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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腺肽的中国神话
热度 19 fs007 2013-10-21 09:22
寻正 为中国人写科普有不少陷阱,其一就像在公共舞厅中跳舞,不管你多熟练,总有意外发生,比如我在中心法则上踩了资深学者第四军医大学的李福洋教授的脚尖,现在又撞到了北京大学的免疫学教授谢蜀生的腰,为普通人而写科普正转变为一场没有多少价值的学术争议。 这种学术争议之所以没有价值,它可能会让普通读者迷失在过多的专业术语与理论中,不能让我的多数读者受益;而跟我争议的专家都不像是愿意在专业上受教于他们认为比他们档次低的人,我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引导专家学习自己专业上的最新进展与基础知识;当然,我愿意得到专家的教诲,但遗憾的是,过去的及现在的经历都未能让我相信我会在此种争议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指点。争议还不利于网络和谐,跟专家较劲,会扫他们的面子,让专家成为逢文必反、为反对而反对的批评者。 我反对科学观念的滥用,从未彻底否认相应的科学观念与技术。正常人没有必要增强免疫力,不意味着医生不能处方增强免疫力,反对黑心医生见人就打吊针的恶习,那不意味着我就要求立法禁止医院给病人输液。专家为反对而反对,就易于拾起网络名人方舟子的恶习,拼命把别人的立场往极端方向推,然后跟稻草人作战表现自己的科学与英武。专家沦落到这种层次,就不易获得别人对自己专家身份的认可。 目前没有足够的知识让我们增强免疫系统,但是,我们却可以增强免疫力,而后者需要医生的专业知识,不是随便在市场上什么东西都有效果的,即使是市场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增强免疫力,缺乏合格的医生监控,也未必对你有好处。即使是医生有能力增强你的免疫力,医生也要受医学伦理约束,在你不需要的时候,并不能随便给你增强免疫力的。 在谢蜀生教授给我的指点中,他提到了北大的一位老教授习惯性地使用胸腺肽增强免疫力,从而避免了体弱多病易患感冒的后果。如果允许我们合理地猜测,这大概也是谢教授从事基础研究而在临床应用上为数不多的自认为值得骄傲的医学建议之一吧,难怪我一提没必要增强免疫力,就触动了他的神经。 对于普通读者而言,难免心动,咱们自己也每年感冒两回三回,如果胸腺肽如此好用,即使贵了点,对不少人来说,那还是值得的。谢蜀生教授虽然在理论与实践面前不得不低头承认绝大多数的增强免疫力的商品是欺诈,但他通过此类案例以及混淆普通人与病人之间的区别在持续地为此类产品留下后门,这里我们把这免疫学家不称职的后门给堵上,胸腺肽不是神药,正常人不必妄想。 胸腺肽又叫胸腺素(Thymosins),更准确的说法,是胸腺素阿尔法1号(TA1)。TA1在意大利被批准上市,商品名Zadaxin。Zadaxin在中国译为日达仙,来自美国赛生药业(Sciclone)。据网友透露,赛生药业的日达仙96%的销售来自中国,为什么呢?中国人都天生免疫障碍吗?当然不是。日达仙有了谢蜀生教授的这样的免费专家作保,不发达不行啊。日达仙在中国火热让数家本地公司“自主”开发自己的TA1,已经取得相应的生产资格,然后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看谁能把医生买通,取得最好的,疗效?不,业绩。 中国消费者应当警惕TA1,倒不是质疑它是否有效,而是因为免疫学者在中国的不谨慎,导致了此类药品的效用被夸大,患者普遍迷信免疫增强剂,而中国药品监管乏力,医生滥用的趋势明显,TA1易于变成医生与不良厂家的取钱机。