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哈勃的研究导致了大爆炸理论。同一年,兹维基提出了疲光假说,2013年,邵明辉将此假说发展为基于波粒二象性,质能等价原理,电磁场理论,洛伦兹原理等定律基础之上的科学定理。此说否定了大爆炸宇宙模型。 2019年,IntechOpen正式出版“Redefining Standard Model Cosmology”(印刷版+电子版)。 Tired_Light_Denies_the_Big_Bang.pdf
为何要检验相对性原理? 现代物理有两个重要的基础,一个是量子力学,另外一个是相对论。前者已经有广泛的应用,为近代物理带来深远的发展。其基础十分牢固,似乎不大需要更多的验证。至於相对论,虽然也有很多支持它的实验证据,但对于它的基本假设,还有一些争议,因此需要更多的验证。例如,真空是否是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以太”是否存在?这一直存在着很多争论。(见我前两篇博文《目前的宇宙学与相对论之间有没有分歧?宇宙中是否有一个静止参考系?》《了解宇宙起源的关键:真空是什么?》)。就连爱因斯坦本人也不能给出一个断然的答案。当他在 1905 年提出狭义相对论的时候,他基本认为真空是空的。但到他后来提出广义相对论的时候,他已经改变了这种看法。另外一位物理学大师 Dirac (狄拉克),他首先提出了 relativistic electron theory ,可以说是近代量子场论的创始人。他在 1951 年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封信 ,清楚地表明他相信“以太”在宇宙中的存在(见附件)。那么,这会不会与狭义相对论的第一假设产生矛盾?如果空间并非空的,它自然就可以形成一个静止的参考系。这会不会违背了狭义相对论的相对性原理( principle of relativity )? 随着现代宇宙学的发展,这个问题显得更为迫切。因为在现有的宇宙学理论里,宇宙空间显然不是空的(见我的前一篇博文《目前的宇宙学与相对论之间有没有分歧?宇宙中是否有一个静止参考系?》)。那么我们就有几个相关的问题必须回答: (1) 宇宙里的“真空”是不是空的?有没有一些空间介质的存在? (2) 假如“真空”不是空的,它会不会形成一个恒定的静止参考系? (3) 假如有这样一个参考系的存在,相对性原理还能成立吗? 如何设计一个实验来直接检验相对性原理呢? 要解决上面这些问题,光靠理论上的辩论是不够的。事实上,在过去一百年,以上问题有着无数的争论。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靠实验来验证。有人可能说,一百年以前的迈克耳孙-莫雷实验( Michelson-Morley experiment )是否已经证明了相对性原理?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只能说,迈克耳孙-莫雷实验的结果是与相对性原理一致的。但却并非该原理的证明。首先,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只检验了光的传递,并没有检验其它的物理作用。所以它最多也只能说光的传导符合相对性原理。其次,光子是一种辐射波,而不是一种组成物质的粒子。光的传播并不代表物质的运动。光子有些特殊性:它的静止质量为零,而它的传播速度是恒定的光速。要检验相对性原理,我们必须使用一种质量非零的粒子,它的传播速度应该是可变的。 这个实验要怎么做呢?最近在 European Physical Journal Plus (欧洲物理学杂志)上我发表了一篇文章,提出了一个通过精确测量粒子质量的实验来检验宇宙中是否有一个静止参考系( resting frame ) 。这个实验的结果将会清楚地说明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性原理是否成立。这篇文章发表以后得到很多关注(注 1 )。 具体的实验设计 这个实验的基本构想,就是通过 精确测量两个反向运动的粒子的动态质量 (moving mass) ,来决定一个惯性系( inertial frame )内的物理规律是否独立于该惯性系在宇宙中的运动。从过去的实验里,我们知道粒子的动态质量 M 与静止质量 m 0 是不一样的。这两者的关系是与粒子的运动速度相关,即 (1) 那么,这个式子里面的速度 v 是相对于任意一个惯性系,还是相对于宇宙中一个恒定的静止参考系 ?这就是我们设计的实验要回答的问题。 图 1 是我们的基本实验设计。首先,我们用一个加速器来加速一种粒子(例如电子)。我们可以使用一个磁场( switching magnet )把电子引导到向左或者向右运动。这两种电子的速度显然应该是相等的。然后,我们在左端和右端放置两个相同的质谱仪来分别量度向左或向右运动的电子的动态质量 ( 分别称为 M L 和 M R ) 。根据相对性原理,地球表面上的实验室可以被当作是一个静止的惯性系 ( stationary inertial frame ) 。那么,既然向左或向右运动的电子的速度是一样的,它们的动态质量 M L 和 M R 就应该完全一样。也就是说 ∆M = M R - M L = 0. 图 1 :实验设计概念图 。 使用加速器加速后的电子分向左右两个方向运动。再用左侧和右侧的两个精密的质谱仪来测量其质量。图中的 左 - 右轴线将对应于东 - 西方向。 但是,如果相对性原理并不正确,宇宙中有一个恒定的静止参考系,式 (1) 中的速度 v 只能是相对于这个静止参考系的速度。那么,上面提到的向左和向右运动的电子的速度对于这个静止参考系来说就不是相等的。例如,如果实验室在宇宙中的运动是向右的话,那么向右运动的电子就会比较快;向左运动的电子就会比较慢。那么,它们测量出来的动态质量当然就不一样。这时候 , ∆M = M R - M L 0. 由于地球有一个自转,在每天不同的时间,实验室在宇宙中的方向是不一样的。(见图 2 )。那么,在上述实验中的两个电子的运动方向也会不断在变。因此,如果 宇宙中有一个恒定的静止参考系的话,这两个电子在这个静止参考系内的合成速度也会不断在变。于是,如果我们 在一天之中的不同时间重复进行 这个实验,它测出来的 ∆M 也会随着不同的时间而改变。(详细的情形请看参考文献 2 。) 图 2 :实验结果应随地球的自转而改变。 (a) 地球绕太阳运动的俯视图。地球的整体速度( v Earth ) 是地球对于太阳的速度( v Earth-Sun )和太阳对于整个宇宙的速度( v Sun )的合成速度。这个速度会随着季节而改变。 (b) 我们实验中应用的左 (L) 和右 (R) 的质谱仪对应于西和东的方向。由于地球的自转,实验室的左 - 右轴的方向相对于 v Earth 会不断改变。因此,在一天中的不同时间里,向左或向右的电子运动在宇宙中的速度也会随之改变。这样子,我们测量出的 ∆M 就会出现一个 24 小时的改变周期。 综合而言,如果相对性原理是正确的,那么任何一个惯性系都是对等的( equivalent ),我们可以把地球上的实验室作为一个静止的参考系。因此,左右两个粒子的运动是对称的。那么实验测出这两个粒子的质量应该是完全一样的。然而,如果宇宙中存在一个恒定的静止参考系,那么实验就应该测出这两个粒子的质量之间会有差异,而且,这个质量差异还会随着地球的转动而改变。 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这个实验是否可行? 综上所述,这个实验从原理上来说是可以做的。不过,我们还得考虑这个实验在现实上是否可行。这种预期的质量差异大概有多大?使用目前的技术能够测得出来吗?这篇文章也考虑了这些问题。根据不同的天文观测,包括太阳系在银河中的移动,以及地球相对宇宙微波背景辐射( CMB )的运动,我们可以估计地球在宇宙中的相对运动速度。根据这个估计,假如宇宙本身可以作为一个静止的参考系的话 , ∆M/ m 0 应该约为 2 x 10 -4 。以现有的技术,一个精密设计的质谱仪大概可以达到 10 -6 的灵敏度。因此,这个实验在现实上应该是完全可行的。 这篇介绍实验设计的文章在三个月前发表,到目前已经受到相当多的关注(注 1 )。我希望这个实验能够在中国的实验室完成。有兴趣的朋友请和我联系。 注 1 :这篇文章发表后,已得到多个科技新闻媒体的报道,包括: 欧洲物理杂志的出版社( Springer Nature ): http://www.epj.org/epjplus-news/1218-epjplus-highlight-does-the-universe-have-a-rest-frame 欧洲物理新闻( Europhysics News ): http://epn.eps.org/EPN%2048-3#p=9 。 Sci-News.com: http://www.sci-news.com/physics/resting-frame-universe-04724.html ScienceDaily: https://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7/03/170321122545.htm Phys.org: https://phys.org/news/2017-03-universe-rest.html 参考文献: P. A. M. Dirac, Is there an ther? Nature , 168 , 906– 907 , 1951. doi:10.1038/168906a0 D.C. Chang, Is there a resting frame in the universe? A proposed experimental test based on a precise measurement of particle mass. Eur. Phys. J. Plus, 132 , 140, 2017. Dirac's letter on aether_1951.pdf
对于宇宙的起源,这是所有人类文明都很关心的问题。在过去一个世纪,宇宙学有了飞跃的发展。这主要得力于天文观察技术的大幅进步,提供了大量的数据。另一方面,科学家们又建立了一些可以量化的理论模型。现在的宇宙学主要应用的,一个是粒子物理的标准模型( Standard Model of particle physics ),另一个就是广义相对论。 1.目前的宇宙学与相对论对于真空有不同的假设 不过,现在的宇宙学与相对论之间在概念上并非完全一致。例如在 Alan Guth ( 阿兰 · 古斯 ) 的暴胀理论里,宇宙膨胀的动力来源主要是用广义相对论来解释 。但他这个理论的假设与相对论对于 “ 真空 ” 的看法又有着一些分歧。在目前的宇宙学里面,它的基本假设是宇宙中的能量和物质来自“真空”中的量子扰动( quantum fluctuation )。 “ 真空 ” 只是一个“场”的基态。它并非空无一物的,而是具有很特殊的物理性质。(详细的介绍请看我的上一篇博文《了解宇宙起源的关键:真空是什么?》 Link :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26454do=blogid=1067514 )。这种 “ 真空非空 ” 的概念会与相对论产生矛盾。相对论的第一假设( 1 st postulate )就是 “ 相对性原理 principle of relativity” 。就相对论而言, “ 真空 ” 应该是空的。否则它就会形成一个宇宙中的静止参照体系( resting frame ),我们在理论上就可以量到所有惯性系相对于这个静止参考系的运动。这样一来,相对论的第一假设(即所有的惯性系都是相等的)就会被打破。 有人可能说,目前宇宙学用的是广义相对论,而非狭义相对论。但是,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的基本假设应该是一致的,因为前者必须建立在后者的理论基础上。所以,广义相对论也不可能违背狭义相对论的第一假设。 对于“真空”是否是空的这个问题,爱因斯坦并没有很清楚地表态。他关于 “ 以太 ” 的看法是曾有些反复的。在 1905 年当他首先 提出狭义相对论的时候,爱因斯坦是明显地认为 “ 以太 ” 并不存在。可是到他提出广义相对论时,他对于 “ 真空 ” 的看法已经有所改变。 1920 年爱因斯坦在 Leiden 大学给过一篇 “ 以太与相对论 ” 的演讲。在其中,他就公开表明不能否定 “ 以太 ” 的存在。而且,他认为把 “ 真空 ” 当做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是不符合力学的基本事实 。他认为在广义相对论里面,空间是有某种物理性质的。因此可以把它当作一种新的 “ 以太 ” 。 。不过,他认为这种新的 “ 以太 ” 与旧的 “ 以太 ” 观念有别,它并非一种有质量的运动介质,因此它不会形成一个静止的参考系。所以,这种新的 “ 以太 ” 不会否定他的狭义相对论的第一假设。 2.目前的证据能否说明宇宙是否有一个静止的参考系? 从以上的讨论可见,现在争论的焦点已经不限于 “ 真空”是否是空的,而是我们能不能从实验上证明宇宙有或者没有一个静止的参考系? 爱因斯坦提出狭义相对论是基于迈克耳孙-莫雷实验 ( Michelson-Morley experiment )。让我们重新来看看 这个实验是否证明了宇宙中没有静止参考系。该实验原来的设计,只是要检验:假如光是由一种叫 “ 以太 ” ( aether )的介质传播的话,我们能不能观察到 “ 以太 ” 这种物质与地球的相对运动。实验的结果是否定的( null );也就是说,实验无法观察到 “ 以太 ” 与地球的相对运动;光的传导在任何一个惯性系里都是一样的。这个结果完全符合了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性原理。但是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只观察了光(或者电磁波)的传播,而不是对于所有物理运动的观察。因此,这个实验只能说明光的传递符合了相对性原理,而并不能说明除了光的传递以外,其它的物理相互作用(例如重力,核力等等)也都符合相对性原理。所以,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并没有直接地证明宇宙中没有一个静止的惯性系。这个实验当然也无法检验 “ 真空 ” 是否真的是空的。 当然, “ 以太 ” 理论在 20 世纪初被抛弃不仅仅是因为迈克耳孙-莫雷实验的结果。它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包括 “ 以太 ” 理论难以解释星体何以能够毫无阻力地穿透这种介质。而且,这种假设的 “ 以太 ” 介质有些相互矛盾的物理特性。在 19 世纪的时候, “ 以太 ” 是假设存在于所有物质以外的空间。