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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上马,送一程
热度 62 wzhong 2011-12-22 10:06
扶上马,送一程 钟 伟 2011-12-22 这几天,高校“近亲繁殖”问题引起了大家的热烈讨论,大家从诸多方面声讨了近亲繁殖的各种弊端,如近亲繁殖会导致学术方向的单一、破坏学术多样性;近亲繁殖会形成天然的利益共同体,破坏公平原则、劣化一个学术单位的人文环境,等等。我相信,各高校的领导者也深知近亲繁殖的危害,也正在逐步采取措施改善这种状况。如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就明文规定:“严禁本校应届博士毕业生留任”,严格废除了本院博士或博士后“留校”的做法,明确本院毕业的博士生、博士后必须在院外工作两年之后才能受聘学院教师。”但是,造成近亲繁殖的局面非“一日之功”,要改变它,也需要一个过程,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 由于近亲繁殖问题,大家已经进行了比较充分的讨论,喻海良老师的博文“给年轻学者独立之学术地位”也给大家提供了交流的平台,我这里不再赘言。我想谈谈对于我们自己培养的刚毕业的博士研究生的“扶持”问题。 目前的形式,对于国内刚刚毕业的博士生来说,不是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严峻!外有大批海龟“虎视眈眈”,内有不断扩招、“批量生产”出来的同门兄弟的激烈竞争。更严重的是,许多高校采取的“本科非211”一律不予考虑的一刀切政策,严重挫伤了广大“本科非211”学生的积极性。这是一项极其不公平,也是极其不科学的政策,和“文革”时期的“唯出身论”有什么区别?!本科能进211,只说明他/她高中成绩好或高考成绩好,那么广大的“本科非211”学生研究生阶段的培养、学生后来自身的刻苦努力都可以视而不见、一笔抹杀吗?我认为应该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无论本科来自哪里,同台竞技,然后择优录用。 我们自己培养的刚刚毕业获得博士学位的学生,大部分是选择去了普通高校。虽然这些年国家逐年加大了对科研的投入,但是勿庸讳言,大部分普通高校的科研条件和科研环境还是比较差的,对于热爱科研、希望能在科研上有所建树的学生来说,要实现他们的梦想,难度是很大的。每周要上3-4天的课,根本没有时间精力再去关心科研;学校硬件设施缺乏、根本没有搞科研的条件。当然,如果学校能够制定一些政策,鼓励这些年轻教师安心教学,教书育人、培养下一代,也很好!可偏偏有些不具备科研能力的高校的管理者却具有“国际视野、世界胸怀”,在教师职称评定时,全然不顾学校自身的条件,制定出与“国际接轨”的苛刻条件,什么“必须有出国(境)的经历”,什么“必须发表影响因子大于x的SCI论文N篇”,什么“必须主持一项国家级的科研项目”等等。在这样的学校,我们的学生就非常可怜了。作为曾经的导师,我觉得应该尽自己的力量,去扶持他们一下。 对他们的扶持可以是多方面的:比如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文献(有些学校大楼盖得那是相当的气派,可是却舍不得资金购买网络文献);经常与他们交流相关领域的进展;让他们利用业余时间来实验室做一些他们喜欢的科研工作;提供一些交流的机会,虽然他们已经毕业不在身边,仍时时关心他们的研究工作。我同意给年轻学者独立的学术地位这个观点,但我认为这和给他们适当的帮助并不矛盾。是否给年轻人独立的学术地位,甚至和是否“近亲繁殖”无关!学生在你的身边,你也可以鼓励他有独立的思想、开展独立的研究,鼓励他创新,鼓励他不做你的课题而另外开辟新的领域。对于那些不喜欢学生独立的导师来说,即使学生没有留在身边,他仍然会“远程遥控”的。 “扶上马、送一程”,如果每个导师都能对自己培养的学生做到这一点,就可以让他们早日羽翼丰满,早日自由翱翔!
个人分类: 个人观点|15390 次阅读|81 个评论
中国学术界:纯种近亲繁殖VS杂种近亲繁殖
热度 3 大毛忽洞 2011-9-28 08:45
中国学术界:纯种近亲繁殖 VS 杂种近亲繁殖 真正的纯种是非常高贵的, 纯种近亲繁殖有利于形成学派。 杂种近亲繁殖有利于…… 母驴被公马杂交,生下的是驴骡; 母马被公驴杂交,生下的是马骡。 驴骡身材矮小,驴脾气十足。 马骡高大,马的风格分明。 慈禧太后统治的封建中国, 被西方国家杂交后, 产下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孬种。 参考文献: 连续 20 代高度近交,纯种猪竟没退化 近交系数 98.6 %的哺乳动物系的培育成功为培育适合人体移植的猪器官奠定基础 ( 2005-11-30 09:53:26 )稿件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 2 版 新华社昆明 11 月 29 日电(记者杨跃萍)人类的近亲繁殖会导致畸形和人种衰退,然而猪的近亲繁殖却可为人类提供精良的生物实验“仪器”,并为培育适合人体移植的猪器官奠定基础。 经过 20 多年的努力,世界首个大型哺乳类实验动物近交系──版纳微型猪近交系已在云南培育成功。它为连续 20 世代在猪母子或同一窝猪兄妹之间进行交配后而诞生的纯种猪,近交系数达 98.6 %。这一由云南农业大学承担的研究项目成果日前通过了云南省科技厅组织的专家鉴定。 鉴定委员会评价,这项成果是我国科学家利用我国特有地方猪种资源、自己独创的技术独立完成的、属于我国原始创新并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重大科技成果。 版纳微型猪近交系培育研究项目始于 1980 年,项目组选择云南优良地方品种西双版纳小耳猪的一头母猪和它的子代组成近交基础群,采用国际上从未在大型哺乳动物育种中采用过的高度近亲交配的方法,克服了早期世代中存在的严重近交衰退现象。历经 24 年的连续高度近交后,版纳微型猪近交系已于 2003 年成功进入 20 世代。 近一个世纪以来,美、英等国的科学家先后进行过 200 多个近交系猪的大规模实验,都因早期世代出现严重的近交衰退而屡屡失败。中国医学科学院情报研究所和云南科技情报研究所分别进行的国际联机检索结果表明,均未见世界上有连续 20 个世代高度近交、近交系数达 98.6 %的哺乳动物系。 由国内遗传学、实验动物学、医学、动物育种学及相关学科专家组成的鉴定委员会一致认为,版纳微型猪近交系系谱完整,数据可靠,符合国际近交系培育规则及国家标准,是世界上第一个大型哺乳类实验动物近交系。 完成 20 世代选育的版纳微型猪近交系有着广泛应用前景,将为生物医学研究、异种器官移植、转基因动物研究以及整个生命科学研究提供基因高度纯合、遗传背景清楚而又具有遗传多样性的大型哺乳动物近交系,有望逐步发展并形成特有的生物技术产业。 据负责版纳微型猪近交系培育研究项目的云南农业大学教授曾养志介绍,目前这一世界首个大型哺乳类实验动物近交系猪“家族”内有 840 个“成员”,分为 18 个具有不同表型和基因型的亚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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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亲繁殖”,是“棍子”?还是“绳子”?
