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菜,其酥烂脆嫩、鲜香可口、咸辣适中、色型斑斓的特有风味,古来皆闻。滕王阁上王勃欣命“洪都鸡”,白居易感怀“思乡鱼”,许真君常以之待客的“藜蒿炒腊肉”,以文天祥名字命名的“文山肉丁”,庐山归宗寺的“东坡肉”,朱元璋饿吃“流浪鸡”,毛主席亲自命名的“四星望月”等都是赣菜的佳话。百姓对赣菜的评价:“川菜太辣,苏菜太甜,鲁菜太实,还是赣菜好,兼顾东南西北。” 有的是外来的;有的很多地方都有;也有的小时候食以为常的,别处却鲜见甚至绝无;有的现在已经没有以前常见了。饮食男女,最美还是故乡味。现就目力所及,以吾“江南菜乡” 饶州府乐平县 为例,分小吃和菜两类,回忆一二,方家指正。 1. 小吃类 1.1 米食: l 油条包麻糍 : 将新鲜滚热的麻糍平铺在两根刚炸好的油条上,洒上白糖和熟芝麻,再将油条对折,形成油条包麻糍,然后放在白糖和熟芝麻上一滚即可食用。 吃起来香甜可口,老少皆宜,既有油条的香脆,又具麻糍的香甜。吾乡老人常称油条为油炸鬼(桧),据说与秦桧有关。 l 清明果叻 : 绿色,因为有艾草。较软,久置后变硬。有圆的或者饺子。有雪菜春笋豆干、萝卜丝、芝麻糖等馅。 l 梧桐叶饺叻 : 包在梧桐叶里对折。吃完满手油。有韭菜豆干、汉菜(苋菜)、肉 等 馅 。 l 炒排粉 : 即江西炒粉。小时候家里没做晚饭时,经常去外面大排档吃。放肉片、青菜、豆瓣酱。肉嫩,菜脆。配汤,加葱末和猪油。很长一段时间为两块五一盘。常看到长身体的小子还再点一碗清汤。类似的还可以有韭菜花炒果叻(年糕)等。 l 凉拌粉 : 作为早点。捞起的热粉,酱油葱姜蒜拌。 l 糕果叻 : 白色硬硬的一块快,泡在水里存放。与昨夜剩下的饭和青菜一起煮来作朝饭,是为“泡饭”。 l 粥 : 即白米粥,伴以咸菜叻(晒干的南瓜果叻、柚子皮、茄子干等)、花生米、霉豆腐(腐乳)、笋豆、萝卜干、榨菜甚至贵溪捺菜等。无菜可加酱油,小儿可加白糖。 l 八宝饭 : 宴席最后常上的。碗的形状。小儿用勺子刮来当主食。含豆沙、红枣、莲子等。 l 打米泡 : 专门开来的机子,长管状的抽出。此外还有爆米花。 l 发糕 : 也即米发糕、松糕。将糖粉和入糯粉中,栖入松糕格内。发酵面点,色泽洁白,绵软甜润。 l 麻球 : 父亲喜欢甜食,也喜欢吃麻球。外撒白芝麻,内甜糯有豆沙。 1.2 面食: l 清汤、馄饨、水饺 : 由小到大,形状不同,都是肉馅的。清汤是筷子挑一点肉在皮上一抹一裹,大致相当于外地的混沌。而本埠混沌似折元宝,可加荠菜等。水饺也都是有汤水的,与北方不同。福州相近的有扁肉、肉燕等。 l 萝卜饺叻 : 萝卜为吾乡贡品。小学时都吃过萝卜丝叻。除萝卜饺外,韭菜豆干饺叻也常见。早点店有售,过年自家会包。 l 锅贴包叻 : 即煎包。小学时路过周家巷,常作为早点,那时一块钱可以买七个,饱。喜欢煎得比较糊的。 l 小笼包叻 : 需精瘦肉、葱姜蒜。一笼十个。 l 煎饼 :也称油饼。小时候放学时常在状元巷口买一块,五毛钱。在平底锅里油炸得很透,厚实,加辣椒粉,有肉、萝卜、腌菜等馅。 l 油炸果 : 小学那时,母亲在西门上班,我们经常买门口的油炸果,都爱吃。卖油炸锅的妇人的长相我现在还记得。小的一毛,大的两毛。有韭菜的,也有萝卜丝的。圆形,边沿咬起来也是酥脆。类似于福州油饼。后来在外地还看到有加花生米和肉的。 l 葱油饼 : 应该还是北方传来的。要和面,加葱进去煎,很香。 l 春卷 : 高中在乐中念书时,早上路过为民厂,买来下粥吃。酥脆,内卷有萝卜丝。 l 烧饼 : 炉子里掏出来的,扁长的,空心,大概是长夹烧饼。外地人来卖的。咸的加葱,甜的加白糖。后来在京冀,领略到各种类似的烧饼。 1.3 附食: l 水酒、茶叶蛋 : 小时候住粮食局宿舍时,下午常有一妇人挑木桶水酒(甜米酒)木担子来售,同时还有茶叶蛋。此外,水酒冲蛋是早点,也是过年时常做的。 l l 咸鸭蛋 : 蛋黄为橙黄色,流油,以筷子挑,舌头舔。记得小时候见祖父吃得很干净。也有更大的鹅蛋。 l 皮蛋 : 灰包蛋 。作为宴席的冷盘,切片摆在大盘四周,可蘸酱油。 