赛生药业估计为了证明其药效,免不了向中国人夸口,日达仙在美国获得了FDA的给予的孤儿药资格(OphanDrug Designation)。这种资格足以蒙倒普通中国读者以及学而不慎的中国学者。 美国在1983通过孤儿药法案,其目的是鼓励药商针对罕见疾病的药物开发,那么什么是罕见疾病呢?它在美国的发生率(即患病率)不超过20万人。为什么罕见病患者需要这么一个保护性法规呢?药商开发药品有巨大投入,如果应用范围小,才不到20万人,这药品不太可能赚钱,明显不赚钱的药品,药商没有兴趣开发,药商不开发,病人倒霉,无药可治。在美国罕见病全国组织等机构的推动下,美国出台了一个保护性的措施,给予开放孤儿药的药商许多实惠,其中包括减税、减(申请)费、资助临床实验、降低临床实验病例数要求等。显然,如果这些好处要开发成功才给,药商仍然差不多会一无所得,因为成功的几率往往都不大,所以才有孤儿药资格这种认证,在药物开发尚未成功之前就把实惠送到开发商手中,以鼓励他们为罕见病药品开发所进行的努力。 如果孤儿药都像日达仙一样,在药效尚未鉴定,在美国还未获准上市之前就卖得如此火红,美国政府就完全不必要立法促进孤儿药的开发了。日达仙在美国尚处于开发阶段,药效尚未被FDA认可,中国患者与欲加强免疫力的学者都需要明白这一基本事实。当然,日达仙在三十多个国家获得上市许可也是事实。 读者还应当因为TA1居然是孤儿药而警种长鸣,如前述,孤儿药那是针对罕见疾病的,在中国居然到了预防感冒的程度,那说明掺水已经到了水远比肉多的程度了。 长期以来,胸腺被当作一个退化没有功能的器官,在1960年代早期,学者观察到新生鼠被摘掉胸腺会有免疫功能发育的障碍,会早夭于感染性疾病。1964年A.L.Goldstein证实胸腺提取液能促进淋巴细胞生成,在1966年他们将之命名胸腺素,这早期的纯化液称为3号胸腺素分离液(Thymosinfraction 3, TF3)。在1970年代早期,3号分离液进一步纯化后获得了5号分离液(TF5),在1974年Goldstein等人获得了基于TF5的新药许可,进行临床实验。首位获得胸腺素治疗的是一位迪乔治综合征患者。迪乔治综合征涉及22号染色体突变,是罕见疾病,伴随有各种先天异常,在某些患者有胸腺的缺失,是当然的胸腺素首选治疗对象。TF5在这位病人身上获得了极大成功,体重增加,体质增强,严重感染得到缓解。从此,胸腺素走上了新药开发的舞台。 在进一步的研究中,胸腺素(即TF5)被分离成了40多个单一成份,呈强酸性的称为阿尔法带,弱酸性的为贝塔,而硷性带则为伽玛带,被分离的因子按发现的先后顺序排序,TA1是阿尔法带的第一个被纯化的因子,而另一个目前也处于药品开发的热点状态的贝塔4(TB4)则是贝塔带的第4个被纯化的因子。胸腺素又被称为胸腺肽,因为它们属于蛋白质中分子量不大的多肽。TA1有28氨基酸,TB4有43个,都属胸腺肽中的小个子。 目前针对胸腺素TA1与TB4的临床研究集中在它们的免疫增强作用上,TA1被研究的临床作用包括胸腺替代疗法、免疫佐剂、癌症辅助免疫增强作用、乙肝辅助治疗、丙肝辅助治疗等。而TB4的适应症是溃疡与创伤修复。免疫佐剂中研究较多的是流感疫苗,如果谢蜀生老师口中北大老教授在打流感疫苗时同时注射胸腺肽TA1,那他属于合理使用,否则就不靠谱了。 现有的临床研究证实,如果患者因为免疫力受损,比如老龄或者某些疾病状态(比如肾衰血透患者),他们针对流感疫苗不起反应时,使用TA1作为免疫增强剂,可以增加免疫反应强度。还有研究显示,这可以使得接受TA1佐剂的人更少得流感。不过,对于中国患者来说,流感与感冒是大多区分不开的,所以老教授有此误解不奇怪,奇怪的只是免疫专家也分不清楚。 胸腺肽绝不像谢蜀生教授所宣称的那样是神奇药物,从1970年代进入临床试验,经过近40年的努力,它还在发源地美国处于开发状态,开发者还依赖于孤儿药机制,说明此药的疗效即使有,也有限,要么其适用范围很窄,医生不易找到合理的适用对象,要么其有效性有限,难以证实。