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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拉夫电影《桥》片头曲
wusaite 2019-7-20 11:02
南斯拉夫电影《桥》(Most)除了广为人知的主题曲《Bella Ciao》之外(巴扬琴演奏版), 片头曲也很不错,波澜壮阔,大气磅礴,深邃悠扬,充满震撼力 http://v.yinyuetai.com/video/3304726 附高清版视频下载 hc - 南斯拉夫电影《桥》片头.mp4
个人分类: 趣事杂谈|7917 次阅读|0 个评论
观影有感:瓦尔特,你在哪里?
热度 9 jxz1963 2015-9-1 11:57
昨天晚上,无意中路过央视电影频道,发现马上就要播放《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立时吸引了我的眼球:“这可是我40年前看过的最有名的电影,谁都不许和我抢电视了,啊!”我大声喊道。 当开播后,女儿问我:“咋是原南斯拉夫?” 我一时语塞:“这个。” 过了一会儿,我说:“南斯拉夫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了,现在变成塞尔维亚了。” 女儿又问我:“为什么?” 我无语了:“美国和欧盟把南斯拉夫给肢解了。” 我一个人半夜三更在客厅里看一部二战题材的老影片,看完后却久久不能入睡:“纳粹德国被消灭了,南斯拉夫取得了二战胜利,萨拉热窝和瓦尔特成了世界著名的地方和人物,但现在却没有了南斯拉夫、更找不到瓦尔特,这个民族真的消亡了吗?” 瓦尔特,你在哪里? 我们现在正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联想到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土、我们的人民和我们的军队,还有我们的后代,还有多少可以抗击外来侵略者的血性。 这的确是一个让人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事情。
个人分类: 我的观点|2374 次阅读|17 个评论
青蒿素背后的故事(1)——专利之“痛”
热度 23 qpzeng 2013-2-17 19:25
青蒿素,一个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没有申请专利?这几乎是每个关心青蒿素的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现在看来,造成青蒿素专利之“痛”的人,一不是“外国特务”,二不是“中国汉奸”,而是组织决策“失误”和研究人员“泄密”。 在那个年代,只有“为国争光”的集体主义,没有“为己牟利”的个人主义。在1970年代中期的中国,经过“523”大会战,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及化学本质都已经基本上研究清楚了,但为了技术保密,并没打算发表论文。即使发表论文,也是组织说了算,并且要以集体的名义发表。 1972年,在印度新德里召开的第八届国际天然产物化学研讨会上,南斯拉夫植物化学家宣读了一份研究报告,称他们从青蒿中分离出一种新型倍半萜内酯, 分子式为 C 15 H 22 O 5 ,分子量是282!这恰恰与我方分析青蒿素得出的结果相同!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虽然搞对了分子式和分子量,但却排错了化学结构,误以为是双氢青蒿素的臭氧化物( Jeremic D, Jokic A, Stefanovic M. New Type of Sesquiterpenen Lactone isolated from Artemisia annua L. Ozonide of Dihydroarteannuin, presented at the 8 th Int. Symp on Chemistry of Natural Products, New Delhi (1972) 222 )。 当然,这个消息我方当时并不清楚,情报也不太准确,原因可能是并未派人参加这次会议,具体情况直到2008年才由第三方人士透露( Posted by Gong Wai Lihm 江威廉 on http://panyutiger.blogspot.com/ at the time of May 3, 2008 )。据说,到了1976年我方才听说南斯拉夫科学家正在分离蒿属植物的类似物质,就以为与我方正在研究的青蒿素相同。 为了抢在外国人前面发表论文,为国争光,表明青蒿素是中国人的发明,由当时隶属卫生部的北京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请示,经卫生部批准,在1977年《科学通报》第22卷第3期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的名义,首次发表了青蒿素化学结构及相对构型的论文,题目是“一种新型的倍半萜内酯——青蒿素”。随着这篇“重磅”论文的公开发表,青蒿素的结构完全公诸于世,从此我们就失去了青蒿素这个特殊化合物的知识产权。 这是组织决策的“失误”,也是一次重大“失误”!这个决策的背景是我国当年没有专利及知识产权保护法规,但高层可能既没有想过青蒿素可以申请国外专利,也没有考虑派人去南斯拉夫实地考察后再做决策。据 1986 年访问中国的曾研究青蒿化学成分的南斯拉夫科学家说:“即使我们给出正确的化学结构,我们也不会将它开发为抗疟药”,因为在南斯拉夫没有用黄花蒿治疗疟疾的经验。显然,当时只是捕风捉影,虚惊一场! 好在我方的保密意识较强,在发表的第一篇论文中并没有提及青蒿素的抗疟功效,而且在随后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和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名义在《中国科学》1979年第11期发表的“青蒿素的晶体结构及其绝对构型”的论文,似乎也很好地履行了这个保密原则。 可是,从此以后,我们的科研人员不断在国内外发表文章,将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向全世界展露无遗,使青蒿素的化学结构与抗疟作用有机地串联起来。 比如, 以刘静明、倪慕云、樊菊芬、屠呦呦(北京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和吴照华、吴毓林、周维善(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所)联名发表在《化学学报》1979年第37卷第2期上的“青蒿素(Artemisinin)的结构和反应”的论文就明确写道:“这个新型的倍半萜内酯我们称其为青蒿素,它经药理证明是抗疟的有效成分”。 1979年在英文版《中华医学杂志》(Chinese Medicine Journal)以“青蒿素研究协作组”(Qinghaosu Antimalarial Coordinating Research Group)名义发表的“青蒿素的抗疟作用研究”(Antimalarial studies on qinghaosu)论文,更是公开了实验研究和临床研究的化学及药理学数据。 这些论文的发表应该算是研究人员的“泄密”,而且是关键“泄密”。如果说青蒿素的结构已经公开,无法再申请专利保护,那么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包括用法、用量、配方等)完全可以申请专利保护,足以挽回第一次组织决策“失误”带来的损失。然而,“泄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相关科研人员不断在国内和国外公布青蒿素抗疟试验的临床资料,把我们的“国宝”就这样“无私”地奉献给了洋人! 这件事在当初看来似乎令人惋惜,但从长远来说并非丧权辱国。我之所以通篇把“痛”、“失误”、“泄密”打上引号,是因为我并不认为青蒿素失去专利是件坏事,甚至认为是件好事,因为赚穷人的钱是可耻的,只有没有专利的抗疟药品,才能低价或免费为贫困地区的疟疾患者治病,这是一种可敬的人道主义与慈善事业,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同时,我也认为,中国人为全世界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挽救了无数疟疾病人的生命,一个区区拉斯克奖何足挂齿?哪怕是给青蒿素同时颁发一个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与一个诺贝尔化学奖也不为过,因为那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 预告:“青蒿素背后的故事(2)——合作之痛”。
个人分类: 科普集萃|17365 次阅读|45 个评论
NYT中文网专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热度 20 oninlotr 2013-1-10 10:09