热度 5 boxcar 2011-9-27 16:06
早上写了篇博文“再谈高校师资‘近亲繁殖’与‘创新’”【 1 】,产生了挺大的反响,看的人挺多,但反面的批评意见不少。李小文老师写了篇“不能把‘近亲繁殖’当作一根棍子”【 2 】,点出目前存在的以“近亲繁殖”作为打击新兴学科和弱势学校的“棍子”的现象。然而俺以为,“近亲繁殖”本来是“绳子”,并不是“棍子”。因为今天单位停电,没法动手做实验,下午只能猫在家里写下这篇博文。 用“近亲繁殖”作为“棍子”,其实相当给力。原因在于,“近亲通婚”早已为文明社会的法律所不允许的,“近亲繁殖”更加有悖于自古以来的人类伦理和现代优生学理论,会导致严重的种群退化,所以无论谁被扣上这顶帽子,当然都会觉得无地自容。因此,只要抡起“近亲繁殖”这根棍子,很多人、许多事以及不少人事基本可以“横扫”。被这根棍子“打一顿”的人,基本都得改弦更张。只是“近亲繁殖”这根棍子扫过之后,如果照样不见效果,仍然创新乏力,还得费心去找别的理由。 我说“近亲繁殖”是“绳子”,有几层含义: 首先,在存在“近亲繁殖”的情况下,该繁殖体系内存在分明的层次和辈分,如果长辈乐于提携晚辈,则晚辈的上升速度会很快,能产生一种“拽绳子”上升的效果【 3 】。这种“拽绳子”上升的模式很给力,如此“拉一把”一般能让年轻人很快达到很高的学界甚至官场地位,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学术水平,但由于是借外力上去的,被提携者的能力和信心容易存在某些不足,如果自己不注意弥补,后续发展的空间和潜力会受到限制。 其次,在已经被定性为“近亲繁殖”的情况下,“近亲繁殖”的群体内的各个成员就已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连在了一起。每个人的行为和成就不再仅仅代表其本人,更容易被联系到这个群体。某人干得好了,外人通常会说从群体的内在基础底蕴和外界人脉方面借力不少,倘若干得不好,也常会被认为受到了这根“绳索”的限制。 最后,“近亲繁殖”群体成员的思想和手脚如果被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是很难去创新的。身处一个“近亲繁殖”造就的体系中的那些年轻人(他们最有创造力)上面往往会有 N 个前辈,他们的许多新想法能否付诸实现,很大程度上会取决于这些前辈“高人”(即使见识和水平不一定太高,至少年龄和职称职位还是蛮高的)们的态度。如果得到支持,当然可以轰轰烈烈地干下去,很有可能取得成功;倘若不被看好而没有支持,就只能凭借个人的力量和资源去尝试了。如果一定要得到的全力支持才敢去做,只要有人反对就完全不敢再做,那么很多创新设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其实正像黄秀清兄今早在我博文后面写下的评论——“ 创新必须闯,不闯何来新? ”“近亲繁殖”群体的首脑人物,更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鼓励大家积极地想,放开手脚大胆地干,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创新。 参考: 【1】 吕喆:再谈高校师资“近亲繁殖”与“创新”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11635do=blogid=490823 【2】 李小文:不能把“近亲繁殖”当作一根棍子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984do=blogid=490846 【3】 吕喆: “ 踩梯 ”“ 爬竿 ” 和 “ 拽绳 ” 的上升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11635do=blogid=287617
个人分类: 科研|3875 次阅读|6 个评论
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
热度 17 hongfei 2011-9-27 15:17
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 2011.09.27 看到黄老邪的博文《不能把“近亲繁殖”当作一根棍子》,想起几年前写的一篇相关博文《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觉得也许可以旧文重贴如下。 李小文《不能把“近亲繁殖”当作一根棍子》博文链接: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984do=blogid=490846 *********************************************** 原博文链接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76do=blogquickforward=1id=33813 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 2008.07.31 前两天何毓琦先生在《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中提出了很好的问题。后来陈学雷兄写了一篇《也谈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刘进平兄又写了一篇《国内学术界的“杂交”和“自交”》博文,都是在谈这个问题。今天刚好有点空,也来凑凑热闹。 何毓琦《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550 陈学雷《也谈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695 刘进平《国内学术界的“杂交”和“自交”》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768 不要乱交 大家一说起杂交,好像就是好事。其实不然。 生物学上并没有说过杂交一定就有优势。优良和分化性较小的纯种,近亲繁殖是保全其品种优势的途径,可以避免品种因与劣种杂交而退化。也许对于品质本来就比较低劣的杂种来说,任何杂交都可以提高它的品种特性,至少不会更坏。但是,杂种杂交也不一定就会有好处,杂种还是要和有优良特性的品种杂交才有益处。一帮杂种乱交一气,是不行的。如果我说得不够专业的话,去问袁隆平院士好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管怎么说,就算有时候学术上杂交有很大的好处,学术上的杂交要有所选择,学术上乱交也是要不得。 纯种近亲繁殖有优势 我以前在诺贝尔医学生理学奖获得者P. B. Medawar的《Advice to a Young Scientist》中读到下面的两段话,与学术近亲繁殖(inbreeding)有关。Medawar说不要夸大学术上近亲繁殖的坏处,因为“伟大的研究学派往往是通过近亲繁殖而建立起来的(Inbreeding is often the way in which a great school of research is built up. )”。Medawar是这样说的: The easy way to choose a patron is to pick the person closest at hand-the head or other senior staff member in the department of graduation who may be on the lookout for disciples or an extra pair of hands. Such a choice will have the advantage that the graduate student need not change his opinions,lodgings, or friends, but conventional wisdom frowns upon it and is greatly opposed to young graduates' continuing in the same departments; lips are pursed, the evils of academic inbreeding piously rehearsed, and sentiments hardly more lofty or original than that "travel broadens the mind" are urged upon any graduate with an inclination to stay put. These abjurations should not be thought compelling. Inbreeding is often the way in which a great school of research is built up. If a graduate understands and is proud of the work going on in his department, he may do best to fall into step with people who know where they are going. A graduate student should by all means attach himself to a department doing work that has aroused his enthusiasm, admiration or respect; no good will come of merely going wherever a job offers, irrespective of the work in progress. 几年前《科学时报》上题为《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报道。就报道了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的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学派。在这个报道中,也引用了Medawar的那句关于近亲繁殖的名言,报道中是这样说的: 在MIT,大力支持Ketterle的并不只有Pritchard一人,Pritchard的博士导师、MIT物理系教授Dan Klepnner也是热忱的支持者。让我们来看看这个伟大的学术家族里的师承关系和他们的贡献。这个家族的创始人Rabi是194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198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哈佛大学教授Norman Ramsey是Rabi的博士研究生,也是Klepnner的博士导师;1997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William Phillips是Klepnner的博士生,Pritchard的博士后;而与Ketterle一起在2001年分享诺贝尔物理学奖的Eric Cornell是Pritchard的博士生,另一位获得者Carl Wieman是Klepnner以前的学生,而且Wieman还是Cornell的博士后导师。Silbey说,换了别人,也会和Ketterle一样无法拒绝这样的同事和研究传统。也许我们应当反对学术上的近亲繁殖,因为它会造成学术的退化。但从这一科学家族的传统来看,却好像是验证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彼得·梅多沃在《给青年科学家的忠告》中所警告的,不要过分夸大近亲繁殖的坏处,因为“伟大的研究学派往往是通过近亲繁殖而建立起来的”。 讲述这个故事的是当时MIT理学院的院长Silbey教授。 《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文章链接: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0Key=0BlogID=298506PostID=11950976 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问题 Medawar的话和MIT的例子当然不能用来支持中国学术界的普遍存在的近亲繁殖现象。 中国学术界原来有一些优良品种,很可惜结果后来被掺了沙子,已经把品种特性搞坏了,其近亲繁殖远远谈不上伟大学派的纯种保存。这样的杂种自交,很快退化是必然的。 除此之外,西方学术界的近亲繁殖其实是被制度所强烈抑制的。即使David Pritchard和Wolfgang Ketterle这种绝对优良的学术品种的近亲繁殖也是在很严格的条件下才被允许。只有在严格抑制近亲繁殖的前提下,少数好的近亲繁殖才能被挑选和保存下来。 在西方学术界,原则上同一个系里不会有做相同研究的两个教授(包括助理教授)。学术上有很大权力和很多资源的人,可以留下很多个能干的学生做自己的助手,但是不会也基本上不太可能把他们在本系或本部门提拔为正式的PI或教授。这样,能干的学生为了更好地出路,当然不会太久地留下来,自然就避免了学术上的近亲繁殖。 当年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要求MIT物理系留下自己的博士后Wolfgang Ketterle在本系做教授,就不得不以改变自己的研究方向和让出相关的研究经费为条件。