要满足这个条件, “ 以太 ” 就必须是一种具备高度流动性的物质(气体或者液体)。但是, “ 以太 ” 又被假设为光的传递介质,但光是一种高频率的横波,只有固态的介质才能传递这样的波。这样 “ 以太 ” 就必须是固态的。这与前面的要求相反。 那么,现代的物理学提出了 “ 真空 ” 非空的假设,它是否也会碰到 19 世纪 “ 以太 ” 面对的难题呢?答案是否定的。现在的 “ 真空 ” 概念与 “ 以太 ” 有些根本的不同。首先, “ 真空 ” 是充塞着整个宇宙而非只是存在于物质以外的空间。其次,构成物质的原子是由基本粒子组成的。而粒子只是 “ 真空 ” 的激发波。因此,物质在 “ 真空 ” 中运动不会感受到阻力。 严格来说,迈克耳孙-莫雷的实验结果并没有否定真空介质的存在。爱因斯坦 1905 年提出的相对论文章大量使用了麦克斯韦的电磁学理论 。我在上一篇博文中已经指出,麦克斯韦理论假设了 “ 真空 ” 是一种电介质( dielectric medium )。因此爱因斯坦可以说已经间接地接受了这种假设。事实上,迈克耳孙-莫雷的实验结果也没有直接违背 “ 真空 ” 是一种电介质的假设。因为根据麦克斯韦方程导出的光的运动方程为 . 这个方程是符合洛仑兹协变的( Lorentz covariant )。这就是说,如果把方程中使用的时间和空间从一个坐标系 (x, y, z, t) 用洛仑兹转换( Lorentz transformation )转换到另外一个坐标系 (x’, y’, z’, t’) ,光的传导方程看上去是不变的。因此,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只是证明了光的传导是洛仑兹协变的,而并没有说明 “ 真空 ” 是不是空的。 3.宇宙微波背景辐射(CMB)可否作为一个静止参考系? 在今天,我们对于宇宙的观测要远比爱因斯坦时候深入得多。在最近几十年,许多关于宇宙起源的观测都是从分析宇宙微波背景辐射( 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 ,简称 CMB )而来。在二十世纪 60 年代,美国贝尔实验室的彭齐亚斯( Arno Penzias )和威尔逊( Robert Wilson )在偶然间发现了宇宙微波背景辐射。许多物理学家认为 CMB 是宇宙大爆炸后遗留下来的辐射波,它可以为我们研究早期的宇宙提供许多宝贵的信息。因此,科学家用各种各样的实验手段来观察 CMB 。除了一些地面的观察以外,还进行了三个卫星观测计划,即 COBE ( Cosmic Background Explorer, 宇宙背景探测卫星, 1989-1993 ), WMAP ( Wilkinson Microwave Anisotropy Probe ,威尔金森微波各向异性探测器, 2001-2010 )和 Planck (普朗克卫星, 2009-2013 ),搜集了大量的数据。根据科学家的分析,这种宇宙微波背景辐射有着非常均匀的空间分布,它与我们观察得到的宇宙物质分布也大致吻合。这就提供了一个可能性:这种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可不可以作为我们宇宙的一个静止参考系? 根据现在的卫星观测,我们可以准确地量度到地球与 CMB 的相对运动,甚至可以计算出地球相对于 CMB 运动的速度约为 3.7x10 5 m/s 。主持 COBE 项目的物理学家乔治 · 斯穆特( George Smoot )就因为这项研究 CMB 的工作而获得 2006 年的诺贝尔奖。在他获颁诺贝尔奖的演讲中,他就提到过 CMB 作为一个静止参考系的可能性 。他认为 CMB 是一个很方便理解宇宙膨胀的惯性系。可以把 CMB 的观测当为一种新的 “ 以太 ” 漂移实验。因此,如果有人要把 CMB 的分布当作一个静止参考系,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他自己并不认为 CMB 的存在会直接违背狭义相对论。 4.我们需要设计一个新的实验来解决宇宙学与相对论之间的分歧 根据上面的讨论可知,目前的宇宙学理论与相对论的基本假设有着一些重要的分歧。我们需要设计一个新的实验来检验究竟我们这个宇宙有没有一个静止的参考系。在目的上,这个实验和一百多年前的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很相似。但是,其使用的手段会大大不同。事实上,迈克耳孙-莫雷实验有一个局限:它使用光来检测不同惯性系的物理运动。不过,光是一种特殊的粒子:它没有静止质量,它的速度永远是 c 。如果我们要检测 “ 真空 ” 是否有一个静止参考系的话,我们应该用有静止质量、其运动速度不必等于 c 的普通粒子来做实验。 那么,这个实验要怎么做呢?最近我在 European Physical Journal ( 欧洲物理杂志 ) 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为这个实验提出了一个设计 。这篇文章得到欧洲物理学界蛮多的重视。今年 3 月,欧洲物理杂志的出版社( Springer Nature )把这篇文章作为重点推介( highlight )( Link : http://www.epj.org/epjplus-news/1218-epjplus-highlight-does-the-universe-have-a-rest-frame )。在今年 6 月,欧洲物理新闻( Europhysics News )又再次把这篇文章选为重点介绍( Link : http://epn.eps.org/EPN%2048-3#p=9 )。如果读者对这篇文章有兴趣,可以点击下面的链接: https://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140/epjp/i2017-11402-4 。 我十分希望这个实验能够由中国人自己来做。有兴趣的朋友请跟我联络。 ------------------------------------------------------------------------------ 注 1 :爱因斯坦 1920 年在 Leiden 大学演讲的摘要: “ To deny the ether is ultimately to assume that empty space has no physical qualities whatever. The fundamental facts of mechanics do not harmonize with this view. … besides observable objects, another thing, which is not perceptible, must be looked upon as real, to enable acceleration or rotation to be looked upon as something real.…the conception of the ether has again acquired an intelligible contental though this content differs widely from that of the ether of the mechanical undulatory theory of light. The ether of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is a medium which is itself devoid of all mechanical and kinematical qualities, but helps to determine mechanical (and electromagnetic) events.…Recapitulating, we may say that according to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space is endowed with physical qualities; in this sense, therefore, there exists an ether.According to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space without ether is unthinkable; for in such space there not only would be no propagation of light,but also no possibility of existence for standards of space and time(measuring-rods and clocks), nor therefore any space-time intervals in the physical sense. But this ether may not be thought of as endowed with the quality characteristic of ponderable media, as consisting of parts which may betracked through time. The idea of motion may not be applied to it .” 注 2 : 乔治 · 斯穆特 2006 年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时演讲的摘要: “ One problem to overcome was the strong prejudice of good scientists who learned the lesson of the Michelson and Morley experiment and special relativity that there were no preferred frames of reference. There was an education job to convince them that this did not violate special relativity but did find a frame in which the expansion of the universe looked particularly simple. More modern efforts to find violations of special relativity look to this reference frame as the natural frame that would be special so that perhaps the suspicions were not fully unfounded. We had to change the name to “the new aether drift experiment”and present careful arguments as the title “aether drift experiment” was too reminiscent of the Michelson and morley ether drift experiment.” 参考文献: A. H. Guth and D. I. Kaiser, Inflationary cosmology: Exploring the universe from the smallest to the largest scales. Science, vol. 307, (5711), pp.884-890, 2005. A. Einstein, Ether and the theory of relativity (speech at Univ. of Leiden, May 5, 1920). From: The Collected Papers of Albert Einstein, the Swiss Years:Writings, 1918-1921, Vol. 7, Translated by Alfred Engel , Ed. M. Janssen et al , Princeton Univ. Press, 2002. A. A. Michelson and E. W. Morley, On the Relative Motion of the Earth and the Luminiferous Ether. American J. of Science, vol. 34, pp. 333-345, 1887. D. C. Chang, Why energy and mass can be converted between each other? A new perspective based on a matter wave model. J. Mod. Phys., vol. 7, (04), pp. 395-403, 2016. A. Einstein, Zur elektrodynamik bewegter krper. Ann. Physik, vol. 322, (10), pp. 891-921, 1905. A. Kogut and et al., Dipole anisotropy in the COBE differential microwave radiometers first-year sky maps. Astrophys. J., vol. 419, (1), 1993. G. Hinshaw and et al., Five-year Wilkinson Microwave Anisotropy Probe observations: Data processing, sky maps, and basic results. Astrophys. J. Supp. Series, vol. 180, (2), pp.225-245, 2009. G. F. Smoot, Nobel Lecture: 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 radiation anisotropies: Their discovery and utilization. Rev. Mod. Phys., vol. 79, (4), pp.1349-1379, 2007. D. C. Chang, Is there a resting frame in the universe? A proposed experimental test based on a precise measurement of particle mass. Eur. Phys. J. Plus, vol.132, (3), 140, 2017.
