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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国超光速研究的先驱者黄志洵教授

已有 528 次阅读 2024-1-22 10:28 |个人分类:胆剑篇|系统分类:人物纪事|文章来源:转载

编者按:黄志洵教授走向超光速探索是电子工业部老部长孙俊仁找他出面组织波速问题专家组的,记得当时中国电子协会阴和俊也给了支持,这个电子工业部波速问题专家组就放在中国电子学会名下,阴和俊也参加了多次讨论。后来黄志洵也是首次在国内做出群速度超光速的实验。以后他发表的多篇著作都得到当时的国务委员宋健同志和后来科技部副部长程津培院士的支持。成为中国科学技术界一个生动的现象。

中国超光速研究的先驱者黄志洵教授(修改稿)

梅晓春*

(福州原创物理研究所纯粹数学与理论物理部福州,350025)

[说明]

    本文发布于2023年10月28日,发表在《今日头条》、《知乎》等处,初期阅读量约2000人,后来达到约14000人。原科技部副部长程津培院士看到后,于11月6日发表意见说:“梅晓春先生文章是一篇佳作!我本人完全赞成梅文中的观点和对您科学贡献的中肯评述,显然,您二位都是追求科学真理的孤行者和同路人,难以多得,不可多得,不可或缺。当然,越多国家越有幸。梅先生的文章,让我对他长年来秉持科学正义不懈求索的精神有了更多了解同时也产生由衷的钦佩。

路难行,求真路尤甚。我出身南开,张伯苓老校长有句话,叫“越难越开”!共勉之”。

现在(2024年1月21日)公布的是修改稿,其中的主要内容均得到黄教授的认可。

中国超光速研究的先驱者,黄志洵先生是中国传媒大学信息工程学院的资深教授,国内著名的微波电子学家。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黄志洵先生就开创性地,始终如一地,旗帜鲜明地倡导超光速研究。他对爱因斯坦理论体系持严厉的批评态度,在中国物理学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黄志洵是怎样走上超光速研究之路的?这与他早年在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NlM)的经历有关。当时NlM要上光频测量课题(全世界没有几个国家能完成)。

光速测量和光频测量密切相关,因此愉快地加入了光频测量课题组。

在1972年,真空中光速c的值被精确测定,所用方法非常独特,是靠精测激光波长和激光频率来决定c值。看美国标准局,(NBS)以高度复杂的技术对甲烷(CH4)完全测频,结果为f=88.376181627✕1012Hz;取激光波长入=3.3922314µm. 由c=f入算出c=299792458m/s。这是人类经过300年才得到的成果。那么为什么会叮上超光速?

理论物理的困境如何突破需要考虑。长期以来挑战爱因斯坦在科学界是禁区,但为什么经过多年来宣传仍有许多人对相对论有意见甚至要推倒它?量子力学却没有这个情况。相对论说动体速度如接近光速其长度会趋于零,质量会趋于无限大,但这都没有实验证明。说光速不能超过也只是一种说法而无实验证明。目前已知:1987年超新星爆发时中微子比光子早到地球;2008年又知道量子纠缠的传播速度远大于c; 这些事都表明超光速有可能性,黄志洵认为如过分迷信西方权威。就会使创新之路窒息。

可见,经过几十年的不懈努力,黄志洵已经成为国内非主流物理学反对相对论的一面旗帜,一个标杆。越来越多的人从开始时是对黄志洵的不理解和不讨论,变成愿意思考和愿意讨论,光速不变的禁区已经被打破,而且曙光初现。

黄志洵不迷信权威,极具批判精神,他的物理学思想遗世独立,离经叛道,超越时代,他有非常好物理直觉,能洞察实物的本质。他能想其他人不敢想的事,说其他人不敢说的话。在中国主流物理学界,黄志洵完全是一个另类,是一个奇人。现在的事实已经证明,而且还会继续证明,他的大部分看法都是对的。

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国内主流物理学界再次把爱因斯坦抬上神堂,视若神明。在物理学家对谈超光速问题噤若寒蝉时,黄志洵就开始大声疾呼,反对物理学的相对主义,反对光速不变原理。他对爱因斯坦把时间和空间揉捏在一起,变成一个四维时空的做法深恶痛绝。他否定洛伦兹变换的合理性,认为这个变换扭曲了真实的物理世界。

