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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是不是又是一种伪科学
热度 4 Zhanglincn 2014-5-14 11:06
对于催眠术其有悠久的历史,而且已经有学术专著。当然更有牛逼的催眠术大家,老外和国内大师都有,他们都当场可以让人催眠。一个最经典的项目是让人僵硬,然后可以站上去一个人,这还是很牛逼的事情,因为清醒的时候一个人是很难这样支撑住一个人站在自己身上的,似乎催眠术很神奇。 但对于一个从事科学工作的人来说,我始终不相信这个东西。除非谁能让我体验一下被催眠,可是催眠理论中有一点是:只有容易接受意识暗示的人才可以催眠。这就是个悖论了,不能催眠我,那就说我不是容易被催眠的一类人。这个说法让人觉得非常不靠谱。 但从催眠术的长久历史来看,催眠术一定有生物的基础,就是人体可能存在意识的第三种状态,除了清醒和睡眠状态,人体可能还存在一个半睡眠半清醒的状态,但这个状态是否就是能够被催眠大师忽悠出来的状态不得而知,想必是可以,但为什么不对其进行一下更科学的研究呢?可以在催眠的时候连接上脑电波分析装置,看看脑电波有没有明显改变,不是能更科学证明催眠术不是伪科学吗? 目前来看,在缺乏科学证据的前提下,催眠术对于我来讲就是伪科学!很多催眠大师的表演让我感觉很扯很无耻,忽悠大众是不是催眠大师对大众的催眠呢?
个人分类: 科学教育|6845 次阅读|3 个评论
浅谈催眠遗忘
热度 1 coldhair 2014-5-8 18:42
  在很多的催眠秀表演中,经常可以看到催眠遗忘的展示,比如,数字遗忘(1到10之间的某个数字),名字遗忘(被催眠对象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这种现象让观众感觉非常的神奇,甚至由此认为通过催眠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想忘记的事,担心某一天在别人的操纵下忘记了真实的自己。事实真的如此吗?   在催眠的过程中,制造‘数字遗忘’或者‘名字遗忘’现象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也不需要达到特别深的催眠深度。   一般的做法是这样,将受试者诱导并深化到催眠状态一定程度后,今年是暗示说,“我一会儿,你将经忘记6到8之间的那个数字”,或者,“过一会儿,你将忘记自己的名字,你越是尝试记起自己的名字,你越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反复暗示几次,被催眠对象就说不出某个数字或记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造成一种貌似神奇的效果。   实际上,这只是一种短暂的回忆阻断,在一般的催眠秀表演中,受试者并没有真的忘记某个数字或者自己的名字,只是在当时情境下,受到催眠师的暗示,出现了短暂的回忆阻断,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名字了,并不需要真的担心他忘记,脱离了这个情境,过一段时间他自然能够想起来了,就像你突然想不起来某个人的名字,越想越想不起来,过一段时间,他的名字又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中。数字和名字这种在大脑中被反复强化记忆的事物,一般是很难遗忘的,甚至在这种催眠表演的场景中,受试者并没有忘记,只是不愿说出,或者说给催眠是一个面子,因为在催眠中,催眠师与受试者已经建立了一种和谐的配合和信任关系……   著名的国际催眠导师Tom Silver是这样解释这种现象的,他说有三种可能性:   One the client forgot his name.?   一是 客户忘记了他的名字。   Two the client can not speak his name even though he remembers it.?   二是 客户不说他们名字,即使他记得它。   Three the client will not say his name because he does not want to let the hypnotist down and make him fail.   三是 客户不愿意说他的名字因为他不想让催眠师失望让自己失败。   催眠秀表演者中,出现的这种遗忘现象一般都是短暂的遗忘,并不神奇,也不必要担心被人操纵忘记真实的自己,改变身份。