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三门峡水库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三门峡水利枢纽的主要作用
jiangming800403 2017-9-12 20:25
苏联专家在三门峡的规划设计阶段不会蠢到不考虑黄河的泥沙问题,苏联专家的主张是用淹没损失换取大的库容与综合效益,这与俄罗斯人崇尚英雄与牺牲的民族性格是一致的。苏联专家主张的360米蓄水600多亿的库容就是考虑了黄河下游百年不淤、兴利和调洪库容得到的。 主要功能有:拦砂 减淤 ,为黄土高原水土保持创造时间; 防洪,基本上消除了千年一遇洪水对黄河下游的威胁; 实现 黄河水资源的多年调节 ;同时, 清水下泄可以冲刷黄河下游成为深水航道,配合低水头航 电(引水闸)梯级 ,可以实现海轮直到西安,并且是当时中国最大的发电站 。 高方案(360米蓄水)比中方案(350米)工程量增加不多,但库容可以增加近一倍(300多亿立方米,和三峡水库总库容差不多,当然淹没面积和移民都要增加一倍), 按1960年以来潼关的实际输沙量计算,360米以下剩余库容至今仍然有300多亿立方米,仍可以实现水资源多年调节和防御1843年洪水。按目前前黄河实际输沙量每年不到2亿立方米计算,360米蓄水方案形成的新三门湖大概可以存在几百年。而350蓄水方案,库容只有300多亿,在二十世纪末就会基本被淤死,当然在淤积的过程中会重新形成关中平原。但是由于翘尾巴淤积的问题,渭河将会从中游(咸阳以西)形成地上河。同时,需要在黄河干流其他地方重新建库蓄水。按:当时,不仅苏联在东欧伏尔加-顿河-第聂伯河搞了成千上万平方千米的湖泊型水库,美国、加拿大、英国,全世界都流行修高坝大库,比如英国在前殖民地加纳搞的沃尔特水库(阿科松博坝,AkosomboDam),淹没面积巨大,但发电装机并不是很大。 陕西方面认为淹没面积太大(整个关中平原不超过1万平方公里 ),移民困难, 始终反对搞大三门峡,更愿意在三门峡搞低水头( 50-60米)的径流电站(就像青铜峡一样 ),回水不超过潼关。果然还没到335米,移民就移不动了,并且开始在渭河洛河下游修建堤防,保护335m以上的平原。不仅340米的初期蓄水计划没有实现,实际上库区水位基本上没有达到过330米。 由于335米以下的库容只有不到100亿,当然 难以吃下每年一二十亿t的泥沙,造成大量泥沙在潼关以上溯源淤积,渭河回水影响到西安。为此,周总理又组织协调了三门峡的两次改建,确定了“保下游、保西安”的方针。全国水利专家集思广益,确定了一方面增大三门峡下泄流量,蓄清排浑,溯源冲刷,一方面加强水土保持,减少入黄泥沙,以减轻三门峡水库淤积,实现长期运用,在防洪(凌)的同时兼顾灌溉、发电、水产养殖;同时,加强黄河下游堤坝建设(新中国成立以来共三次加高黄河大堤),通过上拦下导保障黄河安澜,并综合治理渭河下游内涝和盐碱化的一揽子方案。 小三门峡水库水资源多年调节的作用完全丧失,发电量大为减少,主要作用是防洪。335米的淹没高程就是主要根据防御1933年型洪水的需要确定的,当然如果发生达到或超过1843年量级的洪水,为了保证下游大堤不决口,三门峡水库蓄水仍然会达到340米甚至更高,淹没关中平原东部。1960年以来三门峡水库共调解大于每秒10000立方米以上洪峰六次,同时由于1970年前大量泥沙在水库中淤积,黄河下游发生冲刷,随后回淤,基本实现了1960-1970年黄河下游10年不淤。三门峡水库 为战胜1985、1996、2012年洪水、实现近60年来安澜的 黄河做出了贡献。今天为了防御1843年洪水,仍然需要小浪底与三门峡水库联合调度,并需要三门峡蓄水到335米高程。根据1990年代的后评价,三门峡大坝封顶三十年来的防洪效益已经超过了工程的总投资。三门峡水库 在在 防洪(凌)的同时还以兼顾灌溉供水、发电、水产养殖等方面的效益。
个人分类: 水利工程与水域生态|9041 次阅读|0 个评论
秋日的三门峡水利枢纽
kexuechuanbo 2016-10-3 19:40
向往三门峡水利枢纽,有四个原因:一是其总工程师汪胡桢院士为20世纪20年代李仪祉任校长时国立西北大学工科的教授;二是老岳父雷温乾为其上千人三大测量队(地形)队长之一;三是因抬高水位,威胁到陕西关中的安全。
个人分类: 科学史随笔|2180 次阅读|9 个评论
也谈三门峡:苏联人的设计并没有错
热度 7 jiangming800403 2012-10-22 22:33
苏联人的三门峡水库设计并没有错误。 错就错在低估了移民工作的困难。三门峡水库最终是修成了一个半拉子工程。360米高程蓄水,650亿立方米库容,淹没半个陕西关中平原350万亩良田,动迁90万人口的最初方案最终迫不得已的半途而废了,小3门峡水库只有90亿立方米的肚子,还要有几十亿来用来滞洪,自然没办法吃下每年16亿t的泥沙,加上60年代前期黄河中游连续出现几个多沙年,三门峡的运用只能由拦变成泄。当然如果当年真修成了650亿立方米的大三门峡,也就没有这些问题了。 从1962年开始,三门峡按照温善章当年的思路进行了两期改建,调度方式由拦洪拦沙改变为蓄清排混,基本达到了预期效果,实现了泥沙淤积动态平衡,渭河潼关高程保持在328m左右,并在有利的水沙组合下三次下降。因此,三门峡水库实际上不能说是失败了,只不过是走了弯路,大才小用,事倍功半,350米坝顶高程的大坝,常年只蓄半库水,最高蓄水位也只有320m左右。而且低水位蓄水使泥沙淤积的尾闾常年停留在渭河下游这一沉积环境中从而难以避免“翘尾巴”淤积的问题。 现在看来三门峡当时最大的问题是操之过急了,90万的移民当时解决不了,特别是三门峡建成后就赶上了60时年代初的特殊时期,国民经济濒于崩溃,更难以组织移民了。 如果先上上游和北干流的工程,恢复与扩大宁夏与渭北灌区,60-70年代再搞三门峡的话,虽然当时移民数量要增加到150万左右,但是向灌区移民的难度也不会太大了,而至直到现在延安地区南部的黄土塬区人口密度一直不大,或许650亿立方米的大三门峡水库就搞起来了,也就可以做到“黄河洪水一峡收”了。 黄河防洪最大的问题是洪峰急、流量大,超量洪水的问题并不突出,黄河百年一遇洪水洪量充其量只有100亿立方米(1933年8月11日黄河洪峰流量达20400立方米/秒,12天洪量为101亿立方米)千年一遇洪水估计也不过150亿立方米(如1843年黄河历史纪录最高洪峰为33000立方米/秒,12天洪量估计为136亿立方米),而且650亿立方米的库容比黄河年径流都多,那么黄河下游可实现水资源多年调节。