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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务农”:寻觅蔬菜原来的味道

已有 3256 次阅读 2013-4-24 19:31 |个人分类:敬畏自然|系统分类:科普集锦|关键词:学者| 有机农业, 蔬菜

市民“务农”:寻觅蔬菜原来的味道
日期:2010-11-08 作者:徐晶卉;吴越;许旸 来源:文汇报


市民“务农”  李之久

①尹瑞庆在自己租的土地上快乐耕耘。  徐晶卉

②徐俊买下“老贾农场”第一单大米。  许旸

③刘俐杉对土地“上了瘾”。  徐晶卉              

   本报记者  徐晶卉  吴越  许旸
   
   红绿灯失灵。迷雾中,惟有黄灯闪烁。
   
   这样的路口,横亘于中国人的一日三餐。
   
   恐惧催生逃离。伴随对食品安全的忧虑,在北京、上海、广州、成都、武汉等大城市周边,开始出现一批“城里农”。他们或租地劳动,定期出城务农;或订购有机农场直销菜,定期去看看自己的菜地。
   
   走近“城里农”,记者发现,他们中的大部分不是有钱人,只是为了吃得安心,觉得这么做“值得”。
   
63岁“再下乡”
   
   尹瑞庆家的菜和别家的不一样。
   
   嫩生生的萝卜秧,自来水一冲,直接放进嘴里嚼,这年头谁敢?老尹得意啊,“无妨,这是我亲手种出来的”,不施化肥,不打农药,应季而收,比市场上买来的高价“有机”菜还要“有机”。
   
   老尹家住市区,楼下是水泥地。他种的菜是从哪来的呢?
   
   答案在1个半小时车程之外的北京西郊找到了。
   
   见到老尹的这天中午,他已在田头耕耘了3个多小时。
   
   9月的乡村,阳光猛烈得让人睁不开眼。老尹在拔草,汗水从脸颊滴落,颗颗如黄豆大小。老伴拎着水管,帮邻居家的地浇水。
   
   30平方米的一方天地,老尹精打细算,种上了20多种当季菜色:白菜、胡萝卜、圣女果、甘蓝、油菜、香菜、白薯、豆角、黄瓜、芹菜、韭菜、西葫芦、大葱、丝瓜……以前还种过油麦菜、水萝卜、玉米。够两口子吃了。
   
   “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最关心的就是健康与养生。”老尹说,这几年他已被各种食品安全问题吓怕了,海南的“毒豇豆”事件、山东的“毒韭菜”事件、“三氯氰胺”事件对他影响甚大。他不敢买豆芽、腐竹、水发海产品,吃菜也有心理负担,每每买回家的蔬菜,总要想方设法研究如何把农药洗掉。这让老尹下决心找一个能吃上绿色食品的地方。
   
   2009年,老尹在报上看到新鲜事,京郊农场“小毛驴”招募市民种地,所种的有机蔬菜归劳动者。文中没写具体地址也没留电话,老尹坐公交车来到六环外的凤凰岭脚下,在沙涧村里打听了一圈,终于见着了农场的“老板”
   
   ——一群黑黝黝的大学生。老尹动了感情,回想起自己20多岁下乡时的样子,觉得眼前的是“干事的人”。
   
   于是,63岁这年,曾经的北京知青尹瑞庆又蹲在了地球上。
   
   40年前的东北沃野,老尹热血沸腾地建设祖国粮仓,种过玉米、小麦、谷子、小米。40年后,为了全家人的餐桌远离化工污染,他以每年1000元的价格租来30平方米普通农地,开始了每周两次“出城务农”的生活,他称为“再下乡”。
   
   一年多了,每周两次,他和老伴都会在清晨4点半起床,5点半准时坐上头班公交车,7点钟到达农场,然后拔草、间苗、播种、浇水,忙得不亦乐乎。退休前,坐了几十年办公室的老尹一身“城市病”:颈椎腰椎病、高血压、关节炎。刚刚下地干活的时候,老尹蹲不下去,脚直打哆嗦。半年以后,他却突然发现手脚利索了,胃口好了,声音也洪亮了起来。和老伴总结下来,秘方有四条:优质的有机蔬菜、田头的新鲜空气、田地里的适量运动,还有邻居间谈笑风生所带来健康情绪。
   
   “来来来,我们的青椒换你们的黄瓜”,老尹转身与一陇之隔的邻居“物物交换”。这在农园里是很平常的,共用农具,互相帮忙照料作物,给自家拾掇瓜架,也就顺手帮左右拔拔草,这边地里浇了水,很自然地扶着水管给那边也浇上一茬。植物的根系在土下交互,地上的人们没有理由继续矜持。
   
