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听这首好莱坞老电影歌曲: Your browser does not support the audio tag 大多数稍有点岁数的朋友,一定太熟悉这首歌曲,而且年轻时经常跑舞厅的人,更是熟悉这个轻盈的三步舞曲,或许你至今还不知道歌的名字和来头。 这是一部1956年电影《擒凶记》(The man who knows too much)中的主题曲《世事难料》(Que sera sera)。其实,我不太满意这两个官方中文译名,倒是认为翻译成“你知道得太多了”,以及“儿孙自有儿孙福”更好。 不妨温习一下美妙旋律后的歌词先: 中英文歌词对照: 英文 汉译 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irl, I asked my mother, What will I be? Will I be pretty? Will I be rich? Here's what she said to me: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When I grew up and fell in love. I asked my sweetheart, What lies ahead? Will we have rainbows day after day? Here's what my sweetheart said: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Now I have children of my own. They ask their mother, What will I be? Will I be handsome? Will I be rich? I tell them tenderly: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Que Sera, Sera!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 我问妈妈, 将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是否会变得美丽、富有? 她对我说: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我们不能预见未来。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当我长大并恋爱了, 我问我的心上人, 我们将来会怎么样呢? 生活每天都会美好吗? 我的爱人对我说: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我们不能预见未来。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问我 将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们是否会变得英俊富有? 我轻声地回答: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我们不能预见未来。 世事不可强求, 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吧。 怎么样,我的歌名翻译“儿孙自有儿孙福”更恰当吧? 我还发现若按音译更有趣:“亏死啦死啦”!笑点中隐藏物理哲理呢。 Que sera sera是一句西班牙语,美国讲此语的西裔,仅次于讲英语的白人,故而文化层面的比重很大。例如,美国所有商品使用说明书,基本上都有英语和西语。 歌词中紧接上句的就是西语的英语翻译: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其实,两种语言都是在拉丁语基础上衍生的,只不过西语从拉丁文进化得不彻底。这里que = question = whatever。 音译que成中文“亏”,在热力学上,与外来语是非常吻合的。 热力学定律断言“熵总是自发增加的”。熵是秩序度的衡量,所以该定律的推论是宇宙发展必然走向热寂,因为混乱度无限增加,也即有序度或“良好的期盼”,总是无限“亏”损,除非外界 减熵 干预--输入机械功。 Sera音译成“死啦”,定格为“will be,也很恰当。 所以,对应长期的物理随机自发过程,“亏死啦死啦”,是对whatever will be will be的直白预告。 实际上仅在未成年之前 , 子女的成长是可由父母有限度干预的, 干预就是教育、引导、资源供给,目的是熵减,使其将来成才,利好社会,光宗耀祖。 除非完全撒手不管,才或可称自发成长的 熵增 过程,如果子女悟性不佳的话。少数神童,自制力强些,也许不需父母太劳神。 而成年后,父母可干预度急剧下降,甚至为零。西人 子女 一般在成年后搬出去独立谋生,父母即便想干预也鞭长莫及。如果继续同住的话,别说啃老, 弄不好子女可能要给父母缴房租 。 也有干预插不上手的,如生物学遗传,黑二代的子女大概率是黑三代。至于说“老子英雄儿好汉”那可不一定,就连“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千古之问,早已有了经得起历史检验的否定答案。 最有争议的干预,是财产的传承、资源供给、无形资产的授受。看似理所当然的子承家业,早在清朝末年,就受到近代中国人的改写。 民族英雄林则徐有句遗训:“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 啥意思?就是劝人想开点,驾鹤西去后裸捐呗。 近年来,更是受到高福利高税收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激烈挑战。而且生育率一直在低位徘徊,因为政府养老取代了传统的养儿防老,加之孩子养育成本不菲,若庸俗地算经济账,肯定都是亏死啦死啦的,就连中国近年放开二胎,也不见得多么受育龄家庭的追捧。 西方殖民者能写出这样的歌词,显然意外地山寨了一把林则徐,也算是他们理解人生真谛,迟到的一种彻悟吧。 在北美 客居 多年,我发现他们对子女的经济传承态度,迥异于华裔移民。感觉这可能既与中外文化的不同有关,也与西方养老靠国家的经济体制有关。 很多有较高净资产的白人,他们从退休至终老的财务规划,要么裸捐给教会,或属意的慈善机构,要么将资产按市价略低些,按揭式卖给子女“继承”,收回子女供的按揭款及/或保留股份,遗嘱终老后捐出做公益。 当然,平均资产的大部分白人,以及 少数资本家, 还是将遗产大部分留给下一代。 他们自己愿意这样做,也就算了,可一些巨富们偏偏还要满世界跑,怂恿同档次的异国富豪,也追随他们的裸捐价值观。 例如2010年9月,世界首富比尔盖茨来北京专门干这事,邀请50名中国富人,赴他的裸捐“鸿门宴”。嘿嘿,人数是凑够了,可心并没有凑够。口头糊弄一下,对多少有些原罪的天朝商贾来说,那不就是小菜一碟吗,捞个与商业精英的大合影更实在,没准还有助于财运的提升呢。 社会上官员腐败问题,绝大部分是为子女而贪,而丁克官员明显就廉洁的多。这反映了官员的思想远未达至这个境界,当然,也不能指望他们听完,且用心体会了这首歌,就自发升华至“我将无我”的顶格,能有所触动,也算不辜负作词者或林则徐的教诲。 至于因贪腐而当啷入狱甚至掉脑袋,有的官员可能也不在乎,反正玩死他一个,足以幸福N代后人;有的官员则懊悔不已:亏死啦死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来句总结?笔者,不,键人,的键盘突然坏了, 糟糕,咖啡杯翻了 。。。 延伸阅读: 1、 https://baike.baidu.com/item/que%20sera%20sera 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Que_Sera,_Sera_(Whatever_Will_Be,_Will_Be) 3、独生子女移民后,中国老人在美国的真实养老生活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5955383 4、人民日报人民论坛: 教子当如林则徐 5、对于盖茨、库克、巴菲特等大佬们裸捐,你有什么看法?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9166578 6、 中国富豪对盖茨巴菲特慈善晚宴回应冷淡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a/2010/09/100914_china_gate 7、视频:顺其自然 que-sera-sera.mp4
鸡年未到,i鸿遍野 SCI、EI、SSCI、ESI、AHCI、CSSCI、PCJI...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是: 河北科技大学韩春雨终于在《自然 - 生物技术》设定的 “2017 年 1 月底前 ” 期限之前提交了结果。 《自然 - 生物技术》声明内容如下(http://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604270): “ 《自然 - 生物技术》仍然致力于尽可能仔细和负责任地探究围绕韩春雨等人论文的担忧。 自 2016 年 11 月 28 日发布 Cathomen 等人的通信文章和编辑部关注以来,期刊获得了与 NgAgo 系统可重复性相关的新数据,在决定是否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我们需要调查研究这些数据。( Nature Biotechnologyremains committed to exploring the concerns around the paper by Han et al ascarefully and responsibly as possible. Since publication of the Cathomen et alcorrespondence and the Editorial Expression of Concern on 28 November 2016, newdata related to the reproducibility of the NgAgo system have become availableto the journal, which we need to explore before any further action could betaken. ) ” 花开两朵,先表一支 武大同济学报被南大CSSCI开除核心期刊,宝宝蓝瘦香菇... 复旦博士论文抄袭天大博士论文,复旦校长很生气,抄袭北大的也许就没事了... 韩春雨又缓了一口气,2.1亿国家经费又可以跟丹麦诺维信慢慢分钱了... 同济大学学报主编爆料“认罪悔过”——准备“掏钱买引用率,收钱卖版面”^_^ 武汉大学学报编辑部发公开信,表示对不起作者,投稿的作者可以选择撤稿... 一波又一波的大学主编正在闭门思过,蓝瘦香菇... 南大把国家教育部科技部的公器变成了盈利的工具,其实并非第一家 北大早把中文核心期刊目录商业化盈利了 清华早把中国知网cnki卖的天价买不起了 交大早把一流研究中心拿去卖排名数据了 ... 中国大学,还有什么不可以政治化、行政化、市场化、商业化... 天朝大学遍天下,世间早无蔡元培... 西南联大已死,北清人交当立 钱学森之问,双一流,注定无解... 谢宁的回忆录《我在北京大学的三十年》——北大官员的那些事... 许校长爱幼齿,周校长喜淑女 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2176160654_0_1.html
美国的和平演变战略:伟哥腐败红色糖衣炮弹 麦克阿瑟团队的一个领军者说:【 1950 年 6 月的一天,美国 华盛顿 ,一个名叫钱学森的中国人的造访让当时的 美国国防部 海军 次长金贝尔,陷入了不安,钱学森刚一离开办公室,他立即拨通司法部的电话,决不能放走钱学森,他知道的太多了,我宁可把这家伙枪毙了,也不让他离开美国,因为无论在哪里,他都抵得上五个师。】 为了对抗钱学森等,后来麦克阿瑟团队的又一名领军者说【 1953 年杜勒斯正式提出和平演变战略】。 看看,这都是美国的和平演变战略造成的结果: 揭落马官员海外二代: 令计划养子曾遥控国内生意 令狐剑,令方针之子,令计划养子。 这个名字,在“沉寂”多日之后,再度成为热点。有消息称,令狐剑去年6月在新加坡与叔父令完成汇合一起前往美国。日前,令完成在美豪宅被曝光,幕后事宜相继浮出水面…… 中国,究竟有多少涉腐官员潜逃海外,官方尚未公布具体数字。但有个数据曾被披露——早在2010年,著名反腐专家、中央党校教授林喆就曾表示:从媒体曝光的情况看,有118万官员配偶和子女在国外定居。 这个数字背后,有着一个客观存在的群体——落马官员的“海外子女”。而令狐剑的“被露面”,再次让这一群体“被关注”。 令狐剑:被指曾在海外遥控国内生意 人物:令狐剑 背景:中央统战部原部长令计划养子 现居:曾居新加坡,现被指在美国 美 国当地时间2015年8月3日,《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在华人圈引发广泛关注。报道称,曾任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央统战部部长的令计划之弟令完成被发现在美国加州卢米斯镇拥有一套价值250万美元的豪宅。经过对物业的调查以及对豪宅附近邻居的采访,《纽约时报》记者确认令完成曾居住于此。 北京时间8月4日,这组豪宅的图片及报道出现在中国的多家门户网站之上。 伴随着“豪宅”的新闻,另一则消息也被传出——2014年6月,令计划安排其弟令完成携“敏感材料”外逃,先飞到新加坡与令计划养子令狐剑汇合后一起前往了美国。 但这一消息,无界新闻记者查阅《纽约时报》等美国多家主流媒体,并未得到证实。 关 于令狐剑,2014年10月,腾讯财经《棱镜》刊发的《令氏叔侄的秘密财富版图》和今年3月刊发的《令狐剑的商业“空手道”》,都曾提及。文章曾表示: “在多位长辈被调查之后,滞居新加坡的令狐剑仍在尝试遥控国内的生意。这位有着书生气质的‘令狐公子’,25岁即开始在商业领域长袖善舞。雍和宫附近,他拥有十余家公司集中办公,自己也居住在雍和宫旁。在一个其仅用1元拿下40%股权的公司中,最终将合作伙伴送入监狱的结局,崭露出这位书生冷漠的另一面。” 文中,提到令狐剑的所在地为——新加坡。 令狐剑,1976年9月14日出生于山西平陆。次年,父亲突然去世,他和妹妹令狐燕被在铁路部门谋职的母亲孙淑敏带至北京生活,二叔令计划将其收为养子。 令狐剑叔父令完成,化名“王诚”,起家于公关、广告业务,自2001年起,通过庞杂交叉的股权投资。叔侄二人在公关、广告、私募、城市安防、网络信息安全等领域构筑起复杂的财富版图。 2014年12月,新华社发布消息,令计划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这一年,令狐剑的大叔令政策也被调查。