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只见清肺泄热、利湿抗渗、分清化浊、抑气养阴,怎么没有“提高机体免疫力”?
由 taicu 于 May 19, 2003 17:04:24:
送交者: mirror 于 May 19, 2003 18:24:22:
中医自有一套“理论”,确对不属于“科学”。与“道学”倒是有不可分割的缘分。
作为“游戏”,在自己的圈里玩儿,就是了。所以,“清肺泄热、利湿抗渗、分清化浊、抑气养阴”都可以讲。而“机体免疫力”就有疑问了。因为这个概念不是“圈儿”里的。
“免疫力”一词儿的覆盖面也太宽,讲不清事儿。
宇宙里有了望远镜,为何地上还要建?“科学”的回答是都“需要”。因此,中西医的事儿也可以这样讲:因为都“需要”。“需要”里面,包括“科学”的、非“科学”的;理性的、非理性的。
甚至于可以这样来“大胆设想”:纳“中医”于现代医疗“体制”之内,乃是一个“阳谋”,一个“智慧”,和成立“政协”是一个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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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非典期间为虎作伥的中医 由 taicu 于 May 19, 2003 03:44:31:
送交者: mirror 于 May 19, 2003 05:44:13:
中医的“危害”并不大,还未到“为虎作伥”的程度。
西医不成找中医,中医不成找西医。对病人,有个“选择”比没有要好。在“选择”的过程中死亡和孩子在数羊的过程中睡着一样。
对健全的一般人讲,守在病人的床头是很痛苦的事儿。真不如出去,找一对作药引子的“原配蟋蟀”。到街上找灵丹妙药。在“忙乱中”得到“解脱”,对活着的人来说是重要的。
每个社会里都有扮演“中医”角色的东西。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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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mirror 于 May 19, 2003 21:12:42:
非常时期的非常办法--唠唠“给第一线的医生的孩子高考加分”
“对职责的亵渎和对公平的践踏”的论调很漂亮。但都是一个调子不成“百家争鸣”,这里给出个“异调”。
一般论而言,“医生的责任是治病救人”。但是“做这个职业就应该承担这个风险”就要“定量”讨论了。对传染病医院、那里的医生大约可以这样要求。这个要求,反映在平常对传染病医院的设备投入以及对那里的医生的附加工资上。而对一般医院,以及那里的一般医生则不能这样要求。没有医疗条件的医院,可以对病人“拒之门外”。
非常时期,传染病医院和专科医生不足,得从其它方面调集力量。这个“代价”得想办法付。今天不付,明天也得付。物资没有“代价”拿不来,而人的“代价”可以先人来后“商量”。
“代价”的事儿是个难事儿。给多少算合适呢?小到孩子的零用钱,大到朋友的结婚礼,个人的事儿还得想想呢。“买断工龄”就是一次作价人钱两清的事儿,又“惹恼”了多少人呢?可见,“给钱”也并不是那么好给。
相比之下,把代价换成高考“加分儿”就容易多了。虽然在“公平”上有些非议,但在“公正”上还是可圈可点。更重要的是:这种没有“明价”、没有“现金”的“代价”,支付和接受双方都有“实惠”,大家“面子”上都有光。
归根到底,这是一个“平时”没有预备应付“非常”的一种“代价”。在此,“公平”也只好让“急”了。“急”就意味着“短”,就对今年的情况有效。家长的死亡对明年的考生的影响上,“因果”关系讲不清,只好就不适用。
送交者: mirror 于 March 23, 2003 18:44:02:
又一个“是什么”的文章,也说说文章《是纸不是草片》
该说“纸”的地方,就说“纸”,讲“草片”不合适。这是正则先生的主张。到此为止,实在是“正论”,没有什么可以评论的。问题是在后面。Papyrus的“纸”是如何造出来的?蔡伦的“纸”又是如何造出来的?
凭借想象,Papyrus的“纸”的原理和中国农村用的苇席造法差不多。基本上是利用了原料原来具有的性质。也算得上是“发明”了。
而的蔡伦“纸”就不一样了。之所以称其为“大发明”,是因为它的制造法和现代的造纸术一样,先从“否定”原料原来具有的性质开始。不是把原料“捣成带状纤维”,而是把原料“还原成”很短的植物纤维本身,然后经“抄纸”工序再重新组成“纸”。
对于知道这事儿的人,称呼“草片”也罢,称呼“纸”也罢,都无所谓。而不知的人,就要“急” 了。就要争“是什么”了。这里给一个忠告:往往这时候静下心来,反问一下“什么是”,就会有长进了。
回答: 莎草经过加工已经不是莎草了,还应该叫纸。 由 prunus 于 March 24, 2003 11:55:26:
送交者: mirror 于 March 24, 2003 17:59:24:
此纸非彼纸也好,发明的是“造纸术”而不是“纸”也妙。前者有禅答的味道,后者的“术”字是点睛了。只是前一段和第二段文字间的“落差”太大,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称“纸”,还是有严格的定义的,虽然没有像法国葡萄酒制品那样的制度保障。同样是芦苇纤维的制品,原料和材料的区别,使一个成了“毛选”纸,一个成了炕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