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6日-28日,第十四届公众科技传播国际会议(PCST)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市召开,此次会议的主题为数字化时代下的科技传播。中国科大科技传播系教师王国燕携博士生程曦、硕士生姚雨婷出席此次会议,并做了分会场报告。 我校参会师生与PCST主席Brian Trench合影 我校参会师生与中国科普研究所王康友所长合影 此次会议共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大约500篇学术论文,其中有26篇投稿论文来自中国,通过会议方评议筛选后,仅有6篇中国论文入选此次年会,科技传播系教师王国燕的科研小组提交的3篇论文全部入选并参会汇报。 王国燕在Poster竞赛单元现场报告 论文Einstein vs. Newton: the historical influence of great scientists based on big data analysis基于谷歌图书大数据对科学家历史影响力进行定量探索,获得Poster组报告竞赛第一名,并直接被邀请参加2018年第15届PCST新西兰年会;论文Practice and quantitative study on visualization of cutting-edge science与Cover image of Science: research on 56 years history of development为前沿科学成果视觉化定量研究系列报告,受邀在Ethics and arts和 Media practices分会场上进行报告发言,并引起了同行学者的较高兴趣。 博士生程曦在分会场进行报告 王国燕在分会场进行报告 公众科技传播国际会议由国际公众科技传播学会 (International Network for Public Communica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简称PCST)组织,从1989年开始每两年举办一次,是国际科技传播领域规模和影响最大的学术会议,在推动国际科技传播事业的发展方面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由于科技传播专业在中国起步较晚,极少有中国学者进入这个体系交流。此次会议共有来自52个国家的400多名代表参加,中国学者的4场报告中有3场来自我校科技传播系,这是我校第一次参加该学术机构的会议,同时也是国内唯一一所参加本次年会的高校单位。 主会场 此次国际交流受到了国家社科基金、校科研处和研究生院的支持。 (来源:中国科大新闻网)
中国科大首届数字影像研讨会纪要 来源于中国科大快乐DV频道 2009年 http://dv.ustc.edu.cn/DV/ShowArticle.asp?ArticleID=160 12 月 13 日: 唇枪舌剑言 DV 主持人:方刚(中国科大科技传播与科技政策系副教授) 主持人 :这次讨论的主题有两个,一个是 DV 的责任,数字影像应该怎么做;还有个主题就是关于科大的 DV 和数字影像该怎么做,可能有这四个方面 1 如何吸引全校师生参与到这个活动中来; 2 拍摄质量的问题。学生流动性大和器材质量局限该如何解决, DV 质量如何不断提高。 3 社会影响和参与。怎样引起社会的关注,学生拍摄的题材局限于校园,学生看到自己的生活在影像中展现出来, DV 降低了影像门槛。同时,如何让学生通过 DV 拍摄关注社会,塑造社会责任感,是我们需要探索的问题。如果我们的 DV 能更多的关注社会,那么也会有更多的社会关注,也可能弥补主流的大众传媒。 4 合作。如何在资金技术上有更多支持,如何与社会上和其他高校有更多的合作。如果这样的一些问题能得到解决,我们的研讨会就更加的有意义。 张雪 (安徽电视台经济中心策划部): 电视台的烟火气很重,形式上创新都很难。我们应该关注百姓生活,学生用 DV 为媒介关注自己的生活可能是 DV 最基本的功能。给予这个最基本的功能,再一层层剥离,提升为艺术剧情或者实验元素,进行探索,将我们的灵感激情放进去。找到这个点搭建平台,会对学生大学四年或者出大学之后都会有影响。 科大这边需要 DV 方面的精英师资,这是一种类似母乳的营养。 直接向外借脑,把我们做不到的东西给强化了。现在是这些孩子吸收能力最强的时候,我们就该给他们最好的营养。 