   老尹觉得,自己找到了一块“宝地”。
   
为女儿“订制”蔬菜
   
   张庆利家的菜也和别人的不一样。时髦地说,他家的菜是“订制”的。
   
   8月25日是星期三,约定的取菜日。家住海淀区的张庆利骑自行车20多分钟,熟门熟路地来到苏州街一个单元楼里。几分钟后,他出来时,手里多了十几斤重的一个塑料箱。
   
   箱子里有空心菜、小白菜、小葱、辣椒、茄子、秋黄瓜、玉米、苦瓜、丝瓜、土豆。这是“小毛驴”配送给他的一周的蔬菜。其他的订户还有曲麻菜,他没有,因为在上周配菜时,张庆利留过纸条,“不要曲麻菜”。
   
   张庆利的女儿今年上初三,为了女儿的健康,是他订菜的初衷。2010年1月,张庆利与“小毛驴市民农园”签订了一份合约,成了该农园200户“配送份额”中的一家。根据合同上的配送计划,从5月底到11月中旬,“小毛驴市民农园”将在24周内为这家人提供总重量不少于240斤、每周品种不少于3样的蔬菜。为此,张庆利预先支付了1700元现金,同时他还花了300元购了国仁绿色联盟的有机谷类,每2周随蔬菜配送3斤,每次不少于2个种类。
   
   “菜场里的东西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我希望能改变一点现状。选择从农场订购的有机蔬菜,至少我知道菜是从哪里来的,至少这些蔬菜没有使用化肥。能改变一点,是一点。”
   
   不过,与常用的“订购”概念相悖的是,订户可以“不要”某种菜,却不能“要”某种菜。“小毛驴”提倡“应季而种,应季而收”,不设暖棚,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尽管在农场的配送宣传单上已特别提醒订户“品种固定且单一”,可习惯了多样化选择的城市居民给出的心理预设还是太高。订户的抱怨,苏州街配菜点工作人员陈晨听得多了,她无奈地告诉记者:“大部分配送户不理解,特别是配菜上门的家庭呼声更加强烈,他们认为‘既然付了款,就应该得到最恰当的、最好的商品’。”
   
   从张庆利的角度来看,抱怨情有可原。寒潮一来,扁豆歉收,他就只能分到两根扁豆,不够炒满一碟。碰上西葫芦丰收,好吧,配送箱里基本全是西葫芦。还有那花菜,横切一刀,里面都是虫,竖切一刀,里面还是虫。有虫证明确实没打农药,可是放下菜刀,感觉这“生态”饭还真难做。
   
   试了一年,家人不太满意,决定明年不再订购“小毛驴”的蔬菜。但张庆利没有退回到超市的老路上去,他始终无法克服对那些排列整齐、“又大又肥”的青椒的恐惧感,“明显是催生出来的”。
   
   他胸有成竹地告诉记者,已经在密云包了一块果园,又准备在北京远郊单独租一块900平方米的菜地,自己当农民。“大学生能做得了的事,我做不成?”张庆利倒要试试看,自己动手,吃上既安全又丰富的菜究竟有多难。
   
炒了IBM当农民
   
   一篮鲜桃,是刘俐杉从凤凰公社“回收”的一批“探子”。
   
   “尝尝,都尝尝。”她坐在小毛驴农场公共食堂的条凳上,啃着桃,招呼周围的人,脸上还带着沉思的表情。
   
   刘俐杉想弄明白,这“有机大桃”是不是真的有机?销售渠道的成本是否降到最低?能不能挣上钱?往下一层想的是,“凤凰公社”的经营模式有没有“小毛驴”能借鉴的地方?两者有无合作的可能——比如,“小毛驴”蔬菜的城市订户,将来可以以较低的价格购买若干斤“有机大桃”,就如同已经实现的、订户提前预订就可以获得来自河北张北县的亚麻油、河南兰考无公害大米协会的大米、江西万载妇女互助储金会的百合粉及北京密云京纯养蜂合作社的蜂蜜等联盟产品一样。
   
   思考“小毛驴”未来的刘俐杉并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她原本是资深白领,90年代初毕业于高校国际贸易专业,先后在燕莎中心酒店、摩托罗拉等企业供职。2009年初,刘俐杉和同事一起接触到“小毛驴”,同事选择了“配送份额”,她却想也没想就决定成为第一批“劳动配额”的用户。那时,她还在IBM担任行政工作,白天朝九晚五上班,周末过来耕种。刘俐杉家住二环,“小毛驴”在六环外,每次花在来回路上的时间就要5个多小时。
   
   几个月后,身体撑不住了。刘俐杉问自己,要哪种活法?脑海中闪现一组画面:第一批种下的小白菜、小萝卜、菠菜、空心菜,从发芽到生长,顺畅而神奇。她舍不得放弃生命中的这些奇迹。于是,刘俐杉辞掉工作,以“元老”级客户的身份来小毛驴“上班”,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从消费者的角度改善农场。
   