语:“可贵的是,黄志洵教授提出在Sommerfeid-Brillouin波速理论中,负群速其实是超光速的一种形态,这是对负波速的深刻理解。他进而提出在物理学中应展开三负研究的思想,却对负折射率负波速负GH位移的概念作相联系的深入研究,其观点新颖,发人深醒。

他是最早指出微观世界没有相对性的学者之一,认为量子力学与相对论格格不入。在全世界的理论物理学家都极力贬低牛顿力学的氛围下,黄志洵喊出“牛顿乃是百世师”口号,呼吁物理学回归传统和理性。

黄志洵还深入广义相对论和引力波研究,他对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进行广泛和深入的批判,完全否定引力弯曲的时空几何化描述方式。对现代天体物理学和宇宙学中光怪离奇,荒诞无稽的东西,他一律不予承认,是一个非常彻底相对论反对者。

黄志洵不但认为光速不是运动速度的极限,而且发表文章指出,对于宇宙过程,光速实在太小,引力的传递速度应当是大大超过光速。他把美国物理学家T.Flandern的工作介绍到国内,认为引力的传递速度至少是光速的十亿倍。这是一种崭新的,极具魅力的观点,大大开阔了国内学者的眼界,必将推动国内这个领域的研究。事实上据我所知,国内有些民间学者已经动手做实验来证明这事了。

黄志洵写了大量的文章,宣扬他的科学理念。他的《超光速问题研究》等几部专著,已经成为这个领域研究者案头必备的工具书。他的《现代物理学研究进展》等著作中包含了大量的史料和文献,内容详实完整,在其它地方难以看到,也是我本人写文章的重要参考文献来源。

早在1985年,黄志洵就提出可以把截止波导看成量子力学中的势垒,给出实验的等效模型。1992年,德国科隆大学的研究者正是利用了这个方法,做成功群速度超光速实验。2003年,黄志洵和逯贵祯教授联合指导研究生,利用同轴线结构模拟光子晶体进行测量,发现了超光速的群速度。论文被中国工程院称为国内首例超光速实验。2013年,黄志洵和逯贵祯指导博士生,利用反常色散原理,设计了左手传输芯片,测出负群速度,被认为是超光速的另外一种形式。

黄志洵1982年在其专著《截止波导理论导论》中,创立了全新的数学表达式,被国外学者称为“黄方程”。过去认为严格的圆波导特征方程没有办法求根,只能采用近似方法处理。黄志洵则提出不用近似的算法,并取得突破性进展。他给出的用表面阻微扰方法导出圆截止波导衰减常数的严格算式,至今仍然是国内外衰减计算理论中最精确的公式。

黃志洵还把电磁场的消失态理论用到光速研究之中。传统的做超光速实验的一个方法是利用“反常色散”。黄志洵提出另一种思路——尝试把消失态理论应用起来。1985年发表论文,7—10年后由德国人Nimtz.和英国人Wynne用实验证实其想法。从经典物理角度看,消失态是一种电抗性貯能场;从量子物理角度看,消失态是虚光子。黄志洵的专著《截止波导理论导论》曾获全国优秀科技著作奖,书中有对负群速(NGV)存在的发现。

2015年,黄志洵指出天线近场有两类基本状态——束缚场与消失态。束缚场在文中被称为类消失态。近年来在实验中都发现了在两种情况下都有电磁波以超光速传播的现象,也观察到负波速,提供了束缚场的非局域性大量实验证据。

关于黄志洵先生在微波和电子学方面的成就,网上有许多详细的介绍,这不是我在本文中要说的主要话题。本文要说的是我与黄志洵先生在反对相对论事业上的一些交往与合作,尤其是涉及广义相对论方面的一些共同经历。

这些事体现了黄志洵先生深邃的洞察力,他的睿智和先见之明,以及他的执着和坚韧。可以说黄志洵对我本人的帮助和促进是极大的,我做的某些重要工作与他的鞭策直接相关。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和有责任把这些事写出来,给历史一个交代。