在宏观科学里,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宇宙从何而来。要回答这个问题非常不容易。有许多科学家正在做这个工作。根据目前宇宙学的标准理论( Standard Model of Cosmology ),宇宙的起源与 “ 真空 ” ( vacuum )的物理性质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我们只有了解真空的特性才能真正了解宇宙的起源。 目前对于宇宙起源的了解 在今天,人们可以用非常精微的实验手段来进行天文观测。现在的仪器和技术都十分进步,还可以用卫星在太空中观察。因此,我们对天体的运行以及宇宙中物质与能量的分布已经有相当多的了解。另外,一些近代的理论模型的建立也使得我们对宇宙的起源和发展过程得到一些比较具体的认识。对于宇宙的形成, 当前最广泛使用的模型为大爆炸理论 (Big Bang Theory) 。根据科学家最新的估计,我们的宇宙约在 137.99 ± 0.21 亿年前 诞生 。对于最早期的宇宙有很多不同的猜测。在目前通用的模型中,宇宙诞生初期发生了非常快速的膨胀,在 10 -32 秒内进行了宇宙暴胀 (inflation) 。在此期间宇宙的膨胀是呈指数增长的。当暴胀结束后,宇宙内形成了大量的物质,包括夸克 - 胶子浆( quark-gluon plasma ),以及其他所有基本粒子 。此时的宇宙仍然非常炽热,粒子与反粒子通过碰撞不断地被产生和湮灭。由于一种尚未清楚的机制,粒子的数量略微超过了反粒子的数量。这一机制导致了当今宇宙中物质的存在远多于反物质 。 随着宇宙的膨胀速度和温度进一步的降低,粒子的能量开始逐渐下降。在宇宙诞生的 10 -11 秒之后,粒子能量已经降低到了目前高能物理实验所能达到的范围。 10 -6 秒之后,夸克和胶子结合形成了诸如质子和中子的重子族 。 在大爆炸发生的几分钟后,宇宙的温度降低到大约 10 9 K 的量级。一些质子和所有的中子结合,组成氘和氦的原子核。而大多数没有与中子结合的质子就形成了氢的原子核。这时候由于温度仍然太高,电子不能够与原子核结合成为原子,只能以电浆体的形式并存。随着宇宙的冷却,在大爆炸约 37.9 万年之后,电子和原子核结合成为原子。这时候,光子再不会受到电浆体的拘束,得以在宇宙空间中通行无阻。科学家认为这个辐射的残迹就形成了今天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简称 CMB )。 对于大爆炸理论里面的暴胀阶段,目前学界主要采用 1980 年由美国物理学家阿兰 · 古斯首先提出的暴胀模型( Inflation Model )来解释 。该模型认为,宇宙的起源来自真空的量子扰动( Quantum fluctuation of the vacuum )。在宇宙形成以前,只有一片真空。但这个所谓 “ 真空 ” 并非一无所有的空间,而是有着非常特殊的物理性质。这个真空相当于量子场论里的 “ 基态 ” ( ground state )。它经常处于一种不稳定的扰动状态。当一处真空的扰动超越于某一个阀值( threshold )时 , 它就会迅速地激发出更大的扰动,形成一种正反馈。这种正反馈的机制导致了空间的加速膨胀。根据这个暴胀模型,宇宙暴胀在大爆炸后 10 − 36 秒开始,在短短的 10 − 32 秒之内,宇宙暴胀了 10 25 倍 。暴胀之后,宇宙继续膨胀,但速度则低得多。 真空的性质是什么? 既然目前的理论认为所有物质与能量都是从真空( vacuum )的量子扰动而产生的。那么这个 “ 真空 ” 就不可能是空无一物了。把它称为 “ 真空 ” 显然是用词不当,只能算是一种历史形成的误称。我们也许应该把 “vacuum” 一词翻译为 “ 空间介质 ” 。 在过去两百年,科学家对于 “ 真空 ” 有不少的研究。其认识也很不一致。让我们扼要的回顾一下: (1) “ 以太 ” 学说( Aether hypothesis ) 在 19 世纪,许多科学家认为电磁场的传导需要一种介质,他们称之为 “aether (以太) ” 。这种介质充塞在所有物质(原子和分子)以外的空间。可是,这种 “ 以太 ” 学说在 20 世纪初就被主流物理学界抛弃了。这是基于以下几个原因:首先, “ 以太 ” 的力学性质有诸多矛盾之处。其次,实验结果并不支持 “ 以太 ” 假说。如果 “ 以太 ” 真的存在,人们可以利用光学干涉仪来测量地球和 “ 以太 ” 的相对运动。有几个不同的团队在 19 世纪末进行了这类实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 1887 年的 迈克耳孙-莫雷实验 ( Michelson-Morley experiment )。这些实验全都没有测出 “ 以太 ” 和地球的相对运动。最后, “ 以太 ” 假说被认为是不必要的。 1905 年,爱因斯坦发表了著名的狭义相对论,认为只要承认空间和时间的相对性,就可以很容易地解释迈克耳孙-莫雷实验的结果,根本不需要假设 “ 以太 ” 的存在。 (2) 经典电磁学里面的 “ 真空 ” ( Classical Vacuum ) 不过,光干涉仪的实验虽然没有支持 “ 以太 ” 的存在,但也不能证明 “ 真空 ” 的确是空的。在麦克斯韦的电磁学理论里面, “ 真空 ” 被视为一种电介质( dielectric medium )。在 1862 年当麦克斯韦提出他早期的方程组时,他对安培定律的描述是 对此,麦克斯韦并不满意。因为这个方程会违反电荷守恒的要求,即 。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麦克斯韦提出在式( 1 )右边加上一个新项 ( D 称为 “ 电荷位移 ”) 。 麦克斯韦根据的理由是:在电介质材料中包含有正电荷和负电荷,当其暴露在电场时,电场会导致电介质中电荷的位移。这个电荷位移的时间变化就会产生一种 “ 位移电流 Displacement current”( J d ) 。这种位移电流会影响磁场。因此,式( 1 )不仅要包括外加电流 ,还应该包括位移电流 。也就是说,安培定律的公式应修正为 这成了最终的麦克斯韦方程之一。这个方程在光的传播理论中起着关键的作用。当麦克斯韦研究电磁波在真空中的传播时,他把上式中的外加电流设定为零,但 “ 位移电流 ” 却不等于零,因为他认为真空是一种电介质,所以辐射波在真空传导过程中 J d 并不等于零。基于这种判断,他最终导出了电磁波的波动方程。 由此可见,把真空看做一种电介质是麦克斯韦的光传播理论中关键的一步。若是把真空看做空无一物,就不可能导出光的波动方程了。 (3) 量子电动力学和量子场论里面的 “ 真空 ” ( Quantum Vacuum ) 虽然在 20 世纪初由于相对论的提出使得许多人认为宇宙的空间是空的。但是,随着量子电动力学( QED )的发展,这一看法已经逐渐改变。真空被认为是电磁场没有被激发时的 “ 基态 ” ( ground state )。 也就是说,当一个空间里没有出现任何电磁辐射波(光子)的时候,其空间介质所处的静止状态就被称为 “ 真空 ” 。对于这种空间介质的物理性质,科学家到目前还不是十分清楚。出现过很多种建议模式。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种真空的能量并非零。当我们把某一频率的辐射波量子化时,就会发现其能量是等于 E= (n+1/2) hv ,所以当量子数为零的时候,该辐射场的能量不是零,而是 ½hv 。这称为零点能量( Zero-point energy )。于是,在 QED 里面的真空,就必须包括无穷无尽的零点能量 。 在量子场里面,不但光子会生成( created )和湮灭( annihilated ),不同的粒子也会生成和湮灭。因此,真空其实就是让不同粒子出没的一个背景实体。真空只是代表当空间里粒子数量为零的时候的量子态。所以量子场论里真空的性质可以非常复杂。美国一位物理学家 Joseph Silk 对于这种量子真空有过一段生动的描述: “ 量子理论认为,真空不是空的。 相反,量子真空可以被描绘为连续出现和消失的粒子的海洋。 ….. 这里面充满了 “ 虚拟的 ” 粒子,而不是真实的粒子。 ... 在任何给定的时刻,真空充满了一对一对的虚拟的粒子与反粒子,这些虚拟的粒子对可以通过影响原子的能级而被显示出来 。 ” 这种把真空当为一个粒子海洋的概念在量子电动学的早期就已经形成。例如,在 20 世纪 30 年代,Dirac (狄拉克)创立的电子理论就认为,真空像是一个充满着负能量电子的海洋 。当这种负能量电子受到光子的激发时,它就会跃上海面变成一个正能量的自由电子。而这个海洋中所产生的空洞就成了电子的反粒子(即正电子)。狄拉克就凭这个理论在 1933 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奖。 根据狄拉克理论的引申,真空不仅仅是负能量电子的海洋而已;所有具有反粒子的粒子都必须有一个负能量粒子的海洋。如此一来,真空不但绝不是空的,它还满载着多种不同的负能量粒子。其复杂性可以想象。于是到了后来,许多研究量子场论的学者就悄悄地放弃了狄拉克的粒子海洋概念。只坚持把粒子当作一个场的量子化激发态;而真空就成了各种量子场的基态。不过对于这个基态的物理性质是什么,始终没有很明确的解释。 (4) 现代宇宙学里面的 “ 真空 ” 如上所述,现在宇宙学里的主流理论是暴胀理论。这个理论应用了广义相对论以及粒子物理里面的标准模型( Standard Model of particle physics )。暴胀理论里面的真空概念基本是从粒子物理里面的真空概念衍生而来。也就是说,真空里并非空无一物,它仅仅是量子场里面的基态。暴胀理论假设宇宙是贯穿在一个标量场( ϕ )里面。它的性质相当于希格斯理论里面的希格斯场( Higgs field )。真空只是这个场的一个局部最小值( local minimum )。事实上,在暴胀理论里,这种局部最小值( local minima )不止一个。最低的一个被称为 “ 真真空 ”(True vacuum) ;而相邻的较高的一个就被称为 “ 伪真空 ” ( False vacuum )。而宇宙的诞生就是通过在伪真空里面的量子扰动( quantum fluctuation )形成的 。 这个暴胀理论之所以为目前大多数的宇宙学者所接受,是因为它能够很简单地解释几个近年观察到的宇宙学现象,包括宇宙的均匀性和平直性。但对于这个理论本身的细节,还有很多争论的地方 。这个暴胀模型里面的真空的具体物理性质究竟是什么?目前还有待研究。 在最近几十年,有些学者尝试用弦理论来解释我们的物理世界,包括宇宙的起源。这个理论被称为 “ 万有理论 ” ( A theory of everything )。因为它企图融合了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从而解释了从最小的粒子到最大的宇宙的一切物理现象。在这个弦理论里面,真空也不是空的;它是由非常微细的弦交织而成。根据 MIT 文小刚教授的说法,在现有的弦理论里,真空就是一种弦网液体;弦的密度波就是光波、弦的末端就是电子和夸克。文教授曾经打趣地说:真空的弦网液体就像 “ 一碗汤面 ” 。而我们就是活在这碗汤面里 。 (5) 物质波模型里的 “ 真空 ” 从以上讨论可知,我们正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旧的真空介质的概念(即以太假说)已经被证明是不能接受的。可是麦克斯韦理论里的经典真空又需要具备电介质的性质。另一方面,随着量子场论的发展,真空已经不仅不 “ 空 ” ,还有着非常复杂的性质。到底出路在哪里呢?我最近提出了一种新的理论尝试,称为 “ 物质波模型 ” ( Matter wave model )。里面假设物质波和辐射波都是同一真空介质的不同激发波;而真空是一种特定的空间介质,其性质有点像麦克斯韦理论里面的电介质系统 。这意味着,自然世界里所有的粒子,包括组成物质的费米子,和组成辐射波的光子及其他玻色子(无论有无质量),都是真空介质不同的激发波。读者如果对这个模型有兴趣,可以参考我列在文末的几篇文章 。 结束语 在目前,我们对于真空的具体物理性质的认识仍然很浅。但无论是今天的主流宇宙学理论还是量子场理论,真空都不是空的。事实上,有一些著名的实验已经清楚地显示我们的真空具有特殊的物理性质。这些实验包括:真空极化效应( effects of vacuum polarization ),兰姆位移( Lamb shift )和卡西米尔效应( Casimir effect ) 。这些实验显示真空的可极化,真空对于原子内的电子运动的影响,以及真空能量的可量度性。所以,已经有不少可靠的实验证据,显示“真空”并非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 参考文献: P. Coles, The state of the Universe, Nature, vol. 433, pp. 248-256, 2005. D. N. Spergel, The dark side of cosmology: Dark matter and dark energy, Science, vol. 347, (6226), pp.1100-1102, 2015. Planck Collaboration, P. A. R. Ade and et al, Planck 2015 results - XIII. Cosmological parameters, Astron. Astrophys., vol. 594, A13, 2016. A. H. Guth and D. I. Kaiser, Inflationary cosmology: Exploring the universe from the smallest to the largest scales, Science, vol. 307, (5711), pp. 884-890, 2005. A. H. Guth, The Inflationary Universe: The Quest for a New Theory of Cosmic Origins. Helix Books: Addison-Wesley, Reading, Mass., 1997. E. W. Kolb, The Early Universe. Addison-Wesley, Reading,Mass., 1990. S. Weinberg, The First Three Minutes: A Modern View of the Origin of the Universe. (Updated ed.) Basic Books, New York, 1988. A. H. Guth, Inflation, PNAS, vol. 90, (11), pp. 4871-4877, 1993. A. A. Michelson and E. W. Morley, On the Relative Motion of the Earth and the Luminiferous Ether, American J. of Science, vol. 34, 1887, pp. 333-345. M. S. Longair, The origin of Maxwell's equations and their experimental validation, in Theoretical Concepts in Physics:An Alternative View of Theoretical Reasoning in Physics for Final-Year Undergraduates , 1st e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4, pp. 37-59. E. Whittaker, A History of the Theories of Aether and Electricity. Thomas Nelson and Sons Ltd, London, 1951. J. Silk, On the Shores of the Unknown: A Short History of the Univers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 P. A. M. Dirac, The Principles of Quantum Mechanics. (4thed.), Clarendon Press, Oxford, 1981. A. Ijjas, P. J. Steinhardt and A. Loeb, Cosmic inflation theory faces challenges, Scientific American, vol. 316, (2), 2017. “A cosmic controversy,” Scientific American ,(2017 Feb). Available: https://blogs.scientificamerican.com/observations/a-cosmic-controversy/ . 文小刚 , “光的奥秘和空间的本源”, 赛先生 , (2016-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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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3年3月 出版社: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 正文页码:468页(16开) 字数:630千 定价:90.00元 编辑邮箱: jhduster@ustc.edu.cn (欢迎来索要目录、样章的PDF) 出版社官方淘宝店: http://shop109383220.taobao.com 原著信息 书名:Cosmology 原作者:Steven Weinberg 原出版社:牛津大学出版社,2008年 【 内容简介 】 本书介绍了当代宇宙学研究的模型和用到的公式,内容详尽,论述严谨。全书分为两部分,每一部分均可作为一个学期研究生课程的教材。第一部分讲述宇宙学的各向同性和均匀性,第二部分则介绍了对各向同性和均匀性的偏离。本书详细推导了各宇宙学现象的详细解析解,而不是简单罗列数值计算的结果。本书包括了宇宙学的最新进展,对复合、微波背景辐射的极化、轻子合成、引力透镜、结构形成、多场暴胀等专题做了详尽的讲解。本书还引证了大量当前的研究工作,附录部分简要介绍了广义相对论,详细推导了宇宙学演化中用于描述光子和中微子的相对论性波尔兹曼方程,书末附有习题集。 本书可作为理论物理、天体物理高年级本科生、研究生教材,也可供从事宇宙学、天体物理和理论物理研究的科研工作者阅读。 【译者简介】 向守平, 1945 年生,北京大学本科,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生。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天文学系教授,国家级教学名师。曾出版译著《引力与时空》以及《天体物理概论》《宇宙大尺度结构的形成》等著作,深受学生和读者欢迎。 【作者简介】 Steven Weinberg, 得克萨斯大学 Josey Regental 科学教授 ,1979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笔耕不辍,所著《引力和宇宙学》(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和三卷本的《量子场论》( The Quantum Theory o Field )为经典著作。他为一般读者写的书有《最初三分钟》( The First Three Minutes ,已译成 23 种文字)、《基本粒子与物理学定律》( Elementary Particles and the Laws of Physics, 与费曼合著)、《终极理论之梦》( Dreams of a Final Theory ),以及文集《仰望苍穹:科学和它的文化对手》( Factring UP: Science and its Culmral Adversaries )等。最近又出版了新作《量子力学讲义》( Lectures on quantum mechanics )。