而且即使用100亿的库容来滞洪,剩下的500多亿的库容可以用来蓄水、堆沙,每年10亿立方米的泥沙淤积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况且80年代以来,黄河来沙量已经大为减少,每年只有6亿t左右以下,三门峡库容的使用时间将延长到百年左右,就是运行50年的今天,仍然会有200、300亿立方米的兴利调节库容,还可以做到多年调节,黄河下游的水资源也不会如此捉襟见肘了,70年代后期和90年代黄河两个少水时段也不会断流。而且泥沙从河口向湖泊(水库)内部推进,会形成河口三角洲,也就不会有翘尾巴淤积的危害了,在泥沙重新填满三门峡水库的过程中,每年洪水退却后都会有新的土地消落出来,一百年后三门峡库区又是一个新的关中平原。 在泥沙重新填满三门峡水库的过程中,每年洪水退却后都会有新的土地消落出来,这何尝不是黄万里先生大放淤的理想呢?只是由黄河下游提前到了中游。 当然三门峡水库淹没损失太大,其实并不划算。而且在北干流山陕峡谷有更好的坝址。不过限于当时的认识与技术水平,1954年规划里大北干流只规划了一些梯级矮坝,因此,上面的评论也是欺人之谈,关公战秦琼罢了 对三门峡工程贡献最大的当属温善章先生。从1962年开始,三门峡按照温善章当年的思路进行了两期改建,调度方式由拦洪拦沙改变为蓄清排混,基本达到了预期效果,实现了泥沙淤积动态平衡,渭河潼关高程保持在328m左右,并在有利的水沙组合下三次下降。因此,三门峡水库实际上不能说是失败了,只不过是走了弯路,大才小用,事倍功半,340米高大坝,常年只蓄半库水,最高蓄水位也只有320m左右。而且低水位蓄水使泥沙淤积的尾闾常年停留在渭河下游这一沉积环境中从而难以避免“翘尾巴”淤积的问题。 但温老总被媒体“善意”的忽视。他并不是简单的反坝,而是主张每个水利工程都要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建与不建,如何建。就如同他反对三门峡高坝一样,他主张在北干流上大碛口与大龙门水库。但是经历了三门峡水库的波折后,黄委会讳言在多沙河流上筑坝,只知道在黄河上游清水河段修水电站。 龙门、碛口、大柳树,黄河上只剩下这三个大型枢纽没建了,但是2030年以前能建成吗?估计悬?大柳树与龙门两个枢纽非常重要,大柳树与大龙门灌区是我国最大的两个后备灌区了。大柳树规划灌区在贺兰山两麓,以及陕甘宁交界处1300-1500m地带,并且可以深入内蒙古鄂尔多斯西部,这一带土地辽阔、人烟稀少、气候干旱、非常荒凉,但有水就有绿洲,也可以为我国陕甘蒙宁特大型能源基地建设提供生产生活用水。龙门水库位于黄河中游峡谷的出口,规划中的龙门灌区灌溉渭北旱塬东部和晋西黄土残塬,可以使当地的农业生产由一年一熟变成一年两熟,还可以为已有灌区补水,把高扬程抽水变成低扬程抽水。 还有就是泾河出山口里面的东庄水库,除了发电外,还可以控制泾河水沙,并灌溉泾东、泾西海拔600-800m的大片旱塬地带,泾河中上游和洛河中游也有大片的旱塬,塬面海拔在1000米以上,可以从泾河、北洛河里提水灌溉。六盘山、子午岭、黄龙山是被黄土塬包围的“绿岛”也是“湿岛”,泾河、北洛河的支流就从六盘山、子午岭、黄龙山上下来,都是清水河流,每条河的出山口子里都可以修成水库,并引水灌溉。还有黄河上游的大柳树灌区也可以向东延伸到泾河和北洛河流域,当然过分水岭要打长隧洞或者提水。渭北旱塬目前只能一年一熟,以种小麦为主,一料小麦的耗水量也就300mm,夏季休耕,无效蒸发在200mm以上,如果补充100~200mm的灌溉水,就可以由一熟变两熟,粮食产量不只翻一番,而且还可以减少200mm以上的无效损失。
个人分类: 水利工程与水域生态|6018 次阅读|27 个评论
怀念黄万里教授!2011-05-22
热度 1 xianlaoguo 2012-1-23 21:48
题记:在中国,要做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除了有学问外,还要敢讲真话,不怕政治和学术上的打压,坚持反对错误的决策,甚至要冒着生命的危险。这方面,黄万里教授树立了里程碑!本博文部分是摘自网络,本博不负文责。 在百度中,这样介绍:黄万里,早年毕业于唐山交通大学,后获得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工程博士学位,是第一个获得该校工学博士学位的中国人。曾因反对黄河三门峡水利工程而被错划成右派,是中国著名水利工程学专家、清华大学教授。   他编写了重要的学术专著《洪流估算》和《工程水文学》。   1955年4月,黄河三门峡大坝工程动工。中国水利部召集学者和水利工程师70多人就已开工的黄河三门峡水利规划方案进行讨论。黄万里是唯一反对建造三门峡水库的与会者,并与其他专家在会上进行了七天的辩论。   1986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对三峡工程进行论证,黄万里教授没有被邀请参加工程论证。   一九九二年后,黄万里教授六次给中央领导写信,陈述长江三峡大坝工程永不可建的道理。   2001年8月27日,黄万里教授逝世。黄万里先生在去世当月曾对探望他的学生留下遗嘱,全文如下:“万里老朽手所书 敏儿、沈英、夫爱妻姝:治江原是国家大事,“蓄”、“拦”、“疏”及“挖”四策中,各段仍应以堤防“拦”为主,为主。汉口段力求堤固。堤临水面宜打钢板桩,背水面宜以石砌,以策万全。盼注意,注意。万里遗嘱 2001年8月8日。(最后还有一行小字)可少死几万人。”除了长江的水利和汉口安危,他没有提个人及家属一句话;他满腔的深情,火一样的大爱,全部倾注于祖国人民和他为之耗尽了毕生精力为之忍受了无限屈辱痛苦的江河。   2005年5月20日,三峡大坝建成;中央领导一个人也没有出席。   2011年5月18日,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三峡后续工作规划》和《长江中下游流域水污染防治规划》。主要是处理三峡不利影响。
1539 次阅读|1 个评论
[转载]什么是知识分子的人格和骨气?
