and 203900506), Ministry of Education (No. 20050251011), and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o. 2003CB716008), PR China. ACKNOWLEDGMENTS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Mrs. Rohini Gideon (Research Officer-Retd), Dr. A. K. Thomas (Technical advisor and former Director of Central Research Institute, Kasauli) and Dr. V. R. Kalyanaraman (Former Director of the Pasteur Institute of India, Coonoor) for their encouraging support and valuable technical discussion. The technical assistance of the staff of the Diphtheria Production Lab is greatly acknowledged. The authors acknowledge the technical assistance of Mr. Vasudevan (J.S.S. College of Pharmacy, Udhagamandalam) in carrying out the HPLC analysis of the production medium. They also acknowledge the assistance of Mrs. Rajam Muralidharan (Librarian, P.I.I.C.), Mr. P. P. Padmanabhan (Bharathiar University, Coimbatore) and Mrs. J. Sunitha Raju (Enterovirus Lab, P.I.I.C.) in preparing the manuscript. Acknowledgments The authors gratefully acknowledge the financial support of FAPESP (Grant Procs. 03/11722-5 and 05/55079-4), CAPES and CNPq. Acknowledgments This work has been founded by project AGL2003-08848-C02-01/GAN of the Spanish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A. Cebolla was recipient of a grant from the Spanish Ministry of Education. Acknowledgements We thank Dr. E. Altman from th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of Canada, Ottawa, Ont., for kindly providing purified CPS of S. suis serotype 2.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the Kitasato University Grant for International Exchange Programmes (2004–2005). We thank Yukako Sasaki and Minako Moriyama for assistance. Acknowledgements We would like to thank the pupils of Meadowhead School (Sheeld) and Parliament Hill High and William Ellis Schools (London) who took part in the study. We also thank Ann Du.es (research coordinator), Lynn Seymour, Lorna Ward, Anne Marie Wright, Karen McMurtrie, Liz Turner, Jill Cooke, Sandra Smith and Suzanne Engel (research nurses), Helen Swarbrick (school nurse), Alan Rigby (statistician), Professor Brent Taylor (Professor of Community Child Health), John J. Donnelly, R. Randall Deck, George Santos, Lisa Danzig and Ellen Ypma (Chiron Corporation).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a grant from the Federation of Danish Pig Produces and Slaughterhouses. We thank Heidi Pia Andersen, Rikke Friis, Ulla L. Andreasen and Hans Ska°ning for technical assistance. Acknowledgements We are indebted to Craig Rubens and Marie-Catherine Tessier for the generous gift of plasmids pCIV2 and pVE6007 (CR) and pMT020 (MCT).We thank Mariela Segura for critical reading of the manuscript.We also thank Diane Montpetit for performing the electron microscopy and Diane Cˆot′e for technical assistance. We are grateful to the E. coli Genetic Stock Center for the E. coli strain AB2829.