我是通过上海的季灏先生认识黄志洵的,大约十年前我们一起到北京黄志洵家拜访。我们在他家逗留了几个钟头,他和他太太留我们吃了午饭。在这几个钟头的时间里,黄志洵说话滔滔不绝,非常健谈。临走时,他送了我几本他的著作。我和他由此建立联系,经常有电子邮件来往和互通电话。

2015年我的书《第三时空理论与平直时空中的引力和宇宙学》出版后,寄给他一本。大约在2018年,黄志洵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不同意我书中对广义相对论的光线引力偏折的理论与实验的看法。

我在书中强烈地反对广义相对论,认为用弯曲时空的概念来描述引力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我没有否定爱因斯坦对光线引力偏折的计算,也没有反对爱丁顿的引力偏折实验。我那时认为,尽管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可能存在错误,但在某种近似条件下,从引力场方程导出的光和行星的运动方程应该是正确的。

原因在于这个方程导出的水星近日点进动值百年43秒与实际观察相符,由此类推,光在太阳引力场中1.75秒的偏折角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爱因斯坦的错误仅在于对引力的弯曲时空描述,物理学需要做的是,对广义相对论的行星和光的方程赋予平直时空的意义,而不是完全否定这些数学物理方程。

事实上中国物理学界的一些前辈,比如周培源和彭恒武先生也持这样的看法。我的做法是把广义相对论的行星与光的运动方程变成平直时空中的牛顿引力方程,得到修正项,并用修正这个方程来计算天体物理学和宇宙学问题。

黄志洵则对我说,爱因斯坦的引力理论的错误是根本性的,因此广义相对论的光的运动方程也不可能是正确的。爱因斯坦关于光线在太阳引力场中的偏折角为1.75秒的计算肯定是错的,物理学家不可能测量到理论没有预言的东西,爱丁顿的测量肯定也是错误。

黄志洵接着对我说,他的主业是电子学,不是理论物理和相对论,自己年纪也大了,没有精力去深究这些问题。并说我还相对年轻,希望我能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虽然我知道早就有人质疑爱丁顿的实验,但也知道爱丁顿之后又有许多物理学家做了十几次测量,结果都认为与广义相对论的预言相符。因此我认为,即使爱丁顿的测量误差比较大,也改变不了光线在太阳引力场中1.75秒偏折角的事实。再去与爱丁顿的测量较劲没有什么意义,因此就把这事搁到一边,没有理会黄志洵的建议。

谁知过了一年多,黄又打电话给我,对我的怠工表示不满。电话接通后,黄非常认真地对我说,他要爬到书架上去,把我的书找出来,找出我的说法。找到书后,他翻到某些页,一字一句地念给我听。并对我说,他不能接受我的看法。爱因斯坦的理论是错的,广义相对论计算的光线1.75秒的引力偏折是不可能的,爱丁顿的测量不是误差问题,而是本质上的错误,并坚持要我去研究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黄志洵的这次电话,促使我对广义相对论的运动方程重新做深入的考察。最后发现广义相对论在推导行星和光运动方程时,常数项的计算存在严重的错误。按照正确的推导,广义相对论的行星运动方程的常数项必须等于零,因此只能描述天体的抛物线运动(加上微小的修正),不可能描述天体的椭圆和双曲线轨道运动,广义相对论关于水星近日点百年43秒进动的计算变得没有意义。

同样由于常数项的计算错误,广义相对论才得出太阳系中光的偏折角是1.75秒。严格按照广义相对论的计算,外太空恒星发出的光不是在太阳表面略过,而是都将进入太阳内部,地球人根本看不到夜空的星光,但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我将这些结果写成三篇论文,并已在国际物理学专业杂志上发表。至此,广义相对论从数学物理运动方程上被否定,爱因斯坦弯曲时空引力理论的最核心部分被摧毁。

既然广义相对论不可能预言光在太阳引力场中的偏折角是1.75秒,爱丁顿怎么能够观察到理论没有预言的东西,向全世界宣布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被他的观测证实呢?

