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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
pingguo 2020-6-4 17:18
在水面上表演轻功, 让我对于美有相当大的误解。 这些年我努力往深水游, 屏住呼吸,专注于潜水的细节。 抵达事物的内部, 惊险与遥远不再是词。 2020-06-03
个人分类: 诗歌|1839 次阅读|0 个评论
阿信与木子
pingguo 2019-12-27 16:17
有一些坏天气,我知道, 不适合放飞鸽子, 我对鸽子的担忧, 大概超过了对日子的担忧。 它俩咕咕咕地叫着, 一只叫阿信, 一只叫木子, 阿信飞得更远, 木子常常先飞回来等它。 近段时间, 我随时想起它们替我远飞的时光, 即使它们近在眼前, 咕咕咕地叫着。 不敢说, 我已同所有的日子讲和, 我的经验, 没有丰富到如此程度。 有一些日子离去无限遥远, 偶尔感觉到, 并不是因为怀念。 2019-12-24
个人分类: 诗歌|1655 次阅读|0 个评论
你眼睛里的光
pingguo 2019-9-20 21:13
十分之一秒, 对于光, 已走出非常远的距离。 你眼睛里的光, 更为遥远, 当我再次看见你的时候。 2019-07-25
个人分类: 诗歌|1714 次阅读|0 个评论
在路上
热度 1 rongqiaohe 2018-4-21 17:10
三十多年前,被分配到青藏高原上工作,当时是写给同学、朋友,还有自己的。现在翻出来,略加修改,就算作为一个时间和生活的记录吧。 你, 在路上 正在旅途, 路, 有多远 没有尽头? 你,在睡梦 还是在旅途? 路漫漫伸向远方, 望不尽的 风尘扑扑。 你, 不得不在旅途, 向前,可否无路 ? 回头,天崖苍穹, 还有那曾经走过 显得陌生山坡。 原野上 模糊的脚印 是你留下的吗 ? 征途茫茫 何处寻路? 然而 路在脚下 伸向天边 , 一直延伸到 生命的 尽头。 用桦树枝叶 遮掩你的高原红, 剥一块树皮 , 给她写信, 采集松针, 熬一壶奶茶, 面对透明的星空, 你高声呐喊, 直到一颗流星, 从天际陨落! 朋友, 今晚让我们 共饮一壶酒, 一醉方休, 因为明天 你 依然 在路途 . 。。。。。。 注:桦树皮有许多层,可以撕下来写字。
个人分类: 诗歌|2431 次阅读|2 个评论
香巴拉比西雅图和加州海岸更遥远
jiangming800403 2017-5-27 20:11
香巴拉比西雅图和加州海岸更遥远 青藏高原是除去南北两极之外, 世界上最为清澈透明的地方。 藏北的神山圣湖, 那里空气稀薄。 转载本文请联系原作者获取授权,同时请注明本文来自赵建民科学网博客。 链接地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95119-87247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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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西藏并不遥远
热度 8 yag195544 2017-2-5 07:02
天边的西藏并不遥远 岳爱国/文 西藏在哪里? 西藏躲在遥远的天边的云朵里。 西藏有多远? 西藏远得遥不可及。 西藏在哪里? 西藏在我的心里。 西藏既然在心里那还远吗? 西藏很近,她就在我的眼前, 近得触手可及。 一、神秘的西藏远在天边 西藏离我们很远很远。 有人这样说:西藏是除了月亮之外最神秘的地方。 先给出几组很直观的数字,感觉一下西藏这块最神秘的地方的远近。 北京到西藏的直线距离为2550公里(感觉不太远,但这是在地图上按比例测算出来的,不考虑任何地面的因素,是两地间的绝对直线距离);北京到西藏的公路距离约为3710公里(此距离为青藏线距离);北京到西藏的铁路距离为4064公里。 经比对,西藏拉萨是全国省市自治区中距北京最远的省会城市。 二、可爱的西藏近在咫尺 但我在初次去了西藏以后感觉并不远。这种“近”包含着两层含义:一层是地域与时空上的;另一层是心境上的。 先说地域时空上的。