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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枫种子的采集与贮藏
jxz1963 2019-11-29 16:48
元宝枫种子的采集与贮藏 1 、采种母树的选择 元宝枫不是所有的结实树木都能作为采集母树。严格来讲,用于播种育苗的种子应由良种种子圃或良种基地提供,但目前情况下,陕西省元宝枫良种种子圃和采种基地面积很小,远远满足不了育苗需要,大部分种子来源于行道树和成片林。现有已挂果的树木,单株之间差异较大,种子优劣混杂。所以采种母树必须是生长健壮、无病虫害、结果好、产量高、抗性强的盛果期树木。同时,应选择优良单侏,逐步建立采种基地。 2 、种子的采集 作为播种用的种子必须发育健全、种仁饱满、品质好、无病虫害,才具有发芽率高,抗逆性强的基础。所以必须采集形态成熟的种子,其特点是果皮呈棕黄色或褐黄色,具光泽。剥开果皮种子呈棕红色或桃红色,种皮致密较硬,种仁饱满,呈米黄色或亮黄色。翅果含水率降至10%以下。当元宝枫树叶脱落,也有少量种子脱落时是采收的最佳时期,陕西关中地区大约在每年10月上旬,采收过早或过晚种子质量都会下降。种子采收最好选择无风或微风的晴天,先将树下杂物清理干净,铺上塑料薄膜或编织布,用竹竿轻轻敲打树枝,种子便会飘落而下,然后收集装袋。 3 、种子的贮藏 种子收集后应进行筛选净种,去除果枝、果柄、树叶和沙石粒等,并在阴凉通风处晾干。元宝枫翅果的安全含水量为8-10%,每千克种子约6000-8000粒,经过去杂净种和阴干的种子,装入袋中贮放在阴晾干燥的室内。贮藏期间要经常检查,防虫、防鼠、防潮,如果出现发热、霉变等问题,应立即将种子摊开晾晒。 陕西大统生态产业开发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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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生物物理学会代谢组学分会第一次学术会议暨代谢组学2019年国际研讨会”有感
dzrdez 2019-4-21 18:54
“中国生物物理学会代谢组学分会第一次学术会议暨代谢组学2019年国际研讨会”有感 赵秀举 一,大咖和才俊云集 英国Jules Griffin, 复旦金力(丁琛,代), 美国韩贤林, 加拿大厉良, 日本Masanori Arita, 大连化物所徐国旺, 十来个顶级期刊论文的通讯作者,首台(套)仪器发明人,重点/重大项目负责人, 二十来个顶级期刊论文的一作,一流期刊论文的通讯作者,重点/重大课题负责人。 二,代谢组学数据采集 核磁共振(NMR)代谢物浓度与氢原子浓度成线性关系【无偏】,但灵敏度低;色谱质谱(XC-MS)灵敏度高,但衍生化等效率不尽相同【有偏】,因此最好先做NMR,再做XC-MS。 初生代谢物和次生代谢物,同时测定,同时分析。 代谢物鉴定、浓度和流量,同时测定,同时分析。 代谢组学的数据是不充分的,最好有验证或者互补数据。 三,代谢组学数据分析 主成分分析(PCA)、(正交化)偏最小二乘(O)PLS,需要同时满足①多重共线性②变量数>>样品数③多元正态分布;不满足以上条件,建议选用其他方法。 判别分析是定性的回归分析,建议优先使用回归分析,因变量可以定量,也可以定性;PLS(Y=class)就是PLS-DA;有多个组时,可以用PLS(Y=class)计算得分【此时不做载荷图】,但不用PLS-DA。 同时回归(相关)分析的自由度是Σ(求和)-2,不是min(最小值) - 1。使用t检验进行均值比较,自由度的确定依据样本量和方差来确定,详细见生物统计学 《生物统计学》教材提纲——试验设计数据分析、计量经济学与流行病学 有关教材。 有多个组时,先所有组定性PLS,再两个组的定性PLS。 跨学科和学科交叉,是新见识的增长点。但是,传统流行病学(人多、指标相对少),进入代谢组学(化合物信号多、样品相对少),容易出现问题;传统生物学,包括代谢组学,由于样品量少,不满足正态分布,又不会其他分布,因而不加验证或强行用正态分布的分析方法(例如t检验)。样本量,少了不行,多了也可能有问题。 四,疾病和药物代谢组学 疾病和药物代谢组学,需要明确研究的水平【生化、酶学、细胞、类器官、动物、一二三四期临床;肿瘤干预仅仅在细胞及之下水平有效果,意义甚微】;同时往往涉及人类遗传资源。 人类遗传资源的收集保藏和国际合作,需要依照412号国务院令、国办办法和科技部通知,办理行政许可。 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条例(征求意见稿/送审稿),规定设立收集保藏单位和国际合作中方机构,外资不得控股。伦理专家建议,外资不得参股。医药公司反对收集保藏单位设立行政许可。当年作者建议国家临床医学中心,免于办理收集保藏的行政许可。不同主体意见分歧严重,条例从2005年立项起草,至今没有出台。 根据立法法和行政许可法,国务院决定设立的行政许可,施行五年,国务院应当制定行政法规或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制定法律,或者宣布设立决定失效。 参考文献 SIMCA-P 11 USER GUIDER Letter to JPR (unsubmitted) 博士学位论文答辩PPT BRMI: 850802 李春喜,等。生物统计学(第五版),科学出版社。 “科普与通识”微信公众号DZRDEZ_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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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标本采集和烘干拾趣
Abies 2018-7-13 10:24
上世纪 80 年代后期,我们野外实习等采集标本,一般是背个标本夹,带少量吸水草纸,标本采集后就地粗略地压在标本夹内,回到室内再整理做记录正式压标本。从上大学在老师或学长指导下采标本开始,我们大多数时间都背简易标本夹在外面临时压标本。工作后有次东北的丁大姐同我们一起去大通县采柳属等植物标本,她的方法是带上一把大小不同的塑料袋,标本都先装袋子里带回来分开处理。这种采集方式后来我们大多数时候都采用了。 那时候的标本夹粗大笨重,一塌子标本可以叠到 1.5 m 左右高,然后几个同学一起把标本夹捆好。用吸水草纸压标本,每个标本要栓号牌。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换草纸,且要确保标本平整,号牌别掉了等。第一次第二次还草纸的时候,看到有叶片不平整的,成型不好的再展平等。潮湿的地方,标本经过这样反复 6-7 遍换纸后才勉强干了,但常常干不透。给标本换草纸是件很烦人的事,特别是每天标本都在增多,要耽搁很多时间。好在那时没有别的媒体,不会片刻不离想丢下手里的工作去看手机;采回的标本,经过若干次换纸观察其干燥过程,从鲜活的植物观察到干标本,对大多数常见植物类群印象很深,有的至今还记得。 换下的草纸需要想办法干燥再利用。晴天我们常用石头压在房顶或院坝里晒,天黑前回去得赶快收纸,否则露水会把它们全部弄湿。有时遇到阵雨,晒在外面的草纸被泡成纸浆;我们 1986 年在甘肃文县实习时晒的草纸就被这样泡过不止一次,为此没少挨张老夫子批评。 工作以后在青海好些地方采集标本,仍然采用老办法压标本。那时去的大多数地方气候干燥,一般换 3 次草纸就差不多了。换下的草纸直接摊开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晚上回来也基本上可以再利用。但 1989 年秋天随尚武师和廷农师及师兄雪峰到滇西北采集龙胆科植物,那是雨季, 50 多天就没有见多少太阳,特别是在丽江玉龙雪山下面住近一个星期都只觉得云雾缭绕,直到临走前一天才看到拔地而起的雪山。那个时候草纸很不好买,又经常换地方没法干燥,大部分标本带回去时都已霉变。 90 年代初期到昆明,跟随武老师学习蕨类植物。蕨类植物的标本相对容易干燥,生虫和霉变都较少。武老师最先教我用报纸和瓦楞纸压标本和用电炉烘干。有一次武老师从海南岛寄回来一堆用瓦楞纸和报纸压好未干的标本,他吩咐我用电炉烘干。我插上电炉数小时后,见瓦楞纸内还不断往外冒热气,并伴随有猪食的气味。打开标本夹检查,其中有几份蛇蕨的肉质叶已经烘软烘熟了(如果能食用拌上调料即可)。我在昆明上研究生期间去野外就基本上没带吸水草纸,一般从当地政府部门讨些报纸,标本挂上号牌用报纸夹好压在标本夹内,方便的时候捆好寄回昆明让同学帮我处理。好多可能不用烘干也没事,特别是那些复叶耳蕨属等叶片硬革质的标本,多年后我去查看都还带些鲜活的绿色。 以后从高师姐那里知道不用电炉而用热风机烘干标本。高师姐更多的是采集被子植物标本,用瓦楞纸和报纸压标本,整理标本时需要一次成型。压标本最好几个人分工合作,有填写记录本、撕报纸、分标本、平整标本和叠瓦楞纸等,我见过他们对不太好摆弄和带刺的的标本发愁。用暖风机烘标本常只能横着吹,往往是标本上半部分过热,下半部分干燥不够;特别上心的是要不时颠倒标本夹的方向。他们后来还改进了用帆布做篷子,支撑架子和带 100 瓦左右的灯泡从架子下面加热等等;这种方法与电炉差别不大,我也遇到下面温度太高的情况。后来从于大师凤仙花的专著中学到一种改良的办法,同样用热风机,用大塑料袋把标本夹和热风机都套在一起,热风机只留背后透风出口,控制温度只要不算太高,一昼夜一般的标本都能烘干。这几年在学校里我都采用于大师的办法效果比较好。 当然也有些比较另类或独创的标本烘干办法。以前我在海螺沟或雅加埂采集的标本,充分利用电热毯来烙干标本的。我每次带的瓦楞纸不多,每次第一天先把标本压上;第二天压第二批标本的时候先取出半成型的标本,一叠叠的摊在电热毯上,上面压上重物;然后逐渐把已干的标本挑出来。只要电热毯用低温挡且是质量过关的,可以昼夜开着;这样的标本不算十分平整,但不会霉烂。在川西南我也用过窗帘当篷布遮着标本夹和暖风机烘标本。数年前同兵哥儿去贵州和广西等地采集,找房间首选有大衣柜的,我们用大衣柜作为烘标本的场所(有时我觉得这样有些不道德)。 10 多年前一个美国小伙子同我们去云南,路上他讲他曾把标本夹绑在越野车顶棚用自然风干燥标本,这样的标本质量不错且可直接在上面取分子材料。但他说有次在巴西用同样办法戳笨了,绳子绑不严实,路况不好汽车转弯时标本散落地下,才再花 5 个小时就把标本恢复到原来的顺序。如果标本上套了号牌可能没那么麻烦,但却在压标本的时候工序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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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人类简史(11)
