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问题”的解决方式

武夷山

英国建筑学和控制论学者Ranulph Glanville在Cybernetics and HumanKnowing杂志2012年1-2期合刊发表文章，A （Cybernetic）Musing：Wicked Problems（控制论遐思：古怪问题）。文章说：

从原理上说，古怪问题（无法定义清楚的问题）是有办法解决的吗？有的，通过设计可以解决。

Conklin在2005年提出了设计的6特征，我将这6个特征展开一下，来对付古怪问题。

1.      直到形成解决方案后，问题才能被真正认识。

设计师会同意这个观点。这与事物的自然秩序是不同的，在设计中，是解决方案定义了问题。有时，一种新的解决方案将拟解决的问题给完全彻底地重新定义了。

（博主：通常认为，只有把问题定义清楚，才可能提出解决方案。看看思路的差异有多大！）

2.      对于古怪问题，没有停止规则。

设计的适用准则是足够好（就目前而言的足够好），这种评价策略说明了为什么没有停止规则（即关于工作到哪一步可以止步的判断准则），也是对缺乏停止规则之现实的响应。

3.      对古怪问题的解决方案无所谓对错。

其实，“足够好”就是这个意思。我认为这是优点，因为缺乏参考系（或曰规定性），就给设计师留下了重构一个问题的余地，从而产生非同寻常的、富有想象力的解决方案。这样的方案在对错分明的世界里是不可能产生的，也不可能被列入考虑。

（博主：治疗疑难杂症，就是一个典型的“古怪问题”，能把病治好的方案就是好方案。而某些唯科学主义者呢，对于不能用现代医学给予解释的疗法，即使治愈了病人，他们也不承认。）

4.      每一古怪问题在本质上都是新颖独特的。

每一个达致解决方案的企图都异于以往的情形。除了采取适度行动外，没有现成的路径，没有明确的目标。设计行动的结果，取决于无穷尽的、处于不断变化中的局部状况。设计过程导致某种方案，这虽然并非唯一可能的方案，但它是设计师在那特定时刻产生的唯一方案。此时，并没有可作为评估参照的其他方案。

5.      古怪问题的每一解决方案都是一次性（one shot）操作。

6.      对于古怪问题，不存在现成的、可供选择的多种解决方案。

相关阅读：

Wicked Problems and Social Complexity，by Jeff Conklin, Ph.D.

http://www.cs.uml.edu/radical-design/uploads/Main/WickedProblems.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