于是我在网上找到爱丁顿1919年发表的光线偏折测量的英文原文,细读后让我大跌眼镜。爱丁顿的这篇文章根本不象现代物理学论文,而是更像一篇探险记叙文。长达十几页的文章中,唠唠叨叨地说了许多不相干的事。但对观察数据的处理,却是含混其词,语焉不详的。

爱丁顿的论文存在的问题比网上披露的要严重的多,也复杂得多。爱丁顿的两个探险队一共拍摄了35张照片,只有7张被认为可用,29张被抛弃。剩下的7张照片中,有 3 张显示光线向反引力的方向偏折, 4 张向引力方向偏折。因此爱丁顿测量到的实际上只是涨落现象,根本没有证明广义相对论的预言。

更要命的是,我发现爱丁顿测量的每个数据没有给出误差范围。并不是爱丁顿不知道需要给出测量误差,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给出测量误差。原因在于爱丁顿的仪器的测量误差范围是正负1秒,然而广义相对论的计算值是1.75秒,用牛顿力学计算结果是0.875秒。因此从物理学实验的角度上说,爱丁顿的测量是根本没有意义的,他的测量结果无法在牛顿引力理论和广义相对论中进行区分,更谈不上证实了广义相对论。

我把这些发现告诉黄志洵,他表示认可和满意。于是我们做了进一步的研究,发现爱丁顿为了从这些经过筛选的数据中拼凑出与广义相对论一致的结果,引用了许多可调参数和非常复杂的统计方法,并通过所谓的最小二乘法进行拟合。如果用这种方法,也可以使观察数据变成满足牛顿引力理论,否定爱因斯坦相对论。

我们还发现,爱丁顿以后的天文学家也是用这种方法来处理数据的。尽管后来测量的精度提高了,仍然采用复杂的统计方法,通过参数拟合来使测量数据满足广义相对论。这种事就如美国物理学家冯·诺依曼所说,给我四个参数,就可以拟合出一头大象,再加一个参数,可以让大象尾巴抛起来。

由此,我和黄志洵完成了题为“爱丁顿引力偏折测量是无效实验”的论文。由于爱丁顿的原文晦涩难懂,论文的写作过程异常艰难,发表的过程则更为艰难。文章最后被《International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Research Journal》接受,发表在2021年7月期上。

关于黄志洵有先见之明的第二件事,就是引力波问题。在美国激光干涉天文台(LIGO)2016年2月宣布发现引力波之后,黄志洵给我打电话说,他认为广义相对论的引力波理论是错的。因为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是高度非线性的,不可能有线性波动解。他要我仔细核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广义相对论引力波运动方程的破绽。

我在早年学习广义相对论时,就已经计算过一次引力波。这次我又花了几天时间,对引力波的推导过程做了详细的检查,仍然没有找到破绽。但由于LIGO高调宣布发现引力波,并向全世界大张旗鼓地做宣传,我和黄志洵都认为,LOGO的实验一定有假,必须予以揭穿。

经过仔细分析,我们发现按照广义相对论,如果引力波能引起空间收缩和膨胀,也会是干涉仪的臂长发生同步的收缩和膨胀,因此采用激光干涉方法,是不可能探测到引力波的。之后,在网上发现巴西有一个名叫Policarpo Yoshin Ulianov 的电讯信号工程师,从信号分析的角度,发表了一篇质疑LIGO实验的文章,具有非常高的专业水平,就与他取得联系。

我们合作,从LIGO的数据库中找到许多证据,证明LIGO所谓的引力波信号实际上是一种噪音,这种噪音在LIGO的数据库中是大量存在的。LIGO在相隔3000公里的两个干涉仪上选择了两个时间相关的噪音波形,冒充两个黑洞碰撞产生的引力波,欺骗了全世界。

于是我们三人加上美国计算机专家俞平,共同完成了一篇题目为“LIGO使用迈克尔逊激光干涉仪不可能探测到引力波”的文章,英文版发表在美国《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2016年7月期上,中文版发表在《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6年10第期上。

无独有巧的是,丹麦哥本哈根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也发现了类似的问题,并对LIGO实验提出质疑,证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在LIGO第五次宣布发现双中子星碰撞产生的引力波后,我和黄志洵等四人又在《International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Research Journal 》2022年4月期上发表文章,题目是“LIGO探测到的是引力波,还是噪音?”。该文以详尽和充分的证据证明,LIGO所谓的引力波发现只是一场计算机图像匹配的游戏,与实际的天文与天体物理学过程没有任何关系。

