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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喜劇] [破产姐妹1-5季(2016)][720p][美国][主演:凯特·戴琳斯]
lcj2212916 2016-7-25 21:18
《 破产姐妹 》(2 Broke Girls),是一部于美国时间2011年9月19日在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CBS)首播的情景喜剧。本剧由 迈克尔·帕特里克·金 与 惠特妮·卡明 联手打造,制作公司为华纳兄弟电视。 本剧设定地点是在纽约市 布鲁克林区 的 威廉斯堡 ,讲述两个身份背景完全不同的都市女孩的故事。Max ( 凯特·戴琳斯 饰 ) 生在穷人家庭,而Caroline ( 贝丝·比厄 饰 ) 生在富人家庭。Caroline家道中落,令她不得不去Max工作的饭店打工赚钱。两人商量着筹集25万美元资金来共同开创新事业。 第一季 该剧讲述两个身份背景完全不同的都市女孩的故事。Max(Kat Dennings扮演)生在穷人家庭,而Caroline(Beth Behrs扮演)生在富人家庭。Caroline家道中落,令她不得不去Max工作的饭店打工赚钱。两人商量着筹集25万美元资金来共同开创新事业。 第二季 适应能力超强的时髦女孩Max一天打两份工,其中一份是在仿古风潮的威廉斯堡饭店当夜间服务员。精通世故的Caroline是一位信托基金老板的千金,父亲的破产让她失去了一切。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放下小姐的尊严到威廉斯堡饭店来工作。 第三季 精通世故的Max(凯特·戴琳斯饰)一天打两份工,其中一份是在仿古风潮的威廉斯堡饭店当夜间服务员。 适应能力超强的时髦女孩Caroline(贝丝·比厄饰)是一位信托基金老板的千金,父亲破产让,她失去了一切,为了生存,到威廉斯堡饭店来工作。Caroline和Max的同事包括:特别喜欢和她们调情的乌克兰大厨Oleg(Jonathan Kite饰);75岁高龄、颇有童心的收银员Earl(加勒特·莫里斯饰);还有渴望得到每一名顾客赞赏的饭店韩裔新老板李憨(马修·摩伊饰)。 Caroline偶然发现Max有一手烤纸杯蛋糕的绝活,立刻有了一个让两人都摆脱现状的主意--只要她们设法筹集到足够的启动资金,她们就能创办自己的烤蛋糕生意。梦想归梦想,现实终究是现实,她们还得老老实实呆在这家饭店里一分一厘地攒钱。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两个女孩团结一致并持之以恒,她们终能在这个梦幻般的大都市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第四季 和今年7月倒闭的Crumbs面包店一样,Max和Caroline的小店将在本季陷入债务危机。在半季结束前,你会看到她们的「积蓄」跌至0以下。此外,本季可能会出现一到两场婚礼,主要角色中的某人可能会多一个孩子,但是两个女孩今年都没有比较稳定的爱情。无论如何,「短期爱情」或者「一时欢愉」还是会有的,至少对Max来说是如此。Max和Caroline的外表会发生一些变化——包括新的发型。 第1-5季百度云:(关注微信“时尚军事”,回复“破产姐妹”在线看) http://www.yimuhe.com/file-310578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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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好斗大吼的纽约市市长爱德华•欧文•科赫
热度 1 LongLeeLu 2013-2-2 03:51
我知道的好斗大吼的纽约市市长爱德华•欧文•科赫
喜欢好斗大吼的纽约市市长爱德华·欧文·科赫 今天 ( 2013 年 2 月 1 日 ) 我知道,爱德华·欧文“爱德”科赫心脏衰竭死了。让我想起了那些年,他是纽约市市长,我是一个研究生. 写这篇文章,是我最后 告别 尊重佩服 的 一个伟大市长 。 . 喜欢纽约市市长的好斗,酸舌 . 他会激怒他的对手,他的锐利的智慧和坦诚的反应,然后平静和安慰受到有关公民与他的充满希望的啦啦队 , 为当时陷入困境的城市市长 , 是一个独特的压抑不住的生命 , 帮助扭转一个垂死的城市 ( 纽约的债务,濒临破产的支付,犯罪呈上升趋势,种族关系恶化和失控的预算 ) 。他帮助复兴的精神和灵魂,带来一个伟大的城市稳定和乐观。他让我们笑在纽约,这是一个伟大的事情 . “是的,你可能会感谢我的昨天,我在这里帮助纽约。“ 他遵守自己的诺言。再过二十年,他继续作为一个恒定的声音在我们的国家,支持共和党和民主党在平等的措施。许多偶像化和不喜欢的一些,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活到纽约市和他所爱的国家服务人民。 爱德华·欧文“爱德”科赫( 1924 年 12 月 12 日 - 2013 年 2 月 1 日)是美国律师,政治家,政论,影评,电视真人秀节目的法官。他在担任美国众议院 (1969-1977 年 ), 纽约市市长 (1978 年至 1989 年 ) ,他也成为了被称为上的电视法官的法官 (1997 至 1999 年 ). 科赫的成功,凝聚纽约人在面对罢工,他说,作为市长他最大的个人成就。 ,显示典型的科赫,救出接近金融废墟中的城市。 面对罢工的时刻 , 突然灵机一动 , 埃德·科克参与吆喝。做一些性急苦的大众运输罢工,削弱了城市,他大步流星的布鲁克林大桥,鼓励乘客步行去上班。 “我开始叫喊,”走在桥上走桥梁!我们不打算让这些混蛋把我们带到了我们的膝盖!“而人们开始鼓掌,:“在 2012 年的论坛。 他带着自己的意见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从曼哈顿走跨越 Queensboro 桥,迎接乘客跋涉的同时,在皇后区侧的人群的欢呼声。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1924 年 12 月 12 日,出生于第三个孩子的波兰移民路易斯和乔伊斯科赫科赫布朗克斯的。大萧条时期,家就住在新泽西州纽瓦克, 未来市长的工作方式,通过学校,检查的帽子,后面的熟食柜台和卖鞋。他就读于城市学院,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欧洲的战斗步兵,赢得他的军士条纹。 他在 1948 年从纽约大学获得法律学位,并开始执业律师在曼哈顿的格林威治村,在那里开始他的政治生涯的独立民主村,自由主义改革者。他击败了强大的民主的领导者的胭脂红 DeSapio ,其根达腐败的政治机器坦慕尼厅,区领导为在比赛中。 科赫当选为市议会和国会,服务从 1969-77 的“丝袜”区,当时被称为百万富翁的公园大道选区的代表。 Koch 是自由派的代表区近 31 年来的第一个民主党人。 但是,他的政治小幅的政治光谱的中心,在他多年在国会上的一些问题,并拉向右侧后成为市长。 他的回答是,以打击毒品的战争吗?被定罪的毒贩在沙漠的集中营。 腐烂的建筑吗?画假砖外墙的窗口,愉快的花盆, - 尽管他后来发起了一个非常叫好的城市房屋计划。 拥挤的城市监狱?内部流动监狱囚犯驳船。 所倡导的纽约邮报“根据当时的新老板鲁珀特·默多克,科赫在民主党初选中击败了现任比姆和马里奥·科莫,赢得了他的第一个任期内市政厅。他的偶像一样菲奥雷洛火热的融合党的市长拉瓜迪亚机场,谁跑的城市 1933 年至 1945 年,科赫跑了上共和党和保守党线,在 1981 年市长选举。 他轻轻松松地在 1981 年和 1985 年竞选连任,赢得了前所未有的四分之三的选票。当时,他是第三次当选市长在城市历史三个条件。 当市长时,他写了三本书,包括最畅销的市长,政治和尊贵的 Hizzoner ,书面与枢机主教约翰·奥康纳,在 2000 年去世。在卸任后,他写了其他七个非小说类书籍,四个神秘小说和三个孩子的书籍。 早在他的第二个任期内,科赫对他的承诺翻牌,留在市政厅和决定的州长马里奥·科莫挑战。但他失去了在唱衰外他的家乡生活。 “你有没有住在郊区吗?”科赫告诉一位采访者问一个可能转移到奥尔巴尼。 “这没事。浪费你的生命。” 科赫的第三个任期的腐败丑闻的困扰。