NYT中文网专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2013年01月09日 曹然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南斯拉夫”,这个逝去的国家的幽灵始终徘徊在贝尔格莱德上空。 曹然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像很多中国人一样,我对贝尔格莱德这座城市最初的记忆始于1999年的“北约轰炸”。当愤怒的中国人通过电视看到中国驻南 斯拉夫大使馆毁于一旦,这个叫“南斯拉夫”的国家也走到了它最后的日子。历史传奇转瞬即逝,有关那场战争无穷无尽的谜团被不耐烦的人们抛在脑后,贝尔格莱 德便渐渐被遗忘了。 但这座城市从不让怀旧的访客失望。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触目皆是南斯拉夫时期的建筑:方正,简单,毫无装饰的灰蒙蒙大楼,有的干脆还留着“南斯拉夫”字样。进入老城区之前,“南斯拉夫宾馆”废弃的大楼像纪念碑一般屹立在路旁——它的时间永远定格在轰炸那一夜。政府多次讨论它的命运,十几年仍无定论。走近空荡的大堂,当年震碎的玻璃和一片狼藉的侧厅仍维持原状。这里徘徊着那个逝去国家的幽灵,多瑙河上的狂风也不能将它吹散。 巴尔干半岛总是向后看:不理清历史就无法迈向未来,而历史、传奇、谎言与神话的混杂将人们永远囚禁在过去中。走在贝尔格莱德旧城,穿过 城中心精美的欧式建筑,就会突然迎上1999年因为科索沃冲突被北约轰炸成废墟的国防部大楼。钢筋和水泥从建筑的一侧坍塌下来,楼顶上居然已经长出了小树。议会大厦后面,则是被炸毁的国家电视台大楼。政府选择在城中心保留这片疮疤,让它撕碎贝尔格莱德的优雅从容,使每个过路人不能无视这个国家的幽暗记忆。从此,无论在阳光灿烂的米哈伊洛王子大道上畅饮,还是在开阔的贝尔格莱德城堡将壮观的多瑙河-萨瓦河交汇处尽收眼底,那片废墟永远与我相伴。 有 人说,“给我一个巨大的帐篷,我就能把南斯拉夫变成世界最大的马戏团。”一百年间,从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演变 到塞尔维亚和黑山,昔日的南斯拉夫最终分裂为五个共和国(塞黑、波黑、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马其顿)加科索沃争议区,贝尔格莱德的身份也几度改变。但在 这里人总会和过去不期而遇:前南斯拉夫总统约约瑟普·布罗兹·铁托(Josip Broz Tito)的头像,几十年没动过的广告牌,兜售南斯拉夫旗帜的小贩,残留的“.yu”网络域名。越来越多的西欧游客前来体验旅游指南推荐的“最物美价廉的夜生活”,穿梭在不同的酒吧夜店之间,偶尔停下来看看小摊上出售的南斯拉夫末期发行的面值500000000000(5千亿)第纳尔纸币——1993年 12月23日它首次发行,排队领退休金的老人们拿到它时其价值是6美元,但等他们奔向商店,它已经缩水到5美元,当晚更是跌到3美元。这就是战争导致的超级通货膨胀:5千亿第纳尔换来了一顿寒酸的晚餐,几天之后竟然只能买一块面包。游客还可以翻翻封面印着红星的《铁托的烹饪书》(Tito’s Cookbook),里面图文并茂地介绍铁托最爱的菜式的做法,顺便展示铁托夫人的时髦衣着。铁托之墓今天已经建起了南斯拉夫历史博物馆,常有老人们穿着 当时的军装,戴着红领巾,捧着铁托像和花束前来纪念。 走过那些最惨淡的年月,贝尔格莱德还是成功地维持了它的尊严。我的贝尔格莱德朋友斯拉夫科(Slavko)说,1999年轰炸最密集的日子里,亲友劝他到地下室过夜,但他还是固执地躺在自己床上:“我什么也不怕,就算死也要在我自己的房子里。”他的家族来自黑山,父系是铁托的拥趸,母系曾支持南斯拉夫国王;他们久居贝尔格莱德,曾以“南斯拉夫人”自居,这处房子便是他祖父置下的产业。一天夜里他听见飞机和爆炸声,第二天发现附近几栋居民楼已是废墟。据国际人权组织的数据,至少有500名平民在这次轰炸中丧生。 如果没有那 些跌宕起伏的历史悲剧塑造它的气质,贝尔格莱德或许只是个普通的东欧城市。但和基辅、布加勒斯特、索菲亚之类破败的街景不同,这座城市即使社会主义时期建 筑也保持着整洁体面的外墙,一成不变的方方正正阳台上摆着明艳的花朵,使人仿佛身在巴黎或罗马。在街上问路,常有衣着讲究的老人用流利的英语从容应答。 我在贝尔格莱德时正好赶上了2012年塞尔维亚大选前。市中心的议会大厦并不是很宏伟,广场也不宽阔。似乎很难想象2000年4月,约十万市民聚集在这里呼吁举行大选,要求原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下台。时代将野心勃勃的米洛舍维奇推上前台,又将他抛下。将90年代前南斯拉夫地区的所有灾难算在他头上似乎是最容易的做法,但总有 一天历史会露出它的本来面目:在这个“巴尔干屠夫”背后,是后铁托时代日益艰难的经济形势,各民族的生存竞争,地方政客的推波助澜和东西方大国在这个战略要地的争夺。在南斯拉夫的历史洪流中,即便如米洛舍维奇也是一颗受碾轧的棋子,遑论普通人的命运。 至今,塞尔维亚的经济还没有完全回到1989年以前的水平。南斯拉夫曾是东欧最富足的国家,当年的工程师斯拉夫科手头阔绰、环游欧洲。随着没完没了的战争,人们逐渐习惯了为几片面包排队等 待;今天的斯拉夫科也习惯了自己900欧元的月薪。这在经济持续走低的塞尔维亚已是“很不错的工资”。亲近西方曾是塞尔维亚摆脱米洛舍维奇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现在却变成了难以评价的话题。开放后的市场似乎只实惠了西方商业巨头,民众收入仍然微薄;这个国家深受官僚和腐败困扰,面对着欧盟没完没了的入盟条件,站在“欧盟和科索沃只能选一个”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欧盟说,你们要建设和平稳定的未来,和科索沃共和国搞好友邦关系,满足加入欧盟的条件。我 们说,慢着,先讨论一下科索沃为什么塞尔维亚的圣地。”我的朋友斯拉夫科说,“我们慢慢发现,剧变后12年来我们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但现在不应该抱怨,我们在抱怨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如今,广场上又聚集了一小群反对前总统鲍里斯·塔迪奇(Boris Tadić)的人。一个老人举起标语,“你愿意受骗子和傻瓜统治吗?”他在声讨塔迪奇面对西方和科索沃问题的软弱。他的音箱响起了19世纪塞尔维亚独立运动的著名歌曲《起来吧,塞尔维亚》,它号召塞尔维亚从黑暗中醒来,和黑山、波斯尼亚等地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反抗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听众沉默不语,南斯拉夫的 乡愁笼罩着他们。 ©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说明: 1.此专栏为旅游栏目而写,不能面面俱到。 2.本人不赞同极端立场,即或盛赞社会主义时期或鼓吹西方。 3. 我最关心的是当地的普通民众,希望发出一点他们的声音,但不代表我全盘赞同。
12578 次阅读|23 个评论
不好,干女儿又扭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热度 35 曹聪 2013-1-9 15:05
为了不能扭腰的科学网博主而转发,并骗取点击! 2013年01月09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Cao Ra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南斯拉夫”,这个逝去的国家的幽灵始终徘徊在贝尔格莱德上空。 曹然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像很多中国人一样,我对贝尔格莱德这座城市最初的记忆始于1999年的“北约轰炸”。当愤怒的中国人通过电视看到中国驻南 斯拉夫大使馆毁于一旦,这个叫“南斯拉夫”的国家也走到了它最后的日子。历史传奇转瞬即逝,有关那场战争无穷无尽的谜团被不耐烦的人们抛在脑后,贝尔格莱 德便渐渐被遗忘了。 但这座城市从不让怀旧的访客失望。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触目皆是南斯拉夫时期的建筑:方正,简单,毫无装饰的灰蒙蒙大楼,有的干脆还留着“南斯拉夫”字样。进入老城区之前,“南斯拉夫宾馆”废弃的大楼像纪念碑一般屹立在路旁——它的时间永远定格在轰炸那一夜。政府多次讨论它的命运,十几年仍无定论。走近空荡的大堂,当年震碎的玻璃和一片狼藉的侧厅仍维持原状。这里徘徊着那个逝去国家的幽灵,多瑙河上的狂风也不能将它吹散。 巴尔干半岛总是向后看:不理清历史就无法迈向未来,而历史、传奇、谎言与神话的混杂将人们永远囚禁在过去中。走在贝尔格莱德旧城,穿过 城中心精美的欧式建筑,就会突然迎上1999年因为科索沃冲突被北约轰炸成废墟的国防部大楼。钢筋和水泥从建筑的一侧坍塌下来,楼顶上居然已经长出了小树。议会大厦后面,则是被炸毁的国家电视台大楼。政府选择在城中心保留这片疮疤,让它撕碎贝尔格莱德的优雅从容,使每个过路人不能无视这个国家的幽暗记忆。