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a grant from the Natural Sciences and Engineering Research Council of Canada (NSERC). NF is the holder of a NSERC postgraduate scholarship. Acknowledgments We thank Y C Zhong, J Wang, and R L Owen for their critical review of the manuscript. The authors’ laboratories were supported in part by grants from the Ministry of National Education (DPCKSCU/IRT0447), Sun Yat-Sen (Zhongshan) University (#3253280), the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Guangdong Province (#036606 and #04105510), the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30570245) to ZRL, the China National Science Funds for Distinguished Young Scientists (#30225033) to XQZ, and the Department of Scientifi c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2003BA712A03-07) to XGC. Acknowledgement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the EU as part of the EU Shared Cost Project no. QLK5-2001-02219 (APP in pig production). Acknowledgements This work was funded in part by VIRBAC laboratories (France). The authors wish to thank Josiane Ambert, Marie-Jos′e Barrat, Audrey Hamen, Chantal Patron, Jean-Luc Schereffer, Estelle Tissot and Am′elie Verdot for their excellent technical assistance. Acknowledgements We thank Hilde Smith for providing anti-MRP antibodies. The S. suis isolates from diseased animals were gratefully received from Jutta Verspohl, Judith Rohde, Anja Rothkamp and Gunter Amtsberg (our diagnostic section). We thank Martin Beyerbach (Tieraerztliche Hochschule Hannover) for excellent help with the statistical analyses. Luciana M.G. Silva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CNPq-Brası′lia/Brazil. This study was supported by a grant from the Deutsche Forschungsgemeinschaft (DFG), Bonn, Germany (SFB587). Luciana M.G. Silva and Christoph G. Baums contributed equally to this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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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DNA sorts out the world’s bugs
eatbutthin 2012-3-13 13:13
By Clive Cookson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3617/en In your body there are 10 times more microbes than your own human cells. A billion more microbes live on Earth than there are stars in the known universe. Biologists are confident in estimating the terrestrial total at about a nonillion of individual microbes – that is 10 with 30 zeros after it. Most are bacteria but no one has a good