那天去西藏,我先在家里吃了早饭,之后不慌不忙地去了机场。我们乘坐的是南方航空公司的飞机,7:40起飞,中途还要经停重庆。下午14:00刚过,我的双脚就已经实实在在地踏在贡嘎机场的地面上了。再过不大会儿,我们已经坐在拉萨河的河边上吃西藏产的大西瓜了。如果乘坐飞机从北京去西藏拉萨不经停他处的话,两地间的实际飞行时间仅为几个小时,感觉西藏距内地着实地近。 此次去西藏因时间的关系我虽然没有乘坐行驶在天路上的火车,但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北京至拉萨间的火车行驶时间为46小时30分钟,不到两天时间。这样一个行驶时间对于常乘火车出门的人来说是很正常的。 “从此山不再高,路不再漫长,各族儿女欢聚一堂。”已是不争的事实了。 再说心境上的。虽然此次去西藏是我的崭新之旅,但我对西藏的倾慕与关注却是许久的事情了。特别是拉萨与内地通了火车之后,我就一直在盘算着,何时能去西藏一游,于是就对西藏更加关注了。正是在对西藏的不断关注中,我初步了解了西藏,知道了西藏的一些历史钩沉、风土民情及地理风貌等。随着对西藏的不断了解,似乎此次的西藏之旅不是我的首旅,倒像是回到曾经去过的熟地一样,因此感觉并没有多少陌生感,当然也就不再觉得“远”。这里所讲的是心理距离。 三、曾经的西藏曾是那么的遥远 如果说今天的西藏已经与祖国的内地不再遥远,可两地间在曾经的岁月里却是那么的遥远。 先举一个尽人皆知的古代例子。 当年文成公主为唐蕃亲善而远嫁吐蕃(今西藏),从长安(今西安)出发,终点是吐蕃的逻歇(今拉萨),两地相距约6000里,共“走了三年三个月零三天”( 电视剧《文成公主》中一士兵语)。可见距离之遥远。此说可能含有艺术的夸张。我根据当时的实际状况算了算,如果不含长久的刻意停留,大致推算的结果差不多要走近两年的时间。文成公主是从唐贞观十五年(公元641年)正月丁丑日出发的,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大约是在第二年的年末。文成公主当年进蕃时带了数千的随从,包括朝廷派出的官员、贴身的服侍人员、为数众多的士兵等保卫人员、准备与公主一起长留在吐蕃的各类工匠等。物品也不在少数。唐太宗李世民很重视此次和亲,为赢得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亲善,光是带去的黄金就达5000两之多,其它的各类物品更不在话下。据《吐蕃王朝世袭明鉴》等书记载,文成公主进藏时,队伍非常庞大,唐太宗的陪嫁十分丰厚。有“释迦佛像,珍宝,金玉书橱,360卷经典,各种金玉饰物”。又给多种烹饪食物,各种花纹图案的锦缎垫被,卜筮经典300种,识别善恶的明鉴,营造与工技著作60种,100种治病药方,医学论著4种,诊断法5种,医疗器械6种。还携带各种谷物和芜菁种子等。这么多的人与物全凭着最原始的运载工具,何况还是走在青藏高原空气稀薄的路上,岂能走得很快?据一些文献记载,文成公主入蕃并不是速走速至,而是边走边停,停停走走,在一些地方甚至一停就是一个月。这样算起来,按普通正常人行走在平地的正常速度,平均每日可行35公里。由于人数众多、辎重充盈,为此打上一半的折扣,每日可行35里;再因后半程多是行走在海拔2000米以上的高原地带(最高处可达海拔5000米),又需打一定的折扣,每日行20里;再加上走走停停等不确定因素,每日平均走10里也是说得过去的。这样算下来,6000里路整整要走600天,大致接近两年时间了。 古代人去西藏要经年数月方可到达目的地,那么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建立不久之后时的交通状况又是如何呢?就以达赖与班禅进京参加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为例吧。 1954 年4月20日 至6月末,经过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工委、西藏上层噶厦和译仓两大机构反复讨论、磋商后,决定达赖、班禅以及其他七名人员,以人民代表身份到京参加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达赖、班禅分别从西藏出发。 