从此,无论在阳光灿烂的米哈伊洛王子大道上畅饮,还是在开阔的贝尔格莱德城堡将壮观的多瑙河-萨瓦河交汇处尽收眼底,那片废墟永远与我相伴。 有 人说,“给我一个巨大的帐篷,我就能把南斯拉夫变成世界最大的马戏团。”一百年间,从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演变 到塞尔维亚和黑山,昔日的南斯拉夫最终分裂为五个共和国(塞黑、波黑、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马其顿)加科索沃争议区,贝尔格莱德的身份也几度改变。但在 这里人总会和过去不期而遇:前南斯拉夫总统约约瑟普·布罗兹·铁托(Josip Broz Tito)的头像,几十年没动过的广告牌,兜售南斯拉夫旗帜的小贩,残留的“.yu”网络域名。越来越多的西欧游客前来体验旅游指南推荐的“最物美价廉的夜生活”,穿梭在不同的酒吧夜店之间,偶尔停下来看看小摊上出售的南斯拉夫末期发行的面值500000000000(5千亿)第纳尔纸币——1993年 12月23日它首次发行,排队领退休金的老人们拿到它时其价值是6美元,但等他们奔向商店,它已经缩水到5美元,当晚更是跌到3美元。这就是战争导致的超级通货膨胀:5千亿第纳尔换来了一顿寒酸的晚餐,几天之后竟然只能买一块面包。游客还可以翻翻封面印着红星的《铁托的烹饪书》(Tito’s Cookbook),里面图文并茂地介绍铁托最爱的菜式的做法,顺便展示铁托夫人的时髦衣着。铁托之墓今天已经建起了南斯拉夫历史博物馆,常有老人们穿着 当时的军装,戴着红领巾,捧着铁托像和花束前来纪念。 走过那些最惨淡的年月,贝尔格莱德还是成功地维持了它的尊严。我的贝尔格莱德朋友斯拉夫科(Slavko)说,1999年轰炸最密集的日子里,亲友劝他到地下室过夜,但他还是固执地躺在自己床上:“我什么也不怕,就算死也要在我自己的房子里。”他的家族来自黑山,父系是铁托的拥趸,母系曾支持南斯拉夫国王;他们久居贝尔格莱德,曾以“南斯拉夫人”自居,这处房子便是他祖父置下的产业。一天夜里他听见飞机和爆炸声,第二天发现附近几栋居民楼已是废墟。据国际人权组织的数据,至少有500名平民在这次轰炸中丧生。 如果没有那 些跌宕起伏的历史悲剧塑造它的气质,贝尔格莱德或许只是个普通的东欧城市。但和基辅、布加勒斯特、索菲亚之类破败的街景不同,这座城市即使社会主义时期建 筑也保持着整洁体面的外墙,一成不变的方方正正阳台上摆着明艳的花朵,使人仿佛身在巴黎或罗马。在街上问路,常有衣着讲究的老人用流利的英语从容应答。 我在贝尔格莱德时正好赶上了2012年塞尔维亚大选前。市中心的议会大厦并不是很宏伟,广场也不宽阔。似乎很难想象2000年4月,约十万市民聚集在这里呼吁举行大选,要求原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下台。时代将野心勃勃的米洛舍维奇推上前台,又将他抛下。将90年代前南斯拉夫地区的所有灾难算在他头上似乎是最容易的做法,但总有 一天历史会露出它的本来面目:在这个“巴尔干屠夫”背后,是后铁托时代日益艰难的经济形势,各民族的生存竞争,地方政客的推波助澜和东西方大国在这个战略要地的争夺。在南斯拉夫的历史洪流中,即便如米洛舍维奇也是一颗受碾轧的棋子,遑论普通人的命运。 至今,塞尔维亚的经济还没有完全回到1989年以前的水平。南斯拉夫曾是东欧最富足的国家,当年的工程师斯拉夫科手头阔绰、环游欧洲。随着没完没了的战争,人们逐渐习惯了为几片面包排队等 待;今天的斯拉夫科也习惯了自己900欧元的月薪。这在经济持续走低的塞尔维亚已是“很不错的工资”。亲近西方曾是塞尔维亚摆脱米洛舍维奇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现在却变成了难以评价的话题。开放后的市场似乎只实惠了西方商业巨头,民众收入仍然微薄;这个国家深受官僚和腐败困扰,面对着欧盟没完没了的入盟条件,站在“欧盟和科索沃只能选一个”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欧盟说,你们要建设和平稳定的未来,和科索沃共和国搞好友邦关系,满足加入欧盟的条件。我 们说,慢着,先讨论一下科索沃为什么塞尔维亚的圣地。”我的朋友斯拉夫科说,“我们慢慢发现,剧变后12年来我们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但现在不应该抱怨,我们在抱怨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如今,广场上又聚集了一小群反对前总统鲍里斯·塔迪奇(Boris Tadić)的人。一个老人举起标语,“你愿意受骗子和傻瓜统治吗?”他在声讨塔迪奇面对西方和科索沃问题的软弱。他的音箱响起了19世纪塞尔维亚独立运动的著名歌曲《起来吧,塞尔维亚》,它号召塞尔维亚从黑暗中醒来,和黑山、波斯尼亚等地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反抗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听众沉默不语,南斯拉夫的 乡愁笼罩着他们。 ©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个人分类: 其他|7851 次阅读|62 个评论
中国教育应从妈妈抓起!
热度 9 zlhua 2012-9-29 23:01
看到这个题目,你肯定会奇怪,为什么中国教育应从妈妈抓起,而不是从娃娃抓起,或者从老师抓起... 13年前,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轰炸事件发生后,当时的我刚好大三,作为一名大学生,为了表示自己的悲愤,我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学校组织的游行,我现在都还记得我走在游行队伍的最前面,边走边大声疾呼着"振兴中国"的口号... 但是游行完后,我突然陷入一个困境...因为我突然发现,真正在我们国家安全遭受到外来侵袭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了,我想了很久,到底我可以为我的祖国做些什么呢?最后答案很明确,我之前最害怕做的事情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作为师范生,理应义不容辞地投入中国的教育事业... 此外,现代心理学研究也表明,一个人在成年后所遭遇到的各种心理困境都来源于他(她)在幼年(0~7岁)所经历的心理障碍,这些障碍无一例外地来源于他(她)身边最亲近的人群,特别是孩子的父母,其中,0~3岁阶段则最多来源于母亲,因此,要振兴中国,首先要抓教育,而中国教育就应该从妈妈抓起!,因为只有身心健康,自信快乐,能悦纳自己和变化的妈妈才能真正成为孩子最好的玩伴,医生和老师...所以开办中国妈妈学堂是非常有必要的,是强国利民的大事业,值得贡献青春,终身追求!!!
个人分类: 自省自立|2205 次阅读|18 个评论
记忆年少轻狂的自己
热度 2 zlhua 2012-6-13 21:03
一个刚进入课题组的学生决定退出,原来她已被纳入学生会主席团,在课余时间是从事专业学习研究和学生管理工作两者之间,她选择了后者...看到她,我想起了大学时代的自己... 大学的时候,我也特别热衷于学生工作...大二刚开始就特别幸运,第一批入党,而且直接从学生会女生部,被提到了团总支,被选为艺术团的团长和团总支文体部部长,后面还做了一段时间的宣传部长....直到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轰炸那天的新闻播出后,我才开始思考,当祖国面临威胁的时候,我能做什么?答案是,本来我是可以发挥专业强项做计算机人才教育和网络培训的,但是,我花了太多时间在学生工作上,成天都想着开展各种丰富多彩的学生活动...以至于真正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专业知识非常匮乏.... 那时我才意识到专业学习的重要性,才打算好好学习专业知识,但是时间似乎有点晚了,那时我已经大三了...但是我还是强迫我自己去学...所以我报考了教育管理的研究生...但是那时我对自己的专业能力很不自信,所以花了太多时间思考我考不上该怎么办?因为想了太多困难,所以,致使我在临考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吓坏了...最后,我没有参加完考试就中途退出了....我自认为自己考不上,后来,我才知道,除了我没有考的科目,其余考的科目都过了...但是那时候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了....然后我就选择了就业...刚工作的时候,仍然没有经受住学生管理工作的诱惑....当学生处长让我兼职行政的时候,我开始有点动摇了....当时,计算机教研室的黎主任提醒过我,建议我还是不要放弃专业教学,可惜了...但是那时候年少轻狂....觉得自己很能干...所以我开始了双肩挑....结果是什么?我耽误了最宝贵的学习时间,致使我读完了电子科技大学的计算机科学与工程的硕士生课程后,错过了继续进修的最佳时机...这就是十年前那个年少轻狂的我...现在想来,真的是可惜了....