经此,我再次想起黄志洵对我说的,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不可能有线性波动解的看法。如果是一般人这样说,我可能不会当真,因为我已经仔细计算过两次了。但经历了光的引力偏折和引力波问题,我相信黄志洵具有超常人的洞察力。他是一个对科学非常严肃和认真的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会这样说的。他这样说自有他的道理,于是我就第三次重新考察广义相对论对引力波的推导。

结果有了重要的发现,问题出在调和条件。广义相对论为了从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导出引力波,不得不采用弱场近似条件。但这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所谓的调和条件。由于引力场方程的解存在某种任意性,调和条件的引入是必要的。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调和条件,因为总觉得它存在是允许的。

问题在于,引力场方程的波动解也必须满足调和条件,否则它就不可能是引力场方程的解。然而通过具体计算,我发现任何线性波动方程的解都不可能满足调和条件,因此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就不可能有波动解。或者简单明确地说,从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根本不可能推导出引力波!这个研究结果的文章发表在《International 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 Research Journal》2022年4月期上。

在此基础上,我和黄志洵,袁灿伦在《SCIREA Journal of Physics》2022年8月期上又发表了另外一篇文章。文中采用更为简单的方法,证明广义相对论的引力场方程不可能存在平面线性波动解和球面波动解,爱因斯坦的引力波理论被彻底证伪。

最奇葩的事情是,广义相对论的引力波理论事先假设,引力波的两个分量存在关系h11= - h22。代入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进行计算后,得到h11=h22=Acosb。然而按照h11= - h22, 就有Acosb= - Acosb,或A= - A。要使这个关系成立,唯有令A=0,意味着引力波的振幅总是等于零,或者说根本没有引力波!

恰恰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初级错误,全世界的引力理论和实验物理学家居然都没有发现。还煞有其事地研究了几十年,耗费巨资上天入地,至今从所谓的黑洞和中子星的碰撞中。至今为止,发现了五十多次莫须有的引力波爆发,声称再次证明了爱因斯坦的英明和伟大,并宣布人类进入引力波天文学的新时代!

于是历史又一次重演,就如爱丁顿测量到广义相对论没有预言的光线引力偏折,LIOGI发现了广义相对论没有预言的引力波。爱丁顿当年凭借一己的编造能力,宣布广义相对论的光的引力偏折预言被证实,使爱因斯坦名扬世界,开创了相对论雄霸天下一百多年的局面。美国LIGO团队则更上一层楼,他们宣布莫须有的引力波被发现,广义相对论的最后一块拼图被完成。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体系已经完美无缺,江山永固,要万寿无疆了。

第三件事就是轰动一时的黑洞照片事件。2019年4月10日,国际黑洞事件视界望远镜合作组织(EHT)公布了人类有史以来的第一张黑洞照片,宣布爱因斯坦预言的黑洞被锤实。国内科学界和媒体又一次激动起来,某些物理学研究机构的头面人物,纷纷对媒体发表评论,再次对爱因斯坦进行高度赞扬,溢美之情,形于言表。

黄志洵再次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参考消息报上看到这个报道。他认为这个黑洞照片一定是假的,要我找出破绽。我对他说,相对论物理学家们的造假行为是没完没了的,我已经厌倦了与他们较劲。买的人不如卖的人精明,要一一揭他们的穿骗局是非常费力的,我不想再管这种破事了。

然而黄志洵劝我坚持下去,认为有非常必要否定这个东西。在黄志洵的坚持下,我最后还是仔细考虑了这个问题。结果发现,整个事情非常搞笑。

黑洞照片是用3毫米波段的射电天文望远镜观察的,EHT实验组并没有对光谱的全波段进行观察。也就是说黑洞照片制作者只是发现,M87星系的核心部分在波长为3毫米的波段没有辐射,但这不等于没有辐射其他波长的光。

事实上,一般天体的辐射从高能的加码射线到远红外的无线电波,覆盖了一个非常宽的范围,波长相差十几个数量级,3毫米波长的辐射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但EHT团队的一个名叫Katie Bouman的美国女博士,居然把全世界的物理学家当傻瓜,用瞒天过海的手法,通过电脑拼图,伪造出这样一张黑洞照片,让全世界为之一惊一乍。