皇后区总裁 Donald Manes 亲密盟友 - 1986 年 3 月自杀身亡,回扣和惠顾指控后辞职。布朗克斯民主党领袖斯坦利·弗里德曼和其他三人也柏油路。科赫的文化事务专员,前美国小姐贝丝迈尔森,涉及她的男友和法官监督法律的情况下,有关他的丑闻后下台。 随着压力的增长于 1987 年,科赫遭受轻微中风。 种族骚乱,政府当局亦困扰,第一次后的 1986 年死亡的一个黑色的青年手中一个白色的团伙在霍华德海滩和三年后,一个黑色的青少年被枪杀死在布鲁克林的强硬森赫斯特附近的一群白人。 六个星期后,科赫丢失了民主党的主要城市 , 第一位黑人市长,非洲裔市长大卫丁勤时。科赫后来说,暗流涌动的种族紧张关系并没有导致他的失败。 “科赫说:”我被击败了,因为长寿。 “人们会厌倦你。所以,他们决定把我扔出去。”但纽约人将永远不会得到一个更好的市长。 回首往事,科赫在 1997 年的一次采访中说:“所有我能想到的是自由,伟大的全能的上帝,我终于自由了。“ “我不想离开曼哈顿,即使我走了,”科赫告诉美联社记者。 “这是我的家。去新泽西的思想是如此的我令人痛心。” 他的墓碑上刻标记被杀害的华尔街日报记者丹尼尔·珀尔的最后一句话:“我的父亲是犹太人,我的母亲是犹太人,我是犹太人。” 它还包括一个犹太祈祷和中风后,他写了墓志铭: “他是他的犹太信仰深感自豪。他狠狠地捍卫了纽约市,和他狠狠爱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爱他的国家,美利坚合众国,他任在二战中的军队“。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我做什么?” _ “我给他们的得溃疡的类型。。” _ “你打我,我打回来了,我不相信这是很好的一个人的自尊是一个出气筒。” _ “如果你同意我的 12 个问题,请投我一票。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看法,看心理医生。” _ “它不是飙升,美丽,英俊,像乔治·华盛顿或韦拉札诺。它坚固耐用,它的辛勤工作 - 这就是我。” _ “我不想离开曼哈顿,即使我走了,这是我的家。去新泽西的思想是如此的令人痛心的。” ( 在 2008 年在曼哈顿的三位一体公墓购买墓地。 ) _ “我知道,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这个地球上,这不是上帝所命定的,我知道你知道的。因此,虽然我知道这是谁选我的人,是上帝选择了我。” 1985 年,在复活节主日崇拜哈林解释为什么他认为他被选为神选择的市长。第二天,科赫强调,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赞同神。 “不,我被批准,但我很高兴选择了我 的 神。”
个人分类: Memoir|4111 次阅读|3 个评论
飓风“桑迪”刮走NYU研究者10年心血
热度 12 jinwsapa 2012-11-2 16:38
飓风“桑迪”在10月29日当地时间20时在美国新泽西州大西洋城附近登陆,整个东部海岸遭遇狂风和强降雨。纽约逾700万户无电可用,7条纽约地铁隧道和6座公共汽车车库没入水.股市被迫停止交易二天,强降雨使新泽西州的一座防洪堤30日被冲溃,周边3个城镇被淹, 曼哈顿地区切断大部分供电,纽约市其他大部分地区的供电因洪水和变压器爆炸中断。超过50栋房屋已经在灾难之后的6级火灾中“完全被摧毁”。专家预计,这场风暴可能给美国造成100亿至20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这意味着“桑迪”将位列美国历史上最“昂贵”的自然灾难之一。 除了在市政,民居,股市,道路,交通,电力和航空等领域造成巨大损失之外,在文教卫领域也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纽约大学就深受其害. “桑迪”飓风之后,留给曼哈顿下城的一个悲剧性损失是, 由于洪水袭击位于纽约市第一大道31街的纽约州立大学实验室,淹死了成千上万的转基因定制的实验室老鼠,毁了科学家们多年积累的研究成果,令人心痛可惜, 科学家们不得不重头再来。 “凶猛的潮汐伴随强大风力造成实验楼广泛浸水,非常不幸的是,我的实验动物老鼠哺养基地被彻底摧毁,”纽约大学神经科学研究所副主任 Gordon J. Fishell 告诉纽约时报。“这些动物是经过10年的工作,它需要一定时间,才能逐渐以取代他们。” 纽约大学的生物医学研究人员正在进行广泛的基础研究,涉及癌症,表观遗传学,精神疾病和心血管疾病。与通常所见的啮齿动物不同,这些经培育的老鼠携带相同的遗传性状,可模拟引发疾病,用于药物筛选, 使药物研究人员能有更理想的动物模型。 灾难来临时,“动物资源的工作人员在现场不断试图减轻风暴所造成的伤害,但最终由于风速和风力的激增,使动物救援的尝试均告失败”,纽约大学蓝格医学中心在一份申明中如是说。由于这些娇贵的动物是在非常干净的动物房里饲养,要在狂风暴雨中搬迁是不可能的事,灾难过后的停电,也是许多试验室的冰箱冷库出现严重问题,损失许多有用的生物活性物质和细胞株.估计这样的损失相当普遍. “这实在是毁灭性的,”医疗的物理学家Jacco van Rheenen 痛心地告诉媒体: “一些小鼠是独一无二的,他们只是用来做特定的研究的,”他说。 “如果这些研究者事先不曾把这些动物或细胞转移或发送到其他实验室,那就意味着这些细胞株和动物品系从此丢失。”这是多么沉痛的代价.用钱都无法买回. 作为这一事件的教训是,任何科学实验证据和材料,都必须有地方保存或及时转移。飓风“桑迪”来之前是有警告,但人们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威力会导致动物中心被淹。等到发现险情,已为时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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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推出新的监控系统
热度 1 lbxian 2012-8-24 20:25
此消息来源于:http://www.csdn.net/article/2012-08-09/2808442 摘要: NYPD联合微软推出新的“域感知系统”,以便警方探员能够更加便捷地接触第一手的犯罪相关信息,新系统,新算法会让纽约市更安定吗? 上星期有消息传出,纽约警方(NYPD)将采用新技术来整合数据流,包括闭路电视录像和一些犯罪分子数据库。这项技术是NYPD和微软合作开发的,名字叫做“域感知系统”。今天,纽约市长在一份官方声明中,更加详尽的解释了这一新系统,而且透露了一个爆炸性的细节:如果未来向别的城市出售该技术,纽约市政府将得到30%的收益,这部分资金将用于纽约市反恐和犯罪预防项目。 纽约市长Michael Bloomberg在声明中谈到,这项执法技术很复杂,能够实时分析各种现有的公共安全数据流。从而将这些数据实时的提供给NYPD,以供警方综合分析,预防犯罪活动。从这份声明我们可以看到,新技术的推广将不会收集市民更多的信息,而是在原有的信息中深入挖掘分类。当然了此次监控的范围还将有所扩大,增加了3000个视频监控摄像头,主要部署在曼哈顿下城和市中心。此项新技术的推广收益30%会流入纽约市政府的腰包,而且后续技术的改进说明权也归属微软。 此次部署的监控系统配备了先进的监管软件,可以更快地从监控录像、报警电话、之前的犯罪报告和其他信息源中搜集出所需的信息。从而使NYPD更好地预防犯罪,更快更有效地对犯罪活动做出反应。 纽约市长Michael Bloomberg在声明中还具体谈到了几点,以使广大民众信服这一新监控系统的能力。借助这一监控系统,侦查人员能在第一时间查看监控录像,收集与犯罪活动相关的一切资料。侦查人员在排查犯罪区域时可以根据犯罪活动率略过一些地区,更快地确定犯罪分子的活跃区域和犯罪手法。如果一辆车被盗,侦查人员能够迅速地知道这辆车过去一周或一个月的位置记录。 你能想象,今后打击犯罪就依赖这些监控设备和分析大数据了?保护我们的不是警察而是算法?! 博主评述: 危机情报的管理是情报管理的一个难点,对一个国家来说,犯罪情报信息的获取将对打击犯罪分子作出极其重要的贡献,贡献在于:预防与预警.在预防与预警方面,美国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很多技术相当成熟,虽然在9.11事件中,情报部门被很多人怀疑,其数据来源也认为侵犯于普通公民的隐私,如为了收集情报,对普通公民的电话进行侦听.但为了得到情报,有些工作必须做,以排除犯罪信息.在犯罪信息方面,特别是反恐情报及有组织犯罪,数据的来源非常困难,原因在于很多部门为了保密,无法真正实现数据共享.并且每一部门的数据收集手段不一,导致同一情报会出现不同的版本.在数据处理方面,面临海量数据的过滤,如果从海量数据中提取真正有用的数据也是一个困难.提起数据后,如何把这些数据转化为真正有用的情报,提供给决策部门也有难度. 对我国来说,反恐情报或是有组织犯罪的情报来源受到数据的限制,并且目前没有建立犯罪数据库,即使在一定范围内已经建立,但是没有实现共享.在犯罪情报分析及收集方面,也研究较少,但这些研究对我国的反恐具有一个的应用价值. 文中观点不对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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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敬转施一公老师的博文