个人分类: 自省自立|3706 次阅读|4 个评论
读史之路:终生学习的过程
热度 6 oninlotr 2012-5-27 14:23
因为有媒体约稿的关系,最近关于科索沃和塞尔维亚的灵感先贡献给约稿了,所以换个话题写博客。 想到这个题目主要是因为最近的两件事: 一,博客有个家伙(总是他)留言说我仗着我的学术背景对科索沃问题自以为是,让大家别被我误导。 二,最近组织塞尔维亚语兴趣小组活动,约某校一个历史系学生参加,此人开口就说:你们谈塞尔维亚历史文化问题我倒是感兴趣,但你们讲不到我不知道的,因为我是学历史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结果我一翻此人的资料,是学清史的。我回复说我也是学历史的,还是学斯拉夫史的,但学习总归是个终生过程,大家一起探讨进步。结果此人再也没回复我。 对于事件一,我想说的是,我从没说我的观点是完全正确的。但问题是,你说我“自以为是”,让大家不要被“误导”,想必你认为你是占据了真理制高点。说的不好听一点,我就算自以为是也有我的资本(何况我完全不想自以为是),不妨把你的资本给大家瞧瞧,说说为什么大家要听信你的言论?不妨把你的学术背景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让大家了解一下你到底看了几本书,访谈了多少人,了解了多少内幕和证据?总是一开口就骂,骂了半天一点证据都没有,纯属浪费时间。说实话,连1980年起南斯拉夫对科索沃阿尔巴尼亚人都有哪些隔离政策都不知道的人,我都懒得跟他讨论。 当然了,我也有很多不太精通的东西,近来因为工作也疏于阅读,还在努力调整。前南地区的问题,历史与现实交杂,时事又瞬息万变,因此格外复杂,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学者敢自信他掌握了前南问题的根本,甚至没有人敢说他研究清楚了波黑战争和科索沃战争爆发的原因。越往深挖掘,就越有新发现,但只要高层文件不解密,学者们再多的研究都只是推断罢了,政治游戏掩盖了一切。所以我一看到自信掌握真理的人就上火。当然,一讨论必开骂的没教养人士也让人上火。 事件二,先不说清史和塞尔维亚历史文化隔行如隔山,就算是斯拉夫史专业的人,但凡具有真正的历史眼光,都不会说“你们讲不到我不知道的”这种话。历史气象万千,魅力无限,这都是建立在其神秘不可测的基础上。尤其对于塞尔维亚,正如上文所说,有许多历史难题不到实地去考察,不研究原始文献就不会有切实的体会,就不会感受到其究竟复杂到什么程度,到底有多么难以研究透彻。 从前我国的宣传导向对于一些敏感国家和地区,完全是一边倒,很难出现客观分析复杂的史实的情况,由此造成许多人对这些地区的历史看法都是非黑即白,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最后或者黑暗势力得手,或者光明力量拯救世界。然而事实上,多数地区的历史都是黑色的,正如这世界上少有黑色或白色的灵魂,多数人有的,都是灰色的灵魂。就像科索沃问题,塞族和阿族双方都难逃其咎,两败俱伤。而美国和欧盟等势力的介入,既非为了捍卫自由和人权,也非打击社会主义伟大力量,而是为了永恒的实际利益。当然,但凡有新的证据解密,这一观点也可能被推翻。历史学家的观点,永远只能是建立在已有证据的基础上,对未来的变化不可能完全预测。
243 次阅读|7 个评论
关于南斯拉夫
热度 1 huailu49 2012-4-17 14:29
受友人之托,去关注了一下科索沃问题,顺便联想到南斯拉夫。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说过南斯拉夫那位敢于顶撞斯大林的铁托同志,后来又知道了引发“一战”开打,以及在“二战”中被瓦尔特保卫过的萨拉热窝;当然还有第28届、第32届、第36届、第49届世乒赛的举办地卢布尔雅那、萨拉热窝 、诺维萨德、萨格勒布,等等。 在下始终觉得给“南斯拉夫”(还有“苏联”)戴上一顶“前”字帽是多此一举,因为至今也没听说有谁给“奥匈帝国”、“奥斯曼帝国”戴上这顶帽子。
个人分类: 国际纵横|3053 次阅读|2 个评论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植树节好
xupeiyang 2012-3-12 08:29
世界上已有50多个国家设立了植树节 日本称为“树木节”和“绿化周” 以色列称“树木的新年日” 缅甸称为“植树月” 南斯拉夫称为“植树周” 冰岛称为“学生植树日” 印度称为“全国植树节” 法国称为“全国树木日” 加拿大称为“森林周” 世界上已有50多个国家设立了植树节 日本称为“树木节”和“绿化周” 以色列称“树木的新年日” 缅甸称为“植树月” 南斯拉夫称为“植树周” 冰岛称为“学生植树日” 印度称为“全国植树节” 法国称为“全国树木日” 加拿大称为“森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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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行塞尔维亚:Novi Pazar, 巴尔干最美的夜(3)
热度 8 oninlotr 2011-10-6 19:18
背包行塞尔维亚:Novi Pazar, 巴尔干最美的夜(3)
站在诺维巴萨尔市中心,首先看到的是一栋奇形怪状的大楼,共产主义风格相当浓郁,我的导游书上说这栋楼是“代表了怪异的共产主义美学”,代表了那个急于求快求新的时代。这栋大楼看起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的产物,工业化风格融合了伊斯兰文化元素,镶嵌圆形拱顶和尖尖的窗户,看起来像一座改良版清真寺。不管怎样,这也算是彰显了这座城市独特的文化身份。 走在小小的土耳其堡垒遗址旁边的马路上,右边是古老的城墙,左边紧凑地排列着典型的土耳其和巴尔干混合式的红顶房屋。窄窄的马路上既有车,也有人和自行车交杂在一起,仿佛在赶集。一排排民居中时不时探出清真寺高高的宣礼塔。天色渐暗,店铺亮起灯光,宣礼塔顶端也如同圣诞树点亮了灯,路人们不紧不慢走在低矮的橱窗边,互相隔着老远打着招呼,跟沿街熟识的店主道着晚上好。咖啡馆里热气升腾起来,带着穆斯林小帽的人们三三两两坐在门口聊着天,说到兴奋处笑声阵阵,脸上映着店门口温暖的灯光。橱窗中,五颜六色的东方甜食看起来格外诱人;书店里满是伊斯兰教的书籍,门口贴着斋月清真寺的各种通知;面包店里,上了年纪的师傅带着年轻的跟班烤着馕饼,高高堆成一座小山,干燥的香味弥漫了街道;熟食店里烤制的牛羊肉挂在窗口,亮晶晶的油顺着肉往下流,伙计在店里吆喝。 市中心的小街: 店门口默默吸烟的老人: 晚祷时间一到,伊玛目通过宣礼塔的广播召唤大家到清真寺祷告,悠长的阿拉伯语唱经声顿时传遍了每一条街道。这回荡的唱经声,高高的宣礼塔,土耳其式的低矮的木头店铺,巴尔干式的一片连着一片的扁平红砖屋顶,窄窄的玩具一般的街,和那些一边交谈一边走向清真寺的人们,交织成了塞尔维亚最迷人的东方情调。悠扬安详的唱经声,显得这座小城的老街格外静谧,没有夜店和酒吧的喧嚣声,也没有各种流行的电子音乐声。行人的脚步清晰地敲打在石板路上,咖啡店中人们的交谈声和缓地传入我耳中。 街上可见肉店(图片左边),招牌意为“高品质的肉” 咖啡座中的人们: 我到过欧洲的许多城市。经历过罗马永恒之城的魅惑,伦敦的内敛含蓄,佛罗伦萨的优雅精致,巴黎的扭捏情调,赫尔辛基的萧索,法兰克福的精英气质,卢塞恩的湖光胜景,基辅文学的忧郁,普罗夫迪夫如画的浪漫,布加勒斯特逝去的辉煌,大特尔诺沃的梦中山城,阿姆斯特丹油画的色彩,威尼斯的冬日童话,等等——可是没有哪一座城,像诺维巴萨尔。没有哪一座城,她的氛围是这样难以言说的亲密,使文字的描述失去了用武之地。在这里,我想形容的不是哪一处著名的房屋,哪一个著名的街道,哪一个名人的故居,而是这座城市的全部,这令人心颤的温情。这里是童年之梦的重现,也是乡愁的化身,哪怕是此前从未相识的异国人,当走在这座城狭窄的街道,看到、听到、嗅到这眼前的一切,也会像我一样呆立在街道上,被这种家的温度所撼动,并为之沉醉不知归路吧。 