《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文章中说: Wolfgang Ketterle于1990年从德国到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小组从事博士后研究。三年之后,Ketterle得到了其它研究机构提供的教席。如果Ketterle接受了这个职位,那么,他在其中起到非常重要作用的有关BEC的研究工作就有可能被中断。于是,Pritchard向学校提出给Ketterle一个助理教授职位,以使Ketterle能继续留在MIT。但是,美国大学的惯例是在同一个系里不能有完全相同研究领域的两个教授,于是Pritchard做出了一个科学家所能做到的最无私的决定。 Pritchard决定让Ketterle接手原本是他主持的BEC实验研究工作,而自己则选择了改变研究方向。Pritchard说: “我从此脱离了该项实验,但我得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同事。” 在MIT物理系,为了留下Ketterle,Pritchard虽然早已是名家,却需要改变自己的研究方向,自己开展相对独立研究工作。根据SCI检索,Ketterle留在MIT后的1994-1998年间,Prichard和Ketterle没有共同署名发表任何文章。而Ketterle在1994-1998年间共发表了29篇SCI文章,其中包括若干篇关于BEC的重要文章,为Ketterle赢得了2001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在此期间Pritchard也发表了24篇SCI文章,都没有Ketterle的署名。不仅如此,他们各自的这些文章中连与他们共同署名的作者都没有相互交叉。1999年以后,Prichard和Ketterle小组之间才有一些共同署名的文章,这已经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研究组之间的互补合作了。 这些在我们这里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何毓琦先生指出的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其实有其最根本的制度上的原因。国内的大学和机构不仅允许,并且常常以在同一个系里有若干个不同的教授做非常相近的研究为荣。即使没有直接的贡献,这些人还常常把名字署在同一篇文章上。相处得好的时候大家报成一团,其乐融融,垄断学界;相处不好当然也是自作自受,等于在自己身边埋下定时炸弹。 因此,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更多是人事制度上的问题。留下的博士后和助手往往因为制度原因,待遇过于低下,无法有基本的体面生存,因此,国内的博士后和研究助理制度发展很差。作为变通,有一些大老板或院士只好留下一些实际上听命于自己的PI和教授作为二老板,形成所谓团队。这在某种程度上虽说也是不得已,但实际上在竞争经费和资源的时候有额外的好处,所以大家都乐此不疲。 如果中国学术界不能作出相应的制度上的改变,不能增加博士后和研究助理的基本待遇,仍然允许同一个单位的两个教授或PI做相近的工作,基金会和科技部仍然允许他们用内容相近的项目申请经费,学术上的杂种自交现象不仅不会减小,而且还会愈演愈烈。 对于那些的确优良的品种,不乱杂交也是应该允许的。不过,怕就怕绝大多数认为自己是纯种的,其实是很严重的杂种。 (声明:敬请读者不要把生物学上的杂种理解成骂人话中的杂种。)
个人分类: 大学之道|9966 次阅读|17 个评论
误读了的【近亲繁殖与“五不搞” 】
热度 2 liwei999 2011-9-27 13:53
误读了的【近亲繁殖与“五不搞” 】 作者: mirror (*) 日期: 09/26/2011 19:26:58 对 近亲繁殖与“五不搞” 中的“五不搞”还是第一次听说。五不搞:“亲妈,亲姐妹,堂姐妹,亲女儿,严禁乱搞”。对于这个“习俗”(道德规范),今天很多解释依然是说“人类早就认识到了近亲繁殖、兄妹通婚之害”。 恐怕在人类社会学这个专业里,早就“清算”了这类不靠谱的说法。所谓“早就认识到了近亲繁殖、兄妹通婚之害”都是现代人强加在古人头上的说法。有能认识到“近亲繁殖、兄妹通婚之害”的能力,也就同样会有能力知道巫术也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各类考证的事实并不支持“人类早就认识到了近亲繁殖、兄妹通婚之害”的思考。“五不搞”的做法是来自规矩,与巫术同样的规矩和手续。这些族内的女性是用来与其他部落“交换”的东西。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族里的男性们不能“乱搞”。 原始人抓来男人、女人“配种”的做法应该是有的。因此,【难怪国家搞“千人”、抓“海龟”,原来是要他们过来配种的哈】的说法也有几分道理。 ----------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
个人分类: 镜子大全|2216 次阅读|2 个评论
不能把“近亲繁殖”当作一根棍子
热度 20 lix 2011-9-27 09:30
博友 吕喆 : 再谈高校师资 “ 近亲繁殖 ” 与 “ 创新 ” ,比我的 近亲繁殖与 “ 五不搞 ” ,讲得更清楚。事实上,目前不少人,把“近亲繁殖”当作打击新兴学科和弱势学校的一根棍子,不让毕业生留校。新兴学科和弱势学校(暂时)还不是哈佛、 MIT ,不让毕业生留校,要被迫装作是哈佛,就很难发展壮大。所以要根据学科的发展状况,确定正确的对策。
个人分类: 历史杂谈|7650 次阅读|22 个评论
再谈高校师资“近亲繁殖”与“创新”
热度 40 boxcar 2011-9-27 08:39
昨天看到郑祺老师的新博文“ 高校师资的 “ 近亲繁殖 ” 是中国高校的一个大问题 ”【 1 】,认为“近亲繁殖导致大学缺乏新鲜血液”和“火星想法,缺少活力”;刚才又看到了博学的李小文老师的博文“ 近亲繁殖与‘五不搞’ ”【 2 】,给出了关于“近亲繁殖”的“合理化”的特例。其实大约 2 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博文“ 创新靠什么?——也谈创新与近亲繁殖的关系 ”【3】,重点论述了不宜把没有实现“创新”的责任都推给“近亲繁殖”理由。今天旧事重提,再就此话题写篇短文,在我看来,“近亲繁殖”所以能够盛行,是因为有现实的“后顾之忧”,创新能否实现,则在于人们是否心存“前瞻之盼”。 “后顾之忧”,其实许多人都会有。不独正在写博士论文或博士后出站报告的博士们,或者正在办理留校手续青年教师会担心自己的前程而有后顾之忧,冠有学科带头人、学术带头人头衔的老板教授们也会有,甚至高高在上的校长、院长们也可以有,他们共同造就了高校的“近亲繁殖”现象。稍有不同的是,处于不同层次的人忧心的出发点可能完全不同。 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主要忧心自己个人以后的学术道路,如果去了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未来能否干得好心里面完全没底,则留校工作会是他们首要的选择。别管将来会怎样,先留下来再说,最起码上面有导师“罩着”呢,有原来的研究方向可以做下去。这种“保底”心理的作用下,年轻人们成了“被近亲繁殖”的主要对象。 对于学科学术带头人而言,他们不能不忧心自己辛苦多年开拓、建设的研究方向能否延续下去,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学术和政治地位是否足够的稳固,这些无疑都要靠有后人的接续和支持。要做到这两点,外人似乎靠不住,最终还是要指望自己多年栽培、提携的学生才行。为此,他们豁出去被人扣一顶“近亲繁殖”的帽子了,也要竭力争取把自己的学生留下。 对于校长、院长们,或者说大学的管理者来说,将来有没有人上课和干活是必须考虑的现实问题。记得 20 年前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系当时主管教学的付副系主任(说着有点儿绕嘴,其实他后来果然“负负得正”,担任了系主任)曾经在一次和学生对话时提到当时教师队伍老龄化的问题,并断言当年我们那几届大学生会有很多人要留校工作(实际情况也如此),否则课都要没人上了。现下大家抨击的中国大学的“近亲繁殖”问题(其实早就已经在抨击了),其中一个不能忽视的历史背景就是长期存在的人才队伍的“收支不平衡”,在“来的”少于“去的”的情况下,能维持延续下去就是“王道”,“近亲繁殖”好歹是在“繁殖”,提供了起码的人力资源保障(有点儿类似李小文老师所举的例子)。 除此“生死存亡”的“后顾之忧”以外,本校毕业生留校的“近亲繁殖”也曾是一种比较经济的选择。如果把一个年轻的博士或者博士后留在了他原来所在的课题组,他们通常能够继续使用课题组原有的仪器设备和实验室,这样学校不用像引进其他单位毕业生那样额外提供新的资源,这样留人的难度当然比进人的难度小多了。不可否认这种“经济选择”实际是是一种以牺牲持久创新能力为代价的选择,大学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不得已做出这种选择尚可以理解,但在“不差钱”的情况下若还做这种选择,不给年轻人(无论是所谓“近亲繁殖”生出来的土鳖,还是引进而来的“天外飞仙”)提供尽量多的资源鼓励他们去开拓新方向和自主创新,则是比较短视的。 存在“后顾之忧”,似乎给了高校师资发生“近亲繁殖”一个理由,那么能否在“近亲繁殖”的历史和现实中去实现创新呢?我本人对此持乐观态度,至于靠什么去实现创新,可以归结为四个字——“前瞻之盼”。 其实,在建立了根据地、后方稳固以后,最需要考虑的是向什么方向发展、如何发展的问题,也就是要有前瞻意识和发展的眼光,要对未来有一个“盼头儿”,这就必须锐意进取和努力创新。刚刚留校工作的年轻人,不要只把思路局限在自己的博士、博士后阶段的研究方向和课题上,而应该在这个基础上给自己未来 5-10 年的研究工作作出规划,积极寻找新课题来做。已经完成了夙愿留下了自己得心应手的弟子的导师或老板们,不要限制手下的弟子的思想,而应该鼓励他们在科研上的“开疆拓土”,利用自己的知识、经验和人脉帮他们做新的东西,这样可以为课题组将来的发展打开更多更宽的通道。大学校长和院长们无论如何不要认为留下几个人承担必要的教学和科研工作、能维持现有局面就够了,在“研究型”大学之间竞争日趋激烈、“不进则退”的时代,缺乏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将意味着落后甚至出局。此时留下的年轻人应该是最有战斗力的生力军,他们是否积极创新关乎着大学未来的命运,领导们应该放眼未来,积极在资源上和政策上为他们的创新提供必要的保障。 有了前瞻之盼,即使是所谓“近亲繁殖”的学术队伍,一样有可能产生出原始创新和院士创新。相反,如果没有“前瞻之盼”,即使大学的所有教师全部都是从外单位引进的,资源充足、待遇优厚,也无法保证必然有创新,因为他们一样可以抱残守缺,靠炒过去的冷饭混日子。总之,创新应该是一种意识,更是一种行动,而不仅仅是一句口号或者托辞。 参考: 【1】 郑祺: 高校师资的 “ 近亲繁殖 ” 是中国高校的一个大问题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68557do=blogid=490736 【2】 李小文:近亲繁殖与 “ 五不搞 ”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984do=blogid=490768 【3】 吕喆:创新靠什么? —— 也谈创新与近亲繁殖的关系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11635do=blogid=249851 本文的修改稿将在《科技日报》发表。
个人分类: 教育|12394 次阅读|95 个评论
近亲繁殖与“五不搞”
热度 7 lix 2011-9-27 00:33
郑祺 博主 高校师资的 “ 近亲繁殖 ” 是中国高校的一个大问题 ,讲得不错。博友 lotusboat 的评论似乎更好,就是要实事求是。 远古之时,古人类早就认识到了近亲繁殖、兄妹通婚之害,就规定了“五不搞”:亲妈,亲姐妹,堂姐妹,亲女儿,严禁乱搞。这就是人类初期的道德规范。所以人类进化不同于鸡公。 但是,古人类,也总会有特殊情况。所以很多民族都有远古兄妹通婚成为始祖的传说,例如: 远古血缘婚:伏羲女娲 兄妹通婚传说 _ 文化 _ 凤凰网 羌族 http://www.3edu.net/lw/htlw/lw_53424.html 土家族 第一节 婚姻家庭观念的传承与演变 太多了,就不一一例举。基本上都是本氏族遇到灾难,只剩下兄妹两。不搞,就绝族,搞,就会依法双开。究竟该搞不该搞?问女娲姐姐去。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5513 次阅读|6 个评论
“学术近亲繁殖”不是影响中国学术发展的主要因素
热度 2 zhaoyunxue 2011-7-12 09:36
中国科研发展的真正阻力是整个国家科研环境的恶劣,跟博士留本校工作没有直接的关系,中国高校的年轻教师最缺的是科研经费和和可供自己发展科研平台,不缺科研思路,也没有被自己导师的科研思路禁锢,这是作为一个年轻教师的亲身体会,所以教育部鼓励高校不留本校博士,似乎又是一个形象工程,或者是转移公众注意力的方法,教育部的官员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或者不愿意去面对问题的根本。 下面是科学网的新闻标题 教育部鼓励高校减少从本校毕业生中直聘新教师 目的为逐步消除“学术近亲繁殖”
425 次阅读|2 个评论
来一个大学本校留校生升官晋职排名如何?
