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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用功了吗?
热度 64 cwufp 2011-11-1 13:11
我们真的用功了吗?
刚才武老师写了一篇 很好的文章(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39472do=blogid=503321),说的是我们很用功,结果却是付出与收获大相径庭。 我们果真用功了吗?俺们的用功的确用对了地方? 记得当年在京都大学学习的时候,实验室有十来个日本学生,几个企业来的进修生,只有我一个留学生。开始时,俺每天 9 点准时到校,日本学生和老师都还没有到,他们一般十点钟以后才会陆陆续续到来。初来乍到的俺认为,都说日本人很用功和敬业,怎么上班都不守时呢?而且来了没多久,就都去吃午饭了,上午基本上做不了什么事情。 下午六点左右,大家开始陆陆续续去吃晚饭了,俺也就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回家。由于语言不行,晚上看看电视,补上语言课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因此,在刚刚到的一两周里,俺每天过着中国人的生活。 几天后,慢慢开始和他们熟悉了,聊的东西也多起来,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赶末班车回家,而末班车是晚上 12 点发车,这才是他们大多数学生离开实验室的时间。而我,大约 9 点左右已经很困也很累,只好骑车回家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节奏开始慢慢的和他们趋同,发现身体和精力都跟不上,每天都是在熬,也知道了日本人为何每天眼睛都是红红的血丝。这种累和困,在到学校大约一个多月的时候非常明显,有时甚至在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坐在旁边的助手老师递过来一支烟,说,累了吧?抽一棵?俺以前不抽烟,可是,抽完了那支万宝路,俺马上下楼去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盒,从此,没有戒掉过,也只抽混合型的烟。 看我开始学坏,助手老师认为俺是很好的材料,是个他培养的对象,开始跟我说一些与学习有关无关的事情,也开始知道,大多数的日本学生并不是每天都做实验,即便是这些日本最优秀的学生,也不会每个学生都会成为教授或者研究人员,但是,他们每天都在思考。思考是日本人必须做的作业,也是日本学生每天苦熬的动力。 随着语言慢慢好起来,开始有了实验室里面的朋友,慢慢的我也不再晚上 9 点就发困,而是开始和他们过起 一样的 生活 节奏,早上 10 来点钟到校。在晚上 12 点实验结束后,开始闲聊,从研究内容到社会,再从语言到生活习惯,几乎每天都在两三点才离开实验室,有时是早上 5 点。这种聊天让我学会了很多课本里没有的日语,也知道了日本人都在怎么想。 和那几个日本企业来研修的年龄稍大的学生聊天,给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其中一个来自松下的研究主任,他说,在 50 年代末和 60 年代初,日本的东西粗制滥造,没有中国的东西好,他们的父母都很喜欢来自中国的工艺品;来自东丽公司的一个研究科长说,纺织上很多先进材料的加工技术都是美国人的,公司买了专利在生产,开发出特有技术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日东的研究员说,如何制造出圆度最好的聚合物微球是他追求的目标,因为以后将快速发展的触摸屏液晶的 Spacer 不能用别的代替( 20 年前的谈话)。日本是一个没有资源的国家,独特的加工技术才是他们生存的出路。发不发什么文章,那是在学学生自己的兴趣,他们不能有这个兴趣,因为身上有更重要的责任和义务。 刚才老蒋在我的博文下面留下一段故事,说的是如何成为一流,是的,俺经常说,要看看自己,也要看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所谓的一流每个人都应该不同,更不应该制定规矩要求都相同。这也是俺们那个强大的邻居每个人都在做的事情。 什么叫用功?把手背在背上听老师讲,整齐的回答一个字的答案是用功?大家一起听老师讲,学会一样的解题方法是用功?大家一起写 SCI 的文章就是科研的用功? 老蒋说,人应该向动物学习,俺很是赞成,因为动物常常孤独地思考并作出准确的判断,而俺们常常忘了自己是什么,也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更是忘了自己的责任,一切听大牛的,就是不会也不能独立思考。 要长途旅行一段时间,博客也暂时休息,希望大家继续写,俺在旅途中会看的。 独立思考是痛苦的吗?能做到和她一样的淡定? 有些不露头的大海龟很能干那个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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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之前的助教生活