有趣的涂鸦:猫捉老鼠 夜色渐浓,我回到中心广场找了一家咖啡馆吃饭。一看菜单,果然没有任何猪肉。我点了塞尔维亚传统的烤牛肉丸 Cevapi ,还是本地诺维巴萨尔式的 Cevapi 。正等着上菜,偶遇了一位西班牙来的大哥,因为不懂塞语,正在吃力地研究菜单。于是我主动请他坐一桌,帮他点了菜。这位大哥能来这个不怎么有名的小城旅游,可见眼光还是很好的。他说自己原本是交通工程师,因为被公司裁员才来巴尔干背包游。他住在咖啡馆旁边的 Pansion Han ,一家完全老式的旅馆,据他说几百年没维修过,还保持着土耳其统治时代的样子,房间小的只能容下一张床,还早上八点就要退房。我知道那家旅馆,看外形就非常老旧,好像从土耳其时期穿越过来的一般;于是大感好奇,跟他商定饭后去参观一番。 本地食物: 吃着外酥里嫩的本地特色 Cevapi ,我观察着广场上休闲的路人们和周围的食客。这里的咖啡馆都不卖酒,人们大多也不抽烟,因此在晚上九十点钟这时候,居然有很多本地人拖家带口来到咖啡馆。大人喝着土耳其咖啡和茶聊着天。小孩子——有的才两三岁——坐在一边喝果汁吃冰淇淋之类的甜食。许多女人都戴着头巾,穿着长裙,照料着小孩。也有约会的情侣,安静地喝着新鲜柠檬汁。这恐怕是欧洲夜生活中非常罕见的一幕。没有醉鬼,没有烟雾缭绕,没有大声吵闹。当地人的夜生活充满了家庭的亲密气息。看着他们,感到文化的奇妙。 饭后我和西班牙大哥兜兜转转,到他住的旅社去参观。果然是顿时回到十八世纪!古老的木制楼梯吱呀吱呀响着,走廊里裸露着粗糙的老木地板,天花板好像两百年来没整修过。走廊阴暗破旧。房间大约只有三四平方米大,木天花板破了个大窟窿,地板上居然也有个大洞,让人担心自己会掉到楼下去。洗手间虽然整修成“现代”的样子,但破旧的木门上竟然有几只臭虫一类的生物在爬……西班牙大哥讽刺地说,这样洗澡的时候太多“人”围观了吧!不过,我安慰他,至少住在这里可以体验一下十八世纪旅客的生活。不过这样的房间居然也要十五欧元! 恐怖的旅社: 外形——十八世纪房子 房间: 随后,在诺维巴萨尔冰凉的夜色里,西班牙大哥陪我去车站等车。我还是决定连夜回到尼什,尤其是看到了那么恐怖的旅店之后。根据“尼什快线”巴士公司的网站,夜里两点有一班车从这里到尼什。为了消磨时间,我们在车站附近的老街上兜兜转转,享受这静谧安详的夜。曲折的小巷里行人稀少,偶尔有犬吠声。昏黄的路灯下,巴尔干式的古旧房屋如同守夜的人。 我们一路聊着在巴尔干背包行的心得体会,不料过了夜里两点,居然车站还是空空如也。没有大巴来。问讯处值班的老大爷反复跟我说,夜里没有去尼什的车了。我虽然很急,但是出于对尼什快线公司的信任,还是打算再等等看。这辆车理论上是从黑山山区出来的,说不定山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呢?于是我劝西班牙大哥先回去睡觉,实在不好意思让他跟我一起在这干等。但这位大哥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这车看来是不会再来了,你在这等下去也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干脆找一家条件好点的旅社住下来,明天再走算了。但我这人有强迫症,没有带洗漱用品宁愿不睡觉。我就说,如果没车我就等早上七点钟第一班。他很不赞同,说车站太冷,在这里等一夜太不靠谱。 于是我们回到市中心,看了另一家老式旅社。虽然这家还算干净,但也是共产主义风格的老宾馆,居然一间小房还要价二十欧元!因为我护照放在尼什了,西班牙大哥还说要借我护照,让我在这里住一夜。我立马推辞,实在不想为这几个小时花这个冤枉钱。我决定坐早上五点钟第一班巴士先到 Kraljevo ,再转道回尼什。 西拔牙大叔无奈又跟我走回巴士站。路上寒冷刺骨,我总算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快餐店,于是我力劝这位大哥回去休息,我坐在快餐店里也就等两个多小时就可以上车走了。 不料这位大哥说:为什么非要这么早就回尼什呢?我看这样吧,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早我们找个地方租辆车,你不是想去波斯尼亚边境的山区 Mokra Gora 吗,我们开车一起去,没带洗漱用品在路上随便买点不就行了吗? 拜托,我可不是这么雷厉风行的人,我可摆脱不了我的专属洗漱品强迫症。 于是我告别了这位大哥,从头到尾,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过,人在旅途,我也不需要知道。我总是有强烈的直觉,知道那些人需要记住,哪些不需要。在快餐店里困意排山倒,迷迷糊糊和几个食客用塞语打了招呼,他们看到说塞语的亚洲人似乎很兴奋。困得不行,又要看住自己的随身物品,又要和门口袭来的冷风拉锯战,冻得瑟瑟发抖,又要拼命提神防止睡着。白天还阳光普照只用穿短裤,晚上就需要棉外套了,但我只有一件薄薄开衫。这恐怕是我在塞尔维亚的旅途中最难熬的一夜。 一到时间,我立刻蹦起来以冲刺速度奔向巴士站。跑一跑就不冷了,嘴里直冒白雾。终于登上了去 Kraljevo 的车,车厢里很温暖。大巴沿着山路开出诺维巴萨尔,窗外是灰蓝的夜,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灯光和一些彻夜明亮的宣礼塔。幽暗的群山近在眼前,离开变成了一件难以承受的事。一天一夜远远不够,如果可以,我愿能拥有诺维巴萨尔的日日夜夜,现在和未来。我祈祷有一天能重新回到这里,祈祷还能看到这座似乎亘古不变的城;但想到我看到的城中心一间民居中的贫困——几平方米小屋,做饭灶台和其他杂物拥挤在一处——又希望这里的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英国漫画家描述波黑战争时他在 Gorazde 小镇的好友们:我希望他们留下,又希望他们远走他乡……这是一个人在说他深爱的一座城。 美丽背后贫困的一角: 无论如何,难忘这座城的氛围。 最后上一张在诺维巴萨尔风尘仆仆的留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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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1999年5月8日清晨
热度 1 dongzg101 2011-8-13 11:30
1999年5月8日清晨,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悍然使用导弹袭击了中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大使馆,造成人员伤亡,馆舍严重毁坏。这一违背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准则的罪恶行径,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中国政府当天上午即发表严正声明,严厉谴责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的野蛮暴行,要求北约必须对此承担全部责任。 驻南使馆内3死20余伤的淋漓鲜血,被炸弹蹂躏得千疮百孔的断壁残垣,一齐提醒着中国人,我们被赤裸裸地侵犯了,所以,中国人前所未有地愤怒了! 随之而来的是中国民众激于义愤而组织的一系列抗议活动,中国人的爱国主义之火被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彻底点燃。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十年前。在此,我们想说一句,无论您是否忘记1999年5月8日,都请您随我们一起回忆,一起悼念那逝去的岁月和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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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贝尔格莱德:人与政治,后南斯拉夫的一声叹息 (1)