令狐剑,则匿迹于北京的“生意场”。 程颂莲:被“去职”的青年自由党分部主席 人物:程颂莲 背景:外逃疑犯程慕阳长女、落马河北省委原书记程维高孙女 现居:加拿大 7月16日,河北省委原书记程维高之子程慕阳在加拿大的申请难民身份司法复审案获胜,其难民申请将被发回加拿大移民局予以重新考核。 程维高,落马多年。其子程慕阳,红色通缉令号码A-6505/8-2014,目前已潜逃15年。 程慕阳,曾任北方国际广告公司北京分公司经理、香港佳达利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因涉嫌贪污,窝藏转移赃物而被河北省石家庄市桥西区检察院立案调查。由于程慕阳持有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证,2000年8月他经香港逃至加拿大。 据加拿大《环球邮报》2015年5月5日报道,程慕阳于加拿大成功经商,开立地产公司且与加拿大政界颇有来往,并以投资移民形式取得了加拿大永久居留权。据报道,“红色通缉令”使其身份曝光,不得不开始低调“藏匿”。 据报道,通缉令发布前,他名下的“慕阳国际企业有限公司”曾负责加拿大卑诗省Richmond市的国际贸易中心的建设。 作为落马省委书记的儿子,程慕阳的命运遭遇了改写。而如今自己被通缉,也改变了其女儿程颂莲的人生轨迹。 程 颂莲,英文名Linda Ching,程慕阳长女,生于香港,后随其父移民加拿大,现就读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主修政治科学。据《南华早报》2015年5月5日报道,由于程慕阳常年接触加拿大政界(自2007年起已为各大党派捐款达到$17000,该信息来自2015年5月5日《环球邮报》),且女儿程颂莲拥有不错的学业成绩和个人能力,程慕阳成功将女儿推上青年政坛前沿,并于今年1月当选加拿大联邦青年自由党卑诗省分部主席(注:青年自由党为加拿大主要党派自由党旗下青年组织)。由程颂莲的Twitter不难看到,她经常参与自由党活动,与各政党人物接触,甚至被外媒称为“未来加拿大政坛华人之星”。 由于程慕 阳遭遇通缉,各大政党纷纷与其划清关系,程颂莲也被“殃及”。据《温哥华省报》2015年5月4日报道,有青年自由党内部人士透露,今年2月起,程颂莲的 主席职位一直被党内人员所质疑,而“红色通缉令”强化了党内考虑更换主席的想法。另据透露,青年自由党卑诗省分部曾在未通知本部的情况下,召开秘密会议决 定另选人选替换程颂莲。《温哥华省报》记者之后也确实从自由党传媒经理及发言人Olivier Duchesneau处核实,程颂莲将在2015年5月内结束任期。 离职后的程颂莲不再于活跃于社交平台,从此于公众视野中消失。她的Twitter,也再未更新。 在 沉寂两个月后,北京时间7月28日,记者从程颂莲LinkedIn(职场社交平台)账号得知:7月起,她在恐龙主题巡回展览公司Dinosaur Unearthed进行实习。同时记者还发现在程颂莲的LinkedIn账号上仍标注着“现任加拿大青年自由党卑诗省分部主席”。而记者从青年自由党的 Twitter上查阅发现,卑诗省分部主席已于5月27日更换人选。 无界新闻记者曾尝试通过LinkedIn及Twitter与程颂莲联系,但一直未收到答复。 高新元:在澳大利亚公司“破产停业” 人物:高新元 背景:外逃云南省委原书记高严之子 现居:澳大利亚 7 月17日,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称,2015年4月,中纪委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公布的百人名单中,有10人被认为可能藏身澳大利亚。令人意外的是:云南省委原书记、国家电力公司原总经理高严等重量级“外逃贪官”未上榜。高严,因其子在澳大利亚,故一直被猜测藏身于澳,但名单上没有他的信息,导致其去向更加迷离。 高新元,高严之子。 据报道,高严在职时曾被怀疑滥用职权协助儿子包揽项目。2002年7月有关部门开始向高严秘书了解问题,高严开始准备外逃。2002年9月,高严在被“双规”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外逃,至今去向未知。 高新元,曾任上海国电投资公司总经理。生于长春,1996年毕业于北大政治学与行政管理系,后分配至中国对外贸易运输公司,不久后去了澳大利亚。 据 中国新闻网2015年7月17日报道,2002年5月高新元再次前往澳大利亚,以300万澳元卖掉其公司名下一块土地。同年9月,因电力腐败系列案,其父 外逃,而高新元却在父亲消失后一个月返回中国,中纪委立即对他“双规”并展开调查,经查并未得到高严消息。之后,高新元被以行贿罪判处有期徒刑5年。 2008年,应已刑满出狱,但外界并无消息,高新元也再未出现在公众视野。 2004年,《财经》杂志曾报道称:“2001年12月,高新元到刚创立不久的上海国电投资公司任职。据上海国电人员所述,高新元任职时一周只上一两天班,为“挂职总经理”。 据 《澳洲财经评论》2014年10月31日报道,高新元在澳大利亚注册了两家地产公司——注册于1997年的JutanDevelopment、注册于1999年的YutanProperty,该公司致力于发展价值180万美元的小面积土地,公司后改名GrandeurEstate。该报曾援引消息人士的话说,澳联邦警察局在 过去几周曾多次前往高新元公司注册地皮尔蒙特港湾调查。此外,该报还披露:澳警察局已对高新元在澳房产展开调查。 无界新闻记者查阅ASIC(注:澳大利亚证券投资委员会,是澳政府下设的金融行业监管机构,也是全球最受认可的金融监管机构之一)资料发现,高新元的公司Grandeur Estate已于2012年8月1日进行结业清算,负责清算的公司为BRI Ferrier。 7月17日,无界新闻记者与BRI Ferrier相关负责人Nicholas Wong联络,他表示具体结算工作由他的一位同事John Kennan负责,他会帮记者转述采访需求。 8月5日,记者终于得到John Kennan的回复并对其进行了电话采访。记者得知:2012年澳大利亚法院宣布该公司破产停业,所以进行了结业清算。 记 者又追问John是否接触过高新元公司的相关负责人,John告诉记者与他办理清算手续的是公司主要负责人Lucy Chang(一位华人女性),记者随后问到是否接触过一位姓高的男性股东,John告诉记者并没有接触。记者希望其提供更多股东信息和破产原因时,他表示 根据法律不可以透露。 而关于高新元的去向,无界新闻记者也未能了解到更多消息。 张曦曦:曾被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调查 人物:张曦曦 背景:原铁道部副总工程师兼运输局局长张曙光之女。其父被判死缓 现居:不详。曾在美读书,在香港工作 2014年10月17日,中国,北京市二中院对原铁道部副总工程师兼运输局局长张曙光案一审宣判,以受贿罪判处其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美国,张曙光家人及豪宅也正被媒体“热炒”。 据 媒体调查,2011年1月,张曙光在被抓前曾赶至洛杉矶,将一栋原本由他和妻子王兴共有的别墅转入王兴个人名下。据介绍,这处价值百万美元的别墅占地约 2793平方米,位于中产阶级和高收入阶层聚集的沃尔纳特市(Walnut)皮埃尔路688号,是张曙光和妻子2002年全款购得。1999年10月,王 兴还曾以个人名义贷款购买洛杉矶一套34.6万美元的独栋住宅,并于次年转为和张曙光共有。 张曦曦,张曙光之女,硕士毕业于美国顶级学府斯 坦福大学,后被摩根大通“看中”,前往摩根大通位于香港的分部工作。据《纽约时报》2013年8月17日报道,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当月曾对摩根大通进行调查,原因是怀疑其以雇佣“官二代”方式贿赂中国政府来换取商业利益。因摩根大通曾与中国铁道部签署一个价值 50亿美金的项目(为下图划线部分翻译),被调查的“官二代”中便有张曙光之女张曦曦。但调查结果并未显示雇用张曦曦与摩根大通和中国铁道部之间的商业往 来有直接性关联,而张曦曦的个人条件和工作能力也符合摩根大通的录取条件。 此后,有关张曦曦的消息少有披露。 日前,无界新闻记者通过各种社交平台及搜索平台均未查到张曦曦的消息。 薄瓜瓜:父亲被判决前他还在参加酒会 人物:薄瓜瓜 背景:原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之子。其父被判无期徒刑,其母被判死缓 现居:美国 因为父亲落马,薄瓜瓜公众形象一落千丈,由“明星留学生”沦为“奢靡官后代”。 2013年9月22日,济南市中院一审宣判,被告人薄熙来因受贿罪,贪污罪,滥用职权罪被判无期徒刑。薄熙来不服判决提出上诉,10月25日,山东省高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而在14个月前的2012年8月,薄瓜瓜母亲谷开来在合肥市中院,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缓”。 薄瓜瓜,是个怎样的孩子? 2013年8月24日,在薄案一审中,王立军、薄熙来对质环节曾有这么一段话: 被告人(薄熙来):你觉得你有能力负责在美国来保护瓜瓜,你有这个能力吗? 证人(王立军):让我保护瓜瓜,这句话你基本上每周都说,你说“我们家里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比较出息像样的。” 薄 瓜瓜,原名薄旷逸。曾就读于英国哈罗公学、牛津大学。有消息称,薄瓜瓜在牛津就读时,校方曾因他对学业不够重视而被勒令“离宿”(注:不可在学校内住宿) 一年。《青年周末》记者曾于2009年6月29日联系牛津大学,校方证实了此事,但具体原因并未回复。“离宿”一年后,薄瓜瓜回到牛津参加毕业考试,以 2:1(第二等优异学科成绩)的成绩毕业并获得PPE学士学位(PPE,哲学政治经济专业。缅甸政治人物昂山素季、英国现任首相卡梅伦、美国前总统克林顿 当年都曾在牛津就读该专业)。 据《纽约时报》报道,虽然薄瓜瓜从牛津毕业,但导师却拒绝为他写“哈佛大学推荐信”。 但之后,薄瓜瓜还是到了美国哈佛肯尼迪法学院就读。据《华尔街日报》2012年5月24日报道,当日薄瓜瓜参加哈佛肯尼迪法学院的毕业典礼,获得了公众政策学的硕士学位。 因 谷开来、薄熙来案件的披露,2012年,媒体对薄瓜瓜的目光从其成就转移到了生活及开支上。2012年4月27日,《华尔街日报》披露了薄瓜瓜的私人生活:薄瓜瓜在英国时居住的剑桥地区高级公寓,每月房租2590美元,座驾为市值80000美金以上的保时捷,且常年参加各种酒局,与多女聚会。 2012 年4月24日,薄瓜瓜还曾透过哈佛大学校报《The Harvard Crimson》宣称:其学费及生活开支一部分来自奖学金一部分来自母亲积蓄。事前,他还声称就读哈罗公学及牛津大学是全额奖学金。但《环球时报》事后采访哈罗公学,校方表示“我校并不提供全额奖学金”。 在2013年8月23日薄熙来案一审对质环节中,法院公开了作为证人的商人徐明的证词: 8月26日,薄熙来在一审最后一天的自辩环节中说:“瓜瓜又跟人要名表,又要豪车,又要国际旅游,又找一大部分同学来开销,还信用卡超额消费,我会喜欢这样的儿子?” 9月30日,在《华尔街日报》再三联系下,薄瓜瓜首次对于父亲的案件进行了回复: Personally, it is hard forme to believe the allegations that were announced against my father, becausethey contradict everything I have come to know about him throughout my life,”(以我个人而言,我很难相信中方对于我父亲的事实陈述,因为这与我所认识和知道的他完全相反。) Although the policies myfather enacted are open to debate, the father I know is upright in his beliefsand devoted to duty,”(尽管我父亲所推行的部分政策是有争议的,但是我所认识的父亲是正直且尽责的一个人。) He has always taught me tobe my own person and to have concern for causes greater than ourselves. I havetried to follow his advice. At this point, I expect the legal process to followits normal course, and I will await the result.”(他总是教育我要做自己且要为别人考虑,而我也是谨遵他的教导。现在我希望法律程序能公正地进行,而我也会等候最终的结果。) 之后,薄瓜瓜没有就父亲的案件做更多的回复。