l 炒花生米 : 祖母常拿大铲炒花生米,戴上袖套和绿色解放帽。小时候住周家巷,见邻居王师傅(裁缝)常一人坐着,饭桌上一碟花生米下酒。 l 肉饼汤 : 未离乡前没听过瓦罐汤,只有肉饼汤。一小碗,一整块的肉饼,上面还可加鸡蛋、荔枝龙眼之类。中小学时家里常做。有时也用猪肝,说是明目。 l 鸡蛋卷 : 浇在平底锅上,再卷起,类似于山东煎饼。此外还有倒模子的,有五角星形、香蕉形等。小时候乐中门口常见。 l 鸡蛋糕 : 方形的切块,内松黄,外皮焦棕黄。老食品厂以前在东门,路过作坊场房窗外,鸡蛋糕飘香。 l 绿豆汤 : 暑假午睡起来,或者晚上看电视时,冰箱里舀出一碗绿豆汤。 l 冰棒 : 有赤豆冰棒、雪青冰棒,后来还有巧克力脆皮、芒果夹心等等。 l 南丰蜜桔 : 这是南丰的,也是曾巩的故乡。春节期间也常能吃到。乒乓球大小,皮薄无籽。晚上吃沙琪玛花生等口干了,辅以蜜桔。 1.4 甜食: l 安牌桃酥 : 部优产品,馈赠佳品。酥松可口,营养丰富。一两块伴茶,多则腻。 l 乐平香烟糖 : 有近千年历史,因其形似香烟而得名。听说大姑父家里以前就是做香烟糖的资本家。历史上,每年腊月里,家家户户多多少少都要做一点香烟糖,因是为过年而特制,又叫“年糖”。做香烟糖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从熬糖、搭糖、打包、灌馅、抽糖至剪糖整个过程必须一气呵成,看起来简单而做起来却是很要“功夫”的。类似于拉制光纤,再切段。以饴糖做皮,黑芝麻、桂花汁、白砂糖等做馅。横截面看,白白的糖皮裹着黑芝麻。面上再配上一两条细细的红、蓝彩丝,像一根根香烟。咬在口里甜脆脆、香酥酥的,吃后余味无穷。 l 锅巴、芝麻片、花生饼、沙琪玛 : 这些做法是一类的。以前过年前家家户户常做,在木头框架里切片。现在作坊有售,但不及以前香醇。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和祖父祖母坐在饭桌前,我把一块锅巴浸入装了热水的搪瓷茶缸里,泡软了也好吃。 l 酥糖 : 即麻酥糖。用一张小红纸(也有绿色等彩纸)包成长方形。用炒熟的芝麻研粉和糖加料制成,其味香甜、质感松软。 l 饴糖 : 硬硬的一大块,放在担子上。拿了破铜烂铁来,便敲下一小块来给你。父亲常笑话母亲拿新套鞋(雨鞋)兑糖吃。大概是年轻时她告诉他的。 l 麻糖杆 :即芝麻杆。用麦芽糖制成,外裹芝麻,其口感为香、酥、脆、甜。 l 兰花根 :以糯米粉、白糖、清油为原料,经配料、搓揉、擀皮、切丝、油汆、滤油等工序制成。色泽金黄油亮,大小均匀,甜而不腻,质脆酥香。 l 拉丝糖 : 即搅搅糖。麦芽糖制。小儿以两竹棒搅动,舔着,舍不得马上吃完。 2. 菜类 2.1 主荤 l 米粉肉 : 清代袁枚的《随园食单》中曾记载江西名菜“粉蒸肉”。小时候米粉要到零售店里去机,叫做“机米粉”,现在超市可买。 l 红烧肉 : 需放糖才好变红。取五花肉。 l 狮子头 : 即糯米肉丸子。可放荸荠。 l 白切狗肉 : 有些人可能会反感。但是一地传统。制作工艺匠心独运,望之黄莹油亮,闻之香气扑鼻,食之回味无穷。是用蒸、煮相结合的方法烹制的风味食品。因系用文火不加盐煮熟,具有肉味鲜嫩,软硬适宜,鲜美爽口,营养丰富等特点。食用时调味作料讲究,独具一格。清煮白切。煮时放入大量的茴香、八角、大蒜、生姜,注入谷酒,水开后还要放入些许萝卜,红枣。 以前说“狗肉上不得桌”。路边摆一案,蒸好的半只狗肉,带皮去骨,拿起碗、毛竹筷子,坐下便可吃,蘸酱油。近年狗肉店新增,周边往来礼品。 l 各种炖肉 :可有栗子、腐竹、豆泡、冬笋、香菇、雪里蕻腌菜等。腌菜福州叫塔菜,与肉炖也即东坡肉。 l 黄豆炖猪蹄 : 煮烂。伤筋动骨者天天吃。 l 拆骨肉 : 与青辣椒炒,催饭开胃。 l 猪耳朵 : 小时候家里在卤菜摊买的最多的就是猪耳朵,脆响也香。此外也买牛肉、鸡腿、猪蹄等。 l 炒肠衣 : 小时候吃得多。裹成大个的,切片与辣椒炒。 l 洋葱炒猪肝(肥肠、猪肚、腰花) : 排挡里常点的,较解馋。 l 板鸭 : 与其它咸鱼腊肉一样,麻绳挂在竹竿上晾晒的。压成一块块圆板。相关的还有啤酒烧鸭。 