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对自己小有悟性沾沾自喜。比如我早晨刚刚写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就读到了这样的话：博尔赫斯终其一生难舍对阅读的痴迷。面对人们对其作品的赞誉，他说过：“决定一个人灵魂的，不是他写了什么，而是他读过什么。那些让阅读贯穿一生的人活得比不读书的人精彩万分。”

我不是那种闭眼自信的人，而是坚信存在就是合理的 - 人家的作品受千万人阅读，自然有过人之处。自己能悟到同样的道理，就已经觉得不错了。

看到上面那段话，是因为要找寻博尔赫斯讲过的一个故事。那个故事我“很久”以前读过英文版，觉得有趣，但没太在意。前些天我“忽然”领悟上帝的多相性，这几天“忽然”想起博尔赫斯讲过的故事，觉得说的也有相似之处。我想找中文，免得自己翻译敲字，就看到上面那段话。

关于这个多相性，我说过：“相由心生”有第三层意思，是事物的表象有不同的面，因人的理解而不同。近代物理里说粒子光子等都有波粒二相。粒子的位置及状态都不确定，因观测而定。世界也如此。就连上帝也具有无穷相。它如何能同时和亿万死去还是活着的人交谈，盖因它有不同的相，依观测者的悟性而显现。教堂为什么让你经常祷告，因为不祷告你就没有测量，上帝就很模糊不确定。祷告理清你的思路，所以不是光光让上帝恩赐。

没找到中文，就自己草草翻翻吧！说是这莎士比亚，写了无数人物，但他到底是谁，还有很多争论，人们甚至不知他长得什么样子。他厌倦了自己这种什么样的人物都是，又什么都不是的状态，于是在天堂入口梨花门下问上帝能不能让他是一个模样清晰的一个具体的人。但是上帝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啊！我梦想这个世界，就如你梦想你的作品。我是所有的形形色色的人，却谁也不是。

The story goes that, before or after he died, he found himself before God and he said: “I, who have been so many men in vain, want to be one man: myself.” The voice of God replied from a whirlwind: “Neither am I one self; I dreamed the world as you dreamed your work, my Shakespeare, and among the shapes of my dream are you, who, like me, are many persons—and none.”