热度 1 xiasw 2012-3-26 22:33
在普林斯顿大学做助理教授的日子 ——与国内年轻PI共勉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普林斯顿的offer   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 Tom接着说,“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Nikola善意地告诫我,“If I were you, I would NOT tell them that I would accept their offer now. This is your time to cut a better deal!”Nikola故意在“NOT”上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争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是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顿面试。去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点起床,赶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一的每人45分钟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进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   晚餐安排在普林斯顿小城著名的法国餐馆Lahiere’s Restaurant。 Levine介绍说这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22年中最喜欢的餐馆;Shenk则指着一张爱因斯坦挂像下面的桌子说,“In a few years, if I invite you to dine at that table, then you will soon receive tenure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一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谈,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着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月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今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国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and apply for NIH grants only when you have significant preliminary results. If you fail to obtain any external funding but are doing fantastic research, we will support you! Please don’t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1991至1997的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Levine看透了我的担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getting tenure is not so difficult. If you can reproduce your track record as a graduate student and a postdoc in the next 5 years, you will get your tenure at Princeton or any other top-notch university in the US.”如果说Shenk的表态打消了我对申请基金的担心,Levine的忠告则让我看清了为拿到tenure而需要努力的目标。Levine进一步提醒我,“The difference is that you were alone as a grad student or postdoc. But now you have a lab full of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顿的tenure!   Levine又对我做独立PI提出了具体建议,“Treat yourself as a super-postdoc in the lab during the first 3 years. You must work on your own projects at the bench and supervise your students. This way, you will get your research take off immediately.”我完全接受Levine的建议,不仅天天在实验台上做自己的课题、还尽全力指导博士生和博士后做研究,科研工作很快形成局面,仅用三年就顺利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在庆祝我顺利tenure的party上,Levine又一次忠告我,“I know you’ve been working hard on the bench for 3 years. Now your lab is fully established, and you need to shift your focus from bench work to supervision. Some people believe, and I agree, that spend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your time on the bench work after being a PI for 5 years won’t make you fantastically successful.” 当时对这条建议我从心里有点不认同,但回望过去十几年的科研经历,这个建议是很有道理的。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对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光,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一样!   与所有的年轻PI共勉!