西方民主的确就那么一回事,哈西方民主的看过来。 刚才看到一段电视新闻,回头查查,果真如此。 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英国上议院副议长(英国人大副委员长)塞维尔勋爵()在一段视频中被拍到涉嫌与两名妓女一起吸毒,目前已经辞去其副议长职务,并将面临警方的询问。 塞维尔除担任英国上议院副议长外,还是“英国贵族特权和行为委员会”的主席,仅此职务的年薪即为84500英镑(约合人民币85万元)。更为讽刺的是,他之前还在自己的博客中发文称:“上议院已经采取措施来维护自己的名声,并对议员的不端行为进行惩戒。”,他特别强调“违规议员将被暂停职务或除名”。 英国上议院议长 (英国人大委员长 ) 迪苏莎女男爵表示,塞维尔的行为是令人震惊和不可接受的,她已经建议他向警方自首。 在这段由《星期天太阳报》发布的视频中,塞维尔用由五英镑纸币卷成的纸卷从一名妓女的胸部吸食白色粉末,他还炫耀自己每天有200英镑(约合人民币2000元)的午餐费。塞维尔在片中还说出了对亚洲女性侮辱性的语言,他说“她们(亚洲女性)看上去很天真,其实都是娼妇”。 Lord Sewel quits as Lords deputy speaker after drug claims 1 hour ago From the section UK Politics Lord Sewel is facing a police inquiry after quitting as House of Lords deputy speaker over a video allegedly showing him taking drugs with prostitutes. Lords Speaker Baroness D'Souza said he had also quit as chairman of the Lords privileges and conduct committee in the wake of the Sun on Sunday 's story. The footage showed him snorting powder from a woman's breasts with a £5 note. Baroness D'Souza said his behaviour was shocking and unacceptable and that she was referring him to the police. Lord Sewel has this morning resigned as chairman of committees. The House of Lords will continue to uphold standards in public life and will not tolerate departure from these standards, she said. These serious allegations will be referred to the House of Lords commissioner for standards and the Metropolitan Police for investigation as a matter of urgency. In the footage, Lord Sewel, who is married, also discusses the Lords' allowances system. Lord Sewel was chairman of committees in the Lords As chairman of committees , the crossbench peer also chaired the privileges and conduct committee, and was responsible for enforcing standards in the Lords. The role, which comes with an £84,500 salary, meant he was in charge of proceedings when the Lords considered a bill at committee stage, and was automatically made a deputy speaker. Biography Name: John Buttifant Sewel Age: 69 Title: Lord Sewel, of Gilcomstoun in Aberdeen Educated at Durham and Aberdeen universities Worked as a lecturer at Aberdeen University Joined the House of Lords in 1996 Lords career: Parliamentary under Secretary of State, Scottish Office, 1997-1999, opposition Scotland spokesman 2010, elected chairman of committees in 2012 UK representative to Nato Parliamentary Assembly, 1999-2002 Lord Sewel served as a minister in the Scotland office under Tony Blair's Labour government. The Sewel convention , which applies 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Westminster and the Scottish government, is named after him. He has been a member of the Lords since 1996, and is a former senior vice principal of the University of Aberdeen. In a recent blog for the Huffington Post, he said the Lords had taken major steps to protect its reputation and punish misconduct by its members. He highlighted the new power of peers to suspend for any length of time or expel a member who had misbehaved. Media caption MP John Mann: Lord Sewel has no choice but to resign from the House of Lords Labour MP John Mann called for Lord Sewel to resign from the House of Lords. He said: When it comes to conduct the House of Lords has been a law unto itself and now we have the chairman of the conduct committee in the House of Lords, the number two figure in the House of Lords, caught in this scandal. It's absolutely shocking and he needs to go. http://www.bbc.co.uk/news/uk-politics-33667676 Lord Sewel resigns from House of Lords after drug claims 35 minutes ago From the section UK Politics Footage obtained by The Sun on Sunday appeared to show the peer - who had been deputy speaker of the Lords - snorting powder from a woman's breasts. The peer has apologised for the pain and embarrassment caused and said his exit would limit and help repair the damage to the reputation of the Lords. David Cameron is resisting calls from other parties for wider reforms. Speaking in Singapore, where he is on a trade trip, the prime minister welcomed Lord Sewel's decision to absent himself but said he had tried and failed in the last Parliament to overhaul the Upper House and was not planning to go down that route again. The Metropolitan Police has said it is looking into allegations of drug-related offences involving a member of the House of Lords, after searching a property in central London. 'Public confidence' On Monday, the former Labour peer requested a leave of absence from the Lords, but sources had suggested he did not plan to quit. But in letter to the Clerk of Parliaments published on Tuesday, he wrote: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my behaviour breached the Code of Conduct is important, but essentially technical. Police have searched a property in central London The bigger questions are whether my behaviour is compatible with membership of the House of Lords and whether my continued membership would damage and undermine public confidence in the House of Lords. I believe the answer to both these questions means that I can best serve the House by leaving it. On Monday, Lord Sewel was also pictured wearing an orange bra and leather jacket as he reclined, smoking a cigarette. Footage showed him making disparaging remarks about a number of senior politicians, including the prime minister, and other peers. Who is Lord Sewel? A former academic and councillor, Lord Sewel became a peer in 1996 Name: John Buttifant Sewel Age: 69 Title: Lord Sewel, of Gilcomstoun in Aberdeen Educated at Durham and Aberdeen universities Worked as a lecturer at Aberdeen University Joined the House of Lords in 1996 Lords career: Parliamentary under Secretary of State, Scottish Office, 1997-1999, opposition Scotland spokesman 2010, elected chairman of committees in 2012 UK representative to Nato Parliamentary Assembly, 1999-2002 Lord Sewel and House of Lords rules Although Lord Sewel has resigned from the House of Lords he keeps the peerage he was given by the then Labour leader Tony Blair in 1996. Baroness Stowell, the Conservative leader of the House of Lords, welcomed Lord Sewel's decision but said it was disappointing he had not made it earlier. For the House of Lords to earn the confidence of the public, all of us must respect the privileges that come with a peerage and recognise that - because we are unelected - it is especially important to meet the standards the public have a right to expect, and to act swiftly when we fail. While the code of conduct governing peers' behaviour would be continually kept under review, she said it was important that the Lords now had powerful sanctions to deploy against wrongdoers, including the threat of expulsion. She added that it was evident from the Sun's footage that Lord Sewel had shown contempt for Parliament and for the privileges associated with being a member of the House. She said it was that contempt that was the most damming thing that led to us wanting to be quite rigorous in applying all pressures to him. 