热度 6 葛肖虹 2011-12-27 12:39
建国以来水利建设史上有两件至今未了的大事——三门峡水库和三峡大坝的修建是祸是福?是对是错?这是关系到几百万生灵、几十万亩沃土能否生存的大事。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一批文人为迎合毛主席当时的突发奇想掀起了 “ 圣人出,黄河清 ” 的浪潮,於是修 三门峡水库立刻提上了日程; 1958 年当毛主席受到大跃进的鼓舞诗性大发“高峡出平湖”,於是三峡大坝的修建又提上了日程,可幸的是周总理听取了各路专家的反对意见,推迟二十年再说。可八十年代第三代领导人也想搞个 “ 圣人出,长江清 ” ,於是 三峡大坝的修建又轰轰烈烈上马,并誉为“利在当代,功在千秋”。两个大工程,两次上马决策的是官员,提供决策依据的是科学家。两次上马都有一批科学家不为真理,只为迎奉圣上而翩翩起舞(这样的衙内专家至今太多太多),为首的就是因此而登上院士宝座的张光斗。只有一个清华大学水利系创系元老、真正的水利专家黄万里教授坚持真理反对修建三门峡水库结果被打成了“右派”,第二次又坚持真理反对修建三峡大坝,给第三代领导人上书无数次,直至含恨而终。哪个是有人格、有骨气的真正的科学家、知识精英?哪个是没人格、没骨气的御用文人?以下的文章可以告诉大家。对于那些参与决策的官员从上到下,前总书记胡耀邦说得好:“我们的历史是光明的,还是阴暗的,是光彩的,还是不光彩的,每个在台上的人都要经受检验,历史是混不过去的。” 张光斗,中国知识精英堕落的代表 被誉为“水利泰斗”的中国两院院士张光斗先生,最近在央视荧屏上 面对亿万观众宣称:“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 荣辱成两端,是非随风变 大约十天左右前,忽然在央视的“经济半小时”节目上看到一个关于三门峡水库的访谈节目。接受访问的是被称为“水利泰斗”的张光斗( 1912 --)先生。根据这次访谈发表的文章叫《张光斗抨击设计错误,渭河灾起三门峡》。今年渭河遇到大雨,内涝成灾,虽然电视也有报道,但是和 1988 年对长江洪水的报道相比,力度小多了,我们的印象也就浅多了。对于我们这些远离渭河的人来说,反正天高渭河远,与我有何关系,所以,对于渭河水灾的问题,我实在是不甚了了。这时,忽然看到“经济半小时”在大谈特谈三门峡大坝问题,我想这个对中国老百姓掩盖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机密”大概会公之于众了吧。 对于中国的芸芸众生,尤其是今天的中青年人来说,三门峡大坝有两个机密, 一个是它在技术上是完全错误的,已经贻害四十几年,一个是把正确地反对修坝的树立专家黄万里打成右派。   “经济半小时”的这个节目总算说了一句真话,承认了三门峡工程是一个“错误”,并且用事实证明它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错误。不过,它不能“上纲”到这个高度。      人们总以为,那些以满嘴谎话来推销假冒伪劣产品的人,不外是商人掮客以及下三栏的政客、新闻记者等等。然而,没有想到,这位声名显赫、学富五车、德高望重、满头都是灵光圈的学者教授、两院院士张光斗先生,他竟然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央视“经济半小时”节目中,篡改自己的历史,把 47 年前赞成修建三门峡大坝的事实颠倒为“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如此 觍 颜欺世,盗名自肥,把自己冒充为 47 年前反对修建三门峡大坝的先知、预言家,脸不红,心不跳,这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弥天大谎。      凭了这一点,我们可以给张光斗先生再加上一顶桂冠:说谎大师。      对于三门峡建水电站这件事,我们这些 70 岁以上的知识分子还是知道一些由来的。那就是在建坝之前,黄炎培的儿子、清华大学水利系的教授黄万里( 1911 -- 2001 )是坚决的反对派。他认为建了大坝要挡住泥沙下排,抬高上游河道,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作为水利专家,作为科学是非的争论,在圣上倡导“百家争鸣”的日子里,就是为了这个“反对”,他,黄万里,被打了右派,而且是“钦定”的右派。那时,铺天盖地的舆论是“圣人出,黄河清”。认为三门峡修了大坝,把泥沙拦训拦蓄在中上游,黄河下游的水就清了,从而可以反证“圣人出”之旷世奇勋。所以修建三门峡就具有了无与伦比的政治意义象征意义,因此以任何理由反对修建大坝都是恶贯满盈罪不容诛。      黄万里不但在 70 人的水利专家会上,前后 7 天,力辩群雄,直犯龙鳞,反对修坝,而且还要写小说表示反对。一九五七年,黄万里于五月底六月初分两段在校内报纸《新清华》上发表了《花丛小语》随笔小小说《花丛小语》中有两段话。一段说,新修的道路反浆,致使 31 路(如今的 331 路)公共汽车停驶。“尽说美帝政治腐败,那里要真有这种事,纳税人民就要起来叫喊,局长总工程师就当不成,市长下度竞选就有困难!”另一段直接指黄河三门峡:“你看章某原来有他自己一套治理黄河的意见,等到三门峡计划一出来,他立刻敏捷地放弃已见,大大歌德一番。并且附和着说:‘圣人出而黄河清’,从此下流河治。”这里歌颂美国是一罪,反对修坝,讽刺“歌德派”又是一罪。只要有其中一罪,都是足以打右派的。我这里的引文是出自网上的,所谓“章某”,发表在 2002 年第 8 期《读书》上的文章以“××”代替。这个“章某”就是“张某”,即清华大学教授张光斗也。      由此可见,远在 40 几年前,黄万里和张光斗就结下了一箭之仇。      校方将《小语》上报毛泽东,毛随即加上“什么话”按语在六月十九日的《人民日报》上刊出,供全党全国批判。《小语》以《百花齐放颂》(调寄《贺新郎》)开头。毛泽东主席在见到黄炎培副委员长时说:“你家也分左、中、右啊!”又说:“黄万里他把百花齐放的形势写成‘静悄悄,微言绝’,这是什么话!”这样,他,黄万里荣幸地成了“钦定”右派。后来毛泽东批彭德怀时还说:你和黄万里一样脖子后头生了一块反骨。这就可见伟大领袖对他治下的这个知识分子是多么耿耿于怀了。      三门峡水库是由苏联专家设计、负责施工的工程。在建国初期,这是倾国家财力修建的“巨无霸”工程。张光斗因为赞成修坝成了三门峡的中方技术负责人。试想,怎么会任命一位反对修坝的专家承担这个重任呢?      修建三门峡水电站,本来是一个科学是非的问题,是一个论证与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的问题,结果因为变味为一个最高决策者的政治声誉问题,结果使清华大学的两位水利专家荣辱两端,一位因为曲学阿世而享受殊荣,平步青云,一位因为特立独行,坚持科学精神而蒙难 23 年。      而且,令人不可思议的是, 40 几年之后,在三门峡大坝的是非已经昭然若揭的今天,当初赞成修坝的张光斗先生,他本来应当借此机会向国家向人民反省、检讨、道歉、自责,现在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翻云覆雨,摇身一变,把昨日之非,说成了今日之是。患健忘症如此,不知是否因为高寿使然。 觍 颜欺世,盗名自肥      关于三门峡水利工程,“经济半小时”节目,借“水利泰斗”说了一句言简意赅的真话绝话:“错误”,“三门峡水利枢纽应该尽快放弃发电,停止蓄水。”但是,张光斗却少了一点自知之明,一点科学家的良知。      爱吃后悔药的人,常常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来调侃解嘲。张光斗当初发昏,“站队”站错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是他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圣贤,成为先知,成为“三年早知道”-- 1958 年马蜂创作了一篇短篇小说《三年早知道》,其主人公赵满屯有一句口头禅就是“三年早知道”。