xuecw 2011-7-8 16:18
看了教育部的文件,觉得文件精神值得提倡。不过执行之前,科学网不妨来个调查排名,看哪些大学的行政官员、关键学术岗位本校留校生居多?它说明的问题,不是这个学校的行政气氛太浓且官官相护影响学术士气,就是这所学校培养的人才质量 “ 太高 ” 了。 教育部鼓励高校减少从本校毕业生中直聘新教师 目的为逐步消除 “ 学术近亲繁殖 ” 来源:北京日报 发布时间: 2011-7-4 未来十年,北京市高校毕业生留本校任教将越来越难,教育部日前公布未来十年全国教育人才发展中长期规划,鼓励高校大幅减少从本校毕业生中直接聘任新教师,以逐步消除 “ 学术近亲繁殖 ” 。 我国高校 “ 学术近亲繁殖 ” 十分普遍, “ 本科 — 硕士 — 博士 — 留校任教 ” 的就业路径,成为很多毕业生的理想选择, “ 肥水不流外人田 ” ,缓解就业压力也使得高校乐于从本校毕业生中直接选聘教师,甚至为了打造漂亮的就业率,同等条件下优先录用本校学生。一项调查显示,部分高校现任正副教授中,在本校取得最高学历的人已超过 54% ,而且硕士生源中超过四成为本校生源。 “ 学术近亲繁殖 ” 后,留校的学生没有到外面 “ 闯荡 ” 的经历,更没有超越老师的勇气,造成学术性、创新性、创造性低下,这被认为是我国高校近十几年来,学术创新缺乏重大成果的主因。 为改变这一现象,未来十年,规划鼓励高校大幅减少或者不从本校毕业生中直接聘任新教师,并逐步形成制度,高校全面实行聘任制度,新进人员公开招聘,支持高校组建开放的教学和科研团队,聘任行业企业、政府部门优秀人才担任专职或兼职教师。 目前,北京高校也提前启动了消除 “ 学术近亲繁殖 ” 的行动。中国人民大学已将 “ 不得选留本校应届毕业生任教 ” 写入教师选聘工作实施细则。不仅如此,北京市很多高校在选聘教师时,也越来越重视 “ 学缘比例 ” ,本校毕业生比例逐年下降,海外招聘比例逐年提高,以中国人民大学为例,该校新近公布的招聘信息中,招聘海外人才的占到三分之一。 据在京部属高校一位人事工作负责人介绍,很多在京高校已开始按 “ 三三四 ” 的比例聘用新教师,即 30% 来自本校毕业生, 30% 来自外校, 40% 来自海外。此外,本校毕业生留校的门槛也逐年提高,必须具有博士学位才能留校任教。 “ 学术近亲繁殖是需要改变,但也不能一刀切。 ” 北京市某高校人事处负责人坦言。例如一些人才不是很充足的学科,或是某校的一个学科全国最强,世界领先,那么从这个学科的毕业生中选聘优秀者留校任教也未尝不可。 此外,依据规划目标,到 2020 年,硕士将成为高校教师的 “ 准入门槛 ” ,高水平大学教师则需拥有博士学位,高校还将新增 2000 位具有国际学术影响力的学科领军人才。 北京市教委人事处有关负责人透露,北京市目前正在依据教育部发布的规划,研究制定北京市的教育人才发展中长期规划,将科学测算,依据实际需求,提出北京市教育人才的发展目标,落实国家规划中的各项措施。 更多阅读 媒体评论:人才培养不能搞近亲繁殖 李灿院士:改革研究生保送制度 避免人才近亲繁殖 王振东:近亲繁殖危及大学创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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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高校近亲繁殖的结果:北师大的案例
热度 3 xuecw 2011-6-27 07:43
正在感叹这几年一些省属高校本校留校生掌控各主要行政岗位兼学术岗位,导致外来的博士生发展机会减少。 然而连北师大这样的重点大学也存在近亲繁殖干扰学术的问题,出身于此的袁部长该着手解决此问题了。 以下转自新语丝: 北师大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粗暴干预博导评审   作者:马列人   2011年6月3日,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学位评定分委员会审议增补研究生导师事项,当时几位教授对于年仅42岁的北师大学生处长梁家峰申报“博士生导师”的条件提出了异议:第一,虽然梁的职称是“研究员”,但这是“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系列”的“研究员”,根本就不是一个学术职称;第二,梁的科研成果太差,不仅远未达到一个教授的水平,即使与同时申报“硕士生导师”的二位副教授相比也差许多。为此,委员们在表决时对梁投了“弃权”票。   尽管这一结果已给梁留足了面子,但却招致北师大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王炳林(也是北师大党委副书记)的勃然大怒。正在外地率众游山玩水的王炳林得知消息后,立即用电话对学位分委员会的各位委员逐一训斥:“你们知道梁家风的背景吗? 人家是袁贵仁(现任教育部长)的学生,你们也敢惹?” 并恶狠狠地要求各位委员重新表明态度:要么同意,要么反对,不得弃权。在王炳林的威胁下,可怜的委员们只好表示“不再反对(=赞成)”。接着,王指令学院党委书记(他的亲学生)将对梁的投票表决结果修改为:“全票同意”。   这是一起肆意利用行政权力干预学术民主的严重事件!令人无法相信的是,它竟然发生在正挥霍巨款建设“世界一流”的北京师范大学的马克思主义学院!王炳林的卑劣行径,不仅是对北师大教授们的污辱,也是对全中国“大学人”污辱!任何一位有良知的学人都不能容忍!因此,我们希望方先生和新语丝能尽快将这一典型事件曝光!同时,我们也将通过其他渠道向国家有关部门和高层领导反映! (XYS20110626) http://xys.cnhub.net/xindao/read.php?id=41498 相 关链接: 地方高校:行政化背景下的本土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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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人才培养不能搞近亲繁殖
panfq 2010-12-11 13:28
2010年12月11日 07:10:34  来源: 人民日报 当前,人才培养中的近亲繁殖现象,需要引起高度重视。据某研究机构对我国23所财经类高等院校专职教师的来源调查,毕业后直接供职于母校的占62%,某些著名大学竟高达80%。有海外学子直言,我国科技人才创新能力和创新成果与世界先进水平差距不小,跟人才培养近亲繁殖关系甚大。 近亲繁殖有悖于现代人才培养远缘杂交的理念。它是师傅带徒弟的承袭,是视野不宽、胸襟不宽、思路不宽的外在表现,是固步自封、门第自闭的观念作怪。它封闭学术视野,制约学术批评,损伤创新思维,禁锢学术风气。眼皮底下选人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很容易保留和延续共同的学术缺陷,习惯继承,不敢超越,缺乏竞争,学术个性就会日益萎缩,就很难产生杰出人才和一流创新成果。国外一项研究成果表明,人才培养近亲繁殖率与科技创新力存在着直接的负相关。 克服人才培养近亲繁殖现象,必须认真落实人才规划纲要和教育规划纲要。要着眼于解放思想、解放人才、解放科技生产力,创新人才培养、管理、评价、报酬、发挥作用的制度体系,建立健全科学的人才培养选拔工作机制。要大力改善高校、科研院所教学科研人员的学缘结构,鼓励大幅度减少从本校、本所毕业生中直接录用教师和科研人员,并逐步形成制度规范。目前一些高校探索的选留毕业生三三制原则,即海外留学毕业生、其他高校毕业生各占1/3以上,本校毕业生不超过1/3的办法,值得借鉴推广。要支持高校、科研院所组建开放的教学科研团队,聘任、聘用行业企业和政府部门优秀人才担任教学科研人员,有计划地选派教学科研人员参加海内外研修。只有这样,才能在学缘交叉、融合、碰撞中提升创新能力。 克服人才培养近亲繁殖现象,绝非朝夕之功。各级党委、政府和高校、科研院所,要牢固树立抓发展就要抓人才、抓人才就要抓培养的理念,把解决人才近亲繁殖作为人才培养政策创新、机制创新的突破口来抓,不断提高人才工作的科学化水平。广大学术引领者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更新观念,改变维系师门血统、维护学术传承的惯性思维,以开放的心态广纳群贤。只要我们不断创新人才培养的体制机制,为有创造潜力的各类人才参与不同学术思想、研究方法的交融创造条件,优秀人才就会大量涌现,真正成为科学发展的第一推动力。(仲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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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国高校近亲繁殖现象严重 尖子生留校成惯例
tutor 2010-2-23 11:41