班禅及随从的行动路线是:1954年7月1日从日喀则动身,7月10日到达拉萨。又于7月16日从拉萨动身,乘马坐轿,通过莽莽羌塘草原、翻越寒风凛冽的唐古拉后,于27日到达五道梁。然后,班禅等一行从五道梁乘坐由西北局为其准备好的汽车,沿青藏公路北上格尔木,直驶西宁。9月1日,班禅从西宁乘坐飞机到达西安与达赖汇合,然后乘火车专列向祖国首都进发。9月4日下午,专列到达北京车站。途中班禅一行除在拉萨、西宁、西安因休整耽搁数日,在到达五道梁之前,班禅在途中接受群众朝拜,在寺庙做佛事耽搁了一些时间外,从日喀则到北京约行走了近两个月时间。 达赖喇嘛一行在西藏工委主席张经武的陪同下,于7月15日从拉萨动身,随同达赖出行的有经师、侍从、噶伦、扎萨在内的一批僧俗官员,还有达赖的母亲、姐夫、弟弟等亲属,加上同时赴京的西藏参观团,共计180余人。达赖一行先是乘马车,沿康藏公路西段已经建成的公路进至乌斯江后,改为骑马东行。经过二十多天的艰难跋涉,进入波密塌方、泥石流等自然灾害地带。在通过泥石流地段的前一天,张经武告诉达赖,我们都得下马步行。当张经武、达赖一行到达拉月进入筑路部队工地时,受到五十三师副师长郄晋武和筑路部队的热烈欢迎。张经武、达赖对筑路部队表示了慰问。次日经过泥石流地段,筑路部队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排成一道道人墙,监视塌方和泥石流动向,保护达赖与张代表一行安全通过。达赖喇嘛与张经武代表携手而行,顺利地通过危险地带。8月13日,达赖喇嘛、张代表一行抵达已粗通公路的加龙坝;成都军区后方部队司令员陈明义、副司令员张忠在此迎候。张代表、达赖一行即乘坐后方部队为其准备的十余辆吉普车,经甘孜直驶成都。9月1日,达赖从成都乘坐飞机到达西安与班禅汇合后,在中央民委副主任汪锋的陪同下,一道乘专列火车向祖国首都进发。9月4日下午,当专列到达北京车站时,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朱德、政务院总理周恩来和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等人前往车站热烈欢迎。达赖、班禅向朱德、周恩来敬献了哈达。途中,达赖一行除在成都、西安等地稍作停留外,从拉萨到北京的时间约在一个半月以内。 四、当新中国刚刚诞生之后不久,两条从内地 通往拉萨的公路就铺成了 在拉萨我们下榻的酒店是西藏国际大酒店。在这家酒店的门口,也就是金珠路与民族路南端的丁字路口交会点正南,矗立着一尊风格独特的纪念碑。这是1984年12月25日,在纪念川藏、青藏公路通车30周年之际,为表达西藏各族人民感谢中央、缅怀英烈的情怀,由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所立。碑文由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同志题写。 在新中国建立之前,从祖国的内地去往西藏的任何一地都是极其艰难的。新中国的领导人都看到了这一点。于是在1951年5月23日《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签订以后,毛泽东主席于当年5月25日就发布《训令》,要求进藏部队修筑川藏和青藏公路。毛泽东、朱德等国家领导人特为筑路军民题词。毛泽东主席的题词是:“为了帮助各兄弟民族,不怕困难,努力筑路!”朱德同志的题词是:“军民一致战胜天险,克服困难打通康藏公路,为完成巩固国防、繁荣经济的光荣任务而奋斗!” 川藏公路,原称康藏公路。这条公路以成都为起点,北线由新都桥经岗托、昌都至拉萨,全线长2415公里;南线由新都桥、竹卡、左贡、帮达至拉萨,全线长2136公里。从1950年4月13日开始修建(是先于毛泽东主席的《训令》前开工的),到1954年12月25日,全线修通。 青藏公路始起青海省西宁市,止于西藏自治区拉萨市,全线长2100公里,后经改建,现长1937公里。 当年的筑路大军在修建这两条公路时的艰难程度,在世界公路建筑史上也是极其罕见的。其间,有三千多名官兵为了边疆的解放与繁荣而长眠于通往青藏高原的山水间,平均每公里就有一至两名官兵逝世于此。但英雄的筑路大军不怕任何困难,他们以“让高山低头,河水让路”的口号来面对种种困难。