这实在是太不高明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错了,现在却要乔装为“反对派”,彻底赖帐,就不是好同志了。      反之,黄万里不会随风转舵,反而逆风背时,高唱反调,所以只好把他的嘴封死,再打进十八层地狱。结果,事实却不幸被他言中,三门峡大坝成了造成陕西渭河平原几十万人民几十万亩土地灾难的根源,三门峡工程成了矗立在黄河上劳民伤财祸国殃民的活样板!      今年渭河流域遇到并不大的大雨,但是因为修建了三门峡水坝之后,泥沙淤积,渭河由地表河演变成了地上悬河,却遭到大灾大难,几十万亩农田减产绝产,寒冬届临,至今仍有 20 万灾民无家可归,衣食艰辛,流离失所。实践更加验证了黄万里坚持科学真理、宁折不弯的伟大人格。      在四十几年之后的现在,如果张光斗先生以一位见证人的身份,以一位水利权威的身份,秉持公心,仗义执言,站出来总结一点历史的经验教训,说明压制民主,压制“百家争鸣”,先是造成黄万里受难,而后就造成了几十万陕西人民受难,造成国家的重大损失,这也不失为做人的起码道义,何况现在他是安安稳稳地躺在平安保险公司的红色保险柜里说话,并不冒犯任何政治风险,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张光斗先生还有一点科学家的良心,还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再有所反省检讨,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在这个访谈中,令人惊讶莫名的是这位张光斗先生一方面完全隐瞒了黄万里为反对修大坝而蒙冤受难的历史,另一方面把自己说成是“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的先知。这样冒名顶替,欺世盗名,叫人听了真是目瞪口呆,汗毛倒竖。好在整个访谈都有案在录,大家都可以上网查到(经济半小时:《张光斗抨击设计错渭河灾起三门峡》)。如果当初张光斗果真反对修建大坝,那为什么没有公开表态?为什么不大声疾呼?为什么只打黄万里的右派而不打张光斗的右派呢?      黄万里因为反对修建三门峡大坝而打右派,这已经成了千秋铁案,路人皆知。张光斗先生怎么能推翻它蒸发它呢?如果张光斗先生为了贪功冒爵,把黄万里拉出来陪伴一下也不失为下策,可是他做贼心虚,在访谈中,竟然敢于把“黄万里”三个字抹杀得了无痕迹,好像在反对三门峡修建大坝这个问题上,他倒成了历史的唯一功臣。有趣的是“张光斗告诉记者,当时在讨论会上还有其他一些人对工程设计方案提出了反对意见,其中最坚决的是一个年青的水利工作者,他叫温善章。”难道张先生竟然健忘了“反对意见”中“最坚决的是黄万里”而不是温善章吗?拿温善章做陪衬,隐瞒“黄万里”其人,是出于嫉妒,或者出于报仇,还是出于禁忌呢? 奋笔疾书,揭穿大谎      毛泽东有一句名言,精警犀利,应该万古流芳。他老人家说: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       黄万里的一位学生,他叫党治国,听了张光斗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立刻奋笔疾书,写出了一篇两万八千字的长文《纪念黄万里老师:科学的良心》,以见证人的身份,以铁的事实,揭示出历史的来龙去脉,揭穿了张光斗的弥天大谎,剥下了张光斗的“伪装”。党治国说:“三门峡工程的一切问题和灾难都按黄老师的预言来了。从我们自己的这一重大失败中总结教训,可以使我们获得大量思想资源。但传统文化的惯性却导致一些人要隐瞒真相,歪曲事实,混淆是非,为自己、为大人、为尊者,文过饰非。       1992 年 1 月 8 日的《政协全国委员会简报第 10 期(经济 10 期)》上有一段令人吃惊的话:‘张光斗委员说,三峡工程是个大工程,各方面有不同意见是好事,深入讨论后可以把问题搞清楚,便于领导决策。如三门峡工程那时大多数人赞成搞高坝大库,少数人不赞成。后来证明少数人对,而多数人错了。但三门峡的经验教训不能硬搬到三峡来,认为在三峡工程问题上也是多数人错而少数人是对的,要分析研究。更不能认为那时对三门峡工程持错误意见的人,今天对三峡工程的观点也不对。 我那时是反对修建高坝大库的,赞成设大量底孔,意见是对的。但不能说我现在对三峡工程的意见也是对的,要分析研究。’看到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事实是:       1 、当时只有黄老师一人反对修三门峡坝,温善章一人提请改修低坝。其他全体赞成修高坝,拥护苏联原计划。       2 、 除黄老师外,张光斗和全体参加讨论的人都赞成修高坝, 只温善章一人提议修低坝。       3 、最后黄老师提议留排水洞不堵,全体赞成,但在施工时苏联专家坚持原议。并非张光斗一人赞成留排水洞。更没有证据说明张光斗当时‘反对修建高坝大库’。”      这真有意思。十年以前张光斗就在为“翻案”而制造舆论准备。张光斗先生真会玩弄脑筋急转弯。一方面说“如三门峡工程那时大多数人赞成搞高坝大库,少数人不赞成。后来证明少数人对,而多数人错了。”另一方面马上宣称自己是“少数人不赞成”中的一个。 中国有句古话叫“欺世盗名”,但是像这样“欺世盗名”却不幸成了“掩耳盗铃”,叫人觉得少了“泰斗”的聪明,多了庸众的愚蠢。 这是否因为名令智昏了呢!写到这里,笔者猛然想起了一句久已淡忘了的警语:资产阶级思想是万恶的根源。何谓资产阶级思想?按照旧说,就是不择手段地追名逐利也。黄万里是死了,但是历史怎么可以这样伪造呢?一个曾经闹得神州大地万人唾面的人物,一个闹得神州大地沸反盈天的工程,怎么会这样容易从人们的视线中记忆中悄然消逝得无声无影无踪了呢?张光斗先生自己可以健忘,天下人难道也会健忘吗?      人性之丑恶啊,竟然是这样的贪得无厌。 古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光斗已经是 92 岁高龄的功成名就功德圆满之士,怎么不会以自己的善良厚德、宽宏大度赢得世人的尊敬和谅解? 张光斗先生头上顶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满头桂冠。增加一顶不为多,减少一顶不算少。他即使没有反对修三门峡大坝的功劳,也仍然会稳坐“水利泰斗”的金交椅。相反, 黄万里一生都受到打击排斥,即便后来给他“改正”了右派,他也矢志不改坚持科学的倔强脾气,在全国人大通过修建三峡水电站决议之前和之后,仍然逆风倒行,两次上书六封,言之铮铮,极力反对,直斥这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工程,所以,他终其一生都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不知趣的人,不知道随波逐流的人,不知道随风阿上的人,只落得被打击,被羞辱,被冷淡,被晾干,被边缘化,成了社会的异类。 作为水利专家的同道之人,张光斗先生对于已经作古的黄万里竟然会没有一丝一毫高贵的或廉价的的同情心怜悯心,更不必说有一点赞扬敬仰之心了。一位一向受人尊重的饱学之士,冷酷如此,残忍如此,道貌岸然如此,也实在叫人佩服了。 时至今日,张光斗先生还在记恨或嫉恨黄万里在《花丛小语》中的射向“章某”的一箭之仇吗?      知识分子,特别是科技知识分子,服膺的是科学,是事实,是论据,是数据,是求证,是实事求是。但是,像 这位张光斗先生,忝附台阁,经过几十年的熏陶和改造,已经脱胎换骨,学会了曲学阿世,投机取巧,望风转舵,尤其是学会了标榜自己一贯正确,从来没有错误,浑身充满了台阁气, 所以对于自己经历过的同一件事,今天可以这样说,明天可以那样说。 他们已经失去了良知 ,失去了良能。他门 已经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 他们只图永远占尽风光占尽商机!      