催眠确实可以帮助人’忘记‘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在操作上像催眠表演中如此简单,即便是被催眠师’抹去‘的一段记忆,在某个情境下也可能被重新激活,再次回忆起来;或者重新再进入一次催眠状态,也可以找到那段记忆。   所以,没有人能真正的抹去你的过去。相信自己,因为,你就是你,经营好自己,因为,你就是你! —— 吕艳朋,于济南宝华苑,2014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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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发进化》节选(37)
罗非 2013-2-4 16:03
不怨因果怨司机 看起来,好像每周都有一篇医学文章或者研究出炉,把这种或者那种疾病与某种基因缺陷联系在一起。癌症基因,痴呆基因,帕金森病基因,等等,这些观念都在不断助长着占主流的顽固信仰,认为基因决定论决定了我们的命运。但如果我们更深入地挖掘,就会发现只有相对很小百分比的病真的能归因于基因异常。即使像癌症研究者们如此致力于寻找基因水平的魔术子弹,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也认定至少有 60% 的癌症来自于环境因素。 再深一步探索,我们发现即使在某种环境因素与某种疾病之间存在密切的相关性,相对而言,暴露在该环境中的人也只有很少一部分真的会患病。若干年前的一项研究显示,如果慢性接触石棉,那么每 1000 个人里边就有一个会患有间皮瘤这种致命的癌症。尽管这个发病率相比于普通人口已经是令人担忧地高了,但有一个问题始终没有提出来,那就是:其他那 99.9% 的人接触了石棉,却为什么没生病?如果有什么原因的话,他们究竟做了或者没做什么才保持了健康?还有哪些其他因素参与到疾病的表达之中? 让人好奇的是,现代医学科学看起来对疾病和健康的那些无形无相的特征是如此地缺乏好奇心。这还要感谢 300 年来的程序编制,以及中心法则对现代医学的影响,我们已经达到了这样一种认识,把我们自己完全当做生化机器人汽车了。当什么东西出了差错,当我们体验了某些症状,我们就会开到附近的医疗机械师那里,然后听话地伸出舌头说“啊……”,让他窥探一下我们的引擎盖子下面。 正如弗瑞提奥夫·卡普拉在他的书《 转折点 》中所指出的,机械式医疗实践通常包括医生版本的 3 个 R ——维修 (repair) 、替换 (replace) 、或者移除 (remove) 。的确,现代生化医学的历史就建立在那种机械隐喻的基础之上。自从笛卡尔宣布身体是一部机器——甚至到了这样一种程度,以至于他坚持说动物在活体解剖实验中也不会感到痛苦,并把它们的惨叫比作“车轮的嘎吱声”——以来,我们就一直被这样的势力所支配,他们说医学与身体零件的关系比与整个身体的关系更大。 尽管古中医把心脏认为是灵魂的坐席,而阿育吠陀传统则把这个脏器看做天地之间的仲裁者,但现代医学仍然满足于那个由文艺复兴时期著名医生威廉·哈维提出的陈旧定义,认为心脏是一个机械泵。二十世纪的科学哲学家,比如英国生物化学家约瑟夫·尼达姆曾经说,“人就是部机器,不然什么都不是,”还有德裔生理学家和生物学家雅克·罗布,曾经补充说,“活的有机体就是化学机器,”这些都加强了身体是物质机器的观念。 超遗传学这门科学承认,是环境而不是细胞核里边的 DNA ,决定了细胞的行动。来自环境的信息通过细胞膜的活动翻译成生物学反应,此处细胞膜既是细胞的皮肤,也是它的大脑。有趣的是,更准确地说,细胞膜是“带有门控与通道的晶体半导体”。这些词也是电脑芯片的定义,这提醒我们电脑和细胞都是可以编程的。而且——请给点锣鼓声——在这两种情况下,程序员总是在机器外边的! 那么,究竟是谁或者什么才是那个生物程序员呢?谁或者什么才是那个基因背后的天才呢?或许,问题并没出在因果上,而是出在司机身上。 比方说,你有一辆标准手动挡车要卖。有个不熟悉手动挡汽车的家伙买了它,而你看着那辆车上下震摇着开走了。一周之后,那家伙给你打回电话来说,“嘿,你卖给我那辆车离合器是坏的!”你让他带着车去汽车修理厂“看医生”。“是的,”机械师告诉他,“你的离合器的确坏了。我们必须动手术,离合器置换术。”离合器移植手术很成功。汽车的新主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连蹿带跳地开着车走了。你看看,没过几周,他又回到了那家修理厂,抱怨说新的离合器还是不好用! “嗯,”机械师说,“看起来,你的汽车得了 CCD ;那是慢性离合器功能障碍的简称。”他又给车主开了一张处方:每两个月更换一个新的离合器。