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科的照山白

    想在北京这样的地方看到野生的杜鹃花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爬山，爬到海拔1000米以上的地方，这样的山在浅山区少见，在门头沟、延庆、怀柔和密云还是有很多座的。即使找到了，也不像藏东南、川西南、滇西北那样漫山遍野，种类繁多。根据以往的记录，你只可能找到两种，即迎红杜鹃和照山白。

    怀柔的云蒙山森林公园刚刚开放的时候，我碰巧在春末去了一趟，赶上了迎红杜鹃花季的一个尾巴，那是在爬到将近1400米的高度才看到在寂静的白桦林里，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棵有革质树叶，貌似杜鹃花的树木，再往上爬，没错，看清楚了，有几棵枝条上还挑着几朵单瓣的红色花，名字虽然叫迎红杜鹃，其实花色并不是大红色，而是近乎于玫瑰红和深粉之间的那种红，花瓣分为五裂，但并不张得很大，老远看，象掉了色的草茉莉（即我们在院子里种植的那种紫茉莉，结黑色小地雷状果实的那种花卉），与心目中的野生杜鹃花相距甚远，于是就拿着老式的海鸥DF相机胡乱拍了几张照，因为不是盛花季，照出来的花朵既单薄，又小气，所以后来连照片都不知塞到哪儿去了。

    这就是我对北京野生杜鹃花的初次邂逅，印象并不好。

    与北京的另一种杜鹃——照山白相遇，却没有令我失望，那次是登京西与平原交接的浅山，仍旧爬上1000米高的山脊，山脊上是一片草场和灌木丛，偶尔有一两棵矮小而多枝的小树，这样的地方倒是很象北京杜鹃花的生境。远远的，看到一株深色树叶开着白花的小树，走近一看，果然是一种叶小而敦实的杜鹃花科植物，开的花是成堆成簇的总状花序，虽然花朵的单体只有一厘米直径，但也有五瓣，都挨挨挤挤地拥在一处，倒也十分壮观。这回分类倒容易了，统共就2种，这种一定就是照山白了呗。当然，回家还是要对照“图志”的。照山白有毒，山民最怕牲口吃它了，但甲虫和蜂蝶却不怕，唯恐可口的花蜜被人抢走，满满一树的花朵上同时飞舞着一树的虫子，有金龟也有熊蜂，真是有意思。（段煦 文/摄影 博物地理 www.bowudili.c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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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株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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