  资料图片:大陆高校六成教师毕业于本校 来源:北京晨报   24岁的马天亮(化名)因为导师前几天的一次谈话而心烦意乱导师希望他继续攻读自己的博士,并留校任教。   马天亮是上海一所名牌高校的硕士研究生。从考入该校本科,他已经在这所大学学习、生活了6年多,他渴望走向社会,到一家自己心仪的公司工作。留下还是走?这是一个问题。   实际上,本科硕士博士留校,沿着这条道路走过来的人在马天亮所在的高校并不少见,即使不是根正苗红,也至少穿了个马甲在这所 高校读了个博士,虽然近几年学校每年都会从校外引进一些师资,但一半以上还是从本校留下来的。马天亮告诉记者,自己所在的学院关系错综复杂,如 果按以前的师徒辈分算可就乱了,我导师的学生也是我的老师,有的老师得叫一些资格老的博导曾师爷了。   本科、硕士、博士、留校任教 一辈子就呆在一所学校   近亲繁殖,这个中国高校的老话题,因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顾海兵教授的一个调查,最近又重新成为高教界的一个热门话题。   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在近亲繁殖之列,顾海兵教授才有勇气做这样一个调查。   实际上,顾海兵教授所做的调查只是选择了中国知名度比较高的17所大学,而且仅以其财经类学院或系为对象。在被调查的987名教师中,有604 人毕业后直接在母校任教,占所有教师的62%,只有300名教师就职的学校与他曾经就读的学校并不一致,这一比例只占30%;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进 行对比调查的海外6所院校的教师,几乎没有人在取得最高学位后一直留在本校工作。   记者从一项调查中获悉,在美国,哈佛大学的教师中,来源于斯坦福大学的最多,比例占16.9%;英国剑桥大学的教师中,牛津大学毕业的最多,比例为10.8%;德国柏林大学的教师中,来源于慕尼黑大学的最多,占11.2%。   顾海兵表示,研究这一问题的大背景是中国最近十几年来学术创新缺乏重大成果,平均的创新水平非常滞后于投入,学生没有超越老师的勇气,大学不能形成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气氛。造成这种现象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近亲繁殖。   顾海兵教授的调查范围并不大,而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中国高校的近亲繁殖现象确实非常普遍。   记者选择了东北一家师范大学,随意抽取了两所学院,其中一所学院12名讲师有11名都在本校学习过,而且有5名讲师是本科、硕士、博士一条龙读下来的;另一所学院,11名讲师有10名都在本校学习过,其中4名也是一条龙读下来的。   而另一项关于中国高校法学院师资的研究显示,北京一名校法学院具博士学位的52名教师中,有26人是在该校获得的博士学位;而武汉一重点高校法 学院拥有博士学位的37位教师中,有34人从该校获得博士学位,比例高达92%。而在中国的一流法学院中,除了一些不能自己培养博士的新兴法学院,其他的 都存在相当严重的近亲繁殖现象。   五六十年代的本校本科毕业生现在都是名家泰斗,七十年代(文革工农兵大学生)毕业生熬成知名博导,八十年代初的本校毕业生大都在权术和学 术之间挥洒自如,九十年代的毕业生通过读研留校成为中坚,优势的基因近亲繁殖,只能变成怪物。上海一所知名高校的老师这样对记者说。   专业南北鼎立绝不相互送研究生   顾海兵认为,由于中国高校严重的近亲繁殖程度,其学术性、创新性、创造性低下就是极其自然的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朱清时也认为,学术研究的近亲繁殖是造成中国最近十几年来,学术创新缺乏重大成果的主因。   马天亮的硕士毕业论文题目是导师确定的,实际上,他对导师定的题目兴趣并不大,但从读研开始,导师就确定了他的研究方向。马天亮后来才知道,自 己的研究课题也是导师在做的一个大课题的子课题,而导师带的几个博士、硕士生的研究课题也基本上都在导师的大课题范围内。导师有导师的想法,我们有我们 的观点,但我们只能在导师的框框下进行研究。马天亮说。   马天亮所在的专业和北京一所著名高校的同专业南北鼎立,两家的观点也各成一派,虽然表面上都很客气,但实际上暗中较劲,互不买账。   马天亮告诉记者,他听师兄说,两个专业的学生十几年来从没交流过,我们系的本科生,除非换专业,只考本系,不可能去考北京那所学校,硕士生考博士也是如此。   朱清时教授指出,自然界中的物竞天择保证了基因的多样性,使生物得到进化。而科学领域中思想和方法的多样性同样也保证了科学的不断创新。   如果一个团队都是师生关系,老师的话你能不听吗?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用一句玩笑阐述了近亲繁殖的危害性。   尖子生留校成了难以摆脱的惯性   朱清时认为,肥水不流外人田思想与尖子生选择余地小是造成高校近亲繁殖的主要原因。   因为从导师的角度讲,把弟子留在跟前,办起事来更方便,有利于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从学生的角度来说,留在导师身边,凡事都有人照应。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博士后李隼则认为,改革开放初期,存在着人才匮乏的窘境,国内有科研人才培养实力的机构不多,科研梯队的建设还是主要依靠自己培养,自己消化,近亲繁殖不啻是一条高效的人才生产流水线。因此其在当时是有一定的历史合理性的。   但随着高等教育的发展,这种合理性所依赖的社会历史条件渐渐地消解了,当下高校近亲繁殖状况更多地由社会心理和人事制度因素造成。   人事部门和负责引进人才的领导也是中国人情关系社会的一分子,在师生之情、校友之谊面前,或出于关怀,或碍于面子,有什么选择,比留自己的毕业生更省事、更自然?   顾海兵认为,高校学术近亲繁殖的根本原因在于目前中国大陆的不少高校还是一个行政化的大学,行政化大学的层层领导是以追求自己的小圈子利益为目的,而不是以追求学术为目的。   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教授都希望用自己的人,扩大自己的地位影响,因此会出现近亲繁殖。   在很多校长,尤其是名牌大学的校长看来,尖子生留校实在是无奈之举。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说,因为中国不像美国,没有一批水平相当的、最优秀的高校,因此我们的博士后、博士毕业后,留在国内高校选择余地很小。   不过,顾海兵对此观点有不同意见,他认为,一流学校,不等于所有专业、所有学生都是一流的,因此让自己的毕业生留校任教对本校的学术创新贡献很难说比聘请其他院校的毕业生任教对本校的学术创新贡献更大。   记者也了解到,一般高校的硕士、博士毕业生很难到一些名校任教,又不甘心到同等水平高校任教,最后还是留在自己的学校了。   硕士生、博士生招生导师多倾向于要本校学生   在中国的大学里,考研、考博以及本硕连读、硕博连读也是高校师资近亲繁殖的重要原因。   记者拿到一份2005年的数据,天津某名校物理学院光学专业,12个人报考本校,考上9个,考取比例为75%;3个报考外校,考上1个,考取比 例为33%。武汉某名校新闻专业,23个报考本校,3个没考上,考取比例为87%;16个报考外校,考上3个,考取比例不到20%。   对于外校,特别是一些不出名的地方院校的考生,名校或多或少会有些偏见。导师都倾向于要本校或本地的学生,考研中的这种近亲繁殖的现象,是研 究生招生中公开的秘密。上海某名牌高校的硕士研究生李奇(化名)说,他毕业于贵州一所普通高校,考了两次才考上这所名牌高校的硕士研究生,第一次就是 在复试时被淘汰的,以前从来没和这所学校的老师见过面,复试要淘汰也肯定淘汰我们这些外校的。   高校的近亲繁殖现象非常普遍,很多高校也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并试图改变这种弊端。   早在几年前,华东师大就规定每年招收的毕业生中,本校毕业生不能超过50%。2003年,北京大学提出了教师人事管理体制改革方案,原则上不直 接从本院系应届毕业生中招聘新教员。2005年,中国农业大学面向社会举行过人才招聘会,拿出近1亿元资金诚招天下英才。在前来应聘的1300余人 中,有近百人是海外归国人员,超过2/3是外校毕业生。而四川省教育厅日前确定的十一五期间高校教师队伍建设的主要目标就强调,要严格控制教师的近亲 繁殖,普通高等本科学校,具有校外教育经历的教师要达到教师总数的70%以上,其他高等学校具有校外教育经历的教师要达到教师总数的80%以上。 本文转自 http://www.eol.cn/xiao_yuan_te_kuai_2040/20061102/t20061102_203076.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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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靠什么?——也谈创新与近亲繁殖的关系
热度 1 boxcar 2009-8-17 13:56