李涛 (《流金岁月》影视公司艺术总监): 昨天观摩影片,有些跟电影学院一二年级的作业水平差不多,起点还是比较高的。也能看到一些蹒跚学步牙牙学语,但总的感觉中科大在影视这块的规模已形成品牌已建立,队伍也壮大了目标也明确了。我们讨论下汤老师说的“困惑”。首先大学生 DV 作用是什么呢?就我们目前所做的是一个普及性的东西。除了素质教育的作用之外,它还负载了一种解压和丰富大学生活的作用。影视作品是一种交流和沟通,拍摄的人讲思想表达出来,不善拍摄的人他看了也同样得到表达和抒发。长期的重复审美如何提高?我建议作品评审分级,分普及性和提高性。这个活动要向社会打开,外面学校的东西要进来,不能近亲繁殖。还有个问题:学生关注的是自己眼前的事情。纪录片是需要人文关怀和哲学思维的。我们对学生做一些这样的辅导,用一些教育片子引导思考,启发创造欲望。提高和普及相辅相成,对于选拔出来的愿意做 DV 的学生我们要给予对一些的指导。 从电影学院的经验而言,不仅要观摩影片,一定要讲评,从剧本开始讲评。这样在剧作过程中就已经提高,拍完了之后再讲评,将别人的作品拿来一起讲评,在这个过程中会提高。马加爵如果会用 DV 表达自己的郁闷愤怒,表达出来后他还会杀人吗。所以在大学中普及 DV 的作用是很大的,用 DV 释放掉自己的情绪。 张阳 (安徽大学广播电视新闻系主任): 安大做影像的学生集中在新闻传播和艺术学院。安徽高校新闻专业比较多,但就影像学习而言有潜力没有规模。学生参与面窄和散,能否共同办安徽省电影节。投资将近千万的实验室,主要集中在广播电视这块,去年被评为国家级的示范中心。 学生创作 DV 时共性问题:关注自我太多,娱乐太多。我们要思考继续走娱乐路线还是挖掘人性的深度呢。现在人性思考太少,希望学生多一些自由创作下对人性深度的挖掘。可以考虑自由创作 VS 命题作文,鼓励学生做纪录片。 主持人 :娱乐化精神和社会责任感兼而有之,用 DV 记录找寻到自己的社会责任感。 王祥 (中国科大人文素质教育部副教授): 我想讲讲 DV 的本质汉字的“看”是以手辅助眼睛的看,所以“看”作为人的文化行为,它的技术性一直是重要组成因素。眼睛的“看”更直接但无法记录影像无法再重复一次的看,眼睛在重复看的时候,时空已经发生变化了,眼睛可以变换角度的看散点的看结构聚焦的看,结构性地的看体现了哲学性,但眼睛无法剪辑的看。 DV 整合剪辑了我们的“看”,使“看”的思想性凸显出来,眼睛的“看”无法从身体中剥离,是受限于技术条件的看,而 DV 的“看”可以剥离出身体,可以隐蔽的而看,可以测试对象忍受程度的看,可以挑战道德底线的看,因为最终影像是可以作为判定的证词,证明你是个 DV 者的身份或者你不是。所以我觉得可以把 DV 用的更有张力,但最终 DV 的本质还是眼睛的看,要区别于剧场的演。 DV 的“看”是有意味的,其锐利的目光可以切割开对象的皮肤把本质凸显出来连同表象一起看。 DV 的“看”可以搅动和干扰现实,在 DV 的干扰下,我们被迫校正或者被迫强调我们的行为,然后我们才可以做出正的或者负的价值判断。 DV 的“看”并不制造戏剧性, DV 的“看”首先是一个观察者。“看”把世界的戏剧性揭露出来,因为“看”,时钟的戏剧性都表露无遗。平凡的实物在善于看的人眼中是有戏剧性的。 DV 可以演,但在夸张和过度戏言中 DV 将丧失它本身的特性。所以 DV 首先是“看”然后才是演。 余夕仁 (安徽电视台广告中心): 收获:我爱看中央十套,系统的看 DV 还是第一次 ; 交了很多朋友;获得了大量的信息。今年 10 我们成立了全国第一家媒体组织学习研究所,期望做成媒体行业的惠普商学院。我们今年开始每一季度办个媒体营销经验培训班,针对全国广告公司,受欢迎程度很高。授课老师就是广告中心一线的员工,我们自己开发了一系列细的课程。我们研究所有三个方面可以和大家交流,一是我非常看好媒体培训这个市场,我们可以共同开辟媒体培训咨询市场。二是我们广告中心相对其他的广告中心更多的功能,对内我们想以项目研发的形式开发课程,每个项目都聘请相关的专家,所以我们需要各方面的专家。三我感觉到 DV 也是我们学习型组织很好的交流形式,我计划在 09 年成立内部的 DV 俱乐部。 张虎伟 (中国科大科技传播与科技政策系系研究生一年级学生): 首先呢我们学生不缺思想不缺技术,甚至现在有玩技术这样的趋势。我们感觉我们缺的是社会生活的历练,对于故事整体结构的把握以及如何完整叙述故事的思路。所以我们需要指导,让我们挖掘出我们脑子里的东西。第二点我们现在是个校际的平台,除了技术和思想性之外,我们更多的考虑的是能不能在同学中间引起共鸣。