我把这个发现写成文章在网络上公布后,国内物理学家们才发现,真相是如此简单,都傻了眼。从此之后,除了某些自媒体的科普作家仍咋咋不休之外,主流物理学界再也没有人提及这张黑洞照片了。

回到光速问题,实话实说,多年以来,我对超光速现象是否存在是半信半疑的。对于黄志洵先生执着反对光速不变,我虽心生敬意,但仍然是持保留意见的。原因在于迈克尔逊-莫雷实验(M-M实验)是一个跨不过的门槛。为了解释该实验的零结果,洛伦兹变换是唯一的选择。只要洛伦兹变换还在,光速就是不可跨越的。

在我的书《第三时空理论...》中,我是接受洛伦兹变换的。虽然我否定狭义相对论原理,但不反对光速不变原理。我认为应当对洛伦兹变换做绝对性的解释,把洛伦兹时空收缩看成是加速过程引起的绝对效应,由此建立起一种有别于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绝对但可变的时空理论。现在看来,我的那本书是一个不彻底的工作。

2022年6月,我看到福建南平高工苏炳麟先生 2007 年 8 月发表在《发明与创新》 上文章, 题目为“迈克尔逊-莫雷实验零结果的真相大白”。苏炳麟先生认为,按照光的反射定律,光被反射镜反射后的速度是不变。由此就可以解释迈克尔逊-莫雷实验的零结果,洛伦兹坐标变换是没有必要的。

虽然我不同意苏炳麟先生的看法,因为在有相对运动速度的情况下,按照动量守恒定律,光的反射定律是不成立的,但苏炳麟先生的文章给了我启发性,使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这个为狭义相对论奠定实验基础的著名实验。

我与袁灿伦先生讨论了这个问题,结果发现,问题出在M-M实验的计算存在错误。迈克尔逊设计这个实验时,把光源放在以太绝对静止参考系上(也可称为宇宙绝对静止参考系),并假设地球相对以太静止参考上以速度V做绝对运动。然而在实际的实验中,光源是被固定在地球参考系上,与干涉仪一起转动的,理论计算与实际实验严重脱节。

如果把光源固定到地球上,按照伽利略速度相加规则,就可以很好地解释M-M实验的零结果,洛伦兹坐标变换就没有必要了。这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它意味十九世纪末物理学天空的第一朵乌云实际上不存在,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最重要的实验基础被否定。2022年6月,我们的论文“对迈克尔逊-莫雷实验零结果的重新认识”在加拿大《应用物理学研究》杂志上发表。

在同期的杂志上,我们还发表了另外一篇文章,题目为《从洛伦兹变换不可能导出质速公式和质能关系》,狭义相对论的两个最重要的基本公式被证明与狭义相对论无关。质速公式只能看成是经验公式,不可能从理论上推导。事实上,早在爱因斯坦提出狭义相对论之前,物理学家就发现了质速公式和质能关系。爱因斯坦贪天功为己有,把它们变成了自己的私货。

此外,我另外一篇论文“狭义相对论光速不变实验的真相”2013年10月也在加拿大《应用物理学》杂志上发表。该文证明目前所有支持狭义相对论的光速不变的实验,都是双程平均光速不变实验。而所有违背光速不变的实验,如Sangac效应实验,迈克尔逊—盖尔实验和中日卫星信号传播时间实验,都是单程光速可变实验。

由此,爱因斯坦的光速不变原理被彻底证伪,黄志洵先生的存在超光速运动的思想,在理论上被最终证实。事实上按照伽利略速度相加规则,超光速是一种正常的物理现象。但要从爱因斯坦体系形成的百年陷阱中走出来,需要有非常清醒的头脑和超常的判断能力,需要经历一次生死轮回。现代物理学需要全面清盘,格式化和重启,最终回到黄志洵说的,“牛顿乃是百世师”经典构架内,在烈火中涅槃再生。

黄志洵先生家学渊源深厚,他的父亲是国内外著名的化学家黄子卿先生,北京大学化学系教授,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现改称院士)。黄志洵先生秉承父教,为人正直,一身正气。他一生勤奋,非常努力,博学多才,著作等身。多年以来,中国传媒大学学报每期理工版的第一篇文章都是黄志洵所作。超过古稀之年,他仍然精力充沛,奋斗不已,受到他所在学校师生的广泛的尊敬。