北大老教授当然不排除本身有免疫功能障碍,象迪乔治综合征患者那样,经常感冒与感染,所以胸腺肽有奇效——这正是为什么不允许免疫专家处方的原因,他们可能判断不了病人的状态而乱开方,把不相干的因素联系在一起得出荒谬的因果关系来。 无论是哪种情况,在大规模检验时,胸腺肽的有效性都不是那么明显——在这里我们要接触两个概念,一是统计有效性,二是临床有效性。临床有效性指的是药物的实际效果,比如降血压的药,它可以100%有效,平均降压10,另一种药物50%的人有效,平均降压5,那么,前药药效就是后药的两倍,这种药效指临床药效。而在统计分析中,我们要确定观察到的药效的真实性,有没有可能是随机分布造成的假象,这就是统计有效性。在谈药效时,如果没有统计有效性,即确定性,就不能谈实际有效性,因为那未加证实。证实的药效才值得关注。临床有效性越大,统计检验证实有效性需要的样本量越小,其效果越容易观察到。胸腺肽迄今尚未进入对流感疫苗推荐的权威标准中,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其临床药效并不是那么显著。 回顾经典的证实胸腺肽的加强作用的研究上来,在1980年代,S.Gravenstein等人发现那些拒不产生流感疫苗反应的老年人使用TA1后能产生反应,随后他们针对90个老兵进行临床实验,在对照组疫苗反应率为52%,而实验组为69%,有统计显著性。我们换一种表达方式,如果该实验显示的是真实的药效,我们需要针对八个老年人使用TA1,才能让其中的一个人由不针对流感疫苗起反应变成有免疫保护作用。 Gravenstein等人还进一步地扩大了实验,几乎是要一劳永逸地确定TA1的有效性。这一次他们针对330个老兵进行了随机分组,不但要证实有效,还要证实量效关系,即用药量大,则效果越显著。第1组接受TA1每周两次,其八次,第二组每周两次,前四次用TA1,后四次用安慰剂,第三组全用安慰剂。在其后的随访中,第一组有9例发生流感,其中6例有症状,第二组16例流感,13例有症状,第三组21例流感,全有症状。显然,胸腺肽TA1起作用了,增强了老兵的免疫力。有了针对流感的免疫力,他们流感发生率减少,流感的症状减轻或者消失。如果我们相信这些数据代表了TA1的真实药效,我们又回到上面的计算,我们需要针对八到十个人使用TA1,才会产生一例额外的保护作用。 Gravenstein等人在20年后回顾了这些实验并针对老年人免疫进行讨论,我们听听真正的免疫学专家的大实话:“ 因年老免疫功能下降(免疫老化)不足以解释在大多数老年人中所见到免疫缺陷。许多的其它原因,包括营养不良、并发其它疾病、器官功能失常、药物、社交障碍、以及缺乏运动,导致了所观察到的免疫功能失常。(thedecline in immune function due to aging (immune senescence) is insufficient toexplain the extent of immune deficiency seen in most elderly. Various secondarycauses including, poor nutrition, comorbid diseases, diminished integrity of organsystems, medications, social isolation, and physical inactivity contribute tothe commonly observed immune dysfunction.)” 【Ann. N.Y. Acad. Sci. 1112:375–384 (2007).】 我们对比一下中国的那些药业公司针对TA1的不实推崇: “到了60岁时胸腺几乎完全消失。