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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物质生活水平可算是有了飞速提高,人们不仅不再为吃不上白面大肉而发愁,而且吃的喝的都上了档次,特别是对于公家人的饭局来说就更是如此,如今一般酒桌上摆的不是剑南春就是五粮液有的干脆就是国酒茅台,怪不得茅台的股价那么高,原来茅台不再稀罕。以往人们艳羡的鱿鱼海参,早已让位于鲍鱼龟蛋,一餐饭下来少说几千,多则上万。
作为一个最底层的所谓公家人,本人每年多少也能摊上几回饭局,当然同带长字的相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这样每次酒足饭饱之后,我总免不了要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广大的父老乡亲,广大的劳工,惜惶的农民他们或许一生都摊不上这么一回。再看看那些进出公家饭局的食客们,一幅幅得意的样子,昂首挺肚、耸肩摆胯,仿佛吃公家是一种骄傲、一种莫大的荣誉?不要说那些权高位重的人如此傲慢,就我等无名之公家人,进出饭局亦有不少优越感。可是,很快我就会被一种负罪感所俘获:我岂不成了劳苦大众的寄生虫。至于那些成天泡在饭局里的人,又该给他们定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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