宇宙学距离日常生活最远,却常常引起“人生的感悟”。在一篇关于宇宙学的博文后面,就看见几个伙计跑偏了,跑去谈人的价值: 我们的价值基于人类的时间尺度(十年、百年或几千年),这是理所当然的。有人说我们应该重估我们的价值,因为宇宙在百亿年后会变得冰冷而孤寂,那在我看来就是另一个形式的末世论。( Our values are based on a human time scale (decades, centuries, or even a few millennia), and that’s as it must be. The notion that we should recalibrate our values because the Universe will be cold and lonely in 10^(whatever9) years seems to me a form of millennialism . ) Millennialism 出自《新约 · 启示录》,我不知道西方人平常说它是强调新世界的来临还是旧世界的“末日审判”。所谓重估价值,是将我们今天的价值建立在未来的基础上——即我们对未来的影响上。 更极端的例子是图兰大学的 Frank Jennings Tipler 的所谓“终点宇宙学”( Omega Point cosmology )理论,甚至宣扬“复活”。根据他的观点,为了物理学知识的相互协调,必须要求智慧生命主宰宇宙间的一切物质并最终强迫宇宙发生坍缩。( for the known laws of physics to be mutually consistent it is required that intelligent life take over all matter in the universe and eventually force the collapse of the universe. )
祝贺! 大家可能还对 2006 年获得诺贝尔奖的伯克利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 LBNL ) George Fitzgerald Smoot III 记忆犹新,现在又有一位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 LBNL )的诺奖获得者产生,他就是 Saul Perlmutter 教授 。 Saul Perlmutter 教授现在成为伯克利近 11 年的第 15 位诺奖获得者、第 9 位物理奖获得者!牛! 伯克利的庆祝奖励你能猜到吗? Saul Perlmutter 教授将在伯克利拥有专属的、永久的、蓝色的、只有诺贝尔奖获得者才有资格停车的停车位! 二十一世纪伯克利什么最贵?停车位! 伯克利主页上的官方介绍。 Saul Perlmutter awarded 2011 Nobel Prize in Physics By Robert Sanders , Media Relations | October 4, 2011 BERKELEY — Saul Perlmutter, who led one of two teams that simultaneously discovered the accelerating expansion of the universe, has been awarded the 2011 Nobel Prize in Physics, to be shared with two members of the rival team. UC Berkeley and LBNL physicist Saul Perlmutter (Roy Kaltschmidt, LBNL) Perlmutter, 52, a professor of physics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and a faculty senior scientist at Lawrence Berkeley National Laboratory (LBNL), led the Supernova Cosmology Project that, in 1998, discovered that galaxies are receding from one another faster now than they were billions of years ago. He will share the prize with Adam G. Riess, 41, of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and Brian Schmidt, 44, of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s Mount Stromlo and Siding Spring Observatories, two members of the competing High-Z Supernova Search team. When the discovery was made, Riess was a postdoctoral fellow at UC Berkeley working with astronomer Alex Filippenko, who at different times was a member of both teams. Perlmutter is the fifth Nobel winner for UC Berkeley in the past 11 years, and the 22nd Nobelist overall. This is the ninth Nobel in Physics awarded to a UC Berkeley faculty member, the most recent winner being George Smoot in 2006. The most recent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nationwide rankings identify the Department of Physics as among the best in the nation. The accelerating expansion means that the universe could expand forever until, in the distant future, it is cold and dark. The teams’ discovery led to speculation that there is a “dark energy” that is pushing the universe apart. Though dark energy theoretically makes up 73 percent of the matter and energy of the universe, astronomers and physicists have so far failed to discover the nature of this strange, repulsive force. In recent years, Perlmutter has been working with NASA and the U.S. Department of Energy (DOE) to build and launch the first space-based observatory designed specifically to understand the nature of dark energy. A dark-energy mission was named the top telescope-building priority in an August 2010 report from a blue-ribbon committee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Using supernovae as cosmic yardsticks Perlmutter was a postdoctoral fellow at LBNL when he decided to focus on Type Ia supernovae as yardsticks to measure the geometry of the universe. Astronomers knew that the universe was expanding, but the main question at the time was whether the universe was open, and thus destined to expand forever, or closed, meaning that the expansion would eventually stop and the universe would collapse back on itself. He and his LBNL team were puzzled by initial results in 1997 indicating that, not only was the universe’s expansion not slowing down, it was speeding up, contrary to all cosmological theories. “The chain of analysis was so long that at first we were reluctant to believe our result,” Perlmutter said. “But the more we analyzed it, the more it wouldn’t go away.” The High-Z team came to the same conclusion at the same time, based on an independent set of Type Ia supernovae. “There was no hint of this when we started the project,” Riess said in 1998 while still a Miller Postdoctoral Research Fellow at UC Berkeley. “We expected to see the universe slowing down, but instead, all the data fit a universe that is speeding up.” The discovery, reported by both teams in 1998, has since been bolstered by independent measurements. The earliest and most important of these confirmations were by the Millimeter Anisotropy eXperiment IMaging Array (MAXIMA), a balloon-borne experiment led by UC Berkeley physicist Paul Richards, and the Balloon Observations Of Millimetric Extragalactic Radiation and Geophysics (BOOMERanG) experiment, led by the late Andrew Lange, a former UC Berkeley post-doctoral fellow, and Paolo De Bernardis. Team effort “This discovery was very much a team effort,” Perlmutter stressed, citing the efforts of the Supernova Cosmology Project’s individual members in theoretical studies of supernova dynamics, the detection of supernovae near and far, data analysis and interpretation, and other research components. Perlmutter graduated magna cum laude in physics from Harvard University in 1981 and began graduate work at the UC Berkeley, where he gravitated toward the study of astrophysics. He completed his Ph.D. with Richard Muller, UC Berkeley professor of physics, in 1986. While still a postdoctoral fellow, Perlmutter teamed up with fellow post-doc Carl Pennypacker to develop the technology to use Type Ia supernovae –which are bright enough to be seen across the universe – to measure cosmological distances. Other astronomers had observational data suggesting that Type Ias were all about the same intrinsic brightness, so that their apparent brightness from Earth could be used to calculate their distance. With observing time on several telescopes around the world, the Supernova Cosmology Project was able to test and improve its techniques. When the team eventually sat down with new data on Type Ia supernovae to calculate the basic parameters of the universe, however, the results were too bizarre to be believed. “The most striking part of the project was the huge skepticism,” recalled Pennypacker, now with UC Berkeley’s Space Sciences Laboratory and a guest in LBNL’s Physics Division. The skepticism was not only about proposed techniques, but about the underlying science. “Nobody believed we could do it,” he said,“and it was an enormous challenge to get things done.” Perlmutter, a member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a fellow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 has received numerous honors, including the 2006 Shaw Prize, shared with Schmidt and Riess; the 2007 Gruber Cosmology Prize, which he shared with his entire Supernova Cosmology Project team and the High-Z Supernova Search team; the 2003 California Scientist of the Year award; and the 2002 E. O. Lawrence Award in physics from the Department of Energy. He lives in Berkeley with his wife and daughter. Further information: Nobel Foundation announcement Lawrence Berkeley National Laboratory press release 美国 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 LBNL ) 中文介绍,来自中科院: http://www.lssf.cas.cn/kpzt/gwyjjg/201105/t20110506_3128474.html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release 以下来自网上其他摘抄。 