罗非 2017-6-10 10:00
  第三章   亚当和夏娃的一天   想要了解人类的天性、历史和心理,就得想办法回到那些狩猎采集的祖先头脑里面,看看他们的想法。在智人的历史上,他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靠采集为生。在过去两百年间,有越来越多智人的谋生方式是在城市里面劳动,整天坐办公桌前 ; 而再之前的 1 万年,多数的智人则是务农或畜牧 ; 但不论如何,比起先前几万年都在狩猎或采集,现代的谋生方式在历史上都只像是一瞬间的事罢了。   演化心理学近来发展蓬勃,认为现在人类的各种社会和心理特征早从农业时代之前就已经开始形塑。这个领域的学者认为,即使到了现在,我们的大脑和心灵都还是以狩猎和采集的生活方式在思维。我们的饮食习惯、冲突和性欲之所以是现在的样貌,正是因为我们还保留着狩猎采集者的头脑,但所处的却是工业化之后的环境,像是有超级城市、飞机、电话和计算机。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比前人享有更多物质资源,拥有更长的寿命,但又觉得疏离、沮丧而压力重重。演化心理学家认为,想理解背后的原因,我们就需要深入研究狩猎采集者的世界,因为那个世界其实现在还牢牢记在我们的潜意识里。   举例来说,高热量食物对人不好,但为什么老是戒不掉 ? 现今生活在富裕国家的人都有肥胖的问题,肥胖症几乎像瘟疫一样蔓延,还很快地将魔爪伸向发展中国家。如果我们不想想采集者祖先的饮食习惯,就很难解释为什么我们一碰到最甜、最油的食物就难以抵抗。当时他们住在草原上或森林里,高热量的甜食非常罕见,永远供不应求。如果是个 3 万年前的采集者,想吃甜食只有一种可能来源:熟透的水果。所以,如果石器时代的女性碰到一棵长满甜美无花果的树,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刻吃到吃不下为止,否则等到附近的狒狒也发现这棵树,可就一颗也吃不到了。于是,这种想大口吃下高热量食物的直觉本能就这样深植在我们的基因里。就算我们今天可能住在高楼大厦,家家户户的冰箱早就塞满食物,我们的 DNA 还记得那些在草原上的日子。正因如此,我们才会不知不觉就吃完一整桶的哈根达斯,可能还配着一大杯可口可乐。   这种 “ 贪吃基因 ” 的理论已经得到广泛接受。至于其他理论,争议性就大得多。例如有些演化心理学家认为,古代的采集部落主要并不是由一夫一妻的核心家庭组成,而是一群人共同住在一起,没有私有财产,没有一夫一妻的婚姻关系,甚至没有父亲这种身份的概念。在这样的部落中,女性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 ( 和女人 ) 有性行为,形成亲密关系,而部落里的所有成年男女则是共同养育部落的小孩。正由于男人都没办法确定小孩是不是自己的,对所有孩子的教养也就不会有偏心的问题。   这样的社会结构并不是什么新世纪的灵性乌托邦,很多动物都有这种社会结构,特别像是黑猩猩和倭黑猩猩这些我们的近亲更是如此。即使在今日,还是有些人类社会采用这种共同教养制,像是位于委内瑞拉的巴里印第安人 (Bari Indians) 社会,他们相信孩子不是生自某个特定男人的精子,而是妈妈子宫里所有累积精子的结合。所以,如果想当个好妈妈,你就该和好几个不同的男人做爱,特别是在怀孕的时候,就该找上那些最会打猎的、最会说故事的、最强壮的战士、最体贴的爱人,好让孩子拥有那些最好的特质 ( 以及最佳的教养 ) 。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实在太蠢,请记得其实直到现代胚胎学研究发展之后,我们才有了确实的证据,证明孩子只可能有一个父亲。   这种 “ 远古公社 ” 理论的支持者认为,我们看到现代婚姻常有不孕的困扰,离婚率居高不下,不论大人小孩都常有各种心理问题,其实都是因为现代社会逼迫所有人类采用一夫一妻的核心家庭,但这其实与我们的生物本能背道而驰。 7   许多学者强烈反对这种理论,坚持一夫一妻制和核心家庭就是人类的核心行为。这些学者主张,虽然古老的狩猎采集社会比起现代社会更为平等而共有共享,但还是由独立的单位组成,每个单位就是一对会嫉妒的情侣加上他们的孩子。也是因为如此,今天多数文化仍然采用一夫一妻的核心家庭,男男女女都对彼此和孩子有强烈的占有欲,而且像是朝鲜和叙利亚这些现代的国家,政治权力还是父死子继。   想要解决这方面的争议,了解我们的性欲、社会和政治,就需要更了解我们祖先的生活条件,看看从 7 万年前的认知革命到 12000 年前的农业革命之间,智人究竟是怎么过生活的。    * * *   但遗憾的是,我们对于那些采集者祖先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可确定的事实。无论是 “ 远古公社 ” 还是 “ 不变的一夫一妻制 ” ,我们都提不出确切的证明。在这些采集者的年代,我们显然不会有文字记录,而考古证据主要也只有骨骼化石和石器。如果器具用的是木头、竹子或皮革等等比较容易腐烂的材料,就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才可能保存得下来。很多人以为在农业革命前的人类都只使用石器,其实这是考古偏误造成的误解。所谓的石器时代,其实说是 “ 木器时代 ” 更精确,当时的狩猎采集工具多半还是木制。   如果光从目前留下来的文物推断远古的狩猎采集生活,就会差之千里。远古的采集生活与后来的农业和工业生活相比,最明显的区别在于极少使用人造物品,而且这些物品对他们生活的作用相对并不大。在现代的富裕社会中,任何一般人一生都会用到数百万件人造物品,从车子、房子到抛弃式尿布和牛奶盒不一而足。不管任何的活动、信念甚至情感,几乎都会有人造物品介入。像在饮食方面,相关的人造品就多到难以胜数,从简单的汤匙和玻璃杯,到复杂的基因工程实验室和巨大的远洋渔船都参上一脚。至于玩乐也有大量的娱乐用物品,从怪兽卡到十万人的体育场都是如此。想要浪漫一下、云雨一场,又怎么能不提到戒指、床、漂亮的衣服、性感内衣、安全套、时尚餐厅、汽车旅馆、机场贵宾室、婚宴大厅、婚礼顾问公司 ? 至于让我们灵性充溢、神圣非常的宗教,则有佛教的佛塔、道教的宫观、伊斯兰教的清真寺、印度教的僧院、装饰华美的经卷、色彩艳丽的法轮、祭司的祭袍、蜡烛、香、圣诞树、墓碑,还有金光闪闪的各种标示。   除了要搬家的时候,我们几乎不会感觉到原来身边有这么多东西。采集者每个月、每个星期都要搬家,甚至有时候是每天都得搬,所有家当就背在身上。当时还没有搬家公司或货车,甚至连驮兽都还没有,所以他们必须把生活必需品减到最少。因此可以合理推测,他们的心理、宗教和感情生活多半不需要人造物品的协助。假设在 10 万年后,有个考古学家想知道现在的穆斯林的信仰和仪式,只要看看从清真寺遗迹里挖出的各种物品,就能有个大致合理准确的猜测。然而,我们想要理解远古狩猎采集者的信仰和仪式,却是难上加难。同样,如果未来有个历史学家想了解 21 世纪台湾年轻人的社交活动,靠的却只有纸本书信 ( 因为所有的手机电话、电子邮件、博客、手机短信都不会以实体方式留存 ) ,可以想见他可能会遇上多大的问题。   所以,想光靠现存的文物来了解远古狩猎采集生活,就是会有这种偏差。想解决这个问题,方法之一就是去研究目前尚存的采集社会。通过人类学观察,我们就能直接研究这些社会。然而,想从这些现代采集社会推论猜测远古采集社会的样貌,还是需要多加小心考虑。   首先,所有能存活到近代的采集社会,都多少已经受到附近的农业或工业社会影响,因此很难假设现在的样子就和几万年前相同。   其次,现代采集社会主要位于气候恶劣、地形险峻、不宜农业的地区,像是在非洲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就有一些社会已经适应了这种极端条件。但如果要用这些社会来推论当时像是在长江流域这种肥沃地段的部落,就会有严重的偏差。特别是像卡拉哈里沙漠的人口密度远低于远古时期的长江流域,这对于部落人口规模与结构等关键问题影响重大。   再次,狩猎采集社会最显著的特点,就在于它们各有特色、大不相同。而且还不是说不同地区才有不同 ; 即使在同一地区,仍然会是两两相异。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欧洲人首次移居澳大利亚时,发现当地原住民之间有许多不同。在英国征服澳大利亚之前,整个澳大利亚大陆的狩猎采集者大约有 30 万到 70 万人,分成 200~600 个族群,每个族群又分成几个部落。 8 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的语言、宗教、规范和习俗。像是在南澳阿德雷德附近,就有几个父系的家族,他们会依据所在领土为标准,结合成一个部落。相反的是,在北澳的一些部落则比较属于母系社会,而人在部落里的身份主要来自他的图腾,而不是他的领土。   不难想象,到了农业革命前夕,地球上的狩猎采集者大约有 500 万到 800 万人,有丰富多元的种族和文化多样性,分成几千个不同的独立部落,也有数千种不同的语言和文化。 9 毕竟,语言和文化正是认知革命的主要成就。而正因为虚构故事已经出现,即使是在类似的生态、同样的基因组成下出现的人类,也能够创造出非常不同的想象现实,表现出来就成了不同的规范和价值观。   例如,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两万年前住在现在北京的采集者,他说的语言会和住在现在天津的采集者大不相同。可能有某个部落比较好战,某个部落比较爱好和平。有可能在北京的部落采用共有共享,而在天津的部落则以核心家庭为基础。北京部落可能会花很长的时间把自己的守护灵刻成木像,而天津部落则是用舞蹈来敬拜守护灵。前者也许相信轮回,而后者则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在某个社会可能同性性关系没什么大不了,但在另一个社会就成了禁忌。   换句话说,虽然用人类学方式观察现代的采集社会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一些远古采集社会的种种可能性,但这绝非全貌,而且可以说绝大多数仍不得而知。 有人激烈争辩智人的 “ 自然生活方式 ” 该是如何,其实并未说到重点。从认知革命之后,智人的 “ 自然生活方式 ” 从来就不止一种。真正存在的只有 “ 文化选择 ” ,而种种选择就像是调色盘,色彩缤纷炫目,令人眼花缭乱。