idea how many species or strains there are, or how these are distributed around the world. Only a minute fraction of microbial species have been characterised or cultured in the lab. Now, scientists armed with the latest gene sequencing technologies are embarking on the first systematic attempt to measure the diversity of microbial life. The Earth Microbiome Project is an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 based at Argonne National Laboratory outside Chicago. In its pilot stage the project aims to characterise the microbes living in 10,000 samples taken from a wide range of environments, from soil and sea water around the world to surfaces in our homes and the inside of people and other animals. Working out which microbes are present in each sample is a formidable challenge in bioinformatics. It uses a technique called metagenomics, which avoids the need to isolate individual microbes. Instead, all the DNA present in a sample is sequenced at the same time; then clever computer software works out the contribution of different microbes to the genetic soup. Metagenomics was developed using samples of sea water. Jack Gilbert, the project leader, took part in the metagenomic analysis of 10,000 samples from the English Channel, which yielded about 100,000 microbial species. Soils from a variety of environments, from desert to farmland and rainforest, are also an important source of samples. Agriculture depends o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microbes, soil and plant roots, and so will climate change. “As the Arctic tundra heats up, carbon stored in its depths begins to move. If it joins the atmosphere, it could contribute to rising global levels of carbon dioxide,” Gilbert says. “And microbes affect where it goes – whether it is released into the air or absorbed by lakes, the oceans or soil.” But perhaps the greatest interest is in the microbiomes associated with humans. The project is analysing the microbes present in our homes and workplaces, on our phones, our shoes, and inside us. One question is the extent to which wiping out bad bacteria, through antibiotics and extreme hygiene in hospitals, can be counterproductive if it also destroys the good, protective bugs. There is evidence, for example, that opening windows in hospitals to let in fresh air and microbes is healthier than a super-hygienic sealed environ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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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过了吗?一年前“风靡全球”的Bad Project歌舞片
热度 11 BlueAdagio 2012-1-26 12:13