所属:沪江英语 来源: nobelprize.org The Royal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s has decided to award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cs for 2011 with one half to Saul Perlmutter, and the other half jointly to Brian P. Schmidt and Adam G. Riess, for the discovery of the accelerating expansion of the Universe through observations of distant supernovae. 瑞典皇家科学院决定将 2011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一半授予萨尔 · 波尔马特,另一半授予布莱恩 · 施密特和亚当 · 里斯,以表彰他们通过观测遥远超新星发现宇宙的膨胀速度正在加快。 "Some say the world will end in fire, some say in ice..." 有人说世界将终于火海,有人说世界将终于冰川 …… What will be the final destiny of the Universe? Probably it will end in ice, if we are to believe this year's Nobel Laureates in Physics. They have studied several dozen exploding stars, called supernovae, and discovered that the Universe is expanding at an ever-accelerating rate. The discovery came as a complete surprise even to the Laureates themselves. 宇宙最终的命运究竟会何去何从?如果我们相信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住的研究结果,那么宇宙恐怕会终于冰川。他们研究了几十颗爆炸星(也被称为超新星)发现,宇宙的膨胀速度正在不断加快。这个发现让获奖者自己都大为惊讶。 In 1998, cosmology was shaken at its foundations as two research teams presented their findings. Headed by Saul Perlmutter, one of the teams had set to work in 1988. Brian Schmidt headed another team, launched at the end of 1994, where Adam Riess was to play a crucial role. 1998 年,两只研究小队所展示的成果让宇宙学的根基发生了动摇。其中一支队伍由萨尔 · 波尔马特领衔,从 1988 年开始研究工作;另一支由布莱恩 · 施密特领衔,从 1994 年年底开始工作,亚当 · 里斯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The research teams raced to map the Universe by locating the most distant supernovae. More sophisticated telescopes on the ground and in space, as well as more powerful computers and new digital imaging sensors (CCD, Nobel Prize in Physics in 2009), opened the possibility in the 1990s to add more pieces to the cosmological puzzle. 研究队伍用定位距离地球最远的超新星的办法来绘制宇宙地图。到了 20 世纪 90 年代,更精密的陆地和太空望眼镜装置、更强大的计算机系统以及全新的数字成像传感器( CCD, 2009 年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为人类拼制宇宙这副拼图提供了可能性。 The teams used a particular kind of supernova, called type Ia supernova. It is an explosion of an old compact star that is as heavy as the Sun but as small as the Earth. A single such supernova can emit as much light as a whole galaxy. All in all, the two research teams found over 50 distant supernovae whose light was weaker than expected - this was a sign that the expansion of the Universe was accelerating. The potential pitfalls had been numerous, and the scientists found reassurance in the fact that both groups had reached the same astonishing conclusion. 研究队伍用一种 Ia 型超新星做研究。 Ia 型超新星是由像太阳一样重却像地球一样小的致密星爆炸而成,这样一颗超新星所发射出的光和整个银河系一样多。总而言之,两支队伍发现了超过 50 颗遥远超新星,它们所发射出的光不如预计的那么明亮,这就意味着宇宙的膨胀速度正在加快。研究过程中存在很多潜在的缺陷,但是两支队伍得出了同样惊人的结论,这让科学家们对自己的研究结果比较放心。 For almost a century, the Universe has been known to be expanding as a consequence of the Big Bang about 14 billion years ago. However, the discovery that this expansion is accelerating is astounding. If the expansion will continue to speed up the Universe will end in ice. 近一个世纪以来,人类知道宇宙因为 140 亿年左右前的那次大爆炸而在膨胀。然后,宇宙膨胀速度正在加快的发现让世人震惊。如果膨胀速度持续加快,那么宇宙将会终结于冰川。 The acceleration is thought to be driven by dark energy, but what that dark energy is remains an enigma - perhaps the greatest in physics today. What is known is that dark energy constitutes about three quarters of the Universe. Therefore the findings of the 2011 Nobel Laureates in Physics have helped to unveil a Universe that to a large extent is unknown to science. And everything is possible again. 研究者们认为是暗能量推动宇宙膨胀速度加快,但是暗能量究竟是什么仍然是个未知数 —— 也许这是当今物理学界的最大难题。我们唯一知道的是宇宙的四分之三由暗能量所组成。所以说, 2011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研究结果最大程度上揭示了一个科学界所不知道的宇宙。而今,一切又皆有可能。 宇宙论:从宏观到精密—— 2006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简介 2006 年 10 月 3 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将本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美国宇航局哥达德空间飞行中心的约翰·马瑟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乔治·斯穆特,以表彰他们发现了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黑体谱形状及其温度在不同方向上的微小变化。他们利用 COBE (宇宙微波背景探索者)卫星进行的非常细致的观测,被誉为现代宇宙论发展成一门精密科学的起点。 首次发现宇宙微波背景辐射是在 1964 年。美国贝尔电话实验室的两位科学家阿罗·彭齐亚斯和罗伯特·威尔逊为此获得 1978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他们起初曾将这种辐射误为是自己的接收机上不相关的噪声 ( 实际上 , 宇宙微波背景是每当我们的电视机正常传输中断时接受到的那种“雪花”噪声的一部分 ) 。但是 , 早在 1940 年代,伽莫夫、阿尔弗和赫尔曼就做出了微波背景的理论预言,对后来关于宇宙起源的持续讨论作出了重要贡献。 当时主要有两种宇宙学理论在互相竞争 : 或者宇宙在最初的大爆炸中诞生然后继续膨胀 , 或者它总是处于在一种稳恒状态。大爆炸图景实际上预言了微波背景辐射的存在 , 因此,彭齐亚斯和威尔逊的发现自然让那种理论格外令人可信。 宇宙的起源 根据大爆炸图景 , 我们的宇宙是从一种极热的状态发展而来。关于宇宙的这种原初条件迄今尚无完善的理论 , 但看起来不久之后它就被密集得难以置信的辐射所充满。由这样一种发光“体”发出的辐射以特定方式分布于不同的波长,就像恒星一样,其发光的颜色(能谱 ) 只取决于温度:温度低时,颜色发红;温度高时,颜色发蓝。除温度之外,我们对这种辐射一无所知,但是可以确切地预言它的能谱看起来像什么样子。这种被称为黑体辐射的能谱也可以在实验室产生 , 德国科学家普朗克第一个描述了它们的特殊形状。我们自己的太阳实际上是“黑体” , 尽管它的光谱没有宇宙微波背景辐射那么完美。 根据大爆炸图景 , 背景辐射随宇宙膨胀逐渐变冷。然而能谱的原初黑体形状被保存下来。当辐射发出的时候 , 后来形成我们宇宙的混沌物质仍然是非常热的 , 温度大约在 3000 ℃左右。然而我们今天测量到的背景辐射已显著变冷 , 现在对应于一个温度仅为绝对零度之上 2.7 度的物体散发的辐射。这意味着辐射的峰值波长增加了 ( 黑体辐射的规律是温度越低 , 峰值波长越长 ) 。所以现在发现的背景辐射波长落到了毫米至厘米之间的微波区域。 离开地球 宇宙微波背景的第一批测量是在高山、火箭和气球上做的。地球大气吸收了许多辐射 , 因此测量需要在非常高的地方进行。但即使在这样的高处,可能实际上被测量的也只有属于背景辐射能谱的一小部分。能谱内一大部分波长的辐射被大气如此高效地吸收 , 以至测量必须在地球大气之外进行。因为首先,地面测量 ( 包括由彭齐亚斯和威尔逊所做的测量 ) 不能充分显示出辐射的黑体性质。这就使人们难于知道背景辐射是否真正是大爆炸图景预言的那种类型。此外 , 局限于地面的仪器不容易探查宇宙的所有方向,使它难以证明这种辐射的确是各向同性的真实背景。从卫星上进行测量能同时解决这两个问题——仪器可能置于大气之上,并且测量可容易地及于四面八方。 1974 年,美国宇航局邀请天文学家和宇宙学家为新的空基实验递交提案。这导致了 COBE 项目的启动。马瑟是这个庞大合作体(包含 1000 名科学家、工程师和其他人士)的真正动力。他也负责一台星载仪器(远红外绝对分光光度计) , 用于探查背景辐射的黑体谱。斯穆特则负责另一台重要的仪器(较差微波辐射计) , 用以寻找不同方向背景辐射温度的微小变化。 美国宇航局原来打算由一架航天飞机发射 COBE 。但是 , 在 1986 年挑战者号爆炸的悲剧事故以后 , 航天飞机的运作被中断了几年。这意味着 COBE 的未来处于危险之中。圆熟的交涉最后使马瑟及其合作者为 COBE 获得了专用的火箭 , 卫星最后在 1989 年 11 月 18 日发射。 仅 9 分钟观察以后就得到第一批结果 : COBE 记录了一条完美的黑体谱 ! 当这条曲线后来在 1990 年 1 月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展示时引起了全场起立欢呼。 COBE 曲线是曾经测量过的最完美的黑体谱之一。 星系的诞生 但这只是 COBE 的部分结果。斯穆特负责的实验,其设计目标是寻找微波背景不同方向的微小变化。宇宙不同部分微波背景温度的微小变化,可以提供关于星系和恒星如何形成的新线索,说明物质为什么不是像均匀的泥浆那样散开,而是这样集中于宇宙中特定的位置。微小的温度变化能显示物质在何处开始聚集。这个过程一旦开始 , 剩下的事就由万有引力主导 : 物质吸引物质 , 导致恒星和星系形成。然而若没有一个开始的机制 , 不论银河系,太阳,或是地球都不会存在。 试图解释物质的聚集如何开始的理论,与原初宇宙中的量子涨落有关。同样类型的量子涨落产生于物质和反物质粒子不断的产生和湮灭。今天宇宙中测量到的温度变化,可以认为是这些量子涨落的结果,而且根据大爆炸理论,恒星、行星、最后生命能够演化出来也要归因于此。没有这些量子涨落 , 构成我们的物质会以完全另外的形式均匀散布于宇宙之中。 可见物质和暗物质 当科学家们计划 COBE 实验时最初的想法是:为解释星系形成需要的微波背景温度变化,大约会是千分之一摄氏度。这已经很小了 , 但后来发现情况更糟 : 当 COBE 还在建造时 , 有研究者报告说,暗物质 ( 我们不能看见的宇宙中的大部分物质 ) 的影响意味着,要寻找的温度变化可能是在十万分之一度的范围。暗物质本身实际上是物质凝聚的一个重要动因 , 这意味着为解释这个过程的启动所需要的温度变化比早先设想的更小。 发现这样极小的温度变化是一个巨大挑战。即使重新设计仪器 , 从 COBE 得到的结果仍然变得比期望更加不确定和难于解释。这种变化是如此之小 , 以致它们很难与不相关的噪声区别开——那怎么能知道它们的确是真实的呢 ? 当结果最终在 1992 年发表时,发现它们能与地面测量关联起来:尽管地面测量比 COBE 的测量更加不确定,但两者记录到温度变化的空间方向却是完全一致的。 1992 年 4 月 29 日,英国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在一次采访中说, COBE 的结果“即使不是所有时代,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现” 。 宇宙论从猜想变为精确科学 在 COBE 的成功的鼓舞下,第二代宇宙背景各向异性探测卫星( WMAP )于 2001 年升空。由于 WMAP 的空间分辨率从其前辈 COBE 的 7 °提高到了 0.2 °,使得人们可以通过比较不同角度内测量到的温度变化,以前所未有(约 1 %)的精度测定宇宙中可见物质、暗物质以及暗能量的比例(分别约为 4 %, 23 %和 73 %)。因此 , COBE 项目可以并且已被看作为宇宙论成为精确科学的起点:宇宙学的计算第一次能与真实测量数据进行比较,这使得现代宇宙论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 COBE 和 WMAP 的测量为评估宇宙的基本形状提供了依据。 COBE 实验也开创了几个宇宙论和微粒物理学的新领域。新宇宙学测量目的在于更好的理解在背景辐射发出之前时刻发生的过程。在粒子物理学方面,目标是了解暗物质由什么构成。这是很快将在欧洲核研究中心使用的新 LHC 加速器 ( 大型强子对撞机 ) 的任务之一。 (资料来自瑞典皇家科学院网站信息) 宇宙的诞生 宇宙是如何诞生并且演化到今天的?其未来又将走向何方?这个科学命题 —— 或者说哲学命题,数千年来一直困扰着人类。 大约 14 年前,人们一度以为有了完美的答案:通过对于宇宙背景微波辐射的观测,天文学家最终验证了 1929 年爱德文哈勃 (Edwin Hubble) 的猜想,即宇宙诞生于大约 137 亿年前的大爆炸 (Big Bang) 。之后,随着宇宙的演化,银河系、太阳系、地球,乃至我们人类自身,都陆续登场。 2006 年 10 月,正是凭借这一重要成就,美国科学家乔治斯穆特 (George F Smoot) 、约翰马瑟 (John C Mather) 分享了该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我们对宇宙的了解,显然也还刚刚开始。就在此一个月后,美国航空航天局 (NASA) 公布的最新研究结果表明:至少在 90 亿年前,一种被称为 “ 暗能量 ”(dark energy) 的神秘力量已经存在。 也就是说,在整个宇宙诞生后不到 50 亿年时,就开始受到暗能量影响。而此前,科学家普遍认为,在宇宙的早期,或许这种力量并不存在,因为那个时候主宰一切的还是我们熟悉的引力。 尽管这一结果仍不能确定地告诉我们宇宙的未来是怎样的,但显然,它为我们彻底理解宇宙的运行规律带来了新的曙光。相关的论文也将发表在 2007 年 2 月美国《天体物理学报》 (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 上。 这一研究小组的负责人、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John Hopkins) 教授阿德姆瑞斯 (Adam Riess) 在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 “ 我们距离真正了解暗能量仍然很远。但很显然,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因为它给出了更多的 ‘ 线索 ’(clue) 。 ” 宇宙为什么加速膨胀? 暗能量的发现过程极富戏剧性。按照宇宙大爆炸理论,在大爆炸发生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宇宙的膨胀速度将因为物质之间的引力作用而逐渐减慢,就像缓慢踩了刹车的汽车一样。也就是说,距离地球相对遥远的星系,其膨胀速度应该比那些近的星系慢一些。 