什么叫知识分子?那就是因为他代表了社会的良心、良知、正义、诚信。 像具有中国两院“院士”这种身份的人,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社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他们更应该洁身自好,保持自己的良知良能,说真话,办实事。如果连代表社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这样的人物,为了贪死人之功,都敢于谎言欺市,那么,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民族,还有什么出息的呢?!如果连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这样的的代表人物都这么堕落,这么下浊,这么丑陋,这么卑鄙,这么寡廉鲜耻,这么 觍 颜欺世,盗名自肥,这么蘸着死人的政治鲜血来涂红自己的顶戴,那么在茫茫的天宇之中,何处去寻找我们的希望之星、我们的精神家园呢?      张光斗,中国知识精英堕落的代表!       黄万里,中国知识精英光荣的楷模!   旁观者昏,当局者明      这篇文章本来是结束了,可是,心里却觉得文未尽意,题未尽意。像张光斗先生,本文的题目起先我用“移花接木,黄冠张戴”八个字,觉得不能尽意,然后改为“ 觍 颜欺世,盗名自肥”八个字,稍稍好了一点,但是这八个字能够概括他的特点吗?似乎也难尽意。      说他“欺世盗名”也罢,说他“沽名钓誉”也罢,说他“利欲熏心”也罢,总有辞不尽意的缺憾。我想,根本原因在于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的样板,这样的人物。 张光斗作为一个人物具有空前的典型性,作为一个故事具有空前的原创性。他具有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他是独一无二的“这一个”。中国没有过,苏联也没有过。只有在中国这样一个典型的社会环境、历史环境与政治环境中,才可能滋生出这样的典型人物。 语言词汇是生活的表现,事实的概括。因为历史上没有过这样的人物和故事,所以也就找不到现成的词语来表达。       网上有跟贴说“张光斗简直是郭沫若第二”。照我看,这是抬举了张光斗。虽然他们两个人在跟风迎上方面都堪称一流水平,各有千秋,但在头脑发昏只要名、不要脸这一点上,张光斗比郭沫若岂止更上一层楼。 张光斗在外界是一个倍受恩宠、流光溢彩的“水利泰斗”,自从他在央视荧屏上面对亿万观众宣称“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葬送了自己的名声,暴露出他在灵魂上是一个卑微的下劣的蝇营狗苟、利欲熏心的小人。      反对修建三门峡大坝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万里,张光斗没有反对过。这是事实。黄万里因为反对修建大坝而打右派,张光斗因为同意修建大坝才得到重用,从此青云直上。这也是事实。      既然这样,张光斗先生在几十年之后为什么要站出来贪功翻案呢?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他不曾想到这样做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吗?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出此下策呢?这算得上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笔者实在纳闷。在本文中,笔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设想了许多原因,但是恐怕都是主观揣测,没有一句说到实处,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真正的动机,只有张光斗自己明白。所以我说这是旁观者昏,当局者明。 黄万里的儿子说话了      本来笔者是由读到党治国的文章,才激发出写作的灵感,从 11 月 13 日开始起草,在不断地修改中,到 18 日在网上又读到黄万里的长子黄观鸿公布的资料《黄万里生前控告张光斗在黄河长江问题上谎言惑众》。黄观鸿是对张光斗在央视的发言和党治国文章作出的的回应。      黄观鸿写道:“历史事实是,在这 70 位全国水利专家 7 天讨论会上,只有黄万里一人舌战群儒,力排众议,根本反对修坝。另有温善章提出改修低坝。最后黄提出,如果一定要修,则在坝下留底孔排沙。这段历史事实,现已板上钉钉,记载于《三门峡工程争辩史料》上了。《三峡探索》的木兰评论质问得好:‘ 我们不能理解为何中央台记者谈到三门峡而忽略黄万里。没有黄万里的三门峡是不可想象的,是不完整的,也是不真实的。 稍稍对三门峡有点了解的人都清楚, 只要提到三门峡问题,黄万里的名字是越不过,绕不开的。中央台的经济半小时谈三门峡而不提黄万里,不知是善意的无知还是别有用心的故意’。 至于那位年事高到‘其言也善’阶段的‘水利泰斗’,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也许以为这些报道可以用来蒙蔽年轻人,洗刷掉他‘双院士’的历史污点,或希图混充中国的‘布鲁诺’,去见牛克思。 人们仿佛看到,跪在杭州岳庙前的秦桧突然站起来说,女士们先生们,是我当年朱仙镇大破金兵,直捣黄龙府…      作为黄万里的长子,笔者认为,是时候了。是公布家父黄万里 1993 年向中国 * 共 * 产党纪律检查委员会投诉张光斗在黄河与长江问题上的谎言惑众的时候了。 1994 年家父委托我三姑,随身带到美国两封控告信底稿,从美国本土再寄给已定居马里兰的我与三妹黄肖路。家父在给我们的信中写到:‘附寄二控告信,向最高检查机关的,希望你们再复制一份,使你们两家各存有一份。以前曾寄去寄中共常委江泽民的三封信,劝勿修三峡高坝,以免祸国殃民。这样前后共有五信,各存你们两家,请珍藏。’又写到道‘在适当时候,待我通知你们时,可以发表。在我身后,也可以发表’。看来, 1994 年家父业已料到,在三门峡大坝旁跪着的秦桧们,会再次站起来翻案的。”      黄观鸿发表的《案送中共纪委案一:张光斗在黄河与长江问题上的谎言惑众》,黄万里概述了张光斗的发言,满篇都是闪烁其辞,根本没有什么“不赞成”的表态。正因为如此,所以黄万里在《花丛小语》中才予以嘲讽。请读:      “ 1 、清水下去有什么坏处呢?我还想不出什么坏的地方。(黄万里在此批道:其意是可以拦沙库内,只让清水出库)      现在讨论中感到未知数太多,说不出一定怎么样最妥当,有人提出排沙,我认为如果不会使下游河道淤高的话可以多排些,水库寿命也可以延长一些。拦沙排沙哪样好?排沙的话能排多少?虽然经过计算或是模型试验,都还不能使人完全信服,因此在这些方面不要把自己束缚的太死。       2 、关于综合利用的看法,我认为不一定非要面面具到(不可),如果某一项化(花)不来,就可以不考虑,还是同样是综合利用。       3 、问题不一定全能用计算说明的,还要靠一定的判断,在总目标之下慢慢抬高水位走着瞧,用运用中的事实修改计划,由于未知数很多,我们的工程措施也要有弹性才好。近期计划要不防碍将来的发展。      有了计划也不一定全能照计划办,要看发展的情况而有所调整。      看上去这种想法似乎是摇摆不定,这是由于我们还不能掌握住它的规律,关于水土保持工作把握性不大,工作也非常艰巨,所以希望越早进行越好。”      关于政协简报,黄万里生前当然也看到,并且十分气愤,写下了按语。黄观鸿公布如下:“(二) 1992 年讨论长江三峡高坝时,张光斗在政协会上、人民日报上、电视发言上扯谎的情况:      政协全国委员会专门委员会《简报》第十期(经济 10 期)   经济委员会 1992 年 1 月 8 日   经济委员会三峡工程问题座谈会发言之八   历史经验值得借鉴,但切记硬搬      张光斗委员说,三峡工程是个大工程,各方面有不同意见是好事,深入讨论后可以把问题搞清楚,便于领导决策。对中外历史经验,必须分析研究,虽然很值得借鉴,但切记生搬硬套。如三门峡工程那时大多数赞成搞高坝大库,少数人不赞成。(黄万里在此批道:这是谎言,当时只有黄万里一人反对修三门峡坝,温善章一人提请改修低坝。其他全体赞成修高坝,拥护苏联原计划。)后来证明少数人对,而多数人错了。但三门峡的经验教训不能硬搬到三峡来,认为在三峡问题上也是多数人错而少数人是对的,要分析研究。更不能认为那时对三门峡工程持错误意见的人,今天对三峡工程的观点也不对。我那时是反对修高坝大库的,(黄万里在此批道:这是谎言,张光斗和全体都赞成修高坝,只温善章一人提议该修低坝。)赞成设大量底孔,(黄万里在此批道:最后黄万里提议留排水洞不堵,全体赞成,最后苏联专家坚持原议。并非张光斗一人赞成。)意见是对的。但不能说我现在对三峡工程的意见也是对的,要分析研究。……(余略)”      以为自己手上握有话语霸权,可以无所顾忌、言所欲言的时代,已经终结。请以此为诫。 窗体底端