个人分类: 学做人|1894 次阅读|1 个评论
[转载]Cornell(康奈尔大学)的神秘校友原来是他....
热度 6 Chideal 2011-12-26 20:59
这几天关于Cornell的好消息接踵而至。先是Cornell突然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校友三亿五千万美金的巨额捐赠,紧接着,纽约市长Bloomberg宣布,Cornell University (康奈尔大学)力压Stanford University(斯坦福大学),在纽约市新科技校园的竞标中胜出。 这件事缘于纽约市政府决定在纽约市开创东部的硅谷,为城市带来新科技产业,用以抗衡腐朽的华尔街对纽约的影响。 市长Michael Bloomberg (Bloomberg的东家和创始人)号召世界所有著名大学参与竞标,胜出者可入主将在罗斯福岛上兴建的新科技校园。 在众多的大学当中,Cornell和Stanford脱颖而出变成最有实力的竞标者。 比起创造了西部硅谷神化的Stanford University, Cornell在纽约明显具有更强大的校友势力。就如纽约市副市长Bob Steel半开玩笑的说:“Approximately 50,000 New York area alumni, "most of them called me directly"; others sent him a book of 21,000 signatures petitioning for Cornell's bid.” 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Cornell校方突然宣布收到了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校友三亿五千万美金的巨额捐赠。几乎同时,Cornell在同Stanford的竞标中胜出。 大家纷纷猜测这位神秘校友的身份。今早纽约时报的头版终于为大家揭开的谜底。捐款的就是被维基百科誉为全世界最伟大的慈善家(the world’s greatest Philanthropist)的Charles Feeney。 Charles Feeney何许人也? Charles Feeney,1931年4月23号出生于新泽西,50年代毕业于Cornell大学。全球免税店(Duty Free)的创始人。伟大的慈善家,亚特兰大慈善基金会的创始人。 Charles Feeney一直是其母校Cornell的主要捐赠人,他陆陆续续已经为Cornell捐赠了超过9亿五千万美金的财富。他从不为自己的捐赠冠名,几乎所有的捐赠都是匿名的。 Feeney在1982年创建了亚特兰大慈善基金会(The Atlantic Philanthropies), 两年后,他将个人全部财富捐给了此慈善基金,只为子女和老婆留下了基本的生活provision. 截至2009年年底,他通过亚特兰大慈善基金会,已捐出超过50亿美金,并打算将剩余的40亿美金在2017年前全部捐赠出去。 他是全世界最早的“Giving Pledge”运动的推动者,他在给比尔盖茨(Bill Gates)和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信中说:“"I cannot think of a more personally rewarding and appropriate use of wealth than to give while one is living - to personally devote oneself to meaningful efforts to improve the human condition. More importantly, today's needs are so great and varied that intelligent philanthropic support and positive interventions can have greater value and impact today than if they are delayed when the needs are greater.”。此后,“Giving while you are living”变成了“Giving Pledge”运动中最响亮的口号。 Feeney最传奇的,是他隐遁于朴素的生活作风。如果你google他的名字,最广为传颂的,就是他简朴的生活方式。他没有豪宅,没有车。(owns either a home nor a car), 坐飞机永远只坐经济舱。他的公司在1996年与奢侈品牌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 Moet Hennessy)签署协议,以24亿7千万美金的形式转让Duty Free的控制权,可他自己却常年带着一支15美金的手表。 Feeney说: “"I had one idea that never changed in my mind—that you should use your wealth to help people. I try to live a normal life, the way I grew up," Feeney said. "I set out to work hard, not to get rich." 这就是我这位校友前辈传奇的故事。我以拥有这样的老校友为荣,他的言行,教育着我们这些晚辈。 写道这里,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些一边炫富一边抱怨别人仇富的人们…..你们感到惭愧了么?
4802 次阅读|11 个评论
[转载]【转】施一工 与国内年轻PI共勉
Zhaojingum 2011-11-12 17:56
与国内年轻PI共勉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 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普林斯顿的offer    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 Tom接着说,“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Nikola善意地告诫我,“If I were you, I would NOT tell them that I would accept their offer now. This is your time to cut a better deal!”Nikola故意在“NOT”上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争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是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 顿面试。去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点起床,赶 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 一的每人45分钟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进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 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 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 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   晚餐安排在普林斯顿小城著名的法国餐馆Lahiere’s Restaurant。 