但 1998 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UC Berkeley) 物理学教授、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 (LBNL) 高级科学家索尔皮尔姆特 (Saul Perlmutter) ,以及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布赖恩施密特 (Brian Schmidt) 分别领导的两个小组,通过观测发现,那些遥远的星系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远离我们。 换句话说,宇宙是在加速膨胀,仿佛一辆不断踩油门的汽车,而不是像此前科学家所预测的那样处于减速膨胀状态。 这样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观测结果,从根本上动摇了对宇宙的传统理解。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促使所有的星系或者其他物质加速远离呢? 科学家们将这种与引力相反的斥力来源,称为 “ 暗能量 ” 。但 “ 暗能量 ” 到底意味着什么?至今我们能够给出的,只是一个十分粗略的宇宙结构 “ 金字塔图景 ” : 我们所熟悉的世界,即由普通的原子构成的一草一木、山河星月,仅占整个宇宙的 4% ,相当于金字塔顶的那一块。 下面的 22% ,则为暗物质。这种物质由仍然未知的粒子构成,它们不参与电磁作用,无法用肉眼看到。但其和普通物质一样,参与引力作用,因此仍可能探测到。作为塔基的 74% ,则由最为神秘的暗能量构成。它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由于我们对其性质知之甚少,所以科学家还不清楚如何在实验室中验证其存在。惟一的手段,仍然是通过天文观测这种间接手段来了解其奥秘。对 Ia 类型超新星 (supernova) 的爆发进行观测,则是目前最主要观测手段。这种超新星是由双星系统中的白矮星 (white dwarf) 爆炸形成的,亮度几乎恒定。这样,通过测量其亮度,就可以知道其和地球之间的距离,进而了解其速度。 借助哈勃这样灵敏的天文仪器的帮助,我们至少可以观测到 90 亿光年之外,即了解宇宙在 90 亿年前的信息。 霍普金斯大学教授阿德姆瑞斯给我们展示的最新 “ 暗能量 ” 场景如下: 在大爆炸后的初期,宇宙经历了一个急速膨胀阶段。此后,由于暗物质以及物质之间的距离非常接近,在引力作用下,宇宙的膨胀速度开始减速。 然而,至少在 90 亿年前,宇宙中另外一种力量 —— 表现为排斥力量的暗能量已经出现,并且开始逐步抵消引力作用。 随着宇宙的膨胀,不断增长的暗能量终于在大约 50 亿至 60 亿年前超越引力。此后,宇宙从减速膨胀,转变为加速膨胀状态,并且一直持续至今。 爱因斯坦的遗产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物理学教授李淼曾经半开玩笑地表示: “ 有多少暗能量专家,就有多少暗能量模型。 ” 也许这种说法不无夸张之处,但暗能量在理论方面的混沌状况,从中也可见一斑。 其中,最具戏剧性的理论,则是复活爱因斯坦当年提出的 “ 宇宙常数 ”(cosmological constant) 。 1917 年,被认为是整个 20 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Albert Einstein) ,为了建立一个稳态宇宙模型,最早提出了这个概念。不过,后来就连他本人也承认, “ 宇宙常数 ” 只是一个错误的概念。 但暗能量的存在,则为宇宙常数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如果暗能量就是这个宇宙常数的话,那么它的力量强弱将只和宇宙的大小有关。随着宇宙的膨胀,其体积逐渐增大,因而暗能量也将逐渐增大。最终,它会达到一个临界点,使得宇宙从减速状态变成加速状态,并且一直加速下去。上海市第 54 中学 预一( 1 )叶梓 暗能量( Dark energy ) 臺中縣立中港高級中學物理科王尊信老師 / 國立彰化師範大學洪連輝教授責任編輯 所謂暗能量是就指在宇宙中,不發射光子也不吸收光子的能量,占整個宇宙的三分之二,是組成宇宙最重要的成員,但是因為它均勻分布在宇宙中,所以無法界由堆聚或欠缺而測出它的存在,另外它也無法藉由發射或吸收電磁波加以觀測,因此目前我們對這種能量所知非常有限。 根據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 (general relativity) ,宇宙的膨脹速度與宇宙的能量密度及壓力有關,因此為了能夠解釋目前所觀測到的宇宙加速膨脹的暴漲理論 (inflationary theory) ,我們需要引入暗能量,方能提供足夠的負壓力。 所謂暴漲理論是說 : 在宇宙尺度中,四大基本力:重力、電磁力、強作用力與弱作用力,我們只需考慮重力,因此根據重力相吸的特性,使宇宙在發生大霹靂爆炸後,一方面因為爆炸而膨脹,但另一方面,則受到重力吸引,因此目前宇宙膨脹,應是減速膨脹,即未來的膨脹速度應小於過去的膨脹速度,甚至將來有一天膨脹會停止而開始收縮,就好像簡諧振盪 (simple harmonic oscillation ,簡稱為 SHO) 一樣。然而目前種種觀測都不利於這種減速膨脹的模形,從 1998 年美國勞倫茲伯克萊國家實驗室 (Lawrence Berkeley National Laboratory) 的超新星 (supernova) 爆炸,到宇宙微波背景輻射 (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 radiation ,簡稱為 CMB 、 CMBR 、 CBR 或 MBR) ,種種證據都顯示宇宙正在作加速膨脹,因此暗物質的模型正式被提出。 除了上述的暴脹理論的宇宙能量密度,暗能量另一項有利的模型就是宇宙常數。所謂宇宙常數 (cosmological constant) 是愛因斯坦在 1917 年推導重力場的膨脹與收縮解時,為了維持靜態宇宙觀所引入的一個常數,然而在 1929 年哈伯提出宇宙膨脹理論以後,愛因斯坦非常懊惱提出宇宙常數這個概念,並宣稱這是他一輩子所犯下最大的錯誤。所謂宇宙常數是指如果宇宙中只存在一般物質,則宇宙膨脹加速度小於零,亦即宇宙應作減速膨脹,此時宇宙常數等於零,顯示宇宙因為重力吸引影響最大。反之,如果宇宙膨脹加速度大於零,意即宇宙作加速膨脹,此時宇宙常數大於零,顯示另外看不見的因子大於重力吸引的影響,因為這種能量與物質目前無法偵測,因此命名為暗能量與暗物質 (dark matter) 。 暗能量模型對於宇宙未來的影響最大,因為如果宇宙作減速膨脹,則宇宙未來有可能回到大霹靂的條件,但是如果宇宙是加速膨脹,則宇宙的未來,可能是因為星際間距離太過遙遠,而使得彼此相互作用過於微弱,而使宇宙未來變成沉寂而冰冷的世界。
美国《国际天文与天体物理学杂志》和《宇宙学杂志》 发表梅晓春文章证明爱因斯坦奇异性黑洞不存在 福州原创物理研究所 美国《国际天文与天体物理学杂志》(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和《宇宙学杂志》 ( Journal of Cosmology ) 近日发表福州原创物理研究所梅晓春先生两篇证明爱因斯坦奇异性黑洞不可能存在的文章。 这一组文章的发表意味着,目前宇宙学和天体物理学中流行的种种时髦怪诞理论行将退出历史舞台。霍金《时间简史》中描述的,宇宙诞生于时空奇点、黑洞内物质崩塌于奇点,以及所谓的白洞、虫洞和时间机器等被证明都是神马浮云,爱因斯坦引力理论的弯曲时空描述方式面临严峻的挑战。 国际主流物理学刊物发表这种从本底上质疑爱因斯坦引力理论的文章,这也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梅晓春文章的发表意味着,在重大基础科学问题研究上,中国本土学者走向世界舞台迈出了重要的一步。让我们高举双手,迎接新一轮物理学革命的到来。欢迎任何尊重科学,真心探索真理的学者,加入到重建时空、引力和宇宙学的行列中来! 梅晓春文章的要点如下: 1. 现有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黑洞理论计算的边界条件有误。按照正确的计算方法,黑洞内物质不可能向中心崩塌。,黑洞中心点密度不可能无穷大。因此如果宇宙中存在黑洞,也只能是牛顿黑洞,不可能是爱因斯坦奇异性黑洞,宇宙从密度无穷大的奇点中诞生的论断也是不可能的。 2. 严格按照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计算, 不论物体的质量和密度多少,即使日常生活中见到的细圆环,空心球,实心球和双球体等,其中心点上都会出现时空奇点。物体表面的空间也是高度弯曲的,这显然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物质静态线状分布、平面分布和柱状分布的计算结果也与实际情况不符,也就是说对于物理上最简单的物质分布形式,爱因斯坦引力理论的计算结果都是不对的。 3. 因此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不具有普遍的意义,它只是在静态球对称弱引力场条件下有效,在一般的情况下不成立。将爱因斯坦引力理论作为物质相互作用的基本理论是不合适的。 梅晓春文章的结果是现有物理学主流理论绕不过去的壁垒,物理学唯一的出路只能是放弃引力的弯曲时空描述方式,回到传统的平直时空动力学描述方式上来。 事实上梅晓春已经证明, 将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球对称。施瓦西解变换到平直时空描述,可以得到的修正的牛顿引力公式, 同样能描述水星近日点进动等有质量的物体在引力场中的运动。用它来描述宇宙膨胀过程,得到的宇宙学运动方程比现有弗里德曼过程多出修正项,不需要暗能量的假设就能解释超新星的高红移。采用弯曲时空的方法描述引力既是不可能的,也是没有必要的,详细论证可见附件。更多的内容请见梅晓春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mxc001 )。 2011 年 10 月 1 日 梅晓春文章中文版见附件,英文版见以下链接: 1. http://www.scirp.org/Journal/Home.aspx?JournalID=490utm_source=fnewsletterkeywordsutm_medium=ijaa11070102utm_campaign=homepage ( Mei Xiaochun, The Precise Inner Solution of Gravity Field Equations of Hollow and Solid Spheres and The Theorem of Singularit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pp.109-116, Pub. Date: 2011-09-27, DOI: 10.4236/ijaa.2011.13016). 2. http://journalofcosmology.com/Contents13.html ( Mei Xiaochun, Singularities of the Gravitational Fields of Static Thin Loop and Double Spheres — Singularity black holes do not exist in nature, J ournal of Cosmology, Vol. 13 ). try{parent.JS.modules .content.setHeight();}catch(e){}
去年年底收到《宇宙学期刊》( Journal of Cosmology )的一封邀请信,征稿关于“意识和宇宙”这一主题的文章,特约主编是Sir Roger Penrose and Dr. Stuart Hameroff。最近, 这一期 的文章已经在线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其中我知道的作者有:Roger Penrose, StuartHameroff,Brandon Carter,Paola Zizzi, GianCarlo Ghirardi,Don N. Page,Deepak Chopra等。值得指出的是,关于《宇宙学期刊》最近有些争议(的确,它的界面风格很特别)。 我的文章:意识的量子物理效应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quantum measurement and consciousness has been studied since the founding of quantum mechanics (von Neumann 1932/1955; London and Bauer 1939; Wigner 1967; Stapp 1993, 2007; Penrose 1989, 1994; Hameroff and Penrose 1996; Hameroff 1998, 2007; Gao 2004, 2006b, 2008b). Quantum measurement problem is generally acknowledged as one of the hardest problems in modern physics, and the transition from quantum to classical is still a deep mystery. On the other hand, consciousness remains another deep mystery for both philosophy and science, and it is still unknown whether consciousness is emergent or fundamental. It has been conjectured that these two mysteries may have some intimate connections, and finding them may help to solve both problems (Chalmers 1996). There are two main viewpoints claiming that quantum measurement and consciousness are intimately connected. The first one holds that the consciousness of an observer causes the collapse of the wave function and helps to complete the quantum measurement or quantum-to-classical transition in general (von Neumann 1932/1955; London and Bauer 1939; Wigner 1967; Stapp 1993, 2007). This view seems understandable. Though what physics commonly studies are insensible objects, the consciousness of observer must take part in the last phase of measurement. The observer is introspectively aware of his perception of the measurement results, and consciousness is used to end the infinite chains of measurement here. The second view holds that consciousness arises from objective wavefunction collapse (Penrose 1989, 1994; Hameroff and Penrose 1996; Hameroff 1998, 2007). One argument is that consciousness is a process that cannot be described algorithmically, and the gravitation-induced wavefunction collapse seems non-computable as a fundamental physical process, and thus the elementary acts of consciousness must be realized as objective wavefunction collapse, e.g., collapse of coherent superposition states in brain microtubules. Though these two views are obviously contrary, they both insist that a conscious perception is always definite and classical, and there are no quantum superpositions of definite conscious perceptions. Different from these seemingly extreme views, it is widely thought that the quantum-to-classical transition and consciousness are essentially independent with each other (see, e.g. Nauenberg (2007) for a recent review). At first sight, this common-sense view seems too plain to be intriguing. However, it has been argued that, by permitting the existence of quantum superpositions of different conscious perceptions, this view will lead to an unexpected new result, a quantum physical effect of consciousness (Gao 2004, 2006b, 2008b). In this article, we will introduce this interesting result and discuss its possible implications.