l 石鸡 : 清蒸或炸,放整片大蒜。 l 煎鳜鱼 : 经常要几十块前一斤,一斤多,越大的越贵。我回家时,父亲常会买。便宜常见的还有小鲫鱼、荷包红鲤鱼、鲩鱼(草鱼)等。 l 带鱼 : 切块。常联想到日本主妇做的便当,鱼块的油,濡黄了下面的米饭。 l 螺蛳 : 大排档多见。自家也会买,也有去壳的。 2.2 主素 l 荷包辣椒 : 即灯笼辣椒。个大肉厚,微辣微甜,食之清脆爽口。放豆豉。 l 韭菜炒蛋 : 听父亲说,舅公叻来时,祖母常韭菜炒蛋。 l 藜蒿炒腊肉 : 出现在地方电视剧《松柏巷里万家人》主题曲里。藜蒿是一种带有特殊香气的绿色蔬菜,一般都是吃它的茎。藜蒿入口生脆,和肉类炒在一起的时候,味道鲜美,令人唇齿生香。类似的还可炒大蒜茎(蒜苗)、空心菜梗、水芹菜(本埠盛产而外地看作野菜)等。 l 胡萝卜炒火腿肠 : 均切片,味道相互生发。 l 炒三丁 : 这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家里常吃。猪肉皮、莲藕、胡萝卜切成丁。这几年父母已经不太记得做这个菜了。 l 炒豆芽 : 经济的菜。记得阎真的《曾在天涯》写过在北美发豆芽卖。 l 豆干叻 : 没有味的人可吃蒸豆干叻(豆腐),放豆豉。还可与肉和青椒炒,常见黄包车夫中午在菜市场炒这个菜吃。 l 小炒苦槠豆腐 : 冻块状。母亲较爱吃。 l 辣椒炒肉 : 都是大片的瘦肉为好。外地常叫农家小炒肉。 l 冬瓜皮、西瓜皮 : 以前也是作为小菜的。放豆豉。 2.3 羹汤 l 杂烩 : 过年时都会有,含粉丝、肉丸子、鹌鹑蛋、菠菜、豆泡叻、香菇、黑木耳、腐竹等。 l 糊汤 : 即糊羹。相传朱元璋认为这是他一生最好吃的汤。开胃、消食、醒酒等功效而被作为饭席的必备汤品,主要配料有:猪肝、瘦肉、冻米、香菇丁、豆芽沫、笋沫、生粉、猪油渣及香葱少许。 l 丝瓜汤 : 加肉片或鸡蛋。和西红柿蛋汤类似的。 l 鸡蛋肉片汤 : 小时候在外祖母家常吃,她称之为餐汤(音)。浇于饭上,夹好菜,端碗坐到老屋外吃,听邻人闲聊,看人来人往。鸡蛋是划开的(蛋花),加葱末。 l 蒸鸡蛋羹 : 可充一菜。在祖母家常吃。 l 各种排骨汤 :有萝卜、海带、墨鱼豆腐等。除了带鱼,墨鱼也是内地所常能吃到的算是海味。近年来也常用玉米、淮山等。 l 芋头汤 : 切块,蒸烂,加葱。
3D美食城冒险记 文/杨国力 3D 美食城是美食王国的中心,每天美食城里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小维是 3D 美食城展览中心的员工,负责为参观的人员讲解美食是如何被打印出来的, 3D 美食对于美食王国的居民来说已经不算新鲜事了,可是对于人类世界的朋友来说,却是一个非常高科技的新鲜事物。 小福是人类世界的小孩,今年刚上小学,别看人小,可是鬼大,非常热爱捣鼓机器,已经趁大人不注意把家里的电器给拆个遍,还个性化的把机器改装了一下,帮妈妈做饭省了好多事。 今天,小福应美食王国的邀请和小朋友们来参观 3D 美食城。不是每个人类都能够来到美食王国,每年美食王国都会根据人类小孩一年的表现来决定谁能够来美食王国参观,小福便是这幸运小孩。 来到 3D 美食城,小福便被这里的一切吸引住挪不动脚步。只见道路用五颜六色浆果拼成各种图案,一直从城门口延伸到美食城的大街小巷;道路两边点缀着蓝莓、草莓、树莓,真是赏心悦目;椰菜花、辣椒、菠菜、香菜等整齐的排列在道路两边,为这五颜六色的世界增添了一抹绿色;各种食材搭建的房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美食城的居民奇装异服,坐在用食物打印的汽车里,穿梭在美食城的大街上;整个 3D 美食城简直美轮美奂的不像实力派。 “您好,人类世界的小朋友们,欢迎你们来到 3D 美食城展览中心,今天由我小维带领大家参观 3D 美食打印的前世今生,让我们把美食打印出来。”小维向小福他们介绍。 “非常感谢小维,今天我们都是带着问题来的,还希望您到时候不嫌我们问题多哦。”小福笑呵呵的向小维说道。 “没问题,还担心你们没有足够的问题呢。