今天收到的一个邮件又令我想起一年前“风靡全球”的,改编自更加风靡全球的嘎嘎姐姐(Lady Gaga)的Bad Romance的一个幽默搞笑歌舞片。这个名为Bad Project的音乐短片,因为从一个侧面道出了世界各地不少研究生和过来人甜酸苦辣的经历,在美国的Youtube一出街即造成轰动,大家奔走相告人仰马翻,从研究生博后到科研牛人甚至院士争相先睹为快,而其中提到的 《 细胞 》 杂志更索性把它放到推特里再宣传了一把,风头之劲一时无双。我还碰到好学之人请教里面的中文(比如“老娘要毕业”)是啥意思,一年之后回看,还是感慨万千啊。 录像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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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VC—>add files to folder
yiboliu 2011-4-5 15:38
VC++—add files to folder失效,open-file弹出msdev.exe应用程序错误,“ 指令 引用的“ ”内存,该内存不能为“read”。网上一搜,都说是office2007冲突,还有说什么viso的原因。最后换到office2003的机子上试了试,果然可以加文件,可卸载了office2007吧,不甘心,而且感觉没那么邪乎。于是继续搜,最后发现了解决冲突的办法: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VC6.0不听话了,open-file弹出msdev.exe应用程序错误,“0×73d311c7”指令 引用的“0×00000004”内存,该内存不能为“read”。而且右键添加文件到工程的时候VC6.0报错异常退出,打开workplace没有问 题。 于是卸载了VC6.0然后再重新安装一遍,但问题依然存在。今天换了个英文版的再次重装了下,问题还是存在。谷歌了一下,有人说Office2007和 VC6.0相冲突,把Office2007卸载了VC6.0就可以使用了。其实之前我的S10就是Office2007和VC6.0共存的,没有出现任何 问题。但是现在出现了问题,我立刻想到了若干天前更新了Office2007的SP2。那么很明显是Office2007的SP2和VC6.0相冲突,把 SP2卸载掉,VC6.0恢复了正常,这样Office2007和VC6.0相安无事了。 下面是解决办法: 首先去下载一个FileTool( http://download.microsoft.com/download/vc60ent/s1/6.0/w9xnt4/en-us/filetool.exe 下载后解压缩),下载过来是一个C++原始文件,需要通过VC编译一下产生一个 FileTool.dll 将这个插件复制到 X:\Program Files\Microsoft Visual Studio\Common\MSDev98\AddIns 重新打开VC6,Tools-Customize-Add-ins and Macro Files,选中FileTool Developer Studio Add-in即可。 此时打开VC6会有一个浮动工具栏(A O),点击A就是添加文件到工程,点击O就是打开文件。是不是很怪啊,竟然做了一个插件进来,并没有对原先的冲突进行改进。 以下的错误也随之解决: Access Violation (0xC0000005) in DEVSHL.DLL at 0x5003eaed. DevShl.Dll referenced memory at 0x0000000. The memory could not be read. MSDEV.EXE-应用程序错误"0x73d311c7"指令引用的"0x00000004"内存,该内存不能为"read"】 主旨内容转自:http://www.cnblogs.com/joeblackzqq/archive/2011/01/02/19240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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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管理研究
putin24 2010-11-18 19:30
1.什么样的对象可以被称为项目呢? 项目是从英文单词project翻译过来的,它可定义:一系列独特的、复杂的并相互关联的活动,这些活动有着一个明确的目标或目的,必须在特定的时间、预算、资源限定内,依据规范完成。项目参数包括项目范围、质量、成本、时间、资源。 举些成功的例子:万里长城、埃及金字塔、阿波罗登月、韩日世界杯、诺曼底登陆等。这些的共同点在什么地方?有着明确目标,在有限的时间、成本、资源限定下完成大型工程。我们身边也存在项目,运动会、组织会议、写报告、家庭旅游等,可见项目无时不有,无时不在。所以可以对项目下一个简单的定义:为实现某个目标,有效利用资源,在一定的时间内实现具有一定质量的任务目标。 2.项目管理的发展历史 项目管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发展起来的重大新管理技术之一,最早起源于美国军方对有限资源前提下实现某一目标,例如北极星项目。著名的项目管理技术:关键性途径方法(CPM)和项目评估和反思(PERT)技术。 CPM是美国杜邦公司和兰德公司于1957年联合研究提出,它假设每项活动的作业时间是确定值,重点在于费用和成本的控制。 PERT出现是在1958年,由美国海军特种计划局和洛克希德航空公司在规划和研究在核潜艇上发射北极星导弹的计划中首先提出。与CPM不同的是,PERT中作业时间是不确定的,是用概率的方法进行估计的估算值,另外它也并不十分关心项目费用和成本,重点在于时间控制,被主要应用于含有大量不确定因素的大规模开发研究项目。随后两者有发展一致的趋势,常常被结合使用,以求得时间和费用的最佳控制。 20世纪60年代,项目管理的应用范围也还只是局限于建筑、国防和航天等少数领域,但因为项目管理在美国的阿波罗登月项目中取得巨大成功,由此风靡全球。从此管理学领域中增加了对项目管理的研究,项目规划、项目排定、成本控制、时间控制、风险分析等各种研究层出不穷。 逐渐形成的两大项目管理的研究体系,其一是以欧洲为首的体系国际项目管理协会(IPMA);以美国为首的体系美国项目管理协会(PMI)。 