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谯鹏自上次与李立山公开绝裂后,日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过的。事后他去找“老头子”,想试下泛水的深浅,没想到官清明说,“别人都叫你‘弥勒佛’、‘谯疯子’,我看啊你就是个‘孙猴子’,天不怕地不怕,总有一天会闹翻天。”
“……”别看“弥勒佛”平常看上去粗枝大叶的,可在“老头子”面前那是毕恭毕敬、心细有加。他琢磨着:“老头子”这话是赞许自己的,自己最好的回应该是沉默,让他把话讲完。
果然,官清明又发话了:“你说孙猴子厉害吧?可他就是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这是为什么?”
“……”谯鹏依然不作声,只陪笑,俨然三四年级的小学生一个。
“我想啊,这是因为佛祖舍得——舍得让你孙猴子撒泡尿,明白么?”“老头子”停下脚步,回头瞅着谯鹏,若大的客厅中顿时只能听到“弥勒佛”的心跳了。
“我明白,官书记这是在点醒‘梦中人’。” 谯鹏知道,自己该行动了,否则要是让佛祖施法,自己恐怕连块立锥之地就都没了。
回到自己家,“弥勒佛”开始做起老婆的思想工作了。他这老婆可不是什么悍妻,清秀靓丽得像明星,比他足足小两轮。当然,贾小青并非他的第一任妻子,也非第二任,或许还不会是最后一任。在与谯鹏结婚之前,她曾在江洲市出入境管理办公室工作,是那儿名符其实的警花。
至于“弥勒佛”是如何将贾小青弄到手的,江洲市公安系统内的说法都不一,更何况社会上的种种山寨版传言。总之,恋爱是自由的,结婚也是自由的,离婚嘛那就是超级自由了。
“我不管,我哥就这一个儿子,贾家也就一根独苗,你得给我保住。”不是悍妻的人也会有“悍言”,这是自然界——噢,不,人类社会的自然规律。
“当然当然,我带他去自首的话,估摸着是死不了的,最多也就死缓。”“弥勒佛”抚摸着娇妻一头垂落的秀发,不无爱怜地说。
“什么,死缓?那还不是一样嘛!”见贾小青有些嗔怒,“弥勒佛”慌忙解释道:“不一样的,小乖乖!死缓死不了的,过年把我让他们改为无期、二十年、十年……到时再来个保外就医,就什么事都没了。”
“那我家小亮得受多少苦啊!”想着,贾小青不禁落下两滴眼泪。
“怎么会啊,我的小乖乖!我保证让他在里面过得跟在家里一样好,你放心吧!”“弥勒佛”的眼泪就差那么一点点,在快流出来的一刹那又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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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5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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