dongping2009 2010-1-14 20:45
饶海同学的创意很好,他对我的 夸张版的表扬 ,无端勾起了我自己年轻时候的,一段现在看来,既很糟蹋时间、又很值得回顾之助教生活的回忆。 二十多年前,那场政治风波过后,我也同时研究生毕业,并且分配到我现在所在的研究生院工作,在一个大学里,从助教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 这助教我是一做三年,期间是不能够上讲台主讲课程的,主要是做其他老师的助手,无论是在科研上,还是在教学上。相应地,尤其是在当时那种环境下,社会上姓社姓资的争论正酣,筒子楼里一批年轻,且无海外关系的助教们,五年服务期内肯定都是出国无望,加上讲师这样的中级职称,主要是论资而得,一般情况下并不直接依赖于你论文发表数目的多少,而有所谓破格提拔的可能。 于是,我们这群年轻的助教们,业余时间便也空前地很多,如何打发这些时光,自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起来。那时候没有互联网,也没有卡拉OK,KTV之类,每逢周六晚一次的周末舞会,肯定是我们最为盼望的时刻,与自己固定及不固定的舞伴,快乐而又放松地跳些平四、快三与伦巴啥的,两三个小时便也唰的一下,在眼前一晃而过。 其余那些晚上的时光,除去实验室中打发之外,便是千方百计地打听,北京哪个电影院,在放什么好看的电影,遇到中意的,便与三两男女好友,一起骑车,从玉泉路出发,至东单、西单或西四、地质、甚至海淀电影院,一个晚上也是,非常愉快地就度过去了。 记得有一次深秋时节,我与好友看完电影后,夜里近十二点的时光,从西单电影院骑车回赶,到木樨地地铁车站附近,一位老先生,在那路边摆了个肩挑的摊子,正在那卖卤煮火烧。于是就着卤煮那种特有的香味下车,一人一碗了起来,那种滋味,现在想来也很难忘;好像自此之后,我所吃过的所有卤煮火烧,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令人垂涎欲滴的感觉了。 有时候,晚饭过后,支起一张方桌,来个方城大战,也是当时我们这帮年轻而又单身的助教们,打发时光的又一个很好的法子。 我们所打的麻将,属于二五八做将,翻番计算的。名目繁多,推倒胡是不允许的,最少讲究的需要混一色或对对胡,更高番数的包括:清一色、一条龙、七小对,顶级番数的包括:大三元、大四喜与十三幺等等,不过这种情况,就如同我们这帮年轻人找对象一样,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件事情,纯粹需要靠缘分的。当然,如果你这晚上捉五魁胡了一个清一色一条龙的话,估计你一晚上不胡第二把,大概也不会亏本了,甚至还能够请上大伙,一份东坡肘子外加一人一大碗米饭来的那时候,我们楼下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大概三块钱一份东坡肘子。 不过在一般情况下,如饶海同学所说的暗搞清一色是出不来的,因为你需要既吃且碰,并且你还要义无反顾地打出去所有的风头,还有其它两门花色的牌张。 即使你抓到一副烂牌,一个一个地互不相干,那也可以去做十三不靠、或者叫十三烂的,于是一张一张地,大家伙儿轮流去摸,我则一心一意地去攒那,东南西北中发白、一四七、三六九与二五八的等等,摸到一张想要的东西南北啥的,于我而言,便是一个了不得的宝贝。 饶海同学说的也有一些对,因为有的时候,别人也会突然发现,我也会整整那些十三不靠的玩意;偶尔还能靠这个玩意,整垮那些正在美妙地听牌清一色一条龙的家伙们;或者一不小心,让那些个高压电线杆们,跳起伦巴这样的舞蹈来。 痛快苦痛之时,不亦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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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9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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