我基于此有些想法,首先我们能不能将校际的平台扩展到合肥市,与安大工大直接互相放映好的 DV 片。还有就是能否建立团队的机制或者说培训班,给予我们指导。 记录我个人大学生活的机会,也是我们团队合作友谊的培养。希望能参加大赛和别的作品交流,能得到专业的指导。 王岙 (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栏目主编): 我现在有一个感受,我觉得我们该换一个心态,我们这样一个瓶颈也是在经历一个成长的烦恼,所以现在是很正常的一个现象。 DV 的教化功能非常重要,是自我教育的一个渠道。大学校园里普遍存在三种现象:抑郁人格障碍和成瘾。其实归根到底都是社会家庭和教育者的错位缺失压力造成的。 DV 可以让人站在镜头背后看,从看到思是是一个升华的过程,是可与而不可求的,我们要在看的过程中将人性释放,是一个健康人格形成的重要过程。如果你非常热爱 DV 这个事超过所有的事情,你就可以去做。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对得起自己,我们享受了这个过程是真正快乐的。在经典和流行之间永远有一块是大众,我们的评价体系永远是大众的。 社会是在不断调和,社会的包容性也非常大。我们在说大学生只能看到眼前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我们自己是这样吗,每个人都有局限性,关键我们用什么心态看待调和。我们要用快乐宽容的心态看待这个事情。学生需要的是解决眼前技术性的东西。矛盾、冲突和悬念的设置很重要,以后更多的我们要有技术性的交流。 欧阳斌 ( 云南大学东亚影视人类学研究所 ) : 我非常赞同李老师说的,文案这块非常重要。如果说一个片子花 10 个工作日, 5 个工作日是用来做文案的。文案做好,可以理清很多思路将成本降低。科大以后可以在这块多下功夫。用最少的镜头表达最多的思考,提升镜头语言的能力。想好了再拍,限制胶片,可以当作一种锻炼。 DV 作为交流方式需要技巧。要打破规则先要掌握规则。 王国燕 (中国科大校园 DV 拓展中心负责人): 从 02 年一个班级的团日活动到 08 年 6 年走过来,我们在第二届 DV 大赛时建立了我们团结默契融洽快乐的大概十人的团队。从第三届开始我们就开始有了忧患意识,认清发展的方向非常重要。我们必须确立好自己的方向感。我们意识到纪录片这块我们是不能缺失的,虽然剧情片在学校有广泛的参与和市场,所以第四第五两届我们开始做引导,数量是有增加的,类型是多样的,有采访,有电视专题有实验性的。但按正规方式思路操作的纪录片很少。我个人觉得愿意是:现在学生受商业电影流行影响非常大,看到的东西决定了思考的东西,所以类似《无间道科大大话版》的作品就比较多。纪录片的受众和资源相对小众一些,所以在网络和电视上可获得的纪录片很少,很主流形态的纪录片学生能接触到的很少。在这个打开通道的工作上我们是不是能做的更多,除了课程设置的平台,我们是不是能再搭建更多层面的交流。我设想我们可以面向全校开始公共选修课程,定期开展人员交流活动一起观片一起交流。 学生 DV 从最初的自我展示自我表达要转向对社会的关注和哲学的思考等等。学生缺乏深度挖掘的技巧能力和方法,有好的选题却没有拍好。题材上很多学生才有意义的事件发生之后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价值,在它发生之前,意识不到它的价值。我们可以将电影拍摄的各种手法运用到纪录片中。 韩世骏 (深圳电视台 DV 生活频道): 学生需要什么?一个是引导。包括对某些东西的理解和现象的解读。比如为什么剧情片偏多,我的理解剧情片需要娱乐精神,而纪录片需要思想需要阅历和生活的历练,缺少这些去拍纪录片就勉为其难了。 对于 DV 爱好者而言还需要宽容。近几年国内很多电视台办了很多 DV 栏目,不约而同办起来又相继消失了。为什么消失呢,原因是多方面的,现象上看可能是经费没到位。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媒体自己,没有片源。 没有片源的原因在于媒体按照商业电视制定了选片的标准。这个问题就是我想说我们对于 DV 作品和 DV 创作者就是要有宽容的心态。如果用专业电视台的技术和艺术标准去要求 DV 爱好者和他们的作品,那对我来说我就是失业了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办 DV 频道的意义就在于提供一个另外的通道给 DV 爱好者给他们空间。