'Size of the Lords' Critics of the Lords argue that, with 783 members, it has become too large and that many of its members play little or no part in its proceedings. While a few people had tarred its reputation, former Lords leader Lord Hill insisted the institution was still doing its job of revising legislation and holding the government to account effectively, while pointing out that new rules allowed peers to retire without much fuss. Nearly 800 peers are entitled to attend the Lords but many fewer actually do The key number to look at is the number of people who actually attend rather than those who are entitled to attend because there are an awful lot of peers who do not go along, he said. There are people going out as well as coming in. I think you have to keep an eye on the size but the key question is does the House of Lords do the job that people need it to do? Mr Cameron, whose government does not have a majority in the Lords and has suffered a number of defeats already, said peers should be encouraged to retire when no longer able to contribute. Asked whether he would reconsider plans to reportedly create up to 40 new peers later this year, the prime minister said the Lords should more accurately reflect the composition of the Commons, the majority of whose 650 members are Conservative. The Lib Dems have called for cross-party talks on the future of the House of Lords while the SNP said the episode illustrated the need for it to be abolished and replaced by a fully elected chamber. The House of Lords has never been held in such contempt by the Scottish people who see it as nothing other than a repository for the cronies and donors of the UK parties, said its shadow Commons leader Pete Wishart. Who's in the House of Lords? 783 peers currently eligible to vote in the House of Lords 670 Life peers 87 Hereditary peers 26 Bishops £300 daily expenses available to each peer for attending at Westminster Source: Parliament Getty Images Lord Sewel quit his £84,500 a year role as deputy speaker of the Lords, which he held for three years, and chairman of the Lords privileges and conduct committee in the wake of the revelations. As one of the few salaried members of the House of Lords, Lord Sewel would have been entitled to take advantage of Parliament's Contributory Pension Fund although it is not clear whether he chose to pay into it and, if he did, whether he intends to now claim it. http://www.bbc.co.uk/news/uk-politics-33685519
最近,耳闻目睹的问题好像显著地增多了。尽管其中有媒体集中报道的因素,但各种负面事件的发生几率可能的确在升高。几乎每天打开各种新闻网站,或者冒出来的新闻弹窗,几乎都充斥着负面消息。好像全世界都在很短的时间内陷入了负面状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社会学家们、科学家们各自有多种解释。可能有人把它归结为现代的飞速发展所致。就像中国古代重农抑商、重思想轻技术的思想一样。但发展真的会导致世风日下吗? 美国心理学家最近的一项研究,可能有助于回答这个问题。在最新一期的美国心理学会刊物上, Caroline Pulfrey和Fabrizio Butera 发表了一篇题目为“为何自我提升的新自由主义价值观导致高等教育中欺骗行为增加:动机角度的研究”( Why Neoliberal Values of Self-Enhancement Lead to Cheating in Higher Education: A Motivational Account )的文章。他们发现,在人们心目中自我提升的重要性能够预测学生们在学习中作弊的倾向。作者认为,当今社会中过度关注成功的文化,可能导致人们把关注点放在成就本身上,而不是放在这些成就究竟是通过何种渠道获得的之上。这就导致了欺骗行为的增加。 如果回顾一下我们周围的情况,可以看出这个推论可能反映了真实的社会现状。自从改革开放以来,虽然我们的确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却越来越重视这些成就本身,而倾向于不问这些成就是怎样获得的。换句话说,不去过问取得这些成就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这恰恰就是那句名言“白猫黑猫”论的核心意思。 其结果就是,我们的确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我们付出了整个社会风气的代价。我们经常对身边的各个阶层、各个领域、各个行业中出现的各种现象看不惯。殊不知这些现象正是由于我们自己的这种重结果、轻过程的文化导致的。比如,我们的经济发展只看GDP,科研活动只看文章IF……比比皆是。如果我们不认真反思,不尽快从指导思想上纠正这种做法。那么我们在肯定能取得进一步成就的同时,也肯定会付出更加巨大的代价。只怕这个代价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也就是说,这只取代了白猫的黑猫,很可能是一只妖猫,它在抓住老鼠的同时,很可能也会要了我们大家的老命的。 所以,关键并不是要不要发展。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的发展是怎么实现的? 附:原文摘要 Why Neoliberal Values of Self-Enhancement Lead to Cheating in Higher EducationA Motivational Account The significant number of financial and academic frauds hitting the headlines is paralleled by high rates of cheating in schools. Does adherence to the neoliberal values that underpin our economic and academic systems predict acceptance of cheating? Four studies revealed that adherence to neoliberal values of self-enhancement—power and achievement—predicts the motivation to gain social approval; this motivation, in turn, favors the adoption of context-specific competitive performance-approach goals, which predict the condoning of cheating. An experimental study showed that when participants were exposed to a source promoting the values of universalism and benevolence (self-transcendence values, the normative opposite of self-enhancement values), self-enhancement adherence ceased to predict the condoning of cheating. Most important, a classroom-based study addressed the core question of cheating behavior, revealing that adherence to self-enhancement values indeed predicted actual cheating behavior. These results point to the relevance of diagnosing societal values as social causes of cheating.
近期的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 Volume 8, Number 4 上,有一篇文章题为“ Trust, Punishment, and Cooperation Across 18 Societies: A Meta-Analysis ”。作者考察了不同社会中采用惩罚措施对维护社会合作性和杜绝占便宜现象的效果。结果表明,尽管惩罚有助于维护会公益心,但这种效果只有在那些社会信任度较高的社会中才更为明显。 读完这段文章,想起《论语》上的一段故事。子贡问孔子,什么是治理国家的要素?孔子说:“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又问:“不得已去其一,何如?”孔子说,“去兵。”子贡再问,“不得已去其一,何如?”孔子说:“去食。”接着孔子就说出了这两句千古名言:“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孔子说,治理国家有三大要点:发展民生,发展军备,建立社会信任。如果顾不过来这么多,可以暂缓发展军备。如果这样条件仍然不能具备,那就可以暂缓发展民生,但一定要建立社会信任。当然,这样就有人可能会疑问:不发展民生和军备,人民都饿死或者被侵略者打死了,还要信任干吗?但是孔子强调说:人总是要死的,但作为一个社会,没有了信任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 反思我们当前的社会,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民生水平有了巨大的飞跃,而近年来,军力也有了快速的提升。可以说,足食、足兵都做到了。但同样举世瞩目的是,中国人的素质却持续在滑坡,占便宜,坑绷拐骗,腐败等等。尽管法治越来越严密,打击腐败的力度越来越大,但不遵守社会公义的现象仍然与日俱增。这是为什么呢?结合这篇文章,可以知道,如果社会中信任度没有建立,法治的效果就是极度有限的。我国社会上腐败和公义的沦丧,和社会信任的退失可能有重大关联。 再反观古代历史,法律之严,无过于秦始皇;打击腐败之力,无过于朱元璋。他们所在的时代,都同样是国家富强,军力鼎盛。但这两个皇帝,都同样连自己儿子的皇位都无法保全。可见,单纯建立在发展民生和军备基础之上的法治,很可能是行不通的。 孔子所说的,民无信不立,是否当今最重要的核心问题呢?这篇心理学研究成果,值得我们的深思。 附原文摘要: Punishment promotes contributions to public goods, but recent evidence suggests that its effectiveness varies across societies. Prior theorizing suggests that cross-societal differences in trust play a key role in determining the effectiveness of punishment, as a form of social norm enforcement, to promote cooperation. One line of reasoning is that punishment promotes cooperation in low-trust societies, primarily because people in such societies expect their fellow members to contribute only if there are strong incentives to do so. Yet another line of reasoning is that high trust makes punishment work, presumably because in high-trust societies people may count on each other to make contributions to public goods and also enforce norm violations by punishing free riders. This poses a puzzle of punishment: Is punishment more effective in promoting cooperation in high- or low-trust societies? In the present article, we examine this puzzle of punishment in a quantitative review of 83 studies involving 7,361 participants across 18 societies that examine the impact of punishment on cooperation in a public goods dilemma. The findings provide a clear answer: Punishment more strongly promotes cooperation in societies with high trust rather than low trust.