个人分类: 科普|1281 次阅读|0 个评论
巴西采集纪行 I:自然观感、采集生活、学术交流
热度 9 hypermarket 2017-1-25 22:07
说到巴西,大概最先能被联想起来的是足球、亚马逊、桑巴舞。从空间距离来说,巴西算是距离中国最远的国家之一,中国在东半球,而巴西在西半球,中国在北半球,而巴西的绝大部分领土在南半球。2016年11月,经过大约20个月的各种手续办理,我们最终踏上了去巴西采集昆虫的旅程。 采集主要在亚马逊州(Amazonas,巴西面积最大的一个州)、里约热内卢州(Rio de Janeiro)、米纳斯盖瑞斯州(Minas Gerais)、圣保罗州(Sao Paulo)四个州进行。时间方面则是赶在了旱季末期、雨季初期。 亚马逊州位于巴西的西北部,与举办奥运会的里约差2个时区。在亚马逊采集期间,印象最深刻的是看到了亚马逊丛林中一个专门为生态学和生物多样性研究建立的一座五六十米高的铁塔(图1),登上去之后可以看到林冠层(图2)。而依托于这样的建筑,昆虫学家们还可以每10米高放置一个Malaise trap,进行得天独厚的生物多样性研究(图3)。 图1. 亚马逊雨林中的生态学研究用铁塔 图2. 登到塔顶后看到的林冠层景象 图3. 铁塔上放置的大型Malaise trap 除了高大的铁塔令人深刻之外,巴西各个保护区的居住和生活条件普遍也比较好;如果考虑到巴西的整体经济发展水平的话,应该说保护区里的生活条件格外地好,普遍具有宽敞洁净的用餐环境(图4),住所中也都修建有洗浴设施。 图4. 保护区餐厅一角 在采集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一个问题是,在树木上扫网的时候,遇到胡蜂的频率很高,所以被蛰的风险很高(图5)。另外一个问题是,雨林中有很多奇怪的植物,比如说一种绿色的柔韧藤本,藤条从树上垂下来,有多个棱边,每个棱边都有比拟禾本科植物叶边的锋利细齿,只轻轻缠一下,就能在身上留下十几个口子(图6)。 图5. 被一种胡蜂蜇后2小时的反应 图6. 被雨林中的一种柔韧藤本轻轻缠一下留下的痕迹 传说中的捕鸟蛛(狼蛛),我们没有专门去找,只是在参观亚马逊国立研究所的标本时看到了一些(图7)。 图7. 捕鸟蛛的浸制标本,板子的背面还有体型相近的同种另一个体 在东南部三个州采集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有趣的动物,比如荧光叩甲(图8)、一种大型天牛(图9),以及在一个植物园垃圾桶中看到的长鼻浣熊(图10)。荧光叩甲在被养到瓶子里之后,就不太发光了,但是受到扰动之后普遍会发光,在凉爽避光的环境中不吃不喝能活5-7天。天牛是灯诱时上灯的。长鼻浣熊经常在垃圾桶周围出没,有的时候能见到“一家子”。 图8. 荧光叩甲 图9. 一种大型的天牛 图10. 植物园垃圾桶中出没的长鼻浣熊 图11. 植物园垃圾桶周围成群出现的长鼻浣熊 在采集活动的间歇,我们还赴巴西国立亚马逊研究所(据说这是第一次有中国官方的学术机构赴亚马逊进行采集活动)和巴西国家博物馆进行了学术交流。其中在巴西国家博物馆所做的学术报告,还被作为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研究生课程的一部分(图12)。 图12. 巴西国家博物馆和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赠予的授课证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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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各部门重复建立信息系统,重复采集信息不等于精准扶贫
热度 1 wya 2016-12-13 09:29
http://media.china.com.cn/cmsp/2016-12-12/923471.html 把时间耗在“表格”上的又何止是扶贫 2016-12-12 11:07:03 来源: 中国网 a href=http://media.china.com.cn/cmsp/2016-12-12/923471.html# class=bds_weixin data-cmd=weixin title=分享到微信 style=padding:0px;margin:6px 10px 6px 0px;color:#3a8ceb;overflow:hidden;text-decoration:none;float:left;width:32px;line-height:32px;height:32px;cursor:pointer;text-indent:-100em;background-image:url( v=7f3ed0f4.png);background-position:0px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人民日报》报道,近日,听一位驻村扶贫的第一书记吐槽:扶贫工作中,各类登记表、调查表、明细表、记录表雪片般飞来,“5+2”“白加黑”都难招架,最多时一天就填了48份。 大量时间、精力耗在纸面上,要为村里做点实事,反倒只能挤时间。 (12月11日 澎湃新闻) 在扶贫工作中,一些单位、部门事无巨细,动辄下发文书、表格,形式繁多,实质雷同。过多过滥、重复烦琐的报表,“为精准而精准”,让基层同志难堪其扰。很多时候 ,基层干部都在忙填“表格”交资料,哪有时间把扶贫工作落实到具体行动中? 扶贫工作需要“实打实”。需要基层干部走村串户,在围绕精准扶贫下功夫,精确制导、因地制宜破解贫困地区发展困局上下功夫。尤其要找准基层工作的切入点和关键点,对症下药。这些都要在深入走访调研了解村里的实际情况、切实掌握村情民意的基础上,科学合理制定方案,找到一条扶贫脱贫的发展之路。这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如果在做资料上花大量功夫,难保将扶贫工作“架空”,让扶贫工作浮于表面,形成“花架子”。 其实,把时间耗在“表格”上的又何止是扶贫工作!任何一个地方政府,一个单位部门,不管哪一项工作,现在都极为强调上报资料及时,而且收档及时,资料齐全,以备上级检查。尤其是基层部门,上级分管部门多,报表多,检查多,甚至报了电子档的还要交纸质件,基层干部往往在填“表格”交资料上疲于奔命,加班加点,这样怎能做好实际具体工作? 不可否认,一些“表格”一些资料是少不了的,是必要的。但是我们不能为了“资料”而做“资料”,把宝贵的时间和有限的人力物力浪费一些重复、繁多的资料上。这就需要上级各部门真正转变工作考核的观念和方式方法,少看资料,多看实效。而且要切实运用好“互联网+”的平台,真正做到信息共享,尽量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表格”、文书等。 “只有干在实处,才能走在前列。”习近平一贯强调真抓实干。他认为,不抓落实,再美好的蓝图也是空中楼阁。能否向人民群众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关键就要看我们是否求真务实地干。只有通过真抓实干去打开工作新局面,才能推动党和人民事业新发展,创造人民新幸福。(文/扬清风)
个人分类: 社会观察|607 次阅读|1 个评论
高级阶元昆虫转录组研究中的标本问题
hypermarket 2015-7-13 22:04
基于转录组的昆虫(及其它很多无脊椎动物)高级阶元系统发育研究给研究者提出了一项挑战,就是合格样品的获取,这其中的困难来自于5个方面。 第一,对于完整的代表类群选取这一要求来说,有些关键类群由于分布范围的局限,或生境的隐秘,或种群涨落季节性的差异,是不容易被采集到的,即使对于有十余年甚至更长采集经验的研究者来说也是如此。如果再考虑到环境变迁,以及天气等偶然性因素,采集的难度还会更大。对于栖境与习性差别很大的高级分类单元类群,这使得较为全面获取代表类群的难度较高。 第二,在传统分类学研究中,虽然分类学家也重视个体数量,但是是与个体大小之间没有相关性的;而对于转录组研究所要求的RNA总量,小的个体必然需要更多的个体数量,而1-2mm的个体大小在昆虫中比较普遍。 第三,在传统分类学研究中,分类学家一般不急于在野外就去分辨近缘种或形态相似的物种,但是对于转录组研究来说,这一需求就比较迫切,尤其是对于近缘种同域分布的情况。如果考虑到雌雄异型、色斑型等种内个体差异,这个困难还会变得更大。而要作出准确的判别,这需要对于相关类群的分类学、形态学、分布以及习性方面的知识有着较高的熟悉程度。虽然可以考虑带回实验室,进行饲养、分拣,但是也要面对因不熟悉饲养条件而造成活体死亡的可能性。 第四,对于比较完整的研究方案,一个物种需要同时包括用于RNA提取的个体和干制标本,后者用于分类学研究,在回到研究单位后进行物种鉴定。如果有可能的话,再保存一部分酒精浸制标本才会更为理想。 第五,有些关键类群在交通非常不便利的地方分布,或者在国外分布。那么即使有能力采集到足够多的同一物种的活体个体,如何妥善保存样品直到进行RNA总量和完整性的检测,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挑战,因为不论用RNALater还是液氮保存样品,都是有一定的时效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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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收集生物标本,促进了濒危物种的灭绝?