刚刚拜读了王振东老师的博文《近亲繁殖危及大学创新能力 》(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49793 ),颇受教益。本打算回帖,不过越写越长,遂专门撰文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毋庸置疑,近亲繁殖确实会影响大学的创新能力,但不近亲繁殖也未必能立马提高大学的创新能力。我们必须注意,创新能力的实质性提升需要从很多方面入手,绝非禁绝一个近亲繁殖就能解决的。 最近一些年国内大学对学术近亲繁殖的危害看得很重,在各校新版的师资制度中都非常注意强调招聘教师中外来的比例不得低于的下限值或者本校毕业生留校比例的上限值(大概有50%吧)。有时为了追求一个非近亲繁殖率的指标甚至盲目地排挤掉自己培养出来的优秀毕业生,代之以召入其他单位毕业的学生。这样做从道理上讲是避免了以往比较严重的近亲繁殖,而且可以比较顺利地满足了指标,但却可能会出现所引进的外来人才的水土不服。由于召入的人才通常是在同级别甚至更高层级大学的毕业生,而且都是学有所成的,冷不丁换个环境,出现一个阶段的不适应在所难免。但这些人如果抱定自己原来的科研方向、成果和研究思路不放,只想着延续原有方向做自己熟悉的东西,而不能放下身段,做出必要的调整和重新学习,在有限的时间里(1~2年)融入现有的学术团队并成为其中的骨干,这些人慢慢就会对研究心灰意冷而主动或被动地边缘化掉,就别奢谈什么创新了。这样的例子其实很多,相信很多读者都在自己的身边见到过。所以目前采取的避免学术近亲繁殖的措施未必一定有效。 留下自己的学生这种表面上的近亲繁殖必然导致学术退化和创新能力丧失的不良结果么?答案也是未必。通常一个创新性成果的诞生,的确需要不同学术流派的交流和学术思想的撞击所迸发的火花,这就是杂交的重要性所在。不过创新也是需要一些底蕴和积累的,这种底蕴和积累是一个学术流派研究成果的积淀和思想方法的传承,它不但作为一个稳定、比较牢固的基础对于学科的长远发展非常重要,而且也会直接影响到学术创新,尽管通常人们认为创新有时是对传统的一种否定而非继承。理想中的创新更象生物学中的变异现象,而生物学中的变异需要在一个初始的物种身上发生,而不是凭空地诞生出一个全新的物种(除非真的有上帝或造物主来干这活儿),学术的创新当然也是在一定基础上产生的,近现代的所有科学革命莫不如此。在创新的过程中,最重要的因素是对惯常现象的重新审视(例如狭义相对论的诞生)、对新现象给出的大胆的解释并进一步提出适用范围更大的假说(例如量子力学的诞生)以及面向各种禁区的大胆突破。原始创新的产生过程中,心里始终存着求新图变的理想、不断把学科的新进展和新发现收入眼中并不停歇地对这些加以思考和加工是最重要的,这些理应是科学家的本分,但与其是否是被近亲繁殖的无关。 作为学术队伍的领头人,关键是能否容忍变异型的创新。无论这种变异是外来者所致还是发自团队既有成员,如果能以宽厚之心待之,悉心加以扶植,则创新有望;反之若视为所谓异端而打压挞伐,则容易万马齐喑,创新乏力,此时纵然有再广的学缘结构和人员来源,创新也只能简化为经常喊出的口号而难见实效。 因此,我认为创新能力的关键在具体人是如何想和如何做的,用人、用心和用力是最重要的。至于学术队伍是否近亲繁殖,其实只是一种具有量化可能的表象,有时甚至不小心被异化为一种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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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亲学术:可以繁殖生存,不可杂交创新
大毛忽洞 2009-3-27 10:18
近亲学术:可以繁殖生存,不可杂交创新 肥水不流外人田是近亲学术繁荣的主要原因。 近亲可以繁殖,而且成活率也很高。 但是,近亲繁殖难于创造出新品种。 学术的杂交只是学派创始人(包括很少几代的纯种学者)的事情,混学之后的二次学派就失去杂交功能,有的甚至失去了繁殖(一般性更新)的能力! 由此可见,创建纯种学派是学术杂交的前提条件,也是原始创新的前提条件。 春秋战国时期 , 儒、墨、道、法、兵、纵横等学派,都是纯种学派,这些纯种学派具有很强的杂交能力,对中华文明做出了重要贡献。 然而,杂交之后的非纯种学派,就不具备再杂交的能力,从而失去了作为原始创新的思想源泉的功能。 请看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 驴(派)和驴(派)的交,不是杂交,相当于近亲学术; 马(派)和马(派)的交,也不是杂交,也相当于近亲学术。 只有马(派)和驴(派)的交才是杂交。 母马和公驴杂交,产生的下一代叫马骡; 母驴和公马杂交,产生的下一代叫驴骡。 马骡长得高大漂亮,力气也大,比马的脾气好; 驴骡毛色发灰,长得像驴,但和马一样高大。 在民间,马骡的身价要比驴骡的高。 无论是马骡,还是驴骡,它们都没有再创造(生育)的能力。 由此可见,学术杂交是学派创始人(包括很少几代的纯种学者)的事情。 孔子可以和老子杂交(学术杂交,不用引号了),老子也可以和孔子杂交。 但是,儒道或道儒(儒家和道家杂交后的学派)再也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了。 为什么? 如果说孔子是母马,老子是公驴,他们可以杂交出一个儒道学派。 如果说老子是母驴,孔子是公马,他们可以杂交出一个道儒学派。 儒道学派和道儒学派,是杂交的一代,它们已经没有再杂交的能力了。 历史证明,后来的儒家弟子和道家弟子,无论如何杂交,都没有产生出一个像样的新学派。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创造的能力了。 只有原始创新,才能产生新学派。 只有新学派,才具备杂交和产生新品种的能力。 只有马(派)和驴(派)杂交,才能产生马骡派或驴骡派。 马骡派和驴骡派,由于本身是杂种,它们不但不具备杂交的能力,连一般更新的能力也不具备。 参考文献: http://159.226.26.14/blog/user_content.aspx?id=33869
个人分类: 屎壳郎:环保而哲学|4572 次阅读|0 个评论
根据什么决定一个实验室的存在?一答饶毅的公开回复,兼评“避免近亲繁殖”论
eucommia 2008-10-27 13:39
饶毅在公开回复的第一段中说:学院应该如何评判学科和实验室?崔老师也许没有时间看我发表的文章(例如科学网博客、或学院《科学文化》版)。其实,我的观点和崔老师一样,不赞成用SCI。我在文章里、在学院,多次强调不能以发表文章的杂志引用率(SCI)来评判。我也不同意简单地以文章本身的引用率来评判文章。各个学科不同,没有简单的数字可以代替科学的评价。我介绍其他科学家的工作,都是说明其意义,不是SCI点数(我也不知道任何杂志的SCI点数)。我认为,各实验室的工作,应该由同行来评议,看它对本学科的意义。如果是应用学科,看应用效果。 对饶毅的上述表述我基本同意,但也不完全赞同。从实际情况来,影响因子高的杂志对稿件的要求是高些,对文章所讲述故事的完整性和证据要求高些。如果从文章的分类来看,综述性论文和报道新方法的论文的引用率通常情况下高于研究性论文。最近我也仔细阅读了饶教授接受人民网记者采访的报道和他写的 美妙的生物荧光分子 与 好奇的生物化学家 ,我完全赞成他在那里阐述的观点,特别欣赏他对下村修故事的描述和评论。但我觉得还应该指出的是,影响因子高的杂志所发表文章与所属领域的热度有关,文章的引用率就更是如此,因此一篇文章的引用率高,只能说明他所研究的领域和研究问题的热度高,而不能完全反映文章的水平。当然,热度高的领域也就是人们看到了此领域的应用价值或前景,例如,上世纪70年代单倍体培养的研究曾在我国热得发烧,就是因为此项研究可直接应用于单倍体育种,而单倍体育种又比常规育种节省时间,大量的实践证明,问题并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再如,近年分子生物学研究的热也是因为看到了它在基因工程和分子工程中的重要性,而后者又在医学及农林科学中具有重要的价值和应用前景。因此中国科协等单位主办的第四届中国科技期刊发展论坛上与会专家所纷纷表示的应以单篇文章的具体引用次数来评价论文质量的观点有一定道理,但具有很大片面性,从长远来讲不足以促进我国科技期刊的发展,不足以促进我国科学技术的提高,更不足以促进我国原始创新能力的提高。我赞成饶毅所说的 对科学研究的判断,要看它对科学的推动,对人类的意义。在本学科的历史里面,它到底起了什么作用?然后还要相比一下不同的两个学科在这个时候对科学的知识,对人类的意义。 但是要做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我想可以借用引用率,并将其延伸,如果一篇文章的引用率开始很低,甚至是零,随后,或多少年后引用率逐步提高,而且是稳步的提高(也可能会有反复),这就说明这个领域已由冷门逐步变热,很可能会变成热门,甚至是大热门。也就是说这个研究的理论价值或应用前景已越来越明显,这时他们的研究论文才有可能逐步发表到应用率很高的杂志上,这时他们的研究会是该领域的顶端。确实,要在垃圾堆里找钻石是件非常困难而艰苦细致的工作,就像让人判断一个初生婴儿将来能不能成才一样困难。我也知道要求领导者都当伯乐不当赛马场上的裁判有点为人所难,但是我总觉得作为一个单位的领导,特别是作为一大学里的领导更不能满足于当裁判,更不能把当裁判的经验当成领导大学或学院的宝贵经验到处传,而是要努力去当伯乐,当好伯乐。我认为避免将孩子和洗澡水一块泼掉的最好办法就是采取保护少数的办法,对那些冷门领域的研究者,只要他能说明为什么要研究这个问题(即使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同),而且能拿到经费(这一条就已经不易了),还有进行此项研究的基本设备,就可给予一定的支持(如一定面积的实验室)。 但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北大生科院改革中的一些具体做法(当然这不是饶毅一个人的意见)是否与饶毅在文章中阐述的观点一致,生科院网上公布的近年发表的重要文章目录都是所发杂志的影响因子在10左右的,难道这不是导向吗?在PI的实验室使用面积标准和招研究生数量限制的规定中都不再按专业分配名额,仅规定院士多少、长江教授多少、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多少和普通教授多少,这样算下来,到了博导副教授就几乎成了零,这样以来,前几年作为北大研究生招生措施改革的副教授也可作博导还有意义吗?