2838 次阅读|8 个评论
[转载]三门峡水库中的白天鹅
Flyingriver 2011-12-21 08:37
[转载]三门峡水库中的白天鹅
转自: http://pic.news.sohu.com/group-313354.shtml
个人分类: 图片——诸多精彩|2435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三门峡水库的命运
热度 3 zhangxw 2011-6-2 15:26
三门峡水库的命运 张学文转载自2011.6.2新疆都市报B12版 51年前,1960年6月,三门峡水库筑坝到了340米,实现拦洪。9月,正式关闸蓄水拦沙,投入使用,就在举国上下为改造自然的胜利而欢呼时,悲剧拉开了序幕。   黄河无疑是世界上最难治理的河,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面对黄河水患都是一筹莫展,只能眼睁睁看着泥沙不断淤积,下游河床日益抬高,形成高于地面的悬河。   历史上,黄河是航运大河。而被历代行船人视为畏途的三门峡,因为有着坚固的花岗岩河床,还可控制92%的流域面积上产生的洪水和泥沙,因此,到了解放前,在三门峡筑坝的设想开始被人频频提起。    □文/图《文史参考》   毛泽东对修建三门峡水库举棋不定   新中国成立后,中共第一代领导再次将目光投向黄河。当时,苏联专家和黄河水利委员会不谋而合地相中了三门峡,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工作,提交了20万字的《黄河综合利用规划技术经济报告》。   毛泽东第一次离京,巡视的就是黄河。面对黄河,他的雄心壮志几起几落,再也没有面对淮河时挥笔写下“一定要根治”的豪情,而是嘱咐一句“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半是不服半是无奈。   1953年2月15日,毛泽东启程去南方视察长江,顺路到郑州看一看黄河的情况。专列开动后,毛泽东看着图纸上的三门峡,问随行的黄委会主任王化云:“三门峡水库修起来,能用多少年?”   王化云早在1949年8月就给时任华北人民政府主席的董必武上书,要求修建三门峡水库,被董必武否决了。新中国成立后,王化云一直坚持“筑坝拦沙”的治河主张,被毛泽东称为“能化云化雨”。   王化云:“如果黄河干流30个电站都修起来,总库容约占2000亿至3000亿立方米,这样算个总账,不做水土保持及支流水库,也可以用300年。”   毛泽东笑了:“300年后,你早就有重孙了。”   他又问:“修了支流水库,做好水土保持能用多少年?”   王化云:“用1000年是可能的。”   毛泽东:“那1050年怎么样呢?”   王化云有些尴尬:“这……到时候再想办法。”   毛泽东又笑了:“恐怕不到1000年早就解决了。”他抽了口烟,又道:“三门峡水库定了没有?”   王化云:“还没有定。”   毛泽东:“三门峡水库有四个方案,你认为哪个最好?”   “修到360米这个方案最好。”   “那么多移民往哪里移?”   “有的主张往东北移,那里土地肥沃,地广人稀;有的主张往海边或者绥远移;有的则主张就地分散安置,不一致。”   “你主张移到哪里?”   “移到东北去,对工农业以及国防都有好处,就是多花点钱。”   毛泽东将视线移到图纸上,盯着三门峡的位置看了许久,道:“我再问你,三门峡水库修好后,黄河能通航到哪里?”   王化云:“能通航到兰州。”   “兰州以上能不能通航?”   “目前还没有考虑。”   毛泽东陷入了沉思。   3月29日,周恩来写信给毛泽东,请他审阅批准1952年做出的水利工作决定。1953年是中国由经济恢复阶段走向“一五”计划建设的第一年。苏联援助中国建设的156个项目的主要部分正在磋商。   在水利部和黄河水利委员会的要求下,经周恩来与苏联方面商谈,决定将根治黄河列入苏联的援建项目。1954年1月,以苏联电站部列宁格勒水电设计院副总工程师柯洛略夫为组长的专家组来华。2月到6月,中苏专家120余人,行程12000公里,进行黄河现场大勘察。苏联专家肯定了三门峡坝址,柯洛略夫说:“任何其他坝址都不能代替三门峡为下游获得那样大的效益,都不能像三门峡那样能综合地解决防洪、灌溉、发电等各方面的问题。”根据苏方的建议,国家计委于当年设立了黄河规划委员会。   黄万里上书反对修建   1955年7月,全国人大一届二次会议召开。会上,人大报告将三门峡水库的修建上升到了政治高度,提出“黄河清,圣人出。圣人出而天下治”。这样一来,即使原先对工程持反对意见的人也只有噤若寒蝉了。决议的结果是全体人大代表一致举手通过修建三门峡工程。消息传出,举世瞩目,周恩来感慨道:“作了这么一个世界性的报告,全世界都知道了。”   周恩来具体负责三门峡工程机构的组建工作,成立三门峡工程局。   就在工程局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一个德国的水利专家来到三门峡坝址。经过勘测,他断言:“在三门峡筑起大坝,无疑是在修建一个祸害关中的死库!”   无独有偶,1956年5月,黄河规划委员会收到黄万里的意见书,反对修建三门峡水库。他对三门峡工程的看法:一是水库建成后很快将被泥沙淤积,结果是将下游可能发生的水灾移到上游,成为人为的必然灾害。二是所谓“圣人出,黄河清”的说法毫无根据,缺乏最起码的科学精神。因为黄河下游河床的土质为沙土,即使从水库放出的是清水,也要将河床中的沙土裹挟而下。   6月,由周恩来主持,水利部召集70名学者和工程师在北京饭店开会,给苏联专家的方案提意见。苏联专家的方案描绘了一幅三门峡水库建成后的美好图景。首先,降低黄河的水流速度,解除洪水威胁;其次,拦蓄上游全部来沙,下泄清水,实现“黄河清“,使下游河床不再淤高。同时,调节黄河水量,初期灌溉2220万亩,远景灌溉7500万亩。最后,装机90千瓦,年发电量46亿度。总之,修建三门峡水库可以产生巨大的综合效益。   然而,由于黄土高原生态恶化,黄河上游的水土持续流失,泥沙只会越积越多。而下泄的清水冲量过大,会造成黄河下游改道的危险。这些都是苏联专家浪漫的方案里不曾提及的。并且,根据苏方的设想,三门峡的设计蓄水位是海拔360米,相应库容647亿立方米,水库回水末端到达西安附近,关中平原需要大量移民。   黄万里给与会人员算了笔账:360米的库区水位,意味着要淹没农田333万亩,移民90万人,代价相当高昂。因此,他从根本上反对修建三门峡水利工程。   遗憾的是,正如梁思成挡不住北京城墙被拆的厄运一样,黄万里也拦不下三门峡工程的上马。于是,学者们一边倒地选择支持苏联专家“高坝、大库、蓄水、拦沙“的方案。   工程仓促上马   1957年4月13日,三门峡水利枢纽工程隆重剪彩开工。然而,直到开工,争论仍然无休无止。陕西的领导一再要求重新商议设计方案。   事关重大,周恩来审慎地搬来两个对西北影响深远的人物——彭德怀和习仲勋,一起到三门峡工地参加讨论。   