热度 7 lionbin 2014-6-6 13:27
在全球变化生物学和保护生物学研究中,哥斯达黎加两栖类消失的故事常常让人感到触目惊心,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两栖动物种群的衰退和灭绝,一般认为与真菌病原体蛙壶菌有关。从1980年代中期到1990年代初,由于这种真菌的蔓延,哥斯达黎加两栖类种群大幅下降,199个物种中有20个面临灭绝的威胁。例如,霍尔德里奇蟾蜍(Incilus holdridgei)是哥斯达黎加雨林地区的特有物种,自1986年以来,就再也没有人看到其踪影,于是2007年国际自然与自然资源保护联盟(IUCN)宣布该物种灭绝。但是 比较乌龙的是,2008年该物种又被重新发现,如今它们的残遗种群仍分布在曾被真菌感染导致其死亡的区域。 无独有偶,在这个地区,23个已宣布灭绝的物种中又有11个被重新找到了。Scheffers的全面分析表明,自1889年以来至少有351个物种被重新找到了,主要在热带地区。这样 重新找到“被”灭绝物种的故事,往往会吸引科学和媒体的关注。 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环境伦理学家Minteer,对于这个问题有比较深入的思考,他担心 这些重新找到的“被”灭绝物种不久之后是否会因为人类而真的灭绝了 。于是联合其他三名合作者,在 Science 上发表了一篇视点(Perspective)文章认为: 野外生物学家一向是用凭证标本来证实一个物种是否存在的,这种惯例持续到现在。但是,这种惯例可能会增加小物种和隔离种群灭绝的风险,因此建议用其他方式来替代,包括高分辨率的摄影、录音和非伤害性抽样方法,这样人们还有机会继续看到这些珍稀的物种。 看到这里,我想到了十多年前,我们这里有学生研究野生稻的,其中有些是难觅的濒危种。有一次他们在野外找到了一个野生稻小种群,因为那个时候做遗传分析所需的材料比较多,几乎全部收获回来了。我当时就打趣地说:本来这个物种还可以在地球上存在的,你们一研究,这个物种就消失了。没想打一句开玩笑的话,似乎还带有一些普遍性。 Minteer等认为, 这些被重新发现的物种通常处于一个小范围的小种群,因此十分脆弱。由于媒体的报道和科学收集文化的影响,那些希望收集凭证标本来验证该物种的再现,无意加剧了这些罕见物种的灭绝。还有些人希望在自己的标本库中收集到一些珍稀生物的标本,以便在同行面前炫耀其稀缺性价值。 某个物种被重新发现是偶然的,因为许多频临消失的物种是难以被鉴定的,而收集的标本可能最后被证实是就是来自于这些非常小的种群,但是那个时候已悔之晚矣。并举了大海雀灭绝的例子来说明将动物从小种群和下降种群中取出其风险是什么: 据说最后一只野生大海雀(Pinguinus impennis)的记录是在1844年冰岛Eldey岛。多年来,大海雀被当做人类的食品,羽毛也有一定的开发价值,或者在某种程度上受气候变化的影响,该物种受到了威胁,之后博物馆开始大量收藏这个物种,显然也在一定程度上促使其灭绝。19世纪之后,该鸟类数量开始下降,鸟类学家和管理者越来越珍视大海雀的皮毛和蛋,博物馆和大学开始在各方收集其标本。Eldey岛的一名渔民杀死了最后的一对不会飞的繁殖鸟,卖给了当地的一个化学家制作成了填充标本,而它们内部器官现陈列在哥本哈根的动物博物馆内。大海雀灭绝之后,也就是在20世纪末,有关自然保护社会伦理和全球生物多样性下降的科学问题才开始得到关注。然而,因科学研究目而获得稀有或重新找到的物种标本仍有强大和广泛的驱动力。 另外,Minteer等对科学收集文化也进行了一定的说明。他们认为, 野外生物学家对凭证标本收集动力的日益增加是由该研究群体内的文化传统所决定的,因为在发表有关物种描述和物种记录是否存在时,必须是亲自观察过这个物种的标本,另外在自然史调查中收藏所收集的标本也是一个铁定规则,或者说是唯一的规则 。新物种记录的研究往往有类似的情形:新物种通常也是存在于小的孤立的种群中,因此收集凭证标本也会遭受同样的问题。因此,他们担心这可能导致标本过度收集的问题。不管是专业人员还是业余科学家,他们收集标本都可能导致物种的减少或损失。 其实,许多类群仅从形态是难以鉴定的。他们建议描述一个物种或者记录其重新被发现,不应该再要求收集该标本。于是他们也找到了一个替代方式,并做了充分的讨论: 最好的替代方案是拍摄好的照片,甚至描述一个物种可以辅以其他的证据,如分子数据,对鸟类、两栖动物或昆虫,还可以收集交配期的叫声。 手持终端设备的发展,使得在鉴定物种中的操作更加容易,成本也更低。大多数智能手机都有一个摄像头和一个录音设备,足以收集高分辨率图像和声音。这种非损伤性采样技术已经成功地通过照片、录音和羽毛用于鸟类的识别。在重新发现的物种中,许多物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描述,只需要一个高质量的图像应该就足够做凭证了。重新发现的、罕见的、新发现的物种,利用分子技术(擦拭动物皮肤获取DNA)采样来鉴定一个物种,日益成为有效的途径,而对生物本身没有造成伤害或者伤害最小。为了让这种系统能有效运行,残遗种群和新发现物种的DNA必须进行测序,而且数据是公开的,这样为未来的种群重发现提供了文档记录。 最后他们满怀信心的总结到: 结合高分辨率照片、声谱记录、分子样品和其他特征的多元描述结果,不需要从野外获取标本,同样可以准确地收集到凭证标本,而不会增加物种灭绝的风险。 也许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观点有些超越传统,因此说到:没有凭证标本的科学描述要成为一个合适的标准,显然会有一个长期的争论。对于未来的展望,他们认为: 标本信息的分享,包括在受众广泛的数字存储库中记录凭证标本的基因信息,有助于减少未来从野外收集动物标本的需求。 隔行如隔山,我没有采集生物标本和收集标本的经历,更没有什么研究工作是基于标本收集工作的,不过最近有同行将我拉入一个研究是与标本收集相关的,因此我才会对这类文章有些关注了。我仅仅读这篇视点文章,觉得说得挺有道理的。不过,博物学家们可不这么认为,而且对这篇文章异常反感。加州科学院的动物学家Luiz Rocha就不太赞成文章的观点, 而且联合了全球66家单位的123名科学家和博物馆工作人员 ,写了一封Letter,并命名为“标本收集:必不可少的工具”进行了反驳。下面我将直接引用他们发表在 Science 上的Letter交流内容,并加上了我一些添油加醋的话,以便增强火药味的效果。 Minteer等认为,为科学研究而收集生物标本在物种灭绝中起了重要的作用。作者仅仅依靠一些少量的例子(稀有鸟类、蛙类和一些植物)得出这样骇人听闻的结论:凭证标本的收集对许多物种具有潜在危害性,应采用其他的替代方法,比如照片、录音和非杀伤性组织抽样进行DNA分析,足以记录生物的多样性。 但是, 仔细分析Minteer等所引用的孤例来证明科学收集的负面影响,这些灭绝事件没有一个是可以归因于这个原因的 。例如,目前因科学研究而收集并存在的大海雀标本只有约102个,其中许多是在其灭绝之后而收集的骨骼。多年来数百万只鸟类是因采集食物、油类和羽毛而捕杀的。同样,只有九个墨西哥姬鸮(Micrathene whitneyi graysoni,墨西哥特有种)是因自然史研究而收集的。野外记录表明,这个物种在1896和1932年间进行标本收集时是常见种,最可能的灭绝原因是1970年左右因栖息地的退化的入侵物种捕食。 科学家们收集生物标本的惯例由来已久,而现代标本收集是应该严格遵守法规和伦理准则的,包括收集标本的数量一般大大低于会影响物种种群水平的。 建议用摄影、录音或无损抽样组织的方式来替代标本收集对一些情况是有问题的,这些信息结合在一起也不能用于地球绝大多数的生物多样性的可靠识别或描述,例如地球海洋生物多样性的大部分是深藏在栖息地中的——许多鼓虾科虾类生活在珊瑚礁中,不可能进行无伤害的收集。 此外,一般 鉴定并不是收集凭证标本最重要的原因 。 有关形态多样性及其进化的研究,如果没有完整的标本是不可能的。保存标本还提供了可核查的数据点,可用于监测物种健康、分布和表型随时间的变化。 历史上以及新收集的标本在理解威胁两栖动物的壶菌其传播和感染中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想当年,禁止使用DDT和其他环境污染物的决定,就是因为观测到一段时间收集的鸟类蛋壳变薄的结果。气候变化的负面影响之一,就是动物体型下降,也是从博物馆标本的形态学数据中发现的。此外,IUCN红色名录标准就是需要有关生活史和生物学的具体而详细的信息(如寿命和增长率等),特别对于广布种来说更是如此。 因此, 如果没有标本,许多物种的灭绝风险是无法得到正确评估的 。大多数历史上收集的标本,在收集之初并没有考虑到这些目标,这正是标本收集的一个重要特点。随着新技术的不断出现,如稳定同位素分析、大规模并行测序和CT断层扫描,对生态学、进化和保护生物学来说,科学收集正变得越来越重要。 Minteer等的论点,错误地描述了科学收集的重要性,夸大了其消极方面,转移了现代物种灭绝的主要原因 :栖息地的退化和损失、不可持续的采伐和生物入侵。重要的是,我们要区分对生物个体生存的保护与对种群和物种的保护。生物个体由于捕食、自然死亡和人为因素的影响,每天都有一部分在消失,我们要试图拯救的是整个种群。 停止收集凭证标本,将不利于我们了解地球上多样的生物区系及其生物过程,也不利于自然保护和管理工作。物种描述、生物多样性清单和特有分布区的鉴定,正是需要从保本和基于收集的研究中才能获得这些基础信息。