在筑路期间诞生的《歌唱二郎山》歌曲就很好地表现了我筑路大军的豪迈气概。 1954 年12月25日 ,川藏公路和青藏公路同时通车。两条公路如同两条吉祥的彩虹,将雪域高原与祖国的内地紧紧地连结在了一起。毛泽东主席为公路通车题了词:“庆贺康藏、青藏两公路的通车,巩固各民族人民的团结,建设祖国!” 正是由于川藏、青藏两大公路干线的通车以及之后初步建成的西藏公路交通网,才使西藏今天的现代化交通运输逐渐替代了千百年来的栈道、溜索和人背畜驮的运输方式,大大拉近了西藏与内地的距离,才有了后来西藏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五、修建“天路”不逊于登天 今天从北京去西藏拉萨的火车行驶时间是那么的短暂,可为了修建这条“天路”却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两地间显得那么的遥远,遥远到似乎永远不能到达尽头…… 若从孙中山先生在上一个世纪初第一次提出修建青藏铁路到本世纪的2006年的最终通车,时光已递进了94年,接近了一个世纪。 修建青藏铁路是孙中山先生最早于1912年在上海交大的一次演讲中首次公开提出的。同年,在孙中山先生撰写的《实业计划》中提出,要修一条通往西藏、青海等地区的铁路。到1919年,在孙中山先生撰写的《建国方略》中,明确提出了要在中国的土地上修建六条铁路大动脉,其中有一条就是通往青藏的铁路。 但是,在孙中山先生时代的中国,内忧外患,积贫积弱,虽然老前辈有美好的愿望、惠民的仁心、宏伟的设想,但要将设想变成现实却比登天还难。 而在中国共产党掌握了中国的政权后,则要将孙中山先生提出的、国民党统治者未能办到的事情变成活生生的现实。 1958 年,青藏铁路建设终于上马了,为了中华大家庭八分之一国土的富强与繁荣,更为了拯救全体藏族人民群众于水深火热之中,使他们今后的生活幸福与安康。 上马容易,但真建起来就太难了。可能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建就建了48年…… 青藏铁路的建设是全世界当代最伟大的建设工程之一。有人将其与西伯利亚铁路的修建相媲美。但我认为,虽然西伯利亚铁路的修建起来也是困难重重,既要战胜永久冻土层外,还要克服冬天巨冷与盛夏巨热而产生的近90摄氏度的巨大温差等等。但是,青藏铁路的修建比西伯利亚铁路的修建要难上加难。首先这条线路是世界上最长的高原铁路。西伯利亚铁路虽是以9288公里的超长距离而跻身世界最长铁路之冠,但青藏铁路却以修建在1142公里的高原地带的长度而使西伯利亚铁路由伯降仲。其次这条线路是世界上是海拔最高的高原铁路。美国现代火车旅行家保罗 ᆞ 泰鲁在《游历中国》一书中这样断言:“有昆仑山脉在,铁路就永远到不了拉萨。”今天,青藏铁路的修通,已经使保罗 ᆞ 泰鲁的预言不攻自破。在青藏铁路中,超过海拔4000米以上的地段就有965公里之多,是当今世界上当之无愧的海拔最高的高原铁路。 正是因为其艰难无比,从西宁到格尔木间的铁路距离仅为814公里,而为了这区区814公里,从1958年开工直到1984年才通车,用去了漫长的26年。当然其间有因国家经济困难、“文革”动乱造成的停工等等,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条铁路太难修建了。高寒、缺氧、风沙、盐湖筑路等恶劣的自然困难一个接着一个;再加之那个年代科技水平的落后,施工地区的人烟稀少,建筑物资、生活物资供应的贫乏,生活的极端艰苦,使得这项工程成了一个想之则痛、干之则惧,不干又不行的国家的心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筑路大军以“铁道兵前无险阻”的英雄气概,终于克服重重困难,硬是将“天”捅开了一个大口子,将青藏铁路这条通“天”的大道建造到了“天”的大门口。 …… 六、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 时代在发展、国力在增强,我们要把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现实。 2001 年2月7日,朱镕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总理办公会议,专门审议青藏铁路建设方案。