Levine介绍说这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22年中最喜欢的餐馆;Shenk则指着一张爱因斯坦挂像下面的桌子说,“In a few years, if I invite you to dine at that table, then you will soon receive tenure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一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谈,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 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着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 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月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 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今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 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国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 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and apply for NIH grants only when you have significant preliminary results. If you fail to obtain any external funding but are doing fantastic research, we will support you! Please don’t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 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1991至1997的 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Levine看透了我的担 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getting tenure is not so difficult. If you can reproduce your track record as a graduate student and a postdoc in the next 5 years, you will get your tenure at Princeton or any other top-notch university in the US.”如果说Shenk的表态打消了我对申请基金的担心,Levine的忠告则让我看清了为拿到tenure而需要努力的目标。Levine进一步提醒 我,“The difference is that you were alone as a grad student or postdoc. But now you have a lab full of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 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顿的tenure!   Levine又对我做独立PI提出了具体建议,“Treat yourself as a super-postdoc in the lab during the first 3 years. You must work on your own projects at the bench and supervise your students. This way, you will get your research take off immediately.”我完全接受Levine的建议,不仅天天在实验台上做自己的课题、还尽全力指导博士生和博士后做研究,科研工作很快形成局面, 仅用三年就顺利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在庆祝我顺利tenure的party上,Levine又一次忠告我,“I know you’ve been working hard on the bench for 3 years. Now your lab is fully established, and you need to shift your focus from bench work to supervision. Some people believe, and I agree, that spend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your time on the bench work after being a PI for 5 years won’t make you fantastically successful.” 当时对这条建议我从心里有点不认同,但回望过去十几年的科研经历,这个建议是很有道理的。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 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 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对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 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 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 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光,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 界上任何国家都一样!   与所有的年轻PI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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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影响事业成功的十大职场恶习
zchvictory 2011-9-28 11:33
当你发现自己因个人习惯而使自己的事业发展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就该反省下了。 专家们一致认为,在当前非常恶劣的就业环境之下,雇员的不良行为越来越无法为雇主所容忍——而且更可能会因这些冒犯行为遭到解雇。“对于每一位雇员,外面就有100个排队准备接替工作的人,”纽约市企业高管职业指导琪琪。温加滕(Kiki Weingarten)说,“现在雇主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挑剔。” 在此,四名重量级职业指导提供了十大职场恶习,他们认为这些恶习会使雇员得到糟糕的工作评估。请在自毁前程之前,一一检查。 1.习惯:沉迷于电子邮件 在与客户或老板召开的会议上,你完全无法停止在黑莓手机上查看电子邮件。你以为,在每周销售会议期间确保自己没有错过一封电子邮件是工作高效的表现,但你的同事(尤其那些正在会议上讲话的同事)会认为这是一种人身侮辱的行为。新泽西州普林斯顿(Princeton)的人际沟通指导马特。伊文托夫(Matt Eventoff)表示,不断查看你的智能手机会向别人传递一种真正的傲慢自负感。 如何戒除: “放下黑莓手机,”伊文托夫说,“尤其是在开会期间。”关掉手机,收起来,把它留在你的办公室里,“如果你正在等待一个特殊而且紧急的电子邮件,那么让你的同事事先知道这点,”伊文托夫说,“否则切勿把你的黑莓手机带到会议上去。” 2.习惯:爱拍马屁 没人喜欢马屁精,而在办公室里,向上级多说一句有利于自己的恭维话也可能使你背负这种遭人辱骂的恶名。如果你对上级的每一个要求都唯唯应诺的话,那么你的同事很容易会对你的这种热情产生怨恨情绪。更糟的是,你的老板可能会看穿你持续不断的恭维言辞,认为你是一个讨厌的家伙,而不是一个富有建设性的团队成员。 如何戒除: 回顾一下过去10件你应诺说“是”的事情,无论是对你上司发表的意见或是办公室里的各种工作。其中是否有你在你坦诚考虑时会持不同意见的事情呢?学会时而说“不”会向你的上司及队友表明,你确实是一个有脊梁骨的人。 3.习惯:爱管闲事 你是只管好自己而不多管他人闲事,还是一直竖着耳朵打听最新八卦或办公室里发生的任何事情呢?检查一下你自己。你需要知道一切的习惯很可能是你同事感到压力的根源。无论是同事在公司内部的动向或者下班后鸡尾酒会上谁和谁会面,你爱管任何闲事的习惯会遭致麻烦。 如何戒除: 如果是你履行职务所需要获得的信息,那么与同事安排每周会议以及团队会议,以便随时掌握发生的相关事情。否则,就等待别人主动告诉你,要克制急于偷听别人谈话的冲动。如果一切都毫无效果,那么花些钱买几副耳机吧。 4.习惯:缺乏电子邮件的礼仪 如果你发件箱里的电子邮件读起来更像是行刑队射出的一连串子弹而不是友善沟通交流的话,或许是时候检查一下你人际沟通的文体格式了。“被视为过于谦和的电子邮件非常罕见,”伊文托夫说,“因为电子邮件没有音调、没有情感、没有语调,你篇幅简短的电子邮件很容易被视为固执己见、要求苛刻或过于急躁。” 如何戒除: 伊文托夫表示,如果电子邮件恶习持续存在的话,那么令人不快的情绪必然会在团队中孕育而生。养成在发送电子邮件前先仔细阅读一遍并估计对方阅读时会有何感受的习惯,尤其是如果这些电子邮件的收件人不是你办公室里相熟的同事。 5.习惯:总是爱找借口 您可能忘记了存有演示文件的移动设备,但你不打算承认这一点。你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上司的问题,但试图绕过答案而自圆其说。其结果是,你不仅浪费了你自己的时间,而且还浪费了你经理及同事们的时间。 