项目管理分为两个阶段20世纪80年代以前,20世纪80年代以后。一般认为是1984年PMI推出的PMBOK是把一般传统意义上的项目管理由建筑业、军事直接推向了各种类型的民用项目。目前项目管理不仅普遍应用于建筑、航天、国防等传统领域,而且已经在在电子、通讯、计算机、软件开发、制造业、金融业、保险业甚至政府机关和国际组织中已经成为其运作的中心模式,比如ATT、Bell(贝尔)、US West、IBM、EDS、ABB、NCR、Citybank、Morgan Stanley(摩根斯坦利财团)、美国白宫行政办公室、美国能源部、世界银行等在其运营的核心部门都采用项目管理。 3.项目管理在中国 项目管理(project management PM)是最早在曼哈顿计划开始使用的名称,后由华罗庚教授50年代工农业生产中推广统筹法(Overall Planning Method)和优选法,钱学森倡导的系统工程,台湾省称为项目专案。 1964年华罗庚带领中国科技大学部分老师和学生到西南三线建设工地推广应用统筹法,在修铁路、架桥梁、挖隧道等工程项目管理上取得了成功。 1965年华罗庚著的《统筹方法平话及其补充》提出了一套较系统的、适合我国国情的项目管理方法,包括调查研究,绘制箭头图,找主要矛盾线,以及在设定目标条件下优化资源配置等。 1970年5月,在酚精炼扩建改建工程上应用统筹法。华罗庚带领推广优选法统筹法小分队,到过全国23个省市自治区推广双法。各地在建筑工程、设备维修、生产组织、生产运作流程重建等诸多领域很快地创造了数以千计的成果,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在这一期间开发出了数以百计的作业流程,为进一步实施规范化和标准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80年后,华罗庚和他的助手们开始将统筹法应用于国家特大型项目,例如1980年中国科协联合5个部委、7个学会启动的两淮煤矿开发项目(涉及投资60亿元);1983年启动的准噶尔露天煤矿煤、电、运同步建设项目(涉及投资120亿元)。他们将以统筹法为基础的项目管理水平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其中特别有意义的是通过应用统筹法模拟完整的作业流程、测度资金流、在特定目标下优化资源配置等方面的实践,提供了对大型项目进行有效管理的经验和方法。 80 年代后期,我国已开发出了基于统筹法和网络技术的项目管理软件, 北京统筹法与管理科学研究会首先在全国的建筑工程领域大力推广,使各地建筑业的项目管理水平大大提高。目前国内已出现许多有关项目管理的软件,具备了财务预算与管理、进度控制、风险分析等多项功能,在项目选择、规划、实施、监测和控制、以及招投标等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由华罗庚创建的中国优选法统筹法与经济数学研究会在1991年6月成立了中国项目管理研究委员会(Project Management Research Committee,China简称PMRC), 系统工程方法实践早在六十年代初开始,在自行研制导弹军事项目得到了很好的应用。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在较短的时间内,以较少的人力、物力和投资,有效地利用分配资源,完成导弹的研制任务。1978年,钱学森发表《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 系统工程是工程技术,运筹学、控制论、信息论是技术科学,系统学是基础科学,系统论或系统观则属于哲学范畴。 我国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投资建设了156个重点建设项目,到2002年,其中大型项目投资将达到2000个,几乎涵盖了经济、文化、科教、国防等所有重要领域,诸如银行贷款项目,能源、交通、水利等基础设施项目,房地产项目,农业发展项目、工业企业技改项目、环保项目、扶贫项目、科研、教育项目、体制改革项目,以及体育、文化活动项目等。 1986年,国家经贸委在全国各企业大力推广包括统筹法(网络技术)在内的18中现代化管理方法; 1992年,国家技术监督局正式颁布了网络计划技术标准GB13400,这是我国第一个项目管理的国家标准; 2002年4月,国家经贸委、中国科学院、国家外国专家局、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在北京共同举办了中国(首届)项目管理国际研讨会,会议以学术委员会的名义发布了《中国项目管理知识体系纲要》,从而为指导我国项目管理人才的培养和我国项目管理的实践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标准。 PS: 项目一词最早于上个世纪50年代在汉语中出现(对共产主义国家的援外项目).所以说项目涵义也就是这几年才得到空前的升华,在什么地方都能听到项目这词。 项目管理已经成为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一个重要分支,是介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间的一门边缘学科。但是以其这几年的发展和研究来看,项目管理渗透在每一项的活动中,也越来越成为现在管理学研究的热点。 古人对管理提出的思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其身正,不令而行;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磨刀不误砍柴功;统筹兼顾;无以规矩不成方圆;欲速则不达;众人拾柴火焰高;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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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管理软件MS Project与项目任务关系