这样的知识具有丰富的时空维度,已被证明在设计保护区和环境影响评估中是非常根本的。 地球上人类的足迹不断扩展,现在能深入到地球最偏远的角落。据估计,地球上尚有86%的物种仍然未知,我们的目标应该是通过精心策划的收集过程来尽可能严格地记录生物多样性,以便它们可以得到有效的保存和理解。这样收集标本及其相关数据,对于做出有关管理和保护方面明智的决定是必不可少的。作为一个科学团体,我们倡议用最大的责任心和关注度来对待科学收集工作。此外,由于栖息地丧失和全球变化的速度日益增加,我们相信负责地收集凭证标本和相关数据,以及公开地分享这些知识(如通过GBIF、iDigBio和VertNet)是如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必要的。 读完这封信,我怎么觉得也特别有道理呢?别慌,另外两名科学家显然对Minteer等的观点也是无法认可的,他们也同样给编辑部写了一封Letter,命名为:“标本收集:面向未来的计划”。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们多么希望Minteer等所声称的野外生物学家们喜欢例行收集凭证标本是真的。去了解一下就会知道,任何博物馆馆长会告诉你,要说服生物学家们这样做,其实是一个异常艰难的过程。许多出版物出现了一些不可靠的问题,主要还是因为无法核实物种的身份。凭证标本是否必要,与物种的分类单元和地区有关,但 总的来说,尽量多地收集标本和数据是比较好的,这些数据当然也包括DNA和生存状态的照片。 我们当然不希望看到任何过度收集标本导致物种走向灭绝,但问题是,这是非常罕见的现象,更多是因为爱好者、商业和休闲的过度采集出现的问题, 合理的科学凭证收集并不会导致这个问题的出现。如果说杀了一个物种就导致该物种的灭绝风险增加,那么这个物种本来就远低于可维持的种群数量,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道金斯 1976年出版《自私的基因》一书,成为全世界最具争议的进化生物学家。在这本书中,他认为自然选择仅仅通过基因而不是通过物种或者个体发挥它的造物能力,人类只不过是“基因的生存机器”。但是,道金斯对进化的描述在超大的尺度下是不大可能的事儿,没有什么是比生物形态更好的证据了。一个物种是否存活,博物馆标本代表了许多最引人注目的新奇事物的窗口。分子数据虽然有助于鉴定,但对博物馆标本来说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尤其是对新发现的物种来说更是如此。 当一个标本可以保存下来的时候,而我们描述完一个新物种却没有保存其全型标本,这在分类学上属于玩忽职守的行为。 即使有了好的照片和生物组织的样本,还是有理由收集一个或多个完整的标本。我们不知道物种的何种形态特征,在未来有关物种状态、系统发育关系,或者遗传或表观遗传变异的研究中被证实为是重要的。言下之意, 我们只能描述今天认为重要的形态特征,但不知道未来被认为真正重要的特征。 另外,作为分类学家和生态学家,我们想知道的不仅仅是那个是否存在,而是想了解是什么导致了其独特性。鉴于自然选择中表型环境界面接口的重要性,我们牺牲了可了解物种具最重要潜在意义的内容,因为我们放弃了有关解剖细节的最好证据。随着数以百万计的物种受到灭绝的威胁, 如果有些物种我们在它们还存世的时候没有留下一些照片或者基因序列数据,这将是一个悲剧。 对于保存完好的样本来说,我们可以继续惊奇于其适应性,为仿生学去挖掘一些模型,完善特性转化理论,并验证相关物种中内部或外部结构的状态。作为数十亿年来对百万计的物种进化进行探索、发现和记录的最后一代, 我们不应该那么傲慢,认为我们知道未来的科学需要什么。 Minteer等面对这两封明确反对或者曲解意思的Letters,是否曾经很恼火?但他们很快就做了一个回应。不得不叹服,Minteer等的辩论能力太强了。他们说: 我们所发表的观点文章,其目的是提高人们对一个问题的认识:随着全球生物多样性的危机逐渐展开,一些问题日渐普遍。 缺乏一个可靠的种群大小的估计,持续收集那些认为可能灭绝的珍稀物种的新观察个体是谨慎和道德的吗? 我们支持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工作,在讨论中,我们没有任何地方说过要停止负责任的收集工作。标本收集为许多超越分类之外的学科提供了宝贵的贡献。 我们反复强调,我们针对的只是小型的和脆弱的种群。 我们愿意相信我们生活在Rocha等所描绘的世界里:一群负责任的收集者遵循每一个规则和道德准则(如果存在的话)。然而,我们自己的经历和研究则呈现出更复杂的画面。与仅仅遵循监管规定和道德禁令相比,负责任的科学实践文化是很难建立起来的。Rocha等还引入了一个例子,藉于说明在保护生物学中个体、种群和物种水平之间的差异,这个问题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进行了讨论。很明显,我们的文章是关注种群和物种的生存。 个体标本在我们的论点中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这些种群规模小,特别是发现这样的个体与致命病原体共存时(如重新发现了两栖动物种群),采集行为可能会大大减少其种群的数量。 我们并未声称科学收集是灭绝的主要驱动力。我们知道灭绝的主要威胁来自栖息地的丧失和破碎化、商用、外来物种入侵、毒素、传染病和气候变化。收集者们可能获得了最后的海雀,但在这个人类过度开发的时代将物种推向了灭绝的边缘。当然, 缺乏种群规模的可靠估计,在一个小的、孤立的种群中收集生物个体,当然可构成一个灭绝的风险。我们认为,突出这一风险是重要的,并建议如何减轻这种威胁。 我们对Krell与Wheeler的观点感到不安,这似乎表明:收集脆弱种群是合理的,是为未来保存这许多走向灭绝物种的存在。即使对很小的种群,似乎也应该去进行标本收集,因为这些物种已经“名存实亡”了。我 们应该认识到,如果收集一个标本增加了灭绝的风险,那么就是对生物多样性的威胁,应该旗帜鲜明地反对。 Krell与Wheeler反对我们假设“未来的科学需要什么”,是一种“傲慢”,但我们发现他们的建议更傲慢,那就是建议分类学家和生态学家不应该关心将物种打入棺材的最后一根钉子。 科学文化的改变是很困难的。历史悠久的工艺被新工艺替代总是会出现一些质疑。标本收集也不例外,尤其我们正在进入第六次大灭绝时代的今天。 我们鼓励用新方法来记录地球的生物多样性,以便进行更多的研究。 我们提出的科学收集的预防方法将有助于确保,我们找到了鉴定生物的新科学方法,不会对已经弱不禁风的种群施加额外的压力,或者我们确认了某个物种已经死里逃生了。 参考资料: Minteer et al. Avoiding (Re)extinction. Science 18 April 2014: Vol. 344 no. 6181 pp. 260-261 Rocha et al. Specimen collection: An essential tool. Science 23 May 2014: Vol. 344 no. 6186 pp. 814-815 Krell and Wheeler. Specimen collection: Plan for the future. Science, 23 May 2014: Vol. 344 no. 6186 pp. 815-816 Minteer et al. Specimen collection: An essential tool -Response. Science 23 May 2014: Vol. 344 no. 6186 p. 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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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盛开的小草坝
热度 4 saraca 2014-5-18 07:45