嵇少丞的“ 向清华大学 胡鞍钢 教授扔鞋 ”一文,让我想起来我也曾看到过George Mason大学经济学系副教授Carlos D. Ramirez的研究底稿(working paper) Is Corruption in China 'Out of Control'? A Comparison with the U.S.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这篇放在网上的文章日期是2012年12月4日,好像还没有在正式的学术期刊上发表。 他对比了美国1870到1930年间与中国过去15年的腐败程度。他认为中、美两国在上述时期的人均GDP差不多,所以可比。他发现,美国1870年早期的腐败程度是中国1996年腐败程度的7至9倍。 我最初听到这个研究后,有点好奇他是如何得出那个结论的。我到他的网站上看了文章的摘要,一看就笑了,没当回事。 现在,既然此人的研究结论引起了著名国情专家的引用,不得不写几句。 其实,他的研究很垃圾,因为数据完全不可靠。 计算机科学有句话,叫garbage in, garbage out,他的数据纯属垃圾,所以结论也一定是垃圾。 他文章摘要的第二句话描述如何统计腐败: Corruption indicators for both countries and both periods are constructed by tracking corruption news in prominent U.S. newspapers. (翻译:两国在上述两个时期的腐败指标均从跟踪腐败新闻的美国主要报纸中得到。) 看来此人不懂中文,否则他不会仅仅从美国报纸中寻找中国腐败的报道。 不过,即使他懂中文,能从中国的主要报纸中寻找腐败的报道,也不一定能看到比美国多的案例。 美国有新闻自由,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是美国所谓的 耙粪记者( muckracking journalists)大显身手的时代,这些记者专门写社会的黑暗面。 而中国新闻由中宣部管着呢,以正面报道为主。如今有了互联网,大家才更多地看到了编译局长这类故事。1996年时,中国的互联网刚刚起步,既没有博客、又没有微博。 一个国家报道 腐败的新闻少,不意味着腐败程度低。 居然有如此垃圾的数据,如此垃圾的研究。从 嵇老师的博文中又得知,居然有如此垃圾的国情专家,如此垃圾的御用文人。
文章来源: http://blog.huanqiu.com/shiyaqiong/2012-12-06/2651760/ 译文简介: 新一轮国家腐败排名又出炉了,丹麦、芬兰名列第一,是全世界最清廉的国家。中国排名第 80 ,朝鲜、阿富汗、苏丹、缅甸则被称为最腐败国家。 作者: Kevin Voigt 原文链接 : http://edition.cnn.com/2012/12/06/business/best-worst-corrupt-countries/index.html?hpt=hp_c3 原载: CNN 翻译: 师雅琼 版权声明 :本译文版权归环球博客 http://blog.huanqiu.com/ 及译者共同所有,未经译者及环球博客授权,严禁转载,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 正文翻译: 国家腐败排行榜 Best, worst nations for corruption By Kevin Voigt, CNN While Chinahas become the world's second largest economy, doing business inChinais now perceived to be more corrupt, according to 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 据透明国际组织表示,继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后,在中国做生意变得更加腐败了。 China dropped five spots to 80th place out of 176 countries surveyed in the 2012 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 . "The world's leading economies should lead by example, making sure that their institutions are fully transparent and their leaders are held accountable. This is crucial since their institutions play a significant role in preventing corruption from flourishing globally," said Cobus de Swardt, managing director of the Berlin-based corruption watchdog. 在全球 176 个国家中,中国 2012 年的清廉指数下降了五位,排名第 80 。柏林一家腐败监控组织的领导人 Cobus de Swardt 表示,世界经济大国应该首先树立好榜样,首先要确保自己国内各种组织完全透明、其领导人完全可信,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各种组织和机构在防腐败方面扮演者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Denmark ,Finland,New Zealand,SwedenandSingaporetopped the list as the cleanest countries to do business in the world, according to the survey released Wednesday.Somalia,North Korea,Afghanistan,SudanandMyanmarranked at the bottom. 根据本周三的调查结果显示,丹麦、芬兰、新西兰、瑞典、新加坡这几个国家名列前茅,成为世界上最清廉的国家,而索马里、朝鲜、阿富汗、苏丹和缅甸则是世界上最腐败的国家。 TheUnited Stateswas ranked 19th in the world, belowJapanand theUKand ahead ofChileandUruguay. 美国名列第 19 位,排在日本和英国的后面,但是先于智利和乌拉圭。 China isn't the only emerging economic giant to perform poorly on the index.Indiawas ranked 94th, a step up from last year's ranking.Russiawas 133rd, 10 places higher than 2011. 作为正在崛起的新兴国家,中国不是唯一一个名次比较靠后的国家,还有印度垫底—— 94 位,这对印度来说,相比去年还是有进步的。俄罗斯则排在第 133 位,也比 2011 年上升了 10 个名次。 In Europe,Greece-- whose ailing economy faces tough austerity measures to meet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to get bailout cash -- plummeted to 94th place on the list, down from the 80th spot last year. 在欧洲,希腊从去年的 80 位直降到第 94 位,最近希腊正在实施经济紧缩政策,从而得到国际社会的救助金。 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 2012 -- Top 25 1.Denmark 1. (tie)Finland 1. (tie)New Zealand 4.Sweden 5.Singapore 6.Switzerland 7.Australia 7. (tie)Norway 9.Canada 9. (tie)Netherlands 11.Iceland 12.Luxembourg 13.Germany 14.Hong Kong 15.Barbados 16.Belgium 17.Japan 17. (tie)United Kingdom 19.United States 20.Chile 20. (tie)Uruguay 22.Bahamas 22. (tie)France 22. (tie) Saint Lucia 25.Austria 25. (tie)Ireland 清廉指数排在前 25 位的国家: (按先后顺序)丹麦、芬兰、新西兰(这三个国家名列第一)、瑞典、新加坡、瑞士、澳大利亚、挪威、加拿大、荷兰、冰岛、卢森堡、德国、中国香港、巴巴多斯、比利时、日本、英国、智利、乌拉圭、巴哈马、法国、圣卢西亚、奥地利、爱尔兰。 Countries are ranked on "perception" of corruption because statistical collection of illegal activities "are deliberately hidden and only come to light through scandals, investigations and prosecutions," the Transparency Index web site says. "Capturing perceptions of corruption of those in a position to offer assessments of public sector corruption is the most reliable method of comparing relative corruption levels across countries." 透明指数官方网站表示,这些国家的腐败排名也都是根据感觉来的,因为非法活动的数据搜集实在很困难,它们都隐蔽起来,只有在丑闻曝光、调查和检举的情况下才能为人所知。对某些部门的腐败评估是最可靠的办法,我们通过这来比较每个国家之间的相对腐败情况。 Countries were assessed on a sliding scale ranging from 0 for "highly corrupt" to 100 for "very clean." 所有国家都是按照一个从 0 (腐败极其严重)到 100 (非常清廉)的范围进行评估的。 "While no country scored a perfect score, the majority of countries scored below 50, indicating a serious corruption problem," said Huguette Labelle , the chair of 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 in a news release. "This translates into human suffering with poor families being extorted for bribes to see doctors or to get access to clean drinking water." 国际透明组织领导人 Huguette Labelle 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没有一个国家能得到一个完全完美的分数,大多数国家的得分低于 50 ,这说明当前腐败问题还是很严重的。这可以理解成贫困家庭受到官员要挟,要想看医生或是得到干净的饮用水,他们就得交钱。 "Equally damaging is the failure of basic services such as education or public infrastructure because public money is being skimmed off by corrupt leaders. Corruption amounts to a ' dirty tax ,' one that hits the poorest and the most vulnerable." 平等伤害是基础服务的失败之处,例如教育和公共基础设施方面,因为纳税人的钱都被腐败官员贪污了。贪污的钱可以计为是黑色税收,这不仅严重打击了穷人,而且极大地损害社会安定。
【按:今天写信给美国议会,抱怨美国使领馆不公平地对待中国公民,某些行为不道德。美国签证预约中心故意拖延通话时间,同样信息多次重复,直到用光预付时间,中国公民在大街上等待入馆,入馆后坐位也取消了,这跟美国公民在中国使领馆的待遇没法比。质问美国政府为什么要给到美国的中国公民腐败与不公正的初始印象。大家静观结果,看美国签证程序会不会有变化。该信递交参议会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众议会外交事务举报信箱,以及我所在地的众议员。】 Dear XXX, I’m writing to you regarding the visa application process in China. China has been making progress in civil services, but on other hand, U.S. government representative in China behaves more and more like previous Chinese governmental agencies: inefficient and corrupt. My recent experiences at U.S. Chengdu consulate were revealing. To apply for a visa, you have to make an appointment, which is American culture. But to make an appointment, you have to pay, which is rarely American. Several years ago, when I made calls to the call center. The staff was polite and professional. They did not ask unnecessary information or intentionally prolong the call. This has changed. My first call to the call center was unproductive. I was told that there were no more appointments available to the Chengdu consulate for the type of visa I was applying. They refused to give me any helpful information as when new slots might be available. I was simply asked to call back. My second call was for my father’s visa application. I was shocked to hear the staff repeating same information over five times. Of course, when the prepaid minutes were used up, they let me go. I called in a third time and decided to speak English instead of Chinese. I was amazed to find that new slots were available then. This call was made one day after my first call. Again, the staff would repeat same information many times and ask for unnecessary data until they used up all my prepaid minutes. Several years ago, when I made appointment of visa interview, I was never able to use all the minutes I purchased. I used to donate my remaining minutes to others. The call center is corrupt and unprofessional. Their practice is unethical. I checked it online, I found many similar complaints and the practice is universal. Now it’s visa interview day. I had an 8:00AM appointment. You paid money to make an appointment, but it did not count. We had to wait outside the consulate on the chilly street. People with later appointments could stand before you—there was one line anyway. There has been a city ordinance in Chengdu forbidding smoking in public areas. But I was subject to second hand smoking all the time. Even though I had an 8:00 AM appointment, I could not get in before 11:00 AM. I used to pick up passport and visa at the consulate at no cost. Now you have to go through Chinese EMS. Even if you decide to pick it up yourself from EMS, saving their delivery processing. You still have to pay a fee. I think over time the U.S. representative agencies in China have been eroded by Chinese corrupt culture. Someone, not necessarily the consulate, has been using the basically monopolizing position to extract money from visa applicants to make a living. I have been amazed to date how U.S. government should let this happen. In the electronic age, the appointment could easily be made through automated system and applicants should obey the appointment times to reduce unnecessary waiting in line. Of course, an automated system will cut in many people’s livelihood, but should they be more productive doing something else? When I got my first visa, the consulate told me that they charge the application fee to match Chinese visa applications. Now I think it was the other way around. But the basic principle is the same. The consulates in China would like to treat Chinese citizens the same way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reats U.S. citizens. I do not see Chinese consulates line applicants up in the chilly streets. When I got into the Chengdu consulate, I was again amazed to find that the consulate had removed all the bench seats previously available to Chinese citizens. There was a bench available and I tried to sit down, only to be embarrassed by a consulate officer who ordered me to wait in the central no seat area. Apparently, those seats were for U.S. citizens. In my experiences in U.S., U.S. citizens have not been treated differently than Chinese citizens by Chinese consulates. To many Chinese, the consulates are first contact where they experience U.S. government. I do not think the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wants their first impression as corrupt and unfair. Thank you for your attention to this matter.
