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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乘坐从郑州到北京西站的D132次列车回北京。列车18点06分准时从郑州出发,不久车站的喧嚣和杂乱,便在我的脑际荡然无存。我躺坐在舒适的座椅里,享受着这种和谐号列车给予我的美妙感受,平稳、安静、整洁,在这样的氛围里,我可以很快进入休息的状态,闭住了眼睛,冻结了思维,忘却了时空。我可以用安详的睡眠驱走工作和旅行的疲劳。
18点12分,我收到了许博士的信息,钱学森去世了,你的疾病控制论他看不到了,太遗憾了。
我有些惊愕。就在十多天前,我与许博士讨论疾病控制论的时候,曾经提及过钱老,他觉得疾病控制论与工程控制论同是控制论在不同领域的应用或发展,也许可以得到钱老的指导和支持,或许会对以后的研究有很大帮助。那天,许博士还说他认识钱老的一位秘书,或许可以通过秘书联系一下。在我们还没有具体举动的时候,不料,就有了如此噩耗。
我并不在意疾病控制论是否可以得到钱老的指导,我实际上也不在意疾病控制论能否得到最后的认可,近几年来,我对此问题的思考,与其说是研究,不如说责任和良心的驱使,我已经努力了,这就足够了,而且我还会继续各方面的努力,那样我就无愧了。
我十分在意的是钱老的去世。我懂得生老病死的规律,但每当亲人、心中敬仰的人离去的时候,心中总难免生出悲情、感慨。钱老是一位真正的大师,他不仅有真学问,他心里还装着大爱,在国内那样艰苦的时期,他毅然回到了祖国,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呵,如若不是对民族兴盛、祖国发展的至真至切之爱,他的选择是难以让人理解的。
钱老走了,但他的工程控制论会永远留在我的书架上。我并不懂得这些深奥的工程理论,但我已经读他懂得做人的道理,似乎也懂得了他做研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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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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