   她自发考察了北京类似的农场。“像小毛驴这样的有机生产者,彼此认可的,在北京有9家,我们要形成联盟。下一步,是将信息和客户共享、形成彼此产品互补。目前至关紧要的,是要促成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跨地域的联合。因为个体是很脆弱的。”
   
   刘俐杉像一颗下活了的棋,产生“圈子”效果。她先后影响了好几个朋友在“小毛驴”包了地,口碑又通过关系网传播出去。
   
   到地里一试,有人喜欢上了,像沾了“瘾”。在金融圈工作的何小姐每次都会带好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她发现,“人勤地不懒,土地是真正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地方,它不会骗你。出一身臭汗,比什么都踏实”。
   
   也有人捱不住,悄悄地来得稀疏了。地里荒草茂盛,刘俐杉便会黙默地帮她拾掇拾掇,期盼她记起还欠这里30平方米土地一份交待。
   
   有时,信仰就是一份交待。
   
还鸡蛋的“00后”
   
   还没有收到今年的新年礼物之前,8岁的赵思楠和土壤是绝缘的。她是个标准的“00后”,睁开眼便是高楼林立的繁华都市、散发着现代科技气息的电子设备,3岁开始学英语碰电脑,每天放学回家乘电梯,关起门来读书写字。
   
   2010年1月,下大雪的一天,小思楠裹着羽绒服,第一次走进“小毛驴”,一片光秃秃的土地上面插着几块牌子,什么也看不见。回程的路上,父亲征询女儿的意见:“春节不给你压岁钱了,你可以邀请好朋友一起来种地,怎么样?”
   
   “种地”在孩子眼里就是玩耍,思楠当即一口应允。原本只想和“死党”一起玩,可班上同学知道思楠竟然“拥有”一块田地之后,事情迅速“搞大”了。通过班委会,报名“一起种地”的总数达到29户家庭,并有了一个名字叫“家庭有机接力计划”。
   
   4月,写着班委会集体起的名字“蔬菜乐园”的木牌,正式竖立在100号地的地头。4月18日,15个同学首次集体巡地,把30平方米的菜园子围得水泄不通。绝大多数孩子都是第一次接近土地、接近农村,兴奋劲就甭提了。浇水、施肥、搭黄瓜架子、拔草、耕地、播种,什么最脏最累就做什么。干完了活还不过瘾,成群结队去“探险”。
   
   他们把小石子丢进猪圈,小猪跑了出来,围着猪圈追赶他们。
   
   他们在食堂试着抚摸大黄狗“虎妞”,从此和它成了好朋友。
   
   他们偷偷地拿走了散养母鸡下的蛋,回过头看见鸡妈妈焦急地寻找着“孩子”,又惭愧地送了回去。
   
   他们看到植物被虫蛀了、油麦菜因寒冻死了,会难过流泪。
   
   一个女生尖叫着不小心把蜈蚣踩成了两半,惊奇地发现“蜈蚣还有分身术”。
   
   ……
   
   孩子们发现,农村、土地是一个乐园,在这里,所有的动物、植物、泥土、人,形成了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5月底,辛苦种植的首批6棵小白菜可以采摘了。这消息乐坏了孩子们,大家找了一个小饭馆,让厨师把劳动果实烧给大家分享。当一大碗白菜终于端上桌,没有一个同学舍得吃。在大家的推举和怂恿下,赵思楠第一个举起了筷子。
   
   “我吃了第一口,就觉得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蔬菜!”尽管后来又收获了黄瓜、玉米、茄子、紫甘蓝,至今回忆起来,赵思楠仍然对这碗小白菜印象最深。
   
   8月,7个在暑假里过生日的孩子以耕地为庆祝,在地里度过了一天,生日餐是大家用生态猪肉和有机面粉包的饺子。
   
   在家长和老师看来,这片30平方米的土地,除了是孩子们的拾取童趣的“乐园”外,更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自主学习的第二课堂。
   
   在这里,孩子们会赤着脚蹲在地里,听上年纪的爷爷奶奶教他们什么是畦、什么是垅、为什么要间苗、如何分辨种子;
   