他满怀深情地说:“经过20多年的改革开放,我国综合实力显著增强,已具有修建青藏铁路的经济实力。通过多年不间断的科学研究和工程试验,对高原冻土地区筑路技术问题也提出了比较可行的解决方案。在几个建设方案综合比选中,青藏铁路方案比较有利,投资少,工期短,地形较为平坦。修建青藏铁路,时机已经成熟,条件也已经具备,可以批准立项。 ” 2001 年6月29日,朱镕基总理在格尔木宣布青藏铁路开工。从这一刻始,中断了20多年的 “天路”将昂首西进!青藏铁路建设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历史时刻。 2005 年10月12日,随着最后一节轨排落在拉萨火车站,全长1142公里的青藏铁路(格尔木至拉萨段)全线铺通。 2006 年7月1日,新时代的中国人民终于将孙中山先生近一个世纪以前提出的设想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青藏铁路全线通车了。这是一个令所有中华儿女都十分欣慰的特大喜讯。我相信,若孙中山老前辈地下有知的话,闻此喜讯该是何等地欣慰啊! 闻此喜讯还会感动与欣慰的还有这样一批特殊的人——当年修建西宁到格尔木段的铁道兵官兵们。在他们当中,最早参与到这条铁路建设中老兵的年龄应该超过古稀之年了。当年,他们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为青藏铁路的修通贡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岁月,有的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有一位叫做邓广吉的连长,在他病得起不了床的时候,仍然不肯离开工地,每天关注着施工的进展情况。在他临去世前,守在身旁的部队首长问他有什么要求。邓广吉什么也没有提,只是要求把他的骨灰埋在青藏高原上,死后也要看到铁路修上世界屋脊。 邓广吉连长,你看到了吧?由你们那一代人开始起步的,到我们这一代人完成的青藏铁路终于修上了世界屋脊,你可以欣慰地瞑目了,你可以静静地安息了。 有人对新中国建立以来青藏高原的交通状况做了一个概括性的总结,称:建国以来,青藏高原陆地交通事业经历了三个时代:1955年以前是骆驼时代;1955年至1978年是汽车时代;从1979至今逐步迎来了火车时代。 今天,那一条神奇的天路已通向了青藏高原,通向了世界屋脊,圆了中国人半个世纪的宏伟梦想。 天边的西藏真的不再遥远。
个人分类: 游记|3079 次阅读|11 个评论
希望,在前方(三十八)
panpine 2015-7-27 20:21
我有一条叫阿宝的鱼。 不是吉祥三宝里面的阿宝,不是山丹丹花朵红艳艳的阿宝,是今天中午走出卧室,关上房门的时候突然想到的阿宝。初次遇见阿宝的时候,他被一圈红头小弟围绕守护着,静静地呆在水底,浑身点缀着白色、黑色和红色的斑纹,像一位来自异域的王子,不幸地流落在贩鱼人手里。阿宝跟随我以后,每一天茁壮成长,我看着他开始慢慢生长的鱼尾,像小时候服装店里面被头顶的巨大风扇吹起的连衣裙脚,优雅、飘逸在另一度空间。我给阿宝的世界只是一个小小的脸盘,他在这个小世界里面挥度生命,同校园上空一成不变的广播准时早起、入睡,同桂林飘忽不定的季风扑闪玩耍。我羡慕阿宝,他比我坚强,他没有因为来到小脸盘伤心哭泣,他用尽一切的力气捕捉食物和空气,他想尽一切的办法生存下来。有的时候,我想着阿宝,好像他可以和我说话,他告诉我这是我与他的缘分,当缘分走到尽头的时候,应该把他放入大海,他还告诉我,他常常梦见大海哩。我愧对阿宝,这里没有大海,那是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不过,我承诺,等到某个时间到来的时候,一定送他回真正 属于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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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并非遥不可及!
