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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攻击”是无还是有?
dsm9393 2018-6-8 20:50
“声波攻击” 是无还是有? Why question sonic attack? 都世民( Du Shimin) 美国媒体的最新报道 美国媒体的最新报道称,美国驻广州总领馆外交官及其家人中的一种疾病正在 发酵 ,又有一对夫妇患病, 声称遭到 “声波攻击”,因此 他们已经撤离广州回国。另外美国国务院的一个医疗团队已经抵达广州。 据《环球时报》报道: 上个月美方对外通报说,广州总领馆的一名雇员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出现 “轻度脑损伤”,引发该雇员怀疑受到“声波攻击”。美国务院称,该雇员的情况与 2017 年美驻古巴外交官受到“声波攻击”的症状相同。 而美国知名媒体 《纽约时报》 6 月 6 日 又报 道,对于美国外交官在广州出现的症状,华盛顿开始怀疑中国或者俄罗斯。 近日《环球时报》报道 “ 据《纽约时报》报道,美国国务院日前声称,在此前一名美驻广州领馆雇员因 “感知反常声音”而出现“轻度脑损伤”后,又有至少两名美驻华外交人员出现类似症状,目前美国务院已将他们从中国撤离。不少美媒将此和之前美国声称的其外交官在古巴遭受“声波攻击”一事联系起来,称现在美官方怀疑“罪魁祸首或许是中国或俄罗斯”。 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 6 月 7 日在回应记者的相关问询时称,在首例所谓“声波影响”事件发生后,中方即已立刻展开调查,但未发现任何美方所说情况的线索。 ” 对于最新情况,中方没有收到美方的正式通报。 为什么 美国外交官出现了这种 “怪病” ? 迄今 却未见到 其他国家外交官受到同类攻击的报道。 中国人民不相信,中国业内专家也不相信。就连美国有的机构的专家也提出质疑。 美国《科学新闻》 刋文提出质疑 美国《科学新闻》双周刊网站 , 2018 年 6 月 1 日刊文提出质疑。美外交部门称一些驻外雇员疑似遭到所谓“声波攻击” 。言下之意:攻击是有武器性质的攻击行为。 声波是一种波,利用波攻击可以归类于波武器。 • 质疑机构: 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的研究人员 明尼阿波利斯的明尼苏达大学的听力研究人员安德鲁 ·奥克斯纳姆 波士顿大学的生物医学工程师 蒂龙 ·波特 英国南安普顿大学的超声学和水下声学教授蒂莫西 ·莱顿 • 质疑报告:发表 在《美国医学会杂志》上 。 • 质疑时间: 2018 年 3 月。 • 质疑论点: 1. 遭到所谓 “声波攻击”的人存在平衡与思维障碍、睡眠紊乱及头痛,有些人还有大脑网络损伤 ; 2. 明尼阿波利斯的明尼苏达大学的听力研究人员安德鲁 ·奥克斯纳姆说,利用这些类型的声波足以引起听力损失和破坏大脑的声学能量 , 并非易事,超低频次声波或超高频超声波的强度会随着距离的增加而迅速 衰减 ,因此攻击者需要有巨大的扬声器才能获得足以造成神经损害的 辐射 强度 ; 3. 为了增强辐射强度,必须将 超声波聚焦为一 个窄 波束 , 即便只是让它们穿过街道进入对面的建筑物,你就得用像一座楼房那么大的扬声器。以发动高强度的超声波攻击 ; 4. 即便是采用这样的 窄 波束,要想制作出 便携 式武器的装置也是 很 困难的 ; 5. 这种装置与其说会导致大脑损伤,倒不如说更容易导致方向感错乱 ; 6. 空气中的超声波如何影响人类健康的数据极少 ,不能支持上述说法。 笔者思考 笔者认为: 1 ) 美国驻外机构的安保措施很严,担心受到攻击,少数馆员身体出现某种 异 常,美国官方 必然会提高安保级别和采取相关措施,这就会增强驻外使馆雇员的紧张情绪和心理压力, “相由心生”,于是“声波攻击”的“相”就产生了。这种心理压力和声波攻击的相,一旦突破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发生焦虑和忧郁症状。要相信 中国的基本外交理念和处事原则 。要相信中国外交部的回复,才能减轻心理压力。 2 ) 美国驻广州总领馆的情报设备功率太 高 ,对馆员身体造成慢性 危 害。这些高功率通信、侦听及其它电子设备都离不开电磁波辐射 和 接收,使館人员又不可能远离,必 然 受其影响。有关微波、射频对人脑、生殖器官及其他器官的影响 , 已有几十年的研究历史,诸多国家科研人员都参加了这方面研究,如今归类于电磁兼容学科 (EMC) 。 美国也不例外,美国官方和军方不可能不知晓。尽管电磁辐射是否致癌和导致脑皮层损伤未有定论,这是受电子设备厂家的制约,美国和一些国家都有相关标准的限制,对于长期近距离电磁辐射造成的危害,是否累加导致电离辐射效应,因人而异。技术上也有屏蔽防护,但这方面研究及相关产品的效能和使用存在诸多问题,效果不佳。 3 )关于声波武器的说法,在网络上的确有议论,但其机理和可信度令人生疑,不能排除有人研究,包括美国研究机构在内。关于这方面的疑问,美国有的机构质疑是专业的,集中体现在:声波可穿透人体,可产生谐振,必然有影响,但机理尚不清楚,是微观效应还是宏覌效应尚难定论。 4 )问题在于声波波长比微波和射频的波长要长得多,构成发射设备必然体积大,做成便携式很困难;波武器的特点是肉眼不可见,但设备很大必然引起各方面关注,在使馆区不太可能出现;要想波武器效果好,就要高功率、窄波束,这就要增大天线口径,如果有几十米至百米的抛物面对着使馆能不被发现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5 )关于大脑皮层会受到高功率声波而损伤的说法令人惊呀,就是微波频段也未从见到。这高射炮打蚊子能信吗?声波是宏观,脑皮层是细胞量级,两者不在同一层面,要有影响的话,必须给出多层面链接。现在生物学做不到。 6 ) 其中一种说法是 , 有人给那些美国外交官的逗留场所安 装 了窃听器,那些窃听器失灵 时 发出奇异声波,导致了伤害。 如果 真有窃听器, 即使 失灵, 使用者会很快关闭,人所共知,窃听器体积都很小,不可能有高功率辐射,怎么可能产生危害。此说法不能成立。 7) 事实上,不仅是俄罗斯正在加紧研制能使目标完全受控于人的 “僵尸枪”,美国的“脑控特工”也一直活跃在众多敏感区域。从冷战时期追求致命性,甚至引诱敌军士兵自杀,到如今更多地“化敌为友”,让敌人放下武器投降,未来的脑控武器甚至可以完全控制人类的感情和行动。 8) 美国军方为了 提高士兵综合素质 : 通过药物令士兵保持超过 24 小时的清醒状态,用高营养药丸提高士兵代谢能力,以生物化学或电子 学 手段把士兵变得更 “聪明”,消除士兵的恐惧和焦虑情绪。 以上新概念都与人脑研究相关联,这其中包括:利用人脑研究成果,改变武器性质;改变战场游戏规则;改变战争中人的状态。 9) 不难看出美国研究脑计划的目的与军事有关,与武器有关。美国官员和媒体发声怀疑中方有“声波攻击”,应该有凭有据才是,如果美国是落后国家,中国有句古话:不知者不怪罪。遗憾的是美国想争霸,美国也自认为先进,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声波攻击”!为什么无凭无据怀疑中国搞“声波攻击”?这实在是不利于两个大国的友好。 10) 时空大转换的新概念战争! 超越了物理空间,也大大跨越了信息空间 ; 绕过人的肉体,深入人类的认知空间 ; 贯通物理、信息和认知三大维度,成为一种抽象意义上的 “立体战争” 。 未来战争或将从 “脑皮层”打响 , 脑控武器 概念也已见诸媒体,是真是假?美国官方应该知道。如果美国官员认为有,应该能拿出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怎能令人相信呢!总之, “声波攻击”现在看来不存在。 参考文献 社评:外交官出 “怪病”,美方应多排查内因 , 《环球时报》, 2018-06-08 http://opinion.huanqiu.com/editorial/2018-06/12199421.html 外交部回应 “声波攻击” : 此前调查未发现任何组织或个人实施所谓“声波影响” , 《环球时报》 环球国际 , 2018-06-07. 美媒刊文指出科学家质疑 “声波攻击”真实性 , 来源: 参考消息网 ,责任编辑:朱方雨 2018-06-05 14:07:06, http://www.cankaoxiaoxi.com/science/20180605/2277593.shtml . 未来战争从 “脑皮层”打响?脑控武器有点“玄” , 来源:解放军报, 2018 年 06 月 01 日 08:13 。  http://www.chinanews.com/mil/2018/06-01/8527716.shtml
个人分类: 新概念武器|3993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剧情][平常的心 The Normal Heart (2014)][720p][美国][主演:
lcj2212916 2016-8-14 09:17
导演: 瑞恩·墨菲 编剧: 拉里·克莱默 主演: 马克·鲁弗洛 / 马特·波莫 / 吉姆·帕森斯 / 乔纳森·格罗夫 / 朱莉娅·罗伯茨 / 阿尔弗雷德·莫里纳 / 泰勒·克奇 / 丹尼斯·欧哈拉 / 乔·曼特罗 / 芬·维特洛克 更多... 类型: 剧情 / 同性 / 传记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14-05-25(美国) 片长: 133分钟 又名: 平常心 / 常人之心(台) IMDb链接: tt1684226 1981年,艾滋作为一种前所未见的免疫系统缺陷疾病在纽约出现。由于它集中发生在男同性恋当中,所以在当时又被称为“同志病”。内德(马克·鲁弗洛 Mark Ruffalo 饰)是一个激进的同志作家,当他看着朋友纷纷死去以及政府的不作为时,义愤填膺的他发起了男同健康危机组织, 呼吁政府和社会公众对这场即将爆发的大瘟疫给予重视。半身瘫痪的女医生艾玛(朱莉娅·罗伯茨 Julia Roberts 饰)是少数从一开始就高度警惕艾滋疫情的的医护人员,也是内德重要的异性恋盟友。在运动中内德认识了纽约时报记者菲尼克斯(马修·波莫 Matt Bomer 饰),两人陷入如火如荼的热恋。然而菲尼克斯最终也被确诊感染,悲痛的内德惟有爱人和事业两线作战。健康危机组织的主席布鲁斯(泰勒·克奇 Taylor Kitsch 饰)虽然是内德最好的朋友,然而深柜的他行事风格与好斗的内德截然相反。执行董事汤米(吉姆·帕森斯 Jim Parsons 饰)一直试图平衡两人,却无法消弭越来越大的分歧,一场决裂迫在眉睫。而此刻已是艾滋在美国蔓延的第四个年头......   HBO电视电影《平常的心》改编自托尼奖同名戏剧,作者拉里·克莱默亲身经历了80年代的艾滋风暴,他以自己为原型,将纽约同性恋人群以及艾滋病人的生活和感悟写进剧本。电影不但描绘了早期艾滋运动的真实和复杂面貌,而且呈现了同志争取权益的曲折与必要性。无论身处怎样的时代和环境,去爱、去追求爱都应该与生俱来的权利。 下载地址:(关注微信“时尚军事”,回复“平常的心”在线看) http://www.yimuhe.com/file-31168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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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张宏良:毛泽东也是世界的毛泽东(全)——答《纽约时报》记者问
pegasus 2015-10-15 09:41
   今天下午(10月14日)张宏良接受了美国《纽约时报》的电话采访,采访内容是清华大学和美国名校联合开设“毛泽东思想概论”课程的相关内容。现将部分内容摘要如下:   《纽约时报》:由美国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共同创建的著名慕课平台edX,邀请清华大学开设毛泽东思想概论课程,目前开课仅仅一周报名学生就超过3000人,对此你有何评论?你认为这件事情有什么意义?    张宏良:这件事情的意义太大了。它标志着毛泽东不仅是中国的毛泽东,同时也是世界的毛泽东。21世纪初这些年,毛主席已经再次走遍中国大地,在21世纪今后这些年里,毛主席还将再次走遍世界大地。这就是这件事情的意义。   《纽约时报》:能否具体说说?    张宏良:21世纪网络社会和虚拟经济的发展,在政治和经济两个方面,与现有的与工业社会相适应的资本主义宪政文明,发生了尖锐矛盾,要求用新的政治文明取代资本主义宪政文明。因为资本主义宪政文明,与以往历史一样,都属于精英集团统治的精英政治,区别只在于,封建社会是官僚集团的精英统治,现代西方国家是资本集团的精英统治。    这种精英统治与网络社会和虚拟经济越来越无法共存,已成为各种矛盾的根源。虚拟经济为全体社会成员共同占有社会财富创造了一种实现形式,网络社会又为每一个社会成员自由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提供了条件,只要上网就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不再需要精英代表自己表达政治诉求,所以也就不再需要代议民主制的宪政民主了。但是,由于人类几百年来只有官僚民主和资本民主这两种民主模式可以选择,而官僚民主是和农业社会相适应的民主形式,资本民主是和工业社会相适应的民主形式,这两种民主形式都无法和今天的信息社会相适应。人类社会的出路在哪里?就在于今天的网民在互联网上已经形成的“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大众民主。而这种大众民主,就是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在文化大革命中探索形成的一种新的政治文明——大众政治文明。    如果说君主政治是与农业社会相适应的一种政治文明,宪政政治是与工业社会相适应的一种政治文明,那么大众政治就是与信息社会相适应的一种政治文明。这种大众政治文明,是毛主席创造的,由此决定了毛泽东必然走向世界,毛泽东思想必然会成为21世纪人类的指导思想。只有毛泽东思想能够指导人类社会摆脱目前的各种危机,建立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命运共同体。如果说基因技术、网络社会和虚拟经济,是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三大经济技术支柱,那么毛泽东思想就是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精神支柱,这就决定了毛泽东必然是世界的毛泽东,因为世界需要毛泽东。   《纽约时报》:那么就这门课传授的方法你有什么看法?我看了一下,清华大学在美国名校平台上讲这门课的方法,和国内大学讲“毛概”的方法完全一样,你认为这种方法可行吗?    张宏良:这种方法可以说是死路一条,将会重复八十年代中国意识形态包括大学讲台上毁掉马克思主义的悲剧。中国今天批判的新自由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之所以能够在中国意识形态全面泛滥并占据主导地位,就是与八十年代歪曲地宣传马克思主义有关。当时为了否定毛泽东思想,否定毛主席关于“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的经典论断,便搬出了所谓正本清源的正宗马克思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造反有理,而是大肆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发展生产力。    这个所谓正宗马克思主义,恰恰是彻底毁掉了马克思主义。它把马克思主义这个原本是杨白劳、吴琼花这些贫苦百姓革命造反的理论,变成了黄世仁、南霸天发财致富的理论。这就把马克思主义给彻底扼杀了。让学生感觉到马克思主义完全是挂羊头卖狗肉,因为里面根本找不到发财致富的方法,相比之下,西方经济学当中反倒是有些实实在在的发财理论,于是便齐刷刷地转向了西方经济学,彻底抛弃了马克思主义。    如果再按照这个路数宣传毛泽东思想,最终也会毁掉毛泽东思想,至少会在世界各地造成人们对毛泽东思想的误解,严重阻碍和极大地推迟毛泽东思想在世界上的传播。因为中国有两个毛泽东,一个官方的毛泽东,也就是现在大学讲台上讲的毛泽东;一个是民间的毛泽东,这就是人民大众心中的毛泽东。而这两个毛泽东,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不仅是风马牛不相及,甚至互相之间完全是对立的。   《纽约时报》:此话怎讲?    张宏良:中国有个“历史决议”,你知道吗?   《纽约时报》:知道。    张宏良:那个“历史决议”里面的毛泽东,与人民群众心目中的毛泽东,就完全是两个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对立的毛泽东。如果按照“历史决议”里的毛泽东,来讲解“毛泽东思想概论”这门课,那势必会像八十年代毁掉马克思主义那样,毁掉毛泽东思想。因为“历史决议”里所否定的毛主席的所谓三分错误,恰恰是毛泽东思想的精华。而那所谓七分成绩,无非就是一般的公文教条,没有一丝一毫活的灵魂,与毛泽东思想没有任何关系。这种所谓毛泽东思想在课堂上讲起来,最好的效果也就是让学生睡大觉,而不好的效果就是让人对毛泽东思想产生完全相反的理解,对于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本人,都会起到妖魔化作用。    由于把毛泽东思想中最精华的部分称为是三分错误,所以从本质上来讲,对毛主席三七开就是全盘否定。他们肯定得那七分,恰恰就是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要革掉的那些东西。他们之所以把毛泽东思想中的精华称为三分错误,就如同人们说太阳黑子一样。被称为太阳黑子的部分,恰恰是太阳中最明亮的部分,之所以被称为黑子,不是这部分本身是黑的,而是人们的眼睛不敢正视它,欣赏不了它,所以才认为这部分是黑的,称为是太阳黑子。    毛主席的继续革命理论,大众民主理论等理论,是要革官僚集团的命,是要革文化精英的命,是要革资本富豪的命,革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的命,这就必然会引起这些人的敌视,所以认为是毛泽东的错误。甚至不仅认为是错误,还从心里认为这是罪行。所以他们才会开动全部宣传机器,持续30多年地辱骂和妖魔化毛泽东。如此长期持续地恶毒妖魔化开国领袖,在人类历史上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鉴于近些年来的毛泽东热已经传遍大江南北,鉴于世界越来越多探索人类政治文明的目光已经转向毛泽东,特别是鉴于反毛运动已经完全演变为反共反华运动,十八大后拨乱反正,习总系列讲话要求恢复和加强意识形态领域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主导地位,大学里毛泽东思想概论这类课程才有所增强,但是由这些人来主讲毛泽东思想,结果怎样,想必可知。   《纽约时报》:那么按照你的理解,应该怎样讲述毛泽东思想概论?    张宏良:首先是站在人民立场上。人民性是毛泽东思想最根本的特性,毛泽东把国家的一切全都打上了人民的烙印——人民政府,人民军队,人民警察,人民教师,人民医院,人民铁路,人民银行,甚至连货币都定名为人民币,特别是毛主席把一切都献给了人民,包括一般人最难做到的献出全部亲人。所以,只有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才能讲好毛泽东思想。而在一个权钱名利全都被与毛泽东相对立的精英集团控制的社会里,要讲述真实的毛泽东,难免会牺牲个人利益,这就需要讲课老师真正信仰毛泽东。这是讲该门课与讲其它课不同的他方。其它课只需要哥白尼的知识,而这门课还需要布鲁诺的勇气。    其次是站在先进的政治文明的立场上。毛泽东创建的大众民主的政治文明,是人类历史上最先进的政治文明,它既超越西方资本民主的政治文明,更是超越中国官僚民主的政治文明。我们必须站在大众政治的立场上批判西方政治文明,才能把人类社会推向前进。如果是站在官僚政治的立场上批判西方政治文明,就会把社会历史拉向倒退,就会成为反动派。同样,如果是站在资本民主的西方政治文明立场上来批判官僚政治文明,那就会造成中华民族亡国灭种的滔天大祸。所以,必须站在大众政治文明的立场上,才能讲好毛泽东思想。大众政治文明,也是中华民族复兴能够贡献给世界的先进政治文明。   《纽约时报》:谢谢张教授接受我们的采访。    张宏良:不客气。    张宏良微信文章,微信号zhanghongliang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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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奇波雷将停用转基因的食材
蒋高明 2015-6-23 07:31
本文链接:http://www.ysyyw.org/detail-116107.html 英文原文阅读: http://www.cnbc.com/id/102621717 【编者按】 2015年4月26日,美国《纽约时报》发表了题为“奇波雷将停用转基因的食材”的文章,报道了名为奇波雷(Chipotle) 的餐饮连锁店敢为人先,意欲打造快餐饮食的新概念。根据《纽约时报》的报道,美国一些高档餐馆已经开始在菜单中提供标识,而且这样的餐馆数量在增加。而奇波雷则是在快餐业中首当其冲,于2013年给它的食材提供转基因的标识,而今年则 完全转为非转基因。   奇波雷是1993年在美国科罗拉多州起家,专营墨西哥风味的烧烤连锁店。2014年奇波雷有1700家分店,分布在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法国,雇员超过45000人。面向大众消费的奇波雷居然敢于 停用转基因食材 ,号称支持竞争、支持选择权的美国主流媒体却对奇波雷进行了口径一致的讨伐。然而,这样的讨伐恐怕也是色厉内荏,因为美国社会的反转呼声越来越高,餐饮业内的分歧也正从台下走到了台面。详情请看下面的文章。 【翻译】西西废、吉秋爽; 【校对】黄瑜    美国快餐连锁店 锁店奇波雷(Chipotle) 决定在其产品中禁绝转基因成分。 这对大多数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一个世界大事。尤其考虑到,以美国的标准衡量,奇波雷的营业规模不算太大。然而,这一决定却招来了商业媒体浪潮般的辱骂,表明该事件意义重大。包括《华盛顿邮报》 《时代周刊》 、《芝加哥论坛报》 、《洛杉矶时报》 等在内的多家媒体指责奇波雷的做法不负责任、反科学、非理性。一项旨在满足顾客需求的商业决策怎会引起如此大的争议?   媒体对奇波雷的讨伐是有原因的,这关系到转基因的未来。食品行业对转基因的态度长期以来就有分歧—— 当农资企业将转基因看作充满商机的未来时,食品供应链末端的那些公司却并不这么想,它们要维护品牌并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 CHIPOTLE MEXICAN GRILL 奇波雷墨西哥烧烤快餐店 像雀巢、可口可乐、卡夫等等面向大众的品牌并不是十分拥护转基因。他们也使用转基因产品,但很大可能是因为他们希望与农资公司维持良好的关系,毕竟后者是他们的同盟和供应商,也有可能是他们看中转基因带来产品创新的潜力。   然而 在过去五年里,随着转基因在美国的名声每况愈下,食品公司如果再忽视顾客禁绝转基因的要求,将会使运营成本提高。 他们或许不会公开承认这个事实,但是畅销的食品公司却不会再大力宣传自己出售含转基因成分的产品。   从这个角度看,Chipotle的举动意义重大。如果Chipotle可以通过销售非转基因产品来获得更高的市场份额和威望,或者以更高的价格出售,从而满足消费者、尤其是年轻消费者的需要,这将令传统快餐食品和加工食品的销售商陷入尴尬的境地。卡夫、麦当劳以及他们传统的竞争对手将难以继续向不断萎缩的市场销售过时的产品,从而被淘汰出局。这些企业不会再坚持很久了。   麦当劳似乎已经陷入了麻烦 ,它也将争取高端市场并销售更健康的产品,以解决其商业危机。这些销售巨头很有可能就此展开与奇波雷的竞争并 将转基因剔除出生产线 。这在短期内当然不容易实现,而 对孟山都、杜邦、拜耳和先正达这些依赖转基因的农资大亨来说,这场禁绝转基因的比赛就是一场终极噩梦 。   在Chipotle宣布其决定之前,这些纷争尚未被摆上台面。但突然之间,在饮食媒体上的分歧愈演愈烈。5月8日,海恩时富 (天然有机产品品牌)告诉食物导航网 ,“我们出售有机产品、无麸产品和天然产品。(但是) 需求量最大的还是非转基因产品。”   据这篇文章报道,海恩时富与亨氏、卡夫等许多其他品牌不同,它正在积极采取行动,满足这种需求。在食品产业内部,支持与反对转基因的重大决策同时在发生。 为什么反对转基因的呼声渐高    引起混乱的另一个因素是,转基因技术的车轮还没有停止转动。新的转基因产品不断投产,这可能令这项农业生物技术比现在更不吃香。这将进一步迫使食品品牌与餐馆远离转基因。以下几个因素说明了这一点。   第一,美国近日批准了抗2,4-D和麦草畏两种除草剂的转基因作物。这些标榜的新性状是为了取代逐渐失效的抗农达性状,由于对农达(草甘膦)产生抗性的杂草繁殖迅速,农作物抗农达的效果越来越下降。   然而,问题的症结在于这项技术本身。在玉米和大豆中植入抗农达性状后,农民便加大了农达的使用量(Benbrook 2012) 。而增加的农达用量会使耐受除草剂的杂草增多,又进一步致使农民增加农达的使用和剂量。 这个过程加剧了生态系统的破坏,并增加食物中的农药残留。即便是孟山都自己也用了“极高” 一词来形容食用转基因大豆里的农达残留程度(Bøhn等2014) 。    新植入的两个抗农药性状将重复同样的故事,也就是导致农药使用不断增加,但它们将令事态更加严重 。   有两个细节需要注意。首先,对新的抗农药作物喷洒2,4-D和麦草畏并不会减少对农达的需求,因此后者使用量不会下降。(如图) 至2025年农药使用量预测 Mortensen等 2012  这是因为与农达不同,2,4-D和麦草畏都不是广谱农药。它们必须和农达一起喷洒,或者两者叠加,或者三者一起使用,来清除所有杂草。这个关键性的事实尚未引起广泛重视。   这个事实从农资公司那里得到了确认。孟山都正在新一代Xtend 转基因作物里叠加 抗麦草畏与抗农达复合性状,而陶氏益农正在其Enlist产品线叠加抗2,4-D和抗农达两种性状。值得注意的是,所有这些转基因作物同时也植入了抗其它除草剂(如抗草铵膦)的性状。   第二、2,4-D、 麦草畏和农达共同喷洒只能暂时缓解农民面临的杂草耐受性问题。在更长的时间段里,这样做只会令问题更加严重 。因为新的抗性杂草会源源不断出现。事实上,抗麦草畏和2,4-D的杂草已经出现了。它们无疑会继续扩散,并进化出更新的品种(Mortensen et al 2012) 。这将为农药生产商带来更大的利润,但它也会给转基因产品和食品行业带来更大的公关问题。转基因大豆和玉米中很有可能发现至少三种不同农药“极高程度”的残留,而这些农药都有不良的安全记录(Schinasi and Leon 2014) 。   孟山都和先正达在第一轮公关时成功地用花言巧语掩盖了事实,不仅骗过了公众,甚至也骗过了农资企业。但是,他们很难再欺骗第二次。抗2,4-D和抗麦草畏转基因作物注定将会带来一场公关灾难。 问题重重的转基因研发链:风险与感知    转基因更长期的问题是,表面看来貌似先进,实际上其产品研发并没有多大创意。它们的技术往往是重复的——抗除草剂和抗病虫害。   研发链的最具革新性和创造性的部分在于一门技术而非一种特性。转基因研发链中的许多产品是利用双链RNA(double-stranded RNAs,以下简称dsRNA)诱发RNA干扰技术(RNA interference technologies)所制造而成的。dsRNA这种技术有两个问题。一是使用该技术制造的产品(如抗褐变的“北极牌”苹果,抗碰伤的“天生牌”马铃薯和孟山都低亚麻酸(Vistive Gold)”大豆)并没有在田间获得验证。如它的先驱产品——一种巴西抗病毒大豆一样,这些产品可能在实际的种植条件下根本行不通。   然而假使可行,这些产品的安全问题又清楚地摆在面前(请参阅一项讨论此问题的报告 )。   概括而言,它的问题在于:很久以前,诱发RNA干扰所需的长链dsRNA分子早已因其高度毒性而被禁止用作医学用途(匿名,1969)。有科学文献甚至称它们为“毒药”,请看下面一篇发表于1969年的学术论文的标题: Absher M., and Stinebring W. (1969) Toxic properties of a synthetic double-stranded RNA(一种合成dsRNA的毒性). Nature 223: 715-717. (未载于网络)   对此,更进一步的证据显示,目前在医学实验中,研究人员把长链dsRNA注入以老鼠引起自体免疫失调,以便研究这种疾病(Okada等,2005)。   虽然Absher和Stinebring的论文源于多年前进行的研究,但是论文的主要发现已经被更近期的研究得以确认并扩充。我们现已得知为何dsRNA会造成危害,它们触发了哺乳类动物和其他脊椎动物身上毁灭性的抗病毒防御路径。许多专业研究准确地说明了这个过程如何破坏单个细胞、整体组织并最终引发了老鼠的自体免疫疾病(Karpala et al. 2005) 。   因此我们可以作出结论: dsRNA对脊椎类动物(不是植物)有强烈的副作用 ,而显而易见,这正是产生于如“北极牌”苹果和孟山都低亚麻酸(Vistive Gold)大豆里的dsRNA!对脊椎动物的这类副作用即使在小剂量情况下也会发生。 消费者当然属于脊椎类动物!消费者不乐意看到他们的健康食用油和不易氧化的苹果含有已被证实的毒素 。而从商业的角度考虑,一旦真相大白,品牌供应商也不会致力于为dsRNA技术辩护。他们当然不希望去捍卫根本站不住脚的东西 。   底线在于, 要么dsRNA摧残人们至死,要么,它为生物技术的反对者提供大量反攻的武器。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科学证据暗示两者兼有。所以dsRNA会带来潜在巨大的赔偿责任。   最后一个研发链问题源自前两个。农业生物技术产业一直宣称转基因产品使“消费者受益”。消费者所获得益处(在食品方面)大多是健康上的,如改善营养和改良脂肪成分等等。问题在于,重视健康的消费者无疑在很大程度上也是那些对转基因产品最谨慎的消费者群体。这些消费者可能将“健康转基因产品”视为洪水猛兽。在过去的几年间,随着转基因变成一项热门的公众议题,消费者不再愿意为转基因产品付更高的价格,因此,以转基因为主打产品的所谓健康市场在过去几年已经在美国消失了。 转基因的终结?    传统化工行业对付这类问题的惯用伎俩是 恐吓和公关 。五十年前,在雷切尔·卡森去世以后,化工行业用阴谋击败了环保主义者(参见书《有毒污泥爱你好-揭开黑心公共的秘密档案》(Toxic Sludge is Good for You)和《相信吧,我们是专家》(Trust Us We’re Experts)。然而,那时候还没有电子邮件、科学资料的开放获取以及互联网。在当今对等(P2P)通讯的年代,孟山都和它的同盟者大势已去。    历史情形是这样的:在任何国家和地区, 公众接受转基因总是因为他们对转基因的存在缺乏了解。一旦这种无知被打破,科学以及社会现实的讨论被摆上台面,无知的状态便不复存在。到那时候,转基因的卫士们将面临一个不同以往的更加艰难的局面 。   然而,在美国,那些卫士们尚未投降。如果你在媒体上跟进转基因议题,就会知道公众正在遭受一场没完没了的、口径一致的信息轰炸。    由生命科学产业(有时也会是非赢利机构如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提供资助的转基因拥护者和有偿记者们,拥有无限空间为转基因造势。自由派媒体如《纽约时报》、《国家地理》、《纽约客》、《Grist杂志》、《观察家报》以及其它有这类人员的媒体(占大多数),都被笼络来散布挺转的文化基因。同时康奈尔大学收到来自盖茨基金会的560万美元的资助 ,用于改变转基因在公众中的负面形象 。   但是至今没有迹象显示在孟山都大本营美国,反转的决心有任何动摇。奇波雷墨西哥快餐店拒绝使用转基因产品的决定当然亦印证了这一点。    对孟山都和转基因产业来说,情况突然变得糟糕。奇波雷事件可能象征着市场重新洗牌的开始。在美国,转基因可能萎缩到仅限于动物饲料,甚至被遗忘。如果转基因产品在美国走向衰落,那么在其他地方很可能也同样会消失。   在其他国家和地区, 转基因的推进仰赖三个因素:以美国为基地的农资产业的雄厚财力,官商之间的政治勾结 以及转基因产业所代表的“进步”观念。如果这三者都在美国不复存在,那么强行打开外国市场的力量也将会随之消失。转基因时代或将突然终结。 【注】文中重要信息链接 [1] 墨西哥快餐连锁店奇波雷 ir.chipotle.com/phoenix.zhtml?c=194775p=irol-newsarticleid=2040322 [2] 华盛顿邮报 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burrito-bunkum/2015/04/29/a4cd8382-ed18-11e4-8666-a1d756d0218e_story.html [3] 时代周刊 time.com/money/3842097/chipotle-gmo/ [4] 芝加哥论坛报 www.chicagotribune.com/news/opinion/editorials/ct-chipotle-gmo-genetically-modified-food-restaurant-edit-0501-jm-20150430-story.html [5] 洛杉矶时报 www.latimes.com/opinion/op-ed/la-oe-0430-sexton-chipotle-gmo-ban-20150430-story.html [6] 麦当劳似乎已经陷入了麻烦 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15-03-09/mcdonald-s-u-s-sales-declined-more-than-projected-in-february [7] 海恩时富 www.hain-celestial.com/ [8] 食物导航网 www.foodnavigator-usa.com/manufacturers/new-wave-of-conventional-retailers-wants-natural-organic-non-gmo [9] Benbrook 2012 www.bioscienceresource.org/2013/02/impacts-of-ge-crops-on-pesticide-use-in-the-u-s/ [10] 极高 www.independentsciencenews.org/news/how-extreme-levels-of-roundup-in-food-became-the-industry-norm/ Bøhn等2014 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308814613019201 Xtend www.monsanto.com/products/pages/roundup-ready-xtend-crop-system.aspx 叠加 extension.psu.edu/plants/crops/news/2014/03/incoming-herbicide-resistant-crops-what2019s-next 令问题更加严重 news.psu.edu/story/165056/2010/09/14/growing-roundup-resistant-weed-problem-must-be-dealt-expert-says Mortensen et al 2012 bioscience.oxfordjournals.org/content/62/1/75.full Schinasi and Leon 2014 www.mdpi.com/1660-4601/11/4/4449/htm 讨论此问题的报告 www.bioscienceresource.org/wp/wp-content/uploads/2015/04/rnai-biosafety-draftpaper-2015-lathamwilson.pdf Karpala et al. 2005 www.nature.com/icb/journal/v83/n3/full/icb200528a.html 捍卫根本站不住脚的东西 www.boulderweekly.com/article-12640-muzzled-by-monsanto.html 560万美元的资助 www.news.cornell.edu/stories/2014/08/new-cornell-alliance-science-gets-56-million-grant 官商之间的政治勾结 rt.com/usa/wikileaks-monsanto-cables-report-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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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不要让你的孩子成为农民
热度 2 jiangjiping 2014-8-12 04:08
纽约时报:不要让你的孩子成为农民 蒋继平 2014 年 8 月 11 日 昨天( 8 月 10 日)纽约时报( The New York Time )发表了一篇实名文章, 作者是 Bren Smithaug 。 他是一位有壳水生动物和海草养殖者( Shellfish and seaweed farmer ), 家居在美国的长岛( Long Island, USA )。 他的这篇文章的题目是: Don’t Let Your Children Grow Up to Be Farmers 。 中文的意思是: 不要让你的孩子长大后成为农民。 Bren 在文章中一上来就列举了作为农民的不幸。小规模农场主仅靠农产品收入根本不能维生, 91% 的小农场主必须依靠外出打工, 政府补助, 和慈善机构的施舍才能维生。他列出了两个数据, 1 。 2012 年, 美国小型农场主的中间收入平均值是— $1,453.00 。 这充分说明的农事操作成本与农产品的销售收入相比是得不偿失。 2 。 农场主的平均年龄已经是 56 岁。 Bren 好像把农场主的这个不幸归咎于他们的分散经营, 没有强大的组织, 所以, 农民的力量很单薄。 我一辈子与农业结缘, 一直在农业战线工作。 我在世界各地农田留下的汗水和足迹恐怕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与我一争高低。 我对农民的处境心里最清楚。 这也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农民的一个主要原因。因而, 我非常同意 Bren 的观点。 除了收入低外, 农民的工作环境很艰苦, 脏和累是最显著的两个方面。 据我的所见所闻, 美国现在的农场主, 即使称为小农场主( Small scale farmers ), 其拥有的土地至少在 200 亩以上。 但是, 即使拥有 200 亩以上的土地, 即使常年不断地辛苦耕作, 仅靠农产品的收入是远远不能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的。 农用物资的昂贵, 比起非常便宜的食品, 农民总是亏本。 我觉得这样的处境是天意和人为两者结合的结果。 说是天意, 是因为人类的始祖犯下的罪行所致。 根据圣经记载, 人类始祖的兄弟俩, 该隐和亚伯, 为了在上帝面前争宠,作为农民的兄长该隐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亚伯。 这是因为亚伯是牧人, 比农民富有,在上帝眼里更有价值。 该隐因为妒忌弟弟受宠, 把他弟弟杀了。 上帝宽恕了该隐的死罪, 不过,规定从此以后, 该隐的后代必须终生劳作。 说是人为, 不管在西方发达国家, 还是发展中国家, 农民总是弱势群体, 他们缺乏发言权, 他们的力量比较分散, 没有有效的组织来维护他们的合法权益。 人为的因素可以改变。 现在的美国, 一些农场实际上已经走上真正的工业化生产,不但农场规模很大, 而且工业化程度很高, 机械化作业正在代替人工操作, 因而, 一些大农场主已经成为实际上的富翁。但是, 这样的农场主已经不算农民了。 不过, 在我看来,天意不可违, 真正的农民一辈子仍然既贫穷又辛苦。 这在这个地球上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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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国拿走了美国的镇国之宝
热度 1 王飞跃 2014-6-11 23:10
中国拿走了美国的镇国之宝 2014-06-10 19:56:34 纽约时报 作为一个生活在北京的美国富布赖特奖学金(Fulbright)学者,我常常陷入无法翻译的伦理对话。不久前,我们与美国驻华大使馆的官员及中国知识分子共进午餐,结果,我们在红包问题上展现了彻底的文化分歧。   中国人常常送出装有现金的红包,作为祝贺婚礼、小孩出生和春节等场合的礼物。红色被认为代表着好运。中国家庭向即将给他们的家人做手术的医生送红包,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每个人都知道要照此办理,也都按照自己的能力给出红包。我们这群美国人则认为,此举是不道德的贿赂,因为这是在寻求医生偏袒自己。桌上的中国人回答,“当然会让医生偏袒。这就是目的啊。”他们不仅对我们的谴责感到困惑,还迅速反问,我们这些美国人有没有小孩——因为,但凡家长必然会采取一切必要手段来保护挚爱的家人。   当一名(尽全力施展“人心外交”的)使馆工作人员建议中国人可以等手术成功后再送红包,而不是事先送,他们惊呆了。当然了,必须得事前送,因为红包会激发医生的积极性。礼金给医生传达的讯息是:一、对我们的孩子特别照顾;二、我们尊重你的医术和受到的教育,并且相应地给了你“面子”;三、我们对孩子很重视,会要求你负责,而且有能力让你负责。并非所有人都有能力通过送红包来影响他们的医生,但这个事实不是拒送红包的理由,因为我们此刻正在努力保护我的孩子。在中国人看来,像抽象的原则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永远不能跟孩子的幸福相提并论。   这种简单的困惑暴露出了两种文化之间显著的伦理差异。许多美国人认为,像红包这样的赞助在本质上是腐败。他们指出,这种现象一开始当然都很简单,但它会扩大至收受贿赂并携巨额财产潜逃的腐败政党成员。另一方面,中国人认为交换红包是有礼貌的行为,是增进社会关系的重要方式,与贿赂无关。他们也谴责贿赂太自私。大部分西方人无法理解中国人的实用主义道德标准,认为任何优待制度都是不道德的,因为它未能平等地尊重每一个公民。 由于美国出产的唯一一门正式的哲学有着同样的名字——实用主义(pragmatism),这就让这种分歧愈发显得突出。实用主义的核心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小群思想家的理念,这些思想家包括约翰·杜威(John Dewey)、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和查尔斯·桑德斯·皮尔斯(Charles Sanders Pierce)(詹姆斯认为,皮尔斯是实用主义哲学的奠基人)。美式实用主义对学术界和思想界的影响都很重大,但却都不长远。随着分析哲学在美国大学体系中站稳了脚跟,实用主义的影响就褪去了。但在后冷战时代,以理查德·罗蒂(Richard Rorty)为首的哲学家重拾实用主义后,使它又得到了振兴和修正。   在1906年的一次题为“实用主义意味着什么”的演讲中,詹姆斯说,实用主义方法寻求“通过追踪各自的实际后果来解读每一个观念”。我想说,现在那种方法看上去更具有中国特色,而非美国特色。   大部分美国人都熟悉中国在涉及外交政策时的实用主义。中国对与其他国家进行道德辩论不感兴趣,它采取的立场是,自己的政策“只是公事公办”,以同样的方式与圣人和暴君进行贸易。至少在公开场合,美国看不起这种看上去缺乏原则的做法,但在我看来,我们未能了解中国文化中更深层次的实用主义道德观。   如今,中国知识分子对实用主义的欢迎似乎胜过美国人。在中国,对杜威哲学思想的热情尤其在迅速高涨起来,相比之下美国对它的热情已经枯萎了。在北京外国语大学,我所在学院的院长孙有中教授解释说,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正在广泛地重新翻译杜威的大量著作,这些作品包括杜威1919年到1921年在中国居住期间的许多演讲。最近,在北京和上海还召开了一些以杜威的哲学思想为主题的会议,我所有的本科学生都知道他的名字,但在国内,我在芝加哥的大部分本科学生却不知道。如果这样的证据最多是道听途说,那么一些统计数据表明,对美式实用主义的兴趣正在自己的土壤上消失:让学生有机会专门研究本土哲学的研究生项目,在授予学位的哲学院系中仅占10%左右。   杜威的哲学思想,以及在他之前的威廉·詹姆斯的哲学思想,首要主题是试验性的生活方式——这是一种在行为领域测试各种见解的做法——应该在涵盖了宗教、政治、道德、艺术,当然还有科学的所有领域,成为指引我们行动的原则 。杜威反对僵化的意识形态,反对绝对主义和本质论。我们当中有太多人对自己的意见过于自信了,而且倾向于把它们视为确信无疑的精辟之见,认为自己的见解比别人的见解、比别的文化和别的时代的见解要更出色。实用主义者指出,即便我们自信确认无疑,真理依然会出偏差,我们不能完全肯定,何时获知了真理。在《信仰的意志》(Will to Believe)一文中,威廉·詹姆斯说,“相信真理存在,且相信我们的理智能够找到它,这种信念存在两种方式。绝对论者在这个问题上宣称,我们不仅能够认识真理,而且能够 ‘知道何时’ 认识了真理;而经验论者则认为,尽管我们可以获得真理,但我们不能准确无误地知道何时认识了真理。‘认识’ 是一回事,肯定地知道 ‘我们认识’ 则是另一回事。一个人可以坚持第一种认识,而不相信第二种。”   和其他事情一样,我们必须把我们的伦理主张当做假设来对待,在社会领域对其进行检验。道德不会像永恒的真理一样从天而降。我们在社交互动领域检验那些好的观念,证实那些对我们有利的(比如分享),去除那些不利于我们的(比如奴役)。杜威在《达尔文对哲学的影响》(The Influence of Darwin on Philosophy)一文中表示,道德关乎如何“提升我们的教育、改善我们的举止、推进我们的政治”这样的必要问题,而非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深受达尔文影响的实用主义认为,即便是道德准则,也是针对现代人社会生活的一种不断进化的适应性反应。   时下,杜威和实用主义在中国的复兴,强调了世俗伦理的维度,是在提醒日渐壮大的富有阶层不要忘记共同利益。几千年来,中国人一直都是无神论者,并且实用主义与非常世俗化的儒家伦理极其契合。前不久,我让北京的学生向我解释中国的实用主义,我以为他们会引用邓小平那句不屑拘泥于经济意识形态的名言:“不管白猫黑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但他们一直追溯到孔子,并提醒我当孔子被问及我们应该怎样侍奉鬼神时,孔子答道,我们首先应该弄明白怎么和人打交道。只有解决了现时的问题后,我们才该去担忧超自然领域的事情。   现在,我们有机会从实用主义角度考虑中美伦理差异,并且看到为什么说我们能够很好地重振自己的民族哲学。之前有关孝心和红包的例子揭示了中国伦理的实用主义本质,但它并非只是出于权宜或方便(尽孝这种事可没什么方便可言)。增进社会关系不是自私,而是互惠。美国人认为它是“贿赂”而对其不予理会,但它却让人们形成有益于其所在群体及其成员的互惠关系。只有当这种增进社会关系的行为未得到回报或过度了时,它才会成为一个问题。它的对错取决于程度,并非本质上就是错误的,或绝对是错误的。   相比之下,美国伦理(以及外交政策)在权衡轻重时依然太过认真,甚至在对民主传统的坚持上,也带有一种教条主义的热情。正如已多次被指出的那样,认为上帝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几乎无所不能。当然,不久前我们看到,无神论者也会同样教条,毛泽东时代的中国自己也证明了这一点。但现在的中国已大不一样,它更支持一种实用主义的认知,即教条主义(不管是有宗教信仰的人还是无神论者)才是更大的问题。   基于这一见解,我们自己的实用主义传统应该带给我们亟需的谦逊。   作者史蒂芬·T·阿斯马(Stephen T. Asma)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Columbia College Chicago)的哲学教授,最近著有《反对公平》一书。  翻译:陈亦亭 画梦 评论日期:2014-06-11 06:43:11 美国的镇国之宝是宪法和维护宪法的三权鼎立的立法执法裁决和监督系统。虽然不完美却是世界上极少数几个好的制度之一。专制国家不可能也不愿意拿走。拿走了就宣布自己专制的灭亡。句号! 五步蛇 评论日期:2014-06-10 22:35:12 作者回避了两点:1. 中国把实用主义划归为实事求是的一个子集!!!显然, 道德对于实用主义而言, 暗藏的是虚伪. 实是求是却不然, 实事求是包含了道德. 2。 至于, “红包”只能比做生物界(当然包括人类) 的排泄部位以及排泄物.只要是生物都有. 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拉猪屎, 有的拉人屎, 有的拉牛屎, 有的拉狗屎。。。。。。。。。。 .“红包”也一样, 红包仅仅属于所谓“文明世界”背后的肮脏勾当的最小单位或一个小得可怜的子集而已!!红包可以体现在定单上, 在基金上(千万别以为所谓基金都是用来做善事的),股市内部信息, 等等, 甚至武器弹药, 军事装备等等都可以归类为“红包的最高体现形式!!能力超强的, 在国际上送红包, 能力较弱的在人与人之间送红包。。。。。。。。。只要弱肉强食存在于人类一天, 各种形形色色的红包就必然渗透与人类世界的各个角落。 km 评论日期:2014-06-10 20:13:46 完全是特洛伊木马 THE STONE JUN 8 5:00 PM 135 From China, With Pragmatism By STEPHEN T. ASMA As an American Fulbright lecturer living in Beijing, I am regularly confronted with “lost in translation” ethical conversations. At a recent lunch with United States Embassy officers and local Chinese intellectuals, we had a complete cultural breakdown over red envelopes. My students in Beijing and Shanghai all know John Dewey’s name, but most of my Chicago undergrads back home do not. Chinese people regularly give red envelopes, or hongbao, filled with money as gifts for weddings, births, New Year celebrations and so on. The red color is thought to be good luck. It is very common for a Chinese family to give hongbao to a surgeon who is about to perform a procedure on a family member. Everyone knows to do this, and everyone does it to the extent that they are able. The Americans in our group thought this practice was unethical bribery, because it sought to bias the doctor in one’s favor. The Chinese people at the table replied, “Of course it biases the doctor. That’s why we do it.” Not only were they mystified by the censure, but the Chinese were prompted to ask if the Americans had any children — for every parent surely uses any means necessary to protect loved ones. When one embassy officer (working his best “hearts-and-minds diplomacy”) suggested that the Chinese switch the giving of hongbao to after the successful operation, rather than before, the Chinese were struck dumb with astonishment. Of course, you have to give the hongbao beforehand because it motivates the doctor. The gift tells the doctor: (a) to take special care with our child (b) we respect your surgical skills/education and “give face” accordingly (c) we are devoted to our child, will hold you responsible and have the means to do so. The fact that not everyone can afford to influence their doctor with hongbao is not grounds for withholding it, since we’re trying to protect my child here and now. The parent, according to the Chinese, should never weigh the child’s well-being against something so arcane as an abstract principle. This simple confusion exposes tectonic ethical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cultures. Many Americans see patronage like hongbao as intrinsic corruption. Sure, it starts simple, they suggest, but it scales up to corrupt party members taking bribes and absconding with great wealth. The Chinese on the other hand recognize that hongbao exchange is good manners and important social grooming (guanxi), and has nothing to do with graft, which they also condemn as selfish. Most Westerners cannot understand the pragmatic ethics of the Chinese, dismissing any preferential system as unethical because it fails to respect every citizen equally. This chasm is especially notable since the only official philosophy America ever produced goes by that very name — pragmatism. It is centered in the ideas of a small group of late 19 th- and early 20 th- century thinkers that includes John Dewey, William James and Charles Sanders Peirce (whom James acknowledged as pragmatism’s philosophical founder). American pragmatism’s influence in both academic and intellectual life was significant but not long-lived. As analytic philosophy gained footholds in the American university system, the influence of pragmatism faded, though it was revived and revised when it was taken up again by philosophers, Richard Rorty foremost among them, in the post-Cold War era. In a 1906 lecture, “What Pragmatism Means,” James said that the pragmatic method sought to “interpret each notion by tracing its respective practical consequences.” I would argue that at this moment, that method seems more Chinese than American. Most Americans are familiar with Beijing’s pragmatism when it comes to foreign policy. Uninterested in moral debates with other nations, China takes the position that its policies are “just business,” and trades with saints and tyrants alike. The United States, at least publicly, looks down its nose at this seeming lack of principle, but it is my view that we fail to understand the deeper pragmatic ethic in Chinese culture. These days, it seems that pragmatism is more commonly embraced by Chinese intellectuals than by Americans. In China, enthusiasm for Dewey’s philosophy in particular is growing rapidly, while back home interest in it languishes. The dean of my school in Beijing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 Professor Sun Youzhong, explained that an extensive new translation of Dewey’s voluminous works is underway at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in Shanghai, and these will include many lectures that Dewey gave when he lived in China from 1919 to 1921. There have also been recent conferences on Dewey’s philosophy in Beijing and Shanghai, and my own undergraduate students all know his name, while most of my Chicago undergrads back home do not. If such evidence is anecdotal at best, there is some statistical indication that interest in American pragmatism is withering in its own soil: American graduate programs that offer the opportunity to specialize in our homegrown philosophy make up only around 10 percent of degree-granting philosophy departments. RELATED More From The Stone Read previous contributions to this series. The overarching theme of Dewey’s philosophy, and that of William James before him, is that an experimental approach to life — one that tests ideas in the realm of action — should guide us in all domains, including religion, politics, ethics, art and, of course, science. Dewey argued against sclerotic ideology, absolutism and essentialism. Too many of us are overconfident about our opinions and tend to view them as gems of certainty, outshining those of other people, cultures and eras. To all this confident certainty, pragmatists pointed out that truth is fallible and we can’t be entirely sure when we’ve arrived at it. William James, in his “Will to Believe,” says, “the faith that truth exists, and that our minds can find it, may be held in two ways. The absolutists in this matter say that we not only can attain to knowing truth, but we can know when we have attained to knowing it; while the empiricists think that although we may attain it, we cannot infallibly know when. To know is one thing, and to know for certain that we know is another. One may hold to the first being possible without the second.” Our ethical claims, like everything else, need to be treated as hypotheses that we test in the social realm. Morality does not fall from the sky as eternal truth. We try out notions of the good in the realm of social interaction, and we validate ones that work for us (like sharing) and eliminate ones that don’t (slavery). Dewey, in his essay “The Influence of Darwin on Philosophy,” says ethics is not about utopian idealism, but needful matters like how to “improve our education, ameliorate our manners, advance our politics.” Pragmatism, heavily influenced by Darwin, holds that even ethics is an evolving adaptive response of Homo sapiens’ social life. The current renaissance of Dewey and pragmatism in China stresses the secular ethics dimension as a way to remind a growing wealthy class of the common good. Chinese people have been atheists for thousands of years, and pragmatism is very congenial with the deeply secular Confucian ethic. When I asked my Beijing students recently to explain Chinese pragmatism to me, I expected them to cite Deng Xiaoping’s famous dismissal of economic ideology: “It doesn’t matter whether a cat is white or black, as long as it catches mice.” But they went all the way back to Confucius and reminded me that when he was asked how we should best serve the ghosts and spirits, Confucius replied that we should first figure out how to serve human beings. Only after we solve the problems of the here and now should we worry about the supernatural realm. Now, we’re in a position to consider Chinese and American ethical differences from a pragmatist perspective, and also see why we’d do well to revitalize our own national philosophy. The earlier example of filial piety and hongbao reveal the pragmatic nature of Chinese ethics, but it is not merely expedient or convenient (there is nothing convenient about filial piety). The social grooming of guanxi is not selfishness, but reciprocity. Americans dismiss it as “bribery” but it places reciprocal bonds on people that benefit the group and its members. It becomes a problem only when the grooming is unreciprocated or excessive. It is wrong by degrees, not intrinsically or absolutely wrong. By contrast American ethics (and foreign policy) is still too religious in its perspective, and even our democratic traditions are asserted with dogmatic gusto. As it’s been pointed out many times, someone who thinks he has God on his side is capable of almost anything. Of course, we’ve seen lately that atheists can be just as dogmatic, and China herself proved this in the Mao era. But China is very different now, and aligns more with the pragmatic insight that dogmatism (whether religious or atheist) is the bigger problem. Given that insight, our own pragmatist tradition should give us a well-needed dose of humility. Stephen T. Asma is professor of philosophy and fellow of the Research Group in Mind, Science and Culture at Columbia College Chicago. His most recent book is “Against Fairness.” This post has been revised to reflect the following correction: Correction: June 9, 2014 An earlier version of this post misspelled the surname of Charles Sanders Peirce. It is not Pie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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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普京成功给德国人洗了脑Why Germans Love Russia
王飞跃 2014-5-8 07:22
和大多数外交政策专家一样,我对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不断对乌克兰东部实行“软侵略”的行为感到大为震惊。这种赤裸裸的侵占领土行径竟然发生在21世纪? 但让人意外的不只是俄罗斯。如果你关注过德国国内关于乌克兰危机的讨论,你会看到另一种奇怪景象:大批退休政客和公众人物在电视上为俄罗斯辩护。   根据这些大人物——包括前总理格哈德•施罗德、赫尔穆特•施密特——的说法,北约和欧盟才是真正的侵略者,因为他们胆敢东扩着莫斯科的合法利益区域。德国部分民众也认同这一看法。   你以为德国人是国际法和世界文明秩序的拥护者?且慢。   他们是公然的伪善者。这批人曾运用国际法来指责美国侵略伊拉克,现在摇身一变,成为现实主义者,为俄罗斯侵略他国找借口。   实际上,布什政府虽然捏造了伊拉克的罪名,但至少手握16次联合国安理会决议撑腰。弗拉基米尔•V.普京,这位俄罗斯总统,却连一个都没有。前后两次迥然不同的立场,唯一的共同点是反美。   有些亲俄情绪是俄罗斯宣传工作的成果:《世界报》周日版的调查报道发现,俄罗斯支持者的隐秘网络勾勒了德国公共话语的格局。连德国政府赞助的德俄对话论坛也充斥着普京的朋友们——甚至来自德国这一边。   但德国普通民众中间还隐藏着一股潜流,试图复兴令人难堪的德国传统。我们总以为德国是西欧国家,但这很大程度上是冷战盟友的产物。在这之前,东、西德之间存在很大一条裂痕。   冷战结束距今已有25年,德国社会大可以再度脱离西方。Infratest/dimap(德国最大的民调机构——观察者网注)上月调查显示,49%的德国人表示希望本国在乌克兰问题上持中间立场,既不站在西方一边,也不站在俄罗斯一边,仅45%的德国人坚定支持西方阵营。   政治光谱的两极都有反西方情绪。左翼本能地反美,只要谁挑战世界格局和西方领先地位,就站在谁一边。   欧洲的民粹主义右翼则认同俄罗斯的宣传,认为欧洲太“娘炮”、太宽容、道德沦丧、不够“基督教”,欢迎独裁领袖撼动欧洲软趴趴的多边主义。   你可以发现,反对欧元的“再造德国”党最能体现德国的这种思想趋势。他们把德国思想拉回19世纪,憎恶西方文明,将未受西方价值观和自由资本主义污染的俄罗斯文明加以浪漫化。   这两种反西方情绪都已持续数十年,但一直处于政治末流。如今,他们的思想被部分社会精英和政客所接受。再加上德国企业对俄罗斯的大笔投资,导致原本强烈亲西方的默克尔政府束手束脚。   左右两边的政客都忽略了夹在德国与俄罗斯之间的居民的命运,以及德国过往的历史。   有些人会说,他们对俄罗斯的同情来源于二战时纳粹暴行的负罪感。但我们不能忘了,是德国首先从西面侵略了波兰,几天后,苏联才从东面进攻,双方秘密商定分裂东欧。   德国名流向俄罗斯意识形态鹦鹉学舌,斥责乌克兰“不再是像样的国家”,或者把夹在西方与俄罗斯之间的国家都当作二等民族、主权不完整。这让人想起东欧的悲惨历史,纳粹和苏联独裁者将这篇土地变成“血泊”。   数十年来,德国试图理解纳粹历史,并从中吸取教训。现在另一个国家迎来独裁领袖,试图用民族主义情绪煽动的侵略行为来维护政权稳定。   任何一个知道纳粹历史的人都能够明辨是非,而不是为俄罗斯人找借口。我的许多同胞没能通过这一关。   话说回来,最近一项调查显示60%的德国人称,希望本国支持西方在乌克兰危机期间的立场。俄罗斯尚未停息的侵略行为总算对民意产生了一点影响。不过,这表明仍有近半数德国人对西方国家和西方价值观没有多少情结——这正中普京下怀。   (本文2014年5月6日原刊《纽约时报》国际版,原标题Why Germans Love Russia.) Why Germans Love Russia MAY 5, 2014 Clemens Wergin BERLIN — Like most foreign-policy experts, I was shocked by Russia’s annexation of Crimea and its continuing “soft invasion” of eastern Ukraine. Can such a naked land grab really be happening now, in 21st-century Europe? But Russia’s actions were not the only surprise. If you have followed the German debate about the Ukraine crisis, you have witnessed another strange phenomenon: a parade of former politicians and public figures going on TV to make the case for Russia. According to these august figures — including former Chancellors Gerhard Schrder and Helmut Schmidt — NATO and the European Union were the real aggressors, because they dared to expand into territory that belonged to Moscow’s legitimate sphere of interest. And it seems part of the German public agrees. You thought that Germans were the champions of international law and a rules-based world order? Think again. There is a blatant hypocrisy here. At times the same people who had relied on international law to attack the American invasion of Iraq are now, as newborn realists, excusing Russia’s need to infringe on the sovereignty of other nations. In point of fact, despite its trumped-up charges against Iraq,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had at least 16 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 resolutions to support its case. Vladimir V. Putin, Russia’s president, had zero. The only common denominator of both positions seems to be an underlying anti-Americanism. Some of this pro-Moscow sentiment is the work of Russia-sponsored propaganda: A recent investigative report by the newspaper Welt am Sonntag revealed how a shady network of Russia supporters has shaped public discourse in Germany. Even dialogue forums with Russia, co-sponsored by the German government, are full of friends of Mr. Putin, even on the German side. But there is also a disturbing undercurrent among ordinary Germans that harks back to old and unfortunate German traditions. We have come to think of Germany as a Western European country, but that is largely a product of Cold War alliances. Before then it occupied a precarious middle between east and west. Twenty-five years after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German society may well be drifting away from the West again. In a poll last month by Infratest/dimap, 49 percent of Germans said they wanted their country to take a middle position between the West and Russia in the Ukraine crisis, and only 45 percent wanted to be firmly in the Western camp. This anti-Westernism is coming from both sides of the political spectrum. There is the part of the left that is instinctively anti-American and takes the side of whatever international actor happens to challenge the status quo and the leading Western power. Then there is Europe’s populist right, which agrees with Russia’s propaganda that Europe has become too gay, too tolerant, too permissive in its morals and too un-Christian, and which welcomes an authoritarian leader challenging Europe’s fuzzy multilateralism. In Germany, you can find this current best represented by the new anti-euro Alternative für Deutschland Party. They take up a conservative strain of German thinking dating back to the 19th century, which harbors a resentment toward Western civilization and romanticizes a Russia seemingly uncorrupted by Western values and free-market capitalism. Both versions of anti-Westernism have been around for decades; until now, though, they have been confined to the political fringes. These days they are accepted by parts of the elite and sections of the political center. That, combined with the enormous investment by German companies in Russia, is placing constraints on how aggressively the government of Angela Merkel, Germany’s strongly pro-Western chancellor, can act against Russia. Continue reading the main story RECENT COMMENTS Michael MittermuellerYesterday The author Clemens Wergin suggested 28. Februar 2014 Ukraine should have kept their nuclear weapons. Sure ? Corruption destroyed the future... JJYesterday This is a great article, although it may slightly over-dramatize things. Since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and Glasnost, Germany has lost its... pieceofcakeYesterday Or let me suspect - if there might be something German conservatives share with American conservatives - its a more simplistic view of the... SEE ALL COMMENTS What unites the apologists on the left and right is a striking disregard for the fate of the people who inhabit the lands between Germany and Russia, and a truncated notion of German history. Some apologists will explain their sympathy as a matter of debt to Russia for German atrocities during World War II. But it is important to remember that the war started with Germany invading Poland from the West — and a few days later the Soviet Union invading Poland from the East, after both sides had secretly agreed to split Eastern Europe between them. And so when German public figures, parroting Russian propaganda, dismiss Ukraine as “not a real country anyway,” or treat countries at the fault line between the West and Russia as second-class nations with somewhat lesser sovereignty, they are evoking memories in Eastern Europe of the bad old days, when the Nazis and Soviets turned the region into the “Bloodlands” of their respective dictatorships. For decades Germany has tried to come to terms with its fascist past and to learn important lessons from it. And now, in another country, there comes an authoritarian leader who is trying to stabilize his regime by pursuing aggression abroad on the grounds of ethnic nationalism. For anyone who has grappled with Germany’s Nazi past, it should have been easy to call right from wrong in this case, instead of finding excuses for Russia’s actions. It’s a test that too many of my compatriots have failed. To be fair, in a recent poll 60 percent of Germans said that their country should stand with the West in the Ukraine crisis. So Russia’s ongoing aggression is having some effect on public opinion. But that still means that nearly half of all Germans do not feel a deep connection with the West and its values — which is precisely what Mr. Putin wants. Clemens Wergin is the foreign editor of the German newspaper group Die Welt and the author of the blog Flat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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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子夜的回忆】【西德尼·谢尔顿】
lcj2212916 2014-5-3 17:21
【名稱】:子夜的回忆 【作者】:西德尼·谢尔顿 【大小】:370k 【格式】:txt 【語言】: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 西德尼·谢尔顿,当代美国著名作家。2007年1月30日在洛杉矶逝世,享年89岁。他是世界上唯一集奥斯卡奖、托尼奖和爱伦·坡奖于一身的作家,前17本小说全部登上过《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榜首。 【下載載點】: http://www.400gb.com/file/6398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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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腰时报,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热度 79 Majorite 2014-4-16 05:04
扭腰时报,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嵇少丞 美国纽约时报(下称:扭腰时报)近日发表一篇文章含蓄地批评中国在马航飞机搜救过程中,功夫不过关,结果是帮倒忙。 中国 4月5日对外宣布,其“海巡01号”轮在南印度洋水域南纬25度、东经101度附近,使用飞机黑匣子搜寻仪探听到频率37.5 kHz的脉冲信号,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令世界大为震惊,突然之间中国的“高科技”令人刮目相看,中国“海巡01号”轮似乎成为这次国际搜索行动的英雄。中国官方通讯社新华社发布的照片显示,该船“海巡01号”轮的船员使用的是普通的适应于浅水的手持式水听器。不动大脑的老外,还真信以为真,即派装备高精水声探测技术的英国船舰“回声号”前去“海巡01号”轮所在海域,核实“海巡01”轮的“惊人的发现”,然而,“回声号”监听了几天后,证实“海巡01号”轮所报的“信号”的确“与飞机黑匣子无关”,于是悄悄离开中方“海巡01”轮所在海域,前去560公里外增援澳大利亚“海盾号”。中国“海巡01”轮的“虚假的信息”让美国及其他参与国家的一些官员暗地里非常愤怒,“中国的报告可能只是意在展现自身能力的一系列举措之一,到头来却干扰并耽搁了搜索行动”。《纽约时报》引述相关外国官员称,如果不是中方的“虚假信息”,“回声号”也就不会去海巡轮所在海域,而留在“海盾号”附近,彼此协助,就会监听到更多方位的黑匣子信号,就能有效的缩小水下搜索范围。美国国防部的一名高级官员表示,“大家都想找到飞机。但是,虚假线索拖慢了调查工作的进程。” 美国等西方国家指责“中国海巡轮提供虚假线索误导英国船舰“回声号”的行动,拖慢了调查工作的进程”,这是没有道理的,谁让你们傻乎乎地相信中国海巡轮提供的信息,连我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来中国海巡轮的信息不靠谱( http://jishaochengvip.blog.sohu.com/302170578.html ;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1597do=blogid=782695 ),你们这些专家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拖延了搜寻工作的进程, 你们也有责任!下次再遇到这样情况, 即时查看我的博客,切记! 写到这里, 给你们点小贴士:评估中国科技的力量,千万不能看院士与国家级科技奖评选的申报材料,你要是相信这些材料,中国各个领域早就世界一流了,美国人拜倒在我们中国人脚下跟着学, 我们还不一定愿意教他们呢!中国的院士、准院士及其教授大牛们自我陶醉其中,不愿意醒。这也是这些材料需要保密的原因。 在搜索的第一周,中国公布了一些据称显示了南海残骸的卫星照片。然而,事实证明那些物体是一些无关的碎片。同时,中国媒体还公布了中国科大千人学者用地震仪确定马航飞机碰撞大海的位置。这些声明最终促使马来西亚交通部长出言指责,称中国浪费了其他国家搜寻失联波音 777-200飞机的时间。 香港中文大学 (ChineseUniversity of Hong Kong)中国战略专家林和立(Willy Lam)说,中国缺乏精密设备的程度令人震惊。“从政府的宣传来看,中国应该会拿出他们最好的技术,因为这关乎国家声望,何况他们还面临着来自遇难者家属的诸多压力,”林和立说。“中方曾大肆宣扬要打造先进军队,但他们在此次行动中似乎没有太多可供展示的东西。” 有记者在一次采访中提起了中国参与搜救的情况,一名马来西亚高层官员竟然先愣了一愣,随后讽刺道,“很有帮助,难道不是吗?”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of New South Wales)的政治学教授卡尔·泰尔(Carl Thayer)说,“问题是,先取得成果的是谁呢?”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记者会上回答纽约时报这篇报道的提问时表示,北京对此“非常不满”。她补充说,中国唯一的目的是尽全力找到这架飞机。国际上一些分析人士说,“虽然中国的行动显得笨拙,但很少有人质疑中国政府找到飞机的决心”。决心是一回事,能力与方法又是另一回事,难道不是吗? 马航失踪的飞机上 227名乘客中有154名中国人,中国的损失最大。在一个多月的搜寻飞机过程中,中国政府投入包括舰船、飞机和卫星在内的大量资源,花钱无数,但是成绩却非常不理想,反遭国际舆论的嘲笑与指责。 说一千道一万,关键是中国科教制度不给力、科技人员不争气,钱没少花,却没有拿得出手的真功夫,让堂堂大国脸上无光,在国际上蒙羞。 本人滴血请求中国科教界,使劲抓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疼否?清醒脑袋,认清形势,知耻而后勇,少吹牛,少评院士,少滥发科教奖励,少做天上掉馅饼的美梦,虚心学习,老老实实做学问,脚踏实地搞技术与产品,争取在 20-30年后赶上西方发达国家。 本人曾经写过一篇短文, 转录如下: 上帝如何警示一个民族? A 国与 C 国在 K 国交战,历时 3 年, A 国阵亡 33629 人, C 国阵亡 183,108 人。 A 国一人抵 C 国 5.44 人。 J 国与 C 国在 C 国交战,历时 8 年, J 国死 150 万人, C 国死 3500 万, J 国一人抵 C 国 24.44 人。战争时期, C 国的国土面积是 J 国的 31 倍,人口是 J 国的 5 倍, C 的自然资源比 J 国丰富得多。但是 J 的工业总产值却是 C 国的 4.4 倍。最后,多亏 A 国向 J 国扔了两颗原子弹才结束了战争,否则 C 国死亡人数还会更多。 又过了几十年, C 国经济发展了,盖起来无数楼堂馆所,马路上汽车多得有些像停车场,舌尖事业(美食)与脚尖事业(洗脚 .....) 高度发达,有的人钱多得都不敢放在国内 ..... 但是,此时此刻, J 国竟明目张胆占领 C 国岛屿, “ 崛起的 ”C 国反而忍声吞气不敢与 J 国硬磕了。 人们不禁要问,上帝啊,您为什么对 C 国如此不公平? 表面上看,落后就要挨打。但是,为什么落后却与国民的基本素质有关。任何一个国家,如果官员甚至普通民众个个都是先私后公, “ 得其位不行其道,而谋营私者也 ” ,甚至 “ 朝野滔滔,相习成风 ” , “ 国之精力,全耗于形而之下之事,崇尚虚华,拜金风靡,国不似国,民不似民,国家外形虽日新月异,实是一虚肿之人 ” , 必然 “ 元气萎靡,不堪一击 ” 。 上帝或许就是以这样独特而又残酷的方式警示 C 国人深刻反省,彻底抛弃劣习,从此走向自强不息的道路?不知道 C 国人特别是 C 国的精英领导是否已经领会上帝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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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小伤寒的大道理(3)
fs007 2014-2-1 23:27
寻正 【发表于 《纽约时报中文网》“科原知趣专栏” ,欲转载者请与该报或作者联系。】 有些人想要嘲笑一个医生的技术水平,往往会说,他呀,连一个小小的感冒病都治不好!那位医生或许真的很差,但如果知道任何医生都既不可能治得好感冒,也不可能治不好感冒,恐怕他们的脑门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感冒的“尊老”与“爱幼” 科原知趣寻正2014年01月14日 诗人的创造高峰在青壮年时代,这跟诗作的浪漫情怀相关,年岁一大,疾病缠身,如果再允许诗才横溢,那无疑会压抑文化气氛的,唱痛喊苦,闻诗则悲,不利于招引新秀。“老去无心听管弦,病来杯酒不相便。”无酒便无诗,平平淡淡是暮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人到老年,就有所谓 免疫老化 (Immunosenescence)一说。免疫老化是一种跨物种现象,涉及老龄动物体内免疫功能的衰退,比如老龄动物可能抵抗感染的能力减弱或者针对疫苗产生免疫抗体的能力减退。在研究中,还有不少免疫学的指标证明老年人的免疫反应能力可能更差,比如干细胞的消耗、自然杀伤细胞功能减退、B细胞功能减退等等。许多学者认为免疫老化会导致更多的疾病与不可避免的死亡。 许许多多的人, 包括医生与免疫学学者都迷信免疫力 ,因此,他们认为 减退的免疫力显然会引起老年人更多的感染 ,也就是说,老年人更易于感冒。实际上,流感及感冒却有着尊老爱幼的传统——老年人的免疫系统更加趋于成熟,针对病原更少产生过度的免疫反应,从而导致了他们更少过敏性的疾病,也更少感冒。 对于许多人来说,被“免疫力”误导,感冒尊重老年人这一说法可能是颠覆性的,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老年人总是体弱多病,“免疫力低下”而经常感冒。 老年人甚少感冒 ,如果你人到老年反而经常感冒,那么你的免疫系统肯定处于不正常状态,有慢性疾病缠身,应及早治疗与控制。在美国有数个大型研究显示感冒及其它呼吸道疾患呈典型的随年龄递减的规律。 在美国 特卡蒙塞社区进行的研究 年龄分别到了60岁以上,老年人平均每年呼吸道疾患发病率为1.3。在婴幼儿时期,男女之间并无差异,而到了青春期后,女性则显著比男性有更多机会发生感冒。在图一中还可以看到发病率在达到生育年龄时突然窜高,主要是因为此时年青父母开始抚养小孩,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触小孩以及从他们而来的病毒所致,而女性之所以比男性更多感冒,也与她们更多地照顾小孩有关。 图一,美国呼吸道疾病按年龄发病率分布(数据来源:JAMA. 1974;227:164–169;Vital Health Stat. 1998; 10:1-428; Am J Hyg. 1953; 58: 31-40) 因为特卡蒙塞社区研究中的呼吸道疾患包括了其它不是感冒的呼吸道感染与疾病,因此, 健康的老年人每年平均感冒的发生率可能平均不超过1次 。 老年人易于感冒的另一个想当然基础是因为老年人更多慢性疾病,而慢性疾病,比如糖尿病,不少人就认为更易于让他们得感冒。糖尿病的确会减弱患病者的免疫力, 让他们更易于发生某些感染,比如下呼吸道的感染、尿路感染、以及皮肤感染等,但这其中不包括感冒 。 感冒在老年人更多的另一个误解基础是感冒导致死亡。为了劝导老年人打流感疫苗,各种宣传资料上很易见这样的说法,“ 流感死亡的90%发生在老年人,而因为流感住院的60%以上的病人都是老年人 ”。这一信息本身或许没有错,然而绝大多数人的理解都是错的。流感死亡指的是流感相关死亡,美国疾控中心声明说, 流感死亡的绝大多数病例都不是因为流感死亡 ,在相关统计分类上,流感死亡指的肺炎流感死亡,因流感死亡占其中8.5%。 老年寿至,人终有一死,而死亡的基础是疾病。对于许多慢性疾病来说,人身体的适应能力大减,在患有流感或者感冒后因病死亡的病例中,的确可能有一些人是死于感冒这最后一根稻草,但大多数乃至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只不过在他们死亡前因为身体抵抗力下降,而伴发了感冒而已。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感冒基本上是一种自我诊断,而感冒的任何症状都不具有特异性,许多老年人把感冒或者流感跟死亡联系在一起,可能本身没有感冒或者流感,而那些症状只不过是其基础疾病的急性表现而已。 如果我们 针对人群新出现的病毒进行研究 ,比如2009年的H1N1,它在人群中引发的额外死亡率才算真正的流感死亡,在25-64岁人当中,为百万分之13,而在超过65岁的老年人当中,只有百万分之2。老而弥坚,正是老年人免疫体系面对感冒与流感的真正写照,也就是说,感冒是尊重老年人的。 感冒尊老之说从特异性免疫角度就极好解释,感冒的常见让我们一生都不停地感冒,而每一次感冒都让我们针对特定的病毒产生抗体,到了65岁,我们都经历了数百次感冒,体内有数百种抗体,这些抗体还能针对相似的病毒结构攻击,我们理所应当越来越少感冒,而老年更少免疫过度,我们可能更多地不产生感冒就把病毒消灭了,两种效应叠加,老年人未必比年轻人健康,但感冒却是更为鲜见。 在普通人眼中,病毒都是一群阴险的随时想要找我们麻烦的微生物,对于病毒,我们欲灭之而后快。这样的观念在日常生活中为各种卫生建议所加强,有许多的人,恨不得但凡入口的东西不带一菌一毒。 如果你相信进化论, 病毒细菌跟我们实际上难分彼此 ,我们之所以称之为人,有许多 关键的结构或者基因,都源于细菌病毒 。即使我们的基因一清二白,我们人体中仍然有着无数倍于自身细胞的病毒与细菌寄生,其中不少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现在已知有不少益生微生物,如果缺乏,我们的身体会马上陷入危机状态中。 感冒病毒有着尊老爱幼的传统,从此前给出的统计数据,我们就知道儿童是感冒病毒的最佳土壤,它们很大程度上就在儿童之间循环传播,成年人的感冒流行状态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跟儿童接触的频率与方式。中国老年人可能比国外老年人感冒要多一些,因为中国的爷爷奶奶跟儿童接触的机会远比国外的要多。 为什么儿童是感冒病毒的最爱?一是因为儿童的免疫力普遍弱于成年人,这是主要原因;二是因为儿童尚未建立针对这些病毒的特异性免疫——也就是跟老年人不得感冒的一个相反的过程,他们缺乏针对病毒的抗体,感染是一种机会性的结果。 如果我们给予病毒一个动机,感冒对儿童的爱不仅仅是喜爱,还有爱护之意,也就是说,对小孩而言,感冒是良性的。感冒不仅对儿童,对成年人它也是良性,但如前述,受其它疾病影响,我们看到其恶性的一面。感冒的良性本质就是通过儿童展现的,虽然儿童数倍于成年人发生感冒,但严重后果非常罕见。 图二,美国1979-2006年流感死亡率与调整死亡率(数据源于美国死亡统计,使用特卡蒙塞社区研究数据进行调整)。 图二显示美国27年间发生的流感死亡率,虽然儿童属于高发人群,但死亡事件非常罕见。使用特卡蒙塞社区研究的发生率数据进行调整后,可见除了婴儿成年人高外,1岁以上的儿童跟成年人没有区别,在成年人到了35岁以后,死亡率就显著攀升。 感冒尊老爱幼,尊老则不常发生,爱幼则后果不严重。如果免疫力越强越好这个常识成立的话,我们应当期望儿童发生感冒更加严重,即使不出现死亡率的增加,也起码好得没那么快。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儿童发生感冒后,的确 他们会排放更多的病毒,排放时间更久 ,显示他们的免疫力更弱,然而,儿童的病程如果不比成年更短的话,起码不会更长。由于流行病学资料一般不收集病程信息,而在药物治疗对照研究中才有病程统计,我们可以通过这些研究管中窥豹。 表一,实验研究中儿童及成年人感冒病程研究。项目采集自针对维C与锌预防与治疗感冒的科克兰回顾研究。 在中国人中有一种说法,“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这在医学界表达为“ 卫生假说 ”。发达国家跟不发达国家的显著区别之一是过敏性疾病以及慢性炎症的发生率显著升高,移民到发达国家的人也常常发现自己得过敏性疾病的几率增加,卫生假说就认为是环境过于干净,人接触病原的机会减少所致。人最常见的感冒也有可能从幼年时代开始就不停地刺激并训练着我们的免疫系统,让它们成熟,在消灭病原与造成自身组织伤害之间取得最佳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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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基因食品在美国放心吃吗?看《纽约时报》的报道
蒋高明 2014-1-24 09:59
【明辨是非】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今天变成如此复杂,在科学的外衣下,什么都可以胡来。转基因混到了不断撒谎、不断圆谎,甚至混到了连转基因名字都不敢叫的,这是谁的问题呢?纽约时报的文章告诉我们,在美国吃转基因也不是知情的,美国人一旦知道了知情,开始强烈反弹。谁掩盖了真相? 1月20日,《纽约时报》刊发名为《孤独地追求转基因作物真相》的报道,以夏威夷岛县议会的一名议员格雷戈尔•伊拉甘为在禁止转基因作物法案上投票而进行调查为线索,记录了反转基因团体和媒体对转基因技术的种种质疑及科学界对其的回应。最终,这一法案在2013年12月5日签署生效,禁止在夏威夷岛上种植除转基因玉米和番木瓜外的任何转基因作物。     格雷戈尔·伊拉甘原本认为对转基因生物下禁令是个好主意   对于至今仍然在不断发酵的反转基因浪潮,《纽约时报》以这样的报道方式作出了回应,不过正如文章主人公伊拉甘所经历的一样。转基因问题已经远远超出了单纯的科学领域。在美国,转基因产品跨国公司、加工类食品企业、有机食品企业、媒体、政客以及海量的选民都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即使《纽约时报》超过15000字的报道也更像一份参考,而不是答案。   观察者网对报道进行了重新编辑,以展现不同群体在这次投票中的表现。    开始行动    自从2013年5月首次提出在夏威夷岛上禁止转基因作物的法案以来,它收获的声援远多于当地县议会的预想,甚至比多年来一直很有市场的大麻合法化议案呼声更高。   威尔女士的法案将禁止在岛上种植任何转基因作物,只有已在当地种植的两种作物例外:一种是本岛乳业近期种植用以饲喂奶牛的玉米,另一种是番木瓜。 研究新转基因作物的实地试验也将一起被禁止。罚金可达每天1000美元。    在公开听证会上,转基因生物往往带来诸多弊病的说法占据了主导地位,从诱发大鼠发生癌症、小儿过敏增加,到导致失控的超级杂草、遗传污染、农药的过度使用、蝴蝶和蜜蜂的消失等等不一而足。   格雷戈尔•伊拉甘(GreggorIlagan)是议会的九名成员之一。与他的同僚一样,在这场争论初一爆发时,他甚至还不清楚转基因生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很能理解为什么他的同事们几乎都已经被该法案支持者口中的“无转基因生物绿洲”所打动。    “只要在网页的搜索栏中键入‘转基因’,你所看到的铺天盖地都是负面信息,”他这样对工作人员说。 反对这一禁令很有可能会毁掉一名议员的连任前景。    义正言辞的反转人士   该禁令的支持者,玛格丽特•威尔激情澎湃地宣称, 我们需要“马上采取行动,否则会追悔莫及”。 在她的力促下,议会拒绝在11月份的投票之前成立特别工作组来对上述问题进行调查。这迫使伊拉甘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寻求答案。      玛格丽特·威尔是转基因生物禁令的支持者,她说人们需要立刻采取行动,否则就为时太晚了   威尔女士最初在佛蒙特州的本宁顿学院攻读文化人类学专业,其后又在缅因州从事法律的公共宣传工作。大约十年前,她移居到这个她兄弟曾经开办过健康食品商店的岛上来。   与很多反转基因活动类似,她之所以提出该法案也是因为不信任生产种子的生物技术公司——这些公司仗着州立举措撑腰,各类运作都逃脱了地方政府规范的约束。   威尔女士在去年春天召开的一场“ 反孟山都游行”集会 上称,如果该岛也允许农民种植转基因作物,就足以令这些公司站稳脚跟,“这无异于放任他们吞并我们的岛屿,”她对群众们说:“ 有这么一种说法:‘如果你控制了种子,你就控制了粮食;你控制了粮食,民众自然也在你的手心之中。’ ”   威尔女士是该议会农业委员会的主席,她提醒同事们说,粮食产量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重要的是质量及生产的可持续性。“我关注的是保护我们的土壤、农场以及非转基因的资产,” 她还指出,这同时也能为非转基因产品提供营销机会。这种情绪得到了回应远远超越了夏威夷的地域范围。   在9月23日的听证会上,伊拉甘留意到他的议员同事们拒绝致电从瓦胡岛专程飞来的几位夏威夷大学的科学家,却给了毫无科学资历的自封的转基因生物专家,杰弗里•史密斯45分钟的发言时间,这让他感到越来越不自在。   10月1日,威尔女士和该禁令的支持者之一,另一名议员布伦达•福特的说辞被纳入专家证言。   在福特女士就抗虫转基因玉米对蜜蜂的影响提问时,生物学家理查德•曼斯哈特回答:完全没有影响。他解释说,因为该作物产生的蛋白质只能影响特定的昆虫种群,对蜜蜂则完全无毒。   “我不同意教授的观点,”福特女士这样对同僚们说。   尽管面对许多科学家的质疑,但 威尔女士以该大学获得了孟山都的捐款资助为由,将这些大学研究人员的意见抛置脑后。 她指出,2012年该公司向热带农业与人力资源学院的大学生奖学金一次性捐款了60万美元,按照该学院的说法,这一数额相当于该院年度预算的1%。   “ 可悲的是,我们州居然允许大学中的农业院系在如此大的程度上依赖于跨国化工公司的资助,”威尔女士告诉记者,并暗示这些大学教授基本上已经成为“转基因生物技术的传声筒 ”。然而,她却对同样隶属于该大学的一名支持该法案的有机农业实践专家,赫克托•巴伦苏埃拉的意见十分倚赖。   在整个2013年中,人们就威尔女士的法案讨论得如火如荼;活动家们也不甘示弱,他们为一份声言转基因作物会危及公众健康的请愿书收集了35.4万个签名。 在菲律宾,抗议者以安全性为由,摧毁了一片以解决全世界穷困人群中的维生素A缺乏症问题为宗旨的转基因水稻试验田。 一本新出版的儿童读物干脆将女主人公塑造成了反对基因修饰的十字军斗士:“这些水果和蔬菜都不自然,”她断言。    在约20个州中都有人提出法案,要求给所有含转基因作物成分的食品加贴“转基因”标 签(现有的加工食品中约有四分之三含有此类成分,主要为玉米糖浆、玉米油、大豆粉和糖等)。这项法规得到了正在蓬勃发展之中的有机食品产业的支持,他们认为该标签将赋予他们竞争优势。希望改变工业化食品体系的活动家们也将其作为战斗口号。   迫于压力, 美国全食超市公司承诺在2018年前将替换掉一部分含转基因成分的食品,并为剩余产品加贴标签;在乔氏商店中,也有这样的标识,声称:“这里不销售转基因食品。”美国通用磨坊食品公司则于上周宣布,它将停止在其麦圈食品中使用转基因成分。    大鼠肿瘤和不育仓鼠   在反对转基因的诸多证据中,关于患肿瘤的大鼠的描述被广为流传。7月在夏威夷岛上的听证会上,数张诡异的动物照片被作为证词提交上去。据称,这些动物均是采用孟山都的转基因玉米(其中转入了可耐受除草剂的细菌基因)饲喂而来。据完成该研究的法国科学家称,与对照组相比,肿瘤在这些动物身上更为常见,它们的寿命也有所缩短。   伊拉甘被惊得脸色煞白:“难不成我们都会得癌症?”   然而伊拉甘的法务助理提醒他,那项关于大鼠的研究在2012年秋季发表后,科学界普遍对其不屑一顾。“人们后来发现,事实上该研究使用的那种大鼠 无论怎样都会发生肿瘤 ,”他告诉他的工作人员。“而且研究样本量太小,不足以得出定论。”      自从伊拉甘的母亲对彩虹木瓜品种产生了新的顾虑,这种水果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餐桌之上   许多由威尔女士散发各种支持资料都“科学”论证了转基因的危害,但在几乎所有的案例中,伊拉甘及其工作人员都会发现有证据显示其无法自圆其说。   一本不起眼的 俄罗斯杂志上发表的一项报告称,在连续三代食用转基因大豆后,仓鼠丧失了生育能力 。然而这与其他许多研究相矛盾,且主流科学界认为该研究存在弄虚作假行为。   威尔夫人等人引述的资料称小儿过敏率的上升与食用转基因生物相关,但在发现这些资料中存在因果关系混淆之类常见错误后,伊拉甘认为这种关联并不可信。(图表显示有机食品的销售与自闭症诊断量呈同步上升。该图说明了仅仅基于相关性就得出结论的弱点所在。)    蝴蝶确实正在消失 ,伊拉甘曾以为是转基因植物产生的毒素伤害了它们,但实情并非如此。真正的原因是:人们在种植转基因作物(以及某些非转基因作物)时使用了除草剂,使得乳草属植物从中西部的大多数农场中绝迹,而蝴蝶的孵化正依赖于这些植物。   伊拉甘也曾屡次听说人们尚未就转基因生物的安全性进行过任何独立的研究。但是,根据“生物强化”这个从未接受过该行业任何资助的组织的资料,此类研究已经达到100多项,包括2010年由欧盟赞助的全面审查。该审查发现,“并无任何科学证据可证明与转基因相关的环境或食品/饲料安全风险高于传统植物和生物。”该结果与世界卫生组织、 美国国家科学院、英国皇家药学会以及美国科学促进会 发布的类似声明遥相呼应。   不过,选民们一直通过电子邮件和脸谱网站散播耸人听闻的图片: 身上插着注射器的西红柿啦,钉在一起的梨和苹果啦,还警告父母们:如果给儿童吃转基因食品就是在毒害他们……想要不被这些东西吓倒可不容易。 此外, 基因污染的问题仍然像幽灵一样纠缠着伊拉甘。以前他家常常吃番木瓜,但自从伊拉甘的母亲对彩虹木瓜品种产生了新的顾虑,这种水果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餐桌之上 。   因影片《基因轮盘赌》(根据同名作品制作,并曾在夏威夷群岛之一的“反孟山都游行”中放映)声名鹊起的史密斯先生虽然人在亚利桑那州,通过Skype出席了听证会。   他对该议会敢于涉足在他眼里联邦监管机构未尽其责的领域表示赞扬,并提出,彩虹 木瓜中带有从病毒基因产生的蛋白质,因此它有害人体健康,并补充道,人们尚未对该水果进行过任何人体或动物喂食研究。   当天下午,彩虹木瓜研发工作的领导人冈萨弗斯博士获得了发言时间,以回应史密斯的指控。他解释说,转基因彩虹木瓜中含有的那种被史密斯先生称为具有潜在危险性的蛋白质在任何受到环斑病毒感染的番木瓜中都能找到。况且,植物病毒并不会感染人类。“20世纪90年代,人人都食用了感染病毒的番木瓜,”冈萨弗斯博士说。“现在你还想要进行喂养研究么?”    跨国公司   伊拉甘对该岛的民情进行了调查,也在网上反复搜索过,他认同 选民们确有充足的理由去怀疑像孟山都之类的公司可能会将销售利润置于公共安全之上。他同样希望能够以更具可持续性的方式种植更加健康的食品作物。   但在他看来,即使对此类作物施以全国性禁令,也基本无益于解决早在其发明之前就已存在于工业化食品体系中的那些问题,或削弱BigAg(大规模产业化农业,有时特指孟山都等农业公司组成的国际性联盟——译注)公司的市场支配力,因为这些公司在非转基因种子的销售中也占据了主导地位,并对这两种作物都使用杀虫剂。伊拉甘先生的结论是,人们对转基因作物的排斥,归根结底是建立在认为它们不够安全这一前提之上的。   不过,威尔女士所引述的资料中列举了转基因生物导致的众多更可怕的后果,其中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案例为印度农民的自杀事件。据称,惨案发生的原因是农民们无力偿还因购买具有专利的转基因棉花种子而造成的高额债务。   她说,生物技术公司十分善玩这么一套把戏,“用几乎相当于白送的价格将人诓入毂中,然后再抬高价格。”   在于檀香山举行,且有威尔女士出席的一场演讲中,活动家纨妲娜•希瓦说,孟山都的棉花中带有通过遗传工程从细菌中转入的基因,用以防止特定昆虫的蚕食。自从该公司在2002年开始在印度销售这种棉花,已经“迫使27万名农民自杀”。   但在世界领先的学术期刊《自然》(Nature)上,伊拉甘先生找到了一篇文章,其副标题赫然为《转基因棉花造成农民自杀:一个谎言》。   据《自然》杂志上的文章称,2011年的同行评议研究发现,在引进了新种子后,农民的自杀数量并未多于以往。此外,2012年的一项研究还发现,由于降低了虫害造成的损失,农民们的利润有增无减。   “的确是有农民因债务问题而自杀,但这并非转基因生物的过错,”伊拉甘先生说,他在9月中旬得出了这个结论。   之前有农民的证词称,如果他们田里不小心出现了受专利保护的种子,他们将被孟山都和其他专利持有者起诉,这令伊拉甘大为惊诧。但他发现,并无证据表明孟山都曾发起过类似的诉讼。    谨慎的科学家   然而夏威夷大学的生物学家敦促说,科学家们普遍认为,现有的转基因作物并不比其他作物风险更大,且它们已经提供了一些实实在在的收益。   在关于干细胞研究、气候变化和演化论教学等方面的政治斗争中,科学家们向来以自由党为依托。但这次他们惊惶地发现,传统盟友们正与自己背道而驰。有人将人们对转基因生物的敌意与对气候变化科学的排斥相提并论,并指出其差别只在于持反对意见的是自由党还是保守党。   “这些左派一直都站在我这边,我们对几乎所有议题的观点都一致,”夏威夷大学希罗分校的植物病理学家、多次为反对该法案作证的迈克尔•吉田说:“这真令人伤心。”    但是,该禁令的支持者警告称, 科学家们在评估新技术的健康和环境风险时,未必能确保万无一失。“还记得滴滴涕(DDT)么?”一名支持者质问道。   反转基因食品的风潮激怒了许多科学家,他们驳斥道,转基因的反对者们曲解了相关风险,对于未能使用该技术来促进食品作物种植可能造成的风险却一笔带过。有人指出,如果美国精英阶层拒绝购买此类商品,所涉金额虽不过寥寥,却足以影响到投资转基因作物研究和部署的大格局。在这场豪赌中,发展中国家首当其冲,饥饿问题使赌注进一步攀升。只可惜这样的辩论往往招致活动家们对该产业更加反感。   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及其他科学家在去年秋天为《科学》杂志撰写了题为《捍卫转基因生物》的评论文章。   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植物病理学教授帕梅拉•罗纳德在一篇关于非营利性组织“生物强化”的博客中这样写道:“许多激进的倡导组织不约而同地选择罔顾、拒绝或刻意忽视这一事实:数十年的科学研究早已证实了转基因作物的安全性及其广泛效益。”   8月,当伊拉甘去国家农业研究中心寻找是否有人能回答有关基因污染的问题时,一位分子生物学家向他伸出了援手。   “可以说,这是一个带有既定感情色彩的术语,”伊拉甘议员还记得科学家乔恩•铃木这样说。“它讲的实际上是异花授粉,一种在物种中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现象。”铃木博士给他上了一堂关于植物繁殖的课程,伊拉甘回忆说,在课上,他向他解释, 由于风、昆虫和动物都在传播花粉和种子,异花授粉其实永远无法完全避免。   但是,只要错开种植时间,保证作物之间的合理距离,通常就可以避免大规模的杂交。此外,不同的植物也有其各自的授粉方式:例如,彩虹木瓜主要采用自花授粉。在其种植区距离其他品种达12英尺(约3.7米)左右时,异花授粉的几率可以降到极低。   “但是,万一番木瓜通过异花授粉污染菠萝怎么办?”伊拉甘先生追问。这一点他一直无法向自己解释。番木瓜中的病毒基因会不会也出现在巴尔女士的夏威夷果和有机咖啡种植园的咖啡豆上?   铃木博士停顿了一下。“对于不同的植物物种——嗯,打个比方说吧,你总不能指望猫和狗杂交产生后代,”他说。   “哦!”伊拉甘先生茅塞顿开地惊呼道。“我早该想到这一点。”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中,伊拉甘时不时就他遇到的新问题致电铃木博士。例如,他询问:在转基因作物附近生长的杂草会不会因为意外获得了“流氓基因”而变成“超级杂草”?   伊拉甘回忆,在这位科学家的帮助下,他认识到“超级杂草”是对广泛使用的除草剂演化出耐受性的杂草——倘若农民们没有对具有耐受性的转基因作物使用这么多的除草剂,“超级杂草”也不至于出现得这么快。   伊拉甘发现,生物技术公司已经开始销售可以耐受其他较为温和的除草剂的种子。但是,在一场听证会上,一名妇女提出的另一个问题再次使转基因化身为可怖的魔鬼 :“转基因生物有可能与目前无法控制的杂草异花授粉 。”   当人们问及基因在其非起源物种间转移的危险性时,铃木博士解释说,几千年来,人们一直依靠培育同种作物以期产生所需性状。但随着基因工程的出现,从生命之树的其他枝干上“借鉴”新的功能成为了可能。伊拉甘先生后来了解到一个示例:一种新型水稻正在菲律宾接受测试。在得到细菌和玉米基因的修饰后,该水稻品种可提供维生素A,而维生素A缺乏症一直是全世界穷人中的一大灾难。   夏威夷大学的许多科学家都已经通过书面和口头证词,以及致函当地报纸的方式明确地表示反对该法案。   他们指出,如果该禁令获得通过,当地农民将再也无法从该大学及其他地方正在进行的项目(包括耐旱作物和高产菠萝等)中获益。基因工程是一种精密的技术,“它本身是无害的,”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热带农业与人力资源学院的院长玛丽亚•加洛在一篇社论中写道。   不过铃木声称,这并不意味着转基因食品永远不会造成危害。但此类作物的风险可以通过可靠的方式加以检测,且迄今为止的检测均证明了它们的安全性。 “作为科学家,我们从来不会为某种东西打百分之百的包票,”铃木博士说。“我们只是基于已积累的知识或证据对结论加以权衡——虽然这往往让某些人很不满意。”    媒体的选择   面对投票,伊拉甘对自己立下誓言:在议题上明确地表明立场,绝不投kanalua(夏威夷语,意为“有所保留”)票。   但在与转基因法案相关的工作中,他常常对整合所需信息并作出最终的决定感到绝望。似乎每次他好不容易回答了一个问题,马上就又有新的问题冒出来。 大众舆论乔装打扮成科学的模样,而科学本身又难以捉摸。身为专家的人讲话缺乏公信力,有公信力的发言人又被反转基因人士们斥为生物技术公司的门下走狗。   大学生、 具有环保意识的顾客或者像奥普拉•温弗里、奥兹博士及比尔•马厄这些脱口秀红人都警告人们不要食用以转基因原料制成的食品。 受其影响,前些日子马厄先生的观众对一名评论员大发嘘声,只因为他为遗传修饰辩护,称其只是传统育种的一种延伸。雷切尔•玛多,美国电视主持人、时事评论员和作家——译注)宣称,要求加贴转基因标签的创制权投票在加州和华盛顿州受挫是“自由主义政治的巨大损失”。   在美国有机消费者协会近期的一份公告上,有一张以《滚开,科学怪鱼》为图说的图片,描述了第一种提交监管部门批准的转基因动物(一种生长速度很快的鲑鱼)从河里跳出来攻击大熊的场面 。《纽约时报》于2013年进行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四分之三的受访美国人表示他们对食品中的转基因问题十分关注,其中大部分人都很担心此类产品的健康风险。   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是伊拉甘认可的可信新闻来源。在其网站上题为《攻击转基因种子的五大谣言得以破灭》的博客中,“转基因生物种子不育”名列谣言榜之首,伊拉甘自己也曾对其深信不疑。   “有太多时间都花在辨认何为真何为假之上,”他抱怨道。    公众的两面担忧   5月,就在威尔女士向公众介绍了禁止转基因生物的提案之后不久,种植番木瓜的果农们出现在伊拉甘先生的办公室外,不安地踱来踱去。   在这个人口约达18.5万人的岛上,只有约200名农民,其中大多数都生活在伊拉甘先生的辖区。这些农民希望伊拉甘先生能认识到,转基因番木瓜,这种在美国唯一获得商业化种植的转基因水果,在此地3000万磅的水果年收获量中占到了四分之三。“他们把我们当成罪犯,”果农协会的负责人罗斯•苏木说。   转基因番木瓜(又称“彩虹木瓜”)在威尔女士的法案提出前就已经种植了,因此并不受这条新法规的约束,只要果农们在县里登记并支付100美元的年费即可。但还是有议会成员倾向于夷平岛上的每一棵转基因番木瓜树。   “你们得到了豁免权,”伊拉甘宽慰苏木。苏木回答道,即便如此,该法案还是丑化了所有的转基因食品,这会影响彩虹木瓜的销路。   果农们告诉伊拉甘,自从90年代中期番木瓜环斑病毒爆发后,只有被赋予了病毒自身基因的彩虹木瓜获得了有效免疫力,从而将整个番木瓜种植行业从灭顶之灾中拯救出来。   7月3日,位于可纳的县议会议事厅中人头攒动,在关于转基因的听证会上。一些大岛农民,如理查德•哈(RichardHa)等出庭作证反对这项禁令,因为他们希望能通过遗传修饰来解决一直祸害其香蕉和西红柿产业的病害。牧场主们也表示反对;其他地区普遍使用转基因玉米和大豆作为牛饲料,他们希望也能保留这项权利。   但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表示支持。其中有一部分人是夏威夷岛无G.M.O.组织(G.M.O. Free HawaiiIsland,一个食品行业活动家和企业家组成的组织)的成员,他们主张, 转基因生物对人体健康、岛上的生态系统和生态意识事业均有害无益 。其他一些人则已经在反转运动中久经沙场,此地针对转基因的一项局部禁令就是他们的战果之一。   他们提醒议会,威尔女士的法案不乏先例:2008年,种植有机可纳咖啡的农民就成功地游说当局颁布禁令,禁止种植各类转基因咖啡,因为他们称转基因咖啡作物的存在会损害他们的声誉,并影响他们为产品博取高价。   7月的听证会为每名发言者分配了三分钟的时间,有人讲述了个人经历,说是小儿过敏等很多疾病在坚持吃“不含转基因”的食物后获得了痊愈。一名妇女表示自己是在“为地球母亲和众生万物代言”。诺米•卡尔莫纳鼓励议会成员们访问她所在组织的网页“美女对决生物技术”。在这些网页上,他们在孟山都竞选献金分析中混入了比基尼女郎的图片。   最慷慨激昂的发言者大多来自伊拉甘辖区内的普纳(Puna)地区,该地区一直以其反体制精神闻名。“这些化工企业以为他们会赢,”一位妇女说。“见鬼去吧!他们永远休想在这里得逞。”   更令伊拉甘深感震撼的是德里克•布鲁尔发出的警告。“ 我们对遗传学还没有透彻的理解,” 布鲁尔曾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服役,退伍后来到夏威夷参与建设了一家生态旅馆,“ 一旦做出这种改变,就再也不可能恢复原状了 。”   伊拉甘在9月的听证会上,对这一法案投了反对票。对于这一决定,群众的反应来得迅速且态度鲜明。   选民们在脸谱网站上嘲笑他,讽刺的信件纷至沓来。“你被亲转基因利益的谬论影响了,”一封信中写道。“我们普纳地区的许多居民都将认真考虑为下届议会任期选择更激进的候选人。”   “格雷戈尔,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啊?”伊拉甘的竞选经理,他们家族的老友,70岁的卡伦•哈斯金问他。“我之前试图传达给人们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会听从他们的意见。”伊拉甘从健康和环境方面向哈斯金女士讲述了他学习基因工程的收获。但是,正如他在关于转基因生物的谈话中经常发现的那样,话题迅速转了开去。“ 我们可不希望自己所有的种子都被企业所垄断 ,”她说。   与哈斯金女士一样,伊拉甘也反对大企业在某种程度上利用专利保护权禁止农民再次种植或销售他们的种子,从而控制整个市场。但是他告诉她,禁止基因工程作物并不会对专利法造成任何动摇。   “我一直在努力表达这一呼声,”他说,“但对我来说这恐怕只剩下些象征性的意义。就像你试图去做些看起来有益的事情,却未必能如愿以偿。”   哈斯金女士握住他的手。“请你务必投票支持这项法案,”她恳求道。“关于所有那些喷洒在我们的食物上的农药,又怎么说?”   伊拉甘注意到,谈话再次转移了方向。   10月15日的议会会议上,赞成该法案的人数远远超过了反对者,其比例达到五比一。在夏威夷大学希罗分校攻读生物学专业的卢卡斯•卡姆比可试图利用自己的亲身经验来驳斥其他人在那夜讲述的传闻轶事。“我的母亲只吃有机食品,还坚持做瑜伽,可她还是死于脑动脉瘤,”卡姆比可先生说。“依照在场诸君的逻辑,是有机食品和瑜伽害死了她。”   会场里一片沉默。   即便如此,议会的收件箱里每天仍然都塞满了对该法案表示支持的电子邮件,以至出于保护环境的考虑,议会职员不得不暂停为各位议会成员打印这些邮件。但伊拉甘只是将其作为参考,好了解群众中最普遍的观点。    “请务必做正确的事,”一位芝加哥妇女写道,“天堂再美,一旦受到污染,也不会有人愿意来一场中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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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小伤寒的大道理(2)
热度 8 fs007 2014-1-13 06:10
寻正 【发表于 《纽约时报中文网》“科原知趣专栏” ,欲转载者请与该报或作者联系。】 有些人想要嘲笑一个医生的技术水平,往往会说,他呀,连一个小小的感冒病都治不好!那位医生或许真的很差,但如果知道任何医生都既不可能治得好感冒,也不可能治不好感冒,恐怕他们的脑门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在最早的《黄帝内经》中,感冒即伤寒,“伤于四时之气,皆能为病,而以伤寒为毒者,以其最为杀厉之气也。即病者为伤寒,不即病者,其寒毒藏于肌骨中,至春变为温病,夏变为暑病。”寒气是如此阴险,即使当时不发病,其后也引起春天的温病,夏天的暑病,难怪其后有张仲景的《伤寒论》,把寒冷侵体当作万病之源。 既然寒气如此可怕,中国人当然竭力规避,相互问候,就是“嘘寒问暖”,代表了人们对身体安康的关怀程度。 不仅仅是东方人怕冷,“常见冷”(common cold)也是西方医学的压迫者,现代社会的根基之一是起源于西方的工业革命,工业革命最先爆发的,就是纺织业,衣不蔽体,那是赤贫的象征。无论现代医学如何发达,相信寒冷引起感冒的,在中西方都是大多数。那么,寒冷究竟跟感冒是什么关系呢? 一些人从以往的几个著名实验和科普文章中得出结论,认为寒冷与感冒并无任何关系,但现在有越来越多研究发现,这些说法并不准确,持续身处极端寒冷的环境,可让人患上包括感冒在内的多种疾病,对于老人、婴儿等易感人群来说,寒冷对他们的风险则格外大。 感冒是少有的可以用人做实验的疾病之一。写感冒科普的,几乎人人言必称道格拉斯,反驳“冒风感寒”的健康迷信。小道格拉斯医生与其在美国贝勒大学的同行 在1968年做了一个实验 ,他给49个易感志愿者接种了会引起感冒的鼻病毒,把他们暴露在极寒(4℃)、极暖(32℃)或者室温(23℃)的环境中,观察他们产生感冒的情况。他们观察到轻微增加的症状与患病状态,但认为不足以支持寒冷导致感冒的结论,寒冷对人体抵抗鼻病毒以及在感染鼻病毒后人体内免疫状态的变化的影响是微不足道的。 在他们的实验以前,也曾有多个实验证实寒冷跟感冒之间没有直接联系,在其后甚至有人发现暴露于寒冷状态的人更少感冒。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的科普作品宣称感冒不是“常见冷”,我们大可以放心地在冬天裸泳、大雪中裸浴、或者冰地里搞不穿衣服的行为艺术。 不过,如果以为感冒跟寒冷真的没有关系,那就错了。在实验条件下,针对被实验者进行的实验都是有着现实接受程度这个底限的,虽然小道格拉斯用的是犯人做实验,但美国监狱犯人的基本权利是有保障的,实验者不能施加给他们被认为是过分残酷的寒冷处理,以至于产生引起感冒的后果。事实上,持续的极寒状态会降低人体对疾病的抵抗力,不但让人易于感冒,还可以引发多种疾病,甚至死亡。 在寒冷与感冒的实验性研究之外,还有许多回顾性的研究,显示寒冷,尤其是长期处于对人体有挑战性的寒冷状态,可以显著增加人的呼吸道疾病风险。在2001年,荷兰学者Huynen等人 针对荷兰近20年的数据回顾 ,认为在最佳温度(约17℃)以下,每降低一度,人因为呼吸道疾病而死亡的风险增加5.2%,在1985-86年冬季,荷兰因为极寒而增加的额外死亡达到117%。研究欧洲寒冬的学者还发现那些居室不暖、着衣精简、缺乏户外活动、以及一般不善于御寒保护者都有显著增加的得呼吸道疾病的风险。 以色列的学者研究证明 很大一部分新生儿的死亡跟受冻有关 ,他们认为美国那些死于流感、肺炎、以及猝死的新生儿可能多达10%都是保暖不够造成的。 以上所指的寒冷,通常是持续性的、超过了承受能力的严寒,而不是某天降温衣服没穿够那种一过性的着凉。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往往超过我们的自我评估,过度敏感的人往往迷信一过性的受寒就会引起感冒,而对科普迷信的读者又往往对受寒全然不以为然。孩子在户外活动一小时,手脚冻得冰凉,父母因此大加责怪对方是没道理的,因为孩子并不会因此受凉而感冒;但是,如果妈妈每次都不注意孩子的保暖就把他们放了出去,那么,这妈妈就不合格了,在法制社会,甚至可能被控告虐待儿童。 古代医家之所以把感冒跟寒凉联系在一起,原因之一就是感冒发生的季节性,它在冬季更常见,而在夏季则减少,在高峰季节的发生率可以数倍于低潮季节。因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黄帝内经》会把夏季发生的疾病归罪于冬季寒冷侵袭而藏于身这种说法。图一是英国学者针对 英国在1970-80年代发生的感冒的季节性分布 的总结。 图1:英国1970年-1989年感冒发生率的季节性分布。 这种分布规律是全球性的。在南半球,其冬夏时节与北半球相反,感冒(包括流感)的季节分布同样地在呈冬高夏低的趋势,而在热带地区,这种趋势就不那么明显。图二是 英国学者对全球A型流感爆发的统计 ,在南半球,爆发的高峰集中在七月,而北半球则在一月。 图2:A型流感在全球的季节性爆发分布(1964-1975) 当然,并非所有能引起感冒的病毒都服从大局,呈典型的感冒季节分布。比如最常见的鼻病毒,尽管它也能引起秋季爆发,但它的主要活动时间是春夏两季,每年的高峰爆发时间在五六月间;副流感病毒,其最常见的3型爆发高峰在5-7月,而另外不那么常见的1型与2型则在9-11月;引起手足口病以及感冒的肠病毒则主要是在5-6月爆发。各种 常见引起感冒或者上感的病原的季节性分布 见图三。 图3:上感常见病原的季节性分布 为什么感冒有季节性?医学界有诸多解释,其中一个较为普遍的认识,是相信由于气候的影响,人们减少户外活动,更多地在狭窄的空间中活动,造成了更多的细菌病毒的传染机会,从而导致了感冒这类感染性疾病的季节性。 英国自学成才的流行病学家霍斯-西普森(R.E.Hope-Simpson)在详细研究了流感的发病规律后认为,流感的爆发跟人接受紫外线照射有关,在夏季,由于有充足的日照,人不易发生流感,而在冬季则因为紫外线不足而易于发病。他发现,相对亚热带地区的典型季节性变化,热带地区流感的发生没有四季规律,但是热带雨季却因为减少了人的日照时间而产生流感爆发的小高峰。 一批来自 加拿大与美国的学者在研究流行病学资料 后认为,霍斯-西普森的紫外线机制是通过维生素D起作用的。维生素D会因为缺乏日照或者营养不良而缺乏,冬季不仅日照短,而且还有可能伴有食物中微生素的短缺。维生素D缺乏的季节性分布跟流感与感冒是平行的。这些学者还注意到,在传统的维生素D缺乏引起的佝偻病患者中,他们易于感冒,发生肺部感染。 流感与感冒的维生素D季节性学说的诞生为时尚不到10年,目前没有更多的证据证实它,用维生素D预防感冒则基本上算是一种猜测。在1994年 印度学者报道在维D缺乏的亚临床状态的27名儿童接受了6周的维D补充剂 ,他们经常性的感冒感染被遏制,达到正常儿童一样的状态。还有报道给肺炎儿童使用抗生素的同时,使用一剂大剂量的维D,从而达到了预防肺炎复发的效果的。然而,针对正常人的大规模的临床实验显示补充维D要么没效果,要么效果有限。 感冒的众多疾病的共同复杂现象,如果你或者家人经常感冒,补充维生素D值得一试,起作用的可能性小于不起作用,不起作用损失不大,但如果真起了作用,你就发现了一条个人适用的健康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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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化改革开放,还是重新闭关自守?