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知无不尽。”小维摸摸小福的头道,“我们先了解一下什么是 3D 食物打印机吧。” 小维带领着小福他们来到展览大厅,只见,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奇怪的机器,后背背着五个大大的塑料桶,里面充满了五颜六色、黏糊糊的液体,设备最下端有三个喷头一点点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在层层堆叠着各种造型,整个大厅充满着各种诱人的香味,让小福及小伙伴们都陶醉着。 “这个就是 3D 美食打印机吧,好漂亮的巧克力自由女神像啊。”小福兴奋地向小维问道,一边和小伙伴们好奇的打量着正在工作的 3D 美食打印机及打印出来的各种精美造型。 “对呀,这个漂亮的巧克力自由女神像就是由这台机器打印出来的,是不是很神奇,你们想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工作的?”小维笑着向小福他们问道。 “当然想知道了,太神奇了,快告诉我们吧。”小伙伴们兴奋地回答道。 “好,好,我这就带你们去了解 3D 美食打印的工作原理。”小维一边说一边带小福他们来到 3D 美食打印机的工作原理展示区,“大家看这台仪器,它的顶端由 5 个向注射器的容器,我们称之为“墨盒”,像不像你们经常使用的彩色打印机呢,但是呢,我们这个墨盒可不是装的五颜六色的墨汁,而是各种食材浓缩成浆,富含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和其他营养物质,然后用户利用控制面板挑选自己喜欢的造型,或者通过三维软件设计自己的创意造型,通过熔聚成型技术,层层叠加的方式“打印”出形状不同、口味各异的美食来。” “哇,这么神奇。”展示区的人群发出一阵感叹声。 “什么是熔聚成型技术呢?”小福挠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半流动状态的材料按照三维软件分层数据控制的路径挤压并沉积在指定的位置凝固成型,你仔细观察 3D 打印机的喷头,看看是不是按照控制面板设计的在工作。”小维仔细向小福解释道。 小福仔细观察着工作中的喷头。 “大家熟悉了 3D 美食打印机的工作原理,接下来让我们了解了解它的发展历史吧。”小维招呼着大家,“大家看这台机器,这就是最早的 3D 打印机,是 1986 年由 Charles Hull 开发的,刚开始 3D 打印技术被应用在航空机械上,随着 3D 打印技术的成熟,英国人在 2011 年开发出了世界第一台 3D 巧克力打印机,这也是 3D 美食打印机的雏形,经过这两年的发展, 3D 美食打印机打印功能增加了,且设备也越来越美观和精美了。” “技术的发展历程真是不可思议啊, 3D 美食打印机经过短短几年发展,已经具备这么多种功能。”小福感叹道。 “是啊,你看那边几台设备,都是最近两年内开发出来的,不仅仅可以用巧克力作为打印材料,还有糖粉、奶油、面糊、蔬菜泥或肉泥等等。”小维指着前面几台设备向小福他们介绍道。 “哦,这么多种原料,那这些机器都能够打印哪些美食呢?”小福问道。 “目前看,能够打印出 30 多种呢。”小维指着展示台上花花绿绿的 3D 美食,“你们看,这些总共可以分为六大类,有糖果、烘培食物、零食、水果冻、各种形状的肉制品或奶酪等。” “哇,这么多。”小福和小伙伴们望着 3D 美食直流口水。 “大家是不是都饿了,接下来我带大家去 3D 美食餐厅吧,大家亲自感受一下 3D 美食的味道。”小维带着大家来到 3D 美食餐厅。 来到 3D 美食餐厅门口,只见餐厅内没有一个厨师和服务员,大家都围在 3D 美食打印机前面,拿着手机好像在选着什么,正当小福好奇他们在干什么的时候,小维带着大家来到餐厅一角,“大家拿出手机扫一下这个二维码,下载一个 APP ,然后二局 APP 的提示自己自由选择配料组合、口味和加工的方式,然后把指令传给旁边的 3D 美食打印机就可以了,旁边有营养成分表供大家参考哦。” 