热度 1 caojian123 2010-12-29 15:01
时下,因妖魔化SCI,导致很多人对其望而生畏,一年前的我,也是其中之一。 去年年底答辩时,因无文章被延期。无赖之下,花了一个月时间,写了2篇。由于初次投稿没经验,一篇投到一双月刊杂志,一篇投到一重量级刊物。积累经验的代价是惨重的。哪个双月刊杂志慢的要命,我催了一下主编,没想到主编竟然向我诉苦,说他们没有专门的编辑室,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义务的;还说有2个主编,每个主编轮流负责一周,慢是情理中的事,让我谅解。那个重量级刊物更玄,三个审稿人的意见就一大堆。不过,庆幸的是,修改起来难度不大。一路高歌修改完毕后,信心十足地提交了。当时的预期是:10天见接收函。呵呵,预期归预期,现实归现实。1个月过后,期望破灭,文章因英语不过关被拒。啊,真是老天亡我,非我文章之罪呀!对主编的这一决定,打死我,也不服气,遂再投。投稿成功后,主编注意到这是一篇已被拒的文章,于是来信告知,文章不再送审,言外之意是编辑部决定即可。希望再次被点燃。没想到,希望中等待也一样让人惴惴不安。更惨的是,忐忑近半年的等待,换来的还是失望。就在前夜,主编来信告知,文章英文需专业修改(参见上篇博文)。 2篇文章虽说没有一篇正式被接受,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至少有一篇很快会被接受。从写作到投稿到修改再到修改。。。,循环往复,路漫漫远兮,想半年搞定,稍好的杂志,可能性不大啊。 就在2篇文章来回穿梭之际,以防万一,又整了2篇,如法炮制,逐一投出。不过,这两篇文章投稿时,多了一些经验,那就是先查看期刊信息,减少盲投。经验起了作用,一篇稿子居然1个月就来了意见(博文:行赏一下老外的审稿水平)。参考博文评论与修改难度,估计这篇文章最终也会被接受。另一篇稿子,还在沉睡,因为不成熟,暂不做打算。 现在,我要总结一下我写SCI的一点不成熟经验: 1. 下笔之前,找准角度。如何找,各专业肯定差异较大。就我的方向而言,我找方向时,一定瞄准一个大背景,然后开刀细化。比如,草地退化是一个大背景,那么草地退化的原因是什么,治理草地退化的出路在那里。当然,这些都有人做过大量研究。但我们不能以此闭塞思路,而是尽量跳出这些众所周知的事实(也许只是假象),另辟蹊径,如多数人认为气候变暖和超载过牧导致草地退化。事实是这样吗?带着这个疑问,然后查阅文献。结果发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定论。好啊!此时,你要找到没有定论的原因。接下了,你的创新点自然横空出世了。再接下了,证明你的观点就可以了。幸运的是,我的结果很支持我的观点。 2.不要刻意模范人家的写作格式,甚至段落结构。SCI是难,但它毕竟就是一片文章,表达清楚你整个思想中的一个想法或整个思想即可,无须烧香拜佛,向写中文那样,洋洋洒洒下手即可。 3. 不要轻易用大量数据,数据量不是法宝,因为很多情况下,数据量越大,信息量越大。一篇文章中,要厘清各类信息的关系并非易事。驾驭不好,便是整个文章杂乱不堪,不知所云。因此,一篇文章最好只找一个切入点,切中要害是关键。 4. 先投稿再说,不要管英语如何,审稿人能基本读懂即可。根据审稿人、副主编、主编的意见再做决定,英文有没有进行专业润色的必要。如有必要,也先别着急送专业修改公司,尝试联系该杂志的副主编是最佳策略,我就是这么做的,而且是成功了,最好还成了理想伙伴。我生产半成品,他加工为成品,各取所需,符合国际分工理论中的资源禀赋说。 5. 不要操之过急,淡定,再淡定。从我几篇文章审稿的历程看,从写作到投稿到接受,最快6个月,1年基本正常。审稿过程太长,催问一次即可,次数多了,主编也再不做答复,我遇到过这种情况,催了4、5次,而且写撤稿信对主编进行了威胁。呵呵,主编就是淡定。既然主编如此淡定,我们也要淡定。淡定是度量,是胆识,是自信。 6.修改时,先梳理审稿人的各种意见,梳理清楚后在下手。审稿人的意见有时并不统一,甚至相左。这是你要考虑清楚那个审稿人的意见好回答,而且已有大量研究支持。当然,把不同意见糅合在一起(比如在讨论部分)答复是上策。 7.