如何戒除: 弗吉尼亚州阿灵顿(Arlington)的公司高管顾问帕特里克。弗兰纳里(Patrick Flannery)表示,每次会议开始前10分钟在你的记事表做个提醒记号。“与其在会议期间花20分钟在同事面前找借口,不如在会前花费10分钟的个人时间准备好必要的文件并梳理好你在会议上要表达的观点。” 6.习惯:爱同时处理多任务,但效果很糟糕 科技发展已使同时处理多任务(multi-tasking)在大多数职场已成为规范,但专家们表示,这会造成更多的问题,而不是提高工作效率。《华尔街专业人士之生存指南》(The Wall Street Professional‘s Survival Guide)一书作者、职业咨询顾问罗伊。科恩(Roy Cohen)表示,如果你已不止一次被发现忽略了电子邮件或往来书信中的相关信息——尤其是最后期限、金额数字或其他项目要素——那么这可能是你在尽力同时应付多任务方面不像自己所认为的那样熟练的一个迹象。 如何戒除: 有意识地尽量把注意力只集中到摆在你面前的任务(或电话或电子邮件)。仔细阅读每封电子邮件,并进行回复,每回复完一封电子邮件再阅读下一封电子邮件。弗兰纳里告诫道:“而且在你完成这项任务之前不要接听电话。”尽力同时应付多任务的习惯很难戒除,但如果你的工作表现因此而受到影响,那么这是不可避免的。 7.习惯:妄自尊大 “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在工作中设置过多职责范围的问题——无论是拒绝接受那些你认为不属于你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或任务,或雷打不动地保持早九晚五的上班时间而不愿加班——在于你认为这是“自我保护”,而你的同事则认为你是“混蛋”。如果“那个人”是你的同事和经理,那么你很快就会发现你固执己见对你自己并没有好处。很可能那也不属于他们的职责范围。 如何戒除: 下一次你被派到一项毫无吸引力的任务时,问问自己,如果你推掉的话,谁将不得不应对这项任务。要意识到,在各大公司纷纷裁员的不景气时期,每个人都必须分担因裁员而增加的额外职责——而如果你使自己成为例外的话,你的声誉就将会受到影响。 8.习惯:办公室窃贼 如果不属于你的笔时常“出现”在你的桌上,那么你很可能在“借别人东西”方面存在问题。带走别人的笔、订书机或别人心爱的咖啡杯永远不会使你赢得同事的喜爱。 如何戒除: 给自己的东西贴上标记,或至少坚持使用可以识别的某种品牌的笔。弗兰纳里表示,这似乎与直觉相反,但你如果看到你的办公桌上有一支不属于“你所使用的钢笔品牌”的笔,你便能即刻自觉想起这支笔的所有者——并归还这支笔。 9.习惯:着装风格不合时宜 个人着装风格是一回事,但工作着装有问题是另一回事。当你的上司质疑你的着装风格是否“适宜于面见客户”时,那么你在追求时尚与工作之间产生了一个可能会令你丧失下一个晋升机会的冲突。 如何戒除: 科恩建议,想象一下你办公室里最令你佩服的人的衣柜。他们是如何着装的,而为何他们的着装适宜于他们在公司的职位?想象一下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从自己的衣柜里选择衣着的决策过程。然后在心里记住你行为榜样的着装风格,去为自己购置些适合的服装。 10.习惯:急性子 “愤怒的雇员是危险的雇员,”为性急暴躁的高管提供咨询指导已有20年的科恩说,“经理对容易发怒的员工持谨慎态度。他们知道什么‘在职场中怒气冲冲而无法遏制’(going postal)的意思。”如果每当复印机发生故障你的血压就急剧升高,或者当你进入房间时助理们便马上四下散开,那么是时候重新审视你的行为举止了。你在场的时候感觉不自在或者不舒服的同事不大可能会赞美你。 如何戒除: 要想摆脱坏脾气的恶名,尽量在对紧张情况做出反应前停顿一下。弗兰纳里建议关上你办公室的门,并且深呼吸几次,然后“尽一切办法避免在尚未彻底全面思考之前向同事发脾气。”科恩表示,如果一切都无效,那么就要寻求专业人士的辅导。“很可能你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而生气。” 你可曾发现自己因个人习惯而使自己的事业发展受到威胁?如果是的话,是什么个人习惯呢?你又是如何克服这个不良习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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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行(一):唐人街-克隆版的香港
pathologysmu 2011-5-2 06:15
对于纽约只有两次转机的印象,一次也就只是在纽约的肯尼迪机场,另一次坐的是从北京到纽约的飞机,然后转车去波士顿。那一次在纽约肯尼迪机场入关的时候人特别多,费了很多的时间等待,等出肯尼迪机场的时候已经傍晚,然后经过几次地铁的倒腾,我终于迷路了,最后打的赶到坐巴士的地方,打的的钱比从纽约至波士顿的巴士钱还贵一些。我那一次特别能够体会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国内的事情让人可谓身心交瘁,那种迷路站在纽约街头的感觉至今还令我难以忘怀。 这次去纽约,算是离开美国前的告别之旅吧,算算来美的时间也不算短了。 早上7:30左右起床,洗漱及吃完早餐大概8点左右,坐地铁去机场,赶到机场通过安检到达登机口的大约9点半,在机场上了一小会网,熟悉的人都不在网上,随便看看就下来。很快就登机了。到达纽约的时候大约11:50左右。这次到达的不是纽约的肯尼迪机场,而是纽约的 LaGuardia 机场 ( LGA ),纽约肯尼迪机场主要以国际航班为主,而 LGA 主要以美国国内航班为主。抵达 LGA之后去纽约市里是先乘坐M60巴士。纽约市各个地铁公共巴士通用的卡为MetroCard, MetroCard可以买单程或者无限次的那种,我买的是一种一周内无限次的票,就是一周之内无论你坐那趟地铁或者公共巴士你都不用另外再付任何费用,我想只要在纽约旅游三天以上是绝对有必要并且划得来的。开始我的纽约之旅后我发现这是我最正确的选择。纽约的公共交通非常发达,特别是地铁系统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地铁系统,开始我还以为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并且我以为是因为我对纽约不熟悉的缘故,后面在我坐地铁的时候,我也碰到很多人向我问路,很多人都只能借助于地铁站里的地图,可是那个地图上地铁的线路密密麻麻,让人很费思量。纽约地铁的编号,有以数字编号的如1-5号线,还有以字母编号的如RQN之类,纽约的站名和纽约的地名一样让你没有感觉,纽约最常见的地名是多少号大街,比如95大街(Street),还有比如第四大道(Avenue),很少有人能知道这些数字的背后代表着什么,这也是很容易坐错站的重要原因。我刚下飞机的时候坐M60就在错误的地点下了车,按照我原来在网上查Google Map获得的信息,从机场应该经过好些个站大约15-18分钟左右下车,但是我凭着自己的感觉,很快就坐过了站,我只好下车之后又往回坐。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之类都是假的,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如果你没有选择的话,你只能如此。终于很顺利地到了离我订的旅馆最近的地铁站,可是找那个地方这是费了我好大的劲。 住的地方位于纽约的唐人街,纽约唐人街是北美最大的唐人街,确实很大,人也很多熙熙攘攘的,有点像国内的情景,只不过似乎更热闹,老美似乎也非常中意唐人街,你在那可以见到各种肤色语言的人,每个饭馆都是很多的人,东方脸孔西方脸孔,黄色的黑色的棕色的白色的,街道相对也比较拥挤,似乎也脏一些,中国人开的饭店商铺非常多,当然也不完全是中国人开的,也有黑人兄弟开的,似乎带颜色的兄弟开的比较多,并且很多类似中国内地的小摊小贩,沿街摆卖,但是他们的警察是不管的,远远的在那里指挥交通,或者把警车停在旁边看着。我推着行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插,听到的中国人说的话都是以粤语为主,感觉回到了广州,但是广州的街道似乎要宽阔和干净些,我想可能更接近弹丸之地的香港,纽约的唐人街就是个香港的克隆版。 到了住处我就觉得我的判断绝对是对的,我经过香港但是没有住过也没有玩过,有同事自由行去过,说起那个住处也就是一个人的小床,谁在上面不能太经常地反转,有点像火车的卧铺。我住的地方也有点类似,虽然号称单间,但是就像住在火车上,我想可能是香港老板开的吧,因为这需要香港的生存智慧。登记的时候有个长着中国人面孔的小伙只会讲英文不会讲中文,我估计他是会讲粤语。看了看自己住的,感觉回到了几十年前深圳,我就是那个漂泊背乡的农民兄弟。 当然也有值得表扬的是,条件虽然差一些,但是可以免费无线上网。看着乏味的电视让人昏昏欲睡,有催眠的效果。 有点像提前回国了。想起葛优在一部电影中的词,费了半天的劲来到美国,感觉好像还是中国,并且是广州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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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挽留和吸引出国留学人才?
