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ew Mission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Universities: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Based on Chinese Thinking and Bilingual Processing ZOU Xiaohui 949309225@qq.com ; geneculture@icloud.com Abstract : This paper aims to discuss the new mission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universities on human culture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from both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views. It adopts the research method of bilingual information processing, including four basic divisions that complement one another: broad sense and narrow sense, Yan and Yu, macro and micro, world-view and methodology. The findings can not only involve fundamental problems of four research areas, namely informatics, linguistics, pedagogy and philosophy, but also form software engineering after the invention of the computer hardware, especially language processing and knowledge engineering, that means the virtual third brain – its popularization can form super interactive platform with collaborative intelligence, which will pose a profound impact on machines and people, learning and use, teaching and management, knowledge and practice and other complementary activities. This is a shortcut for contemporary Chinese universities to fulfill the new mission of human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which is also the conclusion of this study. Keywords : formal informatics; formal linguistics; higher education; philosophy of science; collaborative intelligent computing system; bilingual processing 当代中国大学新使命: 基于汉语思维与双语处理的文化传承和创新 摘要 :本文旨在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论述当代中国大学传承和创新人类文化的新使命。采用双语信息处理的研究方法,具体包括:广义和狭义、言和语、宏观与微观、世界观与方法论,四组相辅相成的基本划分。其研究结果不仅涉及:信息学、语言学、教育学和哲学四个研究领域的根本性问题,而且,还可形成继人类发明电脑硬件之后的软件工程,尤其是语言处理和知识工程,虚拟的 “ 第三脑 ”—— 其推广普及可形成具有协同智能的超级互动平台。它将会深刻影响:机与人、学与用、教和管、知和行等相辅相成的活动。这是当代中国大学完成人类文化传承和创新这一新使命的简捷途径。这就是本研究得出的结论。 关键词 :形式信息学;形式语言学;高等教育学;科学哲学;协同智能计算系统;双语处理 邹晓辉 dang代中国大学新使命:基于汉语思维与双语处理的文.pdf
写在前面 :孤魂老师的一篇“ 面面俱到的其实是废话 ”,生生毁掉了我想把文章写得像鹅卵石一样光滑的梦想。话说小愚念大学时不小心沾染上了愤青的不良习气,以至于几年前去波士顿开会拜访老同学时,还被教育了一番:这么把年纪了,做人要厚道!我这位老同学其实和我愤的程度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他把用来自勉的话都甩给我了,我只有心悦诚服地接受的份儿。是故这些年一直在修炼,效果也还是不错的。虽说有不少的事情,百分之百能让我那已经萎缩了不少的刺猬毛立马呈放射状发散出去,但百分之九十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成功地再收回来了。剩下那百分之十,则是开车做饭的时候打腹稿,然后噼里啪啦敲出一篇毛发耸立的刺猬文章。只是我没有孤魂的魄力和魅力,不敢直接发到博客上。一般是给小刺猬美美发,烫个小卷唔的,虽然也还挺扎眼,毕竟比直直的毛刺要妩媚些。有时候碰上毛发硬得烫不出卷儿的,就只好动剪刀了,咔咔一通剪完之后,刺猬变石头了,又不及鹅卵石光滑漂亮,就只好从硬盘上一删了之。 这篇春假里开了个头的文章,在我的电脑里放了有四个多月了,属于烫不成卷的刺猬。但因为事关我高中毕业后就从来没离开过的大学校园,没舍得动剪刀,而是被我搁在了一边,代之以一篇“ 春访象牙塔 ”,想借一通古风刮去胸中的郁闷。