大伙一听,赶紧拿出手机,争先恐后的扫着二维码,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好一阵忙碌。 “ 3D 美食打印机会不会让厨师失业啊?”小福担忧的问道。 “你这就是杞人忧天啦,哈哈。”小维哈哈大笑,“相比较传统的食品制造业, 3D 打印食物可以省掉许多麻烦,但真要论及烹饪, 3D 打印技术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特别是要做精益求精的中式美食, 3D 打印机就更是摆设了,但是对于像肯德基、必胜客这样的快餐行业,或是作为家中的食品辅助设备, 3D 打印技术还是有不少用武之地的。” 小福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赶紧去选择自己的 3D 美食,中餐那么复杂的烹饪要求, 3D 打印机肯定不能胜任了,那就选择一个披萨吧。小福选择好配料传给 3D 打印机,只见,在加热板上,机器先打印出一张面饼,然后将番茄、水和油一层一层打印上去,最后加上一个蛋白质层,一张美味的 3D 打印的披萨“出炉”了。 小福轻轻咬一口刚打印出来的披萨,虽然口感没有人工制作的那么有味,但是味道还可以接受。 “ 3D 美食打印技术会不会给餐饮业带来变革?”小福一边吃着披萨一边向小维问道。 “ 3D 美食打印迅速、高效、成本低廉,模型丰富并且很适合定制化,所以一定会给食品工业和餐饮业带来大的变革,另外 3D 打印技术通过调配食材的营养配比,选择更多的食材,将食材液化成凝胶,解决老人进食困难的问题,可以提供更加健康安全的食品,满足各类人的需求。” 小维向小福介绍道。 “好了,时间也不短了,非常感谢大家能够来 3D 美食城参观学习, 3D 美食打印技术很有希望能够走到消费者的日常生活中,解决人类将来可能面临的食品危机,所以,责任和压力都将压在各位身上,希望大家回去以后,努力学习,让 3D 美食打印技术越来越完善,实现“下班前发出指令,回家后就能享用美食”的美好设想。”小维向大家祝福道。 小福回到家,赶紧把一天的感受记录了下来 ……
在当今全球化(globalization)的背景下,外来物种(alien species/non-native species/ nonindigenous species)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国家(及地区)之间传播和蔓延,很多物种在新的地区成功建立野生种群进而大面积的扩散并造成当地生物多样性和社会经济的严重损失,成为入侵种(invasive species)。对入侵种的控制和管理,是当今全球生物多样性保护面临的重大挑战。科研工作者和管理者通常遇到的一个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如何防治入侵种?这个问题随之而引发了两个非常有趣的后续话题: 一是既然很多外来种是人类作为食用引进的,那么,因“舌尖”而被引入的外来种,是否因为其“可吃”而就不“可耻”呢?进而第二个问题,既然它们可吃,那么我们是否可以通过食用而反过来控制它们呢?亦所谓:舌尖引来的问题,最终能否可以通过舌尖而解决呢?!系铃人真的能解铃吗? 首先我们来看第一个问题。毫无疑问,很多外来种是作为食物引进的,以我国为例,我们餐桌上的牛蛙、大蜗牛、小龙虾、福寿螺等等,都是我们很多食客的盘中美味,这确实是外来种的一种价值体现,也就因为它们在入侵区发挥着这些“正能量”,围绕外来种的争论从来就没有休止。此时此刻,让我们乘坐哆啦A梦的时光穿梭机回到2011年的那场针对外来种的激烈“舌”战:美国的明尼苏达,一个天寒地冻、地广人稀,但教育方面却是人杰地灵,名校众多的美国小州,任职于该州麦卡利斯特学院的生物学教授马克.