热度 8 oninlotr 2011-8-9 05:51
我看贝尔格莱德:人与政治,后南斯拉夫的一声叹息 (1)
来到贝尔格莱德,不难注意到一个让人好奇的现象:在过往车辆上,广告牌上,店铺招牌上,时不时还可以看见很多“.yu”(Yugoslavia)结尾的网址。南斯拉夫解体后,塞尔维亚和黑山从2007年开始启用.rs和.me,最终直到2010年,.yu才全面停用。但是至今,由于种种低效率,许多地方的.yu仍没有被替换。看着这些网址,颇有些时光倒错的感觉。南斯拉夫解体时我还在上小学,除了北约轰炸中国大使馆别无所知;对我而言南斯拉夫的一系列动荡和战乱是属于上个世纪的事,是遥远的历史,即使后来专业选择了南斯拉夫史,也仍然不能跨越这种感性上的历史距离。直到来到塞尔维亚,看到贝尔格莱德街头残存的北约轰炸痕迹,被摧毁的建筑,.yu遍布大街小巷,以及随处可见的以Jugo-(南)命名的商铺和公司,才瞬间觉得触摸到了南斯拉夫的最后一丝余温。 贝尔格莱德在东南欧,是少见的大都市,或许只有乌克兰的首都基辅规模比它更大。贝尔格莱德旧城与新城隔着多瑙河与萨瓦河对望;旧城的堡垒由第二任王公Obrenovic建成,站在堡垒顶端俯瞰,多瑙河与萨瓦河的汇流近在眼前,天地宽阔,灰色的天空是风雨来临前的平静。风呼啸着拂过城堡的每一块砖瓦。整个二十世纪,贝尔格莱德曾是许多个国家的首都: 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与斯洛文尼亚人王国,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塞尔维亚与黑山共和国,最后则是如今的塞尔维亚共和国;而大河依旧,城堡并未改变,贝尔格莱德仍然收藏着昔日南斯拉夫的精魂和梦想。 但是,现在街上随处可见克罗地亚旅游的广告,上面是著名的海滨度假胜地杜布罗夫尼克的美景。杜布罗夫尼克曾出现在80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每一支南斯拉夫宣传片里,作为旅游招牌。而现在,广告牌上写着:Hrvatska——Tako lepo, tako blizu.(克罗地亚:那么美,那么近)。炎炎夏日,巴士总站挂着鲜艳的招牌:Za more——Hrvatska, Crna Gora!(到海边这边走:克罗地亚,黑山!)配上各种诱人的海滨照片。南斯拉夫解体后,塞尔维亚不再有海。 由于我此行是去贝尔格莱德的一个语言学校加强塞尔维亚语,而不是去贝尔格莱德大学,结交当地人成了一个难题。好在旅社热情豪爽的员工们每晚都把他们的朋友带到旅社后花园喝酒畅聊,我得以认识了许多可爱的朋友。 卡特琳娜是第一个和我聊起塞尔维亚政治生态的人。她在青年旅社上早班,父母早年离婚,母亲去世一年多,祖母八十多岁已经送到养老院,家里靠她一个人开支。她男朋友读大学读了快六年还没毕业,现在得了社交恐惧症,每天闷在家里不敢出门,让她非常郁闷。她的生活可以说是困难重重,曾经是家里娇生惯养的独生女,现在却不得不担起重任。尽管如此,从她的生活中我却看不出这种艰辛。她永远有乐观和活力,调侃现状但从不抱怨。 我们首先聊到了当下塞尔维亚的生活。她表示,一般贝尔格莱德人的工资在每月300欧元左右,如果有人拿到500欧元,就已经很幸运了。相比高昂的物价的和房租,大家的经济状况不容乐观。这使我非常意外,因为来到贝尔格莱德后,我觉得塞尔维亚的经济要明显好于已经加入欧盟的保加利亚,购物中心总是人满为患,大街小巷都是提着购物袋的年轻人,咖啡馆也满满当当,充满了活力。但是卡特琳娜说,这只是看上去而已,而且只有贝尔格莱德如此。她很肯定的说,现在的景况远远不如南斯拉夫解体前,甚至还不如米洛舍维奇时代。 米洛舍维奇到底在普通市民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呢?用卡特琳娜的话来说,就是:不是好人,但也没那么坏,起码没有西方国家宣传的那么坏。至于为什么,多数塞尔维亚人也并没有很深的研究,只是从切身体验告诉你,现在的生活不如米洛舍维奇时代。工资降低了,物价升高了(肯定高于保加利亚),而所谓的真民主政体到底出了什么成效?官僚腐败随处可见,而且如果你想从政,没有过硬的关系也走不通。她讲了个笑话:一个顶尖学者想加入议会,他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但官员们说,ne ne ne,要想加入我们你得是最差的才行。 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2003年,在塞尔维亚前总理佐兰.金吉奇被暗杀前,他发表过这样的演说:现在不是米洛舍维奇时代了!以前高级官员总是任命能力比自己差的人做下属,以便可以控制他们。但是我现在任命我们的财政部长,是因为这位博士对财政比我懂得多得多;如果他不如我,我还要他做什么呢?!当时全场掌声雷动,还有个老人颤抖着握住金吉奇的手说,你要多保重,因为你是真正守护着塞尔维亚的人。他没法保重了。几个月后,金吉奇被他试图清理的米洛舍维奇一派秘密警察力量暗杀了,精准的一枪把他的心脏扯得粉碎。他曾说过,不能停下,如果塞尔维亚现在停下改革的步伐,也许要花上二十年的时间重新开始。不幸的是,他的死在某种程度上让塞尔维亚停下了,或是缓慢了步伐。之后现任总统塔迪奇接替金吉奇成为民主党领袖,又成为总统,同样奉行欧洲化的改革道路,然而用我另一位朋友斯拉夫科的话来说:这些人和金吉奇比只是小学生而已,金吉奇才是一个真正的great man。目前塔迪奇和内务部长达契奇(也被称为警察头子)及外交部长耶雷米奇同属民主党,经常被讽刺漫画形容为一丘之貉,互相勾结。 另一位仁兄奥列格是个愤世嫉俗的家伙,他说现在大批大学毕业生失业,根本找不到一份体面的工作。这个我有所觉察,因为我们的另一位旅社员工菲利普同志就是贝尔格莱德大学毕业——塞尔维亚最高学府。奥列格是戏剧艺术学院学艺术管理的学生,在旅社做part time,有时一周上两三天夜班,有时只上一天,所以旅社只付给他5欧元一天(8小时夜班),这个价格确实让我有点震惊——因为这是个非常温馨的青年旅社,可以评得上东欧顶级了,利润也相当可观。所以奥列格消极反抗,他总是不好好上班,比如凌晨两点后往往倒头就睡在沙发上,或是和房客拼酒喝得东倒西歪,还总是把洗衣房弄得一团乱。这个让其他员工很反感,尤其是卡特琳娜,她总是强调:你既然接受了这份工作,待遇你都清楚,那就别抱怨,好好干。 不管怎样,奥列格是个好朋友。由于现在是暑假,很多剧院员工都出去休假,他和戏剧学院的同学得以接手掌管整个武克卡拉季奇文化中心,每晚都有不同的展览和音乐会。托他的福我见到了塞尔维亚副总理杰里奇,他在金吉奇时代曾任财政部长。当晚他是来为一个学生建筑设计大赛颁奖,一等奖得主的作品是一个为吉普赛年轻人设计的文化中心,将在几年之内破土动工,非常未来感的设计。让我意外的是,杰里奇的出现并没有伴随着大片的保安人员,剧院外路人几乎都没有对他多看一眼。我表示震惊,奥列格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些人还想啐他几口呢。政客都一样。 有天我在街上突然看到科斯图尼查的竞选海报:Kostunica——uvez uz sve narod!(科斯图尼察:永远和全民族在一起!)科斯图尼察在金吉奇时代曾任总统,实际上是金吉奇选定他代表反对派联盟参选总统以对抗米洛舍维奇,因为他具有一个老好人的形象,温和但不失民族主义,很适合被战争搞得倦怠的塞尔维亚人胃口;而金吉奇知道自己锋芒毕露,不会太受大众欢迎——虽然他死后一下子成为最受爱戴的人。科斯图尼察当时的确成功当选了,但背后推动米洛舍维奇倒台的其实是金吉奇。金吉奇死后,科斯图尼察和塔迪奇的民主党的冲突越来越严重:这其实是传统民族主义VS民主党一派的欧洲化道路的冲突。科斯图尼察说:科索沃就是塞尔维亚!哪一个塞尔维亚人不是从科索沃而来?!决不允许分离!塔迪奇则说:尽快逮捕姆拉迪奇交给海牙法庭,翻过我们民族最耻辱的这一页。 最终科斯图尼察被迫离开政坛,但很显然,在今年十二月即将到来的大选中,他要卷土重来了。