就这样,机械师完全忽略了司机的作用,把故障归咎于汽车的本质缺陷! 现在,想想看这刚好就是对抗医学对人的疾病的看法——把它看做身体内部的某种内在的物质障碍,最有可能是由某种基因突变所致。这个诊断完全忽略了身体的司机,即心智的作用。 在每个州的每家机动车管理处里,都有数不清的关于交通事故报告的卷宗。在留给管理人员注明事故原因究竟是机械故障还是驾驶失误的空白处,你以为在 95% 的情况下选择的是哪种原因呢?是的,你说对了。是驾驶失误。 延伸一下这个隐喻,你觉得是不是有价值给每个人提供关于“驾驶自己的因果”的驾驶训练?或许,真正的“健康关怀系统”应当更多地关注于驾驶教育,而不是关注于清理由那些悲剧的、然而却可以避免的事故所留下来的残骸。 那么,这对于某种行星水平上的自发痊愈而言有什么启示呢?简单地说是这样的。比起我们肯允许自己相信的而言,我们人类有着更多得多的责任 (responsibility) ——也就是 反应的能力 ( the ability to respond ) 。那位给场编程序的程序员,那隐藏在基因背后的天才,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的心智——我们自己的思想和信念。 为了说明心智那无形的力量可以达到何种程度,考虑一下这个极端而惊人的故事。 1952 年,年轻的英国麻醉师阿尔伯特·梅森,正在配合外科医生摩尔治疗一位 15 岁的男孩。这个男孩的粗糙皮肤表面覆盖了数不清的肉赘,以至于他的皮肤更像是大象的皮了。摩尔试图从男孩的胸部取下一块干净的皮片,移植到他身体的其他部分。由于梅森和其他医生们曾经用催眠术成功地消除过其他一些患者的肉赘,因此梅森问摩尔,“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催眠疗法呢?”这位外科医生讽刺地回答,“你为什么不试一试?”于是梅森真的这么做了。 梅森的第一次催眠治疗集中于一条手臂。当这位男孩处于催眠恍惚状态之下时,梅森告诉他,那条手臂的皮肤会痊愈,转变成健康的粉红色皮肤。当一周之后男孩来复诊时,梅森很满意地看到那条手臂看上去已经很健康了。但是,当梅森带着孩子去见摩尔时,这位外科医生一看到男孩的手臂,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这时候,摩尔才告诉梅森,这个男孩得的病不是普通的肉赘,而是某种不可治愈的致死性遗传病,叫做先天性鱼鳞癣性红皮病。随着使用纯粹心智的力量逆转了其症状,梅森和这个男孩实际上达成了到当时为止被认为是不可能实现的成就。梅森继续着他的催眠治疗,并得到了进一步的出色效果;而这个曾经由于他奇形怪状的皮肤在学校里遭到残忍嘲笑的男孩,终于带着健康的皮肤回到了他的班级,并从此过上了正常的人生。 梅森在世界上受到最广泛阅读的医学杂志之一的《 不列颠医学期刊 》上发表了他的病例报告。关于他的成功的消息被广泛传播,梅森变成了一块磁铁,吸引着同样患有这种罕见的、在此以前不可治疗的致死性疾病的患者。但结果是,催眠并不是万灵药。梅森治疗了很多其他鱼鳞癣患者,但他再也未能重复出他在那个男孩身上得到的结果。 梅森把他的失败归因于他 自己 对治疗的信念上。在第一例患者之后,梅森充分意识到,他曾经治疗的是整个医疗行业中人人都知道是先天的、不可治愈的疾病。梅森试图假装他很乐观,但他就是无法重复出那种当他还是一位年轻医生,以为自己治疗的不过只是一例严重的肉赘病而已时的那种狂妄自信的态度。正如他在接受探索频道健康栏目采访时,谈及他后来的患者时所说的,“我在装腔作势。” 当我们在考虑信仰——以及不信——的那种令人震惊的影响物理状态的力量时,我们一定会问:“心智中所抱持的信仰是否有可能是某种未经开发的治愈潜力之领域?”换个说法,“信念的力量是否就足以生效,而不需要耗资巨大的药物试验、超级昂贵的医疗设施、或者甚至包括医疗保险在内呢?” 正如我们将看到的,有些人说,这种影响不可见的场的潜力是内置于人类文化之中的,甚至还可能——你准备好相信它了吗?——内置于我们的基因之中! 阻止我们使用这种力量的因素,正如阻止我们使用其他变革潜力的因素一样:是那种关于治疗力量位于我们本身之外的错误信仰。那些可以从我们的无力感中获益的人一直在加强着这种信仰。他们都可能有谁呢?好吧,这里是一个提示:制药企业是一种每年获利高达六千亿美元的产业! 现在,我们已经懂得了,的确有这么个游乐的场,它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影响着物质世界;而且我们也已经意识到,我们的行星地球的自发痊愈包含着我们自身使命从生存向繁荣的转移;我们还看到,我们拥有这种力量和责任,去把这种转变化为现实。 我们已经遇到了救世主,他或者她就是我们自己!