戴维斯(Mark Davis)联合其他18位入侵生态学家在英国的《自然》(《Nature》)杂志上撰文,为外来物种进行辩护,他们很严肃的指出不要老是“乱喷”外来种,人们应该多关注一下外来种“正”的那一面,因为它们为当地提供了多样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而且也未必全部都会对当地生物多样性和经济造成大的影响,对外来种的认识应该从“它们来自何处即出身问题”转向“它们是否对当地的生物多样性、人类健康、生态及经济造成了实质性危害”。此文一经发表便立刻引起了学术界特别是入侵生物学界的一片哗然,国际《生物入侵》杂志《Biological Invasions》主编、美国田纳西大学著名的入侵生物学家丹尼尔.辛伯洛夫(Daniel Simberloff)教授马上联合其他140余位入侵生物学领域的科学家在《自然》杂志上进行了坚决的反击,他们指出保护生物学家和入侵生态学家从来没有忽视过外来种提供的包括食用、木材供给等诸多功能,但他们同时坚称:对外来种定义的底线绝不能突破——那就是仍然需要重视物种的“出身”,很多引进种即使在新的地区尚未发现特别严重的影响,我们依然无法判断或准确预测它们在未来会不会给当地生态系统带来灾难,同时,哪怕很多物种当前只是产生了一些比较细微的影响,但这些影响却可能是深远的,会间接的影响到整个生态系统的可持续健康,因而,将这些“外来出身”的物种拒之门外仍然是最为有效的入侵种防治之道。辛伯洛夫等人的回复,颇有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意味。 我们不难发现,这场学术大师间的争论其实也留下了一个活口,那就是辛伯洛夫他们也没有完全否认外来种之中有可用之才——比如食用贡献。作为一个刚刚从事入侵生态学研究才几年的晚辈,我没有资格对上述前辈的争论进行评判,但这个问题其实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徘徊,这里只说几点个人看法。几乎每次做牛蛙方面的报告,总有一些专家同行会问我一个类似的问题:在他们眼中或潜意识中,牛蛙是很好吃的,至少丰富了我们的餐桌,貌似没感觉到牛蛙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说实话,我每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心中都有些揣揣不安,在耐心的向提问者解释,感谢他们的提问与困惑促使我不断去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我都会向他们解释这里面有哪些可能容易让人误解的地方。因为牛蛙是我的研究对象,但且说略知一二吧,姑且拿它作为例子啰嗦两句。总体而言,我是支持辛伯洛夫及其同事们的观点的。虽然当时他们急于在《自然》杂志上捍卫自己及同仁的学术观点,言辞用语稍显激烈,甚至使用了“Mark Davis and colleagues assail two straw men”这样的语句,但是我确实非常理解他们当时的焦虑和担心。实事求是的讲,外来种的危害方式是多样的,其中有些甚至是非常隐性的。拿牛蛙为例,除了一些我们容易注意并发现的危害,例如因个体优势等而表现出的对当地蛙的高竞争力和强捕食性,但与此同时,牛蛙还可以传播疾病,是壶菌( Batrachochytrium dendrobatidis )和蛙病毒(Ranavirus)等导致两栖动物快速下降的疾病的天然宿主,另外牛蛙还可以和当地蛙交配,对当地种产生繁殖干扰。假设牛蛙和当地蛙可以和平共处,没有竞争,没有捕食,没有交配,井水不犯河水,但它们毕竟生活在同一片池塘里,即使不在同一片水域,“逢年过节”的时候“走亲访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疾病的传播便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如果我们忽略了这一隐性危害而将牛蛙放走华容道的话,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生态学是一门系统性很强的复杂性学科,同时又受时空尺度的影响。