图1:湿地旁的盛开的驴蹄草(Caltha sp.毛茛科), 一朵朵 金黄色的小花绽放出灿烂笑脸,热烈而期盼地看着你。 小草坝,位于滇东北地区昭通市的彝良县境内。 昭通,距离昆明市约460余公里, 一个看似遥远又很难将其与植被完整相关联起来的地方。然而,出了市区,前往彝良小草坝 林场,我们立刻被沿途满目葱绿的青山绿水给迷住了。 天气很好,刚下过雨。 雨后的 空气清新而湿润,公路两旁,群山连绵, 一幅空山清雨后的 静谧。 天上有一层薄薄的灰白色的云, 太阳一直 躲在云背后。天就这么干阴着, 有风轻轻地拂过树梢 ,对于野外工作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好天气啊! 群山茫茫,沿途有 一条清澈溪流潺潺尾随 ,有时穿过路面,有时隐身于密林。 图2:青山绿水间,你的脚步惊动了一匹正在吃草的骏马。 图3:沿着公路向山林深处走去,一条清澈的小溪静静地流淌。 鲜花盛开的小草坝 小草坝,一个鲜花盛开,绿树成荫的地方。出了小草坝镇,沿着溪流,顺着一条林中小路,朝林子深处走去。两旁是高大茂密的森林,它们挡住了你的视线,看不到远处茫茫群山。你只能感受到自己正穿行在茫茫林海,如那林中倏地腾起的一只长尾巴鸟,双翅扑打几下,旋即平稳舒展着翅膀;也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或蜜蜂,赶着花儿,从西飞到东;像路边一株株金黄的蒲公英,饱吸阳光雨露,尽情绽放;更像那斜着身子的老树下的一株盛开的紫百合,或许就是那一片摇曳的蜂斗菜,一朵朵白色的小伞,随风飘扬。 溪边潮湿的草地上有成丛盛开的驴蹄草,一朵朵金黄色的小花,像一张张孩童的脸,热烈而期盼地看着你。草地上着一片紫色的母草,密密麻麻小草丛铺成了一片自然绿地被,一朵朵紫色的小花由矮小的叶丛里钻出,静静地开放。偶尔,也有一两株紫色的地丁也会倏地探出个小脑袋,犹如鹤立鸡群般地扬着一朵两侧对称的淡紫花。快看,左边秀气的小山包上,竟然是红色的!绿色的海洋中,点缀着密密麻麻的一簇簇红花。定睛一看,天哪,整个山头全是盛开的杜鹃花—映山红。这片红色的花海,足足陪我们转了好大一个弯哪! 瞧,路边陡峭的山坡上或岩石旁开满了一片紫色的鸢尾,因形似蝴蝶,又名蝴蝶花。它们盛开在林隙的阳光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下,灵气而略带些许忧伤。这一片紫色蝴蝶花,早就被成功运用于园林绿化设计,以致于认为蝴蝶花是一种栽培驯化已久的园艺品种。如今看到野外盛开的紫蝴蝶,这次感受到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何况,山野中盛开的紫蝴蝶比公园的更别有一番“我开故我在”的意味。 最让人兴奋的是,一路上看到了一棵棵开满百花的吊钟花,一朵朵小铃铛似的花朵,圆润洁白,全都害羞地低着头,掩饰不住的开放时的羞涩与快乐。这满树花的吊钟花喜欢与树形优美的十齿花相依相伴,一路上常见她俩的身影。 看到十齿花,十年前的到野外采集情景就历历在目。当初读研究生的我为了找它,还特地另寻一朋友结伴而行,从昆明乘夜班车前往六库才能目睹。如今,这一路即将盛开的十齿花仿佛为我们栽种似的,举目皆是,构成了一条洋洋洒洒的十齿花大道,令人兴奋不已。这株形优美的十齿花呀!一朵朵尚未绽放的幼蕾花序,挺着长长的花序梗,一朵朵全直指云霄,看上去更像一只只伸着长脖子的小生物,精灵古怪而又倍觉警惕。也不知两三周后,这满树的蓓蕾哗然绽放,绯红如云的十齿花又将是何等美丽迷人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采集到了自己所需要的研究材料 — 藤山柳。这路边一丛丛高大茂盛藤本架,才是年年为我们而开哩!一根根藤条枝枝蔓蔓,相互交错,朵朵小巧而抱紧的蓓蕾藏在叶子里,静静地等着我们的到来。与藤山柳相依相伴的,有毛茸茸的猕猴桃藤,也有盛开的白色蔷薇,更有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荚蒾。 喜欢小草坝的清幽。夜宿小草坝,是寂静的乡村夜,什么声音也没有,真正的万赖寂静。璇说,就像白天躺在草地上那般幽静。事实上,侧耳倾听,客栈后的一片草地和溪流中早就蛙声一片,此起彼伏了。这寂静的夜,沉醉在翠绿海洋中的小草坝…… 图4:金黄而热烈的驴蹄草 图5:成簇成片盛开的驴蹄草(Caltha sp.毛茛科 驴蹄草属 ) 图6:灵气而略带忧伤的紫色蝴蝶花(鸢尾 Iris japonica,鸢尾科Iridaceae) 图7:路边林下盛开的紫色蝴蝶花 图8:清雅洁白的吊钟花(Enkianthus sp. 杜鹃花科) 图10:十齿花 Dipentoden sinicus 图11:母草(Lindernia crustacea,玄参科)铺就的绿色地被,很漂亮的花毯。 图12: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深处漫溯 图13:林中小道,青翠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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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计在于春
热度 2 wfli 2012-3-31 17:29
一年之计在于春
转眼间,自本科始与小蜜结识至今已近七年。不过真正独自照管它们还是从去年三月开始的,老板起初将实验蜂场的六、七箱蜂交与我照管,到后来整个蜂场(最多的时候有30余群,包括中蜂, Apis cerana cerana 和意蜂, Apis mellifera ligustica )全交与了我,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照顾好这些小家伙花了我不少心思、时间和精力,许多东西现学现用,管理经验一点点积累,没时间挤时间……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紧张的,毕竟科研是主业,没办法,人手不够啊!回想在蜂场工作的情形,我俨然成了一名蜂农,只是没有参与一线生产而已, 。不过,这一年与小蜜的亲密接触也让我受益匪浅,这是个从理论到实践的过程,越发感觉书本知识不够用了,单就是这个小昆虫的世界仍有太多未知之处;认识提高了,越觉得它们的世界精彩,神奇,它们的确是可爱的小精灵,就像小时候动画片里描绘的那样……这些都汇于内心,感情愈发深厚,以至于现在都无法离开它们了。 话说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可今年这个春天似乎姗姗来迟,气温也较往年偏低,所以今年的春繁也推迟了些,至二月下旬才开始。二月底发现有一种茶花开放,还有中蜂采集花粉回巢,当天记录下气温只有摄氏10度,厉害!目前,陆陆续续有其他植物开花,而第一批新蜂也已加入蜂群大家庭,马上它们就是采集的主力军,想象一下即将到来的繁忙景象,一定会让你amazing! 下面这几张片子,聊以愉悦。 1、花丛中的小蜜(中蜂,咱土生土长的),紫色的小花是波斯婆婆纳(也叫阿拉伯婆婆纳, Veronica persica ) 2、这一张大点(意蜂,泊来的) 3、“不要拍我!!!”还害羞呢 4、“咦……谁在偷拍我?” 5、一种不知名的小花,家乡那边阴历三月三采它们煮鸡蛋,一种习俗,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看到有只小蜜上去采,可惜没抓到 6、这张貌似更清楚点儿 7、“累了,歇会儿再进屋吧!” 8、今天丰收了,哈哈 技术不好,各位见笑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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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狮子山----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热度 1 Macrofungi 2011-9-30 12:39
美丽的狮子山----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美丽的狮子山----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版权所有 未经许可 不得转载使用)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采集人: 刘伟 蔡英丽 采集地点: 湖北 武汉 狮子山 标本编号: 20100717-03 暂定名: 头状秃马勃 Calvatia craniiformis ( Schw. ) Fr. 生境: 林下,散生,夏秋季节 子实体: 子实体较大,梨形,表面黄白色,幼嫩时菌肉紧致、白色,老时菌肉泡松、海绵状,受力挤压,孢子会像云雾一样喷出 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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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4)——风雨嘎隆拉
热度 2 maocaowu 2010-12-15 23:52