热度 4 bpding 2014-1-8 13:54
2012 年 10 月 25 日纽约时报( http://www.nytimes.com/pages/world/index.html )发表了“ Billions in Hidden Riches for Family of Chinese Leader ”的署名文章后,此前多年来可以上网阅读的纽约时报在互联网上是可以自由阅读的。可是,该文刊发后,我国大陆读者就再也无法从互联网上读不到纽约时报了。在一个号称改革开放的信息时代,国家有关部门竟然做出如此不明智的决定——剥夺中国公民阅读纽约时报的自由,这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规定的公民自由的公然侵犯,是违宪的。 想不到这种违宪行为正在有扩大的趋势。最近,英国的《卫报》( http://www.guardian.co.uk/education )网站也莫名其妙地上不去了。英国首相卡梅伦前不久来中国访问,国家领导人可以自由地与其交流互动,为何却剥夺了国民通过网络阅读英国《卫报》的自由呢? “十八”大三中全会以后,据说国家加大了改革开放的力度,可是,从封闭网络阻止国民阅读英美两国的《纽约时报》和《卫报》的行为看,现在的相关政策不是进步了,而是倒退了。 本人是从事比较教育研究的,多年来养成了从网络上阅读《纽约时报》和《卫报》教育版的习惯,这对于研究美、英两国的教育问题,获得两国乃至世界其他国家最新的教育改革信息是非常必要的。我想,这也是我国其他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者了解美、英两国乃至世界其他国家各领域发展动态所必需的。可是,现在政府有关部分对人文社科研究者阅读这两份大报加以限制,这难道不是自己闭关自守的愚蠢政策吗? 希望有关政府部门纠正错误的政策,还国民国家宪法赋予的自由和权利,禁止不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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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热度 9 fs007 2013-12-6 08:59
寻正 在《经济观察报》跟我约稿时,我就觉得非常喜剧,为什么呢?因为这家报纸影响力不小,曾经是方舟子这个我激烈批判对象的阵地之一。方舟子在我们的连续不断地批评揭露下,不但《经济观察报》不再对他感兴趣,连《中国青年报》的专栏也关闭了,最后只有吃软饭,靠裙带关系维持了“新华社”旗下的《新华每日电讯》卖文求生。在这么饥寒交迫的窘境,方舟子的反应可以预料,方舟子如果在《经济观察报》上看到我的大作,他当然没水平找文章本身的茬,但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妒火中烧的他肯定以为我抢了他的饭碗,因此,他会造谣攻击我。 今天打开微博,就见到方是民谣言技的展示,好有趣。 方剽客这样造谣说:“‘方学家’寻正在纽约时报中文网登了篇‘医学科普’,作者简介称:‘寻正(廖俊林)是知名科普作者,持有医学、卫生、与管理多方向专业学位,现为艾奥瓦大学医院副教授。‘好吓人。其实其真实身份是艾奥瓦大学校医院外科系财政分析师。一个医院的财政分析师的医学权威性,并不比医院清洁工高多少。” 我晋升副教授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因此,就没有自我祝贺一番吸引眼球,但但凡跟我有过几次交往的,必不会相信我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撒谎,更不会在揭露方舟子这个以打假为名的耸货之后给他留一个破绽,如果我敢虚报职称,艾奥瓦大学可不是社会科学院,那是要动真格的。方舟子肯定知道本人的学术职称为真,但他故意造谣。方舟子早就把我给拉入黑名单,他这么造谣的作用无非跟他的劣质粉丝互舔伤口,或者欺骗不知真相的人。 于是有好事者把艾奥瓦大学相关网页提取出来,以证实方舟子的无耻与造谣,说我早在2009年就晋职了,这一点有误,我晋升副教授是去年批的,今年生效的。 我即使没有学术职称,也同样有资格写医学科普,因为我有临床医学学位(相当于国外的MD),还有外科学硕士学位。本人能够同时做外科的行政管理工作,还兼任副教授,每年发表学术文章数篇,差不多都是医学论文,这岂是方舟子这个无业流民能相比的?如果按方舟子的逻辑,我做行政工作就没有了医学科普的权威性,他这个学术界的弃儿就危险了,你连垃圾工都当不上,身为生化博士,连本专业的基本概念都笑话百出,你有什么资格批评尚在学术界混得虽然不如鱼得水,但也自由自在的我?本人能决定一篇学术文章能否发表,你这个科普骗子有这资格吗? 说到写科普,本人能越洋诊断南京的泻湖病,能预测H1N1的流行趋势,你这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拾牙慧、只能制造H1N1恐慌的货色能比吗?更不要说我批揭方舟子科普错误从来都是车载斗装了,但方舟子有本事从我的科普中找到错误甚至于笔误吗?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大概是为什么本人最终能在《纽约时报》中文版开设科普专栏,而方舟子只能悻悻然自封“皇家读者”,一个读者来造谣批评作者,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在《经济观察报》上发文一篇就让方舟子暴跳开始造谣攻击,如果《中国青年报》也良心发现,跑来邀请我写稿,那方舟子岂不要发动网络谣言战役了? 看到方剽客因为酸葡萄而急红了眼,我开心极了,在此与我的“皇家读者”分享共勉,写科普只要认真,就能把假货踩在脚下,不管他自封了多大的头衔、有多少伪造粉丝或者利益关联者为之造势、在现实中有多少名气。 亦明嘲笑方舟子说,他很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其实这个特征我早就发现了。在我嘲笑方舟子时,方舟子的粉丝与姐姐就化名来变相的求饶,让我做更有意义的事,把他当屁放了,方舟子也老老实实地装乌龟,不应对不狡辩免得我穷追不舍;但我如果真的把他给忽略了,专心写自己的科普,方舟子旧伤未好,但痛习惯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他又出来惹事生非找抽了,真是一个超级贱货。 既然方舟子犯贱,那咱们就不必客气,继续揭露方舟子的垃圾科普,权当给未来的科普作者进行义务教育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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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小伤寒的大道理(1)
热度 13 fs007 2013-12-4 13:07
寻正 【发表于 《纽约时报中文网》“科原知趣专栏” ,欲转载者请与该报或作者联系。】 有些人想要嘲笑一个医生的技术水平,往往会说,他呀,连一个小小的感冒病都治不好!那位医生或许真的很差,但如果知道任何医生都既不可能治得好感冒,也不可能治不好感冒,恐怕他们的脑门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感冒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常见的疾病,几乎人人都难以幸免,而且每人一年都要得上好几回。据 加拿大职业卫生与安全中心 等机构统计,成年人每年平均会有2-3次感冒,而小孩则有5-7次,多者几乎月月感冒,中国人口13亿,每年估计有40亿次感冒发生,因此产生经济损失达数百亿乃至上千亿。 感冒自古以来就常见不鲜,以至于古代医学家达到几乎视而不见的程度,尽管从古代典籍中都可以看到描述感冒症状的文字,而把它当作一个独立的疾病却是近代的事,中外亦然。 感冒在英文中称为CommonCold,直译成中文就是“常见冷”。这一说法起源于16世纪,因为感冒的症状跟人处于寒冷状态时相似,许多人认为它就是寒气及体的后果。另一个与感冒分不开的疾病是流感:Influenza,该词起源于意大利语,意思是影响,原来指异常星相的影响,后来也跟寒冷联系在一起,病名改称influenza del freddo,即感冷,“冷的影响”。 在中国医学经典中对寒冷的病理作用描述无所不在,《黄帝内经》称之为伤寒,后来张仲景撰《伤寒论》,几乎把寒冷当作万病基础,到了明清时代,感冒已经成了独立的病种,但和西方学者一样,中医学者始终没有分清楚感冒与其它更严重疾病的关系,直到19-20世纪诞生现代医学。 感冒一词的意思是冒风感寒,冒者,浅也,感者,受也,感冒就是人体受寒气入侵浅表所发生的疾病。清人伪托张仲景的《重订通俗伤寒论》一书命之名为“小伤寒”:“一名冒寒。通称四时感冒。如冒风感寒之类。皆属此病。”明代戴元礼所著《证治要诀》中称,“感冒为病。亦有风寒二证。即是伤寒外证。初感之轻者。故以感冒名之。若入里而重。则是正伤寒。” 由于感冒如此常见,古代医家无法分辨它和人体发生其它一些更为严重的疾病之间的关系,因此,往往误以为它与严重的“伤寒”是一样的疾病,差别只是在于感冒的严重程度。 流感,即流行性感冒,表达的是流感的传染性,其实其它感冒类疾病也有传染性,因此古人并不太容易分开,但古人无疑是认识到了这一点的,在《诸病源候论》中这样写道:“夫时气病者,此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者,多相染易。” 在人们认识不到感冒的真正病因时,他们只能猜想,“风邪寒气”入体导致了“小伤寒”,这大致还是对的。感冒是一种病原性疾病,它的病原大多是病毒,古人看不见病毒,所以他们对“小伤寒”与“正伤寒”之间的关系就理解错了,小伤寒和大伤寒没有关系,小伤寒不治疗,不会转变为大伤寒,而且感冒与寒冷与凉风几乎完全没有关系,感冒是因为我们感染了病毒。 感冒是病毒性疾病,它究竟是什么病毒引起的呢? 发现病毒是20世纪的事情,在1933年,来自英国国立医学研究院的三名学者报道了他们针对 流感病原的致病性研究 ,他们把采集自流感病人鼻喉腔的过滤液接种到雪貂,产生了流感,过滤液能过滤细菌,他们实验也就证实了流感的病原是比细菌更小的病毒。在1956年,美国霍普金斯的普莱斯(W. H. Price)分离并鉴定了最常见的感冒病毒: 鼻病毒 ,同期美国军医也发现了 呼吸道合胞病毒 。 随后各种副流感病毒被鉴定出来, 在1959年被归类于副流感病毒 ,它们是仅次于鼻病毒的常见感冒病毒。在1965年英国的感冒研究小组 发现冠状病毒 ,它也是感冒的重要致病病毒之一,在21世纪初让中国人高度神经紧张的萨斯病(SARS)病毒,其正式名称就叫萨斯冠状病毒。 其它重要性相对较低的还包括 腺病毒(1953年发现) 、 肠病毒(1955年确立) 、以及 偏肺病毒(2001年发现) 。除了这些病毒外,还有20%-30%的感冒病例不能找到明确病原,学界偏向于认为他们感染了未知病毒。 就像 癌症不是一种疾病 一样,感冒也不是,它们都是数种疾病的集合。癌症的共性是其发生发展机制,而感冒的共同特点是相似的症状。因为不同的癌症治疗愈后转归全然不同,癌症又事关生死存亡,单纯地诊断病人为癌症是不可被接受的。感冒则与之相反,虽然病因不同,发生发展也未必一样,但其治疗与预后有极大的共同性,所以临床诊断感冒是目前通行标准。 感冒在医生那里多半会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简称上感),虽然听起来更为正式,却并不完全准确。上呼吸道的感染不仅包括这些常见的感冒病毒,还包括其它的致病细菌与病毒,上感是一个比感冒更大的框,感冒只是其中的一类疾病。 从历史发展的眼光来看,感冒在古代的确就是上感,从症状学上鉴定出来的感冒要包括那些细菌性的上呼吸道感染,比如溶血性链球菌引起的猩红热与喉炎,在缺乏抗生素的年代里,这些细菌感染的病情发展也跟感冒相似,对于古代医家来说,将它们跟感冒区分开来既无理论价值,也无实际效用。 古人认为感冒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导致更为严重的伤寒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以引起感冒的肠病毒为例,轻者只有感冒症状,重者可以引起脑炎、脑膜炎、心肌炎等严重疾病。研究者一度将肠病毒的伊科病毒命名为细胞毒性孤儿病毒(ECHO是这一命名的简称),以期望找到相应病病毒的典型临床表现后重新归类,但最终因它们缺乏典型临床表现而归为一类。对于细菌性的上感而言,比如猩红热,如果续发菌血症,可以到达内脏各个器官产生严重的并发症,可以危及生命。因此,古人固然有错,也并不离谱。 表1:感冒的病毒性病原分布 病毒中文 英文 致病比例 发现确认 鼻病毒 Rhinovirus 30-50% 1956 冠状病毒 Coronavirus 10-15% 1965 流感病毒 Influenza virus 5-15% 1933 呼吸道合胞病毒 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 5% 1956 副流感病毒 Parainfluenza virus 5% 1959 腺病毒 Adenovirus 5% 1953 肠病毒 Enterovirus 5% 1955 偏肺病毒 Metapneumovirus 未知 2001 未知病毒 20-30% 未来 注:源于T. Heikkinen A. Järvinen Lancet 2003; 361: 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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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系列——小伤寒的大道理
热度 6 fs007 2013-11-23 14:55
寻正 为了树立科普的实用性主张,我在《纽约时报》中文网《科原知趣》专栏第一个系列科普的主题是感冒,为读者深度剖析感冒的历史、发生发展原理、症状与治疗,在其间会破除许多普遍的误解与误导。 本系列的第一篇是寻根问底,介绍疾病认知历史与其病因学基础。 感冒不是一个病,欲知其详,请至 《纽约时报》中文网 先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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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原知趣
热度 1 fs007 2013-11-23 14:48
寻正 受《纽约时报》中文网邀请,我于该网开设《科原知趣》科普专栏。我的科普文章会定期在该专栏发表,根据协议,我的博客转载这些文章会延后一周,关注我的科普的读者可至该网先睹为快。 我在博客上发表文章若未注明一般允许转载,但该专栏文章根据协议不许可,欲转载者必须获得我与《纽约时报》中文网的同意。 在我的专栏文章发表之时,我一般会在博客上发布内容介绍。 科原知趣专栏取意于在科学的原野中因为知识而获得人生乐趣。取科原而非科苑,盖因科学总是涉及未知,虽有错落有致的胜景,但总体而言,是一望无际的的原野。知趣者,也取意于人需知趣之意,不知趣的人,往往亵渎、怠慢、曲解科学,我的科普偶有棱角,敢直面不知趣者,故而有知趣的深意。 我的《科原知趣》专栏侧重于科学知识的趣味性与实用性,欢迎我的“皇家读者”(Royal Readers)提供写作建议。
个人分类: 博务杂务|3295 次阅读|1 个评论
纽约时报启示“钱学森之问”答案之钥匙?!
热度 8 LongLeeLu 2013-10-15 07:45
纽约时报启示 “ 钱学森之问 ” 答案之钥匙 ?! ““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 这就是著名的 “ 钱学森之问 ” 。 “ 钱学森之问 ” 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需要整个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共同破解。 “2005 年 温家宝 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 钱学森 时。钱学森认为: “ 现在 中国 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 科学技术 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 ‘ 冒 ’ 不出杰出人才。 ” 钱学森之问,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学校培养创造发明型人才的 模式 ,二是创新创业型人才在社会上发挥作用脱颖而出的 机制 。 举例说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自 2000 年设立以来,共有 20 位科学家获奖,其中就有 15 个是 1951 年前大学毕业的 。 ” “ 专家回 答 据说温总理 2006 年拿这个问题请教国内最有名的六所大学校长和教育专家,他们的回答是:要培养杰出人才,关键是教师;要将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贯通起来;高校大改革大发展起来之后,应该是大提高;做大高等教育,还要做强高等教育 。 这种回答其实是不能让钱老和总理满意的 。 钱学森的为什么中国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答案是很简单的。学校里,关心科技发展的人已成少数 ---- 没氛围;提得出又打创新性研究成果的人已成少数 ---- 没数量;关心的往往是创业问题并非科学研究 ---- 没火候;社会现状,人人祈求安贫乐道,不搞也不敢搞科技创新 ---- 没手段 .............. 总之,一般的,传统的,不打破常规的思维是绝不可能造就出像 达芬奇 ,牛顿,冯 卡门 ,特斯拉,诺贝尔, 爱因斯坦 这种伟人的 ! ” ( http://baike.baidu.com/view/2978502.htm ) 我们如何能打破一般的,传统的,常规的思维 ? 读 “ 纽约时报 ” 的一篇文章(参考文献 1 , “ 音乐是成功的关键? ” ),我意识到, “ 钱学森之问 ” 答案之钥匙或许在他的太太蒋英 . 这是为什么 ? “Almost all made a connection between their music training and theirprofessional achievements. ( 几乎所有 成功杰出人才 , 他们的音乐训练和他们的专业成就之间有连接。 ) The phenomenon extends beyond the math-musicassociation. Strikingly, many high achievers told me music opened up the pathways to creative thinking. And their experiences suggest that music training sharpens other qualities: Collaboration. Theability to listen. A way of thinking that weaves together disparate ideas. Thepower to focus on the present and the future simultaneously. Visualize all of the notes andtheir interrelationships . It helps train you to think differently, to process different points ofview — and most important, to take pleasure in listening. Music providesbalance. ( 音乐训练锐化协作 , 倾听的能力 , 不同的想法交织在一起的一种思维方式 , 同时专注于现在和未来的能力 , 可视化所有的音符和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 , 处理整合不同的观点 , 听的乐趣 , 提供平衡等素质 ) Paul Allen, the billionaire co-founder of Microsoft (guitar) ( 亿万富翁保罗 · 艾伦共同创办微软(演奏吉他) ) the NBC chief White House correspondent Chuck Todd (French horn) ( NBC 的首席白宫记者查克 · 托德(圆号) ) CONDOLEEZZA RICE trained to be a concert pianist. ( 美国国务卿赖斯是一个音乐会钢琴家。 ) Alan Greenspan, former chairman of the Federal Reserve, was a professional clarinet and saxophone player. ( 前美联储主席艾伦 · 格林斯潘,是一家专业单簧管和萨克斯管演奏家。 ) The hedge fund billionaire Bruce Kovner is a pianist who took classes at Juilliard ( 对冲基金亿万富翁布鲁斯 Kovner 在茱莉亚音乐学院是一个钢琴家 ) Larry Page, a co-founder of Google, played saxophone ( 谷歌的联合创始人拉里 · 佩奇( Larry Page ),演奏萨克斯管 ) The former World Bank president James D. Wolfensohn has played cello ( 前世界银行总裁詹姆斯 · 沃尔芬森演奏大提琴 ) US President William Clinton plays saxophone (美国总统威廉·克林顿演奏萨克斯 管 )。 钱学森先生 谈治学和科研 : 首先介绍了他的治学经历。他说,他一辈子改了六次行,大学里是学火车头的(机车车辆专业),到了美国,转行搞航空航天,研究空气动力学和火箭发动机原理;在被美国佬限制人身自由后,只能做基础研究,搞过工程控制论、星际航行;回国前后又研究了物理力学;再后来由于工作需要,又在做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研究。 他在改行中的体会是:一要有扎实的数理力学基础,二要理论联系实际,对面临的社会需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对研究的问题有深入的洞察力,这样才能有所作为。 ” ( 戴世强 , Ref.#6, #7) 什么能够能使 钱学森先生 “ 对面临的社会有敏锐的观察力,对研究的问题有深入的洞察力,有所作为 ”? 钱学森先生酷爱音乐,上大学时就是校乐队的小号手,对声乐家妻子的才华和成就有透彻的认同。 1991 年,在国务院、中央军委给钱学森先生授奖的大会上,他深情地说: “ 蒋英是干什么的?她是女高音歌唱家,而且是专门唱最深刻的德国古典艺术歌曲。正是她给我介绍了这些音乐艺术,这些艺术里所包含的诗情画意和对于人生的理解,使得我丰富了对世界的认识,学会了艺术的广阔思维方法。 或者说,正因为我受到这些艺术方面的熏陶,所以我才能避免死心眼,避免机械唯物论,想问题能够更宽一点,活一点,在这一点上我也要感谢我的爱人蒋英同志。 ” 这就是一位大科学家对一位大艺术家的深刻评价和理解,从中足见蒋英的艺术的魅力。科学中的艺术,艺术中的科学,可谓珠联璧合。 (Ref. #6). (All the following photos are from Ref. #5: 钱永刚:父母留给我的 “ 财富 ” 一生受用) “ 结婚使得向以严肃严厉著称的 Caltech 教授钱学森发生了细微变化,连他的导师冯 • 卡门也高兴地说: “ 钱现在变了一个人,英真是个可爱的姑娘,钱完全被她迷住了。 ” 有一位专栏作家这样写道: “ 英的笑意始终浮现在面庞上,她说话注意语感,和风细雨般亲切温柔,每句话都像长了脚似的向你走来。她时常为钱幽默而滑稽的语言发笑,笑得很开心,很可爱。那甜甜的笑声,不时透出女高音歌唱家特有的那种灵气来。钱欣赏着她的笑声,像是很得意,钱捕捉到了她那漂亮脱俗的气质。 ” ” (Ref. #5, #6). 我不知道如果中国有没有 酷爱音乐和 成功杰出人才 相关的资料介绍。但是,我知道一些老一辈的有成就的科学家也是有成就的音乐家,例如,蒲蛰龙院士 ( 获 美国 明尼苏达大学博士学位 ) 有专门从事 音乐 学习研究的经历,却有很扎实 音乐 的基础 。蒲蛰龙酷爱拉小提琴。蒲蛰龙,一个少有人涉足的昆虫学领域孜孜不倦的研究者,有外国友人称其 “ 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和教育家,更像一位风度翩翩的外交家 ”. 蒲蛰龙院士 一生在科教界获奖无数,然而说起最喜欢的奖项,却是一张音乐家协会颁发的纪念奖 “ 您从事音乐逾四十年,为祖国音乐事业做出贡献,特发荣誉证书,以资纪念。 ” 蒲蛰龙院士 作为小提琴演奏家 , 喜爱萨拉萨蒂 ( 西班牙作曲家写于 1878 年萨拉萨蒂的小提琴和乐队的音乐作品 )“ 吉普赛 ”(Zigeunerweisen, Gypsy Airs) ,一直以来演奏记录 他 即兴的旋律 , 困难的奔跑 , 飞弹奏弓法 , 静音独奏忧郁的旋律,所谓的反向应用附点音符 , 具有挑战性的独奏部分主要包括长弹奏运行,双弦谐波和左手拨弦。 他 作为小提琴家的气势,名家的雄伟 , 大气滂薄,神采飞扬! (Ref. #9) (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665781.html ) “ 中学生的目标一切以高考为主,选拔人才以考试为主要指标,在大学的教育也受到影响,高考状元或奥数金牌得主,自以为学业有成, 不读考试以外的有意义的文献,很难成长 。 ” (Ref. #8). 也许,中国需要音乐作为一项强制性的培训教育课程。 爱因斯坦真正的激情:我知道,在我生命中最快乐--我的小提琴演奏“ References (just for my own record ofreading library as I don’t believe in URL as it doesn’t work later on whenneeded.). 因为我不相信网址URL,因为以后需要网址的时候不连接到文档。) *****************************88888888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博主回复:难的是什么样的难题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较快地得到解决,而且手法巧妙。除了经验之外, 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处理问题的直观见识和科学方法。 ” 钱先生告诉大家,解决工程实际问题就是要学会机敏地抓住问题的要害,要做到这样,就要有知识的积累和开阔的思路。 ”( 戴世强 , Ref. #6) 如果说,钱学森是一座丰碑,是一座大山的话,那么, 蒋英 就是丰碑旁的一片绿阴,大山上一片植被 。 ( https://www.google.com/#q=%E2%80%9D%E9%92%B1%E5%AD%A6%E6%B7%B1%E5%A4%AA%E5%A4%AA%E8%92%8B%E8%8B%B1start=20 ) 我国著名声乐教育家和女高音歌唱家、科学家钱学森的夫人 蒋 英 : 而作为一位科学家的妻子,蒋英 60多年来一直默默站在钱先生背后,支持钱先生的科研工作,是我国航天科学事业发展的 “幕后功臣”。 蒋英是我国著名军事理论家蒋百里之女,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夫人, 她也是武侠小说大师金庸的表姐。 *********************************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1. Is Music the Key to Success? By JOANNE LIPMAN Published: October 12,2013 · CONDOLEEZZA RICE trained tobe a concert pianist. Alan Greenspan, former chairman of the Federal Reserve,was a professionalclarinet and saxophone player. The hedge fund billionaire Bruce Kovneris a pianist who took classes at Juilliard. Enlarge This Image Anna Parin Multiple studies link musicstudy to academic achievement. But what is it about serious music training thatseems to correlate with outsize success in other fields? The connection isn’t acoincidence. I know because I asked. I put the question to top-flightprofessionals in industries from tech to finance to media, all of whom hadserious (if often little-known) past lives as musicians. Almost all made a connection between their musictraining and their professional achievements. The phenomenon extendsbeyond the math-music association. Strikingly, many high achievers told me music opened up the pathways tocreative thinking. And their experiences suggest that music training sharpens otherqualities: Collaboration. The ability to listen. A way of thinking that weavestogether disparate ideas. The power to focus on the present and the futuresimultaneously. Will your school music program turn your kid into a PaulAllen, the billionaire co-founder of Microsoft (guitar)? Or a Woody Allen(clarinet)? Probably not. These are singular achievers. But the way these andother visionaries I spoke to process music is intriguing. As is the way many ofthem apply music’s lessonsof focus and discipline into new ways of thinking and communicating — evenproblem solving . Look carefully and you’llfind musicians at the top of almost any industry. Woody Allen performs weekly with a jazz band. Thetelevision broadcaster Paula Zahn (cello) and the NBC chief White House correspondent Chuck Todd (Frenchhorn) attended college on music scholarships; NBC’s Andrea Mitchelltrained to become a professional violinist. Both Microsoft’s Mr. Allen and theventure capitalist Roger McNamee have rock bands. Larry Page, a co-founder of Google, played saxophone inhigh school. StevenSpielberg is a clarinetist and son of a pianist. The former World Bankpresident James D. Wolfensohn has played cello at Carnegie Hall. “It’s not a coincidence,”says Mr. Greenspan, who gave up jazz clarinet but still dabbles at the babygrand in his living room. “I can tell you as a statistician, the probabilitythat that is mere chance is extremely small.” The cautious former Fed chiefadds, “That’s all that you can judge about the facts. The crucial question is: why does that connectionexist?” Paul Allen offers ananswer. He says music“reinforces your confidence in the ability to create.” Mr. Allen began playing theviolin at age 7 and switched to the guitar as a teenager . Even in theearly days of Microsoft, he would pick up his guitar at the end of marathondays of programming. Themusic was the emotional analog to his day job, with each channeling a differenttype of creative impulse . In both, he says, “ something is pushing you to look beyond whatcurrently exists and express yourself in a new way.” Mr. Todd says there is a connection between years ofpractice and competition and what he calls the “drive for perfection.” The veteranadvertising executive Steve Hayden credits his background as a cellist for hismost famous work, the Apple “1984” commercial depicting rebellion against adictator. “I was thinkingof Stravinsky when I came up with that idea,” he says. He adds that his cello performance backgroundhelps him work collaboratively: “Ensemble playing trains you, quite literally,to play well with others, to know when to solo and when to follow.” For many of the high achieversI spoke with , musicfunctions as a “hidden language,” as Mr. Wolfensohn calls it, one thatenhances the ability to connect disparate or even contradictory ideas. When heran the World Bank, Mr.Wolfensohn traveled to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often taking in localperformances (and occasionally joining in on a borrowed cello ), whichhelped him understand “the culture of people, as distinct from their balancesheet.” It’s in that context thatthe much-discussed connection between math and music resonates most. Both areat heart modes of expression. Bruce Kovner , the founder of the hedge fund Caxton Associatesand chairman of the board of Juilliard, says he sees similarities between hispiano playing and investing strategy; as he says, both “relate to patternrecognition, and some people extend these paradigms across different senses.” Mr. Kovner and the concertpianist Robert Taub both describe a sort of synesthesia — they perceivepatterns in a three-dimensional way. Mr. Taub, who gained fame for his Beethovenrecordings and has since founded a music software company, MuseAmi, says thatwhen he performs, he can“visualize all of the notes and their interrelationships,” a skill thattranslates intellectually into making “multiple connections in multiplespheres.” For others I spoke to, their passion for music is morenotable than their talent. Woody Allen told me bluntly, “I’m not anaccomplished musician. I get total traction from the fact that I’m in movies.” Mr. Allen sees music as adiversion, unconnected to his day job. He likens himself to “ a weekend tennis player whocomes in once a week to play. I don’t have a particularly good ear at all or aparticularly good sense of timing. In comedy, I’ve got a good instinct forrhythm. In music, I don’t, really.” Still, he practices the clarinet at leasthalf an hour every day, because wind players will lose their embouchure (mouthposition) if they don’t: “If you want to play at all you have to practice. Ihave to practice every single day to be as bad as I am.” He performsregularly, even touring internationally with his New Orleans jazz band. “Inever thought I would be playing in concert halls of the world to 5,000, 6,000people,” he says. “I will say, quite unexpectedly , it enriched my life tremendously.” Music provides balance,explains Mr. Wolfensohn, who began cello lessons as an adult. “You aren’ttrying to win any races or be the leader of this or the leader of that. You’reenjoying it because of the satisfaction and joy you get out of music, which istotally unrelated to your professional status.” For Roger McNamee, whoseElevation Partners is perhaps best known for its early investment in Facebook, “music and technology haveconverged,” he says. He became expert on Facebook by using it to promotehis band, Moonalice, and now is focusing on video by live-streaming itsconcerts. He says musicians and top professionals share “the almost desperate need to dive deep.” Thiscapacity to obsess seems to unite top performers in music and other fields. Ms. Zahn remembers spending up to four hours a day“holed up in cramped practice rooms trying to master a phrase” on her cello.Mr. Todd, now 41, recounted in detail the solo audition at age 17 when he gotthe second-highest mark rather than the highest mark — though he stillwas principal horn in Florida’s All-State Orchestra. “I’ve always believed the reason I’ve gotten ahead is byoutworking other people,” he says. It’s a skill learned by “playing that soloone more time, working on that one little section one more time,” and ittranslates into “working on something over and over again, or double-checkingor triple-checking.” He adds, “ There’s nothing like music to teach you that eventuallyif you work hard enough, it does get better. You see the results.” That’s an observation worthremembering at a time when music as a serious pursuit — and music education — is in decline in thiscountry . Consider the qualitiesthese high achievers say musichas sharpened: collaboration, creativity, discipline and the capacity toreconcile conflicting ideas. All are qualities notably absent frompublic life. Music may not make you a genius, or rich, or even a better person.But it helps train you tothink differently, to process different points of view — and most important, totake pleasure in listening. Joanne Lipman is a co-author , with Melanie Kupchynsky,of the book “Strings Attached: One Tough Teacher and the Gift of GreatExpectations.”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2 两人在遥远的天堂再次上演着令人传颂的爱情 风姿卓越的一对夫妇,祝福他们在天堂里也能继续属于他们的爱情传奇。    钱学森夫人蒋英简介资料   蒋英教授,蒋英是大军事家蒋方震 (蒋百里)的三女儿。是中国著名的军事战略家、教育家、清末著名刊物《浙江潮》的创刊人之一。中国最杰出的女声乐教育家和享誉世界的女高音歌唱家,建国后长年任教于中央音乐学院...   钱学森之父钱均夫与蒋方震早年在杭州求是书院 (浙江大学前身)是同窗好友,两家过从甚密。蒋百里有“五朵金花”,钱均夫膝下只有独子钱学森。钱均夫与妻子章兰娟希望有个女儿,见蒋百里的三女儿蒋英活泼可爱,恳求蒋百里夫妇把蒋英过继给他们。蒋百里夫妇慨然答应,于是钱家办了酒席,过继蒋英,从此蒋英改名“钱学英”,并与奶妈一起住进了钱家。钱学森与蒋英从就小青梅竹马。   钱学森和“钱学英”以兄妹相称,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俩还曾一起合唱《燕双飞》,博得两家的喝彩。未几,蒋百里夫妇思念三女儿,还是把蒋英接回去了。蒋英后来毕业于柏林国立音乐学院,成为优秀的歌手、钢琴家。没想到,这个原本是钱家的过继女儿的“钱学英”,最后还是嫁到钱家,变成钱家的儿媳。   他们在上海举行了婚礼。 1947年蒋英于上海与钱学森结婚。同年9月26日, 二人在美国波士顿安置新家,钱学森送给新婚妻子一台钢琴 。育有一子钱永刚、一女钱永真。1950年以后美国发生麦卡锡主义风潮,钱学森长期受到美军方监禁、迫害,1955年10月,随钱学森返回中国。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2-02/07/c_122665079.htm *******************777777777777777777 Ref. #3: 钱学森夫人蒋英逝世 被誉为航天科学“幕后功臣”  记者 李佳杰报道   我国杰出的女声乐教育家、女高音歌唱家蒋英,于昨日 11点40分在北京301医院逝世,享年93岁。蒋英是我国著名军事理论家蒋百里之女,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夫人,她也是武侠小说大师金庸的表姐。   作为一名声乐教育家,蒋英 50多年辛勤耕耘,曾辅导过傅海静、祝爱兰等多位活跃在国际歌剧舞台上的歌唱艺术家,翻译和撰写过众多声乐发展的著作和文章,在我国声乐界被誉为欧洲古典艺术歌曲权威;而作为一位科学家的妻子,蒋英60多年来一直默默站在钱先生背后,支持钱先生的科研工作,是我国航天科学事业发展的 “幕后功臣”。   蒋英自幼爱好音乐, 1936年赴欧洲游学, 1941年毕业于德国柏林音乐大学声乐系,随后赴瑞士继续深造。 1943年瑞士 “鲁辰”万国音乐年会上,蒋英在女高音比赛中夺得第一,开始引起欧洲声乐界的关注, 1944年蒋英毕业于瑞士路山音乐学院。 1947年5月31日,蒋英在上海兰心大戏院举行了归国后首场演唱会,由钢琴名家马果斯基教授伴奏,让当时的国内古典乐迷感受到了纯正的欧洲之声。同年,蒋英与钱学深在上海喜结良缘。 1955年起,蒋英任教于中央音乐学院,历任声乐系教研室主任、歌剧系副主任、教授。著有 《西欧声乐艺术发展史》,合译有 《肖邦传》、《舒曼传》等。   无论是作为女高音歌唱家,还是钱学森的夫人,蒋英为人极为谦逊、随和。   当年组织上为改善两人的居住条件,多次为他们分配 “部长楼”、“将军楼”,可每次都会被他们谢绝。 2009年正值蒋英90寿辰,钱学森98寿辰,由蒋英一手培养出的章亚伦、祝爱兰、姜咏等名徒,在北京音乐厅举办了一场答谢师恩的音乐会。当时面对媒体对其桃李满天下的盛赞,蒋英却非常认真地纠正到:“说实话,我并没有教出太多的学生。有些报纸上说某老师教出上百个学生很有成绩,这么吹捧一个教师,是不对的,不真实的。因为我们的教学方式是单个教学,我在音乐学院教学这么多年,顶多教过二三十个学生。”   蒋英先生逝世的消息,很快引来了关注。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和学生纷纷在微博上表示哀悼,沪上青年歌唱家沈洋也寄托了自己的哀思, “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再次和钱先生相会,彼此继续着艺术与科学的传奇……”在即将于下月上映的电影 《钱学森》中扮演钱学森的陈坤也以微博进行了哀悼。   据悉,蒋英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将于 2月10日在北京301医院举行。 http://www.chinanews.com/cul/2012/02-06/3647513.shtml ***************************77777777777777 Ref. 4: 真的,他家连台空调都没有,我们 3个工作人员有台彩电,可他连台彩电都没有 上海交通大学成立第一届“钱学森班”,对钱学森之问做出行动 :“13年9月6日,上海交通大学的著名专家、学者通过两轮六场面试,在高手云集的13届新生中精选出万人瞩目的“钱学森班”33名精英学员,采用本-硕-博连读,完全实行导师制(两位老师带一位学生),其目的是培养钱学森式的国家科技领域的领军人物和拔尖人才。钱学森班的班主任是国际著名的科学家、上海交通大学第三批“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特聘教授王如竹先生。这是上海交通大学对钱学森之问做出的具体行动和回应。同时也是上海交通大学承载着培养钱学森式国家拔尖人才之重任。” ********777777888 *****************************887777777777777777 Ref. 5: 钱永刚:父母留给我的 “ 财富 ” 一生受用     时间 :2013-6-19     点击率 :692 钱永刚:父母留给我的 “ 财富 ” 一生受用 不久前,中国科协原副主席、著名科学家刘恕同志,给我们打来电话,说我国 “ 两弹一星之父 ” 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在他母亲蒋英的追思会上的发言非常感人,希望《中国妇女》报道蒋英这位杰出女性。几经周折,记者找到钱永刚先生,听他追忆在父母身边的点点滴滴。 图 1 钱永刚、钱永真一双儿女,给钱学森与蒋英夫妇的生活带来无限快乐和情趣。 (摄于上世纪 50 年代初,美国) 他们过自己选择的人生 我 38 岁那年,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机科学系读研究生。在学院的图书馆前, 我看到奠基石碑上刻着图书馆建立的时间: 1966 年。 注视着这个年份,我心里顿生感慨:我来晚了 ! 如果爸爸不回国,我可能 18 岁就进入这个图书馆的大门了,早 20 年入学,我是不是会比现在优秀一点呢? 只是人生没有如果。 30 岁上大学的时候,老师看着我考试时感慨,如果再有半小时时间,钱永刚就是 100 分。我紧赶慢赶,还是有一道题来不及做,而做出来的,几乎全对。我只能苦笑,脑子没年轻时那么快了,大好年华都给了那个 “ 内乱 ” 的年代。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紧赶慢赶。一直很努力。 我从未对父母说起过自己那一闪而过的感慨,因为我知道,爸爸妈妈对于回国的决定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而且,之后爸爸再也没有踏过那片土地,因为当年回国前,美国当局曾以钱学森行李中携有同美国国防有关的 “ 绝密 ” 文件为由,将他拘留,并软禁了整整五年。 我爸爸说,美国人不跟我道歉,再也不登上美国的国土。 1955 年 9 月 17 日,我爸爸带着全家登上了 “ 克利夫兰总统号 ” 邮轮回国 。那一年,我 6 岁,妹妹 5 岁。对孩子来说,爸爸妈妈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后面的意义和曲折都是长大懂事了才知道的。 其实对我妈妈来说,也是丈夫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我外公蒋百里三十多岁就是少将,和我祖父钱均夫是知交。早年两家关系就很好,爸爸妈妈小时候一起玩耍时,曾共唱过一曲《燕双飞》,两人的缘分早已注定。 他们俩走到一起的时候,一个已经是世界知名的科学家, 一个是世界女高音比赛的第一名。我妈妈当时在欧洲求学 10 年刚回国 ,我爸爸一句话,跟我去美国吧,她就把命运交给了他。 他们的结合被称为 “ 科学和艺术的完美联姻 ” 。 多年后, 我妈妈回忆起在美国的往事曾说: “ 那个时候,我们都喜欢哲理性强的音乐作品。学森还喜欢美术,水彩画也画得相当出色。因此,我们常常一起去听音乐,看美展。我们的业余生活始终充满着艺术气息。不知为什么,我喜欢的他也喜欢 ……” 而我爸爸则一直感谢妈妈带他认识了 “ 最深刻的德国古典艺术歌曲 ” ,其中所包含的诗情画意和对人生的深刻理解 ,丰富了他对世界的认识,学会了艺术的思维方法, “ 才能够避免死心眼,避免机械唯物论,想问题能更宽一点、活一点 ” 。 有人说我妈妈为我爸爸做出了牺牲,我知道她不是的,她做的就是一件他喜欢,她也喜欢的事。 她当妻子,丈夫爱她;她当母亲,孩子们热爱她;她的事业也做得很漂亮。懂行的都知道,一个声乐教育家,培养一个声部的学生获奖已经不易,但她从男高音、男中音到女高音、女中音,四个声部都有学生在国际上获奖。 2009 年 10 月 31 日,爸爸走了,享年 98 岁。妈妈是一个节制的人,从不会大哭,但吊唁那段时间,她的耳朵听不见了,腿摇摇晃晃站不住 —— 他们共度了 62 年,他们的生命早已水乳交融。 2012 年 2 月 5 日,不到三年的时间,妈妈也随爸爸而去。他们的离去都在社会上引起很大震动,我觉得他们这辈子挺值的,他们过自己选择的人生,他们的快乐是那样真实。 图 2 上世纪 40 年代的蒋英 图 3 上世纪 50 年代初,钱学森、蒋英夫妇与一双儿女在美国家中花园 两人有一种不被金钱约束的默契 人们评价我妈妈,最常用的词是:才华横溢,美貌绝伦。她的学生形容她说:大街上行走着一万个人,一眼就能认出哪个是蒋英。 美籍华人作家张纯如在钱学森传记中则这样描述: “ 她见多识广、美丽大方,加上一副好歌喉,加州理工学院优秀的男性全对她着迷不已,他们甚至说,我们全都爱上了钱太太 !” 作为孩子,我对妈妈的漂亮并没什么概念, 但我知道妈妈对着装非常注意,穿衣服很注意搭配,普通衣服经她一配,穿出来就是比别人好看。我成年后,她还总数落我,你这衬衫颜色不对,瞧你这身,都不配。我赶紧说,那指教。于是她会告诉我,什么上衣配什么裤子,什么衬衣搭什么外套。 她和爸爸都出身名门,两人有一种不被金钱约束的默契。 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我妈妈要么不花钱,只要花钱,还是带着大户人家的做派 —— 买东西从来不会讨价还价,人家要多少她给多少;所有东西一定要买最好的,无论是给我们买糖果还是买衣服。 她教学生一辈子没收过钱,对此 , 爸爸的说法是:学生哪有钱啊,向学生要钱的老师,我看不是好老师 ! 有了爸爸的支持,妈妈给学生 “ 倒贴钱 ” 更没有顾虑。 1979 年,妈妈的学生傅海静到英国参加一个声乐比赛,我妈妈给了他 300 元,说,你拿着,去置一身西服,买双鞋。歌要唱得好,形象也要注意嘛 ! 上个世纪 80 年代,内蒙古自治区一个无伴奏合唱团到北京演出,因为演出效果不理想,住宿费都付不起,最后连返程的路费都成了问题。我妈妈不知道怎么听说了,把我叫去,说, 你今天给我办个事,去银行取 1200 元钱送到学校。那个年代, 1200 元是多大一笔数目啊 ! 当时还没有 100 元的钞票,最大面额就是 10 元。我从来没有在身上揣过这么多钱,骑车在路上那个提心吊胆啊,生怕碰见歹徒把钱给抢了。记得走到一个路口,我停下来等红灯,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吓得魂飞魄散,回头一看,还好,是我初中一个同学。总算把钱送到音乐学院交给我妈妈,我心里才踏实下来。 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 每次妈妈跟爸爸说起,这个月的钱都花给哪个学生哪个学生了,我爸爸就说,好 ! 你做得对 ! 后来, 我去美国读书,她拼尽全力也只给我攒了 200 美元,去机场送走我,她赶紧给她美国的学生打电话:永刚去了,帮一帮他。 他们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名利,对组织上给的任何好处,他们的反应都是 “ 拿走拿走 ” 。我妈妈在音乐学院退休的时候,还只是四级教授。之前学校要给她升级,她都是说,别给我,给别人吧。 他们俩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很有分寸,喜怒不形于色。再高兴妈妈都不会哈哈大笑,再大的事情也只是淡淡一说,从不会絮絮叨叨。 那时候,毛泽东、周恩来经常把我爸爸叫去,对他的工作表示肯定。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多大的事啊,我爸爸却几乎不提,他从心底里觉得这没什么可骄傲的。 我一再说, 我很佩服他们,我经常反思,自己能不能做到宠辱不惊? 我后来去外地当兵,因为知识分子的家庭背景,入党一拖再拖,当时非常郁闷,但回家见到妈妈,立刻被她的淡定感染,也就简单说了两句。 我从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毕业后,几年后回国,看到爹妈老了,家中墙皮掉落,已显破败。而从事音乐教育的妹妹已经定居美国,我知道我必须回来照顾父母,因为他们有任何困难都不会向组织提要求。 很多了解他们的人说,你的父母简直是圣人。 我说不只是他们,他们那一代人都这样 , 都很爱国,淡泊名利,一旦国家有需要 ,自己的一切全能放下。 图 4 1987 年 4 月,钱学森、蒋英夫妇访问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期间留影 读书是我们家的家风 在今年 4 月中央音乐学院组织的我妈妈的追思会上,我曾说,爸爸妈妈走到一起后,发现彼此认同的地方就更多了:都有对文化的爱;都有对科学技术对今天社会发展重要性的认识;而且,对于教育、教育子女都有非常一致的做法。 他们自己非常优秀,但对孩子的分数从不苛求。我小时候的成绩单并不漂亮,总有几个 4 分,他们看了,只是笑笑,从来不说,你再努把力,考个满分。他们知道丢个一分半分很正常,硬让孩子吭哧出个满分来,太累。他们也没有教育过我要多读书,但我爸爸有空就念书,夏天没空调,他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看。这一切我从小看在眼里,小学二年级就认识几百个汉字,天天抱着大部头小说看,看不懂也硬看。妈妈去开家长会,老师说,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允许,可以多买一些孩子愿意看的书。 妈妈回来高兴地说,老师夸你爱读书。后来我每次问她要零花钱,她都给得很痛快,有时候甚至还多给一些。她知道我不会乱花,所有的钱都拿来买书了。 我记得上初一那年,班主任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看看你的成绩单,有什么问题?我看了半天没看出来。老师说,这就是你的问题,对自己要求不高,像你这个条件,应该消灭 4 分,全拿 5 分。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爸爸说起这个事,他一句话没说,呵呵一乐,走了。 尽管那年期末考试我真的全拿了 5 分,但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少读多少课外书啊。 《十万个为什么》刚出版的时候,有一年暑假, 爸爸说话了:一天看 70 页,有不明白的就攒着,我有空你问我。 平时他们工作忙,没有太多精力管孩子,难得这么明确地提出要求,我像得了令一样天天埋头苦读。头一天看 70 页还挺紧张,因为毕竟不是小说,一天要读十几、二十几个问题,看懂还真不容易。 但我硬着头皮往下看。爸爸也不检查,到周末难得有点时间,他会问,有什么问题吗?我赶紧把做了标记的问题提出来。 那时候读书,不像今天这么功利,既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也不是为学习写作方法, 一切凭兴趣,读就读了,天晓得有什么用。爸爸妈妈都认为学问是一种积累,要持之以恒,不能功利不能着急,积累到一定份儿上,你不想让它起作用都不成。我爸爸自己就是这么学成的,他不是天才,从没有跳过级。一年一年的书读下来,直到念博士,所有的积累终于将他的创造性彻底打开。 最近 10 年,我一直参与建设 “ 钱学森图书馆 ” 。我从小喜欢理工科,大学学的是工科。但是图书馆建设会用到很多文科方面的知识,包括外形设计,陈列大纲的拟定,解说员的解说词,各种活动的发言稿 …… 大家认为我还能胜任, 而且很多跟我聊天的人也觉得我知道的比较多,这都是缘于当年读课外书潜移默化的积累。 所以我对书始终有着很特别的感情。 “ 文革 ” 中停课闹革命,很多同学一听不念书了,烧的烧、撕的撕,把课本全毁了。我却找了个旅行袋,把所有的书、作业、笔记装了一大包,骑着自行车驮回了家 。后来我还为此受到了同学们的批判,说我对书的感情这么深,是受修正主义的毒害。 尽管我没有当成大科学家,没有当成像我妈妈那样有名的教授,但父母给我的影响让我一生受用。 ( 来源:《中国妇女》 作者:苏容 2012-12-11) http://lxyd.imech.ac.cn/info/detail.asp?infono=17332 ********************************888888888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6, 戴世强 老科学家的婚姻爱情 (3) 钱学森的故事 已有 3403 次阅读 2010-9-1505:34 | 个人分类 : 名人纪实 | 系统分类 : 人物纪事 | 关键词 : 钱学森 蒋英 科学家 艺术家 科学与艺术 著名科学家钱学森( 1911 - 2009 )与著名声乐家蒋英( 1919 -)相伴着度过了 62 个春秋,他们的结合,是科学与艺术的珠联璧合;他们的伉俪曲,人生难得几回闻! 珠联璧合琴瑟和谐的钱学森 -蒋英伉俪 大家对中国导弹之父钱学森的科技贡献已经比较熟悉,可能对他的家庭生活知之甚少,这里仅就见闻所及稍作描述。 • 名门之后 • 钱学森是吴越王钱镠的后裔,父亲钱均夫是民初有名的教育家,曾在临时政府的教育部任职,家里只有钱学森这个独子。蒋英也出身于名门望族,她的曾祖父是浙江海宁的一位大藏书家,父亲蒋百里是著名的军事理论家,曾任保定军官学校校长,一生精研兵法,兼通哲学、历史、经济、文化艺术,乃至佛经、书法,著述颇丰。家有“五朵金花”,老三蒋英有音乐天赋,是蒋家的“小天使”。钱、蒋两家是世交。 • 青梅竹马 • 钱学森的母亲章兰娟特别喜欢蒋家三千金,劝说钱均夫去求告蒋百里,让蒋英做钱家的闺女。有军人豪爽气概的蒋百里经不住钱氏夫妇三磨两磨,应允忍痛割爱。于是,蒋英更名“钱学英”,成了钱学森的妹妹,两人业余爱好相同,都喜欢音乐、运动,因此,总是粘在一起,同唱《燕双飞》,同作郊区游,同放大风筝,同堆小雪人,两小无猜,建立了真挚的感情。 • 劳燕分飞 • 随着年齿渐长,钱学森走上了探索科学技术的道路,而蒋英则钟情于声乐。到了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钱学森赴美留学,而蒋英则到欧洲专攻声乐。两人虽远隔重洋,却始终心心相印。战争风云阻隔了他们的鸿雁传情,这一分手竟是漫长的 12 年! • 故国重逢 • 转眼到了 1947 年,钱学森已经成为颇有名气的空气动力学家、火箭专家,而蒋英经过在德国、瑞士、英国的著名音乐学府深造,在声乐界已崭露头角。是年,钱学森回到上海探亲,蒋英在一年前学成回国,也定居申城。钱学森在回国次日就去见英子妹妹。两个年青人久别重逢,百感交集,相互畅叙别后衷肠。情到深处,蒋英主动提出:“为学森哥唱一曲《友谊地久天长》!”她坐在钢琴前边弹边唱,优美动听的歌声萦绕梁间,也萦绕在钱学森心间,姑娘的深情,深深打动了这位大龄小伙。幼时若明若暗的情愫明朗化了! • 曲折求婚 • 钱学森回家后,急于向亲人倾诉,因为那时母亲已辞世,只得向父亲吐露心事:想要捅破窗户纸,向蒋英求婚。钱均夫正好有同样心思,满心欢喜,取出了亡妻留下的当年用作陪嫁的一副珍珠耳环,交给爱子,让他做求婚时的定情信物。过了几天,恰逢七月初七乞巧节,钱学森上门求婚,言辞热忱恳切。而矜持的姑娘的回答却是:“这样的大事,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今天,我不能回答,请你原谅!”但是,钱学森分明看到了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挚爱与温柔,并未气馁。三天之后再次造访蒋府,这回他用科学家的直率与明确的表述方式问道:“英子,怎么样,想好了吗?咱们结婚吧!”蒋英忍俊不禁,爽朗大笑。姑娘终于接受了求婚。钱学森把外婆、妈妈传下来的珍珠耳环给了蒋英。 • 喜结连理 • 五天之后( 1947 年 8 月 31 日,阴历七月十五),两位青年在上海国际饭店二楼大厅举办了隆重简洁的婚礼(注:婚礼地点有新说,待改)。婚礼上,新娘舒展歌喉,为宾客演唱了当时风靡一时的电影《马路天使》的插曲,立即赢得了“赛周璇”的美名。在甜蜜的新婚之夜,新娘透露了她差一点被“横刀夺爱”的秘密:她手里有一封意大利歌剧院发来的邀请信,请她前去担任主演,待遇优厚,美好的前程在向她招手。但是,蒋英为她心仪已久的心上人,暂时放弃了自己的事业,随钱学森赴美,过了八年相夫教子的生活。 • 琴瑟和谐 • 钱学森一回到美国,西尔斯、马勃(“大理石”)等一群好友纷纷涌到他家,参加他们的家庭 party 。他们知道了蒋英是女高音歌唱家后,就请她唱歌,蒋英连唱五曲,在和唱声中的最后一曲《耶利亚》使听者如痴如醉。 结婚使得向以严肃严厉著称的 Caltech 教授钱学森发生了细微变化,连他的导师冯 • 卡门也高兴地说:“钱现在变了一个人,英真是个可爱的姑娘,钱完全被她迷住了。” 有一位专栏作家这样写道:“ 英的笑意始终浮现在面庞上,她说话注意语感,和风细雨般亲切温柔,每句话都像长了脚似的向你走来。她时常为钱幽默而滑稽的语言发笑,笑得很开心,很可爱。那甜甜的笑声,不时透出女高音歌唱家特有的那种灵气来。钱欣赏着她的笑声,像是很得意,钱捕捉到了她那漂亮脱俗的气质。” 不久之后,他们的儿女永刚、永真相继降世,这个小世界里充满着笑声和歌声。 • 共度患难 •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幸福小家庭突遭厄运。在他们婚后第三年,美国当局大肆推行麦卡锡主义,掀起一股反共浪潮,使得钱学森陷入长达五年之久的冤案。他被怀疑为共产党员、危险分子, 1950 年 9 月 7 日,钱学森锒铛入狱,遭单独监禁。面对这飞来横祸,产后不久的蒋英震惊之余依然镇定自若,立即告知 Caltech 校方和钱的朋友们,大力展开营救活动。大学的校长亲自到华盛顿为钱学森说理;钱的导师冯 • 卡门不断为他的爱徒大声疾呼,伸张正义;蒋英请来“大理石”先生的太太代她照料孩子,她与“大理石”先生等人四处奔波,为钱学森辩诬,一起去延请辩护律师;几经努力,她被允许前往探监,看到憔悴的丈夫体重骤降(减轻了 30 磅),且已失去语言能力,蒋英不禁悲愤交加。她坚定地对钱学森说:“你放心,该办的事情我都在办。”钱学森会意地点点头。经过加州理工学院的朋友们的抗议和多方努力,钱学森获准被保释,但保释金是一万五千元(在当时是个不小的数字),多亏朋友们的自发募捐,才凑够此数。 出狱之后,钱学森仍处于受软禁状态,每月必须向移民局汇报, FBI 的密探像苍蝇一样盯着他。其间,曾多次遭到无理审讯或询问,钱学森总是大义凛然,严加驳斥,使得那些小丑理屈词穷,手足无措。他被迫远离原先的科研方向,做了数学教授,转而研究工程控制论和物理力学。钱学森那时的愤慨和压抑的心情可以想见。蒋英就成了他最可靠的后盾,把家庭经营得更加温馨。为了避免连累别人,他们善意地婉拒了朋友的来访(除了经常不期而至的可敬可爱的老头冯 • 卡门,他始终坚定地站在钱学森一边);为了免于节外生枝,蒋英辞退了保姆,谢绝了一切社会活动,承担起全部家务;为了躲开 FBI 密探注意,她把沙发搬进了卫生间,为钱学森布置了“绝密”的优裕的科研环境;他们摸清了密探的窥伺规律,每天清晨在屋后草地悠闲地散步,以便尽可能缓解钱学森心头的愤懑和重压。蒋英给了钱学森先生和风细雨般的关怀和温暖。正如 40 多年后钱先生所说:“美国政府对我进行迫害的这五年间 …… 蒋英同志是做了巨大牺牲的,这一点,我绝不能忘!” 就在遭受软禁期间,钱学森完成了《星际航行概论》和《物理力学讲义》这两本名著的初稿,写出了《 Poincare-Lighthill-Kuo 方法》这样的名篇。他们在等待着突出重围,拨开云雾见天日! • 跳出樊笼 • 钱学森夫妇在艰难的处境下携手度过了五年。 1955 年 5 月,他们从当地的一张华人报纸上读到了国内欢庆五一节的新闻,惊喜地发现钱学森的世伯陈叔通先生与国家领导人一起在天安门检阅游行队伍。两人怀着激动的心情,商议了通过陈叔通先生营救他们回国的妙计,连夜写了给陈先生的信,情真意切地表示:“ 无一日、一时、一刻不思归祖国,参加伟大的建设高潮 ”,“ 心急如火,唯恐错过机会 ”。信写成后,由于有密探监控,一时无法投递。到了 6 月,钱学森夫妇决定破釜沉舟,采取行动,他们带着书信,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咖啡馆,钱学森在门口与特务周旋,蒋英溜进咖啡馆,把给陈叔通先生的信夹在给她在比利时的妹妹蒋华的家信中,投进了邮筒。没有多久,此信辗转到了周恩来总理手中。 1955 年 8 月 1 日,中美大使级会谈在日内瓦开始。周总理指示我方谈判代表王炳南大使以钱学森的信为依据,与美方交涉。一开始,美方大使约翰逊还矢口否认美国扣留中国公民的事实,王大使当场宣读此信,约翰逊立即哑口无言了。会后,约翰逊请示美国国务院和当时的总统艾森豪维尔,后者的一句:“让他回去吧!”使得钱学森夫妇终于跳出樊笼,回到了他们日思夜想的祖国。 • 比翼双飞 • 跳出樊笼的双飞鸟在祖国的天空里自由翱翔了。钱学森先生一头扎进了力学的研究和开拓工作,与周培源、钱伟长和郭永怀一起成了我国近代力学事业的四位奠基人之一;不久之后,他成了我国“两弹一星”国防尖端事业的学术带头人。关于他这方面的事迹多有报道,这里略过不提。蒋英立即到中央实验歌剧院担任独唱演员和声乐教员,在我国城乡的舞台上不时响起了她的天籁之音。 1959 年,中央音乐学院从天津迁京,蒋英受聘任教,迄今恰好 50 载。从此,她潜心声乐教育,培养出一批蜚声海内外的歌唱家,例如,吴雁泽、张汝钧、傅海静、祝爱兰、姜泳 …… 。她德艺双馨,在行内威望极高。有意思的是:在我们科技界,一般都说蒋英是钱学森的夫人(尽管蒋英不喜欢“钱学森夫人”这一称谓);而在音乐界,人们则说,钱学森是蒋英的先生;蒋英教授则强调:“我自己就是艺术家、声乐教授。” 这位声乐教授治家有方。她在饮食起居方面把钱先生照顾得无微不至,井井有条,家庭生活简朴、安宁、温馨。他们不愿搬到什么“部长楼”、“将军楼”,几十年来一直住在一幢红砖旧楼里。她把一双儿女教育得很好。钱学森先生九十寿诞的学术报告会上,我见到了他们的儿子钱永刚,活脱脱是我当年见到钱先生时候的那般模样,而且一看就觉得他品行方正。 晚年的钱学森先生须臾离不开蒋英。有一次蒋英的心脏出了问题,会诊时国防科工委来了两位少将,部队这样重视的理由是:“老太太如果不行了,老头儿也就完了 …… 。”苍天有眼,蒋英教授度过了难关,这对耄耋之年的伉俪继续谱写动人的双飞曲,直至 2009 年 10 月 31 日。 • 珠联璧合 • 他们都是祖国的骄傲:一位是科技界的巨子,另一位是声乐界的名人。一对佳侣一世情缘,心心相印水乳交融,这来自他们彼此的深刻理解。钱学森先生酷爱音乐,上大学时就是校乐队的小号手,对声乐家妻子的才华和成就有透彻的认同。 1991 年,在国务院、中央军委给钱学森先生授奖的大会上,他深情地说:“ 蒋英是干什么的?她是女高音歌唱家,而且是专门唱最深刻的德国古典艺术歌曲。正是她给我介绍了这些音乐艺术,这些艺术里所包含的诗情画意和对于人生的理解,使得我丰富了对世界的认识,学会了艺术的广阔思维方法。或者说,正因为我受到这些艺术方面的熏陶,所以我才能避免死心眼,避免机械唯物论,想问题能够更宽一点,活一点,在这一点上我也要感谢我的爱人蒋英同志。” 这就是一位大科学家对一位大艺术家的深刻评价和理解,从中足见蒋英的艺术的魅力。科学中的艺术,艺术中的科学,可谓珠联璧合。 还是那句话:钱学森 - 蒋英所谱写的绝妙的伉俪曲,人生难得几回闻! 本文主要参考资料: 涂元季:人民科学家钱学森,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2002 附记:写出此文初稿时,钱学森先生还健在;此次重发时,钱先生已驾鹤西去,不胜感慨。谨以此文纪念钱学森先生。 写于 2009 年 7 月 27 日 修改于 2010 年 9 月 15 日 http://blog.lehu.shu.edu.cn/sqdai/A99530.html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0732-363167.html ***************************8888888888888888888888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7: 戴世强 科学家风采( 5)智者杯茶解难题——二记钱学森 精选 已有 3689 次阅读 2010-9-1505:55 | 个人分类 : 名人纪实 | 系统分类 : 人物纪事 | 关键词 : 钱学森 锅炉 流固耦合 共振 科学方法论 幼时我读《三国》,看到 “ 关云长杯酒斩华雄 ” 那段,对关公不禁佩服之至。这里讲一个 “ 钱学森杯茶解难题 ” 的故事,是我亲耳听到钱先生讲述的。 1963 年春天,中科院力学所开全所大会,听钱学森所长讲话,主要谈治学和科研。可惜当时的笔记找不到了,只记住其中的点滴。 钱学森先生首先介绍了他的治学经历。他说,他一辈子改了六次行,大学里是学火车头的(机车车辆专业),到了美国,转行搞航空航天,研究空气动力学和火箭发动机原理;在被美国佬限制人身自由后,只能做基础研究,搞过工程控制论、星际航行;回国前后又研究了物理力学;再后来由于工作需要,又在做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研究。他在改行中的体会是:一要有扎实的数理力学基础,二要理论联系实际,对面临的社会需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对研究的问题有深入的洞察力,这样才能有所作为。 说起用力学解决实际问题时,他给大家讲了一件发生在讲话前不久的事情。那时,我国帮助越南建造一个发电厂,制造了一个大锅炉,谁知在试运行时碰到了障碍。锅炉里的水沸腾的时候,炉体发生了激烈的振动,声音很响。援越工程师们尽管想了种种措施进行改进,但锅炉一运行,依然振动、噪声强烈。他们听说北京中科院力学所有振动专家,就专门跑来求教,希望尽早帮他们解决难题。正好那时所里有一位刚从海外归来的年青学者,专学振动分析,所领导就让他解决这个问题。这位学者拿着锅炉图纸,反复审视它的结构,关起门来进行结构振动分析,琢磨了十天仍然束手无策,把回京汇报的工程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向钱学森所长求援。 钱学森先生把工程师们请到他的办公室,听他们讲述锅炉振动时的详细情况,钱先生不时发问,仔细了解炉内的水沸腾的状况和振动的周期和频率。也就那么喝一杯茶的功夫,问题就有了答案。钱先生说,这是流 - 固耦合运动激发的共振!沸腾的水产生的振动,其频率正好与炉体结构的固有频率相同,必定诱发共振!他还马上开出 “ 药方 ”—— 对锅炉的上部结构稍加改变,同时适当加厚锅炉的衬壁,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工程师们赶紧回去试验,锅炉改装后,振动销声敛迹! 讲完这个实例,钱先生告诉大家,解决工程实际问题就是要学会机敏地抓住问题的要害,要做到这样,就要有知识的积累和开阔的思路。最近我在读冯 · 卡门自传时,看到了类似的故事:钱学森 1940 年代在 Caltech 的火箭小组里为了解决液态燃料火箭稳定性问题时,不就采用了改进燃烧室衬壁的办法吗?(见 2009-2-19 的乐乎博文 ——“ 自杀俱乐部 ” 的故事)。原来,不同的问题是有共性的! 事情过去了近 46 年,钱学森先生讲的这一事例我始终未曾忘怀。这个 “ 钱学森杯茶解难题 ” 的小故事可以给我们不少启迪。 写于 2009 年 3 月 10 日晨 http://blog.lehu.shu.edu.cn/sqdai/A60710.html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0732-363170.html **************8777777777777777777 Ref. #8: 作者:丘成桐 来源:光明日报 发布时间: 2013-10-14 13:03:20 选择字号: 小 中 大 丘成桐:对引进科学人才的几点想法 中国要在 2020年成为人才大国必须要走两条道路,一是培养人才,二是引进人才。这里我说的培养人才乃是培养一流人才,就是所谓领军的人才,毕竟有军而无将,不能成为科技大国。但是直至目前,中国在培养人才方面采取的态度,一般来说重点在于讲求公平,因此极难冒出极为杰出的人才。中学生的目标一切以高考为主,选拔人才以考试为主要指标,在大学的教育也受到影响,高考状元或奥数金牌得主,自以为学业有成,不读考试以外的有意义的文献,很难成长。因此要培养一些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学生实在难乎其难。即使杰出青年的奖状和院士的选举都由自己填申请表,没有尊重学术的意思。而且过多的奖项,包括院士的评选造成了许多不良风气。 其实培养人才和引进人才息息相关,不可分开而论,“得天下之英才而教育之,不亦乐乎”。即使第一流的教授,没有第一流的学生,一般来说这个学者的研究成果亦会逐渐落伍。这就是世界上的名校都激烈地争取一流好学生的重要原因。这里谈谈我个人的一个经验。我从前在普林斯顿的高等研究所做教授,那是公认的一流科研中心,也是爱因斯坦晚年长驻的地方。但是我始终觉得没有办法跟大量出色的年轻人一起工作是一件遗憾的事,所以最后我还是离开了高等研究所。 现在我在哈佛大学数学系做系主任,不断有其他大学的数学系想聘请我们的教授,但结果这些教授都留在我们系里。 其原因不在于我们能够提供更丰厚的薪酬,而在于我们有最好的学生和年轻的学者一起工作。教授们留在本系教书,一方面他们的研究做得更为起劲,因为年轻有为的学生往往比教授们更有想法,更有冲劲;一方面他们可以影响下一代的杰出学者,使他们的学问和精神流传下去。 所以中国要引进人才,要成为人才大国,首要的事情乃是培养拔尖的学生,从中学起。 中国和美国在研究和培养人才方面的主要分歧在于:一些国内政府和学术界的官员注意力集中在少数年长的领袖身上,他们可能是院士,可能是政府官员,至于他们是否在学术的最前沿则不见得重要。美国学术界则唯才是用,几乎所有精力集中在提拔和尊崇年轻学者身上。 1、中国从古到今都注重引进人才或者发掘人才的问题,君主的贤明大致上与人才的有效起用有直接关系。 从前尧舜禅让,西周用姜尚,秦用百里奚、商鞅、李斯,西汉用萧何、张良,唐用魏征、姚崇、宋璟等都与重视人才、起用人才有关。 历代政府有不同起用人才的办法,隋唐科举取士的方法影响至今,以考试为主的方法有其公平性,但也磨灭了最有创意的人才。 我们来看在科举取士以前几次求贤令。 高祖求贤诏: ……今天下贤者智能,岂特古之人乎?患在人主不交故也,士奚由进……贤士大夫有肯从我游者,吾能尊显之。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 御史大夫昌下相国,相国酂侯下诸侯王,御史中执法下郡守,其有意称明德者,必身劝,为之驾,遣诣相国府,署行义年,有而弗言,觉,免。年老癃病,勿遣。 武帝求茂材异等诏: 葢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故马或奔踶而致千里,士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夫泛驾之马,跅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 曹操则有求贤令: *建安十五年下求贤令 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上之人不求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贤之急时也。“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 *建安十九年下求贤令 夫有行之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陈平岂笃行,苏秦岂守信邪?而陈平定汉业,苏秦济弱燕。由此言之,士有偏短,庸可废乎! *建安二十二年下求贤令 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萧何、曹参,县吏也,韩信、陈平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著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备举所知,勿有所遗! 汉高祖求士,讲求有道德和有能力。从自己到地方官吏都极为尊重这些贤士,但他也不勉强年纪过高的人出仕。汉武帝比较注重能力,但却认为需要规范这些人才。诸葛亮前出师表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先汉取士以道德为准,得以长治久安。而先汉文化科技发达,集两周先秦之大成,蔚为大观。两汉四百多年可说是世界史上值得称道的一段历史。到曹魏则急功近利,只求有能力而不讲究品行,导致司马氏篡魏,魏晋南北朝士风不振,国力不强。 大抵上,国家兴起,需有能人,至于长治久安,非讲求道德文章不可。科技以基本科学为基础,而基本科学的发展乃是百年大计,不可不计较做学问和做人的态度。 2、中国引进人才,取士的方法不宜急功近利,不择手段。 当今不少学校官员,为了讲求政绩,以非常手段聘请学者。这些学者,早年或许稍有名气,但往往学业每况愈下,而又处处兼职,求田问舍,无论对研究对教育都是一个负累。反过来说,年轻有为,尚未成名的学者往往不受重视,与这些引进的学者薪酬相差十倍以上,使人灰心。 其实不少学校领导很了解这些兼职的院士和海外引进的学者在学校只参加极为短暂的研究,但学校聘请这些学者后,往往可以从中获利,一起获得国家大的研究项目,所以很难不采取高薪聘请这些学者的手段。这种利益关系与中国评审制度的不健全有密切关系,因为教育部或媒体评判大学的好坏往往以聘请多少名学者为重要标准,并不太讲究他们对学校,对培养学生,对研究的贡献。况且学校官员需要良好的政绩,短期内引进名学者对他们的前途大有好处,至于长远的影响,则非他们所重视了。 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十多年来中国数学界未能成功地大量引进有用的人才,与学校在聘请学者时没有正名有绝大关系。 我个人认为,引进人才不宜只限于华裔学者,其实不少外国学者对中国兴趣极大,虽然仍有不少问题存在,但国外一流学者愿意来华两三个月教导杰出学生的意向逐渐增加,而他们要求不多,人事关系也比较简单。海外教授往往认为培育英才是学者的责任。他们也着实培养了不少杰出的年轻学者。举例来说,清华大学聘请了一批法国学者,每年教学两个月到三个月,效果极佳,已经培养出了一批杰出的年轻数论学家。 假使名校将用于兼职院士和海外学者的薪酬用在年轻有为的中国学者身上,并鼓励国内年轻学者和学生成长,在 2020年前成为数学的人才大国是可以成功的。 3、如何鼓励年轻学者有志气,做一些有益人类的工作,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们必须鼓励学者培养高尚的情操,才可以移风易俗,单用诺贝尔奖或菲尔茨奖来鼓励学者是不够的。 据说杰出的中国建筑学家梁思成问他的父亲梁启超:姚崇、宋璟与杜甫、李白,孰为重要。他父亲说,前者领导并影响了唐代数十年的政治文化,后者则代表了整个中国文化的重要部分,历久不衰,这是值得我们学者深思的。 现在我谈谈多年来我在中国培养人才的经验。这些经验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希望为大家提供一些借鉴,把人才培养和引进工作做得更好。 在 1979年时,华罗庚教授邀请我到科学院数学所访问,1980年我参加我的导师陈省身教授在北京主持的国际几何大会。“文革”刚过,一群中年的数学家兴致勃勃地预备重振“文革”前中国数学的雄风,当时出名的工作有陈景润,杨乐和张广厚的名著。我也花了不少工夫,将我当时正在考虑的几何上一些重要问题率先引进国内,希望国内数学家一同来研究这些问题。当时确也引起了国内同行的关注,数学所的王光寅教授和他的一位女学生在我提出的某个问题上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但没有料到的是,王教授的另一位学生对此不满,并挑起了北京大学极少数人和科学院的不和,可以说是中国科学界的不幸。这种因为嫉妒而引起的争执,在资源缺乏时,来得特别严重。举例来说,王光寅教授这样一位优秀的学者,竟因上述的争执而退出学术界。 中国各个高等研究机构的互相争执造成中国科研的重大损失,大家都不愿意承认的一点就是:这种争执的起源大部分可以追溯到既得利益和未得利益的学者之争,庸才和有才干的学者之争,或者为维护某些团体利益之争,这种争执罔顾国家利益,罔顾年轻学子的前途,使人痛心。 在这些不良争执的背景下,年轻有为的学者不愿全职回国服务,即使回国,也不可能找到一个清静的场所全心去做研究,去培养年轻学生,结果是他们宁愿留在美国。为了保留他们的退路,大部分的学者不愿放弃在美国艰苦得来的终身职位。 我在 1995年时得到我的朋友陈启宗和陈乐宗先生的支持,在路甬祥院长的带领下,和杨乐教授一同创办晨兴数学所,就是为了打破这种局面。我们首先举办了一个完全开放式的研究所,邀请全国高校有能力的学者和有才华的年轻博士后一同在中心做研究。每年有多个方向的研究团队带领,聘请海外专家来讲学,很多年轻学者得益不少,回到自己的单位继续他们的研究,这种方法没有抵触高校的利益,大家都乐意参加。但是国内某些院士的无知和独断专行还是阻碍了尖端学问的发展,年轻学者不能发挥他们的优势。在1997年时,我的朋友汉密尔顿先生在Ricci流研究中已经开始有大成,我知道这个工作影响会很大,将会解决数学难题庞卡莱猜想。所以在所里建议大家集中精力研究Ricci流,年轻人都兴致勃勃,当时王光寅教授的那位学生已经做了院士,却极力阻止让年轻人去做这方面的工作,理由是他自己看不懂这些文章,要出论文会有困难。最后只有朱熹平回到中山大学继续努力。而俄国人佩雷尔曼在5年后在庞卡莱猜想这个问题上得到重要的成果。亦可见院士在年轻人面前的威力。这种事情在美国难以发生,却在中国某些院士的霸道之下不断地出现。 10年前,我希望能够把大量地训练本科生作为人才梯队的基础。因此在浙江大学成立了数学中心,我将我的一位杰出的学生刘克峰引荐到浙江大学数学系来帮忙。8年来辛苦经营,不但举办了一连串的重要学术活动,最重要的是我们培养了一大批年轻学者。博士毕业生中有被哈佛大学聘为助理教授的。其他中国名校中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杰出博士生。在我们培养的本科生里,杰出的也实在不少,他们到世界各地名校深造,有数十位之多。除中国的名校外,包括哈佛、普林斯顿、斯坦福、耶鲁、柏克莱、加大洛杉矶分校、哥伦比亚、芝加哥、杜克、威斯康辛、密歇根、牛津等等。 清华大学的领导非常开明,我与他们的合作非常愉快。在短期内,不但学生程度大幅提升,由于经费比较自主,我们也已经成功地引进了几位全职的年轻有为的学者。我们希望他们能够专心致志,集中精力做大学问。引进人才,应该以学术的成就为主要吸引力,在住房薪酬的基本条件解决后,一切都以学问为主,则不愁不能短期内涌现出第一流的学者。( 丘成桐,国际著名数学大师;现任哈佛大学讲座教授,《微分几何》杂志主编。) 更多阅读 专访丘成桐:内地高材生带动香港研究气氛 丘成桐香港中文大学演讲:如何成就科学大师 丘成桐:中国科技一流成果太少 特别声明:本文转载仅仅是出于传播信息的需要,并不意味着代表本网站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如其他媒体、网站或个人从本网站转载使用,须保留本网站注明的“来源”,并自负版权等法律责任;作者如果不希望被转载或者联系转载稿费等事宜,请与我们接洽。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3/10/283744.shtm **********************888888888888888888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9 蒲蛰龙:南方一条龙一生以虫治虫 (组图) · 正文 · 我来说两句 ( 0 人参与 ) 2011年10月13日10:55 来源:人民网 · 复制链接 · 打印 · 蒲蛰龙教授(中)在顺德沙深蔗地调查。 1947年11月7日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 蒲蛰龙酷爱拉小提琴。   蒲蛰龙,一个少有人涉足的昆虫学领域孜孜不倦的研究者,有外国友人称其“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和教育家,更像一位风度翩翩的外交家”。   一生在科教界获奖无数,然而说起最喜欢的奖项,却是一张音乐家协会颁发的纪念奖“您从事音乐逾四十年,为祖国音乐事业做出贡献,特发荣誉证书,以资纪念。”   临去世都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可几十年撰写的100多篇学术论文自己却一篇不落地完好保存着。   作为一名昆虫学家,他没有埋首故纸堆、关起门来搞昆虫分类研究,却耗费了近一生的时间和精力到农村下稻田、果园搞起实地昆虫研究。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他为国内早期的昆虫生态领域培养了一大批人才,这句话他常挂嘴边:当教师的,一定要设法让学生超越自己,否则,国家的科学技术就不可能向前发展。   本期“世纪广东学人”,我们走近著名昆虫学家、中山大学昆虫学研究所前所长蒲蛰龙,跟随他的足迹,了解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生物防治的新成绩、农业的新发展。   明远志   练“昆虫分类”之功   壮“科学救国”之志 1912年8月1日,蒲蛰龙出生于云南,这片彩云之南的土地,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见证了蒲蛰龙的幼年岁月。   因父亲频繁调动工作,童年时没有固定的小学入读,饱学经史子集兼精通医术的父亲,成了蒲蛰龙最好的启蒙老师。父亲蒲春榆是清朝秀才,时任地方文职官员,后又考取了中医行医资格证。一心望子成龙的父亲希望蒲蛰龙继承医学衣钵,终未能如愿。然而正如蒲蛰龙养女钟凤仪所说,蒲蛰龙一生专注于生物防治方面的研究,而其父又是传统中医出身,“这一点,很难说与其父学医的基础毫无关联。生物防治讲究一种农业生态、农田害虫益虫的平衡,中医是以阴阳五行作为理论基础,也要讲究阴阳二气的平衡。”   蒲蛰龙上大学时选择了昆虫学科作为主攻方向,他深为当时中国农村的贫穷、农业生产的落后而痛心疾首,便萌发了要为中国农业改造和发展,为农民的幸福做点实际贡献的信念。   大学四年,蒲蛰龙开始运用所学的昆虫学理论知识,参与到野外观察和实验活动中去。针对广东各地不少松林由于松毛虫为害致枯死的情况,他亲自到林区找来松毛虫在学校喂养,在当时实验设备简陋的艰难条件下,锲而不舍地观察松毛虫的形态结构、生活规律和生命过程,摸索防治松毛虫的有效方法。大学毕业时,他经过实地研究后写下的论文《松毛虫形态、解剖、组织及生活史的研究》被称为“广东乃至全国首篇较全面论述和防治松毛虫的理论依据的重要文献。”为此,大学毕业时,蒲蛰龙获得了中山大学农学院颁发的“毕业论文奖”和“优秀成绩奖”,这在当年的农学院是绝无仅有的。   蒲蛰龙后又师从燕京大学著名昆虫学家胡经甫教授,研习了不少生物学基础理论。1937年夏,蒲蛰龙完成硕士毕业论文,但尚未答辩,就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日寇的铁蹄踏进了北平,学校解散了。蒲蛰龙怀着惆怅的心情告别京城,回到中山大学农学院任教。   之后广州沦陷,中山大学紧急疏散。祖国山河破碎,民族苦难深重,颠沛流离的生活更加坚定了他“科学救国”的志向。1939年秋,中山大学在大后方云南澂江复学,已是农学院副教授的蒲蛰龙很快投入教学科研生活中。在这里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用微生物细菌防治蔬菜害虫菜青虫的试验,实验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   在旧中国,昆虫研究的家底相当薄弱,国内估计有昆虫15万种,但已鉴定的只有2万种,而且93%以上还是外国人作鉴定分类的,我国搞昆虫分类的不足10人。作为一名昆虫学领域的研究者,蒲蛰龙深感责任重大,可囿于当时动荡的时局以及艰难的学术研究环境,蒲蛰龙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为此,他决计赴海外继续深造。   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求学期间,蒲蛰龙师从著名昆虫分类学家米卡尔教授,从事昆虫分类研究,1949年秋获明尼苏达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其妻利翠英同获硕士学位。听闻新中国成立的消息,蒲蛰龙谢绝亲朋好友的挽留,放弃国外优越条件,携妻子踏上归程。   言传莫过身教。在这一点上,养女钟凤仪深受影响,“爱国方面,他把自己的国家,自己热爱的这片土地、家园看得比在国外的任何优越条件都更重要。他希望用自己所学到的昆虫学知识来改变中国农业落后的状况,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可旧中国遗留下来的经济千疮百孔、一穷二白,农业基础十分薄弱,长期以来缺乏科学理论的指导,虫灾严重时,农民们除了用原始的方法捉虫外只能听天由命,时任中山大学昆虫学教授的蒲蛰龙忧心如焚。   随其做了几十年教研工作的古德祥教授回忆说,当时蒲蛰龙已是国内声誉鹊起的昆虫分类学权威,他只要专心坐在实验室里驾轻就熟地做他的昆虫分类研究就可以,“然而,面对农民期待的目光,想到自己科学报国的宏愿,他还是把昆虫分类学知识运用到以虫治虫的生物防治实际上来,帮助解决实际问题。”   “科学实验一定要和生产实际紧密联系,如果在实验室里搞科研,得出成果不投入实际生产应用,那只是纸上谈兵。这不是我们科学工作者要走的路。”这是蒲蛰龙常挂嘴边的一句话。   敬事业   新中国推广生物防治第一人   上世纪50年代,虫害是影响我国农林业生产的主要问题之一。广东作为甘蔗种植大省,种植的大量甘蔗深受甘蔗螟虫(俗称钻心虫)危害。甘蔗螟虫的“天敌”之一是赤眼蜂,自然界的赤眼蜂不多,而且不听从人们的指挥,于是,人工繁殖赤眼蜂,“教”赤眼蜂像孙悟空那样钻进害虫肚子里歼灭害虫,是摆在蒲蛰龙等当时的昆虫学研究者面前的大问题。1950年,蒲蛰龙开始组织工作人员进行利用赤眼蜂防治甘蔗螟虫的实验。   据古德祥回忆,当时在顺德县做实地研究时,开始仍沿用美苏等国以往的试验模式,即用小卵麦蛾繁殖赤眼蜂,但是效果很不理想,繁殖出来的赤眼蜂体弱、雄性多,寿命短,而且一个卵只能繁殖一头蜂,经过反复试验发现,用蓖麻蚕卵,一只卵可繁殖30多头蜂,开创了大卵繁蜂之路。于是,大量繁殖赤眼蜂在各地蔗田释放,治虫效果不错。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有个故事至今令古德祥难以忘怀:当时人们听说“蜂”,想像中的都是如蜜蜂或比蜜蜂更大的胡蜂、熊蜂,而赤眼蜂只比人的头发丝大一点,许多人都不相信这么小的蜂能治虫。“但一次强台风过后,普通的蔗地,甘蔗茎和节间受蔗螟的危害,台风一吹都断了,倒了,连蔗种都没有了。然而,放赤眼蜂的蔗田,甘蔗完好,这是由于赤眼蜂寄生了蔗螟卵,吃掉了卵中的营养,繁殖了蜂的后代,而蔗螟的幼虫出不来,甘蔗免遭虫害的缘故。这回蔗农相信小小的赤眼蜂治虫的威力了,愿意用赤眼蜂来防治螟虫。” 1958年广东省顺德县建立了全国第一个赤眼蜂站以防治蔗螟。此后,广东的中山、阳江、遂溪等县也陆续办起了20多个赤眼蜂站,并在广西、福建、湖南、四川等地得到推广。   用大寄生卵繁殖赤眼蜂在国内国外都是首创。值得一提的是,曾对我国实行经济封锁的某些西方大国,此刻由于利用赤眼蜂防治虫害的试验屡遭挫折而陷入低谷,而我国则从南到北迅速发展,赤眼蜂被广泛应用于防治农林果蔬等多种作物害虫,成为众多害虫的克星。   首开我国生物环保之先河,蒲蛰龙成为新中国推广生物防治的第一人。直到今天,在我国利用赤眼蜂防治农业、森林害虫,仍是一种重要的方法。这项研究成果在1979年获全国科学大会奖。   “文革”时期,学校停课,蒲蛰龙夫妇下到“五七干校”,继续深入田间地头搞研究。庆幸的是,蒲蛰龙个人并未受到过多的责难,这在当年的弟子、现中大生科院教授庞义看来,“他是一名很纯粹的科学家,一直都在切切实实地为人民办事,解决实际问题。”   到1976年全国科学和教育工作者会议召开后,逐渐恢复教学、科研各项工作。“当时开完这个会议以后,父亲回家后很兴奋,拿了一卷长长的照片,是全国科学大会的照片,说这回邓小平说做我们的后勤部长,这才是科学家的春天。钟凤仪回忆说。看到了祖国繁荣希望的蒲蛰龙当即写下摘自郭沫若的一句诗:“春桃一片花如海,千树万树迎风开,人从花底双双来。” 1972年冬,蒲蛰龙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他们来自广东重要产粮区之一的四会县大沙公社,那里由于水稻虫害严重,请求蒲蛰龙为其出谋献策。   据当时陪同工作的弟子回忆,这个产粮区过去对水稻虫害的防治主要靠化学农药,那时每一造水稻均增加了农药的投放量,但是害虫却越来越猖獗,“当时在国内外,尚没有成功解决这一难题的先例,同行们为蒲先生担心,怕搞不好会影响蒲老的一世英名,然而,蒲老却毫不犹豫地作出决定,一定要攻下这一难题。”   他们选取了安二大队24亩虫害严重的稻田,开始“以菌治虫”、“以虫(赤眼蜂)治虫”和保护田间自然天敌的试验。期间为防治三化螟,蒲蛰龙根据三化螟的发生规律,从降低越冬虫源入手,提出每年惊蛰,最迟在3月15日前,提早灌水,犁耙沤田,消灭在禾头越冬尚未羽化的三化螟,在大沙6万亩水田,沤田70%~80%,天旱年也能沤田50%,果然,第一代三化螟发生量明显减少,不用防治,第二代三化螟可不治,或局部挑治,第三代发生于晚稻秧地,秧地面积小,用些农药防治,发生在晚稻大田的第四代,就不需要防治了,这样就解决了三化螟的危害。   经过几年的研究、试验,蒲蛰龙及同事们总结了一套以发挥害虫天敌作用为主,包括以虫治虫、以菌治虫、养鸭除虫、农业技术防治、合理施用化学农药的水稻害虫综合防治的有效方法。之后,尽管邻近的农田虫害较为严重,而大沙公社内的6万亩稻田的虫害却较轻微。   原四会市副市长、当时的大沙镇领导麦宝祥当年的日记里有这么一段记载:1975年8月27日,美国代表团来到大沙,一下车,代表即散开跑进田间,有的取昆虫标本,有的用录音机收录小鸭在田间的声音,有的用照相机拍小鸭除虫和田间试验牌。临走前,团长戈登·盖耶在田头满脸笑容地对蒲教授说:“你们在治虫上做了大量工作,给我们很大启蒙。”   在其它害虫生物防治,如用平腹小蜂防治荔枝椿象、引进澳洲瓢虫防治吹绵蚧、引进孟氏隐唇瓢虫防治粉蚧、总结和继承中国古代的生物防治黄猄蚁防治柑橘害虫、发现和利用松毛虫质型多角体病毒防治松毛虫、斜纹夜蛾核型多角体病毒杀虫剂试生产等方面,蒲蛰龙都做了大量的研究,为农业、林业生产解决了诸多实际问题。美国同仁誉称其为“南中国的生物防治之父”。   “生物防治造福人类”是蒲蛰龙为第六届全国杀虫微生物学术讨论会写的题词,也是其毕生的心血事业所在。如今,在蒲蛰龙教授创建的生物防治国家重点实验室里,他的弟子们,继续开展生物防治和综合防治研究,并通过建立绿色有机茶园,生产有机大米,继续促进中国农业的发展。   育英才   为人师表海内外万古流芳   蒲蛰龙是我国恢复招收研究生后的第一批博士生导师,庞义是其首个博士,跟随蒲蛰龙搞科研长达数十载。他告诉记者,蒲老从来不会摆架子,上至领导下至田间农民,都能相处得很好;而对学生提出的问题不论多么细小,蒲老也都耐心给予指导。   “为人师表,言传身教,莫过于此。”有感于此,1987年庞义出国留学,五年后毅然选择了回国工作,按他自己的话说,“是受了蒲老的感召”。   教学上,记者翻阅其部分弟子的相关文章发现,蒲蛰龙有一套与众不同的教学思路,坚持启发式教学,反对满堂灌,讲起课来深入浅出,使学生易于接受。有研究生弟子回忆,平时蒲蛰龙上实验课,不会在一堂课上自己“唱独角戏”,而是将擅长不同实验手段的教师组织起来,一起指导学生。他倡导重视“三基”教学,强调学生要掌握好基础知识、基础理论和基本操作方法,特别注意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   他说,当教师的,一定要设法让学生超越自己,否则,国家的科学技术就不可能向前发展。教学中这种信念渗入到积极扶掖年轻人的过程中,帮助其提高业务水平。   弟子王珣章有这样一段经历:1984年11月,中国昆虫学会在北京召开成立40周年纪念大会和学术报告会。这时王珣章刚从英国回来,若论资排辈的话,是轮不到他出席这次会议的。但蒲蛰龙为让其了解国内外昆虫学科近年来发展情况,多接触熟悉一些专家学者,极力主张让王珣章参加这次会议,并在会上利用各种机会把他介绍给国内外著名的昆虫学家。他这种扶掖后辈的做法,受到人们的称赞。   当时,为促使中青年教师和研究生多读书,拓宽知识面,蒲蛰龙和学生定了一个口头约定:规定自己和青年教师、研究生每学期阅读若干篇文献,每周举行文献报告会。他自己带头上台作学术报告,其他人也轮流在会上作报告,弟子古德祥后来回忆道:“这对促进人才的成长起了良好的作用。”   除了弟子庞义和养女钟凤仪,在昆虫研究所里,还有一批学有所成的青年科学家为蒲蛰龙的爱国主义情怀和人格魅力所感召,甘愿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回到蒲蛰龙的麾下工作。   半个多世纪以来,蒲蛰龙为我国培养了大批专门人才,有的已成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大学校长,不少是学科带头人,可谓桃李满天下。在他带领下,中山大学的昆虫学、害虫生物防治、昆虫病理学、昆虫病原微生物、分子生物学研究都有很大发展。1978年,教育部直属的中山大学昆虫学研究所成立,之后在“昆虫学”重点学科、第一批博士点,以及博士后流动站的基础上,又创建了“生物防治国家重点实验室”。值得一提的是,中山大学生科院于2002年成立了蒲蛰龙学者科学基金,旨在推动和促进我国食品安全、昆虫学和生物防治科技研究工作的发展。   同事苏世炘在一篇纪念文章中写道:“他是一位基础厚实、学识渊博、造诣精深的昆虫学家和教育家。”1989年,国家教育委员会授予蒲蛰龙“老当益壮,老有所为”精英奖。   “敬事业德高望重科教界一代楷模;育英才为人师表海内外万古流芳。”这是在蒲蛰龙遗体告别会上几位学子撰写的一副对联。蒲蛰龙夫妇为了祖国的科教事业一生不育,他们的学生尊称蒲蛰龙为“师父”,亦师亦父,正是人们对浩浩师恩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亲切呼唤。   学人名片   蒲蛰龙(1912-1997),广西钦州县(原属广东)人,出生于云南。中国科学院院士、国际杰出的昆虫学家、我国害虫生物防治奠基人。长期致力于以虫治虫、以微生物治虫和害虫综合防治的研究。1950年开始,利用赤眼蜂防治甘蔗螟虫的研究取得成功,并推广到桂、闽、湘、川等省区。曾获得其母校美国明尼苏达大学颁发的“优秀成就奖”,国际同行称他为“南中国生物防治之父”。   总策划:杨兴锋 张东明   总监制:陈广腾   采访统筹:陈志 戴学东 梅志清   编辑统筹:郎国华 李贺   本版撰文:南方日报记者 胡念飞 实习生 周蔚华来源南方日报) http://roll.sohu.com/20111013/n32205196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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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杨振宁催生2013年物理学诺贝尔奖上帝粒子
热度 15 LongLeeLu 2013-10-10 08:35
纽约时报杨振宁催生 2013年物理学诺贝尔奖上帝粒子 我很惊讶,阅读自由派报纸纽约时报这篇文章 (参考#1)!“感谢上帝,上帝粒子。” 鉴于科学网的多篇文章(参考# 2,#3, #4),在这里我想补充一些琐事的话题: 纽约时报 的 青睐 --称杨振宁催生上帝粒子, 也许是因为杨振宁是一个纽约客!: 古老的世界对称的概念隐藏的物理学基础 . 在艺术与自然,对称美 ; 在科学和数学,系统的对称性。 1954年,理论物理学家杨振宁和罗伯特·L·米尔斯(在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得出结论,所有的基本力量是自然试图保持对称性的结果- 例如,电荷守恒在电磁的情况下,或保护动量和能量的情况下,爱因斯坦的引力。(Refer to 评论 below: 岳东晓 2)规范不变原理) ) (also refer to: 听 诺贝尔 物理学奖 杨 振宁讲演: 【规范与对称之美】 -- ( 杨 ― 米尔斯规范场理论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655944.html ) 1957年众所周知,杨振宁李政道诺贝尔物理学奖获的工作对宇称不守恒。 1964年,希格斯写了两篇论文,每篇都只有两页长,内容就是现在被称为希格斯场的东西。《物理快报》接收了第一篇论文,但拒掉了第二篇论文。著名物理学家南部阳一郎在评审第二篇论文的时候,建议希格斯加上一部分内容来解释这一理论的物理学意义。希格斯加了一段话,预言这个场中会产生一种新的粒子,即上帝粒子。然后,他把改过的论文投给了那家杂志的对手——《物理评论快报》,结果发表了。(Refer to: 评论 方锦清的博客, also below) (参考# 2,#3, #4) 你怎么能找到失踪的 “ 上帝粒子? 希格斯粒子物理学理论基础机制标准模型 -像寻宝地图-如此完美的模型- 为您提供沿途的线索。根据这些指导,一步一步的你发现了他预言希格斯粒子--上帝粒子。它看似简单,像个拼图游戏(Jigsaw puzzle)。 “ 想象一下,您正在 像个拼图游戏 (Jigsaw puzzle) 图片拼图。你知道失踪一块图片的形状,其基本的颜色和图案,但你没有任何地方看到它。所以,你得到一些像那些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有实力的人,环顾四周,他们在你的沙发上桌子上找,找到失踪的一块图片,它非常适合拼图。恭喜希格斯,恩格勒特, Bose 博士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你怎么能找到失踪的 “ 上帝粒子 ”- 失踪的一块图片。(Refer to 方锦清的博客, 评论 , below) 希望中国本土的科学家更加注重科学理论和假说。“诺贝尔奖排除只提供证据的纯实验者。” 1957年, 杨振宁李政道 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吴健雄的实验验证他们的工作却被排除获得诺贝尔奖。 You may ask: What the heck is Yang or Nobel related to me or concern me? Here are something you can take home with you to boost your own study: 你可能会问:杨振宁诺贝尔都跟我 到底是什么 关吗?这里有东西,你可以带回家跟你提高自己的研究: 听诺贝尔物理学奖杨振宁谈顿悟与创新 (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655944.html ) 我知道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的智慧 (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654564.html ) 你可能会问: 什么东西创建一个诺贝尔奖得主? 许多,但最重要的是一种罕见的对工作的热情。(Ref. #5). 乔治·比德尔(Nobel laureate,1958)回应:“勤奋学习,尊重DNA,不要吸烟,不要喝酒,避免妇女与政治,这是我的公式”。 在许多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自传中,优秀的导师。恩里科·费米(Enrico Fermi)(物理,1938)的五博士赢得诺贝尔奖,欧内斯特·卢瑟福(化学,1908)12博士赢得诺贝尔奖。奥托华宝(医药,1931)建议美国的博士生,“如果你想成为一名科学家,你必须问一个成功的科学家的实验室接受你,即使一开始你只会清理他的试管。” 仍然存在一个质量是至关重要的。这是利昂·莱德曼(物理,1988)称为“强迫性的奉献。” (Ref. #5).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I’m surprised to read this article from known liberalnewspaper (Ref. #1)! Thank God and the God Particle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reader can count on The Times to provide a story about the Nobel Prize inphysics that is clear, simple and satisfying. In view of multiple articles (Ref. #2, #3) on Science Net,here I wanted to add some trivia on the topic: “ At the heart of this quest was an ancient idea, theconcept of symmetry, and how it was present in the foundations of physics buthidden in the world as we experience it. In art and nature,something is symmetrical if it looks the same when you move it one way oranother, like a snowflake rotated 60 degrees; in science and math, a symmetryis something that does not change when you transform the system, like thelength of an arrow when you turn it around or shoot it. They credited Chen Ning Yang’s work to set up the foundation for2013 Nobel Prize work! Perhaps, Yang is a New Yorker? In 1954, the theorists ChenNing Yang and Robert L. Mills at the Brookhaven National Laboratory concludedthat all fundamental forces were the result of nature’s trying to maintainsymmetries — for example, the conservation of electric charge in the case ofelectromagnetism, or the conservation of momentum and energy in the case ofEinstein’s gravity .” “ His paper was rejected by thejournal Physics Letters, which was published at CERN, as having no relevance tophysics. So he rewrote it and sent it to a rival journal, Physical ReviewLetters. Along the way he added a paragraph at the end, noting that the theorypredicted a new particle, a spinless creature of indeterminate mass, whichwould become famous as the Higgs boson. ” ”How could you find the missing “God particle?”His model predictshow you can locate the particle. It appears simple like puzzle games. It seemsa treasure hunt: You got the map (he predicted) and you followed and found it. “ Imagine you are working on a picture puzzle andit is mostly finished. You have a piece that you know the shape of and itsbasic color and pattern, but you don't see it anywhere on your table. So youget some strong people, like those at CERN to look around, and they move yourcouch, and there is the piece, and it fits perfectly. That is what justhappened. Congratulations to Drs. Higgs, Englert, and Dr. Bose and the amazingteam at CERN.” “For the experimentalists,”she added, “we are kind of used to being excluded from the Nobel.” Hopenative Chinese scientists pay more attention on theoretic science, coming upwith hypotheses and theory. Again,I don’t trust URL links, so I copied and pasted for my future reference asfollows. *********** Acknowledgment - Sources of Inspiration: Reference ********************7777777777777777 Reference #1 October 8, 2013 For Nobel, They Can Thank the ‘GodParticle’ By DENNIS OVERBYE The “God particle” became the prize particle on Tuesday. Two theoretical physicists who suggested that an invisible oceanof energy suffusing space is responsible for the mass and diversity of theparticles in the universe won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cs on Tuesday morning.They are Peter W. Higgs, 84, of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in Scotland, andFranois Englert, 80, of the Université Libre de Bruxelles in Belgium. The theory, elucidated in 1964, sent physicists on ageneration-long search for a telltale particle known as the Higgs boson, popularlyknown (though not among physicists) as the God particle. The chase culminatedlast year with the discovery of this particle , which confers mass on other particles, at the Large HadronCollider at CERN, in Switzerland. Dr. Higgs and Dr. Englert will split a prizeof $1.2 million, to be awarded in Stockholm on Dec. 10. “You may imagine that this is not unpleasant,” Dr. Englert said inan early morning news conference. The Royal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s had not been able to contactDr. Higgs, who had vowed he would not be available Tuesday. A friend and fellowphysicist, Alan Walker, said in a phone interview on Tuesday morning that Dr. Higgs, who does not use acellphone or a computer, had gone off by himself for a few days without sayingwhere, and that he would return Friday. Dr. Higgs, he said, is a modest man who likes his own company andthe ability to come and go without a fuss. Even before the announcement, hesaid, one journalist had invaded Dr. Higgs’s building looking for an interview.“He was sent away with a flea in his ear,” Dr. Walker said. In a statement released later by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Dr. Higgs pronounced himself “overwhelmed,”saying, “I hope thisrecognition of fundamental science will help raise awareness of the value ofblue-sky research .” The prize had been expected ever since physicists working at theLarge Hadron Collider announced on July 4, 2012, that they had discovered aparticle matching the description of the Higgs. Thousands of particle physicists worked on the project ,and for many of them the Nobel is a crowning validation. Fabiola Gianotti, who led one of the teams at CERN, the EuropeanOrganization for Nuclear Research, called the prize “a great emotion and agreat satisfaction,” adding that it was nice that the experiments were cited inthe award. “The young physicists are superexcited.” The Higgs was the last missing ingredient of the Standard Model, asuite of equations that has ruled particle physics for the last half-century,explaining everything from the smell of a rose to the ping when your computerboots up. According to this model, the universe brims with energy that actslike a cosmic molasses, imbuing the particles that move through it with mass,the way a bill moving through Congress attracts riders and amendments, becomingmore and more ponderous and controversial. Without the Higgs field, many elementary particles, likeelectrons, would be massless and would zip around at the speed of light. Therewould be no atoms and no us. For scientists, the discovery of the Higgs (as physicists call it)affirmed the view of a cosmos ruled by laws of almost diamond-like elegance andsimplicity, but in which everything interesting — like us — is a result oflapses or flaws in that elegance. That is the view that emerged in a period offeverish and tangled progress after World War II, in which the world’sphysicists turned their energies from war to looking under the hood of nature,using the tools of quantum field theory. At the heart of this questwas an ancient idea, the concept of symmetry, and how it was present in thefoundations of physics but hidden in the world as we experience it. In art and nature, something is symmetrical if it looks the samewhen you move it one way or another, like a snowflake rotated 60 degrees; inscience and math, a symmetry is something that does not change when youtransform the system, like the length of an arrow when you turn it around orshoot it. In 1954, the theorists ChenNing Yang and Robert L. Mills at the Brookhaven National Laboratory concludedthat all fundamental forces were the result of nature’s trying to maintainsymmetries — for example, the conservation of electric charge in the case ofelectromagnetism, or the conservation of momentum and energy in the case ofEinstein’s gravity. By then, however, two more forces of nature had been added to theroster: the so-called weak nuclear force, responsible for some types ofradioactive decay, and the strong force, which holds atomic nuclei together. Inquantum field theory, forces are transmitted by bundles of energy calledbosons. By quantum rules, the mass of a boson is related to the range of theforce: the more massive the boson, the shorter its reach. When the physicist Sheldon Glashow, now of Boston University,wrote down a theory in 1961 that explained the weak force and electromagnetismas manifestations of a single “electroweak” force, the math indicated that theparticles that transmitted the nuclear part of that force should be massless,like the photons that transmit light and can spread across the universe. Butthe nuclear forces barely reach across an atomic nucleus, suggesting that theircarriers should be among the most massive of elementary particles. How did thecarriers of the weak force become so massive while their brothers the photonsremained free and easy? It was Yoichiro Nambu of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who would wina Nobel in 2008, who suggested that the fault might lie not in the laws ofphysics but in how those laws play out in the real world. By a process calledsymmetry breaking, a situation that started out balanced can wind upunbalanced. Imagine, for example, a pencil standing on its tip; it willeventually fall over and point only one way out of many possibilities. The massof the boson can be thought of as the energy released when the pencil falls. In 1964, three papers by the different physicists showed how thiscould work by envisioning a kind of cosmic molasses filling space. Particlestrying to go through it would acquire mass. The first to publish this idea were Dr. Englert and hiscolleague Robert Brout , who died in 2011. Dr.Englert was born in Etterbeek, Belgium, in 1932, and he studied engineering andphysics at the Université Libre de Bruxelles, emerging with a Ph.D. in 1959.While a research associate at Cornell, he bonded with Dr. Brout, a professorthere. When Dr. Englert returned to Belgium, Dr. Brout went with him. While they were working on their paper, Dr. Higgs, a youngtheorist born in Newcastle-upon-Tyne, England, was working on his own versionof the theory. His paper was rejected by the journal Physics Letters, whichwas published at CERN, as having no relevance to physics. So he rewrote it andsent it to a rival journal,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Along the way he added aparagraph at the end, noting that the theory predicted a new particle, aspinless creature of indeterminate mass, which would become famous as the Higgsboson. That paper was accepted with the proviso that he mention Dr.Englert and Dr. Brout’s paper, which had beaten him into print by seven weeks. Meanwhile, three other physicists — Tom Kibble of ImperialCollege, London; Carl Hagen of the University of Rochester; and Gerald Guralnikof Brown University — were writing their own paper . Just as they were about to send it in, mail that had beendelayed by a postal strike came in, containing journals with the other twopapers, the one by Dr. Higgs and the one by Dr. Englert and Dr. Brout. The groups and their friends have been arguing ever since overexactly who did and said what. In 2004, Dr. Higgs, Dr. Brout and Dr. Englertwon the Wolf Prize, considered an important forerunner of the Nobel. In 2010,all six physicists shared the Sakurai Prize of the 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another big award. Dr. Brout might logically have shared the Nobel if he werealive today; the prize is not awarded posthumously. The Higgs boson became a big deal after Steven Weinberg made itthe linchpin in a 1967 paper that unified the electromagnetic and weak forcesalong the lines proposed by Dr. Glashow earlier, earning himself a share of the1979 Nobel Prize. Along the way, the Higgs boson achieved a presence in pop culturerare in abstract physics. To the eternal dismay of his colleagues, LeonLederman, the former director of Fermilab, called it the “God particle” in hisbook of the same name, written with Dick Teresi. (He later said that he hadwanted to call it the “goddamn particle.”) Journalists and the news media couldnot resist the nickname, however, and many particle physicists grudginglyadmitted that the name had brought a dose of drama and public excitement to afield almost breathtakingly austere and abstract. The July 4 announcement last year ended that tension. That day wasalso the first time that Dr. Higgs and Dr. Englert had ever met. Indeed, thenewly discovered boson so far fits the theoretical predictions so well thatphysicists are a little dismayed. They were hoping for a surprise or two thatwould tell them how to improve on the Standard Model. The award on Tuesday sets the stage for the Swedish academy tofigure out someday how to recognize the 10,000 scientists who built the LargeHadron Collider and sifted 2,000 trillion subatomic fireballs for a few dozentraces of the precious godlike particle. “We are of course thrilled — the first big discovery of theL.H.C., for which we built the giant machine and detectors,” said MariaSpiropulu, a professor at the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a memberof one of the CERN teams that tracked the Higgs particle down. “For theexperimentalists,” she added, “we are kind of used to being excluded from theNobel.”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erence #2 希格斯和恩格勒同获 2013 年物理学诺贝尔奖 精选 已有 7402 次阅读 2013-10-802:36 | 个人分类 : 生活点滴 | 系统分类 : 海外观察 | 关键词 : 诺贝尔奖 物理学 2013 Nobel Prize in Physics The Nobel Prize inPhysics 2013 was awarded jointly to Franois Englert and Peter W. Higgs forthe theoretical discovery of a mechanism that contributes to our understandingof the origin of mass of subatomic particles, and which recently was confirmedthrough the discovery of the predicted fundamental particle, by the ATLAS andCMS experiments at CERN's Large Hadron Collider 2012 年 7 月 4 日两个科学家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Franois Englert andPeter Higgs meet for the first time, at CERN when the discovery of a Higgsparticle was announced to the world on 4 July 2012. 下面三个重要文件非常值得阅读:科普版和学术版的都有,图片也非常精彩,今天比预计公布时间迟了 1 个小时,也许是有一些文件没弄好。 popular-physicsprize2013.pdf press.pdf advanced-physicsprize2013.pdf 弗朗索瓦·恩格勒 (Franois Englert) 和彼得·希格斯 (Peter W. Higgs) 因预测希格斯玻色子存在而获 201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彼得·威尔·希格斯可以说是众望所归,早就有人预测今年的诺贝尔奖金非 希格斯玻色子的研究 莫属。 1964 年,恩格勒和罗伯特·布绕特 (Robert Brout ,已故 ) 共同提出希格斯机制与希格斯玻色子理论。同年,彼得·希格斯也在《物理快报》发表文章,提出希格斯机制理论。另一组研究者,汤姆·基博尔、卡尔·哈庚杰和拉德·古拉尼也在同一年独立提出类似的结果。 彼得·威尔·希格斯 Peter Ware Higgs ,生于 1929 年 5 月 29 日。英国理论物理学家,爱丁堡大学荣誉退休教授,他以希格斯机制与希格斯粒子而闻名于世。彼得·希格斯出生在英格兰泰恩河畔纽塞,他在 1960 年毕业于伦敦国王学院, 1980 年到 1996 年期间曾在爱丁堡大学任教。 2012 年 7 月 4 日, CERN 宣布 LHC 的紧凑μ子线圈探测到质为 125.3 ± 0.6GeV 的新粒子(超过背景期望值 4.9 个标准差),超环面仪器测量到质量为 126.5GeV 的新粒子。而在 2013 年 3 月 14 日,欧洲核子研究组织发布新闻稿表示,先前探测到的新粒子是希格斯玻色子。希格斯机制广泛被视为粒子物理学标准模型的重要理论基础,彼得·希格斯获得过许多奖项,包括 1997 年获得狄拉克奖章及英国物理学会理论物理杰出贡献奖、 2004 年获得沃尔夫物理学奖和 2010 年荣获樱井奖。 2012 年,史蒂芬·霍金在被访问时表示,彼得·希格斯应该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彼得·希格斯出生在英格兰泰恩河畔纽塞,父亲曾在 BBC 担任声音工程师。希格斯童年时患有气喘,后来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全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搬离泰恩河畔纽塞,他也因此没有继续在学校接受教育。希格斯的父亲后来居住在贝德福德,希格斯与母亲则留在布里斯托。他后来进入可安文法学校就读,并受到校友保罗·狄拉克在物理方面的影响。 希格斯 17 岁时进入伦敦市立中学就读,专研数学。彼得·希格斯后来获得伦敦国王学院物理学位,并成为爱丁堡大学研究员,也曾在伦敦帝国学院及伦敦大学学院任职。希格斯在 1960 年返回爱丁堡大学担任讲师,然后在 1980 年成为爱丁堡大学教授。他在 1983 年成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并在 1984 年获得卢瑟福奖。希格斯在 1991 年成为英国物理学会会员,然后在 1996 年退休成为爱丁堡大学荣誉教授。他在 2008 年成为斯旺西大学荣誉教授。 希格斯在爱丁堡大学期间首先对质量研究感兴趣,并逐渐发展出希格斯场理论。因为希格斯场遍布于宇宙中,某些带质量的基本粒子与希格斯场相互作用而获得其质量,而相互作用的副产品为希格斯玻色子。 希格斯机制的起始原先来自于芝加哥大学日本物理系教授南部阳一郎,他发现亚原子物理学的自发对称性破缺机制,提出南部 - 戈德斯通定理,认为连续对称性被自发破缺后必存在额外的零质量玻色子,称为戈德斯通玻色子。 1963 年,菲利普·安德森发表论文指出,类似戈德斯通玻色子的准粒子也可以在其它物理学领域找到,他猜测,对于相对论性模型,假若正确应用规范不变性理论,戈德斯通玻色子问题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希格斯在 1964 年于苏格兰高地健行时突然获得灵感,随后在美国物理学会《物理快报》发表论文解决南部 - 戈德斯通定理留下的难题。希格斯在论文里提出希格斯机制理论,但是遭到《物理快报》退回。 于是他将论文转投到《物理评论快报》,同时有另外五位科学家也获得相同的结论,包括弗朗索瓦·恩格勒、罗伯特·布绕特、杰拉德·古拉尼、卡尔·哈庚和汤姆·基博尔。这六位物理学者分别发表的三篇论文在《物理评论快报》 50 周年庆祝文献里被公认为里程碑论文。 2011 年底,大型强子对撞机的两个实验分别独立在质量为 125GeV 附近,侦测到希格斯玻色子可能出现过的迹象 。 2012 年 7 月, CERN 宣布发现新玻色子,符合希格斯玻色子的质量与性质。 2013 年 3 月 14 日,欧洲核子研究组织发布新闻稿表示,先前探测到的新粒子是希格斯玻色子。 弗朗索瓦·恩格勒 ( Franois Englert, 1932 年 11 月 06 日-)是比利时理论物理学者,在粒子物理学做出重要贡献。 1964 年,恩格勒和罗伯特·布绕特共同提出希格斯机制与希格斯玻色子理论。另外还有两个研究小组也在同年独立地提出类似结果,一组为杰拉德·古拉尼、卡尔·哈庚、汤姆·基博尔,另一组为彼得·希格斯。六位物理学者分别发表的三篇论文,在《物理评论快报》 50 周年庆祝文献里被公认为里程碑论文。恩格勒的主要研究领域为统计力学、粒子物理学、宇宙学。 1955 年,恩格勒从法语布鲁塞尔自由大学毕业,获得学士学位。毕业后,他选择留在学校继续攻读博士。 1959 年,得到博士学位。同年他成为康乃尔大学的副研究员,上司是助教授罗伯特·布绕特。他们成为好朋友与密切工作伙伴。 1960 年,恩格勒升任为助教授。 1961 年,恩格勒返还比利时,布绕特全家也跟着一起去法语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布绕特在那里担任正教授。 1964 年,恩格勒擢升为正教授。 1980 年,布绕特与恩格勒共同领导理论物理组。 1998 年,恩格勒成为荣誉退休教授。 1964 年 6 月,布绕特团队发表了三页论文,他们指出,假定在量子真空( quantum vacuum )里标量场的振幅不等于零,则会引起自发对称性破缺,从而促使某些规范玻色子获得质量。由于电磁相互作用的光子与传递弱相互作用的 W 及 Z 玻色子都是规范玻色子,这结果是统一弱相互作用与电磁相互作用的关键。稍后,希格斯独立发表论文概述怎样能够应用局域规范不变性来回避戈德斯通定理。不久之后,希格斯发表第二篇论文,他将上述回避方法加以延伸应用于一种非常简单模型,借以描述规范矢量场怎样获得质量。在这篇论文里,希格斯给出后来知名为“希格斯玻色子”的假定量子的方程。希格斯的 1966 年论文又推导出希格斯玻色子的衰变机制;只有带质量玻色子衰变,假若找到衰变的迹象,就可以证实希格斯玻色子存在。 古拉尼团队论文提到了布绕特团队与希格斯分别独立于 1964 年发表的论文。这论文也推导出希格斯玻色子的存在,但是希格斯的希格斯玻色子具有质量,而古拉尼团队的希格斯玻色子不具有质量,这结果令人疑问两种希格斯玻色子是否相同。在 2009 年与 2011 年发表的两篇论文中,古拉尼解释,在古拉尼团队给出的模型里,取至最低阶近似,玻色子的质量为零,但是这质量的数值没有被任何理论限制;取至较高阶,玻色子可以获得质量;另外,只有古拉尼团队论文明白写出模型里没有零质量戈德斯通玻色子,这论文是唯一对于整个希格斯机制给出完整分析的论文。 1971 年,正在乌特勒支大学攻读博士的杰拉德·特·胡夫特与他的论文指导教授马丁纽斯· 韦尔特曼共同将杨 - 米尔斯理论加以重整化。他们表示,假若按照希格斯机制来实现杨 - 米尔斯理论的对称性破缺,则杨 - 米尔斯理论可以重整化。这是二十世纪理论物理学的重要成就之一 。由于这贡献,希格斯机制开始得到理所当然的重视。 1999 年,胡夫特与韦尔特曼共同因此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1174-731142.html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erence #3 随便说说 2013 的诺贝尔( 2 ) —— 物理 精选 已有 2212 次阅读 2013-10-823:34 | 个人分类 : 渭城朝雨浥轻尘 - 原创 | 系统分类 : 人物纪事 | 关键词 : 诺贝尔 物理 希格斯 恩格勒 玻色子 实话说本人虽然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就是物理老师,但是大物还是差一点挂掉。。。。在此对我的老师和各位科学先贤三鞠躬,没学好真是愧对啊。 今晚物理诺奖开奖的时候,据说是延迟了好几次?不知道是给场内外的观众吃饭的时间呢还是在等老爷子们的飞机还是在研究到底奖给谁…… 不过呢,量子物理或者粒子物理学本来就有点晦涩难懂(大物里好像都没有,比高数难多了!),连薛定谔的猫那个问题能搞明白就不容易了,别说什么玻色子了。可是“希格斯玻色子”这个专有名词在 2012-2013 年之间几乎达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这可全赖欧洲强子对撞机的同僚和新闻界同事的努力啊(又脸皮厚了,谁跟你是同事)。 实话说我看了半天的整套理论,还是中文的,还是用科普语言写的,可是还似懂非懂(再次三鞠躬)。可见几位老爷子当年真是天纵英才啊 ~~~ 其实说白了,微观物理就是在研究什么最小这个问题。分子可以分成原子和电子,原子可以分成质子中子,质子中子可以分成夸克,这似乎就到头了。然后希格斯玻色子就是能给这些小东西以质量的一个东西。一般人可能觉得,重量是源于地心引力,质量是自己的啊,和神马子有啥关系。这样理解已经是高中物理水平了(其实到这个水平就不容易了,非物理专业人士到这也就够了),但是任何物品都可以往小了分,分到头就是各种子各种夸,这些东西的质量并不是自己本来就有的,而是有一个场(场这个概念其实高中就有,那时说就是物质),但是场看不见摸不着,那到底是不是物质?是,希格斯玻色子就是组成希格斯场的物质,只不过太小了你看不见,你的触觉也感觉不到而已。这么说明白一点了吧,东西必须在场里才有质量,而希格斯场到处都有。所以希格斯玻色子也可以说是最基本的子之一了。 弗朗索瓦椠格勒 Fran 漀椀猀 Englert ,比利时公民。 1932 年出生于比利时埃特尔贝克( Etterbeek ), 1959 年从布鲁塞尔自由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目前为该校荣誉退休教授。 彼得希格斯 Peter W. Higgs ,英国公民。 1929 年出生于英国纽卡斯尔。 1954 年从伦敦大学国王学院获得博士学位。目前为爱丁堡大学荣誉退休教授。 其实得奖者本来还应该有一位老爷子,他就是 罗伯特 · 布绕特 ( Robert Brout ),他是恩格勒老爷子的导师,是美国人, 1928 年 6 月 14 日出生在纽约。其实布爷爷和恩爷爷才是第一个提出希格斯场和希格斯机制这些理论的人,他俩比希爷爷的论文不论投稿时间还是发稿时间都早了半个月到一个月。可惜,这里有一个不太美丽的失误。(具体看这里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779-731147.html ) 不管怎样,这玩意就冠名以希爷爷的名字了。我想这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名垂青史”吧。不过这里还有三个科学家有点冤枉:他们是 杰拉德 · 古拉尼 、 卡尔 · 哈庚 、 汤姆 · 基博尔 。他们也在同一年做了类似甚至更深刻完整的工作,可是他们就因为晚了一点点(两个来月)就没有机会得诺贝尔了。毕竟诺贝尔的习惯是不会给超过三个人……据说这也是当年中国的胰岛素没能得奖的原因?(不过至少这六个人还一起得了另外一个奖) 这次布爷爷虽然早已仙逝,但是他的爱徒得奖,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布爷爷和恩爷爷本来就是第一个提出整套机制的人,希爷爷只是多说了个粒子(据说还有位南部爷爷的点拨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3/10/283531.shtm ) 比较头疼的是没什么能挖出来的八卦……唯一的就是两位得奖者都是欧洲的,大型强子对撞机也是在欧洲,看生活大爆炸几位主演在剧中都把大型强子对撞机当成圣地一样,欧洲作为现代科学发源地真是老而弥坚啊。不过要找出一个和以往诺贝尔获奖者毫无关系的获奖者,也挺不容易的……(文学奖和和平奖不在此列) 还要再八卦一点点,昨天说要拼这个拼那个,其实也不要灰心,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一些人会帮助你,就像从前说的贵人。只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保持谦恭的态度,如果“贵人”们的指点有情有理,那可一定不要放过…… 本文内容和图片基本上源于网络信息整理(包括科学网,果壳等网站)和本人理解,理论理解如果有错误欢迎指点一二。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976008-731404.html *****************************8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erence #4: 11 October 2013 Last updated at 07:53 ET Share this page Email Print Share Facebook Twitter Prof Peter Higgs did not know he had won Nobel Prize Professor Peter Higgs: She congratulated me on the news and I said 'oh, what news?' Continue reading the main story Related Stories Peter Higgs: 'Shy but brilliant' Watch A post-Higgs Cern has its eye on 'dark Universe' mysteries Higgs boson wins Nobel physics prize Nobel Prize-winning scientist Prof Peter Higgs has revealed he did not know he had won the award until a woman congratulated him in the street. Prof Higgs, who does not own a mobile phone, said a former neighbour had pulled up in her car as he was returning from lunch in Edinburgh. He added: She congratulated me on the news and I said 'oh, what news?' The woman had been alerted by her daughter in London that Prof Higgs had won the award, he revealed. He added: I heard more about it obviously when I got home and started reading the messages. The 84-year-old emeritus professor at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was recognised by the Royal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s for his work on the theory of the particle which shares his name, the Higgs boson. He shares this year's physics prize with Francois Englert of Belgium, and joins the ranks of past Nobel winners including Marie Curie and Albert Einstein. Watch: David Shukman profiles the shy but brilliant Peter Higgs 'God particle' The existence of the so-called God particle, said to give matter its substance, or mass, was proved almost 50 years later by a team from the European nuclear research facility (Cern) and its Large Hadron Collider (LHC) in Geneva, Switzerland. Speaking for the first time about the award at a media conference at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he said: How do I feel? Well, obviously I'm delighted and rather relieved in a sense that it's all over. It has been a long time coming. An old friend told him he had been nominated as far back as 1980, he said. Prof Higgs added: In terms of later events, it seemed to me for many years that the experimental verification might not come in my lifetime. But since the start up of the LHC it has been pretty clear that they would get there, and despite some mishaps they did get there. Stressing the involvement of other theorists and Cern, he added: I think clearly they should, but it is going to be even more difficult for the Nobel Committee to allocate the credit when it comes to an organisation like Cern. I should remind you that although only two of us have shared this prize, Francois Englert of Brussels and myself, that the work in 1964 involved three groups of people, (including) two in Brussels. Unfortunately Robert Brout died a few years ago so is no longer able to be awarded the prize, but he would certainly have been one of the winners if he had still been alive. But there were three others who also contributed and it is already difficult to allocate the credit amongst the theorists. Although a lot of people seem to think I did all this single-handed, it was actually part of a theoretical programme which had been started in 1960. Landmark research Prof Higgs was born in Newcastle, but developed his theory while working at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The landmark research that defined what was to become known as the Higgs boson was published in 1964. Discovering the particle became one of the most sought-after goals in science, and the team of scientists behind the $10bn LHC at Cern made proving its existence a key priority. In July of last year, physicists at Cern confirmed the discovery of a particle consistent with the Higgs boson. Prof Higgs, who had often been uncomfortable with the attention his theory brought, was in Geneva to hear the news, and wiped a tear from his eye as the announcement was made. Reacting to the discovery at the time, he told reporters: It's very nice to be right sometimes. More on This Story Related Stories Peter Higgs: 'Shy but brilliant' Watch 09 OCTOBER 2013 , SCIENCE ENVIRONMENT A post-Higgs Cern has its eye on 'dark Universe' mysteries 09 OCTOBER 2013 , SCIENCE ENVIRONMENT Higgs boson wins Nobel physics prize 08 OCTOBER 2013 , SCIENCE ENVIRONMENT Profile: Peter Higgs 08 OCTOBER 2013 , SCIENCE ENVIRONMENT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Ref. #5: What makes a Nobel laureate?Many things, but the most important is an uncommon passion for their work. Comments 1 Email Share 35 Pioneers of science Madame Marie Curie and her husband Pierre are shown in their lab in this undated photo. ( Associated Press / October 4 , 2006 ) Related photos Photos: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winners Who will win the 2013 Nobel Literature prize? Western praise could very well get Malala Yousafzai killed Higgs boson theorists win Nobel Prize in physics By David Pratt October 9, 2013 This year's Nobel Prizes are being unveiled this week. Are there any predictors that point to who will be selected? Here's George Beadle's (medicine, 1958) response: Study diligently. Respect DNA. Don't smoke. Don't drink. Avoid women and politics. That's my formula. Is precocity in childhood a predictor? When the 2001 economics laureate, George Akerlof, was in second grade, he was asked what he wanted for Christmas, and he said, A steel mill. Asked the same question by his scientist father, Roger Kornberg (chemistry, 2006) said, A week in the lab. But early privilege is not essential. Mario Capecchi (medicine, 2007) was an abandoned child on the streets of wartime Italy. Albert Camus (literature, 1957) grew up fatherless, in poverty in Algiers. In addition to childhood hardship, many Nobel laureates, men and women, at some point in their lives suffered imprisonment. Nelson Mandela (peace, 1993) set a record with his 27 years in prison in South Africa. Autobiographies show that prison strengthened the convictions of future laureates and toughened their resolution. Childhood deprivation and adult imprisonment are, however, atypical. The typical Nobel laureate in science is a male, born in a Western country into a middle-class family. His father is a professional, manager or professor. His family is Protestant, agnostic or Jewish. His parents seek out good K-12 schools for him, and he proceeds to a good university. He receives his doctoral degree before he is 25 and undertakes post-doctoral work under a Nobel-level supervisor. He does his groundbreaking research in his late 30s or early 40s, for which he is awarded the Nobel Prize 15 years later. Rosalind Yalow (medicine, 1977) told women, You can have it all! But only 43 of 862 laureates have been women. The prizes got their start in 1901, before women won universal suffrage in most nations, let alone an equal share of education. In the sciences, even in contemporary times, the difficulty of combining motherhood with experiments that have to be checked at 3 a.m. has channeled many women into teaching universities rather than research institutes. In their autobiographies, many Nobel laureates pay tribute to an outstanding mentor. Five of Enrico Fermi's (physics, 1938) post-docs went on to win the Nobel Prize, and 12 of Ernest Rutherford's (chemistry, 1908). Otto Warburg (medicine, 1931) advised an American doctoral student, If you wish to become a scientist, you must ask a successful scientist to accept you in his laboratory, even if at the beginning you would only clean his test tubes. Is eccentricity a concomitant of Nobel-level genius? In fact, laureates are mostly down-to-earth and unpretentious. In the United States, 44% of marriages end in divorce. Among Nobel laureates in the 20th century, the rate was 11%. Much time and energy are saved by a stable family life. Naturally there are exceptions. Erwin Schrdinger (physics, 1933) lived for some years in a middle-class Dublin suburb with his wife and his mistress, while simultaneously carrying on affairs with his students and fathering children with two other Irish women. There remains one quality that is essential. It is what Leon Lederman (physics, 1988) called compulsive dedication. What distinguishes Nobel laureates is passion for their work, work that engages their hearts as well as their heads. Let the example of Marie Curie (physics, 1903; chemistry, 1911) and her husband Pierre (physics, 1903) stand for the experience of many others. The Curies became convinced that radium could be isolated from the mineral pitchblende. The Sorbonne assigned them a shed with a leaking roof and a dirt floor, where the Curies worked for years, freezing in winter and sweltering in summer. And yet, Marie Curie wrote in her biography of her husband, it was in this miserable old shed that the best and happiest years of our life were spent, entirely consecrated to work. I sometimes passed the whole day stirring a mass in ebullition, with an iron rod nearly as big as myself. In the evening I was broken with fatigue…. We worked in the unique preoccupation of a dream. This experience — being utterly immersed in and dedicated to a task of great significance — is common to all Nobel laureates, and it is cherished by them as much as the prize itself. David Pratt compiled The Impossible Takes Longer: The 1,000 Wisest Things Ever Said by Nobel Prize Laureates. Copyright 2013, Los Angeles Times PS: Postscript *** Add-on note for my posts: 各位有缘人【总之就是正在看着屏幕的您!】, blessings!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實質就是換位思考、尊重別人的利益 = decency。 I wrote all my posts based on what I read online, a way of taking break, a routine of daily activity. I can't write anything without this fabric of other's writing, an inspiration that triggers my own motivation to write. Copy/paste the original article provides me with a context to track down where I got the idea, a way to credit back to those writers. “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實質就是換位思考、尊重別人的利益 - You're free to quote my writing. If you're objected to my quotation, can you let me know so I can correct it? Thanks. Reference: I'd credit the original source of my inspiration to write this post by citing the entire article above, only for academic/teaching purpose, but not for commercial purpose - making and promoting any products. I use both URL ( URL is an acronym for Uniform Resource Locator and is a reference (an address) to a resource on the Internet. A URL has two main components: Protocol identifier: For the URL http://example.com , the protocol identifier is http . Resource name: For the URL http://example.com , the resource name is example.com .) and the entire article for my electronic library as URL is drifted with time, so it's hard to find the original citation. Let me know if you're objected to my citation of your article - I'd act accordingly. Thanks so much for your attention. ~~~~~~~~~ add-on note: I've practiced to copy/paste the entire document of my reference to the post I referred to as above to avoid the below problem. It's hectic to do, but it's good for readers. You can see why below. A common problem with many Chinese Language websites In re-reading some of my older blog articles, I have found the following problem with many Chinese language websites. When my article gave reference to material associated with my article, e.g., a website, the Chinese website do not archive old news reports. Instead one finds the website referenced has new stories featured tha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my article. The old article referenced by me has disappeared and nowhere to be found. There is nothing I can do about this. On the other hand, international news sites such as CNN or NY Times has a distinct reference for each page of content featured. Reader can always see it even if the content is ten years old. I hope ScienceNet reader and the general public can urge these Chinese websites to change their practice. After all, these days computer memory to a first approximation cost nothing. 转载本文请联系原作者获取授权,同时请注明本文来自 何毓琦 科学网博客。 链接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65-1029741.html ** PPS: 本博网编者启事 - - - 本 博网 栏目所有文章为记录个人的杂感眉批启示 - 为意识流、随想录、随笔记、涂鸦纸、奔腾八方思绪,写时就是思绪的千军万马抢过独木桥 - 写下来的这点就是过了独木桥的那几个思绪军马。 本 个人 只记下几个思绪军马, 不论对错轻重缓急 。 为 本 个人 厘清思想缘起与延伸发展而附加注明转载 文章来源 (收集转载文章为自学收藏), 转载 文章 并不代表本网编者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凡本网编者启事注明版权所有的作品, 网文章 版权均属于 文学城/ 新浪网/科学网/人民网/TIME/NYT/CNBC/NPR/Google/HigherEducation/Science/Nature/Zihu/backChina/未名空间(mitbbs.com) 。 凡署名作者的,版权则属原作者或出版人所有 。 凡经本网编者转载, 或作者不授权 - 经反映 本 博 网 编者会采用相应措施。 本博网编者园地个人点滴时空轨迹 :满足 本 个人 不同 时空 ( on travel, on silent, with the public, being alone, staring the sky, feel blue ) 阅读需求, 本 个人 探讨国内国际动态, 本 个人 版块解读态势,呈现 本 个人 立体 环境 。 偶而在于传递更多信息( If you swing by for drop-in visit of my blog webpage ) 。 欢迎关注评论指正转载 - 本 个人 择善固执, 因此不敬之处请原谅。 (( 择善固执-- I've read many classic books of thinkers and some of them were read many times. Still feel not much has changed in me by reading those books. In the end, we are who we are, and intentional molding and self-help are of little use. Personality determines fate, and personality is of 90% hereditary, so our fate and destiny were pretty much decided when we were born. Sorry for being little pessimistic. )) 转载本文请联系原作者获取授权,同时请注明本文来自李胜文科学网博客。 链接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1071282.html 转载本文请联系原作者获取授权,同时请注明本文来自李胜文科学网博客。 链接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847277-10714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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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 Kandel 今天在纽约时报发表的鼓吹脑科学的文章