putin24 2010-5-25 18:21
1.MS Project 最近动态 从微软最初的商业制图软件Visio( 2000) 和项目管理软件Project(1985)在2010-5-13在New York 发布 Visio 2010 和 Project 2010 ,作为 Office 2010 Suite 重要组成部分 。 MSProjectExperts作为Microsoft Project Server 2010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是一个Microsoft Gold Certified Partner和提供关于微软EPM环境咨询服务、培训、软件增值、书籍、网络课程。 Project Server 2010 发行是微软在市场主导项目与项目组合管理软件方面具有里程碑意义。通过紧密微软项目管理与SharePoint 2010技术,Project Server 2010整合了企业项目管理、企业项目组合管理、资源管理和商业智能功能 。 2.MS Project 中对任务的处理 创建任务列表并按照大纲形式将其组织起来,决定任务相互关系并指定日期,任务间的关系有很多种,例如链接关系表明一项任务在另一项任务完成后立即开始。这些链接称作任务相关性,MS Project自动依赖其他任务日期的任务开始和完成日期。 相关性或链接任务的优势:在某个任务被改变之后,与之链接的任务也被自动重新安排日程。工作暂时停止时,可以利用限制、重叠或延迟任务和拆分任务精细地调整任务的日期安排。 MS Project 假定一旦一个任务工作已经开始,它将不被中断(除了非工作日),直到任务完成才终止,但可以使用拆分来中断工作任务。当你任务分配资源时,会通过很多方式影响任务的排定,改变分配任务的人员和机器数量,将影响任务的工期,最终影响任务的结束日期。 日历确定分配给任务的资源的日程排定方式和任务本身的排定方式,基准日历是其他项目日历、资源日历、任务日历,并提供使用的工作和非工作日期和时间的集合. 3.任务关系 任务是以多种不同的方式相关联,如果某任务开始或结束后另一任务才能开始,前置任务与后续任务。任务的相关性包括四种FS(Finish to Start)、SS、FF、SF链接关系,任务间比较复杂的依赖关系可以被组合建立2SS+3d。有时需要中断任务的执行,可以释放资源,接替者只能在一段时间后才能开始工作,可以采用拆分任务。 任务的限制,例如越早越好(ASAP)、越晚越好(ALAP)、不得早于开始(FNET)、不得早于开始(SNET)、不得晚于完成(FNLT),不得晚于开始(SNLT),必须完成于(MFO),必须开始于(MSO)等限制类型。通过给前置任务添加延隔时间来延迟任务,输入负延隔时间来重叠任务,也可用任务百分比的形式来输入延隔时间。 4.资源分配 所谓资源,就是项目中完成任务的人、设备和原材料,使用资源来完成任务就必须将资源与任务联系在一起。一般情况下,Project基于分配给任务的资源数目和资源对于任务的配置来计算每项任务的工期;将资源分配给工作组,在资源日历来对资源的排定,对任务工作分布类型包括:常规分布、前轻后重、前重后轻、双峰分布、先锋分布、后峰分布、钟型分布、中央加重钟型分布。资源排序,是用户可以顺序查看资源。资源筛选是对某些关键资源等的特点关注。 图:资源分配图 http://www.internetnews.com/software/article.php/3881961/Microsoft+Updates+Project+Visio+for+2010.htm 升级MS Project 20102010-5-13 http://www.prweb.com/releases/2010/05/prweb3994824.htm Microsoft Project Server 2010 Must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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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机交互领域的两项重要创新
timy 2010-1-11 19:31
1. SixthSense,MIT Media Lab开发,开发者说会将这个技术开放源代码 2. Project Natal,微软2009年开发
个人分类: 科学评论|4143 次阅读|2 个评论
人工影响飓风计划(1962-1983)
songshuhui 2009-12-22 09:08
雪歌 发表于 2009-12-18 10:43 按照气象学定义,飓风(发生在西北太平洋的称为台风)是指中心持续风力达到12级以上的热带气旋。飓风中心是相对平静的区域,卫星云图上可以看到一整片涡旋云区中间有个无云的眼区。围绕眼区的是一圈快速旋转并强烈上升到对流层顶的云,像是螺旋飞速向上攀升的圆形墙,又称眼壁(eyewall)。 这是飓风最具破坏力的区域,最大持续风力和瞬时风力都发生在眼壁区。向外延展的对流涡旋云区也伴随着强风和暴雨,卫星观测显示这些多为螺旋向外延伸的螺旋雨带(rainband)。形象但不精确地打个比方,飓风就像一个被旋转地球、发热的海水和湿热空气一起催生出来的火爆陀螺,被中层大气环流抽着移动,所到之处狂风暴雨。飓风一旦登陆,强风、暴雨、风暴潮和洪水之类的灾害往往让无数人失去生命或者无家可归。想象一下,如果可以把飓风制服,让这群全身危险品的醉汉平静下来,成为乖乖运送淡水的扛水工人,那该多完美。就算不能一步实现,给飓风去去火也不错。Project STORMFURY就是当时人们所做的尝试。 1946年,Irving Langmuir等人发现云种播撒产生降水的机制。干冰粉和碘化银粉末可以促使云产生冰晶,因为云中存在很多在零度以下仍为液态的过冷水。这些过冷水遇到干冰或碘化银会迅速结晶,并快速增长成冰晶或雪片,这样能帮助云层产生降水。Irving Langmuir随后把这个理念带到飓风领域。尽管有质疑的声音,美国通用电器公司,美国陆军通信兵、美国空军、美国海军合作进行第一个人工影响飓风的计划Project Cirrus。