可惜他已经是属于上个时代的人,虽然老派的民族主义在塞尔维亚仍然有它的土壤,到处可见宣传神圣的科索沃1389年战役的标语,总统塔迪奇甚至因为逮捕了姆拉迪奇而支持率下降,但年轻人对这种政客已不再热心。奥列格在NGO活动中算是个活跃分子,经常搞一些公益演出。但他和朋友们都对我说:我们并不关心到底谁是总统,因为所有政客都一样腐败;我们也不想投票,投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问这是为什么?奥列格思考了一会说:我们真的厌倦了。战乱十多年,塞族,克族,穆斯林之间毫无意义地互相残杀,全是政客操控的结果。在铁托时代,我们相安无事,有时根本不分谁是克族,谁是塞族或穆斯林。都是政客煽动起了仇恨,所以我们现在厌恶政治,有些人甚至不在乎科索沃的归属了,我们厌倦了。赛尔展,一位青年公益组织的社工,说:我不在乎科索沃以后会怎么样,我是世界公民!我没想到,在西方学者中通行的观点原来也被塞尔维亚年轻人所认同:铁托死后,主要是奉行极端民族主义的政客们,比如米洛舍维奇和克罗地亚总统图季曼,利用垄断性的中央媒体散播挑拨民族关系的信息,使各族人开始惶惶不安。尤其是塞族人,他们的中央媒体——国家广播和国家电视台(全部受米洛舍维奇控制)当时一直在播出这样的信息:克族和穆斯林又有人迫害塞族人了,如果大家再不揭竿而起就完蛋了。同时,米洛舍维奇还通过秘密警察和一种民兵武装(para-military)到波斯尼亚和克罗地亚秘密筹备战争,首要的就是在塞族平民中散发武器和耸人听闻的“塞族被迫害”故事。 而斯坦尼斯拉夫,在贝尔格莱德大学历史系读拜占庭史的学生,则说会把票投给现任总统塔迪奇。为什么呢?不是因为他最好,而是因为他是“最不邪恶的一位”。斯坦尼斯拉夫认为姆拉迪奇和卡拉季奇毫无疑问是战犯,应该惩罚,称那些支持他们的人绝对是疯了。所以逮捕战犯的塔迪奇也算是个合适的选择。但是面对科索沃问题,他决不让步。他参加了青年绿党,一个非常政治自由主义的组织,但后来逐渐不去开会了,因为:他们居然说要放弃科索沃!这可没门,我无法接受。某日晚上,他看到我在看Tim Judah的书 Kosovo: What everyone needs to know,突然冲我说Tim Judah是个完全的反塞尔维亚分子,塞尔维亚报纸批评过他。但我反驳说我基本读完了这本书,觉得作者相当客观,比如既列举了科索沃塞族人排挤阿尔巴尼亚人的现象,也没有漏掉阿尔巴尼亚人驱逐塞尔维亚人的行为。而且他并没看过Tim Judah的书,这么武断自然不好。 结果斯坦尼斯拉夫把书拿过去一翻,说你看啊,第一句话就是错的! 我一看,那句话是:2008年,科索沃宣布独立,成为前南斯拉夫的第七个共和国…… 斯坦尼斯拉夫强硬地说:第七个?!我们从来没有承认过科索沃这个国家,怎么能说是第七个共和国! (未完待续) 和塞尔维亚朋友们在旅社。右边的女生就是卡特琳娜~ 塞尔维亚语班全员在贝尔格莱德最老的咖啡馆Znak Pitanja(意思是“问号”!很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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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乒乓球运动员的高峰年龄是40岁?
benyang22 2011-5-29 07:37
今天收到美国乒乓球协会的月刊,里面列出美国排名前50的男女运动员的名单,按级别分数排列。女子排名第一的是前中国运动员高军,1969年生,级别分数是2656。男子排名第一的是前南斯拉夫选手Ilija Lupulesku, 1967年生,级别分数是2746。 两位40开外的运动员雄霸乒坛老大的地位,说明了什么呢?说明美国的乒乓球后继无人?说明在美国生活能够青春常驻? 我再仔细查了他们近几年的比赛记录(所有美国乒乓球协会会员的比赛记录都在网上),才发现他们这两年都未曾跟高手打过交道,大多是跟2500以下的球手对抗。如果没有输的记录,级别分数就不会降下来。美国每年都有很多场在全国各地的比赛(上百场吧),乒乓球高手不容易集中,所以老大容易雄霸。还有,如果你只是在40岁以上组里打,你就不会遇上年轻的高手。 不过,高军以39岁的年龄入选2008美国奥林匹克乒乓球队,赴北京参赛,说明她的实力还在。 Lupulesku也曾经打过 从1988年到2004年的 5届奥运会,曾经在四面旗帜下参赛,运动生命也是够长的。 我们这些过了黄金年龄段但还奋战在科研第一线的,从这里可以汲取一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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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人祸:美国911与日本311让人感慨
热度 6 JYH64J98Y99H 2011-3-18 18:57
    让美国人始料不及的是,2001年9月11日,美国发生了震惊世界的911被袭击事件。这一事件,属于人祸,严重地影响了美国的注意力,也影响了中国人的同情心,此前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事件、中美南海撞机事件引起的情绪紧张相对缓解了一些。美国人对恐怖组织的打击决心与行动力度大增,这直接导致了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为什么被袭击的是美国,应该值得美国人思考。这与美国的内外政策、美国文化以及美国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教派冲突有着内在的关联。换句话,人祸中有“天”灾。这个天指的是美国的文化精神与对外政策。这是信仰与信仰的强烈碰撞,文明与文明的严重摩擦。美国人需要重新面对和思考当代世界。911将小布什推到了极致,获得连任,美国人痛快了一时,也付出了经济发展缓慢与人员牺牲巨大代价:一是金融危机的爆发与灾难的深化,二是全球竞争力的衰退,三是美国士兵的阵亡与残疾。这样的格局,让奥巴马呼之欲出。我们面临的世界正是奥巴马推行其“巧实力战略”的世界。人权问题、汇率问题、贸易问题、军售问题、朝鲜半岛问题紧密相关。所谓办妥了难事,我想应该主要就是指中美关系、中日关系这样的重量级的难事。中美关系实际上如临如履,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闪失。大国关系事关世界和平与人民安宁。 无独有偶。让日本人始料不及的是,2011年3月11日,日本发生了9级强烈大地震。这一事件,属于天灾,必将严重影响日本人的注意力与民族情绪。同样也影响了中国人的同情心,此前损害两国人民感情的钓鱼岛争端、春晓油气田开发谈判又要相对滞后一段时间。地震引发的海啸、核污染等次生灾害将引起日本与世界的共同关注。而次生灾害的加剧则有人为的因素起作用,换句话,天灾中有人祸的因素。这样的局面,让日本面临全新的考验。中日关系何去何从,值得进一步观察。 据中新网转外国媒体消息,日本明仁天皇当地时间16日下午通过电视向日本国民发表讲话。天皇怀着沉痛的心情表示,这一场大地震带来了巨大的生命与财产损失,自己为此感到痛心,希望国民不要放弃希望,互助互爱,坚强地生活下去。天皇还说,这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地震让许多人遇难,许多人失去了家园。“遇难者人数在不断地增加,到底会有多少人遇难,现在还不知道,我为此感到十分的心痛。”天皇祈祷所有人都能够平安。    在谈到福岛第一核电站的核泄漏问题时,明仁天皇对“不可预知”的事态表示“十分关心”,他说知道核电站的情况目前处于十分危险的状态并希望最终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 天皇对灾民表示同情,他认为,余震还在继续,天气还十分寒冷,一些救灾物质还无法及时送到灾区,灾民们的生活状况一定很艰难。他希望大家能够互爱互助,共渡难关。他说:“苦难的日子也许还会很长,但是我们不要放弃希望。希望大家保重身体,为了明天好好地活着”。