flamingo 2013-9-7 11:42
Eric Kandel 今天在纽约时报发表的鼓吹脑科学的文章:The New Science of Mind (原文链接:http://www.nytimes.com/2013/09/08/opinion/sunday/the-new-science-of-mind.html?pagewanted=2_r=0)。 文章欲扬先抑。开篇提到某些人对脑科学研究手段乃至前途的怀疑。接着举了若干个例子,具体说明脑科学的一些最新进展及其在临床上的价值。最后总结道: “This new science of mind is based on the principle that our mind and our brain are inseparable.”.“In years to come, this increased understanding of the physical workings of our brain will provide us with important insight into brain disorders, whether psychiatric or neurological.” 总体来说,行文中规中矩,缺乏有新意的观点以及振奋人心的热情。虽然他本意是为了给脑科学打气,但似乎并没有在读者心中产生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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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中文网“东欧来信”:留守村庄的人
热度 12 oninlotr 2013-8-31 22:20
主人公米兰 撰稿人:曹然 留守村庄的人 科索沃的村庄总是寂静的。 沿着崎岖道路进入科索沃南部的茹帕山谷( Zupa Valley )时,正逢又一场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村庄的残破房屋向前涌来,似落幕后舞台上孤零零的布景,渐渐被大雪掩埋。前南斯拉夫战争的血腥与仇恨似乎已远去,随后退役演员的命运与观众毫无关系了。 跟着村民米兰 × 马尔科维奇穿过高低起伏的塞尔维亚族山村,吃力地行走在半米深的雪堆中。他 50 岁出头,头发已灰白,污渍点点的旧工装下套着松垮的皮靴。村屋完全在雪中漂浮。这里离最近的小城只有三十公里。然而雾气与阴云笼罩着群山,绵延无尽,仿佛隔绝了山外的文明世界。 1999 年战前,村庄曾延伸到公路另一侧的山坡,如今两千居民剩下二十几人。村头零星几个老人的闲话是斯莱茨卡唯一的声响。 塞尔维亚社会曾是一个农民的社会。直到 1940 年代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共和国成立,绝大多数人口仍是文盲农民。他们的民族认同由 14 世纪与奥斯曼帝国在科索沃决战的历史记忆塑造,这一传统在科索沃村庄孕育了丰富的文化:历史记忆通过英雄史诗、风俗、节日与仪式口耳相传。人们相信在偏远山村,传统极少受到东方土耳其文化和西方资本主义文化污染,最为纯粹,值得骄傲。斯莱茨卡村最古的教堂建于 13 世纪,香火不绝,塞尔维亚帝国的君王们在壁画上凝视着永恒。“我们相信这个圣经匣曾属于著名的杜尚皇帝。在 1389 年土耳其征服之前,科索沃一直是王朝活动的中心。”米兰说。 如今,茹帕山谷却经历着一场被迫的城市化运动。 2008 年,以阿尔巴尼亚族为主的科索沃单边宣布从塞尔维亚独立。这一事件对许多塞族人吹响了背井离乡的号角:阿族与塞族的深深隔阂并未随战争结束,一个和解共生的新国家只是海市蜃楼。到 2011 年,塞族占科索沃人口比例由战前的 13% 猛降至 3% ,十几万青壮年前往塞尔维亚本土和欧洲各地。茹帕山谷遍布着人去楼空的村庄,屋里匆忙离去时未带走的厨具和杂物散落一地,风拍打着破烂的窗棂。 对于离开的人,未来在别处;历史的重负让位于生活与梦想。老人则决定坚守祖辈的乡土。“他们与自己的土地有种无法割舍的联系。再说,上了年纪的人在城市里又能做什么呢?”米兰说。 村民与科索沃政府不相往来。旧的塞尔维亚公共服务系统已经崩溃,新的并未延伸至此。一旦有人急病,即使最近的塞族城镇派出救护车,一旦大雪封路便爱莫能助。从前在夏天,返乡探亲的人群会带来不少喧嚣;近年来人们逐渐一去不回。绝对的寂静正在吞没这里最后的居民。 米兰是村子里的特例。他正当壮年,家人搬到黑山共和国开始了新生活,唯有他选择留下。 “我习惯山里的生活,尤其喜欢和动物打交道。我上山打猎完全按传统做法,从不用枪,只放狗。狐狸野猪之类都不在话下。”他的狩猎小屋周围圈养了几十条猎犬,夜里随着狼嚎吠叫不止。几小块土地春天种辣椒,卷心菜和蘑菇,做成罐头塞满了冰箱。他用有缺口的杯子泡茶,用木勺从大桶里舀出自产的蜂蜜——一般 200 欧元一桶卖给西欧探险者。 “塞尔维亚人急着离开,欧洲人却越来越多。” 在前南斯拉夫地区,欧盟一体化的步伐越来越快,但“欧洲人”仍是他者——相对有钱有闲的西欧人。他们逐渐发现在欧洲东南角落中还有如此原始的山谷,可享受狩猎乐趣。离得近的意大利人纷至沓来,花大价钱买本地著名的“沙犬”和天然农产品,让米兰也发了一笔小财。他训练的沙犬卖到 500 欧元一头,有狼一般的皮毛和巨大体型,因凶猛善战远近闻名。 米兰认为,打猎是门古老而艰辛的谋生之道。现在它的严肃性似乎遭到了破坏:“我们猎人都穿得破破烂烂,有点钱的都不会干这个辛苦行当。这些意大利人居然全副武装,光是行头就好几百欧元。他们打猎明显不是为了生存。”但这些追求时髦消遣的游客已成了山村经济的支柱,他们使米兰的生活方式得以延续。 南斯拉夫时期,村庄经济多依赖于临近城镇的工业。村民在工厂工作,但仍居住在乡村,使那里的活力得以保存。战后,工业已被破坏,仅存的都被阿族控制。村里留下的老人们勉强产出口粮,“即使有剩余又能卖给谁呢?” 市场已不存在。 塞族村庄回到了十九世纪纯粹依赖农业自己自足的状态。这里有前现代化社会的种种:房屋是两百年前面貌,路是土路,车是马车,炉子烧的是木柴,四周一片死寂。但过去的岁月并未重演:学校关闭了;老人们在死去;墓地在扩大;乡村传统在消亡。 米兰或许是最后的留守人。英雄的歌谣不再,唯有夜空仍如往日一般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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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官员的尺度:〈纽约时报〉诉警察局长沙利文案
controlhopeless 2013-8-25 10:42
最近看到网络大嘴和记者被拘,想到以前看到的一个著名案件,以下来自 amazon.cn 图书介绍: 《批评官员的尺度:〈纽约时报〉诉警察局长沙利文案》 内容简介:1960年,因为一则批评性广告,警察局长沙利文以诽谤为由,将《纽约时报》告上法庭,并申请巨额赔偿。两审失利后,几乎被各地官员相继提起的索赔逼至绝境的《纽约时报》,奋起上诉至联邦最高法院。九位大法官在“《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中力挽狂澜,宣布“对公共事务的讨论应当不受抑制、充满活力并广泛公开”,维护了媒体、公民批评官员的自由。《纽约时报》资深记者、两度普利策奖得主安东尼• 刘易斯以翔实史料、生动笔触,系统回顾了这起新闻自由史上的“里程碑”案件,并循此为线,串接起美国民众关于言论自由的司法抗争历史,完美展现了霍姆斯、布兰代斯、汉德、沃伦、布伦南、布莱克、韦克斯勒等伟大法官、律师的形象。 能否有人将最近的“案件”和 沙利文案做个比较?以下 沙利文案的 百度介绍 http://baike.baidu.com/view/2007684.htm 维基的看不到。 如下是科学网的两篇博文: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58940-526711.html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64458do=blogid=476660 后一篇为许小可转载南都周刊的文章,详尽。 中文书中译者序言的题目是:批评的限度就是民主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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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报道北京抓狗
jiangjinsong 2013-6-26 09:33
2, 2013 Beijing Police Seek ‘ Large and Vicious ’ Suspects (With Wet Noses) By ANDREW JACOBS BEIJING — A boisterous 6-year-old golden retriever with tousled strawberry blond hair and a weakness for boiled carrots, Dou Dou hardly looks like Public Enemy No. 1. But earlier this month, his unmistakable likeness began appearing on wanted posters across the capital; in recent days, the police have been scouring the gated apartment complex where he lives, hunting for him and other fugitive canines in a campaign that is striking fear into the hearts of otherwise law-abiding Beijingers. “ I feel like we ’ re living in one of those war movies in which the Communists are searching for the Japanese and threatening to wipe them out, ” said the woman who considers herself Dou Dou ’ s adoptive mother. “ How can the government be so cruel? ” Dou Dou ’ s is among the dozens of dog breeds, including supposed miscreants like collies, Dalmatians and Labradors, that the Beijing government has long banned from much of the city. But over the last 10 days, the prohibition against such “ large and vicious dogs, ” as they are officially branded, has been enforced with zeal, alarming pet owners who thought the size restrictions had long since lapsed. “ People are in a complete panic, ” said Mary Peng, chief executive of the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Veterinary Services , a pet hospital in Beijing. “ My phone has not stopped ringing. ” The police, often tipped off by cynophobic neighbors, have been carrying out nighttime raids on homes, and scores of dogs have been wrenched from the grip of their distraught owners, even those that had been legally registered with the authorities. Although the crackdown has its supporters, it has provoked fury from pet owners, a growing legion that includes young professionals and retirees, many of whom can be seen whiling away their days in Beijing ’ s hutongs, or alleys, accompanied by their wheezing, overfed companions. The well-heeled have been bundling off their boxers and oversize poodles to kennels outside the city limits, while others who cannot afford such accommodations are keeping their pets hidden at home. “ I ’ m not about to give up one of my dogs without putting up a fight, ” said Huang Feng, 30, a pet-store owner who has a fondness for big, lumbering breeds. “ What ’ s happening is criminal. ” Dog owners have been posting stories of heartbreaking encounters with the police, and a video that went viral last week shows an officer confiscating a small white dog whose owner claimed he left his dog license at home. A cartoon making the rounds on Sina Weibo, China ’ s version of Twitter, portrays a terrified dog chased by three policemen, one of whom is firing what appears to be a cannon. “ How about catching thieves instead of little dogs? ” reads the caption. The Beijing Municipal Public Security Bureau did not respond to an interview request, but in public statements, the police have said they are simply enforcing the longstanding ban on dogs taller than 13.7 inches in the districts that make up the heart of the capital. Officials note that rabies last year killed 13 people in Beijing, more than double the number in 2011. Big dogs, the police contend, are incompatible with city living. “ All resistance as well as violence against enforcement will be investigated and dealt with by the police, ” they said in a statement. The authorities appear to be so worried about a backlash that they have been deleting online criticism of the stepped-up enforcement. Last week they detained a woman who described how the police had kicked to death a golden retriever in front of its owner. The police later issued a statement saying the woman admitted to fabricating the account , a claim that has been met with widespread skepticism. In addition to risking the seizure of offending dogs on the spot, owners can be fined $800, an amount that doubles if the owner is a business. Once confiscated, large dogs cannot be retrieved. With the exception of high-end pedigrees, animal rights advocates say, many of the seized animals are likely to end up in the hands of dog meat traders. “ We wish the police could find a more humane way to deal with this issue, ” said Feng Dongmei, who runs the dog and cat welfare program at Animals Asia , a Hong Kong-based organization that wrote the government to plead for a change in the city ’ s dog regulations. Other groups are asking the police to clarify what appear to be contradictions in the rules. Can a dog legally registered in rural areas come to Beijing for a checkup at the vet? And why, they ask, have the police in recent years been licensing large-breed dogs across the city and happily collecting the annual $160 registration fee? For years, animal advocacy groups have been trying to make a simple point to the police: big does not necessarily equal vicious. In fact, many experts note that petite breeds like Chihuahuas, dachshunds and Jack Russell terriers are often nastier than the Afghans and English sheep dogs that are officially banned. “ There is no bona fide scientific correlation between size and behavior, ” said Ms. Peng, the veterinarian. Instead of hunting down large dogs, advocates say, the government should focus on administering rabies vaccines and requiring owners to leash their pets when out for a walk. Encouraging people to spay and neuter their dogs, especially males, they say, can also have a calming effect on canines. Pet owners are scrambling for ways to keep their dogs out of harm ’ s way. Some have stashed their beloved animals at rented farms in Hebei, the province that surrounds the capital, while those of modest means have come up with creative ways to evade the dog catchers, some of whom have admitted operating under quotas that require them to bring in 10 dogs each. One woman described how she sets her alarm for 2 a.m., taking her black Labrador retriever for brief walks when she knows the police are sleeping. Another woman no longer allows her 2-year-old husky to venture outside. Instead, he relieves himself on the balcony of her apartment after dark. “ It ’ s getting disgusting out there, ” she said. Like most, a 25-year-old designer, who asked that only her surname, Gao, be printed, is hoping the take-no-prisoners campaign will blow over. Earlier this month, a squad of men swept through her neighborhood with nets and metal snares. Since then, she has been staying home from work, having been traumatized by the sight of a dozen unlicensed dogs, whimpering and bloodied, being thrown into a large metal cage on the back of a police truck. “ Every time there ’ s a knock at the door, my heart stops, ” she said. “ I just don ’ t understand why people think big dogs are a menace. My dog might be big, but he wouldn ’ t hurt a fly. ” Patrick Zuo and Sue-Lin Wong contributed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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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印度为什么赶不上中国?
热度 1 JRoy 2013-6-21 20:54
现代印度在很多方面都是成功的,它作为世界最大民主国家的称号并非徒有虚名,它的媒体活跃而自由,印度人每天购买的报纸比其他任何国家都要多。自从1947年独立以来,新生儿预期寿命从32岁上升到了66岁,提高了一倍多,经通胀因素调整的人均收入也增长了五倍。最近几十年,改革将印度一度迟缓的经济增长率提高到了每年8%左右,然后在过去两年又回落了几个百分点。多年来,印度的经济增长率在全球大型经济体中一直仅次于中国,位居第二。印度经济的增速一直比中国低至少一个百分点。 印度的经济增速有朝一日超越中国的愿望,现在显得遥不可及。但上述比较并不是印度人最应该担心的。印度与中国之间更大的差距在于关键性公共服务的供应,这些服务的缺失不仅降低了生活水平,而且长期以来一直在抑制增长。 两个国家的不平等情况都很严重,但中国在提高人民预期寿命、普及教育、提供医疗服务方面,做的比印度要多得多。印度有面向各个层次的出色的精英学校,但年龄在7岁及以上的印度人当中,有近五分之一的男性和三分之一的女性不识字。而且大多数学校都水平低下,即便在接受了四年学校教育后,只有不到一半的儿童会计算20除以5。 印度或许是世界最大的通用名药生产国,但是其医疗系统缺乏管理,乱作一团。穷人必须依赖低质量,有时甚至是剥削性的私人医疗服务,因为良好的公共医疗不足。中国将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7%投入到政府的医疗支出当中,而印度只有1.2%。 印度表现欠佳的原因,可以归结为没能从所谓的亚洲经济发展榜样身上吸取经验。在亚洲经济发展当中,快速改善人的能力不仅是发展的目标,也是促进高速发展的不可或缺的因素。日本从1868年明治维新(Meiji Restoration)开始,就成了这种发展模式的先驱。明治维新时期日本下定决心用几十年时间,建成了一个普遍识字的社会。正如维新的领导人物木户孝允(Kido Takayoshi)解释的:“我国民众与当今欧美之人无异,差别全在于是否受过教育。”通过对教育和医疗进行投资,日本也同时提高了生活水平和劳动生产率,这是政府与市场的协作。 尽管日本在战争年月历经灾难,但其发展经验仍然成立,并且在战后受到了韩国、台湾、新加坡,以及其他东亚经济体的效仿。在毛时代,中国在土地改革,以及基础教育和医疗方面取得了进展,之后在20世纪80年代早期开始了市场化改革,中国巨大的成功改变了世界经济的格局。而印度对这些经验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民主的印度在为公民提供教育、改善公民的健康水平方面,做得不如中国好,这会不会让人大惑不解?或许如此,但其中的缘由未必需要大伤脑筋。民主参与、自由表达和法治在印度基本上已是现实,但在中国很大程度上仍只是期许。印度在独立后没有发生过饥荒,但在1958年至1961年,中国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饥荒,毛泽东发动的大跃进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3000万人死亡。不过使用民主手段应对区域性的顽疾,如长期营养不良、医疗系统混乱、学校体系失灵,需要持续的审议讨论、政治互动、媒体报道、公众压力。简而言之,需要更多的民主程序,而不是更少。 在中国,决策是在高层作出的。对于多党制民主的价值,中国领导人的态度是怀疑,甚至敌视的。但他们一直有力地专注于消除饥饿、文盲和医疗的疏漏。他们在这些方面的建树值得称赞。 不民主的体制不可避免具有脆弱性,因为它很难纠正错误。异议很危险,承受不公者几乎没有伸冤之处,一胎化政策这样的指令十分严酷。然而,中国当下的领导人以极大的决心和高度的技巧,采纳了通过改善人的能力来加快发展速度的基本模式。 在印度克服削弱社会发展的不平等,不仅仅有关社会公正。不像印度,中国并没有忽视亚洲经济发展的重要启示,即通过改善民众的生活,能够产生经济回报,尤其是通过改善社会经济结构中最底层民众的生活。印度的经济增长,以及通过出口获得的收入,往往依赖于范围很窄的有限的几个行业,如信息技术、制药和专用化汽车配件。这些产业中许多都需要依靠受过高度训练的人员,他们来自受过良好教育的阶层。印度要想在生产能力的广度上赶上中国,就需要在社会的各个阶层,提供更多受教育程度更高、更健康的劳动力。中国能够制造几乎所有种类的设备,而且利用的技术越来越多,质量控制也越来越好。印度最需要的是,对于不平等的本质、不平等深重的程度,以及不平等造成的破坏性后果,有更好的了解,并对此展开公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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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美国还有资格批评中国?
热度 3 JRoy 2013-6-18 21:28
本周初抵达中国的时候,我们没有意识到端午节长假即将开始。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明白为什么北京的车流量如此之少,为什么我们跟中国官员会面的办公室如此冷清。 我们这几个记者此行是要访问三个城市,这三个城市是北京、上海和中国中部的工业城市武汉。(该活动由中国中美交流基金会主办,基金会每年都会组织西方记者到中国参观几次。) 爱德华·斯诺登(Edward Snowden)的新闻刚刚爆出,占据了我们大量的注意力。至少在我们看来,这件事似乎亟需中国做出回应。斯诺登现年29岁,是博思艾伦咨询公司(Booz Allen Hamilton)的雇员,他曝光了美国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Agency)的一个庞大计划,要获取在美国打的每一通电话的记录。他泄露的另一个计划名为“棱镜”(Prism),旨在从Facebook、苹果(Apple)等科技公司收集用户网络活动的信息。这些机密的曝光可谓石破天惊。 斯诺登现在藏匿在香港的某个地方,只有在偶尔接受采访时才会露面。如果斯诺登想寻求庇护,中国会怎么做?而对于美国政府的这种间谍活动,中国又有什么话要说? 似乎没有什么话要说,至少最开始是这样。在早期的一次会议上,回答我们问题的官员对斯诺登的事几乎一无所知,竟然让我们给他解释状况。“听起来好像香港摊上大事了。”他笑起来。 好吧,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肯定是端午节的后劲还没有过去。 这并不是说中国官员没有其他事情要讲。但他们的意见大多都有这样的开场白:中国政府正在试图当一个“好”的超级大国,希望与美国保持和谐的关系,但美国人却在继续用挑衅的方式行事,让爱好和平的中国深感担忧。在这些“挑衅”行为中排在首位的,就是奥巴马政府谴责中国入侵美国计算机。 中国在从事黑客活动吗?当然有 —— 而且规模庞大。 今年2月,美国麦迪安网络安全公司(Mandiant Group)发布的一份报告几乎是不容置疑的。它追踪一伙黑客的行踪找到了一座归解放军所有的建筑。然而,任何试图讨论这件事的问题都会招来愤怒的反驳。中国官员告诉我们,中国没有入侵美国计算机。我们所谓的证据是可悲的。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副会长张平称这个黑客指控是“诽谤”。他说中国的计算机每天都在遭受攻击。这是典型的中国式回应,用来应付他们不想讨论的问题。 我们很快就看到了另一个典型的中国式回应。抵达香港几天之后,斯诺登在另一个采访中表示,美国入侵中国计算机是常事。此举不仅突然提高了他获得庇护的机会,还为中国提供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弹药。 全国各地就像打开了一个魔法开关。成千上万的撰稿人和编辑在周二时还不敢提及斯诺登爆料的故事,到了周三却对它爱不释手起来。 《长江日报》有一个大标题是《美国攻击中国网络15年》。《武汉晚报》上也有一篇《斯诺登曝光“棱镜”计划,揭示美国政府的虚伪》。 《中国日报》(China Daily)援引了一位研究美国事务的中国专家的话:“数月来,美国政府一直在指责中国从事网络间谍活动,但事实证明,对在美国追求个人自由和隐私的最大威胁,是美国政府不受约束的权力。” 我不知道“棱镜”和其他计划是否真正阻止了恐怖分子的活动。我有自己的疑问。不过我也清楚地知道,如果你要教导这个世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 如果你想阻止不良行为 ——那么你自己可能也不应该以某种形式去从事这种不良行为。 可是,这已经成为了奥巴马政府的标志之一:谴责他国侵犯人权,但却把一些从未得到犯罪指控的人关在古巴关塔那摩湾的监狱里;大讲特讲新闻自由的正确之道 —— 而你却正在开传票来获取记者的电话记录;对中国的黑客行为表示愤慨,同时又对自己的公民开展狡猾的间谍活动。在我们看来,这两类事情可能不是等价的,但是有“棱镜”计划的存在,想迫使中国真正停止黑客行为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也许美国新的座右铭应该是:按我们说的去做,而不是按我们做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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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警惕中国国家资本主义的扩张
JRoy 2013-6-6 06:37
一方面是强盛且不断崛起的中国,另一方面是经济停滞的欧美,这个组合正让西方日益感到不适。尽管中国并没有用军事手段横扫世界,但中国似乎正通过商业途径,一步一步地将世界收入囊中。仅在过去一周里,中国公司和投资者就寻求收购两大标志性的西方公司:美国猪肉生产商史密斯菲尔德公司 (SmithfieldFoods) 和法国旅游度假公司地中海俱乐部 (ClubMed) 。 欧洲和美国倾向于担忧北京在南海的强硬姿态、中日领土争端,以及中国对西方企业发起的网络攻击,但这一切的重要性都远远不如一个不那么明显、但更让人不安的现象:中国国有资本主义在全球咄咄逼人的气势。 通过收购企业、开采自然资源、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和在世界各地放贷,中国正在谋求一种柔性但不可阻挡的经济占领方式。近乎无限的金融资源,使中国在发达世界和发展中世界都成为一支改变游戏规则的力量,有可能消除西方公司的竞争优势,减少欧洲和美国的工作岗位,甚至削弱外界对中国人权侵犯行为的批评声音。 最终,借助十多亿中国储户的存款,“中国公司”有能力在世界各地收购战略资产。这种情况之所以可能出现,是因为这些存款在金融上受到抑制——储户的回报率为负值,因为利率低于通胀,同时严格的资本管制使储户不能把资金投向海外更有利可图的投资。其结果是,中国政府如今控制着从土库曼斯坦到中国以及从南苏丹到红海的油气管道。 一条穿越缅甸、连通印度洋与中国昆明的管道,按计划很快就能完工,而另一条从西伯利亚到中国北方的管道已经建成。中国还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大举投资,承接大型水电工程,如在苏丹境内的尼罗河上修建麦洛维大坝 (MeroweDam) ——这是中国在非洲最大的工程项目——以及厄瓜多尔耗资 23 亿美元的科卡科多辛克雷大坝 (CocaCodo Sinclair) 。据非营利环保组织国际河流 (InternationalRivers) 称,中国目前在世界各地参与修建的其它大坝多达 200 余座。 中国已成为全球最大出口国,并在 2012 年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贸易国。渴求铁矿石、大豆和铜矿等资源的中国,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了澳大利亚、巴西和智利等国的主要贸易伙伴。更低的关税和中国经济繁荣,是这种迅猛增长的根本原因。通过主要购买自然资源和粮食,中国意在保障国内两大经济引擎(城镇化和出口行业)的资源供应链。 在欧洲和北美,中国登上舞台是相对较新的现象,但数据清楚显示出增长趋势:中国对欧盟的年度投资总额已从 2008 年前的不到 10 亿美元,增至过去两年的逾 100 亿美元。根据经济研究公司荣鼎咨询 (RhodiumGroup) 的数据,中国在美国的投资已从 2008 年的不到 10 亿美元,大幅增至 2012 年创纪录的 67 亿美元。去年, 33% 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向了欧洲。 以隐形补贴和廉价融资为形式的政府支持,使中国国有企业获得相对于竞争对手的巨大优势。从 2008 年起,西方的经济低迷让中国国企敲开西方市场的大门,物色它们之前无法染指的技术、诀窍和交易。以往买不到的西方资产现在可以买到了,而中方的投资带来了卖方亟需的流动性。 这一趋势在未来只会进一步强化,因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将在未来几年一路飙高。据荣鼎咨询预测,到 2020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将高达 1 万亿至 2 万亿美元。这意味着,在国内享有垄断地位的国有企业,如今可以投入雄心勃勃的国际扩张,和全球企业巨擘展开竞争。这种不公平现象在钢铁和太阳能板行业最为明显;在这两个行业,中国在短短几年里就从一个净进口国转变为全球最大生产国和出口国。 远低于市场价格的中国产品充斥市场,摧毁了西方和其他地方的相关产业和就业。 这对美国和其他国家构成切实威胁。但是,多数西方政府似乎并未把中国的国家主导型扩张政策当作当务之急来应对。 相反,那些苦于应对经济危机的欧洲政府,把中国看成有望提供帮助的国家,要么购买它们的国债,要么在它们国家投资,创造就业。 国有的中国远洋运输集团 (Cosco) 现在管理着希腊最大港口比雷埃夫斯港(位于雅典附近)的主要货运码头;中远获得了长达 35 年的特许经营权。中国的主权财富基金——中投公司在 2012 年收购伦敦希斯罗机场 10% 的股份和英国公共事业公司泰晤士水务 (ThamesWater) 近 9% 的股份。国有企业三峡集团和国家电网是葡萄牙发电行业的主要外国投资者,中投还收购了法国欧洲通讯卫星公司 (EutelsatCommunications) 7% 的股份。 在中国公司的运营下,希腊港口的吞吐量增加到以前的三倍,但当地工会批评劳动条件不断恶化。现在对中国其他投资项目的影响进行评估还为时过早,但中国企业可以在中国本身将欧洲公司拒之门外或设限的行业进行投资,这一点说明欧洲对中国的影响力何等微弱。 以占据欧盟对华出口将近一半的德国为例。柏林极不可能把不公平竞争作为其对华政策的基石。同时,布鲁塞尔缺乏影响力和领导力意味着,欧盟无法采取坚定行动来迫使中国出台措施,使竞争环境更加公平,或确保欧洲企业在中国国内市场得到同等待遇。 唯一的例外是美国。美国似乎想通过推动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定( Trans-PacificPartnership, 简称 TPP )来应对这一问题。这是一个区域性的贸易俱乐部,被北京及其他地方的批评者视为美国主导的旨在遏制中国的政策。该俱乐部据信只对符合美国在自由竞争、劳动和环境标准、以及知识产权方面的高要求的国家开放。由于中国达不到这些标准,中国将不得不推行改革,否则将面临地区孤立。此外,美国还为难中国电信设备制造巨擘华为集团,拒绝批准其从美国各大电信运营商承接业务。这并不只是出于国家安全的考虑,也是在向北京发出明确信息:美国政府不惜把中国最知名最成功的公司之一挡在门外。 西方公司抱怨,它们在中国参与公共采购和招标时遭遇障碍,并且难以在中国的受限行业展开竞争,可与此同时,中国公司在欧洲得到了红地毯式的待遇,能够收购战略资产和大公司,比如沃尔沃 (Volvo) 和德国工程设备生产商普茨迈斯特公司 (Putzmeister) 。 人们的观感是,如今要避免中国已经不可能,因此唯一的选择是做到包容——从提供慷慨的投资环境,到基本上将人权问题从议程中删除。一名欧洲高官告诉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大棒,我们只能拿出胡萝卜,然后期盼得到最好的结局。” 在很大程度上受丹麦控制的疆域广袤且资源丰富的格陵兰岛,是一个颇能说明问题的案例。去年,格陵兰岛通过法律,允许薪资水平低于当地法定最低工资(这里的法定最低工资跻身于世界最高水平之列)的外国工人入境。中国代表此前明确表示,中国的国有银行和国企有意投资于高风险、高成本的采矿项目,开发格陵兰岛的庞大矿产资源,但前提是格陵兰岛修订当地法规,允许数以千计低薪的中国工人进入该岛。 北极地区没有太多选择。鉴于北极地区的商业风险较大,而且这片面积大于墨西哥、但没有一条高速公路的地区需要的投资规模较大,没有其他国家能够成为格陵兰岛在未来发展方面的战略伙伴。一家美国石油公司无法单独完成这项任务。而中国的国家资本主义制度却能让多家国企开展合作,比如让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开采石油,同时让中国铁路修建基础设施。 格陵兰的领导人接受了中国的条件,因为他们很可能相信:没有中国方面的参与,这些成本高昂的项目或许永远都不会推进;只有中国具备开展这些项目所需的资金、需求、经验和政治意志。而且,格陵兰岛没有足够的技术工人参与这些项目,因此格陵兰政府破例允许中国劳工挣得低于最低工资标准的薪资,盘算着新的基础设施和开采权使用费将造福于当地居民。 中国的雄厚财力、大量劳力以及对自然资源的无止境需求形成了不可阻挡的诱惑,于是格陵兰愿意通过为中国量身定制的法律,满足中国方面的需要。在移民、外交政策等领域掌握格陵兰大权的丹麦,也决定不干涉此事。 就连加拿大这样的进步堡垒也出现了此类情况。奥巴马总统迄今拒绝批准 Keystone 输油管道项目,促使斯蒂芬·哈珀 (StephenHarper) 总理的保守党政府转向中国,以确保加拿大原油有出口市场。以卡尔加里为大本营的石油工业,游说哈珀政府采取新的多元化战略,包括建设通往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西部海岸的输油管道,尽管环保组织、原住民社区和公众强烈反对这个有争议的项目。与此同时,加拿大还与中国签订了《关于促进和相互保护投资的协定》 (ForeignInvestment Promotion and Protection Agreement) ,为中国企业提供慷慨的投资保护。 中国处于有关上述协定及西海岸输油管道项目的辩论的中心,随后,加拿大政府批准国有的中海油收购加拿大能源巨头尼克森公司 (Nexen) 。这笔 151 亿美元的交易是中国最大的海外收购案。 更紧密的经贸往来产生了一些政治副作用。哈珀政府如今似乎在批评中国人权记录方面谨慎得多。鉴于加拿大直到不久以前一直是最强烈批评中国对待异见人士方式的国家之一,这不仅是一个 180 度的大转弯,还清楚地显示,中国的经济影响力能够怎样排挤政治议程,即便在西方也是如此。 在澳大利亚,截至 2012 年底中国累计投资超过 500 亿美元。趋势引入注目: 2012 年,中国在澳大利亚的直接投资比 2011 年增长 21% ,达到 114 亿美元,这使中国成为澳大利亚矿业的重要参与者。澳大利亚的贸易结构仍高度多元化,但中国的份额正迅猛增长。 中国还已超越美国,成为德国最大的投资者(按交易数量计算)。中国企业正在物色像普茨迈斯特这样的公司——拥有技术优势,已成为缝隙市场中的世界领先者。中国企业还通过这些收购,获取了有关品牌运作、营销、分销及客户关系的西方诀窍。其他公司则抱有更加机会主义的眼光。面对经济衰退,沃尔沃等苦苦挣扎的欧洲公司迫不及待地欢迎中国伙伴,后者准备注资或者买断全部股份。 以美元计算,中国在世界各地放贷的手笔甚至比直接对外投资更大,包括近年为委内瑞拉提供的 400 亿美元贷款,以及为土库曼斯坦提供的逾 80 亿美元贷款。中国的政策银行(国家开发银行和中国进出口银行)是支持“走出去”战略的关键机构,向外国提供巨额贷款,让其购买中国商品,为中国承建的基础设施项目提供资金,以及启动采掘及其他产业的项目。 西方在为一些国家提供援助时,将援助与人权及优良商业实践挂钩,中国的贷款在这些国家起到最明显的作用。中国的放贷对安哥拉这样的国家至关重要,因为这些国家面临被西方债权人、世界银行 (WorldBank) 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nternationalMonetary Fund) 切断资金的威胁。厄瓜多尔、委内瑞拉、土库曼斯坦、苏丹和伊朗都曾面临此类困难,而中国为他们提供了不附带政治或道德条件的贷款。中国很少透露这些贷款的统计数字,但英国《金融时报》 (TheFinancial Times) 的一项研究显示, 2009 至 2010 年,中国是世界最大的放贷者,放贷总额超过世界银行,达到 1100 亿美元。 有必要记住的是,中国全球经济扩张的背后是政府。中国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朝着正确方向前进,但当中国的国企走出国门,寻求按照威权政府的规则行事时,就会有一种严重的危险:迫于经济需要,西方国家到头来按照中国的规则行事。 随着中国成为全球参与者,成为美国及欧洲市场中的有力竞争者,中国的政治制度和国家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构成一个威胁。因此,西方各国政府必须坚持西方繁荣的传统核心支柱:法治、政治自由,以及公平竞争。 他们在考虑问题时不能目光短浅。从长远来看,放弃我们对人权的承诺,或者对贪婪的国家资本主义百依百顺,将会给西方国家造成危害。是中国需要适应世界,而不是世界需要适应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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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2013年普利策新闻奖获奖名单
热度 1 JRoy 2013-4-17 06:41
《纽约时报》上海分社社长张大卫(David Barboza)凭借 海外贿赂丑闻 的系列报道获得2013本年度传媒界最高奖项-普利策 国际新闻 奖。 2013年普利策奖,《纽约时报》是个大赢家呀 附:2013年普利策新闻奖获奖名单 公共服务奖(Public Service):佛罗里达州劳德代尔堡(Fort Lauderdale)的《太阳先驱报》(Sun Sentinel)。 突发新闻报道奖(Breaking News Reporting):《丹佛邮报》(The Denver Post)全体员工。 调查性报道奖(Investigative Reporting):《纽约时报》大卫·巴斯托和亚力姜德拉·扎尼克斯·冯·波特拉布。 释义性新闻奖(Explanatory Reporting):《纽约时报》全体员工。 美国本地新闻奖(Local Reporting):明尼阿波利斯《星论坛报》(Star Tribune)的布拉德·施拉德(Brad Schrade)、杰里米·奥尔森(Jeremy Olson)和格伦·豪厄特(Glenn Howatt)。 美国国内新闻奖(National Reporting):纽约布鲁克林InsideClimate News组织的丽莎·宋(Lisa Song)、伊丽莎白·麦高恩(Elizabeth McGowan)和大卫·哈斯梅耶(David Hasemyer)。 国际新闻奖(International Reporting):《纽约时报》的张大卫。 特稿写作奖(Feature Writing):《纽约时报》的大卫·布朗奇。 评论写作奖(Commentary):《华尔街日报》的布雷·斯蒂芬斯(Bret Stephens)。 批评写作奖(Criticism):《华盛顿邮报》的菲利普·肯尼科特(Philip Kennicott)。 社论写作奖(Editorial Writing):佛罗里达州圣彼得堡市《坦帕湾时报》(The Tampa Bay Times)的蒂姆·尼肯斯(Tim Nickens)和丹尼尔·鲁特(Daniel Ruth)。 新闻漫画奖(Editorial Cartooning):明尼阿波利斯《星论坛报》的史蒂夫·萨克(Steve Sack)。 突发新闻摄影奖(Breading News Photography):美联社的罗德里戈·阿布德(Rodrigo Abd)、马努·布拉博(Manu Brabo)、纳西索·孔特雷拉斯(Narciso Contreras)、哈利勒·哈姆拉(Khalil Hamra)和穆罕默德·穆海森(Muhammed Muheisen)。 专题摄影奖(Feature Photography):法新社自由摄影师雅维耶·曼扎诺(Javier Manz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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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纽约时报
hongyuhuang2011 2013-4-13 15:05
因为某人的19亿美元财产的报道,报纸在国内被禁已有好长一阵了;以为新领导有新思维,春天很快就会到来,但我还是错了.今天更邪门的是,报纸发送的每周一次的Personal Tech的邮件都刚点击打开,旋即被切断变成空白页面。 报纸真的这么可怕?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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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发表的斯托克曼文章的中文翻译
bjhq2112 2013-4-7 11:49
前面由于系统字数所限,中文翻译转载如下。 *************************************************************** 中文翻译:末允 *************************************************************** 纽约时报:美国经济是如何走向全面破产的? 作者: 末允, 09:23:41 04/04/2013: - 论剑谈棋 豪杰尽聚 - 华岳论坛 - http://washeng.net/ 上周四,道琼斯(Dow Jones)和标准普尔500指数(Standard Poor’s 500)都冲破纪录,股市自2007年上一次高峰以来遭受的损失被一扫而光。但我们不该为此雀跃,反而应该十分担心。 过去13年中,股市曾两次崩溃并引发衰退:美国家庭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之时损失了5万亿美元,又在2007年房地产崩溃时损失了超过7万亿美元。我预计,近来的华尔街泡沫也会在未来几年之内破灭,这次的华尔街泡沫是靠美联储(Federal Reserve)恶意发行大量空头货币吹起来的,基础并不是真正的经济增长。 自标准普尔500指数于2000年3月首次达到目前水平以来,美联储疯狂的印钞机已将他们的资产负债表扩张了六倍(从5千亿美元增至3.2万亿美元)。然而,在此期间,经济产出年均增幅只有1.7%(这是内战以来最慢的增速);真实商业投资的年增长率只有0.8%;正式就业岗位数量的年增长率也只有微不足道的0.1% 。家庭真实收入中位数增长下降了8%,中产阶级全职工作岗位数量下降了6%。收入“最低”的90%人口的真实净值下降了四分之一。领取食品补助券和残疾救助的人数翻了一番还多,达到5900万,约占美国人口的五分之一。 由此看来,实体经济仍在不断下滑,而华盛顿还在不断给后代堆积债务,没有能力控制战争预算或者福利支出,也没有能力提高偿付国家债务所需的税收。自然而然,美联储乞灵于未曾用过的激进措施,开始大肆印钞。然而,大量增加的流动性不但没有刺激银行贷款或者企业支出,反而一直被困在华尔街的深渊之中,正在发酵成又一轮无法持续的泡沫。 这轮泡沫一旦破裂,美国银行将不会再得到像2008年那样的新一轮救援方案。相反,美国将会堕入一个零和紧缩与恶性政治冲突交织的时代,就连目前这种经济增长的微小残痕也会消失殆尽。 这种失调前景源自政府的胡作非为。过去80年来,除了几次短暂的中断以外,美国一直在奉行越来越疯狂的财政和货币干预政策,试图以此对抗自由市场的周期性问题,及其减少工作机会和经济产出的可能趋势。这样做的代价十分惨重。 联邦政府及其央行伙伴美联储尝试了一个又一个目标——理顺商业周期、将通货膨胀率和失业率同时降到最低、铺开巨大的社会保障网、提高住房拥有率、提供医疗补贴、扶持传统产业(农业、汽车行业)并促进新行业(“清洁”能源、生物技术)的发展,最重要的是,为华尔街提供救援。如今它们已经被过重的负荷、过大的压力和强势利益团体的外围紧逼压得喘不过气来。在关于刺激“需求”的空洞仪式咒语中,奉行现代凯恩斯主义的美国已经破产、瘫痪、陷入烂泥,哪怕它孕育了一种让最有钱的1%人口定期坐享投机暴利的异型裙带资本主义。 两党都是罪魁祸首,但你永远不会从那些被大家视为当今政治议程的连篇废话中猜到这一点 。政府的胡作非为始于1933年,当时,富兰克林•D•罗斯福( Franklin D. Roosevelt)选择了不兑现货币(不以黄金储备为基础的货币)、经济民族主义和工农业领域的资本主义联合企业。 在二战( 二战对结束大萧条的贡献远远强于新政)的紧急关头,美国政府变得极为臃肿膨胀,但很了不起的是,在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执掌白宫和小威廉•麦克切斯尼•马丁(William McChesney Martin Jr)掌管美联储的20世纪中期,美国迎来了健全货币和财政清廉的黄金时代,这样的膨胀由此得到了短暂的遏制。 接下来,林登•B•约翰逊总统(Lyndon B. Johnson)带来了“大炮加黄油”的过激政策,到了1971年,在一个背信弃义的周末,这一倾向在马里兰州戴维营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当时,理查德•M•尼克松(Richard M. Nixon)最终决定黄金和美元之间不能进行兑换,实质上等于赖掉了本国的债务 。这一举动——可以说是比水门事件更严重的罪过——意味着国家金融纪律的覆灭和长达40年的狂欢的开始。在这40年间,我们生活奢侈,将经常账目赤字累积到了8万亿美元之多。实际上,美国经历了一次内部杠杆收购,把总债务(公共和私人)和经济产出之间的比率从约为1.6的历史水平增加到了约3.6。由此而来的是30万亿美元的超额债务(超过了总债务56万亿美元的一半),至今还威胁着美国的经济。 这样的债务爆炸是流动资金把戏的产物,这种把戏是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在尼克松当政期间发明的。弗里德曼是所谓的自由市场经济英雄,实际上却为货币供应的无止境扩张播下了种子。今年庆祝百年华诞的美联储在上世纪70年代推动了货物和商品的极度通胀,全靠保罗•A•沃尔克(Paul A. Volcker)的钢铁意志,这样的局势才得到了控制。沃尔克是1979到1987年间的美联储主席。 在他的继任者、蒙羞的英雄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的管理下,美联储把弗里德曼的那些孱弱的货币扩张规则抛在一边,在过长的时间里,美联储把利息率维持在过低的水平,并向华尔街注入了大量新发行货币。最终以“格林斯潘对策”(Greenspan put)命名的央行理念由于美联储1998年对对冲基金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的援助这一不可原谅之举,而得到了强化。“格林斯潘对策”指的是美联储的不成文承诺,即如果市场资产价格下跌,它将会介入,就像他们在1987年的股灾发生后做得那样。 格林斯潘的宽松货币政策之所以没有引发通货膨胀,仅仅是因为国内的商品和劳动力价格被来自亚洲工厂的大量进口产品所压制。通过离岸外包美国的可交易货物业务,美联储遏制住了消费者价格指数(Consumer Price Index),可是由此引发的流动性过剩也导致金融资产领域的价格飙升。格林斯潘的纵容态度催生了美国历史上最繁荣的股市,自1987年发生股灾到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美国的股指上涨了五倍。 美国人很快停止储蓄,花掉了他们所赚到的每分钱和能借到的每笔款。受到1997年的金融危机重创的亚洲国家也非常配合。这些国家,尤其是中国和日本,积累了大量的美元储备,它们的中央银行变成了一系列的货币“捕蟑盒”,主权债务在那里只进不出。我们一直在靠借贷度日,而且是在花亚洲人借出的钱。 这种变化强化了里根派的陈腐观念,即“赤字不要紧”,它还强化了一个现实,即美国 “公开持有”的12万亿美元国债里,有近5万亿国债实际上是藏在各国中央银行的保险库里的。在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任内实施的多个引人侧目的举措中,远离谨慎财政是后果最严重的一项,这也是身为里根政府预算主管的我在1985年辞职的一个原因。此举为共和党人彻底抛弃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的平衡预算政策打造了一个样板,也让乔治•W•布什走上了不归路,他用两场师出无名的昂贵战争、联邦医疗保险(Medicare)的大肆扩张,以及针对富人的一系列减税措施,把美国送入了破产境地。华盛顿的说客们变成了国家税收政策的实际操控者。共和党的确奉行的是凯恩斯主义,只不过这是针对富人的凯恩斯主义。 对于房地产市场的爆炸性增长,我们有诸多翔实记录。虚假的信用评级、证劵化欺诈、以及抵押贷款放贷人、原始债权人和经纪人有意为之的不当操作都帮助引发了这种增长。更鲜为人知的是,截止到2008年的八年中,华尔街十大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出现大规模扩张。尽管银行的微薄股本几乎没有增长,可是他们对不稳定的“热钱”的依赖度却在飙升,这是因为,来自大萧条(Depression)时期的优秀监管利器《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Glass-Steagall Act)被彻底废除了。 2008年9月,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破产,华尔街把枪抵在华盛顿的脑袋上,后者几周之内就开始给哀鸿遍野的金融业输血,实施了一番惊慌失措的混乱救援和印钞行动。这是美国金融史上最可耻的一章。 与2006年起担任美联储主席的本•S•伯南克(Ben S. Bernanke)发出的严重警告相反,当时的威胁远不到“新版大萧条”或“金融核冬天”的地步。“大恐慌”(Great Fear)纯属华尔街一手造成的,它在众议院未能投票通过《问题资产救助计划》(TARP)之后,导致股市狂跌,众议院后来做出让步,最终通过了该救援计划。假如布什总统和他的高盛(Goldman Sachs)顾问(即财政部长)小亨利•M•保尔森(Henry M. Paulson Jr.)立场坚定,这场危机会自行平息,并让投机者承担他们罪有应得的损失。实体银行体系根本从未陷入严重危机,自动取款机不会关停,金融业也不会从内部垮掉。 然而,刚好相反,白宫、国会、美联储、布什和接下来的奥巴马总统铤而走险,采取了一系列不计后果的举措,这不仅毫无必要,还会带来恶劣后果。比方说,汽车行业的救援无非是在工作岗位上拆东墙补西墙——尤其是往人口老龄化、但有重要选举意义的“铁锈地带”补——但并没有保住岗位。奥巴马经济刺激计划的“绿色能源”部分基本是把近10亿美元拱手送给裙带资本家,比如风险投资人约翰•多尔(John Doerr)和自诩为太空梦想家的埃隆•马斯科(Elon Musk)之流,目的是给富人打造新玩具。 奥巴马8000亿美元的经济刺激计划中,仅有不到5%流向了真正需要食品券和劳动所得税抵免等形式的扶贫计划的人群。其绝大部分却成为了撒向州级和地方政府的大笔金钱、政治分赃式的基础设施项目、营业税漏洞和不分青红皂白的中产阶级税收减免。民主党凯恩斯主义者与他们的共和党同仁一样才智枯竭(尽管不及后者那么伪善),他们把借来的钱送到消费者手中,希望他们买个除草机、平板电视,或者至少去红龙虾(Red Lobster)下个馆子什么的,除此之外根本无计可施。 但即使是奥巴马无可救药的轻率政策也无法与美联储的肆无忌惮相提并论,后者把利率降为零,然后以每小时6亿美元的惊人速度印刷新币。多亏了美联储,短期投机者一直在“购买”大量国债和住房贷款抵押证券,用的几乎全是以实际为零的利率借得的短期隔夜资金。伯南克叔叔让他们收入不菲。 美联储如今誓称,只要通货膨胀率不超过2.5%,他们就能把失业率降到6.5%以下,但该机构哪怕只是暗示要缩减资产负债表,也会引起沽盘的狂潮,因为债券价格即使是微微下降也会彻底消灭套利者的利润。尽管伯南克保证最终会逐渐平稳退出,美联储已经置身自己打造的货币政策囚牢之中。 在美联储进行盲目调整之时,国会则心急如焚。自诩的财政鹰派人士、众议院预算委员会(House Budget Committee)主席保罗•D•瑞安(Paul D. Ryan)不敢透露真相:10年期赤字实际上在15万亿美元到20万亿美元之间,大大超过了国会预算办公室估计的7万亿美元。根据国会的最新预计,未来10年将会涌现1640万新工作岗位,而在过去10年只出现了250万个新岗位,这个数字只是华盛顿较为极端的妄想的一个例证。 就连所谓的“大胆”措施——把社会安全福利金的生活费调整和另一种通货膨胀指数联系在一起——也只能在10年的时间里节省2000亿美元,还不足填补赤字的1%。瑞恩的最新预算无耻地放过了社会安全福利和联邦医疗保险,虽然用于这两个社会福利项目的将近19万亿美元的费用中有相当一部分被富有的年老阶层享用。同时,他提议在未来10年对价值7万亿美元的安全网——联邦医疗补助(Medicaid)、食品券和劳动所得税抵免——进行30%的苛刻削减,这是共和党针对美国99%人口的又一个战场。 在没有任何变动的情况下,在接下来大约10年里,目前接近17万亿美元的联邦债务总额,将冲高至30万亿美元,并从今天的国内生产总值的105%,飙升到150%。因为美国的政治系统的僵局排除了任何“大妥协”的可能性,这个国家的财政崩溃将逐步发生,就像希腊/塞浦路斯的悲剧一样,其表现形式就是一系列可以预见到的关于举债上限的危机、后续解决方案和临时的预算补救措施。 美国的前景相当黯淡。中国曾在过去15年里大举投资基础设施建设,但由此造就的有史以来最大的建筑热潮正在放缓。巴西、印度、俄罗斯、土耳其、南非和所有其他增长中的中等收入国家都无法弥补这个需求上的缺口。美国的货币和财政刺激机制已经到达了极限。日本正在陷入老年破产期,欧洲也在沉入福利国家的衰老期。在北京,去年上台的新掌权者们明白,在经历了20年的疯狂放贷、投机和建设之后,即便是他们也终将面对好日子终结的那一天。 未来的国家凋敝惨景与伯南克在2004年宣布的“大缓和”(Great Moderation)可谓有天壤之别,当时他预测经济繁荣将会永远持续下去,因为美联储已经掌控了商业周期;直到2007年3月,他还在证言中说次贷危机的影响“看上去可以得到控制”。可现在的经济并非是“缓和”而是“大畸形”,其制造者正是一个怂恿华尔街大肆赌博的央行,它走入了邪路,把储户钉死在“零利率”的十字架上,并引发了全球大宗商品泡沫。这个泡沫通过提高食品和能源价格来侵蚀民众的生活标准,而对于这种形式的通货膨胀,美联储在计算通货膨胀率时不负责任地将之摒弃一边。 这些政策已经使得美国病入膏肓。而解决的方案太过激进以至于不可能发生。我们必须让国家和市场经济彻底脱钩,还将需要放弃裙带资本主义及其近亲——所有形式的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这个国家必须摒弃其极端自满的心态、经济刺激及社会保险,并将其关注点转移到对一个高效、廉价、审查资格的安全网进行管理和融资。 所有这一切都需要政治系统大幅缩减其覆盖范围,并要废除总统连任制,因为政府机构和竞选连任者的团队已经变得密不可分。分离这两者将需要对宪法做出大幅修改:添加修正案,赋予总统和国会议员单一的六年任期,不能连任;为候选人提供100%的公共资金支持;严格限制竞选活动持续的时间(比如,最多八周);并且终生禁止任何曾效力立法和行政部门的人士从事游说活动。此外,还需要完全推翻对“联合公民案”的判决,并要求国会通过平衡的预算方案,否则就面对自动开支削减。 我们还需要清除掉具有腐蚀性影响的金融化机制, 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这种金融化已将美国经济变成了一个巨型赌场。这也就意味着,要让华尔街的大型银行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让他们像自由企业一样去竞争,并承担风险,而不再为它们提供廉价的美联储贷款或存款保险。银行可以接受存款,并发放商业贷款,但应该被禁止进行交易、担保及各种形式的理财业务。 最后,我们还需要让美联储的核心决策者走下赛场,恢复这个央行原本的职责:在危机期间提供流动性,但绝不能购买政府债务,或试图对经济进行微观管理。将美联储从金融市场上剔除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资本主义制度重新转向自由市场和真正的财富创造 。 当然,这些将永远不会发生,因为美联储压低利率的做法已经人为地撑起了数万亿美元的资产,从上海的摩天大楼到《财富》(Fortune)1000强的股票,再到最近的楼市“复苏”。 在财政、道德,及学术理论层面,美国都已破产。美联储已经点燃了一场将颠覆自身的全球货币战争。日本已经报名参加,巴西和中国都十分愤怒,而以德国为主导的欧元区正摇摇欲坠。一旦最近这次泡沫破灭,将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这场崩溃。如果这听起来像是个逃离市场并储备现金的建议,它的确如此。 本文作者戴维•A•斯托克曼(David A. Stockman)是密歇根州前共和党国会议员,曾在1981年至1985年期间担任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总统的预算办公室主任,最近著有新书《大变形:美国资本主义的腐败》(The Great Deformation: The Corruption of Capitalism in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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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最近发表的一位美国人对美国现行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
bjhq2112 2013-4-7 11:43
《纽约时报》最近发表的一位美国人对美国现行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 在这里我将《纽约时报》2013年3月30日刊登的戴维•A•斯托克曼(David A. Stockman)的一篇文章推荐给读者。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阅读后面的英文原文[1]或者后面由末允所翻译的中文[2]。 我不想对文章本身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想为自己4月1日和4月6日写的两篇小文章提供一点相关的补充材料。 我们面前的一个基本问题就是: 私有化到底能不能象许成钢和刘世锦所鼓吹的那样解决社会腐败和社会不平等这样的社会实际问题? 我们希望强调的是: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任何一种经济学理论,任何一个关于社会发展问题的说法,都一定要经得起长时期的由众多人口组成的社会的社会实践的检验。不同的社会时期,不同的社会制度,为我们提供了不同的用来检验一种经济学理论或一种说法的实际模型。只要我们持有明确的认真和实事求是的基本态度,只要我们不是置客观事实而不顾,就像我们从事自然科学研究那样,我们就能够展开有益的分析和讨论。 ********************************************** New York Times OPINION State-Wrecked: The Corruption of Capitalism in America Sundown in America By DAVID A. STOCKMAN Published: March 30, 2013 GREENWICH, Conn. http://www.nytimes.com/2013/03/31/opinion/sunday/sundown-in-america.html?pagewanted=all_r=0 The Dow Jones and Standard Poor’s 500 indexes reached record highs on Thursday, having completely erased the losses since the stock market’s last peak, in 2007. But instead of cheering, we should be very afraid. Over the last 13 years, the stock market has twice crashed and touched off a recession: American households lost $5 trillion in the 2000 dot-com bust and more than $7 trillion in the 2007 housing crash. Sooner or later — within a few years, I predict — this latest Wall Street bubble, inflated by an egregious flood of phony money from the Federal Reserve rather than real economic gains, will explode, too. Since the S.P. 500 first reached its current level, in March 2000, the mad money printers at the Federal Reserve have expanded their balance sheet sixfold (to $3.2 trillion from $500 billion). Yet during that stretch, economic output has grown by an average of 1.7 percent a year (the slowest since the Civil War); real business investment has crawled forward at only 0.8 percent per year; and the payroll job count has crept up at a negligible 0.1 percent annually. Real median family income growth has dropped 8 percent, and the number of full-time middle class jobs, 6 percent. The real net worth of the “bottom” 90 percent has dropped by one-fourth. The number of food stamp and disability aid recipients has more than doubled, to 59 million, about one in five Americans. So the Main Street economy is failing while Washington is piling a soaring debt burden on our descendants, unable to rein in either the warfare state or the welfare state or raise the taxes needed to pay the nation’s bills. By default, the Fed has resorted to a radical, uncharted spree of money printing. But the flood of liquidity, instead of spurring banks to lend and corporations to spend, has stayed trapped in the canyons of Wall Street, where it is inflating yet another unsustainable bubble. When it bursts, there will be no new round of bailouts like the ones the banks got in 2008. Instead, America will descend into an era of zero-sum austerity and virulent political conflict, extinguishing even today’s feeble remnants of economic growth. THIS dyspeptic prospect results from the fact that we are now state-wrecked. With only brief interruptions, we’ve had eight decades of increasingly frenetic fiscal and monetary policy activism intended to counter the cyclical bumps and grinds of the free market and its purported tendency to underproduce jobs and economic output. The toll has been heavy. As the federal government and its central-bank sidekick, the Fed, have groped for one goal after another — smoothing out the business cycle, minimizing inflation and unemployment at the same time, rolling out a giant social insurance blanket, promoting homeownership, subsidizing medical care, propping up old industries (agriculture, automobiles) and fostering new ones (“clean” energy, biotechnology) and, above all, bailing out Wall Street — they have now succumbed to overload, overreach and outside capture by powerful interests. The modern Keynesian state is broke, paralyzed and mired in empty ritual incantations about stimulating “demand,” even as it fosters a mutant crony capitalism that periodically lavishes the top 1 percent with speculative windfalls. The culprits are bipartisan, though you’d never guess that from the blather that passes for political discourse these days. The state-wreck originated in 1933, when Franklin D. Roosevelt opted for fiat money (currency not fundamentally backed by gold), economic nationalism and capitalist cartels in agriculture and industry. Under the exigencies of World War II (which did far more to end the Depression than the New Deal did), the state got hugely bloated, but remarkably, the bloat was put into brief remission during a midcentury golden era of sound money and fiscal rectitude with Dwight D. Eisenhower in the White House and William McChesney Martin Jr. at the Fed. Then came Lyndon B. Johnson’s “guns and butter” excesses, which were intensified over one perfidious weekend at Camp David, Md., in 1971, when Richard M. Nixon essentially defaulted on the nation’s debt obligations by finally ending the convertibility of gold to the dollar. That one act — arguably a sin graver than Watergate — meant the end of national financial discipline and the start of a four-decade spree during which we have lived high on the hog, running a cumulative $8 trillion current-account deficit. In effect, America underwent an internal leveraged buyout, raising our ratio of total debt (public and private) to economic output to about 3.6 from its historic level of about 1.6. Hence the $30 trillion in excess debt (more than half the total debt, $56 trillion) that hangs over the American economy today. This explosion of borrowing was the stepchild of the floating-money contraption deposited in the Nixon White House by Milton Friedman, the supposed hero of free-market economics who in fact sowed the seed for a never-ending expansion of the money supply. The Fed, which celebrates its centenary this year, fueled a roaring inflation in goods and commodities during the 1970s that was brought under control only by the iron resolve of Paul A. Volcker, its chairman from 1979 to 1987. Under his successor, the lapsed hero Alan Greenspan, the Fed dropped Friedman’s penurious rules for monetary expansion, keeping interest rates too low for too long and flooding Wall Street with freshly minted cash. What became known as the “Greenspan put” — the implicit assumption that the Fed would step in if asset prices dropped, as they did after the 1987 stock-market crash — was reinforced by the Fed’s unforgivable 1998 bailout of the hedge fund 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t. That Mr. Greenspan’s loose monetary policies didn’t set off inflation was only because domestic prices for goods and labor were crushed by the huge flow of imports from the factories of Asia. By offshoring America’s tradable-goods sector, the Fed kept the Consumer Price Index contained, but also permitted the excess liquidity to foster a roaring inflation in financial assets. Mr. Greenspan’s pandering incited the greatest equity boom in history, with the stock market rising fivefold between the 1987 crash and the 2000 dot-com bust. Soon Americans stopped saving and consumed everything they earned and all they could borrow. The Asians, burned by their own 1997 financial crisis, were happy to oblige us. They — China and Japan above all — accumulated huge dollar reserves, transforming their central banks into a string of monetary roach motels where sovereign debt goes in but never comes out. We’ve been living on borrowed time — and spending Asians’ borrowed dimes. This dynamic reinforced the Reaganite shibboleth that “deficits don’t matter” and the fact that nearly $5 trillion of the nation’s $12 trillion in “publicly held” debt is actually sequestered in the vaults of central banks. The destruction of fiscal rectitude under Ronald Reagan — one reason I resigned as his budget chief in 1985 — was the greatest of his many dramatic acts. It created a template for the Republicans’ utter abandonment of the balanced-budget policies of Calvin Coolidge and allowed George W. Bush to dive into the deep end, bankrupting the nation through two misbegotten and unfinanced wars, a giant expansion of Medicare and a tax-cutting spree for the wealthy that turned K Street lobbyists into the de facto office of national tax policy. In effect, the G.O.P. embraced Keynesianism — for the wealthy. The explosion of the housing market, abetted by phony credit ratings, securitization shenanigans and willful malpractice by mortgage lenders, originators and brokers, has been well documented. Less known is the balance-sheet explosion among the top 10 Wall Street banks during the eight years ending in 2008. Though their tiny sliver of equity capital hardly grew, their dependence on unstable “hot money” soared as the regulatory harness the Glass-Steagall Act had wisely imposed during the Depression was totally dismantled. Within weeks of the Lehman Brothers bankruptcy in September 2008, Washington, with Wall Street’s gun to its head, propped up the remnants of this financial mess in a panic-stricken melee of bailouts and money-printing that is the single most shameful chapter in American financial history. There was never a remote threat of a Great Depression 2.0 or of a financial nuclear winter, contrary to the dire warnings of Ben S. Bernanke, the Fed chairman since 2006. The Great Fear — manifested by the stock market plunge when the House voted down the TARP bailout before caving and passing it — was purely another Wall Street concoction. Had President Bush and his Goldman Sachs adviser (a k a Treasury Secretary) Henry M. Paulson Jr. stood firm, the crisis would have burned out on its own and meted out to speculators the losses they so richly deserved. The Main Street banking system was never in serious jeopardy, ATMs were not going dark and the money market industry was not imploding. Instead, the White House, Congress and the Fed, under Mr. Bush and then President Obama, made a series of desperate, reckless maneuvers that were not only unnecessary but ruinous. The auto bailouts, for example, simply shifted jobs around — particularly to the aging, electorally vital Rust Belt — rather than saving them. The “green energy” component of Mr. Obama’s stimulus was mainly a nearly $1 billion giveaway to crony capitalists, like the venture capitalist John Doerr and the self-proclaimed outer-space visionary Elon Musk, to make new toys for the affluent. Less than 5 percent of the $800 billion Obama stimulus went to the truly needy for food stamps, earned-income tax credits and other forms of poverty relief. The preponderant share ended up in money dumps to state and local governments, pork-barrel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business tax loopholes and indiscriminate middle-class tax cuts. The Democratic Keynesians, as intellectually bankrupt as their Republican counterparts (though less hypocritical), had no solution beyond handing out borrowed money to consumers, hoping they would buy a lawn mower, a flat-screen TV or, at least, dinner at Red Lobster. But even Mr. Obama’s hopelessly glib policies could not match the audacity of the Fed, which dropped interest rates to zero and then digitally printed new money at the astounding rate of $600 million per hour. Fast-money speculators have been “purchasing” giant piles of Treasury debt and 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 almost entirely by using short-term overnight money borrowed at essentially zero cost, thanks to the Fed. Uncle Ben has lined their pockets. If and when the Fed — which now promises to get unemployment below 6.5 percent as long as inflation doesn’t exceed 2.5 percent — even hints at shrinking its balance sheet, it will elicit a tidal wave of sell orders, because even a modest drop in bond prices would destroy the arbitrageurs’ profits. Notwithstanding Mr. Bernanke’s assurances about eventually, gradually making a smooth exit, the Fed is domiciled in a monetary prison of its own making. While the Fed fiddles, Congress burns. Self-titled fiscal hawks like Paul D. Ryan, the chairman of the House Budget Committee, are terrified of telling the truth: that the 10-year deficit is actually $15 trillion to $20 trillion, far larger than the Congressional Budget Office’s estimate of $7 trillion. Its latest forecast, which imagines 16.4 million new jobs in the next decade, compared with only 2.5 million in the last 10 years, is only one of the more extreme examples of Washington’s delusions. Even a supposedly “bold” measure — linking the cost-of-living adjustment for Social Security payments to a different kind of inflation index — would save just $200 billion over a decade, amounting to hardly 1 percent of the problem. Mr. Ryan’s latest budget shamelessly gives Social Security and Medicare a 10-year pass, notwithstanding that a fair portion of their nearly $19 trillion cost over that decade would go to the affluent elderly. At the same time, his proposal for draconian 30 percent cuts over a decade on the $7 trillion safety net — Medicaid, food stamps and the earned-income tax credit — is another front in the G.O.P.’s war against the 99 percent. Without any changes, over the next decade or so, the gross federal debt, now nearly $17 trillion, will hurtle toward $30 trillion and soar to 150 percent of gross domestic product from around 105 percent today. Since our constitutional stasis rules out any prospect of a “grand bargain,” the nation’s fiscal collapse will play out incrementally, like a Greek/Cypriot tragedy, in carefully choreographed crises over debt ceilings, continuing resolutions and temporary budgetary patches. The future is bleak. The greatest construction boom in recorded history — China’s money dump on infrastructure over the last 15 years — is slowing. Brazil, India, Russia, Turkey, South Africa and all the other growing middle-income nations cannot make up for the shortfall in demand. The American machinery of monetary and fiscal stimulus has reached its limits. Japan is sinking into old-age bankruptcy and Europe into welfare-state senescence. The new rulers enthroned in Beijing last year know that after two decades of wild lending, speculation and building, even they will face a day of reckoning, too. THE state-wreck ahead is a far cry from the “Great Moderation” proclaimed in 2004 by Mr. Bernanke, who predicted that prosperity would be everlasting because the Fed had tamed the business cycle and, as late as March 2007, testified that the impact of the subprime meltdown “seems likely to be contained.” Instead of moderation, what’s at hand is a Great Deformation, arising from a rogue central bank that has abetted the Wall Street casino, crucified savers on a cross of zero interest rates and fueled a global commodity bubble that erodes Main Street living standards through rising food and energy prices — a form of inflation that the Fed fecklessly disregards in calculating inflation. These policies have brought America to an end-stage metastasis. The way out would be so radical it can’t happen. It would necessitate a sweeping divorce of the state and the market economy. It would require a renunciation of crony capitalism and its first cousin: Keynesian economics in all its forms. The state would need to get out of the business of imperial hubris, economic uplift and social insurance and shift its focus to managing and financing an effective, affordable, means-tested safety net. All this would require drastic deflation of the realm of politics and the abolition of incumbency itself, because the machinery of the state and the machinery of re-election have become conterminous. Prying them apart would entail sweeping constitutional surgery: amendments to give the president and members of Congress a single six-year term, with no re-election; providing 100 percent public financing for candidates; strictly limiting the duration of campaigns (say, to eight weeks); and prohibiting, for life, lobbying by anyone who has been on a legislative or executive payroll. It would also require overturning Citizens United and mandating that Congress pass a balanced budget, or face an automatic sequester of spending. It would also require purging the corrosive financialization that has turned the economy into a giant casino since the 1970s. This would mean putting the great Wall Street banks out in the cold to compete as at-risk free enterprises, without access to cheap Fed loans or deposit insurance. Banks would be able to take deposits and make commercial loans, but be banned from trading, underwriting and money management in all its forms. It would require, finally, benching the Fed’s central planners, and restoring the central bank’s original mission: to provide liquidity in times of crisis but never to buy government debt or try to micromanage the economy. Getting the Fed out of the financial markets is the only way to put free markets and genuine wealth creation back into capitalism. That, of course, will never happen because there are trillions of dollars of assets, from Shanghai skyscrapers to Fortune 1000 stocks to the latest housing market “recovery,” artificially propped up by the Fed’s interest-rate repression. The United States is broke — fiscally, morally, intellectually — and the Fed has incited a global currency war (Japan just signed up, the Brazilians and Chinese are angry, and the German-dominated euro zone is crumbling) that will soon overwhelm it. When the latest bubble pops, there will be nothing to stop the collapse. If this sounds like advice to get out of the markets and hide out in cash, it is. David A. Stockman is a former Republican congressman from Michigan, President Ronald Reagan’s budget director from 1981 to 1985 and the author, most recently, of “The Great Deformation: The Corruption of Capitalism in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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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两中产人群超市拒绝转基因声明令纽约时报尴尬
蒋高明 2013-3-24 12:05
美国超市声明,纽约时报尴尬。 直言了,2013-03-22|2013-3-248:27:00。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83961561_d.html 。 针对美国FDA-即将进入转基因鱼的最后核准阶段,前阵子,美国最大超市之一WHOLE-FOOD发表声明,拒绝销售转基因鱼、并将在五年内实现转基因食品标识。差不多同时,美国另一家最大超市之一TRADER-JOE发表声明,不但拒绝销售转基因鱼、且拒绝销售所有转基因食品,为此,将进一步强化有机食品保障供应和支持转基因食品标识的立场。两家都是美国著名和规模很大的超市公司,拥有美国消费者大多数顾客(美国人口最多的“中产阶级”的绝大多数人为足够固定的顾客,而那群人正是美国每个政治家都必须获得支持才能上台或幸存的选民),因此,他们的声明对美国社会和当局决策,都有足够重要的影响作用。 与此并行,继去年年底加州的转基因食品标识投票失败后,截止今年二月底,美国有20来个州开始转基因食品标识立法提案工作,有的市县已通过提案和进入审议阶段。譬如,南俄勒冈地区的议员提出法案的时候说:我自己就曾是农民;我知道,天然有机生态农业给我们地区带来了就业机会和食品安全,我们需要大力扶持它,同时,我们需要立法防治转基因化工农业及其食品在我们地区可能造成泛滥;什么样的政策措施对我们地区的就业机会和食品安全有利,应该由我们地区的选民来决定。 美国那些大型超市公司和地方各州的抗拒转基因食品的动作,不言而喻,那等于是在推翻所谓“实质等同”原则,是根本就不管联邦机构FDA-是否还坚持转基因食品不标识的规定了。可以说,在美国,转基因化工农业及其产品的推销依据(即在“实质等同”原则下、转基因食品不标识),开始进入崩溃瓦解的阶段了。九年前,2004年,美国首次反思转基因作物商业化,就看到了转基因食品作物是“垃圾技术”,但那主要还是学界认识;如今,美国超市管理和地方立法,在社会实践和市场实践方面、把转基因食品作物列入“垃圾技术”而予以拒绝了。 在美国,纽约时报是倾向于转基因技术商业化的,可出于新闻业务规范、它还得做出个公正公平的样子,即挺转和反转的意见表达机会平等、报刊本身尽量不表态。然而,面对上述那个“实质等同”原则面临崩溃瓦解意味着转基因食品作物将面临被淘汰的糟糕局面,纽约时报终于按捺不住、于前几天发表社论表明它自己支持转基因食品不标识的立场,理由是:有危害需要标示,没危害就不必做标识;可现在还没有接到造成危害的报告。 纽约时报的社论说法,遭到消费者读者的嘲笑。譬如,纽约时报自己不得不发表的读者来信,就讥讽地说到:是否有危害,并不是我们国家做食品标识立法的依据;起码常识是:知道了某食品有危害,法规要求是立即全部召回和立即全部下架(且是危害还处于“潜在”状态即还没发生事故、就做全部召回和全部下架处理),哪里还管它的标识如何呢;食品标识立法的依据主要是要求产品“名副其实”和“保障消费者知情权”。这些都是公民常识。 在该报留言栏目,我表达了跟那读者来信基本相同的看法,针对该报社论说: 有无危害报告和有无危害是两码事。您能说,纽约警察局没接到校园枪杀的报告,那校园枪杀就是没危害么?若警察局拒绝接受报告,您能说没报告么?事实上,相关危害报告已经足够多了,但既得利益者们及其掌控制的机构不承认而已。 国家法规规范都有规定,含有水份的食品必须标识含有水份甚至要标明含量;难道,依法做那标识是因为水份对人类健康有危害吗?食品标签营养部分,都必须标识维生素ABCD等及其含量;依法做那标识,难道是因为维生素对人类健康有危害吗?同样,在法律面前人人事事平等,转基因食品也必须清楚标识其转基因成分和含量。转基因食品不做标识,不就是驾临于国家法律至上而享受逍遥法外的特权吗?那不是违犯国家食品法的做法吗?若转基因食品无害,为什么不能告诉消费者民众、您的产品是转基因食品呢? 简单说,在美国,转基因食品标识问题是个表象问题,其实质问题是:转基因化工公司明明知道转基因食品危害风险很大(因此,他们的食堂拒绝他们自己生产的转基因食品),但为商业利润,他们发明了一个所谓“实质等同”原则和在那原则下不必标识的所谓“科学依据”,使转基因食品及其市场推销享有逍遥法外的特权。因此,在美国,“实质等同”原则的崩溃瓦解,就意味着转基因食品上市没了依据而成了非法上市、就面临着转基因化工食品及其农业方式被淘汰的命运了。 我不知道纽约时报将如何应对其荒唐社论而引来的读者讥讽反馈,但它处于足够尴尬的境地,倒是十分清楚的:且不说美国主要超市和地方各州已经拒绝转基因食品了,就联合国机构来说、也足够清楚地表明了不需要转基因食品的立场。 譬如,粮农组织发表的《关于粮农组织和农业生物技术的常见问题解答》清楚地说:“粮农组织对转基因生物的立场是什么? :首先,不管时常说的是什么,但我们并不需要用转基因生物来解决当前的世界饥饿问题。地球上有足够的食物供应给大家,但数以百万的人是穷人,他们根本没有钱来购买食物--这就是为什么获取粮食成为了一个主要问题。”。 大约前两年,粮农组织向全体成员国颁布了“让农业回归自然”和发展“小农经济”的政策建议文件,清楚地表明了支持天然有机生态农业及其食品供应的立场。稍后,该机构再发表《节约与增长:小农作物生产可持续集约化决策者指南》的中文版,表明了落实“让农业回归自然”政策建议的具体化措施。 可以使纽约时报为它自己的社论而更感到尴尬的是:美国自己的食品供应也说明了根本不需要转基因食品的情况。下面是美国农业部2012年09月颁布的美国食品人均供应结构: 就那统计看,与转基因直接相关的食品仅是“玉米”和“沙拉”两项,合计只占食品总数的4.43%左右,即美国消费者吃到转基因食品的机会比率不到5%。若细看,那么,那机会比率就更是小得多多。譬如, 就玉米来说,美国官方统计,当年的玉米总产:313,950,000吨,其中非转基因种植面积比例为12%,如此,非转玉米产量为37,674,000吨,用它满足美国食品玉米的市场需要是绰绰有余的。 豆类同样。譬如,所谓“沙拉”是包括各种植物食用油在内的成品供应;把其它油料除去而只剩豆制油料来计算,可以看到,用非转基因大豆满足食品大豆的市场需要、也是绰绰有余的。 既然非转基因作物完全可以满足市场需求,而主要超市实行拒绝转基因食品措施已经多年(譬如,前述两个超市一开始就实行拒绝转基因食品销售,TRADER-JOE那么做已十来年了;而早已开始采取“非转食品”标签的零售店则是多得数不胜数了),那么,转基因食品标识对食品市场应该是没什么影响的,即转基因公司不会因此而有实质性的食品市场机会的增加或减少。 此外,美国与欧盟签署了市值500亿美元的天然有机食品合作协约,保障本国市场有充足的天然有机食品供应。若转基因食品是所谓“安全”的和“更好”的,那么,签署那协约岂不是多此一举、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捆绑手脚了?(注:美国崇尚自由,是反对无缘无故地用条款限制自由的。)。 美国白宫主人,即奥巴马总统一家以身作则、且有第一夫人直接出面,鼓励全国民众食用天然有机食品和避免转基因化工食品。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一任竞选的时候,奥巴马很坚定地保证他上台后将实行转基因食品标识政策;第一任没兑现,选民们正在密切观察他在第二任期间能否兑现承诺;若不能,那么,那将给下届总统竞选和国会竞选的同党政治家们的政治命运带来巨大的负面作用。这是无可置疑的美国选民的民意所在,且选民们期望承诺兑现而等了多年、不想再等了。 还有,美国是开放社会,法规不允许无法律依据而采取保密措施(这方面,中美两国大体是相反的:在中国,官方可以公开什么和公民可以获得什么信息、要经过官方核准允许,否则可能遭到惩罚;在美国,不可以公开什么和公民不能获得什么信息、要经过法定程序和获得官方批准,否则可能遭到惩罚)。 在美国那种崇尚自由开放的国家价值观念和社会条件下、在那种多数食品商店都已多年采取措施保障天然有机食品供应和拒绝转基因食品的市场情况下,对转基因食品采取不标识的政策且试图坚持下去,那只能说明转基因食品有鬼、有不可告人的严重危害风险。 美国自己想方设法地保障天然有机食品和避免转基因食品,使FDA-根据“实质等同”原则而采取的转基因食品不标识的政策面临瓦解崩溃的命运了。此时此刻,纽约时报不是站在美国国家原则和民意一边,而是为极少数人商业利益而发表荒唐社论、为那个行将崩溃瓦解的“原则”和转基因食品不标识的错误政策搞辩护,如此,该报刊即便不是尴尬,也是失去民心和戳伤害读者信任的;读者社会予以讥讽而还没采取指控甚至起诉等措施,算是给该报很留面子了。 (注:在美国,若消费者按照某媒体关于食品或药品的文章主张去做,遭到麻烦或健康损害,是有充足法律依据对该媒体起诉的,且往往是消费者赢得官司和媒体不得不做道歉赔偿。因此,绝大多数媒体的常规做法是十分谨慎,对某食品或药品的相关政策做法、只做包括各方面意见的报道而自己不做表态。就此而论,纽约时报发表社论支持现行的转基因食品不标识的政策,是足够违背美国媒体作业常规的。由此可大胆推测,若不是该媒体决策人无意犯错,那就是因故意为维护某种利益而失态了。)。 附上: 美国著名超市关于拒绝转基因食品和保障天然有机食品供应的再次声明(摘录)。 附下: 联合国粮农组织明确声明立场:我们不需要用转基因生物来解决饥饿问题(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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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中文网:迈出国的那一只脚
热度 1 lixiangdong 2013-2-27 17:01
高雨莘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2013年02月19日 自从去年下半年回到家中,这是我八年以来在中国度过的第一个春节。往年,我总和美国高中和大学的中国同学们借下学校的食堂,包饺子,演节目。今年,我坐在一张圆圆的餐桌旁,桌上摆着酱牛肉、锡纸鲈鱼、西芹百合、炒杂菜,身边围着父母、姥姥、姥爷、小姨、舅舅。除夕的年夜饭——我又成了这个传统的一部分,只是今年因为老人身体的原因,晚饭变成了午饭;以前他们妙手烹制的一桌美味佳肴,变成了从附近餐馆叫来的外卖。 “多吃点!”“把这个菜放到这边,大家都能够着。”“这点米饭够吗?”熟悉的只言片语之中,大家纷纷开动。姥爷和舅舅照例各开了一罐燕京啤酒。 姥姥今天看上去兴致不错。她点评了一遍桌上的菜色后,把注意力转向了我。“还在写文章吗?以后还是想当记者?” “还没想好,不过现在觉得挺有意思,想先干一段时间看看,”我如实回答。 “新闻可永远是和政治挂钩的,”她有些忧心忡忡地说。 “没关系的,是给国外媒体写,不会在内容方面受到审查。”我解释道,可她仍然皱着眉头。我可以猜到原因。 姥姥退休前从事的也是记者,而她对这份职业一直抱有一份复杂的感情。从高中毕业起加入了湖南的一家报社,到之后在北京一家大型党报担任骨干记者,一生写了无数篇新闻和评论。她曾不无骄傲地向我讲述过她报道过的劳动骨干和名人轶事,也曾哀叹过党媒的舆论风格和言论管制在她身上所烙下的伤疤。她曾说她想把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但“我现在一提笔,写出的便是党八股的味道,”她总是立刻摇着头否定掉这个想法。 “姥姥,你现在还想写写您的经历吗?”我问道。 “写了又有谁看呢?”她苦笑。 “很多人都会感兴趣呀,您的经历那么丰富,”我热切地说,“如果您写出来,我可以把一些故事翻译成英文,我相信我的外国同学都会感兴趣——” “写给外国人?我为什么要写给外国人?”她打断我。 “并不是只写给外国人,”我连忙解释,“我觉得会有很多人感兴趣,因为您的经历非常丰富,我们这一代都不了解,把它们记录下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我这一辈子没出过国,没学过英语,”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声音有些不悦,“我不了解外国人写东西的规矩,怎么写?不知道自己的读者,怎么写?” 或许默不作声是当时最聪明的作法。然而当时这个念头并没有划过我的脑海,不知是因为刚从美国回来的我习惯了心直口快,还是和姥姥多年不常见的我仍然惦记着她的开明和直爽——小时候的我和父母来看望姥姥时,总是无话不说。 “如果您希望写,不用太担心读者,写您自己的故事就好,如果外国人真的读到,他们会理解您的视角,这种视角是最宝贵的……” “半个美国人,你还是在以一个外国人的角度说话!”姥姥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一桌人停下碗筷。“我这么大的年纪,为什么没事做要写东西去讨好美国人?” 我愣了几秒种,随即明白过来,这又变成了一场关于“那个话题”的对话。而任何解释已经为时已晚。 姥姥的话语继续从我耳边流过。 “美国的情况我不了解,不评论,不过你应该先补补对中国的了解!你以为你对中国很了解吗?你还差得远。从美国回来看中国哪里都不习惯了吧?我看你还是趁早回美国去吧!” …… 在美国时,我曾被问到各种各样关于中国的问题。“中国人怎么看待独生子女政策?”“中国的言论管制有多严格?”“中国的‘微博’会不会引发革命?”“为什么中国有如此多的年轻人想来美国留学?”“中国有多少人认为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为什么钓鱼岛在中国人心目中如此重要?”这些问题的答案总无法用一两句话概括,而我的回答总是小心翼翼,并非害怕悖离中国的“官方答案”,而是希望能提供一个客观、有说服力的答案,既能纠正一些美国人对中国一些片面的了解,又不希望听上去像在为自己国家的缺点做盲目的辩护。 “许多家庭从自身的角度考虑,希望不只生一个孩子,不过从社会角度考虑,他们也承认中国人口问题的严重性和人口政策的必要性。另外,其实独生子女政策在许多地区实施得并不严格。”我字斟句酌地回答。“中国的言论管制和西方相比仍然非常严格,最严格的是电视,其次是报纸,然后是书籍。随着网络的普及,在审查员管理不过来的时候,言论相比别的媒介也开放了许多。”“微博在中国非常流行,现在已经有了三亿多的用户,不过用户多数是年轻人,谈论的话题也五花八门,政治和社会问题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引发革命的可能性目前不大,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 …… 快要回到中国时,我曾如释重负地想:回到自己的亲戚和朋友中间,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谈论中国,并和周围的朋友取得共鸣了。总算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话被误解,因为谈论的话题是中国人有目共睹的事实——从微博上日益高涨的对社会的批判之声看来,似乎这样的讨论也在中国变得逐渐普遍。 然而回到中国后,情况却并非如我想像一般简单。 在前些日北京空气污染数据爆表的一天,我和朋友走在灰蒙蒙的街道上。看着几十米开外的一片茫茫雾霾,我苦笑着感叹了北京空气质量的现状。本以为朋友会点头同意,不想她听了后却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美国的空气质量很好吧?美国没有这样的问题吧?”半晌,她悻悻地问。 和中学同学聚会时,在饭桌上议论起了习近平“四菜一汤”的规定。旁边的同学抱怨起规矩的滑稽可笑,我也十分同意:“是啊,说起来还是指标不治本的方法。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体制,在健全的体制里是不需要这种规定的……”不料同学话锋一转:“不过体制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总要一步一步来,这已经算是共产党做出的值得鼓励的努力了。中国可不是你习惯的美国民主社会。” 这样的时刻,我往往希望试图解释,我无意将中国和美国放在天平两端比较,来使中国难堪,然而却感到这样的解释或许最终只是徒劳。比起和美国朋友谈论中国时言语中的谨慎,我发现和许多中国的同学亲戚在讨论中国时,似乎存在着一条更为微妙的界限:我可以对如同韩寒、李承鹏等社会评论家的批判性言论全力声援,然而自己在做出类似评价时却不能不小心翼翼,因为语句中并不存在的潜台词在对方耳中或许昭然若是。 随着中国出国留学人数的激增,每年便有大量归国的学子。从他们的口中,我有时也会听到类似的体会。“仿佛在别人眼中,(我)迈出国的一只脚就再也迈不回来了,”一位同样留学美国的中国高中朋友这样形容她的感受。 最近,在微博上一条帖子在留学生中盛传,其中列举了一系列留学生归国后常常被问到的难以应对的问题。从帖子下的留言中网友的反应看来,“外国条件如此优越,为什么要回国?”,“为什么不移民?”等,均为留学生回国后面对的最司空见惯的问题。虽然这样的问题所折射出提问者对外国和对留学的态度,和之前所描述的我的姥姥和同学的态度似乎天差地别——一者排斥外国,一者追捧外国,不过支撑两种态度的却是同样的假设:留学如同选择题,留学生在认同外国的体制和文化的同时,必然对中国与之相比的落后嗤之以鼻。 然而留学并非“站队”,许多留学生对中国的看法也无法用如此单一绝对的方式来概括。走出国门让留学生们得以对外国社会建立更细致、更立体化的了解,这样的了解在一定程度上也加深了他们对中国的认识:看到中国社会面临的一些重大问题——例如贫富差距的加大,中产阶级对政府的不满,年轻人的就业难——在其他国家中也十分普遍,而另一些问题——例如人口压力,经济转型的紧迫性,环境恶化的速度——它们在中国的规模和严重性又是其他国家难以比拟的。 这种认识可以帮助留学生们不再仅仅以简单冲动的好恶之情来对待中国种种令人沮丧的社会现象,而能更客观理智地分析这些现象背后折射出的问题。中国古人便认识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道理,而出国留学的价值,不正是在于它给了人们一个跳出“庐山”的机会吗? 例如之前所分析的中国人对留学存在的一些片面看法,正是个合适的例子。这些看法背后所折射出的心理,或许远比乍看之下要矛盾而复杂。 在吃完那餐除夕的午饭后,我独自来到书房,趴在床上看书。客厅里,长辈们的议论仍然在继续。姥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传统文化”、“不了解”、“外国”、“什么都好”、“盲目”等等从我耳边流过,一串我无法不去拼凑的词语。我有些伤心,更后悔刚才向姥姥提起“外国读者”。 “不过,我也不操这些心了,”最后,她感叹道,语气忽然一变。“你们也不用操心了,”她又对我父母说,“她到大学毕业,你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还是去外国读的书,多好的机会!” 高雨莘是自由撰稿人,现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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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时报中文网的主编本家对话开复校友
热度 4 曹聪 2013-2-23 16:05
俺本家不是 印度妹妹 吧? 创新工场开复校友用机器人阅读微博,太强大了 。 New York Times China 2013年02月22日 对话李开复:影响力越大,责任越大 纽约时报中文网执行主编 曹海丽 和李开复约好在他创新工场的办公室见面是2月20日的下午,他被禁言三天的最后一天。他以惯常温和明朗的笑容握手迎接,问他这两天过得怎么样,他说,“很好啊!” 两天前,当他写那条评论人民网即刻搜索的微博——“人民网为何要用纳税人的钱来做搜索引擎?做搜索引擎却没有信息通畅开放的信念,会有戏吗?一个搜索引擎公司的老总,为何由党来任命?如果当年美国民主党任命菲尔普斯(美国游泳奥运冠军——编注)为谷歌CEO,谷歌能打败雅虎,成为搜索老大吗?”,他说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大家都在骂邓亚萍“挺可笑的”,因为“这是一个系统问题”,而非个人问题,他对邓亚萍也全无成见。此前,他也曾和即刻搜索的管理层有过交流,当时就坦言,政府出面来做搜索引擎肯定不会成功。当然,他也就没想到这条微博会让他成为一次不算太小的公共事件的主角——众多大V和网民在网上为他呼吁“解禁”并指责官方。 李开复不愿就禁言这一事件本身作过多的解释,只强调是一个独特事件,并非针对即刻搜索,也不代表监管将变得更严。 2月19日,他在职场社交媒体LinkedIn上用英文发表了 一篇短文 ,为他被禁之消息稍作解释,并力图安抚境外朋友对中国社交媒体未来的担忧,称“尽管面临困难和障碍,我仍对中国社交媒体充满信心,因为我相信中国正成长着为数众多的有社会责任感的网友,他们将令中国的未来得以不同。” 年前,因为在微博上声援《南方周末》,李开复曾被请去“喝茶”。坐拥3000多万新浪微博粉丝的李开复,无论是人气,还是影响力,都已然跃居榜首。微博这一社交媒体正重新界定着他的身份和地位。我们的对话也因此围绕微博展开。 纽约时报中文网: 这两年来,公众对你的印象已经不限于一个IT业界领导,而是一定程度上归到了公知一类,你的身份(identity)发生了一个较大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看起来是无形中发生的,是哪些因素促使了这些变化? 李开复: 我觉得几个因素吧。一个是我看到国外社交媒体的影响力,所以我愿意更早投入,花更多的时间投入。我在LinkedIn里写的那篇短文中讲道,其实我写的微博也没什么特色,可能我覆盖的话题比较广,比一般的做科技的、投资的,或者公知都要广。象有些公知跟我说,他们除了批评政府以外,不好写别的了,一写别的,人家就会说,你怎么也有感情生活?但我还是被允许有一个广的粉丝群,写一些广的题目。 纽约时报中文网: 为什么?你原来的身份还是比较单一的…… 李开复: 对,科技,或青年导师。有几个理由,一个是我从年青的时候就追求影响力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做有影响力的事情,所以什么事有影响力我就去做,所以现在我书也不写了,就写微博。第二个是因为我更早地看到社交媒体的潜力,再加上中国传统媒体的欠缺,让它更突出,更明显,它的竞争力更强。还有一点,我觉得我被微 博影响了。上微博之前,我也不太知道什么南方报系怎么想的,或者我也不知道有个地方叫启东,或者拆迁、动车,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的。但上了微博,当我看到这么多社会事件的时候,我不得不出来关注一下。大部分的情况我以转发点评的方式,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但偶尔我会更深入地参与。 纽约时报中文网: 微博改变了你获得信息的方式。 李开复: 对,过去媒体不能覆盖这么大部分的题目啊。我觉得就是阅读习惯,因为整天手机电脑上网,我是很习惯西方获取信息的方式的。所以我感觉微博是非常匹配我的(一个工具)。我作为一个科技人,追求高效,我非常希望很短的时间看到我可能最在乎的东西。微博很奇妙,经过我关注的人,等于是帮我做了一个很聪明的排序。当然 你看到我们开发的工具“微脉搏” (创业工场投资的一款微博智能排序软件——编注),又做了进一步排序,能够让我用最短的时间,最高效地看到我最重视的东西,这一点,微博是很厉害的。它的深度方面可能有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它的整个阅读习惯跟高效、跟聪明的智能排序结合起来,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看到最多的东西,这是对我作为一个读者的吸引 力。一旦作为它的一个读者,我又可以很方便地批评和参与。 纽约时报中文网: 所以科技在一定程度上让你获得了比其他人更大的获取信息的优势。 李开复: 新浪智能排序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们做了自己的智能排序。过去我的方式是,我关注很少的人,所以他们写的东西我几乎每条都看。但一旦超过200,我就发现我的时间没法用了。很多人要跟我互粉,我都觉得不太好意思,都加上去我肯定看不完了。最近你会发现我关注了500个人了,只要我尊敬你,我就跟你互粉, 反正我也不看你的微博(笑)。现在我全用工具来看。 我觉得现在很不幸的是,很多人关注了500-1000人,然后又绝对不可能都看完,然后就觉得有点疲劳。就看少了,写少了,有点恶性循环。但我是没有这个问题的,我现在用这个工具,我每天就看两三百条。我关注100个人,或者关注1万个人,我都是两三百条。 纽约时报中文网: 你的这个排序根据什么来? 李开复: 话题,转发量,爆发速度,还有内容,过去我的阅读点击习惯,等等,几乎象个搜索引擎一样。想象一下,我关注的500个人,加上我过去转发过的几千个人,我有兴趣的可能几万个人,全部是搜索引擎丢回来的结果。然后你做个排序,只看前面两三百条。 纽约时报中文网: 所以这个排序决定或改变你关注社会的角度和广度。 李开复: 对。就象当互联网很小的时候,你可以做一个Yahoo directory,你直接点进去看。当够大的时候,你就需要一个Google search才能看到所有东西。一个智能排序一定会漏掉一些好东西,但只要它拉进来的是更好的,而不是更差的。我一天真的就只有这么多时间,你不能根据我 关注的人来无限扩张我上微博的时间。 纽约时报中文网: 你每天花在微博上的时间有多少? 李开复: 有了这个工具,就差不多在两小时之内,一个半到两小时。这个工具一方面可以告诉我哪两三百条我最值得看。我看到一条我就可以转发它。还有一个问题,我上微博 的两个时段,是早上6点到7点,晚上8点到9点,但是这两个小时你不断地转发的话,一个小时转发8条,粉丝会烦死了。所以我们就开发了第二个工具,它让我的转发可以分散开来(spread out), 在分散转发的时候,我当然自己会留意说,这个东西是有时效性(time sensitive)的,我现在就要转,这个东西等半小时也不差,这个东西明天发也可以,这自然地能够让我的微博在一天的黄金时间比较集中地发出,但是绝不会有一小时发出两条的情况。这是我们理工科的思维。 其实,我的粉丝就是这么来的,告诉你实话。你可以去查,去年这工具大概是10月开始测 试的,在去年8月的时候,我可能排20名吧,现在应该是第四、第五名了——指粉丝数。不过,粉丝数不是很准,新浪有一个影响力排名,以前我都是排第十左右,现在我排第一。第一的理由,其实就是说,我抓到了微博真正的精华,借助机器和人的联合,它(机器)挑两三百条,我再从里面挑十几条来转。这真的是精华中的精华。然后我再把它在黄金时间发出,而不是半夜两三点发出,这两者加起来,就是人的智慧加机器的智慧,加上我的一些个性化点评。这是转发,另有10-20%是我的原创。有时我想到一个原创,比如谈教育的,但我不急着传出去,我会把它留到父母亲都上网的时候再发。 纽约时报中文网: 你把它变成一个business来做了。 李开复: 是一个business。很多网站都是这么做的。象搞笑的留到周末发,上班的时候不能看长微博,等等,会考虑到很多因素。其实很多都是我《微博改变一切》书里提到的,他们又发扬光大。 纽约时报中文网: 象一个营销平台。 李开复: 就是一个营销平台,只是我卖的不是产品,而是有我个人品牌的内容或者思想。 纽约时报中文网: 你想达到的目标是什么?你称自己转发的是“精华的精华”,如何定义“精华”?比如有人指出目前微博上所谓公知和自由派的声音和影响力看起来都很大,但在现实当中,可能并非如此。 李开复: 可 能会稍微有些失衡。因为当我转发的时候,我的转发有时一定会反映微博的这种分布。确实,事件公知类的内容会超过科技创业教育等等。我希望我能有更好的平 衡。但有时候,因为这些东西的亮点太大了,比如说,一批人在受苦,有一个人怎么样了,这些吸引眼球的能量太大了,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情会得到更多的转发。更重要的是,这两百个里头可能有150个是这方面的内容。我尽力去做平衡,但出来的结果一定是比较偏这种社会实践的。 我觉得现在微博上的声音确实和现实中的声音并不完全一致。相对比较开放思维的人,不谈左右,平均来说,更多的可能是留学生,或者是知识更多点的。在这种前提下,他们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而且他们更早加入这个平台,占了一定的先发优势。长期来说,我会期待微博上能有两种声音,而且你可以不同意他的声音,但必须尊重他的声音。但现 在,没有感觉到所谓另外一边有一个代表性的人或集团出来。其实这不是一个健康的发展。我相信党校里有很多思想家,他们都没有出来说话吧。我很希望他们出来说话,做一些理论上的辩论也可以,比如说中国为什么应该再等十年再实施宪政,或者中国为什么应该再等十年再开放媒体。你讲出你的道理,这个问题我相信是可 以来辩论的,但他们又不出来,所以现在形成一边倒的状况。那边当你打不赢就死搅蛮缠,搞些虚假的东西出来,最后自己的信用都丧失了。这个不是很健康,但从全民教育的角度也ok了。长期来说,对国家的发展,一边倒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纽约时报中文网: 现在有很多人把你看作一个公知,你自己这么看吗?你如何定义公知? 李开复: 公知应该是有一个非常标准的定义的,我担心自己在很多问题上不够资格。毕竟我是在科技投资领域,还有一些管理领导方面有我的资格,但在自由、公正、宪政理论上,我只有一些肤浅的知识,所以我可能不会把自己放在这个类别(category)。另外,现在公知基本上已经被蓄意地贬义化,我可能更会有担忧,还是别被放在这里好。 纽约时报中文网:回到刚才讨论过的个人影响力,这跟个人的价值观,想达到的目标都是有关系的。你觉得你目前建立起来的个人影响力对现实会有些什么改变? 李开复: 首 先我觉得我个人的为人方式没有改。过去在跨国公司工作,比较需要包装形象,主要是公司形象,因为讲什么话都代表公司的。就算科技领域的,也不能什么都说自己想说的话。对自己的形象更不能太轻浮。所以我在微软和谷歌的时候基本只有两个形象,一个是公司老板,一个是愿意花时间去大学演讲的所谓导师。其他的都比较小心地不去暴露出来。但实际上,你今天在微博上看到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其实我不是说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什么什么,而是把真实的自己展示出来。 未来希望有什么改变,其实不想想这么远。我觉得每一天都在看到这种影响力在达到一种效果。无论是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还是让一些事件被更多的人得知,我觉得每一天都可以带来它满足的惊喜。长远的事情就不想这么多了。 纽约时报中文网: 影响力也是一把双刃剑。像在南周事件中,你也曾被请去“喝茶”。影响力越大,可能需要承担的风险和责任也相应更大,它对你有什么影响? 李开复: 我觉得对我是不会有变化的。我个人的风格就是,我怎么想就怎么说。但是我也愿意去回避明显是不可以谈的话题。这是一个游戏规则,你去谈论某些话题,你就不能玩这个游戏了,必须接受。另外的话,发言的风格,我应该是属于相对温和的,不能算特别温和,但也不是最尖锐。所以我觉得,这个平台上不能容忍这样一个人的话,那这个平台也是很有问题的。 纽约时报中文网: 你对这个平台还是乐观的? 李开复: 我还是乐观的。所以我在LinkedIn上发表那篇文章,代表了我真正的想法,就是一个小小的事件,过了就过了。无论是南周的,这次的,或者过去某一次的,我觉得这都没有问题。我也接受影响力越大,责任越大。对发的每一条严谨程度应该更高,这方面有时候我做得不够好。将来我会去验证一件事的真实度,因为犯错的代价也会更高。另外发言的方式,我也不会用攻击性的,特别尖锐,杀伤力很强的,一方面这不是我的风格,另一方面,当我也不了解真实情况的时候,这么武断 地跳进去跟人挑衅,也是不成熟的。 纽约时报中文网: 不过,有时候仅仅是说实话也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种杀伤力。 李开复: 是。这方面以后可能要更好地思考,怎么来平衡。监管方和博主之间要达成一个大概的规则,让那些合理讲理比较温和的人能够生存,但是大概也知道界线在什么地方。每一次的事件对我们的头脑都是一个回馈,就是说,不是不能踩这个线,而是踩的时候要意识到这个后果,就是这样。两边都在理解。 ©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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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俞力工 -- 评布热辛斯基的双关语:“中国、美国,巨而不霸”?