这学期我在中科院研究生院讲授的宇宙学课程十一假期后才开始上课,有好几位同学向我询问本课程的参考书,以及开课前这段时间应该预习些什么内容,这里略述一二。 参考书:我讲课的内容并不按照单一的教材,这次讲课可能会随着课程进度写一些讲义供同学使用。我自己备课的参考书有十几本,其中主要的是下面几本: R. Kolb M. Turner: The Early Universe, 1986 或1994 D. Lyth A. Liddel: The Primordial Density Perturbation: Cosmology, Inflation and the Origin of Structure, 2009 S. Weinberg: Cosmology, 2008 V. Mukhanov: Physical Foundations of Cosmology, 2005 S. Dodelson: Modern Cosmology, 2003 J. Peacock: Cosmological Physics, 1998 H. Mo, F. van den Bosch, S. White, Galaxy Formation and Evolution, 2010 其中,[1,2]两本书的深度比较适中,[1]对于早期宇宙的物理介绍得较为明白流畅, 比较适合做教材且对现代的宇宙学研究介绍得更多,但内容着重点与本课程不完全相同。[3-5] 的内容比较深,不太适合初学者。 对现代的研究介绍得比较广泛。如果只读一本书的话,我觉得[1]或者[6]比较合适。当然,如果同学手头已经有其它的宇宙学书籍,也不妨先读手头已有的书,因为最基本的内容总是一样的。 广义相对论是宇宙学的基础,因此最好同时学习广义相对论的课程。本学期广义相对论课程开始较晚,因此我在开始讲宇宙学时也会简单介绍一些相对论的内容(明年会协调广义相对论课较早开始)。同学不妨预习一下广义相对论的内容,这方面的经典著作是 S. Weinberg: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principles and applications of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1972, 本书有科学出版社的中译本(引力论和宇宙论),且对宇宙学的介绍虽然有点过时,但基础的内容也讲得很好。当然,也可以读其它的广义相对论入门书籍,内容都差不多。就快速入门和满足本课程的学习要求而言,象温伯格这样用传统的张量分析观点介绍广义相对论的数学就足够了,可以暂不必学现代微分流型的抽象理论(如果感兴趣,可以以后再花较多时间学习这一数学理论)。 顺便说一句,去年我在讲授这一课程时发现,有的同学虽然大学本科是物理专业的,但竟然从没有学过狭义相对论。坦白地说,我真难以理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作为现代物理学的两大基础,应该是所有物理专业的同学都必须掌握的基础知识,而且应该是多层次、多角度学习过的,例如,在低年级的普通物理的力学、电磁学和高年级的电动力学中都应有关于狭义相对论的内容,或者如果担心学生和教师程度低一些学不好、教不好,至少也应该在大学四年的培养过程中安排好好学上一次。如果一所大学的物理系在制订其本专业的教学计划时竟然没有把狭义相对论列为必须学习的内容,那我认为说它是误人子弟也不为过。我们的教育部前几年整天搞高校教学评估,折腾得人仰马翻,遭到舆论的普遍反对。但有些人还认为,这种强行要求各高校向同一标准看齐的作法对一流大学不合适,但对某些水平较低的学校还是有提高作用的。从这件事来看,我非常怀疑所谓的教学评估对任何学校有任何提高作用,因为培养方案上这么明显的缺陷也没有被教学评估所发现和改正。
宇宙再电离 Cosmic Reionization 在宇宙大爆炸初期,物质处于一个高温高密的等离子体状态,随着宇宙的膨胀而不断冷却。质子和电子复合成氢原子,几乎完全中性的宇宙进入了相对平静的黑暗时期(见本卷中陈学雷撰写的关于黑暗时期的文章)。而在我们今天的宇宙中,星系际介质里的气体是高度电离的。这之间,宇宙经历了从中性到电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演化阶段再电离。宇宙再电离开始于第一代恒星形成并放出宇宙第一缕曙光的时候(大约在大爆炸后4亿年),这些恒星和星系发出的高能光子中有一部分透出,使星系周围比较稀薄的气体电离。随着星系的不断形成,电离区逐渐扩大并相互连结。当电离区覆盖整个宇宙中的星系际介质时,再电离完成。宇宙的再电离是星系形成与演化的关键阶段,也是至今人类所认知的宇宙演化历史中的一块重要空白,因此近年来已成为宇宙学与天体物理学中的一个极活跃的研究方向。 现在人们对宇宙再电离的了解主要来自两方面的观测。再电离时期的自由电子散射微波背景辐射光子,可以将其温度各向异性转化成偏振。根据对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偏振的观测,再电离发生的平均红移在11左右(Dunkley et al. 2009)。可是微波背景的数据给出的是一个积分的限制,对再电离发生时间的限制是粗略的。另一方面,人们在高红移类星体的光谱中看到了频率高于Ly端的完整吸收槽(Gunn-Peterson trough),从而估计氢的再电离在红移6左右完成(Fan et al. 2006)。 除了氢的再电离外,氦也发生再电离。氦原子被电离一个电子的电离能为24.6eV, 与氢原子13.6eV的电离能比较接近,可能是同时完成的。氦电离两个电子的电离能为54.4eV, 一般恒星产生的光子能量不足以使之电离,因此可能是较晚时期(红移~3)由类星体发出的高能光子电离的。 图1 再电离时期示意图(S.G.Djorgovski 等制作) 对宇宙再电离的研究,观测上存在很大困难,理论上目前也有很多不确定性。由于再电离所处的红移很高,而贡献主要电离光子的电离源又是质量相对小、光度相对低的矮星系,我们至今未能对他们进行直接探测。 但由于中性氢对Ly光子吸收的光学深度非常大,因此很难对中性度高于10 -2 的区域做出任何限制。此外,高红移的星系巡天正在寻找越来越遥远的星系,并已找到红移7至8的星系候选者。但由于这些星系都是高亮度星系,并不能代表大部分再电离时期的星系,因此它们对宇宙再电离的限制也很弱。影响再电离的许多天体物理过程目前也没有解决,如第一代恒星和星系是如何形成的(参见本卷中岳斌、陈学雷撰写的相关问题),它们的质量是如何分布的,它们演化产生的金属元素能否有效地分布到星际介质中,哪些天体贡献了再电离的光子,每种电离源分别贡献了多少等等。因此,再电离的具体情形,如宇宙的电离度是如何演化的,电离区是什么形状,它们又是如何分布的,早期恒星形成对下一代恒星形成会有怎样的影响等等也是有待解决的问题。 图2 James-Webb 空间望远镜(JWST), NASA。 下一步对宇宙再电离的观测计划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首先,我们当然希望能够直接观测再电离时期的星系,尤其是贡献主要电离光子的矮星系,或者至少是其中比较亮的一些。未来的空间望远镜JWST(The James Webb Space Telescope)将在红外波段担负起这个重任。此外,目前国际上正在策划建造30米级的光学望远镜,包括美国的TMT,GMT,欧洲的ELT等,这些望远镜将具有很强的集光能力,通过挑选适当的大气透明窗口波段,将可以观测宇宙早期的星系。 中性氢的21cm谱线探测是对再电离时期各种中性结构的最直接而有效的观测手段。21cm线是中性氢原子基态的超精细结构谱线,直接与宇宙中的中性氢相联系。一方面,由于21cm线的自发跃迁概率极小(平均每个氢原子需要约1000万年才自发跃迁一次),在较大的中性度,甚至是完全中性的环境下都难以饱和,因此它非常适合于用来探测宇宙再电离时期的中性结构。另一方面,21cm线是一条确定频率的谱线,在不同的射电波段观测到的21cm谱线对应的是不同红移处的信号,从而我们可以得到宇宙结构演化及星系际介质电离过程的三维信息。利用21cm谱线探测宇宙再电离主要有两种方法。现在讨论较多的是21cm层析(tomography)方法,也就是以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为背景源,观测不同红移处的星际介质对背景辐射的吸收或发射21cm光子所产生的信号。氢原子的21cm谱线有一个特征温度自旋温度,根据自旋温度与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亮温度的相对高低,星际介质中的氢原子会发射或吸收21cm光子,使微波背景的亮温度略有升高或降低,从而使宇宙微波背景的亮温度产生一定幅度的涨落。氢原子的自旋温度主要取决于气体热运动温度和电离源的辐射谱及其强度,另一方面,21cm吸收或发射的强弱还与各个地方中性氢原子的多少有关,从而与各处的电离度、密度有关,因此探测微波背景辐射各个地方亮温度的改变就反映了宇宙中该处星际介质的再电离状况,密度分布,温度信息和电离源的性质。第二种方法是21cm森林观测。这种观测是以非常高红移(红移6以上)的类星体或伽玛射线爆的余辉作为背景射电辐射源,探测视线方向上各种结构产生的21cm吸收线。不同红移上的结构在类星体或伽玛爆余辉光谱上的不同频率处产生吸收线,形成森林似的光谱结构。同样地,21cm吸收线的强弱反映了吸收体的温度、密度、电离度,以及电离源的辐射状况。不同于21cm层析方法的是,21 cm森林信号更加敏感于星际介质的温度,能够更有效地提取宇宙温度演化的信息。 图3. 21CMA 阵列 今天世界上已建造的或是正在建造中的大型射电天线阵中,以宇宙再电离的21cm探测为主要科学目标的有:21CMA(21 Centimeter Array),GMRT(Giant Meterwave Radio Telescope),MWA(Murchison Wide-Field Array),LOFAR(Low Frequency Array)和PAPER(Precision Array to Probe Epoch of Reionization)。这些射电天线阵都将可以用来对再电离时期的宇宙进行21cm层析观测和21cm森林观测。其中21CMA是我国用于宇宙第一缕曙光探测的大型低频射电望远镜阵列,已于2006年在新疆天山深处落成,成为世界上最早投入观测运行的21cm探测阵列,目前处于收集数据及数据处理阶段。此外还有处于仪器设计阶段的SKA (Square Kilometer Array),这是未来更为强大的低频射电天线阵,它不仅可以进行前两种观测,还将最终实现21cm的成像观测。 但是,宇宙再电离的21cm信号非常弱。再电离时期的21cm谱线红移到今天都到了米波波段,在如此低频的波段,银河系的射电辐射要比我们所要探测的21cm信号高5个数量级!此外还有银河系外的射电源(如河外星系的射电辐射),地球上电视、广播、手机等通信干扰,以及地球大气的电离层干扰。为了从一堆噪声中提取微弱的信号,我们必须首先对这些噪声的特征了解得一清二楚。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是对银河系前景作模型拟合,认证出尽可能完备的河外射电点源,并利用不同成分的辐射谱的平滑性扣除包括地球电离层干扰、人为射电信号干扰以及偏振源在内的所有前景噪声,留下源于再电离时期的21cm扰动信号。为了观测宇宙深处暗弱的21cm信号需要巨大的有效接受面积以提高灵敏度, 因此,用于观测21cm信号的天线阵都十分庞大,对大量数据的相关运算、仪器的实时校准等也都提出了相当高的要求,不过现代数字电子技术也在飞快发展,因此有望解决这些数据处理问题。除此以外,对于21cm森林探测,它需要首先找到非常高红移的射电源(类星体或伽玛爆的余辉),这本身就是对现代观测技术的一个挑战。 在理论上,宇宙再电离的研究已远远走在了观测的前面。人们建立了各种宇宙再电离的模型。对于再电离是首先发生在高密度区还是低密度区,典型电离区的大小等都曾有过不同的看法。目前较流行的模型,是Furlanetto等人在借鉴了辐射转移数值模拟结果的基础上提出的泡泡模型(bubble model)。根据这一模型,在宇宙平均密度较大的区域,形成了较多的恒星和星系,这些星系产生的电离光子在高密度区形成较大的共同电离区(星系团尺度)。这些电离区最后互相连接而完成再电离。不过,这个模型比较适合再电离开始时期,当电离区密度较高时就难以使用了,而且目前此模型与数值模拟在定量结果上也有一些差异。基于这些模型,我们可以建立模型中的物理参数与可观测量之间的联系,利用未来的观测数据对模型做出限制,从而去理解宇宙的再电离。但是,宇宙再电离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物理过程,其中涉及到恒星及星系的形成,它们对周围介质及下一代恒星形成的各种反馈过程,以及辐射转移过程。这些复杂的过程难以用解析的形式都描述出来并整合进一个模型之中。因此,宇宙再电离的研究需要求助于数值模拟的方法,以求更真实地描述宇宙再电离的过程。数值模拟必须具有足够大的体积以包含足够多的电离区,从而合理的描述他们的统计性质与环境因素。同时,由于小尺度上的诸多反馈过程与辐射转移对再电离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所以,宇宙再电离的数值模拟需要跨越10个数量级以上的动态范围。再考虑到结合了辐射转移的数值模拟非常复杂,这导致的一个直接结果就是非常庞大的计算量。这对计算机的运算能力和存储能力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在计算机技术不断进步的同时,科学家们也在研究新型的算法,再电离的数值模拟正在取得飞速的进展[4]。 当然,理论的研究最终还要与观测相结合。一方面,我们需要从理论上更真实地描述宇宙再电离的过程,努力建立物理过程与可观测量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我们期待着未来的观测技术会越来越成熟,为我们从观测上限制物理参量进而从根本上理解宇宙再电离的过程打下良好的基础。 参 考 文 献 Dunkley J et al., Five-Year Wilkinson Microwave Anisotropy Probe (WMAP) Observations: Likelihoods and Parameters from the WMAP data . Astrophysical Journal Supplements, 2009, 180: 306-329. Fan X, Carilli C, Keating B. Observational Constraints on Cosmic Reionization . Annual Review of Astronomy Aastrophysic, 2006, 44, 415-462. Furlanetto S R, Zaldarriaga M, Hernquist L. The Growth of H II Regions During Reionization . Astrophysical Journal, 2004, 613, 1-15. Trac H, Cen R, Loeb A. Imprint of Inhomogeneous Hydrogen Reionization on the Temperature Distribution of the Intergalactic Medium . Astrophysical Journal, 2008, 689, L81-L84. Iliev I T, Mellema G, Pen UL, Merz H, Shapiro PR, Alvarez MA, Simulating Cosmic Reionization at Large Scales I: the Geometry of Reionization, Mon.Not.Roy.Astron.Soc.369:1625-1638,2006 Xu Y, Chen X, Fan Z, Trac H, Cen R, The 21 cm Forest as a Probe of the Reionization and the Temperature of the Intergalactic Medium, Astrophysical Journal 704, 1396-1404(2009) Furlanetto S R et al., Astrophysics from the Highly-Redshifted 21 cm Line, science white paper submitted to the US Astro2010 Decadal Survey Galaxies across Cosmic Time Science Frontier Panel, arxiv:0902.3011 Furlanetto S R, Oh S P, Briggs F, Cosmology at Low Frequencies: The 21 cm Transition and the High-Redshift Universe, Physics Report 433 (2006) 181-301 撰稿人: 陈学雷、徐怡冬 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北京大学天文系
能动张量守恒定律对宇宙学的深刻影响 ( 宇宙演化中的逻辑关联Ⅻ 主流宇宙学的理论 基础(五) ) 我在《宇宙演化中的逻辑关联Ⅻ 主流 宇宙学的理论 基础(一)》那篇博文中曾指出 : 在 主流宇宙学中,没有考虑自由引力场的能量也没有充分应用 引力体系的能动张量守恒定律;特别是没有注意到爱因斯坦守恒定律也可类似于 Lorentz 与 Levi-Civita 守恒定律那样,既 有可能 阻止黑洞的 出现,又有可能 阻止 宇宙大爆炸出现。(请参考我在早先发表的《 在爱因斯坦守恒定律的基础上也可建立 不存在大爆炸的宇宙模型》那篇博文)。现在我们来详细说明这个问题。 在上述讨论中,我们看到, 能动张量守恒定律对宇宙的演化是有深刻影响的。 参考文献 Weinberg S. 1972,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Wiley, New York . Chen F. P. 2009, Further study on the conservation laws of energy-momentum tensor density for a gravitational system. Int.J.Theor.Phys.48 , 847. 陈方培 .2008, Lorentz 与 Levi-Civita 守恒定律对 黑洞形成的影响及其它 ( 引力体系协变的能动张量密度及其守恒定律与某些应用 Ⅳ ).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200809-272. Chen F. P. 2008, Field equations and conservation laws derived from the generalized Einsteins Lagrangian density for a gravitational system and their implications to cosmology. Int.J.Theor.Phys.47,421. 陈方培 .2008, Lorentz 与 Levi-Civita 守恒定律及推广的 爱因斯坦 场方程 对宇宙演化的影响 ( 引力体系协变的能动张量密度及其守恒定律与某些应用Ⅲ ).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200804-452.