宽容意味在艺术技术标准上不苛求,对作品上欠缺的地方有包容。我们到科大非常惊喜看到了这样一个宽容的氛围,正是这样的宽容的心态,促进了这样的事业的繁荣。 吴娟 (中国科大科技传播与科技政策系系研二学生): 和 DV 的缘分。学生舞队演出 DV 记录的遗憾。现在正在从事极地科考数字影像的记录,希望老师们给予指导。 朱日坤 (栗宪庭电影基金总执行): 反对胶片限制。 DV 就是解放了很多东西,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反对电影学院的方式的束缚,要思考怎样更好的表达自己。个人作品的创作是随性所至的,拿起就拍是一种很好的创作状态。在我看来思想和技术都是我们所缺的。培训规则是要改变的。 丁星 (中科大现代教育技术中心教师,校园 DV 拓展中心技术指导): 我是一直从事电视教学、指导学生创作,六年来科大学生的作品从创意到拍摄到制作逐步走向成熟。 “ 三分拍摄、七分包装 ” ,我很感动同学们在技术和设备力量非常贫乏的条件下,克服了很大的困难所取得的成绩。我们还需要加大交流、学习和推动,让学生的作品不再仅仅局限在粗浅的实践和摸索中。我相信同学们创作都很有思想,也非常有激情,如果加大和提高设备投入,同学们一定能进一步创作出更多好作品。 张源平 (安徽省委组织部): 欧阳斌老师在一个既定的教育框架下表达民俗文化的传播,而不是社会。 DV 作为私人记忆的方式,尽可能的用自由的方式。 DV 者身份不一样关注的角度就不一样,拍摄的东西就不一样。 祝秀丽 (中国科大科技传播与科技政策系教师): 学生 DV 切入的角度还有待增加。从社会结构上来说,大学有管理者老师后勤等等。从年龄上说有老年中年和青年。还有性别的表现也比较明显。还有就是地域和民族,科大的招生是全国的,地域表现特别明显,教师上有外籍的就有他们的文化背景。学生感觉到了,但没有从深层次挖掘出来。 DV 和视觉表达有很多方式,像张燕翔老师的作品就是展现,用对象的言行甚至没有语言,将其组合在一起。还有种是讲述,有语言的。还有现代民俗学和人类学有发展。在影像中出现调查者或者调查者不出现,在影像中有旁白。当我面对文化的时候,人类文化学现在追求互动中获得,调查者和文化持有者的互动。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事实,是各种关系互动生产出来的,是文化生产。我们在做片子的时候,不该给出解释的框架,而是将框架向社会开放,这样它所获得的意义才是多元的。 黄雯(校园 DV 拓展中心指导老师) : 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来到科大很庆幸。这里是跟电影学院教育方式完全不一样的方式和角度。学生给我的启发很大,我个人最欣赏《流人寝室史》,因为是我看也没看过想也没想到的思维方式来拍出的片子。所以在这里我学到的更多。我的困惑是我们到底是要保持学生的本真,还是给学生专业训练把他们纳入我们的体系中。 韦琳(校园 DV 拓展中心指导老师) : 我主要负责推广的工作。我有一些建议:首先我觉得分类比较好分普及型和提高级。其实对学生很难说自己是 DV 爱好者,时刻都拿着 DV 记录,更多是愿意用 DV 记录自己的生活。所以开设 DV 课程是个很好推动,而不仅仅是课外活动,给予学分的满足。我们可以用 DV 讨论会沙龙的形式推动,有老师可以指导。 DV 参与者数据库的建立,追踪毕业的学生 DV 作者。针对科大研究生对于本科生的现状,我们要推动研究生 DV 活动。 我们还需要扩大交流,让我们都看到外面的东西。学生对于没有经常见到的东西更怀有好奇心,所以希望有更多校外老师的指导。 DV 作品的重点和广告一样在于原创点的表达,而不在于制作。学生的原创是最宝贵的东西。 张燕翔(科技传播与科技政策系教师): 标题“我的 DV 我的生活”不一定只能拍我的生活,可以关注周围人,甚至不拍生活。 DV 是对内心世界的一种表达。 主持人 :依据拍摄目的决定拍摄手段,是主题现行还是 direct cinema 都取决与拍摄目的。 汤书昆 (中国科大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执行院长):以后在合适的机缘点再聚。我们并不是要所有专家集中在科大 DV ,科大只不过是全国理工类大学做 DV 的一个标本。我们不要局限于我们所做的形成感受,视野需要拓宽。感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