王飞跃 2013-2-20 08:26
2月16日《纽约时报》英、中版同时发表了曾任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地位显要的地缘战略家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的一篇短稿,题为“中美两强不会为争霸开 战”(注)。文中,布老试图调整美国舆论界“恐中、贬美”的态度,着重强调美国具有继续承担“国际冲突调人”的计划与能力。   就“调人”所起的“排难解纷”作用而言,本人以为首先有必要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国际政治状态做一简单勾画。“以夷制夷”其实并非中国所专美,西方近五百年的扩 张史也丝毫不逊色,甚至将该策略反复运用得淋漓尽致。只不过,处于20世纪,当西方丧失许多殖民地、又难以割舍部分经济利益之时,“拉一方打一方” (play off one power against another)或者“以夷制夷”(play one barbarian state against another )都不允许挂在嘴边,因此便产生了以“低强度冲突/战争”( low intensity conflict/war)出现的“双关语”(doublespeak),以代替难听的“以夷制夷”。   低强度冲突的手段繁多,包括培训 对手的对手,向反对派提供军事装备、情报、财力支援,进行反颠覆、情报战,挑拨民族、宗教纠纷,支恐又反恐等等不一而足。对台湾而言,五十年代由美国埋下 “台湾地位未定”的伏笔,借钓鱼岛挑拨中台日关系,甚至在有限度冲突范围内削弱三方实力、提高军售,均属同一战略部署。鉴于此,所谓“调节中日冲突”也必 须在“维持低强度”的上下文范围加以审视。布热辛斯基是“低强度冲突”的教父,80年代甚至是培训巴基斯坦、阿富汗恐怖主义组织以打击苏军的总设计师。奥 巴马上台后,立即一改小布什的单干、蛮干作风,实施“以夷制夷”的“多边主义”政策(也是双关语),便是听从了布老的建议。   如今,当美国的一系列反华部署(从南海、西太平洋到整个非洲大陆,从妖魔化有毒玩具到反倾销)引起舆论界的反华情绪高涨时,他抛出这些文字意图掩盖美国的责任,同时 又把罪责推诿到“无一盟友”的中国身上。其实,中国无盟友,也正是因为美国利用特殊地位与能量,把那些周边国家玩弄得团团转…这方面只消观察印度、越南与缅甸近年的动态便一目了然。   地缘政治领域,有个“神秘三角关系”,也可说是“三角铁规律”,即最强方永远、自然地与最弱方一道夹击次强方。美日对中,苏印对中,中巴对印……除了极少数分裂国家外,我们几乎找不到任何例外。此铁规律背后的铁规律则是,这种“合纵连横”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最 强方手上;至于次强方与最弱方,则一向是被动地接受摆布。过去,冷战时期有两霸在幕后操纵。后冷战时期,美国则是唯一大玩家!   布老口口声声美国“无意统治亚洲”,却隐瞒了美国趁东欧阵营瓦解的机会,执意巩固全球的领导地位(双关语)。除此之外,他还指出“中美之间不存在意识形态的冲 突”。这点,本人绝对赞同,因为地缘政治本来就是以国家、集团利益为依归,根本就不受意识形态的影响。因此,无论对手的意识形态如何改变,该围堵的对象还 是该围堵,该削弱的敌人还是该削弱,该占有的资源也必须快马加鞭;中国人的政府,不论是在北京还是台北,都不准为了钓鱼台的主权回收问题,“打乱美国的全 球战略部署”或“给美国添乱”;更是不准对美国的“扶日抑中”政策提出调整的要求。 (注)英文原标题为Giants, but Not Hegemons,译为“中美两强不会为争霸开战”显然不妥,应改译为“中国、美国,巨而不霸”。 中美两强不会为争霸开战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 2013年02月16日 华盛顿——如今很多人担心,中美两强局面的出现,必然会导致冲突。但我认为,在目前的后霸权时代,发生争取全球支配地位战争的可能性不大。 诚然,这方面的历史很令人沮丧。自从200年前全球政治出现以来,为占据欧洲霸主地位,进行过四次长期战争(包括冷战),每次都可能导致一个唯一的超级大国掌握全球霸权。 相关文章 不要遏制中国,要和它合作 中国如何打败美国 中美合作比互信更重要 然而,近年来的一些进展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核武器使争取霸权的战争破坏性太大,使赢得战争也变得毫无意义。在全球经济越来越相互交织的情况下,一个国家单边的经济成功,不可能不给其他国家诱发灾难性的后果。此外,世界各国的人民已经在政治上觉醒,不再那么容易被强权制服,即使是最大的强权。最后,最重要的是,无论美国还是中国,都不是由敌对的意识形态所支配。 而且,尽管我们有着极为不同的政治体系,我们这两个国家的社会都是开放的,虽然开放的形式不同。这也能消解各自社会内部的趋向仇恨和敌对的压力。超过10万中国学生在美国大学读书,成千上万年轻的美国人在中国学习和工作、或参与某种专门研究或旅游项目。与前苏联不同,数百万的中国人经常出国旅行。还有好几百万的中国年轻人通过互联网每天接触着外边的世界。 所有这些与在19世纪和20世纪争夺全球霸权的国家的社会自我封闭形成鲜明对比。自我封闭加深了仇恨,增强了敌意,彼此相互妖魔化也更容易。 尽管如此,我们不能完全忽略这样一个事实:近年来对中美之间友好关系满怀希望的期待,最近受到越来越敌对性的论战的考验,尤其是在两国的大众媒体上。对美国不可避免的衰落的推测,以及关于中国势不可挡的迅速崛起的期待,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这场论战。 对美国未来的悲观看法,往往低估了美国自我更新的能力。而对中国崛起持过分乐观态度的人,低估了中国与美国之间仍然存在的巨大差距,不论是人均GDP,还是各自的技术能力。 看似矛盾的是,中国着实令人钦佩的经济成功,正在强化一种对复杂的社会和政治调整的整体性需求,即,在崛起的中产阶级要求更多权利的情况下,一个自称共产主义的政府官僚体系,如何、并且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继续驾驭一个国家资本主义的体制。 对潜在的中国对美国军事威胁的过分简单化的焦虑,忽略了美国的优势,这种优势来自美国两面濒临大洋的非常有利的地缘战略位置,在任何一边,都有隔海相望的盟友。 相比之下,中国在地理上被并不总是被友好的国家包围着,而且几乎没有盟友。有时,一些中国的邻国受这种情形诱惑,希望在他们与中国的具体领土主张之争或利益冲突中拉上美国,支持自己。幸运的是,有迹象表明,一种共识正在形成,即这类威胁不应该以单方面或军事手段解决,而应该通过谈判解决。 美国媒体用“转向(pivot)”来形容奥巴马政府把重点向亚洲做相对调整的做法,对问题没有帮助,奥巴马本人从来没用过“转向”这个有军事内涵的说法。实际上,美国既是一个大西洋大国、也是一个太平洋大国,这个事实从未改变,新政策只是建设性地重申了这一事实。 考虑到所有这些因素,对稳定的中美关系的真正威胁,不是来自两国内部任何的敌对意图,而是来自亚洲,复兴的亚洲可能会滑向一种民族主义狂热,为了争夺资源、领土和霸权,引发类似20世纪欧洲那样的冲突。这种可能性令人深感不安。 有很多潜在的爆发点:朝鲜与韩国,中国与日本,中国与印度,或者印度与巴基斯坦。一旦政府煽动或允许民族主义狂热,把它作为一个社会压力安全阀,局面就有可能失控。 在这样一种潜在爆炸性环境下,美国在亚洲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参与,可能就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稳定因素。的确,美国目前在亚洲所起的作用,应该与英国在19世纪的欧洲起的作用类似,提供一种“海外”平衡影响,不卷入亚洲的区域对抗的纠缠,不试图在该地区获得统治地位。 美国参与亚洲事务,不能仅仅依靠固有的盟国日本和韩国,还应建立在中美合作制度化的基础上,这样的参与才会有效,是建设性和具有战略敏感度的。 相应地,美国和中国应该有意识地避免两国的经济竞争变成政治敌对。需要的是双边和多边的相互密切接触,而不是相互排斥。比如,美国不应该寻求不包括中国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中国也不应该寻求不包括美国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 历史可以避免重演20世纪的灾难性战争,如果美国能以稳定器的形式、而不是以地区警察的姿态出现在亚洲,如果中国能成为该地区卓越,但不专横跋扈的大国。 2011年11月,奥巴马总统和目前即将离任的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会面,发布了联合声明,大胆地规划了两国联合行动,提出建立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中美伙伴关系。随着奥巴马第二个任期的开始,以及习近平准备在3月接任国家主席,两国领导人应该会面,重新确认和重新振奋美中关系。两国关系是充满活力、强健稳固,还是脆弱、充满猜忌,这将影响整个世界。 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曾任吉米·卡特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他最近的新书是《大棋局:美国的首要地位及其地缘战略》。 翻译:Cindy Hao Giants, but Not HegemonsBy ZBIGNIEW BRZEZINSKI Published: February 13, 2013 Facebook Twitter Google+ Save E-mail Shar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WASHINGTON — Today, many fear that the emerging American-Chinese duopoly must inevitably lead to conflict. But I do not believe that wars for global domination are a serious prospect in what is now the Post-Hegemonic Age. Connect With Us on Twitter For Op-Ed, follow @nytopinion and to hear from the editorial page editor, Andrew Rosenthal, follow @andyrNYT . Admittedly, the historical record is dismal. Since the onset of global politics 200 years ago, four long wars (including the Cold War) were fought over the domination of Europe, each of which could have resulted in global hegemony by a sole superpower. Yet several developments over recent years have changed the equation. Nuclear weapons make hegemonic wars too destructive, and thus victory meaningless. One-sided national economic triumphs cannot be achieved in the increasingly interwoven global economy without precipitating calamitous consequences for everyone. Further, the populations of the world have awakened politically and are not so easily subdued, even by the most powerful. Last but not least, neither the United States nor China is driven by hostile ideologies. Moreover, despite our very different political systems, both our societies are, in different ways, open. That, too, offsets pressure from within each respective society toward animus and hostility. More than 100,000 Chinese are students at 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thousands of young Americans study and work in China or participate in special study or travel programs. Unlike in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millions of Chinese regularly travel abroad. And millions of young Chinese are in daily touch with the world through the Internet. All this contrasts greatly with the societal self-isolation of the 19th- and 20th-century contestants for global power, which intensified grievances, escalated hostility and made it easier to demonize the one another. Nonetheless, we cannot entirely ignore the fact that the hopeful expectation in recent years of an amicable American-Chinese relationship has lately been tested by ever more antagonistic polemics, especially in the mass media of both sides. This has been fueled in part by speculation about America’s allegedly inevitable decline and about China’s relentless, rapid rise. Pessimism about America’ future tends to underestimate its capacity for self-renewal. Exuberant optimists about China’s inevitable pre-eminence underestimate the gap that still separates China from America — whether in G.D.P. per capita terms or in respective technological capabilities. Paradoxically, China’s truly admirable economic success is now intensifying the systemic need for complex social and political adjustments in how and to what extent a ruling bureaucracy that defines itself as communist can continue to direct a system of state capitalism with a rising middle class seeking more rights. Simplistic agitation regarding the potential Chinese military threat to America ignores the benefits that the U.S. also derives from its very favorable geostrategic location on the open shores of two great oceans as well as from its trans-oceanic allies on all sides. In contrast, China is geographically encircled by not always friendly states and has very few, if any, allies. On occasion, some of China’s neighbors are tempted by this circumstance to draw the U.S. into support of their specific claims or conflicts of interest against China. Fortunately, there are signs that a consensus is emerging that such threats should not be resolved unilaterally or militarily, but through negotiation. Matters have been not helped by the American media’s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Obama administration’s relative rebalancing of focus toward Asia as a “pivot” (a word never used by the president) with military connotations. In fact, the new effort was only meant to be a constructive reaffirmation of the unchanged reality that the U.S. is both a Pacific and Atlantic power. Taking all this into account, the real threat to a stable U.S.-China relationship does not arise from any hostile intentions on the part of either country, but from the disturbing possibility that a revitalized Asia may slide into the kind of nationalistic fervor that precipitated conflicts in 20th-century Europe over resources, territory or power. There are plenty of potential flash points: North Korea vs. South Korea, China vs. Japan, China vs. India, or India vs. Pakistan. The danger is that if governments incite or allow nationalistic fervor as a kind of safety valve it can spin out of control. Connect With Us on Twitter For Op-Ed, follow @nytopinion and to hear from the editorial page editor, Andrew Rosenthal, follow @andyrNYT . In such a potentially explosive context, U.S. political and economic involvement in Asia can be a crucially needed stabilizing factor. Indeed, America’s current role in Asia should be analogous to Britain’s role in 19th-century Europe as an “off-shore” balancing influence with no entanglements in the region’s rivalries and no attempt to attain domination over the region. To be effective, constructive and strategically sensitive U.S. engagement in Asia must not be based solely on existing alliances with Japan and South Korea. Engagement must also mean institutionalizing U.S.- Chinese cooperation. Accordingly, America and China should deliberatively not let their economic competition turn into political hostility. Mutual engagement bilaterally and multilaterally — and not reciprocal exclusion — is what is needed. For example, the U.S. ought not seek a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without China, and China should not seek a 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ct without the U.S. History can avoid repeating the calamitous conflicts of the 20th century if America is present in Asia as stabilizer — not a would-be policeman — and if China becomes the preeminent, but not domineering, power in the region. In January 2011, President Obama and now-departing Chinese President Hu Jintao met and issued a communiqué boldly detailing joint undertakings and proposing to build a historically unprecedented partnership between America and China. With Obama reelected and Xi Jinping preparing to take over China’s presidency in March, the two leaders should meet to revalidate and re-energize the U.S.-China relationship. Whether this relationship is vital and robust, or weak and full of suspicion, will affect the whole world. Zbigniew Brzezinski was national security adviser to President Jimmy Carter. His most recent book is “Strategic Vision: America and the Crisis of Global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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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圆了大学梦,碎了翻身梦 精选
dongzg101 2013-2-19 02:06
《纽约时报》:圆了大学梦,碎了翻身梦 精选 已有 8352 次阅读 2013-2-18 13:34 | 系统分类: 海外观察 | 关键词:贫困家庭 教育 大学 负担 2 月 16 日《纽约时报》发长篇报道,详细描述了中国贫困家庭、尤其是农村家庭为子女受教育所承受的沉重负担。记者花了 7 年的时间,跟踪一位农民工家庭的女儿,从初中、到高中、到如今的大专二年级。 摘录如下: 西方国家的许多家庭 为了孩子上学做出牺牲, 存钱供他们念大学, 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更好地生活。 但很少有西方家庭的努力,可以与中国低收入父母为让孩子接受尽可能多的教育所承受的沉重负担相比。 对于中国的农村父母来说,每一年的高等教育要花费 6 到 15 个月的劳动所得,而贫困家庭的孩子想要拿到奖学金或其他政府财政补贴很不容易。在美国,私立大学平均每年所需费用,差不多等同于工薪阶层一年的收入,而州内公立大学的开销相当于 6 个月的收入,但是获得财政补贴往往比在中国要容易一些。 压在中国父母身上的重担不仅仅是大学的开销,他们还面对着送他们的孩子进入小学、初中和高中所需的费用。许多家长还聘请了家教,令他们的孩子可以在高考中拿到足够高的分数。在孩子的学费上大力投资的美国家庭,在他们晚年时可以依赖联邦医疗保险 (Medicare) 、社会安全福利 (Social Security) 和其他社会福利项目生活。而中国公民把他们所有储蓄都压在了孩子的教育上,如果子女在毕业时不能找到工作,他们也就没有太多其他的出路了。 在中国,来自穷乡僻壤的年轻人支付的学费,一直比来自富裕城市家庭的同龄人要高得多。而据教育财务专家表示,前者就读的学校要差得多。 原因在于,没有几个来自贫困家庭的孩子能在高考中获得高分。所以,他们被排挤到了质量较差的学校,这些学校得到的政府补贴最少。 结果,高等教育正迅速丧失其作为中国社会平衡器和安全阀的作用,这个安全阀本可以让贫穷但有天分的年轻人有机会脱贫。 尽管中央政府向四年制本科院校的学生提供范围广泛、按需给予的助学金和贷款,但专科院校的学生几乎无法获得任何资助来帮着承担更高的学费,尽管后者更有可能来自穷困或者农村家庭。 中国教育部透露,去年,专科院校中有 80% 的学生是家中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 高考严重偏袒富裕的城市考生。集中分布在北京和上海的一流本科院校优先考虑当地的中学生,针对本地生的考分标准低于外地考生。农村学生必须获得更高的分数才能被录取。 中国政府对专科学生提供一些奖学金,不过发放标准主要基于学习成绩,而不是财务需要。最优秀的学生往往来自更富裕的家庭,在其成长过程中得到家庭更多的学业帮助。 尽管 ( 贫困家庭 ) 父母如此努力地工作,他们却不敢保证付出能够有所回报。 大学学位已经不能再保证一份高薪工作,因为中国大学毕业生的数目在过去十年里翻了两番。 目前,由于工厂岗位比办公室岗位更为充足,中国年轻大学毕业生的失业率是那些仅读过小学的同龄人的四倍。 想看全文的可以从这里下载中英对照的 PDF 文件: NYT-china-higher-ed.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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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dongzg101 2013-2-17 13:44
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作者:dongzg101 时间:2013/2/17 13:34:38 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2013-02-17 08:43:06 来源: 环球时报-环球网 (北京)  有 35259 人参与 日本《外交学者》杂志网站2月16日文章,原题:中国的苏联教训 《纽约时报》今天在一篇文章中说,习近平虽外表温和,但实际上是个强硬派。文章称,习近平去年12月在深圳视察时,在一次对党内人士的讲话中表示,不会重蹈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的覆辙。 然而,这种看法大错特错。我们非常了解中国共产党如何看待苏联:它不是马克思主义优点的实物展示。相反,过去20年,中国所有的政治思想家不论是强硬派还是自由派都把苏联解体视为一记警钟,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者们也一直在对此进行深入研究。他们从中得到的教训是,中国共产党必须整治腐败等社会问题,而不能等外力迫使其如此。 中国分析人士认为,不合时宜的政治改革是戈尔巴乔夫的一个失误,但更严重的问题在于,他所领导的政党没能实现经济增长和良好的政府管理。中国社科院的苏联问题专家李静杰表示,苏联解体的原因是它没能成功改变:“首先瓦解的是苏联共产党。苏共领导人不懂经济,他们一直回避改革,因为他们教条主义地坚持固有模式。苏共从来没有进行过革新,也没有与时俱进。在70多年里,没有发展过民主政治。当戈尔巴乔夫开始领导改革时,已经太晚了,而且改革的策略有问题这是(苏联)解体的直接原因。” 根据我的经验,即使是中国的自由派也不敢跟随俄罗斯的脚步。苏联共产党的垮台并非自由派的胜利,而是民主来得太多太快的警钟。在大多数中国人的印象中,俄罗斯的民主转型就是丧失大片领土,许多国有资产被新一代寡头窃取。与之相比,值得借鉴的是韩国和中国台湾,已有的经济增长和扩大中的中产阶层很大程度上为平稳的民主转型提供动力。 在此背景下,习近平在对党内人士的讲话中引用苏联的例子,是为说明改革势在必行,同时明确承诺改革计划不会动摇党的政权。对中国领导人来说,苏联的例子恰好是实施一种渐进式改革的理由,这种改革可以在目前的政治体制下进行:认真遏制腐败,进一步鼓励消费,转变国家支配经济的趋势。这不是苏联的开放政策,但将带来进步。 本文来源:环球时报-环球网 。更多精彩,请登录环球网 http://www.huanqiu.com 作者:大卫·科恩 责任编辑:NN015 阅读全文(0) | 回复(3) | 修改 | 删除 标签: 信息时代 上一篇: 新华社:中国对朝政策失败论是激将法 登录 后,你将出现在这里 RE: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作者: dongzg101 时间: 2013/2/17 13:49:56 关键中国现在是信息时代,上级领导和老百姓具有平等的获取信息的权利!不像在前(数年)苏联时代,信息对老百姓是封锁的,前苏联共产党权利太过于集中到一个人手上!所以,一改就乱套了,因为权力太集中了! 个人主页 | 引用 | 返回 | 回复 | 取消审核 | 删除 | RE: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作者: dongzg101 时间: 2013/2/17 13:53:21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学者的看法,因为前苏联长期处于个人集权,所以,戈尔巴乔夫稍微一改革,就乱套了!一大堆人借机称王!这和美国中国的体制不一样!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其实更多是向美国学习!中国共产党的高级领导约有十万都或长或短的去美国留学过!所以。。。。。。 个人主页 | 引用 | 返回 | 回复 | 取消审核 | 删除 | RE:纽约时报:习近平强调不会蹈苏联覆辙 作者: dongzg101 时间: 2013/2/17 13:59:19 记得有一个笑话,在一条船上,大家都跳下去了,中国人也跳下去了,中国人呢?是观望型,先看看别人下海有没被惩罚!问题是,改革开放,下海的大都是小学没毕业的,他们不是下海,他们不搞个体,明天就没饭吃了!所以,中国第一代企业家的人生是逼出来的,法盲不少!没办法,听话的都当了老师,政府官员,中国的问题就是,下面听话的太多的,盲从的太多了!领导说干什么就干啥!问题是:现在的领导,都是牛人!有真心做事的,又觉得亏了点的,哎改革的制度没跟上,本该享福的没想到福,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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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因暴风雪开放全站访问
pkuzeal 2013-2-10 20:20
在暴风雪 Nemo 肆虐美国东北部后,纽约时报开始向读者开放全站的免费浏览,作为公众服务的一部分。 在周六晚间,华尔街日报的发言人在推特上宣布自让日凌晨开始全网免费访问。 同样纽约时报也在行动。发言人 Eileen Murphy 在回复一封邮件中写道:我们在今晚六点将开始降低付费门槛,是否延续将在明晚公布。 提高付费墙,限制读者阅读网站文章的数量的做法在有重大时间发生或公众急切需要信息时的通常做法。纽约时报在飓风 Sandy 时期及选举时就时这样做的。这种做法正在全美得到效仿。 汉式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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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新的跨学科的研究确认我们中国人的习惯
热度 3 LongLeeLu 2013-2-10 11:51
“纽约时报” 新的跨学科的研究确认我们中国人的习惯
“纽约时报 ” 的一个新的跨学科的研究确认我们中国人的习惯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调整不睡午觉。现在,阅读 “纽约时报 ” 的一篇文章,让我觉得自己很愚蠢发现:事情不时的变化。你怎么能跟着变化吗?好了,你唯一可以做的是 - 跟自己的生物钟。如果您需要午睡,午睡。如果你饿了,吃。如果你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自然的生活,你是在自己控制自己 ,激发你的灵感,平静你的心,倾听你的直觉,按照自己的直觉,一个成功之路。 以下是摘录 , 从 “纽约时报 ” 由托尼·施瓦茨 ( 托尼·施瓦茨是能源项目行政总裁 ) 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7 想一会儿,您的典型的工作日。你醒来的时候累了吗?请检查您的 E-mail ,然后再下床吗?跳过早餐?很少离开你的办公桌吃午餐吗?下班后仍然觉得有必要检查电子邮件? 一个新的,越来越多的跨学科的研究表明,白天的短暂的午睡,睡眠时间较长,更频繁的假期 - 提高了生产效率,工作表现,当然,健康。 花更多的时间在工作,往往会导致更少的时间睡眠,睡眠不足。去年发表的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睡眠太少 - 定义为不到 6 个小时 ,美国公司每年的生产力损失达 632 亿元。 雪丽 D. 马斯坦福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男子篮球运动员睡 10 个小时:罚球和三分球命中率分别平均增加了 9 %。 白天小睡有类似的对性能的影响。当夜班空中交通管制 40 分钟的小睡 - 和睡眠时间平均为 19 分钟 - 他们进行更好的测试所测量的警觉性和反应时间。 在 20 世纪 50 年代,研究人员威廉·德门特和纳撒尼尔·克莱特曼发现,我们的睡眠周期大约 90 分钟,从浅到深睡眠和备份。他们命名了这种模式的基本休息活动周期或 BRAC 。十年后,克莱特曼教授发现,这个周期概括在我们清醒的生活。 不同的是,我们从白天的警觉性,逐步为生理疲劳状态,大约每 90 分钟。我们的身体经常告诉我们,要休息一下,但我们经常会覆盖这些信号,托咖啡因,糖和我们自己的应急储备 - 应激激素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和皮质醇。 在 90 分钟的时间间隔是一个处方,最大限度地提高生产力 : 包括音乐家,运动员,演员和国际象棋选手。在每个领域中,爱立信发现,表现最好的实践中通常不受干扰的时段不超过 90 分钟。 我们的秘诀很简单 - 和普遍适用的。当我们要 周期大约 90 分钟 休息一下 -- 更新我们的能源强度,所以,当我们工作,我们可以真正的工作。 2013 年 2 月 9 日“纽约时报 ” 由托尼·施瓦茨 ( 托尼·施瓦茨是能源项目行政总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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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禽流感:纽约时报的标题就错了
热度 4 yanjx45 2013-1-28 21:59
    1月 23 日 的《纽约时报》报导了关于 H5N1 禽流感病毒研究将重新开始的消息,其标题是:      重启对 人造的 更 致命 的禽流感研究      (Research to resume on modified, deadlier bird flu)    这个标题就错了,因为事实上一年多来全球争论不休的 人造禽流感病毒 并不致命 。 本博主曾在去年 3 月 6 日发表博文:《 人造禽流感病毒的真相:对雪貂的 致死率 为 0 ! 》 :        人造禽流感病毒真的很可怕吗?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相关论文作者 Ron Fouchier 最近披露的真相是: 这些人造禽流感病毒在雪貂中的传播能力并不强,能通过空气传播的人造禽流感病毒对雪貂的致病性极低,致死率为 0! ( 见: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47754-544657.html ) 国内近日的相关报导 ( 新华网 2013 年 01 月 24 日 ) : 《 曾引争议的 H5N1 型 禽流感病毒 研究即将重启 》 ( 见: http://news.xinhuanet.com/tech/2013-01/24/c_114483318.htm ) 此报导的标题是中性的,但 其 内容 也是错误的 : H5N1型禽流感病毒很 致命 , 世界卫生组织 的数据显示,2003年至今,全球已有610人感染过H5N1型禽流感病毒,其中360人死亡。     去年 1 月 4 日,本博主发表了博文: 《 禽流感对人的 致死率 可能被严重高估(世界顶级流感专家的质疑) 》 ( 见: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47754-525397.html ) : 为什么会出现对 H5N1 禽流感病毒 如此普遍的恐惧? 这里被误解的一个 最基本的事实 是: 禽流感的感染人数是未知的。 誰 能肯定地说,该病毒只感染了约 600 人?目前对我们已知事实的确切表述应当是: 在 600 个因感染 H5N1 流感病毒而住院治疗的重症病人中,超过半数最终死亡。    要计算 H5N1 禽流感病毒对人类的死亡率,我们需要将死亡人数除以感染人数。事实上,目前我们并不全面掌握感染人数,但可合理地推测此数字可能相当大,十余年来在世界范围内的感染人数应当远远多于 600 人。 最近在泰国农村村民中进行了一项相关研究,其结果已发表在国际知名专业杂志《 临床感染性疾病 》上(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 53 (8) DOI: 10.1093/cid/cir525 )。该项研究收集了 800 人的血清……作者的结论是,在泰国中部农村地区的人可能有 9.1 %经历过亚临床的禽流感病毒感染。     如果亚洲农村人口的 9 %发生 H5N1 禽流感病毒株引起的亚临床感染,这将极大地改变我们对该病毒致病性的认识。这个比例即使仅为 1% ,绝对人数也相当多。所以必须在重点地区和重点人群中进行更广泛的血清学研究,以全面掌握人类感染 H5N1 禽流感病毒的程度。     世界顶级流感专家 Peter Palese, Adolfo Garcia-Sastre, Robert Krug  和 Vincent Racaniello 等都认为, 在我们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曾感染 H5N1 禽流感之前,我们对该病毒的致病性必须避免贸然下骇人听闻的结论。 盲目恐惧将妨碍对禽流感的进一步深入研究。    与 生物恐怖主义 的斗争是长期艰巨的任务,但对目前报导的可在雪貂中传播的 人造 H5N1 禽流感病毒 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中外“权威”媒体关于禽流感报导,常常是不懂专业的记者在那里胡言乱语。我们还是应当多听听真正的专家的意见,作出正确的判断,不要听任外行在那里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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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度中文书单。。。
smileham 2013-1-10 01:10
纽约时报2012年度中文书推荐 非虚构 1,《文化大革命的起源》(TheOriginsoftheCulturalRevolution)共三卷:《人民内部矛盾1956--1957年》、《大跃进1958--1960年》和《浩劫的来临1951--1966年》。 施罗默·桑德(ShlomoSand),中文译本2012年9月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 犹太人是谁?真的曾经出现过一个《圣经》中所描述的犹太民族么?犹太民族的爱国主义与民族认同是真实还是虚构?本书作者通过一系列论述解读以上问题,并且成功地将一部历史著作写得如此犀利好看。(推荐人:蒋方舟,作家,媒体人) 《虚构的犹太民族》 5.《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Soulstealers:TheChineseSorceryScareof1768) [美]孔飞力(PhilipA.Kuhn),中文译本2012年5月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再版 这本书讲述的是“乾隆盛世”,却切中中国当下。“叫魂”妖术流言在民间盛传,百姓人人自危,各地官府暗藏企图,高层借机清除异己,全面的群体性疯狂由此衍生。阅读时难免联想到2012年发生在中国的诸多新闻。(推荐人:困困,纽约时报中文网编辑) 《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 6.《表演与偷窥》 小白著,2012年9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 只 有真正也在域外书籍中打滚和钻营的读书人,才知道小 白以“情色考古”为名号的散文里那些妙趣横生的掌故意味着多么艰辛的阅读苦役。里面很多关于图像学和表演的素材和妙论,稍加梳理就是绝好的论文,却被他暴 殄天物般洒落一地。对于他是怎么读书和学习外语的,我一直觉得是个不可思议的谜。不过,小白的博学从未令读者觉得咄咄逼人,他在指出别人错误时甚至谦虚到 只说“我们认为”和“我们发现”。(推荐人:但汉松,南京大学英文系副教授) 《表演与偷窥》 虚构 7.《2666》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Bolaño),中文译本2012年1月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2666》这部典型的全景小说厚重、奇异、气势磅礴,是当代拉美文学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它甚至拓宽了拉美文学的边界,对老派拉美文学代表人物进行了挑战和嘲弄,罗贝托·波拉尼奥完成得令人惊异得出色。(推荐人:比目鱼,书评人,阅读网站“读写人”发起人) 《2666》 8,《地下室手记》(Запискиизподполья) 陀思妥耶夫斯(ф.M.дoctoebckий)著,中文译本2012年5月由漓江出版社出版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里,我独钟臧仲伦先生的译本,陀氏作品里我特别喜欢《群魔》,而这部《地下室手记》是包括群魔在内陀氏系列巨著的序曲,越读陀氏越了解那个隐秘的自己以及普遍的人性。(推荐人:萧瀚,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 《地下室手记》 9.《霍乱时期的爱情》(Elamorenlostiemposdelcólera) 加西亚·马尔克斯(GabrielGarcíaMárquez),中文译本2012年9月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 少有得到了巨大声誉的作家像马尔克斯这样,在一种写作手法获得成功之后,敢于突破自己改换另种写作手法。更可贵的是,他的写作并没有被相对传统的阴影所埋没,浪漫而又不失现实,古典而又不失现代。(推荐人:徐晓,作家、出版人) 《霍乱时期的爱情》 10.《追寻逝去的时光》(第1卷):去斯万家那边,(第2卷):在少女花影下(Alarecherchedutempsperdu) 普鲁斯特(MarcelProust),中文译本2012年11月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普鲁斯特无需我多说什么,我只是特别喜欢周克希先生的译本,这可算一点偏见,与此前上海译文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出过的都不同,此次华东师范大学出的是周先生最新的精校本。(推荐人:萧瀚,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 《追寻逝去的时光》 11.《特别响,非常近》(ExtremelyLoudandIncrediblyClose)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JonathanSafranFoer),中文译本2012年6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福 尔的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觉化写作,拓宽了9·11小说表达的疆域。主人公的名字“奥斯卡”源自君特·格拉斯(GünterWilhelmGrass)的 《铁皮鼓》(TheTinDrum),但是福尔以新的视角和技巧激活了我们对“大屠杀”叙事和9·11的伦理讨论,也为居于语言死角的创伤记忆找到了 新的言说可能。小说原著的语言机质和富饶寓意是导演史蒂芬·戴德利(StephenDaldry)的电影改编所望尘莫及的,而杜先菊的翻译也令人叹 服。这本书在今年各类年末好书推荐中鲜被提及,实在是咄咄怪事。(推荐人:但汉松,南京大学英文系副教授) 《特别响,非常近》 12.《自由》(Freedom) 乔纳森·弗兰岑(JonathanFranzen),中文译本2012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 弗 兰岑为了写作,把自己搬到一个荒芜的,常年可以看到候鸟迁徙的郊外,写作时把自己双眼蒙上,双耳捂住,在绝对的寂静中写作。《自由》是他的最新长篇,六百 多页的篇幅讲了一个平凡美国家庭的故事,他复活了托尔斯泰的现实主义写法,从书中人物的命运可以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危机,阅读本书是一次自我救赎。(推荐 人:蒋方舟,作家,媒体人) 《自由》 13.《追日》(Solar) [英]伊恩·麦克尤恩(IanMcEwan),中文译本2012年8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 麦 克尤恩借《追日》向美国作家索尔·贝娄(SaulBellow)和菲利普·罗斯(PhilipRoth)致敬,他也描摹起一个知识分子的衰老和与衰老 无望的斗争,归根结底这来自于无尽的欲望,麦克尤恩不仅瞄准个体的欲望,还映射人类面对欲望的荒诞。这本书在讲述故事的同时还夹带大量物理学知识,阅读时 富有智识趣味。(推荐人:困困,纽约时报中文网编辑) 《追日》 14.《雷普利全集》(TheTalentedMr.Ripley) [美]帕特里夏·海史密斯(PatriciaHighsmith),中文译本2012年10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 这 套书的出版意义,在于帮助读者将“犯罪小说”这种已经在西方发展相当成熟的文学样式从“悬疑”或“推理”中分离出来。只有读完这套书,你才会知道为什么一 个类型小说作家也曾一度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才能知道海史密斯的作品对人性阴暗面的探查到了怎样的深度。(推荐人:黄昱宁,作家和文学译者) 《霍普利全集》 ​ 15.《寡人有疾》 苗炜著,2012年10月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 这是近年来少见的让我产生极大阅读快感的小说。它神奇地集中了一个小说家对自己笔下的故事最大的自信和最大的怀疑——对于一个后现代语境下的写作者,这两种特质同等重要。(推荐人:黄昱宁,作家和文学译者) 《寡人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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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干女儿又扭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热度 35 曹聪 2013-1-9 15:05
为了不能扭腰的科学网博主而转发,并骗取点击! 2013年01月09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叫南斯拉夫 Cao Ra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南斯拉夫”,这个逝去的国家的幽灵始终徘徊在贝尔格莱德上空。 曹然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像很多中国人一样,我对贝尔格莱德这座城市最初的记忆始于1999年的“北约轰炸”。当愤怒的中国人通过电视看到中国驻南 斯拉夫大使馆毁于一旦,这个叫“南斯拉夫”的国家也走到了它最后的日子。历史传奇转瞬即逝,有关那场战争无穷无尽的谜团被不耐烦的人们抛在脑后,贝尔格莱 德便渐渐被遗忘了。 但这座城市从不让怀旧的访客失望。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触目皆是南斯拉夫时期的建筑:方正,简单,毫无装饰的灰蒙蒙大楼,有的干脆还留着“南斯拉夫”字样。进入老城区之前,“南斯拉夫宾馆”废弃的大楼像纪念碑一般屹立在路旁——它的时间永远定格在轰炸那一夜。政府多次讨论它的命运,十几年仍无定论。走近空荡的大堂,当年震碎的玻璃和一片狼藉的侧厅仍维持原状。这里徘徊着那个逝去国家的幽灵,多瑙河上的狂风也不能将它吹散。 巴尔干半岛总是向后看:不理清历史就无法迈向未来,而历史、传奇、谎言与神话的混杂将人们永远囚禁在过去中。走在贝尔格莱德旧城,穿过 城中心精美的欧式建筑,就会突然迎上1999年因为科索沃冲突被北约轰炸成废墟的国防部大楼。钢筋和水泥从建筑的一侧坍塌下来,楼顶上居然已经长出了小树。议会大厦后面,则是被炸毁的国家电视台大楼。政府选择在城中心保留这片疮疤,让它撕碎贝尔格莱德的优雅从容,使每个过路人不能无视这个国家的幽暗记忆。从此,无论在阳光灿烂的米哈伊洛王子大道上畅饮,还是在开阔的贝尔格莱德城堡将壮观的多瑙河-萨瓦河交汇处尽收眼底,那片废墟永远与我相伴。 有 人说,“给我一个巨大的帐篷,我就能把南斯拉夫变成世界最大的马戏团。”一百年间,从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演变 到塞尔维亚和黑山,昔日的南斯拉夫最终分裂为五个共和国(塞黑、波黑、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马其顿)加科索沃争议区,贝尔格莱德的身份也几度改变。但在 这里人总会和过去不期而遇:前南斯拉夫总统约约瑟普·布罗兹·铁托(Josip Broz Tito)的头像,几十年没动过的广告牌,兜售南斯拉夫旗帜的小贩,残留的“.yu”网络域名。越来越多的西欧游客前来体验旅游指南推荐的“最物美价廉的夜生活”,穿梭在不同的酒吧夜店之间,偶尔停下来看看小摊上出售的南斯拉夫末期发行的面值500000000000(5千亿)第纳尔纸币——1993年 12月23日它首次发行,排队领退休金的老人们拿到它时其价值是6美元,但等他们奔向商店,它已经缩水到5美元,当晚更是跌到3美元。这就是战争导致的超级通货膨胀:5千亿第纳尔换来了一顿寒酸的晚餐,几天之后竟然只能买一块面包。游客还可以翻翻封面印着红星的《铁托的烹饪书》(Tito’s Cookbook),里面图文并茂地介绍铁托最爱的菜式的做法,顺便展示铁托夫人的时髦衣着。铁托之墓今天已经建起了南斯拉夫历史博物馆,常有老人们穿着 当时的军装,戴着红领巾,捧着铁托像和花束前来纪念。 走过那些最惨淡的年月,贝尔格莱德还是成功地维持了它的尊严。我的贝尔格莱德朋友斯拉夫科(Slavko)说,1999年轰炸最密集的日子里,亲友劝他到地下室过夜,但他还是固执地躺在自己床上:“我什么也不怕,就算死也要在我自己的房子里。”他的家族来自黑山,父系是铁托的拥趸,母系曾支持南斯拉夫国王;他们久居贝尔格莱德,曾以“南斯拉夫人”自居,这处房子便是他祖父置下的产业。一天夜里他听见飞机和爆炸声,第二天发现附近几栋居民楼已是废墟。据国际人权组织的数据,至少有500名平民在这次轰炸中丧生。 如果没有那 些跌宕起伏的历史悲剧塑造它的气质,贝尔格莱德或许只是个普通的东欧城市。但和基辅、布加勒斯特、索菲亚之类破败的街景不同,这座城市即使社会主义时期建 筑也保持着整洁体面的外墙,一成不变的方方正正阳台上摆着明艳的花朵,使人仿佛身在巴黎或罗马。在街上问路,常有衣着讲究的老人用流利的英语从容应答。 我在贝尔格莱德时正好赶上了2012年塞尔维亚大选前。市中心的议会大厦并不是很宏伟,广场也不宽阔。似乎很难想象2000年4月,约十万市民聚集在这里呼吁举行大选,要求原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下台。时代将野心勃勃的米洛舍维奇推上前台,又将他抛下。将90年代前南斯拉夫地区的所有灾难算在他头上似乎是最容易的做法,但总有 一天历史会露出它的本来面目:在这个“巴尔干屠夫”背后,是后铁托时代日益艰难的经济形势,各民族的生存竞争,地方政客的推波助澜和东西方大国在这个战略要地的争夺。在南斯拉夫的历史洪流中,即便如米洛舍维奇也是一颗受碾轧的棋子,遑论普通人的命运。 至今,塞尔维亚的经济还没有完全回到1989年以前的水平。南斯拉夫曾是东欧最富足的国家,当年的工程师斯拉夫科手头阔绰、环游欧洲。随着没完没了的战争,人们逐渐习惯了为几片面包排队等 待;今天的斯拉夫科也习惯了自己900欧元的月薪。这在经济持续走低的塞尔维亚已是“很不错的工资”。亲近西方曾是塞尔维亚摆脱米洛舍维奇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现在却变成了难以评价的话题。开放后的市场似乎只实惠了西方商业巨头,民众收入仍然微薄;这个国家深受官僚和腐败困扰,面对着欧盟没完没了的入盟条件,站在“欧盟和科索沃只能选一个”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欧盟说,你们要建设和平稳定的未来,和科索沃共和国搞好友邦关系,满足加入欧盟的条件。我 们说,慢着,先讨论一下科索沃为什么塞尔维亚的圣地。”我的朋友斯拉夫科说,“我们慢慢发现,剧变后12年来我们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但现在不应该抱怨,我们在抱怨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如今,广场上又聚集了一小群反对前总统鲍里斯·塔迪奇(Boris Tadić)的人。一个老人举起标语,“你愿意受骗子和傻瓜统治吗?”他在声讨塔迪奇面对西方和科索沃问题的软弱。他的音箱响起了19世纪塞尔维亚独立运动的著名歌曲《起来吧,塞尔维亚》,它号召塞尔维亚从黑暗中醒来,和黑山、波斯尼亚等地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反抗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听众沉默不语,南斯拉夫的 乡愁笼罩着他们。 ©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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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揭露转基因增加了农药使用量
蒋高明 2012-12-17 18:27
《纽约时报》揭露转基因增加了农药使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683ce0102edgj.html (2012-12-17 17:49:43) 转载 ▼ 标签: 杂 谈 吕永岩按语:在很多国家的读者看来,《纽约时报》是世界上少有的能真面事实、严谨、不畏权势和利益左右的敢讲真话的媒体。《纽约时报》刊文指出 转基因农作物,表面上“是为了减少农药的使用,结果, 由此产生了具有对农药的抗性的‘超级杂草’,实际上却致使农药的使用在过去大约 10 年的时间里稳步增加。一般而言,种植转基因作物的农田农药用量,比播种常规种子的农田多 24% 。” 显然,转基因作物的两个神话:一个是高产,一个是减少农药使用,它们都破产了。转基因水稻远没有中国的杂交稻高产,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搞出高产基因来。转基因作物能杀虫,但却并没有减少农药使用,这对转基因专家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不过,搞转基因作物的都发了财,这一点说明了为什么有人会对转基因情有独钟。因为中国有句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顾秀林按语: 能把问题提出来,不直接等于能把问题解决掉。半个世纪前出版的《寂静的春天》,正确地提出了化学农药的残留、危害及解决问题的方向(减少甚至不用农药)。然而半个世纪过后,除了对农药更多的了解外,科学更进一步清楚地证明了食物链中有害化学物质的“富集”过程和激素干扰的可怕后果——然而当问题更加清楚之后, 化学农药的使用不仅没有受到遏制,反而借助转基因农业技术而更加普及、滥用的程度也更上一层楼了。 正如本作者在下文中所说:回归有机农业传统,是事关全人类生死存亡的“最后的策略”——然而我们竟然看到更加不幸、更加残酷的“事件”:在有机农业传统最深厚的中国,几位主流中科院院士,甚至两院院士,齐聚庙堂、敲锣打鼓地鼓吹最邪恶、最具有杀伤力的“先进农业技术”:转基因,见科学网: http://news.sciencenet.cn/sbhtmlnews/2012/12/267208.shtm 50年前的农药化学公司为了一己私利,曾竭尽全力、恶毒地打击污蔑蕾切尔·卡森 (Rachel Carson)。半个世纪后,全球化的生物技术公司更有能耐了,为了同样的甚至更恶毒的目的,它们更能有效地打击反对滥用转基因技术的对手,其手段包括:买通中国的院士们和教授们,为其利益站台和代言 。昨天出来站台的竟然有7位中国科学院院士,他们是:师昌绪、李家洋、杨福愉、陈君石、范云六、郑哲敏(爆炸力学家)、赵文津(北京地球物理学会名誉理事长),还有2位著名教授:黄大昉、朱祯。 我想重复几这句话: 中国的消费者是记账的。危害人民大众利益的行为是错误的,为国际资本的利益站台是丢脸的 。你们终究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政治上正确与“合法”,不等于科学上正确,更不等于技术上合理。否认转基因有害的证据,不等于证据不存在; 50年前农药公司否认证据的那种可耻行为,请你们就不要去重蹈了。】 一个农药危害有增无减的时代 纽约时报,马克·比特曼 2012年12月14日 http://cn.nytimes.com/article/opinion/2012/12/14/c14bittman/ 我们太健忘了。 50 年前《寂静的春天》 出版。我们——科学家、环境及健康倡导人士、观鸟者以及民众,设法限制了农药的使用以及我们接触农药的几率,结果却只看到农药的使用不断增加,已 经达到美国农业生产有史以来的最高用量。 而且威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重 。当蕾切尔·卡森 (Rachel Carson) 关注农药对“大自然”的影响时,她看到农业工人施用农药的时候,需要受到保护,避免直接接触。而不为人所知的是,近期的研究发现,日常、不经意以及持续地——你可以称之为长期——暴露在农药面前,不仅植物受危害,所有的生物都被损害,包括这个习惯上认为自己优于其他生物的物种:我们自己。 像往常一样,有一些因素促使我写这个专栏。这一次,有三个原因。 美国儿科学会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并不是一个激进组织,但它的一项声明让我印象深刻。该组织提醒家长们警惕农药的危害,并建议他们尽量减少农药接触。与声明同时发布的一份报告称,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农药接触与癌症(特别是脑癌和血癌)以及“不利”神经发育的症状存在关联,后者包括智力低下、自闭症、注意力缺陷以及多动症。(明显不属于儿科关注范畴的老年痴呆症也与农药接触有关。) 这让我想起了近期发现的证据:孕妇接触农药可能会诱发后代先天肥胖,也就是说农药接触可能会导致她们的孩子更容易肥胖。人们开始理解这个原理,这并不完全让人震惊,因为许多农药已经被证明是 内分泌干扰物 ,它们会改变基因表达模式,给健康带来不可预料的损害。 这又让我想起了转基因农作物,培育此类农作物表面上部分是为了减少农药的使用,结果,由此产生了具有对农药的抗性的“超级杂草”,实际上却致使农药的使用在过去大约 10 年的时间里稳步增加。一般而言,种植转基因作物的农田农药用量,比播种常规种子的农田多 24% 。 虽然我对这些都很关注,但在去年、过去 10 年以及过去一代人的时间里,最令人吃惊的现象,还是我们在农药问题上是如何地熟视无睹。因为每个接受检测的人,都被发现体内脂肪里有农药成分。还因为 在美国,几乎每条河流、超过 90% 的井水以及城市和农村地区超过一半的地下水中都被发现含有农药。美国农业部 的数据显示,普通美国人每天接触 10 种或者更多的农药,途径则是食物和饮用水。 这没有什么好吃惊的:农药飘移这个术语说但是:几乎所有农药(我看到的数据是 95% — 98%) 最终都会污染到农药施用对象以外的地方。当然这就是说,为了更有效率,农药的使用量必须比投放准确的情况下的必要用量更多。 农药的使用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破坏,而且情况还会继续恶化。 长远的解决方案是减少农药的使用。 实现的途径包括每篇“如何改善美国农业”的报道都会连篇累牍罗列的措施:作物轮耕,它将减少入侵物种的来袭;使用综合虫害治理举措,其本质就是“在喷洒农药前要三思”;更规范地使用农药,着眼于保护最易受害的群体,即农场工人、任何育龄人群、尤其是处于早期妊娠期的孕妇; 给农场主们选择“常规种子”即非转基因种子的机会——大约有 95% 的大豆、玉米和棉花种子包含有一种抗农药基因,这鼓励了人们肆意地喷洒农药; 总的来说,要逐渐贯彻更有机的农业原则。 请注意,现在,只有这个 最后的策略 能帮助我们保护自己及我们的家人。不过,虽然人们通常会说, 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有机食品, 但是,在有机食品受到攻击的今天,我们应该记住,开发有机食品的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向市场推出不含有故意投放农药的食品——尽管仍无法杜绝农药残留(可能是飘过来的)。查尔斯·本布鲁克 (Charles Benbrook) 在他 2008 年发表的杰出报告《简化农药风险方程式:有机选择》中预测, 有机食品生产将使我们对农药的总体接触减少 97% ,几乎杜绝了农药。 如果我现在处于生孩子的年龄,或者是年幼孩子的父母, 我会竭尽所能购买有机食品。 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会按照环境工作组 (Environmental Working Group) 的指导选择食品。他们的“ 12 种污染食品”列出了农药残留量最高的水果和蔬菜,他们的“ 15 种清洁食品”列出了那些农药残留量最低的水果和蔬菜。 然而,无论什么年龄,我们都应该保持清醒。 要记住,较之半个世纪以前,农药的危害丝毫未减。 翻译:许欣、张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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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一个农药危害有增无减的时代
热度 1 zhanghuatian 2012-12-17 15:00
PS:反转派不简单啊,像这篇文章的链接我是说什么都打不开,谁说毛派仇视老美来着? PS2:纽约时报也没有“科学素养”了? 一个农药危害有增无减的时代 纽约时报,马克·比特曼 2012年12月14日 http://cn.nytimes.com/article/opinion/2012/12/14/c14bittman/ 我们太健忘了。 50 年前《寂静的春天》 出版。我们——科学家、环境及健康倡导人士、观鸟者以及民众,设法限制了农药的使用以及我们接触农药的几率,结果却只看到农药的使用不断增加,已经达到美国农业生产有史以来的最高用量。 而且威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重。当蕾切尔·卡森 (Rachel Carson) 关注农药对“大自然”的影响时,她看到农业工人施用农药的时候,需要受到保护,避免直接接触。而不为人所知的是,近期的研究发现,日常、不经意以及持续地——你可以称之为长期——暴露在农药面前,不仅植物受危害,所有的生物都被损害,包括这个习惯上认为自己优于其他生物的物种:我们自己。 像往常一样,有一些因素促使我写这个专栏。这一次,有三个原因。 美国儿科学会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并不是一个激进组织,但它的一项声明让我印象深刻。该组织提醒家长们警惕农药的危害,并建议他们尽量减少农药接触。与声明同时发布的一份报告称,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农药接触与癌症(特别是脑癌和血癌)以及“不利”神经发育的症状存在关联,后者包括智力低下、自闭症、注意力缺陷以及多动症。(明显不属于儿科关注范畴的老年痴呆症也与农药接触有关。) 这让我想起了近期发现的证据:孕妇接触农药可能会诱发后代先天肥胖,也就是说农药接触可能会导致她们的孩子更容易肥胖。人们开始理解这个原理,这并不完全让人震惊,因为许多农药已经被证明是 内分泌干扰物 ,它们会改变基因表达模式,给健康带来不可预料的损害。 这又让我想起了转基因农作物,培育此类农作物表面上部分是为了减少农药的使用,结果,由此产生了具有对农药的抗性的“超级杂草”,实际上却致使农药的使用在过去大约 10 年的时间里稳步增加。一般而言,种植转基因作物的农田农药用量,比播种常规种子的农田多 24% 。 虽然我对这些都很关注,但在去年、过去 10 年以及过去一代人的时间里,最令人吃惊的现象,还是我们在农药问题上是如何地熟视无睹。因为每个接受检测的人,都被发现体内脂肪里有农药成分。还因为在美国,几乎每条河流、超过 90% 的井水以及城市和农村地区超过一半的地下水中都被发现含有农药。美国农业部 的数据显示,普通美国人每天接触 10 种或者更多的农药,途径则是食物和饮用水。 这没有什么好吃惊的:农药飘移这个术语说但是:几乎所有农药(我看到的数据是 95% — 98%) 最终都会污染到农药施用对象以外的地方。当然这就是说,为了更有效率,农药的使用量必须比投放准确的情况下的必要用量更多。 农药的使用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破坏,而且情况还会继续恶化。 长远的解决方案是减少农药的使用。 实现的途径包括每篇“如何改善美国农业”的报道都会连篇累牍罗列的措施:作物轮耕,它将减少入侵物种的来袭;使用综合虫害治理举措,其本质就是“在喷洒农药前要三思”;更规范地使用农药,着眼于保护最易受害的群体,即农场工人、任何育龄人群、尤其是处于早期妊娠期的孕妇;给农场主们选择“常规种子”即非转基因种子的机会——大约有 95% 的大豆、玉米和棉花种子包含有一种抗农药基因,这鼓励了人们肆意地喷洒农药; 总的来说,要逐渐贯彻更有机的农业原则。 请注意,现在,只有这个 最后的策略 能帮助我们保护自己及我们的家人。不过,虽然人们通常会说,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有机食品,但是,在有机食品受到攻击的今天,我们应该记住,开发有机食品的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向市场推出不含有故意投放农药的食品——尽管仍无法杜绝农药残留(可能是飘过来的)。查尔斯·本布鲁克 (Charles Benbrook) 在他 2008 年发表的杰出报告《简化农药风险方程式:有机选择》中预测,有机食品生产将使我们对农药的总体接触减少 97% ,几乎杜绝了农药。 如果我现在处于生孩子的年龄,或者是年幼孩子的父母,我会竭尽所能购买有机食品。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会按照环境工作组 (Environmental Working Group) 的指导选择食品。他们的“ 12 种污染食品”列出了农药残留量最高的水果和蔬菜,他们的“ 15 种清洁食品”列出了那些农药残留量最低的水果和蔬菜。 然而,无论什么年龄,我们都应该保持清醒。 要记住,较之半个世纪以前,农药的危害丝毫未减。 翻译:许欣、张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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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大中央委员也选出来了,是否可以看纽约时报上的抗癌日志?
热度 3 cosismine 2012-11-14 20:12
http://well.blogs.nytimes.com/category/voices-2/life/ ,一个朋友推荐给我的,一直在看,给了很多安慰和启示。但几个星期前,突然打不开了,不知道现在更新了多少篇了。 只是癌友之间的交流,没有任何政治企图,为什么就不让我们看看呢?正常的信息交流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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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黄金十年”的遗产
热度 2 JRoy 2012-10-18 08:21
作者:王正鹏 文章来源:文摘 更新时间:2012/10/17 中国经济黄金十年像一个“倒V”字,前半段是坚持全球化开放思想的市场主义,后半段是退缩至保守的国家经济主义。改革事业的微妙转折正是落在2005年这一时点上。中国经济黄金十年倒V字走向的转折点在意识形态领域就是“郎顾公案”,它无意间拉开了改革之争,也使得新左思潮上位。此事件从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郎咸平、格林柯尔创始人顾雏军的个人争执演变为国企改革的争论,后来上升为北京共识与华盛顿共识的对峙。 可以说,从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间的这十年,是中国经济狂飙突进的十年,是改革运动最后实践的十年,也是中国以世界贸易组织(WTO)语法规则参与全球化的十年。 在这个改革时间段,农村人口红利的溢出帮助中国成为全球工厂;国企解除社会责任而成为经济主体后,从财政负担变成了财政发动机;中央地方分税制平衡了中央与地方的博弈实力并为1998年后的黄金十年准备了政治条件;WTO语法体系则让中国拿到了全球化通行证。凭借最大的人口红利基数和威权政府的双发动机,中国保持了多年的双位数GDP增长,国家经济体量在2010年一举超越日本而直逼美国。 今天,无论如何评论产业升级与环境问题,中国东部海岸线上的那条“地理级”生产线都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工业化创造。它以太平洋西岸的大河入口处为产品下线点,以大江大河为组装线,以山脉湖泊为生产模块的分布点,以黑夜的灯火为证明,源源不断地把商品沿公路集散到港口,从中国东部一个个良港发往世界各地。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宏大描述,100年后在中国重现——一个国家用半壁江山为全世界生产商品,它的13亿人口在大地上东西大迁移,南北大流动。 成全中国经济黄金十年有三个历史节点。第一个节点是亚洲金融危机。亚洲“四小龙”在那次危机中终结了神话,但中国却因为朱镕基政府的战略决断而在东亚竞争中翻身;第二个节点是“9·11”美国恐怖分子袭击。在欧美世界与阿拉伯世界的对抗中,中国开始融入全球化,获得了宝贵的5年发展期;第三个节点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中国启动了4万亿刺激计划并成为全球经济最后的发动机。 如果以2005年的改革争论为界的话,中国经济黄金十年像一个“倒V”字,前半段是坚持全球化开放思想的市场主义,后半段是退缩至保守的国家经济主义。改革事业的微妙转折正是落在2005年这一时点上。 1990年代末期,自由市场哲学的清新理论空气中,“国退民进”是朱镕基政府在以产权为切入口进行国企改革战略中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在当时的政治语境下,中国以大量工人下岗和社会问题堆积换取了国企“刮骨疗毒”式的手术,在全球经济史上都极为罕见的。那一时间段的改革虽然直到今天仍受到争议,但却使私营经济创变得异常活跃,也使中国经济变得有了活力。 但2005年,一种不安的情绪在中国悄悄上升,中国经济黄金十年倒V字走向的转折点在意识形态领域就是“郎顾公案”,它无意间拉开了改革之争,也使得新左思潮上位。此事件从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郎咸平、格林柯尔创始人顾雏军的个人争执演变为国企改革的争论,后来上升为北京共识与华盛顿共识的对峙。 华盛顿共识是指1980年代末针对拉美危机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的约翰·威廉姆森(John Williamson)对拉美国家的国内经济改革提出了已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和美国政府达成共识的10条政策措施,主要包括拉美国家减少政府干预,促进贸易和金融自由化等。当华盛顿共识被证明不能拯救拉美时,宏观经济理论界提出了与此相对的北京共识。 北京共识是由美国《时代》周刊高级编辑、美国著名投资银行高盛公司资深顾问乔舒亚·库珀最先提出的,他把中国通过艰苦努力、主动创新和大胆实践而摸索出一个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模式称之为“北京共识”。 围绕华盛顿共识与北京公式的争论,最终将中国经济学界自1992年以来的改革理论共识完全撕裂。 这一轮思想交锋中,新左派逐渐占据了话语权,其政治姿态高于学术姿态。在“郎顾公案”中,只有政治表态才能进入观点阵营。在互联网上,当每个人都成为传播者的时候,加入新左阵营几乎是维护身份安全的唯一出路。 新左意识形态的合法化不是偶然的,它是经济改革失误的一连串放大结果,主要表现在以下三点:房价失控对整个中国社会与政治的扭曲;功能性社会缺失使平均主义梦想卷土重来;国家经济主义强势思想使整个经济加速滑向权贵资本主义穷途末路危险。 一、房价问题带来的扭曲的社会与政治后果,降低了深度改革的合法性。 2000年代后半段,楼市这个纠缠着数不清利益关系的炸药包挟持了中国,并产生了大量扭曲的政治与社会后果:民营地产商的原罪、仇富的社会思想、80后的生活困境、农民乡土梦想的破灭、土地产权的理论漏洞、中央与地方的财政博弈、政商勾结的权贵资本主义、反精英的互联网民粹主义、楼市泡沫化绑架银行、“蜗居”时代对中国城市市民的心理与情感损害…… 中央与地方分税制已运行将近20年,双方的财权博弈在“楼吃人”的运动中反复出现,最终地方以土地财政诉求发动基层政权机器,采取强拆等暴力手段,剥夺普通民众的不动产,造成了严重的社会恶果。作为民心向背的标志,房价不再是一个经济指标,而是一个政治指标,其所引起的一次次暴力事件已经极大降低了政权和进一步改革的合法性。 二、功能性社会的缺陷在遇到了政策变化后,过早终结了世界工厂模式。 当几千万的农民工在中国沿海工业生产带上以亚当·斯密式的古典经济方式劳动的时候,故事的情节已经大转折。2007年后,新《劳动合同法》宣告了中国劳动力比较优势的终结。当时的语境下,《物权法》的影响力都不能比拟新《劳动合同法》。 2008年“两会”,东莞造纸大王张茵指出新《劳动合同法》第十四条关于用工合同的限制将把大量企业推到越南、印尼、印度等人力成本更低的国家去。随即,张茵的观点在互联网上被唾沫淹没。把国有企业式用工条件套在民营企业身上,这正是十几年前中国改革时最想打破的东西,劳动合约的改变确实是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经济走向另一个阶段的开始。 彼得·德鲁克在其重要政治作品《工业人的未来》中认为,一个社会要给它的工业体系中的每个成员以明确的社会功能和身份,这样的建构才是合法的。此理论解释了德国工业革命中功能性社会建设失败给世界带来的战争灾难,也解释了中国东南沿海功能性社会缺失的造成的政治后果,广东“乌坎事件”中的族群矛盾深刻地说明了这一点。 虽然新《劳动合同法》的政治可疑性要超过它在建构功能性社会的正当性,但一直以来对新工人阶层社会建构的忽视,加速了贫富差距和社会不安,反改革的声音渐次合法化。中国政治与社会结构中,新产业工人如果不能在主流话语中保持它的地位,那么,未来10-20年,中国社会与政治改革将缺失一个重大条件。 三、国家经济主义是“国进民退”浪潮的思想后台,它的政治负面后果将渐次显现。 2005年改革大争论后,国家经济主义开始流行起来,它最重要的体现是“国进民退”。 2000年代中期,全球商品牛市中,处于资源上游的央企们获得了意外的惊喜,纷纷赚个盆满钵满;随后中国经济出现重工业化倾向,央企以许可证优势再次抢占了大量垄断利益;等金融危机到来后,央企集团与国有金融集团的多重纽带关系使它获得了充足的流动性,其影响力在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达到顶峰。 国家经济主义光环下的“国进民退”还有几重特别的政治后果:一方面,“央企行业化”的垄断发展,让它在中央部委和省级政府之外,成长为中国一个新型的第三级政治力量;另一方面,央企集团在全国划分了垄断地域范围与行业范围后,通过“产融结合”尝试成为跨地域跨行业的国家财阀,以此获取政治话语权。最新的标志是,自2000年以来,央企集团中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地方领导人或中央领导人。 但这几年中,对于私营经济来说,却是噩耗频传。虽然中央一再声言并出台政策支持发展私营经济,但是在强大央企利益集团面前,私营经济的活力和空间显然被大大压缩和抑制,这为未来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埋下了祸端。 中国经济的黄金十年改革哲学遗产,既对中国未来10-20年的社会改革与政治改革有着重大的实践意义——它建立了中国经济的强盛梦想,也为社会与政治变革留下了不小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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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大学进了纽约时报
热度 1 montec007 2012-9-27 17:12
昨日纽约时报报道中国经济走势的文章中,采访了湖南大学经管学院的廖进中教授。 http://www.nytimes.com/2012/09/27/world/asia/chinas-politics-hinder-effort-to-shore-up-economy.html?pagewanted=2_r=0ref=asia 不知道是不是湖南大学第一次上纽约时报?我搜了一搜,结果搜出几张美女相片。实在不是我记忆中岳麓书院的感觉。 一位时装模特,也许YC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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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纽约时报中文网
热度 7 郝炘 2012-9-25 12:40
该网站 报道: 2012年10月11日晚和12日下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莫言在他的家乡山东省高密市召开记者会,回答了舆论和媒体关心的问题。 见: 莫言:“我希望他能尽快获得自由” 史景迁评莫言小说:将政治作为病理学阐述 以下发于9月25日: 大家也许注意到《纽约时报》办了一个中文网站: cn.nytimes.com 看到刘老师的博文“ 三阴乳腺癌与卵巢癌的发病机制相似 ”,让我想提一下纽约时报中文网,尤其是上面提供的中英对照文章,比如报道乳腺癌研究新进展的这篇: http://cn.nytimes.com/article/education/2012/09/25/c25cancer/dual/ 这些中英对照文章应该对国内学习英语大的人有帮助,也对国外中文忘了不少的人有帮助 。 纽约时报中文网上不都是报纸英文版的翻译,也有中文原作,比如这篇书评: 叫魂,群体性疯狂如何可能 。该读读这本新近重出的、译成中文的美国学者写的历史书,也许能找到李老师博文“ 从可怜的李建利无辜受重伤说起 ”中提出的许多问题的答案。 顺便做个广告:本网博主贾鹤鹏在纽约时报中文网上已经发表两篇大作,其中一篇是 中国为何难以成为创新型国家 。 希望各位博主迎头赶上。 我借贾鹤鹏文章的光,在纽约时报中文网发过读者来信: 中国缺少创新的另一个深层原因 , 是用2010年的 一篇博文 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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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Matlab偏微分方程工具箱应用简介
zxczxc0417 2012-9-13 22:33
1. 概述 本文只给出该工具箱的函数列表,读者应先具备偏微分方程的基本知识,然后根据本文列出的函数查阅Matlab的help,便可掌握该工具箱的使用。 2. 偏微分方程算法函数列表 adaptmesh 生成自适应网络及偏微分方程的解 assemb 生成边界质量和刚度矩阵 assema 生成积分区域上质量和刚度矩阵 assempde 组成偏微分方程的刚度矩阵及右边 hyperbolic 求解双曲线型偏微分方程 parabolic 求解抛物线型偏微分方程 pdeeig 求解特征型偏微分方程 pdenonlin 求解非线性型微分方程 poisolv 利用矩阵格式快速求解泊松方程 3. 图形界面函数 pdecirc 画圆 pdeellip 画椭圆 pdemdlcv 转化为版本1.0式的*.m文件 pdepoly 画多边形 pderect 画矩形 pdetool 偏微分方程工具箱的图形用户界面 4. 几何处理函数 csgchk 检查几何矩阵的有效性 csgdel 删除接近边界的小区 decsg 将固定的几何区域分解为最小区域 initmesh 产生最初的三角形网络 jigglemesh 微调区域内的三角形网络 poimesh 在矩形区域上产生规则的网络 refinemesh 细化三角形网络 wbound 写一个边界描述文件 wgeom 写一个几何描述文件 pdecont 画轮廓图 pdemesh 画偏微分方程的三角形网络 pdeplot 画偏微分方程的三角形网络 pdesurf 画表面图命令 5. 通用函数 pdetriq 三角形单元的品性度量 poiasma 边界点对快速求解泊松方程的“贡献”矩阵 poicalc 规范化的矩阵格式的点索引 poiindex 规范化的矩阵格式的点索引 sptarn 求解一般的稀疏矩阵的特征值问题 tri2grid 由三角形格式转化为矩形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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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论中国诚信建设的进步。导读:什么是诚信
热度 1 yue 2012-9-12 21:08
导读: 今天从亮马桥到海淀黄庄的地铁上一位女士给同伴讲解他们公司如何讲究诚信。如果客户送礼了,必须上交。如果是小食品,可以大家一起吃掉。例如今天客户送来了一盒月饼,领导让大家立即分享了。如果是茶叶,必须上交。如果是钱,必须上交,最后返回客户。我问是哪家客户,她说,是杜邦。 之前半年,我从北京会太原,路上遇到一位旅客,讲解他们公司如何诚信,最后我问他是什么公司,他是是IBM. 其实,什么是诚信?诚信就是不违法乱纪。又,中国为什么不能很好建立诚信?因为我们误解了诚信。诚信不是道德问题,而是法律问题。诚信沦丧,只是因为法律沦丧。法律为什么沦丧,是因为权力,个人权力太大。个人权力太大,谁能不违法乱纪? 如果你认为美国人讲道德,那真是荒唐,愚昧。整个西方文化的根基是性恶论。性恶论就是不相信道德。但是后果上,不能否认,道德水平却提高了。可见道德不是来自道德本身,而是来自道德的反面,即法制。道德,不过是,因强迫而形成的良好习惯。道德,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温顺。温顺不是慈爱,而是敬畏。离开畏惧讨论道德,只能是不道德。或者说,过程和结果是相反,过程不是道德,是法治。结果却是道德。 讲到了法,但是不要走向极端,走向严刑峻法。 如果做官的违法乱纪,谁还会讲诚信?除非欺人自欺。过去毛泽东能够打败蒋介石,就是因为蒋介石讲究道德,什么礼义廉耻。毛泽东不讲究道德,而是讲究策略和政策,什么分田分地,什么唯物主义。一定要用道德来解释毛泽东和革命,那场革命就不该发生。因为,必须个别地判断资本家和地主的个人品德问题。而革命完全和革命对象的个人品德完全无关。再,你如果认为人民真的是为了爱国主义而抗日,为了大公无私而革命,那真是糊涂。革命或抗日是有经济政策配合的。人民公社的失败,就是单纯道德的失败。除非道德渗透在经济制度中,否则人普遍地是没有道德的。而且地位越高,越没有道德。 可见,什么是诚信。绝不是人民的问题。而是政府和权力的基本义务。是制约政府和权力的制度。 对人民首先要讲政策和制度,如果讲什么道德,不是人民不讲究道德,而是对人民的欺骗。 具体要建立什么样的制度和法律呢?就是建立有效的相互制约的制度。道德只是在某种威严面前,被迫装出来的可爱的样子。实践证明,连王立军和簿谷开来都没有道德,连林彪都没有道德,连周恩来都没有诚信(说真心话。周恩来在道德上其它方面是完人,但是在讲真心话方面,是最没有道德的人。他是道德的楷模,又是不道德的楷模),世界上谁还能有道德? 现在我上网,就是一种不道德。按照道德的要求,上网基本是一种无谓的事情。但是我无法克制。 解放前,毛泽东为什么那么道德?是因为有日寇和蒋介石的制约。如果道德上堕落,很快就会有报应。 可见诚信,绝不是什么道德,而是制度。迫使人们讲究诚信的制度。 当然,中国人根本上不懂道德的概念。但是限于篇幅,在这里就不能讨论了。 http://www.nytimes.com/2012/09/12/opinion/friedman-in-china-we-dont-trust.html?_r=1hpgwh=1DFAF705CD1626BFF74724F2962374FF Op-Ed编辑的观点 Columnist专栏作家 In China We (Don’t) Trust 信任还是不信任中国 By THOMAS L. FRIEDMAN Published: September 11, 2012 Hangzhou, China One of the standard lines about China’s economy is that the Chinese are good at copying模仿和学习, but they could never invent a Hula-Hoop呼啦圈. It’s not in their DNA, we are told, and their rote老一套 education system reinforces加重 that tendency性格. I’m wondering about that四大发明: How is it that a people who invented papermaking造纸术, gunpowder火药, fireworks烟花 and the magnetic compass 指南针suddenly only became capable of assembling组装 iPods? I’m wondering if what’s missing in China today is not a culture of innovation but something more basic: trust. 诚信的意义 When there is trust in society, sustainable持续的 innovation创新 happens because people feel safe and enabled to take risks and make the long-term commitments责任心 needed to innovate为了发明. When there is trust, people are willing愿意 to share分享,贡献 their ideas and collaborate合作 on each other’s inventions without fear of having their creations stolen不怕自己的贡献不被承认. The biggest thing preventing modern China from becoming an innovation society, which is imperative紧迫 if it hopes to keep raising incomes收入, is that it remains a very low-trust society. I’ve been struck震惊 at how many Chinese businesspeople and investors have volunteered自愿 that point to me this week. China is caught in a gap between its old social structure of villages and families, which created its own form of trust, and a new system based on the rule of law法治 and an independent judiciary司法. The Communist Party destroyed the first but has yet to build the second because it would mean ceding放弃 the party’s arbitrary武断,独断 powers. So China has a huge trust deficit赤字. To see what happens when you introduce just a little more trust in this society, spend a day, as I just did, participating参与 in the “AliFest” — the annual gathering of thousands of Chinese entrepreneurs企业家 who are linked together in the giant巨大 Chinese e-commerce电子商务 Web site Alibaba.com.阿里巴巴 Founded建立于 in 1999, Alibaba says its sales this year could top超 eBay and Amazon.com combined总和. This happened, in part, because it has built trusted, credible可靠 markets of buyers and sellers inside China, connecting consumers消费者, inventors and manufacturers制造商 who would have found it hard(不能) to do transactions before. 这是通过技术手段,建立的诚信,及诚信的强迫性的制度。可见,诚信是可靠,而不是轻信。 Alibaba has three major businesses: Taobao.com and Tmall.com, which together constitute组成 a giant online marketplace where anyone in the world can go to buy or sell anything — from Procter Gamble宝洁 selling toothpaste牙膏 to Chinese companies offering their engineering prowess技术. The Tao companies this year are expected to move some $150 billion in merchandise商品 between buyers and sellers, mostly in China. The second is Alibaba.com, where, if you want to make rubber橡胶 sandals拖鞋 that play “The Star Spangled闪耀 Banner,” you click on Alibaba and it will link you with dozens of Chinese shoemakers that will compete for your business. And, lastly, there is Alipay, a Chinese version of PayPal支付宝 that can enable, for example, a small Chinese manufacturer in the hinterland to sell its goods to a Chinese consumer in Shanghai. The buyer puts his money in escrow委托付款 with Alibaba and it is released to the seller only when the buyer says he got the goods he ordered. Presto: trust. What has been the impact? There are more than 500 million Chinese Taobao users and 600 million Alipay accounts. 可见诚信不是道德问题,而是安全。在票据法上,最讲究的是诚信,但是具体做法恰恰相反,是安全。 While here in Hangzhou, I visited the workshop of Robert Luo, the president of Classic-Maxim, a firm he started to make kitschy wall art for hotels, using foreign designs. Luo used to drum up sales by flying to trade shows, but, in 2006, he got a huge American order订单 through the Alibaba platform平台, enabling him to greatly expand扩大 his business. He has since shifted转移 from doing outsourced artwork for others to hiring Chinese and foreign artists to produce his own original designs. “We design so much now” — outdoor art, solar art — and “we’ve applied for so many U.S. patents,” he said. There are two trends to watch from all this: One, argued Ming Zeng, Alibaba’s chief strategist, is that Alibaba — which now serves more than 100 million consumers daily, through 6.5 million retail shops connected to 20 million manufacturers — is, in effect确实, creating “a virtual combination industrial park工业园 and online marketplace,” where anyone in China or abroad can come to invent, collaborate or buy and sell goods or services. Alibaba, Zeng predicted预计, will eventually 最终connect in some way with Facebook脸谱公司, Amazon, eBay, Apple, Baidu, LinkedIn and others to create a giant trusted virtual虚拟 “global全球 commercial商业 grid网络,” where individuals and companies will offer their talents and buy and sell products, designs and inventions. Eventually, Zeng argued, “every individual个人 will have to find a way to succeed” on this global grid. “National boundaries国界 will offer you no protection.” The other trend 潮流is that the Chinese will be big players on this grid. The creation of global trusted business frameworks like Alibaba is starting to enable a new generation of Chinese innovators — who are low cost, but high skilled 技能— to extend延伸 their reach. We’ve seen cheap labor out of China; now we’re going to see more cheap genius人才. Which is why Phillip Brown and Hugh Lauder, in a recent essay on Eurozine.com, argued that a big shift of the global labor market is under way, in which “many of the things we thought could only be done in the West can now be done anywhere in the world, not only more cheaply but sometimes better.” Maureen Dowd is off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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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喷发导致海洋生物大灭绝:新旧证据
热度 1 杨学祥 2012-9-12 14:12
火山喷发导致海洋生物大灭绝:新旧证据
科学家发现早期火山喷发导致海洋生物大灭绝 2012年09月12日 07:11 来源:凤凰科技 作者:严炎刘星 凤凰科技讯 北京时间9月12日消息纽约时报报道,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恐龙的灭绝源于6500万年前尤卡坦半岛附近一场灾难性的流星撞击地球事件。然而近日科学家表示,在此之前20万年前还发生了另外一场灾难性的灭绝事件——印度德干高原的火山喷发。 这场火山喷发导致大气中充满了气溶胶——一种导致全球变暖的温室气体内存在的细颗粒。这场灾难最终导致了大多数海洋生命的灭绝,尤其是生活在海床的壳类无脊椎动物。 “这提供了关于大灭绝事件的更为细致入微的观点,”华盛顿大学的古生物学家托马斯· S. ·托宾这样说道,“这两起灭绝事件似乎都在短时间内发生。” 托马斯和他的同事将这项发现发表在古地理、古气候和古生态环境期刊上。 托马斯的科研小组收集了南极半岛西摩岛的化石。该岛拥有富含化石的厚厚的沉积物,为科学家提供了大量细节信息;这些化石证实在德干火山喷发后的阶段,的确发生了一起海洋生物大灭绝事件。 “我们产生的古生物学数据资料为我们提供了不同时间短的各种物种,”托马斯说道,“这能帮助我们确定每种物种是什么时候灭绝的。”为了确定不同化石的沉淀时间,科学家利用了磁性地层学技术,这是一种能够提供不同时间段地球磁场的信息。 托马斯和他的同事表示,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在西摩岛以及其它地区,诸如南极,进行的重复试验,证实他们的推论。(编译/严炎刘星) http://tech.ifeng.com/discovery/detail_2012_09/12/17542413_0.shtml 火山作用的双重性:短期致冷和长期致热 已有 1470 次阅读 2010-1-31 06:19 | 个人分类: 学术争论 | 系统分类: 生活其它 | 关键词:全球变暖,气候变冷,火山喷发 推荐到群组 火山作用的双重性:短期致冷和长期致热 杨学祥 据国外媒体报道,英国的科学家日前称,他们最近在一项中研究发现,恐龙灭绝很可能是因为 6500 万年前的一次火山大爆发。火山爆发喷射出来的大量有毒气体,摧毁了恐龙在地球上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在最新一期出版的《科学》杂志上,英国的科学家公布了他们的这项最新研究成果。研究人员们表示, 6500 万年前,形成印度“德干岩群”的一系列火山喷发还向大气中喷入了大量的硫磺,这给地球气候造成了毁灭性影响。在分析 5.45 亿年前地球大量物种被扼杀灭绝的历史事件中,火山喷发是两个主要解释之一。还有研究人员表示,远古时代有一段时间地球上的火山非常活跃,火山活动本身也许并不能造成恐龙的灭绝。但在火山爆发的时候释放出大量的铱元素,这种元素会导致恐龙蛋不能孵化出小恐龙,所以最终导致恐龙的灭绝。科学家们发现在恐龙大量灭绝的地层里,这种铱元素特别丰富。英国开放大学的火山学家史蒂夫 - 塞尔夫说:“当时,形成‘德干岩群’的火山喷发所释放气体可能损毁了地球上的生命,从而导致了大规范的物种灭绝。尽管这一说法还未有确证,不过确有历史事件的支持。地球上曾经有过多次重大的物种灭绝,神秘的是,几乎所有灭绝事件发生的同时都陪随着巨大泛布玄武岩地区的形成。”每年从火山喷发中喷涌到大气中的硫是人类近年来在发电站中烧煤,以及通过其它工业活动产生的硫的 10 倍。其后果是大气中的硫酸浓度升高,酸雨分布更加广泛,从而导致地球上的气候逐渐变冷,气候循环的正常模式也遭到破坏 。 火山作用短期致冷和长期致热 现代火山活动有明显致冷的记录。短周期的对应关系是:小冰期对应强火山活动,小气候最适期对应弱火山活动。因为火山灰和二氧化硫等火山喷发物到达平流层后,较小的气溶胶可在数月内传播到全球,并可在平流层内持续漂浮 1~3 年,使太阳直接辐射减弱,造成大气降温 。 但是,火山长周期的对应关系却是:火山活动峰值与全球无冰期对应,而谷值与大冰期对应。根据物体加速吸能、减速放能的质量 - 速度 - 能量转换原理,引力场作功要消耗场空间的能量。太阳系轨道速度在远银心点达到最小,向空间释放最多的能量,形成一亿年前白垩纪的无冰温暖气候(仅地球本身因减速所释放的能量可使全球增温 17 度);太阳系轨道速度在近银心点达到最大,从空间吸收最多能量,形成了第四纪的大冰期。长周期的火山强烈活动是地球内部积累了大量能量的结果 。 据 Gerlach 的估算,全球陆相火山以宁静方式放出二氧化碳的速率为每年 792 百万吨,而陆相火山喷发出的二氧化碳的速率仅为每年 66 百万吨 。前者是后者的 12 倍多。宁静方式火山放气没有明显的火山灰,其增温效果显著。热点放气也只有增温作用。据曾小苹、汤懋苍和郭维栋等人的研究,在地幔排硅作用中硅石和碱类作用生成水,热水汽通过构造带上升到云层,参与大气降水,甚至造成气象灾害 。雅鲁藏布江“大峡弯”是地球强构造运动的热点,也是全球降水最多、热带森林纬度最高的气候变化启动区 。藏东南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大地热通量可达每平方米 25 瓦,比平均大地热流值约大 500 倍,实测地下最大气体排放量为每年每平方公里 216000 吨 。 海水因为含有平均约 3.5% 的盐分,所以它的最大密度约出现在摄氏负 2 度左右,恰好与海水开始结冰的温度很接近 。两极临近结冰的海水密度最大,源源不断地沉入两极海底,自转离心力使较重的海水向赤道海底运动,形成全球巨厚的海底冷水层。由于太阳辐射不能进入这个领域,“冷”被安全地封存在海底,冷水领域还不断扩大。赤道海水表层热水在上、冷水在下,垂直方向只有热传导、没有热对流。随着海洋冷水区的不断扩大和赤道海洋表层热水区的不断缩小,赤道和两极的温差也不断加大,形成中、高纬度地区的冰盖和冰川。我们称这个过程为海底藏冷效应。它是海气相互作用的典型范例,大气中的“冷能”由此而进入海洋。冰雪反射太阳辐射,随着冰雪面积的不断扩大,地表接受到的太阳能量越来越少,使大气和海洋越来越冷,冰期有一个长期的“冷积累”过程 。 由于内核相对地壳地幔的差异旋转,太阳辐射达到最大值时使核幔角动量交换达到高峰,部分旋转动能转变为热能积累在核幔边界赤道区(此处核幔速度差最大,积累的热能最多)。超级热幔柱(羽)由核幔边界赤道热区升起,在海底赤道区喷发,加热了底层海水,并引发赤道和两极之间的海洋整体热循环,降低了赤道和两极大气的温差,使两极的海温和气温逐渐上升到冰点以上,消除了海洋藏冷效应的“冷源”,形成全球无冰温暖气候,产生晚白垩纪赤道海洋表层低温之谜(当时温度为摄氏 21 度,比现代低 6.5 度,见图 1 )。我们称这个过程为海洋锅炉效应 。有证据表明,随着热幔柱喷发强度的减弱,近一亿年间海洋底层水冷却了摄氏 15 度,大气冷却了 10~15 度 。这是典型的地、海、气相互作用。计算表明,一亿二千万年前形成翁通爪哇海台的海底热幔柱喷发,其释放的热量可使全球海水温度增高 33 度 。有证据表明 , 在古新世末不到 6000 年的时间内大洋底层水增温 4 度以上 。海底火山活动引发的深海热对流在全球气候变化中的作用不容忽视 。 自然形成的温室效应远大于人类活动 近期发现海洋气体水合物蕴藏的碳为地球上所有已知天然气、原油和煤的碳量的二倍,从中逃逸出的气体形成的温室效应远大于人类活动 。海洋锅炉效应是地下和海洋中温室气体进入大气的原因,核幔角动量交换和地球形变又是海洋锅炉效应的原因 。 表 1 天文周期与地质旋回 时间 太阳系 太阳 全球 太阳 万有引力常数 热 幔 柱 喷 发 (Ma) 位置 辐射量 气候 引潮力 G ( 10 -8 cm 3 /gs 2 ) 形成物 体积 (10 6 km 3 ) 140 远银心点 最大 温暖期 最大 7.00 ↓    ↓   ↓ ↓ ↓ 120  ↓靠  ↓变  ↓变 ↓变 ↓变 翁通爪哇海台 36 110 ↓近  ↓   ↓  ↓ ↓ 凯尔盖朗海台 ↓ 65 ↓银  ↓       ↓ ↓ 德干暗色岩 ↓变           55 ↓心  ↓   ↓  ↓ ↓ 北大西洋火山 ↓小 边缘 15 ↓    ↓小  ↓冷 ↓小 ↓小 哥伦比亚河溢 1.3 流玄武岩 -8 近银心点 最小 大冰期 最小 6.67 近 6 亿年以来北美火山活动有明显的近似为 3 亿年的银河年周期变化。与人预料相反,其峰值对应远银心点的温暖期,其谷值对应近银心点的大冰期 。据 Coffin 和 Eldholm ( 1993 )海洋考察结果,巨大火成区所显示的大陆溢流玄武岩和大洋溢流玄武岩的喷发强度也有相同的周期变化(见表 1 ) 。伴随太阳系由远银心点向近银心点的运动,溢流玄武岩的喷发强度逐渐减弱。与之相对应,近 1 亿年间海洋底层水冷却了 15 度,气温冷却了 10~15 度。异常高温、火山喷发和热幔柱活动与银河年周期有很好的对应关系,这种关系在白垩纪最为明显。 图 1 海底藏冷效应和海洋锅炉效应 Dirac ( 1938 )、 Brans 和 Dicke ( 1961 )、 Shapiro 等( 1971 )、 Hoyle 等( 1972 )都认为万有引力常数 G 随时间变化而减少。据 Steiner ( 1967 )的计算 , G 值还有空间上的变化,在远银心点比在近银心点增加 5% ,使远银心点处日地距离减少 5% ,太阳光度增加 35% ,日月引潮力增加 20% ,这是远银心点处白垩纪全球温暖期产生的另一个原因。 图 2 1.5 亿年以来海平面变化、全球气温变化、黑色岩、大规模生物灭绝 图 3 1.2 亿年以来热幔柱喷发的规模比较:规模变小与气温变冷对应 温室气体增减的非人为原因 大气中温室气体增加的非人为原因: 1. 火山喷发 2. 煤炭和石油等自燃 3. 海洋气体水合物(固体甲烷)释放 4. 森林大火 5. 海水温度增高,气体溶解度降低,水中温室气体排放 6. 陨石撞击地球激发大规模火山活动 大气中温室气体减少的非人为原因 1、 降水增加,将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变为酸雨,流进海洋 2、 森林、绿色植物和海洋藻类的增加,光合作用增强 3、 动物的大规模灭绝减少温室气体排放 4、 海洋温度变冷,溶解温室气体的溶解度增大 5、 温室气体与地表物质结合生成碳酸盐。 6、 动植物遗体被构造运动掩埋,深藏地下。 历史数据表明,目前气候变暖的规模远小于历史时期,全球波动变暖是近百年来的事实,但不是近千年来的事实, 15-17 世纪的小冰期全球异常寒冷。 近 1 亿年间海洋底层水冷却了 15 度,气温冷却了 10~15 度,温室气体的浓度降低为原来的十分之一,海平面降低了 200 -250 米 。火山喷发和热幔柱活动与气候变暖有很好的对应关系。 气候变暖并没有超过历史规模,变暖灾难的预测缺乏历史证据。 气候的自然调节:全球变暖——云量增多——遮蔽阳光——增多降水——减少大气中温室气体——全球变冷。 参考文献 1. 刘妍。据称 6500 万年前火山喷射毒气致恐龙灭绝 ( 图 ) 。青岛新闻网 2008-03-25 09:37:53   新浪科技。 http://news.qingdaonews.com/content/2008-03/25/content_7827942.htm 2. 任振球。全球变化。北京:科学出版社。 1990 。 99,209 3. 杨学祥,陈殿友。火山活动与天文周期。地质论评。 1999 , 45 (增刊): 33~42 4. 杨学祥。与地球膨胀有关的数值估计。地壳形变与地震。 1999 , 19 ( 4 ): 80~85 5. 杨学祥,陈殿友,宋秀环,等。太阳系行星公转速度变化与低温灾害。长春科技大学学报。 1999 , 29 ( 4 ): 344~348 6. 杨学祥,张中信,陈殿友,等。地核能量的积累与释放。地壳形变与地震。 1996 , 16 ( 4 ): 85~92 7. Gerlach T.M. Present-day C O 2 emissions from volcanoes. EOS, 1991, 72(23):249,254~255 8. 曾小苹,林云芳,续春荣。地磁前兆异常在气象和地震灾害链中的应用。同 24 。 247 9. 汤懋苍,钟大赉,李文华,等。雅鲁藏布江“大峡湾”是地球热点的证据。中国科学。 D 缉。 1998 , 28 ( 5 ): 463~468 10. 郭维东,柳艳香,汤懋苍。 ’ 98 中国大洪水的地下激发因素。见:中国地球物理学会编,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年刊。合肥: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 1999 。 249 11. 张家诚,等。气候变迁及其原因。北京:科学出版社, 1976 。 172~174 12. 杨学祥,陈殿友。地球差异旋转动力学。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 1998 。 44 13. Claude J.Allegre, Stephen H.Schneider. The evolution of the Earth. Scientific American. 1994,271(4):44~51 14. 杨学祥。降水能源变化与未来地下水危机。科学。 1999 , 51 ( 1 ): 46~48 15. 汪品先,翦知湣。寻求高分辨率的古环境记录。第四纪研究。 1999 ,( 1 ): 1~17 16. 杨学祥。对冰期和小冰期气候变化因素的探讨。自然杂志。 2000 , 22 ( 6 ): 358~362 17. Erwin Suess, Gerhard Bohrmann, Jens Greinert, Erwin Lausch. 易燃之冰 . 科学 (Scientific American 中文版 ). 2000,(2):7~12 18. 杨学祥 , 陈殿友 . 构造形变、气象灾害与地球轨道的关系。地壳形变与地震。 2000 , 20 ( 3 ): 39~48 19. Coffin M F, Eldholm O. Large igneous provinces. Scientific American, 1993, 269(4):26~33 20. Steiner J. The sequence of geological events and the dynamics of the Milk Way galaxy. Jour. Geol. Soc. Australia. 1967,14: 99~131 本文引用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277-291543.html 中文图 巨大火成区 巨大火成区规模比较 一亿年前海平面、气温、生物灭绝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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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还是旧闻?