在美国任政府公职, 要公布自己每年的报税情况, 接受礼物单.如遗漏100元的所赠篮球赛门票的事项,要交罚款5,000元. Second Man Pleads Guilty in Current $30 Million Bribery and Kickback Scheme Case May18, 2012 (Source: FBI) — Kerry F. Khan, 54, a former program manager for the U.S. Army Corps of Engineers, pled guilty today to federal charges of bribery and conspiracy to commit money laundering in a scheme that allegedly involved more than $30 million in bribes and kickback payments and the planned steering of a government contract potentially worth $1 billion. The plea was announced by U.S. Attorney Ronald C. Machen Jr.; Ronald T. Hosko,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of the FBI Washington Field Office’s Criminal Division; Eric Hylton, Acting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of the Washington Field Office of the 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Criminal Investigation (IRS-CI); Peggy E. Gustafson, Inspector General for the Small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SBA); Robert E. Craig,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of the Mid-Atlantic Field Office of the Defense Criminal Investigative Service (DCIS); and Frank Robey, Director of the U.S. Army Criminal Investigation Command’s Major Procurement Fraud Unit (MPFU). Khan’s son, Lee A. Khan, 31, formerly of Fairfax, Virginia, also pled guilty today to charges in the case. Khan and his son were among four men arrested on October 4, 2011 following an investigation into one of the most brazen corruption schemes in the history of federal contracting. The others arrested that day—Michael A. Alexander, a former program manager for the U.S. Army Corps of Engineers, and businessman Harold F. Babb—earlier pled guilty to charges in the case. Khan, Lee Khan, Babb, and Alexander have been in custody since their arrests in October. All told, eight defendants have now pled guilty in the ongoing investigation. Kerry Khan, formerly of Alexandria, Virginia, pled guilty before the Honorable Emmet G. Sullivan in the U.S. District Court for the District of Columbia. A sentencing date has not been set. The bribery charge carries a statutory maximum of 15 years in prison, and the conspiracy charge carries up to 20 years of incarceration. The charges also carry potential fines, an order of restitution, and forfeiture of a money judgment for $11,082,687 and specific property, including more than $1.4 million in bank account funds; 13 properties in Virginia, Florida, and West Virginia; and a 2011 GMC Yukon Denali truck. Kerry Khan has previously forfeited about $600,000 in bank account funds and four luxury automobiles. Also before Judge Sullivan today, Lee Khan pled guilty to a charge of conspiracy to commit money laundering. No sentencing date was set. As part of his plea agreement, Lee Khan agreed to forfeit his interest in more than $1 million in bank account funds; 13 properties in Virginia, Florida, and West Virginia;and a Rolex watch. In the overall investigation, to date, the United States has seized for forfeiture or recovered approximately $7.5 million in bank account funds, cash, and repayments; 19 real properties; six luxury cars; and multiple pieces of fine jewelry. *** “Today, the ringleader of the largest bribery and bid-steering scheme in the history of federal contracting accepted responsibility for his crimes,” said U.S. Attorney Machen. “For his shocking abuse of his position of power, Kerry Khan faces more than two decades in prison. The homes, cars, and jewelry he financed with bribes and kickbacks have now been returned to their rightful owner—the American taxpayer. He and his son are now the seventh and eighth members of this far-reaching scheme to plead guilty since the fall of 2011, and our investigation is still ongoing. Corrupt public officials and the businessmen who bribe them should take notice: we will do everything in our power to disrupt your dirty deals and hold you accountable.” “Mr. Khan saw large government contracts as a golden ticket for personal gain as he funneled millions of dollars to himself and others through bribes and kickbacks,” said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Hosko. “Together with our law enforcement partners, we will combat such deceit and corruption within our government as we tirelessly work to protect the money of the American taxpayer.” “Today’s plea hearing is a reminder that individuals who scheme to defraud the U.S. government and violate the public’s trust will be brought to justice,” said Acting IRS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Hylton. “Honest and law-abiding citizens are fed up with the likes of those who use deceit and fraud to line their own pockets. The use of bribes and kickbacks to secure government contracts will not be tolerated. IRS Criminal Investigation will continue to work with the U.S. Attorney’s Office and other law enforcement agencies to punish corrupt behavior wherever we find it.” “Today’s guilty pleas effectively highlight the brazen corruption scheme sown by Kerry Khan and his co-conspirators,” said Inspector General Gustafson of the Small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This investigation demonstrates that there is no tolerance for criminal activity by federal employees who hold positions of trust in the federal contracting process. The SBA OIG appreciates the leadership of the U.S. Attorney’s Office and the support of the FBI and our interagency partners in bringing forth these plea agreements.” “Today is a day of reckoning for Kerry Khan. His plea today is a chilling example of a corrupt government employee coming to the realization that engaging in criminal activity within the federal procurement process will be discovered, and there is a severe price to be paid for selfishly violating the public’s trust,” said Special Agent in Charge Craig of the Defense Criminal Investigative Service (DCIS). “DCIS and our law enforcement partners are working to ensure that this realization becomes a stark reality for any and all others who are willing to engage in this kind of dishonest, deceitful, and deplorable behavior. Let’s hope that today’s plea serves as a clear reminder that stealing money from the American taxpayer is not worth the day of reckoning that will inevitably follow.” “Today’s pleas are another example of the great investigative work our agents and our federal law enforcement partners do every day,” said Director Robey of the U.S. Army Criminal Investigation Command’s Major Procurement Fraud Unit (MPFU). “It is a clear message that we will relentlessly pursue those attempting to defraud the U.S. Army.” *** Kerry Khan worked for the Army Corps of Engineers from 1994 until the time of his arrest in October 2011. He was a program manager and contracting officer’s technical representative with the Directorate of Contingency Operations. In that position, Kerry Khan had authority, among other things, to place orders for products and services through federal government contracts. He also had authority to certify that the work on orders had been completed. The scheme involved the Army Corps of Engineers and two contracts: the Technology for Infrastructure, Geospatial, and Environmental Requirements (TIGER) contract and the Contingency Operations Readiness Engineering and Support (CORES) contract.