我想,辛伯洛夫教授的观点是系统的,长远的,虽然是保守的,但确是最为安全的。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吃而消灾”呢?这个问题同样亦没有简单的答案。首先,这里吃的对象应该指的是野生种群,养殖种群的食用对控制外来种的入侵没有太大意义。而我们的盘中餐,除了少数地区,大部分却是来源于养殖场的。我们在野外研究发现,当地民众对牛蛙的捕杀的确可以限制牛蛙的入侵,这也符合在全球很多入侵脊椎动物上发现的普遍规律:捕杀可以有效降低外来种在野外的繁殖体压力,进而降低入侵风险。但是,由于没有科学的指导,特别是缺少物种分类及保护生态学专业人员的辅助,民众对外来种捕杀的同时极易造成对当地种的误杀;最近发表在国际保护生物学官方杂志之一的《保护通讯》(《Conservation Letters》)上针对食用外来种问题的论文,就对这一现象表示了深深的忧虑:文章作者担心对外来种的捕食和消费会改变原本的市场平衡,在很多原本没有入侵的地区,人们可能会在外来种所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的驱动下,有意识的把外来种带到更多的地区去贩卖,间接协助并扩大了外来种的入侵范围;同时,如果外来种被随意捕食,那么当其种群降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们为了能够持续获得稳定的收入来源,就会有意识的去保护这些外来种,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会引发一系列的道德文化和管理上的难题;最后,他们也质疑对外来种的猎杀是否真的能够有效降低外来种野生种群密度和种群增长率。我想,专家们的这些担心是很有道理的,还是拿牛蛙为例,我们现在吃牛蛙,大部分人并不是为了吃牛蛙而吃牛蛙,不会因吃牛蛙而不吃当地蛙(比如我们熟悉的青蛙(田鸡))。我们野外调查时发现,相比较牛蛙,很多地区的人们其实更加热衷于吃当地蛙,很多时候是因为田鸡等当地青蛙没有了,而牛蛙因为肉多,生长快,养殖数量大,人们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试想如果号召人们捕杀牛蛙,那会对当地蛙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当然,我想任何事情或许都不会没有办法解决,未必都要走向极端,假如我们能加大科普宣传力度,能够有更多的专业人员的指导和参与,我们或许可以通过对外来种的野外捕食,既满足了我们对食物蛋白供给的需求,也缓解了生物入侵的压力,但这只是一种理论预计下的理想状态,也许在未来选择合适的实验地区可以尝试,但对实验地牛蛙种群和当地蛙种群动态的长期监测同样不可缺少;同时,我仍然认为养殖种群作为蛋白的供给来源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为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物质生活的需要,外来种的这些优势是可以发挥的,但是我们必须加强培育、养殖这些物种的防控措施,预防它们的逃逸,因为一旦逃逸到野外,再想去完全根除外来种是极其费时费力费钱的,而且很多时候是徒劳的。 每年9月,当我们的食客在国内到处追捧大闸蟹的时候,在遥远的德国,大闸蟹们却在张牙舞爪,它们是通过商船的压舱水飘洋过海、远赴重洋的。但是,德国人并不喜欢吃大闸蟹,为了除掉这一他们眼中的“面目狰狞的怪物”,德国人现在也不得不违心的去吃或者低价卖给一些喜欢吃大闸蟹的亚裔居民。可见,即便是去了不受待见的地方,外来种貌似仍然不缺少消费市场,黄鳝在北美也遇到了类似的情景,来自亚洲的食客引入的黄鳝近年来让美国人饱受困扰……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在此不再一一枚举。 面对愈演愈烈的全球化趋势,我们到底该如何去面对舌尖上的外来种?