个人分类: 科普|309 次阅读|0 个评论
催眠术的虚假
热度 3 wliming 2011-10-29 14:00
我被心理学家催过眠,我的经历充分地说明了催眠术的虚假。有报道说,一个催眠术表演者随便叫上十几个观众到台上来,结果几分钟就让他们倒下去睡着了。优酷上还有这样的录像。但是,我要告诉大家,这几乎都是假象。很多年前,我有过被催眠的经历。 催眠术一般是这样进行的:让你平躺在一个舒适的床上,没有床则地板也凑合,然后跟你小声地讲,你要放松,放弃自己的意念, 完全服从 (注意,这很关键),然后让你想象自己躺在沙滩上,无拘无束,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轻轻的南风吹来无比凉爽,.....,你好困啊,要睡着了,很快就要睡着了,....。在这样的安静环境里,我相信有的人的确能睡着,但是,也有人根本没睡着,我就是一个。但是,催眠师觉得我睡着了,他甚至这样欺骗自己:被催眠的人心里仍是清醒的!催眠师叫来旁观者,在我的眼睛上方,用手指晃来晃去,看我眼珠的反应,他说,你们看,他完全睡着了。其实,我根本没有!我甚至可以立即起身,只是为了 服从他 看后面的把戏而没有揭穿他。催眠师对我说,你现在虽然睡着了,但你的身体僵硬,可以承受自身的重量。他和旁观者把我抬起来,头和脚放在两个凳子上,身体其他部位悬空。催眠师说,你们看,这就是催眠的效果!我其实是使出了全身的劲,看他们那么认真,我甚至想笑出来。当然我还是装出一副很神奇的样子。于是所有的旁观者都信了。 这就是催眠。
个人分类: 人生|1400 次阅读|4 个评论
科学家不怕鬼的故事:亲历扶乩
热度 3 Helmholtz 2011-8-18 09:30
亲历扶乩 何 宏 扶乩是至今偶有所闻的一项传统迷信项目,其基本形式是通过一定的仪式,比如烧香念咒,请“鬼神”降临,然后由人扶持器械,比如插着笔的簸箕,在桌面或沙盘上画出与人对话的文字。 有时,词句的意义一目了然,有时则需要专人解读。何以“鬼神”要通过这种方式“显灵”,相信者从未追问一个究竟。在怀疑者眼里,由于有人直接参与,必定是作假,其虚妄性不言而喻。 据考证,扶乩可以追溯到宋代,不少文人墨客记载了当年民间盛行请“紫(子)姑” 的游戏。在《阅微草堂笔记》中,纪昀较客观地描写许多扶乩现象,他认为除开术者作假,也确有一些比较神奇,因为受社会文化的影响,他归之于“狐”、“鬼”所为。大半个世纪以前,著名会道门“一贯道” 专门训练儿童作扶箕手(所谓“三才童子”),用这类表演招览信徒,迷惑好奇者。解放后,由于被划为封建迷信,此类现象一度销声匿迹,但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扶乩在有些地方又有抬头,而且“请”到的竟是逝世不久的建国领袖。类似现象国外也有,自十九世纪中期“唯灵论”泛起之后,为了沟通“鬼魂”,有些“灵媒”采用“自动书写”与扶推“奥吉板”(其上有26个字母可以拼写词句),“转达”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思想。可见,扶乩是有相当生命力的社会文化现象。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到上海出差,在近郊某农家身临其境地考察了一个案例,同行者有我的同事陈朴与复旦大学的孙时进博士。事情的起因是有一位大学生郑某与孙时进教授联系,称村里有人搞这种活动,近半年他母亲也卷了进去。他本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认为很神奇,希望请到行家作鉴别。孙是心理学博士,博士论文是研究催眠术,对可能涉及下意识与潜意识的种种神秘现象他一向饶有兴趣。我们与小郑约好时间,乘公共汽车去了他家。极具讽刺性的是,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我们却要去看“鬼”的表演。 小郑的家境似乎不错(据本人说在当地属于中等),新起的一幢两层楼房子,与四邻相差不多,虽说没有什么装修,看不到象样家具,但每间屋很高很大。他母亲一望而知是一位纯朴农妇,六十岁出头,据说并不识字。他父亲也在家,看到有专家来,于是张罗着买菜做饭,对我们几位来访者非常热情,但本人似乎对此类事情本身了无兴趣。 