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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体育学)指出,“我的理解是这篇文章虽然在刚开始说了是使用程序化扎根理论,但是在具体的操作步骤上却不是。具体为在主轴编码阶段还是在重复抽象类属的工作,而不是把类属放在6C中,最后的选择性编码也没有通过故事线来提练核心范畴。”(私下沟通,2024年3月6日)
马捷,栾泽权,张超,孙文晶(2023)的做法既不是经典扎根理论,又不是斯特劳斯/科宾的方式。他们在研究一开始,就很明确地想“从需求、进路、市场化三个维度出发,剖析政府开放数据在不同阶段的价值动因,厘清政府开放数据价值模型的范畴脉络与逻辑导向……”这一作法违背了自然呈现之原则。此外,他们还提到,“…… [现有文献里的内容]为本文研究方法的选定与模型框架的设计提供了参考”。
综上所述,马捷,栾泽权,张超,孙文晶(2023)仅仅把部分斯特劳斯/科宾的做法当作材料收集和分析的工具而已。用其它方法/研究方式,也照样可以,为什么一定要用扎根理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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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7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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