敏睿的柏舟老师看出来了,留言道:“桃花源乎?象牙塔乎?读之令人感叹不已。”我惟有实言相告。然而那些没有说出的话,终归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有孤魂老师的这篇文章壮胆,我干脆自废一下这些年修炼的武功。 *************************** 春假里带着即将开始申请大学的小朋友转了东部的几个校园,有两处对我来说是故地重游,包括我来美国的第一站——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二十几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既陌生又熟悉的校园令我感慨。凑巧旅途的间隙又读到了诸位博友论及教育与高校管理的文章,便有了写这篇文章的念头。 先从张天翼老师这篇题为“ 迷失的教育 ”的文章谈起,张老师的文章我很爱看,短小精悍且切中要害,可惜他总是以转载为掩护,点击数不高。张老师在他的文章中谈到了年轻人的职业选择,也是我们同事间经常会讨论的,我对他的观点深表赞同,下面是他的原文摘录: 在美国赚钱最快的行业要数金融业了,所以以华尔街为首的各大交易所是美国年轻人的首选。要发明一样东西,再到市场上换钱,那太难的;你有本事的话,还不如把钱挪来挪去,从中间抽水,那样赚钱快很多。很多美国教授对这个现实非常的无奈,明知道华尔街是一个不会创造社会价值的大赌场,但大家还是热衷于那个地方。 不过张老师很厚道,在文章的结尾处说到: 美国的华尔街赌场与中国的政府买卖都是不大好听的名词,却都令这两个国家的年轻精英趋之若鹜。其实大家不必觉得奇怪,这也算是人性选择的结果。 针对此一现象, 1991 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理查德·恩斯特就远没有这么宽容和释然。他在 2009 年春来我校做学术报告的开场白中,把 2008 年的金融危机直接归咎为教育的失职,并说我们这些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将因此会受到后代人的“诅咒”。恩斯特发明的脉冲核磁共振技术,既大大提高了核磁共振的实用效率,又充满了数学上的优雅,堪称天才之作。他来讲学时我正好在教一门本科生的“医学成像”课,于是把两节课压缩成一节课,专门腾出时间让班上的小朋友们去听他的报告。后来我问他们对恩斯特的演讲怎么看,有几个学生耸耸肩表示不敢苟同。是啊,在一个极度追求个人成功,而且成功又是和对财富的拥有划上了等号的时代,谁还有资格对追求财富的方式说三道四呢?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愿意到那个大赌场去的。这次旅行有两天借住在中学同学家,他有个女儿在一所私立名校学环境科学,眼看就要毕业了,工作却一直没有着落。去学校招工的人倒是一拨又一拨,但有一半是金融行业的。小姑娘心气高,又有几分理想主义,开始根本就没去应聘那些工作,但架不住人还是要为稻粱谋的,于是只好改变策略,广撒简历,很快就得到了一家大银行的面试邀请。无独有偶,另一位中学同学的女儿去年从排名前三甲的藤校化工系毕业,也去了银行。 后来参观校园时,听招生办的人介绍毕业生去向,居然有一半的人去的是金融行业,前几名的雇主里面,赫然列着高盛等三四个大银行,让我颇有全面沦陷的感觉。再想想这些年走过的各个城市,最漂亮最堂皇的大楼无一例外地都是银行和保险公司。这让我多少觉得有些迷惘,本来金融业的功能就像人体中的血液循环系统,负责把货币与资金输送到需要它的实体经济中去,由此带来货币的增值。但现在的状况是:无数的资金在华尔街这个大赌场中转啊转的,银行越转越大,富可敌国,像失去了调控的癌细胞般疯长。不断扩张的银行再跑到各个名校的校园去招兵买马,把最聪明、最有创造力的年轻人吸引过去,为它们的进一步扩张效力。相比之下,实体经济因得不到资金却在一天天地萎缩,江河日下。可是,这样的状况能持续下去吗? 另一件事便是纽约大学的教授给校长投不信任票,详情请见曹聪老师的博文, 纽约大学吸引人才的“华尔街模式” 。大学是否应该采用“华尔街”模式,应该是和教育理念密切相关的。君不见 08 年的金融危机中,华尔街的数家老店纷纷倒闭,若不是政府出面救市,倒闭的还会更多。然而办教育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事情,华尔街这样 high turnover 的模式是否可以搬来办教育,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美国乃至世界的许多著名大学,都有着上百年甚至更长的历史,这些学校追求卓越的传统,都是靠一代一代人日积月累的努力攒下来的。若是大学也搞 expand or fall 的模式,未来的教育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教授和校长或是董事会的矛盾,这几年时有发生,影响最大的,当属哈佛大学的教授把华尔街出身的校长给开掉一事。去年,发生在托马斯·杰佛逊创建的弗吉尼亚大学的另一件事,也同样具有轰动性。学校的董事会以校长“不思进取”为由,提前把她解聘,激怒了教授和学生,直至惊动了州长,最后以校长重新被聘告终。这两件事最终都以教授的胜利收场,也反映了美国深厚的教授治校的传统。正如拉比所言: T he faculty are not employees of the university. The faculty ARE the university! (详情请参见张彦斌老师的博文: 教员应该是大学的主人! )然而,这一传统是否能扛得过金钱对教育的日益渗透,我想是所有关心教育的人都在思考和关注的问题。 大学,本应该是宁静致远的象牙塔,是承载梦想与理性的方舟。如今,象牙塔里早已不复往日的宁静,也充满了喧哗与骚乱。这只在商业化、产业化的大潮里飘摇的方舟,是会被裹挟而走,变成一堆沉沉浮浮的泡沫?还是能够安然着陆,迎来雨过天晴彩虹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