1947年11月13日,第8号飓风正由西向东移动,远离佐治亚州和北卡罗来纳州海岸。一架飞机在飓风外围雨带播撒下约36公斤的干冰粉末。随后据机组人员所说,云层出现了很明显的改变,但是没有任何观测显示飓风的结构和强度有所变化。之后飓风突然转头向西行进,并在佐治亚州和南卡罗来纳州登陆。这引起公众强烈不满,Irving Langmuir也在报告中声称飓风转向是由于人工干扰造成的。这项计划被迫取消,甚至被威胁将被起诉。后来因为1096年曾出现过一例类似的异常转向,而且观测记录显示第8号飓风在播撒干冰之前已有迹象将转向。这样他们才免于被起诉。人工影响飓风计划就此搁浅。 1947年第八号飓风路径图 1954年和1955年两年内6个强飓风袭击美国东海岸,导致近400人死亡。飓风带来的伤亡和财产损失的惨痛刺激政府开始重视飓风研究。1955年美国气象局成立飓风研究课题(National Hurricane Research Project, NHRP),其中一个宗旨就是试图影响或改变飓风。科学家们认为,眼壁附近区的空气非常不稳定。如果进行云种撒播,冰晶过程释放的热量会对眼区的气压场产生扰动,眼壁的不稳定被激发而向外扩张。根据角动量守恒原理,最大持续风速就会降低。时隔14年,1961年9月16日,NHRP和美国海军合作,向飓风 Esther眼壁播撒了大量碘化银,风速减弱10%。第二天他们继续播撒碘化银,但是不在眼壁区以内,风速没有减弱。这组对比试验被认为成功地证实了当时的科学假想。 1962年整年没有适合计划的热带气旋出现。终于等到1963年8月飓风Beulah的出现,Stormfury迫不及待地开始飞行。23 日,Beulah的眼区还不明显,最大持续风速约为40米每秒,尚未达到强飓风(major hurricane)的强度。Stormfury播撒出现错误,将碘化银撒到外围区域,观测没有显示任何强度变化。第二天,Beulah发展出明显的眼区,最大持续风速达到50米每秒。当飞机将碘化银播撒到目标位置,在外围新的眼壁开始形成,最大风速减弱20%,最大风速半径也外扩到新的眼区位置。这样的结果看似又一次证实了Stormfury提出的科学假想。随后Stormfury计划的科学假想也考虑了动力学因素,在冰晶形成的过程中,不但有能量释放,产生的浮力也增强了云团中的对流上升运动。如果在眼壁区以外的强大积云塔中播撒,将加强积云塔的对流活动并产生新的眼壁。新的眼壁夺走原先眼壁的水汽和动量输送发展起来并取代旧的眼壁。这样的眼壁外扩的过程将减弱飓风的强度。但是Stormfury计划证明这个科学假想的过程存在一个逻辑缺陷,不过被观测证实已经是20年以后的事了。 Stormfury计划示意图 1965年Stormfury项目计划对飓风Betsy进行播撒,并对媒体通报了这件事。但是,飓风Betsy突然折向,奔向陆地。于是 Stormfury取消了飞行计划。之后飓风Betsy在佛罗里达州登陆。但是很多媒体没有接到Stormfury飞行取消的通知,仍然在宣传。公众和国会以为Stormfury计划又把祸水引来。Stormfury计划花了两个月时间说服国会相信他们跟飓风Betsy无关。之后几年到直到1969年飓风Debbie之前,不是由于飓风季节不够活跃,就是因为飓风的位置太靠近陆地或者离陆地太远,Stormfury计划一直没有机会进行播撒试验。飓风 Debbie符合Stormfury计划的飓风减弱理论所有的要求:位置适当,强度够强,眼区明显。两次播撒以后,飓风风速分别减弱31%和18%。这第三次证实了Stormfury计划的科学假想。他们满心希望地准备扩大试验范围和频率,把在这几年来改进了的播撒设备和观测设备充分发挥。可惜天公不作美,70年代初西北大西洋飓风活动非常不频繁,没有出现任何适合Stormfury播撒的飓风。1971年Stormfury尝试对飓风Ginger播撒。这个飓风强度较弱而且眼区不明显,播撒以后没有出现任何改变。美国海军退出该计划,而且项目使用的飞机也到达了操作年限。项目重造了两架 Lockheed WP-3D飞机。加上美国大气海洋局的一架C-130B,美国空军一架WC-130H和美国宇航局的一架Convair 990, 5架飞机可以更好地观测播撒和飓风强度的变化之间的关系。西北大西洋缺乏试验对象迫使Stormfury计划寻求在北太平洋和其他海域试验的机会。 Stormfury计划无法证明播撒过程是否会改变飓风的过程和路径,于是基于安全和其他考虑,没有国家同意在邻近海域进行试验。于是1971年对飓风 Ginger的播撒试验成为Stormfury计划最后一个飓风试验。 70年代开始,随着计算机等设备的不断发展,科学家们逐渐具备各自分析和研究的能力,不再依赖Stormfury计划这样庞大的政府计划。 Stormfury计划失去了政治上的优势。在飓风播撒期间,Stormfury计划也在观测和播撒普通积云。观测发现和普通积云不同,飓风中存在很少的过冷水,这并不适合云种播撒增加降水的机制。另一方面,1977年飓风Anita和1979年飓风David都出现新的眼壁在外围发展并取代旧的眼壁过程。人们开始怀疑之前Stormfury计划几次所谓成功干扰飓风强度的播撒试验,很可能是正好碰到飓风自身演变。Stormfury计划不得不承认其无论是云物理学还是统计学上都是不可靠的。1983年Stormfury计划正式叫停,留下很多宝贵的观测资料设备和八卦故事供后来的研究者反复引用。 参考文献和图片来源: 1. http://en.wikipedia.org/wiki/Project_Stormfury 2. http://www.aoml.noaa.gov/hrd/hrd_sub/sfury.html 3. Willoughby, H. E., D. P. Jorgensen, R. A. Black, and S. L. Rosenthal, 1985: Project STORMFURY, A Scientific Chronicle, 1962-1983, Bull. Amer. Meteor. Soc., 66, 50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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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数字人”?