或许我们还是应该尽量管住自己的嘴,毕竟防患于未然,商家可能会很难同意笔者的建议,那就请真正控制好我们的食材来源,做到既能取其精华,又可去其糟粕,因为倘若事情真的发生了,我们的嘴除了争论,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大快朵颐之后,为子孙后代能留下什么呢?那恐怕只能问元芳了。 附文中参考文献: Davis, M., M. K. Chew, R. J. Hobbs, A. E. Lugo, J. J. Ewel, G. J. Vermeij, J. H. Brown, M. L. Rosenzweig, M. R. Gardener, S. P. Carroll, K. Thompson, S. T. A. Pickett, J. C. Stromberg, P. Del Tredici, K. N. Suding, J. G. Ehrenfeld, J. P. Grime, J. Mascaro, and J. C. Briggs. 2011. Don't judge species on their origins. Nature 474:153-154. Simberloff, D. 2011. Non-natives: 141 scientists object. Nature 475:36-36. Nuez, M. A., S. Kuebbing, R. D. Dimarco, and D. Simberloff. 2012. Invasive Species: to eat or not to eat, that is the question. Conservation Letters 5:334-341. 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感谢。
想当年新凤霞和赵丽蓉曾上演了一出戏叫《花为媒》,里面新凤霞和赵丽蓉分别出演的张五可和阮妈有一段“报花名”的评戏唱段,令人拍案叫绝。当年饭庄里也专门有“报菜名”的跑堂伙计,那种吆喝也是让人觉得非常亲切。中国的美食现在已经慢慢被国际接受了,当然在国外的中国餐馆里吃的都是“水货”中国餐。因而,老外来到中国就希望能吃到地道的中国美食。让我们感到高兴的是,北京市外办和市民讲外语办公室联合出版了《美食译苑中文菜单英文译法》,为2158道中餐饭菜“正名”。这的确是令人高兴的事情。像“蚂蚁上树”被翻译成A pile of climbing the tree (一堆在爬树的蚂蚁),“驴打滚儿”被翻译成Rolling donkey(翻滚的毛驴),“麻婆豆腐”被译成Bean curd made by a pock-marked woman(麻脸女人做的豆腐),这些令人忍俊不止的、雷人中餐英译菜名在餐馆的菜单上可以没有了。 规范译名确实注意展示中国饮食文化特色,如“饺子”就一改多年来的英语世界Dumpling的外衣,改名为音译词Jiaozi;包子就翻译为“Baozi”等。音译加意译也正是国际上非英语国家翻译菜名的通用做法。菜名翻译最好多用音译,让外国人看明白菜名的同时也保留和宣传中华文化。马未都先生说,“比如一名双译,音译加意译,让外国人高兴地吃中国丸子时,再补上文化这一课,岂不一举两得。” 这样的翻译最大的好处就是保留宣传文化,比如传统菜肴“四喜丸子”过去的雷人翻译成“4个高兴的肉团”,最好以标准的中文菜名的汉语拼音“SIXI WANZI”为名,再加上正式更名翻译的Braised pork balls in gravy(肉汤中炖的猪肉丸子);再比如,红烧狮子头最好是“HONGSHAO SHIZITOU”的汉语拼音再加上释译名Braised pork ball in brown sauce(红烧肉丸子)。 对外国人的文化宣传就是要这样,适当的“灌输”是必要的,就像我们被灌输马克思列宁主义那样。对中国文化他们看第一眼不懂,多看几遍就会记住,时间长了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