1958年4月21日,春寒料峭。周恩来抵达三门峡不久,就来到工地,只见工地上人如海潮,机器声震撼大地,一片沸腾。三门峡河中有两座石岛,将黄河分为三股激流,由左至右,分别称为人门、神门、鬼门,“三门峡”由此得名。其下400米,又有三座石岛挺立河中,左为中流砥柱,即古籍所载大禹治水“凿龙门、劈砥柱”的中流砥柱,中为张公岛,右为梳妆台,洪水之际,浊浪排空,惊心动魄,是黄河潼关以下最险恶的地方,素有“三门天险”之称。每次舟船从“人门”过峡,必须对准下游“照我来”(即中流砥柱石)直冲过去,方能脱险,否则必有船翻人亡之祸。周恩来不由赞叹道:“砥柱,就那么点大,冲刷了多少年还在那里!”   现场会也同工地的情景一样,开得热烈活跃。人们在听完国务院副总理彭德怀和国务院秘书长习仲勋的讲话后,掌声如潮。然而,陕西省的与会人员开口便如秦腔一般高亢,丝毫不隐晦自己的观点:“三门峡水位高了,西安地区的土地碱化就会加重,粮食作物将会大面积减产。”   周恩来肯定了陕西的发言,说:“水位确实高了,我们说可以减低到300米,但是和苏联专家商量,最多让步到310米,不然关闸比较困难。当然,还可以继续争一争,看是不是能改到300米,因为减低一点,总可以使泥沙多冲出去些。”   对于施工过程中一些据有争议的倾向,周恩来也泼了冷水:“有些问题我们能够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的后人会替我们解决的,总是一代胜过一代,我们不可能为后代把事情都做完了,只要不给他们造成阻碍,就有助于他们前进。”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历史的走向已不是周恩来所能扭转。   炸掉三门峡?   1958年11月25日,三门峡工程完成对黄河的截流。1960年9月,实现关闸蓄水拦沙。然而,仅仅一年半的时间,水库就淤了15亿吨泥沙,不仅三门峡到潼关的峡谷里淤起厚厚的泥沙,就是潼关以上,渭河和洛河的入黄口,也淤了“拦门沙”。问题的严重性已经引起各界的关注,议论颇多。   1964年春,陕西对三门峡的淤积问题意见更大了,邓小平来到西安,把王化云叫到跟前询问解决办法。王化云说,要解决三门峡库区淤积,还得靠上游修拦泥水库,三年修两个,见效快,花钱也不多。邓小平回京后指示中央书记处找合并后的水电部定方案。当时,周恩来正出访非洲,彭真开会过问了此事。会上,刘澜涛和钱正英都不赞成修拦泥库的方案。周恩来出访归来,不顾旅途劳累,深夜打电话把钱正英找去,详细询问三门峡工程情况,要钱正英去现场勘察。毛泽东听到陕西省的反映,焦虑不安,又没见到解决的确定方案,便对周恩来说:“三门峡不行就把它炸掉!”   炸坝是否可行?陕西省有意见不说,水电部和黄委会的意见也不一致,周恩来决定专门开一次治黄会议解决淤积问题。   会上,各方意见不一,讨论激烈。河南省科委的杜省吾怨愤道:“黄河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而被毛泽东称赞为“搞建设的人才”,时任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主任的林一山则向周恩来建议:降低三门峡水库水位,恢复潼关河段河床,即可解除对关中平原的威胁。同时,打开大坝底孔排沙,使水库泥沙进出平衡,将改造后的三门峡水库变成一个中型水电站。   最终,会议确定了以林一山的建议为主的改建方案。   三门峡水库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折腾了30多年,最终却不得不回到原点——力争变成无库自然状态。
个人分类: 水资源|1996 次阅读|4 个评论
从流体力学看三门峡和三峡大坝
热度 7 武际可 2010-7-28 13:43
从流体力学看三门峡和三峡大坝 武际可 著名力学家伽利略的学生托里拆利( 1608-1647 )的一项重要工作是他给出了液体在容器底部开孔时,流出射流速度的计算公式,并且作了实验验证。 ,这里 v 是孔口流速, g 是重力加速度, h 是液面距孔口的高度。这一结果被称为托里拆利定律,之后推广到一般情形,称为伯努利定律。 这个公式当然讲的是理想的情形,没有考虑流体的摩擦阻力,也没有考虑流动的不均匀和回流紊流的复杂情况。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任何积了水的地方,水的下泄速度绝对不会比它大。而且可以断言,这个下泄速度,大致上和落差 h 的平方根成正比,不管水的下泄是库底开洞,还是水流沿渠道顺流而下,也基本上是正确的。 我国的第一大坝,三门峡大坝自 1958 年开建,到 1961 年就导致关中平原的水灾。陕西省人民代表不得不于 1962 年正式向人代会提出议案要求解决三门峡大坝所带来的问题。 现在三峡大坝自 2003 年拦洪以来,多次听到重庆闹水灾的报道。我很奇怪,便问一位 80 高龄的老同学,你生长在重庆,重庆以前是否总闹水灾。他只是笑笑,说没有见过。人们在忧虑,三峡大坝又在重复三门峡的错误。 从根本上说,在主干河道上修建水库,就会把上游地区的泄水速度减小。从而如黄万里先生所说,是 把大坝下游的洪水灾害移到大坝上游去。这一点,从简单的托里拆利定律的分析便可以弄清楚。 在主河道上修建水库,就使坝的上游泄水不畅,上游泄水的的速度取决于当地高程与水库拦水高程之差 h 。 现在我们就以已经公诸报端的数据来看。三门峡 1961 年 2 月 9 日蓄至最高水位 332.58m ,而关中平原的海拔高度是 325 800 米,就是说三门峡的蓄水水位和关中平原的径流的水位大致是在同一高程。渭河平原的积水,只能往三门峡水库排放,但是在同一个高程上,排放速度只能是零。这就难怪在 1961 年渭河平原出现水患,而 2003 年 8 月 24 日 ,一场特大洪灾突然降临陕西渭河流域,洪灾持续到 10 月 5 日 。在洪水肆虐之下,数十人死亡, 20 万人被迫撤离家园,大量农田、村庄被淹,直接经济损失超过 10 亿元。 我们再来看三峡大坝。据 2009 年 8 月 6 日的数据,三峡大坝坝前水位为 145 米,而重庆朝天门的水位是 183 米。也就是说,这时,重庆的积水外泄的落差大致是 40 米。而没有拦洪时,大坝处的水位为 66 米。将朝天门的水位,减去 66 米,得 117 米。大致说来,三峡大坝拦洪,使重庆地方的洪水外泄的落差从 120 米,减少为 40 米。这个数字按照 托里拆利定律,大致相当于外泄的流速减少为 1.7 分之一,即减少为原来的0.6倍。流速的减少,意味着重庆方面积水增加。这就难怪重庆的水灾要增加了。 以上简单估算,只是按照外泄速度来说。还没有计入大坝拦洪后,由于整个库区的土壤已经变为饱和土,无法再吸收和储存更多的径流。而未拦洪时这部分土壤是非饱和的,还可以吸收部分径流。两相比较,大坝的拦洪就更加重了上游地区水患的可能性。 看官看到这里,也许会提出疑问:你说的这些都是妇孺皆知的常识,凡是文化程度上过中学的都知道。难道大坝论证会上那些专家,有教授、有院士,哪个在水利上都比你牛,你说的这些,没准他们都已经考虑过了。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 别忙,位卑未敢忘忧国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水库蓄水后,按照常识,是来流方向的水面要高。可是那些专家们都说是高峡出平湖,水库里的水从三斗坪到朝天门是一路平过去的。既然专家们会闹这样的笑话出来,我说的以上的计算,虽然简单,牛人们兴许也会失误的。何况,什么是牛人,也很难说。像李锐,当过水利部副部长,又当过老毛的秘书,在御前辩论会上还说服过毛主席。可是三峡的论证就是不让他参加。 咱们的话权当做给牛人们拾遗吧。 附记 :这篇博文发出后,有些博友提出批评。认为凭托里拆利定律估算上游受阻不对。那么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第一,明明是一江向东以速度 v 流动的江水,筑坝后把这部分流动的水的动能消减掉了,动水变为静水死水了;筑坝后,从坝下流出的水又要经过发电消减去坝内积水的位能。