修改后,找你联系好的老外,让他再次修订。老外修订后,你在仔细过上几遍,估计还有问题需要解决。小修后,再次送老外,让他帮你做出最终的决定并请他写答复信。我们的英语虽然不错,但老外的更好,更准、更恨、更能掌握火候和力度,让主编很难找到漏洞。 非常幼稚的经验,也许经历更恰当。我知道,有很多高手,不过,八仙过海,神通各异,没有绝对的准则。但无论如何,只要你掌握了一指禅功夫,定能点入SCI死穴,传说的SCI并不遥远,如我们的中文期刊一样,终究有你一席之地的。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13246 次阅读|10 个评论
我的遥远的《山楂树》
feiyizhai 2010-9-27 10:13
朱 冰 注:电影《山楂树之恋》上映,贴一篇旧文,怀念一下青春时代。 一九七一年,我以插队知青身份被抽调到当地公社中学当代课教师,教俄语。俄语教研组三个人,除我外,一位是年长的教研组长,另一位三十出头的男老师,姓解,黑色的眼镜框后面是一双黑而亮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很少流露出欢乐。 解 老师话很少。 我那时候是一个快乐的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尽管严酷的现实粉碎了我的很多梦想,但年轻的心却不肯生活在阴影里,除了上课,我主要的消遣是看书、唱歌。我有一本《外国名歌二百首》,在那时候算很珍贵了,从北京带到乡下,一直带在身边。 在北京,曾经,一屋子年轻的朋友,坐在一起唱歌。我们唱《海港之夜》:再见吧可爱的城市,明天将航行在海上,明天黎明时,亲人的蓝头巾,将在船尾飘荡;《哎哟妈妈》:哎哟妈妈,你可不要为我生气,哎哟妈妈,你可不要为我生气,年轻人就是这样没、出、息!大家就一起大笑;《在遥远的地方》:在遥远的地方,那里云雾在荡漾,微风轻轻吹来,掀起一片麦浪;还有《山楂树》,有人唱低音,有人唱高音,真好听。 上山下乡,同学朋友星散,歌声也中断了,或者只能唱样板戏,我也唱过,被人挖苦说:李铁梅唱上花腔女高音了,只好放弃。没事就唱《二百首》,反正那地方偏僻,没人懂什么叫封资修歌曲。 一天下午,备课空隙,教研室里只有我 和解 老师在。我没事,就拿出《二百首》小声哼唱。《山楂树》: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下面这句起是二声部合唱,和起来很美: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在乡下,没人跟我和过,老觉得遗憾。这时,那边传来了浑厚的男中音,唱低声部,用俄语唱: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啊,茂密的山楂树呀白花满树开放,亲爱的山楂树呀你为何要悲伤?我楞了, 那是解 老师,不但声音美,俄语发音也标准极了。 在遥远的乡下,第一次有人和了我的歌。我们尽情唱:秋天白鹤的歌声已消失在远方,大地已经盖上一片白霜。但是在这条幽静的林间小路上,他们三人到如今还徘徊在树旁。在没有文化的年代,我们用这样的歌声滋养自己的心田。 后来我知道, 解 老师是五十年代北大留苏预备班的高才生,反右的时候,因为提了一条意见,被打成右派,发配到这个偏僻的乡下中学,这待遇已经算客气了。 后来我离开了那个中学,后来我回到了城市,后来我再也没有听过那么标准的俄语的《山楂树》了。 啊,茂密的山楂树呀,白花满树开放,啊,山楂树呀,你为何要悲伤? 1995、8
个人分类: 随笔|4896 次阅读|3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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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9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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