曾经卷入一起举报学术不端的离奇案子,十年过去了,事件却还像幽灵一样若隐若现,于是每过几个月就上网查查是否有相关的法院判决。澳洲法院的判决书一般要在网上公布,免费获取,实在是功德无量。不久前看到去年 12 月的一例判决书却让我震惊: Michael McGuirK 起诉新南威尔士大学一案,原告 McGuirK 已过世,如果没有人在 2 月 24 日前提出要接替成为原告,那么案子将注销。我最后见到 Michael 是在去年 5 月,如今竟然已经作古? 上网查了一下,只查到一条简短的讣告,是 Michael 的家人发的:“ McGUIRK (Gerard) Michael Died suddenly in Sydney onFriday September 2. …. May he rest in peace. ” 无法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能以这篇文字记下我所知道的 Michael 。 我第一次见到 Michael 是在 8 年前,当时在场的还有新南威尔士大学几个大丑闻案件的其他举报者。那时新南威尔士大学校长 RoryHume (此公曾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老二)因肆意包庇被举报者而被迫辞职,而被举报的 BruceHall 却逃过了应有惩罚。 Michael 曾是新南威尔士大学一个管理学研究生培训项目的负责人,被当时的副校长 John Ingleson 解雇。这 Ingleson 在我们的举报案中作恶多端,其实最初我只是向 Ingleson 投诉 Hall 盗用我的名字为第一作者发了篇令人汗颜的论文,那 Ingleson 主持“调查”,要我提供 Hall 学术不端的所有证据,于是我就成了举报者。随后大学被 Ingleson 等人闹得鸡飞狗跳,灰头土脸,为 Hall 案花掉了卖学位挣下的几百万澳元,而最终为了一些人的面子,又只得对 Hall 案不了了之。 Michael 认为他是被无理开除的,因此对 Ingleson 等一干人恨之入骨,想要通过法律途径讨个公道,于是联系举报者们,他要证明新南威尔士大学的管理层极度腐败,希望大家同仇敌忾。 因为 Michael 的引荐,我在悉尼大学见到了 Dr GeorgeHumphery ,是研究学术不端的老前辈,他自我介绍是 retired scientist andbarrister 。那时主流媒体被受指控的造假者的支持者们控制,对举报者少有正面报道,我意外地在大报上看到一篇读者来信声援举报者,是 DrHumphery 写的, 我猜是因为他的声望报社不能不登。我见到他时,他已 80 多岁高龄了,但仍然神采奕奕, 耳聪目明,思维清晰。他说他读过千余页 Hall 事件的有关文件,对事件完全了解,他又告诉我,这事已经了结,尽管以后还会被旧事重提,但对 Hall 的处置不会再有改变。听了这话多少有些失望,难道在所谓的西方民主国家没有公道?事件的发展却证实了这正是智者的忠告,如果当时我能充分理解就会节省好些不必要的努力和多余的期盼。于是我觉得当一回举报者真值,要不然我怎会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机会见到如此前辈高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当时 Michael 对 Hall 事件的真相其实只是一知半解,还是我纠正了他的一些误解。以后 Michael 开始行动,他通过“信息自由( Freedom of Information )”向大学要一些 Hall 事件的原始文件。“信息自由”是澳洲的一项法规,只要肯交费,任何人都有权向某个机构申请查阅文件,当然批准与否是另一回事。如果申请被拒,申请人可以到 Ombudsman 或法院上诉。其实这事举报者们早已干过了,大学决不肯提供任何有关文件,上诉到 Ombudsman 时,为谨慎起见 Ombudsman 也决定不公开这些文件。所以我绝不认同 Michael 的举动。但是奇迹却发生了:这次大学拒绝后 Michael 是向法院上诉,法官竟意外地判 Michael 应该得到文件! 于是我写信给当时的校长 Mark Wainwright ,要求得到同样的文件。 Wainwright 回了信,极不客气地要我也通过 “信息自由” 渠道,而且说大学要对 Michael 案的判决向更高一级法院上诉。这也难怪, Wainwright 在 Hume 时代是副校长,在 Bruce Hall 案的调查过程中扮演过极不光彩的角色, Hume 倒台时他却神差鬼使地被扶正当了代理校长,他自身不干不净,当然要绝对保密。我也毫不示弱,按程序向大学要了比 Michael 案更多的文件,一等到大学拒绝,就学习 Michael 好榜样,立即向法院交了申请,启动了对大学历时四年的官司。 就在我告大学的案子正式取证之前,大学对 Michael 案的判决的上诉有了结果:一是 Michael 案的判决在程序上对大学不公正(原法官要求大学证明对 BruceHall 的举报属于“ protected disclosure” 即 Michael 索要的是豁免文件,但却没能特别引起大学注意,以致错过了提交证据的机会),案子发回原法院重审;二是大学宣称的法院无权下令解密“信息自由”所豁免的文件的说法被驳回,裁定如果法官认为解密豁免文件是正确的并且是符合公众利益的做法,法官有权判决该文件的公开。大学的领导层毕竟昏庸,大概还以为他们赢了,于是没向更上一级法院上诉,这一判决最终生效了,而正是这一判决后来让大学彻底输了我和 Michael 对大学的“信息自由”官司却又有苦说不出。 当时悉尼的大报报道了这一判决,记者评论说这是公众在“信息自由”权利上的小小胜利,而读者中却不乏有识之士,当即指出这绝不是小胜,而是颠覆性的重大胜利:就凭这一判决,政府部门或大学等机构今后再不能指望在文件上加盖“绝密”印章就能保证龌龊的文件不被曝光。这是人类文明的飞跃性的进化,而直接推动进化发生的正是 MrMichael McGuirK ! 澳洲的法律实行判例制,在法庭辩论或法官的判决书中常常引用以前的案例。我有幸遇到了一位正直睿智的法官,他根据以上《大学对 Michael 案》的判决的第二点让我赢了对大学的“信息自由”官司,得到了所要的全部文件,判决的理由严密得滴水不漏,堵塞了大学上诉的门路。判决书下来时我立即向 Michael 通报,并感谢他的支持和参与。 Michael 回复说我是好人,该赢,并说很多土生土长的澳洲人不具备我的勇气和执着。接着 Michael 那桩发回原法院重审的案子也判了,判决书很简要,引用了我的案子,以同样的理由, Michael 也赢了,这次大学充分享受了程序公正。 我的感觉是 Michael 手头不宽裕,他断了学术界的经济来源后,开了个咨询业务。根据主流媒体的文章,他曾为悉尼大学的管理学研究生院写过评估报告。后来听说他为了打官司把住房卖了,我没好意思向他求证过是否如此。 Michael 是法院的常客,他起诉大学,起诉政府部门的反腐败委员会,还起诉警察。我对 Michael 随意兴诉的玩世不恭的举动不认同,如果没钱没势,法院绝不是讨公道的地方。 Michael 的官司败多胜少,有几次 Michael 在法官面前过于冲动,以致他在 法院的形象并不好,甚至有人劝我不要和他公开接触,以免连累我的案子。 在我的案子审理的前两年 Michael 常来旁听,我上交法庭的材料也常请他作语法上的修改,他甚至自说自话以所谓 ”McKenzie Friend” 的名义要替我在法庭上作陈诉。法官是位厚道的长者,只是不动声色,没有让他难堪。大学自己的律师太差劲,以致上次不可理喻地输了和 Michael 的官司,于是请了外面的大律师主理我和 Michael 对大学的官司。在第一次讨论今后议程安排的不很正式的会议上,那位大律师气势汹汹,首先向法官抱怨说他不得不加班加点准备材料,于是我有必要让他明白虽然是大学付他钱,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他的衣饭父母,没来由对着我咬牙切齿,就淡淡地说因为这是你的生意。这时 Michael 接下茬说来这里不拿工资的只有我和他俩个,我忍住没笑出来, Michael 是在说“你不过是为了钱才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大律师总算开了窍,以后我和他虽然唇枪舌剑但还算是有分寸。 Michael 在为我修改一封信时改写了最后一段,我不禁折服他的写作功底,难怪他当年主持研究生培训项目。 Michael 说我的英语水平要好过当时在位的学中文出身的澳洲总理陆克文的中文水平,如果是投桃报李,我想我该说:“你的文笔要比那个英语专业出身的副校长 Ingleson 的好多了”,可惜我不习惯当面奉承人,除去谢谢终于什么都没说。但我却也为他陷入官司不能自拔而叹息,凭他的英语写作水平,干什么不好?而且他还精通德语。毕竟人生苦短而世界精彩,又何必和大学死磕? Michael 身修七尺,美丰仪,单身,我不好问他是否是因为他和大学的变故而导致的。他有一个女儿和一对双胞胎儿子,有一个是学法律的,都已自立。一提起孩子们 Michael 总是无比自豪,他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他给我看他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照片,感人的舐犊之爱。 Michael 说他 cynical (愤世嫉俗),他在法庭上挑战腐败的当权者,就是为了让世界变得美好,他不想让他的孩子们生活在世风日下的社会里。他的确做了,但这点我不敢苟同:比如 Michael 起诉反腐败委员会的案子虽然没赢,却透露出惊人的内幕 -- 当年反腐败委员会的头儿 IreneMoss (华裔,中文名邝惠莲) ,在处理新南威尔士大学对 Hall 案的调查方式一案时没有申明她和当时的校长的密切交情,是不端行为。既然反腐败委员会的头儿也照样是该腐败时就腐败,说明人性就是如此,凭个人能量不可能改变这个社会的风气,实在不该去碰个头破血流而让仇家幸灾乐祸,而面对现实负起对家人的责任要比打官司更义不容辞。 Michael 的愤世嫉俗毕竟吃不开,他借酒浇愁,直到有一次因醉酒被警察抓到局子里去。 Michael 认为他受了粗暴对待,于是起诉警察,但那怎么能讨得回公道?据说某机构对澳洲警察的评估是素质不如他们的菲律宾同行,而悉尼警察的胡作非为我也多次亲眼目睹过,警官学校里偷盗成风的新闻还不止一次上过大报。我当然不会向 Michael 去求证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是从法院的判决书中得知此事的。也许一般人对这种事宁可息事宁人而不愿声张,但 Michael 却我行我素,不在乎让他经常进出的法院甚至全世界都知道:“ Michael 让警察给抓起来啦 !” 他是真正的玩世不恭者。 因为文化背景的差别, Michael 和我对事物的看法也往往很不同。他以为我会对 Hall 案的不了了之痛心疾首,因此试图安慰我,但当我向他解释说我认为我们已经取得了这一事件的最佳结果时他非常意外。我告诉他如果 Hall 被开除了, Hall 和他的支持者们必然杀气腾腾,指责我们毁灭了澳洲最最重要的科研,他们会得到舆论的同情,我们将休想在澳洲容身;但是事实是 Hall 不但毫发无损,而且大学反而给了他丰厚的科研经费,这么多年过去了, Hall 终究一事无成,这就充分展示出他和他的支持者们不过是群草包,他们不得不哑口无言,这就证实我们当年的指控并非血口喷人;更何况如此之多的社会名流在 Hall 事件中如此赤裸裸,我实在得感谢他们让我大开了眼界,见证了传说中的西方文明和民主社会真实的人性。对我的高论 Michael 深为折服,发了一大通感慨。 我对 Michael 说如果在法庭的努力没有结果,想出口恶气就写 Hall 的故事,会比赢官司影响更大, Michael 说他是想写,但终于没有动笔。 Michael 很高兴我为他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文件材料,希望我一有有关消息就及时通知他,而他也给了我很多重要信息。普遍的人性是势利并把有地位的名流当偶像崇拜,当时被因包庇Hall 而被迫辞职的新南威尔士大学前校长 RoryHume 在待业一年多后又被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收留了,有一些人马上跳出来在媒体上吹捧说这就是 Hume 没有在新南威尔士大学做下不是的证明。没过多久, Michael 告诉我: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特大丑闻啦!