xupeiyang 2009-8-27 08:55
http://www.sciencenet.cn/htmlnews/2009/8/222772.shtm 数字人不是真人,而是人体数据集,起源于1989年美国国立医学图书馆发起的可视人计划,是通过计算机技术,将人体结构数字化,在电脑屏幕上出现看得见的、能够调控的虚拟人体形态。其制作先选取一具尸体,将人体切成非常薄的片,利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对已切片的切面进行拍照、分析,将数据输入电脑,再由电脑合成三维的立体人类生理结构。 专访钟世镇:不要叫我数字人之父 表示研究方向已转到临床应用阶段 25日下午,84岁的钟世镇院士因其在解剖学、创伤救治、航天医学、数字人研究等多个领域的重要成就,被授予广东省科学技术突出贡献奖。 2003年初,我国首例女性数字人数据集在南方医科大学构建成功,中国成为继美国、韩国后,世界上第三个拥有本国数字人数据库的国家,中国数字人和数字医学的研究工作便是在钟世镇院士的一手倡导下开展起来的。他在我国数字人领域的地位毋庸置疑。但他却一再对数字人之父的头衔摆手千万不要这么叫我!在他眼里,数字人的研究已不再是当下的重点,而对于这一点,他没感到失落,却有欣慰。他说如果永远最辉煌,就是停滞不前了。 现在不讲数字人了。为什么说数字人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研究方向已经转到解决临床问题了。钟世镇介绍,如今数字人的研究成果已应用到临床实践,即当下热门的数字医学,比如现在的数字骨科手术:以往骨科医生诊病,只能看片子,现在可以直接拿着病人的骨头研究分析。医生通过对患者的CT图进行分析推测,再通过快速成形机,将患者骨髓一比一地制造出来,在正式手术前先模拟手术,从而提高手术的精度,实现了骨科手术的数字化。 http://www.nlm.nih.gov/research/visible/visible_human.html The Visible Human Project Overview The Visible Human Project is an outgrowth of the NLM's 1986 Long-Range Plan. It is the creation of complete, anatomically detailed, three-dimensional representations of the normal male and female human bodies. Acquisition of transverse CT, MR and cryosection images of representative male and female cadavers has been completed. The male was sectioned at one millimeter intervals, the female at one-third of a millimeter intervals. The long-term goal of the Visible Human Project is to produce a system of knowledge structures that will transparently link visual knowledge forms to symbolic knowledge formats such as the names of body parts. 1989年美国国立医学图书馆发起的可视人计划 Background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 (NLM) has seen an increasing use of electronic images for clinical medicine and biomedical research. The Visible Human Project was established in 1989 to build a digital image library of volumetric data representing complete, normal adult male and female anatomy. 博主:应该是1986年。 可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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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x Project
huangfuqiang 2009-8-11 07:59
信息来自于: http://www.cs.cmu.edu/~fox/ 好几年前的资料 School of Computer Science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Pittsburgh, Pennsylvania, USA Principal Investigators Robert Harper , Professor Peter Lee , Professor Frank Pfenning , Associate Professor Support The Fox Project was supported by the 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 CSTO under the title The Fox Project: Advanced Languages for Systems Software, ARPA Order Number C533, issued by ESC/ENS under Contract Number F19628-95-C-0050 and under the title The Fox Project: Advanced Development of Systems Software, ARPA Order Number 8313, issued by ESD/AVS under Contract Number F196228-91-C-0168. Objective The objective of the Fox Project is the development of language support for building safe, highly composable, and reliable systems. We seek to accomplish this by exploiting and advancing the state-of-the-art in programming language technology, including fundamental design principles, compiler technologies, and the mathematical underpinning of programming languages and logics. We demonstrate our results through language implementations and applications in systems software such as embedded systems or active networks, emphasizing those which must simultaneously be highly customizable, safe, and efficient. The current emphasis is on applications for program composition in embedded systems. Approach The Fox Project is carrying out a comprehensive program of research to apply the theoretical foundations of programming languages (including ideas in type theory, formal semantics, and logic) to the development of tools and techniques for systems software in general and system software in particular. The main goal is the development of technologies for achieving modularity, efficiency, and safety in software systems, and then developing tools to support application of these technologies. We have divided our past and current research activities into several closely linked focus areas. FoxNet TypedIntermediateLanguages Proof-CarryingCode LogicalFrameworks StagedComputation LanguageDesign Please refer to these individual pages for recent talks and publications, software, collaborations, and further li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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