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电影闻香识女人 (Scent of a Woman) 的人估计都会被男主角超人的能力所折服,瞎子艾尔 · 帕西诺能够通过女人身上的香味猜测姓名、辨别体貌特征和性格特点,甚至是家庭背景,虽然夸张点,但足以反映了一个有阅历男人的魅力。美国科学家发现企鹅也有如此般的 “ 特异功能 ” 。 通过体味识别信息在昆虫中普遍存在,但在企鹅中发现倒很新鲜,他们的研究论文 Odor-Based Recognition of Familiar and Related Conspecifics: A First Test Conducted on Captive Humboldt Penguins ( Spheniscus humboldti ) 近日发表在 PLoS ONE 上。科学家从企鹅的尾部一腺体获取一种气味分泌物,之后涂抹在狗窝里,观察企鹅在狗窝里的逗留时间。如果狗窝里的分泌物是企鹅的非亲缘不熟悉的,相比于非亲缘熟悉的逗留时间明显偏短,说明了企鹅对熟悉的气味更能亲近,企鹅能够分辨出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气味。在第二个试验中科学家发现相比于不熟悉的亲缘,企鹅会逗留更长的时间在不熟悉的非亲缘的狗窝里,说明企鹅能够分辨亲缘和非亲缘,对新奇的气味比较感兴趣,而这据说可以避免自交衰败。这项研究有两个明显的意义,一是可以用于濒危动物的保护,如在设计迁地保护方案时,可以在迁入地加入动物熟悉的气味,帮助动物快速适应新的栖息地。另外,他们的研究也从新的角度解释了企鹅是如何避免近亲繁殖的。 令我困惑的是,从整个研究来看,企鹅好像既喜欢熟悉的气味,又对不熟悉的气味有偏好,好像有点矛盾。 被誉为现代生物学之父的达尔文娶自己的近亲结婚,结果其子女多不健全,人类好像缺乏避免近亲结婚的生物学机制,即使在上世纪 60 年代的中国依然有很多表亲结婚现象。现在近亲结婚在优生优育的国策下已经明显减少了,随着我国一个家庭一个孩的政策持续执行,近亲结婚的外部条件都不会存在。有一点我们人类不同于动物的区别就是,我们往往通过文化这种更强大的约束力来避免繁衍出孱弱的后代。
家族学术能走多远? Global people said(jan 2008): Biawal Bhutto Zardari, the 19-year-old son of former Pakistani Prime Minister Benazir Bhutto, was named new chairman of the Peoples Party on Decemer 30, 2007,three days after Bhutto, his mother, was assassinated. How will Bilawal, now a first-your student at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lead the party? 环球人物( 2008 年 1 月(下))记者韩顺利采写的《他还是个孩子》的小标题如下: 身不由己的选择;独一无二的男孩;牛津新生,人民党主席政坛权术,他的必修课;令人唏嘘的挑战。 南亚政坛特有的孤儿寡母政治体系,是建立在家族政治的基础上的。家族政治与西方民主观念畸形杂交,结出了朵朵政治玫瑰。这些带刺的玫瑰,既让这个体系美艳动人,也令其血迹斑斑。贝布托年仅 19 岁的儿子, 19 岁的牛津新生以党主席的身份进入政坛,宣告孤儿寡母政治揭开了新的篇章。在那种土壤里成长、壮大,比拉瓦尔的必修课是政治权术。 800 年(?)老校牛津大学是否开设了这门课程。也许,这门课程,自学成材的占绝大多数,因为纸上得来总觉浅,政治实践才能出真知。 以上,只是引起话题的酵母,笔者的关注点还是学术,家族学术或者裙带学术。毋庸讳言,在学术圈,是存在类似家族政治的家族学术或者裙带学术体系的。这种学术体系有其明显的继承性,学术衣钵的承传比较稳定,学术传统也具有连续性。这是它的优越性,也是其系统漏洞。 在学术圈的关键地带,学术影响力强劲的位置,由学术背景类似或者经历雷同的学者把握,和某种裙带风关联。那么,这种家族学术能走多远?我看是有限的距离。在这种学术风气盛行的地方,血脉相传的学术掌门人及其亲信,可以掌控大量的学术资源,攫取学术利益,比如及时获取学术荣誉,占领有力地形,自主地调配学术资源。但是,这种貌似繁荣昌盛的森林,由于阳光不易穿越密密麻麻的叶子,也就不可避免地在地面上残留味道浓郁的腐蚀制。原始森林里的味道与此类似,但是植物的芬芳,动物不一定具备,它们产生的往往是恶臭。在裙带风盛行的地方,弥漫的不仅是腐蚀品的味道,还有些不便言传的味道。 家族学术或者裙带学术的脆弱之处在于,当其衣钵传承者出现问题时,学术低谷的出现不可避免。甚至,在学术圈厌倦了这种学术的时候,其生存危机是必然的,其前进步履维艰,甚裹步不前,抑或倒退。 这种体系,自然不利于学术民主的进步,因为它和学术民主是矛盾的,是相抵触的。这种体系也许无法彻底打破,但是最好不要成为唯一的选择。 学术裙带风导致学术单边主义,不利于学术的繁荣和进步。 圈子中的小圈子,只能是局限中的局限,枷锁中的枷锁,近视中的近视,引起的无非是学术视力的下降、视野范围的萎缩以及学术影响力的萎缩,它对整体的学术创造力是起副作用的,是阻碍学术创造力或者学术生产力的绊脚石。 这样的绊脚石,应该转化为上、下马石,不然学术进步必然是负重行军,不是轻装上阵。对于痴迷学术裙带的人来说,他们佩带的是无形的脚镣,他们能走远吗?能轻松地前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