   在这里,他们第一次看见母狗分娩,看见虫卵里爬出毛毛虫,感受不同于城市的生活哲学。
   
   在这里,每个小朋友都有满肚子的疑问:有机蔬菜和平时吃的蔬菜有什么不同?积粪是如何变成肥料的?带着这些疑问,他们独立去网上找资料。
   
   “每次种完了都特兴奋,下次还想来看看长成了什么样!”思楠发起的家庭接力计划目前已经发展到36个家庭。
   
一名教师的两分地
   
   上海男人徐俊很会“来事”。
   
   他任教的学校原先在浦东,校园有一块空地,门卫把地开了荒,种上菜。进进出出许多人,只有徐俊对这块地上的长势上了心,缠着人家,“不耻下问”,非要学。
   
   教师和门卫在一起切磋农艺,倒也成了校园一景。徐俊人缘好,同事老拿他开玩笑。“其实,我儿子体质过敏,吃大棚菜会咳嗽。开始学种菜,部分原因为了儿子。”这位父亲的细腻心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大半年后,徐俊自忖手艺学得七八分了。正好,网上看见闵行区浦江镇有这样一个农场,“租地包菜”,租户可以自己种,也可以让农民代种。徐俊租了两分地,一年租金5500元。
   
   有了这两分地,徐俊认真“玩”起了种菜。扁豆,南瓜,鸡毛菜,长豇豆……还养过鸡。每星期去一次,来不及打理的,交给农民。徐俊千叮万嘱:“不要打农药!”
   
   徐俊心里并不相信农民会真的不打农药。他冷不丁“逮”着过,还好,用的是农委推荐的最低毒度的药。他苦口婆心找农民交朋友,“我不要产量,不要卖相,别打药行吗?”磨合了一段时间,徐俊获得优待——单独把他的地留出来,不上药。
   
   “这一代农民的技术培训或者说习惯和本能就是打药。否则他们不自在,虫子出来了,不用药就不知道怎么办。后来我也晓得,有些药恐怕躲不过。7、8月份,不打农药,有些菜根本长不出来。”
   
   徐俊原本就心细,有了亲身实践后,更是精明得谁也蒙不了他。
   
   “以前我很傻,分不出打没打过药。现在我到菜地就专看鸡毛菜,9月份这个季节,正常的鸡毛菜3个星期后才长出来,你现在能看到有鸡毛菜在地里的,都是上药的。”
   
   “还有西兰花,那是春天的菜。如果不是种在大棚里,早就被虫子吃完了。你如果说这是当季有机菜,我怎么也不信。”
   
   “小番茄,果头那么尖,怎么可能不是用了激素呢?可能农民是没有刻意上药,不过带着农药的河水流过,也就等于用过了。”
   
   到了农村,他遍地“捡宝”。“顺”两把白扁豆“留种”,买两斤“今年最后一茬”的辣椒,坐进农家小院,动议农家帮他养鸡,明年春节正好吃上,“要散养不要笼养。我不要吃一只一辈子没转过身的小母鸡”。说话间,手里不闲地剥毛豆,就像娴熟的女工织毛衣,“正好装一碗回家做晚饭”。
   
   这么讲究吃,徐俊到底是多挑剔的一个人?
   
   “我没有挑剔啊,”他哇哇喊冤,一字一顿向记者强调,“我就是想吃原味的,原来的、菜的、味道。”
   
   在他的描述里,菜原来的味道,比方冬天的胡萝卜,“样子难看,吃起来却那么糯,像豆腐一样的感觉”。当季的苦瓜、豆子、番茄,亦各有各的美味,不足而述。总之,徐俊的理想是:人活着要吃得好一点。吃得好不是吃得贵,是吃得真味。
   
   蔬菜有了保证,粮食怎么办?徐俊又瞄上了自然农法耕种的水稻。他长期“潜水”一个自然农业讨论网站,对崇明“老贾农场”的兴趣日渐浓厚,果断出击,向“老贾”发出了订单。
   
   混在一个NGO组织的“消费者考察团”里,徐俊来到自己将来要吃到的米饭的来源地“暗访”。他别出心裁,专门找村里人聊天,“老贾那块稻田不用农药,要不你们也学学?”农场的邻居,妯娌三个,都哄笑着摇头。路边卖豆子的大娘,中了计,和他唠叨起来:这对年轻夫妇做的事真是离经叛道,村干部屡次劝他用药都被挡回去了。
   
   这下,徐俊放了心:老贾的水稻田,确实没用农药。见到“老贾”贾瑞明,他倒也痛快,当即掏出1000元订金,以6.5元一斤的单价订购200斤新稻。
   
   现在,徐俊日盼夜盼,就是11月份吃上新大米的滋味。

蔣科學按:本週一參加中國社會科學院組織的世界地球日論壇,聽了許多搞有機農業的朋友的介紹,很興奮,大開眼界,也慚愧自己過於遲鈍了。第一張照片上的主人公主持了上半場會議發言,他給我的感覺很好。他下半場發言的powerpoint中詳細地算了一下,一個市民家庭如果吃有機蔬菜、有機糧食,是貴一點,但是如果不出去吃飯,少看病,甚至是賺的。這個計算很有意思,未必會賺,但是看來費用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高,也許以後也可以試一試購買有機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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