下午四点钟,他们请来另一位扶乩者,瘦高个,三十余岁的李姓女子,听说小学文化。值得一提的是,自进门到整个扶乩结束,她一直表现得非常平淡,没有喜怒于色的表情。小郑母亲请人的时候,大概说过市里或北京来人的话,因为跟她进门的还有一位七十来岁的老妇人和两位不满十岁的小孩。当地方言不好懂(他们听普通话不是问题),小郑为我们作翻译。 扶乩第一步,是降“神”,或者说请“鬼”登门。这个仪式四点半左右开始。 小郑母亲与李嫂蹲在空旷房间的墙角点起两枝红蜡烛,烧了十几只草纸折的“元宝”,然后把托着蜡烛的木台摆到位于房子正中的一张红木方桌上。一大张白纸铺满了差不多整个桌面。她们再用一只细萝,盛着面粉均匀地筛在纸面上。然后,托出一只蒙着一块绿布的簸箕,箕面朝下,箕头上插着一只四五公分长的铁钉。两人相对,靠着桌子两边,一人出右手,一人左手,用食指、中指和大姆指托起簸箕,钉头距离桌面不到一寸的高度。在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是经常做,配合得已经很有点默契。 没太过多久,就看到箕头下沉,铁钉作笔,缓缓地在面粉上竖向写出三个字:“徐世英”,据说这是招来的“冥灵”的名字。扶箕者已经挺熟悉这个角色,她们介绍这一位是住在好几里外徐家屯的妇女,87年去世,时年34岁。“鬼”上门了,不过满屋子的人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气氛变得肃穆并开始有点神秘。 “大家可以问问题了!” 同事陈朴首先提问:“你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回答很快有了,钉头在纸上写出“北京”。 小郑问:“我嫂子姓什么?”也对了。 陈朴接着问:“拿摄象机的人叫什么名字?”箕没有动作,四周熟悉者帮着说:“知道你就点三下,不知道你就画个圈。”钉头慢慢画了个小圈。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里,我们自然地询问了许多问题,并开始逐步逼近真相:凡扶箕者李嫂所不知的事情,比如来访者叫什么名字,家里有几口人,甚至于他人都能看到的图文汉字,“箕仙”都不知道;甚至连她亲手抽取的扑克牌,只要避开了她的双眼,“箕仙”也不知其花色点数;我们提议是否可以另外上个人换她下来,“箕仙”画圈拒绝。 情况非常明了,李嫂才是关键人物,是她在用自己的手指操纵簸箕的运动,只因为手部动作很小,缺少疑心的普通人往往看不出来。 这里没有“鬼神”的影子,也没有丝毫的“特异功能”。 类似于扶乩的活动乡下还有很多,大都有游戏的性质,常常不求酬谢。许多人,包括象小郑这种受过教育的,因为看不出漏子,便觉得很神奇;许多人知道这些属于被禁止的“迷信”,于是有意回避。但他们大多人并不清楚之所以称其为“迷信”,主要因为是假的,是经不起挑剔把戏和骗局,而不是“真”的,但不值得相信。 由于在民众中普遍缺少理性的、怀疑的、批判的态度,缺少对迷信文化的基本了解,他们往往被一些并不高明的表演所征服,前些年的气功、特异功能狂热说明我们的社会在许多方面非常薄弱。 另外,好些问题并非一定就象初看上去那么简单:比如我们能够简单地认定李嫂故意骗人吗?这么做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连心理学教授孙时进博士也觉得不易回答。要想判断她是否恶意,是不是心理紊乱或多重人格,需要很细致的专门测试分析。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厌恶,便过于简单地用“不是…就是…”,“既然…必定…”的逻辑轻率下结论,我们便可能违背了自己提倡的严谨求实的原则,结果常常反而为被批判对象赢得了同情者。宣传科学固然重要,但科学承认自身是有限的,不足以解答所有问题。所以,有理有据、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教会人们学会仔细观察、严密思考、学会逻辑分析,这才是防止轻信、避免自欺与被骗的可靠法宝。
个人分类: 特异功能与气功研究|15537 次阅读|9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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