读者如果认为黄志洵只是刻板的一个理工教授,那就大错特错了。黄志洵先生送给我一本他早年写的书,书名为《美的风姿》,由重庆出版社1998年出版,读完后让我惊掉下巴。我不得不想象,黄志洵先生年轻时一定是一个才华横溢,博览群书,充满浪漫主义激情的文青。

这是一本非常值得品味的美学著作,绝不亚于任何一个专业美学大家的作品。该书对古今中外许多著名的音乐,诗歌和美术作品,以及自然和生命之美,进行细细的评说,娓娓道来,言辞优美,意境深远,读后余音绕梁。

尤其是作者的物理学家背景,给本书增添了理性和冷静的色彩。摆脱了学院派的陈词滥调和孤芳自怜,给美学评论注入人间烟火,充满朝气,生机勃勃。在激情与浪漫的遐想之间,找到孤寂与沉思的平衡点。在宇宙与生命的交融贯通之间,让读者体会到离骚“登九天兮抚彗星”,大唐“河汉西流纵复横”的意境。

读者只要看看该书的几条目录,就可以品味此书独有的韵味:

如梦如幻的激情---谈音乐之美;灵魂之舞---谈芭蕾舞;万象的风姿---谈自然之美;含蓄.朦胧.混沌--谈色彩之美;离上帝最近--谈寂静之美;华美的生命--谈男性之美;清奇.冷艳.高洁--谈女性之美;诱惑的本质--谈人体之美;天国的意象--谈爱情之美;风格与崇高--中国古诗之美;心灵的震撼--谈对称之美;天柱折.地维绝--宇宙之美;...

黄志洵还写了一本古今中外名作选摘,对古今中外77本名著进行了评论。此书涉及面极广,从宗教,历史,文化,到科学,哲学,天文,地理。包括诗经,周易,论语,张衡的灵宪,祖冲之的缀术,僧一行的大衍历,维萨留斯的人体构造,开普勒的新天文学,歌德的浮士德,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罗素与怀特海的数学原理,希尔伯特的数学问题,林语堂的吾土吾民,黄子卿的冰点于水的三相电重现,华罗庚的华典型域上多变函数论,王竹溪的新部首大字典.......。其中有些书是我辈闻所未闻,更不要说翻过一页。黄志洵先生却能如数家珍,细细评说,并以一个哲人的眼光,道出他对此书此世界的看法。作为一个物理学家,他真是一个少有的博学、广思、强记和聪慧之人!

黄志洵在该书的序言最后用罗曼罗兰的一段话表达他写这部书愿望:

“我不说普通人都能在高峰上生存,但一年一度他们应当上去顶礼。在那里,他们可以变换一下肺里的空气和脉管中的血液。......以后他们再回到人生的荒原,心中充满了日常战斗勇气。”

黄志洵先生正是这样一位永远充满了战斗勇气的智者!中华民族就需要这种不畏西方学术强权的勇士,舍得一身剐,也要把相对论拉下马。

黄志洵先生还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他具有很强的历史责任感,希望中国科学能够真正强大。他认为应该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进行有中国特色的基础科学研究。在他的书《波科学与超光速物理》的作者札记中,他写道:

“在学术上,只有苛刻地审视,才能接近真理。……杰出的思想可能照亮一个新领域,发现一个新方向。中国科学界目前非常缺乏全新的创新性思想与学理。过份迷信权威,就难以在科学理论思维上取得突破。”

对此我和季灏先生都有同感,我们经常交流说,如果中国的物理学界有更多的黄志洵先生这样的人,就一定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与黄志洵先生,如果不是因为相对论,可能永无交集。如他经常所言,我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他在学术上也存在许多分歧,比如他认可量子纠缠之说,认为这显示微观世界存在超光速现象。我却认为这是一种妖孽之说,是对微观粒子全同性原理的恶意误解。但我们各抒己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从不争论。

黄志洵先生在电话和电子邮件中多次对我说,他认为我不计个人得失做科研,成果显著,令他敬佩。但社会对我不公,没有给我应有的承认和支持,让他很生气,他感到爱莫能助。

我感谢黄志洵先生的认可和好意,祝他健康长寿,要他相信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一定能够看到XX论的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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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杨正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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