这是处在困难甚至灾难中的人类面对挑战的不二选择。哀莫大于心死,希望之女神,引领人们前进。不久前,温家宝总理也有类似的话,信心像太阳,给人们带来光明与希望。 美国、日本同为世界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二战中的对手成为当代世界最要好的朋友。它们遭遇的天灾人祸不但值得它们反省,而且值得世界人民思考:在大自然灾害面前,人类非常可怜,非常渺小,人类如何才能认识自己的处境,约束自己,应对地震灾难、火山迸发、气候异常、能源短缺、粮食问题、疾病瘟疫甚至星球冲撞等严峻问题的挑战? 天灾人祸的无辜受害者,是人类的一分子,我们对灾难中的美国人民、日本人民深表同情和慰问。人类的问题需要人类共同面对。我们希望联合国能够充分发挥宪章的价值与作用,在促进人类理解与和平的事业中发挥领导作用。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极其成员国理应全力配合与支持联合国的工作。当灾害已经威胁人类的时候,人类不应该作孽自己了。我们也对诺奖和平奖获得者当值总统奥先生抱有期待。世界和平,人类和谐。 “存天理,灭人欲。”中国一位老夫子的话未必正确,现在看来也未必错误。 美国911与日本311,或许会促使人们认真思考:人类的幸福与世界未来到底在哪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事实证明,上帝保佑不了美国人,天皇也保佑不了日本人。加强理解与沟通,增进友谊与合作,促进世界和平与繁荣,是避免人祸的不二选项。亲近自然,绿色环保,天人合一,可能是目前人类智慧的正确选择方向。听天由命,未必就是消极的态度。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道重演多少遍了。美国911,日本311,振聋发聩,耐人寻味,值得三思。让世界各国元首心存敬畏,纷纷搭设天坛地坛,祭天祭地祭“神仙”(这个神仙可能就是老百姓,全世界人民),唯愿天道保佑全世界人民!
个人分类: 博视坊间|2846 次阅读|5 个评论
不能忘记的南斯拉夫科学家
twsliu 2010-3-21 10:16
忘了南斯拉夫科学家的工作了吗?在屠呦呦 2009 年编著出版的《青蒿及青蒿素类药物》一书未能提及的事情。 从 青蒿中第一个分离出晶体的是南斯拉夫科学家! 讲来听听,中国青蒿素的研究工作被南斯拉夫科学家的结果吓了一跳,不过通过比较可以看出中国传统中医药的优势是发现青蒿素抗疟的关键因素。 早在 1972 年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大学化学系的 M. Stefanovic 等科学家就在印度新德里举办的第 8 届天然产物化学国际会议上发表了其从青蒿中分离出的化学物质 Ozonide of Dihydroarteannuin 的结果 , 这一研究对中国科学家来说又遗憾又幸运。 遗憾的是,南斯拉夫科学家的工作是天然产物化学研究的标准工作,而且确实是第一个从 annua 这一种青蒿中分离出了晶体的科学工作者,看来也做了青蒿种属的鉴定。但又幸运的事有几个,一是这些南斯拉夫科学家当时发表的化学结构有错误 ,在 1980 年代时这位科学家来到过中国,与 523 项目的老科学家讨论过此事,说出其遗憾之处在于他在确定结构时没有坚持自己的判断,而是听从了导师的意见;二是南斯拉夫科学家仅从天然产物角度研究来做此工作,因此并不知道青蒿和青蒿素的药用功能,这就是传统中医药为人所推崇的地方,三是当时中国正处在文革时期,对外界的科学研究不会很快获得资讯。 在 1975 年 11 月五二三会议上,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报告《中药青蒿的抗疟研究》中也说到: 1973 年南斯拉夫 D. Jeramic 等报导全草中含有倍半帖内酯 Arteannuin B ,国内对青蒿成分的研究未见报导。而且在中医研究院中药所和上海有机所联合发表的文章中所用的青蒿素名称都是依据南斯拉夫科学家的命名 Arteannuin , ,后来才改成 Artemisinin 这一国际通用名。刘静明等人的文章中也写到它的化学成分据文献报道主要有挥发油、香豆素、烯炔化合物、倍半萜内酯 Arteannuin B 和 Arteannuin A 以及万寿菊黄素,后三个成分是引用了如下南斯拉夫科学家的三篇文献: 1. D. Jaremic, A. Jokie, A. Behbud, M. Stefanovic, A new type of sesquiterpene lactone isolated from Artemisia annua L. Artennuin B. Tetrah. Lett. 3029(1973). 2. D. Jaremic, A. Jokie, M. Stefanovic, The 8 th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Chemistry of Natural Products. p222, New Dehli, 1972(cited from .) 【注: 即这里的第 3 篇文献。】 3. M. Djermanovie, A. Jokie, S. Mladenovie, M. Stefanovie, Phytochem. 14, 1877(1975). 在屠呦呦 2009 年编著的书中第 69 页看到了上面的第 1 篇作为 参考文献在青蒿乙素上被参考, 在李英和吴毓林发表的文章中也写道: In the respect of isolation of qinghaosu we should mention Dr. Stefanovic who probably isolated qinghaosu also in the early 1970 s, but he didn't determine its correct structure and never recognized its wonderful antimalarial activity. 在罗宣德和沈家祥文章中的注释中也写到: Thus, Stefanovic et al. may be the first who isolated the compound we now named QHS. However, their assignment of chemical structure needs correction. 实际上当年除了国内没有专利保护的法规,也没有用专利争名夺利的思维等原因外,南斯拉夫科学家的工作也是中国匆忙发表青蒿素研究工作的原因之一,在张剑方主编的《迟到的报告 --- 五二三项目与青蒿素研发纪实》一书中的第 58 页也说到此事: 1976 年,当获悉南斯拉夫一位植物化学家也正在分离蒿属植物的类似物质,从各方得到的信息分析,以为与我们正在研究的青蒿素相同。在 1977 年《科学通报》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中(题目都与南斯拉夫 1973 年的文章类似),根本没有提及青蒿素的药用作用,也是当时中国能想到的最好又争第一,又保守点秘密的方式了。 从上面的故事中我们可以得到想到,青蒿素结构的确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海有机所的工作和梁晓天院士等人确定的鹰爪素结构所带来的启发都是最关键的;二是仅凭从青蒿中分离出结晶,不管它是不是南斯拉夫的 Arteannuin A 或 B ,还不管它是不是中药所的青蒿素 II ,就肯定说成是青蒿素发现的第一人合适吗?国外也在争论谁是青蒿素的第一发现人,南斯拉夫科学家也是候选! 对我们中国科学家来说,对世界人民做出的最伟大的贡献是用原创发明的青蒿素类药物抗击疟疾,挽救生命,即使要为此骄傲,也不能在科学研究中忘记南斯拉夫科学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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