既然上游来流的动能和位能都被拦河坝消减掉了。还要说上游的水没有受阻。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其实,我引托里拆利定律,是除去其他因素,只考虑重力作用下积水下泄的速度,诚然它是最快最理想的方式。筑坝本身对这种最理想的方式的影响是可以估算的。那么其他的下泄方式对重力作用的部分的影响绝对不会比这种理想方式小。只是想定性地说明下泄受阻这一事实。 几位好心的网友的意见,是想要我定量地来讨论,我想那确乎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不可能由我一人之力来完成,而且国家已经设了那么多的研究院研究所专门从事水坝和水文的研究,我这个水利外行也没有看到过有关大坝对泄水受阻的报道,显然这是一个没有引起注意的问题。所以我的博文只是想引起人们从这个角度思考问题,如果能够达到这个目的也就很满意了。 对一位讨论问题的朋友的回复 在对这个问题讨论冷下来的时候我把这个回复附在文后,供常来光顾的网友参考 : zhanglsci 问: 流体力学课本上对明渠的定义是 明渠是人工渠道、天然河道及不满流管道的统称。 而用明渠的模型来研究这个问题与孔口出流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武老师您怎么看待用明渠来研究这个问题的结果? 博主回复:你说的很对。可是我回复了好几次,那几位 内行 就是没有明白。我的问题是,设想重庆朝天门那个地方有一摊积水速度是零,用最快最理想的方式泄到下游,就是修涵管按照托里拆利公式计算,而且只有这种理想的方式可以计算,而修坝减少了落差所以下泄速度减小了。连这种理想的下泄方式都要减小,其他的下泄方式由于各种阻力效率就要更小。 内行们责难之一,你把实际长江里的水下泄的方式是明渠按涵管来计算,是概念错误。我说,我在谈论这个问题时的立论,根本和长江原来流的水没有关系,是重庆的积水下泄的速度问题。连理想方式都减小,你用别的方式下泄,例如明渠方式不就更慢了吗。 内行们责难之二说,托里拆利定律只是给出按明渠下泄流动的末速度,末速度不会影响流动的初速度。所以修坝对上游速度不会有影响。我正好是按照末速度来计算那摊积水的下泄速度的,如果按照责难者的说法那摊积水初速度永远是零根本不可能下泄。只能说明我的估算的正确不能说明逻辑上有任何问题。 责难三是说,内行人设计水库根据明渠有临界速度说: 只要重庆到三峡河段有一点成了临界或超临界,下游的水位就不会对上游有影响。因为那是 峡谷 河道而且诸多弯曲,如果中间没有形成临界点是不可思议的。 这个责难和我的命题根本不是一回事。他们说的在明渠中流动的状态在一定条件下不会影响重庆河段上已经流动的水的流速,而我说的会影响重庆地方的速度为零的积水的下泄速度。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 聪明的内行们以为把武际可驳倒了,到处发帖子嘲笑这位假教授,并且还及时把一位同意他们责难的人任命为教授。因为我已经回过好几次帖子说明,内行们就是从他们的角度一而再地责难。所以也就懒得再回了。现在他们大约认为武际可已经被驳倒了,而已经到处发帖申明揭穿了一个假教授。在他们不再嚷的时候,我来回复认真讨论问题的朋友,冷静下来讨论问题,是合适的。 附记:从这篇帖子讨论的过程。我至少悟到两点,一是我们的专家是否太专了,不管你是怎样提出问题。他总是回到他们熟悉的论题。从来不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别人对问题的提法是不是一样。二是我怀疑,我们的个别内行们是不是已经卷入到一个特别的利益集团中了。我,一个与水利毫不相干的外行,从另一个角度探讨这个问题,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仔细听听不同的声音,会不会对改进研究有好处。即使一个外行说错了话,这也是难免的,给以指正说明正确的思考应当是怎么一回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嘲笑,挖苦,更没有必要到处发帖子讨伐揭穿,置之死地。对这些,我是不会去理会的,由他去吧。不过,通过这个帖子的讨论才真正领会到,原来我实在不能理解的为什么有那么多专家学者内行人反对,我们的三门峡和三峡大坝能够顺利通过而无阻。 又记:现将网友xiaozheng的评论和我的答复附在后面,供关心这个问题的网友参考。 发表评论人: xiaozhong 删除 回复 呵呵,有好事者把您的博文推到新语丝去了。其实武先生您一直都说大家和您讨论的不是一个东西,那您到底讨论的是什么呢?能不能明确一下,好让大家有个讨论的基础呢?比如象出题一样,减短的30,50个字?另外您举例很有趣,我自己也感觉现在的学生都学傻了,缺乏新思想。您是数学、力学专业出身的,应该了解所有的计算公式、方法,特别是涉及工程问题的时候,都是有前提的。坦率的说,我是专门做防洪研究的,但和三峡没有什么利害相关之处,我的研究经费基本来自NSFC。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讨论的是水库壅水问题,特别是壅水后流速的变化。对于此问题,是个经典,18世纪后期只上世纪70年代有大量研究结果,特别是计算机发展后,已经是个常规问题,是本科生的基本训练,求解流动守恒方程即可。它有特定的对象、特定的目标、特定的算法,再此问题上的创新似乎很难,现在的博士生很少能以此问题做出能够毕业的论文来,即便有所涉及,一是以此为基础,研究大型水库对流域的影响;二是研究复杂边界、径流、调度情况下的防洪问题。不盲从是好的,但也要看对象,如果一个总所周知的常识问题(至少是该领域的研究者都知道的常识),您非要创新的话,就有些问题。特别是讨论特定的工程问题的时候,问题更大。隔行如隔山,这句话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对的。 博主回复:我体味得出你是一位有不同意见的好心的朋友。我可没有你说的创新那么大的野心,连大学专业水平也够不上,只是讲一点常识而已地道的外行,小儿科。我举的三门峡的数据,为什么一个责难的人都没有呢,难道那些专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三峡也一样。 不妨设想这样一个问题,从朝天门到三斗坪的距离大致是600公里,修坝前落差是120米,修坝后是40米。我的问题是,不妨按照你们内行的要求(有人嘲笑我用托里拆利定律计算不对,要求用明渠来计算),用等斜率的同样截面的明渠来泄流,假如在朝天门那个地方有一个大池子水体积相同形状相同池子底的斜率也与明渠的斜率相同,两种斜率之下同时开启闸门在三斗坪那个地方的相等时间来检测水流的流量,那个大。如果是落差为40米的那个大,或者相等,我就认输。 或者更接近实际的方式,把那个大池子的水,换为沿600里的路程上,两种斜率的明渠上方分布有相同流量的淋水淋到明渠中(模拟天上下雨,或支流汇入,但流量要足够大,使得两种情况至少有一种情况下泄量小于或等于总淋水量),同样在三斗坪相等时间内检测水流的流量。哪一种情形先出现积水来不及排出的情况。你觉得我的估算错了,还是专家们的责难有理。 当然这样大尺度的实验很难做,主要是相似率不易做到,但数字计算现在还是有办法的。你们内行专家可以算算看。我说了半天,就是要说明,修了坝后泄流速度慢了。你们说不会慢的拿出证据来。 你和他们一样,都要把重庆地区的积水下泄的问题和长江里已经流动的水混为一谈来处理,这就是你说的壅水问题。我可没有那么专门,我的这个提法,和你们专家们的提法一样吗。或许这个非定常流动的问题早已解决了,我这个外行不知情,也请你们明示一下。隔行如隔山嘛。
个人分类: 科普|27472 次阅读|105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5-21 03:23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