热度 6 JiuBaiYi 2011-4-27 01:55
10年前,加州的GDP相当于整个天朝;即便是在现在,加州的GDP仍有1万多亿美元,而总人口只有3000万。加州是美国 发展 比较晚、但现在是美国举足轻重的州,占美国GDP总量差不多10%了。比第二名的纽约市仍然高出不少。这个跟美国政府对天朝学子的吸引和利用,由此创造出巨大的经济价值分不开的。 有些学者说要有配套的人才体制,才能留住或吸引留学人员归国,这个我不是很赞同。 但我的观点是,中国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真正提高对知识分子、科研人员的待遇,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更要注重对人格、人性的尊重上;很遗憾的是,以现在所谓的“分利集团”的横行,那些真正为国家和社会进步作出贡献的知识分子是很难分到利的;没有“利”和“权”——这两个世俗中国社会里判断一个人最切实客观的指标——知识分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目前要改革的是,首先是政治体制,促进大多数人民收入和人格上的公平正义。当先富们纷纷移民之后,我们不希望这仅仅是为后来的先富者腾挪位置和空间,而恰是一次警钟的敲响,它告诫我们:先富们不具有天然的与生俱来的良知,在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一开始,我们就要注重公平正义;否则,整个社会就要生疮、发毒,表现在:人民的情绪越来越不满、不安、不稳定;表现在社会群体事件的激增;表现在花在维稳上的经费预算年年剧增——而这些用来维稳的经费如果因为有了好的环境和制度,群体性事件减少,可以用来给全国人民买社保,不知道又能做出多少功德无量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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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施一公】与国内年轻PI共勉,在普林斯顿大学做助理教授的日子
szddana 2011-2-18 17:00
在普林斯顿大学做助理教授的日子 精选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 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普林斯顿的offer   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 Tom接着说,“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Nikola善意地告诫我,“If I were you, I would NOT tell them that I would accept their offer now. This is your time to cut a better deal!”Nikola故意在“NOT”上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争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是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顿面试。去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点起床,赶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一的每人45分钟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进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 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   晚餐安排在普林斯顿小城著名的法国餐馆Lahiere’s Restaurant。 Levine介绍说这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22年中最喜欢的餐馆;Shenk则指着一张爱因斯坦挂像下面的桌子说,“In a few years, if I invite you to dine at that table, then you will soon receive tenure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一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谈,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 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着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 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月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今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国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and apply for NIH grants only when you have significant preliminary results. If you fail to obtain any external funding but are doing fantastic research, we will support you! Please don’t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 1991至1997的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 Levine看透了我的担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getting tenure is not so difficult. If you can reproduce your track record as a graduate student and a postdoc in the next 5 years, you will get your tenure at Princeton or any other top-notch university in the US.”如果说Shenk的表态打消了我对申请基金的担心,Levine的忠告则让我看清了为拿到tenure而需要努力的目标。Levine进一步提醒我,“The difference is that you were alone as a grad student or postdoc. But now you have a lab full of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顿的tenure!   Levine又对我做独立PI提出了具体建议,“Treat yourself as a super-postdoc in the lab during the first 3 years. You must work on your own projects at the bench and supervise your students. This way, you will get your research take off immediately.”我完全接受Levine的建议,不仅天天在实验台上做自己的课题、还尽全力指导博士生和博士后做研究,科研工作很快形成局面,仅用三年就顺利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在庆祝我顺利tenure的party上,Levine又一次忠告我,“I know you’ve been working hard on the bench for 3 years. Now your lab is fully established, and you need to shift your focus from bench work to supervision. Some people believe, and I agree, that spend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your time on the bench work after being a PI for 5 years won’t make you fantastically successful.” 当时对这条建议我从心里有点不认同,但回望过去十几年的科研经历,这个建议是很有道理的。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对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光,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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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在普林斯顿大学做助理教授的日子- 与国内年轻PI共勉 (施一公)
yuanxinzhang 2011-2-14 20:30
? 施一公 ? 博文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普林斯顿的offer   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 Tom接着说,“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Nikola善意地告诫我,“If I were you, I would NOT tell them that I would accept their offer now. This is your time to cut a better deal!”Nikola故意在“NOT”上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争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是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顿面试。去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点起床,赶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一的每人45分钟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进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   晚餐安排在普林斯顿小城著名的法国餐馆Lahiere’s Restaurant。 Levine介绍说这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22年中最喜欢的餐馆;Shenk则指着一张爱因斯坦挂像下面的桌子说,“In a few years, if I invite you to dine at that table, then you will soon receive tenure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一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谈,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着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月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今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国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and apply for NIH grants only when you have significant preliminary results. If you fail to obtain any external funding but are doing fantastic research, we will support you! Please don’t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1991至1997的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Levine看透了我的担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getting tenure is not so difficult. If you can reproduce your track record as a graduate student and a postdoc in the next 5 years, you will get your tenure at Princeton or any other top-notch university in the US.”如果说Shenk的表态打消了我对申请基金的担心,Levine的忠告则让我看清了为拿到tenure而需要努力的目标。Levine进一步提醒我,“The difference is that you were alone as a grad student or postdoc. But now you have a lab full of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顿的tenure!   Levine又对我做独立PI提出了具体建议,“Treat yourself as a super-postdoc in the lab during the first 3 years. You must work on your own projects at the bench and supervise your students. This way, you will get your research take off immediately.”我完全接受Levine的建议,不仅天天在实验台上做自己的课题、还尽全力指导博士生和博士后做研究,科研工作很快形成局面,仅用三年就顺利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在庆祝我顺利tenure的party上,Levine又一次忠告我,“I know you’ve been working hard on the bench for 3 years. Now your lab is fully established, and you need to shift your focus from bench work to supervision. Some people believe, and I agree, that spend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your time on the bench work after being a PI for 5 years won’t make you fantastically successful.” 当时对这条建议我从心里有点不认同,但回望过去十几年的科研经历,这个建议是很有道理的。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对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光,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一样!   与所有的年轻PI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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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对年轻PI的忠告(施一公)