这就是生命科学界公认的人类衰老之迷,而基因重组人胸腺素α1,就是全人类共同寻找的青春之源。长春高新的基因重组人胸腺素α1,作为世界首创基因新药,其划时代的革命意义,不仅仅是在抗癌等等的药用发现,而在于它找到了人类抗衰老、永保青春的基因工程重组人胸腺素α1的方法,并将在今明两年内在全球率先推出,其市场潜力是数字无法表达的。……长春高新在基因抗衰老领域已走在了世界的最前列,已经触摸到人类生命科学皇冠上的那颗最闪亮的明珠。” 在这华丽词藻极力推崇的背后,是由无数贪婪的心,从药商到医生,到免疫专家,织结一张捕鱼的网,牢牢地套住消费者的钱包。这段话中唯一的实话是,“其市场潜力是数字无法表达的”。 北大的老教授说不定还是一位款哥,北大不少教授丢掉与认真与理想相结合的穷酸气之后,都致富了。咱大爷有钱,既然八剂比四剂有效,免疫增强剂再贵,咱们还不是像吃干饭一样,打,随便打。如果你不考虑成本,又的确老得胸腺都完全消失了,是不是可以多打打胸腺肽,跟免疫学家推荐的那样,增强免疫力,以及身体中那“看得见又摸得着”的正气呢? 咱们回到支持TA1的经典实验上来,在Gravenstein等人的第三个大型实验中,第一组发生呼吸道症状者51人,第二组与第三组皆为31人。免疫力增强了,但病也增多了。当我们点着眼于规避流感时,就容易失却大方向,没有意识到上帝对我们狂妄心态的嘲讽——即使是专家,在我们自认为很懂的领域内,仍然有着无限的未知。 疫苗改变了我们对特别病原的反应,让免疫力强弱的争议不那么好判断,我们不妨用没有疫苗的新型疾病来观察。在十多年前中国暴发SARS,免疫力较弱的老年人成片地倒下——比起年青人来,老年人发病病死率高得多,此时,我们不免要象免疫学家一样,要是免疫力增强了,多好!随后2009年暴发H1N1,年青人更易患病,病程凶险,而老年人倒预后更好一些。倒推近一百年,在1918年发生的西班牙大流感(也是H1N1),世界人口损失3-5%,因流感丧生者5000万到1亿,其中半数为20-40岁的青壮年,而老年人,反而能安然无事。免疫力增强未必是好事,这并非我的臆想,而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科学事实,有那么难理解吗? 咱们再看一看过敏性疾病的分布【Europe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 17: 77-84, 2001】: 同期奥地利医生针对病人过敏原敏感性的测定也与此相符【Pediatric Dermatology 20(2)119–123,2003】。针对34种常见的过敏原,下面是Wohrl医生等测得的在不同年龄段最常见的十种过敏原: 三十而立,五十当知天命,而七十则不逾矩,我们的免疫系统,其实也是如此,六十耳顺,不再大喜大忧,急于求成,疾病说不定反而少了。老年人的免疫系统所发生的正常变化,说不定正是老成持重的表现,是一种成熟的睿智,而不是老糊涂了。免疫老化未必是病态,有科学家认为它也是人类适应性的结果【Immunity Ageing 2013, 10:12】。 即使是医学手段能增强免疫力,你的确有免疫力不强的证据,仍然不可轻易改变自己的免疫力。处心积虑地增强免疫力,反而可能让自己多病多灾,充实了别人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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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似而非模棱两可的免疫调节治疗
chengm2002 2009-9-18 21:18