On Road (4)——A Rainy Expedition to Galongla in Medog of Tibet in 2006 四年前的梦 2006 年8月,我们 从派乡爬上 4000 多米的多雄拉山,又从多雄拉下到 600 米的地东村,最后疲惫不堪地赶到了墨脱县城,边采边停,步行采集已经 14 天 。到了县城,休整一天,又采集。三天后,终于坐上了墨脱到波密的班车。 120 多公里的路,我们的车走了一天,天黑时,来到嘎隆拉。天下着雨,浑身冰冷。 . 图 1 墨脱出发时,需要到公安局去登记 . 图2 墨脱有公路,只是不常年通车 . 图3 拉萨退役下来的车,动力虽好,无奈路太差 . 图4 此地就是24K (嘎瓦龙,可能是这里的名字,嘎隆拉的山脚下) . 路上看到嘎隆拉的秀美风景,我和队长商量留下继续采集。奔波这么多天,大家都盼望早点到达波密县城,洗个热水澡,睡一个好觉。在 24K 处,有客栈,但谁留下陪我呢?我点将吧,小白,他是党员。队长也是,但要带其他队员下山,不便留下。 夜,漆黑,雨点打在客栈房顶的塑料布上,啪啪作响。那是透明的塑料布,若是晴天,躺在床上应该能够看到星星的。我和小白各盖两床厚被子,才能感到一点温暖。 次日,我俩早早起床,波密的班车没有过来一辆,客栈老板说平时车应该上来了,可能下面公路塌方了。我和小白决定沿公路走,班车赶来时再坐到山顶,但 2 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直到山顶也没见到一辆车。山路弯弯,很是好看。 . 图5 山路开始很直、很长(远处是我们住的客栈) . 图6 开始蜿蜒上山了 . 图7 更美的弯道 . 图8 山路旁边的冰川和溪流 . 图9 远处的冰川,向上是翻越嘠隆拉山的近道,可惜常有雪崩,不少人丧命于此 . 登上垭口,雨不停地下,淋湿了背包;风呼呼地刮,穿着冲锋衣,感到阵阵刺骨。小白看到垭口南边的小湖,叫我去照相,但刚到他跟前,一阵大雾过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 图10 公路垭口,大雾弥漫 . 开始采集吧,边采边往营地走。似乎上天在恩赐我们:几乎每块石头下面都有虫子,不少是我没有见过的。嘎隆拉和远处的多雄拉遥遥相对,距离并不很远,但物种似乎差别很明显。 . 图11 采集地表甲虫的好地方,几乎每块石头下面都有虫子 . 一整天在嘎隆拉采集、逗留。我举着伞,拍着照片,有时,不得不用衣服保护着相机镜头。美丽的花朵,成片的雪莲,铺满了公路两边。 . 图12 陡峭的山路边,是大片的野花 . 图13 很漂亮的花瓣 . 图1414 甲虫也喜欢,雨中啃食花瓣(高山上的很多甲虫,翅极度退化) . 图15 雨中的羞涩 . 图16 大片的雪莲,风雨中傲立 . 图17 竞相开放 . 图18 很耐看 . 图19 辛勤的熊蜂,风雨无阻 . 感谢同事小白一路陪伴,使我在嘎隆拉感觉不到孤单。手机没有信号,只配装在背包里,回到客栈才想起,那是一个不防水的包,打开手机,取下电池,都快淌水了,在火炉旁烤了一晚上。次日快到波密时,我尝试开机,屏幕闪了几下,黑屏。回到拉萨,我买一新的,旧手机回到北京才修好。 . 图20 苦了小白,雨中陪伴着我 . 转眼四年过去了,晚间看新闻,嘎隆拉的隧道通了。四年前,提心吊胆地坐在车上,爬着嘎隆拉险峻山路,感到阵阵的恐惧。 . 但那树、那森林,却是我心中最美的记忆。 . 图21 嘎隆拉山里面的原始林 . 图22 很密,很耐看 . 图23 处处都是这样 . 图24 仅仅是路边的树,照也照不完 . 图25 但我发现了这个,是伐树的么? . 图26 还有钢丝绳,伐树常用的工具。我还看到对面山上架过来的钢丝绳(只希望是为了修路才不得不砍树) . 图27 伐树工人是通往吊桥到对面的么? . 图28 早先修路砍伐的大树?还没有运出去。但愿它永远烂这里吧 . 图29 虽有客栈,但山后的森林仍是茂密的。公路常年开通后,希望也如此 . 钻探勘察的人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在 24K客栈 ,我们住一起,聊天,烤火,吃饭。他们说,在这里,太孤单了,太想家了,半年都不能回去一次。但我希望他们坚守着。我的梦想是:早日把隧道打通,不要让再多的人命丧悬崖、葬身雪崩! 如今,隧道终于打通,但,欢呼雷动的庆祝队伍里,不知是否有他们的身影 …… . 图30 风雨交加的夜晚,勘探人员只能打牌了却寂寞 仅以此博文献给那些为墨脱公路贡献青春、甚至生命的建设者...... 【完】  墨脱更详细的游记,请参阅 http://www.insect-fans.com/bbs/viewthread.php?tid=12428extra=page%3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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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1)——裕民采集
maocaowu 2010-11-18 13:05
On Road (1)——Expedition for Lilioceris lilii to Yumin of Xinjiang 裕民采虫散记 2000年4月26日,我到了乌鲁木齐,用了4天时间把世行资料汇总完毕,复印装订又花费了3天,工作告一段落。由于未接到新的任务,暂时闲着。大多数人利用“五一”的7天长假外出旅游,我早计划好回老家看看不满周岁的儿子,但新疆出差使我回家的计划泡了汤,只能安慰自己,就算是到乌鲁木齐旅游散心来了。 和新疆农大的谭老师联系,趁还有4天放假时间到裕民县采集负泥虫去,他早先计划和我一起去,他挖郁金香和鸢尾。但是电话打过去他说需帮学生准备毕业论文,暂时走不开,需要等到5月10日再作决定。我5月9日再次和他联系,他说10号有重要会议仍无法脱身,但为了不耽误更多时间,他派教研室的周老师和研究生小王和我一起去。出发时间是5月11日晚。经过这些推迟,总算成行了,我心里很高兴。 从乌鲁木齐到裕民县的夜班车开了16个小时,虽经一路颠簸,但并未感到很疲倦。周老师在出发前已经和裕民县的人员联系好了,早晨9点多我们达到县城时,司机和一位哈萨克朋友已经在车站等候多时了。 裕民县很小,人口只有4万多,街道只有几条,我们没有心思顾及这些,匆匆吃了早点就出发了。计划采集负泥虫的地点是裕民县贝母试验站,在半山上,离县城有30公里。司机对我们讲,去试验站的路特别难走,以前贝母试验站兴旺时修有公路,不用趟河就可以到达,现在不同了,试验站没落,公路被山水冲毁,已无法通行,只有砍麻黄草的人用卡车压出来一条便道,顺山沟艰难向上前进,中间还要穿越13次河沟。并说我们来的不巧,前一天刚下过雨,河水太大,车可能无法过去。但我们劝他试一试。 刚离开县城的10公里路程特别平坦,两边草地绿草丛丛,牛羊成群,有时不得不放慢车速,鸣喇叭驱开路上的牛羊。草地过后开始下深沟,车缓慢地下到沟底便是河,水很大,不过河面倒很宽阔,隐约还能看到轮胎印,说明有车来过。司机停下车,挂上吉普车的前加力,加大油门冲过第一道河。车厢已经进水了,司机检查了车,没事,继续前进。前边50米处又需趟水到河对面去,此处河面变窄,水更深。我们下了车,司机查看水情,说不能继续前进,并和周老师商量返回。我不甘心,希望能继续上山,但司机执意不肯。由于是周老师联系的车,我不便勉强,便请求在此停留一会儿,采集一些步甲,也不枉此行。半个小时过后,我抓了10多头步甲,由于周老师还需到别的地方采植物标本,我们就匆匆返回了。 在裕民县到塔城市的路上,我们停车挖了两个小时的鸢尾和野葱,继续赶往塔城,以便第二天在塔城坐夜班车回乌鲁木齐。裕民和塔城距离70公里,到一半时有座大桥,人称巴斯百大桥。巴斯百是哈萨克人的骄傲,他从中亚引进种羊和当地羊杂交,选育出著名的巴斯百羊,这种优质羊至今在新疆仍为牧民所饲养,听说,他在战争时期为八路军捐了一架飞机的钱,同样为后人传诵。这座桥可能是巴斯百本人所修,也可能是后人修建来纪念这位传奇人物,我无暇考证。坐在车里,我唯一关心的是怎样再次回到裕民,登上贝母试验站。毕竟,三年前老师和我已经计划到裕民采负泥虫了,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到达塔城已经是中午2点多,我们简单地吃了些饭后,司机和哈萨克朋友返回裕民,周老师两人到亲戚家,我则到塔城地区宾馆住宿。 塔城是我很熟悉的地方,我从1994年开始到塔城出差,已经6次到来塔城,几乎每年都来一次。汉族朋友的热情、哈萨克朋友的真诚使我对此地怀有特殊的感情。在南湖草原我领略过牧草的丰茂,在北山克孜别提我体验过考察的艰辛,在中哈边境的河沟里我享受到钓鱼的快乐,而在边贸口岸的口门前我体会到国家的庄严。 农广校的小马是我的好朋友,他在石河子上完大学就来到这个边远城市工作,每次我来塔城,他都在工作和生活上给予无微不至的关心,使我顺利地完成任务。再次去裕民的事情就落在他头上。我们电话约定,再过一天,如果不下雨,河水可能变小,我们就上山。 有小马陪着,事情往往特别顺利。但到裕民县,却找不到负责联系车辆的王校长,他女儿说一大早就出去了。小马又找到文体局的杨局长,在他家坐等王校长。到11点仍没有回来,杨局长猜测王校长肯定去山边采蘑菇去了,不能再等,需另想办法。我们又找到刘副校长,但他单位的车倒档坏了,不能上山。我们只得上街租车,一出门碰上农业技术推广站的李站长,杨局长认识他。李站长的儿子开吉普车,可以上山,更幸运的是,他曾开车两次到过贝母试验站。但听说再次去贝母站他有些为难,但看杨局长的面子,他勉强答应再去一次,车费400元。他加了油,他准备了两条备胎,出发时已经是上午12点了。 这次河水确实比前天小一些,越第一道河时车厢没有进水,第二道河也一样,但到第三道河的时候,我们都犹豫了,河水太窄,流速特急。旁边有链轨拖拉机走过的痕迹,从车印看拖拉机在此回头不上山了。我很担心车陷到水中,因此对李师傅说不行就不要勉强,他说试一试。上完前加力,用塑料袋把怕水的部件包好,车开进河沟,我屏着呼吸,心嘭嘭地跳,车轰鸣着、摇摆着爬出了河沟,成功了。 再向前的河沟虽很危险,但和第三道沟比,都算不上什么。我们都夸李师傅技艺高超,而他说自己仅有一年多的开车经验。 越过最后一道河沟再往上的爬坡路更难走,我甚至怀疑这是否是路,全是乱石,车跳着、艰难地向前挪动,一会儿水箱就开锅了,只得停下歇息。山上明显感觉到冷凉,司机说还剩6公里的路程,我翻了几块石头,逮到几头甲虫。 车加水后继续赶路,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看到了篱笆,贝母站到了,这时已经是中午2点半,站长一家4口人可能听到车声,已经站在门口观望了。 80年代贝母站撤消后,100多工人都下山了,站长老段没有下山,留在贝母站,两个大女儿先后到塔城市内上学,两个儿子还在山上。