本来按中国的传统观念,报名家研究生的人数就多,报热门专业的人也多,再这么一鼓励,冷门专业和年轻博导们还能招到研究生吗?这样他们怎么发展。这些标准看起来很公平,实际对不同的专业是极大的不公平,会将冷门专业和年轻教师的路堵死。你们仔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按实际能力来看,生科院四个院士,一个近80岁,来实验室都困难,两个的年龄与我差不多,其中一个是北大校长,一个是国家基金委副主任,第四个是新当选的年富力强,但还兼着中科院水生所所长,可是他们占有的实验室面积最大、可招研究生数最多,也就占有资源最多,然而他们有多大精力指导研究生。按现行政策,如果下村修在生科院也照样没有实验室,照样招不到研究生,那不照样走人。 再谈一谈避免近亲繁殖说。这不是饶毅的发明,而是前一段北大某校领导倡导的改革中炒得最热的问题,从回复看,饶先生是赞成的。饶先生和我都是搞生物的,我们都很清楚,遗传学常识告诉我们,杂交后代中具优良性状的的个体所占比例极少,这需要育种学家的慧眼一代代选择,十几年才有可能得到一个优良品种,这还是草本植物,如果是木本植物就更难、所需时间更长。而且也不是每个作物育种学家都这么幸运,幸运者也是少数,多少农业育种学家辛辛苦苦一辈子一无所成。纯种就更不都是劣种,作物育种中只有两个优良的纯系杂交才能有较大几率得到优良的杂交后代,优良后代也要经过多少代的自交、回交才能得到稳定的优良品种。还要提醒各位,我们吃的粮食,小麦和水稻等都是自花授粉,也就是近亲繁殖。所谓的杂交育种是两个选育好的纯种间的杂交,而且只能用一代,每年都要专门育种。可见自交和回交(都是近亲繁殖)在各钟育种上是多么重要,绝不能一概否定,正是通过不断的自交和回交,将含致病或控制劣质性状基因的后代淘汰掉,保证所选具优良性状植株的后代不会再出现劣质性状。我们婚姻法上之所以规定5代之内不能结婚是因为近亲结婚出现遗传病(遗传病的致病基因多为隐性基因)的几率高些,而且还有伦理上的问题和道德问题,人的后代无论有什么病都不能淘汰。在人才培养上则像植物育种上一样,不能像婚姻法那样硬性规定本校的学生不能留校(相当于5代之内不能结婚),就是为了避免近亲繁殖,今后北大不留本校毕业的学生这一改革措施的提出者在解释时逻辑上也是混乱的,他们承认北大清华的学生是一流的,这些一流学生他们一个不留,合乎逻辑的推论就是只招二流、三流的学生毕业后到北大任教(这是极端,当然我不否认外校也有一流学生,更有高考中的二流三流实际工作上的一流),按此逻辑将来的北大还是北大吗,还能创世界一流吗。尤其是北大这样的学校,许多学科在国内,甚至是国际上都是一流的,这样的学科将优势一代代传承下来,又不断发展。也不排除,而且是必须引进外面的在另方面有特长的人才,二者结合生长出新的生长点。如果每次都是从外面招聘与原有方向无关的人才,无论从人才上说,还是从设备上说都是极大的浪费。历史事实证明许多重大项目是几代人努力的结果。因此在原有基础上进行研究的人才,如果项目是有前景的,即使现有的人才可能还不是一流的,只要他在努力,还有潜力,就应大力培养他,招聘的人也规定必须在原有基础上工作,这样才能保证北大自己出一流的成果和人才,而不是仅给人家增砖添瓦,成为人家的附属实验室。当然这么做困难得多,一刀切容易得多,但一刀切会把高个子的头或脚切掉,把生长点砍掉或者成为残疾人。这种历史教训还少吗?就是近亲繁殖产生了劣质后代也没什么可怕的,如果他们的研究水平越来越低,教学水平也越来越低,必然申请不到基金,做不出好的成果,自然会被淘汰。如果仅按改革者的办法干了,就相当于作物育种中淘汰一切纯系一样,将永远育不出优良品种,而只能永远看到不断分离的参差不齐的杂种后代。再者,北大是大学,不是科研院所,培养人应该是第一位的。我一直在怀疑,仅以科研为指标的PI制是否适合大学。我在我的博文 赛马场裁判式领导下的 PI 们、教授们 中已经讲到,有的教授为了快出、多出高水平文章,只让研究生做实验自己写文章的问题,这样怎么能培养合格的研究生呢。根据我几十年的经验(也许有人认为我这是倚老卖老,但我还是要说,谁让我是北大教授呢),教学决不是仅仅付出,学生的提问和教学中常常发现讲不通的地方都对自己的科研有极大的帮助,对自己主动扩大知识面增加动力。准确辨认植物结构的基本功更是要在不断的教学中练就(特别是实验课教学)。反之亦然,科研可丰富教学内容,讲到自己科研的内容时言之有据,底气足,能吸引学生对科研的兴趣,加强教学效果。因此我觉得还是建立系或教研室较好,系主任或教研室主任既抓教学又抓科研,使系里或室里的老师在科研和教学上都能及时交流、相互检查。我刚当老师时讲第一堂课前的试讲,老先生们给我提的意见和建议至今记忆犹新,可以说受益终生。 关于送到国际上评审的问题,我也要谈谈自己的看法。十几年来我每年都要参加各种各样的评审,多数是评别人,少数被人评。我深知其重要性和相对公平性,以及其中公开公正的原则。如果是标准不公开,只有评审人知道,就必然形成暗箱操作,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说你够格就够格,不够也够,说你不够格,就不够格,够也不够。80年代生物系的职称评审就是如此,所以大家意见非常多,公布后找各级领导告状的人多,也就出现了公布后又更正的也多。90年代后新上任的学术委员会主任就改变了这一做法,让申请人公开述职,学术委员会投票,按得票多少上报,就再也没那么多告状的,公布后也没有再改变过。再如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评审是严格按照公开公正的原则进行的,在所有基金评审中被公认是最公平的,但评审中却也存在错误和不足。正如饶毅在受人民网采访时所说 评判是主观做的事情,客观也有,但是最后是主观决定。不能过高估计评审者有多高的质量,中国的评审,诺贝尔评审都有问题。生理和医学委员会这几年也出过错。我也从不认为自己参加的评审都是正确的。评审不知比领导人拍脑袋瓜决定(现在有些科研项目还在这么干,简直是浪费国家钱财,挥霍人民的血汗钱)不知强了多少倍,但是作为领导者不能满足于这一些,在决策时要把弊端减到最小,在决定一个实验室的命运时要慎之又慎,如果砍掉了(这是容易的),要回复起来不知要多费多大的劲,甚至会变成不可能。为了避免砍错,可以采用当年我在对基金评审中有关非共识项目的评审所提过的一个建议,就是当5个(当时基金一评是五个评审人)中2个甚至是1个给了很高的评价,打了高分,而且讲的很有道理,即使其他人都给了很低得分,甚至全盘否定,就可认定是非共识项目,就应再请几个人评,对那些明显凭主观臆测,或仅凭某某权威的结论而否定的评审意见更要请人另评。 以上意见是否妥当,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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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
hongfei 2008-7-31 13:17
中国学术界和谁杂交?如何杂交? 2008.07.31 前两天何毓琦先生在《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中提出了很好的问题。后来陈学雷兄写了一篇《也谈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刘进平兄又写了一篇《国内学术界的“杂交”和“自交”》博文,都是在谈这个问题。今天刚好有点空,也来凑凑热闹。 何毓琦《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550 陈学雷《也谈学术界的杂交与自建门户》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695 刘进平《国内学术界的“杂交”和“自交”》博文链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3768 不要乱交 大家一说起杂交,好像就是好事。其实不然。 生物学上并没有说过杂交一定就有优势。优良和分化性较小的纯种,近亲繁殖是保全其品种优势的途径,可以避免品种因与劣种杂交而退化。也许对于品质本来就比较低劣的杂种来说,任何杂交都可以提高它的品种特性,至少不会更坏。但是,杂种杂交也不一定就会有好处,杂种还是要和有优良特性的品种杂交才有益处。一帮杂种乱交一气,是不行的。如果我说得不够专业的话,去问袁隆平院士好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管怎么说,就算有时候学术上杂交有很大的好处,学术上的杂交要有所选择,学术上乱交也是要不得。 纯种近亲繁殖有优势 我以前在诺贝尔医学生理学奖获得者P. B. Medawar的《Advice to a Young Scientist》中读到下面的两段话,与学术近亲繁殖(inbreeding)有关。Medawar说不要夸大学术上近亲繁殖的坏处,因为“伟大的研究学派往往是通过近亲繁殖而建立起来的(Inbreeding is often the way in which a great school of research is built up. )”。