主流 宇宙学的理论 基础(一) 目前以宇宙大爆炸和宇宙大 暴胀作 为其形象特点的主流宇宙学 的理论基础为 : 5 ),应用了基本粒子的标准理论,还采用了超对称和超引力理论、超弦理论的一些观点和看法来研究宇宙中的物质场。要知道,在基本粒子的标准理论中也还有一些问题尚未定论,如 Higgs 粒子是否存在?等等,而超对称和超引力理论以及超弦理论还不很成熟;用它们来研究宇宙中的物质场,虽可开拓眼界,也可能带来负面影响。 本专题将分别探讨和评论上述理论基础,我在前些时已详细论述过宇宙学原理,故下面几篇博文只讨论理论基础 1 )、 2 )、 4 )、 5 )。 参考文献 Weinberg S. 1972,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Wiley, New York . Plebanski J. , Krasinski A. 2006, A introduction to general relativity and cosmology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New York. 冯麟保 .1994, 宇宙学引论 . 科学出版社 , 北京 . Chen F. P. 2009, Further study on the conservation laws of energy-momentum tensor density for a gravitational system. Int.J.Theor.Phys.48 , 847. 陈方培 .2008, Lorentz 与 Levi-Civita 守恒定律对 黑洞形成的影响及其它 ( 引力体系协变的能动张量密度及其守恒定律与某些应用 Ⅳ ).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200809-272.
太极图隐含狭义相对论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 李 燮 我在科学网论坛个人学术展示和博客上发表的 《两重宇宙大循环》中提出了物质宇宙和光子宇宙相互循环的宇宙模型。在这个循环模型中,物质宇宙通过光子向光子宇宙循环,光子宇宙又通过引力子向物质宇宙循环,循环的规律严格遵循狭义相对论的时空原理。随着相对速度逐渐提高,空间尺度会逐渐缩短,直到相对速度提高到光速,空间尺度为零,化着一个数学奇点,也就是宇宙的终点。更有意思的是,一个宇宙的终点,却是另一个宇宙的起点。 这样的循环方式让我联想到中华文明宝库中的精髓之一太极图。太极图形象的动态视觉和神秘的循环原理,引导我对它进行了开创性的潜心研究。工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发现:太极图隐含狭义相对论! 中国人对太极图都很熟悉,如下图所示。在一个大圆中,取大圆半径为直径作二段在大圆的圆心处相切的小半圆,就画出了承载五千年文明之道的太极图。 太极图 在太极图中, O 点为大圆的圆心,也是二段小半圆的切点; A 点和 B 点分别是二段小半圆与大圆的切点,显然线段 AB 通过 O 点; A 点是圆周上任意一点;连接 A 点和 B 点, 将线段 A B 与小半圆的交点定义为 O 点;过圆心 O 作线段 AA 的垂线,垂足为 D 。 上述定义看似平常,不过是平面几何中的圆与三角形而已。但是在太极图中,上述圆与三角形之间看似平常的几何关系,却隐含着狭义相对论的时空原理。 在太极图中,如果阴阳二象分别代表光子宇宙和物质宇宙,那么只要我们分别对上述线段和点赋予相应的物理定义, 隐含的狭义相对论时空原理就将一目了然 。 首先我们赋予相应的速度定义: A 点代表物质宇宙的速度零点; A 点代表物质宇宙的任意速度点, A 只能沿着圆弧 AA B 从 A 点变化到 B 点,线段 AA 的长度就是 A 点的速度大小,过 A 点指向 B 点的方向代表 A 点的速度方向。 根据速度定义,很容易推导出, B 点就是物质宇宙的速度极限点,也是光子宇宙的速度零点。也就是说线段 AB 的长度就是光速 C 的大小。 然后我们赋予相应的尺度定义:线段 AO 的长度代表物质宇宙实体的初始尺度,线段 A O 的长度代表物质宇宙实体在运动速度下的相对尺度。 通过简单的几何运算,可得 _________ OD = AO 1- ( AA / 2 AO ) 2 因为 A O = OD , 2AO = AB ,所以 _________ A O = AO 1- ( AA / AB ) 2 按照速度、尺度定义: A O = L AO = L AA = V AB = C ,可得 ______ L = L 1- ( V/C ) 2 式中, L 代表物质宇宙实体的相对尺度 L 代表 物质宇宙实体的初始尺度 V 代表物质宇宙 实体 的运动速度 C 是光波在真空中的传播速度 显然,上述关系式就是狭义相对论的时空原理。既然我们在太极图中发现了狭义相对论的时空原理,而狭义相对论的时空原理又是两重宇宙大循环的原理,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太极图隐含狭义相对论;第二,太极图就是两重宇宙大循环的宇宙模型图;第三,本文在太极图中关于速度和尺度的定义,揭开了宇宙中速度和尺度本质的神秘面纱。 下一篇将针对速度作进一步探讨,并对太阳所处的演化阶段进行计算。 业余研究,水平有限,本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原则,不管太极图隐含狭义相对论的发现是对是错,我都恭敬地欢迎各位老师指教,恭敬地期待各位老师点评。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 李 燮 1998 年 2 月 23 日 第 1 稿 2008 年 7 月 4 日 第 2 稿
物质运动与能量辐射光子尺寸计算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 李 燮 宇宙中存在着物质,一切物质都在永恒地运动,运动的物质又在不断地辐射能量。物质、运动、能量辐射隐含着千变万化、玄妙莫测的宇宙机理。 在物质宇宙中,任何物质实体在任何温度下都在发射各种波长的光子波(电磁波连续波谱)。由于物质宇宙中任何物质实体的尺度比起浩瀚无边的空间尺度来说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此物质宇宙中的辐射能可以处理成在绝对真空中传播。按照两重宇宙大循环原理,真空中传播的光子全部都属于光子宇宙,光子所具有的能量不属于物质宇宙。那么假如物质宇宙的辐射总功率为 N ,就意味着单位时间内物质宇宙失去能量 N 。按照能量守恒定律,失去的能量必然以能量- N 的形式作用于物质宇宙。比照现代物理学的动量守恒定律,我研究发现其作用规律就是:物质宇宙的辐射总功率等于辐射体的绝对运动总动量。或者说任何物体的辐射功率等于该物体的绝对运动动量。这条规律本文称为宇宙动量定律,它揭示出能量辐射是物质运动的真正动力。 这里所说的绝对运动是指辐射体相对于引力子坐标系的运动,关于绝对速度的论述请见后续论文。 按照本文的宇宙动量定律,物质绝对运动速度加快,其辐射功率必然加大;物质绝对运动速度减慢,其辐射功率必然减小;物质绝对运动速度保持匀速,其辐射功率必然保持恒定。反之亦然,物质辐射功率加大,其绝对运动速度必然加快;物质辐射功率减小,其绝对运动速度必然减慢;物质辐射功率保持恒定,其绝对运动速度必然保持匀速。 宇宙动量定律如何以数学形式表达呢?假设辐射体的辐射功率为 N ,质量为 M ,相对于引力子坐标系的绝对运动速度为 V ,那么宇宙动量定律的数学表达式为 N = M V 又假设辐射体的法向辐射面积为 S ,辐射强度在 S 上均匀分布,按照描述黑体辐射的斯忒蕃玻尔兹曼定律,辐射体的辐射功率为 N = S T 4 即 M V = S T 4 式中,是斯忒蕃恒量,= 5.71 10 - 8 瓦 / (米 2 开 4 ) T 是绝对温度值,代表辐射体的表面温度,单位:开 M 是辐射体的质量,单位:千克 V 是辐射体的绝对运动速度,单位:米 / 秒 单位统一后得 M V = S T 4 /g ------------ (1) 式中, g 是重力加速度,地球上 g = 9.8 米 / 秒 2 。再把描述黑体辐射的维恩位移定律 m T = b 代入( 1 )式,得 M V = S b 4 /( g m 4 ) ------------ (2) 式中, b = 2.897 10 - 3 米开 m 是辐射体最大单色发射本领所对应的波长,单位:米 式( 1 )、( 2 )揭示出引力子坐标系中辐射体的绝对运动与能量辐射之间的内在关系,本文称为物质运动方程。物质运动方程对于物质宇宙中大到任何天体、小到任何粒子都是适用的。 下面就运用物质运动方程,对光波进行计算。同时也是检验物质运动方程是否正确。 光波的速度是物质宇宙的极限速度,而且永恒不变。按照本文的宇宙动量定律,光子是物质宇宙中唯一的恒定功率辐射体,本文称为理想辐射体。 对于波长为的光波来说,方程( 2 )中的速度 V = C (也只有光速是可以确定的绝对运动速度),峰值波长 m =,假设光子的质量为 M ,即得光子的运动方程为 M C = S b 4 /( g 4 ) 式中, C 是真空中的光速, C = 3 10 8 米 / 秒。 根据爱因斯坦的光量子理论,光子的动量与其波长之间的关系为 M C = h/ 式中, h 为普朗克恒量, h = 6.626 10 - 34 焦耳秒。 再假设光子是半径为 R 米,质量密度为千克 / 米 3 的球体,求解上述两式,并代入所有常数项,计算得 M = 2.21 10 - 42 - 1 ---------- (3) R = 1.134 10 - 8 3/2 ---------- (4) = 3.64 10 - 19 - 11/2 --------- (5) 式( 3 )、( 4 )、( 5 )即是光子质量、半径和质量密度三项物理参数的计算公式。 式( 3 )源于爱因斯坦的光子理论,其正确性不用怀疑,式( 4 )、( 5 )的正确性如何呢?只能通过进一步计算后再作分析。 我们知道,可见光的波长为 4000 埃到 7000 埃,根据公式( 3 )、( 4 )、( 5 )计算后,得出可见光的三项物理参数取值范围是 M =( 2.908 ~ 5.525 ) 10 - 36 (千克) R =( 2.869 ~ 7.513 ) 10 - 18 (米) =( 0.165 ~ 5.620 ) 10 16 (千克 / 米 3 ) 计算结果表明,单个可见光的质量很小很小,量级是 10 - 33 克,光子半径也很小很小,量级是10 - 3 飞米;可质量密度却大的惊人,达到每立方厘米几千万吨的量级。 光子这样的几何尺寸和质量密度计算结果是否正确呢?虽然人类目前还不能测量光子的几何尺寸和质量密度,但是只要将光子的几何尺寸和质量密度计算结果与氢原子的对应参数进行比较分析,不难发现,尽管光子的质量密度大得惊人,却只有氢原子核质量密度的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光子打在氢原子核上,相当于松软的棉花打在铅球上,这个比较结果正好解决了我的疑问如果光子的质量密度太大,原子、分子及其构成的整个物质宇宙势必被光子砸得粉碎。正是由于光子的质量密度只有氢原子核质量密度的百分之一,才使得物质宇宙不至于遭到极速光子的破坏。因此,客观存在的物质宇宙,就是光子的质量密度计算结果正确的定性佐证。光子物理参数计算结果的正确性又间接佐证物质运动方程的正确性。 业余研究,水平有限,本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原则,不管两重宇宙大循环的宇宙模型是对是错,我都恭敬地欢迎各位老师指教,恭敬地期待各位老师点评。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 李 燮 1998 年 7 月 26 日 第 3 稿 2008 年 6 月 29 日 第 4 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