事实上正是 Hume 把加利福尼亚大学的那一套腐败手段用在了新南威尔士大学,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也害苦了大学。 后来在我的案子开庭时 Michael 不再来旁听了,他说他非常忙,他在学法律,准备拿个证书。我不禁叹息,他这把年纪了,可真不容易,若是当年他肯巴结上司,何致如此? 但我由衷敬重自强不息的人。 我最后一次见到 Michael 是去年 5 月,在法庭。 Bruce Hall 在告当年曝光他学术不端的 Dr Norman Swan 和澳洲 ABC 电台诽谤,这厮借机报复,通过法庭要我提交和案件有关的全部文件,恐怕不下 3 千页。这事我向 Michael 通报过,他给我发来过两个文件,是关于如何应对法庭传唤文件的一般应对规则。我向法庭交了 4 页陈诉,希望法庭收回传唤,如不果,则声明如果 Bruce Hall 承诺支付我的时间和材料费用,我将向法庭提交全部文件,但同时要求法庭裁决不准 Bruce Hall 查阅上交的任何文件,在 Hall 承诺会提供必要的经费之前,我依法暂不执行本传唤。那天开庭前,我意外地见到了 Michael ,他是为另一案件而来的。 他告诉我他已经拿到了法律从业者证书,我为他高兴,他两年的辛苦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行使起刚获得的资格自告奋勇为我和对方律师作调停人,给对方 4 个星期时间答复我向法庭提交的陈诉。我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这是最后的见面。 据说莎士比 亚说过:“ 人的一生是短的,但如果卑劣地过这短的一生,就太长了”; 鲁迅则说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就真真死掉了”,显然 Michael 都不在其中,他也根本不需要由我著文写书为他传世扬名,他会像李白所吟唱的那样,“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Michael 的对头们虽然生前即使算不上圣贤也可算是社会贤达,只是 不 要把他们做过的丑事宣扬出去,但百年之后他们还会被人们提起吗?我不知道 Michael 还有过哪些另外的成就,他没有混到教授,也没有去捞个博士头衔,最终仍是个 Mr McGuirK ,但只凭他的“信息自由”一案的判决书,他的名字将年复一年出现在法院的听证和判决文件中。不过以我的小人之心度之,也许玩世不恭的 Michael 根本不会在乎青史留名,他已经实现了当今最时髦的追求即所谓“世界因你而不同!”,他足以对人生无愧无悔了。 --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 Michael 。
研究显示因政府腐败产生的建筑物坍塌导致地震死亡率高居不下 值海地地震一周年之际,新一期 Nature 上刊登了 Nicholas Ambraseys 与 Roger Bilham 的研究成果,用雄辩的证据表明在过去 30 年,腐败猖獗的国家发生的地震使 83% 的人死于建筑物倒塌 。海地地震的高死亡率与新西兰地震中许多人的幸免于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仅是国富国穷的问题,还涉及更深层次的政府责任与腐败问题。虽然最穷的国家往往也是最腐败的国家,但通过腐败感知水平与人均国民收入的对比分析却发现有些国家可能比预期的更为腐败,而它们也是蒙受地震灾害最为惨痛的国家。他们的分析显示,国际和国内援助资金在腐败猖獗的国家特别容易被侵吞。建筑业被认为是世界上最腐败的部门之一,官商勾结是其典型表现。建筑的结构完整性不如建筑者的社会诚信那么重要( The structural integrity of a building is no stronger than the social integrity of the builder ),每个国家都要对公民负责,确保足够的审查。 苛政猛于虎,而腐败使天灾恶化并进一步铸就人祸。政府对建筑业的监管失控乃至故意寻租和设租,在很大程度上需要对此负责。民无贫贱,但国家腐败却使民有贵贱。由此想到吴思对中国古代人的命价的探讨 ,感觉命价是否受到国家重视,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 其实,较早的研究也发现了类似的规律,即灾害发生率可能与国富国穷没有太大关系,但灾害死亡率却与之攸关。 Kahn 采用国际红十字会灾害研究中心( CRED )的应急事件数据库对全球各国灾害死亡率进行统计,对 73 个国家( 1980-2002 )的研究显示,虽然富国的自然灾害并不比穷国少,但富国的灾害死亡率却低于穷国,表明经济发展提供了抵抗自然灾害的隐性保障。此外, Kahn 还发现民主和制度先进的国家的灾害死亡率也较低,说明民主制度也是抵御灾害的一道屏障 。 灾害是检验政府绩效的试金石。公民会通过政府应对灾害的能力来评价政府绩效,特别是地方政府绩效。如果民主制度完善,公民是理性的且积极参政,那么隐藏在灾害背后的政府绩效失当问题是可以而且能够被揭露出来的,并有助于公民社会的发展和政府责任的推进。 Abney and Hill (1966) 研究了自然灾害对美国地方选举行为的影响,发现多数人都愿意将责任归咎为政府未能提供有效保障 。 Arceneaux 和 Stein (2006) 对 2001 年台风引发休斯顿洪灾后和市长选举前对公民的调查研究发现,公民如果将灾害责任归咎为市政府,那么市长再选概率会降低;公民是否责怪政府主要取决于它们的本地政治知识和灾害对其生活的影响程度,对本地政治越了解,受灾越严重,他们越倾向于责怪政府 。还有学者对卡特里娜飓风进行研究,发现对政府的苛责在不同种族之间存在差异,少数族裔的脆弱性和党派偏好对此负有主要责任 。 毋庸置疑的是,我们都已进入一个风险社会时期,并将在很长一段时期面临各种各样天灾人祸的风险挑战,而如何应对并对深层次的体制问题进行追问和反思,似乎尤为重要。据全球灾害统计显示, 2009 年全球共发生 335 次灾害(不包括生物灾害),导致 10655 人死亡,影响超过 1.19 亿人,经济损失超过 413 亿美元。与 2000-2008 年相比,因为没有特大灾害,死亡人数、受灾人数和经济损失都有所降低 。统计还显示,受灾分布极为不均,亚洲受灾最严重,其次是美洲。 111 个受灾国家中, 18 个国家的受灾情况超过全球总量的 80% 。 2008 年发生了 350 次灾害, 2000-2008 年间平均每年 392 次灾害。 2009 年灾害发生次数降低主要是因为气候灾害相对减少。水文灾害是最常见的灾害,占 53.7% ,其次是气象灾害,占 25.4% 。受灾次数最多的国家中,菲律宾以 25 次排名第一,中国以 24 次排名第二,美国以 16 次排名第三,次之是印度、印度尼西亚、巴西、墨西哥、云南、孟加拉国、澳大利亚。中国在死亡人数、受灾人数、经济损失等方面都排在前十名,表明其抗震救灾的挑战不容乐观 。 中国的腐败可能没有透明国际估计得那样严重,但据 Ambraseys 与 Bilham 的分析,其腐败水平至少是在预期区间内,即与其人均国民收入是相匹配的。政府对市场和社会究竟会伸出援助之手还是掠夺之手,取决于许多因素。中国一直被认为是乐于伸出援助之手的国家 ,但其掠夺之手也在许多方面时不时地伸出,建筑业显然是一个典型事例。汶川地震中中小学校舍严重毁损的现象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而灾后重建中善款善物的使用去向和效果如何,也值得审计部门和社会各界的监督。至少清华大学课题组的调查显示,这一问题不容乐观。 我们应看到,建筑业和房地产业是带血的行业。为什么地方政府热衷于大兴土木,寄希望于土地财政?一方面,这与身处快速城镇化进程中的中国所具有的巨大建筑需求密不可分,但更为重要的是地方政府和官员可以从这个行业中攫取巨额财富。而由此导致的问题是再明显不过了:房价节节攀高,老百姓往楼慨叹;建筑质量难以保障,豆腐渣工程比比皆是。即便是对建筑物质量有了关注,但也仍然难以摆脱一如既往的运动式模式,一阵风紧一阵风松,再一阵风以后就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了。真的难以想象,假如再有一次地震,我们的国家是否还能经受住类似的考验。 庆幸的是,在举国体制遭受诟病的一面,还有它人多力量大、行政动员力量强的另一面。两年多过去了,汶川地震灾后重建进行得非常顺利,其他省份包干重建,相互竞赛,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而从昨天的新闻来看,海地只有 15% 的瓦砾被清理,大量灾民还难以安置。显然,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没有良心的援助国身上是不理智的,因为更为重要的是海地本国的政治承诺是否可以兑现。 参考文献 Ambraseys N, Bilham R. Corruption kills. Nature, 2011, 469 (7329): 153-155. http://www.nature.com/nature/journal/v469/n7329/full/469153a.html 吴思 . 社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 . 上海 : 复旦大学出版 , 2009. Kahn ME. The Death Toll from Natural Disasters: The Role of Income, Geography, and Institutions.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2005, 87 (2): 271-284. Abney FG, Hill LB. Natural Disasters as a Political Variable: The Effect of a Hurricane on an Urban Election. The 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1966, 60 (4): 974-981. Arceneaux K, Stein RM. Who is Held Responsible When Disaster Strikes? The Attribution of Responsibility for a Natural Disaster in an Urban Election. Journal of Urban Affairs, 2006, 28 (1): 43-53. Forgette R, King M, Dettrey B. Race, Hurricane Katrina, and Government Satisfaction: Examining the Role of Race in Assessing Blame. Publius: The Journal of Federalism, 2008, 38 (4): 671-691. Vos F, Rodriguez J, Below R, et al. Annual Disaster Statistical Review 2009. Centre for Research on the Epidemiology of Disasters: Brussels, Belgium, 2010. Frye T, Shleifer A. The Invisible Hand and the Grabbing Hand.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97, 87 (2): 354-358.
我一直在想当时租借里面的牌子中国人和狗不得入内是什么意思,是人和狗一样呢,还是狗和人一样,就现在来看,狗和人一样说得比较通畅一些。我们社会已经发展到了狗进化到人一个水平了,科研是个什么水平呢,就我来看还徘徊在满清末期,我们的科学家是狗一样的待遇,这就契合了前面一种解释,人(科研工作者尤其是硕士博士)和狗一样。 那么原来都是从印度雇来的看门狗现在变成什么了,那些留洋回来的位置高高在上的领导。还是那句话,你们说国人不中用,你也是国人阿,别以为自己当了校长,当了院长,当了系里面的主任,就脱离了中国的概念,你说我们这些博士无用,你们也无用。还就差了那句话,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和什么我们不录用。 我们的社会发展得很快,现在满大街的都穿内裤了,我一个农村出来的毛头小伙子,看得都流鼻血,可是博士都没分子的事情,我们更没分子了。我在医院的时候看大夫一个女孩子坐人流,我说,我骨科的病号都是工地上摔伤的,你这病号,是怎么伤的阿,哎,真不清楚怎么伤的。 科研没跟上社会的步伐阿。我们紧赶慢赶,放了卫星,爆了氢弹,合成了蛋白质,搞了那么多科研机构和高校,到头来培养了一群猪狗不如,没人要的东西,还有标签, Made in China. 要我说,这个和狗牌没啥差别。我回家看看我的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我哭啊,我的父母,花了一辈子心血,没吃过好的,没穿过好的,换来这么个东西。 科研水平还是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状态,我们的仪器都是进口的,我们的试剂都是进口的,我们的实验思路都跟着老外跑,我们写东西都用英文,我们职能部门都给老外把持着,就是美国户口,住在中国的那种人,中国的高校就是各国的租借,尤其以上海北京为重。美租借占据了大块的领域,英租界、法租界等也不少。近几年还出现了日租界,最气人的还有韩租借。 这种现状就和满清末期一个样子,我们的坚船利炮都是老外的,我们的子弹炮弹都是外国的,和小日本一战,一败涂地,折了老本。卖国求荣,怪不得现在电视剧清朝的事多呢,原来还是一家子人呢。 这个局面还要发展就到了,义和团闹革命的阶段了,谁是义和团,国产的硕士博士们,这些人肯定要闹,闹来闹去,国家就镇压,讨个好处,现在这些造假阿什么的,已经开始露出端倪来了。下一步,就是整合资源的时候了,出来个高级一点的,比如孙中山什么的,就要统一革命,夺取科研领导权了。再来一些类似于北伐之类的科研口水战什么的,有的好玩了。现在我还是属于 Made in China ,不知道我以后会进入义和团还是孙中山的行列,抑或是我成了满清政府的官员,难说了,我那个也不想做,哎,那我选择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