Medawar是这样说的: The easy way to choose a patron is to pick the person closest at hand-the head or other senior staff member in the department of graduation who may be on the lookout for disciples or an extra pair of hands. Such a choice will have the advantage that the graduate student need not change his opinions,lodgings, or friends, but conventional wisdom frowns upon it and is greatly opposed to young graduates' continuing in the same departments; lips are pursed, the evils of academic inbreeding piously rehearsed, and sentiments hardly more lofty or original than that "travel broadens the mind" are urged upon any graduate with an inclination to stay put. These abjurations should not be thought compelling. Inbreeding is often the way in which a great school of research is built up. If a graduate understands and is proud of the work going on in his department, he may do best to fall into step with people who know where they are going. A graduate student should by all means attach himself to a department doing work that has aroused his enthusiasm, admiration or respect; no good will come of merely going wherever a job offers, irrespective of the work in progress. 几年前《科学时报》上题为《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报道。就报道了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的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学派。在这个报道中,也引用了Medawar的那句关于近亲繁殖的名言,报道中是这样说的: 在MIT,大力支持Ketterle的并不只有Pritchard一人,Pritchard的博士导师、MIT物理系教授Dan Klepnner也是热忱的支持者。让我们来看看这个伟大的学术家族里的师承关系和他们的贡献。这个家族的创始人Rabi是194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198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哈佛大学教授Norman Ramsey是Rabi的博士研究生,也是Klepnner的博士导师;1997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William Phillips是Klepnner的博士生,Pritchard的博士后;而与Ketterle一起在2001年分享诺贝尔物理学奖的Eric Cornell是Pritchard的博士生,另一位获得者Carl Wieman是Klepnner以前的学生,而且Wieman还是Cornell的博士后导师。Silbey说,换了别人,也会和Ketterle一样无法拒绝这样的同事和研究传统。也许我们应当反对学术上的近亲繁殖,因为它会造成学术的退化。但从这一科学家族的传统来看,却好像是验证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彼得·梅多沃在《给青年科学家的忠告》中所警告的,不要过分夸大近亲繁殖的坏处,因为“伟大的研究学派往往是通过近亲繁殖而建立起来的”。 讲述这个故事的是当时MIT理学院的院长Silbey教授。 《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文章链接: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0Key=0BlogID=298506PostID=11950976 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问题 Medawar的话和MIT的例子当然不能用来支持中国学术界的普遍存在的近亲繁殖现象。 中国学术界原来有一些优良品种,很可惜结果后来被掺了沙子,已经把品种特性搞坏了,其近亲繁殖远远谈不上伟大学派的纯种保存。这样的杂种自交,很快退化是必然的。 除此之外,西方学术界的近亲繁殖其实是被制度所强烈抑制的。即使David Pritchard和Wolfgang Ketterle这种绝对优良的学术品种的近亲繁殖也是在很严格的条件下才被允许。只有在严格抑制近亲繁殖的前提下,少数好的近亲繁殖才能被挑选和保存下来。 在西方学术界,原则上同一个系里不会有做相同研究的两个教授(包括助理教授)。学术上有很大权力和很多资源的人,可以留下很多个能干的学生做自己的助手,但是不会也基本上不太可能把他们在本系或本部门提拔为正式的PI或教授。这样,能干的学生为了更好地出路,当然不会太久地留下来,自然就避免了学术上的近亲繁殖。 当年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要求MIT物理系留下自己的博士后Wolfgang Ketterle在本系做教授,就不得不以改变自己的研究方向和让出相关的研究经费为条件。《BEC凝聚美丽的心灵》文章中说: Wolfgang Ketterle于1990年从德国到美国MIT物理系David Pritchard教授小组从事博士后研究。三年之后,Ketterle得到了其它研究机构提供的教席。如果Ketterle接受了这个职位,那么,他在其中起到非常重要作用的有关BEC的研究工作就有可能被中断。于是,Pritchard向学校提出给Ketterle一个助理教授职位,以使Ketterle能继续留在MIT。但是,美国大学的惯例是在同一个系里不能有完全相同研究领域的两个教授,于是Pritchard做出了一个科学家所能做到的最无私的决定。 Pritchard决定让Ketterle接手原本是他主持的BEC实验研究工作,而自己则选择了改变研究方向。Pritchard说: “我从此脱离了该项实验,但我得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同事。” 在MIT物理系,为了留下Ketterle,Pritchard虽然早已是名家,却需要改变自己的研究方向,自己开展相对独立研究工作。根据SCI检索,Ketterle留在MIT后的1994-1998年间,Prichard和Ketterle没有共同署名发表任何文章。而Ketterle在1994-1998年间共发表了29篇SCI文章,其中包括若干篇关于BEC的重要文章,为Ketterle赢得了2001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在此期间Pritchard也发表了24篇SCI文章,都没有Ketterle的署名。不仅如此,他们各自的这些文章中连与他们共同署名的作者都没有相互交叉。1999年以后,Prichard和Ketterle小组之间才有一些共同署名的文章,这已经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研究组之间的互补合作了。 这些在我们这里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何毓琦先生指出的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其实有其最根本的制度上的原因。国内的大学和机构不仅允许,并且常常以在同一个系里有若干个不同的教授做非常相近的研究为荣。即使没有直接的贡献,这些人还常常把名字署在同一篇文章上。相处得好的时候大家报成一团,其乐融融,垄断学界;相处不好当然也是自作自受,等于在自己身边埋下定时炸弹。 因此,中国学术界的近亲繁殖,更多是人事制度上的问题。留下的博士后和助手往往因为制度原因,待遇过于低下,无法有基本的体面生存,因此,国内的博士后和研究助理制度发展很差。作为变通,有一些大老板或院士只好留下一些实际上听命于自己的PI和教授作为二老板,形成所谓团队。这在某种程度上虽说也是不得已,但实际上在竞争经费和资源的时候有额外的好处,所以大家都乐此不疲。 如果中国学术界不能作出相应的制度上的改变,不能增加博士后和研究助理的基本待遇,仍然允许同一个单位的两个教授或PI做相近的工作,基金会和科技部仍然允许他们用内容相近的项目申请经费,学术上的杂种自交现象不仅不会减小,而且还会愈演愈烈。 对于那些的确优良的品种,不乱杂交也是应该允许的。不过,怕就怕绝大多数认为自己是纯种的,其实是很严重的杂种。 (声明:敬请读者不要把生物学上的杂种理解成骂人话中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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