段站长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他媳妇很年轻,不到40岁,我们是今年第一波到山上的客人,一家人显得特别高兴。 经过段站长指点,我们稍作休息又继续上山。有盘山道,比下面路好些,石头不多,但左侧就是悬崖,开车需十分小心。约半个多小时,车蜿蜒地爬到附近的山顶。山顶特别平坦,白色的贝母花、黄色的野牡丹、紫红的野芍药随处可见,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山花,一片迷人的风景。车停下后,我们4个人开始顺山沟下去找负泥虫。也许是有意和我开玩笑,半个小时没有见到负泥虫的影子,但我偶尔看到受害的贝母叶片,可能是负泥虫所为,所以并不灰心,继续寻找。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小山坡的贝母上发现了一头负泥虫,红色,特别鲜艳,我小心地贴近它,左手在下面接着,右手轻轻一碰,虫子掉在手心,我迅速地把它放到试管里。反复地端详着,心里虽然高兴,但另有一种说不出得滋味。又找了一个小时,小马也发现了一头。以后的两个多小时的寻找,始终再未见到第三只。 下午7点了,我们从山沟又爬到山顶,4个小时的寻找,已经感觉有些累了。我们便坐在车旁开始吃干粮。每人匆匆吃了些饼子,驱车又下到贝母试验站。段站长说今天下不去山了,下午河水往往比上午大的多。昨天下午他刚从山下上来,搭乘的东风卡车在第3道河沟处陷到水中,不得不步行上山。这时我们想起在过第三道河沟的时候看到的车印,原来是链轨拖拉机把卡车拖出来下山了。 由于来时匆忙,我们除了一些有限的干粮外,未带任何吃的东西,段先生的粮食都是他亲自从山下背上来的。60岁的人了,每次负重40多公斤。我们不忍心吃,我建议买一只羊,段站长说免费给我们一只,我们更不能同意。后杨局长说服段站长100元买他一只,吃亏占光都不再讲了。 李师傅和段站长开车下山,羊在第13道河沟处,段站长的羊是哈萨克牧民替他放。来回又是2个多小时。趁此时间我们在门前的贝母地中采步甲,后又爬上房子后边的一个山头打电话,山太深,手机显示没有网络连接,只能作罢。等我们坐在火墙旁吃上香喷喷的羊肉时,已经是晚上1点了。 第二天早上,我6点半就起床了。天麻麻亮,我一人又往房后的山头爬,希望负泥虫能够早早出来,可惜两个多小时的搜索一无所获。吃过早饭,李师傅修车,昨天把排气管都颠掉了。我又在贝母田中做最后的寻找,我的诚意终于有了回报,我不仅又发现一头成虫,而且找到了幼虫和卵。 上午10点多我们和段站长告别,他交给我一些土蜂标本带去北京鉴定。我们在他的房前合影留念,我把我的收音机送给他的大儿子做礼物,收音机是我出差最好的伙伴,可我想他们更需要,用它可以多听听外边的声音。 下山的印象已经不深了,我只知道司机细心寻找来时的车印,不至于卡在石头上。回到县城,我们吃上了王校长采回的蘑菇,野生的阿维蘑菇味道真好。 到塔城,我打算立即回乌鲁木齐,可小马不让,坚持要我歇息一下。晚上塔城的四个好的朋友大喝了一场酒,采集负泥虫已经计划三年了,心愿终于实现,我忍不住喝多了。那天晚上我从12点一直睡到早上10点,这是我在新疆20多天来睡的时间最长的一次。 第二天中午,小马请吃山东饺子,为我送行。分手时我们未握手,几乎每次分手我们都这样,也许我们都认为,虽然相隔几千公里,我们以后还会见面,深深的感情还会延续。最后的一句话仅仅是,“我走了,下午上车你就不要送了”。他表示同意,但嘱咐我到乌鲁木齐给他打电话。(2000年6月初稿,2010年11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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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谷雨林遇蛇记
saraca 2010-9-14 00:22
那天和武先生一家走在沟谷雨林,边走边认识植物。我们三人走在后,武先生80岁的姐姐和70岁的妹妹、妹夫走在前。 忽然。一声惊叫,来自70岁的妹妹:蛇,蛇!大家骤然停住脚步,我和方先生大胆地往前凑上去,其余几人纷纷往后退。 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武先生掏出了相机,专注地拍摄着。在荫蔽的雨林中,湿漉漉的石径上,恰好拐弯处,一条2米多长的蛇咬着一只青蛙,在挣扎,在翻滚。 70岁的妹妹大声嚷嚷着:谁让你带我们来这里啊?多危险,还有蛇,我们从另外一条路出去吧!70岁的老人此时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脸惊恐和害怕,紧紧地拽着她丈夫的手,躲在队伍后面。 心有余悸,我和方先生紧跟在武先生背后。沟谷雨林里经常有蛇出没,如果原路返回,也指不定有蛇呢。我犹豫着,看着蛇含着青蛙往草丛里钻,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武先生镇静地指挥大家快速通过弯道,如同逃跑一般,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几乎是小跑过去的。妹妹继续埋怨着,武先生和方先生开始教我认识着植物,不一会儿就出了沟谷雨林。 话说回来,我在森林或者野外出差,从来没有碰过蛇,更没有亲眼见过树丛中的蛇。有时都很小心,在攀爬岩石时,需要拽树借力的时候,总是要仔细看一下,生怕一把抓过树干就握到潜伏在树上的蛇。但这种担心几乎是多余的,我从来都没有碰到。 蛇,是怕人的,不然怎么会有打草惊蛇之说呢?除非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蛇尾巴,伤害了蛇,蛇才会咬你一口。不过,谢天谢地,这种事情,俺从来都没有碰过。但也很难说以后会怎样,总之在野外,在森林里,都要非常小心的。也许,我关注的是植物,注意力总是在植物开花了吗?结果了吗?很少去注意旁边的树丛是否有蛇出没。 蛇与我,应该是和平共处,各取所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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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采集的安全注意事项
热度 2 九顶山 2010-4-14 22:57
上周版纳植物园的李露去峨眉山采集来到成都,她说峨眉好多植物都开花了!在4月我没有去过峨眉,还真不知道峨眉山居然有那么多植物开花了。 看见李露拍摄的植物照片,我们谈论着野外考察的经验与体会,不禁想到今年的野外考察就要开始了。现在社会的发展,交通的便利,使野外采集方便了很多!以前我们读研究生的时候,尽管交通不便,出野外都是单打独斗,也从来没有出过任何事故。然而现在交通发达便利了,反而不如以前安全了。在出野外之前,我想在这里对学生们提醒一下野外采集的安全注意事项: 一、买好意外伤害保险。古人云:天有不测之风云,谁也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但是近年来偶有研究生野外发生汽车意外或轮船意外。每个出野外的学生每年几百元的保险费用对导师来说并不是什么大负担,我一直主张多买一点,对导师和学生家长也是一种安慰。单位的财务制度可能不允许,但有问题的时候,带意外医疗赔付的意外险还是比较管用。 二、带上单位介绍信、学生证、身份证等重要证件。单位介绍信在地方政府部门通常能够得到必要的协助,有时需要用一下学生证。身份证是登记住宿必须用的,一定不要忘了。 三、尽量向当地有关政府部门寻求协助:情况介绍,路线介绍,当地风俗介绍(尤其到少数民族地区)等,并尊重当地习俗。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需要民工,请当地乡村政府帮忙找,尤其女学生不要自己去找村民做向导。 四、女孩子不要在陌生的地方喝酒,不管你有多大的酒量,首先要向对方表明自己不会喝,做到滴酒不沾,才能不得罪热情帮助你的当地人。男生也要善于辨别善恶,喝酒要不过量,同时野外采集通常在晚上都要压制标本,因此可以以晚上还要工作为由,拒绝喝酒。 五、晚上没事也不要随便在外面瞎逛,不要独自去自己不该去的地方,比如舞厅歌厅之类的地方,不要对工作以外的东西过分好奇。没事无聊的话,就在房间里写写日记,看看电视等。 六、注意行走安全:在排除了人为不安全因素之后,剩下的事情就要自己当心了。在山上欣赏美景的时候还要注意脚下,行走要稳,避免在陡坡上摔跤、扭伤脚之类的意外。有时会在危险的悬崖峭壁上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这种危险之处的材料,不要也罢,另找其他地方。相机等贵重物品滚下山坡也不要急着去追,记住生命比财物重要! 七、注意财务保管。身上不要带太多的现金,如果在外时间长,带上银行卡。 八、注意天气。在雨季出野外,要注意山坡是否有塌方或泥石流的痕迹或迹象,不能过的河不要强过。 九、最后要带上一点急救备用药品。 如果出野外注意了以上几点,就不会有安全隐患了,祝愿大家平平安安完成野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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