热度 1 等离子体科学 2012-9-6 18:00
翻开今天的《纽约时报》中文网,看到这样一篇文章:《 留美中国学生经历的冲击与蜕变》。 照片似曾相识,翻开笔者前年写的博客:《 OUT! TOTALLY OUT了!》 ,里面提到的2010年11月5日《纽约时报》发表的文章《China Boom》,也是Dan Levin写的,也是同一张照片! 只是翻译?看到文章有英文版,点进去一看: 竟然是同一篇文章! 中文版的最后不起眼的地方写着:“本文最初发表于2010年11月5日”。可是在文章题目的下面清楚地标明:“ Dan Levin报道,2012年09月06日” 。 竟然是把“旧闻”作为“新闻”来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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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标,该向你学习点什么
热度 1 cgh 2012-9-4 08:19
陈光标,该向你学习点什么 陈光标在纽约时报登广告 声明钓鱼岛是中国领土 陈光标 的暴力慈善 百度百科:陈光标 陈光标的高调慈善在现在的中国是绝无仅有的。而在纽约时报的钓鱼岛申明广告,应该看作是他对整个中华民族的救急捐助,捐助了一份民族使命、一份民族自信和一份民族尊严。 在美国做广告体现的是在尊重美国人自我判定的前提下,提供实事求是的信息,而不是强行让美国人顺应一个结论。而一个普通中国公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在日本做相同的广告已经没有必要,因为日本人在钓鱼岛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接受其它信息的权利了。如果可能,在欧、亚、非等宣传,也许有必要。 陈光标,是一名企业老总却不是最精明的企业家,是一名经济发展的践行者而不是最权威的经济学家,是改革开放的过来人而没有成为当权者,从事环保事业却不是环保专家,干过很多产品却不是优秀的科学家,从农村出来走的却不是农业专业户,是一名普通的中国公民却比别人勇于贡献。 中国所谓的精明企业家们需要向你学习良知,他们背后的黑色包袱压得他们高调不起来,看看中国家电销售商代表们的丑态表演,看看中国互联网代表们的 3SB 大战(对不起,这是他们自己起用的名字); 中国所谓的伟大经济学家们需要向你学习良知,他们号称中国经济的大脑,无数次在国际上表现脑瘫、挥霍国家财富,无数次在国内自残、洗劫百姓。他们像中国经济的吸血虫,已经侵入大脑的吸血虫。 …… 所有的人都可以向你学习的一点是,用自己的良知高调张扬地做好自己该做的,给坦坦荡荡的人以信心,让卑鄙龌龊的人抬不起头。 你是致公党成员,却是最合格的共产党员, (预测一句,你将创立中国第一个私人研究基金,给中国科研一笔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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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紐約時報:難寫的漢字
热度 1 LEOLAND 2012-9-3 12:50
紐約時報:難寫的漢字 难写的汉字 DIDI KIRSTEN TATLOW 报道 2012 年 08 月 24 日 北京——当 9 月 1 日新学期开学时,大约两亿中国孩子面临的一项主要任务,或者说是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这一学年内学会 400 到 500 个新的汉字。每年,这个过程周而复始。这对所有的孩子们来说都是一种挑战,虽然程度有所不同。 或许有些不明智,但我这周还是鼓动对这一切并不期待的儿子回到北京的公办小学,学习新的汉字。汉字的形状不能给发音提供系统性的辅助,也就是说要一个字一个字地靠不断抄写来构建运动记忆。就像社科院网站评论员、前北京哲学教授张广照在一篇文章中写到的,“耳朵不能看,眼睛不能听,我们的眼睛和耳朵在汉字上没有统一。” 我充满希望地对儿子说,“开学可能会很好玩。能和朋友们在一起什么的。” 他毫无兴趣地回答说,“妈妈,学汉语一点也不好玩。” 有些人,尤其是成年人,或许不认同这种说法。他们认为学汉语可以从中获得文字的美感,解读丰富的文化。而且,有一点需要说清楚,我学了 20 几年汉语,有时也会觉得学写汉字很有意思。但是,学习汉字却是个艰难重复的过程,学习、忘记、再学习。张广照在电话采访中说,“现在,我能写出来的汉字大概有 3000 个。” 他说,“国家规定有 2500 个字是‘常用汉字’。”他又补充称,学者需要认识更多的汉字,可能在 5000 个左右。“但是,人们能写出来的汉字比认识的要少。” 其实,我儿子的反应触及了一个严肃问题的根源:汉字是否适应一个数字化、全球化的世界? 吴文超曾在联合国做过 25 年口译员,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在一封邮件中,他写道,汉字“没有效率而且太古老。” 吴文超写道,“与字母语言相比,汉语很难学习。” “即便中国学生用功学习,也可能需要多花两年时间才能达到和西方知识分子一样的水平,”他补充道,“学习汉语的困难类似于电脑术语中说的启动时间太长,也就是说系统延迟运行。” 在中国大陆,人们已经使用拼音在电脑和手机上输入汉字,拼音系统是政府在 1950 年代引入的拉丁字母系统。专家称,这虽然简化了汉字的输入,但却弱化了人们书写汉字的能力。 那么,中国有没有尝试增加汉字的字母性,或许把汉语变成一种既包括表意文字又包括基于发声的字母的双文制形式,让它变得更易学习呢?这是一个颇具争议的话题,有些人号召,除了对拼音的有限使用以外,应扩大汉语的字母化,但这很快就遭到普通民众、官员与很多学者的反对。 在 2009 年的法兰克福书展上,中国是主宾国,我看到中国前文化部长王蒙响亮地宣布,中国不能改汉字,“否则就要亡国了。”当时,很多在座的中国年轻人站了起来,热列鼓掌。 张广照有一种观点看似违背常理,他认为,汉字其实并不难学,只是教得不好而已。他说,几千年来,学者和官员有意使汉字变得晦涩难懂来保护自己的特权。 他在另一篇文章中写道,统治阶层“并不想让文化变得世俗化,也不想让它成为一种全民共享的公共资源。 他们有意无意地为汉语学习设置了路障。” 他认为,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今天。 语言学家和作家威廉· C ·汉纳斯 (William C. Hannas) 会读或写包括汉语在内的 10 种语言,他表示,在 1950 年代,将汉字变成字母书写系统的讨论十分盛行,但这已经结束了。 “现在,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世界各地,都不存在改革汉字的讨论,”他在邮件中写道。“我们不喜欢被人要求放弃自己的传统,尤其不喜欢听到外人说,我们文化中一部分存在瑕疵。” 但是,他表示,在一些非正式场合却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尤其是在网络上,中国人正在尝试着使用拉丁字母。例如,政府的拼音是“ zhengfu ”,经常被缩写成“ ZF ”;人与人之间的对抗赛被缩写成“ PK ”(借用了视频游戏用语);使用像 Photoshop 这样的程序来用数码方式修改图像,被称为“ PS ”;做爱被称为“ ML ”。 “汉字和字母书写共存的双文制现象,正发生在中国,不是通过自上而下的政策,而是从下到上的默认,”汉纳斯写道。 博客作者江北宁认为汉字正在制约中国的发展,让中国变得“不科学”,他在一封邮件中写道,“汉字是一道无形的墙,把我们的思想和世界隔开。” 对于包括我儿子在内的两亿名学生而言,一整年刻苦识记的学习生活即将展开。这只是在中国受教育过程中的一步,但同时也是学得一门美丽语言的一步。 翻译:张亮亮 WRITING CHINESE IN A DIGITAL WORLD By DIDI KIRSTEN TATLOW 2012 年 08 月 24 日 BEIJING — When around 200 million Chinese children start school on Sept. 1, a major — perhaps the major — task facing them will be to learn 400 to 500 new Chinese characters over the year. Next year will bring the same amount. It’s a challenge all the children struggle to meet, to varying degrees. Perhaps foolishly, this week I tried to psych up my son, who isn’t looking forward to returning to his state elementary school in Beijing and those new characters. Chinese characters lack systematic visual clues for pronunciation, meaning they must be learned individually, via repeated hand-copying to build motor memory. As Zhang Guangzhao, a former philosophy professor in Beijing and a commentator on the Web site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wrote in an essay: “Just as people can hear a sound but cannot see it, see a picture but cannot hear it, our eyes and ears don’t meet in Chinese.” “It might be fun to start school again,” I said to my son, hopefully. “See your friends and all that?” “Mum, learning Chinese is never fun,” he replied, dispassionately. Some people, particularly adults, may disagree with that, pointing to the aesthetic pleasure of ideograms and the enjoyment of the rich culture they unlock. And, just to be clear, I would partly agree with the view that learning to write Chinese is enjoyable, having spent more than two decades doing so. However, it is also a difficult, circular process of learning, forgetting and re-learning. As Mr. Zhang said in a telephone interview: “Right now, I can write about 3,000 characters.” “The government identifies 2,500 ‘commonly used’ characters,” he said, adding that a scholar would need to recognize more, perhaps around 5,000. “People can write fewer characters than they recognize, however.” So my son’s reaction got to the root of a serious issue: Is written Chinese suited to a digitalizing, globalizing world? Wu Wenchao, who worked at the United Nations as an interpreter for 25 years, thinks it is not especially well-suited. Characters are “inefficient and archaic,” he wrote in an e-mail. “Chinese language is difficult to learn in comparison with alphabetic languages,” Mr. Wu wrote. “Chinese students work very hard and would have to spend two more years in learning in order to reach the same level of a Western intellectual,” he said, adding: “The difficulty in learning is analogous to long boot-up time in computer terminology, which means system delay in becoming operational.” Already, people on the Chinese mainland use pinyin, a romanization system introduced by the government in the 1950s, to type into computers and mobile phones. This is easier, but is weakening their ability to write characters, specialists say. So are there any attempts to make written Chinese more manageable by increasing its alphabetization, perhaps moving to a digraphic system that includes both ideograms and a sound-based alphabet? This territory, too, is controversial. Calls to extend the alphabetization of Chinese, beyond the limited use of pinyin, quickly run into opposition in China from ordinary people, officials and many scholars. At the Frankfurt Book Fair in 2009, where China was guest of honor, I witnessed a revealing moment when Wang Meng, a former Chinese minister of culture, declared in ringing tones that China must keep its characters “or its culture will be extinguished!” Many young Chinese in the audience rose to their feet, clapping wildly. In a counterintuitive argument, Mr. Zhang believes Chinese isn’t actually difficult to learn, merely badly taught. For thousands of years, he said, scholars and officials deliberately mystified it to protect their privileges. The ruling official class “do not want to make culture worldly and turn it into a kind of public resource shared by the public,” he wrote in another essay. “They consciously or unconsciously provided a roadblock to make it difficult to learn.” That legacy lingers to this day, he believes. William C. Hannas, a linguist and author who speaks or writes 10 languages including Chinese, says the debate on going to an alphabetized writing system, which flourished into the 1950s, is over. “There is no debate in China — or anywhere today — on writing reform,” he wrote in an e-mail. “We resent being asked to give up a tradition, or hearing from an outsider especially, that a piece of our identity is flawed.” Nevertheless, something along those lines is happening unofficially, he says. Especially online, Chinese are experimenting with the Roman alphabet: government, “zhengfu” in pinyin, is often shortened to “ZF.” An interpersonal competition is a “PK” (taken from video game terminology). To digitally alter images with a program like Photoshop is to “PS.” To make love is to “ML.” “Digraphia — the coexistence of character and alphabetic writing — is happening in China not by policy from the top down, but by default from the bottom up,” Mr. Hannas wrote. In an e-mail, Jiang Beining, a blogger who believes characters are holding China back, making it “unscientific,” wrote: “Characters are an invisible wall between China and the world.” For 200 million schoolchildren, including my son, a year of hard memorization lies ahead. It’s just a step on the road to becoming literate in Chinese, but to gaining a beautiful language,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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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的钓鱼岛立场:Look Out for the Diaoyu Islands
hailang0 2012-9-2 11:55
感谢 laokanke 网友友情提供。据老看客先生说: 的确有位作者在文章中含含糊糊表述了这样一种观点: In reality, of course, there is zero chance that the U.S. will honor its treaty obligation over a few barren rocks. We’re not going to risk a nuclear confrontation with China over some islands that may well be China’s. But if we don’t help, our security relationship with Japan will be stretched to the breaking point. So which country has a better claim to the islands? My feeling is that it’s China, although the answer isn’t clearcut. Chinese navigational records show the islands as Chinese for many centuries, and a 1783 Japanese map shows them as Chinese as well. Japan purported to “discover” the islands only in 1884 and annexed them only in 1895 when it also grabbed Taiwan. (You can also make a case that they are terra nullis, belonging to no nation.) 但同时也有一些作者认为钓鱼岛是日本的,都是作者个人的观点,说明不了什么。 衷心感谢他(她)对这一问题的专业回答!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67280do=blogid=608080 纽约时报对钓鱼岛的讨论文章: http://kristof.blogs.nytimes.com/2010/09/10/look-out-for-the-diaoyu-islands/ September 10, 2010, 6:07 pm 342 Comments Look Out for the Diaoyu Islands By NICHOLAS KRISTOF Tensions have erupted over some barren rocks in the Pacific that you may never have heard of, but stay tuned – this is a boundary dispute that could get ugly and some day have far-reaching consequences for China, Japan, Taiw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The islands in question are called the Senkaku chain by Japan, the Diaoyu islands by China, and the Diaoyutai by Taiwan. All three claim the islands, which are really just five islets and three barren rocks northeast of Taiwan, 200 miles off the Chinese coast. The latest confrontation occurred when a Chinese fishing boat collided with two Japanese naval vessels trying to intercept it near the islands. The Japanese detained the Chinese captain for questioning and the two countries have been exchanging indignant protests. The reason to worry is that nationalists in both China and Taiwan see the islands as unquestionably theirs and think that their government has been weak in asserting this authority. So far, wiser heads have generally prevailed on each side, but at some point a weakened Chinese leader might try to gain legitimacy with the public by pushing the issue and recovering the islands. It would be a dangerous game and would have a disastrous impact on China-Japan relations, but if successful it would raise the popularity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would also be a way of putting pressure on Taiwan. The other problem is that, technically, the U.S. would be obliged to bail Japan out if there were a fight over the Senkakus. The U.S. doesn’t take a position on who owns the islands, but the Japan-U.S. security treaty specifies that the U.S. will help defend areas that Japan administers. And in 1972, when the U.S. handed Okinawa back to Japan, it agreed that Japan should administer the Senkakus. So we’re in the absurd position of being committed to help Japan fight a war over islands, even though we don’t agree that they are necessarily Japanese. In reality, of course, there is zero chance that the U.S. will honor its treaty obligation over a few barren rocks. We’re not going to risk a nuclear confrontation with China over some islands that may well be China’s. But if we don’t help, our security relationship with Japan will be stretched to the breaking point. So which country has a better claim to the islands? My feeling is that it’s China, although the answer isn’t clearcut. Chinese navigational records show the islands as Chinese for many centuries, and a 1783 Japanese map shows them as Chinese as well. Japan purported to “discover” the islands only in 1884 and annexed them only in 1895 when it also grabbed Taiwan. (You can also make a case that they are terra nullis, belonging to no nation.) The best approach would be for China and Japan to agree to refer the dispute to the 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 but realistically that won’t happen. And since some believe that the area is rich with oil and gas reserves, the claims from each side have become more insistent. As Chinese nationalism grows, as China’s navy and ability to project power in the ocean gains, we could see some military jostling over the islands. You read it here fi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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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01中国钓鱼岛宣传战略
shixiaoxin10 2012-9-1 12:15
看 纽约时报:钓鱼岛是中国的! 有感 我的感受是: 1、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更多的中国社会团体、企业家、个人刊登这样的广告和文章,向美国政府和人民宣传,争取美国的民心,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也。 2、方法上要打动美国人,触动美国人的利益、价值观和正义感,本文的广告觉得对美国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要从日本的钓鱼岛行为对美国人的利益、价值观、正义感方面的损害进行论证。 3、主要的广告和论证主题包括:一是:日本在破坏二战同盟国胜利的成果和法理基础;二是日本在挑战世界和平;三是日本在绑架美国,正在把美国的子弟送上战场,假如中国战胜,日本会把美国拖入世界大战或中美核战,如果日本战胜,日本必会称霸,日本会发动第二次太平洋战争;四是日本从来没有悔罪,骨子里必然报复美国核投广岛、长崎。对于中国人,对于核投日本,应该改变立场,采取模糊支持和坚决支持的立场,让美国人民感到心里上的安慰和亲近。觉得日本在核投日本的问题上实际上令美国很尴尬的。 4、提醒美国人民警惕日本,例如1980年代对美国利益和地位的冲击。 5、最主要的策略就是对美日之间进行分化、离间,思想上、精神上、政治上的题材非常多。 6、钓鱼岛实际上某种层面上反映中美之间的较量。坚决反对钓鱼岛适用美日安保条约,中国可以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或者最终可以选择与美国断交,表示自己的坚决反对,这个问题,实际上是美国在试探中国,而中国的反映太弱、不及时,我们要对美国人宣传讲清利害关系。 7、今后的时间,中国要以日本不悔罪,企图反攻倒算为主题,进行世界级宣传。比如死抓住日本在慰安妇、战争赔偿、参拜靖国神社问题上的不负责任,转变美国和世界对日本的形象,国家领导人出访要谈这些问题,到美、英、法、德、俄都要谈,尤其是靖国神社问题,是对二战同盟国胜利的不道歉、不悔罪、反攻倒算。这里的策略是抓小辫、上升高度的方法,降低世界对日本的认同,为以后中日的钓鱼岛战争争取舆论支持和同情。 8、明确钓鱼岛地位的本质:是日本侵略的产物,必须大加宣扬和宣传,甚至在联合国可以明确这个主题,只要在世界明确这个主题,就会获得全世界的支持,日本可能有一定的法理基础,但失去了道义基础,钓鱼岛中国就会立于不败之地,我们就不用担心,我们什么时间都可以拿来。 9、一时的思考,必有不到之处,欢迎大家补充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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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谁是纽约时报的订户?它说了钓鱼岛是中国的?
热度 3 hailang0 2012-9-1 10:46
纽约时报(说):钓鱼岛是中国的? 真的是这么回事么? 我找不到报纸原文,电子版也是。 谁能告诉我。 时报给我的alert news查不到!
个人分类: 家事|274 次阅读|6 个评论
纽约时报Ad:钓鱼岛是中国的!
热度 1 hailang0 2012-9-1 08:34
陈光标真是好样的,学雷锋到处撒钱,发财不忘百姓、不忘国家! 向陈光标先生学习!向陈先生致敬!!! 陈光标在纽约时报登广告 声明钓鱼岛是中国领土 刊载在《纽约时报》上的广告 原标题:陈光标 ( 微博 )在美媒登广告 声明钓鱼岛是中国领土 人民网华盛顿8月31日电 (记者王恬)中国企业家、江苏黄埔再生资源利用有限公司董事长陈光标在31日的美国《纽约时报》上登出半版广告,“郑重向美国政府、美国人民声明”,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 声明说,“日本右翼分子正在侵犯中国领土主权,正在破坏西太平洋地区的稳定和安全”;“坚决抗议日本右翼分子最近挑起的钓鱼岛争端和所谓购买钓鱼岛、进行国有化的举动”;“我呼吁美国政府和各界人士谴责日本的挑衅行为”。 声明提问:“如果日本宣布夏威夷是日本领土,美国人民会有什么感受?美国政府会有什么举动?” 声明以英文、中文两种语言刊出。
个人分类: 海外星云|191 次阅读|2 个评论
曹然:桥,不服务于任何隐秘或邪恶
热度 28 zhangyuxiu 2012-8-31 17:11
刚才发现:纽约时报中文网发表了女儿曹然的文章: 桥,不服务于任何隐秘或邪恶。见: http://cn.nytimes.com/section/travel/ 桥,不服务于任何隐秘或邪恶 “人在生的欲望中所造的一切建筑物在我看来都比不上桥。桥比房屋要重要,比宗教场所还要神圣。它属于每一个人,每个人在它面前都是平等的,它很有用,永远被修建在多数人需要跨过的地方。它比其他建筑都要经年持久,而且不服务于任何隐秘或邪恶的事物。” 前南斯拉夫作家伊沃⋅安德里奇如是说。1961年为他赢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德里那河上的桥》描述的是在他的波黑故城Višegrad的一座古桥伊巴尔大桥,它矗立于古城中,跨越了历史:从奥斯曼统治的五百年到奥匈帝国时代,再到奥匈帝国覆灭,南斯拉夫王国成立,土耳其人、波黑穆族、塞族、克族和犹太人在城里世代劳作。这座桥连接着城的两岸,承载着各族人民匆匆的步伐或悠闲的谈笑,目睹了这座城生活的变迁和政治事件的兴衰,然而时过境迁,唯一似乎和这座桥一样永恒不变的,是这座城中东方与西方的文化汇流和宗教的融合。 相关文章 如何面对一座跨掉的桥 夜色初降,当伊斯兰教的阿赞在宣礼塔上唱出召集礼拜的悠扬诵经声,塞尔维亚人走过狭窄的街道,路过灯火齐亮的清真寺,一路和穆斯林邻居们相互问候。在桥上,各族年轻人争论着政治形势,传递着城里的小道消息,打赌谁扔的石子更远,观察着过路的姑娘,直到月上中天,潺潺河水在月光下,在笼罩全城的薄雾中,仿佛蕴含着光芒。 这样的图景在1980年之前的米特罗维察司空见惯。米特罗维察,位于欧洲东南部巴尔干半岛科索沃的一座曾经普通的小城,在南斯拉夫时期,那里因为工业兴旺为各族人民提供了平等的工作机会,那里也是科索沃民族融合程度最高的城市。如今已经成为塞尔维亚与科索沃之间事实上的新边界。 米特罗维察河上的桥就是边界:科索沃警察和KFOR北约维和部队守在桥头,你从桥南走到桥北,便离开了南边的“科索沃共和国”势力范围,离开了阿尔巴尼亚人区,来到了北部塞族聚居区,进入了塞尔维亚共和国。 尽管科索沃官方认为北部塞族区也属于科索沃共和国,但塞族居民强烈抵制任何科索沃官方力量越过这座桥,自己也尽可能不跨过这座桥一步。在桥北,塞族居民保持着各种塞尔维亚共和国官方机构。学校、移动通信系统、邮局银行、电信,都与其他塞尔维亚城市没有任何区别。许多塞族居民在1999年战后便再也不曾踏上桥南一步,即使要去科索沃南方其他塞族聚居点也是绕路而行,桥南边曾经的睦邻也都成为陌路。在桥北,他们花着塞尔维亚货币“第纳尔”,街上飘扬着塞尔维亚国旗,时不时打出巨幅标语:“科索沃永远是塞尔维亚的!这里的一切都是塞尔维亚的!”“塞尔维亚的兄弟姐妹,请一定参加全民公投,向科索沃机构说不!”“99%的北科索沃塞尔维亚人已经对科索沃当局说不!”这些火红的标语,即使在阳光明媚的春日,也让人嗅到空气中愈加升腾的火药味。 桥南,是“科索沃共和国”的开始。1999年战争之前,塞族和阿尔巴尼亚族人混居,桥南并无很多居民住宅楼。1999年战后,以伊巴尔河上这座桥为界,塞族退守北部,阿族几乎尽数迁往桥南,数年之间桥南城区无数居民小楼拔地而起,但都因为缺乏资金而形状丑陋,拥挤不堪,毫无规划。那些裸露的外墙似乎暗示着明天的未知性:在这座被分割的城市里,过一天算一天已是最好的哲学。未来——什么是未来?谁能预知当明天的太阳升起,这座城将属于谁,这个国家将姓甚名谁? 今年三月的一天,我送一位朋友从桥北上车,坐“国内巴士”一路向北前往贝尔格莱德。北部塞族公投刚刚结束,漫天标语飞舞。虽然还是清晨,驻守在桥上的塞族团体已经活跃起来,他们日夜放哨防止任何阿尔巴尼亚人进入桥北。一人高的瓦砾和石块早已将桥上的通路堵上,只给行人留下小小豁口。我快速通过豁口进入桥南,感觉南北双方都在密切注视着桥上的动静。忽然间少年们的喊叫声打破了平静。桥南的阿族青少年,桥北的几个塞族少女,隔着这座桥开始互相挑衅。塞族少女们抄起瓦砾堆上的石块向桥南投来,然后一溜烟撤到阿族青少年的石头射程之外。她们一面跑,一面尖声大笑,又回到桥头躲在护栏后观察对面的动静,眼疾手快地探头扔出更多石块,随后像战士一般迅速蹲下隐蔽。直到科索沃警察在桥中央制止阿族青少年的攻击。 直至最近几个月,塞尔维亚忙于举行议会及总统选举,与科索沃在欧盟协调下的对话多次中断,情势再度紧张。而米特罗维察的桥,作家笔下的交融之桥,到今天几乎成为民族隔离的象征——桥头不再有热烈的谈笑;两岸散步的居民,在日出与日落中遥遥相望。每每从桥上匆忙经过,伊巴尔河水千百年来平静如常,然而深重的悲哀却几乎要压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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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是伟大的文字,它绝不束缚中国人的创造力:驳《纽约时报》
热度 55 zhangxuexinjohn 2012-8-27 00:40
《纽约时报》8月23日发表了一篇文章“语言学家称汉字阻碍创造力发展”,引用语言学家威廉•汉纳斯(William C. Hannas)的观点,认为汉字妨碍创造力发展(http://cn.nytimes.com/article/china/2012/08/23/c23language/)。 汉纳斯说,“掌握汉字书写所需的机械式学习造成了一种顺从的态度,使学习者将重点放在方法而不是结果上。过程压倒了实质。你会花费更多时间玩弄笔画,而不是对内容进行思考。”汉纳斯还说,“西方使用的字母系统能够培养早期的分析和抽象思考能力,因为字母系统驱使学习者去做以下两件事情:将音节拆分成不同的音素,然后再把这些音素组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抽象而灵活的声音单元。” 但汉字并非如此,他说,“汉字字符对应着音节——天然的固定单位。它不需要分析,也不涉及太多的抽象思考。” 汉纳斯的观点其实代表了很多西方人对中文的看法,绝不是个案。但过去一百年来,我们中国人、或者任何一个地球人想要令人信服地驳倒这种观点,都做不到。这是因为自辛亥革命以来,学术界对汉字的认识一直存在极大的困惑,没有人能说明白汉字是什么性质的文字。 汉纳斯有一点是正确的,那就是,把语音分解成音素是人类智力的一个伟大成就。这个成就使得拼音文字传遍全球,成为汉语之外所有语言的记录工具。字母文字的光辉引发了中国人过去一百年的深刻反思,思考中文是不是一个劣等文字,以及它应不应该为中国文化的落后负责。中国还进行了大规模的汉字拉丁化运动,企图废除汉字、改用拉丁字母。虽然这些实践没有成功,但汉字应不应该和能不能被字母取代,这个问题在学术界一直悬而未解。学术界也意识到,要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要先从科学的角度弄清楚汉字的本质。 想跟大家分享的好消息是,我认为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汉字的本质是什么,我们也因而有充分的理由,更正对汉字的种种误解、反驳对汉字的种种指责。 我是个心理学家,从脑神经科学的角度研究汉字。去年,我根据我们小组的研究结果,提出了汉字拼义理论,认为汉字是拼义文字,与拼音文字一起,构成人类文字的两个最高阶段。这个理论第一次指出,汉字构成的中国文字在词汇水平上是拼义文字,其本质在于首先创造数千个视觉符号(汉字)去表达世界的基本概念,然后再把这些符号组合起来,用小的意义单位去拼合更大的意义单位,表达新事物、新概念。它还指出,汉字的词汇构造符合心理学和脑科学中有关人类知识表征非常重要的概念网络原理。 汉字作为一个文字体系的科学性也因此得以确立。 拼义理论还指出,拼音文字是听觉文字,而汉字是视觉文字,两者植根于不同的感官通道,切合了不同的科学规律,构成成熟文字仅有的两个逻辑类型。在保持交流效率的前提下,两者不能互相转化,也不存在兼顾拼音、拼义优点的第三种文字。汉字根本不可能、也完全不必要拉丁字母化。汉字是中华文明的瑰宝,将永远伴随着中国人。 与拼义理论相印证,我的研究小组还发现了一个新的脑电波,命名为顶中区N200。这个脑电波反映了对汉字形状的加工,只在中国人阅读汉字时出现,而在西方人阅读字母文字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个新发现支持汉字是视觉文字的结论,清楚显示了汉字与字母文字的不同本质。 拼义理论的论文去年8月发表后,很快被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要文摘杂志《高校文科学术文摘》转载。N200的论文今年2月以封面文章的形式发表在中国自然科学的权威杂志《科学通报》上。两个主要的科学报纸《中国科学报》和《中国社会科学报》,都对我们的成果给予头版报道。过去一年间,我也在中国很多学术单 位,包括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等做了50场专题报告,介绍这些成果,得到广泛的认可(请参看http://www.scichina.com /new_web_Fa/News.asp?id=1083)。 的确,西方使用的字母系统将音节拆分成不同的音素,然后再把这些音素组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声音单元,有助于培养分析和抽象思考能力。但根据拼义理论,中文对思维能力的培养更为根本,因为它强化的是对意义的分析能力,而意义才是人类生活的旨归所在。根据拼义理论的分析,汉字对中国人作为一个族群的普遍性聪慧,对中国古代所创造文明的璀璨夺目,实在是功不可没。 当代中国人创造性的薄弱,显然不在汉字身上,更根本的一个原因是勇气不足。创造力并不神秘,不过是智力和勇气的结合。百年的西化潮流,让多少国人在西方的强势面前,像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唯洋人之言是从、不敢越雷池一步。我们必须清楚,没有标新立异的果敢、没有为天下先的豪迈,再聪明的头脑也不能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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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重建过程中我们应该怎么办?
热度 45 zhangyuxiu 2012-8-16 14:38
自由撰稿人张源日前在《纽约时报》中文网站国际纵览撰文:《文化真空带来的教育 “ 恶果 ” 》。文中列举这样几个事例,让我非常感叹: 一位老同事的孩子已经上初中,她说一次语文考试中,有道阅读理解题,阅读材料是朱自清的名篇《背影》,节选了身材臃肿的父亲穿过铁轨,艰难地爬上月台买橘子令儿子落泪的段落。考题要求解释为什么儿子会看着父亲的背影落泪。同事儿子给出的回答是:因为我看着父亲穿过铁轨,他违反了交通规则,万一这时候有火车开过来把他撞死,多惨啊! 还有一道填空题:妈妈为了让我能吃到喜欢的落花生,生着病依然扛着锄头下地给我挖花生,不小心把脚磕破了__。这可爱的孩子在空格里写的是:那个锄头大约有 50 斤重吧! 文中这两个例子看过后你有什么感慨?你觉不觉得我们的教育实在太缺乏人文色彩,我们的孩子心灵实在太过于匮乏? 接下来还有让你更目瞪口呆的,作者老同事的孩子所在的北京著名中学,假期组织剑桥大学的学生和自己的学生搞夏令营活动,在夏令营的介绍会上发生这样一幕: 当某位剑桥大学生告诉这些孩子自己学的专业是金融时,孩子们随即报之以热烈的掌声;而当另一位女大学生对孩子说自己学的专业是哲学,换来的却是一阵整齐而响亮的嘘声。这位女生很尴尬,更觉得不可思议,向孩子们问起原因,孩子们的回答是:因为学哲学挣不到钱。 这次夏令营中还发生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一位学生物科技的女大学生领着孩子做实验。孩子们对她的专业产生了 “ 浓厚的兴趣 ” ,提出了一连串问题:生物科技能挣钱吗?怎么挣钱?能挣多少钱?在最终确信生物科技确实能挣钱之后,孩子们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既然能挣钱,我们就跟你学学吧。 提醒大家注意,该文所举的例子发生在北京一个著名中学,而不是中国大地哪个偏僻的乡村中学。读过后你的感觉是什么?你脸红吗?你窘迫吗?你汗流满面吗?我们首都的孩子都变得这么实际,对金钱这么充满渴望。我仿佛看到一双双小狼一样对物质充满饥渴的眼睛亮晶晶地在中国神洲大地闪动。 我们的孩子怎么啦?这样长大的他们,必然只有一个成功的价值观和标准:挣钱越多越成功。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人文关怀,没有朱自清,甚至没有心疼父母,为别人着想的概念。挣钱,挣大钱是他们从小到大最大的理想和学习、奋斗目标。 乍一看还是教育问题,以高考为中心的功利化教育在注重知识灌输的同时,严重忽视了对人的最基本人格的教育,我们的教育在源源不断地培养出一批批心灵残缺的人才。放眼望去:无论是臭名昭著的马加爵案,还是多次发生的中学生杀母案,无一不震动着国人的心灵,让国人把目光一次次投向教育,审视教育。 但作者认为: 如果我们冷静思考,就不难发现其实教育只是问题的表面,更深层次的问题出在社会和历史这一层面。从历史上看,建国后中国对 “ 文化 ” 的历次扼杀、对独立思维和批判精神的压制造成了文化选择和价值取向的 “ 真空 ” ,在这种 “ 真空 ” 状态下,不要说青少年,即使成人们也只能走向物质主义,不再过问精神世界,并导致整个社会的人文精神断层。 作者认为纵观中国的近现代史,我们并非没有经历过文化的繁荣,抗战时的西南联大时期,粉粹四人帮后的反思文学和思想大解放时期,都是我们文化的繁荣时期,可惜的是这种文化和政治的繁荣并未坚持下来,到了1990年代,我们国家走向市场经济后,很多人都不能坚守自己精神和文化的价值观,有的下海,有的躲进小楼成一统,社会很快被 追求财富和利益的 “ 海啸 ” 所包围至今,主流文化未显示出其包容性一面,导致社会价值判断越来越单一,越来越走向物质化的单一标准,金钱至上大为盛行。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包括那些孩子,都成了被动的受害者,每个人又都是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推动者,除了批判那个不知谁是最终负责人的教育体制外,我们每个人还要反思自己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社会的进步需要每一个个体的觉醒和进步。 说到这里,不由得想到我女儿曹然进复旦第二年年末强烈要求从新闻学院广告学专业转入复旦历史系的事儿。当时她几乎已学完广告学专业所有难学的课程,感觉自己不像在读大学,像在读职业技术学院,而她人文方面底蕴素来很好,所以她和我说想到历史系寻找广告学的灵感。 我说学习是你自己的事儿,我没意见。她就又和爸爸商量,他爸爸说:人家都往前面跑,你往后面跑,哪里冷门,你往哪里去。明确表示不支持。我问她,你考虑好了吗?是深思熟虑的吗?她说是。我说那你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又说服她爸爸:冷门不一定冷,热门不一定热,有本事可以把冷门做热,没本事热门也会做冷。再说,我们的经济基础早已过了为谋生而奋斗的阶段,何必那么急功近利呢?让她自己选择好了。世界上总要有一些精神贵族,也许她就是其中的一个。 曹然是以高分进入复旦文科最热门的学院之一——新闻学院的,她要转入复旦文科最冷门的历史系,当时着实让大家热议过一阵,复旦还因此把她写入“复旦大学学生生涯规划指南”。 “ 文化 ” 重建即如何重构我们的独立精神、怀疑和批判精神以及恢复多元化的社会价值观念显得无比紧迫。愿你我她进入小康生活不用为基本生计而发愁的人,在文化重建过程中,少些抱怨和空谈,踏踏实实,做一个助推社会文明进步的人,在教育孩子和学生的时候,少些功利,多些人文和理想的色彩。这样,我们的社会一定会比现在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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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力挺中国羽毛球手:运动员目标就是夺金
热度 2 ssglwu 2012-8-5 08:39
吴国林 纽约时报力挺中国羽毛球手:运动员目标就是夺金 http://2012.sina.com.cn/cn/bd/2012-08-04/205839866.shtml 新浪体育讯 北京时间 8 月 4 日,在中国羽毛球 ( 微博) 女双运动员于洋 20 万 和王晓理 19 万 因为 “ 消极比赛 ” ,取消继续参加本届奥运会的资格之后,各方对这次判罚也是议论纷纷,《纽约时报》专家山姆 - 波登今日撰文支持女双队员,他认为运动员的目标是最终赢得金牌,而不是每一场比赛的胜利。   美国女足的老将阿比 - 万巴赫说,没有人会因为你得了小组第一而给你任何奖励。而对于每一个奥林匹克运动员来说,不管是万巴赫还是博尔特 8 万 ,赢得金牌才是最终的目标。中间的不过是旅程的一部分而已。   那么为什么利用规则的四对羽毛球运动员却丧失了比赛资格呢?她们真的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沦落到了腐败的范畴吗?   她们没有安排整个比赛,组织抽签的也不是她们。   她们只是研究了手中的信息,简单地向着最终的目标,走上了最可能抵达终点的路。她们已经知道,这场输掉比赛会让她们在之后的路上走的更顺畅。这与一名游泳运动员在半决赛为了节省体能而没有发力最终拿下金牌有什么区别?与棒球运动员的 “ 触击 ” 又有什么区别?   德里克 - 吉特是一名击打率高达 0.313 的棒球手,他不仅是击球的高手还是棒球历史上最优秀的游击手之一。但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是重要比赛的重要时刻,他仍会选择踏上本垒板但不击打。事实上,如果这种情况下他达到目的了 ( 即击打失败 ) ,回到休息区时队友还会向他表示祝贺。棒球以及其他一些体育项目的规则决定了有时候失败才是好的战略。   羽毛球比赛里,一支羽毛球队的目标是明确的:赢得一枚金牌。哪条才是能顺利实现目标的路?尽可能的避免更强劲的对手。这算不上是 “ 牺牲性触击 ” ,因为这里面没有牺牲科研。在研究了赛制安排之后,这几对选手看到了机会:她们可以无需牺牲任何的东西就获得巨大的胜利希望。甚至可以说,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懂抓住的话,这个人无疑是傻子。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 “ 全力以赴 ” 这种说法,以及任何亢奋的小联赛球员和教练们围在一起狂喷的那些陈词滥调。就像英国人在过去的两周内不停的提醒我们,这里是公平竞赛和体育道德的发源地。但这些真正的含义究竟是什么?只是为了赢下一场毫无意义的比赛,然后走到更艰难的路上去面对更强的对手?   对有些人来说,女双这样输球的行为可能违反了体育精神,但对另一些人来说,不这样做显然违反了逻辑。   只有一点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这事儿发生在四年前的北京,那么人们会有怎样的反应。无论如何,孙子在《孙子兵法》里讲授了一种更加世故的战略方法,要把握大局,把重点放在定位和战术上,并记住最终目标坚定向着目标去发展。   这几对羽毛球运动员就是这么做的,而这样的理论在每个比赛项目中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运用。有时一只橄榄球队会故意制造出 5 码的罚球,让己方球员有更大空间把球踢到得分区附近,而有时候自行车运动员会故意放慢速度以帮助队友到达终点。而在篮球比赛里,有时也会让更差的球员上场 “ 摆烂 ” ,以获得更好的选秀顺位。   周二在威尔士,日本女足在小组赛最后一轮故意打平,一直压在后场不向前进攻,这是教练的战术安排。她们的想法很简单,平局可以让球队不用飞到另一个城市去打下一场比赛,减少了奔波的时间。如果日本女足胜利了,她们则需要去苏格兰打淘汰赛。   对教练来说,不用奔波到另一座城市意味着有更大的可能赢得下一场比赛的胜利。而对羽毛球选手来说,这场输球的意义也是一样的。一些球迷抱怨买票看这场比赛不值得,这是因为他们的视角和场上的选手不同。运动员主要目的是做任何有益于拿到冠军的事情。她们努力训练是为了打好球,当然更重要的是赢下奖牌。而对周二的比赛来讲,输球给她们更好的机会。如果观众们觉得愤怒,那他们该对着造成这种情况的组织者,也是制定规则的人愤怒,而不是运动员。   这比赛好看吗?当然不好看。也没人要求观众们要庆祝输球。但我们也不应该愚蠢到这种程度。有时候,输球这只是比赛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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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软件技术可让闪存替代随机存储
crossludo 2012-7-23 19:25
软件技术可让闪存替代随机存储器 有助数据中心大幅降耗 据物理学家组织网7月19日报道,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针对大型数据公司开发出一种软件技术,允许采用闪存的方式替代计算机随机存储器(RAM)运行,可以从根本上大幅削减能耗。 服务器公司会使互联网损耗的巨大电力剧增。据《纽约时报》的报道估计,谷歌在其数据中心使用的电力足够大约20万户家庭使用。而大型服务器中心所采用的计算机内存类型为随机存储器(RAM),其存储单元的内容可按需随意取出或存入,且存取的速度与存储单元的位置无关。虽然快速、灵活,但操作起来需要源源不断的电力,也迫使用户花费更多的资金用于冷却。 普林斯顿大学工程和应用科学学院的研究人员采用了一种解决方案,可以从根本上减少服务器的电力使用。他们通过一个新的软件技术,在其服务器上使用新型内存,可远远降低当前系统的能源需求。这种软件称为SSDAlloc,允许公司用固态存储器(闪存)代替现在大多数计算机使用的更昂贵的能源密集型内存。 计算机科学副教授巴达姆说:“该软件最大的潜在用户是大型数据中心,采用之后,他们将看到最大的改进。”闪存只消耗少量的电力,可以大大降低公司的电费。在极端的情况下,根据服务器上运行的程序类型,可以减少能耗高达90%(相比计算机单独使用RAM的情况)。因为产生的热量少,数据中心还可以削减其用于冷却的账单金额。另外,这种闪存比RAM的成本便宜约10倍,因此也可以在前期就节省下一定的花费。 大型数据服务中心还可根据实际需要,在使用这种闪存方式的同时,任意切换到传统的RAM存储信息模式。 目前该软件版本已被盐湖城一家制造高端闪存存储器的公司采用,该公司产品管理高级总监说:“新软件简化了开发的方式,而这在几年前是不可能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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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全球首名试管婴儿母亲去世
xuxiaxx 2012-6-30 15:01
《纽约时报》23日报道称,全球首名 试管婴儿 母亲、英国妇女莱斯莉·布朗因病于6月6日在英国布里斯托皇家医院病逝,享年64岁。据莱斯莉的主治医生说,她死于胆囊感染并发症。她的死讯一开始并未引起媒体关注,直到近日才被家人公布于世,令世界唏嘘不已。 试管婴儿目前已经是一项十分成熟的 技术 ,截止到现在,全世界至少有400万婴儿通过试管受精来到人世。在发达国家,约3%的新生儿为试管婴儿。美国辅助生殖技术协会的统计数据显示,2010年美国试管婴儿出生数量约为5.9万人。然而,这项技术的发展过程并非一帆风顺。 据了解,妇科医生帕特里克·斯特普托和生物学家罗伯特·爱德华兹教授潜心研究了十余年,到20世纪70年代中叶,参与试验的60对夫妇均未能成功产子。其中有一对夫妇顺利 受孕 ,但因子宫内膜异位症,不得不流产。后来,莱斯莉和丈夫来到了实验室。结婚9年,莱斯利因输卵管堵塞无法自然受孕。1976年,这对夫妇打听到两位教授正在研究试管婴儿技术,两人决定大胆一试。 1977年,莱斯莉接受了这项具有试验性质的受孕过程,并顺利生下 女儿 路易丝。女儿的诞生不仅改变了她的人生,也轰动全球,它不仅成为不孕不育治疗的转折点,也为数百万家庭带来希望。路易斯降生后,莱斯莉和丈夫安静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大批的记者簇拥在他们家的街道上。4年后,第二个女儿娜塔莉也通过试管受精技术降生了。莱斯莉去世后,留下继女莎伦、两个女儿以及5个孙辈。她的丈夫约翰已于5年前离世,时年64岁。 报道称,试管婴儿技术真正得到人们的认可还经历了一段时间,有人担心它会伤害母亲的健康,威胁下一代的生长发育。由于早期的试管婴儿成功率比较低,一些宗教人士甚至认为这是因为在实验室里造人违反“神的旨意”的后果。但是随着技术的进步,试管婴儿的成功率可同自然受孕相媲美。 2010年,85岁的爱德华兹因发明试管婴儿技术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但遗憾的是,当时他的神智已经严重下降,根本不能理解“这种荣誉”。斯特普托也未能分享这一奖项,因为他已于1988年去世,而诺贝尔奖从不颁发给死者。(冯国川) 来源: http://news.xinhuanet.com/health/2012-06/29/c_12334570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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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的中文版
热度 2 hongyuhuang2011 2012-6-28 15:02
今天正式推出beta版本。 中文版的时报网址: http://cn.nytimes.com/ 未来几个月网站的内容将不断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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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中国男生在学校里遭歧视
crickxiang 2012-5-30 13:57
中国男生在学校里遭歧视 美国《纽约时报》 5月27日的报道说,万仲尼(音)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国16岁男生,他感觉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有某些东西好像缺失了。他和他的男同学们憎恨学校和学校里的女生。万仲尼说,他在学校里能感觉到老师们总是鼓励女生而不是男生,老师说女生学习更努力、写字更漂亮,而男生们总是顽皮又吵闹还总是制造麻烦,万仲尼感觉男生在学校里受到了压制。 报道说,浙江省的一项调查显示,60%的小学男生认为,女孩比他们聪明。报道说, 中国男孩在学校里成绩不佳似乎与中国偏重记忆能力的教育体系有关,在这一体系下,男孩们展示其活跃、好奇天性的机会被剥夺了。报道援引上海某重点高中一位数学老师的话说,他班里许多男生的学业要好于女生,但许多男生由于在高中入学考试时成绩不佳,他们无法进入重点高中,而这又降低了他们进入重点大学的机会。这位老师认为,这是社会的损失。他说,许多有潜力的男孩丧失了进好学校的机会,但即使他们没能从重点大学毕业,他们走入社会后仍能展示出自己的潜力,不过难度或许会大一些。 SHANGHAI — Wan Zhongni is a tall, lanky 16-year-old high school student who feels as though something is missing from his upbringing in China . He does not feel as if he has the time to do what boys like to do — playing sports or video games, running around outside — because he has to study at least 15 hours a day, almost every day of the week. He and his male friends, who have similar experiences, have grown to resent both school and their female counterparts, who Mr. Wan says are smarter and often favored by teachers. “When I go to school, I feel that teachers always encourage girls, not boys,” Mr. Wan said. “They say that girls always study harder and have good handwriting and that boys are always naughty and noisy and are troublemakers. I think that boys are suppressed.” Educators say that the academic rift between boys and girls in China is apparent, and statistics indicate that it is quickly growing wider. According to “Saving the Boys,” a 2010 book by researchers at the China Youth and Children Research Association, girls outperformed boys on college entrance exams, were more likely to go to college and won more scholarships. Of 50,000 national scholarship winners in 2006-7, 17,458 were male. Among 6,539 high school students surveyed in Chongqing, girls scored higher in Chinese literature, English, politics, math and biology. In 2008 interviews for high school admittance in Beijing, more girls received recommendations than boys; in some instances the ratio was two to one. A study in Zhejiang Province revealed that 60 percent of primary school boys thought girls were smarter than they were. “When you look a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rural areas and urban areas, in all the urban areas girls are already ahead of boys in educational attainment,” said Gerard A. Postiglione , director of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s Wah Ching Center of Research on Education in China. “Girls in rural areas are still behind, but they are catching up.” The problem with boys’ performance seems to be linked to an educational system that relies heavily on rote memorization, and deprives boys of their natural inclination to be rambunctious, active and curious. Young boys are expected to sit, concentrate and memorize for hours on end — skills that girls seem to be better at earlier in life. “In the United States, if boys go out to play, no one will stop them; but in China, parents and teachers will order you to sit down and study like girls,” Mr. Wan said. “I should have used my free time to play sports, to play basketball. I think I lack masculinity. I need to improve.” “Saving the Boys” also chronicles how an education system that focuses on memorization-based national exams — which are essentially the single largest determining factor for admittance into top middle schools, high schools and universities — is “the most ferocious killer in the growing boys crisis.” There appears to be a growing awareness that some young Chinese men have concerns about their masculinity and that this is reflected in their academic performance. Next autumn, the public Shanghai No. 8 Senior High School will begin experimental male-only classes, seemingly aimed at promoting masculinity. According to the school’s Web site, subjects include surviving in the wilderness, using tools, repairing electrical appliances and boxing. More than 200 applicants have applied for 60 available spots. Administrators declined interview requests; however, the school’s Web site says the classes are intended “to build up a training system according to boys’ characteristics in a scientific way.” “Every educator should be responsible to enhance the education standard for boys,” the Web site said. “To be blunt, and this is an observation that all of us make: The boys here don’t seem to act like men. They just don’t,” said Mark Kurban, a physics teacher at a private high school in Shanghai. “There is definitely a difference in terms of discipline and focus. Most of my top students are females.” “Maybe it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the fact that, because society values boys more, that boys maybe have more expectations on them. But they are spoiled more, so they have more of a princeling attitude, where girls are sometimes made to feel inadequate because they are not boys, so they might be forced to compensate,” he said. Tang Xianyi, a physics and math teacher at one of Shanghai’s top high schools, said that many boys performed academically better than girls. Yet many boys could not enter the better high schools because they did poorly on the entrance exam, which is taken around age 14. This affects their ability to enter top universities, which, he says, is “a loss to society.” “Many boys with potential lose their chances,” Mr. Tang said. “But even if they do not graduate from a good university, they can still show their potential later; but that is maybe ha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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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国家怎样看待农药与转基因:古老的技术不是落后的
热度 3 蒋高明 2012-5-30 11:04
蒋高明 关于农业部有关人士宣布不打农药就会出现饥荒的言论,笔者曾撰写文章辩论: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75do=blogid=572851 并根据我们的前期试验证明,用物理+生物的方法只有农药控制虫害的成本的六分之一,即成本减少了5倍,文章如下: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75-573883.html 今天又看到直言了介绍美国和英国的情况,更坚定了我们的实验信心。我们认为,虫害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害虫越杀越多,治理成本越来越多,采取一味对抗的办法,包括转基因的办法,是控制虫害的下策。希望有关部门能够正视这些事实,不要继续在错误的路线上越走越远。中国农业如果盲目追赶美国,那注定是不可持续的,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耕地经得起转基因折腾,转基因引起的耕地退化目前并没有引起人们重视。 标题是笔者转载时所加,原文链接见下。 纽约时报旧文折射中国农官散布虚假信息。 本文同时发至不良信息举报中心、新闻管理署、法制办、监察部、中纪委。 直言了,2012-05-27 | 2012-05-30 09:30:51。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76316552_h.html 。 前几天,官商学媒“四位一体”的转基因既得利益集团再次暴露为利坑民和出卖中国国家利益的真相:那些关系媒体纷纷转发农业部的撒谎公文,大力鼓吹要中国民众大吃农药,说:不用农药,中国肯定会出现饥荒,没有国家能做到农药无残留。 嘿嘿,美国纽约时报早有述评报道,狠扇了那些中国农官散布虚假信息和虚假新闻的嘴巴:1987年,即美国转基因作物开始登台之际,该报刊发表述评《没有化学农药的农业:古老的技术成为先进技术》(Farming Without Chemicals: Age-Old Technologies Becoming State of Art,August 23, 1987),明确说明,在美国,不用化学农药的古老的天然有机农业,正在成为“美国主流农业”。如下: 附:美国纽约时报:不用化工农药的农业:古老技术成为先进技术。 IMG style="BORDER-BOTTOM: 0px; BORDER-LEFT: 0px; LINE-HEIGHT: 130%; BORDER-TOP: 0px; BORDER-RIGHT: 0px" border=0 alt=查看更多精彩图片 src="http://photo21.hexun.com/p/2012/0530/476579/b_vip_4317970A8050965762D10763C646F7F9.jpg" onload="var image=new Image();image.src=this.src;if(image.width0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后来,美国农业部等官方机构颁布公文说明,不用化工农药和不含有转基因成分的“有机农业”成为法定的美国食品供应来源,并有标签标志。文献很多,这是其中的一个通俗介绍: Organic Labeling and Marketing/Information/The Organic Foods Production 连接:http://www.ams.usda.gov/AMSv1.0/getfile?dDocName=STELDEV3004446acct=nopgeninfo 还有,英国BBC报道,1998年,英国王子公开表达立场,支持把转基因食品撤掉、保障英国具有非化工农业的天然有机食品的充足供应,把转基因技术局限在科研实验和工业材料的范围之内。如下: IMG style="BORDER-BOTTOM: 0px; BORDER-LEFT: 0px; LINE-HEIGHT: 130%; BORDER-TOP: 0px; BORDER-RIGHT: 0px" border=0 alt=查看更多精彩图片 src="http://photo21.hexun.com/p/2012/0530/476579/b_vip_1C10ABBB8F2B03AFF93F38957A2E6AB5.jpg" onload="var image=new Image();image.src=this.src;if(image.width0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2012年年初,巴斯夫和孟山都公司宣布停止在欧盟国家的转基因产品开发推销业务、标志着转基因食品作物在欧洲的终结,欧盟国家分别发布防止转基因技术泛滥的各种法规规范、进一步强化了“零转基因”的食品市场发展。 与此同时,美国和欧盟国家签定了市价大约为500亿美元的非化工农业的天然有机食品贸易协定,保障欧美的食品供应能避免转基因技术和化工农业的侵蚀泛滥。 2011年06月,联合国粮农组织等机构为全体成员国发布公告《让农业回归自然》和全球农业调研报告,明确说明:高科技、先进的和可持续发展的农业就是天然有机生态循环农业,该农业方式可在10年内使粮食产量翻番,完全可以满足人类人口增加的食品需要。 让农业回归自然 2011年06月13日,粮农组织倡导以“节约与增长”为原则的耕作模式。 http://www.fao.org/news/story/zh/item/80096/icode/ 。 欧美农业实践和联合国粮农组织的公文,都有力证明了中国农官所谓的不用农药定会出现饥荒和没有国家能做到农药无残留之说,都是撒谎欺骗,是为利坑民而散布虚假信息和虚假新闻。 就食品供应及食品安全,欧美国家和粮农组织都在本身并带领全球大力发展天然有机农业,为什么单单中国农官却要用谎言鼓吹“化工农业”呢?答曰:他们为转基因商业利益而不惜用化工农业摧残中国和“静悄悄”地杀害本国人民。 说个常识:转基因种子跟特定农药捆绑,用某公司转基因种子就得用该公司农药。因此,鼓吹转基因就必然要鼓吹化工农业,或者说,鼓吹化工农业的背后就是转基因公司的商业利益。看看吧:孟山都、杜邦、巴斯夫等等出名的转基因公司,都是化工农药和化工武器公司,他们的转基因种子捆绑的农药之前身、包括有曾用于越南战场和目前用于缉毒战场的有规模杀伤力的生化武器农药。一句话,转基因食品就是添加了化工农药的食品。 正因为如此捆绑,转基因作物商业化种植不但没减少农药用量,反而大幅度增加;而非转基因作物种植则随着天然有机生态循环农业技术的发展,农药用量在逐步减少,既保护了食品安全、又保护了国土农田生态安全。 举例:孟山都公司的转基因大豆40-3-2为抗草甘磷大豆,使用该品种就必须使用该公司的化工农药草甘磷;如此,随着该转基因品种商业化种植,草甘磷农药用量、产量和销售都获得大幅度增长,孟山都公司因此发了横财。而农药草甘磷的前身是用于越南战场的生化武器“橙剂”、具有大规模杀伤力和可静悄悄地导致癌症。抗草甘磷成分则为有严重毒害和严限甚至禁止进口的生化药品。因此,美国官方审核规定,该转基因大豆用于动物饲料而不是人类食品。可是,中国农业部却把该品种作为食品加工原料而批准进口、让中国全国民众吃那些在美国是动物饲料的东西,整个是为金钱利益而不把中国人民当人看;其主管官员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中国人“活得尊严”,实际上却把中国民众放到连美国牲畜都不如的地位。 必须说明,该农业部公文还搞了严重的基本概念的篡改伪造。譬如,就食品安全,该公文拿“残留限量”大做文章,说各国农药残留限量不可比云云,所以,中国的食品可以含有农药、所以全国人民都该吃农药。 然而,对食品供应而言,联合国CODEX、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等国际官方机构明确说明,对食品而言,农药残留限量(MRL)必须有“日摄耐量”(ADI)的明确说明。农药残留是针对农业生产而言的,因而因各国农业条件不同而不同;而日摄耐量是针对人类饮食而言的,各国民众都是人,因而其数值都一样,且远远低于残留限量。 譬如,就食品中的农药成分数量标准而言,世界卫生组织、粮农组织和CODEX建立有两个检测监测尺度(或标准,附后见原文): 残留限量(MRL): 那主要是基于农业生产的安全风险而言的,譬如针对GAP(Good Agriculture Practice)而言的。由于各种作物及其生产条件等等不同,所以,就同一农药,其残留限量可以不同(即可有不同数值)。 日摄耐量(ADI): 那主要是对人类饮食安全风险而言的。由于使用者都是人类,所以,就同一农药,不管在哪里和哪个民族、其日摄耐量都一样(即只有一个数值)。 附后是世界卫生组织和粮农组织的相关定义原文。举例: 联合国粮农组织颁布的食品中农药残留限量和日摄耐量之举例(摘录): IMG style="LINE-HEIGHT: 130%; BORDER-RIGHT-WIDTH: 0px; BORDER-TOP-WIDTH: 0px; BORDER-BOTTOM-WIDTH: 0px; BORDER-LEFT-WIDTH: 0px" border=0 alt=查看更多精彩图片 src="http://photo21.hexun.com/p/2012/0503/474277/b_vip_69013FFD944BA26D90599F173F8681FD.jpg" onload="var image=new Image();image.src=this.src;if(image.width0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在上例中,就同一农药Ethion而论,不同作物生产条件等不同而残留限量可以是0.1mg/kg或5mg/kg等等,甚至可相差悬殊;然而,人类饮食则只有一个日摄耐量0.002mg/gw-bw、远远低于残留限量。很清楚,就同一农药安全风险管理而论,日摄耐量和残留限量是彼此相关但毕竟不同的风险数值概念。详见: 官媒要您泡茶喝农药。2012-05-03 10:36:04。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75367858_d.html 。 可是,农业部那个公文却只字不提“日摄耐量”,把用于农业生产操作的残留限量作为人类饮食食品安全管理的唯一标准,由此,他们就可以推销化工农药成分远超过“日摄耐量”的食品了。不言而喻,那是为金钱利益而公开地搞篡改伪造和坑害民众。简单说,农业部那些官员完全砍掉日摄耐量而用基于生产的标准残留限量来说饮食如何和食品安全如何,整个是故意搞篡改伪造和故意搞忽悠蒙骗。 说来,中国农业官员能如此公开地和反复地为金钱利益而营私舞弊,不奇怪:中国农业部(还有中科院等)已经被外国公司渗透了,特别是被两家外国的化工及转基因公司(孟山都和杜邦)所渗透了。譬如,其副长李家洋就是美国杜邦公司的顾问,审核转基因食品的官员黄大昉就是美国孟山都公司资助的推销组织的中国成员和中国代理人,农科院和中科院相关机构已经被有转基因和化工农业商业利益外国公司或基金会所收买,等等。 国家机构被外国公司渗透和国家主权旁落,是最严重的腐败之一。若上述国家机构被外国渗透的事情发生在美国,官方机构为外国公司成员而被外国公司渗透,那早就对依法办事、撤除或没收那些收买资金(不管什么名义支付和收取)、对当事人官员立即实行停职检查和财产冻结调查等处理、对当事人和任命者实行国家安全的司法审查了。可在中国,发生如此严重的外国公司渗透中国官方机构的腐败之事,当事人和任命者都不但能逍遥法外,且还活得挺来劲,甚至还可公开反复地搞营私舞弊、为外国商业利益而对本国搞公开的为利坑民活动、对讲明危害风险和事实真相的记者(譬如金微)和学者(譬如顾秀林)搞打击报复和饭碗威胁,还利用靠剽窃吃饭的无业人员对本人搞政治诽谤和诬告。 当然,有如此渗透,看到人民日报媒体所披露的真相也就不奇怪了:那些中国农业官员大力推销转基因食品和化工农业、要民众大吃转基因食品和农药食品,可是,他们自己却制定机关食堂规章制度,保障他们和他们的子女能吃上天然有机食品和避免转基因等化工农业食品,哈! 附:联合国机构关于日摄耐量和残留限量的定义(来源:联合国CODEX数据库): 该定义明确说明,日摄耐量(ADI)是针对人类饮食而言的,而残留限量(MRL)是基于农业生产贸易而言的;在人类饮食的食品安全管理方面,应参照或对照日摄耐量(ADI)来说明残留限量(MRL)。 Acceptable Daily Intake (ADI): "ADI" of a chemical is the daily intake which, during an entire lifetime, appears to be without appreciable risk to the health of the consumer on the basis of all the known facts at the time of the evaluation of the chemical by the Joint FAO/WHO Meeting on Pesticide Residues. It is expressed in milligrams of the chemical per kilogram of body weight. (Note: For additional information on ADIs relative to pesticide residues refer to the Report of the 1975 Joint FAO/WHO Meeting on Pesticide Residues, FAO Plant Production and Protection Series No.1 or WHO Technical Report Series No. 592). Maximum Residue Limit (MRL) : "MRL" is the maximum concentration of a pesticide residue (expressed as mg/kg), recommended by the Codex Alimentarius Commission to be legally permitted in or in food commodities and animal feeds. MRLs are based on GAP data and foods derived from commodities that comply with the respective MRLs are intended to be toxicologically acceptable. Codex MRLs which are primarily intended to apply in international trade, are derived from estimations made by the JMPR following: a) toxicological assessment of the pesticide and its residue; and b) review of residue data from supervised trials and supervised uses including those reflecting national food agricultural practices. Data from supervised trials conducted at the highest nationally recommended, authorised or registered uses are included in the review. In order to accommodate variations in national pest control requirements, Codex MRLs take into account the higher levels shown to arise in such supervised trials, which are considered to represent effective pest control practices. Consideration of the various dietary residue estimates and determinations both at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level in comparison with the ADI, should indicate that foods complying with Codex MRLs are safe for human consum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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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Stand Up for Fitness
liyanwu 2012-5-22 10:37
Stand Up for Fitness 发布时间:2012-05-12 文章出自:纽约时报 原文链接: 点击查看 ONE lesson I’ve learned while writing about fitness is that few things impinge on an active life as much as writing about fitness — all that time spent hunched before a computer or puzzling over scientific journals, the countless hours of feckless, seated procrastination. While writing about the benefits of exercise, my muscles slackened. Fat seeped insidiously into my blood, liver and ventricles. Stupor infiltrated my brain. We all know by now that being inactive is unhealthy. But far too many of us think that being inactive is something that happens to other people. Studies of daily movement patterns, though, show that your typical modern exerciser, even someone who runs, subsequently sits for hours afterward, often moving less over all than on days when he or she does not work out. The health consequences are swift, pervasive and punishing. In a noteworthy recent experiment conducted by scientists at the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nd other institutions, a group of healthy young men donned a clunky platform shoe with a 4-inch heel on their right foot, leaving the left leg to dangle above the ground. For two days, the men hopped about using crutches (and presumably gained some respect for those people who regularly toddle about in platform heels). Each man’s left leg never touched the ground. Its muscles didn’t contract. It was fully sedentary. After two days, the scientists biopsied muscles in both legs and found multiple genes now being expressed differently in each man’s two legs. Gene activity in the left leg suggested that DNA repair mechanisms had been disrupted, insulin response was dropping, oxidative stress was rising, and metabolic activity within individual muscle cells was slowing after only 48 hours of inactivity. In similar experiments with lab animals, casts have been placed on their back legs, after which the animals rapidly developed noxious cellular changes throughout their bodies, and not merely in the immobilized muscles. In particular, they produced substantially less of an enzyme that dissolves fat in the bloodstream. As a result, in animals and humans, fat can accumulate and migrate to the heart or liver, potentially leading to cardiac disease and diabetes. To see the results of such inactivity, scientists with the National Cancer Institute spent eight years following almost 250, 000 American adults. The participants answered detailed questions about how much time they spent commuting, watching TV, sitting before a computer and exercising, as well as about their general health. At the start of the study, none suffered from heart disease, cancer or diabetes. But after eight years, many were ill and quite a few had died. The sick and deceased were also in most cases sedentary. Those who watched TV for seven or more hours a day proved to have a much higher risk of premature death than those who sat in front of the television less often. (Television viewing is a widely used measure of sedentary time.) Exercise only slightly lessened the health risks of sitting. People in the study who exercised for seven hours or more a week but spent at least seven hours a day in front of the television were more likely to die prematurely than the small group who worked out seven hours a week and watched less than an hour of TV a day. If those numbers seem abstract, consider a blunt new Australian study. In it, researchers determined that watching an hour of television can snip 22 minutes from someone’s life. If an average man watched no TV in his adult life, the authors concluded, his life span might be 1.8 years longer, and a TV-less woman might live for a year and half longer than otherwise. So I canceled our cable, leaving my 14-year-old son staggered. I’d deprived him of his favorite shows on The Food Network, a channel that, combined with sitting, explains much about the American waistline. (Thankfully, my son is blessed with his father’s lanky, string-bean physique.) I also conduct more of my daily business upright. In an inspiring study being published next month in Diabetes Care, scientists at the Baker IDI Heart and Diabetes Institute in Melbourne, Australia, had 19 adults sit completely still for seven hours or, on a separate day, rise every 20 minutes and walk leisurely on a treadmill (handily situated next to their chairs) for two minutes. On another day, they had the volunteers jog gently during their two-minute breaks. When the volunteers remained stationary for the full seven hours, their blood sugar spiked and insulin levels were out of whack. But when they broke up the hours with movement, even that short two-minute stroll, their blood sugar levels remained stable. Interestingly, the jogging didn’t improve blood sugar regulation any more than standing and walking did. What was important, the scientists concluded, was simply breaking up the long, interminable hours of sitting. Equally beguiling, at least for me, since I’m shallow, were results from experiments at the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showing that when volunteers stood all day — nothing else; no walking or jogging; just standing — they burned hundreds more calories than when they sat for the same period of time. So every 20 minutes or so, I now rise. I don’t have a desk treadmill; my office is too small, and my budget too slim. But I prop my papers on a music stand and read standing up. I prowl my office while I talk on the phone. (I also stand on one foot when I brush my teeth at night, which has little to do with reducing inactivity but may be one of the more transformative actions I’ve picked up from researching fitness. My balance and physical confidence have improved, and my husband is consistently amused, which is not a bad foundation for marital health.) I run for three or four miles most days, too, and grunt through 20 push-ups most mornings. There are health and fitness benefits from endurance and weight training that standing up can’t match. In particular, aerobic workouts have been shown to improve brainpower, and I shudder to imagine the state of my memory if I didn’t run. But I’m not planning any marathons (been there, done that, walked down stairs backward for days). I want foundational health. I want my insulin levels in check and my fat-fighting enzymes robust. I have plans for those extra 18 months of life span that not sitting might provide. The “Phys Ed” columnis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nd the author of a new book on science and exercise, “The First 20 Minutes.” 越站越健康 发布时间:2012-05-12 文章出自:译言 原文链接: 点击查看 在埋头写作关于健康话题的文章的同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正是伏案写作对我的健康造成了影响:整天弯腰驼背对着电脑;翻阅各种科学刊物苦思冥想;无数次地无精打采,做事拖沓而习以为常。我一边撰文讲述锻炼的好处,而我身体的肌肉一边在变得松弛,体内的脂肪正悄悄地渗入血液,肝和心室。头脑也渐渐感到恍惚。 现在,人们都知道缺乏活动会有害身心健康,然而很多人以为,缺乏活动这种情况只发生别人的身上。 然而,不少关于人类活动模式的研究表明,即便你是个现在常见的做运动的人,即便那些跑一会步,然后坐上几个小时的男男女女们,在他们不上班的时候,也常常不太活动。 对健康的不良后果常是来得快,范围广,来势汹汹。近期,马萨诸塞州大学的科学家们会同其他研究机构进行的一项实验,值得引起我们注意。研究人员让一群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右脚穿上四英寸高的,笨重的厚底鞋,而左脚不穿,因此站立时,左脚悬空。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这群年轻人只能借助拐棍,单腿跳着到处走动。所有人的左脚在实验期间没沾过地面。左腿肌肉也就没有收缩,完全保持它们在静坐时的那种状态。 两天后,科学家们对他们双腿的肌肉组织进行了活组织切片检查,发现多种基因已经发生了差异:左腿肌肉组织DNA的修复机制发生中断,胰岛素反应下降;氧化应激上升;在48个小时不活动后,肌肉细胞的新陈代谢活动变慢了。 在动物身上做的类似实验中,它们的后腿被套上类似的厚底鞋后,很快,它们的整个身体内就产生出有害细胞,而不仅仅在不活动的后腿肌肉内。尤其,一种能分解血液中脂肪的酶的分泌水平大幅下降。最终,人和动物体内的脂肪不断积累,并扩散到心脏或者肝脏,进而引发心脏病和糖尿病。 为了解身体缺乏活动会造成的后果,美国癌症研究所耗时八年,对25万名美国成年人进行了跟踪观察。每个参与者都需要详细回答一系列问题,如花多少时间乘坐公交车,看电视,使用电脑和锻炼,包括他们健康状况的问题。这项调查开始时,所有参与者都未患过心脏病,癌症或者糖尿病。 八年后,很多参与被调查的人患病,还有不少人离世。久坐和缺乏活动引起的疾病和死亡数量相当大。那些每天看电视7小时或者更久的被调查者,比那些每天不太看电视的人群,早逝风险要高得多。 锻炼只能轻微降低久坐带来的健康风险。在此项观察中发现,那些每周花7小时或者以上时间锻炼身体,同时每天又会看上7小时以上电视的人群,比起那一小群每周外出工作7小时,每天看电视不到一小时的人群,早逝的风险来得高。 如果这些数字太过抽象,来看看澳大利亚一项最新的研究,研究人员发现:每看一小时电视,会缩短人的寿命22分钟。一个普通成年男性,如果一生不看电视,其寿命可能会延迟1.8年。而一个妇女这么做,可能会多活上1.5年。 因此,我停掉了家里的有线电视服务,这让我14岁的儿子吃惊不小。他再也看不了最喜爱的“食物频道”的节目了。虽然节目是谈论美国肥胖问题,但你在观看时却得坐着。 同时,在平时工作时,我也尽量多站立。在下月即将出版的《糖尿病护理》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非常有意义的研究报告:澳洲墨尔本大学贝克心脏及糖尿病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对19名成年人进行了实验。他们先让受试者完全静坐7个小时;改天在让他们静坐20分钟就起来在跑步机上随意走上2分钟;再者,让受试者静坐20分钟后,在跑步机上慢跑2分钟。 当受试者一动不动地坐上7个小时后,他们的血糖水平飙升,胰岛素水平也发生异常。而在他们坐上20分钟就,就起身散步2分钟的情况下,血糖水平保持了稳定。有意思的是,在这2分钟里进行慢跑,比起站立或者散步2分钟,血糖水平并未差异。科学家从实验中得到一个重要结论就是,长时间地静坐不利健康。 马萨诸塞州大学的一项研究成果也令我同样欣喜,他们发现,你无需慢跑,散步或者干别的,只要站上一整天,比起坐上一整天,要多消耗上数以百计的卡路里。 现在,我每坐20分钟左右,就会起身活动一下。我办公室很小,放不下一个跑步机,我也没多少钱可以去健身房。我会把各种资料放在乐谱架上,站着阅读。我平时在打电话时,也会在办公室来回走动。 大部分时间,我每天也会跑上三、四英里,早上也会做上二十下俯卧撑。耐力和体力训练对健康的益处,是站立所无法相比的。而有氧训练对增强大脑功能特别有益。想到我如果没有进行跑步锻炼,我的记忆力会会多么糟糕,这真让我后怕。当然,我也不准备去跑马拉松,我只需要保持身体健康而已。胰岛素水平保持正常,那些消除脂肪的酶也能保持较高的水平。为了多活那18个月,我已做足功课。 本文作者是《纽约时报》健康栏目的专栏作家,刚完成了关于科学和锻炼的新著,《第一个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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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调查称中国大学教师月薪全球最低 仅为加拿大1/22
sincos 2012-4-4 19:20
教师应该是受人尊敬和羡慕的职业,那么全球大学老师每月收入都是多少呢?据美国《纽约时报》今 晨报道,美国最新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单论工资,在全球28个国家的老师中,中国几乎垫底儿。在中国,刚入行的大学老师收入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为每月 259美元,是全球“最低价”,而中国大学老师的平均工资也仅为720美元。 相比之下,加拿大的老师“最富足”,收入居于榜首位置,刚入行的大学老师工资和平均工资分别达到5733美元和7196美元,达到中国老师收入的22倍和近10倍。 ●调查结果 加拿大老师工资最高 中国倒数第三 调查全球老师工资“家底”的是美国芝加哥大学国际高等教育研究中心教授飞利浦·阿特巴赫。阿特巴赫和同事对比了28个国家大学教师的工资以及福利等,主要统计大学老师新聘时的初级工资、最高工资以及平均工资。 根 据调查,加拿大排名全球第一,该国老师新聘时的初级工资、平均工资以及最高工资均列全球首位,分别达到5733、7196和9485美元。另外,意大利、 南非、印度和美国教师工资也“不菲”,这四个国家紧随加拿大之后,跻身榜单前五位。其教师的平均工资均超过6000美元。而中国位居榜单倒数第三名,平均 工资仅为720美元。 亚美尼亚则在受调查的28个国家中垫底儿,主要是最高工资和平均工资水平在全球处于最低水平。 ● 中国老师最起码无需兼职 对于中国老师工资并不高的调查结果,阿特巴赫今晨在接受法晚记者采访时表示,当然,中国许多顶级大学的教师工资也是很高的,而这个数据主要反映的是平均工资。 阿特巴赫认为,中国政府包括地方政府应该对教育加大投资,这样才能增加教职工的平均收入水平。 在中国当老师收入多少算是合理的呢?阿特巴赫表示,这个他并不清楚,但中国老师最起码应该无需兼职,仅靠学术工作所得就可以让他们在本地区过上中等收入水平的生活。 “在全球化的世界,知识塑造了整个国际经济,这也让人们以为大学学者的工资也是非常丰厚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阿特巴赫说,据他了解,大多数教师不得不身兼数职,才能支撑整个家庭。 文/记者 王进雨 实习生 高小娟 全球教师工资前五名(单位:美元) 国家 初级 平均 最高 工资 工资 工资 加拿大 5733 7196 9485 意大利 3525 6955 9118 南非 3927 6531 9330 印度 3954 6070 7433 美国 4950 6054 7358 全球教师工资后五名(单位:美元) 国家 初级 平均 最高 工资 工资 工资 亚美尼亚 405 538 665 俄罗斯 433 617 910 中国 259 720 1107 埃塞俄比亚 864 1207 1580 哈萨克斯坦 1037 1553 2304 注:这里使用的美元并不是通俗意义上的“美元”,而是被称为“购买力平价法货币”,是各国的人均收入转化为以美元购买力为基准价值的数值;这里所说的月工资,其实是这一工资在美国的购买力。 Source: http://news.qq.com/a/20120404/000573.htm?pgv_ref=aio2012ptlang=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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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调查称中国教师月薪全球最低 仅为加拿大1/22
胡业生 2012-4-4 15:46
字号: T | T 教师应该是受人尊敬和羡慕的职业,那么全球大学老师每月收入都是多少呢?据美国《纽约时报》今晨报道,美国最新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单论工资,在全球28个国家的老师中,中国几乎垫底儿。在中国,刚入行的大学老师收入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为每月259美元,是全球“最低价”,而中国大学老师的平均工资也仅为720美元。 相比之下,加拿大的老师“最富足”,收入居于榜首位置,刚入行的大学老师工资和平均工资分别达到5733美元和7196美元,达到中国老师收入的22倍和近10倍。 ●调查结果 加拿大老师工资最高 中国倒数第三 调查全球老师工资“家底”的是美国芝加哥大学国际高等教育研究中心教授飞利浦·阿特巴赫。阿特巴赫和同事对比了28个国家大学教师的工资以及福利等,主要统计大学老师新聘时的初级工资、最高工资以及平均工资。 根据调查,加拿大排名全球第一,该国老师新聘时的初级工资、平均工资以及最高工资均列全球首位,分别达到5733、7196和9485美元。另外,意大利、南非、印度和美国教师工资也“不菲”,这四个国家紧随加拿大之后,跻身榜单前五位。其教师的平均工资均超过6000美元。而中国位居榜单倒数第三名,平均工资仅为720美元。 亚美尼亚则在受调查的28个国家中垫底儿,主要是最高工资和平均工资水平在全球处于最低水平。 ● 中国老师最起码无需兼职 对于中国老师工资并不高的调查结果,阿特巴赫今晨在接受法晚记者采访时表示,当然,中国许多顶级大学的教师工资也是很高的,而这个数据主要反映的是平均工资。 阿特巴赫认为,中国政府包括地方政府应该对教育加大投资,这样才能增加教职工的平均收入水平。 在中国当老师收入多少算是合理的呢?阿特巴赫表示,这个他并不清楚,但中国老师最起码应该无需兼职,仅靠学术工作所得就可以让他们在本地区过上中等收入水平的生活。 “在全球化的世界,知识塑造了整个国际经济,这也让人们以为大学学者的工资也是非常丰厚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阿特巴赫说,据他了解,大多数教师不得不身兼数职,才能支撑整个家庭。 文/记者 王进雨 实习生 高小娟 全球教师工资前五名(单位:美元) 国家 初级 平均 最高 工资 工资 工资 加拿大 5733 7196 9485 意大利 3525 6955 9118 南非 3927 6531 9330 印度 3954 6070 7433 美国 4950 6054 7358 全球教师工资后五名(单位:美元) 国家 初级 平均 最高 工资 工资 工资 亚美尼亚 405 538 665 俄罗斯 433 617 910 中国 259 720 1107 埃塞俄比亚 864 1207 1580 哈萨克斯坦 1037 1553 2304 注:这里使用的美元并不是通俗意义上的“美元”,而是被称为“购买力平价法货币”,是各国的人均收入转化为以美元购买力为基准价值的数值;这里所说的月工资,其实是这一工资在美国的购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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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同學有點吹牛吧?(微博)
热度 5 jiangjinsong 2012-3-10 22:41
這廝勸別人——天天看看左派的纽约时报或者风雅点的the Atlantic杂志 我的問題是,你這廝自己是這樣做的嗎? 自己做不到或者沒有這麼做,卻勸別人這樣做,有點搞笑。 你如果自己這樣做,似乎有點裝。 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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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时报》报道的一场官司说起
热度 30 何裕民 2012-3-1 15:31
《纽约时报》年前报道了一场引起美国人较多关注的官司。莫尼卡·朗尼是美国一名注册护士, 07 年,因被诊断为乳腺原位癌,她做了部分乳房的切除手术。不久前,她随男友从伊利诺伊州来到密歇根州,成为当地中西部地区医学中心的一名护士,并请这里的肿瘤专家丹尼斯·西特林博士为她治疗乳腺癌。当她按常规预约到西特林的肿瘤学办公室时,她得到的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她根本没有患过癌症!西特林告诉她,她原先的诊断是错误的。 众所周知。活组织切片检查是诊断是否患上乳腺癌的决定性步骤。 2007 年 3 月, 49 岁的朗尼在密歇根州契博伊纪念医院作每年常规的乳腺 X 线检查,病理学家从她的一块活组织切片上诊断,她患上了乳腺原位癌。之后,朗尼接受了外科手术,右侧乳房切除了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组织,还接受了 6 个星期的放射治疗。 如今,她的新医生却肯定地告诉她:病理学家的诊断是错的,她从来就没有患上这种疾病,她所接受的手术、放射性治疗、药物……还有害怕,都是不必要的……朗尼说:“从心理上讲,这太可怕了,我其实根本不需要走过那段经历。” 与绝大多数女性一样,朗尼认为乳房活组织切片是鉴别乳腺癌的黄金标准。然而,根据《纽约时报》对乳腺癌病例的调查,根据活组织切片检查来诊断是否为乳腺癌初期,其实相当困难,诊断的结果可能完全出错;细胞究竟是良性还是恶性,医生们在一个个的病例上都有不同的意见。 过去 30 年中,乳房 X 线照相术和其他成像技术的进步表明,病理学家们必须借助于更小的乳腺组织来作出判断,有些甚至只有几粒盐般大小。根据医学报告和对医生、患者的采访,对病理学家来说,在良性肿瘤与早期乳腺癌之间作出判断是一个有相当挑战的领域。 佛罗里达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 Shahla Masood 表示,过去 30 年中对原位癌的诊断一直充满争议、混乱、过度治疗与治疗不足等问题。 《纽约时报》的文章指出,这类问题已经引起联邦政府的关注。依据普通的针刺活检而被诊断为乳腺原位癌的结果中有 17% 的错诊率,据此,美国联邦政府正在资助一项全国范围内乳房病理学调查。此外,在任何专业领域工作的病理学家均没有任何明确的诊断标准或要求,意味着从一家医院到另一家医院,得出的精确结论可能不同。 Linh Vi 博士是密歇根州契博伊纪念医院的病理学家,他诊断出朗尼女士患上了乳腺原位癌,但他并没有专业证书( board certified ),他表示自己一年只解读 50 多个乳腺生物切片,而病理界的领袖认为,这样的经验远远不足以判断差别甚微的乳腺癌病例。 当朗尼女士提出法律诉讼后, Linh Vi 表示自己也是癌症患者,邻近医院两位有执照的病理学家参与了他的诊断。 乳腺癌是美国女性的第二大杀手,仅次于皮肤癌。美国保健组织和癌症学会长期遵循 40 岁以上女性开始接受乳房 X 线检查的惯例。然而,随着对原位癌诊断问题、过度治疗和不足治疗批评意见的增加,人们开始讨论这种常规性的检查是否有必要。 乳腺原位癌也被称为 O 阶段癌或非侵入性癌症,在 20 世纪 80 年代乳房 X 光检查广泛应用之前,这种癌症很难被检查出来。今天,美国每年有 5 万多位女性被诊断出是乳腺原位癌患者。不正常的细胞堆积在乳腺管道内,外科手术可以在其发展为侵入性癌症前将之去除。据估计,如果不接受治疗,那么一生中这些癌细胞有 30% 的可能转化为侵入性癌症。 考虑到乳腺病理学的准确性,美国病理学家协会表示,协会将启动一个服务于查验乳腺组织的病理学家的志愿认证项目,其中的要求之一是病理学家必须每年检验 250 个乳腺病例。 詹姆斯·库尼是波斯顿柏斯以色列狄肯尼斯医学中心解剖病理学部主任,他说:“毫无疑问,这里有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启动这个项目的原因。” 库尼解释说,美国每年要处理上万张乳腺生物切片,如果医生和病人要求将切片送到有资格证书的病理学家手中,那么部分病理学家就会失去工作。 朗尼女士的情况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她的故事解释了为什么医生们不断强调如下建议:一位女性面对乳腺原位癌的诊断时,第一反应是谨慎,而不是匆忙奔向外科手术室,或接受有害的放射性治疗。 肿瘤学家丹尼斯·西特林告诉朗尼,她没有患上乳腺原位癌。西特林说,在最初阶段鉴别出癌症有益于患者,但也可能产生新问题。“我们努力尽可能早地诊断出癌症,但对患者而言,越早进入这一阶段,过程中越可能出现混淆或不同的观点。这也是莫尼卡·朗尼事件出现的原因。” 2007 年 3 月,朗尼的乳腺生物切片被送到了 Linh Vi 博士手中,他是密歇根州的契博伊纪念医院也是整个社区的唯一病理学家。 Linh Vi 博士 2003 年开始在这家医院工作,之前他在越南的一家医学院走上医学之路。 2008 年,即使没有通过考试获得资格证书,他也成了这家医院病理学部的负责人。 《纽约时报》的文章指出,美国每年要检查处理上万个活组织生物切片,而其中的许多切片的病理检查都在社区医院进行;与 Linh Vi 博士一样,许多病理学家在处理乳腺切片方面只有很少的经验。 在接到朗尼女士的切片后一个星期, Linh Vi 博士就作出她是乳腺原位癌的报告。当时,朗尼面临两个选择:乳房全切除手术或乳腺四分区象限切除手术,之后是 6 个星期的放射性治疗。她说:“我决定做四分区象限切除手术,希望这是最好的。” 在朗尼手术前, Linh Vi 博士将她的组织切片送往附近佩托斯基城的北密歇根地区医院征求意见。 Linh Vi 博士在接受短暂采访时表示,乳腺原位癌的诊断是一个“灰色地带”,并拒绝对朗尼的情况作出评论。 在佩托斯基城,注册病理学家诺尔·塞萨也被另一名患者巴巴拉·史达克起诉。 2005 年,塞萨博士的报告指出,史达克的生物切片中含癌细胞,史达克的大部分乳房因此被切除。然而,手术后通过进一步的试验,塞萨却修改了报告,表明所发现的问题不严重。 2009 年,“感到被侵犯”的史达克向法院起诉塞萨,但官司失败了,因为塞萨的律师说,他并没有偏离相关标准。 2007 年,当佩托斯基城的病理学家拿到朗尼的切片时,他们部分不同意 Linh Vi 博士的结论。 朗尼的律师表示, Linh Vi 博士当时应该将切片送到更多著名的乳腺癌专家手中征求意见。 Linh Vi 在接受采访时暗示,他没有将朗尼的切片送到乳腺癌专家手中是受到经费制约。当病理学家将切片送出去征询意见时,通常情况是医院而不是患者付费。 佩托斯基城的医生律师在声明中表示,朗尼病例的处理过程没有任何的玩忽职守,并引用医学文献资料:对乳腺病理有多种不同的解读。 一家医院的院长曾经说过:“医学是不精确的科学。治疗方案是基于某一阶段可获得的信息。当新信息出现时,改变治疗方案也许是必要的。” 苏珊科曼乳腺癌基金会是全球最大的乳腺癌治疗与研究组织, 2006 年,基金会公布一项令人吃惊的研究结果:据估计,大约有 9 万名被诊断为乳腺原位癌或侵入性乳腺癌的女性,她们或者是根本没有这些病,或者是她们的病理学家作出了错误诊断并导致错误的治疗。 在苏珊科曼基金会的报告后,美国病理学家协会宣布将采取若干步骤,提高乳腺癌诊断的质量,包括为病理学家提供资格认证项目。 对医学界来说,苏珊科曼基金会的发现并不意外。因为医学文献中广泛记载着误诊的风险。 2002 年,美国西北大学医学中心所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对 340 个乳腺癌案例的复查发现,其中 7.8% 的病例诊断有足以改变手术方案的严重错误。 加州病理学家 Michael Lagios 博士说:“认识到问题表明你承认还有提高的空间,我们的部分同事确实没有作出正确的诊断。” 在大一些的医院,病理学家的诊断会提交给一个肿瘤委员会,委员由各专科医生组成,他们会评估病理学报告并提出治疗方案。 恐惧加上混淆,即使乳腺原位癌的治愈率达 90% ,多数女性和她们的医生们也会选择超过需要的侵入性手术、放射性治疗和药物治疗,情况令人担忧。一些女性是如此害怕,她们甚至不顾医生的建议,选择切除两个乳房。 统计数据显示, 2005 年,在被诊断为乳腺原位癌的女性中,选择双乳切除的比例高达 5% ,这个比例在 1998 年是 2% 。 纽约西奈山医学中心的首席外科病理学家 Ira J. Bleiweiss 说,理想的情况是,所有的乳腺癌诊断都应被重新评审,征求第二种意见。他警告患者和医生:“不要匆忙冲进手术室。” 在手术后两年,朗尼随男友从密歇根来到了伊利诺伊,成为当地中西部地区医学中心的一名雇员。作为该中心的护士,朗尼决定请肿瘤专家丹尼斯·西特林博士为她继续治疗乳腺癌。 根据医院对新患者的规定,医生在重审她的原始病理记录时却没有发现癌细胞,他们将切片送到梅约临床中心,也只发现了良性肿瘤。 当西特林医生将结果告诉朗尼时,她问道:“什么让你确定自己是正确的而他们是错的?” 被告所聘请的病理学家也同意朗尼的乳腺肿瘤是良性的,但强调,考虑到病理区域的困难程度,这个误诊也是在情理之中。 作为一家癌症医院的护士,朗尼遇到了许多与癌症斗争的人们,他们总是说她是多么幸运。然而,每次洗澡,这个疤痕总是一个痛心的提醒,她说:“如果你真的有癌症,你能接受自己做这个手术,最难受的是我在手术后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这种手术。” 乳腺活组织切片检查是诊断最早期乳腺癌的方法,然而,这种方法也可能出错。统计数据显示,根据普通针刺活检而被诊断为乳腺原位癌的结果中,有 17% 的错诊率。因此,美国联邦政府正在资助一项全国范围内乳房病理学调查。 而莫尼卡·朗尼女士的经历则令人叹息、令人深思! 看完《纽约时报》的上述报道后,相信很多人会陷入沉思之中。 由于存在着对癌症的高度恐惧,因此,一旦被怀疑可能是癌症,绝大多数人(特别是家属)就会“匆忙冲进手术室 / 化疗室”。而不会像其他病那样,先理性考虑一下,细作评估!然而。就像《纽约时报》援引美国医学专家所言:“医学是不精确的科学”,冲动只会导致后悔! 在中国,在我们的门诊,这类情况,特别是不需要手术、化疗而匆匆忙忙做完后很快后悔的,更是多见。因此,更值得警惕。 也许,此时,悠着点更好!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我把比较拗口的本文,挂到了博客上,以提醒各位,很多情况下,悠着点更好!往往可以活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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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中国学生为何愿意支付美国学费
yshimp 2012-2-27 06:57
2011年底的一项统计显示:2009~2010学年,中国赴美留学的学生数量增长了29.9%,2010~2011学年的增长率是23%。在美国的中国学生目前增长至约158000名学生,约占国际学生总人数的22%。赴美留学已成为一种“潮流”。 然而面对汹涌的留学潮,美国媒体又是如何解析的呢?2012年2月7日,《纽约时报》刊登的这篇文章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 陈彬/编译 最近,在一些媒体上出现了关于中国高中生篡改申请以获得美国大学的入学资格的问题。一些传闻表示,有超过一半的中国学生在其入学资料中有伪造的成分。中国高中生极力争取到美国大学读书,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但令我们不解的是:这些学生和他们的家人如何筹措在美读书的费用。要知道,美国学生可以通过贷款解决昂贵的学费问题,但在中国,数额巨大的学生贷款几乎闻所未闻。 “我总是感到惊讶,中国家长为什么对留学的花费似乎总是显得漠不关心呢?”北大附中副校长蒋学勤说。目前,他正在从事帮助学生和他们的家长制订出国留学计划的工作。 蒋学勤说:“我校大部分学生的确出自有背景的富裕家庭,但是没人说得清他们到底有多少财产。北京市的一个政府官员正式工资大约是5000元/月,折合790美元,但是他的实际收入绝不止这么多。”仅北大附中一年的学费就将近12700元人民币。 蒋学勤现在帮助的43名学生中,只有一人可以明确地告诉他,家里并没有经济能力供她出国留学,所以她正在寻找奖学金。 许多日益富裕起来的中国家庭,尤其是那些因为计划生育政策,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父母几乎从孩子出生起就开始为其积攒学费。如果这还不够,他们甚至可能会卖掉公寓,整个家族的其他成员也会伸出援手。 在另一方面,目前财政日趋紧张的美国公立大学非常欢迎外国学生,因为外国学生所支付的学费要比本州学生高得多。 例如在密歇根大学,一名从上海来的大一新生需要支付一年3.8万美元的学杂费,而一个从本州来的新生只需付不到1.3万美元。除了学杂费,还要算上书费、旅费、食宿和零花钱,一个中国留学生每年的花费起码在5万美元以上。 中国和其他国家留学生的学费明显高于本地学生的事实常常会制造出摩擦。本地学生觉得这些中国人都是有钱的外国富翁,而中国学生却认为他们替懒惰的本地人支付了一部分学费。这种学费上的差距也给中国留学生带来一种“花钱买美国学位”的心理。 那么中国家长为何要花这么多钱呢? 只有少数家长这么做是出于希望孩子接受高质量的美国高等教育的原因,对于大多数家长来说,一张美国高校的文凭不过是他们追捧的另一种奢侈品。他们要面子,孩子留学美国很有面子,这是一种从众效应。 在北大附中,家长们总是密切关注着美国和世界高校的排名。他们的目标一般定在前50名的学校。在中国名气最大的高校有哈佛、耶鲁、普林斯顿、麻省理工等学校。 蒋学勤还提到一个新的趋势: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认为海归正成为一个社会问题。很多海归英语程度和专业技能十分有限,但是期望值却很高。他们并不能真正地融入美国,但是,他们的习惯和思维又妨碍他们顺利地重新融入中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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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移植大接力:60人将30人的生命连在一起
热度 5 曹聪 2012-2-20 01:33
肾移植大接力:60人将30人的生命连在一起
今天的《纽约时报》上有一篇 好文 ,讲述了美国60人参与的历时4个多月的肾移植大接力,最后使得30人的生命得以延续并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一起的惊心动魄并且感人至深的故事。 由于血型、抗体等原因,即使是家庭成员也不见得一定能将自己的肾脏移植到他们的亲人体内。但是,相关信息上了全国肾脏数据库,经过配型,就不但有可能为捐出的肾脏找到最佳受体,而且也有可能为自己需要肾移植的亲人找到最佳供体,从而形成一个移植链。 将这个链条连接起来的是参与者之间的信任,因为移植不是同步进行,而且A捐出肾脏后并不意味着其亲人马上就能接受移植。所以,一旦接受了肾移植的B的家属变卦,不兑现原来捐肾的承诺,整个链条就会像 “多米诺骨牌”倒塌。 奇迹开始于一个叫Rick Ruzzament的 藏传佛教徒,他 愿意无偿捐出自己的一个肾脏。数据库便开始为此配型,并开启了一个迄今为止最长的肾移植链,余下的便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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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大数据时代降临
郭崇慧 2012-2-19 17:37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2月13日 23:20 新浪财经 导读:《纽约时报》网站( http://www.nytimes.com/2012/02/12/sunday-review/big-datas-impact-in-the-world.html?pagewanted=all )刊载文章称,“大数据时代”已经降临,在这一领域拥有专长的人士正面临许多机会。文章指出,“大数据”正在对每个领域都造成影响。举例来说,在商业、经济及其他领域中,决策行为将日益基于数据和分析而作出,而并非基于经验和直觉;而在公共卫生、经济发展和经济预测等领域中,“大数据”的预见能力也已经崭露头角。以下是这篇文章的全文。   你在数字方面很拿手?数据令你感到着迷?那么你听到的声音是机会正在敲门。   作为一名刚刚毕业的耶鲁大学MBA(工商管理硕士),周默(音译)在去年夏天被IBM抢聘,加入了该公司迅速增长中的数据顾问团队。IBM数据顾问的职责是帮助企业弄明白数据爆炸背后的意义——网络流量和社交网络评论,以及监控出货量、供应商和客户的软件和传感器等——用来指导决策、削减成本和提高销售额。“我一直都热爱数字。”周默说道,她的岗位是数据分析师,与其所学的技能相符合。   为了开发数据洪流,美国将需要许多象她一样的人。据顾问公司麦肯锡旗下研究部门麦肯锡全球学会(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去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预计美国需要14万名到19万名拥有“深度分析”专长的工作者,以及150万名更加精通数据的经理人,无论是已退休人士还是已受聘人士。   数据充斥所带来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企业界。举例来说,贾斯汀-格里莫(Justin Grimmer)是新生代的政治科学家,他现年28岁,在斯坦福大学任助理教授。在大学生和研究生时期的研究报告中,他将数学与政治科学联系起来,称其看到了“一个机会,原因是纪律正日益变得数据密集化”。他研究的内容涉及对博客文章、国会演讲和新闻稿进行计算机自动化分析等,希望藉此洞察政治观点是如何传播的。   在科学和体育、广告和公共卫生等其他许多领域中,也有着类似的情况——也就是朝着数据驱动型的发现和决策的方向发生转变。哈佛大学量化社会科学学院(Institute for Quantitative Social Science)院长加里-金(Gary King)称:“这是一种革命,我们确实正在进行这场革命,庞大的新数据来源所带来的量化转变将在学术界、企业界和政界中迅速蔓延开来。没有哪个领域不会受到影响。”   欢迎来到“大数据时代”(Age of Big Data)。硅谷新贵们——最初是在谷歌 ,现在是在Facebook——都精通于驾驭网络数据(网络搜索、帖子和信息等)与互联网广告之间的关系。在上个月于瑞士达沃斯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上,大数据是讨论的主题之一。这个论坛上发布的一份题为《大数据,大影响》(Big Data, Big Impact)的报告宣称,数据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经济资产类别,就像货币或黄金一样。   “生命中的一天”(Day in the Life)系列摄影作品的创作人里克-斯莫兰(Rick Smolan)正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推出一个新项目,这个名为“大数据的人类脸孔”(The Human Face of Big Data)的项目将记录数据的采集和使用。斯莫兰是一名狂热分子,他认为“大数据”有成为“人性仪表盘”的潜力,也就是一种能帮助人类与贫穷、犯罪和污染等现象展开斗争的智能工具。而私人部门的倡导组织则持有悲观的观点,警告称“大数据”与“独裁者”(Big Brother)同出一辙,只是披上了企业的外衣。   什么是“大数据”?这当然是一个带有文化基因和营销理念的词汇,但同时也反映了科技领域中正在发展中的趋势,这种趋势为理解这个世界和作出决策的新方法开启了一扇大门。根据科技研究公司IDC作出的估测,数据一直都在以每年50%的速度增长,换而言之,也就是每两年就增长一倍。这不是简单的数据增多的问题,而是全新的问题。举例来说,在当今全球范围内的工业设备、汽车、电子仪表和装运箱中,都有着无数的数字传感器,这些传感器能测量和交流位置、运动、震动、温度和湿度等数据,甚至还能测量空气中的化学变化。   将这些交流传感器与计算智能连接起来,那么你就会看到所谓的“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或“工业互联网”(Industrial Internet)。在信息获取的问题上取得进步也是促进“大数据”趋势发展的原因之一。举例来说,政府数据——聘用数据及其他信息——一直都在稳步地向网络转移。在2009年中,美国政府通过启动Data.gov网站的方式进一步开放了数据的大门,这个网站向公众提供各种各样的政府数据。   数据不仅仅是正在变得更加可用,同时也正在变得更加容易被计算机所理解。“大数据”发展趋势中所增加的大部分数据都是在自然环境下产生的,比如说网络言论、图片和视频等不受控制的东西,以及来自于传感器的数据等。这些是所谓的“非结构化数据”,通常不能为传统的数据库所用。   但是,旨在从互联网时代非结构化数据的庞大“宝藏”中获得知识和洞察力的计算机工具正在迅速发展中。在这种工具发展的最前沿是迅速取得进步的人工智能(AI)技术,比如说自然语言处理、模式识别和机器学习等。   这些人工智能技术能应用于许多领域。举例来说,谷歌的搜索和广告业务及其实验中的机器人汽车都利用了很多的人工智能技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公路上,谷歌的机器人汽车已经跑了数千英里的路。谷歌的这两项业务都让“大数据”时代的挑战却步,它们对数量庞大的数据进行分析,并作出瞬时的决策。   反过来,大量的新数据也正在加快计算领域的进步,这是“大数据”时代中的一个良性循环。举例来说,机器学习算法能基于数据来进行学习,数据越多机器就能学到越多。以苹果在去年秋天推出的iPhohne手机Siri语音助理服务为例,这个应用的源头可回溯至五角大楼的一个研究项目,该项目随后被分离出来,成为了一家硅谷创业公司。苹果在2010年收购了Siri,并继续向其提供更多数据。时至今日,在人们提供成百上千万条问题的环境下,Siri正在变成一种日益熟练的个人助理,能向用户提供提醒服务、天气预报、餐饮建议和对大量问题作出解答等服务。   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的经济学教授埃里克-布吕诺尔夫松(Erik Brynjolfsson)称,如果想要理解“大数据”的潜在影响力,那么可以看看显微镜的例子。显微镜是在四个世纪以前发明的,能让人们看到以前从来都无法看到的事物并对其进行测量——在细胞的层面上。显微镜是测量领域中的一场革命。   吕诺尔夫松解释称,数据测量就相当于是现代版的显微镜。举个例子,谷歌搜索、Facebook帖子和Twitter消息使得对人们行为和情绪的细节化测量成为可能。   吕诺尔夫松进一步指出,在商业、经济及其他领域中,决策行为将日益基于数据和分析而作出,而并非基于经验和直觉。“我们能开始变得远为科学化。”他这样说道。   有很多的轶事证据表明,数据至上的思考方式将带来很高的回报。其中,最著名的例子仍旧是迈克尔-刘易斯(Michael Lewis)在2003年出版的《点球成金》(Moneyball)一书,这本书记录了低预算的奥克兰运动家队是如何利用经过分析的数据和晦涩难解的棒球统计学来找到被评价过低的棒球手的。在布拉德-皮特(Brad Pitt)主演的电影版《点球成金》去年被搬上银幕以前,深度的数据分析就不仅已经成为棒球领域中的标准,而且在英国足球联赛等其他体育项目中也是如此。   沃尔玛(WMT)和Kohl’s等零售商也已经开始对销售额、定价以及经济学、人口统计学和天气数据进行分析,藉此在特定的连锁店中选择合适的上架产品,并基于这些分析来判定商品减价的时机。UPS等货运公司也正在对卡车交货时间和交通模式等相关数据进行分析,以此对其运输路线进行微调。   Match.com等交友网站也经常会仔细查看其网站上列出的个人特征、回应和交流信息,用来改进其算法,从而为想要约会的男女提供更好的配对。在全美范围内,以纽约市为首的警方部门也正在使用计算机化的地图以及对历史性逮捕模式、发薪日、体育项目、降雨天气和假日等变量进行分析,从而试图对最可能发生罪案的“热点”地区作出预测,并预先在这些地区部署警力。   吕诺尔夫松及其两名同僚在去年发表研究报告称,数据指导下的管理活动正在美国企业界中蔓延开来,而且这种管理活动正开始获得回报。这三名学者对179家大型公司进行了研究,发现那些采用“数据驱动型决策”模式的公司能将其生产力提高5%到6%,这种生产力的提高是很难用其他因素来解释的。   在公共卫生、经济发展和经济预测等领域中,“大数据”的预见能力正在被开发中,而且已经崭露头角。研究者发现,曾有一次他们发现“流感症状”和“流感治疗”等词汇在谷歌上的搜索查询量增加;而在几个星期以后,到某个地区医院急诊室就诊的流感病人数量就有所增加(还需要指出的是,医院急诊室发布报告的时间通常要比病人就诊的时间晚上两个星期左右)。   联合国 已经推出了名为“全球脉动”(Global Pulse)的新项目,希望利用“大数据”来促进全球经济发展。联合国将进行所谓的“情绪分析”,使用自然语言解密软件来对社交网站和文本消息中的信息作出分析,用来帮助预测某个给定地区的失业率、支出削减或是疾病爆发等现象,其目标在于利用数字化的早期预警信号来提前指导援助项目,以阻止某个地区重新陷入贫困等困境。   在经济预测领域中,已经有研究表明,与不动产经济学家所作出的预测相比,谷歌上住房相关搜索查询量的增加或减少的趋势能更加准确地预测未来一个季度中的住房市场走势。美联储及其他机构已经注意到这一点。在去年7月份,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主持召开了一次研讨会,此次会议所讨论的内容是“大数据时代的机会”及其对经济领域的影响。   “大数据”还已经令针对社交网络运作方式的研究发生了变化。在20世纪60年代,哈佛大学的斯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利用包裹作为研究媒介,进行了一项与社交网络相关的著名实验。他将包裹寄往美国中西部地区的志愿者,指导他们如何将包裹带给波士顿的陌生人,但不能直接交付;参与实验者如果想要通过邮寄方式来交付包裹,那么目标对象就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结果表明,一个包裹换手的平均次数相当之低,仅为6次左右。这是对所谓“小世界现象”的经典阐释,据此形成了“六度分隔”(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的流行词汇。   时至今日,社交网络研究的内容涉及如何采集庞大的数字化数据集合,用来阐释网络上的集体化行为。这种研究的结果表明,你认识但不经常联系的人——在社会学中被称为“微弱联系”(weak ties)——是职务空缺小道消息的最佳来源,原因是与关系亲密的朋友相比,这些人在略有不同的社交世界中穿行,因此能看到你和你最好的朋友们所无法看到的机会。   在有关某个主题的交流中,研究学者们还能看到其影响模式和高峰——举例来说,可以通过追踪Twitter上的趋势标签的方式来达成这个目标。对于数量庞大的用户人群来说,Twitter这个在线“玻璃鱼缸”是透视其实时行为的窗口。康奈尔大学教授乔恩-克伦伯格(Jon Kleinberg)称:“我寻找的是数据中的‘热点’,这是我需要理解的一种活动爆发的现象。只有通过‘大数据’,你才能做到这一点。”   毫无疑问,“大数据”本身也存在一些风险。统计学家和计算机科学家指出,“大数据”的集合和高密度的测量将令“错误发现”的风险增长。斯坦福大学的统计学教授特来沃尔-哈斯迪(Trevor Hastie)称,如果想要在庞大的数据“干草垛”中找到一根有意义的“针”,那么所将面临的问题就是“许多稻草看起来就像是针一样”。   此外,对于统计学恶作剧和有偏见的实情调查活动而言,“大数据”也提供了更多的原材料。“大数据”为一个老把戏提供了高科技的手段,那就是——我知道事实,现在让我们来找到事实吧。乔治梅森大学的数学家瑞贝尔-高尔丁(Rebecca Goldin)称,这是“最有害的数据使用方式之一”。   数据已被计算机和数学模型所驯服和理解,这些模型就像是文学中的隐喻修辞,也就是一种简化后的解释方式。对于理解数据而言,这些模式是有用的,但它们也存在局限性。私人部门的倡导组织发出警告称,一个基于网络搜索的模式可能会发现一种相关性,从而作出不公平或是带有歧视性的统计推断,对产品、银行贷款和养老基金提供的医疗保险造成影响。   虽然面临着这种警告,但“大数据”时代的降临看起来已是无可逆转。数据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它就在那里,有用而且宝贵,甚至还很时尚。   资深数据分析师称,长期以来,朋友们一谈到他们的工作就会变得厌烦,但现在突然变得好奇起来。这些分析师们认为,《点球成金》是促成这一变化的原因之一,但实际原因远非如此简单。哥伦比亚大学统计学家兼政治科学家安德鲁-格尔曼(Andrew Gelman)称:“文化已经发生了改变。现在人们的想法是,数字和统计学是有趣的,是一种很酷的东西。”(金良/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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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哪个汉字可以代表中国?《纽约时报》:“管”
lzxun123 2012-2-17 11:17
来源: 中国青年报 作者: 王冲 在汉字文化圈,这几年流行选“年度汉字”。2月12日,美国《纽约时报》也谈起了汉字,文章就“管”字有何内涵,聊了起来。作者埃里克·亚伯拉罕森认为,如果只给他一个字界定中国社会,非“管”字莫属。 作者认为,哪里需要行使权威,“管”字就在哪里出现。除基本意思“负责”,“管”字也出现在“管理”、“管辖”、“管制”和“管家”这些词中。如果要解决问题,第一句问的话便是“这归谁管?” 他写道:人们普遍将中国的权力运行误解为集权主义,但同中国官员交往的方式还是体现在“管”字上:家长式作风、道德说教和事必躬亲。除明显的政治含义外,“管”字还出现在日常对话中。你可以告诉一个好事者“别管闲事”,或者说句“我不管了”,以示事不关己。“管”字甚至从字面意思进一步引申为连词,在“不管”中使用。在“管”及其组成的词句中彰显着对无序社会一种淡淡的焦虑。“没有人管”暗含着不赞成甚至恐惧的意味。 讨论汉字,的确是件很时髦的事,数年前《纽约时报》的一个标题就用了汉字,当时引发各界议论。美国之音1月的一篇报道也关注过汉字,该报道认为,中国符号走红美国,但不是每个人都用得对。 文章说,中文字符,也就是所谓的“汉字”,现在颇为流行。它们成了服装、艺术品和文身上的时髦装饰。有个男孩或是他的父母以为男孩衣服上的字表示“武士”,照理说,他们希望出现在T恤上的字应该是“侍”,可实际上写成“痔”。还有个女孩,在背上文了“狂泻不止”——这肯定不是她所希望的内容。 对汉字,日本人也很重视。《日本新华侨报》6日刊文说,据日本汉字能力检定协会公布的最新数据,2011年,154万日本男女老少分别在全国180余个考场参加了“汉检”考试。参加人数之多,考试规模之大,即使日本国家高考即“中心考试”,也无法与其相比。 这么多人参加考试,原因很多,《日本新华侨报》分析认为,看一个日本人的文化教养,认识多少汉字是一个重要指标。日本前首相麻生太郎因认识汉字太少,让国民很生气。而日本前首相小泉纯一郎,则因为在讲演中时常引用中国古典、成语,而被人赞赏。日本国民衡量“大人物”的水平,指标之一就是看他的汉字教养。在日本国会辩论中,那些大人物不但出口成章,而且常用四字成语。 汉字也影响了英语。美国“全球语言监督”机构的报告显示,自1994年以来,国际英语增加的词汇中,中式英语贡献了5%到20%,超过任何其他来源。专家认为,随着中国国力的提升,中国文化正对世界文化形成强烈补充。 回顾过去一年外媒的涉华报道,我们会发现,“中式英语”增多,甚至外媒在报道一些中国新闻时,创造了中国专属的英文词汇。比如,英国广播公司(BBC)特意用了一个在英语中极不常见的词汇“领头龙”(leading dragon),来表述中国经济在全球的地位。而中国顾客超强的消费能力,让英国媒体基于“英镑”概念创造了一个新名词“北京镑”(Peking Pound),意为中国人所花的英镑。英国《每日邮报》称,“北京镑”所消费的大牌奢侈品,预计将会占整个奢侈品行业销售额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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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报:大数据时代降临 相关专长人士将面临更多机会
孙学军 2012-2-14 07:03
导读:《纽约时报》网站今天刊载文章称,“大数据时代”已经降临,在这一领域拥有专长的人士正面临许多机会。文章指出,“大数据”正在对每个领域都造成影响。举例来说,在商业、经济及其他领域中,决策行为将日益基于数据和分析而作出,而并非基于经验和直觉;而在公共卫生、经济发展和经济预测等领域中,“大数据”的预见能力也已经崭露头角。以下是这篇文章的全文。 你在数字方面很拿手?数据令你感到着迷?那么你听到的声音是机会正在敲门。 作为一名刚刚毕业的耶鲁大学MBA(工商管理硕士),周默(音译)在去年夏天被IBM抢聘,加入了该公司迅速增长中的数据顾问团队。IBM数据顾问的职责是帮助企业弄明白数据爆炸背后的意义——网络流量和社交网络评论,以及监控出货量、供应商和客户的软件和传感器等——用来指导决策、削减成本和提高销售额。“我一直都热爱数字。”周默说道,她的岗位是数据分析师,与其所学的技能相符合。 为了开发数据洪流,美国将需要许多象她一样的人。据顾问公司麦肯锡旗下研究部门麦肯锡全球学会(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去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预计美国需要14万名到19万名拥有“深度分析”专长的工作者,以及150万名更加精通数据的经理人,无论是已退休人士还是已受聘人士。 数据充斥所带来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企业界。举例来说,贾斯汀-格里莫(Justin Grimmer)是新生代的政治科学家,他现年28岁,在斯坦福大学任助理教授。在大学生和研究生时期的研究报告中,他将数学与政治科学联系起来,称其看到了“一个机会,原因是纪律正日益变得数据密集化”。他研究的内容涉及对博客文章、国会演讲和新闻稿进行计算机自动化分析等,希望藉此洞察政治观点是如何传播的。 在科学和体育、广告和公共卫生等其他许多领域中,也有着类似的情况——也就是朝着数据驱动型的发现和决策的方向发生转变。哈佛大学量化社会科学学院(Institute for Quantitative Social Science)院长加里-金(Gary King)称:“这是一种革命,我们确实正在进行这场革命,庞大的新数据来源所带来的量化转变将在学术界、企业界和政界中迅速蔓延开来。没有哪个领域不会受到影响。” 欢迎来到“大数据时代”(Age of Big Data)。硅谷新贵们——最初是在谷歌(微博),现在是在Facebook——都精通于驾驭网络数据(网络搜索、帖子和信息等)与互联网广告之间的关系。在上个月于瑞士达沃斯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上,大数据是讨论的主题之一。这个论坛上发布的一份题为《大数据,大影响》(Big Data, Big Impact)的报告宣称,数据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经济资产类别,就像货币或黄金一样。 “生命中的一天”(Day in the Life)系列摄影作品的创作人里克-斯莫兰(Rick Smolan)正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推出一个新项目,这个名为“大数据的人类脸孔”(The Human Face of Big Data)的项目将记录数据的采集和使用。斯莫兰是一名狂热分子,他认为“大数据”有成为“人性仪表盘”的潜力,也就是一种能帮助人类与贫穷、犯罪和污染等现象展开斗争的智能工具。而私人部门的倡导组织则持有悲观的观点,警告称“大数据”与“独裁者”(Big Brother)同出一辙,只是披上了企业的外衣。 什么是“大数据”?这当然是一个带有文化基因和营销理念的词汇,但同时也反映了科技领域中正在发展中的趋势,这种趋势为理解这个世界和作出决策的新方法开启了一扇大门。根据科技研究公司IDC作出的估测,数据一直都在以每年50%的速度增长,换而言之,也就是每两年就增长一倍。这不是简单的数据增多的问题,而是全新的问题。举例来说,在当今全球范围内的工业设备、汽车、电子仪表和装运箱中,都有着无数的数字传感器,这些传感器能测量和交流位置、运动、震动、温度和湿度等数据,甚至还能测量空气中的化学变化。 将这些交流传感器与计算智能连接起来,那么你就会看到所谓的“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或“工业互联网”(Industrial Internet)。在信息获取的问题上取得进步也是促进“大数据”趋势发展的原因之一。举例来说,政府数据——聘用数据及其他信息——一直都在稳步地向网络转移。在2009年中,美国政府通过启动Data.gov网站的方式进一步开放了数据的大门,这个网站向公众提供各种各样的政府数据。 数据不仅仅是正在变得更加可用,同时也正在变得更加容易被计算机所理解。“大数据”发展趋势中所增加的大部分数据都是在自然环境下产生的,比如说网络言论、图片和视频等不受控制的东西,以及来自于传感器的数据等。这些是所谓的“非结构化数据”,通常不能为传统的数据库所用。 但是,旨在从互联网时代非结构化数据的庞大“宝藏”中获得知识和洞察力的计算机工具正在迅速发展中。在这种工具发展的最前沿是迅速取得进步的人工智能(AI)技术,比如说自然语言处理、模式识别和机器学习等。 这些人工智能技术能应用于许多领域。举例来说,谷歌的搜索和广告业务及其实验中的机器人(19.530,0.13,0.67%)汽车都利用了很多的人工智能技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公路上,谷歌的机器人汽车已经跑了数千英里的路。谷歌的这两项业务都让“大数据”时代的挑战却步,它们对数量庞大的数据进行分析,并作出瞬时的决策。 反过来,大量的新数据也正在加快计算领域的进步,这是“大数据”时代中的一个良性循环。举例来说,机器学习算法能基于数据来进行学习,数据越多机器就能学到越多。以苹果在去年秋天推出的iPhohne手机Siri语音助理服务为例,这个应用的源头可回溯至五角大楼的一个研究项目,该项目随后被分离出来,成为了一家硅谷创业公司。苹果在2010年收购了Siri,并继续向其提供更多数据。时至今日,在人们提供成百上千万条问题的环境下,Siri正在变成一种日益熟练的个人助理,能向用户提供提醒服务、天气预报、餐饮建议和对大量问题作出解答等服务。 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的经济学教授埃里克-布吕诺尔夫松(Erik Brynjolfsson)称,如果想要理解“大数据”的潜在影响力,那么可以看看显微镜的例子。显微镜是在四个世纪以前发明的,能让人们看到以前从来都无法看到的事物并对其进行测量——在细胞的层面上。显微镜是测量领域中的一场革命。 吕诺尔夫松解释称,数据测量就相当于是现代版的显微镜。举个例子,谷歌搜索、Facebook帖子和Twitter消息使得对人们行为和情绪的细节化测量成为可能。 吕诺尔夫松进一步指出,在商业、经济及其他领域中,决策行为将日益基于数据和分析而作出,而并非基于经验和直觉。“我们能开始变得远为科学化。”他这样说道。 有很多的轶事证据表明,数据至上的思考方式将带来很高的回报。其中,最著名的例子仍旧是迈克尔-刘易斯(Michael Lewis)在2003年出版的《点球成金》(Moneyball)一书,这本书记录了低预算的奥克兰运动家队是如何利用经过分析的数据和晦涩难解的棒球统计学来找到被评价过低的棒球手的。在布拉德-皮特(Brad Pitt)主演的电影版《点球成金》去年被搬上银幕以前,深度的数据分析就不仅已经成为棒球领域中的标准,而且在英国足球联赛等其他体育项目中也是如此。 沃尔玛(WMT)和Kohl’s等零售商也已经开始对销售额、定价以及经济学、人口统计学和天气数据进行分析,藉此在特定的连锁店中选择合适的上架产品,并基于这些分析来判定商品减价的时机。UPS等货运公司也正在对卡车交货时间和交通模式等相关数据进行分析,以此对其运输路线进行微调。 Match.com等交友网站也经常会仔细查看其网站上列出的个人特征、回应和交流信息,用来改进其算法,从而为想要约会的男女提供更好的配对。在全美范围内,以纽约市为首的警方部门也正在使用计算机化的地图以及对历史性逮捕模式、发薪日、体育项目、降雨天气和假日等变量进行分析,从而试图对最可能发生罪案的“热点”地区作出预测,并预先在这些地区部署警力。 吕诺尔夫松及其两名同僚在去年发表研究报告称,数据指导下的管理活动正在美国企业界中蔓延开来,而且这种管理活动正开始获得回报。这三名学者对179家大型公司进行了研究,发现那些采用“数据驱动型决策”模式的公司能将其生产力提高5%到6%,这种生产力的提高是很难用其他因素来解释的。 在公共卫生、经济发展和经济预测等领域中,“大数据”的预见能力正在被开发中,而且已经崭露头角。研究者发现,曾有一次他们发现“流感症状”和“流感治疗”等词汇在谷歌上的搜索查询量增加;而在几个星期以后,到某个地区医院急诊室就诊的流感病人数量就有所增加(还需要指出的是,医院急诊室发布报告的时间通常要比病人就诊的时间晚上两个星期左右)。 联合国(微博)已经推出了名为“全球脉动”(Global Pulse)的新项目,希望利用“大数据”来促进全球经济发展。联合国将进行所谓的“情绪分析”,使用自然语言解密软件来对社交网站和文本消息中的信息作出分析,用来帮助预测某个给定地区的失业率、支出削减或是疾病爆发等现象,其目标在于利用数字化的早期预警信号来提前指导援助项目,以阻止某个地区重新陷入贫困等困境。 在经济预测领域中,已经有研究表明,与不动产经济学家所作出的预测相比,谷歌上住房相关搜索查询量的增加或减少的趋势能更加准确地预测未来一个季度中的住房市场走势。美联储及其他机构已经注意到这一点。在去年7月份,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主持召开了一次研讨会,此次会议所讨论的内容是“大数据时代的机会”及其对经济领域的影响。 “大数据”还已经令针对社交网络运作方式的研究发生了变化。在20世纪60年代,哈佛大学的斯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利用包裹作为研究媒介,进行了一项与社交网络相关的著名实验。他将包裹寄往美国中西部地区的志愿者,指导他们如何将包裹带给波士顿的陌生人,但不能直接交付;参与实验者如果想要通过邮寄方式来交付包裹,那么目标对象就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结果表明,一个包裹换手的平均次数相当之低,仅为6次左右。这是对所谓“小世界现象”的经典阐释,据此形成了“六度分隔”(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的流行词汇。 时至今日,社交网络研究的内容涉及如何采集庞大的数字化数据集合,用来阐释网络上的集体化行为。这种研究的结果表明,你认识但不经常联系的人——在社会学中被称为“微弱联系”(weak ties)——是职务空缺小道消息的最佳来源,原因是与关系亲密的朋友相比,这些人在略有不同的社交世界中穿行,因此能看到你和你最好的朋友们所无法看到的机会。 在有关某个主题的交流中,研究学者们还能看到其影响模式和高峰——举例来说,可以通过追踪Twitter上的趋势标签的方式来达成这个目标。对于数量庞大的用户人群来说,Twitter这个在线“玻璃鱼缸”是透视其实时行为的窗口。康奈尔大学教授乔恩-克伦伯格(Jon Kleinberg)称:“我寻找的是数据中的‘热点’,这是我需要理解的一种活动爆发的现象。只有通过‘大数据’,你才能做到这一点。” 毫无疑问,“大数据”本身也存在一些风险。统计学家和计算机科学家指出,“大数据”的集合和高密度的测量将令“错误发现”的风险增长。斯坦福大学的统计学教授特来沃尔-哈斯迪(Trevor Hastie)称,如果想要在庞大的数据“干草垛”中找到一根有意义的“针”,那么所将面临的问题就是“许多稻草看起来就像是针一样”。 此外,对于统计学恶作剧和有偏见的实情调查活动而言,“大数据”也提供了更多的原材料。“大数据”为一个老把戏提供了高科技的手段,那就是——我知道事实,现在让我们来找到事实吧。乔治梅森大学的数学家瑞贝卡(6.99,0.03,0.43%)-高尔丁(Rebecca Goldin)称,这是“最有害的数据使用方式之一”。 数据已被计算机和数学模型所驯服和理解,这些模型就像是文学中的隐喻修辞,也就是一种简化后的解释方式。对于理解数据而言,这些模式是有用的,但它们也存在局限性。私人部门的倡导组织发出警告称,一个基于网络搜索的模式可能会发现一种相关性,从而作出不公平或是带有歧视性的统计推断,对产品、银行贷款和养老基金提供的医疗保险造成影响。 虽然面临着这种警告,但“大数据”时代的降临看起来已是无可逆转。数据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它就在那里,有用而且宝贵,甚至还很时尚。 资深数据分析师称,长期以来,朋友们一谈到他们的工作就会变得厌烦,但现在突然变得好奇起来。这些分析师们认为,《点球成金》是促成这一变化的原因之一,但实际原因远非如此简单。哥伦比亚大学统计学家兼政治科学家安德鲁-格尔曼(Andrew Gelman)称:“文化已经发生了改变。现在人们的想法是,数字和统计学是有趣的,是一种很酷的东西。”(金良/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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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为橘淮北枳 -- 评《纽约时报》对苹果生产安全的关注
fpe 2012-1-31 07:52
淮南为橘 淮北枳 -- 评《纽约时报》对苹果生产安全的关注 最近,《纽约时报》一反常态地关注中国的生产安全,如果要放到一个大选的背景里来认识,就是希望美国企业家认识到,到国外生产是不道德的,所以,应当把企业迁回美国,把工作机会留给美国人民。我想,其中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是:苹果赚钱多,社会需工作,中国不安全,选民最重要。扣除大选之年的政治考量,这里谈一谈中美两国的安全文化差异。 1. 乔布斯没有说出的秘密 最近,《乔布斯传》的发行,让我们对苹果的成功之道有所管窥。乔帮主在与奥主席的对话中提到,中国工程师素质高,弹性大,多服从,少抱怨,为他把工作放到中国来圆场。本来奥主席就是为了解决美国就业问题来请这些新兴领域的CEO,结果反而被乔帮主指教一通,想来很不爽。其实,乔帮主没有说出的秘密是,在中国投资,可以避免美国EPA(环保署)和NIOSH(职业安全局)的严厉法规,至少可以节省环保和安全的投资,这就是《纽约时报》最新文章所关注的内容。一流企业要有模范意识,要有榜样和良心作用,否则EPA狠狠地罚,这是老奸巨猾的乔帮主最不屑一顾的事情。设计与生产脱节,是苹果的成功之道,也是我们难以惩罚苹果的地方,只好用道德标准来指责它。苹果产品虽好,其中的社会公德还是不能太低的,所以我们对苹果的态度拭目以待。 美国的政府和大企业是社会安全的表率,关键是害怕索赔。所有的法律都是向弱者倾斜,最近一个家伙被莫名其妙地关了22个月,当地政府需赔偿2200万美元。如此高调要求政府部门,怎能不廉洁?中国读者肯定不服,政府不是亏了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本来就是那么一回事。公务员是服务的,没有家天下的观念。 2. 污染源头治,安全人人抓 苹果代工工厂被抓到的小辫子是污染爆炸和违规用工。成都和上海代工厂的粉尘爆炸造成多人死亡。“正是因为苹果想获得产品市场价格竞争力,一再压低供应商采购价格,以降低其供应链成本,导致供应商不得不在某段时间内,长时间加班、雇佣童工、克扣工人血汗钱、环境污染等一系列问题丛生。”污染问题和安全问题,说到底还是经济问题,灾难问题也是经济问题。 一条人命15万美元,对于国人来说,相当多了,家乐福踩踏也不过35万人民币,可是对于美国的人命来说,仍然只有1/10(比如中国人最高的命价,就是那年大使馆被炸,一人150万美元,享受美国人的待遇)。命价不足,自然导致必须的培训教育环节被省略。保险公司是需要计算风险的,如果命价低,它就不会严格要求安全条件的改善,整体的安全保障体系缺乏保险公司的参与,如果没有经济杠杆,就成了有关部门的单方面行政管理,所以黑金比较流行,因为没有经济杠杆来正确衡量投入的效益。 安全文化具有普及性的特点。任何人都不仅自己会发生危险,还有可能被别人的失误所伤害,所以需要大家都关注才能发挥草根作用,人人作安全员,效果最好。可是我国缺乏对安全的经济杠杆,所以大家都是业余水平。中国有职业化的安全管理者么?至少消防队伍没有。小小的生命价格,决定了社会所有相关环节的投入和产出,因此这是核心,安全不是靠良心的,安全靠知识和技能,需要经济来保障。 我们不是总要说以人为本么?以人为本,就是专业化制度保证的人人参与制度。专业化是增加社会运行效率,提高安全水平的不二法门。 3. 中国特色难以与世界接轨 国内有些作法,让人无法理解,一面大声和平崛起,另一边又高调磨刀霍霍。美国不断加强关岛的军备,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为了保护那些鸟啊?在安全文化上,需要真相和普及,可是国内有问责制,导致真相无法公布,教训无法普及。比如,有几个人知道广州火车站踩踏之前,还发生过一次衡阳火车站踩踏?克拉玛依大火之前,还有一次伊犁大火?北京密云踩踏之前,还有一次太原公园踩踏?因为真相被压制了,所以我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教训。克拉玛依大火,有16%的死者是被踩死(经过检查的256人至少有38人被踩死),可是我们还是要认为这是领导的错,这是南辕北辙,罔顾真相。 深受以集体为本道德影响的人,工作靠集体,吃饭靠集体,娱乐靠集体,逃生也需要靠集体么?以人为本,逃就是了,多逃一个,对社会贡献一分。道德不能凌驾于生命之上。我们一面宣传以集体为本的道德观,另一面提倡以人为本的逃生观,结果必然让人不知所措。 4. 消防职业化,常识普及化 最后一点,就是我最常提的话题,只有职业化,才能保证常识的普及化。靠社会的道德和良心,是不能解决常识问题的。而且,外面流行的常识,未必值得推敲。靠伪常识,还不如依靠本能,这里就不必深入了。 总之,国内代工厂发生的种种问题,虽然是监管部门的问题,本质上还是生命价格的问题,根植于我们的文化与传统,表现在我们的制度上和具体的执行过程中。从安全的角度来看,生命价格是一切安全问题的灵魂;可是我国是国营企业占主导的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赔偿成本意味着集体损失,所以这就是中美安全文化的差异来源。以集体为本的道德观和以人为本的安全文化是水火不容的,也许来自美国大选之年的批评可以带来些许的改变,我们只能耐心等待。 有道是,淮南为橘淮北枳,美国守法中国无,以人为本看赔偿,经济杠杆靠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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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该为苹果之代工厂的黑心行为负最主要责任?