oaiwqiyao 2011-2-9 10:25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普林斯顿的offer   1997年3月27日下午,在纽约市Memorial Sloan-Kettering Cancer Center的实验室里,我接到了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教授Tom Silhavy的电话,“Yigong, I am calling to tell you a piece of good news. Our faculty voted unanimously to offer you a position, at the level of Assistant Professor.”我喜不自胜,“Great!” Tom接着说,“We will be happy to discuss with you about what you may need to set up your independent lab. We hope you will let us know whether you accept our offer by July 1st”我想也没想地就马上回复,“I am very happy to accept your offer.” Tom似乎很意外听到我直截了当的当场回复,竟不知如何反应;他迟疑了片刻,才提醒我,“Well, Yigong, please think it over. You may use this period to negotiate with us about your start-up package.”那天下午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我把好消息与Nikola Pavletich(我的博士后导师)以及实验室的同事们分享。Nikola善意地告诫我,“If I were you, I would NOT tell them that I would accept their offer now. This is your time to cut a better deal!”Nikola故意在“NOT”上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争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是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顿面试。去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点起床,赶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一的每人45分钟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进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   晚餐安排在普林斯顿小城著名的法国餐馆Lahiere’s Restaurant。 Levine介绍说这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22年中最喜欢的餐馆;Shenk则指着一张爱因斯坦挂像下面的桌子说,“In a few years, if I invite you to dine at that table, then you will soon receive tenure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一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谈,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着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月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今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国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and apply for NIH grants only when you have significant preliminary results. If you fail to obtain any external funding but are doing fantastic research, we will support you! Please don’t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1991至1997的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Levine看透了我的担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getting tenure is not so difficult. If you can reproduce your track record as a graduate student and a postdoc in the next 5 years, you will get your tenure at Princeton or any other top-notch university in the US.”如果说Shenk的表态打消了我对申请基金的担心,Levine的忠告则让我看清了为拿到tenure而需要努力的目标。Levine进一步提醒我,“The difference is that you were alone as a grad student or postdoc. But now you have a lab full of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顿的tenure!   Levine又对我做独立PI提出了具体建议,“Treat yourself as a super-postdoc in the lab during the first 3 years. You must work on your own projects at the bench and supervise your students. This way, you will get your research take off immediately.”我完全接受Levine的建议,不仅天天在实验台上做自己的课题、还尽全力指导博士生和博士后做研究,科研工作很快形成局面,仅用三年就顺利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终身教职。在庆祝我顺利tenure的party上,Levine又一次忠告我,“I know you’ve been working hard on the bench for 3 years. Now your lab is fully established, and you need to shift your focus from bench work to supervision. Some people believe, and I agree, that spend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your time on the bench work after being a PI for 5 years won’t make you fantastically successful.” 当时对这条建议我从心里有点不认同,但回望过去十几年的科研经历,这个建议是很有道理的。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对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年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光,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一样!   与所有的年轻PI共勉! 读后感:老婆常说我不像搞学问的人,因为我杂念太多,欲念太多,导致我不能沉浸在工作中,效率不高。我感到羞愧,因为这些话一语中的。拿自己的话来说,这是不聪明的表现,愁grants,愁家人过得不够好,愁自己赚钱不多,还被自己的贪念困住,不得前行。读了这篇文章后,深受启发。只要自己的工作成效足够高,什么教授,收入等等都不成问题。另外,要发表好文章,自己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在bench上。同样,只要自己在学术上足够底蕴,就不要防自己的同事和学生,这是不够自信的表现。总结工作3年多来,我主要是在工作上不够用心,不够专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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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市、波士顿市、费城市、华盛顿特区游记专题目录(2007-2009年黄安年博客)
黄安年 2010-2-26 08:23
纽约市、波士顿市、费城市、华盛顿特区游记专题目录 (2007-2009 年黄安年博客 ) 黄安年文 黄安年博客 /2010 年 2 月 26 日发布 笔者这里集结的博文记叙了游纽约市、波士顿市、费城市、华盛顿特区的感受。是 2007-2009 年笔者美国地理部分博文中四个专题目录。 9601 纽约市 * 美国联邦大厅国家纪念馆,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5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717 ) * 纽约曼哈顿一日游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29 ) *1991 年春纽约行( 1991 年 3 月 27 日 4 月 2 日),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39 ) * 曼哈顿第五大道夜景,黄安年的博客 ,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904 ) * 漫步曼哈顿,参观联合国总部,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906 ) * 自由女神像、艾利斯岛、约证券交易所、世界贸易大楼掠影,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908 ) * 纽约圣派翠克大教堂 (St. Patrick's Cathedral) 掠影 (2007-04-14) , 黄安年的博客 ,2008 年 3 月 10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7746) * 纽约法拉盛地区掠影 (2008 年 4 月 19 日 ) , 黄安年的博客 ,2008 年 4 月 20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2356) * 美国来信 : 游览自由女神岛和爱丽丝岛 (2009 年 8 月 9 日 ), 黄安年转王之伦文 , 黄安年的博客 ,2009 年 8 月 13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49089) 9602 波士顿 * 波士顿一日,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27 ) * 五月花号船参观记,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7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36 ) * 波士顿出海观鲸掠影 (2007 年 8 月 25 日 ),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12 月 19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2948 ) * 五月花号船 (Mayflower II) 掠影 ,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12 月 19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2966 ) * 波士顿地铁唐人街市容掠影 ,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12 月 22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3121 ) * 波士顿水族馆掠影 (2007 年 3 月 10 日 ) , 黄安年的博客 ,2008 年 3 月 12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7971) 9603 费城 * 美国名城费城掠影( 1991 年 6 月 14-18 日)(一),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7 月 04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4167 ) * 美国名城费城掠影( 1991 年 6 月 14-18 日)(二),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7 月 04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4176 ) * 访费城、独立钟、富兰克林庭院( 2009 年 8 月 26 日) , 黄安年的博客 ,2009 年 9 月 2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52809) 9604 华盛顿特区 * 华盛顿两天一夜游(一),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8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87 ) * 华盛顿两天一夜游(二),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6 月 28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8892 ) * 徐继畲和华盛顿纪念塔 , 黄安年的博客 ,2007 年 11 月 30 日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11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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