是似而非模棱两可的免疫调节治疗 免疫治疗是临床医学中极其重要疗效显著治疗措施之一,免疫药物是治疗某些疾病的主要品种。免疫治疗有两种概念,一是免疫系统和功能正常,在疾病过程中因免疫病理的表现需要人为地去调整其强弱,这在免疫学与临床医学中是十分明确的,没有什么争议。如免疫反应过于低下易发肿瘤增生性疾病,以及使一些感染性疾病感染加重或病程延长,这时需要用主动或被动的免疫制剂激发与增强免疫反应,如免疫球蛋白或卡加苗制剂等;当免疫反应亢进免疫病理过于严重,包括各类变态反应及过敏性疾病时,需要用免疫抑制剂抑制过强免疫反应,如肾上腺皮质激素等。在移植性治疗发生免疫排斥时,需要抑制免疫排斥反应,如硫唑嘌呤、环孢素A、他克莫斯等。 另一类是所谓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需要我们去纠正,此观念虽然产生已久,但因免疫系统功能紊乱至今仍是个定义与机制十分模糊的概念,如何去调节治疗也就十分含糊了,因为这不是单纯地增强与抑制免疫反应的概念,而是去纠正免疫系统中导致紊乱的某一点,即某一类免疫分子或某一免疫细胞克隆的异常。已发现参与免疫系统的几十种细胞和几百种分子,因其中某种细胞或因子的数量异常、或体外检测功能变化去推测免疫系统发生了紊乱仅仅是一种推测,什么样的免疫检测指标和临床症状可以算是紊乱并需要纠正,这在免疫学尚无明确定义。而且我们至今不知道那个药物是真正的免疫调节剂,到底调节了什么?按理说胸腺肽是免疫调节剂,实验研究显示其可以促进T细胞成熟,但发育正常的个体存在胸腺素不足以及T细胞不成熟的情况吗?临床上除了爱滋病因机体内CD4 T细胞数量急剧减少继发各类感染性疾病之外,T细胞不成熟是个什么概念以及会出现怎样相应的临床表现仍不清晰;即使在某一疾病中有证据显示某个T细胞克隆有异常表现,也不能推理出是因胸腺肽不足的结论,因为胸腺肽不足应该是全部T 细胞受累,而不应该仅是某一T细胞克隆出现异常。由于免疫系统紊乱本身就是个模糊的概念,被用于一大批机理尚不清楚的疾病,同时带动了一批药理机理同样不清晰的免疫调节药物,由更不清楚免疫系统紊乱概念的患者来承受,这种情况需要临床病学家们慎重考虑的,进一步论证与研究的。 慢性HBV感染者因为对病毒表面抗原特异性耐受,因此可终生携带乙肝病毒,除外用新型的有特异刺激作用的疫苗,增强免疫功能与免疫调节治疗是不可能打破免疫耐受的。乙型肝炎肝细胞的损害是机体对病毒感染细胞的免疫应答所致,增强免疫反应可能加重肝组织损害,应用免疫抑制药物可以减轻肝细胞损害,但这又不利于感染细胞的清除,究竟应该是促进免疫还是抑制免疫,至今没有定论,需要临床医务人员根据经验灵活掌握,而免疫调节治疗是含糊其词地回避这个难点,赋予了所谓纠正的理念,即需要增强的地方得到增强,需要抑制的地方得到抑制,然而我们目前有如此智能化药理作用的免疫调节药物吗?胸腺肽能担当此任务吗!尽管免疫紊乱与免疫调节治疗是一种机理不甚明确的概念。但国内外有关乙肝治疗指南均将免疫调节治疗和胸腺肽的使用列为慢性乙型肝炎治疗的措施之一,因为是指南,临床上有相当数量的医患者对胸腺肽的疗效深信不疑,进而在临床资料统计中总结出明确的疗效加以肯定也就不足为奇了。这种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状况,使免疫调节治疗陷于是似而非模棱两可的地步。 南方医院有位德高望重的肝脏病学老前辈,对于胸腺肽的应用说了段非常中肯而有无奈的话。日本和台湾做过临床试验,认为可以辅助干扰素,提高疗效约15%(包括E抗原转换率);欧美尚无临床试验报道,药品管理部门也未批准作为乙肝治疗的辅助药。国内胸腺肽早就有多种制剂,没有做过规范的临床试验,不知道确实疗效,我未用过。XXX太贵,有钱患者要求,我只用过少数几人。无经验,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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