热度 9 QFL 2012-1-29 19:53
谁才该为苹果之代工厂的黑心行为负最主要责任?
近来,美帝各媒体们纷纷去讨伐苹果,指责其代工厂的黑血制度;例如,《 纽约时报 》首先曝光苹果代工厂商富士康在天朝的恶劣工作条件和对员工的非人道待遇( 天朝工人受到美帝企业代工厂的欺负,却是美帝媒体们首先曝光:这本身就是很丢人嘛 )。 到现在为止, 我本人还没有开始使用 iPhone 或 iPad 等东东,将来也不能排除购买的可能性;但 是,我却不怎么痛恨 “ 苹果 ” 公司、更不欣赏对 “ 苹果 ” 的所谓抵制行为 。对任何企业而言(无论是资义私有的,还是社义公有的), “ 唯利是图 ” 都是它们的最主要本性;所以,它们追逐最大化利益的动力,就像苍蝇逐血一样。 然而, 同样是富士康企业,借它100个胆,它敢在台湾、日韩、美帝或欧夷国家如此猖狂吗? 其实, 当企业们普遍黑心、工人们普遍讨薪的时候,那是社会本身已经出问题了。 由此可见, 那些市场规则的制定者、维护者与监督者们,倘若不作为,才最应该是挨千刀的 ; 正是由于他们的不作为、纵容、甚至狼狈为奸的恶劣行为 ,才是导致苹果代工厂的天朝员工们屡屡遭受到非人道待遇的最重要根源。 所以,与其痛恨苹果之代工厂的黑心与恶劣,还不如去鞭挞那些不作为的市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维护者、监督者们;从而,迫让 他们变得真正作为起来、积极主动维护天朝劳动者们的合法权益 。 图片来自网络,仅欣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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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对今年春节纽约爱乐乐团演出我的作品的评论
byk0104 2012-1-27 12:17
纽约时报对今年春节纽约爱乐乐团演出我的作品的评论
纽约时报对这次纽约爱乐乐团演出我的作品的评论: Bao Yuankai’s “China Air Suite,” drawn from a collection of folk-song adaptations, showed a sophisticated instrumental palette redolent of Debussy’s. 鲍元恺“中国风组曲”选自民歌改编曲集,这部作品显示出的精妙的乐队音色调色板带有德彪西式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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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道德生命
热度 2 郝炘 2012-1-13 03:16
婴儿的道德生命
武夷山老师的博文:" 天生的道德能力? "让我想起《纽约时报》2010年5月5日发表的长篇文章" The Moral Life of Babies "。 图片来自《纽约时报》杂志 这篇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 Paul Bloom 写的文章介绍了该校 婴儿认知中心 近10年的研究,发现婴儿不仅天生具有基本的算术和物理常识--他们对看似违反物理定律的现象表示惊讶,而对符合物理定律的现象不怎么关心;对1+1=2没有特别的兴趣,而对违反1+1=2的木偶表演有异常的兴趣--而且具有基本的道德判断 。 Bloom的文章很有趣,除了文章,还有录像: http://video.nytimes.com/video/2010/05/04/magazine/1247467772000/can-babies-tell-right-from-wrong.html 武老师提到 Jonathan Haidt。我 2008年 曾介绍过他 在 《 SCIENCE 》发表一篇题为“ The New Synthesis in Moral Psychology ” ( 道德心理学的新综合 ) 的综述文章,总结了把演化论应用于道德研究的新结果,见: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714do=blogid=36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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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孔子学院:向世界的一声问候
whyhoo 2012-1-8 22:00
编者按   在纽约时报广场户外显示屏上,水墨动画形象的孔子“复活”了——他笑意盈盈地“作揖行礼”,谦谦君子之风传递给每一位与他“相逢”的路人。而遍布全球五大洲的孔子学院,更是让中国的语言文化在世界焕发出生机。   从2004年开办第一家至今,孔子学院已经在世界五大洲的105个国家和地区开设了358所学院和500个课堂,注册学员数有50多万人,还有76个国家的400多个机构焦急地等待与中国合办孔子学院(课堂)。最近,本报派出记者,采访孔子学院总部,并分赴美国、英国、土耳其、吉尔吉斯斯坦等国,考察了近20家孔子学院,对中外方学院院长、教师、志愿者、学生及家长、我驻外大使、所在国国会议员进行了深入访谈。今天,我们特刊发这篇长篇通讯。   中国选择了孔子,作为连接世界的“大使”。   以他名字命名的“孔子学院”,成为“迄今为止中国最好最妙的一个出口产品”——7年时间,孔子学院已在占世界人口86%的105个国家落地生根。   中国巨大的发展潜力凝聚并形成了“汉语热”。这是一种沟通的开始,尘封在西方记忆中的东方文化日渐清晰,对中国的印象从猜想变为现实感触。    “讲中文是一件多么有价值的事”    孔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2500多年后,孔子学说成为周游世界的通行证。   历史总在不经意间显示它的戏剧性。1919年,美国人司徒雷登在中国创立燕京大学。临湖轩,就是司徒雷登当年的住地。时隔92年后,它见证了北京大学与斯坦福大学孔子学院共建仪式 。   美国纽约东65街125号,略显沧桑的砖墙上用中文写着的“华美协进社”暗示着它与中国的渊源。   这是纽约地区第一家孔子学院,创办于2005年。6年里,3—18岁幼儿及青少年教学班级人数增长3倍。房子略显局促——日常的会议室在周末就会腾出来,成为汉语教室。“这个楼有些小了,就比如人在长,衣服还是原来的,快被撑破了。”华美协进社社长江芷若微笑示意,用中国人听起来也堪称流利的汉语说:“汉语在升温,我要花费很大心思去找更大、更现代的房子。”   “对年轻学生而言,学习认识其他国家的语言、文化很重要。”对中国的最初记忆留在江芷若的6本日记中。1982年,她22岁,走进北京大学,那时她刚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只花一两个星期,我就很快喜欢上中国一切,包括食物、人。”   今天,更多的人从孔子学院开始认识中国。一路行走,异域口味的中国话总会在耳边回响,亲切、动听。   “星期一,吃披萨;星期二,唱儿歌;星期三,去爬山;星期四,要考试;星期五,来跳舞;星期六,去溜冰;星期天,回家休息。”这是在美国波特兰国际学校,幼儿园的小朋友兴致勃勃地说起中国式童谣。   “举起你的手,把你的手拍一拍,摇摇头,摆一摆。1,2,3,4,飞一飞,骑一骑……”这是在美国新泽西州安阁吾市公立学区,二年级的孩子们欢声笑语地说唱。   “这是王红,她是我的表姐。她十五岁,她喜欢花,她喜欢去舞会。”这是在著名的私立寄宿制高中昊济思学校,学生们用刚学过的中国词语组合成语句。   “教育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在亚洲协会主席丁文嘉看来,“年轻人是国家的未来,他们会成为国家、企业领导。对语言、文化,还有跟中国学生的接触,有助于他们在进行两国关系、业务来往时有更加好的理解,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全球学习汉语的人数快速攀升:35个国家和地区已将汉语教学纳入本国国民教育体系。在美国,2010年公立学校开设汉语课的大中小学超过5000所,学汉语人数达20万。在英国,5200多所中小学开设汉语课。在法国,中小学学汉语人数连年增长40%。在德国,学汉语人数在5年内增长了10倍。   “孔子学院成立以后,作为商界人士,我们体会到了教育和商务是可以产生联系的,教育很快就能够使商务得益。”在苏格兰爱丁堡大学孔子学院,巴克兰银行埃里克兴奋地对记者说。   来自英国中小企业联合会2011年的调查显示,英国企业界对掌握中文雇员的需求急速上涨:2009年是第三位;到2010年,升至第二位,仅次于法语。   “在我们的学校、我们的社区里,人们理解了,讲中文是一件多么有价值的事。”美国大学理事会主席卡珀顿表示,“今天,学校拥有汉语中文项目,是他们一个很重要的优势。”   “过去办社交聚会,所有人的问候语都用西班牙语,以显示自己具有国际学识,现在变成说汉语了。”英国48家集团俱乐部董事长这样说。   学生大幅度增长,问题随之而来。在吉尔吉斯斯坦比什凯克人文大学采访时,第一副校长奥拉曼别克夫娃·阿尔达克·奥拉曼别克夫娜说:“孔子学院去年只有两位教师,今年已经发展到了42名教师和志愿者。在派出人员上真是苦了中方的人。”而吉尔吉斯斯坦国立民族大学的志愿者们说:“这里的教材太缺了,全是复印的。一个小学就有200多学生啊。”   对各大学来说,孔子学院可谓校园一景。在古堡之城爱丁堡大学,外方院长费南山带着记者参观孔子学院,很是自豪。   那是一栋四层的古建筑,有美丽的大花园,样式典雅。她说:“这是我们跟苏格兰政府合作的结果,他们给了我们很多投资,才让这里成为孔子学院的场所。”   “孔子学院都是根据外方的强烈要求办的。”每每出国访问,国家汉办主任、孔子学院总部总干事许琳总能感受到外方那份急迫之情。   “给我1分钟时间,就看一张图!”许琳到美国访问,罗得岛大学校长卡鲁茨跟着她跑,最终在纽约的会场截住了她。   那是一张罗得岛大学孔子学院的效果图。图上清晰地绘制了一幢把宁波的“天一阁”和北京的“恭王府”结合在一起、成比例缩小的中国园林式建筑。   卡鲁茨说,罗得岛大学是培养工程师的,现在中国的各种大工程的数量是世界上最多的,学了汉语,我的毕业生才能有更好的机会。   孔子学院在期待中应运而生,犹如时代高塔上的避雷针,格外敏锐地捕捉到办院过程中的闪电、雷声、暴雨,那种清晨、艳阳、余晖,也总是能提前感受世界需要中国的呼声。    “至少他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用敌意去看中国”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每一所孔子学院的背后,都有它的苦与歌。在故乡,是繁华和安宁;在他乡,是孤独与战火。在故乡,是熟悉和自然;在他乡,是疲惫与不适。   “我们有1万多名教师和志愿者在海外,加上国外本土教师1万多人,两万多张嘴天天在外面讲中国,而且大多是对孩子们讲。”   想想,这是一个什么景致!   一样的壮观背后,办学人各有各的故事。   新生命的诞生,对将要成为爸爸的人而言,是无限的期待。   手机上,存有宝宝的照片。李文韬只能看看,却还不曾回家抱抱自己出生不久的孩子。   在土耳其海峡大学孔子学院,听到来自华东师大的国家汉办公派教师李文韬的讲述,我们由衷地向他致敬。   还记得汉学教授卡皮舍夫斯基吗?   在当时很多国家还不知何为孔子学院的情况下,是他,率先推动建立了波兰第一所孔子学院——克拉科夫孔子学院,而那时他已经身患骨癌。医生指给他两条路:一是赶快放下工作休息,这样或可使生命延续更长一点时间;一是继续现在的工作,但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他说:“我要把余生都献给孔子学院,这是波兰第一所孔子学院!”   外方尚且如此,中方更加敬业。   中方人士被派驻到国外,并不都是想象中的“美差”。个中艰辛,是局外人想象不到的。   在非洲,业余生活极其枯燥。闲暇的日子,老师和志愿者们就锻炼身体。有的大学没有厕所,他们只好带两个瓶子去上课,一个装水,一个装小便。停电停水是常事,网络不通畅,备课时常被打断,又很难和家人联系。海外的寂寞谁懂?   “这些具体问题,会让他们的情绪不好。但他们忍着,也不说,我们到那里看了才知道。”孔子学院总部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   浙江师大派到喀麦隆雅温得二大孔子学院的中方院长张笑贞,是位女同志。在非洲3年,被抢4次,生活费用高,面粉5美元1斤,硬是咬牙坚持下来,感动了外方。回国后,喀麦隆授予她总统骑士勋章,专门请她回去领。   不仅是入乡随俗,连人也变了。天津师大派到肯尼亚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的中方院长撒德在非洲5年,晒得黝黑,乍一看和黑人朋友差不多。   这些可爱的办学人说,总是需要有人付出的。   太原理工大学派到阿富汗喀布尔大学孔子学院的院长和两名教师,从学校到住宿的地方要穿过市区,惊险时有发生,让人猝不及防。有一次,他们去超市买东西,刚出门,爆炸就发生了,所幸毫发未损。   在尼泊尔加德满都,多数人家没有自来水,靠打井取水。河北经贸大学派到孔子学院的院长也是位女同志,去了一年头发就掉了一半。在斯里兰卡,孔子学院的教师、志愿者工作和住宿的地方很破旧,一下雨就漏,女孩子们拿出所有的盆子瓶子接水,边接边哭。   即使这样,没有一个要求回来。   更多的人,扎下来,2年、3年、4年……无怨无悔地工作着。克服文化差异,贴近外国人思维,转换话语体系,习惯新的生活和交流方式……每一位走出去的教师、志愿者都在经历这种“改造”,做新时代的传道人。   “在课堂,从来没有老师给学生倒茶,我们改变了这种传统。我们是用一种亲和、真正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去慢慢让大家知道,中国不是可怕的,也不是落后的。一旦消除了这些沟通上的差距,很多东西就能够实现。至少他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用敌意去看中国,看孔子学院。”英国伦敦商务孔子学院院长卢红道出衷曲。   的确,正如中国驻美国大使张业遂所言,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深入社会,以其独特的参与性、互动性和广泛性,为民众交往提供了重要的渠道。   改变的不仅是自己,改变的也是外国人对中国人的评价。“美丽的中国名片”、“真实的中国读本”、“可爱的民间大使”各种赞誉接踵而至。难怪有人言:孔子学院为国家培养了一支拥有国际视野、世界情怀、爱国主义情怀的新型队伍,为中国教育国际化举行了奠基礼。   成就后面,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付出——因为来孔子学院,职称评定、收入、就业会受到影响,而这些,又不是立马就能解决的。   “我们知道,这两年,汉办领导一年跑财政部几十趟,就为了提高教师待遇。从去年7月份开始待遇提高了,但一些教师没有赶上好时候,待遇提高了,他们走了。”   7年时间,真的无法做到一切完美,但一点点的进步是每个参与孔子学院工作人员的期盼。   在总部,典型的“小马拉大车”。95个人员编制,70%以上为“80后”,全体员工几乎不歇节假日,每年工作时间超过法定一倍以上。   紧张和忙碌之中的他们,也都会有自己获知的故事,感动着自己,也写就自己的孔院故事。    “学中文改变了我们”    孔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直到今天,一提到中国,外国朋友第一感觉是中国的食物特别好吃。其实,中国还有许多事物可以与西方社会共同分享。孔子学院,给了中国文化面对世界、面对现代、面对未来的极好机会。在孔子学院学习中文,正在悄悄影响着外国朋友。   是什么让他们怦然心动?   “墨有九色,即使没有西洋画华丽的颜色,中国画也能通过墨的深浅、墨气的不同表现出造物的结构、远近、明暗关系。”从来不知笔、墨、纸、砚为何物的美国学生生平第一次在孔子课堂上领略了中国画的奥秘。   首届美国百年高中孔子课堂毕业生共33名,其中,中国画毕业生18名。美国马里兰大学孔子学院副院长崔建新告诉记者:“最令人感动的是,学生们竟能从对中国画的学习中领略生活的真谛。比如一个不小心染上的黑点儿,中国画却能别出心裁、将错就错,点染出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就像我们的生活,谁能保证一生不犯错误呢?难得的是能从错误中吸取教训。”   “中文如何改变了我们?”   英国金斯福德社区学校校长戴岚女士对记者说,她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我们这个学校有很多学生的家庭背景并不富有,他们能够学到中文,感到非常骄傲,因为学习中文不仅增加了他们以后的就业机会,更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更好的文化道德教育。学习中文就是学习中国的美德。”   “中国文化是如此精彩,如果我没有到孔子学院来学习,我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子。是孔子学院给了我生活目标一个很好的实现路径。”在南岸大学孔子学院学习中医的英国学生黄易安充满信心。   “中英关系在过去几年间有很大进展,但我仍然认为在中英两国之间存在着一个理解上的鸿沟,而孔子学院正在帮助我们弥合语言、文化和历史鸿沟。有很多英国高层官员,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政治家,都受益于伦敦商务孔子学院的中文教学。”   在伦敦著名的上议院大楼里,英国最年轻的议员韦鸣恩向记者这样描述。   “人们惊讶地发现:运用东方智慧能解决很多人类的矛盾和冲突。”许琳表示,多元化发展的世界需要中华文化。但她更清楚,“中国文化只有在和世界文化交流、交锋、交融过程中才能实现真正的复兴,现阶段中国和世界的对话还停留在文化交流层面,离交锋和交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差得很远。”   ——这是我国教育系统第一次成建制、大规模走出去,358所孔子学院和500多个孔子课堂,拉近了中外院校的距离,也为学校发展创造了条件。   ——各国孔子学院在开展汉语教学的同时,还利用中外节庆、社区重大活动等机会,举办大量中医、武术、书法、茶艺、戏剧、舞蹈等内容丰富的中华文化活动。2011年达到1.3万场次,受众达722万人。   ——孔子学院整合国际国内资源,发挥人才聚集效应,先后邀请许嘉璐、袁行霈、杜维明、吴建民、于丹、马西尼、施舟人等到各国孔子学院宣讲中华文化。   ——在兴办孔子学院的过程中,广泛与外国的民众接触,真切地认识到中外文化差异和话语体系的不同,逐步学会了如何与外国人打交道。   而国内外的学术交流,也可以通过孔子学院顺畅地进行下去。   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海峡大学孔子学院,中方院长苗福光对记者说:“海峡大学孔子学院的高级孔子班里有一个博士生,研究与中国有关的课题,我们也把一些学生送到中国进行高级别的中国学术研究,这些学生将来都会成为研究中国的专家和学者。而海峡大学的中东历史最全,完全可以将中国有关中东问题的专家请到这里来进行短期或长期的研究。”   中国驻土耳其大使宫小生、中国驻吉尔吉斯斯坦大使王开文等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为孔子学院作了注脚:现在看来,孔子学院不仅仅是汉语教学,今天它只是一个开始,是一个通达的渠道,以后它更是一个巨大的综合文化交流平台。 原文见 http://www.scio.gov.cn/zhzc/3/2/201201/t107721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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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崔之元:中国崛起的经济、政治与文化(访谈)
whyhoo 2012-1-8 10:28
《21世纪》:最近,克鲁格曼、鲁比尼等人提出中国经济有硬着陆风险。克鲁格曼近日在《纽约时报》的文章说,中国目前的情况与以往的经济危机发生前夕非常相似,中国经济濒临崩溃。"末日博士"鲁比尼在2011年6月的文章中也指出,中国大陆经济恐怕会在两年后"硬着陆"。如何认识中国经济的硬着陆风险及其对中国中长期发展的影响? 崔之元:目前对于这个问题的最好分析,是美国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高级研究员阿文德•萨勃拉曼尼亚在最近出版的《黯然失色:在中国经济主导地位的阴影下生活(Eclipse:Living in the Shadow of China's Economic Dominance)》一书。作者在该书中预测,即使中国在2012年到2013年间遭遇了经济衰退,她也可以恢复增长的动力,在2020年前后在世界经济中取得了主导地位: 根据萨勃拉曼尼亚的测算,到2020年中国的贸易和GDP总量将增长为美国的1.5倍,并保持着世界最大的资金提供者的地位,美国依旧是其最大的提供对象。将人民币作为储备货币的需求越来越旺盛,而美元却光彩渐失。 萨勃拉曼尼亚建立了衡量经济主导能力的三个主要决定因素,即资源和财富(以国民生产总值GDP为衡量指标)、贸易(出口商品与进口商品之总和)和外部金融关系(是债务人还是债权人),而对一个国家做出的有关这三个决定因素的衡量,是以这个国家占世界的总量的多少来表示的:一个国家所占的份额越大,其它国家,包括其竞争对手的份额就越小。 萨勃拉曼尼亚还对1900年以来影响储备货币地位的决定因素进行了一种全新的分析,认为上述三个方面的规模,即GDP、贸易和对外资本净输出的规模,是储备货币地位的根本决定因素。这些变量能够解释在过去的110年间,主要货币的储备货币地位出现变化的70%的原因。也就是说,货币主导的决定因素与经济主导的决定因素很相似。基于这一分析框架,他预测了到2030年时的世界经济和货币的主导,认为随着人民币开始与美元竞争储备货币地位,中国在经济上的主导同样也会延伸到货币领域。储备货币不仅仅是由收入决定,更重要的决定因素是贸易和外部金融关系,后者将影响储备货币对外部经济体的吸引力。 萨勃拉曼尼亚分析了在中国经济遭遇衰退(即假定中国经济在2012-2013年"硬着陆")和没有遭遇衰退这两种情况下,位列全球前三甲的强国的经济主导指数(从1870年到2030年):图一为中国遭遇衰退的全球前三甲对比图,图二为中国未遭遇衰退的全球前三甲对比图。 以下为图一:(竖轴:"指数";图中标注的文字:UK:英国;France:法国;Germany:德国;US:美国;Russia:俄罗斯;Japan:日本;India 印度) 以下为图2: 从这两个图可以看出,即使中国经济在2012-2013年遭遇衰退,到2020年中国的GDP,贸易,和对外净资本输出在世界总量中所占的份额将超过美国。而如果中国经济在2012-2013年实现了"软着陆",中国经济主导指数超过美国的程度将更高。 萨勃拉曼尼亚在全书的开头设想了2021年2月的一天的情景,美国总统跑去距离白宫不远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签署一份与该组织的中国籍总裁商讨达成的救助贷款一揽子协议,这一协议类似于最近希腊的救助借款协议。中国主导的IMF开出的条件是美国从西太平洋撤军。1956年12月13日,英国在美国的经济压力之下从苏伊士运河地区撤出了她的部队。当时英国首相哈罗德·麦克米兰对美国国务卿约翰·福斯特·杜勒斯说:"英国在苏伊士运河的行动是一个正在衰落的帝国的最后的一搏。......也许美国在200年之后会了解我们的感受。"根据萨勃拉曼尼亚的设想,美国将提前重演英国在苏伊士运河的命运。 《21世纪》:曾写有《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的弗朗西斯•福山这样评论《黯然失色》,认为此书对中国取代美国成为世界主导经济力量的情境不仅进行了生动的想象,而且提供了颇为合理的论证,有力突出了美国政府采取协调行动的必要性。看来这本书的分析的确值得重视。福山最近在英国《金融时报》上的文章也指出,现在的美国奉行的是"否决政治"(vetocracy),当这种体制遇上被意识形态化了的两个政党(其中一个政党甚至把堵住税收漏洞视作增税,因而不可接受)时,就会导致政治瘫痪。福山认为必须通过广泛的基层动员来推动美国的政治改革,减少动用"否决票"的机会和简化决策程序。他在今年出版的《政治秩序诸起源》(The Origins of Political Order)以相当的篇幅分析中国政权的历史发展,并认为未来一段时期哪种制度会运行得更好--是高质量的威权制度,还是一个陷入僵局的、瘫痪的、有许多制约与平衡的民主制度,这是个有待讨论的问题。相对于二十年前对"历史的终结"的看法,福山的思想变化似乎在"与时俱进"。我们自己是否也需要重新理解中国的政治制度? 崔之元:福山的思想的确有重要的很有意思的转变。不过也要指出,他对美国"否决政治"的反思和对中国所谓"威权制度"的有效性的认识,只是从防止互相制肘、提高行政效率的角度来说的。另一位美国作家,《世界是平的》以及《世界又热又平又挤》的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也有类似的观点。弗里德曼在《世界又热又平又挤》中调整了此前在《世界是平的》中的看法,认为中国领导人的政治魄力很重要,如果需要的话,中国领导人可以改革规章制度、标准,改善基础设施,以维护国家长期战略发展的利益。这些议题若换在西方国家讨论和执行,恐怕要花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他因而希望"美国能做一天中国(仅仅一天)--在这一天里,我们可以制定所有正确的法律规章,以及一切有利于建立清洁能源系统的标准。一旦上级颁布命令,我们就克服了民主制度最差的部分(难以迅速作出重大决策)。" 福山、弗里德曼这些西方观察家认识到中国的政治制度有其行政效率等方面优势,这是进步。但他们对中国政治体制的独特性,缺乏深刻的认识,没有深刻理解中国的政党体制。 中国的政党体制并不是一党制而是多党合作制,不是西方所理解的一党专制。即使就一党制而言,在世界政治学范围内缺乏对全球一党制的比较研究。不同国家的一党制形成的历史原因、机制,特别是政党与群众的关系是很不一样的。 从历史来看,政党与群众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近代英国的托利党和辉格党,不能申请入党,只能被邀请(By Invitation)入党。直到现在,新加坡的人民行动党仍然不能申请入党。一般民众能申请入党的历史性开端,是1891年俾斯麦将德国社会民主党合法化。在此之后,所有人都可以申请加入德国社会民主党。众所周知,德国社会民主党是倍倍尔领导创立的社会主义政党,她的建立和发展都得到过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支持与指导。今天的欧美政党与群众之间的关系也很不同,例如,美国共和与民主两党只是在选举时临时注册党员,不需要申请,不需要缴纳党费,也没有长期的、固定的党员身份,实际上并没有组织化的群众基础;而欧洲国家如德国、法国的社会民主党党员均有党证,并需要交党费。德国的社会民主党是开放的,党员来自社会各阶层,因而有群众基础。 因此,社会主义政党的基本特点是开放的、来自社会各阶层的、有群众基础的政党,并且坚持群众路线,对人民的呼声与诉求有本能的回应,有对"为人民服务"的本能诉求。这也是同其他类型政党的关键不同,因此对应的政治体制会有所不同,福山、弗里德曼没有真正认识到这一点。 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家 阿尔伯特·赫希曼是个例外,他对政党体制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他在《转变参与》中深刻地分析了选票政治的弊端。在他看来,1848年普选权的建立实际上是保守措施,选票可以分散、转移、转化很多社会矛盾,对国家统治更有利。有一幅画非常形象,画的是"有了选票就可以不扔石块"。然而,"选票会使那些直接的、强烈的、'刺眼'的政治行为失去合法性,而这些行为实际上却行之有效并符合人们心愿",造成带来政治推诿与行政低效。更重要的是,普选权建立后,选举制度从公开投票转变为秘密投票,以避免弱势选民被收买或被强权挟持,而这意味着普选的建立以"损失公开表达公共精神及参与热情的机会"为代价。沿用赫希曼的另一套术语,这意味着政治上极大地强化了退出机制,极大地弱化了呼吁机制,这一弊端也为当时的主流进步人物如斯图亚特·穆勒所诟病。 赫希曼的《退出、呼吁与忠诚》一书尤其重视呼吁机制。在竞争与市场中,退出被认为是最有效的措施,是竞争抑制垄断的有效手段。不过,"竞争也不一定抑制垄断,反而因为摆脱爱找麻烦的消费者让垄断更舒服",在政治上,某些选民改入他党(退出),让大党可以"屏蔽"很多呼声,因而更舒服,实际上不利于大党的进步。 考虑到这一点,并加上忠诚因素,会发现呼吁往往更重要。呼吁的强度因忠诚度而不同,也因政党政治表现和问题严重性而不同,但可以增加政党与群众之间长期性的实践互动(不仅仅表现在选举期间),往往会取得比简单退出更好的效果。呼吁与忠诚可以构建政治与社会的互动机制,是协商民主或慎议民主发挥作用的重要机制。社会主义政党因其群众路线,在实践中与人民联系紧密,有可能建立更有效的呼吁机制,因而协商民主在社会主义国家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与群众路线相结合的呼吁机制,可能是社会主义民主优越性的重要实现机制。 也正由于此,对社会主义政党而言,最大的危险是偏离群众路线,对人民的呼吁不能有效回应,失去其群众基础,也就失去执政之基。 可以拿重庆和广东作为例子,来看政党与群众的关系。重庆干部"大下访"、与群众"三进三同"等方面的实践,以及广东的干部驻村调研扶贫,也许还可以从意大利共产党领袖葛兰西(1891~1937年)的不同于"支配权"(domination)的"领导权"(hegemony)理论来加以阐释。 在墨索里尼的监狱中渡过漫长岁月的葛兰西写下了著名的《狱中札记》。借用恩格斯的话,葛兰西说:"共产党在目前是唯一可以严肃地同原始基督教时期的教会相比拟的机构。"他同意他的意大利知识界的对手克罗齐所说的"文艺复兴仍然是精英圈子内的贵族运动,而宗教改革则深入了普通人民",但他批评克罗齐,因为克罗齐不理解"实践哲学及其广泛的群众运动过去和现在都真正代表一种与宗教改革相类似的历史过程,而自由主义则不然,它只是再生着局限于狭隘知识分子集团的文艺复兴"。葛兰西要求意大利共产党进行"第二次宗教改革"以赢得民心。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正是重庆和广东通过干部"大下访",驻村调研,与农民群众"三进三同"所要做的。 重庆干部的 "大下访"、"结穷亲"活动和广东干部的驻村调研制度,使人想起法国哲学家巴丢(Alain Badiou)所说的"圣保罗的群众路线"。在引用了圣保罗的话"虽然我独立于所有人,我使自己成为所有人的奴隶。对犹太人来说,我变成了犹太人;对法律治下的人来说,我变成了法律治下的人"之后,巴丢说道:"这不是圣保罗的机会主义文本,而是被中国共产党人称之为'群众路线'的极致发挥--为人民服务。" 要理解前面引述的恩格斯和葛兰西的说法"共产党在目前是唯一可以严肃地同原始基督教时期的教会相比拟的机构",英国基督教学者查斯特顿(G. K. Chesterton,1874~1936年)的如下一段话可做参考: 当基督在一个象征时刻建立他的伟大社会时,他既没有选择智慧过人的保罗也没有选择神秘的约翰作为这个社会的基石,而是选择了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胆小的彼得......所有的帝国和王国都失败了,因为它们为强人所建立并依赖于强人。只有历史上的基督教会,是建立于弱者基础上的,因此它是不可摧毁的。因为没有链条比它最弱的环节更强。 《21世纪》:看来今天与历史真还有深刻的关联。多年以来常见的一个说法是,中国现在还没有完成现代化的进程,还处于前现代阶段,因而首先的任务是补现代化的课,还远远不到反思现代发展进程带来的弊病的时候。二十世纪以来的中国在世界历史中处于怎样的位置? 崔之元:如果按照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的界定,特别是美国著名诗人查尔斯·奥尔森的看法,1949年在西柏坡举行的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之后人民解放军进军北京,标志着世界进入"后现代"阶段,同样中国在那个时候就进入"后现代"了。 汤因比在1954年出版的《历史研究》第8卷里说,"后现代"作为一个时代,起始于1871年的普法战争。他的理由是什么呢?他认为,当西方国家产生了一个在数量上足够大也足够有能力的资产阶级的时候,西方就变成"现代"了。但他进一步指出,普法战争以后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西方文明已经没有在数量上,也更没有在能力上产生一个足够的资产阶级,因此西方就进入"后现代"了。汤因比强调,"后现代"的两个标志是:(1)西方工人阶级登上历史舞台;(2)非西方知识分子开始了解西方现代性的秘密并"以夷制夷 " 。汤因比虽然没有明确提到李鸿章,但李鸿章的"洋务运动"是受到"普法战争"的启示,从德国引入克虏伯大炮装备他的淮军开始的。更不用说,"普法战争"直接导致了"巴黎公社",最终影响了中国共产党这一把中国带入"解放全人类"的"普遍历史"的组织的建立。 汤因比的"后现代"定义非常有趣,是历史学上第一个"后现代"定义。英语文学中的"后现代"定义,则最早出现在美国著名诗人查尔斯·奥尔森(Charles Olson)的作品中。奥尔森可能也受到汤因比影响。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查尔斯·奥尔森1949年在第一时间听说了中共中央在西柏坡召开了重要会议,然后就进军北京,他说这就是"后现代"的开始。他在解放军渡过长江攻克南京前夕完成了他自称的"反荒原 " (《荒原》是艾略特的现代主义诗歌代表作)的"后现代--中国革命"诗歌《翠鸟》( Kingfisher)。查尔斯·奥尔森认为,西柏坡会议和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北京标志着"后现代"的开始--这会令很多人莫明奇妙,但如果了解前面提到的汤因比对"后现代"的定义及他所说的"后现代"的两个标志,查尔斯·奥尔森的"西柏坡后现代论"就不难理解了。查尔斯·奥尔森是罗斯福新政的积极参与者和罗斯福第4次竞选总统的外事负责人,也是波兰驻联合国大使兰格("市场社会主义"理论的最早提出者)的密友,由此更容易理解他用诗歌形式表达西柏坡会议的世界历史意义的衷曲。 奥尔森的《翠鸟》(赵毅衡译)以吴哥窟翠鸟传说和古希腊历史学家普鲁塔克的石头之谜开始,穿插毛泽东的讲话"曙光就在前头,我们应当努力"。他在1949年的"西柏坡后现代"论不是一种文字游戏,而是和他的实质关怀密切联系的。对奥尔森来说,"后现代"意味着"后西方",他在和另一诗人罗伯特·科里(Robert Creeley)的通信中,明确地用了"后现代或后西方"的表述。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北京,建立新中国,是20世纪"非西方世界"对"多元现代性"的最重要探索,奥尔森说"西柏坡"是"后现代"的起源顺理成章。 《21世纪》:汤因比和奥尔森所说的"后现代"是否也是"多元现代"中的一种? 崔之元:"现代"、"后现代"和"多元现代性"之争,是和一个更深层的哲学问题联系在一起的,这个哲学问题就是"普遍"、"特殊"和"无限"的关系。我认为对这个哲学问题的最好研究仍然是黑格尔。他说,普遍必须寓于特殊之中,但任何"特殊"都无法穷尽"普遍"的"无限丰富的可能内涵"。例如,"民主"这个普遍性的理念必须寓于"美国的民主"或"中国的民主"的特殊之中,但任何"特殊"的民主都不能穷尽"民主"这一普遍理念的"无限丰富的可能内涵"。又如,市场经济的普遍理念寓于各种特殊的市场经济实践中,但任何一种"特殊"的市场经济体制不可能穷尽人类不断试验、无限创新的可能性。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德国的"社会市场经济",英美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等等,都属于"市场经济"普遍理念的特殊表现。 我觉得1948年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的起草过程非常有说服力地展示了"普遍"与"特殊"的关系。 联合国人权宣言的文本是如何起草的呢?罗斯福总统的夫人艾琳诺·罗斯福是起草委员会的主席,该委员会唯一的副主席是一位叫张彭春的中国人,张彭春曾是清华大学的第一任教务长。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格林顿(Mary Ann Glendon)在她的研究中提到了这一信息。格林顿是在2007-2009年间担任美国驻梵蒂冈大使,她同时是世界范围反对使用避孕套运动的领袖,现兼任"梵蒂冈社会科学院"院长。 八国联军侵略中国后有清政府的庚子赔款,美国退还庚子赔款的多要部分,资助中国学生留美,并建立留美预备学校,相当于一个中学。但是在1921年的时候,当时中国政府把这个中学提升为大学,第一任教务长就是张彭春。他那时候刚刚从哥伦比亚大学获得教育学博士学位回国,师从著名的美国哲学家杜威。他的哥哥是中国著名的教育家、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现在很少有人提到他的弟弟张彭春。我两年前通过格林顿教授的英文书知道张彭春后,又去查了一些资料,了解到他也是中国京剧大师梅兰芳的艺术和政治顾问,梅兰芳1940年代访问美国,当时是非常轰动的文化事件,就是张彭春安排并陪他一起来的。联合国第一次旧金山会议的时候,张彭春是中国国民政府的代表团团长,后来被罗斯福夫人推荐为 "世界人权宣言起草委员会" 唯一的副主任。 最有意思的是张彭春在人权宣言起草中的贡献。张彭春认为,初稿中的"人被赋予理性"的表述,太受西方的"上帝"和"自然法"观念的影响,他建议加上"仁",因为"仁"字里有"二""人",反映一种"Two Man Mindedness"( 对他人的关心),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的最终文本部分采纳了张彭春的观点,把"理性和良心"("reason"和 "conscience")并列为人的基本特征。我觉得这个故事非常精彩,生动地说明了特殊性、普遍性和无限性的关系。还值得一提的是,除张彭春之外,"世界人权宣言"起草过程中的另一个精神领袖,是黎巴嫩哲学家马利克(Charles Malik),他曾先后求学于怀特海和海德格尔,博士论文题目是"怀特海和海德格尔时间观的比较研究",他也是阿拉伯世界在联合国反对以色列建国的主将 。 亲历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法国思想家阿隆曾写过《普遍历史的黎明》一文。在21世纪开端,我们可能正经历"普遍历史从黎明走向中午"。但如果"西柏坡后现代"和联合国人权宣言起草的故事有所启发的话,"普遍历史"不仅不排斥多样性,而且需要多样性来发挥自身无限的创造力。 本报记者 吴铭 北京报道 原文见 http://wen.org.cn/modules/article/view.article.php/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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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纽约时报》对电影《金陵十三钗》的点评
热度 18 BlueAdagio 2012-1-7 03:09
看《纽约时报》对电影《金陵十三钗》的点评 昨天看到了一篇《纽约时报》对电影《金陵十三钗 (The Flowers of War)》的点评及网友提供的译文, 有点意思。先声明,我没有看过《金陵十三钗》。不过从评论来看,电影不论在中国还是美国好象都引起了一些争议,连这个影评本身也是带争议性的,呵呵,比如在第四段结尾影评人说"Other recent Chinese films have displayed more... demonization of the Japanese army"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是日本军队被妖魔化了呢还是更充分体现了他们的妖魔性。 不多说了,中文版和英文原文都在下面。欢迎拍砖,别砸我的头就行:-) 《纽约时报》点评电影《金陵十三钗》(译文来自文学city网,稍作修改) 作者: Mike Hale 生命的每一个无谓的牺牲最终似乎都会有自己的催人泪下的故事。这是为《金陵十三钗》进行辩护的唯一方式,在这部影片里,资深的中国导演张艺谋回顾1937年的南京大屠杀的方式是某种类似于后台歌舞剧,偶尔会被可怕的谋杀或者强奸打断的东西。 并不是说残暴的大片就得自行成为一场灾难;像《乱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加里波底(Gallipoli)》就有自己的优点。但是,在《金陵十三钗》两个半小时 远没有耗光之前,这部影片就已经陷入了所描述事件与张先生对其疏远又奇怪的轻薄处理之间的不平衡—从本质上来说,这种处理是指他拒绝对中国历史最可怕的篇 章之一表明立场。 由于费用高昂、国家认可,并已申奥,《金陵十三钗》得到了充分的宣传,上周这种声音更是尘嚣日上,彼时该片的英国影星,克里斯蒂安·贝尔(Christian Bale)对......的拜访被强行阻止。(此处省略数字) 但是如果简单地认为张先生只会对日本人侵略和占领南京采取一种肤浅的、爱国的办法处理,这种恐惧是错位的,尽管这不是完全没有依据。其他最近的一些中国电影已经更多展现的是充满感情色彩的爱国主义(链接例子:《唐山大地震》)、 沙文主义 (链接例子:《陈真》)以及日本军队的妖魔化 (链接例子:《叶问》) 。 他对1937年事件的真正处理方式是用其作为一种奢华的、受好莱坞启发的情节剧的背景,这些也让他成为艺术电影的宠儿。此过程中,大部分的元素他都没有能够实现— 宏伟、历史背景、真正的悲怆,这些东西本该可令此片更有价值。 只要故事合适,正如《大红灯笼高高挂》或者《十面埋伏》里面一样,张先生对优美外观近乎临床式的关注以及肥皂剧式的结构会产生有趣的结果。然而,在 《金陵十三钗》当中,你能够感觉到他跟自己的材料在做斗争,根本无法定调,或者停留在一个引人入胜的叙述上,甚至连故事的连贯性都做不到。(剧本由刘恒与 严歌苓编写,原著是严歌苓女士) 张先生与大屠杀故事大格局之间的距离体现在他决定将影片的大部分场景局限在一个虚构的欧式教堂区里面。其结果是一种人造的外景氛围;开场是从街道开始,进行一场真正硝烟弥漫的战争,烟雾(以及某处一大堆面粉激起的粉尘)将人物与现实世界的南京隔绝开来。 贝尔先生扮演约翰·米勒(John Miller),一位名声不好的美国流浪汉,机缘巧合,此人成为了一名殡葬员;影片开始时他正在穿过一场进攻教堂的战斗,然后有人出钱让他在那里主持一场 葬礼。还有两群人赶往这里,各有大概12人左右的青年女子,也即本片中的十三钗。如果没有可靠的历史参照的话,她们属于一种产品设计,被形象地符号化为: 穿着蓝色素袍的修道院学生以及穿着五彩斑斓的性感旗袍的妓女。 各方均在教堂中避难,穿上死去牧师的长袍的米勒,在楼上的猜疑学生和处于守势躲在地下室的自卑妓女(她们迅速将地窖变成了闺房;你几乎可以闻到香水 的味道)之间架起二元论者(Manichaean,摩尼教徒)的桥梁。这是事件的一种不自然的、温床般的状态,可以概括为张先生酷爱之极乃至于不断重复的 场景:笑着的妓女以慢镜头摇曳着穿越教堂院落,对即将到来的灾难不以为然。 当然,灾难必至,尽管大难临头时影片采用了一种拐弯抹角的古怪形式。一群人最终做了似乎是终极的自我牺牲,这种牺牲充满着性别上和社会化的弦外之 音,不过这发生在镜头之外,如果曾有此事的话。影片结构的这种含煳其辞,也许可以被解释为— 故事是有其中的一位学生旁白讲述的,而我们所看到的,可能就相 当于她选择性的、罗曼蒂克化的回忆,不过事实上这不能成为借口。 与此同时,屏幕上镜头冒险摇向了外面的世界,偶尔闪过的几个场景似乎是为了加快动作并让大家记住自己正在观看一部战争片。在张先生对中国至上主义概 念仅有的几个让步之一当中,一位军官(佟大为)出于夸张的英雄主义,孤身一人吸引了一支日本小分队离开教堂。随后,显然是在感伤的屈服之下,两位妓女离开 了教堂,去执行那种只会在电影中才会发生的疯狂的怜悯行动,其后果尤其令人不安。除了这一系列事件以外,张先生对日本人的暴行的叙述表现出了克制,大都以表现威胁和恐吓的形式。 贝尔先生交出了值得尊敬的表演,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说是活泼的表演的话有点古怪,他的任务是不幸的,要扮演一个实际上不合理的角色。米勒从机会主义者 到救世主的转变可能是这类电影的必备元素,但是展现其转变的场景却交代得很匆忙且低效。张先生把一位美国人当做了自己影片的中心人物,却又让他简化为跟适 婚女性那样吵个不停,就像加里·格兰特(Cary Grant)在暴力得多的《呆鹅爸爸(Father Goose)》里面一样。 另外还有几部反映南京大屠杀的电影,包括由陆川执导的悲惨的情节剧 《南京!南京(City of Life and Death)》,以及由比尔·古藤塔(Bill Guttentag)和丹·史度曼(Dan Sturman)的纪录片《南京(Nanking)》,跟这些炒作没那么厉害但是质量远超自己的影片相比,《金陵十三钗》会很痛苦。那些制片人是带着观点 来的。而张先生呢,则是退避到旧电影的迷雾当中,拒绝上场战斗。 英文原文来自《纽约时报》网站: December 20, 2011 Movie Review | 'The Flowers of War' A Shady American in the Nanjing Massacre By MIKE HALE Eventually, it seems, every senseless waste of life gets its own gauzy tear-jerker. That’s about the only way to justify “The Flowers of War,” in which the veteran Chinese director Zhang Yimou revisits the Nanjing massacre of 1937 by making something resembling a backstage musical, with breaks for the occasional ghastly murder or rape. There’s nothing that says the atrocity blockbuster has to be a disaster in its own right; films like “Gone With the Wind” and “Gallipoli” have their good points. But long before its two and a half hours are up, “The Flowers of War” is sunk by the disproportion between the events being portrayed and Mr. Zhang’s distanced, strangely frivolous treatment of them — in essence, his refusal to take a point of view on one of the most gruesome chapters in Chinese history. “Flowers” has received bountiful publicity for being expensive, state-approved and Oscar-submitted, buzz that got louder last week when the film’s British star, Christian Bale , was forcibly prevented from visiting......(a few words omitted) But fears that Mr. Zhang would take a one-dimensional, patriotic approach to the Japanese invasion and occupation of Nanjing (formerly Nanking), while not entirely unfounded, are misplaced. Other recent Chinese films have displayed more sentimental nationalism , jingoism and demonization of the Japanese enemy . His real approach to the events of 1937 is to use them as a backdrop for the kind of deluxe, Hollywood-inspired melodrama that has made him an art-house favorite. In the process he fails to deliver on most of the elements — grandeur, historical sweep, genuine pathos — that would have made the film worthwhile. Given the right story, as in “Raise the Red Lantern” or “House of the Flying Daggers,” Mr. Zhang’s almost clinical attention to pretty surfaces and soap-opera mechanics can have entertaining results. In “Flowers,” though, you can feel him at war with his material, never settling on a tone or a compelling or even coherent narrative. (The screenplay is by Liu Heng and Geling Yan, based on a novel by Ms. Yan.) Mr. Zhang’s distance from the larger story of the massacre is embodied in his decision to set most of the film within the compound of a fictional European church. The result is an artificial, back-lot atmosphere; the opening scenes, set in the streets, take place in an actual fog of war, with smoke (and at one point the dust from a large mound of flour) isolating the characters from the real world of Nanjing. Mr. Bale plays John Miller, a disreputable American vagabond who happens to be a mortician; as the film begins he is making his way through the fighting toward the church, where he is to be paid to conduct a burial. Also on the move are two groups of a dozen or so young women, the flowers of the title. They are, as a matter of production design if not credible history, visually coded: convent students in severe blue jackets and prostitutes in seductive, rainbow-hued silken dresses. All of these parties take refuge in the church, with Miller, who dons the robes of a dead priest, bridging the Manichaean divide between the suspicious students upstairs and the contemptuous, defensive prostitutes hiding in the basement. (They quickly transform their cellar into a seraglio; you can practically smell the perfume.) It’s a contrived, hothouse state of affairs, summed up in a scene Mr. Zhang likes so much that he repeats it: the laughing prostitutes sashaying across the churchyard in slow motion, oblivious to the impending tragedy. There will be tragedy, of course, though when it comes it takes a weirdly oblique form. One group eventually performs what appears to be an ultimate sacrifice, full of sexual and social overtones, but this happens off-camera, if it happens at all. The coyness can be explained, perhaps, in terms of the film’s structure — the story is narrated by one of the students, and what we see may correspond to her selective, romanticized memories — but it cannot really be excused. On-screen, meanwhile, the camera ventures into the outside world in occasional scenes that seem timed to goose the action and remind us that we’re watching a war movie. In one of Mr. Zhang’s few outright concessions to the notion of Chinese supremacism, a lone officer (Tong Dawai) draws a contingent of Japanese soldiers away from the church in an act of hyperbolic heroism. Later, in a surrender to gross sentimentality, two prostitutes leave the church on the sort of insane mercy mission that happens only in movies, with particularly disturbing consequences. Aside from that sequence Mr. Zhang is restrained in his depictions of Japanese brutality, which mostly take the form of threats and intimidation. Mr. Bale, turning in a respectable if oddly chipper performance under the circumstances, has the unfortunate task of playing a character who doesn’t really add up. Miller’s conversion from opportunist to savior may be another stock element of this sort of movie, but the scene meant to showcase his transformation is rushed and ineffective. Having made an American the central figure in his film, Mr. Zhang reduces him to wrangling flocks of nubile women, like Cary Grant in a much more violent “Father Goose.” “The Flowers of War” suffers greatly in comparison to several far superior, less hyped movies about the Nanjing massacre, including the harrowing drama “City of Life and Death,” directed by Lu Chuan , and the documentary “Nanking,” by Bill Guttentag and Dan Sturman . Those filmmakers came armed with points of view. Mr. Zhang, retreating into the mists of old movies, has declined to take the field. “The Flowers of War” is rated R (Under 17 requires accompanying parent or adult guardian). War violence and sexual assault. THE FLOWERS OF WAR Opens on Wednesday in Manhattan. Directed by Zhang Yimou ; written by Liu Heng and Geling Yan, based on the novel by Ms. Yan; director of photography, Zhao Xiaoding; edited by Meng Peicong; music by Chan Quigang; production design by Yohei Taneda; costumes by William Chang Suk-Ping; produced by Zhang Weiping; released by Wrekin Hill Entertainment in association with Row 1 Production. In Mandarin and English, with English subtitles. At the Landmark’s Sunshine Cinema, 139-143 East Houston Street, East Village. Running time: 2 hours 25 minutes. WITH: Christian Bale (John Miller), Ni Ni ( Yu Mo), Zhang Xinyi (Shu), Huang Tianyuan (George Chen), Tong Dawai (Major Li), Atsuro Watabe (Colonel Hasegawa), Shigeo Kobayashi (Lieutenant Kato) and Cao Kefan (Mr. M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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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田浩江 将来新演独角戏 《从毛主席到大都会》 他的经历就是歌剧
whyhoo 2012-1-5 12:20
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男低音歌唱家之一田浩江,将来新演出他以英文自传为蓝本,自编自导的独角戏《从毛主席到大都会》。 喜欢唱歌的人,没有不知道田浩江的。   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男低音歌唱家之一,自1991年首次登上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的舞台,就没有离开过。19年来,他在大都会参加过300多场演出,演过26个角色,被称为是“大都会歌剧院曝光率最高,最耀眼的华裔歌唱家”。与此同时,他与世界30多个重要歌剧院合作,担任过40多部歌剧主角,共计1300多场演出,同台的都是首屈一指的歌唱家包括多明哥、帕瓦洛蒂、卡娜娃、琼安德森等。   从锅炉厂到世界歌剧的殿堂,美国《纽约时报》如此形容田浩江:“他成功的原因在于他的经历,而他的经历本身就是歌剧。” 以英文自传为蓝本自编自导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在一个明媚的早晨,终于见着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男低音歌唱家。   舞台下,他身上仍散发舞台上的惊人魅力,高大英挺,一脸胡腮子,美髯飘飘,声音低沉浑厚,说起话来跟唱歌一样好听。   他微微含笑说:“我一出生就是个大嗓门,婴儿房里30个baby,哭声最大的就是我,连护士都说,这孩子将来一定适合唱歌。”   1996年他来新主演的歌剧《浮士德》我们印象深刻,14年后,即将上演的《从毛主席到大都会》(From Mao to the Met)肯定也叫人忘不了。   这是一个前所未见的田浩江,他将以自编自导的独角戏,连演带唱加逗笑,幽默展现他歌唱艺术以外的另类才华。   演出以他的英文自传“Along the Roaring River: My Wild Ride from Mao to the Met”为蓝本,时空跨越毛泽东年代的青涩成长、赴美深造的刻苦留学生活、乃至一跃至大都会歌剧院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历程。当中,他将自弹自唱多首精采歌曲,除了歌剧咏叹调,还有文革期间流行的革命歌曲及琅琅上口的民歌,回归最简单、最原始、最真实的演出,以及当年的青青年少和纯真岁月。   这出独角戏去年12月制成电视片,开始在美国公共电视台PBS播出。以一位华人艺术家的故事作为专题节目,这是PBS的第一次,也是田浩光的殊荣,而通过他的表演,观众不仅感染到他如戏剧般高潮迭起的人生,也得到了很大的启发和鼓舞,当中,有欢笑,也有泪水。 1983年带着50美元到了美国   生于北京的田浩江来自音乐家庭,父亲是解放军总政歌剧团指挥,母亲是作曲家,因为在文化大革命的时代背景下成长,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他经历心灵的渴望与挣扎,那段梦想与现实拉锯拔河的时光,对他来说是心志的洗炼。   曾经是北京锅炉厂的板金工,田浩江的生活里,一度只有铁锤焊枪的嘶鸣。然而,冥冥之中,有人在为田浩江引路。时间回到1970年代,田浩江大老远去找朋友,在楼下喊着朋友的名字时,惊动了楼上一个陌生人,他听到田浩江的声音,力劝他学习声乐。这奇特的经历,成为田浩江人生的转折点。   1976年,田浩江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设的中央乐团专修班,毕业后在中央乐团工作,因天赋过人,很快成为中央乐团的“腕级”演员,但和所有经历极端压抑和苦闷年代的年轻人一样,田浩江迫切希望出去闯荡世界,他清楚知道,歌剧艺术发源于西方,要想真正学习歌剧精粹,就必须到西方去。   1983年,田浩江带着区区50美元到了美国,和所有中国穷留学生一样,直面生活的残酷,吃尽各种苦头。1987年,田浩江终于顺利考获美国丹佛大学声乐表演硕士学位,国际声乐比赛大奖也得了不少,但这不是能保证工作的饭票。歌剧事业风云变幻,竞争残酷,每年学声乐的学生成千上万,但成名的却很少,更何况他是中国人。   三番五次,田浩江的歌唱事业几乎陷入绝境,但他一直没有放弃,终于在1990年底,他为大都会歌剧院试唱成功,用歌声征服了歌剧界这座金字塔。 要屹立不倒,就必须比别人更好   回忆起酸甜苦辣的过往,田浩江说:“我要感谢这些经历,这让我对剧中人物角色和个性的揣摩有更深的体悟。太简单的人生和太舒适的生活,只会使你在舞台上显得苍白。我不是说歌剧演员就一定要过艰苦生活,但丰富的人生经历对艺术工作确实非常有帮助。”   从大都会歌剧院到站在世界歌剧舞台的顶峰,表面的辉煌,是背后的付出和努力。田浩江说:“光唱得好是不够的,要屹立不倒,就必须比别人更好。因此同一个角色,别人排三遍,我会排10遍。在台上,你只有一次机会。”   长期生活在压力下,田浩江多年来不吃安眠药无法入睡,而且入行愈久,他愈有如履薄冰的惶恐。“歌剧艺术太深奧了,每部歌剧都有学不完的东西。天生好嗓子不错是有利条件,但那只不过是发声机器,离成为歌唱家还远着呢。因此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后天的刻苦锻炼,而且要保持像孩子一样好奇的心,永远去发掘、寻找和学习新东西。” 走过人生的跌宕起伏,这些年来,田浩江最大精神支柱是夫人廖英华。她是位遗传学博士,来自香港一个精英家庭,从认识田浩江以来,对他的声音与演技都深具信心。是她推动了田浩江对歌剧的坚持,今天才有在大都会歌剧院里连续演出19年的伟大男低音。   对田浩江事业影响很大的廖英华还和丈夫成立美国亚裔表演艺术中心,援助许多亚裔学生包括提供奖学金,给他们办演出及介绍经纪人等。田浩江轻描淡写说:“这没什么,我以前得过很多人帮助,现在自己有能力,就希望帮助一些年轻人。”   对想成为歌唱家的年轻人,田浩江经常以鞭策自己的话来鼓励他们。“在舞台上不能光想要索取观众的掌声,为了金钱和荣誉,艺术的道路是走不远的。艺术家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献给艺术、献给观众。唱歌剧也是如此,越是真诚、自然、谦虚,就越能接近艺术的最高境界。” 让更多中国歌剧走向世界   在美国生活了20多年,离开中国越久,回归故乡文化母体的愿望就越强烈。自1998年第一次回中国演出后,田浩江参演的中国歌剧日益增多。他是谭盾作曲、张艺谋导演的歌剧《秦始皇》里横扫千军的王大将军;是郭文景和林兆华联手打造的歌剧《诗人李白》中慷慨豪放的李太白;也是谭盾歌剧《茶》里九五至尊的中国皇帝……能在国际舞台上演出中国人自己的歌剧,让他由衷快意。   上个月,他还在香港主演由“进念·二十面体”制作的《利玛窦的记忆宫殿》多媒体歌剧,剧本根据耶鲁大学鼎鼎大名历史系教授史景迁 (Jonathan Spence)发表于1983年的同名巨作改编,编剧是他妻姨廖端丽。   从西洋歌剧到中国歌剧,田浩江跨越不同的文化和语言,会合不同的传统与现代,再在每个角色中找到自己。他说,让更多的中国歌剧走向世界,一直是他的梦想,因此一方面他会帮助中国国内年轻的歌剧演员到海外学习,另一方面他会经常回中国演出,分享自己在西方歌剧舞台上表演的经验。   他有一种迫切感,他的心,始终离不开孕育他的土地。 原文见 http://www.zaobao.com/special/face2face/pages1/face2face10121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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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专访新加坡之父李光耀
whyhoo 2012-1-5 11:24
新 加坡之父李光耀将新加坡建成如自己那般坚定而又理性的国家。年近87岁的他思索着年老力衰及其伴随而来的痛苦的问题。他问道,“最后一片叶子,将在什么时候飘落?” “我感到活力和精力在慢慢衰退。我是说总体上,每一年,你感到自己不如前一年。但这就是生活。”李光耀说道。他所发展起来的“新加坡模式”,即保持经济增长和实行严格的社会控制,使他成为亚洲最具影响力的政治人物之一。 在上周的专访中,李光耀进行了不同往常的思考,谈及年老体弱带来的各种疼痛,谈到冥想给他带来的宽慰,提到了他如何挣扎奋斗,把资源匮乏的小岛建设成为繁荣的国家,还说到他担忧下一代人可能会把他取得的成就视为理所当然,不加以珍惜。 在他那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李光耀穿着随意,上身是风衣,脚上是跑鞋,虽然看上去老了些,背也有点驼,但是思维依旧敏捷。虽然不再管理国家的日常事务,但只要还活着,在他一手成立的国家里,李光耀仍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他说,在最后的这几年里,陪伴他61年的太太因中风而卧病在床,无法说话,这使他感到黯然。 “我尽量让自己忙着,但闲下来时,总会时不时想起我们一起经历的快乐时光。” 以务实态度对待生活的李光耀认为神是不可知的,但接下来的话,却似乎透着几分他对那些在宗教中找到力量和安慰的人的羡慕。“我怎么安慰自己?”他自问道,“好吧,我只能说,‘生活就是这样’。” “接下来会怎样,我不知道。没人起死回生过。”他说。 从1965年新加坡成立时开始担任总理,直到1990年引退,李光耀建立起了他所说的“第三世界地区里的第一世界绿洲”。他的治国效率和廉洁执政备受赞誉,可同时也遭到人权组织的指责,批评他限制政治自由,通过起诉反对者诽谤对他们施加恐吓。 李光耀现在是内阁资政,在他的儿子李显龙担任现任总理的政府中,他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现在笼罩着新加坡的问题是,一旦李光耀离去,他的模式将会以怎样的形式存在,又会持续多久。 李光耀总是体力充沛,他坚持游泳、骑单车、按摩等养生法对抗衰老,但或许更能使他抗衰的,是满满当当的参加国内外会议和演讲的日程安排。 “我知道,要是我停下来,我会老得很快。”在采访进行了一个小时后,话题从追忆人生转到了地缘政治,这些晚年岁月似乎悄悄溜走了,他又变得活力四射、充满力量,他仍然有着广阔的世界观,明察秋毫、居高临下。 但是,他说,他有时回头看这些为抗老防衰所做的努力,觉得很“荒谬”。 “我快87了,尽量保持健康,表现出精力充沛的样子,这得下功夫,但这功夫下得值不值呢?”他说。“我嘲笑自己总努力地保持勇敢的样子。但这成了习惯。我就让它习惯下去。” 每到入夜,坐在太太的病榻前,是他最难捱的时候,李光耀说。他的太太柯玉芝现年89岁,两年多来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讲话。从他们一起在伦敦学习法律时开始,柯玉芝一直是李光耀的红粉知己,在他身边,支持他,给他建议。 “每天晚上,我跟她说话时,她都知道。她为我保持清醒;我跟她聊我白天的工作,给她读她最爱的诗歌。”李光耀打开一个大表格,上面记着他的阅读书目,有简•奥斯汀(Jane Austen)、鲁德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和刘易斯•卡洛尔(Lewis Carroll)的小说,也有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李光耀说他最近一直在读基督教的婚誓,为这句话所打动:“无论生病或健康,无论境遇好坏,相亲相爱,相互扶持、相互珍惜,至死不渝。” “我告诉她,‘只要我能,我会尽量陪伴着你。’生死由命。她明白的。”不过他也说:“我不知道谁会先走,是她?还是我?” 晚上听到隔壁房里传来太太的呻吟声时,他说,他会冥想20分钟,念诵一位基督教朋友教给他的祷告语“Ma-Ra-Na-Tha”。 “Ma-Ra-Na-Tha”是阿拉姆语,出自《圣保罗致哥林多前书》(St. Paul’s First Epistle to the Corinthians)的结尾处,有几种译法。李先生说他所知道的意思是,“到我这里来,主耶稣。”虽然他不是基督教信徒,但他觉得这祷告语的发音让人听着觉得安慰。 “问题是要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心猿意马。”他说,“(读了祷告语后,)你会慢慢平静下来。白天的压力和焦虑得以释放。这样也就比较容易入睡。” 新加坡著名的作家兼社会批评家林宝音这样描述李光耀,“专制独裁、务实、少动情”,但他不加理会。 “她是个小说家!”李光耀说道,“所以,她把一个人的性格简单化,”炮制出李光耀口中的“我的漫画形象”。“可会有人是那么简单、那么单纯的吗?” 太太的病给他带来持续不断的压力,这比他这些年在政治舞台上所面对的压力更沉重。但在回顾他过去的人生时,李光耀不止一次提到了他最苦不堪言的时刻,在1965年新加坡脱离马来西亚联邦宣布独立时,他当着众人的面怆然泪下。 这巨大的痛苦给李光耀带来了决定他一生的挑战,即创造和发展一个繁荣稳定的国家,还有防止其多元种族——中国人、马来西亚人、印度人之间的冲突。 “我们不具备一个国家该具备的基本要素,我们是多元民族,缺乏共同语言、共同文化、共同命运。”三年前在接受《国际先驱报》的采访时李光耀说道。 安稳地享有现代新加坡提供的福利的年轻一代要求更加开放的政治,要求自由的思想交流,这使李光耀感到担忧。“他们认为一切本来就是这样子,可以肆意对待。”他说,“他们以为这一切会自动运转。但我知道从来都不是如此。” 他们要求政治开放,这必然会走向以种族为基础的政治,他说,那“我们的社会将会分裂”。 李光耀称自己是政治街头霸王,他常通过控诉对手诽谤来打压他们。 他认为有必要通过诉讼来维护他的好名声,他也无视西方记者的批评,认为他们不过是在新加坡“进进出出”的“十足的废物”。 不管怎样,这些记者或是他们可能会写的讣告都无法对他的所作所为下定论,李光耀说,能够下定论的,是以后的学者,那些将会依据事件的历史背景来加以研究的学者。 “我并不是说我所做的一切是对的,”他说,“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一个光荣的目的。我不得不做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不得不未经审判把同僚关起来。” 虽然叶子开始从树上飘落,但是李光耀的故事尚未结束,他说道。 李光耀引用了一句中国谚语,盖棺定论。 “等到棺材盖盖下时,再判断,再去做评估。在双眼闭上之前,我说不定还会做些荒唐事。” 原文见 http://dongxi.net/b02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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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欧美对《金陵十三钗》的评论:对人性认识的差异?
miran 2011-12-25 11:23
[转载]欧美对《金陵十三钗》的评论:对人性认识的差异?
