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先生于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多突发心脏病辞世(享年98岁),闻知心中怅然惹 失,不禁有想写点东西的冲动,但又觉没的写,于是心中宛然一笑,想这种冲动也许是失去这一“国宝”级的人物之后大家都有的一种人之常情吧。
今天是7月20日,下午看到学校报纸上登载了档案馆邢培华老师的一篇记录季老几次前来聊城大学一篇官样文章,还有一篇学生写的东西,看后觉的与季老给人的感觉不协调。也许是不真正的了解吧。
其实我也不是真正的了解,更多的是一种神往,也许是一种“神交”?要不然,为什么每每读季老的文字时,总觉的他就在眼前向你叙叙的说?没有抑扬顿挫的激昂,也没有指点江山的空谷回响,有的只是行云流水,轻扬到耳边,久久回荡。
也许是那仅有的一次讲座吧。好象是1992年?也许是季老第一次来聊城大学(前聊城师范学院)。我去仓库拿东西,路过大礼堂(现科学会堂),发现侧门挤满了同学。挤过去一看,原来是一面目清濯老者在演讲,当时他是坐在礼堂的主席台上的,好象是讲的中印文化吧,不记得具体内容了,但感觉现在还记得,应该是下面的词汇:声音流出来,清澈的山泉,智慧,诚恳,学问,真学者也。说的话象甘露浸了你的心。人格魅力竟至此也!
谁呀,也真是孤陋寡闻。一问才知是他,一个北大教授,著名学问家,懂世界上没几个人懂的文字,好家伙,我说呢。
后来知道是聊城人,顿时有一种自豪感。
可惜只听了一会,就被公务打断。但他印在了心里,于是以后读了点他写的文字,就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据说这次后老头常称聊城师范学院为“我家乡的大学”。
再次真正的接触季老,就到了2003年了(?)。但这次不是见到的他本人,而是他的铜像。大概是一个上午吧,当然我还在北京科技大学读硕士,陪聊城大学校办主任去公干,到了方知,原来是让取老爷子的铜像。是一个姓张的先生的作品,只记得当时他说怎么修改怎么修改,说最后应该突出一个“倔老头”的形象。铜像做了两个,据说一个放在了聊城大学,一个放在了北京大学。 倔老头!当然也象对他的了解深了一层。
他倔吗?这几天看了他平常的一些视频,和一些人的回忋,感觉倔老头这个评价偏了,他好象一点也不倔,很和霭呢。
2007年考取了北京大学读博士,2年之间,每每觉得离他很近。一个很重要的念头就是一定去拜访这位老乡,总觉要是不见见他听听其教诲,会是终生的遗憾。
6月份问起季老的事,说是很健康,在302医院,8月份生日,我想等到8月份吧,一开始还想让人引见一下,但又一想不用引见的,越是大学问家,越容易处,而况毕竟是家乡人呢。
看来遗憾是肯定的了。只能多看看老爷子的文字了。
季老,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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