《金陵十三钗》纽约公映 剧情被指肤浅做作 发信人: heavy (旧号已挂), 标 题: 《金陵十三钗》纽约公映 剧情被指肤浅做作 惨遭媒体 12:04:20 2011) 【侨报纽约讯】在中国国内广受关注的张艺谋最新大片《金陵十三钗》(Flowers of Wa r)21日正式在纽约上映,但与国内的风光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这部被定为中国申办2012 年奥斯卡的影片招致多家英文媒体的恶评,甚至称得上是近年来中国电影在美国所得到 的最恶劣评论。该片目前仅限于曼哈顿下东城的Landmark Sunshine一家影院。 《金陵十三钗》在美国由Wrekin Hill Entertainment负责发行,发行方在21日的公 映前除了安排两场媒体观摩外,几乎未举办任何公开的宣传活动。在21日放映首日的下 午,Sunshine影院内仅有大约二十几名观众到场欣赏。 虽然今后几天的票房尚未可知,但该片却招致《纽约时报》、《纽约邮报》,以及 《好莱坞报道者》(Hollywood Reporter》几家英文媒体的极端恶评。《好莱坞报道者》 称,在好莱坞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 入性的成分,但这却是《金陵十三钗》的核心元素,整部影片做作而缺乏说服力。 《纽约邮报》干脆以“枯萎的战利品”(The Wilted Spoils of War,对英文片名T he Flowers of War的揶揄)来讽刺这部影片,并称张艺谋在这个圣诞节之际应该得到的 礼物就是大大的一堆煤炭 - 在西方传说中,圣诞老人给予坏孩子的圣诞礼物就是一包煤 块。邮报的评论并将这部影片称作是一部“极端荒唐的肥皂剧(ludicrous soap opera) ”。 《纽约时报》称对《金陵十三钗》的最好概括只能说是“片中每一个无端浪费的生命 最终总算得到一滴勉强的眼泪”。评论认为张艺谋最大的败笔在于对整个南京大屠杀采 取了一种疏远的、甚至是轻描淡写的手法,全部故事都是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欧式教堂里 ,而且影片在一个日军屠城的大背景下却处处充满了性的暗示(虽然床戏很短,但整个 剧情的核心就是日本兵对于13个女学生的凯觎)。 同上述英文评论相呼应的是,国内很多网站也充斥了不少人对这部影片的“鞭笞” ,认为片中多数情节都违背常理,比如一名妓女为了给濒死的浦生唱一曲《秦淮秋月》 ,竟然有“神通”躲过墙外的日本兵,不顾生死地跑回妓院去找琵琶弦,更有甚者同行 的伙伴竟还有心思把玩自己的耳环,两人最终一个被日本兵当场打死,另一个被强奸后 惨遭刺死。 根据发行方的计划,《金陵十三钗》将先在纽约、旧金山和洛杉矶上映一周,新年 后陆续在更多电影院投放。但《好莱坞报道者》断言,影片在北美的票房前景将“非常 有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金陵十三钗》在美国恶评如潮 多年来中国电影产业的内外突围让以张、冯等导演为首的电影界几大豪乳纷纷走投机路线 ,大肆利用民族情绪赚钱捞金,诸多中华民族灾难成了他们的投机资本,他们妄图利用这 些民族灾难在海内外名利双收。然而不论《集结号》《唐山大地震》还是《金陵十三钗》 ,都严重缺乏普世价值的血液。更糟糕的是,此类影片的电影语言根本与好莱坞不在同一 基准线上,然而这些投机犯屡屡利用媒体炒作对内坑爹。美国媒体当真对亚洲电影异常宽 容?抑或张艺谋等中国导演当真在美国拥有与中国大陆一样的霸权?接下来笔者摘录一些 美国媒体的评价,看看到底《金陵十三钗》是被黑了,还是压根就是部非常操蛋的烂片。 “张沉溺于华丽的摄影和夸张的慢镜,强调每个华丽的枪伤引发的血喷。贝尔演了一个良 心自我发现的机会主义者,但最终,他的救赎之路让人觉得只是对《辛德勒名单》的无力 模仿。不过他的角色至少还有些层次,不像邪恶的日本军官或诱人的妓女。《金陵十三钗 》里,张多半只是证实了被转化成视觉盛宴的悲剧的效果会被大大削弱——人类的苦难被 拉低成了视觉上的小手腕。”——《村声》,Tim Grierson “张先生采用了一维的,充满爱国之心的方法揭露日军对南京的入侵和占领并非毫无理由 和不合时宜。近来一些中国电影显示出更加感性的民族主义、沙文主义和对侵华日军的妖 魔化。《金陵十三钗》遭到了与几部同类经典影片的纵向比较,而横向上关于南京大屠杀 的电影少之又少,只有陆川的《南京南京》和纪录片《南京》可以参照。那些电影人跑来 用观点武装电影,而张先生则撤回老电影的迷雾之中,拒绝占领高地。”——《纽约时报 》,Mike Hale “毫无疑问,张艺谋导演的《金陵十三钗》是部带有宣传企图的电影,片中中国士兵全部 英雄伟岸,日本入侵者全部卑劣可鄙。我们从前看过这类战争片,但难道观众仍未超越非 黑即白的刻板道德?”——Pasadena Art Beat,Jana J. Monji “张的这部电影有些乱炖,史诗级的背景却把故事局限在了教堂。这是个杂乱的电影,其 中包含不合时宜的过失,比如贝尔角色从自私自利的小人物到敢于牺牲自我的圣人的突然 转变,角色传递的不必要的情节,教堂建筑物夸张的爆破等。影片对历史性残暴的描写同 样有些肤浅,叙事主体无力,却对残忍的强奸戏和事后的陶醉场面浓墨重彩。此片有太多 软肋和缺乏关联的线索。太多旁白,太不专注于叙事。再就是可以用来牺牲的妓女。”— —《Slant杂志》,Andrew Schenker 同样在此避难的,还有贝尔所饰演的美国人约翰·米勒。剧中他那茂密的胡子,让他看上 去像是1960年代的嬉皮,他说话的方式很愚蠢,剧中的台词甚至还穿越了,贝尔会说些“ 不管怎样”(whatever)这样的不符合当时时代的英文词语。米勒在剧中被一个中国人称 为是笨蛋,这个称呼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他试图将教堂的红酒储备占为己有,强人所难地 索要钱财,在每桩事情发生时都表现得极为自私。剧中将一个白人打造为一个贪财的、笨 拙的、粗野的、唯利是图的形象的动机可以有很多种,不过,那些身在国外的在道义上不 受约束的老美,似乎是电影里的一个典型角色,好像《卡萨布兰卡》里亨弗莱·鲍嘉饰演 的商人里克那样。很明显的是,米勒的“起点”如此之低,所以,人们预期他会有一个令 人印象深刻的、感人的、戏剧性的“拔高”过程,让他从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变成一 个高贵的骑士。可惜,不论是剧本还是演员都没有表现出这一变化。米勒在见证到残酷一 幕时,表达出了震惊之情,不过,早前的几周,他都干吗去了?这个角色没有带来任何观 点或是具有力度的观察。从精神上来说,他也仅是个等着被填满的空瓶子。——《好莱坞 报道者》,多德·麦卡锡(Todd McCarthy) 张铺天盖地的暴力泛滥,婆婆妈妈的多愁善感,和俗不可耐的华丽修饰构成了一个让人感 到并不舒服的视觉审美。看到令人痛苦的爆炸在空中产生漂亮的火花,以及逆着教堂大圆 玻璃的天光下发生的强奸,你会质疑是否有必要用如此华丽的镜头和布景营销战争。—— 《Time Out New York》,David Fear 国内部分评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信人: MBEN (湾里人家其嘛迦吃喝), 12:39:09 2011) 老外评的一针见血啊,这正是我想说而不会说的。 1/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 入性的成分, 2/张艺谋最大的败笔在于对整个南京大屠杀采 取了一种疏远的、甚至是轻描淡写的手法, 全部故事都是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欧式教堂里 ,而且影片在一个日军屠城的大背景下却处处 充满了性的暗示(虽然床戏很短,但整个 剧情的核心就是日本兵对于13个女学生的凯觎) 。 -- -------------------------------------------------------------------------------- 发信人: ftnj (Wall-E), 13:02:51 2011) 辛德勒的名单也中枪么 -------------------------------------------------------------------------------- 发信人: pxyhjp (You Were Fooled), 13:12:55 2011) 看来没希望得奖了啊 -------------------------------------------------------------------------------- yinguhuadao] 19] 4 发信人: yinguhuadao (因故滑倒), 13:15:57 2011) 因为在辛德勒的名单中,他们珍视的始终是活着, 是人性的光辉让每个人为自己争取活着的权利。 而我们这边,人性的光辉始终照耀在大家如何去死。 似乎更珍视所谓 “有意义”的死亡 , 个人的价值和权利都被置换到如何去死这个问题中。 也许是因为 在这里,活着永远是苦涩而卑微的。 -------------------------------------------------------------------------------- aspen] 11] 5 发信人: aspen (小白杨), 13:19:34 2011) ls说的好 -------------------------------------------------------------------------------- 发信人: asdas (旺仔QQ糖), 13:22:51 2011) 1/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 入性的成分, 一针见血。 -------------------------------------------------------------------------------- 发信人: Cristien (蕉下客), 14:04:24 2011) 我也赞同。公映前我就说绝不看该片。 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 入性的成分【 在 MBEN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信人: 11ningxue (雪 就只能这样了 ), 14:11:40 2011) 我真的不明白 国外人不理解南京 作为国人怎么能不理解? 我永远无法理解那些完全摆脱自己的感性去看待这个片子的中国人 自己践踏着祖国 还笑呵呵的看着别人践踏着祖国 不想说什么 外出找琴弦找耳坠 为什么你们不觉得是一种重情义的表现呢 并不是说妓女就没有爱情了啊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 lanben] 21] 9 发信人: lanben (烂奔), 14:37:09 2011) 一语中的 整个剧情建立在一种虚假的人性上面 编剧和导演早已远离了人类真实的感情世界 -------------------------------------------------------------------------------- ruheshihao] 12] 10 发信人: ruheshihao (如何是好), 15:05:12 2011) 喜欢“做作”这个词,“做作”的东西多了就会让每个人都变得做作 -- 172.16.142.185] -------------------------------------------------------------------------------- 21270955] 14] 11 发信人: 21270955 (留住时间), 15:09:19 2011) 评论一针见血 张艺谋脑残 -- 58.211.148.22] -------------------------------------------------------------------------------- 384027909] 13] 12 发信人: 384027909 (384027909), 15:38:31 2011) 还没看。 看来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了。 -- 172.16.2.22] -------------------------------------------------------------------------------- nomorestars] 15] 13 发信人: nomorestars (Patience), 15:42:46 2011) 有捧文就有黑文 无英文原文,表示不确定是否真的。 -- 112.90.51.42] -------------------------------------------------------------------------------- yinguhuadao] 17] 14 发信人: yinguhuadao (因故滑倒), 不是张的问题,他把片子拍的还是很成功的,至少看过的朋友都很受震撼。 但立意本身有问题,看问题的方式、弘扬的对象让人心情很复杂。。。 -- 58.212.183.1] -------------------------------------------------------------------------------- sdrzh13848] 14] 15 发信人: sdrzh13848 (bbdnn), 本来就没希望 外语片几乎一定是伊朗那个 -- 120.95.129.148] ---------------------------------------------------------------- 发信人: toowtdi (道有万千), 17:45:05 2011) http://www.nypost.com/p/entertainment/movies/the_wilted_spoils_of_war_rIThP4OIM9dIAivtiL2haO -- -------------------------------------------------------------------------------- 发信人: njuluvi (维维——尿到脸上), 西方的价值观向来不怎么喜欢为了别人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看来生命都是平等的, 13用基督教的视角来阐释中国人眼中的人性,可能是老外不喜欢的原因 -- -------------------------------------------------------------------------------- shangxian] 7] 18 发信人: shangxian (墨子悲丝), 18:02:30 2011) 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你怎么做都会有批评,所有批评无不冲着这个来,如果架空历史,虚 构一个战争背景不知道会怎样 -- 202.119.58.51] -------------------------------------------------------------------------------- 发信人: lanben (烂奔), 首先,这部片的立意是什么?宣扬自我牺牲? 如果这种精神用来做烘托的话还可以 但是作为电影的立意,从表现手法上来看就充满了说教,做作的让人反感 我不反对抬高妓女行业,也不反对不用有色眼镜看待妓女 但是不要过于偏离正常的人性 一两个人觉悟高可以理解,十几个人,十几个妓女都这么高 骗鬼么 如果自我牺牲是这么廉价这么轻松人人都有的情操 那昔日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就不会让人记忆至今了 -- 222.94.191.246] ※ 修改:.lanben 於 Dec 24 18:17:49 2011 修改本文. -------------------------------------------------------------------------------- 发信人: nomorestars (Patience), 19楼去读一读五人墓碑记,那五个人只是贩夫走卒而已。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 nomorestars] 7] 21 其实电影为了体现真实性和人性的复杂,也故意安排其中一个妓女上车时临时反悔了。当然 ,估计19楼就没看过这部电影。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送自 我的 by MB525 -- -------------------------------------------------------------------------------- lanben] 8] 22 人家五人墓碑记为了什么牺牲? 妓女们又为了什么牺牲? 根本就是两码事 -- -------------------------------------------------------------------------------- nomorestars] 6] 23 要说起来五人墓碑还是白白牺牲,五人是激于义愤。其实完全救不了人,只是陪着死。 是不是要说假的一比啊?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送自 我的 by MB525 -- 117.136.21.231] -------------------------------------------------------------------------------- lanben] 9] 24 别老拿五人墓碑记说事,人家为大义而死和这个完全两码事 比如说,就咱俩现在的关系 我跟你一起被抓了,牺牲你可以救出我 你愿意吗? -- 222.94.191.246] -------------------------------------------------------------------------------- nomorestars] 14] 25 发信人: nomorestars (Patience), 18:40:30 2011) 你这么说就搞笑了,你怎么不问问五人墓碑记里五人以外的人为何没去陪着死啊?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 117.136.21.231] -------------------------------------------------------------------------------- toowtdi] 15] 26 发信人: toowtdi (道有万千), 19:14:19 2011) 这个保留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看起来真有喜感... 【 在 nomorestars 的大作中提到: 】 -- 101.229.30.254] -------------------------------------------------------------------------------- zcm123] 6] 27 发信人: zcm123 (zcm123), 19:24:07 2011) 评论写的一针见血。不过因为是南京大屠杀的题材,所以这片子还是会沾题材的便宜。 -- -------------------------------------------------------------------------------- sonicblue] 8] 28 发信人: sonicblue (sonicblue), 19:29:23 2011) 五人当时和一大堆人一起动手时,哪个会预先知道必定会死。13钗一开始好像是认为自己 去代女学生受辱,而对她们而言也就那回事,到这里都没问题。后来又突然拔高成带着刀 剪玻璃去刺杀日本人,变成自杀任务了。 -- -------------------------------------------------------------------------------- sloth7envy] 7] 29 发信人: sloth7envy (一夜杏叶落), 这讨论得怎么这么有基情呢。。 还是先好好看电影吧 -- ※ 来源:.南京大学小百合站 bbs.nju.edu.cn. -------------------------------------------------------------------------------- MrAnderson] 5] 30 发信人: MrAnderson (【蠡】 2854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老外终于不是这么好忽悠的了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 xy2gmo02] 8] 31 发信人: xy2gmo02 (地科老菜鸟), 建议LS某些评论员看过之后再评论! 在看完了之后,我不觉得里面插入“性”没有什么不妥。 -- -------------------------------------------------------------------------------- lixing111] 8] 32 发信人: lixing111 (上网玩玩), 20:10:41 2011) "自己践踏着祖国 还笑呵呵的看着别人践踏着祖国" 评论个电影,就变成“践踏祖国”了? -- -------------------------------------------------------------------------------- keming] 16] 33 发信人: keming (roundmoon), 20:23:23 2011) 张艺谋总是无力辨别,人性的光辉与性的光辉 -- -------------------------------------------------------------------------------- JoKer0426] 9] 34 发信人: JoKer0426 (金属风暴), 终于有黑的了 前几天铺天盖地的赞扬,真是受不鸟 -- -------------------------------------------------------------------------------- startx] 7] 35 发信人: startx (killua), 表示没看,但表示对题材接受无能了 进来受人文主义影响太大了 -- 202.119.47.17] -------------------------------------------------------------------------------- nicowang03] 8] 36 发信人: nicowang03 (nicowang03), 看来老谋子在美国那的公关没做好啊,红包没塞够~ -- -------------------------------------------------------------------------------- amypipi] 8] 37 发信人: amypipi (pp), 20:59:27 2011) 评价真的很中肯 -- 121.229.218.205] -------------------------------------------------------------------------------- feifei] 11] 38 发信人: feifei (我爱Ariza), 干嘛非得看重外国的评论呢,搞得好像自己在国外呆过,耳濡目染过似的,非得外国人说 好,你才说好么,自己没有判断么?不要没看过,就在这边儿装“影评人”,秀下限?? ?那NC的陆川倒是在国外获誉,TM的那狗日的拍的是什么东西?别忘了,你是中国人。 -- 124.16.247.92] -------------------------------------------------------------------------------- kaishi] 8] 39 发信人: kaishi (kaishi), 21:03:55 2011) 看了电影再说话 -- 180.209.15.119] -------------------------------------------------------------------------------- hezxf] 10] 40 发信人: hezxf (笑风), 我表示我在电影院看过两遍,我表示当那几秒钟的戏出来时瞬间觉得整部电影掉价了,毁 了 而且如果电影的名字要反映主题的话,国师这篇命题作文可以判不及格了 -- 202.127.1.79] -------------------------------------------------------------------------------- OirA] 9] 41 发信人: OirA (耜茅), 电影的题目又不叫什么“南京大屠杀”“金陵屠城”之类的,为什么不能注入人性的因素 ?为什么不能“采取一种疏远的、甚至是轻描淡写的手法”?谁都知道宏观的角度不好把 握,老谋子就讲这么一小群人的事有什么不好? -- 172.16.124.89] -------------------------------------------------------------------------------- 08hhsalar] 9] 42 发信人: 08hhsalar (weiming), 21:13:54 2011) 果断不看此类片子。没有什么含量。 -- 112.2.254.7] -------------------------------------------------------------------------------- wangliao] 9] 43 发信人: wangliao (小廖), 21:19:37 2011) 与我期待的还有差距呀!我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看哭了?不解 -- 172.16.125.90] -------------------------------------------------------------------------------- firstsight] 10] 44 发信人: firstsight ( 百代之过客), 21:25:35 2011) 奇了个怪了。 首先,电影不是全方位的纪录片,从“奸淫妇女”这一个问题入手,没有大谈正面战场, 或游击战争,也不失偏颇。 其次,为什么“性”就是对亡灵的大不敬?抗日战争,印尼屠华。。。看到那些对妇女侵 害的照片,难道不是触目惊心?而且要表现残忍是吧,电影里面强奸的情节也有了。 -- 117.89.227.89] -------------------------------------------------------------------------------- tangtang] 10] 45 发信人: tangtang (leehom), 21:31:20 2011) 他们懂个屁【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202.119.48.35] -------------------------------------------------------------------------------- lopiiosa] 8] 46 发信人: lopiiosa (身单影只), 21:44:01 2011) 4l说得好,这一点其实张艺谋做得是对的,但是老外不会理解 -- 117.68.94.68] -------------------------------------------------------------------------------- xsyrl02] 8] 47 发信人: xsyrl02 (请叫我星爷), 21:50:36 2011) 赞,我要顶一个~ -- 180.110.255.247] -------------------------------------------------------------------------------- wowangdong] 8] 48 发信人: wowangdong (【NTer★男儿郎】), 21:51:30 2011) 我也觉得,对于一件大事,不一定非得采取宏大叙事的角度。 至于中外价值观,有碰撞甚至冲突都是必然的,不一定非得以哪方为先进的标准。中国 这种强调牺牲的文化由来已久,比如赵氏孤儿的故事,肯定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某种程度 上也是另一种人情味的表现。 -- 180.109.69.50] -------------------------------------------------------------------------------- echomaozi] 8] 49 发信人: echomaozi (喵~), 21:55:43 2011) 西方人说什么都是好的?我专门去搜了下西方媒体对《南京南京》的评价,那是非常的待 机,日本人在南京大屠杀中表现的人性是人性,中国人自己在其中表现出的人性就是虚伪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中国电影人可以对奥斯卡对西方彻底死心了,有好的电影 出来我们十四亿人自己看!!!【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121.237.210.57] -------------------------------------------------------------------------------- echomaozi] 7] 50 发信人: echomaozi (喵~), 21:58:48 2011) 什么叫“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入性的 成分”!!!尼玛这就是南京大屠杀时每一秒都在发生的事情,别人这么说就算了,你们 这样附和真是脑残至极!【 在 MBEN 的大作中提到: 】 -- 121.237.210.57] -------------------------------------------------------------------------------- edison222] 8] 51 发信人: edison222 (edison222), 22:00:09 2011)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 中国人的亲和情 我想这是欧美人一下子不能接受的 但确实是这个民族 伟大的地方 这个民族以另一种方式展示的我们是有灵魂追求的(相比于那个老外) 看这不 电影 我想说 人性有弱点 人生难免有污点 但是灵魂是可以被救赎的 张艺谋的叙事技巧 更纯熟一点就更好了 嘿嘿 -- 172.16.30.191] -------------------------------------------------------------------------------- AriesMM] 10] 52 发信人: AriesMM (免免), 22:05:25 2011) 果断找个时间去看 -- 221.6.44.17] -------------------------------------------------------------------------------- aspen] 11] 53 发信人: aspen (小白杨), 22:12:20 2011) 价值体系不一样就不容易接受,再说了掺杂了性又怎么了,没有什么不好啊,用不同的角 度表现南京大屠杀不是很好么。。难道都得压抑压抑再压抑才能表现那段历史。。 -- 172.25.138.106] -------------------------------------------------------------------------------- SuperSuper] 5] 54 发信人: SuperSuper (SuperSuper), 22:20:52 2011) 早就对老谋子失望了~~ -- 172.16.11.113] -------------------------------------------------------------------------------- edison222] 6] 55 发信人: edison222 (edison222), 22:37:25 2011) 为什么很多时候大人愿意为小孩子死 而不是反过来 楼上还没想明白 -- 172.16.30.191] -------------------------------------------------------------------------------- skyer] 6] 56 发信人: skyer (梦田), 22:40:29 2011) 依我看,做为中国人大可不必非要迎合西方的口味。 如果说十三钗剧情做作,那么西方所谓的大片,又有几部不是做作出来的呢? -- 182.34.146.227] -------------------------------------------------------------------------------- leenene] 7] 57 发信人: leenene (清思淡叙), 22:43:53 2011) 中西文化差异很大,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看法,再说了,南京大屠杀这个题材真的是很敏 感唉 -- 58.192.51.180] -------------------------------------------------------------------------------- AlFahim] 15] 58 发信人: AlFahim (阿拉伯财神,阿布是who?), 22:44:30 2011) 最好是看过以后再做评论 看都没看过,指手画脚也多少显得滑稽了 -- 58.208.35.221] -------------------------------------------------------------------------------- cnczy] 10] 59 发信人: cnczy (小小书童), 22:53:51 2011) 关于注入人性这一点,泰晤士报当初在评价陆川《南京南京》的时候说,把眼光集中到人 性上是一种好的方式和手段,为什么老谋子的注入人性就是愚钝?只是两种不同的认识吧 ··· 还有舍己为人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精神,为什么因为舍的是妓女就觉得有一种道德评判在 里面?难道只因为自己带着有色眼镜去看,所以认为导演和其他人都会同样带着有色眼镜 去看? 说到奥斯卡,中国电影即使得到奥斯卡的肯定也不见得就能弥合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所 以老谋子这次即使失败了,也不说明十三钗就真的拍得不好。 至于床戏,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互相都对对对方有着肯定的判断,在一起的交流中有了精神 和心灵上的沟通,而且又都在性的方面不是保守的人,我感觉至上在剧情上不显得突兀· ··不过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只是觉得很多人因为十三钗的身份而否定她们的行为,觉得很愤愤,真是自己给自己添堵 ,看电影虽然心里有点难过,但更多的还是震撼,在小百合吵来吵去真他妈没意思,但还 是憋不住,烦躁··· -- 180.209.0.212] -------------------------------------------------------------------------------- 01141004] 8] 60 发信人: 01141004 (Unterwegs), 22:55:55 2011) ls好多脑残的主,连电影都没看过一遍你们叫个毛叫啊 我们中国拍个电影,就全是垃圾,全是迎合奥斯卡拍的 外国一个报纸的评论就全是中肯的,贱不贱啊你们? 就你们最文艺,最有眼光是吧, 现在的豆瓣上就充斥着你们这种装B的人才,电影都不看就随手一星两星 不看就不看,好的电影自然有人觉得好 这片子凭什么就不能有性了?是毁了什么了? 美国人拍珍珠港,拍911的题材就都是完美的作品了是吧? 我看过拍以德国纳粹为背景的欧洲电影也多了,就全都比我们拍的好,是吧? 有些人不要老觉得你道德最高最有思想好吗? 说不好听的,有些人看岛国动作片的时候怎么不把自己放在这么高的地位上呢? -- 180.98.105.253] -------------------------------------------------------------------------------- wjx712] 8] 61 发信人: wjx712 (野星星也有春天), 22:56:25 2011) 有一个场景是日本人第一次进来,女学生快进地窖时,被日本兵发现,女学生为了保护 藏在地窖下的妓女,就往楼上跑,把日本兵引到楼上。而且那几个女的把地窖给占了,女 学生不能藏进去。这几点还有玉墨曾经的经历才促使她做那个决定的吧。。我觉得电影里 很重要的一个词是children。我觉得看完电影给自己最大的感触就是现在的生活得来不易 ,要好好珍惜。这点对我来说就够了,其他艺术技巧方面的就不懂了。 -- 172.16.33.14] -------------------------------------------------------------------------------- kaikai304] 11] 62 发信人: kaikai304 (新的起点), 22:57:11 2011) 版上总有这么一群脑残,电影还没去看,光看了一篇不知从哪来的评论,就开始喷。 呵呵~ -- 221.0.114.2] -------------------------------------------------------------------------------- DDG168] 9] 63 发信人: DDG168 (英石), 22:57:44 2011) 老外妒忌了 如此而已 -- 114.89.169.168] -------------------------------------------------------------------------------- caq] 9] 64 发信人: caq (ntcaq), 23:03:47 2011) 60楼太给力了! 不看电影就在那儿评论! 大家可以去看看纽约邮报评论的英文原文,看看评论里对南京大屠杀是怎么轻描淡写的! -- 180.98.105.253] -------------------------------------------------------------------------------- 11ningxue] 9] 65 发信人: 11ningxue (雪 就只能这样了 ), 23:05:59 2011) 说的太赞了 有些人就是太自轻自贱 没办法【 在 01141004 的大作中提到: 】 -- 121.251.155.28] -------------------------------------------------------------------------------- Unterwegs] 11] 66 发信人: Unterwegs (路), 23:11:19 2011) 我是来恶心恶心楼上的一些高尚帝们的 文艺小二笔们走好不送 外面的世界对你们来说比较精彩 -- 180.98.105.253] -------------------------------------------------------------------------------- 258989709] 9] 67 发信人: 258989709 (六月的雨*EE06), 23:15:17 2011) 恩,很多老谋子觉得可以代表精神寄托的东西,我反正觉得无法理解,有点理想化。。。 以前看《假如爱有天意》,觉得男主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找一个信物,因此眼睛瞎了,虽然 悲情,但剧情感人不做作。下午看了《拆弹部队》,昨天看了《美国丽人》,看完以后, 就感觉十三钗和奥斯卡貌似还是有距离的,虽然我肤浅,也说不出来什么差距。。。 -- 222.29.65.90] -------------------------------------------------------------------------------- jiaozi] 10] 68 发信人: jiaozi (西瓜霜), 23:16:30 2011) 奇怪,如果说动机,为什么没人质疑这些影评是亲日的人写的? 张纯如的书名就是The Rape of Nanking,南京屠城和对妇孺的残害,正是日方不愿承认的 。 我没看过电影,不予置评。原因无他,只是从《十面埋伏》之后我就下决心不为国师的电 影贡献一毛钱的票房。感觉国师和陈凯歌一样,灵气没了,只有一股子努劲(或曰做作) ,看得不舒服。 将来若在CCTV6看了或点了网络版,再参加对十三钗的评论。 -- 222.210.45.237] ※ 修改:.jiaozi 於 Dec 24 23:18:26 2011 修改本文. -------------------------------------------------------------------------------- Lotus1] 8] 69 发信人: Lotus1 (素月), 23:17:12 2011) 完全不同意 我觉得张艺谋的这个电影是以一个人性的出发点来展示那个苦难的年代 在 那个年代 每个人都面临着危险面临着生死的压迫 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一些共通或者不共 通的东西就表现出来 这些都是人性的一部分 表现的很真实也很深刻 寻琴弦和找耳环 恰恰都是这些地位卑微的妓女本性中美好或者真实的一些方面 个人认为 金陵十三钗拍的很好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112.80.216.13] -------------------------------------------------------------------------------- jddsw] 10] 70 发信人: jddsw (dsw), 23:18:52 2011) 至少从我的角度,这是一部好电影~或许不要看那么多,什么性,什么人性,这个电影给我 的震撼,让我去思考,去体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句话~我觉得战争中被蹂躏的每一 个人都是值得我们同情的~ -- 112.3.255.78] -------------------------------------------------------------------------------- jas392010] 6] 71 发信人: jas392010 (沧月凌), 23:22:18 2011) 1/只有最愚钝的(the crassest)制片人才会在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灾难中注 入性的成分, 2/张艺谋最大的败笔在于对整个南京大屠杀采 取了一种疏远的、甚至是轻描淡写的手法, 全部故事都是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欧式教堂里 ,而且影片在一个日军屠城的大背景下却处处 充满了性的暗示(虽然床戏很短,但整个 剧情的核心就是日本兵对于13个女学生的凯觎) 。 -- 180.109.94.71] -------------------------------------------------------------------------------- Meier] 7] 72 发信人: Meier (Meier), 23:22:57 2011) 个人认为是部好片 -- 172.16.60.62] -------------------------------------------------------------------------------- MBEN] 6] 73 发信人: MBEN (湾里人家其嘛迦吃喝), 23:24:57 2011) 完了,同他的多数电影一样,总是能激起舆论争吵。 有人又要在背后偷笑了。 -- 113.142.17.141] -------------------------------------------------------------------------------- lanben] 13] 74 发信人: lanben (烂奔), 23:25:18 2011) 大便要吃到嘴里才知道香不香吗? 立意有问题的电影换哪个导演来拍都是有问题 动不动说别人脑残的这些人,该检查一下你们脑袋里面都塞了什么东西了 臭气都从嘴巴冒出来了 -- 222.94.191.246] -------------------------------------------------------------------------------- Opao] 4] 75 发信人: Opao (Opao), 23:30:43 2011) 我觉得两个女的跑回妓院那段和神枪手是有点夸张,但是另外的都合情合理。话说南京大 屠杀中的题材为什么就不能以人性为主题了? -- 180.109.90.67] -------------------------------------------------------------------------------- mysky] 4] 76 发信人: mysky (第六个经济学家), 23:32:03 2011) 嗯,很多人愤怒就是因为他们的境界和张艺谋一样,而有人说张很傻叉,那其实就是等于 说他们也很傻叉,所以反驳的时候就要强调一下,你才是傻叉呢 -- 91.125.175.217] -------------------------------------------------------------------------------- ShyBoy] 4] 77 发信人: ShyBoy (被判无妻), 23:32:17 2011) 老外放个屁也是香的? 个人感觉十三钗没这么不济,比《南京南京》拍得好多了 -- 49.74.1.95] -------------------------------------------------------------------------------- Opao] 5] 78 发信人: Opao (Opao), 23:32:51 2011) 其实我推荐大家去纽约时报上与那些无知的外国人争个高下 -- 180.109.90.67] -------------------------------------------------------------------------------- jingyuan] 6] 79 发信人: jingyuan (俯仰), 23:37:14 2011) 昨儿刚看了 赠票 烂得懒得喷了 -- 202.120.224.53] -------------------------------------------------------------------------------- 01141004] 6] 80 发信人: 01141004 (Regenbogen), 23:46:44 2011) 嗯哼,就知道会有人来喷哦,喷吧喷吧,各抒己见嘛。 大家不妨都去喷喷无知的老外和粉饰历史的人们吧。 不过吧, “很多人愤怒就是因为他们的境界和张艺谋一样,而有人说张很傻叉,那其实就是等于说 他们也很傻叉。” 能有这种奇特思维逻辑的人,我也实在无语。。。 晚安同学们。。。 -- 180.98.105.253] -------------------------------------------------------------------------------- chenglanlv] 7] 81 发信人: chenglanlv (xiaoba), 23:50:08 2011) 我是不懂电影的。 但知道,有些美好,本来就只是理想。就如同,有些高尚,我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到绝对 的尊重。 至于说电影围绕着性。在战争中,大家一样会流离失所,一样会命丧九泉。但女人比男人 多一份恐惧的原因是什么呢?老谋子貌似是懂女人的不容易的。 -- 222.94.226.226] -------------------------------------------------------------------------------- coolguy] 7] 82 发信人: coolguy (【苏D】酷神), 23:54:46 2011) zan -- 172.24.28.23] -------------------------------------------------------------------------------- littlemouse] 8] 83 发信人: littlemouse (岁月静好,一切平安。), 23:59:10 2011) 为什么?很好的一部片子,看后觉得演员很棒,觉得很恨日本人,觉得每个人都选择了自 己应该选择的。为什么大家都说它不好?不明白。 -- 116.237.162.220] -------------------------------------------------------------------------------- Haibarayang] 12] 84 发信人: Haibarayang (Haibarayang), (Sun Dec 25 00:03:19 2011) 作为看过的筒子说两句,其实作为商业片,还行。但实在不能算是一部上档次的电影,最 后玉墨她们代替女生们去,我就觉得为什么,挣扎的过程太不真实,就这么说去就去了, 太假了····其实有一种希望它能使一部好片的心情,但是有点失望 -- 180.109.92.63] -------------------------------------------------------------------------------- 98084215] 6] 85 发信人: 98084215 (当爱已成往事), (Sun Dec 25 00:06:00 2011) 奥斯卡啊。。。 有一个诺贝尔? -- 211.80.95.48] -------------------------------------------------------------------------------- 1978] 10] 86 发信人: 1978 (2012), (Sun Dec 25 00:07:20 2011) 一语中的。张伟平,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 -- 112.2.254.246] -------------------------------------------------------------------------------- sheldonpenny] 7] 87 发信人: sheldonpenny (penny), (Sun Dec 25 00:16:08 2011)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部片子的导演是谁,也不知道国外有怎样的反响,我们只是静下心来一 个人认认真真地看一遍这部电影,又会有怎样的答案呢? -- 49.90.26.120] -------------------------------------------------------------------------------- rickylew] 10] 88 发信人: rickylew (rickylew), (Sun Dec 25 00:18:41 2011) 个人认为总体来说,影片本身还是很优秀的,如果非要和《南京南京》比,那我认为,老 谋子更胜一筹。 陆川是在叙述战争,而老谋子只是以战争为背景在讲人性的东西。避重就轻,在那么大的 历史背景下,要想超脱历史,突出人性,实属不易的。只是个人认为,《十三钗》在人物 刻画上还有所欠缺,这也是为什么看过后觉得好像十三钗没有想象中那么震撼心灵。 另外,LZ引用的国外影评里,有些说法并不合理。客观地说,作为中国人我们自己都并不 是十分清楚这段历史,何况他们。完全不是在一个历史价值体系下的人,如何能理解?! 比如,在他们看来,妓女去找琴弦找耳环是非常不明智的,对,在美剧什么的,我们总能 看到他们在危机时刻总是有大智大勇,以大局为重,生存为重。可,我想说,对于那些妓 女来说,那是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寄托。就像我们自己一样,最危机的时候,首先想到的 一定是最亲近的人。可对妓女来说,她们能寄托的,只有身边的旧物最有感情了吧?! -- 121.237.160.45] -------------------------------------------------------------------------------- 2simple] 11] 89 发信人: 2simple (some times naive), (Sun Dec 25 00:44:03 2011) 没看电影上来就开喷的不好。上来没看清“性的元素”和“人性的元素”就开喷的也 不好。 没去电影院看,但网上看了枪版,看之前剧透神马的都差不多了,所以看的时候没什 么感觉。 这么说吧,这部电影肯定没有外国人批的这么烂。有些人说这部电影至少让我们收获 一些东西,我同意。一般的电影都能让我们收获一些东西。但它不是一个拿出去评奖的作 品。 怎么说呢,电影某些细节还是挺好,挺文艺,颇具美感的。比如枪战场面,一些慢动 作啊,玻璃窗啊,什么的都有些寓意。但剧情什么的比较生硬。总体给我的感觉就是还行 ,没有什么要吐槽的。它比大部分国产电影好那是确实。 有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观众很正常。二十年前我们看春晚会感动的落泪,现在我爸妈 看某些电视剧会感动的落泪,评论者中的不少人看韩剧会感动的落泪,审美不同而已。 从我第一次进电影院开始(当然比较晚),国产电影绝对是我的last choice。我觉得 看国产电影基本上冒浪费时间的危险,去电影院更是浪费钱。 有时候我看流行国产电影的某些片段的时候,会产生这种想法:让我去拍都比这强。 看过国外的好的电影,我发现国产电影水平简直烂的拿不出手。 当然,也有些不错的。冯小刚头几年的电影我挺喜欢的。 国外的好的电影,让我有很多体会,但是又不能完全说出它好在哪里。同样,国内的 电影,我虽然呕的要死,也不能完全说出它烂在哪里。 我想国外的人既然能做出好的电影,在电影鉴赏方面水平也比我们高些。 -- 180.209.9.169] -------------------------------------------------------------------------------- Superbeast] 12] 90 发信人: Superbeast (不只是禽兽), (Sun Dec 25 01:07:22 2011) 个人观感: 在玉墨蹈死之前与John的床戏很突兀,我也没有感受这与主题有何联系,所以我认为这是 一个败笔,也恶意的揣测这仅是影片的一个卖点 至于日本人对女学生的觊觎,将这说成性的主题未免太过牵强。此片的主题应该是牺牲, 这就是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区别,他们不能理解很正常。当然在片中十三钗的牺牲是不 合理的,这种行为要求执行者受过很深的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因为这不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玉墨接受的教会学校的教育,其他人没有受过教育 另外某些同学过激了,咱不能说与国外媒体有类似观点的就是崇洋媚外云云。要知道,我 们现在学习的知识、文化、逻辑等等大都来自西方,所以这很正常。 -- 183.243.186.136] -------------------------------------------------------------------------------- allenaiaiai] 11] 91 发信人: allenaiaiai (丶看不穿那朦胧), (Sun Dec 25 01:35:03 2011) 一般看回复只要看沙发的就可以猜到接下来十几楼的内容。。。。。 -- 117.88.200.115] -------------------------------------------------------------------------------- hiv1663] 12] 92 发信人: hiv1663 (请叫我小ming), (Sun Dec 25 01:59:07 2011) 被喷的这么惨会不会有政治原因?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送自 我的 by GT-I9100 -- 172.16.146.199] -------------------------------------------------------------------------------- yzxumin] 11] 93 发信人: yzxumin (萧爱云中愁), (Sun Dec 25 02:59:09 2011) 这种片,一看题目就知道又是中国妇女的受苦受难片,有什么好看的。 还虚构什么妓女救学生的事,脑残 美国人的评论从来没有这么正确过。 决不去影院看这部片。。 -- 66.254.241.48] -------------------------------------------------------------------------------- hykenix] 11] 94 发信人: hykenix (胡子来了), (Sun Dec 25 02:59:50 2011) 还没看不发表意见 【 在 MBEN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送自 我的 by nexus s -- 180.209.12.99] -------------------------------------------------------------------------------- evilman] 14] 95 发信人: evilman (EM), (Sun Dec 25 03:27:55 2011) 91的评论貌似见过许多次了。。。。。。 其实早有人撰文批老谋子的片子越发商业化和肤浅化;如今国外媒体的评论,和那片文章对 十三钗的评价几乎一致 【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发送自 我的 by EM -- 180.109.91.209] -------------------------------------------------------------------------------- 5750086] 9] 96 发信人: 5750086 (善余庆), (Sun Dec 25 08:42:15 2011) 媒体说好的不一定获奖,媒体骂的不一定不获奖啊!主要看评委啊 -- 172.16.4.240] -------------------------------------------------------------------------------- AngewChem] 8] 97 发信人: AngewChem (IntEd), (Sun Dec 25 09:07:49 2011) 《十三钗》立意的本身是用生命去换取生命,这个时候我们很容易想到《拯救大兵瑞恩》 ,一队士兵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瑞恩的生命。 但是本质不同的是,《十三》讴歌了13名妓女去换取13名处女的故事,也就是说,在张艺 谋的世界里,妓女更卑微。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常有这种精神:微不足道的人的生命死的 其所。比如《十月围城》中很多人愿意牺牲自己去换取孙中山的生命。 但是在西方世界里,每个人的生命是平等的,即使是从事妓女的职业。 看来,中国人的民主思想仍落后西方世界很多 -- 180.209.4.10] -------------------------------------------------------------------------------- biove] 11] 98 发信人: biove (风轻云淡), (Sun Dec 25 09:20:11 2011) 说得太好了! -- 172.16.146.81] -------------------------------------------------------------------------------- lcjsl] 10] 99 发信人: lcjsl (澜沧江), (Sun Dec 25 09:20:40 2011) 在南京大屠杀面前,神马都是浮云 -- 180.209.8.38] -------------------------------------------------------------------------------- timeless] 7] 100 发信人: timeless (喔喔), (Sun Dec 25 09:29:19 2011) 你说好,他说烂,吵得翻天,我想:到底怎么样?走,瞧瞧去,于是老谋子笑了 -- 172.16.57.225] -------------------------------------------------------------------------------- lldd] 7] 101 发信人: lldd (你走之后,我便是火箭黑), (Sun Dec 25 09:37:14 2011) 嘿嘿 他们这么评价老谋子可以,我倒要看看他们给陆川的南京打了几分 南京南京才是最无脑的拍摄。所有地方都是为了这段历史渲染,黑白胶片啊什么的。最后 整出一个什么破玩意 珍珠港呢?不一样拍的那个吊样 老美拍出的电影有几部能够符合他们善变的评判说辞? -- 180.110.6.97] -------------------------------------------------------------------------------- shangxian] 9] 102 发信人: shangxian (墨子悲丝), (Sun Dec 25 09:44:21 2011) 妓女的卑微恐怕不是在张艺谋的世界里,而恰恰是普通的正常世界中,西方对妓女也不会 毫无异样的眼光,正因为如此,这个片子以此来写牺牲,写小节与大义,好比羊脂球一般 。而且拍片子来赞扬,不恰是对平常人以为微不足道的东西的肯定吗。至于一种为自己心 中大义而自愿牺牲的精神并不和生命的平等相冲突,只不过在生命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罢了。而为了成全那更重要的东西而自愿牺牲被我们认为是崇高的,这并不是什么错,不 同的价值取向罢了,与民主也无关。 -- 202.119.58.51] -------------------------------------------------------------------------------- WSZJJ] 6] 103 发信人: WSZJJ (Minna), (Sun Dec 25 09:49:23 2011) 短短一篇,真是毒舌之至,要不要还揶揄一下gongli啊。。。 -- 202.127.18.254] -------------------------------------------------------------------------------- mig] 5] 104 发信人: mig (苏霍伊), (Sun Dec 25 09:53:31 2011) 不知道上面这么多楼一个“性”,一个“人性”吵了这么久,还牵扯到五人墓碑上去了… … 思想没这深度,不要这么装逼好不好,又不是豆瓣时光这些的文艺装逼网站,百合而已。 要我的说法,十三钗可以了,是真的可以了,各种伏笔、铺垫、传承都很好,不要一听满 耳的江宁土白就笑场,细细看下去,清洁处理还是比较到位的…… 至于还在争论妓女、处女话题的淫们……你们的境界还停留在鲁迅先生说的一提手臂就想 到大腿,进而想到性器官的程度么?你们知不知道李香君、柳如是、董小宛啊……知不知 道什么是秦淮河啊,真以为婊子无情……哥们几个,东莞桑拿去多了吧 -- 117.85.50.183] -------------------------------------------------------------------------------- sdklx] 6] 105 发信人: sdklx (尘), (Sun Dec 25 09:55:39 2011) 我看了这个电影,片中战争、性和圣歌,以及逃跑和留下,导演似乎想暗示人性的复 杂性。导演处理的方式是以他想象的真实来描述,虽然都是虚构的。这是导演的一种风格 而已。另外,片中一些细节的处理可能比较夸张,这在把握整体的情况下,估计是作为商 业片要吸引眼球票房的原因。该片在国内很热,说明符合大多数观众的欣赏水平的。 -------------------------------------------------------------------------------- Nimitz] 5] 106 发信人: Nimitz (维尼), (Sun Dec 25 09:59:45 2011) 一群崇洋媚外的家伙…… 无聊的人…… 我觉得该片看完给我周围的人都带来了很多思考,国人的思想为什么要去迎合国外市场, 且。一部能够让我们反思的电影就是一部好电影。 一些南大人,不过如此……【 在 heavy 的大作中提到: 】 -------------------------------------------------------------------------------- sdklx] 3] 107 发信人: sdklx (尘), (Sun Dec 25 10:05:48 2011) “在张艺谋的世界里,妓女更卑微。”----这是如何在影片中也读不出来的,估计是被误 解了吧。按照一般的道德常识,这只是年长的保护年幼的。妓女们自称是大姐姐,当然大 姐姐们要保护小妹妹们了。恰恰相反,老谋子要表现的是妓女们仍然具有普遍的人性光辉 ,甚至超过一般人。 -------------------------------------------------------------------------------- Katerina] 2] 108 发信人: Katerina (钟问问), (Sun Dec 25 10:17:30 2011) 首先 建议没看电影的人都去看一看 哪怕枪版的也成吧 其次 外国人的评价 呵呵 呵呵呵呵 如果国人评价泰坦尼克号不好 不应该在沉船的灾难中注入性的部分你觉得美国人会怎么说 我们起码还是要有文化自信力 片中取琴弦和耳环的情节我看到的都是真切的情感 没有做作的东西在里面 姑娘戴上耳环心 满意足的表情可怜可爱到让我落泪 - -------------------------------------------------------------------------------- Jastan] 3] 109 发信人: Jastan (titan), (Sun Dec 25 10:25:01 2011) 觉着楼主及楼上某些人的表现可以写成一篇文章——《洋大人不高兴了》 -------------------------------------------------------------------------------- Megatron] 3] 110 发信人: Megatron (I_can_play), (Sun Dec 25 10:28:35 2011) 这个可能扯得有点儿远了,不过纽约时报几十年来有过几篇对中国哪怕稍微正面的报道的 ?。。。。 -------------------------------------------------------------------------------- ripple] 2] 111 发信人: ripple (清水亦有痕), (Sun Dec 25 10:36:17 2011) 还没看 - -------------------------------------------------------------------------------- faxzjy] 4] 112 发信人: faxzjy (~·~), 在战争背景下,性只是附带品,命都保不住了,还谈啥性啊,歪曲了历史,歪曲了人得真 善美,同情了侵越者,好像日本侵虐,就是过过鸡巴瘾,哎,这样的大导演,连这点政治 素养都没有,看来中国的影视没前途,看样子都只能拍拍三级货色片啊!!! -------------------------------------------------------------------------------- aaron0207] 4] 113 发信人: aaron0207 (Aaron), 4L真相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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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们到纽约去,最主要是想了解纽约市党委怎么控制《纽约时报》
热度 5 陈安博士 2011-12-8 05:51
【Blog主人按:本文应该不属于禁忌内容。】   美国加州大学北京中心主任唐占晞(John Thomson)在33年前是美国驻华联络处一等秘书,他的工作是鼓励中国人走到美国去。   他准备了15套介绍留学美国的资料,然后向北京图书馆、北大图书馆以及其他十几个城市的图书馆各送一套,以提供公共借阅。   一年后,唐占晞先后到其中几个城市出差,顺便想看看资料的使用情况。结果他发现,在一些图书馆,资料封面已被摸破,里面也被翻得十分破烂。而在另一些地方,这些资料从来没人翻阅。图书馆工作人员告诉他,“这套资料非常珍贵,我们锁起来了”。   除了邀请学者之外,中美国际交流还邀请了一些媒体和教育界人士。   第一批,他邀请了北京5家有影响的媒体的国际新闻编辑。他当时想,“媒体很重要,访问美国后,可以写文章报道,传播信息。”出发前,唐占晞和美国使馆的几个官员请这几位编辑吃饭,跟他们确定访问路线,并安排在各个地点的访问内容。   在唐占晞看来,媒体人士一定要访问纽约,因为那里是美国的媒体中心。他介绍完纽约的情况后,问眼前的编辑:“你们到纽约想看什么?”   编辑们相互拐了拐胳膊肘,确定由一位稍微年长者发言。他非常郑重地说:“我们到纽约去,最主要是想了解纽约市党委怎么控制《纽约时报》。”   “我当时告诉他们,美国有两大党,但《纽约时报》不属于任何一个党,跟政府没有关系。但他们不相信,一脸疑虑。”唐占晞回忆。   当他告诉几位编辑“美国总统有权力,但没钱,总统的预算必须得靠国会批准,国会不批准,总统就没钱”时,同样遭到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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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刊文:校车事故显露社会不公
panfq 2011-11-22 10:11
2011年11月21日23:37 来源:人民网-《环球时报》   美国《纽约时报》11月19日文章,原题:骇人车祸后,一次对中国不公正的突出描写 中国甘肃幼儿园校车与运煤货车相撞事故发生几天后,中国一家媒体做了特别的事情,重新统计近期的校车事故,并列出一些政府部门2010年用于购买新车的费用。读者很容易就能搞清其中的含义。   在中国加速向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地位迈进的过程中,贫富差距逐渐扩大。但也有些事情不容易变成统计数字。这次甘肃车祸就说明了一个论点,即真正困扰人们的不单是贫富差距,更多的是掌权者与无权者之间的鸿沟。   “多数中国人对不断拉大的收入差距并不生气,”哈佛大学社会学家马丁·怀特说,“使他们困扰的是权力系统与程序上的不公正。”事实上,近几年的丑闻和灾祸中让中国网友关注的许多片段和金钱没多大关系。一名年轻人车祸逃逸报出其父是公安局副局长后,“我爸是李刚”成为利用关系逃脱责任的名言。甘肃的车祸凸显了中国人在权力面前的无力感。   近几年,中国的道路状况在中等收入国家中一直处在最危险行列。2009中国车祸致死67759人,比上一年下降7.8%,但据世卫组织调查,实际的情况更糟糕。政府官员已了解到学生乘坐不合格校车面临的危险。2010年7月,中国政府命令小学生校车要符合严格的安全标准,包括紧急出口、安全带以及“汽车黑匣子”等。但有质疑者称,中国校车最大的问题不是缺乏标准,而是非法车辆的滥用。如果执行不力,标准不过是一纸空文,黑匣子也会变成昂贵的摆设。   事故发生后,有人在微博发帖展示发生车祸的甘肃庆阳市刚修建的豪华办公大楼,称仅大楼的车库与通风系统就耗资220多万美元。有评论称,为什么美国等国家就有宽敞高质量的校车?更有媒体称,为什么祖国的花朵没有一个合适的花盆?★   (作者:迈克尔·韦恩斯、伊恩·约翰逊,冯国川译)   (《环球时报》 2011.11.21  星期一  第6版:关注中国) http://world.people.com.cn/GB/14549/16333960.html 关注中国 http://china.huanqiu.com/eyes_on_china/ 怒如井喷 外媒纷报道甘肃“血染校车”事件 发生在中国甘肃省的导致20人死亡的校车严重超载事故引发了世界媒体的广泛关注,11月19日的《纽约时报》引用专家的话表示中国人已经开始对政府的“权力系统和程序不公表示愤怒”。 11月16日星期三,中国甘肃省庆阳市正宁县接送幼儿园儿童的校车与卡车相撞,导致20人死亡,其中包括18名儿童。事故发生时,校车严重超载,本来是运载9个人的车塞进了64人。 中国老百姓称为此事件是 “血染的校车 ”,并将过去的一首流行曲《血染的风采》的歌词改唱,在网络上流传。 《纽约时报》:中国人感到愤怒 19日《纽约时报》的报道称,在车祸发生后,政府行动“迅速”,教育部长要求在全国“对校车展开检查”,4名当地的官员停职并接受查询。但是这个新闻在新浪微博上“激起千层浪”。 《纽约时报》报道,一位名为于建嵘(Yu Jianrong,音译)的博客人士写道,校车过度超载,而政府官员却在建造宽敞的办公室,买进豪华轿车。同时还有照片显示在事故发生当地的庆阳市,政府官员的办公室崭新气派,还有文章称该建筑的停车和通风系统就耗资220万。 《21世纪经济导报》发布了一个图表,在一列图表中是近期的校车事故造成约60名儿童死亡。在相邻的那列图表中,则是部分的**政府部门2010年使用的豪华新车。 到了17日周四,微博上的讨论将矛头急剧对准政府,一位甘肃省当地官员在微博称赞政府对这起事件的快速反应被批评人士“拍砖”,最终不得不撤下。 有人质问为什么美国使用的是大型的校车,却不使用面包车。还有微博评论讥讽称,不管我们有多穷,但我们不能让领导受苦。 哈佛大学专研中国社会趋势的社会学家马丁‧怀特(Martin K. Whyte)说:“中国人对(政府)的权力系统和程序的不公正感到愤怒。” 文章还举例称:“我爸是李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7月的温州动车事故后,铁道部长承认高等级的官员存在腐败并开除了部分官员,而对动车事故的责任报告则在规定期限的2个月后才出来,部分的受难者也没有得到赔偿。 日本时事社:能发射宇宙飞船 却买不起校车 日本时事社11月17日从北京发出报道,题目是“中国:能发射宇宙飞船却不能买校车 ,政府因幼儿园幼儿发生的悲剧受到批评。” 报道说,在事故发生后,“在中国的微博上,人们持续发贴,批评政府。有人写道,中国无人驾驶的‘神州8号’宇宙飞船进行了太空对接试验之后返回地面, ‘可以多次发射神州飞船,但买不起一辆校车。’” 美联社11月16日从北京发出的报道说:“有关的撞车消息在中国各地引起公众愤怒......在有关消息传来之后几个小时,有关的微博有80多万条。” “人们的怒火尤其指向政府支出。很多人把美国校车的质量跟中国的校车质量进行对比。有人还贴出一张图片,显示一辆悍马车撞上一辆校车的后部。校车没有多少损坏,悍马车则损坏严重。很多微博说:‘看美国的校车。......我们的校车对孩子的生命不负责。’” 民众改编歌曲纪念 “清早儿去上学,再没有回来……你是否知道那悲剧在等待,只是一刹那,卡车夺命来,幼儿园的校车上有多少血染的小孩,警钟已敲响,谁应该下台……孩子们的眼睛再不会睁开,你是否懂得我沉痛的心怀?共和国的花朵来不及盛开,你是否理解我愤怒的表白?”大陆民众改编的歌曲《血染的校车》近期也在网络快速走红。 港媒:民众愤怒如井喷 在撞车事故发生后,甘肃省政府通报,虽然校车严重超载,核载9人,实载64人,但相关手续合法。 在有关报道“16日甘肃校车超载6倍致18幼儿惨死官方称手续合法”、“事故处理只是让四个县里官员停职”后,民众愤怒如井喷,纷纷痛斥**让各级官员坐豪车,让各地学生乘破校车。 网友“jskui”加帖说:转眼一百年过去了,据说已经到了21世纪了,人类的科技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思想也变得更文明、更开放。按说你该醒醒了吧,对老百姓好一点,至少把他们当人看,可你还是那个操行,还像一百年前那样的养猪一样的对待他们。……国际上,你大把撒钱结果还是四处树敌,没有一个朋友;国内呢,你敲骨吸髓,毫不手软,弄得民怨四起。我就不明白了,你的脸皮咋就那么厚,竟还有脸赖在台上不滚。要是换作别人,换作稍微有一点廉耻心的人,早就找个尿池子一头撞死了。 网友中青报曹林称:对不起,孩子,核载9人的车,却像卖猪仔一样塞进60多人;对不起,孩子,上一场事故沉痛的教训,并没有阻止悲剧的发生;对不起,孩子,我们的校车不堪一撞,不像美国校车那样拥有最完善的标准,没有客车的设施、卡车的筋骨保护我们柔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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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专家:癌症筛检是把双刃剑
热度 7 dema1947 2011-11-1 20:21
癌症筛检是把双刃剑 翻译 马德 英文原载:《纽约时报》 查看原文:点击 这里 医学家发现许多癌症是惰性的。它们增长非常缓慢或完全停止增长。有的甚至会自行退化因而不需要治疗——因为它们是无害的。所以癌症并不是越早诊治越好。 几十年来,癌症筛检作为一种最有效——也许是唯一的措施,受到普遍重视,它使人们得以逃脱这种致命疾病的袭击,是目前仍在被普遍使用的诊断手段。 上图:研究显示,癌症筛检如乳腺透视应该尽量少用。 但是,目前专家提出警告,诸如前列腺癌、乳腺癌以及宫颈癌应该尽量少做筛检,专家并且强调,筛检对身体的损害不可忽视。 两年前,著名的美国预防服务专责小组公布了测试数据并发布了筛检诊断指南,指出:40岁以上的妇女进行乳腺筛检利弊参半,而年龄在50到74岁的妇女应该考虑把通常每年一次的筛检改为每两年进行一次。 该小组今年进一步指出,广泛进行前列腺特有抗原(P.S.A prostate-specific antigen)筛检对前列腺癌患者的生命并无补益,反而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该小组并且告诫,对绝大多数妇女而言,针对宫颈癌症的巴氏试验应该是每3年进行一次,而不应该每年进行。 为什么对癌症筛查的看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很大程度上,这是因为可获得的有效信息增加。与其他类型的诊断方法对比的最新临床试验已经完成,研究结果显示,癌症筛检的风险和成本比任何传统诊断手段都要高。 最近的两次前列腺癌症临床试验结果令人对前列腺癌筛检是否对挽救病人生命有益产生怀疑。试验表明,癌症筛检往往导致部分癌症患者去做不应该做的治疗,因为这些患者的癌肿本来对他们并不会造成损害。 一项针对乳腺X造影的最新分析报告指出,在每年经X造影发现的138,000例阳性显示者中,其中120,000 到134,000名已经患有癌症,不过其中有的已经无法挽救,有的癌症增长十分缓慢,其实不再需要则治疗。 癌症专家指出,一个不能忽视的现实是,普遍开展的癌症筛检,尽管有时候对早期发现癌症病人有一定帮助,但是这些案例只占癌症病例的很小一部分。于此同时,这项研究清楚地显示了癌症筛检的危害。 美国癌症学会首席干事奥蒂斯?布劳利博士说:“筛检是一把双刃剑,所以医生在做筛检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 不过,这些建议对许多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比如泌尿科、放射科和肿瘤科的医师,他们面对病痛和死亡威胁的病人,对减少筛检的主张很容易产生抵触情绪。对于全科医生来说,也许他们会同意这项新的筛检指南,因为要给病人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每年做一次乳腺X造影或P.S.A筛检,毕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也有些医生担心如果他们不建议做筛检而恰巧有病人增生了恶性状瘤,会引起法律诉讼。而一些病人常常表示,即使筛检有风险,但是如果这种检测能够挽救生命,他们也甘愿冒险去争取这样的机会。 也有些评论提出另外的问题,比如美国癌症学会的布劳利博士就提出:现在提倡减少筛检,是不是因为担心费用问题?不过,如论如何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学术论争,事实上,绝大多数医生面对许多病人仍然在建议频繁地做筛检;再者说,即使医生愿意减少筛检,病人是否也同意这样做呢? 癌症专家的回答是,上述问题的关键是一个度的把握。不过他们认为,这是一个不好下定论的问题。因为研究人员总是倾向于未雨绸缪,所以他们会探讨癌症筛检带来的危害。 英国达特茅斯医学院(Dartmouth Medical School)的吉尔伯特?韦尔奇博士则提出一个折中的观点,他说:在这个问题上应该走第三条路线。我所担心的是,我们的想法被认为太激进。研究癌症筛检的好处,是很容易得到支持的事情。但是研究它的危害,看来与人们的思维习惯差距太大了一些。” 他说,提出这样的主张,现在不是时候。 不过,在对待癌症筛检问题上,随着不同观点的提出,人们已经开始了新的思考。 布劳利博士提出:“如果不再用筛检的办法,我们如何去发现癌症?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去发现癌症,并且如何使癌症死亡率降低?” 另一个需要关注的焦点是成本问题。 举例来说,最近出版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两位前列腺癌专家撰写的文章,他们提供一组最新研究报告的数据——为了避免前列腺癌患者的死亡,从筛检到治疗平均每个病例的花费是520万美元。而另外两位作者,美国南卡罗来纳州医学院的阿兰?S?布莱特博士和亚利桑那大学的理查德?阿伯林所提供的数字并不包含在内。看来该文测算的成本是确切的,甚至有所保留。 上述文章指出:“我们认为,现在通行的基于前列腺特有抗原(P.S.A)的癌症筛检并不能比保健优先的方针更优越。” 北卡罗来纳州大学的拉塞尔?哈里斯博士(Dr. Russell P. Harris)是一位从事筛检研究的专业人员,他认为,癌症筛检的成本是一个必须考虑的因素,因为其费用之高已经接近于极限。” 不过,医学专家指出,许多人包括一些医生,他们对减少筛检的主张感到困惑,这是可以理解的。 来自明尼苏达大学的提摩西?维尔特博士(Dr. Timothy J. Wilt)是这个项目研究小组成员之一,他说:“人们十多年来形成的观念和习惯是很难立刻转变的。” 一定程度上,医生和患者都是陷于在癌症困境中的难兄难弟。癌症是1845年由德国医学家鲁道夫?魏尔啸(Rudolf Virchow)最初识别并定义的,他通过尸体解剖对肿瘤进行观察研究,指出癌症是一种增长失控并致人死命的肿瘤。当然,他当年只看到了癌症致命的一面,并没有认识到癌症的其他特征。 布劳利博士说,“现在我们正在对癌症进行逆向探索”,近几年来,医学家发现许多癌症——如果不能说是绝大多数的话——是惰性的。它们增长非常缓慢或完全停止增长。有的甚至会自行退化因而不需要治疗——因为它们是无害的。 布劳利博士指出: “在癌症的认识上,我们正在从1845年的定义出发,向21世纪的癌症定义进发。” 他进一步指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癌症筛检的局限和风险。 由于医院和热衷于这一技术手段的群体的推动,加上人们多年形成的对于筛检利弊的偏见和误解,使得癌症筛检的应用正方兴未艾,改变这一现状的过程只能缓慢地进行。 关于解决对癌症筛检的认识,布劳利博士指出,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大家都看到过这一诊断方法的正面效应,而且从小开始就被告知癌症治疗需要及早发现和彻底割除”,这些印象都是根深蒂固的。 尽管如此,他对前景还是抱有乐观的态度。 “我认为人们事实上已经开始对这个问题有所认识,我们所需要的做的只是在实施癌症筛检时把关更慎重一些,”布劳利博士说,“我感觉这个过程像是一场社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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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乔布斯临终前看到了什么?
热度 2 zxing 2011-11-1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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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芯"超级计算机令美国有关专家吃惊!
热度 2 可变系时空多线矢主人 2011-10-30 20:04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10月28日报道: 名为"神威蓝光"的计算机9月安装在山东省的国家超级计算济南中心....运算速度达每秒千万亿次. 该机的8700片申威1600处理器是本国设计\制造, 美国有关专家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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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独裁者之死罪有应得
热度 7 fs007 2011-10-28 13:24
Dictators Get the Deaths They Deserve By SIMON SEBAG MONTEFIORE Published: October 26, 2011 The New York Times 接录: the death of a democratic leader long after his retirement is a private matter, but the death of a tyrant is always a political act that reflects the character of his power. If a tyrant dies peacefully in bed in the full resplendence of his rule, his death is a theater of that power; if a tyrant is executed while crying for mercy in the dust, then that, too, is a reflection of the nature of a fallen regime and the reaction of an oppressed people. 民主领袖退休后的死亡是私事,但暴君的死亡总是政治事件,反应其权力的性质。如果暴君在其统治的辉煌中平静地死在床上,其死亡就是那权力的表演场;如果他在尘埃中乞求时被处死了,那也只不过是反应了其崩塌政权的性质与被压迫人民的反抗。 This was never truer than in the death, last week, of Col. Muammar el-Qaddafi. The only difference between his death and those of so many other tyrants across history was that it was filmed with mobile phones, a facility unavailable to contemporaries of, say, the Roman emperor Caligula.上周卡扎菲上校的命运算是最明显不过。他的死亡与历史上许多的其它暴君的区别在于现在有了手机,可以录相,这在比如罗马暴君卡力古拉的时代就不可想像。 In modern times, it was more frenzied than the semi-formal execution, in 1989, of the Romanian dictator Nicolae Ceausescu, but not as terrible as the ghastly lynching, in 1958, of the innocent King Faisal II of Iraq (age 23) and his hated uncle, who were supposedly impaled and dismembered, their heads used as soccer balls. In 1996, the pro-Soviet former president of Afghanistan, Najibullah, was castrated, dragged through the streets and hanged. 在现代,比起1989年齐奥塞斯库半正式的处决来说,的确有点狂乱,不过,还比不上1958年伊拉克的无辜国王费萨尔II世与他逗人恨的叔叔惨淡的命运,他们据说被钉死了再肢解,脑袋被人当球踢。在1996年,阿富汗亲苏联的总统纳吉布拉,先被阉割,再拉来游街,然后才被吊死。 Colonel Qaddafi’s tyranny was absolutist, monarchical and personal. The problem with such dictatorships is that as long as the tyrant lives, he reigns and terrorizes. As Churchill put it, “dictators ride to and fro upon tigers from which they dare not dismount.”卡扎菲上校的暴政是绝对的,君主式的, 侵害到每个人。这样的独裁的麻烦在于,只要暴君还活着,他就用恐怖统治全国。用丘吉尔的话说,“独裁者必须虎狼环侍,不敢独行。” Romans were so terrified of the emperor that it was not enough to assassinate him. They wanted to see him dead: fearing it was a trick and lacking cellphone footage, they had to be convinced. The mile-long line of Libyans who were keen to see Colonel Qaddafi’s cadaver in its shop-refrigerator-tomb would understand this perfectly. 罗马人对卡尼古拉暴君是如此害怕,刺杀他还远远不够,民众需要亲眼看到他确实是死了:害怕那是假相陷阱,没有手机摄下的镜头,他们需要确据。那些人排队数公里长,为要看卡扎菲上校在冰箱里的尸体,肯定可以理解这一点。 Sometimes the killing of tyrants is specially designed to echo the leader’s vices. Shajar al-Durr, an Egyptian sultan’s widow who became (uniquely in Muslim history) a sultan in her own right, was notorious for her extravagance. When she murdered her new husband in 1257, his concubines beat her to death with her own clogs — both a sign of Arab contempt and the medieval equivalent of death by stiletto. It was said that Edward II, notorious for homosexual relationships with his favorites, was killed with a red-hot poker. The upside-down suspension of the dead Mussolini with his mistress in a town square signaled the end of his pretensions to Caesarian heroism and Casanovan machismo.有时暴君之死就是要彰显其罪恶。 一个埃及苏丹的遗孀夏甲*阿尔杜尔在穆斯林历史上独树一帜,自己也成了苏丹,因为奢侈铺张而臭名昭著。当她在1257年谋杀了她的新的丈夫时,她被丈夫的嫔妃们用她自己的木屐给打杀了——那是阿拉伯蔑视的标志,也是中世纪的屈辱死法。据说爱德华II世,喜欢跟宠臣玩同性相交游戏,是给烧火棍捅死的。墨索里尼跟他的情妇尸体倒吊大街上示众,是显示他自命凯撒式的英雄以及貌似潘安的帅哥命运的终结。 Colonel Qaddafi faced an entirely fitting end. When he asked his frenzied killers, who had known no other ruler in their lives, “Do you not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right and wrong?” he had already taught them the answer. We may call this auto-tyrannicide. The manically terrifying but ruthlessly brilliant Mamluk sultan Baibars I, was more literally a victim: according to some accounts, he regularly poisoned his guests until, in 1277, he absentmindedly downed a glass of poisoned fermented camel’s milk himself. During the Crusades, the Atabeg of Mosul and Aleppo (in today’s Iraq and part of Syria), Zangi, who liked to castrate the children of enemies, and possibly his boy lovers as well, was supposedly stabbed in his bed by one of those humiliated eunuchs. When Stalin suffered a stroke in 1953, he had recently arrested dozens of doctors for treason. He lay in his own urine for more than 12 hours before his henchmen dared to call a doctor. He was not murdered — like Colonel Qaddafi, he was the author of his own destruction.卡扎菲上校完全是自食其果。当他责问他的狂乱的凶手时, 他们一生中只知道他这位统治者,“你们懂得区分正确与错误么?”他早就教给他们了一个答案。我们可以称之为暴君式的自杀。 那位疯狂恐怖残暴的马穆鲁克苏丹白巴斯I世,实际上是一个受害者:据说他经常给自己的客人下毒,在1277年,他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灌下了一杯下了毒的骆驼酵奶。在十字军东征时代,摩苏尔与阿勒颇(现伊拉克与部分叙利亚)的阿塔贝格(藩王)展机,喜欢阉割敌人的孩子,可能也包括自己儿时好友,据说被一受到羞辱的太监捅杀在床上。当斯大林在1953年中风躺在床上时,他才以颠覆罪名逮捕了几十个医生。在他的心腹敢打电话叫医生时,他在自己的尿中躺了12个小时。他没有被谋杀,正如卡扎菲一样,他才是毁灭自己的人。 Unlike monarchs, who pass power to their heirs at the moment of death to ensure the survival of the regime, tyrants must simply survive as long as possible. Hence inhumane struggles by indefatigable doctors to keep ailing dictators — Chairman Mao, Leonid I. Brezhnev, Marshal Tito, General Franco — alive. Only the ingenious North Koreans have solved this problem by declaring Kim Il-sung immortal, perpetual president.不象王朝君主在临死时把权力交给继承者以确保政权延续,暴君需要挣扎着活到极限 。因此,不知疲倦的医生们会以非人道的方式维持将要断气的独裁者——毛泽东、勃列日涅夫、铁托、以及佛朗哥将军等就是范例。只有聪明的北朝鲜解决了这一问题,他们宣布金日成练就不死金身,是其永远的主席。 ALL tyrannies are virtuoso displays over many years of cunning, risk-taking, terror, delusion, narcissism, showmanship and charm, distilled into a spectacle of total personal control. Tyrants are the greatest of all actor-managers — omnipotent impresarios. They will last only as long as prestige, prosperity and a vestige of justice are maintained. Uninhibited bloodletting can also work — as Bashar al-Assad and Iran’s supreme leader, Ayatollah Ali Khamenei, have demonstrated — until luck eventually runs out in the shape of treason, outside interference or a tsunami of rebellion like the Arab Spring. It is hard to imagine that there would be anything but giblets left if those two now fell into the hands of their people. 所有的暴政都是大场面地表演多年积累的阴险、冒险、恐怖、妄想、自恋、虚伪、与做作,浓缩到完全的针对所有个人的控制的奇境中。暴君是所有有表演天赋的管理者之最——万能的形象家。他们在威信、繁荣、以及那点正义形象消失后就无以为继。无限制的流血恐怖也可能有用——就象阿萨德与伊朗的霍梅尼所表现的一样——直到运气用尽,终结于叛乱、外来干涉、或者像阿拉伯之春的海啸式的人民起义。很难想像,假如这对活宝活入人民手中,是否会有点内脏会保持完全。 Colonel Qaddafi could have saved his family and thousands of lives by retiring to a villa and later facing the International Criminal Court. Yet the narcissist envisages his downfall only as a mise-en-scène featuring his followers, family and country, consumed in his bonfire of egomaniacal nihilism. Colonel Qaddafi must have planned to die in battle like Richard III and Macbeth, or to kill himself. Yet this monstrous poseur totally bungled his own death. 卡扎菲上校可以保全其一家及千万人的性命,只需要退位隐居,面临国际刑事法院而已。然而,这个自大狂非得要把他的追随者、家庭、和国家拉上表演舞台,在他狂涨的自我毁灭中陪葬。卡扎菲上校肯定计划要象理查三世和麦克白一样死在战场上,或自杀。然而,这个让人笑掉牙的假打却最终把自己的死亡计划搞得一蹋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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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有害饮酒
热度 2 windlight 2011-10-23 11:43
2007年,两个美国人写了一本题目本身就很吸引眼球的书,很快就登上了美国《纽约时报》的畅销书单。这本书名叫《最病者生存》。 我们知道,达尔文讲的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怎么“适者”变成了“最病者”? 能成为《纽约时报》的畅销书自然不会没有道理。这本书通过大量的例子,说明了人类早期出于生存需要而进化的一些基因,后来因为演化的外界条件变了,原来的威胁退居二线,发展的需要使这些保护基因反而变成了疾病易感基因。比如非洲某些恶性疟疾流行的地方,长期进化选择的一种基因,使他们的红细胞变形,可以保护人们免死于恶性疟疾。但是,在恶性疟疾不是生命威胁的地方,拥有这种基因就不一定是好事了。因为变形的红细胞很容易被破坏,一旦接触某些食物,就会发生溶血性贫血。 这本书里有一段关于酒精的,很有意思的描述。 如果您是亚洲人,包括我们中国人,第一次饮酒,您有50%的机会要出现心跳加快,体温上升,脸色变红,甚至“酒后吐真言”。这种现象叫做“亚洲潮热”。医学上的说法是“酒精潮热反应”。很奇怪,一半的亚洲人饮酒后有这类反应,其他种族的人饮酒后极少出现“酒精潮热反应”。 为什么? 首先,我们要了解, 酒精喝进肚子后,走向何方?落户何处?科学研究已经把这个问题基本搞清楚了。 饮酒之后,我们的身体会马上针对饮进的酒精做两件事。第一,对酒精分解去除毒性;第二,从酒精中获取热量。这个解毒和获热的过程十分复杂,我们身体内许多器官参加这项解毒获热工作。但是,大部分工作是在我们的肝脏里完成的。 具体过程是这样的。首先,肝脏里面的乙醇脱氢酶将酒精(酒精的学名叫乙醇)脱氢变成乙醛。然后,肝脏里面的乙醛脱氢酶将乙醛脱氢变成醋酸酯。最后,肝脏里面的第三个酶将醋酸酯变成三样东西:脂肪,二氧化碳和水。 水,多了可以通过肾脏变成尿排出体外。二氧化碳,可以通过肺脏排出体外。脂肪,自然就留下来了。啤酒肚,将军肚,其实主要都是酒精最终产物之一脂肪的“功劳”。 以前,大多数中国人饭都吃不饱,只有“大块吃肉,大碗饮酒”的将军才有将军肚。啤酒是舶来品,更不是普通老百姓能经常喝的,自然也少见啤酒肚。 上世纪80年代,我留学美国,发现啤酒很便宜,天天喝,几个月就喝出啤酒肚了。直到近几年搞健康管理,才把啤酒肚给“管”掉。 这几年,中国人生活好了。虽然不能说人人都在“大块吃肉,大碗饮酒”,但每周应酬和聚会几次的人还是为数不少。于是,“啤酒肚”“将军肚”居然成了相当一部分男人“三十而立”的最显著标志。在40多岁和50多岁的男人身上,“啤酒肚”“将军肚”可以说比比皆是。 顺便说一句,其实许多中国男人的减肥和戒酒都不难。想想饮酒的最佳效果就是喝脂肪就成了。喝不喝的选择权自然在每个人自己手中。 说完“饮酒就是喝脂肪”,还是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为什么我们饮酒后会有“酒精潮热反应”,其他种族的人却少见? 最新的研究发现,许多亚洲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基因,其他种族的人身上罕见。有这种基因的人肝脏里面乙醛脱氢酶的活性不高。活性不高,当酒精在体内变成乙醛后就不能及时有效地在变成醋酸酯。问题就出在这里。 前段时间,媒体报道啤酒里有甲醛残留物,引起全民关注,因为甲醛有毒,可以让人失明变成瞎子。乙醛和甲醛是一家人,自然也很毒。研究发现,乙醛的毒性是酒精的三十倍。在人体内哪怕只有很微小的数量,就可以造成强烈的毒性反应。“酒精潮热反应”其实只是乙醛许多毒性反应中的一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酒精潮热反应”并不是坏事,因为这可以提醒我们已经“中毒”了。因此,酒场上流行的一句话,“饮酒不怕脸红”,科学的解读应该是“饮酒不怕中毒”。脸红其实就是中毒的表现。怕不怕中毒也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有“酒精潮热反应”的人,哪怕喝一小杯酒也会出现乙醛毒性反应。满脸通红,颈部和前胸潮红。还会出现眩晕和恶心等症状。所以,中国其实是很少有真正的“酒鬼”的。中国的领导人更不会有像俄罗斯前总统叶利钦那样的“醉酒轶事”。 据媒体报道,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爆料说,“一九九四年叶利钦访问美国,住在白宫。有一天晚上,叶利钦喝醉了,只穿了条内裤就跑到白宫旁马路上,要拦出租车去买披萨。第二天晚上,叶利钦又喝醉了,在客房的地下室闲逛,特勤以为有刺客,很是紧张了一番。” 针对欧洲人饮酒罕有中毒反应,存在许多“大小叶利钦”的现象,医药公司还专门研制了一种药来治疗酗酒。原理就是通过药物降低体内乙醛脱氢酶活性。吃了这种药,每次饮酒后就会出现“亚洲潮热”。那么难受,还会上瘾吗? 那么,为什么亚洲人,包括我们中国人身上有这种特殊的基因,其他种族的人身上罕见这种基因呢? 《最病者生存》解释说,这主要和清洁的水源有关。当一万年前开始的农业革命带来人类定居和大规模群居后,人、畜粪便和垃圾的大量堆积造成大量夺命的水源性疾病流行。目前较普遍的科学假说认为,不同的文明采用了不同的方法来解决清洁水源问题。欧洲人的祖先发明了发酵灭菌的方法。亚洲人的祖先发明了沸水灭菌的方法。 酒精可以杀灭水中的微生物,保证水源安全。欧洲人祖先喝啤酒解渴在著名的英国伦敦斯诺医生的霍乱调查中可以得到部分印证。我去年当面求证过荷兰科学院的一位院士,得到肯定的答复。一代又一代,欧洲人喝啤酒安全,喝生水被污水夺命。需要饮酒的进化压力和饮酒的选择造成了今天欧洲人体内处理酒精的能力很强,不会出现乙醛中毒反应。 水烧开了可以杀灭水中的微生物,保证水源安全。中国人喜欢喝开水的习惯一直保留到今天。一代又一代,喝沸水安全,喝生水被污水夺命。没有需要饮酒的演化压力和不饮酒的选择造成了今天中国人体内处理酒精的能力很弱,很容易出现乙醛中毒反应。 由于基因上的差别,西方人多能豪饮,大多数国人却小酌即醉,但豪饮小酌皆伤身。酒精对健康的危害,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因为饮酒造成的肝癌,肝硬化,交通事故,家庭暴力,社会暴力等,近几十年来日见增多。巨大利益驱动下的所谓“酒文化”,实质上是一个大骗局。国人真正开始大量普遍饮酒是近二三十年的事。以前生产的酒就不多。进口的酒更是少之又少。传说中的饮酒可以“活血化瘀”和“饮酒有益于健康”的说法至今都没有见到在人体上获得的可靠科学证据支持。 早在1974年,世界卫生组织就开始关注饮酒对健康的危害。2010年,世界卫生大会通过决议呼吁全球行动起来应对有害饮酒对健康的威胁。 有害饮酒是指饮酒超量到已经损害了健康,并且常常伴有不良的社会后果。 2011年2月,世界卫生组织公布了详细的酒精与健康的全球现状报告,呼吁全球行动起来,减少有害饮酒对健康的危害。 中国现在每5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慢病病人。应该说,有害饮酒难逃其咎。中国已经到了必须重视有害饮酒对健康危害的时候了。每次看到电视上的烈酒广告,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救救孩子!” 欲知详情,请关注本期特别策划“别让有害饮酒毁害您的健康”。 原载《健康管理》杂志2011年6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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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转基因生物知识100问》争议点之四:转基因诱发超级杂草
热度 2 蒋高明 2011-10-8 22:51
《农业转基因生物知识100问》争议点之四:转基因诱发超级杂草
蒋高明 《100问》第40问是关于转基因诱发超级杂草的,农业部策划的《100问》未知作者的回答如下: 40. 种植转基因耐除草剂作物会产生“超级杂草”吗? 答:不会。转基因耐除草剂作物本身不会成为无法控制的杂草,种植转基因耐除草剂作物也不会使别的植物变成无法控制的杂草。1995年,加拿大首次商业化种植转基因油菜,曾 经在个别田块出现了对与转基因有关的3种除草剂都具有抗性的自生油菜植株,最后通过改变除草剂予以灭除。 短短127字就把如此严肃的生态异常问题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了。而且针对美国出现的超级杂草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不会?为什么也不会,都没有解释出一条理由来,等于没有说。至于加拿大超级杂草问题,我们找到的信息与 他们描述的不一样,不是“通过改变除草剂予以灭除”了,而是这种超级杂草可同时抵御三种除草剂,英国政府环境顾问还将该事件作为案例写入其提交的报告中。 关于美国的超级杂草,有下面的文字和图片资料: 美国国家科学院2010年发布报告说明,过度种植转基因作物会事与愿违,即短期内不见危害、而长期则危害爆发。 据纽约时报报道,规模HT(除草)转基因作物造成的“超级 杂草”已在美国泛滥成灾,对美国的国土农田造成了全国性的安全威胁。就此,美国国会已经召开听政会,要求主管和相关公司拿出治理补救方案;然而,至今,他们还没拿出方 案,即目前人类还不具备防治转基因作物危害风险的科技手段 。 2011年夏天,美国农业部学者报告说,根据长达15年的跟踪调查,他们发现,在规模长期种植孟山都公司的HT(除草)转基因大豆的农业区域,出现土壤质量严重损害的现象。农 业部决策官员同意调查属实,但以“超级杂草”问题更严重而拖延相关处理。 关于加拿大转基因油菜诱发的超级杂草问题,事件回顾如下: 1995年,加拿大首次商业化种植了通过基因工程改造的转基因油菜。但在种植后的几年里,其农田便出现了对多种除草剂具有耐抗性的野草 化的油菜植株,即超级杂草。如今,这种杂草化油菜在加拿大的草原农田里已非常普遍。因为一些转基因油菜籽在收获时掉落,留在了泥土中,来年它们又重新萌发。 如果在这片 田地上种下去的不是同一个物种,那么萌发出来的油菜就变成了一种不受欢迎的野菜,而且这种能够同时抵御三种除草剂的野草化的油菜不但很难铲除 ,而且还会通过交叉传粉等 方式,污染同类物种,使种质资源遭到破坏。 2001年2月,英国政府环境顾问"英国自然"提交的一份报告中,特意描述了加拿大转基因油菜超级杂草的威胁 。 参考资料 1 转基因作物商业化种植造成的“超级杂草”危害已经在美国泛滥成灾。 来源:美国纽约时报,2010-05-03。 http://blog.people.com.cn/blog/blogspace/zhiyanle/201110070732490717.png 。 2 百度百科关于转基因超级杂草的描述 http://baike.baidu.com/view/2171761.htm 3 网易探索, 超级杂草迅速滋生, 美国对转基因的热情趋于缓和。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1005/149960.html 图1 美国出现的超级杂草——长芒苋 图2 美国农民面对转基因诱发的超级杂草表现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图3 超级杂草全球分布图,其出现频率与转基因作物种植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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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变暖”运动在乌干达放火强迁
Amsel 2011-10-4 12:28
《纽约时报》9月23日报导,在非洲多灾多难的穷国乌干达,政府和一家公司为了“保护环境”、“和全球变暖做斗争”,用放火的方式把两万居民赶出家园,至少一名8岁儿童被烧死。 《纽约时报》新闻: http://www.nytimes.com/2011/09/22/world/africa/in-scramble-for-land-oxfam-says-ugandans-were-pushed-out.html?_r=1 “全球变暖”和“人口爆炸”真不愧是生态恐慌的一对孪兄弟,“人口爆炸”恐慌在中国做了的,看来“全球变暖”在全世界也都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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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孔子作揖行礼动画形象亮相美国纽约时报广场
xupeiyang 2011-10-2 11:16
孔子作揖行礼动画形象亮相美国纽约时报广场 http://news.sohu.com/20111002/n321185363.shtml?pvid=tc_newsa=24b=%E5%AD%94%E5%AD%90%E4%BD%9C%E6%8F%96%E5%8A%A8%E7%94%BB%E4%BA%AE%E7%9B%B8%E7%BA%BD%E7%BA%A6%E6%97%B6%E6%8A%A5%E5%B9%BF%E5%9C%BA%20%E8%B0%A6%E6%81%AD%E7%A4%BC%E8%AE%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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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中国正经历着一场动物解放运动(曹菡艾)
jiangjinsong 2011-10-1 15:22
《纽约时报》:中国正经历着一场动物解放运动 (2011-10-01 10:32:01) 转载 标签: 虐待动物 善待动物 公益 动物保护 杂谈 《纽约时报》:中国正经历着一场动物解放运动 曹菡艾教授: 以下是美国《纽约时报》日前刊登的文章,报道近期金华狗肉节在网民强烈反对下最终被叫停。为此《纽约时报》采访过我,并引用了我的话。我现将文章译成中文。 《纽约时报》是当今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报纸。他们的报道让世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国人正在开始一场动物解放运动,知晓中国的动物救助人,知道你们的爱心,不懈努力和中国小动物的悲惨境地,而且,你们是最重要的草根发起者,参与者,行动者。我想对国内小动物救助个人和组织说,你们不孤独。你们是黑暗中的一线光明,是在道德滑坡人流中的良心,正义之士。我深知在中国作救助动保举步维艰,千辛万苦,还时常被人骂,但你们的善举,你们的怜悯之心,为人类的朋友,为不会说话的小动物,说人话,伸张正义,奔走呼吁,出钱出力,给他们生命的第二次机会,会感动感染更多的国人,让更多的国人加入我们的行列。网友时常说,人在做,天在看。现在我要说的是,你们在做,世界在看。让我们一起努力,让中国千千万万的小动物,让中国的阿猫阿狗们,早日出苦海,见天日,脱离人为的悲惨世界,不受人给他们的肉体和精神折磨痛苦,能自由自在的,自然的,活着。 ****** After Online Campaign, Chinese Dog Meat Festival Is Canceled By EDWARD WONG , The New York Times , September 29, 2011 网民反对之声导致中国狗肉节被叫停 《纽约时报》 2011 年 9 月 29 日 记者 Edward Wong 在当今旋风般快速发展的中国,古老传统遗失时常引发人们的沮丧和愤怒。伴随着中国拥有宠物的人数迅速增多,近期金华湖头狗肉节被取缔。然而,当这个位于华东的城市官员表示他们取缔当地这个具有 600 年历史的风俗时,中国全国各地的人们却在欢呼。在这个秋季举办的节日上,原本会有几千只狗被宰杀吃掉。 上周 ‘金华湖头狗肉节’突然被叫停。此前,由中国动物权利保护人士在互联网上开始呼吁反对,让金华当地官员十分难堪。以往金华狗肉节上拍摄的照片在中国微博上转传。照片上展示了狗的尸体,有些血迹淋淋,有些被做成食物。民众要求取缔狗肉节的呼吁给原本定于十月举行的这一节日带来了压力。 近年来中国养宠物的人数在迅速增加。同时,人们对动物权利的意识也日益增强。在毛时代,政府谴责养宠物是资产阶级堕落产物。然而,如今,猫猫狗狗(以及各类动物,包括兔子和鸟)已成为中国中产阶级的象征。原本用来烹调食用的动物现在成了家中宠儿。 “我曾养过一只宠物狗,我不喜欢狗肉”,广东一名 36 岁的男士说。中国一位记者称此人是最初在很受欢迎的新浪微博上发起抵制金华狗肉节的人。该网民谢绝透露他的姓名,但同意在网上记者采访。他说,“我在网上发那个贴的原因很简单 – 我不愿看到爱犬人的感情受到伤害。” 其它草根动物救助的努力也显现出了结果。今年四月,一名男士在北京高速公路上看到一辆载有 500 多只狗的卡车在运往宰杀途中,供应中国东北的餐馆。他随即在网上发出微博求救阻止该辆车。 200 多人很快赶到现场将卡车拦下。他们支付了相当于一万七千美元的钱救下了这些狗。 “我认为中国目前正经历着一场中国式的动物解放运动,一种由下至上的草根运动,在过去一年中,势头大大增强。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互联网和微博,还有就是中国的年轻一代是跟家中的猫猫狗狗一起长大的。”澳大利亚研究动物权利法的大学教授 Deborah Cao (曹菡艾 ) 在电子邮件采访中告诉记者。 浙江省金华市婺城举办的狗肉节是每年一度举办的三天庙会。当地政府网站称,狗肉市场作为该节一部分已有几百年历史。据当地民间传说,吃狗肉传统源自胡大海。十四世纪时,他反抗元朝统治,因城中犬吠之声在其军队攻打该城时给守军发出报警。因此,他命令杀死金华所有犬只。之后,他的士兵被犒赏吃狗肉。据传说,从此,当地庙会上吃狗肉成了习俗。 浙江的《金华日报》 9 月 20 日的一篇文章称,每年金华湖头交流大会上的狗肉市场大约在十年前被改成“狗肉节”以增加生意。以往,当地人带上烹制好的狗肉去出售,但近年此做法改变,因为据称一些狗肉贩子用毒药毒死狗。商家开始用卡车运入活狗,并在现场宰杀,剥皮和烹制来证明狗肉是新鲜的。当地一名记者说每年至少有五千只狗被杀。 在中国很多地方,冬季时节很多人吃狗肉,因为人们认为狗肉能补身。传统中医称狗肉能给人能量和力气。 开始批评今年金华狗肉节的微博 9 月初开始出现。广东那名网民 9 月 6 日在网上写道, “ 几千名食 客云集,屠刀如麻, 血流成河 ,狗惨叫响彻天空。 ” 谴责声音迅速升温。上周,中国的几家报纸刊登了评论文章。这次呼吁中还包含了一些具有上百万微博粉丝的明星。婺城地方政府 9 月 19 日称他们取消该节日。他们次日解释说其决定是“完全尊重民意”。 一些食客对此失望。网民龚望平写道,“我个人认为食狗肉像饮酒一样。 两者都是我们中国古老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 ” http://www.nytimes.com/2011/09/30/world/asia/dog-meat-festival-is-canceled-in-china.html?_r=1ref=asia 转自曹菡艾的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2317d630100unc4.html http://weibo.com/caohanyi 海外,澳大利亚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caohanyi 为四条腿生灵求关爱和正义,为小生命说人话。澳大学教授。《动物非物》《说法 (英)》等作者。动物保护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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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网络议论热点之一是大陆籍人士与米国的合作者或线人?
热度 2 husherong 2011-9-14 06:59
2010 年年底,维基解密网站曾向《纽约时报》以及其它一些媒体提供了 251287 份美国 250 多个驻外大使馆和领事馆与美国国务院互发的秘密电报,这些媒体在进行公开报道时,删除了被认为可能遭到报复的消息源的人名。不过由于电报数量巨大,当时只公开了不到一半。 近日,维基解密网站提出要原封不动地公开所有电报内容,被合作媒体拒绝,于是从 8 月 30 日开始,维基解密在短短几天内就在其网站公开了约 13.4 万份未经处理的电报。这批电报所涉及的大多是位于亚洲、与美国关系不睦的国家,其中关于阿富汗的有 2 万份,关于巴基斯坦的 1.3 万份,关于伊朗的 3 万份,还有少量涉及中国的内容。 英国《卫报》透露,新解密的电报中至少公开了 1000 名 “ 线人 ” 的真实身份或他们的代号,令这些人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其中中国大陆籍人员(部分,更多人员可看下面的网址)有: 王振耀,原民政部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司司长 胡岩(保护),中共中央党校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民族与宗教理论教研室主任、教授 杨岭多吉(保护),已退休的前西藏政协主席,胡耀邦的伟大崇拜者 张建国(保护),国家外国专家局副局长 刘亚伟(保护),卡特中心负责人,刘亚洲之弟 贺卫方(保护),支持改革的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 …… 。 关于中国的米国国务院外交电报数量为:北京大使馆 1484 篇,上海领事馆 302 篇,广州领事馆 568 篇,成都领事馆 114 篇,沈阳领事馆 20 篇,台湾代表处 1895 篇,香港使馆 516 篇。刚才那个线人名单只是从 6 篇电报里拎出来的,更多电报、更多线人,还需要大家一起来挖掘 根据维基解密披露的美国大使馆密电,贺卫方在 2007 到 2009 年间共与美国官员面谈过 8 次,次数之多在公知中排第一。 (备注: US-collaborators 米国合作者;网络上有人认为:“ informer 是指接受报酬出卖机密信息的人, informant 泛指提供消息的人,不一定接受报酬,也不定涉及机密,和 source 同义。于建嵘、贺卫方、王小东等人可说是美方 informant ,把这个词译为线人并不准确”;上网查询可知,网络上说法,被维基披露出来的人基本上都称为米国的“线人”) (本篇主要来源: 2011-09-05 03:18:00 来源:广州日报; http://xinu.jinbushe.org/index.php?doc-view-6973.html ; http://www.mathaba.net/news/?x=6284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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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饶毅下战书注定是一场孤独
zhuhong 2011-9-5 11:52
饶毅下战书注定是一场孤独 http://shanshibing.blog.sohu.com/183421471.html 饶毅,曾被《纽约时报》视为“美国流失的高端人才”,上个月落选院士,随后宣布“今后不再候选院士”。前两天,他写下“战书”,表示愿以十年为期,与同领域中科院院士开展一场公开的良性竞赛,看看到底能有多少中国院士的科学工作超过他。他强调称“目的不是让大家不如我,而是真心期盼很多人比我好。”   不以争论的方式,而是以激励互促的形式,来结束“落选院士事件”,饶毅“战书”就算有火药味,我觉得也温暖。这段时间,有太多对饶毅激赏的文字,也有很多借饶毅痛批学术体制积弊的声音,这里我无意重复。只是觉得,饶毅“下战书”的行为,在中国学术界的文化心理原野上,注定拖着长长的孤独感,得不到任何呼应。   回过头来看,当初对于饶毅“拒绝候选院士”,学术界很大程度上也是处于静默状态。对于饶毅下战书,就更不大可能会有人伸手接下来了。即便会有院士对自己的科学工作很自信,内心很不服,但也不大会去与饶毅进行“科学比武”。这好比武侠小说中那种门派意识,一些自谓的名门正派,往往不屑于对那些江湖野路子拔剑。不过,事实证明,名门正派不仅会输在技艺上,连人品也未必靠得住。比如,《笑傲江湖》里那个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其实是“君子贱”。   同样,饶毅也有点野,很生猛,很不符合中国国情下的正派学术领袖形象。中国国情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概念,本身有太深的文化涵盖,可以被扛出来为中国很多问题找到正当性的借口,哪怕是拿到学术这种很有普世特点的领域,都完全可以派生出“中国学术国情”这样的话语前提。对今天中国学术界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不仅会觉得饶毅下战书的行为很“二”,而且也会认为谁要去接饶毅这个招,也是“二”。这就是学术界一种普遍存在的成熟文化心理。   饶毅当然不是真的很傻很天真。他下战书激励院士积极做科研,本来体现的是一种学术理性。问题是,这种行为很容易给学术界产生一种个人英雄主义的道德判断。其实饶毅也清楚这一点,他这样写道:“理想的孩子气,远远好于中国不良习俗下所谓的‘成熟’。在国际上畏畏缩缩不能上台面,在国内背后搞人水平高。”问题是,在中国学术土地上谈理想就是奢侈的,把“成熟”玩到勾心斗角、阴险狡诈的境界,往往才能经过权力通道成为那个学术领域的带头大哥。   比如,就算进行“学术比武”,人家也不会愿意跳到饶毅铺设的擂台上。事实上,评选院士就是他们认同的界定学术地位高低的舞台。无数事实证明,学术场域恰恰是潜规则最为隐秘盛行的地带,其权力运作机制最为细致,权力本位意识最为深厚。在这样的地带,要让学术的归学术,近乎是一种神话。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断看到大师被权力树起来,又会不断看到大师被学术扳倒下去的原因。   梁漱溟曾说:“中国文化最大之偏失,就在个人永不被发现这一点上。”以文化视角来看待中国学术界的种种怪现象,是最容易进行有效求解的。这些年,有太多学术争论,最后都演绎着派别之间意气之争,甚至变成暴粗口的恶语攻讦,这也印证梁漱溟所说的 “凡是中国的学问大半是术非学,……与西方把学独立于术之外而有学有术的,全然是两个样子。”是术非学,术为权术,非学即无开放包容之文化。像饶毅这样充分呼吸过西风的“顶级海归”面对中国院士发下战书,注定落入门派陷阱,不会搞出一场不分门派让正邪都来参加的“华山论剑”了,最后只能成为埋剑的“独孤求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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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重要消息:美国对转基因食品“说不”要求政府给说法
热度 1 蒋高明 2011-9-2 20:57
美将举行长征活动要求食品标明转基因。 直言了,2011-09-01 |2011-09-02 12:40:14。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67794896_d.html 。 昨天,纽约时报等报道,10月01日到16日,美国将有大规模的“知情权长征”(Right2Know-March)全国性活动,要求美国当局实行所有食品清晰标明是否含有转基因成分的政策。 该长征活动举行16天,起点是纽约市郊区、终点是首都华盛顿白宫门前,途经十几个都市中心和消费市场中心,并在当地举行讲演、聚会和签名等活动。与此同时,美国东部其它州、西部加州和南方几个州,也举行各种响应性规模聚会活动。到达目的地当天,所有参与各州同时举行大规模聚会,向白宫打出“我们要知道我们的食品是不是转基因”的要求。 该长征活动将是半个多世纪来美国最大规模的针对当局政策的民众聚会活动之一,带有历史性意义。根据组织者资料显示,该活动赞助者包括有机农业产品组织、消费者权益组织和弱势群体组织、还有一些私人组织等,讲演者大都是知名人士,其中包括科学家等学界人士。自七月中下旬开始,相关训练和锻炼活动已经在相关各州开始。 美国现行的转基因食品政策是克林顿当局开始的,其特点是“DADT”(不问不说),即美国FDA-部门规定自愿标记、但实际上实行不标记政策;同时,美国农业部实行“天然作物”标记政策、说明产品不是转基因食品。如此,形成了一个“是者不标记、标记不是者”的模糊标签政策,即转基因作物食品享受特殊待遇。由此而来的是,转基因食品市场状态和消费状态,都没有也无法从事官方和相关组织机构的监督、调查和统计,任凭转基因公司自己操纵市场行为,于是,出现消费者中毒或过敏等症状、出现生态环境发生危害等异常情况,也无法做医学、科学和司法的调查和处理(譬如数据封闭造成无证据等问题),即转基因公司处于可以为所欲为而逍遥法外的特殊待遇之地位。 美国现行的转基因食品标签政策已经实行了近20年。一开始,该标签就受到消费者社会的强烈反对,引发了社会冲突。随着时间迁移,官方内部也出现了分裂。譬如,前总统高尔就公开表示反对先行政策、主张转基因食品明确标记的政策。去年,美国联邦法院判决、允许食品标记是否含有转基因成分;并行的是,转基因鱼SALMON审批事件导致美国多数沿海各州立法挑战先行转基因食品政策,声明说,一旦转基因鱼获准上市,那么,本州将实行所有食品标记是否含有转基因的标签政策。就是说,从去年开始,随着社会冲突加剧和官方分裂加深、现行的转基因食品标签政策也已开始瓦解崩溃。 在今年举行的年度CODEX-会议上,美国代表团首次表示不反对食品标签标记是否为转基因,改变了美国官方坚持了20年立场。如此,经过联合国相关机构批准,食品标签标记转基因与否将成为国际贸易法规规范,美国做食品进出口也得遵守。国际社会评论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步骤,至少,它表明,美国官方承认了美国FDA-转基因食品标签政策所依据的“实质等同”原则已经崩溃,也就是承认了“第一代”转基因技术作物已经彻底失败。 然而,奥巴马当局的态度十分暧昧:一方面,奥巴马一家人建议全民食用天然食品和尽量避免转基因食品、且奥巴马夫人直接登台、带领全家以身作则;可是,另一方面,奥巴马当局对现行政策却采取不闻不问的做法,以至于民众和官方内部都不知道奥巴马当局究竟是要继续还是要修改现行政策。不言而喻,如此暧昧态度和前景不明只能加剧社会冲突和官方内部分裂。 一个刚发生不久的事件:美国国务卿希拉里的科学顾问谢职另就。进入白宫前,希拉里是转基因公司孟山都的主要律师代表之一;担任国务卿后,她的科学顾问甚至不顾利益冲突忌讳、跟孟山都公司代表一道、在《科学》杂志联名发文“反思”文章,为现行转基因食品政策辩护;她的顾问谢职后,在纽约时报发文继续竭力为现行政策辩护,受到读者社会的猛烈抨击。一些议论说,希拉里任职到期后,孟山都公司甚至整个转基因利益关系公司将失去一个所谓的有官方资历的“代言人”,之后,还有谁能充当希拉里的角色、将是个大问号。 在事关全局的转基因食品标签政策发生本质动摇和走向不明之际,无疑,“知情权长征”全国性活动将发挥震动性作用。议论时,同事朋友们几乎异口同声:根据过去半个世纪的事实经验看,若当局能及时回应和做出政策修改,那么,一切将平安无事;不然,就可能深化冲突和导致全国性的社会分裂的严重危机,越南战争就是个典型的历史性例子。他们诙谐地说:诚如纽约时报述评所说,一个小小的食品标签居然酿成了全国性社会冲突;但愿目前已经成为全国性大问题的转基因食品政策冲突、不会演变成美国国内社会的“越南战争”。 本人当即想到的是:显然,国内的农业官员及其雇用的推手所说的“美国人不在乎转基因食品知情权”云云,是个特大的谎言欺骗。当然,更重要的问题是:在转基因作物食品问题方面,中国为什么要为了一些金钱利益而重复美国的失败和社会冲突呢?美国有条件拿转基因搞折腾,中国有条件搞那折腾吗? 参考阅读: 从美国农业部更正农药数据说起。2011-08-10 22:57:22。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67072412_d.html 。 转基因:“实质等同”原则的曲解和瓦解。2011-02-24 08:54:57。 http://zhiyanle.blog.hexun.com/61623387_h.html 。 来源参考: 纽约时报述评:先赢利,再说环保。 Profits Before Environment。August 30, 2011, 10:27 pm。 http://opinionator.blogs.nytimes.com/2011/08/30/profits-before-environment/?ref=geneticallymodifiedfood 。 知情权长征活动: the GMO Right2Know March。 You Don’t Have to Stand Alone Against Genetically Engineered Food (GMOs)! Join the GMO Right2Know March Oct 1-16, 2011。 http://www.right2knowmarch.org/ Right2Know’ March from NYC to White House Oct 1-16。 http://www.right2knowmarch.org/news-ro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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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载】两位从耶鲁毕业的夫妻:张磊捐款内幕,看完落泪
热度 1 WJccn 2011-9-2 11:35
核心提示: 我们夫妻二人都在耶鲁接受的博士教育。读到这则新闻,心里实在非常复杂。老实说,如果我们有张磊的能力,也许确实会优先考虑给国内捐款。几年前耶鲁就有毕 业生在《纽约时报》写文章,说自己就能捐那么几十万,给了耶鲁,不过是往满满一大桶水中加一滴而已,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同样的钱给了非洲,不知道能救多 少条人命。你会怎么选择?张磊向耶鲁大学捐款8888888美元、创耶鲁管理学院中国毕业生个人捐款纪录的新闻,一时间在国内石破天惊。中国网友立即对张 磊和他创建的 Hillhouse Capital Management (高瓴资本管理有限公司) 展开“人肉搜索”。有人极为愤怒:“中国辛辛苦苦培养的高材生帮着人家发展”,甚至调查出他和他的公司在四川地震等事件中并缺乏表现等等。张磊吃里爬外的 形象跃然而出。 我们夫妻二人都在耶鲁接受的博士教育。读到这则新闻,心里实在非常复杂。老实说,如果我们有张磊的能力,也许确实会优先考虑给国内捐款。几年前耶鲁就有毕 业生在《纽约时报》写文章,说自己就能捐那么几十万,给了耶鲁,不过是往满满一大桶水中加一滴而已,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同样的钱给了非洲,不知道能救多 少条人命。你会怎么选择? 但是,回忆一下我们自己的经历,又对张磊的行为感到理解。二十多年前我们结婚时,妻 子在北京是个“黑户口”。她被分到外地,我们不愿意两地分居,索性 “黑”了。代价是没有工作,有时还为临时户口操心。后来决定出国,两人一起学英语,考托福。1993年我们正处于弹尽粮绝的状态,她接到从耶鲁寄来的一个 厚厚信封,打开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被录取了,两万多美元的学费人家给支付了,另外给将近一万的生活费,整个三万多美元!有生以来,我们从来 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钱。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了。有这笔钱并不一定能出国。出国要有护照。按当时的规矩,大学毕业服务不够一定年限者,出国必须有海外关系,还必须支付大 学的“培养费”,把账还清了以后,就可以扫地出门了。于是,我们全家紧急动员,先找到在台湾的姨妈开证明,然后到街道派出所开证明,记不请跑了多少地方, 当然也送了不少礼,其中颇有些差点前功尽弃的惊险关节。最后,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按照国家开出的帐目,把大学四年国家在她身上花的钱全都还清。再向父母 借了些钱买机票,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半年后,我也跟去探亲。我毕业后为国家服务十年,不用缴纳大学的培养费。但是,我去探亲,按规定必须辞职。而这又是一 场有惊无险的奋斗,比如找地方存档案、在一堆“不行”、“不办”的声音中绝处逢生等等。我还记得最后办成的那一 刻,跑到单位要最后一个文件。窗口一位冷冰冰的小姐把盖好章的一张纸往我面前一仍,甩过来一句话:“你从此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到了耶鲁探亲,人家对我这个“家属”则无微不至。比如,我只需缴一点钱就有了医疗保险,白拿了学校图书馆的借书卡,使用健身房等等设施,还能在旁听 两门课。总之,除了课松一些外,和正式学生也没有什么太大差别。我正是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被教授看中,什么也没有考就被录取到硕士课程。日后一帆风 顺,直到拿了博士,而且六年下来一直拿着全奖。除了正常的奖学金外,学校还给各种钱在夏天让我学英语、学日文,甚至送我到日本学了整整一年。说“耶鲁改变 了我的一生”,难道还有什么争议吗? 张磊的经验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从中国上大学、工作到耶鲁读书,一个人直接的感受往往确实就是“耶鲁改变了我的一生”。张磊的捐款,在耶鲁从校友中拿 到的捐款中只是很小的一笔,在美国并没有太多新闻价值。在中国有新闻价值的,是这一行为所显示的教育模式和中国是多么不同。 第一,美国的名校,特别是常青藤,现在大多靠校友吃饭。这些学校只要发现人才就去招募、争夺。你要是穷光蛋,学校就把学费生活费全包下来,而且还会毕 恭毕敬地说:“感谢你到我们这里来读书!我们的校园因为有了你一定会变得更加丰富。“入学后,学校对你无微不至。特别是本科生,有时让我感到学校活象个惯 孩子的父母。比如,大学生是谈恋爱的最佳年龄,中国的大学对待学生的恋爱经常有各种“不准”。美国的学校竭尽全力为此创造条件,甚至在招生中采取倾斜政 策,保证男女平衡。一位美国学生告诉我:大学生是第一次离家的孩子,刚离开父母心里空落落,大学就要成为学生的第二个家,迅速填补父母在孩子心里留出来的 感情真空。如果你在大学里找到自己的配偶,那是学校最高兴不过的。大学所期望的是:你们夫妻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的家庭是在哪里组成的,都会把大学当成自己 的家。日后家里有需要,你当然会把大笔的捐款拿出来。当然还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回家”读大学。 第二,学校靠校友,对毕业生也就非常恭敬。比如,我们毕业后,学校总把校友刊物免费寄来,系主任每年写信报告系里的情况,学校在我们的居住地区有活 动总要通知。耶鲁选校董,也每次都把选票寄来,并且反复通过电子邮件等通信手段督促投票。要知道,校董是学校的最高权力机构。校长就是校董事会任命的。谁 进董事会,又要由校友投票决定。2002年著名华裔建筑师林璎当选耶鲁校董,就是受到校友协会的支持。我们夫妇当时虽然博士都还没有毕业,但已经有了硕士 学位,以校友的身份投了票。这大概是我们作为外国人在美国行使的唯一一次选举权。所以,我们拿的并不仅仅是一张耶鲁的文凭,而且是一个当家作主的权利。学 校要是惹你不高兴,你也可以通过校董事会施加压力。 张磊究竟对中国捐了多少钱,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他给耶鲁捐钱,则不过是人家大学经营模式的日常运转和效率而已。你现在就是给美国名校缴足三万多美元 的学费,人家培养你还是赔本的。何况许多学生是人家倒贴钱请来的。这么赔钱培养学生怎么赔得起?人家学校牛就牛在这里:我们的教育能够保证你成功,而 且保证你成功之后会认识到是我们的教育改变了你的一生,最后你会捐钱来感恩。如果你毕业后收入低、欠的教育贷款还不起怎么办?许多名校(特别是法学院等) 的作法是:全免!理由大致有两条:第一,在我们这么优异的地方毕业后,你放弃高薪而从事低薪的公益事业,那就算我们学校为社会作贡献了。第二,如果你真没 有技能拿到高薪工作,那一定是我们教育的失败,对你说“对不起”还来不及,怎么会追着向你要钱呢? 张磊的行为,应该促使中国的高校好好想一想。我们要是一天到晚和学生算培养费、惩罚不能按期还贷的学生,怎么指望学生象张磊对耶鲁一样对待自己的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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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最绿色城市是中国城市碳排量十倍
Davine 2011-8-27 00:45
信源:纽约时报 由于得天独厚的温和气候,加利福尼亚州是美国最绿色环保的地方。但是,与中国很多地方相比,加州的天空仍要灰暗许多。 我和几位学者在全美大城市进行了一项家庭碳排放情况的调查。我们发现,加州的圣迭戈、旧金山和圣何塞,是家庭碳排量最低的3座城市。尽管如此,这些地方的碳排量依然是中国碳排量最高城市----大庆的4倍,是中国各个城市平均碳排放量的10倍。 美国家庭的碳排放主要产生于开车、用电和房屋供暖。全美各城市汽车排量有很大差异。例如,罗得岛州首府普罗维登斯和马萨诸塞州首府波士顿的二氧化碳 平均排放量,是每年2.25万磅(约合10吨),而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维尔镇,则是平均每年3.2万磅(约合14.4吨)----人口越少、城市化程度 越低的地区,汽车二氧化碳排放量越高。 旧金山市每年平均家庭用电量为7000度,产生7000磅(约合3吨)二氧化碳。而佛罗里达州,每年家用电量平均为1.85万度,由此产生每年高达 2.64万磅(约合11.8吨)的二氧化碳。在佛罗里达州,房屋供暖的碳排放量每年平均低于1000磅(约合 0.45吨),而密歇根州的底特律则高于 1.6万磅(约合7吨)。 中国的情况则完全不同。我们发现,中国家庭在2006年因开车产生的平均碳排量是300磅(约合0.014吨),而非3万磅(约合13.5 吨)。即使是在汽车保有量最高的中国城市,汽车碳排量仍不到纽约地区的1/10。因为在2006年将私家车作为常用交通工具的中国家庭还为数不多,但这种 状况会持续多久呢? 中国家庭平均每年因为用电而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约为1吨,还不及用电率最低的美国城市的1/3。让我们设想一下,当那些普遍处于高温地区的发展中 国家富有起来,而普通家庭能支付空调费用时,全球用电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到那时,美国人还会满怀怨恨地责备他们,叫他们去忍受摄氏32摄氏度的夏季高温 吗? 在当今中国,房屋供暖是家庭排碳最重要的源头。他们用的是煤、煤气和天然气,而这些都是污染度极高的能源。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北方城市的房屋供暖都 由政府供给。尽管这些都可能很难激励人们注意环保问题,但每户城市家庭因供暖产生的二氧化碳却很少,平均仅约 1.2吨,远低于美国家庭的平均量。数字差异反映的问题是,美国人的房屋面积太大、美国大部分地区冬季寒冷,以及美国人难以忍耐不舒适的生活环境。 当今中国使用能源的状况犹如一幅反映百年前美国旧貌的图画。但50年后的中国将与今天完全不同。即使中国采用美国最绿色环保地区的通常做法,中国碳 排放量增长也将很惊人。当美国人理所当然地认为空调和洗碗机是生活必需品时,有理由不让中国人也享受这些家电带来的轻松和愉快吗? 我们惟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中国能运用新技术实现现代化,并且永远保持碳排放总量低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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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发:张纯如《蚕丝──钱学森传》之凤凰网在线阅读
Helmholtz 2011-8-14 13:53
刚从网上挖出来的,中信现有42元的纸版书发行: http://book.ifeng.com/lianzai/detail_2011_05/20/6526209_0.shtml 象这样全面和客观介绍钱学森的书,能在国内公开出版,这确实印证了社会环境的健康发展。 作者简介 张纯如 (1968 - 2004) ,美国著名的华裔女作家、历史学家和自由撰稿人。曾担任美联社、《芝加哥论坛报》记者。著有《蚕丝──钱学森传》(1995)、 《南京大屠杀》(1997)、《美国华裔史录》。《南京大屠杀》是首部向西方世界介绍南京大屠杀的英文专著,在全世界造成了震动,在世界范围引起了极大的凡响,曾经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十周之久,读书人书评称赞它为年度最佳书籍之一,至今已经再版十余次,全球印刷近100万册。2004年11月9日,张纯如于加州盖洛斯自己的车内以手枪自杀身亡。张纯如在一生中共完成三本书,《洛杉矶时报》形容她是“最好的历史学家和人权斗士”,是“在美国成长的华裔青年模范”。 图书简介 作者张纯如历时三年,向美国国家档案局、美国国防部等相关单位搜集了大量的历史绝密资料,查阅了相关的大学的档案、公开出版物和学术杂志中的大量文献记录,并实地访问上百位钱学森的同事、师长、学生、邻居、朋友以及他的儿子钱永刚,采用洗炼而故事性的笔法撰写而成,译文流畅,可读性强,给我们讲述了这位最严谨、最具科学精神的天才如史诗般传奇的一生。 1949年,钱学森向美国提交了加入美国国籍的申请,他当时是处于怎样的考虑做出这一决定的? 在他旅居美国的20年中,他是否效忠于美国?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在1950年突然决定返回中国?美国如何会怀疑他是间谍?钱学森归国经历了怎样的曲折历程?自从钱学森1955年回到中国,就再也没有踏进美国一步。他对美国的真实感情是怎样的?本书还叙述了钱学森的爱情。钱学森和蒋英两人相濡以沫走过了大半生,当初经历了怎样的恋爱过程? 可以说本书不仅仅是钱学森个人成长的传奇史,也是20世纪百年世界史、世界航天发展史、中国航天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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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生命做实验
mohong 2011-7-27 18:25
最早听到高铁出事是于7月23日晚11点多,在烟台参加2011CCC会议期间,西南交大谭谨博士在浏览新闻时叫道“动车出事了”。“啊!?”,想不到,然而,更加让人想不到的还在后面:死伤的人数及对事故真相的遮遮掩掩的态度。 我们为同时失去五位亲人的家属痛惜,为失去双亲的小伊伊难过,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渐渐会淡忘,但留给人们的伤痛确是永远的。 在我们“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时,请放慢我们的脚步,也请媒体不要大力宣传“比预定计划提前多少天完成了工期”。当楼脆脆,桥脆脆应运而生时,人的生命被当成了实验对象,被用来检验能否经受住“脆脆”们的严峻考验。慢工出细活,严肃认真、细致专业完成任务体现对他人生命的尊重,因为生命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就只有一次,在爱惜自己生命的同时,也请珍惜他人同样宝贵的生命。 纽约时报一则微博: 中国 ,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你的人民,等一等你的灵魂,等一等你的道德,等一等你的良知!不要让列车脱轨,不要让桥梁坍塌,不要让道路成为陷阱,不要让房屋成为废墟。慢点走,让每一个生命都享有自由和尊严。每一个个体,都不应该被这个时代抛弃。 http://bbs.railcn.net/viewthread.php?tid=713831extra=page%3D1 ( Fears that transparency and safety have become secondary to other concerns was present in many Weibo postings on Sunday. One blogger in particular posted an eloquent appeal for more care and caution in China’s rapid development: “China, please stop your flying pace, wait for your people, wait for your soul, wait for your morality, wait for your conscience! Don’t let the train run out off track, don’t let the bridges collapse, don’t let the roads become traps, don’t let houses become ruins. Walk slowly, allowing every life to have freedom and dignity. No one should be left behind by our era.” http://www.nytimes.com/2011/07/25/world/asia/25train.html?_r=2ref=asi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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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停下来等等你的良心
热度 1 crystalchu 2011-7-25 19:02
纽约时报的报道: http://www.nytimes.com/2011/07/25/world/asia/25train.html?_r=1ref=asia 最后一段话: Fears that transparency and safety have become secondary to other concerns was present in many Weibo postings on Sunday. One blogger in particular posted an eloquent appeal for more care and caution in China’s rapid development: “China, please stop your flying pace, wait for your people, wait for your soul, wait for your morality, wait for your conscience! Don’t let the train run out off track, don’t let the bridges collapse, don’t let the roads become traps, don’t let houses become ruins. Walk slowly, allowing every life to have freedom and dignity. No one should be left behind by our 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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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头条转载微博
热度 2 meixianghao 2011-7-25 10:59
纽约时报今日头条摘引一则广为转载的微博:「 中国 ,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你的人民,等一等你的灵魂,等一等你的道德,等一等你的良知!不要让列车脱轨,不要让桥梁坍塌,不要让道路成为陷阱,不要让房屋成为废墟。慢点走,让每一个生命都享有自由和尊严。每一个个体,都不应该被这个时代抛弃。 http://bbs.railcn.net/viewthread.php?tid=713831extra=page%3D1
个人分类: 闲谈杂议|2662 次阅读|2 个评论
[转载]美国《纽约时报》7月18日:对比法-纠正有关中国的误解
DynamoChina 2011-7-22 12:16
美刊:五大误区令西方媒体误读中国 2011年07月20日 08:56 来源: 新华网 字号: T | T 5 人参与 2 条评论 打印 转发 【美国《纽约时报》7月18日文章】题:对比法:纠正有关中国的误解(作者埃里克·李) 中国共产党掌管全球最大的国家达62年之久。它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都清楚这样一个事实:1949年共产党接管政权之前,中国深陷内战泥淖,并因外来侵略而四分五裂;各地饥荒严重,民众苦不堪言;中国人平均寿命仅为41岁。今天,中国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中国人民的生活欣欣向荣,人均寿命已达74岁。 但是必须作出更深入的评估,理由不是别的,正是那种如不是完全的不赞成,但至少是明显的不安,即西方政治和学术精英对共产党领导人的感觉。西方媒体有关中国的论述存在5点误区。这些误区需要用事实加以揭穿。 中国不举行选举,因此其统治者无需得到被统治者的认可。 据美国皮尤研究中心称,中国政府的民众支持率属于全球最高之列。2010年,中国人对国家发展方向的满意率达到87%,并且近几年来一直高于80%。 66%的人认为,过去5年间生活有了改善。74%的人对未来5年感到乐观,这一比例是非常高的。 我们需要问的是:在这些数字方面,为什么选举产生的政府大部分都无法与中国相比?选举是验证由数字带来的赞成和合法性的唯一途径吗? 中国是一个集权国家,党的政治权力集中,且能使自身永存。 最高执政机构共产党中央政治局有25名委员。其中大多数来自寻常人家,他们通过努力拼搏一路走到了权力之巅。 如果走访中国任何一所顶级高校的校园,就会清楚看到,共产党仍在吸引着中国年轻人中最优秀和最智慧的那批人。事实上,中国共产党或许是全球最精英管理、最上进的大型政治组织之一,远比大多数西方国家和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执政精英更精英得多。利用长处使自身立于不败之地有什么错? 中国对言论自由的限制遏制了创新。 中国无疑在限制言论自由,特别是政治言论。但是这妨碍了中国社会的革新吗? 互联网企业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和纳斯达克首次公开募股(IPO)最成功的实例有一些是中国的网络公司创造的。中国企业很快就将主宰全球可替代能源行业。 伦敦皇家学会说,中国在得到公认的国际期刊上发表的科学研究论文的份额在1999年至2003年间为44%,而在2004年至2008年间上升到了10.2%,紧随美国之后。2008年,中国当代艺术品拍卖收入超过法国,跃居全球第三。全球35位作品创下7位数销售额的在世的艺术家中有15位是中国人。如果这些事实体现不出创新,那么还有什么呢? 共产党的集权统治导致腐败盛行。 没有人,特别是共产党本身,怀疑过腐败是中国的一个严重问题。但是这与集权统治有关吗? 据透明国际称,全球最“干净”(最不腐败)的地方只包括4个非西方的政府:新加坡、香港、卡塔尔和日本——其中有3个是集权政权。按照透明国际的排名,中国的排位(78位)比印度(87位)、菲律宾(134位)、印度尼西亚(1l0位)、阿根廷(105位)等其他许多国家都高,只比意大利(67位)低一点——而所有这些国家都是选举制的民主国家。显然,一党制的中国腐败程度比许多民主国家都低。 中国迄今为止取得的成功都要归功于中共接受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 按照美国传统基金会和《华尔街日报》对自由经济的年度排位结果,中国位居第135位。排位高于中国的发展中国家包括海地、阿尔及利亚、孟加拉国、科特迪瓦、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肯尼亚、卢旺达等。如果市场经济改革是中国施展的唯一魔法,那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国家经济上没有获得如此大的成功呢?而这些国家比中国贯彻自由市场经济体制要早得多并且深入得多?中国还做了些什么? 那些经不起事实考验,却依旧主宰人们意识的臆测是华而不实且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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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在美国如何从左派变成右派
秦伯强 2011-7-14 15:37
作者:杜剑峰 2003年刚到美国不久,我们实验室里来了一个叫莎拉的暑期实习生,午休的时候,我们常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天。有一次谈到即将到来的2004年美国大选,莎拉说她一直支持共和党,大选时会把选票投给小布什。对于莎拉的选择,我非常不解。于是,在接下来两个多月的午餐会上,在非常友好的气氛下,我们展开了一场关于民主党与共和党孰优孰劣的 “大选辩论”。然而,一直到暑期结束莎拉去读医学院,我也没有说服她不要去投小布什的票。 我当时很难理解像莎拉这样智商高,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为什么会去支持小布什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政客。对于刚到美国的我来讲,如果选总统,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当然是选民主党。原因也非常简单:因为小布什是共和党。出国前,对于小布什政府在国际上的“倒行逆施”,我和全世界很多年轻人一样切齿痛恨。对于美国政治派别的理解也很简单,左派民主党致力于提高社会福利为穷人说话,右派共和党被大公司控制为百万富翁撑腰。 初到美国那几年,我主要通过CNN,《纽约时报》和《时代周刊》等媒体来了解美国的政治生活。除了那几个主流媒体,那个时候我还非常喜欢听一个叫“Air America”的电台,因为在这个以政论为主的电台里,有几个和我一样讨厌小布什及共和党的主持人。还记得在2004年小布什胜选连任的第二天,在开车上学的路上,广播里传来台柱子阿尔弗兰肯(Al Franken)无比失望的声音,搞得我都有些跟他一样抑郁了。 2004年成功连任后,小布什在美国民众中的声望不断下跌,然而我对他和共和党的看法却一点点地好转。 随着对美国社会和政治生活了解加深,我意识到自己原来对左右两派的判断,可能有些过于简单和武断了。同时还意识到,很多美国媒体其实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党派偏见。而我之前接触到的,大部分都是倾向民主党的“左派”媒体。 于是我开始有意识地扩展自己接触的媒体的范围。渐渐的,我感到“Air America”传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过于偏激了,我开始转向更中立的NPR(美国国家公共电台);在《时代周刊》和《新闻周刊》之外,偶尔也翻翻偏右的《标准周刊》;除了CNN,也开始捏着鼻子看看受保守派欢迎的FOX News (福克斯有线新闻台)。 信息来源的多样性,使我对美国政治的了解更加全面和客观。我渐渐意识到,民主党虽然一直努力为低收入的人群增加福利,却是靠不断增加税收来为这些福利买单。共和党并不只是为百万富翁代言,他们也主张为普通的老百姓减轻负担。民主党相信大政府办大事,但是往往导致政府债台高筑;共和党认为应该限制政府权力,因为在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上,私营机构比官僚政府更有效率 。 美国从80年代开始的经济飞速发展,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右派共和党的执政理念主导下实现的。即使在民主党克林顿主政期间,他也曾在国情咨文中发出“大政府时代已经终结”( “The era of big government is over”)这样著名的右倾宣言。 对于小布什,我的看法也渐渐从“全盘否定”,变成了功过“三七开”。不可否认,小布什在一系列内政外交事务上有很多失误。但是他在911事件后能够果断应对,迅速稳定民心,并且力保美国没有再次受到大规模的恐怖袭击,还是应该给予肯定的。除了在国家安全方面的建树,他还在任内通过了提高老年人医疗福利的医保法案,和加大对低收入家庭儿童教育投入的教育改革法案。在他任职后期,还一度推动美国的移民改革,试图改善生活在美国社会最底层的非法移民的处境。 到2007年新一轮总统竞选开始时,我在美国政治问题上的立场,已经从最初的“极左”变成了“亦左亦右”的“中间派”。在一些社会问题上,作为一个在无神论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科研人员,我还是更认同民主党的主张,支持同性恋权益,支持干细胞科研,支持堕胎合法化。但是在一些经济问题上,我开始觉得,很多时候共和党的办法可能更有效。 2008年大选成就了美国当代政坛最耀眼的一颗明星──奥巴马。但是在他入主白宫后的两年多时间里,美国政府在处理所面临的严重经济问题上,表现得差强人意。总值近八千亿美元的经济刺激投入,并没有像预期那样降低失业率;联邦政府却在短短两年多时间内积累了大量债务;全美各州经济低迷,唯有华盛顿周围靠政府吃饭的地区经济一枝独秀。在应对严重的经济危机过程中,奥巴马念念不忘的是给高收入人群加税,却没有对提高税收给经济复苏带来的冲击给予足够的考虑。 通过观察其所推行的政策对美国社会的影响,我对奥巴马所代表的典型左派民主党的执政理念感到失望。我认为共和党所主张的缩减政府开支,减少企业负担,延长对公司和个人税收优惠的政策,更有助于降低失业率,会更有效的刺激经济发展,帮助美国走出目前的经济危机。另外,虽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认同民主党在社会问题上相对进步的理念,但对于共和党方面支持私人拥有枪支、支持宗教组织积极参与社会生活等一些主张,我从最初的反感、反对,渐渐变成了有保留的理解和尊重。 就这样,到了2011年,我在美国经历的第三次总统大选拉开帷幕时,我的政治立场进一步从“中间派”,变成了“中偏右”。 2010年盖洛普一项调查结果表明,42%的美国人表示认同保守的右派观念,35%认为自己是中间派,只有20%的人赞同民主党自由派的观点。 我在美国毕竟时间还短,对这个国家的历史、政治和社会生活了解还很不够。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美国社会了解的加深,我这个旁观者的政治立场可能还会继续左右摇摆。不过这种摇摆,无论是偏左还是偏右,应该都不会离中间线太远。 七年过去了,莎拉现在应该已经从医学院毕业了。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她,谈起大选的时候,我们的共同语言应该会比以前多了很多。 转载: http://cn.wsj.com/gb/20110713/DJF083919.asp?source=news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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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的科学投资——克里格·文特尔获得经费的方法
kejidaobao 2011-7-13 10:47
文/李大光 近些年来,最惊人的科学事件大概就是克里格·文特尔所率领的团队的所谓“人造生命”的奇迹了。他们在2010年5月的Science杂志上宣布,将人工合成的染色体植入了细菌细胞,得到表达人工染色体的新支原体。一些支持者认为,这项生物技术有着巨大的潜能,比如创造出具有特殊功能的新微生物,用作替代石油和煤炭的绿色燃料,或用来帮助清除危险化学物质或辐射,或合成能帮助消除过多二氧化碳的细菌,从而缓解全球变暖问题等等。藻类生物燃料有时被环境学家称为“燃料藻”(oilgae),是一种对解决人类能源问题有巨大希望的技术。这种燃料是从与汽油、柴油和飞机燃料等石油产品具有同样分子结构的藻类提取出来的。 克里格·文特尔称自己“成功地发现了获得研究经费的独特方法”( 《纽约时报》)。他获得经费的尝试是成立的“合成基因组”( Synthetic Genomics)公司以获得研究合成生物的经费。文特尔的研究方向引起了美国总统和教皇的关注,同时也吸引了大量的投资。投资公司包括微软、埃克森石油公司、英国石油公司(BP)、马来西亚一家从事砾岩开发的公司以及墨西哥几家工业公司。在盖茨投资之前,“拱创业伙伴”(Arch Venture Partners)、维康基金会(Wellcome Trust)以及温洛克公司(Venrock companies)也投入了5千万美元。 藻可通过太阳光被转化为无碳能源,这是一个具有无限经济价值的技术。去年,每英亩藻每年可以转化2000加仑燃料,而棕榈树仅能产生650加仑,甘蔗仅仅能产生450加仑燃料,而玉米每年每英亩仅仅能生产出250加仑燃料。这对任何能源企业都是巨大的商机。就是在这种技术未来的感召力下,吸引了大量的工业界人士。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三家公司:阿米里斯生物技术公司(Amyris Biotechnologies)、LS9、Codexis以及克里格·文特尔成立的“合成基因组公司”。为吸引投资创建他的基因组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Genomic Research),他成立了三个基金会:基因组促进基金会(The Center for the Advancement of Genomics, TCAG)、生物替代能源基金会(The Institute for Biological Energy Alternatives, IBEA)以及克里格·文特尔基金会(The J. Craig Venter Science Foundation)。 Time杂志认为:文特尔被“科学成果、成果发表以及学术地位承认,以及诺贝尔奖的诱惑”所驱使,“商业运作是获得科学结果的手段。” 无独有偶,斯坦福大学斯蒂文·奎克(Steven Quake)生物工程师,2010年6月份仅仅用了10万美元将个人基因图谱进行了解读。这是他在继文特尔用100万美金将DNA发现者詹姆斯·沃森的个人基因图谱解读后,费用最低的个人基因图谱解读。但是,这对于普通大众来说,价格还是有点贵。奎克研制出了世界上第一个“个人基因图谱解读器”,价格仅为48000美元。这个体积仅似一个大冰箱的机器,可以在4个星期之内对一个人的基因进行解读。这个机器的整个研制过程都是奎克自己掏钱进行的。他的成功震惊了世界。这意味着,只要有了这台机器,一个家族的基因可以得到解读,从而得知家族遗传病史和基因缺陷,通过干细胞移植进行治疗。 为了使个人基因图谱解读普及化,使所有的普通人都能够得到自己的基因图谱。美国“X Prize”基金会宣布,基金会将拿出1000万美元寻求技术突破,在2019年前将个人基因图谱解读成本下降到1000美元。这个计划正在进行中。无数的母亲和父亲为这个人类最大的生命技术将带来的幸福所感动。 那么,X Prize 基金会是个什么组织呢?它既不是政府组织也不是研究所,而是纯粹的NGO。这个基金会成立于1995年,主要目的是鼓励为了人类的福祉而进行的基础创新研究工作。基金会是非营利组织,主要工作是创办和进行世界范围内的大型国际奖励竞赛,以促进在研究和发展领域的投资。激励投资的主要领域有:教育和全球发展;能源与环境;生命科学;太空和海洋探索。世界上竟然有激励企业对科学技术进行投资的基金会,而且目前在壳牌的投资做保证的前提下,正在取得积极的进展。 科学技术的作用已经引起几乎所有政府的重视。政府正在逐步成为科学技术研究的主要投资方。但是,在发达国家,仍然存在多元的投资模式。除了政府投资以外,私人、慈善机构、企业等投资仍然占有巨大的比例。这些投资渠道弥补了政府投资必然会带来的忽略多元需要的倾向,在弥补科研缺口和在激励最初不受重视,没有预见前景的领域,以及在遭遇到伦理、政治或者某个领导人的偏见的时候,起到重要的作用。 波士顿谘询顾问公司(Boston Consulting Group,BCG)的调查显示,虽然增长步伐放缓,去年全球百万富翁家庭数增加了12.2%,达到1,250万。美国的百万富翁家庭最多,有520万,其次是日本拥有150万,中国有110万,英国有57万。在富翁越来越多的时候,中国也越来越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市场。中国不妨在鼓励企业或者有钱人向科技投资方面做一些有益的尝试。 注:本文节选自《科学时报》2011-06-23 A2 “克里格·文特尔的科研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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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请奥巴马看看今日中国的效率
热度 7 xupeiyang 2011-6-30 11:14
京沪速度:18年争论 3年建成 《纽约时报》等媒体反复用“相当于纽约到亚特兰大”的字眼向美国人解释京沪高铁的长度,并指出,在中国这段路如今只需5个小时不到完成,而在美铁上,你得呆坐18个小时。   美国总统奥巴马或许会羡慕中国人的效率。眼看中国高速铁路运营里程从2008年的649公里提高到如今的近万公里,今年初,他提出未来6年内投资530亿美元建设高铁,却因美国众议院的抵制而难以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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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上千名瑜伽 壮观场面
xupeiyang 2011-6-22 12:51
6月21日,瑜伽爱好者在美国纽约时报广场练习瑜伽。当日,上千名瑜伽爱好者陆续聚集在时报广场,用集体瑜伽的方式迎接夏至的到来。 http://news.xinhuanet.com/photo/2011-06/22/c_121567330_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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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零能源,向艺术转型
techne 2011-6-8 14:48
此文已刊登于《世界科学》杂志,此处为未经编辑修改的译稿原文。 February 15, 2011, 11:07 am 净零能源,向艺术转型 作者:科克.约翰森(KIRK JOHNSON) 王 键(译)   科罗拉多金城(Golden),纽约时报光电小组的帕特里克.安德雷德(Patrick Andrade),在国家再生能源实验室的新型高效办公建筑的屋顶上接收第一缕阳光。   在脚踏实地的工程师和敏于设计的建筑师之间的浪漫关系,以及通常并非如此的“紧张”,被编织进每一座伟大的建筑结构。   我在科罗拉多金城的国家再生能源实验室的新型高效办公建筑中度过了最近的日子,为了报道这篇文章,但一个疑问不断出现:有没有一个地方,在那里,纯粹的功能被压缩和凝练成1000个微小数字驱动的决策,成为艺术?   价值6400万美元的研究资助建筑,由该实验室的上级机构,能源部,于去年作为一种物理权利声明而开放,通过把现场能源生产(屋顶太阳能)复合于对每处细节的极度关注:作为800名工程师、管理人员和支援团队的工作场作,这座建筑是如何节省和吸吮能量的,它的办公空间能够以净零能源进行驱动。   由此产生的组合意味着带给施工者和建筑师以灵感,围绕着这一理念:净零能源建筑的使用不但是可实现的,而且是成本适当的,甚至是第一流的。对于建筑学的批评思潮来说,这呈现出一个新的调色板。   例如,一个路人如何判断最初看来很像是在该座建筑的庭院里的一座有趣的雕塑?实际上它却是一部巧妙伪装过的空气净化的通风装置,为基地的数据中心提供自然冷却。其特别之处在于形式,还是在于功能?   或者,这座建筑的支承柱怎么样,用回收利用的天然气管道来建造,并且暴露在外以便对来访者和雇员一览无余?这些支承柱,出于粗糙的功利目的而建造,现在表现出一种不同的目的,它们是以传统的感受而美丽,或者它们只是这么引人入胜因而在回想起它们的故事时才变得美丽?   该项目的首席建筑师,理查德.L.范.卢尔特(Richard L. Von Luhrte),表示他相信在建筑物日复一日的功能中,在努力推动建筑物达成净零能源利用目标的人类居住者和自动化系统之间的通信和反馈系统中,也可以存在着美感。实验室的官员说,他们认为下一年度将实现该目标,届时一个第三翼(third wing)以及停车场的结构将会完成。   “这是一座当它开心时会告诉你的建筑”,范.罗尔特先生说,他是RNL设计(RNL Design),一家位于丹佛的公司的总裁。   而且或许这还是另一种思考建筑学的新方式,如果该实验室的理念扑捉住了在办公设计中的节能方式——建筑物的交流沟通很好么?它是不是个很好的健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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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中国的买地兴趣引发巴西不安
caijj09 2011-6-5 20:16
美国《纽约时报》5月27日文章,原题:中国对农田的兴趣令巴西不安 当中国人去年来此寻找更多大豆时,顺便打听买地事宜———大量的土地。当地农田官员不肯出售数十万英亩农田。但中国人没退缩,他们采用迂回策略:向农民提供贷款且可能将大豆种植面积增加两倍以饲养国内的家禽家畜。 为改善食品安全状况和减缓对美国农产品的日益依赖,中国急切希望购买大量拉美农田,上月签署的70亿美元协议,即是中国最近的大手笔之一。即便巴西、阿根廷等国家正在限制外国人购买农田,中国人也想方设法获取更多的产量直接控制权,努力在海外实现其农业自给的国家目标。“他们正大举进来”,巴西植物油产业协会主席卡洛·拉瓦特里说,“他们在寻求土地,寻求可靠的伙伴。但最大的目标是自己说了算。” 许多人欢迎这种投资,但中国的积极势头令巴西官员开始质疑前总统卢拉提倡的对华“战略伙伴关系”。中国对巴西经济的重要性已达到不可或缺的程度,这正是令巴西愈发不安的原因。中国对巴能源领域投资数十亿美元且持续加大收购大豆和铁矿石力度,这种需求不但使2000多万巴西人摆脱赤贫状况,还为这个周期性陷入经济危机的国家带来稳定。但有专家表示,对华伙伴关系已退化为典型的新殖民主义关系,占尽优势的是中国。 去年8月巴西司法部长重新解读法律,限制外国人购买巴土地。他称决定并非直接源于中国买地,但表示,拉美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大量“土地攫取”及中国试图租用菲律宾300万英亩的土地,使巴西官员感到紧张。 国际投资者对此类限制持批评态度。据巴西一家农业咨询机构介绍,自从政府设限以来,至少150亿美元的农林项目被暂停。业内人士认为,加强对外国人收购土地的限制,无异于反生产力的民族主义倒退到侏罗纪时代。上月,重庆粮食集团与巴西签署25亿美元大豆生产协议。去年10月,一家中国公司同意开发阿根廷约50万英亩农田。两项协议达成前,中方都提出购买大宗农田的建议。2003年来到巴西的美国农民布莱恩·维洛特说,中国人买地的兴趣从未消减,“无论你走到哪片农田,他们都会说‘我们正在考虑卖给中国人’。” url:http://www.china.com.cn/international/txt/2011-05/30/content_2267014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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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报刊杂志链接
tianyunzhang 2011-5-30 11:21
纽约时报 时代周刊 新闻周刊 财富 读者文摘 纽约书评 CNN 外交政策 美国新闻 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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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激素替代治疗的利弊之争 文献分析报告 1948 - 2011年
xupeiyang 2011-5-3 10:31
编辑部主任,本文为原创文献分析报告。----许博主 JAMA:“女性健康计划”终结激素替代疗法百年争论 ——更年期激素替代治疗利弊参半 激素替代治疗是指通过补充外源性雌性激素,治疗绝经期女性出现的各种症状并预防由此导致的疾病。有关激素治疗与女性健康的利弊之争长达100多年。如今,美国“女性健康计划”的一个研究小组在近日出版的《美国医学会期刊》( JAMA )上报告指出,只服用雌性激素的女性患乳腺癌和心脏病的风险显著下降,新结果出人意料。对此,《纽约时报》发表评述文章,回顾女性健康的研究历程。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1/5/246783.shtm Health Outcomes After Stopping Conjugated Equine Estrogens Among Postmenopausal Women With Prior Hysterectomy http://jama.ama-assn.org/content/305/13/1305.abstract POSTMENOPAUSAL HORMONE THERAPY http://www.gopubmed.org/web/gopubmed/2?WEB1mOWEB10O00d000j10020001000h00100090000 Top Terms Publications ‍ Humans 13,520 ‍ Postmenopause 13,217 ‍ Women 11,767 ‍ Hormones 9,538 ‍ Middle Aged 9,197 ‍ Estrogens 7,194 ‍ Estrogen Replacement Therapy 5,858 ‍ Aged 5,567 ‍ Menopause 5,122 ‍ Hormone Replacement Therapy 5,076 ‍ Patients 4,718 ‍ Estradiol 3,835 ‍ menopause 3,759 ‍ Adult 3,476 ‍ Osteoporosis, Postmenopausal 3,415 ‍ Osteoporosis 3,379 ‍ Breast Neoplasms 3,328 ‍ Evaluation Studies as Topic 3,167 ‍ Risk Factors 2,629 ‍ Serum 2,547 1 2 3 ... 614 文献分析报告 POSTMENOPAUSAL HORMONE THERAPY.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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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美国癌症研究40年来的重要事件
xupeiyang 2011-4-24 15:37
1978年,美国开始了第一个癌症生物学治疗方法——α干扰素的临床试验,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批准抗雌性激素它莫西芬(tamoxifen)用于预防乳腺癌的复发; 1980年,罗伯特·加洛和其他人分离出人类T细胞嗜淋巴细胞病毒1型,这是一种引发癌症的病毒; 1983年,研究人员创建出几种联合免疫缺陷小鼠,作为癌症研究的模式动物; 1985年,对乳腺癌患者的随机临床对比实验显示,乳房肿瘤切除手术加上放射性治疗,其效果与乳房切除手术一样; 198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美国科学家哈罗德·瓦尔默斯和迈克尔·毕晓普,以表彰他们发现了第一个原癌基因; 1992年,FDA批准紫杉树皮衍合成生紫杉酚(Taxol)用于乳腺癌治疗; 1996年,美国癌症协会和其他报告指出,美国癌症死亡率第一次呈现实质性下降,从1991年到1995年下降了2.6%; 1998年,FDA批准单克隆抗体药物赫塞汀(Herceptin)用于治疗过度生产HER2的转移性乳腺肿瘤; 1998年,诺贝尔奖获得者詹姆斯·沃森对《纽约时报》说,阻断肿瘤血管的生长能“在两年内治愈癌症”; 2005年,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启动癌症基因图谱计划; 2007年至2008年,乳腺癌发生率下降,主要归功于更好的扫描技术和荷尔蒙替代治疗法的减少; 2010年,国家肺癌扫描试验发现,螺旋CT筛查能降低癌症吸烟者的癌症死亡率。FDA批准Provenge用于转移性前列腺癌的免疫治疗等。 Science特刊:向癌宣战四十年 http://www.ebiotrade.com/newsf/2011-3/201132911435951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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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归根,乡关何处?-从纽约时报今日的一篇报道胡乱说开去
热度 8 hongfei 2011-4-24 01:50
叶落归根,乡关何处?-从纽约时报今日的一篇报道胡乱说开去
叶落归根,乡关何处? -从纽约时报今日的一篇报道胡乱说开去 2011.04.24 纽约时报今天有一篇报道,叫做China Curbs Fancy Tombs That Irk Poor (中国管制让穷人恼火的豪华墓地)。 纽约时报文章China Curbs Fancy Tombs That Irk Poor链接: http://www.nytimes.com/2011/04/23/world/asia/23tombs.html?_r=2hp 成都一墓 (图片来源: New York Times) 网上查一下,irk这个词的意思是: irk 1. 及物动词 使烦恼,使厌烦,使厌倦 2. 及物动词 使烦恼,使厌恶;使厌烦,使厌倦 3. 名词 厌烦(的起因) 4. 名词 水兵;空军三等兵;无用的人,头脑简单者;讨厌的人 n词酷上irk的解释: http://www.nciku.cn/search/en/detail/irk/50197 在中国修个漂亮点儿的墓,会让穷人烦恼。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如果您喜欢这样的公平的话,俺实在没法喜欢。 据说中国的有钱人活着的时候感觉不安全,最近不是有报道说“招行报告显示中国27%亿万富翁已完成投资移民”吗? 杨秀海《招行报告显示中国27%亿万富翁已完成投资移民》博文链接: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6669do=blogid=435554 各位看官,您活着时候人权和财产权受不到保障,觉得不安全还可以用脚投票;要是您身后的死人权和财产权也受不到保障,您怎么办呢? 据说按照目前的正是和非正式的法规,中国公墓的使用权只有20年。据说《山东省殡葬管理条例》第十七条规定:公墓使用20年期满仍需保留墓穴的,公墓主办单位应当在期满前180日内通知户主办理继续使用手续;逾期不办理的,按无主墓处理。各地也都有逾期不缴管理费作为无主墓或者迁坟处理的规定。 腾讯网《公墓为何只能用20年》专题链接: http://view.news.qq.com/zt2011/gm/index.htm 看来,为了让穷人不感到被irk,墓园也不会被政府整治和拆迁,死在海外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有需求,就会有商机。最后给提供一个创业生财的小建议,那就是去帮助感到死后也不安全的中国公民经营不会被拆迁和被当成无主墓处理的海外墓地。 美国夏威夷张学良赵一狄墓 (王鸿飞 摄于201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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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论文数量世界第二更重要?
热度 2 kejidaobao 2011-4-21 16:09
3月28日,英国皇家学会的报告说,中国在国际科学刊物上发表的论文总数已跃居全球第二位,并预计到2013年,中国可能超过美国成为全球发表科研论文最多的国家。 在中国话题热的今天,这个消息当然引发了媒体的注意。BBC惊呼,两年内中国将在科学领域超过美国,发明了指南针、火药、造纸术和印刷术的这个国家正准备做一次“全球性卷土重来”。国内有网站迅速跟上,说科研论文第二“是中国崛起的新信号”,这让人哭笑不得。如果比数量,中国在大多数领域都可以轻松地进入世界前三,可科学并非纯粹以数量取胜。   看看外媒怎么说吧。法新社说,数量增加并不一定意味着质量提高。衡量科研论文价值的一个关键指标是引用率,尽管在这方面中国也有所上升,却落后于其研发投入率和论文产出率。中国的科研论文要追上西方质量标准还需很多年。这一次,外媒没有旧事重提,对中国人熟知的剽窃、造假、论文买卖等没有报道,可查查以前的报道,足可以验证把论文数量世界第二和中国崛起扯在一起是多么不靠谱的事儿。   2010年1月,《纽约时报》曾邀请一批专家探讨中国能否成为科技领导者。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前教授约翰·高认为,中国要想在科学技术方面取得持续不断的进步,有赖于其将数量优势转化为质量优势的能力。他认为,中国能否建立一个完整的创新体系,将其在科技方面日益增长的实力与企业家、设计和社会创新等方面衔接起来,这对能否实现科技成果的价值至关重要。另外,在中国现有体制下,本土人才和外来人才如何融合,将是数量优势能否转化为质量优势的一个难点。   华人科学家、美国布朗大学纳米科学与软物质研究中心主任肖钢认为,在内部和地方的评估程序当中、在资源分配和资金申请方面,主观因素往往会压过客观标准。在地方政府和大学这一级,在提供必要的服务、支持方面,在履行科研资金承诺方面,都可能会有延迟。   搜索相关报道后,我觉得委内瑞拉驻新加坡大使阿尔弗雷多·托罗·阿迪的观察最为深入、透彻。他2011年3月初在西班牙《中国政策观察》网站撰文,既看到了中国争当世界技术领袖的意愿,也看到了阻力和困难所在。他认为,中国缺乏批评性和个性化思维。中国人的思维受铁的纪律和条条框框的束缚,丧失了自由飞翔的能力。这样一个社会似乎更适合于在明确指令下的繁荣,而不太有利于鼓励个人的创造力。中国的制造业比服务业表现得更为出色并非没有道理。他还洞察到教育对科研的钳制。他写道,在当前的教育模式下,中国永远不能产生出像盖茨和乔布斯那样学习成绩一般却是创意天才的人物。由于缺乏个人创新能力,中国似乎无法在夺取技术领袖地位上实现飞跃。   这些真知灼见,值得每个中国人深思。 ——王冲 (注:原文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8268a00100qsrk.html ,本文转载自2011年4月8日《科技日报》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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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读的20本书
fealock 2011-4-13 00:57
1. 《断层线》(Fault Lines) 作者:拉古拉姆 · 拉詹 美国芝加哥大学经济学家 2. 《大而不倒》(Too Big to Fall) 作者:安德鲁 · 罗斯 · 索尔金 美国《纽约时报》记者 3. 《被掠夺的星球》(The Plundered Planet) 作者:保罗 · 科利尔 英国牛津大学经济学家 保罗向世人阐述:经济学与环境相关。 4. 《理智的乐观者》(The Rational Optimist) 作者:马特 · 里德利 英国著名科普作家、曾任《经济学人》记者 作者以欢快的笔调阐述了为什么一切都会好的,包括非洲和全球变暖问题。 5. 《非理性的积极力量》(The Upside of Irrationality) 作者:丹 · 阿里利 美国杜克大学心理和经济学教授 6. 《这次不一样》(This Time Is Different) 作者:肯尼斯 · 罗戈夫和卡门 · 莱因哈特 分别为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家、马里兰大学经济学家 回顾了人类历史800年中如影随形的金融危机,作者是少有的金融危机预言者。 7. 《自由》(Freedom) 作者:乔纳森 · 弗兰岑 美国小说家 作者刚刚荣膺“最伟大美国小说家”,小说探索美国精神的转变。 8. 《网络战争》(Cyber War) 作者:理查德 · 克拉克和罗伯特 · 克纳克 分别为政经咨询师、国际事务研究员 曾对“9·11”事件发出警告的那个人,再发危言:美国没准备好应对网络恐怖主义。 9. 《华盛顿规则》(Washington Rules) 作者:安德鲁 · 巴切维奇 战争问题学者 剖析了流行看法对国家发展的阻碍。 10. 《看不见的大猩猩》(The Invisible Gorilla) 作者:克里斯托弗 · 查布里斯和丹尼尔 · 西蒙斯 心理学家 解开日常生活中的错觉之谜。 11. 《乡土式微》(Ill Fares the Land) 作者:托尼 · 于特 英国历史学家 已故历史学家愤慨拷问集体价值观。 12. 《关于妥协和卑劣的妥协》(On Compromise and Rotten Compromises) 作者:阿维沙伊 · 马加利特 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哲学教授 和平与正义之间的冲突是本书核心。 13. 《瞬变》(Switch) 作者:奇普 · 西斯和丹 · 西斯 美国《快公司》杂志专栏作家 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探讨从个人到政治的巨变,一本帮你改变事物的书。 14. 《大空头》(The Big Short) 作者:迈克尔 · 刘易斯 华尔街知名立传者 15. 《人类成就》(Human Accomplishment) 作者:查尔斯 · 默里 美国企业研究所社会学家 《钟形曲线》一书合著者,曾因“智商决定社会地位”的言论轰动全美,这是他对“知识”的有一次独特见解。 16. 《能源神话与现实》(Energy Myths and Realities) 作者:瓦茨拉夫 · 斯米尔 加拿大曼尼托巴大学环保科学家 比尔 · 盖茨力荐的环保书。 17. 《印度畅想》(Imaging India) 作者:南尼 · 尼莱卡尼 印度企业家 作者对印度的蓬勃发展提出反思。 18. 《动物精神》(Animal Spirits) 作者:乔治 · 阿克洛夫和罗伯特 · 席勒 分别为社会经济学家、耶路大学经济学家 作者认为人类的不理性推动着市场。 19. 《一览表宣言》(The Checklist Manifesto) 作者:阿图尔 · 加万德 美国外科医生、《纽约客》撰稿人 作者呼吁用更好的工具—“一览表”来综合信息,这已得到世卫组织采纳。 20. 《未来是湿的:无组织的组织力量》(Here Comes Every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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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纽约时报如何报道日本地震、海啸和核辐射
热度 2 ecoliugy 2011-3-29 20:33
科普:纽约时报如何报道日本地震、海啸和核辐射
纽约时报(NYT)--纽约时报是世界最强大的报业之一,比较严肃,力求评论和平公正。分栏比较简洁。 科技、科学、健康分别成专栏,传播理性的生活态度。 国内传媒则科学、技术不分,健康专栏则大多没有 (比如南方周末都没有科学和健康专栏,把科学与技术等同起来)。 纽约时报的科普报道大多是专业的科学传播人员撰写,秉承没有科研就没有科普的原则。一篇文章,一篇科普报道。 针对日本2011年3月份的地震、海啸和核辐射,NYT除了报道新闻之外(上千篇文章),还开发了各种各样的知识普及栏目。 比如多 媒体栏目 , 内容包括地震波动范围、各地受波及的大小、死伤人数;海啸如何产生、波及范围、损毁程度;核反应堆物理结构、 核储存、 核物质如何泄露、核物质泄露后受害范围、地区和辐射强度,对人影响等等。 各个图表清晰描述了此次事件的大体轮廓,具体如下: 2. 各种各样的图片,文字报道充斥 。 3. 地震发生的震原、海浪如何形成、各地海浪高度,强度图。 4.日本各地区感受到的地震强度。 5. 受灾地区死亡和失踪人数、房屋受损树和照片动态图。 6.海啸传播强度预测图。 7. 六个核反应堆的状况和变化介绍,以及核反应堆的 地理位置图 。 8. 核反应堆的内部结构示意图。(来源1) 9. 福岛核电站泄露之后,事情的发生顺序图。(核反应堆爆炸,政府行动和健康检查) ( 源 ) 10. 辐射强度区域分布、对人伤害程度、疏散人口数量图 11.民生报道,其中页面上依然有两个明显的科普连接(日本地震和海啸前后的对比图、反应堆内部结构解析图)。 12. 美国加州的Diablo Canyon核电站,国内核电站安全回顾和反思。 后记: 中国在应对灾害的时候,大多报道是领导视察什么的,温总理如何关心人民,而NYT在关心民生的时候,仍然 不忘外链理性的科学知识(如图10),以及回顾 美国国内核电站的现状 ,大量反思核能的文章涌现如 “ 文化、危及与核 ” 。 仅以纽约时报最为分析载体,就可以看出美国应对危机(别人的危机)时候的理性和责任。难怪他们国内能 冷静的处理危机,反观中国老百姓一次次应对灾难的无助,汶川地震、舟曲泥石流、西南干旱等等。在这些灾难中, 人民都是稀里糊涂的,灾难过了就过了,老百姓没有得到很好的科学知识普及。我们错过了应对气候变化和环境危机时的有利条件。 最近 Nature一篇文章 中指出,经历过洪水的人坚信气候变化的事实,更愿意节约能源。 在诸如干旱,洪水、泥石流这些灾难之中, 媒体和科学院应该抓住机会,普及科学知识,找出研究不足的地方,促进人们意识的改变,节约用水、用电,保护森林,生物多样性。 没有底气的民众很难保持克制。没有任何安全感的人民,谁又有资格要求他们保持冷静,很难期待一幕幕的枪盐场景不再发生。 参考: 1. 纽约时报 http://www.nytimes.com/ 2. A.Spence. 2011. Perceptions of climate change and willingness to save energy related to flood experience.Nature Climate Change doi:10.1038/nclimate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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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做出来要给别人看/用的
Rein 2011-3-26 03:34
春假了,不过实验室大家都很忙。大概就是ONF (Open Networking Foundation:http://www.opennetworkingfoundation.org/ )成立了,要开新闻发布会之类的。 这两天相关的新闻也很多, 比如纽约时报大概是最快的,http://www.nytimes.com/2011/03/22/technology/internet/22internet.html , 还有http://www.datacenterknowledge.com/archives/2011/03/22/openflow-the-future-of-googles-network/ 等等。 不过,那些报纸上,那么多枯燥的文字,除了这个方向的研究者,相关工业界的人士,正常人大概都不会去注意到吧。所以,比起那些新闻报道,我个人更喜欢的是实验室花费“重金”制作了一堆高清的视频简单明了地介绍我们的研究工作(http://www.openflow.org/videos/ 不过国内的朋友也许看不到?) 总之,我觉得能把研究工作很流畅地用demo展示出来,是件很有意义的事。 但是呢,前段时间和某国内的同学聊天,他说他们早就“走在了我们的前面”,他们实验室早就制作了不知道多大一堆漂亮的demo。然后他再愤愤不平地说,这些demo没有一个可以用的,全部都是只具备展示功能的,不然full paper怎么会比demo值钱得多呢? 我觉得,demo是个好东西,不过纯粹为了做demo而做demo就太没意思了。现在很多会的full paper也可以关联demo嘛。这还是很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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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寿终正寝?《纽约时报》电子版开始收费
zhangxu2020 2011-3-19 12:58
今天一早,收到一封邮件,是 New York Times 发来的。邮件正文第一句话是:Today marks a significant transiti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s we introduce digital subscriptions。标志着《纽约时报》电子版正式开始收费,也意味着纸质报纸将退出历史舞台。 以下是邮件全文: An important announcement from the publisher of The New York Times Dear New York Times Reader, Today marks a significant transiti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s we introduce digital subscriptions. It’s an important step that we hope you will see as an investment in The Times, one that will strengthen our ability to provide high-quality journalism to readers around the world and on any platform. The change will primarily affect those who are heavy consumers of the content on our Web site and on mobile applications. This change comes in two stages. Today, we are rolling out digital subscriptions to our readers in Canada, which will enable us to fine-tune the customer experience before our global launch. On March 28, we will begin offering digital subscriptions in the U.S. and the rest of the world. If you are a home delivery subscriber of The New York Times, you will continue to have full and free access to our news, information, opinion and the rest of our rich offerings on your computer, smartphone and tablet.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subscribers will also receive free access to NYTimes.com. If you are not a home delivery subscriber, you will have free access up to a defined reading limit. If you exceed that limit, you will be asked to become a digital subscriber. This is how it will work, and what it means for you: On NYTimes.com, you can view 20 articles each month at no charge (including slide shows, videos and other features). After 20 articles, we will ask you to become a digital subscriber, with full access to our site. On our smartphone and tablet apps, the Top News section will remain free of charge. For access to all other sections within the apps, we will ask you to become a digital subscriber. The Times is offering three digital subscription packages that allow you to choose from a variety of devices (computer, smartphone, tablet). More information about these plans is available at nytimes.com/access . Again, all New York Times home delivery subscribers will receive free access to NYTimes.com and to all content on our apps. If you are a home delivery subscriber, go to homedelivery.nytimes.com to sign up for free access. Readers who come to Times articles through links from search, blogs and social media like Facebook and Twitter will be able to read those articles, even if they have reached their monthly reading limit. For some search engines, users will have a daily limit of free links to Times articles. The home page at NYTimes.com and all section fronts will remain free to browse for all users at all times. For more information, go to nytimes.com/digitalfaq . Thank you for reading The New York Times, in all its forms. Sincerely, Arthur Sulzberger Jr. Publisher, The New York Times Chairman, 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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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壮士死守福岛核电站 5名丧生 22人重伤 2人失踪
热度 2 xupeiyang 2011-3-17 18:50
50壮士死守福岛核电站   在15日福岛第一核电站的2号反应堆发生爆炸后,在现场抢险的数百名工作人员被迫撤退,但有一支由50名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组成的精英队伍仍坚守在核辐射严重超标的福岛第一核电站——他们被西方媒体称为“福岛50壮士”。《纽约时报》15日称, 这50个已经做好慷慨赴死准备的无名英雄或是在日本核危机中力挽狂澜的最后希望。    自愿留下   《纽约时报》描述,“福岛50壮士”的工作环境极度恶劣:他们身穿白色密封防护服,戴着舒适度极差的呼吸器,背着沉重的氧气瓶,在黑暗、狭窄、犹如迷宫一般复杂的机房通道里爬行,能依赖的照明只有便携电筒,耳边时不时传来核反应堆外壳泄漏的氢气与空气中氧气反应导致的爆炸声。   福岛核电站的运营商东京电力公司没有给出这50个人的名字,也没有告知他们将暴露在核辐射下多长时间。报道说,他们大多是自愿留下,有些则是被指派坚守。15日和16日两天,这支孤军奋战的“福岛50壮士”不停将海水灌注在福岛第一核电站的1、2、3号机组三个震后“高烧不退”的核反应堆上,阻止其释放出可能危害数百万人的成千上万吨核辐射微尘。    冒死抢险   《纽约时报》披露,“福岛50壮士”已经意识到自身工作存在的巨大危险,他们将面临终身的健康问题,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日本卫生厅15日宣布将核电站留守工人接受核辐射的法定限制由原本的100毫西弗上调至250毫西弗,是美国核电站工人法定限制的5倍之多。   据悉,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在没有防护措施情况下极端时间接受100毫西弗辐射的话会导致不育。    地震发生后,福岛核电站已有5名工作人员丧生,22人因各种原因受重伤,另有2人失踪。一名工作人员因突然的呼吸不畅昏厥而送院,另一名工作人员则因过量核辐射而接受治疗。另有11名工作人员因3号机组的氢气爆炸而受伤。    特写   59岁老工人主动报名   14日,网友NamicoAoto的一条微博广泛流传:“父亲明天就要被派去支援福岛原子能核电站了,听到半年后就要退休的父亲自愿报名参加救援时,我哭了。在家里看上去不可靠的父亲的话让我觉得自豪,希望父亲平安顺利。”   这条微博随后被日本媒体所证实,NamicoAoto的父亲是东京电力公司一名59岁的老员工,已经担任核电站运输工作40年之久。据日本时事通讯网报道,这名老员工已于15日早上从家里出发,他嘱咐家人不要相送,“不过是跟平时一样去上班而已”。   背景   不同的灾难 相同的英雄   日本核危机爆发后,很多核专家表示,福岛核危机与1986年的切尔诺贝利核事故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两个核电站的工作人员却存在共同之处。   目前为止没有“福岛50壮士”的详细个人资料,但有媒体报道他们多是经验丰富的老专家。而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发生后,前苏联也有一群由老专家组成的志愿者小组前往切尔诺贝利。根据联合国科学委员会的一份报告,3个月后,这批敢死队中就有28人因过量核辐射死亡,其中19人因核辐射灼烧大面积皮肤引发感染而死,另有106人则患上各种核辐射疾病,甚至患上血癌而死。 J172   辐射量为常态6600倍   据共同社最新消息,当地时间15日至16日,日本各地纷纷检测到疑似从福岛第一核电站释放出的放射性物质。日本文部科学省16日宣布,在距离福岛第一核电站约21公里处的福岛县浪江町附近检测到每小时330微西弗的辐射量,这相当于正常情况下的约6600倍。而这一地区属于政府要求躲在室内的区域。
个人分类: 突发事件|2007 次阅读|2 个评论
华盛顿政治的一扇窗口:Tenet自传读后
fouyang 2011-3-10 10:44
George Tenet是 1997至2004任美国中央情报局(CIA)主任。他领导了CIA在大幅度裁减后的复苏,也经历了2001恐怖主义袭击前后的风暴。2004年,因为他在关于伊拉克大规模杀伤武器情报错误中所起作用的争议(“slam dunk”这句“名言”)而辞职。他的自传《在风暴中心》( “At the Center of the Storm: My Years at the CIA” by George Tenet, 2007)就是记叙他任期中的历史。由于作者在这个特殊时期的特殊地位,他的书出版后广受注目。其主要内容在CBS“60分钟”的访谈(http://www.cbsnews.com/stories/2007/04/25/60minutes/main2728375.shtml)和纽约时报的书评(http://www.nytimes.com/2007/04/28/books/28kaku.html)中已经被归纳,这里就不重复了。 由于Tenet是在争议的情况下离职的,他的书很自然地包括了许多为自己评功摆好和辩护的内容。其中有些功绩是媒体没有充分报道的,如9-11以前对宾。拉登集团的追踪调查和对恐怖袭击之可能的警告(反驳9-11事件调查委员会的结论),和抓获巴基斯坦核武器扩散主凶阿卜杜。汗(Abdul Qadeer Khan)的工作。对于与伊拉克战争的决定和执行中的一系列事件和问题,本书也一一作了说明。 我认为本书还有一个有趣之处,就是反映CIA在美国政府决策流程中的作用。而这一点是相当含混的。Tenet本人看来是希望更多介入美国的对外政策决定和实行过程。他对参与巴勒斯坦和以色列谈判的经历津津乐道,差不多是书中唯一的美好回忆。而在谈到伊拉克战争现状时,他对美国军,政的一系列决策激烈批评,似乎是站在国会或内阁成员的立场上,而不是一个参谋或执行者的身份。在“后记”中,他更是对美国的对外政策和反恐努力作了系统的评价。而另一方面,他在决策层中的影响力似乎相当有限。作为国家情报机构的最高首领(不仅是CIA,还包括NSA,军方情报部门等),Tenet在法律上是国家安全的最高决策部门—国家安全委员会(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的情报顾问。但是他对于向伊拉克开战的决策过程几乎一无所知。只是为了开战的理由和战争的进行而搜集情报。他也多次谈到CIA与其他情报机构(特别是国防部情报署,DIA)和国家安全委员会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这也许是他推卸责任的说法。而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的话,政府的决策过程可说是相当混乱糟糕了。 另外,Tenet在本书中对于布什当局有很多批评,但对布什本人却几乎没有微词。在他口中,所有坏事都是副总统钱尼和国防部诸公干的。这在谈到伊拉克战后安排的问题时尤其突出。他激烈批评几乎所有的决策,但似乎布什都没有参与一样。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否则布什该以渎职罪下台了。但是Tenet这样的做法,也是值得深思。 CIA主任理应和将军一样,属于政府执行层次的人物。但是Tenet的自传和几位将军完全不同,而更象一个政客的作品。所以如果有一天他踏入政界的话,我是不会奇怪的。希望到那时,他的这本自传所起的是正面作用。
个人分类: 书山有路|4288 次阅读|0 个评论
什么是狂欢?
zhilinyang 2011-2-12 08:14
发生在埃及的民主运动终于迎来了胜利的喜悦, 埃及处在狂欢之中。此时此刻,一切言词都是多余的。请看一些媒体的报道吧。 纽约时报的报道: Egypt Erupts in Jubilation as Mubarak Steps Down 德国时代周刊的报道: Der Pharao ist verjagt 德国世界报的报道: Das Militr entscheidet über die Zukunft gyptens 德国明镜周刊的报道: Die Stunden des Sieges: "Das ist der glücklichste Tag in meinem Leben!" 德国法兰克福总汇报的报道: Mubarak tritt zurück - Militr übernimmt: Jubel in ganz gypten 法国世界报的报道: Hosni Moubarak quitte le pouvoir, l'Egypte exulte 法国费加罗报的报道: Moubarak démissionne, la rue célèbre sa victoire
个人分类: 沉思录|1943 次阅读|0 个评论
纽约时报:大型制药公司对RNA干扰的热情降温
热度 4 phenome 2011-2-11 10:10
Drugmakers’ Fever for the Power of RNA Interference Has Cooled 主要原因是目前的 给药方式或手段 不给力: "But the biggest challenge has been delivery. RNA is quickly broken down in the bloodstream. And even if it gets to the cells in the body where it is needed, it has trouble entering the cell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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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与中国何干?纽约时报竟这样描写埃及骚乱
热度 4 王飞跃 2011-2-10 13:31
[转载]与中国何干?纽约时报竟这样描写埃及骚乱
《纽约时报》著名专栏作家托马斯 · 弗里德曼( Thomas L. Friedman ) 万维读者网记者晓语编译报道 : 近 日 , 《纽约时报》著名专栏作家托马斯 · 弗里德曼( Thomas L. Friedman )发表了题为《中国, Twitter 、 20 岁的年轻人 VS 金字塔》( China, Twitter and 20-Year-Olds vs. the Pyramids )的文章,文章认为中国是埃及动乱的重要原因之一:由于中国的竞争力提升,使中东青年人失去工作,造成了埃及人民与政府的冲突加剧。 编译如下: “ 时代不同了,一切都在变 ”—— 任何长期关注中东局势的人都会注意到,每当该地区有重大事件发生时,这句话都可以用来解释所有动荡的原因所在。 毕竟,过去几十年里,这个世界发生了太多事情,从柏林墙倒塌到互联网迅速普及,种种巨变都对阿拉伯世界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埃及骚乱发生后,我走访了以色列、约旦等中东国家,去考察埃及风暴对这些国家产生的影响。我发现,以往支持这一地区保持长期稳定的因素 —— 诸如石油、阿以 对抗、专制统治等已经发生了变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有影响力的因素 —— 如中国因素、 Twitter 普及以及 20 岁左右新生代的迅速崛起等,这些因素目前 都在左右这一地区局势的演变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当然,中国并没有直接对埃及的此次危机推波助澜,但中国以及整个亚洲发展中国家经济的迅猛发展,导致了全球对肉食、谷物、小麦、糖等商品消费需求的大幅上 升。在过去半年里,迅速飙升的油价和食品价格进一步加剧了埃及的国内矛盾,特别是在年轻人、失业者以及穷人中引起了强烈不满,成为此次危机发生的重要诱 因。 这也是近期阿拉伯世界几乎每个政府都在匆忙推出各种补贴以及提升工资等措施的原因所在,即使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笔钱将来会从哪里来。 约旦国王阿布杜拉二世( King Abdullah II )刚刚宣布,为每位军人和公务员每月加薪 30 美元,同时增加新的食品和汽油津贴;上周,科威特政府也宣布,给所有公民每人送上 3500 美元的大礼,以及总额达 8.5 亿的食品津贴。 此外,对埃及和约旦而言,价廉物美的中国制造产品对埃及和约旦经济带来了相当大的冲击。几年前,我曾经发表过埃及一些企业从中国进口当地斋月节使用灯笼的 报道,这些灯笼内置有微型晶片,可以演奏传统的埃及歌曲,价格却非常便宜。不过,当大量价廉物美的中国商品涌入这个国家时,你就不难明白这种竞争对埃及的 本土企业们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在今天的埃及、约旦、也门以及突尼斯,受过良好教育年轻人的失业率均高居全球前列,这些年轻人虽然拥有大学文凭,但其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却缺乏参与全球竞争的实际能力,他们手中的文凭仅仅是一张纸而已。 在刚刚到访过的新加坡,我惊奇地发现,新加坡经济发展迅速,政府对民生也更加关注,他们甚至在研究诸如 “ 如何让三年级学生提高成绩 ” 这样细小的问题,显然,穆巴拉克对同样的问题绝不会有丝毫兴趣。 每当看到大批年轻的抗议者聚集在埃及、突尼斯乃至约旦的街头时,我就情不自禁地为他们感到痛心 。这些年轻人身上拥有着巨大的创造力,但他们却并不了解,他 们国家的发展已经被很多国家抛离得有多远。当然,也许他们正是深知这一点,才会走上街头,展开如此激烈的行动,要求变革尽快到来。 在我看来,埃及政府已经浪费了整整 30 年的时间。他们总是用这样的说法来安慰自己的国民: “ 要耐心,埃及的发展会像尼罗河一样,按照它自己的节奏前进。 ” 呵呵,棒极了,新加坡也在按照它自己的步伐前进,但速度却快如互联网。 今天,整个阿拉伯世界中大约有 1 亿年龄在 15 至 29 岁之间的年轻人,他们中许多男青年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因此难以得到好的工作,也买不起房子,甚至难以 娶妻生子,再加上食品价格飞涨,从而引发了社会问题。此外,互联网的普及也使一些激进观点得到迅速传播,最终引爆了年轻一代的怒火,让他们走上街头,成为 要求阿拉伯社会进行变革的中坚力量。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约旦了,但如今我满耳听到的,都是对腐败和对王室不满的声音,还有就是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引发的社会仇恨。迫于压力,约旦国王上周解散了内阁,并承诺进行真正的民主改革。的确,人们再也不甘于维持现状了,他们直接要求变革。 埃及动荡绝对给约旦王国敲响了警钟。约旦国王目前面临的巨大挑战就是,如何说服人民,让他们相信,走进投票间进行选举会比走上街头更加有效,也更容易让约旦走上民主之路。 对埃及而言,我认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和 1952 年的埃及革命相比有很大的不同: 1952 的革命是由军方高层主导的,而此次爆发的运动是由草根阶层主导的。埃 及军方目前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既得利益团体,他们和政府实际已经成为一个强大的利益共同体。因此,如果此次埃及动荡能有一个良好的结局,军方就必须放弃一 部分权利和利益,以保证能够建立一个公平的权力更替的程序,从而才能建立一个穆巴拉克所不愿意见到的体制 —— 允许不同政党合法存在,在自由选举中进行竞 争。 我希望,埃及事件最终能向和平民主的方向演化,我希望发生在埃及和约旦的事件,最终能为这两个国家创造一个机会,让它们从此走上真正的民主之路。 话题:与中国何干?纽约时报竟这样描写埃及骚乱 评论内容载入中,请稍候 万维读者: yeahsoo 评论日期: 2011-02-08 17:34:10 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支持了木八拉克 , 埃及人也知道 , 就一两只苍蝇想泼点脏水 , 随他去吧 , 回复此楼 1 楼 万维读者:antimoto 评论日期:2011-02-09 08:06:56 时代在更替,问题一直在那儿。为什么长期的问题今天爆发?中国是发展起来了,但 中国的发展和埃及丝毫不相干!Thomas Friedman的这篇文章的对埃及年轻人的煽动 力量不可忽视,可以判断,埃及骚乱之火的起因是其内部问题在外部煽动(如这篇文 章)下燃烧起来的。煽风点火的人肯定有渔翁之利。 回复此楼 12楼 万维读者:A Singaporean 评论日期:2011-02-09 04:52:30 All the while US government is a strong supporter behind the dictator in Eygpt for so many years. US probably can't be excused from the corruption and anti-democracy in Eygpt. In fact China has made big contribution to those Arabian countires due to the rising oil demand which really made Arabian super rich. 回复此楼 11楼 万维读者:k19 评论日期:2011-02-09 02:07:22 Fucking Jews. they messed up the whole world and blame everything on everyone else. I don't hate hitler anymore. 回复此楼 10楼 万维读者:MustaphaK 评论日期:2011-02-08 21:38:59 万维读者:MustaphaK 评论日期:2011-02-08 19:58:44 当然,中国并没有直接对埃及的此次危机推波助澜,但中国以及整个亚洲发展中国家经济的迅猛发展,导致了全球对肉食、谷物、小麦、糖等商品消费需求的大幅上升 -------------------------- 中国人有饭吃了,所以“导致了全球对肉食、谷物、小麦、糖等商品消费需求的大幅上升”, 如果中国人能够帮帮忙,饿死自己,穆巴拉克就安全了. 虽然美国人已经吃得全国痴肥,归根结底,还是中国人不好。 我觉得中国还是三年自然灾害那时更好,自己老老实实饿死,就不会给美国和他支持的独裁带来那么多不便了。 所以那时候美国一点也没有对中国的人权问题有意见. 哈哈! 回复此楼 9楼 万维读者:antimoto 评论日期:2011-02-08 21:31:25 伊拉克萨达姆被推翻后,他的家族存在西方银行里的的个人财富,去向何方? 埃及总统穆巴拉克家产上百亿美元,各地有豪宅。 回复此楼 8楼 万维读者:Canna 评论日期:2011-02-08 20:29:05 中国人打个喷嚏,美国就冬雪成灾。 回复此楼 7楼 万维读者:MustaphaK 评论日期:2011-02-08 19:58:44 当然,中国并没有直接对埃及的此次危机推波助澜,但中国以及整个亚洲发展中国家经济的迅猛发展,导致了全球对肉食、谷物、小麦、糖等商品消费需求的大幅上升 -------------------------- 中国人有饭吃了,所以“导致了全球对肉食、谷物、小麦、糖等商品消费需求的大幅上升”, 如果中国人能够帮帮忙,饿死自己,穆巴拉克就安全了. 虽然美国人已经吃得全国痴肥,归根结底,还是中国人不好。 回复此楼 6楼 万维读者:fr123 评论日期:2011-02-08 19:42:51 在最近接受媒体采访时,叙利亚总统巴谢尔-阿萨德发表了他对埃及形势的看法。 他认为埃及总统穆巴拉克一直在巴结美国和以色列,这样的行为最终 激怒了广大人们群众。 回复此楼 5楼 万维读者:fr123 评论日期:2011-02-08 19:37:42 又是个犹太人!!! 回复此楼 4楼 万维读者:生气 评论日期:2011-02-08 19:31:16 什么他妈的王八蛋,什么脏水都往中国泼! 回复此楼 3楼 万维读者:bnw 评论日期:2011-02-08 18:36:16 万维读者:yeahsoo 评论日期:2011-02-08 17:34:10 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支持了木八拉克,埃及人也知道, 就一两只苍蝇想泼点脏水,随他去吧, 全世界都知道;共产主义就是恐怖主义.共产党是世界动乱的根源! 回复此楼 2楼 万维读者:yeahsoo 评论日期:2011-02-08 17:34:10 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支持了木八拉克,埃及人也知道, 就一两只苍蝇想泼点脏水,随他去吧, 回复此楼
个人分类: 感言社会|13887 次阅读|3 个评论
[转载]“假如中国被‘维基泄密’”
等离子体科学 2010-12-14 10:54
【这一篇应该算转载。】 一位在美国的朋友发来邮件,转的是《 New York Times 》的 The Opinion Pages 上的一篇文章: 《 From WikiChina 》, by THOMAS L. FRIEDMAN 故事是这样开头的: While secrets from WikiLeaks were splashed all over the American newspapers, I couldnt help but wonder: What if China had a WikiLeaker and we could see what its embassy in Washington was reporting about America? I suspect the cable would read like this: 到底 like what ?大家可以 自己看 。这里摘几段有意思的: 。。。。。。 But were particularly optimistic because the Americans are polarized over all the wrong things. The ambassador recently took what the Americans call a fast train the Acela from Washington to New York City. Our bullet train from Beijing to Tianjin would have made the trip in 90 minutes. His took three hours 。。。。。。 We have a joke in the embassy: When someone calls you from China today it sounds like they are next door. And when someone calls you from next door in America, it sounds like they are calling from China! Enjoy your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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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社交网站能让人走上街头么?
yalongwelcome 2010-12-11 19:49
今年10月份,纽约时报网络版发起了一场辩论,议题为:是否微博,比如Twitter ,在世界各国的街头运动(比如在摩尔多瓦和中起到了重大作用。多位专栏人士卷入其中, 对此各方观点不一。(里面有一位黄种人,他的观点很有趣,是关于中国的,这里不详细说明,大家自己看文章吧。 该辩论链接如下: http://www.nytimes.com/roomfordebate/2010/09/29/can-twitter-lead-people-to-the-streets/reaching-and-persuading-the-masses 随即10月份的《纽约客》杂志撰文声称,由于街头运动需要成员间强连接(strong social tie) 以及组织内部的明确分工和阶层制,故而社交网站在社会运动之中所能起到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 不知道人人重新开放社交网站中的小组功能,是不是经过了这方面的研究? 不管怎样,对于我们的学术研究来讲,这是件好事,小组讨论,对于学术共同体的形成,是能起到正相关作用的。 《纽约客》杂志文章链接: http://www.newyorker.com/reporting/2010/10/04/101004fa_fact_gladwell?currentPage=all 《小变革:为何微博无法引发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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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欺凌 As Bullies Go Digital, Parents Play Catch-Up
pikeliu 2010-12-5 20:17
As Bullies Go Digital, Parents Play Catch-Up By JAN HOFFMAN Published: December 4, 2010 Recommend Twitter comments (15) E-Mail Send To Phon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Share CloseLinkedinDiggMixxMySpaceYahoo! BuzzPermalink Ninth grade was supposed to be a fresh start for Maries son: new school, new children. Yet by last October, he had become withdrawn. Marie prodded. And prodded again. Finally, he told her. Enlarge This Image Peter DaSilv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 HAUNTING TEXT MESSAGE Maj. Glenn Woodson with his daughter, Sierra, 12, who wears a leg brace and was a victim of online bullying. Poisoned Web Trying to Provide a Safety Net This is the second in a series of articles on Internet bullying. Go to Previous Article in Series Online Safety Resources for Families Family Online Safety Institute Connect Safely Connect Safely: Parents Guide to Facebook Commonsense Media: Cyberbullying Tips Stop Cyberbullying: Guide to Reporting Abuses iKeepSafe.org WebWiseKids Related A Range of Options for a Victims Parents (December 5, 2010) Times Topic: Cyberbullying Enlarge This Image In sixth grade, Sierra received a text message identifying her as the slashed figure in the drawing above. Readers' Comments Share your family's experiences with cyberbullying. Post a Comment Read All Comments (15) The kids say Im saying all these nasty things about them on Facebook, he said. They dont believe me when I tell them Im not on Facebook. But apparently, he was. Marie, a medical technologist and single mother who lives in Newburyport, Mass., searched Facebook. There she found what seemed to be her sons page: his name, a photo of him grinning while running and, on his public wall, sneering comments about teenagers he scarcely knew. Someone had forged his identity online and was bullying others in his name. Students began to shun him. Furious and frightened, Marie contacted school officials. After expressing their concern, they told her they could do nothing. It was an off-campus matter. But Marie was determined to find out who was making her son miserable and to get them to stop. In choosing that course, she would become a target herself. When she and her son learned who was behind the scheme, they would both feel the sharp sting of betrayal. Undeterred, she would insist that the culprits be punished. It is difficult enough to support ones child through a siege of schoolyard bullying. But the lawlessness of the Internet, its potential for casual, breathtaking cruelty, and its capacity to cloak a bullys identity all present slippery new challenges to this transitional generation of analog parents. Desperate to protect their children, parents are floundering even as they scramble to catch up with the technological sophistication of the next generation. Like Marie, many parents turn to schools, only to be rebuffed because officials think they do not have the authority to intercede. Others may call the police, who set high bars to investigate. Contacting Web site administrators or Internet service providers can be a daunting, protracted process. When parents know the aggressor, some may contact that childs parent, stumbling through an evolving etiquette in the landscape of social awkwardness. Going forward, they struggle with when and how to supervise their adolescents forays on the Internet. Marie, who asked that her middle name and her own nickname for her son, D.C., be used to protect his identity, finally went to the police. The forces cybercrimes specialist, Inspector Brian Brunault, asked if she really wanted to pursue the matter. He said that once it was in the court system, Marie said, they would have to prosecute. It could probably be someone we knew, like a friend of D.C.s or a neighbor. Was I prepared for that? Maries son urged her not to go ahead. But Marie was adamant. I said yes. Parental Fears One afternoon last spring, Parry Aftab, a lawyer and expert on cyberbullying, addressed seventh graders at George Washington Middle School in Ridgewood, N.J. How many of you have ever been cyberbullied? she asked. The hands crept up, first a scattering, then a thicket. Of 150 students, 68 raised their hands. They came forward to offer rough tales from social networking sites, instant messaging and texting. Ms. Aftab stopped them at the 20th example. Then she asked: How many of your parents know how to help you? A scant three or four hands went up. Cyberbullying is often legally defined as repeated harassment online, although in popular use, it can describe even a sharp-elbowed, gratuitous swipe. Cyberbullies themselves resist easy categorization: the anonymity of the Internet gives cover not only to schoolyard-bully types but to victims themselves, who feel they can retaliate without getting caught. But online bullying can be more psychologically savage than schoolyard bullying. The Internet erases inhibitions, with adolescents often going further with slights online than in person. 1 2 3 4 5 6 Next Page A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appeared in print on December 5, 2010, on page A1 of the New York edition. comments E-Mail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Experience the new Times 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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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解析维基解密披露的机密文档
xupeiyang 2010-11-29 13:19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29日13:00 新浪传媒   导语:美国《纽约时报》网络版今天撰文,解析了维基解密(WikiLeaks)网站最新披露的美国秘密外交电报中的部分信息。   以下为文章概要:   25万份机密美国外交电报(多数都来自过去3年内)为外界提供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机会,了解位于全球各地的美国大使馆的幕后交涉、对国外领导人的坦率看法以及对核问题以及恐怖威胁的真实评估。   这些电报揭示了奥巴马政府内部对危机和冲突的意见交流,其中部分内容是今年2月末刚刚写好的,有的已经刊登在《纽约时报》及其他新闻媒体上。这批资料最早由维基解密网站披露,这是一家专门致力于披露秘密文档的网站。维基解密上周日在其网站上披露了这些文档的首批内容。   这批电报的披露给美国的外界关系带来了剧烈的震动,并且令美国与部分国家的外交关系陷入紧张,甚至有可能以难以预料的方式影响国际事务。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Hillary Rodham Clinton)以及美国驻各国大使馆最近几日已经与国外政府官员进行了联系,就这些泄密文档向他们发出警告。白宫上周日在一份声明中称:我们强烈谴责这种未经授权泄露机密文档以及敏感国家安全信息的行为。   奥巴马总统在美国及全世界都支持有责任、负有解释义务以及开放的政府,但是这种不计后果的危险行为却与该目标背道而驰。通过发布窃取而来的机密文件,维基解密不仅威胁到人权事业,还将这些个人的生活和工作置于风险之中。   这些电报是美国国务院与270家大使馆和领事馆之间日常通讯的巨大样本,相当于在战争与恐怖主义的年代,美国与全球关系的一部秘密编年史。纽约时报将在未来几天内对背后的意义进行梳理:   巴基斯坦核燃料问题上的危险僵局:由于担心会被转而用于危险的核装置,自2007年以来,美国已经发动了高度机密的行动,希望销毁巴基斯坦的一处研究用高纯度浓缩铀反应堆,但至今仍未成功。2009年5月,美国驻巴大使安妮帕特森(Anne W. Patterson)报告称,巴基斯坦拒绝安排美国技术专家的访问,因为按照一名巴基斯坦官员的说法,如果当地媒体知道燃料销毁一事,他们肯定会将此事描绘成美国拿了巴基斯坦的核武器,他争辩道。   展望朝鲜的最终垮台:美国和韩国官员曾经讨论过朝鲜半岛的统一前景,例如朝鲜经济遇困,政治交替引发内乱。   在清空关塔那摩监狱问题上讨价还价:当美国外交官迫使其他国家重新安顿未判决囚犯时,他们在美国国务院版本的让我们做个交易中,却缺乏积极性。斯洛文尼亚被告知,如果要见奥巴马总统,就要羁押一名囚犯。与此同时,美国认为,接受更多囚犯将是比利时在欧洲获得声望的一种低成本方式。   涉嫌阿富汗政府腐败案:当阿富汗副总统去年访问阿联酋时,当地政府与美国缉毒局(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发现,他随身携带了5200万美元现金。但在美国驻喀布尔大使馆的一封电报中,只对这一事件进行了轻描淡写:这一大笔钱最终被允许保留,而无需说明来源和去处。阿富汗副总统塞阿马苏德(Ahmad Zia Massoud)否认携带任何资金出境。   恐怖主义报告:根据美国国务院去年12月的一封电报,沙特阿拉伯的捐助者仍然是基地组织等逊尼派武装力量的主要融资来源,而卡塔尔则是该地区反恐措施最差的国家。该电报表示:由于担心因为与美国合作而引发报复,(卡塔尔的安全服务)在对抗已知恐怖分子时显得迟疑。   一个阴谋联盟:美国驻罗马外交官2009年报告称,他们的联络人表示,俄罗斯总理普京(Vladimir V. Putin)与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Silvio Berlusconi)之间的关系异常密切,包括丰富的礼物、利润可观的能源协议以及一名讲俄语的神秘意大利中间人。这些外交官表示,贝卢斯科尼 似乎逐渐成为普京(在欧洲)的代言人。他们还认为,尽管普京在俄罗斯的权利超过其他所有公众人物,但是他却逐渐被难于应对的官僚机构削弱,他的命令也经常被忽略。   激进分子武器来源问题:多份电报描述了美国未能阻止叙利亚向黎巴嫩真主党提供武器。自2006年与以色列爆发战争以后,黎巴嫩已经积累了大量物资。在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l-Assad)向美国国务院一名官员承诺不会向真主党提供新武器后一周,美国便抱怨,他们已经获得情报:叙利亚正在向真主党提供更尖端的武器。   与欧洲之间的人权冲突:美国中央情报局(CIA)曾经错误地绑架了一名与激进分子嫌疑人同名的德国公民,并在阿富汗对其实施数月关押。美国官员于 2007年严厉警告德国不要对CIA探员实施逮捕令。一名美国高级外交官对一名德国官员称:我们并不想威胁德国,但是力劝德国政府仔细权衡每一步行动对德美关系的影响。   这251,287份电报最初由维基解密获得,随后由匿名中间人提交给纽约时报。许多内容并未归类,而且没有一份文件标有绝密标签。但是有1.1 万份文件被归为机密类别,9000份被归为不可向国外发表(nonforn),还有4000份文件被归为机密且不可向国外发表。   还有很多电报提到了外交官的秘密消息源,从国外立法者和军官到激进分子和记者,华盛顿政府通常都会附以请保护或严格保护的警告。   纽约时报已经在文章中隐去了部分与美国外交官进行私人谈话的人名,如果他们的身份被公开,有可能会面临危险。纽约时报还隐去了部分章节或整个电报,因为这些内容的披露会危及美国情报工作。   这些电报表明,在2001年9-11恐怖袭击发生后将近10年的今天,恐怖主义的阴影仍然在美国与世界的关系中占据主导。这些电报称,奥巴马政府正在努力了解哪些巴基斯坦人可以成为他们对抗基地组织的可靠伙伴,并且将在中东消失的澳大利亚人列入了恐怖分子观察名单,还对巴基斯坦拉合尔市的一名潜伏的人力车驾驶员进行评估,以确定此人是在等待乘客,还是监视通往美国领事馆的道路。这些文档还显示,美国多年以来都在努力阻止伊朗开发核武器并且担心以色列因为同样的目的而袭击伊朗。   尽管有些事件已经为外界所知,但这些电报仍然提供了一些重要细节。   例如,此前有报道称,在对该国基地组织分支的导弹袭击事件中,也门政府曾经试图掩盖其中的美国因素。但根据一份电报中附带的现场记录来看,也门总统阿卜杜拉萨利赫(Ali Abdullah Saleh)今年1月与时任美国中东司令的戴维彼得雷乌斯(David H. Petraeus)会面时的情景仍然非常令人惊讶。   根据发送给美国大使馆的一份电报显示,萨利赫说:我们会继续说炸弹是我们的,不是你们的。并让也门副总理开玩笑说,他刚刚对议会谎称也门军队发动了这些攻击。   萨利赫平时都反对美国的反恐要求,但他此时的心情却很轻松。萨利赫抱怨其邻国吉布提的走私活动,但是却对彼得雷乌斯将军表示,他担心的是毒品和武器,而不是威士忌,提供点好威士忌吧。   与之类似,媒体此前曾经报道过,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Muammar el-Qaddafi)去年在联合国会议期间,被拒绝在曼哈顿搭设帐篷,并访问世贸中心遗址,因此引发他的不满。   但是本次披露的电报却为这一事件增添了一份丑陋的色彩和警示作用。电报称,这位情绪反复无常的利比亚领导人很少离开他的高级乌克兰护士的陪护。电报称,这位乌克兰护士是一名性感的金发女郎。电报还显示,卡扎菲对于他在纽约得到的待遇非常不满,甚至不惜承诺将把危险的浓缩铀交还给俄罗斯。一封发给华盛顿的电报显示,美国驻利比亚大使对卡扎菲的儿子说:利比亚选择了一种非常危险的方式来表达不满。   这些文件还披露了一些从未公布的各国高官言论。例如,沙特阿拉伯国王阿卜杜拉在和一名伊拉克官员谈到伊拉克总理马利基时称,你和伊拉克都在我心中,但那个人不在。阿卜杜拉国王还将巴基斯坦总统扎尔达里称为巴里斯坦国家进步最大的障碍。他说,如果头部烂掉,必将影响整个身体。   美国驻厄立特里亚大使去年称,厄立特里亚官员拒绝承认支持索马里激进伊斯兰组织青年党(al-Shabab)的做法愚昧且谎话连篇。   美国驻津巴布韦大使克里斯托弗戴尔(Christopher W. Dell)2007年离开津巴布韦时对该国总统穆加贝进行了讽刺。他在一份文件中称穆加贝是出色的战术家但讽刺他在经济问题上极其愚蠢(穆加贝自以为他的18个博士学位使他可以违反经济学规律办事)。   早在5月份,就有媒体报道称,可能有大量外交文件会被公开。此前,美国军方情报分析师、一等兵布拉德利曼宁(Bradley Manning)在一次在线聊天中透露,曾从军方电脑中下载过大量机密文件,包括美国驻各国大使和领事发给美国国务院的26万份电报。在同一名黑客阿德里安拉莫(Adrian Lamo)的在线聊天中,曼宁表示,已经将这些外交电报和其他文件交给维基解密。   拉莫向联邦政府相关部门举报了曼宁的泄密行为,随后曼宁被捕。他被指控非法泄露机密信息,可能面临着长期的牢狱之灾。   在7月份和10月份,英国《泰晤士报》、《卫报》和德国《明镜周刊》根据维基解密公布的有关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文件发表了多篇文章。这些文章对阿富汗相关文件进行了筛选,对伊拉克相关文件也进行了大幅筛选。这三家媒体已经表示,计划在编辑删除机密消息来源和其他细节之后,也将公布此次泄露的机密文件。   历史学家的素材   一般来说,绝大部分外交电报都会被保密几十年。只有当事人退休多年或去世之后,这些文件才有可能交给历史学家作为素材。美国国务院曾出版过不加密的历史系列书籍《美国外交关系》,但这一丛书于1972年终止。   然而,此次《泰晤士报》获得的约25万份机密文件中绝大部分为911事件之后的文件,只有几百份文件来自1966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其中许多文件透露了美国外交官对重大事件的理解。   在一份1979年的外交电报中,美国驻伊朗外交官布鲁斯莱茵金(Bruce Laingen)以讽刺的口吻讲述他对刚刚发生的伊朗革命的看法:或许波斯人心理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压倒一切的利己主义。莱茵金建议美国政府在与伊朗新政府谈判的时候利用这一心理特点。不到三个月之后,莱茵金及其同事被激进的伊朗学生劫为人质,将卡特政府带入危机之中。   1989年,一名美国驻巴拿马市外交官在一封外交电报中称巴拿马领导人诺瑞加(Manuel Noriega)将军为生存的大师(master of survival)。当时,巴拿马国内、美国和国际社会对诺瑞加施加政治压力要求其下台。然而,这封电报却对一周之后美国将入侵巴拿马,逼迫诺瑞加下台并将其逮捕的计划只字未提。   1990年,一名美国外交官从南非首都开普敦发回了一封振奋人心的电报:他刚刚从曼德拉的律师那里了解到,曼德拉27年的牢狱生活即将结束。这封电报描述了南非即将开启的大变革,甚至还谈到迎接美国民权领袖杰西杰克逊(Jesse L. Jackson)的访问。   在此次泄露的25万份文件中,超过一半的日期为2007年或之后。这些文件直接反映了美国外交官面临不确定的结果时的艰难抉择,以及美国与世界各国打交道时采取的打击、诱惑和惩罚等手段。   在卫星和光纤通讯的时代,电报这种早期技术却依然在被人使用。长期以来,美国政府都通过电报向前线战场和大使发出命令,政治官员则通过电报将他们的分析发回到华盛顿。   外交风波   但这些电报引发的风波往往来自外交官对外国官员的描述,以及外交谈判的内幕。在外交谈判中,双方往往会相互进行揣测,每一方都不会亮出所有底牌。   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个例子当属美国官员2009年9月河2010年1月与阿富汗总统同父异母兄弟艾哈迈德瓦利卡尔扎伊(Ahmed Wali Karzai)的会面。他实际控制着塔利班较为活跃的坎大哈省。   美国外交官形容瓦利,穿着干净利落的传统束腰外衣和裤子,看起来很紧张,却很喜欢谈论他对坎大哈省国际影响力的看法。   然而,这封电报也醒目地警告: 注:他的身份是坎大哈省议会主席,但他被普遍指责为官腐败、贩卖毒品。(他本人多次否认这些指责)   (思远 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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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亦明:方舟子九年前曾抄袭《纽约时报》
fs007 2010-11-14 03:51
2001年8月30日,《南方周末》发表了一篇署名方舟子的文章,题目是《布什失策干细胞?》,全文不足3000 字。(见: )。第二天,方舟子在新语丝上发表《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一文,注明它是前者的原稿,作于2001年8月19 日。(见: )。这篇 原稿大约3800字。2005年8月,方舟子的《基因时代的恐慌与真相》一书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是其中的一篇。(见方舟子:《徜徉在学术界与公众之间〈基因时代的恐慌与真相〉后记》, - Zhouzi/science/houji.txt)。 按道理说,方舟子是中国科技大学细胞生物学系的高材生,并且是自命的生物医学出身,以这样的资格,搞一篇关于干细胞的科普文章,岂不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惜的是,他一张嘴,就把自己的根柢露了出来。且看他的这段话: 人类对其他动物的干细胞的研究已有不短的时间,早在1981年小鼠的胚胎干细胞就已被分离出来研究,但迟至1998年,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的生物学家汤姆逊(James Thomson)才首次分离、建成了第一个人类胚胎干细胞系(同一个细胞的后代被称为一个细胞系),是从一个被从事体外受精(即所谓试管婴儿)的诊所抛弃的、受精仅五天的胚胎(这个阶段的胚胎称为囊胚)分离出来加以培养的。 查James Thomson的那篇文章,Embryonic Stem Cell Lines Derived from Human Blastocysts(Science 282:1145-1147, ),其中明明是这么说的: Fresh or frozen cleavage stage human embryos, produced by in vitro fertilization (IVF) for clinical purposes, were donated by individuals after informed consent and after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approval. Embryos were cultured to the blastocyst stage, 14 inner cell masses were isolated, and five ES cell lines originating from five separate embryos were derived, essentially as described for nonhuman primate ES cells (5, 6).(本实验所用的处于卵裂期的人胚胎,来自体外受精,精卵供体知情并且同意捐献,机构审核委员会审核批准。这些胚胎在体外培养到囊胚阶段,14个内部细胞团被分离出来,从5个不同的胚胎中获得5个干细胞系,方法与文献5、6相同。) 也就是说,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的生物学家汤姆逊根本就没有说自己所用的胚胎是从一个被从事体外受精的诊所抛弃的,更没有说它们是受精仅五天的胚胎。显然,方舟子根本就没有阅读原始论文,根据第一手的材料写作(见方舟子《虚妄的人体革命》),他的这段话,又是抄袭自二、三手的材料。 那么,凭什么说这段话暴露出了方生物医学出身的老底呢?原来,人类胚胎的卵裂期为受精卵从第一次分裂到形成囊胚这段时间,在人体内,大约是受精之后第二天到第七天。而囊胚阶段大约在受精后第四到第六天。相对来说,胚胎在人体内的发育过程比较稳定,但在体外培养时,因为受环境(主要是营养因素)影响较大,所以,确定胚胎发育的阶段,尤其是持续时间较长的囊胚阶段,一般是按照形态学观察来确定,而不是根据发育的天数。而方生物医学出身对此显然一无所知,以为囊胚就是受精仅五天的胚胎。 方舟子细胞生物学的无知,还可以从他把adult stem cells翻译为成年干细胞得见一斑。原来,adult stem cell是相对与embryonic stem cells而言,并不一定是来自成年人的体内。即使来自幼儿的体内的干细胞也属于adult stem cells。而方舟子却望文生义,把它生译为成年干细胞。 【Adult stem cells应译为成熟干细胞,也有译为成体干细胞的,最常见的误译为成人干细胞或者成年干细胞,理由如亦明所述,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寻正注】 所以说,以方舟子对细胞学的无知,来讨论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除了抄袭之外,他再就没有其他的选择。那么,方舟子的这篇近四千字的长文,到底是抄自哪篇文章呢? 2001年8月15日,也就是在方舟子写作《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之前四天(我们姑且相信方舟子的尾注),《纽约时报》发表了署名 NICHOLAS WADE的文章,Age-Old Question Is New Again。(见: - again.html)。经核对,方文的下面这些文字,占全文的五分之一,就是抄自这篇文章: 方舟子1:辩论的中心是:胚胎是否算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算人?天主教以及基督新教的某些派别认为在受精的一刹那,人的灵魂就已产生,因此一个受精卵也是人,由于从胚胎中分离干细胞,要杀死胚胎,在这些教徒看来,也就是谋杀,应该禁止。 《纽约时报》1:When does a human life begin? The Catholic Church says that life begins at fertilization, when egg and sperm unite and that the embryo created from this union has the same rights due any person. Because embryos must be destroyed to generate embryonic stem cells, opponents of the research say it is morally unacceptable. 方舟子2:犹太教的看法则与此不同。他们认为胚胎算不算人,要看是不是在母亲体内。体外受精产生的胚胎在植入母体之后才算人,在此以前是不算的。由于胚胎干细胞是从那些废弃不用的体外受精产生的胚胎分离出来的,因此犹太教不认为这种做法是不人道的。 《纽约时报》2:In the Jewish tradition, the embryo has no status outside the mother's body, a view that also finds no fault with in vitro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方舟子3:从生物学的角度看,早期的胚胎不管在体内还是体外,都很难算得上是人。做为一个人必须具有个体性,或者说个性。 《纽约时报》3:Another possible answer to the question of when life begins, and one that does not imply criticism of the clinics' practices, is based on determining when the embryo can be viewed as having an identity. 方舟子4:但是一个受精卵还不具有个性,它有时会分离成两个胚胎,发育成双胞胎,有时甚至会再分离一次,发育成四胞胎。这个分离过程,可发生于大约受精14天之前。也就是说,在受精14天之前,胚胎并不具有个性。早期的胚胎只是一团没有结构的细胞,也是在受精14天左右,开始出现了一定的结构(即原条)。因此,我们可以把受精14天,视为胚胎开始成为一个人的下限。 《纽约时报》4:In the womb, the egg occasionally splits into two separate embryos that develop as identical twins. Very rarely, a second round of splitting occurs, leading to identical quadruplets. If individual identity does not begin until after the last moment when twinning can occur, then the starting point for life can be set at around 14 days after conception, or a week after implantation.The early embryo is a flat little sheet that gets folded, she said. A pivotal event is when a spearhead of cells, called the node, loses contact with its neighbors and moves into the fold, sending out signals that give the embryo a polarity and structure. The visible structure was called the primitive streak by early embryologists. 方舟子5:在进行体外受精时,医生一般会同时对8、9个卵子进行受精,从中挑选看上去最好的受精卵移植入母体,其他的受精卵则暂时冻起来,但也不可能无限储存下去,过一段时间(英国的规定是5年)后都会被扔掉。 《纽约时报》5:Fertility clinics typically generate eight or nine embryos per pregnancy, of which only the healthiest looking are implanted. The rest are stored, and ultimately, most are destroyed. 方舟子6:在英国,自从1991年以来,约诞生了50000个试管婴儿,为此有294584个多余的胚胎被摧毁。在美国,究竟有多少多余的胚胎被摧毁,没有统计,但据统计美国试管婴儿的数目是英国的两倍,那么被摧毁的多余胚胎大约也有60万个。 《纽约时报》6:The number of embryos disposed of by clinics is not known because there is no national authority that gathers the statistics. In Britain, however, the Human Fertilization and Embryology Authority has reported that some 50,000 babies have been born through in vitro fertilization since 1991, and 294,584 surplus human embryos have been destroyed. According to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Reproductive Medicine, about 100,000 children have been born in the United States by in vitro fertilization, or twice the number in Britain, implying that some 600,000 embryos would have been destroyed if American clinics followed the same five-year storage limit used in Britain. Only a small fraction of the discarded embryos would provide as many stem cells as researchers could use. 方舟子7:奇怪的是,美国的保守派并不反对不孕夫妇用体外受精的方式怀孕,对如此多的胚胎因此被摧毁也置若罔闻,但是当有科学家在这些胚胎被扔掉之前,在其主人的同意下,把其中极少的一部分废物利用,他们却要指责那是不道德、不人道的。 《纽约时报》7:But opponents of stem cell research, who condemn scientists for destroying embryos, seem less eager to criticize the clinics and the infertile couples who seek their help. 简言之,《纽约时报》的这篇1300个单词的文章,总共引用了11条资料或消息来源。而方舟子在编译这些文字时,一个来源也没有提到,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全才一样。 也许有人会不解地问道:假如方舟子在文章中简单地说一句本文的撰写参考了以下文献,岂不一劳永逸?他何必要留下这样的把柄给人抓?这个问题,可以这样来解释。方舟子的科普写作,与他的明史写作一样,都是在充当文抄公,都是在干东抄西凑的活计。可是,方舟子不仅懒惰,而且无知。所以他在叙述科学问题时,根本就不可能博采众长,然后用自己的文字将之复述一遍:如果那样的话,他注定要搞出笑话来。也就是因为如此,他的科普必须直接是英语文章翻过来的。而按照方舟子自己的定义,这样做却公认是抄袭,这样的人是该被分到最卑劣的一群里头去的。所以,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把参考文献列出来、让人们去顺藤摸瓜的。 那么,方舟子这篇文章的其他部分都是怎么来的呢?原来,《纽约时报》在2001年8月12日还曾搞了一个关于干细胞问题的辩论专题(见:The New York Times Stem Cell Debate , #),讨论的范围恰恰涵盖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方舟子文章的其他部分,主要采摘自这个专题。只不过是,那部分文字真的是东抄西凑而来,捉拿现行不是那么容易罢了。 在抄袭了《纽约时报》一个月之后,2001年9月20日,方舟子的偷窃之手伸向了《科学》杂志,写成《科学地解决道德难题?》一文。10月4日,这篇文章被《南方周末》发表。不到一周,《科学》抄袭案爆发,方舟子与肖传国也由此结成生死冤家,发展到2010年,已经到了枪毙都不能解恨!的地步了。 需要指出的是,《干细胞研究的是是非非》和《科学地解决道德难题?》很可能是方舟子在《南方周末》上发表的最早两篇文章。在那之前,方舟子一直对《南方周末》骂骂咧咧。同样的,方舟子与《中国青年报》和《北京科技报》的关系,也始于骂骂咧咧。由此可见,方舟子真的是看穿了中国媒体的下贱本性:你越是拿他们不当玩艺儿,他们越是拿你当个玩艺儿。难怪方舟子愿意在中国当打手。 附:方舟子或者其信徒拙劣的辩解 【寻正简评:避重就轻,对主要指控避而不答,纠缠于一个枝节,用别人的错误证明自己的正确,用语言译法的差异来模糊视听。复述是要给出处的,非学术写作一样地可以给出处,给法不同而已,好象论证了自己是复述就可以逃避抄袭的事实一样,无知,无耻,下作。】 题目: 亦明的无知和无理取闹  作者:james_hussein_bond   亦明在一篇新的长文里,又声称方舟子抄袭了《纽约时报》。这篇长文里,亦明暴露了罕见的无知和无理取闹。他说方舟子不懂生物学,证据是:   引用:   方舟子细胞生物学的无知,还可以从他把adult stem cells翻译为成年干细胞得见一斑。原来,adult stem cell是相对与embryonic stem cells而言,并不一定是来自成年人的体内。即使来自幼儿的体内的干细胞也属于adult stem cells。而方舟子却望文生义,把它生译为成年干细胞。   可是随便搜搜中国科学院的网站,就会看到这样的大标题:   引用:   瑞典科学家表示对成年干细胞再造器官能力存疑   引用:   美掀起成人干细胞研发热目前实验取得进展   引用:   有潜力的成人干细胞市场   难道中国科学院里没有一个人懂细胞生物学?抑或亦明学的是外星细胞生物学?   至于抄袭的指控,这也太可笑了吧:   引用:   方舟子1:辩论的中心是:胚胎是否算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算人?天主教以及基督新教的某些派别认为在受精的一刹那,人的灵魂就已产生,因此一个受精卵也是人,由于从胚胎中分离干细胞,要杀死胚胎,在这些教徒看来,也就是谋杀,应该禁止。   《纽约时报》1:When does a human life begin? The Catholic Church says that life begins at fertilization, when egg and sperm unite and that the embryo created from this union has the same rights due any person. Because embryos must be destroyed to generate embryonic stem cells, opponents of the research say it is morally unacceptable.   亦明是看不懂中文呢?还是看不懂英文?两段文字讲的确实是同一件事,但是叙述完全不同。如果亦明真的英文太差,我可以替他把纽约时报的这段翻译出来:   引用:   人的生命是何时开始的?。。。。。。天主教会认为生命始于受精,即卵子和精子结合的时候,而且其结合产生的胚胎应有所有赋予人的人权。因为产生胚胎干细胞的过程需要毁坏胚胎,这类研究的反对者说这是道德上不可接受的。   其它几段也是如此。   假设亦明能读中文,也知道什么叫抄袭,那结论只能是:   1. 亦明不懂生物学。   2. 亦明不懂英文。 【仿上述结论:看了这种不入流的辩解,结论只能是: 1. 作者懂生物学 2. 作者懂英文 3. 作者人品太差,为错狡辩,缺乏基本学术与一般道德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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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Wowuyu:方舟子篡改纽约时报
fs007 2010-10-30 23:51
【寻正按:一个人的小动作往往揭示其品性,我在新语丝的第一次诧异是方舟子针对我在别人博客上的留言不告而取,以我的名义发表在新语丝上。为什么诧异呢?因为此前我发文批判一位律师针对李丽云事件的评论,我当时上网一搜,发现该文早就在网络上流传,因此,我在我的评论中点出这一事实,说方舟子转载了该文。方舟子回信不客气地教训我说,他不转载,原文是作者向他投的稿,然后方舟子把我的文章修改后直接发出来了,我当时好佩服,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觉得靠不住的。亦明就有过方舟子在发誓不再登载他的文章之后对他的文章再次不告而取的经历,不但不告而取,方舟子还篡改了原文(加了料)。我也转载方舟子的文章,但我从不篡改他的内容,但方舟子做这样的事情几乎是家常便饭,方舟子跟我交恶的所有打击行动都是在篡改了我的原文后进行的他从不展示我原文的全部内容,只提出部分内容就任意发挥,任何人都能理解,失掉了原文的背景,这样的行为就是故意的曲解与操纵。篡改分三种形式,加料、减料、或者修改,把自己的意愿加于作者头上,是典型的欺诈,因为诱导了读者针对原文进行了错误的判断。】 方舟子博士篡改纽约时报文章 http://www.starlakeporch.net/bbs/read.php?1,70379 方舟子博士在其美国中文博客: 中转载和翻译了纽约时报文章:欺诈泛滥威胁着中国崛起。 但是,在描述肖医生事件的一段中,方博士在其英文转载和中文翻译中都做了以下篡改: New York Times: In a series of investigative articles and blog postings, the two men uncovered discrepancies in Dr. Xiaos Web site, including claims that he had published 26 articles in English-language journals (they could only find four) and that he had won an achievement award from the American Urological Association (the award was for an essay he wrote). But even more troubling, they said, were assertions that his surgery had an 85 percent success rate. Of more than 100 patients interviewed, they said none reported having been cured of incontinence, with nearly 40 percent saying their health had worsened after the procedure, which involved rerouting a leg nerve to the bladder. (In early trials, doctors in the United States who have done the surgery have found the results to be far more promising.) Wherever the truth may have been, Dr. Xiao was incensed. He filed a string of libel suits against Fang Shimin and told anyone who would listen that revenge would be his. 方文: In a series of investigative articles and blog postings, the two men uncovered discrepancies in Dr. Xiaos Web site, including claims that he had published 26 articles in English-language journals (they could only find four) and that he had won an achievement award from the American Urological Association (the award was for an essay he wrote).   But even more troubling, they said, were assertions that his surgery had an 85 percent success rate. Of more than 100 patients interviewed, they said none reported having been cured of incontinence, with nearly 40 percent saying their health had worsened after the procedure, which involved rerouting a leg nerve to the bladder.   Wherever the truth may have been, Dr. Xiao was incensed. He filed a string of libel suits against Fang Shimin and told anyone who would listen that revenge would be his. 方舟子博士故意把 (In early trials, doctors in the United States who have done the surgery have found the results to be far more promising.) 删掉。 纽约时报这段文章透露:在美国的早期临床试验中,做过手术的医生们发现其结果是很有前途的。 方舟子博士篡改纽约时报文章时间表 1。2010年10月6日:纽约时报发表文章Rampant Fraud Threat to Chinas Brisk Ascent。 2。2010年10月6日:新语丝网友eddie在第一时间把它转载在Chinas Scientific Academic Integrity Watch博客 (没有关于肖氏手术的正面信息)。 3a*。2010年10月6-7日:新语丝网友Ziren从纽约时报网站拷贝了文章准备翻译(有关于肖氏手术的正面信息)。 3b*。2010年10月6-7日:纽约时报修改此篇文章,修改内容注录里没有关于加入肖氏手术正面信息的内容。 (*3a和3b的确切时间和顺序不能确定) 4。2010年10月7日22:02:15(新语丝时间):新语丝管家Yush(羽矢,语丝)上贴安民告示NYTimes新加了句关于美国肖壶试验的注解. 5。2010年10月7日22:21:12(新语丝时间):Ziren提出疑问这句好象不是新加的,我先前copy下来的就有。 6。2010年10月7日22:25:49(新语丝时间):Yush 証明我读的时候没有这句。Eddie的Copy/Paste也没有。 7。2010年10月7日22:52:30(新语丝时间):新语丝网友Blackbox提出疑问有意思, 假如是新加的, 为什么不在更改里说明? 不过他认为可以找报纸出来比较。 8。2010年10月7日22:52:32(新语丝时间): Yush指示Ziren在翻译时可加译注如下。 9。2010年10月15日:方舟子博士在他的新浪,网易,腾讯,美国中文等博客以及新语丝网站发表Ziren的中文翻译及英文原稿。除了新语丝网站的中文翻译里有关于肖氏手术的句子及Yush的注解,其他中文翻译和所有英文原稿都删掉了有关肖氏手术的正面信息。 10。2010年10月24日:Wowuyu发现了方博士的欺骗行径并在星湖轩首先发表方舟子博士篡改纽约时报文章的帖子。 11。2010年10月25-27日:有人发现方博士的新浪,网易,腾讯的博客的纽约时报的博文有时不能访问,并提示博文被dele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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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纽约时报》大辩论:中国是否将取得科学霸权
pikeliu 2010-1-23 08:11
作者:梅进 来源: 科学网 www.sciencenet.cn 发布时间:2010-1-22 12:34:33 选择字号: 小 中 大 《纽约时报》大辩论:中国是否将取得科学霸权 6位知名学者分别撰文阐述自己观点 施一公在实验室里。(图片来源:The New York Times) 1月6日,《纽约时报》曾刊登文章《对抗趋势:中国吸引海外科学家归国》,分析了海外华人科学家归国现象( 《纽约时报》刊文关注华人科学家海归现象 ),这篇报道在美国科研界引起震动,美国科研界两知名人物分别撰文进行回应( 《纽约时报》关注华人海归报道在美引起反响 )。 1月18日,《纽约时报》就相关话题组织了名为中国是否将取得科学霸权(Will China Achieve Science Supremacy?)的辩论,共刊登了6名专家学者6篇观点不一的文章。 《纽约时报》说,如1月6日文章所述,中国正加大努力吸引海外华人科学家归国。中国发表的论文数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而且中国的大学生数也超过其他任何一个国家。 那么,中国有多大可能性将成为世界科技的领导者?又是什么在阻碍着创造出能让科学家取得成功的科研气候? 这6名学者分别是:Gordon G. Chang,作家和律师,《中国即将崩溃》(The Coming Collapse of China)作者;曹聪,美国纽约州立大学莱文国际关系和商务研究生院高级研究员;John Kao,大规模创新研究院(Institute for Large Scale Innovation)建立者和主席;Vivek Wadhwa,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访问学者,企业家;Jonathan Moreno,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伦理学、历史学及科学社会学教授;Gang Xiao,布朗大学物理学与工程学教授,布朗大学纳米科学与软物质中心主任。 6篇文章围绕中国是否将取得科学霸权这一主题,分别从中国科研气候、造假行为处理、数量与质量问题、海外华人科学家归国原因、生命科学方面的发展和政府的支持等角度进行了阐述。(科学网 梅进/编译) 更多阅读 《纽约时报》辩论系列文章(英文) 科学网曹聪博客 打印 发E-mail给: 以下评论只代表网友个人观点,不代表科学网观点。 ? 2010-1-22 22:31:40 匿名 IP:219.219.127.* 所謂科學.民主,乃一卵雙生之物。沒有民主,焉能存活科學于世?技術乃科學之副產品。沒有科學,焉能有原創之技術?當然,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自有其中國特色的民主、科學與技術,與美式的民主、科學與技術迥異。美國達不到中國的高度,中國也不能超越美國的霸權。 [回复] 2010-1-22 22:25:16 匿名 IP:219.219.127.* 美國佬放心,中國所謂的一流科研水平不是你們所謂的一流。中國的北大清華等已經是一流了,但不是你們那種一流水平,是中國式的一流水平。你們的科學霸權,是由你們的制度決定的;我們的制度也決定了我們會取得怎樣的科學霸權。馬克思主義不是認為:生產關系制約生產力嗎? [回复] 2010-1-22 22:20:36 匿名 IP:219.219.127.* 美國人只是神經過敏,中國人反而有點陶醉啦!真搞笑 [回复] 2010-1-22 21:08:35 匿名 IP:60.213.89.* 行政权力主动学术科技活动,学术科技力量屈从于行政力量,要取得科学霸权实在是搞笑得很!!! [回复] 2010-1-22 21:06:05 匿名 IP:60.213.89.* 请美国佬放心,在当今中国的政治气候与学术环境下,离取得科学霸权还早着呢! [回复] 读后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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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中国吸引华人科学家回到祖国
pikeliu 2010-1-8 15:32
http://www.nytimes.com/2010/01/07/world/asia/07scholar.html?pagewanted=1ref=world Uneasy Engagement Fighting Trend, China Is Luring Scientists Home Shiho Fukad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hi Yigong resigned from the faculty of Princeton University and became the dean of life sciences at Tsinghua University in Beijing. Sign in to Recommend Twitter E-MailSend To Phon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Share Close LinkedinDiggFacebookMixxMySpaceYahoo! BuzzPermalink By SHARON LaFRANIERE Published: January 6, 2010 BEIJING Scientists in the United States were not overly surprised in 2008 when the prestigious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 in Maryland awarded a $10 million research grant to a Princeton University molecular biologist, Shi Yigong. Skip to next paragraph Uneasy Engagement This is the 10th in a series of articles examining stresses and strains of Chinas emergence as a global power.Previous Articles in the Series Enlarge This Image Shiho Fukad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hi Yigong, a Princeton University molecular biologist, rejected a prestigious $10 million grant to return to China in 2008. Dr. Shis cell studies had already opened a new line of research into cancer treatment. At Princeton, his laboratory occupied an entire floor and had a $2 million annual budget. The surprise shock, actually came a few months later, when Dr. Shi, a naturalized American citizen and 18-year 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announced that he was leaving for good to pursue science in China. He declined the grant, resigned from Princetons faculty and became the dean of life sciences at Tsinghua University in Beijing. To this day, many people dont understand why I came back to China, he said recently between a crush of visitors to his Tsinghua office. Especially in my position, giving up all I had. He was one of our stars, Robert H. Austin, a Princeton physics professor, said by telephone. I thought it was completely crazy. Chinas leaders do not. Determined to reverse the drain of top talent that accompanied its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over the past three decades, they are using their now ample financial resources and a dollop of national pride to entice scientists and scholars home. The West,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 particular, remain more attractive places for many Chinese scholars to study and do research. But the return of Dr. Shi and some other high-profile scientists is a sign that China is succeeding more quickly than many experts expected at narrowing the gap that separates it from technologically advanced nations. Chinas spending o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has steadily increased for a decade and now amounts to 1.5 percent of gross domestic product. The United States devotes 2.7 percent of its G.D.P. to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but Chinas share is far higher than that of most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Chinese scientists are also under more pressure to compete with those abroad, and in the past decade they quadrupled the number of scientific papers they published a year. Their 2007 total was second only to that of the United States. About 5,000 Chinese scientists are engaged in the emerging field of nanotechnology alone, according to a recent book, Chinas Emerging Technological Edge, by Denis Fred Simon and Cong Cao, two United States-based experts on China. A 2008 study by the Georg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concluded that within the next decade or two, China would pass the United States in its ability to transform its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to products and services that can be marketed to the world. As China becomes more proficient at innovation processes linking its burgeoning R.D. to commercial enterprises, watch out, the study concluded. Quantity is not quality, and despite its huge investment, China still struggles in many area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o Chinese-born scientist has ever been awarded a Nobel Prize for research conducted in mainland China, although several have received one for work done in the West. While climbing, China ranked only 10th in the number of patents granted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2008. Chinese students continue to leave in droves. Nearly 180,000 left in 2008, almost 25 percent more than in 2007, as more families were able to pay overseas tuition. For every four students who left in the past decade, only one returned, Chinese government statistics show. Those who obtained science or engineering doctorates from American universities were among the least likely to return. Recently, though, China has begun to exert a reverse pull. In the past three years, renowned scientists like Dr. Shi have begun to trickle back. And they are returning with a mission: to shake up Chinas scientific culture of cronyism and mediocrity, often cited as its biggest impediment to scientific achievement. They are lured by their patriotism, their desire to serve as catalysts for change and their belief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ill back them. I felt I owed China something, said Dr. Shi, 42, who is described by Tsinghua students as caring and intensely driven. In the United States, everything is more or less set up. Whatever I do here, the impact is probably tenfold, or a hundredfold. He and others like him left the United States with fewer regrets than some Americans might assume. While he was courted by a clutch of top 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rose swiftly through Princetons academic ranks, Dr. Shi said he believed many Asians confronted a glass ceil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Rao Yi, a 47-year-old biologist who left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in 2007 to become dean of the School of Life Sciences at Peking University in Beijing, contrasts Chinas soul-searching with Americas self-satisfaction. When the United States Embassy in Beijing asked him to explain why he wanted to renounce his American citizenship, he wrote that the United States had lost its moral leadership after the 9/11 attacks. But the American people are still reveling in the greatness of the country and themselves, he said in a draft letter. Fighting Trend, China Is Luring Scientists Home Sign in to Recommend Twitter E-MailSend To Phone Print Single Page Reprints Share Close LinkedinDiggFacebookMixxMySpaceYahoo! BuzzPermalink Published: January 6, 2010 (Page 2 of 2) These scientists were not uniformly won over by the virtues of democracy, either. While Dr. Rao said he hoped and believed that China would become a multiparty democracy in his lifetime, Dr. Shi said he doubted that that political system will ever be appropriate for China. Skip to next paragraph Uneasy Engagement This is the 10th in a series of articles examining stresses and strains of Chinas emergence as a global power.Previous Articles in the Series As a Tsinghua student, Dr. Shi joined the 1989 pro-democracy protests in Tiananmen Square. As a registered Democrat in the United States, he participated eagerly in elections. Multiparty democracy is perfect for the United States, he said. But believing that multiparty democracy is right for the United States does not mean it is right for China. Yet the re-entry to the politicized world of science in China can be challenging. Some scientists with weaker rsums have shunned returnees. In its biennial election of academicians last month,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Chinas highest advisory body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ssed over Dr. Shi and Dr. Rao. It also did not recognize Wang Xiaodong, a well-known 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 investigator who recently left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Southwestern Medical Center at Dallas for Beijings National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Sciences. The tension has spilled over into the Chinese blogosphere, where Dr. Shi has been attacked as insincere and untrustworthy. In a posting in 2008, Liu Zhongwu, a professor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at 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aid that Dr. Shi should be excluded from any projects that touch on Chinas national interests. Bear in mind, he is a foreigner, he wrote. The last year and a half have been like 10 years to me, said Dr. Shi, who says the criticism is redolen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 am rejoicing that I am still standing. But the returnees also have powerful friends, including their universities presidents and some officials within the Communist Partys Central Committee. Dr. Shi and Dr. Rao helped draft the partys new program to hire top-flight overseas scientists, entrepreneurs and other experts the latest incarnation of the governments campaign to lure its scholars home. In May 2008, Dr. Shi was invited to speak about the future of Chi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o Vice President Xi Jinping and other high-ranking officials at Zhongnanhai, the leadership compound in Beijing. Dr. Rao says the government is generous maybe overly so in financing science. The challenge, he said, is making sure that the funds are spent wisely, not simply handed over to those in bureaucratic favor. Five years ago, as head of a scientific institute at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he made the same argument in the British journal Nature. Dr. Rao wrote that connections too often trumped merit when grants were handed out in China. He recommended abolishing the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reassigning its budget to a more reputable agency. His critique was banned in China. But last October, China Daily, the state-run English-language newspaper, summarized it in a profile of Dr. Rao headlined A Man With a Mission. It is going to be an uphill battle, said Mr. Cao, an author of the book on China. They are excellent scientists. But they must form a critical mass to reform the system. If they dont reform it, they will leave. At Tsinghua, Dr. Shi says he is optimistic. In less than two years, he has recruited about 18 postdoctoral fellows, almost all from the United States. Each has opened an independent laboratory. Within a decade, he said, Tsinghuas life sciences department will expand fourfold. Dr. Shi does not pretend that science there is now on a par with Princeton. Rather, he likens Tsinghua to a respected American state university. But in a matter of years, he said, we will get there. Previous Page1 2 Zhang Jing, Sun Huan and Zhao Nan contributed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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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关注中国吸引海外人才
xioaheilong 2010-1-7 10:42
纽约时报关注中国吸引海外人才。 http://www.nytimes.com/2010/01/07/world/asia/07scholar.html?pagewante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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